◆纯纯的爱
周日十点去大世界,在售票口要了票进场,里面已经唱完国歌了。
找到位子才坐下,旁边一拳捶过来,徐无双小声骂:「这时才来,还以为黄牛呢!」
藉着放映机的光,转头见她语气虽不善,却满面笑容,忙悄声解说:
「不会啦!遵从吩咐,准十点到,别说话,有人回头要抗议啦!」
她果然不言语,却塞过一大包东西。我摇摇头,她拿回去放在一旁空位上,勾过一只手臂,将头枕住我的肩。
我也由她,只管看电影。等看到男女主角亲吻、做爱的缠绵镜头,小丫头动了情,双手握住我的手,去摸她发烫面颊。
凑进耳边问:「生病啦?」
她摇摇头,凑近我耳朵。以为要说话,便侧靠一点点过去,哪知却张口咬,吓人一大跳。
这丫头真的疯了,不等嘴合拢,闪电般移开,只听得「卡」的一响,令她咬个空。
忍不住笑起来!她恨恨拧我臂上的肉,微一用力,臂肌坚如钢,哪里拧得起?于是她找肉多地方下手,先胸、后腹、后大腿,全都一样,肉如铁石。
无法子,只好在嘴上出气,悄声骂:「你这人是石头做的?怎没一块肉?」
有人已然「嘘」了。她挺腰想站起来,我连忙捂她嘴,对她摇头。
她机灵的想咬手,也啃个空。我一气,小手指伸过去,咬吧!
谁料她又改变心意,当是棒棒糖,用舌头舔了。
这般搅和,还看个屁电影!夺回手指向银幕,她白一眼,才盯着去看。
不多会毛病又犯了!她左顾右盼,发现左前方一对情侣正在打「啵」。忙碰碰我指给我瞧,瞟一眼不予理睬,她索性把我手臂抬起来,环过肩头,头已枕到我下颔。
我想这丫头准是思春了,怎的这般疯?想撤回手臂,手又被握住,想推开,心又不忍。
正犹疑着,忽听她呼吸不对。糟糕!她在哭呢!
瞧瞧银幕,男主角变成鬼,正在努力学习踢罐头,不值得感动啊!伸手摸摸她的脸,果然有行行泪水。
忍不住想问清楚,伸手勾住下巴,要她耳朵搬过来,谁知会错意,竟然把脸仰起,闭上了眼睛。
在放映机灯光闪烁下,那张带泪的脸分外动人,长长的睫毛蜷合着,小嘴微微努起,一副惊羞带喜表情,充分把少女渴望爱情的样子,表露无余。
怔了半分钟,终不愿太伤她的心,缓缓低下头,轻轻印上一吻,她陡地张开眼,闪现出不能满意神情。
我只好半转身再来一次,她再次闭上眼,享受初吻滋味,而另一只左手反过来扣住我的头,不许离开。
心想事已至此,就让你多学些吧!于是开口吸吮,以舌顶她牙关,探入那满含处子芳香的口腔,与小舌头搅在一起。
鼻息渐重,握我的右手霍地抓紧,将之按在自己的胸前。
好可怜哪!果然是一片飞机场,中央部分只一团鸡蛋般大的隆起,硬硬的,无一点弹性!
微觉讶异,怎会如此?按说少女的乳房即使不大,也应该有弹性啊!
放开唇舌,让她稍喘息,用右手探摸另一边。
里面似乎有凝结不散的「东西」,或许能用三阳真火把她熔化吧?
那儿的温度似乎也有差,其他地方已因激情而生热,只有那两枚蛋还带些寒意。
放弃摸索,想一想,在她耳边悄语:「等会去我家好不好?」
她一怔,抓起手轻咬,然后点点头,乖乖地安静看电影了。
散场的时候,徐无双忍不住骂:「这编剧、导演真是狗屁,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一阵风走了,留下女主角一个人怎办?」
听见的都笑了,我忙把钥匙塞给她:「你先去,坐计程车,记得那房子吗?顶上左边一家。」
她点点头,一溜烟不见了,放在椅上的零食也忘了拿。
只好拿着,出去又买些点心赶回去,先瞧瞧附近无人,才上前按门铃。门「咋」的开了,上到七楼,房门也开着一条缝,无双在门后正向外望呢!
进去关上门:「小姐请坐,蜗居简陋,无茶无酒无食,喝瓶可乐,吃些点心吧!」
徐无双笑颜如花,快乐的放低声音:「哇,好棒噢!终于肯请客啦!」
我大笑:「这里不是电影院,不必怕人嘘,请坐!」
把点心摆在桌上,又取了可乐,以手代筷,率先抓了吃,徐无双微微含羞,也学样用手,边吃边问:「楼上还有间玻璃屋,做什么用的?」
「那是在下鄙人我专用卧房。」
妙目一转,又问:「请我来,就是为这一顿吃吗?」
「我想替你治治病。」
「治病!我好得很,有什么病?」
指指她前胸:「你去医院检查过吗?我觉得里面有毛病嗳!」
她脸一红,微嗔白眼:「胡说!不痛不痒,有什么毛病?我妈说没事,她从前也是这样子,等生了孩子,喂喂奶就……就长大啦!」
又白我一眼:「你见过的女人多,嫌我太小是不是?」
捏捏臂膀!也瘦干干地,骨架、身高都超标准,就是太瘦,骨感得很。
「不是这意思,我想,朋友之间有互助之义,若能为你治好,提前促进发育,使你又丰满又漂亮,选起金龟婿,不是更方便?当然,若信不过,或者想等生了孩子再说,我也不反对,你自己合计一下。」
她瞄一眼,问:「怎么治?打针我可不干!」
「快吃,吃完了我示范给你看,是用按摩,我又不是西医,哪会打针!」
「对了!」想一想又说:「如果不治,两年以内可能长到一九○,到时可以做篮球国手了,你喜欢打球吗?」
「我的妈啊!你别吓死人好不好?现在我一七五,已经鹤立鸡群,快有自卑感啦!还一九○呢!」
无双玉颜大变,几乎跳起来大嚷,旋即疑惑的问:「怎会这么肯定?你会算命?」
「我是猜的……」
几乎把包子摔到我脸上。只举起一半,瞧我不是开玩笑,手停在半空,抢着问:「事关本小姐终身生死荣辱,阁下胡乱猜想,太儿戏了吧?」
用纸巾擦擦手、嘴,微笑回话:「没那么严重!一八○长不死人,一九○也一样,喜欢打篮球的国手,哪个不盼着长到两公尺?说到『猜想』,可得谢谢你……」
「为什么?」她收回手,包子丢在桌上,不吃了。
「那天你不是说,可以用感觉觉察到我的存在吗?还问我有没有,对不对?」她点点头,炯炯眸光望着我:「后来我常常练习,电话铃一响,就猜谁打的,是你和寒……一个朋友,十猜十中,别的人不太确定,工作时偶尔试一下,猜谁会找我,也是十猜十中,刚才想到你的身体,以后会变什么样,心里陡然有这种想法:『会长到一九○。』所以顺口说出来,对不对,等两年看看,便知分晓。」
她叹口气,拍着自己前脑门,仰倒沙发上:「你这人真是奇怪,又没良心,又没仁心!我的终身生死大事,可以拿来给你做实验吗?真被你说中了,嫁给你,你还要?……」
「喂,喂,喂,这话有语病,什么叫『还要』?你本来打算嫁我吗?」
「没错!本姑娘有这打算,也有预感,否则为什么和你打啵,吃饱没事干啦?」她耿直的承认,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次轮到我拍脑袋了!什么时代了嘛?接个吻就表示私订终身!太离谱了吧!
