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力军
莎娜.叶尔斯基的父亲原是红军元帅,自小受过完整家庭教育,举止优雅端庄,风姿甚佳。家境优渥,没吃过苦头,自然也有些高傲自负。近年苏联倒台解体,她父亲已失实权,一家人凭着元帅的薪金度日,物价飞涨,这才了解世道艰辛。
我想,这也是她出头应征最大原因吧!
抱着探险的心态来剑桥,必然先惊奇,后敬佩,由陌生而感到温馨。无双很会做人待人,恩威并施。她展示实力,亦即是赚钱的本领让莎娜惊羡,对电脑软体的设计、应用,更令她惊服,对我刮目。
几天相处,亲身受教,深感受益匪浅,而对我和十一位美女的关系,不禁充满好奇与疑问,只是限于教养与身份,问不出口而已。
开会这天是周六,苏菲亚与玛丽莎都刚刚到,半月未见,想念得紧,午饭后我约两人睡午觉,一解旅途辛劳。两人虽未同过房,但知大家习惯,多采联军对抗,便也欣然从命。
其他人欣然目送,习以为常。餐桌上只有巴蒂妮、莎娜两名外客,以惑疑不解的眼光相视。
无双为巴蒂妮订有日程表,除与印度联络外,亦命她翻译软体为印文,将函授的功课和三人的心得报告,借她阅读进修。为此她大为感激,对无双言听计从,忠贞得很。
这天无双又交她新功课,使她忙于阅读。无双自己则带了莎娜回房,大约是展开游说吸收工作吧!
我无暇管这些,一进房,苏菲亚、玛丽莎已入怀抱。苏菲亚湛蓝眸子里柔情万种,玛丽莎碧目里热情似火,已然逗得人怦怦心跳了。
抱住苏菲亚一记热吻,玛丽莎等不及,拉下裤子亲吻小兄弟,她喃喃说西班牙文:「小哥哥,好想您呐!知道吗?为了您,妹子天天哭呢?」
小兄弟似有灵性,点着头颤巍巍站出来。
玛丽莎大喜,推我俩上床,迅速剥光自己,抢先一口吞进去,「哎啊」「哎啊」的叫着,显然呛着了。
但是她不在乎,剽悍如西部牛仔,驱骑狂奔。苏菲亚这才惊觉,扭头瞧瞧,不由柔声调侃警告:
「小心啊!别压坏了宝贝!」
我抬头开了音响,放出一阵战鼓声,玛丽莎如着魔,随之扭动,癡狂如酒醉。
苏菲亚为我脱去上衣,自己也脱光,捧住我的头脸细细吻,我则揉她尖笋,享受温柔。
不到五分钟,玛丽莎已哼声呻吟了。我趁她研磨时运功一吸,玛丽莎「哎啊啊!」软软趴下来,抖动着大泻特泻。
没收她排出的阴精与卵子,捏她人中,玛丽莎眨眨眼,苦笑着自问自答:「怎么这么快?大约太想您了……」
接着拍拍苏菲亚的裸屁股,嗤嗤笑:「该你了,好好伺候爷,别和我一样没用……」
她爬到一边里被而眠,眨眨眼当真睡着。
苏菲亚更是久旷,不过没这般野狂,她仍然斯文优雅的请我上马,缠住我发动阴功夹缠。我享受着她的奉献,感受细腻缠绵意,以念力告诉她:「苏菲亚,好爱你的温柔!你不在时,我很想念,知道吗?」
她眉开眼笑,紧紧一抱,眨眨眼轻轻舔,悄声在我耳边轻诉:「我更想爷啊!夜里常失眠,恨不得马上飞回来。」
「你安排好,周末一样可以回来麻!」
「不行啊!大姊会讲话,佩文、芬、芳也会不高兴的。明年若搬去日内瓦,集中一起办公就好了。」
这倒真是好办法,我想。何必等明年呢?无双她们已不必上课,早安顿好,交论文时再回来,还不是一样。
点拨着她,一连送她两次高潮,苏菲亚才觉得疲累,推推我要求停战。
盖上被抱她在怀,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待她睡熟,才又把玛丽莎弄醒。
她需要狂野的刺激,便予以狂野,我大开大合如万马奔腾,不多时已把她彻底驯伏。
抱住我求饶,玛丽莎妮声说:「爷,您快把我戳穿弄死了!拜托您,让我休息!对,您不是要午睡吗?来,让妹子抱着您睡一会儿。」
四肢锁住,她拍我入睡,才三、五下,自己已经先睡着了。
暗暗调息,决定不哺还。否则精神一好,又想作怪,像现在这样子,最少两天才能恢复,让她自力救济吧!