瞧我大概脸发绿,好心安慰:「别紧张,人家也没说现在就嫁,你好好打拚,过两年有了事业基础及社会经验,本姑娘也学有所成,到时候再风风光光结婚不迟,不过若是我高过你,你就是肯娶,也没脸嫁你啦!怎么办?」
这个丫头主观真强,自己的理,便是天下之至理;她认为合适就一定合适。必然自小受宠,颐指气指惯了,所以才养成这种「无法无天」的个性。我得据理力争,不能让她这么一厢情愿:「不是紧张,是觉得这事有点荒唐!结婚必须两情相悦,两心相许,各方面条件都配合,才能成事,对不对?我们……」
「我们怎么啦?不两情相悦是不是?那我怎会被你迷住,跟你去看电影,又许你打啵?你或许要说,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或是爱得不够深,喜欢的不够多。没关系啊!我有预感,可以慢慢等啊!」
「像我这样纯情女子,小姐,姑娘,除了瘦一点,相貌、性情、聪明、才干、家世、背景等等,匹配你足足有余,你了解之后,认识清楚,你会不爱不娶我?头都输给你当球踢!」
对这么自信的女孩,唯一的法子只有一个,投降!
我摊摊手,耸耸肩。
「好吧,好吧!咱们先不谈这个,反正来日方长!不过,丑话先说到前头,万一有什么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掺杂进来,使得你不能嫁,我不能娶,你可不能硬逼我!」
「我不会逼你,但是仍然爱你,总可以吧!」她忽然叹口气,背了两句诗:「将你心换我心,始知相忆深。我年纪是小了点,我承认,还不适合谈恋爱,但一张白纸已涂满了一个人的影子,谁能抹得掉!」
「没那么严重吧?」
她白眼瞧我,眼中泪盈盈。我真有点发慌,忙劝说:「现在客观条件尚未成熟,请节制一下,节哀顺变吧!」
她「噗嗤」一响,喷笑失声,扑过来捶打我:「什么节哀顺变?这词能用吗?」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她这一扑,已跪在我面前,那娇颜近在咫尺,悲中带喜,如含苞带露之玫瑰,明媚而艳放,当真称得上美人胚子,漂亮得无懈可击!
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看,不由人衷心称赞:「噢!你真的很漂亮嗳!」
她得意的扬动如春山般长眉,清亮的双眸炯炯有神,琼鼻轻皱,菱角微呶。「哼」出一声,意思是:「你才知道哇!」
摸摸她两只元宝耳朵,大而有垂,轮廓秀美,垂厚而长,很适合带上两粒钻石。一头短发,不梳自篷,乌黑柔亮,盖在那张美艳的脸上,衬托出一股俏皮、活泼、慧敏气质,不由令人心为之动。
轻捶我胸,撒娇的成分大于惩罚,见我默默望她,便也沉静下来,以眼还眼。目光先是炯炯然,渐渐转化为一泓春水与情丝,向我缠抛,我心一紧,已被牢牢缚住,被她牵动着,缓缓低下头,吻在一起。
她的预感不错!我,当真跌到她布下的情网里,爱上个不该爱的人。
抱她在怀,细细品尝细致的口唇,吸食满腔的幽香口水,感觉甜美至极,我忍不住轻声说:「你真是小精灵、小妖怪,我要被你打败了!」
「啊!真的吗?云云,我好高兴,好满足,好快乐!你知道吗?自从第一次瞧见你,周遭什么都变了,到处有你的影子,又到处捕捉不到。我痛苦思念有谁知?现在若真已捉住你的心,多快乐啊!」
像小猫般蜷伏在怀里,细如耳语剖心低诉,如天籁之声,我心里也充满快乐,这滋味还是生平仅有的呢!
叹口气,抚弄着她的琼鼻与红唇:「你真厉害,我怎会这么不小心?我们彼此一点不了解,身份、地位等等,可能差太远。这么盲目的陷进去,行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你,我什么都不计较,现在的你就代表着一切,坦白说,现在人家不太自由,但两年之后,满了二十岁,谁都不能再干涉了。我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帮你创事业,洗衣服,烧饭,生孩子。」
什么她都计画了,看那副自信满满样子,谁也不能轻视她做不到。她拿起皮包,取出一支行动电话,放在桌上:「我不能天天看到你,但希望天天听到你的声音,每天十二点整,我会拨这支电话,拜托你随身带着,和我说说话,好吗?」
噢!多细心,多癡情,多周到,多体贴的小女孩!不,她已不是小女孩,是心智成熟的少女!陷身痛苦的恋爱中,又能那么细心体贴为对方设想,企求那么少,谁能忍心不答应吗?
我心悸动,情不自禁用吻表达感动和爱惜,手也自然而然的抚摸她的胸。
那两枚「蛋」,根本不用带胸罩。心中灵光一闪:「既然这么有决心,有信心,我可不敢冒险,娶个一九○老婆,你必须信任我,让我彻底的按摩一次。」
「彻底是什么意思?」
「全身脱光,由头顶到脚趾,无一处不摸到,就是彻底。」
玫瑰般双颊更艳红,摸着我的脸,俏皮的问:「你想验收吗?」
「不!我只想创造一个完美的未来老婆,现在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为好。」
「没有什么不安全的,下个月可以吃药,我们好多女同学,已吃了一年多了。」
「不!不是孩子的问题,我不是急色鬼,我要你保持洁白无瑕,直到正式入洞房。」
「好吧!既然这么说,我只好勉力而为。你想在我身体上创造奇迹,随便你了。」
带她去卧室,把上衣、长裤剥下,只留一条小小三角裤。她咬着下唇,一动不动任我动手,听指挥,趴俯床上。
她是够大了,只是太瘦,白细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头,不太有肉,骨架很好,须多长十五公斤,曲线才能出得来。
拍打瘦屁股:「你现在只有四十五公斤,对不对?精力很旺,一天最多睡四、五个小时就够了。胃口很好,吃再多也不怕长肉,对不对?」
她惊奇的抬起头:「奇怪!你怎么看出来的?一点不错!还有什么?快告诉我。」
「你倔强,自信又聪明,很有天分,你是家里的小霸王,却很有自制力,从不滥用,不让大人费心管,也不受管。」
不奇怪了,趴下去轻声细语:「预感灵了,我就知道会有个奇怪的丈夫,你这么了解我,又这么奇怪,不是你还有谁?」
脱去T恤,光着上身,开始动手。像对萧寒梅一般,由顶至踵,先将背后的穴道按一遍。
不同的是,我又加上三成力,每一点每一揉,都放出热力,以蒸发催化她体内紧缩的「阴精」,她和我同时都散发汗水。
她微微皱着眉头,叫「热」叫「舒服」,我叱她:「不许开口!闭上眼只许想蓝天白云。」
「好嘛,好嘛!神气!」
还嘀咕呢!打她屁股一巴掌,果然乖了。
翻转的时候,自然的双手护胸,旋又放下,睁开眼瞄一下,看到我一身汗,想开口,吃我一瞪,又闭上嘴、眼,不敢响了。
◆初试身手
徐无双前面真有点「惨不忍睹」,排骨根根可数,乳房如蛋,呈微青,乳头小如米粒,不过色彩倒是粉红。小腹平平往下塌,耻骨被三角裤包着,隐约可见,体毛丰茂,比发丝还细,茸茸然一片。
双腿呢?属长腿姊姊型,较上身长半尺,双脚也细长,瘦如鸡脚。
仔细按摩头、脸、头、肩,一路往下,连会阴穴也不放过。
在我分开双腿时,她曾偷瞧,又被我瞪闭上,她咬着牙忍受,不敢出声!
我想那滋味一定不好受,热力由会阴攻入,连腹内五脏都蒸到。她能不叫,难为她了!
下肢做完,专心对付双乳、双掌捂往一个?加力蒸,又揉又搓、她咬住牙磨,声音可闻。
渐渐的「铁蛋」软了,我掀开手看看,微青的颜色已失。替她整型,像搓馒头般向上揉拉,小小乳头已涨大如黄豆,竟渗出点点乳汁。
心中一动,跪在床边俯首就口,轻轻吸吮,一股阴凉之水,甜美芬香,被我吸出来,足足小半酒杯。
悄悄咽下,立觉水化阴气,与真阳化合,散入体内,精神立时旺盛起来。
心中暗忖:「这大约就是『玄阴至宝』吧!补得很哪!」
依样葫芦,整治另一个,也吸得半杯。
她被吸得抽凉气,挺腿以忍,好在时间极短,顶多三、五秒钟。
两乳做完,开始按摩所有肌肤,加上润肤乳液,细细加工,像打磨精玉,到了三角裤底,探掌入内,摀住阴门,一指抵住会阴蒸烤,又及于双腿双脚,最后是背部和双臀。
臀部对女人曲线异常重要,不得掉以轻心。我索性为她拉下小裤,细细雕塑。
一切做完,拍拍无双叫她起身:「好啦!起来穿上衣服吧!」
她拉上底裤坐起来,低头望望胸前,发现铁蛋已变小馒头,尖笋般挺出,虽然不大,但起码已然有型,若加上几两肉,便完全像个女人了。
她激动又难信,抬脸发现我一身如水洗,下身牛仔裤亦水湿,大吃一惊,站起身抱住我叫:「云云,云云,你看你出了好多汗,累不累,累不累?」
搂住她,两人胸贴胸、腹对腹站着,我笑:「还好啦,能为你尽点力,累一点有啥关系!」
她仰头望我,仍然神采奕奕,才放了心,忙扶我坐下,抓了椅上毛巾,为我抹身。
捏捏她的胸:「别擦啦!换条裤子,到办公室一下水,全冲乾净啦!」
她帮我抹净,才穿自己衣服,我瞧见粉红丝衫上已有突出的两粒,又想伸手,她打一下,白一眼,嫣然笑着:「别逗我啦!快躺下睡一会,等下真的去上班吗?」
「当然!否则娶老婆本钱从何而来?」
她欲言又止,想一想才说:「其实,钱多钱少无所谓,工作的目的,应该不止赚生活费,还须能发挥所长,获得乐趣才是!你别太辛苦,等我满了二十,咱们一起创业,也不迟嘛!」
「好啊,我听你的,就等着你帮忙啦!」
「人家同你谈正经,别瞧我小,我可是有理想、有抱负的。」
方芳主持连环炮的口头禅,我们都学会了,所以我接下一句:「爸爸,我回来啦!」
她搂住我的头,揉我的脸,佯怒骂我:「瞧你比我还皮呢!不和你说啦!」
我搂住肢腰:「好,谈正经的,今后几周,你或许胃口大开,能迅速长出肉来,但记住少吃多餐,千万别把胃一次填满,否则往后吃得多不说,变成超级大肉弹,就惨了!」
「会吗!那太好了!我会很小心的。现在一身轻快,精力充沛,若再长上几斤肉,就太美、太美了!」
捧住我的头,连连轻吻:「云云,你实在又帅,又神奇!知道吗?我好爱,好爱你噢!你爱不爱我,你说!」
「当然爱啦,否则费那么大劲干嘛?」
「我不会再长高了吧?」
「顶多再长两、三公分,不可能长到一八○,更别说一九○了!」
「为什么?能告诉我原因吗?」
「你体质特别好,先天精力旺,不知何故,充沛的女性精力都缩在一起,发散不开,我用阳火,也就是热力,将紧缩的部分发散开,像馒头一样,很快应该发起来。」
「哇!你懂得真多,也真的很能干,太高兴了!」
看看表已快三点:「该上班啦!你回家吧,一周之内,应该就能长肉,要换新衣服、配件,记住买一两件就好,不到六十公斤,不会停下来。」
「六十公斤,太可怕了!那不是变成大胖子了?」
「不算胖,你个头高,没六十怎么显得出曲线?」
换了衣裤先走,叫她多待二十分钟再出来。她把随身电话交给我,一再叮咛,注意两个十二点。
一到游泳池,发现寒梅在水里,她对我挥手,我也挥一挥。换过游泳衣,一跃而下,一口气潜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脚。
低头瞧见我,也潜下来,偷偷吻我,当浮上水面时,连忙解释:
「礼拜天在家好无聊,又想你,打电话也找不到人,就约了司琴来游泳,你不会生气吧?」
「游泳可以,但不准去地下室,若想打发时间,去楼上看看录象带,晚上去你家好了。」
「那我游完就回家,做好消夜等你来。」
「好吧!现在陪我一齐游,五千公尺。」
我俩齐头并进,游不到五百,她已经喘不过气,停了下来。
我不理她,加快速度继续,少数的泳客都自动让一边,为我记数。我愈游愈精神,变了许多花式,到五千才停止。众人鼓掌叫好,大加赞美,一位肥胖的美妇人,主动搭讪:「丁经理,请你下去喝杯茶好吗?」
含笑答应,请她先下去。她点点头走了。寒梅过来,悄声说:「我回去了,记着你的诺言。」
我这才看到司琴,向她挥挥手,走去更衣。
地下室已来了许多跳舞的女客,吵杂得很。那肥胖的美妇静静坐在最远的角落抽烟。远远望去,大约近四十了,一身名家裁制的洋装,配上钻石耳环、戒指,高雅得让人不觉她胖,只觉得可亲。
走过去与她握手,请问芳名,她吐谈亲切斯文,细声细气:「我叫罗琳,你不嫌肉麻,叫一声琳姊吧!听人说,丁经理人中之龙,今日欣赏到你的泳技,实在高妙。」
我打个暗号叫了一杯咖啡,一杯温开水,一边道谢:「琳姊太夸奖了!自小在海边长大,喜欢玩水而已,哪里谈得上泳技?」
小弟送来饮料,我把温水牛饮而尽,罗琳点了烟,才吸了一口,又弄熄说:「这儿太吵,空气也不太好,我买三十个钟,请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又是天价,哪好说不行!正待说好,小弟过来说,奈良子请我过去一下。
灵机一动:「琳姊,你留个地址先走,我一会准到,可以吗?」
罗琳想想,点点头,给张名片,指出最后一行地址,温柔的说:「我在别墅等,可不能黄牛噢!」
「那是当然!」我答应着,把烫金名片收起,告个罪去找奈良子。
她一见就亲热的拉住,说要带出场,我抱歉的说:「对不起,下次吧!今天已经有约会了。」
她死都不信,只好叫小弟拿签单给她看。她怒气勃发撒野:「有什么了不起!我签四十个钟,总可以吧!」
柔声解释,不是钱的问题,她硬要撒野。
「他妈的!老娘说买就买……」
我一气,心中一动,在她大腿上狠拧一把,又摀住她的嘴,不许出声,她痛得泪都流出来,软声求我。我说:「去买五个钟回去等,十点以前准到,我会好好修理你,等着瞧吧!」
她一声不响去签帐,阿狼在邻座听见又看见,过来竖大拇指:「小丁,真服了你了!这日本婆出名的泼辣,好几个兄弟都被她又打又骂,滚蛋出门,今天栽在你手里,真是痛快!」
这有什么稀奇!针对其人之病,对症下药而已!