悄悄起身出去,精神更见旺盛。外面大起居间,无双和莎娜正在谈呢!
两人瞧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国语:「怎么?」
「两人都累了,最少睡到八、九点。」
无双一笑,又说:「这丫头不大相信您的本领,英语程度也不行,难以沟通,我建议先把她英文发音弄好,把俄文俄语先弄过来,让我们能和她用俄语谈。」
「你和她说好了吗?」
无双点点头,改用英语:「到我房间去吧!让我们少爷先为你加强英文,OK?」
莎娜红着脸点头。三人一同进房,我盘坐床上,无双示意做示范,叫莎娜背床而坐,清心闭目。我以念力灌入,检察测定位置,先将俄文、俄语「拷贝」过来,再将她缺乏的基础英语缓缓输入列印,打通几条管道,通连发声系统。
只须半个多小时,便已完成。我用俄语吩咐她坐到一边,静思英文。换无双过来,把俄文俄语择要传输。
无双起身后,对我说:「好啦!大少爷,您先请吧!我再和莎娜谈。」
莎娜圆睁着眼,听无双使用流利的俄语,拍拍额头,表示震惊。我一笑出去,找佩文她们慰相思,不再管这闲事。
晚饭时五人缺席,都在床里睡大觉。无双与莎娜手拉手下来,态度亲密又快乐,显然取得了谅解。
果然,无双带莎娜到面前,推她入怀抱:「请爷吻吻新娘子,莎娜已同意加入丁氏家族。」
寒梅、忆云等鼓掌叫好,安琪儿叫着催我快行动。我伸手勾起莎娜下巴,她娇羞不胜仰起头,碧眸闪着兴奋的光芒,瞟一眼迅速闭上。
俯首吻香唇,那柔软香甜的滋味,确实很鲜嫩!她软软靠着,亦颇沉醉。直到我放开,方始被掌声惊醒。一旁印度妞巴蒂妮也随众拍手,却似乎有点伤感。
饭中开香槟庆祝,八点多无双去楼上清场,把苏菲亚五人统统叫下来,补上一餐,我则带莎娜散步去了。
两人单独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过去三天也没有深入谈过,初初都有些尴尬感觉,但步入河边林荫道,看着对对情侣,有的牵手,有的偎坐,莎娜不禁挽住我,用流利腔圆的英语说:「真是太神奇了!怎么一下子便纠正了我的发音,又教导许多字汇呢?听大姊说,您还要教我许多、许多知识,对吗?」
「对!你愿意学吗?」
「天哪!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当然愿意!我要像大姊一样拿博士学位,把事业做起来,让我父亲有好的生活,以我为荣。」
我以俄语说:「对了,你很爱父亲吧!小时候还想嫁给他呢!」
「哇!好可怕,您怎么都知道?」
「没什么值得保密的!女儿崇拜父亲,很正常嘛!」
「我父亲真的很伟大,他是元帅,英武勇敢,高大英俊,又特别爱我,请最好的老师教我,到现在仍然爱他、感激他。」
「还想嫁给他吗?」
莎娜拍我手臂,娇笑:「当然不啦!否则怎会答应大姊,嫁给您呢!」
我说:「你还有一次受伤纪录,对不对?到现在疤还没好吧?」
「您又知道了,真可怕!是的,这是我最丑的一面,幸亏在背后,否则真不敢见人。」
伸手摸摸,背上果然有不下十个疤痕,她说:「对,就是这些,使我不敢穿三点式泳衣和露背装,过去我家剪裁师,一直夸我背部曲线很美,可是现在全完了。」
我不由笑了:「我可以把疤痕消除掉……」
莎娜大喜,抱住亲我:「真的吗!太可爱了!大姊说你有超能力,这也是吧?还有吗?」