四点多到达阳明山,按址寻去,在一条宽巷底,近文化大学。我按了铃,罗琳亲自来开门,只见修剪整齐的大院里停着宾士四百,浓荫中有栋老旧楼房,古朴而庄重。
罗琳邀我进房,直上二楼起居室,里面已摆好茶具小点心。我只品茶,对点心没有胃口。她鼓勇问我要不要泡温泉,我含笑说:「刚才才在大水池泡过!不过若是怕我不乾净,再洗一次无所谓。」
「啐」我一口,嫣然笑出两个酒涡:「我是那种人吗?你不嫌我,已经很给面子了!」
把她拉过来,解开长丝宽袍,里面光溜溜,一丝未着,原来已准备好了。
不过赘肉真多,白泡泡小腹,圆滚滚像汽油桶,只是皮细肉滑,还不致惹人厌。
品口茶吃奶,别有风味!她愉快的「嗤嗤」笑,双手梳拢着我头发:「真细真柔,要是生在女人头上,一定被人拉去拍广告啦!」
心中蓦地灵光一闪:「哎啊!是了,她不就是多年前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吗?后来听说被某大亨金屋藏娇,做了六姨太,便在银幕上失了踪,原来躲在这里!」
抱起她走向里间卧室,她好紧张。
「快放我下来,我这么胖,你怎抱得动?」
放她在床,自己也脱光,与她并肩卧,她拉了被单盖住,又摸我的胸:「真的又帅又壮,可爱得要命,我太胖了,你不会讨厌我吧?」
「怎会?你有你的可爱,到了你这种地位,不胖点哪显得出高贵?不过,若真想减肥,倒是有法子。你家有游泳池吧?」
「有哇!但是我不会游,也不敢游。」
「不必浮起来,每天在水里走一千步,慢慢增加,到五千步为止,不出半年,一定可以恢复当年的苗条。」
「真的吗!走走就可以了?好,我听你的,但是为什么一定在水里呢?」
「第一,水有浮力,能减少关节压力,不致受运动伤害;第二,水有阻力,走起来一定更吃力,一用力自然消耗掉过多热量,再加上少吃脂肪多的食物,一定瘦而结实。」
「哇,太好了!若真能成功,一定要好好谢你。」
还有两个约会呢!可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当下口手并用挑逗她。
其实她已久旱,不用逗已经氾滥成灾了。
探知已滑如油,翻身而起,先让她试我口径,问她怕不怕?她摸着,惊喜交集,温柔的说:「应该不会!我生过孩子,但……实在没料到这么大,请温柔一点,我……好久,好久没有过了。」
撑臂缓取之,她全身紧张得发抖,当刮蹭着窄道肉粒前进时,她发出愉快的呻吟,急喘着,扭挺上迎,像恨不得我能一下子把她刺穿。
我仍然慢慢进出,挑起她更强渴望,等她嘶声摇头,连连挺迎,才掌握住一个最顺的时机,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大喘气,我旋动点刺花心,如响斯应,她都「啊」声以和。
点、拨、刺、挑、旋、刮、抽,把性爱技术发挥到极限,那刺激,一定能令人酥骨销魂吧?她几乎要大叫,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以免太大声。
由缓而疾,顶得她全身肉颤。她受不住,要求我停一下。她直直望着我:「你实在太可爱,太强壮了!你这么漂亮,使我好喜欢。」
「太抬举了,我不过是……」
她捂我的嘴,拉我紧压着她,勾起头吻吻我,才说:「不许自轻自践,人生是起伏不定的,谁能料得到以后的变化是好,是坏?把握现在、及时行乐才是重要,你给我这大快乐,我只有感激,绝不会轻视。」
主动吻吻她,换个老汉推车式,把她放在高脚木柜上,旋、点、戳、刮、蹭、磨,循环施为,她用口咬着枕角,忍受着极度刺激,当大开大合时,终于哭泣抽搐,震颤着搂紧我,喃喃叫唤我名字。
久储的阴气很浓,多久未发洩了?而今一古脑儿全放出,我吮吸以调和澎湃的欲焰。
安静之后,罗琳惊觉到我仍硬如钢,仍要继续以满足我,要使我也能得到发洩。我含笑摇摇头:「能使你觉得愉快就够了,再下去你就苦了。这不是我们共同的目的,希望有机会下次再来,一同到达终点。」
她觉得轻松又酸软,害起困来,我拍着要她独自睡。告诉她要走了,她想想只好同意,我待她睡着,才独自出去。
出门才六点,拦部车去天母,找家小店吃过饭,走路去找奈良子,这娘们好应付,十分钟就可以了。
◆超能力
从奈良子家出来,经过书店,发现还开着,便进去瞧瞧。一眼看见新书架子上,有两本需要的书:「开发超能力」及「天眼、法眼、慧眼的追寻」,便各买一本,带去寒梅家。
一眼瞧见辆红跑敞蓬车,不是无双的吗?她怎么来这里?找谁?
我的心突然悸动,像做了亏心事,连忙逃走,但又不甘心,走出巷子,躲到马路对面,一根电线杆之后,等着她出来。
心里真矛盾,是故意让她看见,带她回家?还是等她离开,上楼找寒梅?
凭良心说,我爱无双多些,如果真想结婚,我会娶她,可能不甘心娶寒梅。人都是自私的,我自然不例外。选老婆就像选衣服,当然尽可能选新的。寒梅各种条件都好,但她有一段过去,无双没有。
现在不是娶老婆时候,我倒宁愿近寒梅而远无双,免得把她沾污了,到时摆不平。
不多久红跑出现了!果然是无双,她略停一停,便穿过中线,向左疾转,回台北去了。我一直等到望不见车影,才敢出来,不自觉拍拍胸,安抚自己一下,壮壮胆去找寒梅。
从声音里便听出不对劲,我硬着头皮进去。电梯门开处,寒梅虽在里面,却是服装整齐,眼睛红红的。
我的心噗通跳一下,知道风雨来了。我默然跨进去,寒梅立即投身在怀,哭泣出声。我慌乱的说:「怎么啦!谁欺负你啦?」
她摇头不开口,只紧紧拥抱我。到了卧房,她抹抹泪,忙着去泡茶、放水,又要为我解衣,像受尽委屈的小妻子,叫人又疼又怜,我再问仍然摇头,不肯透露。
狠狠心推开她,进去把水关了:「好吧!你有了难处,不肯说,我留下光看你伤心,帮不了忙,还是回去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她慌起来,哇!的大哭,抱住我抽泣断续:「好,好,我说,我说,你别丢下我……」
抱她在沙发坐下,横放膝头,温柔的抚摸她的胸,替她疏平闷气,她紧紧搂住我脖子不放,等气息平了,才轻声说:「无双来过了。」
我的心又一跳,强自镇定:「你们认识吗?她来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她是我的小表妹,她哥哥若没走,她已是我小姑了,明白吗?」
哎啊,怎么这么巧?两人会这么近呢?
「噢,原来如此!」
「她今天好高兴,过去我们很亲近,现在读高三,功课多了,所以才少来往。她来告诉我和你恋爱的事,还说已经和你私订了终身,相约在……两年以后结婚……」
这丫头,八字还没一撇呢!到处宣扬,太可恶了!
「我,我喜欢她不错,可是并没答应一定娶她。我也没碰她一根寒毛,不,我们是纯友谊,没发生任何关系。」
「我知道,她都说了,你只替她费心尽力治病。但她已认定你是她老公,能逃得掉吗?」
「唉!你糊涂了,我这种人,能专心对一个老婆吗?就算将来不干这一行,一个女人能对付我吗?」
这是事实,寒梅有亲身经历体验,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迷糊了。这话提醒她,忽然开朗了起来。
她吻吻我耳朵,破涕为笑,我奇怪的问:「又哭又笑,发神经啦!」
「不是,不是啦!我想到一件事,觉得又有希望了,所以就笑啦!不悲伤害怕啦,还不好吗?」
「什么事好悲伤?」
「唉!说出来你实在不相信,我害怕是怕你娶了无双,不要我了,一时钻牛角尖,自然悲伤,现在晓得她也不见得强多少,要想家室和美,也得找帮手,还用怕吗?」
「噢!你以为两个就成吗?」
「两个不成找三个,三个不成找四个,总要找到让你大少爷满意为止,这成不成?」
「你倒是真贤慧、真大度量,一点不吃醋?」
「吃谁的醋?有什么资格吃醋?有什么能力吃醋?」
放下心慰抚她:「你能想得开最好不过,像我这种人,实在不配成家结婚,专情于一人。将来是什么结局,谁也说不准,你若真的爱上我,只好自认倒楣……」
「好啦!大少爷,别训我啦!水都凉了,快洗澡吧!」
她起来又去加热水,陪我一起洗,果然是雨过天晴。
上床之后,她提出请求:「我二、四、六中午过去游泳好不好?游完了再回去上班,你也该一星期休一天假,天天上班,不累也烦哪!」
「好吧!回去和大姊商量一下。你中午十二点到二点来游泳,只我一个人,正好练身体。两点正式营业,你回去上班正好。」
寒梅大喜,不住道谢,主动的挑逗小弟弟,给它上套。
我今天精力特别旺,心情更愉快,便用尽花招伺候,不多时,已把她魂儿挑上天。
仍然得不到一吐之快,只好退而求其次,压着她练习入静。
次晨悄悄起身,仍然把寒梅弄醒了。不过已知我习惯,便不打扰,转个身又睡,我则照样练功,吸收紫气与灵气。
接着研究、思考「开发超能力」,发现其中的方法,与我所练有许多相同之处。
回去之后,集中精神,盘坐练习两小时,直到要去上课才停下来。
十二点一到办公室,电话响了,我知是无双,才喂了一声,无双就报怨:「老公,怎么搞的嘛!手机为什么不开?昨晚十二点一直拨不通,一转眼就把人家抛弃啦?」
「对不起!我不知道要开的,今晚一定记着。不过,可否改为十一点?十二点是练功时刻,最忌陡然有声音。」
「好嘛!好想你噢!怎办?」
「等哪天再看早场电影吧!那里很安全,不会出乱子!」
「那要等星期天才行,我天天有课。」
有人在叫无双吃饭,我听见了,便说:「去吃饭吧!晚上再说,再见!」
晚上十一点开了电话,果然立刻就响了,自然又是她,我们谈了半小时,总是那相思、相见的癡话,又告诉我胃口大开,正在不停吃零食。
往后,她就守着这两个时段,和闹钟一样准。
这一周,寒梅中午游泳三次,只两个人,十分愉快。她大有进步,已独力游完六百公尺,我继续时让她附在背上,带了同游,教她潜水闭气法,她乐死了,进步神速。
我向大姊提出周日休假要求,她当然答应。自从我来了,没空过一晚,送的钟点又多,已是梦梦第一红人,怎肯把我累坏?