路边一颗圆石子陡然自动跳起来,射向莎娜。莎娜惊叫,却已经闪不开。我摊开手掌,石子转个弯落在掌心,又缓缓飞回原地。
莎娜这才回过神,咯咯笑着,擂我一下:「吓死我了,这样子整人,早晚会被你吓死。」
我微笑连说:「对不起!」路边一朵小花,缓缓飞起,停在她面前。
莎娜接住,凑近鼻子闻闻,花瓣陡然合起,夹包住她的鼻子尖,她又吓一跳,叫了起来。
我大笑,近处的情侣望过来,莎娜白一眼,把花丢掉,拉着我往回走,红着脸说:「好糗!叫我出洋相,您好得意?」
我止笑问:「生气啦?开玩笑嘛!」
摇摇头,她一边嗤嗤笑:「怎会?只是真被你吓着了,心还在跳呢!」
我伸手摸摸,果然有些快,忙又道歉。她拉起我的手,用牙齿轻咬,低声说:「大姊说得不错,您好色,这里也能随便摸吗?」
「对别人当然不行,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又咬我,我说:「像你吧!也能随便抓个男人的手咬吗?那意思不是也很色?」
她不语,紧挽住我右臂,左胸靠在手肘上,让我感觉到棉软滋味。
走回家,客堂里已没人,两人迳自上楼。
洗澡的时候,起先不肯与我赤裸相对,一者是害羞,再者为了背上的疤痕。我说:「不看清楚如何能治?既要嫁给我,还害羞吗?」
她被我健美的身材迷住了,听了这话,只好解去大毛巾,步下浴池。
背上果然有十三个疤,大如铜钱、小如黄豆,由肩背直到臀部。我把皮肤拉拉紧,可以盖住,便放了心:「保证可以医好,洗完澡立即开始。」
她转过来偎在身边,侧躺水中,用海绵为我抹身子,娇媚的说:「真的太可爱了!先谢谢大少爷啦!」
她仍然说俄语,我说:「教你中文好不好?大家都懂。」
「当然好啊!我们紧邻着中国,若是会说中文,才方便呢!」
我问她除了背,还有何处不满意,需要稍做修正?她要求和别人一样,脸孔、胸部和臀围。
仔细看她:「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骨骼较别人粗壮,三十岁以后很容易长肉,一不小心会变成一百公斤以上的大胖子。」
「天啊!那怎么可以?比杀了我还难过啊!」
「你妈妈也是这种体型吧!多重?」
「我爸、妈都大,爸一九○公分,一百二十公斤。妈一八○公分,九十公斤,看起来不多胖。」
「你现在六十五公斤,一七三公分对不对?一破身不会长高了,但会长肉。」
「那怎么办?大少爷,这一点拜托要想想办法,您老婆变那么胖,您也没面子,对吧?」
我揉她胸,大笑:「好,为了自己面子,只好多下功夫了,是不是?不过你自己也要配合,多运功,多吃蔬菜,少吃肉,知道吗?」
「是!大少爷吩咐一定奉行。」
我半坐着让她趴俯在身上,头顶在胸乳之间,以右掌按住头顶,叫她忍耐。即刻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下走双脚,渐次加强,把五脏六腑杂质尽数排除,特别精炼肠胃,限制扩张,然后用左掌揉摸疤痕,使周围的皮肤逐渐合拢。
她先是汗出如浆,微有腥臭,感到五内如焚吧?接着渐转轻松,而热力涌杵背部十三处伤疤,挤至合拢,始渐消退。
我则放开按头的右掌,用双手由头颈向下揉捏,同时以念力鼓动温水,冲冲她的背,拔除塞子,把污水放掉,并打开上方莲蓬头,让如雨细流冲激而下。