告诉寒梅这消息,她乐死了,一定叫我周六晚上就去,星期天好亲手做饭给我吃,我答应了,可是声明若有事,还是不能老待在她家。
买钟出场的客人,天天不断,最少一位,有时两位。我已算识途老马,很会应付了。一般在二十分钟内,一定能送她去天国乐园逛,只有十分顺眼喜欢的,才多泡一会!
多下的时间,我全力培养超能力,计画先开发天眼,能透视人体灵光,进而再开发念力。
「念力」乃一种信心力量,以「信」产生「波」,也就是电磁波。「波」就是力,可以预测,使物体移动,甚至替人医病。
其实我发现,多年的锻炼都属于动中求静、求力、求活、求健,而今已打下深厚基础,如杯子里装水,已要溢满了。
而今是静中求动,是诱导指挥那水、那力量循一定管道流,向一定的方向发展而已。
周六凌晨练功,意念集中于印堂,水已到,渠即成。耳中听见「啵」的一声微响,全身一震,第三只眼,也就是「天眼」「灵眼」打开了,我看见自己双掌与身上灵光。
压制着狂喜,细细观看自己,上下内外都紫中微红,是一种修练状态,而且有均衡发展。
把双掌平伸,力量集中在掌上,它们变成深紫似红色,闪闪如焰。我收回力,才恢复正常。
接着看外面世界,竟然每株树也有,青的、绿色、黄的……不等,我用各种姿态测试,只要保持内心平静,「天眼」都可以发挥作用,心一旁骛,功能便消失了。
继续练习念力,睁着眼集中意志力,望着前面一张纸,半小时后,它忽然飞起来,像一片云,在空中浮游。
十二点无双准时打电话来,而寒梅也来了,我叫她去更衣。无双说:「老公,对不起!明天我另外有事,不能看电影了,改下次好不好?」
她星期二就订了票,说好看统领的「终结者」,怎么又变卦?
「好吧!记着是你自己走不开,可不能怪我。」
她爽脆答应,一点没有焦虑语气,令人狐疑。不过我功力还不够,感觉不出,只好收线。
游完泳,寒梅愉快的回去,嘱我尽早,我知道她已饿了六天,有些痒了。我夹夹眼,无声调侃,她微红了脸,瞪我一眼才走,那眼中意思有点不讲理:「是又怎样?」
近两点,我预测今天会是谁?灵光一闪:「罗琳!」
果然,不多会小弟通知,罗琳小姐病了,希望我去探望,她这次又买了四十个钟。
哈!太准了,走吧!两点半出门,也算是放大假。
在路上买一篮莲雾「黑珍珠」,同时以行动电话通知罗琳。听得出她的高兴,催我快去。
坐车到巷口,提了水果进去,大门虚掩着,进去顺便上锁。里面的门也一样,客厅里帘幕深垂,暗暗的,只有厨房里正亮着灯。
「嗨」一声,厨房探出笑脸,一只沾满白粉的手扬起:「云云,快来,看我做菜给你吃……」
上前吻吻那脸上酒涡,我问:「怎说病了,没一点病容嘛!」
她叹口气,失望的说:「你看不出我瘦了吗?照你的吩咐运动,又忌口,果然减了五公斤,可是得了两种病,一种是食物狂想症,老想着吃这吃那;另一种想着一个人,做梦都会梦到他,你说说看,可不可怕?」
我笑起来,随她进厨房,里面十分宽大,一张大方桌,堆满各种肉菜与作料,正在做「珍珠丸子」。
放下水果,我说:「哇!这么多菜?准备大吃一顿,还是要请客?」
「这是治病良方,自己做多了,反而吃不下,狂想病或许好了。至于另一种,就须劳驾您了!」
她倒是坦白得可爱,我洗洗手,准备帮忙,她阻止我:「不许打扰我疗程,你想动,去洗黑珍珠吧!再烧壶开水,我来泡茶。」
依她吩咐,先烧上水,又洗水果。水滚,她已做好珍珠丸子,先放到炉子上蒸,再洗手泡老人茶。
茶是极品乌龙,润喉生津,火候也恰到好处,一杯在手,其乐无穷。想起上次的茶配奶,不禁向她特丰的胸部望去,她红云满颊,用白睛球瞪我,表情真像十八岁的姑娘,让人心跳发馋。
拉她过来,隔着衣裳咬一口,她双手插入头发里梳拢,抬头上望,她俯身送上温暖的双唇。
在几乎窒息时,她才挣开,推推我求告:「拜托别捣蛋嘛!再一会就好,你去书房瞧瞧,或者去楼上睡一会,五点准时开饭,好不好嘛?」
好罢!民以食为天,先看书吧!
书房三面书柜,线装本一大堆,也有许多新杂誌,分析经济、股市的不在少数。
心中一动,找出几本经济、股市的论着,仔细阅读,心中产生了一个不成熟想法:「做做股票如何?」
一口气看了十多本,直到罗琳来请。
大菜有十几道,色香味都上乘,这女人真能干!我想,那大享何其不幸,竟已「去」了。
赞叹着下筷大嚼,她多半看着,每种只尝一点点,但一盘黑珍珠变成主食,全啃光了。
她像个贤妻又似小母亲,看着我吃便十分高兴。一对酒涡,始终挂在两颊,快乐得很。
这女人有福气,一点点收获就满足了,真是难得!
入夜之后,我们熄去楼下灯光,去她卧房看电视、聊天,她放水为我沐浴,照顾得无微不至。
为答谢她的款待与厚爱,自告奋勇为她做全身按摩。
这次加上新练的「天眼」与念力,集中阳火于双掌,穿透到体内,试着溶化肤下脂肪,她赤裸着任我施为,不一会汗出如浆,而且有一股油腥气味。
她热得受不了,但瞧我认真卖力样子,只好咬着牙忍,一场按摩完成,花去四十分钟。
我一样汗下如雨,让她感激又怜惜,双双去冲澡,我不由笑了。
她立刻察觉身上轻松爽快不讲,腹部、腰身、臂、腿都像小了一号,站在磅秤上一称,居然少了六公斤,不由怔了。
太不可思议了吧?她抱住不停吻我胸:「云云,你真的好神奇噢!怎么一下子就替我脱胎换骨了?」
「太夸张了,只去了六公斤,离理想还远呢!若想再减,你持续走水路,下次有机会,再按摩一次。」
她居然流泪,乖乖点头连声应是,并扶我上床躺下,要求我闭眼小睡一会。
其实我一点也不累,但不忍拂她好意,就赤身仰躺着闭目调息。她侧卧一边,直直瞧着,一动不动,心中大约在欣赏我健美的身材吧!