冲过前后,我又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仍命她趴着,继续按摩双臂与两腿,臀部也特别加工定型。
翻到正面,亦如过去,先从头顶开始,面部一些小缺点均加矫治,耳垂加厚揉圆,再下颈肩胸腹。胸前双乳,拉拉搓搓,如做馒头,固定为三十七寸,腰部二十三寸,腹部维持平坦。耻骨金毛细柔,脂肪较薄,便推挤大腿之肉稍许以填之,玉溪一线,抚掌发热,亦加定型,两岸杂毛化除,双腿肌肉稍做调整,小腿汗毛化尽,直到脚底,才想起问她:「皮肤要不要加点颜色?像安琪儿一样?」
莎娜直挺挺躺着,不知是何滋味,当摸到耻骨玉门时,她闭上眼,脸上红艳欲滴,咬着牙却不做声,此刻听了这话,随口回答说好,害得我又从头脸重做一遍。
不过这次较快,我吸她发梢色素,由上到下,由前到后,全抹一遍,连玉门也未放过。
◆拓疆
冲过出来,莎娜赤身裸体仍在照镜子。她看这边照那边,似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我乾咳一声才惊觉,张臂抱住,频频送吻,「啧、啧」有声:「谢谢您,谢谢您!真是太奇妙了!大少爷,真不知怎么才能报答您……」
把双手插入柔细金发中,向后向下梳拢,将之烫干,梳齐。我笑说:「你要做我老婆,就是最好的报答,其他不必讲了。」
莎娜为我脱去浴袍,亲吻胸口,不再言语。我弯腰抄起她,抱到床边放下。她拉我躺在一旁,立刻缠上来,主动吻我胸腹,一手已向小兄弟摸去。
小兄弟颤巍巍竖直,吓她一跳:「天啊!这么大,谁受得了?」
我大笑:「每个人都爱死,无双没告诉你吗?」
「大姊只说您能力特强,让人欲仙欲死,永世难忘,没说它的样子。」
「你不喜欢?」
她瞟一眼,咬着下唇:「我不知道,心里有些害怕。」她比一比,长度已达肚脐,便扑倒床上,妮声叫:「天哪!它会刺穿我的……」
我不理她,翻正吸吮乳头,魔手探探,勾挑骊珠。她迅速热起来,呻吟:「麻痒死了!哎啊……」
我不理,吃完这个吃那个。她肌肉抖动,咬牙攒拳:「难过死了!爷!」
终于忍不住捧住我面孔,引我向上,夹在中间。
吻住她挑舌顶开牙关,舔抵口腔,阵阵阴气口液泉涌而出,我一吸尽入腹中,诱出小香舌,又擒住一阵吸缠。
她春情经此挑逗,已然暴起,喉中呻吟着,缠顶着我。我顺势移正,推杆下压,她摇脱我唇,叫:「疼,疼!」
挤进门旋旋挑之,她只觉奇痒难耐吧!扭腰收腹上迎。我顺水推舟,一刺到底。她「哗」然叫,锁住我直打抖,碧眸中已滚出两串泪珠。
吻吻双眸,我微笑安慰:「难关已过,马上就不痛了。」
气走鞭梢,点、拨、刮、搔,外面不动里面动,深处的花蕊受此刺激,立即把酥骨销魂的感觉传送出去。
她摇着头呻吟,眉头渐舒,四肢已放松了。
缓缓上提,一分分,一寸寸,她屏息等待,忍耐着被刮出的奇痒,待将到尽头,她张唇欲呼,我则又缓缓前进。
她吁口气,又等又忍,待点到花心,不由啊了一声,如受电击般全身抖擞。
我停止不动,问:「滋味怎样?还疼不疼?」
她白我一眼,微摇着头,轻声吁气:「您好会整人,痒都痒死了,哪顾得疼?……」
再次操作,急提缓进,每次到底都让她吁气出「啊!」百试不爽,渐渐加急,她螓首在枕上时而摇摆,时而挺颈,樱口微启,吐气如兰,「啊,嗯」之声不绝,娇颜百变,媚态撩人醉!
不多会,已将她推上高潮,她「啊!哦!」着又锁住,颤战不休。
驻马稍停,收吸处子元阴,入丹田调和好,哺吹一口气。
幽幽醒来,放松我:「我死过去了,是吗?太刺激了!我真以为会死呢!!」
「快乐吗?」
「好快乐!好轻松!但刚才滋味真不好受!」
「你不喜欢?」
「谁说不喜欢了?」
「还想尝试吗?」
「怎么,您还可以……天啊!真会被您整死。」
缓缓颠动,渐渐加大加强,她比较能适应了,也扭动着肢腰应合。我门路已熟,道已拓宽,便撑起身,施行恒常往覆运动,渐渐她疯狂挣扎扭动着,大声呻吟,终又一泻千里。
第三次她已成强弩之末,未满百已抖颤投降。再次醒来时,哀哀求饶:「爷,服了您了!找大姊来吧!我实在快累死了。」
我抵住不动,抚摸她平静下来,以念力提醒她用心记忆学习,这才吻住舌相叠,为她通穴导气,开通大、小周天穴道,行功九转,方始离开。
她又一次惊惊喜喜,全身都觉得轻松又自在,我教她趺坐集气搬运九转,她兴趣极高的依诀而施,很快进入情况。
下坐之后,我故意要求再来,她现出一副可怜兮兮摸样:「实在吃不消了!去找大姊吧!让妹子睡一下,明天再陪您。」
我熄去灯拥她躺下,为她按摩化淤肿,盖上被,催她入睡。
「好啦!睡吧!记得你的诺言,明天!」
她柔顺的应着,蜷伏着憩然睡去。
以后两天,我把中文、电脑、商用知识、民主真谛、自由思想、股市操作、防身术、内功法门及中医原理知识等等都传输给她,晚上除了做爱,也督导她练功,而她已对我敬爱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中间无双亲自带她入城,采购了大批四季服装,首饰手表,一百万镑存款、金卡支票簿,作为新婚贺礼。
莎娜的感动与感激更不在话下。
她住满十天,全家像送人远征般,亲至机场送别,莎娜挥泪依依不舍,一再誓言把事情安排好,必定要常常回来叙职。
无双和我当然一再安慰,直到最后时刻她始离去。到了莫斯科,立即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并马上展开行动,租办公室、召聘职员、展开商机调查,不出三个月,在台湾、日本分公司配合下,成交了第一批三角贸易,将中国大陆生产的九十万件羊毛衣,透过台湾销往俄国,又由俄国购买了铁沙、粗钢销往台湾、日本,一下子赚了两百多万美金。
而铁沙、粗钢正是台、日长期需要的原料,第一批试销成功,订单不断,为此,无双亲率安琪儿、佛莉儿、美智子远征,亲赴莫斯科、台湾、日本,与三方面签订长期合约。寒假中又带佩文、芬、芳去大陆,在上海投资五十万美金,加入上海合资针织厂,占股百分之四十九,并扩建厂房,增加机器,生产各类毛衣外销。
这一去,无双当然回过家,她家中上自祖父,下至仆佣,都不由以她为荣,曾筵开五十桌欢迎她的「荣归」,对她的成就更视为奇迹!