一会悄悄起身出去又回来,在我裤袋里装了个信封,我只作不知,等她又上床,才睁眼相对。
她嫣然笑笑,默默俯下身舔吮小兄弟,当它怒起之时,她欢呼着、惊叹着,向它膜拜,最后将之吞食掉,获得了一次最最愉快的刺激享受!
◆齐人之福
十点下山,在车上摸出信封打开看,是一封短柬,两张支票,一张二十万,一张一百万元正。
短柬上写着娟秀的字:
云云:
对我的施予,已超出还报能力,只好以最俗的法子表示感
激。我知道你有抱负和理想,不会久困泥沼,四十个钟的支票
好让你交差,另一张是提供你理想早实现,请别拒绝一个爱你
又无法助你的可怜人,她只能用这法子,表达心意。下周六渴
盼你来,再施妙手。
衷心祝福你。
罗琳
好个温顺善良又体贴的女人!
她身上灵光很正,淡黄、青、绿都有,很健康,阴气也很浓,不是滥交型。如果早生二十年,说不定也会娶她当老婆,或者姨太太吧!
寒梅热烈欢迎我,更胜往昔,在浴缸里口、手并用的挑逗,有些迫不及待样子。我笑她:「真的饿坏了,来吧!咱们做戏水鸳鸯。」
她当真听话,给我上套,一起一落,前摇后摆,很有些功夫了。
我放掉一点水,免得漾出去,躺下来闭上眼,暗暗以天眼观察她内脏灵光。
也十分健康,每个器官的光色都不同,但很纯。在输卵管里,两粒黄豆般大的黄点,是什么呢?卵子吗?
对了!排卵期性慾特别强,排放的液体也特浓,膣道中异常湿滑,子宫口张着,每一次接触,那口像一张小嘴巴,会吸人呢!
好奇妙,神奇啊!当你看到一根紫红的管子,在一个青青的光影里进进出出,谁能不惊叹造物之奇?!
寒梅愈来愈兴奋,咬牙嘶气,双手撑着缸沿,似乎在拚命,陡然间她猛坐疾摇,竟把紫光吸进梨型子宫内。一股吸力、束力压制我,使我在舒爽刺激之余,自然产生出一种反制的吸力。
她似乎抗不住,瘫软下来。大量阴气与两粒黄点一齐被收来,进入丹田。
俯趴在身上抖动着,像只小羔羊。我一面扶住她,一面闭目运作内息。内息滚转如轮,瞬间熔化为新的营养,似乎更壮大了,它运行着,如有形有质的水流。
抱她出水,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为她抹乾,她回过气,抱着我哭泣:「云云,我真个没用……」
我自己抹乾,俯身吻住她来第二回合,她仍然很快到达峰顶,无计可施,只得静下心练功睡觉。
次日她做了丰富早餐喂饱我,便说去买菜,叫我在家看书,九点多回来,带回来一个意外惊喜。
我起初不理会,坐在书桌前看书,忽然眼睛被蒙上,而一阵熟悉的香味,令人大吃一惊。
迅速将转椅转向后,果真是无双。她如花的脸上绽放着得意、顽皮的笑,又含情默默望着我,一声不吭。
「你不是有事吗?怎会来这?」
「来看老公不行吗?……」
她得意而大声,想捂她的嘴,她退后一步拉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
哇!果然长大许多。我捏捏,柔软中弹性十足,真个恨不得拉过来咬它一口。她旋个身,丝质长裙飘舞,长腿立刻显形,丰润多了,最少重了五公斤。
我得意自己的杰作,顺手捏捏浑突的臀部,评论:「还得再长十公斤,才能曲线玲珑,目前仍是青梅子一个。」
一歪身坐到膝上,搂住脖子,妮声叫:「老公,我现在已经很满意了,这星期天天变,连爸妈都惊奇,同学也说我变漂亮了,你还不满意?」
轻抱着腰,问:「你妈还说了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交了男朋友,我白她一眼,不理她,她唠唠叨叼,说了篇大道理,真烦死人!我蒙住头睡觉,她看着没趣,叹口气才走人。」
「再变下去一定更怀疑,按说只有少女变少妇,才会产生大变化!」
「那我已经是少妇了,对不对?」
「对个屁!我只替你按摩,又没怎样,哪里会变?」
她叹口气,若有无限遗憾,指点着我鼻头:「人家实在搞不懂你嗳!放着老婆不怎样,却到处怎样,那这个做老婆的有多难过,你懂不懂?」
真拿她没办法,说得跟真的一样,还绕口令呢!
「羞不羞啊?说这种话!」
「不羞!公、母俩袒程相见,天经地义,有什么好羞?你和表姊就不说黄话?」
「唉!你啊你,真是无法无天,目无尊长法纪,太可怕了!」
我真有点急,寒梅若是听了,虽不致争吵,但心里难过,暗自伤心一定免不了。
无双把我玩够了,逗急了,才娇媚的亲我一下:「实话告诉你吧!前晚表姊找到我,把话都说清楚了。我虽然不太明白,枪手、替工的意义,但她一向和我情同亲姊妹,又表明甘做妾,我还能不答应吗?今天来,可是光明正大,被表姊用四轮大轿车接来的,所以大少爷尽管放心,我俩会像一个人一样,好好的管教、照顾你、伺候你,服侍你、满意了吧?」
真难为寒梅了!这种自轻自贱的话,能向一个小她六、七岁的小表妹说,求小表妹给她个容身之地,对我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
而无双呢?一个现代女孩子,一向眼高于顶,也能容得下「老公」未娶先纳妾,不也算奇迹吗?
我不禁十分感动,靠着她的头,问:「你真的不介意?」
「对我好一点,什么都由你,否则没完没了,有你的好受!」
「怎么个好法?我不是已承认老婆大人的崇高地位了吗?」
「光喊口号有什么用?亲亲你老婆啊!口惠而不实,吊人胃口!」
好吧!亲就亲吧!
细细品尝,吻遍她的脸,吸饱她口中泛溢的花蜜,直到有人摇铃,叫开饭。
她推开我喘半天,平静下来,伸手拉我起身,出去吃饭。
寒梅一脸笑意,先开口:「对不起啦,两位!菜要趁热才可口,吃完了再亲热不迟。」
无双一跺脚,羞叫:「表姊不来啦!说好不笑人家嘛!」
「这不是取笑,是经验之谈。大少爷,请上座!」
无双瞧她满认真,一时不知虚、实、真、假,嘟个嘴坐下首,我下口令:「开动!」首先下筷。
四菜一汤,鱼鲜虾嫩,色香味都不错,我替无双夹一只大虾:「老婆大人,请啦!」
她白我一眼,「嗤」声笑开玉颜,用双手剥虾,咬一半给我:「表姊真有一手嗳!哪天教教我好不好?长这么大,还没进过厨房呢!怎么办嘛!」
「你命好,一辈子有人伺候,还不够吗?菜也不必学了,表姊免费做你的烧饭婆,还怕饿着谁吗?」
「这话可是表姊自己说的,老公你是证人,将来可不得怨表妹不知礼数,虐待您哪!」
寒梅望望我:「只要大家和睦相处,我怎会怨?」
总算放落心中大石头,我感激着望望寒梅。她微微含笑,细心剥虾,挑鱼刺,夹菜给我。我左望右瞧,想到能享齐人之福,谁人不羡慕,不料而今轮到我,不禁大乐。
饭后无双争着要洗碗,寒梅不让她动,拉我们去另一主卧房喝茶,同时说:「这房间已重新布置过,权做两位的行馆,请休息一会,若有需要,随时通知……」
无双是熟悉的,见室内全改成喜欢的粉红色,家具都换成新的,不禁感动万分,拉住寒梅的手:「表姊太费心了!谢谢您,妹子一定会遵守约定,不会让表姊失望。」
寒梅拍拍她,飘然而去,顺手关了房门。
真觉得过意不去,但回心一想,日久见人心嘛!只要不负她,还报的机会多的是,何必急于一时,便也由她走了。
无双拉我向卧房:「老公,昨晚失眠一整夜,你陪我睡个午觉好不好?」
好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睡吧!