她暗中向母亲透露,这一切都是拜我之赐,助她成长、茁壮,且坦言已与我结了婚。
她母亲虽惊,却没有埋怨生气,只有深深祝福,相约在取得学位后,携我一同回家会亲。
无双雀跃欢喜,当即在敦化路上正在兴建的摩天大楼订购了最高的五层,要求更改部分设计,除直达电梯外,三层做办公室,两层为楼中楼,最顶的平台上加建花园游泳池。同时与室内装潢公司签约,一等工程结束交屋,立即动工装修内部,一切付款、督工事宜,都交由分公司司琴负责。
结果她老爸、祖父都佩服她的大手笔,一次花去台币两亿多,眼都不眨一下。
归来之后,向我报告,乐得什么似的,倒在怀里揉着我:「老公,这下好啦!名正言顺了,再回台湾,您可以大摇大摆啦!人家能不能干?」
她当然能干,这两次远东,俄国行,不仅设厂、投资、置产签了三份合约,而且找了来活生生博士论文资料,由她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四人写成论文,四人的博士学位已稳稳到手了。
我所以未出马,目的也是在此。实际上并未闲着,在欧洲各国跑了一大圈,由苏菲亚、玛丽莎、芬、芳轮流陪伴,会见各国联络员,指导寻觅商机,加强进修课业,列表考核,设立办公室及快捷通讯网路。
在西班牙、汉堡,更增加了办公室人手,正式纳入营运组织。
我的功力更加提升,原因自然和老婆多有关。
为了让每个老婆都满意,都吃得饱,不得不加班赶工,像那次连过六关,使我学到一招,只吸不吐,让每个人自力救济。
这一来,有的两天才能恢复,有的要三、四天。在恢复日子里,一定毫无「性」趣,甚至怕办那事,宁愿我去找别人,谢天谢地。
如此收的多了,想不进步都难!可是这样也有问题,功力太悬殊,几个人更不是对手,只要一运功,没一个不立刻投降竖白旗。
像寒梅、忆云最显着,只要一吸,三分钟清洁溜溜,一个星期都不肯应点。
两人的肚子都大了,忆云虽晚几个月,由于是双胞胎,长得特别快,已像在小腹上扣了半个大西瓜,十分惊人。
这中间发生两件事,值得一提,一件是印度小妞巴蒂妮。
她工作认真,学习努力,已和印度搭上线,由台湾出口价值较低的电器用品,算是颇有功绩。无双去远东后,她一周来三天,有时住下,协助寒梅、忆云两个大肚婆。当然苏菲亚、玛丽莎在,也能负起全部责任。
有次刚好两人先后回去处理公事,寒梅、忆云不中用,短短十分钟,先后哎啊着回房,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了。
这时巴蒂妮正好趁虚而入,赤裸裸只穿一件白纱袍,跑进来,爬上我的床。
其实早已预感到了!她一进房,我已察觉,只是觉得该来的总归要来,挡也挡不住,便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事情发展。
巴蒂妮以为我已睡着,她悄悄上了床,索性把纱袍脱去攒进被,偎着我睡。开始一动不敢动,怕把我惊醒。过一会见无动静,胆子大起来,伸腿伸脚、伸臂伸手,搂住了我。
只好装睡,察知她身子很烫,以天眼瞧,原来正值排卵期,输卵管里竟然有五个卵子。
心中不由好笑,怪不得印度人口多!十二、三岁就结婚,如此会排卵,搞不好一次生五个。
想想也难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还守身如玉,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背弃习俗,只身出来留学?像这样年纪、家世,若在印度,怕不早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同情、怜惜与研究兴趣。我打量她的脸,绯红而满是兴奋,乌黑的大眼里有渴慕和一丝悲伤情怀。