我坐在床边,无双偎过来为我解扣子,我只好投桃报李,替她把长裙、衬衫脱了,她居然已穿上胸罩,我解下一看,三十四号。
两人都留下三角裤,在冷气中盖上新换的薄被。在被底无双依在我怀中,纤手在裸胸上划圈,我一臂予她为枕,一手检查自己的杰出创作。无双呼吸渐重,见我毫无动静,便咬我胸肉。我打她屁股:「不是要睡午觉吗?快睡,别胡思乱想。」
「好嘛,好嘛!可是人家睡不着嗳!」
「我拍拍你,心里别有杂念。」
抱近她贴着,右手在她颈后脊背,轻轻按摩,丝丝热力透入,不多久便把她催眠了。
澄心滤志,怀中有色,心中无色,也思补它一觉,果然也睡熟。
醒来已近四点,看看怀中小丫头如海棠春睡,双颊如玫瑰,由上下望,尖尖的小乳房如玉笋般挺出,诱人口馋心痒,忍不住俯下身子去品尝。
才吮了两下,无双身子一颤,惊醒过来,她拉住头发,把我提上来:「还吃,还吃,魂都被你吃掉了,知不知道?」
「真的!怎会如此?」
「你不知道,上星期被你吸得到现在想想还难受呢!」
「什么滋味?」
「当时又热又胀,被你一吸,好像有一股泉水溢出去,心里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痒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搔不着,真是要命!」
「现在呢?」
「现在没水了,吃也是白吃!」
「我替你试试,还痒不痒!」
我缩下去又吮左胸,她「哎啊」一声,又提我上来:「痒得很。拜托,别瞎整行不行?」
这丫头天真得紧,还不能享受闺房乐趣,我不该再挑逗,免得她又想「怎样」。
「好!饶你一次,下次积了奶水,再吃好啦!」
「等生了儿子再说吧!」
她把腿探过来,用大腿在小腹上下滑动,奇怪的问:「表姊说这儿有个大怪物,怎的不见?」
唉,这话也问得出口?我说:「这事暂时不必讨论,快四点了,起床吧!否则晚上又要失眠了。」
她有些失望,问我:「你真的不要『怎样』?」
「不行!你现在太小,若是怎样,会影响发育,再等等吧!」
「我无所谓,是怕你怪我不履行老婆的义务。」
「不会啦!我费力按摩,就是希望把老婆塑造成女神化身,你现在有了比钟楚红还美的脸蛋,再配上维纳斯身材,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你都倾倒,多威风啊!」
「别的男人倒不倒我管不着,也不稀罕,只要你能倒就行了。」
「我当然也倒啊!不用等将来,现在已经把你当心肝宝贝了,不是吗?」
「好吧!信你一次,起床吧!」
她穿上衣服,洗把脸出来:「我去找表姊聊聊,你大少爷也起来吧!」
我应着,觉得她孩子脾气又犯了,一下子心情阴下来,一点女人味、温柔体贴全没了,怎么回事?
后来才恍然,爱情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热恋中男女,到达某一点若不突破,爱情会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生气,久而久之,便会褪色,消失。
她陷入热恋,愿以身相许,但我老泼冷水,她虽懂得不多,心情上仍受影响,态度上自然淡漠起来。
和寒梅谈了一个多钟头,才到书房找我,她心情稍稍好转些,对我说:「云云,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我和表姊都认为没有必要,你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
她吻吻我的脸,转身出去。寒梅要送,她坚持不肯,她叫寒梅留下陪我,独自坐计程车走了。
不过一到家,就打电话报平安,同时向我道歉,她不该使小性子。我了解她心情,温言安慰,好好用功,同时与她约定,下周一起比赛学英文,以备留学之用。她有了新目标,振奋起来,立即同意,叫我转告寒梅,好好准备教材。
◆「无双」无双
这计策是我想出来的。无双去后,寒梅透露她身世,祖父徐柏舟是棉纱大王,雄踞政商两界,父亲徐承祖继承父业,光大门楣,又创设百货公司,全台连锁,共有五家。由两位叔父承业、承先分掌,还创立其他中小型企业十余家,各当选立法委员,国大代表。
无双是唯一的第三代,有个哥哥一心向往蓝天白云,当了飞将军,却不幸英年早逝,因此更增加了无双在徐家的重要地位。
爷爷、奶奶、父、母、叔、婶都拿她当宝贝,加上她自小聪慧过人,知轻识重,反应机敏,上两代更把继承祖业的重担,寄望由她肩负。
无双自视甚高,功课也好,所以去读艺校,全是为了对钢琴、声乐的爱好,但她并不以音乐为志业,计画高中读完,便去英国剑桥大学读商科。
这条路是她自已选定,当然也受祖父影响。徐柏舟当年便在剑桥学纺织,才会有今天的成就。
在这种情形下,怎可能在高中时代谈恋爱,甚至毕业就结婚?她的祖、父能容她这般胡闹,而不设法阻止吗?
寒梅的公司,名义上的董事长是无双二叔徐承业,他们的表亲虽然远,寒梅父亲生前和徐家却走得很近。寒梅后来又几乎嫁过去,所以在晓得无双爱上我之后,大惊之余,也自忖依无双脾气,她争不过,因此委曲求全,但亦知其中必有波折,自觉无能为力。
故此,在无双去后,乾脆把问题摊上桌面,要我权衡轻重,找一个最好的路走。不过她建议了一点,就是不希望我们出现在公共场合,以免引起徐家注意,进而用手段干涉。
同意了这一点,更认为应保持无双清白,万一被发现,才不会被安上诱拐未成年少女罪名。
只是无双的热情得不到发洩,必然苦恼得紧。怎么办呢?灵机一动,才想出这个移转注意力方法,要无双把心志专注到功课上,不要整天沉溺在绮梦绮思里。
寒梅台大毕业,又去美国进修过一年,英文顶呱呱。我和她商量,选几本好的英文短文,能激发意志,发愤图强的,邀无双一同背诵,这样三个人都有事做,周日的相会便不必老想上床了。寒梅欣然同意,次日便去书局选了三册,自己先仔细准备,好担起教授任务。
下一次周日集合,可热闹了。上午寒梅讲一篇短文,我俩分头背诵,中午吃过饭,开始默写。我先用打字机打,单指操作,累了一身汗,无双嚷着,错了要罚,一字打手心一板,还找个塑胶尺,在旁边威胁捣蛋,结果打错十一个。
无双嚷着要打,我不肯:「等等,你先写出来比一比,若错了十二个呢?」
「不可能,一个也错不了!」
她闭上眼打字如弹琴,运指飞舞,三分钟清洁溜溜,我傻了眼,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确不含糊。
寒梅任裁判长,看过两篇之后,说:「无双是一点错没有,云云大少爷呢!虽错了十一个,但错在中间的字母,可能是手误,……」
「不行!手误也是误,不打不成器,手伸出来。」
没法子,只好伸手,无双神气活现的轻打两下,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好,这次只打两下,下次再犯加倍处罚,记下了?」
只好乖乖应「是!」才度过这场风波。
不过这也真个有激励作用,我把打字机借回去,每天打两小时,直到运指如飞,甚至闭目亦不会出错才停。
再一周,无双一来先默写五篇功课,我照样表演给她看,她大吃一惊:「表姊,咱们大少爷好聪明,一个星期不见,就练出来了,太神了吧!」
「多谢你那两板子,没那两下,我还真懒得学呢!」
无双扬扬得意的说:「看吧!玉不琢不成器,表姊错了吧!」
「什么意思?」
「表姊心疼你,打电话告诫我可一不可再,不让我打了。」
我哈哈大笑:「上周放弃权利,只怕永远没机会了。」
她不信邪,仔细检查短文,果然找不到一点错,不由长叹一声:「真是怪物!难道不能故意放水,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吗?」
往后我们维持着一周五篇的背诵,连背了五本书,到十二月底才停。
这期间无双不仅展现了她的聪明,也展现了惊人的发育。十月底,已长到六十公斤,三围是三十八、二十二、三十八。
为此她妈妈虚惊一场,与无双闹得很不愉快。
她妈怀疑她失去清白,问她却不得要领,要探摸抚体,无双认为是人格羞辱,侵犯隐私权,气得几乎把桌子掀了。
当晚十一点,在电话中对我诉苦,我劝她一会,说:「这也是我不肯和你怎样的原因之一,你是她生的,从小为你擦屁股,让她摸摸有什么关系?否则她请私家侦探来调查,岂不更糟!那时只怕你连寒梅家都不能去了。」
「这样啊!摸就摸吧!趁现在原封未动,先安安她的心好了。」
她又有了另一种想法:「什么时代了?我同学有几个不吃避孕药?我这么乖,还冤枉我,想想做徐家女儿真没意思!」
结果第二天,她主动要求母亲检查,事后又在电话中说:「哎啊啊!老公,告诉你,我妈好色噢!她不但摸外面,还探指头摸里面呢!幸亏那片东西还在。她摸完了吁口气,一声不响的走了,你说气不气人?」
「你叫她说什么?」
「谢谢啊!对不起啊!说什么都可以嘛!」
我大笑半晌,可真没见过这种绝人。
这几个月里,中午我俩都抱着睡午觉,我不敢再逗她,她可是逗我。那次事后,她挤在我怀里,悄声说:「喂!老公,你要不要摸摸看,不收费的。」
我叹口气:「拜托,别逗啦!万一忍不住,破坏了它的原型,下次覆检,就过不了关啦!」
「想噢,还有下次,提都别提!」
「什么意思?」
「我已经提最后通牒了,我问他们是希望我做老处女呢?还是希望我继承家业。若属前者,我立刻去当修女,或出家做尼姑;若是后者,便只看我有没有努力向学,别太过问我的私生活。」
「告诉你,老公,这话可是在大众面前说的,上两代全在场嗳!当时我慷慨激昂,滔滔不绝,差点没把我妈吓死!」
这丫头真绝透了。我问她怎么说。她坐起来表演,一对丰乳挺出被外,她也不在乎,神色可是正经得很。她表演说:「各位亲长,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昨夜本姑娘在母亲亲手验证下,证明仍是处子之身,想来家母一定公布周知了吧,不过本姑娘实在怀疑,现在的年代怎么还有人重视这个。但我徐家财大气粗,非要这般要求女儿,也是没法子的事,可是剥夺本姑娘恋爱自主权,生活隐私权,实在也让人忿忿难平。所以本姑娘今天提出问题,请列位仔细考虑回答,你们若是希望本姑娘永远冰清玉洁,那也好办,本姑娘出家做尼姑,或入修道院当修女,都还合适。但若想让本姑娘继承家业,光大门楣,就该只问本姑娘是否怠忽学习,而不该横加干涉私生活,无理侵犯隐私权。本姑娘已经长大,懂得自尊自重,明白是非轻重,绝不会过分败坏门风,声明如上,请各位长上训诲!」
「我妈连施眼色,制止不住,脸都绿了,我爷爷倒是开通得紧,笑瞇瞇拍了几下手,说:『好,好,我们无双真的长大了,从今以后天下去得。贤媳啊!以后你少管她一点,我保证她能支撑起家业来!』奶奶也瞇瞇笑,发表评论:『好是好,就是脸皮厚了点!』」
她仰天倒下,双丸弹上跳下,煞是诱人,幸亏每天都吃肉,否则准会馋死!我只好把眼光移开,问:「还有抗辩吗?」
「当然!我面不改色说:『你们长上,从小当我是男孩般使唤,希望这希望那,脸皮若不磨厚一些,将来哪能跟男人平起平坐,逐鹿天下。当年若只教相夫教子,下厨烧饭洗衣服,我不就娇滴滴了!』这话堵住所有的嘴,最后还是我爸做了结论:『好啦!大家都领教了。你有本事与男人争雄,可是将来还是要嫁人。古人有云『大智若愚』,遇事锋芒不宜太露,含蓄婉约一些,总是好的!』」
「一场风波,告一段落。老公,你说我妈还敢检查吗?」
「明目张胆体检是不会了,暗中考核仍不可免,不要说你家,任何家庭,对未成年少女不都是如此?」
「马上满十八岁了,我生日是十二月最后一天。」
「中国人二十岁才算成年,才有自主权,在外国也许可以。」
她又把双峰挤过来,紧抱索吻。我以念力催她入眠,才把这场危机化除。
这几个月存款直线上升,加上退役前存的、罗琳给的,已超过五百万大关。
十一月开始在附近一家证券公司开户做股票,凭灵感买进卖出,十猜十中,使我对自己有了信心。
罗琳、奈良子和好几个妇人都变成老客户,固定每周一会。我不但给予需要的刺激和快乐,也利用按摩,校正过她们身上的小毛病,因而每个女人都当我宝贝,言听计从,恨不得永远缠住不放。
罗琳有位闺中好友叫阿娟,是位巨富的外室,因暗疾失宠一年多,十分寂寞,罗琳找我商量,能不能替她医治?若是可以,愿意送我两百万。
我答应试一试,便约在阳明山中国大饭店会面。事前想,那硫磺温泉含许多矿物质,可能有帮助。结果不出所料,凭着「天眼」「念力」「真元」「内力」再藉硫磺的热力与所含,一举为她排除体臭暗疾,又变回香喷喷大美人儿。
为表示感谢,她买十个钟,另外加送两百万,使我的存款一下子跳到七百五十万。
十二月初,预测股市要大跌,立即出清存货,小赚二十几万。静中策画,感觉是个好机会。
果然第三天股市因证交税问题崩盘,无量重跌十几天。
拨电话找罗琳,把想玩股票的事告诉她。罗琳笑语:「好啊!我们在SOGO饮茶,正在谈这些,你若有空,过来坐一下,阿娟也在,还有位张大姊,人头很熟,正好一起合伙做。」
我立即赶去。罗琳为我介绍张大姊。她五十多岁,打扮很洋派,性子豪爽,有男子气。
阿娟现在又风光了,她二十六、七,对我十分敬重。罗琳更不用说,她瘦了十多公斤,已完全恢复苗条身段,最近性生活又正常,虽已近四十,望去满面春风,美艳而纯,像换了个人似的,而她心中对我的感激爱慕,更别提了。
罗琳另叫茶点,亲自夹给我,催着趁热吃。张大姊虽是初见,却喜欢开玩笑:「你这样子,不怕我吃醋?」
罗琳分她个牛肉丸子,温柔辩解:「云云是客人哪,又年轻。大姊也该照顾他的,对不对啊?阿娟!」
阿娟当然点头,张大姊大笑:「好,好,你说说看,要怎的照顾?」
「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想玩股票,您人头熟,消息灵,替他开个户,带着玩玩哪!」
张大姊点点头:「好,看在你份上,这忙是非帮不可。小兄弟,你想怎么玩,可有谱吗?」
我点头含笑表示:「不瞒各位,现在已有户头了。我是想现在股价这么低,想搞大一点,玩玩丙种,风险虽大点,但是我有把握,保赚不赔。」
罗琳挂着酒涡望着:「那可好极了!您有多少,我跟多少。」
「目前手边有七百,我想凑足一千,你也出一千吧!阿娟小姐和张大姊要不要一起玩?」
阿娟低头说:「我手头现金不多,出五百可以吗?」
张大姊亦说:「我和阿娟一样吧!凑成三千,借七千,刚好一亿,什么时候去开户?」
「后天吧!大姊哪家比较熟?丙种需要介绍人的。」
「大通我最熟,后天九点半大通集合,各位带支票来吧!」
「我没支票,带现款行吧!」
「好大的一袋,走在路上不怕打劫吗?等下我介绍你去第一银行开甲存,明天电汇过去就成了。」
罗琳想得周到,饮完茶立即带我开户,她是大客户,一句话经理亲自出马,一时三刻,便把支票发交到手上了。
回去和寒梅通电话,问她有没有闲钱借我做股票。她只问要多少,听说三百万,立刻答应下班时送支票过来。
这女人,真叫人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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