闭着眼侧转身,巴蒂妮赶紧把手脚缩回,蜷成一团,一动不敢动。我故意一腿一手压过去,搭在她身上。
她先惊后喜,又靠紧一些。我手一按,抱住她头脸,掌心捂在头顶心,一丝念力,悄无声息传下,暗暗检查她的脑。
脑子是没有感觉的,而念力比丝还细百十倍,又未带热力,很难察觉,而我则「读取」她的「母语区」,将印度文传输回来。
原来她曾订过两次婚,分别在十二、十四岁时,但两次都没成婚。订婚不久,未婚夫便死了,而她也因此被视为不祥的女人。
没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肯要她,地位较差的不少,她家却觉得丢脸,情愿不嫁。
在这情形下,她受到姑婆、叔叔的影响及鼓励和支持,发奋向学,大学时代便已抵达英国。
英国也有印度男学生,是富豪权贵子弟,带了老婆来,没一个敢沾她。穷苦出身的自顾不暇,打工读书两头忙,她也看不上。因此立志要学甘地夫人,出人头地,几经波折到如今。
对我们一家,她敬仰又好奇,对我更是暗恋已久。只是一者无双没拉她,二者怕带给我厄运,迟迟不敢主动表白。可是受到的痛苦煎熬也不少,长夜失眠,孤伶寂寒,想想真个满可怜。
巴蒂妮一动不敢动,眼珠一直转,爱意春意不断增强,脑波讯号不住转,胸前两粒红樱桃,已然胀大一倍,玉溪里定也水淋淋了。
她本枕在我右臂之上,我左掌放开翻正,仰面向天,腹下小兄弟已然站起来。
她察觉到其中变化,悄悄伸手去摸,一碰到它,似乎很吃惊,却又爱不释手,不住的丈量套弄。
我故意装着似睡似醒,以英语问:「你回来啦?」
她吓了一跳,放开手,用鼻音「嗯!」声答应。
我闭着眼含糊的说:「又痒啦!上来吧!」
她迟疑十秒钟,果然爬上来,躬着腰一手扶着小兄弟,猛力向下坐。
一定是挺疼!她咬着牙紧闭着眼,喉中仍然有声音,连坐了三次才到底,两串泪珠已然滚滚下,滴在我的胸口。而她也抖动着,软趴下来。
这时不能装睡了,睁开眼故做讶异问:「啊!怎么是你?巴蒂妮,你……」
她一惊却不慌乱,大约事已至此,只有往下挺了。只一把抱住我的头,俯首吻唇,先封住疑问,责问,再想法子吧!
自觉不能太过分,便反手也抱住吸樱唇,顶开牙关,吸吮香舌与阴气。阵阵凉意两头人,舒服得很!
好半晌,她抬头换气,大约也骚痒得难过?微喘着望向我,细声低诉:「大少爷!我好爱您,好爱您!让我做您奴隶,永远伺候服侍您和长夫人……」
抚着她的脸,她的唇,我说:「事已至此,奴隶是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吧!」
她大喜,连说:「好,好,做小老婆,我愿意,我愿意……」
我推她双峰,捏着红樱桃调笑:「那就动一动啊!想偷懒吗?」
◆回族女
为巴蒂妮折腾了大半夜,既然做小老婆,不能不尽些心力。趁着初破瓜,洗毛伐髓、增强体力、脱胎换骨、驱除杂质,同时加一层体外按摩,稍整其容,把表皮一层黑色素拔除。第二天起来,她发现皮肤白里透红,肌理细致,微微泛光,鼻梁上小节不见了,双耳垂珠、下巴略圆,不由喜极而泣,跪下来向我顶礼。
拉她起来,拍她光屁股,笑骂:「这是做什么?咒我……」
她赶紧堵我大嘴,把面孔按在怀里:「求您,不要说可怕的话,我爱您敬您,您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吮一口奶,调笑:「不是丈夫老爷吗?怎么又变主人了?」
「在我们印度,丈夫就是妻子的主人,他可以要她做任何事,甚至是她的命。」
「太野蛮了!现在还这样吗?」
「法律是禁止了,但仍有恶毒丈夫贪图其他女人的陪嫁财物,偷偷把妻子烧死,害死的很多。」
「好残忍!为什么要烧死?」
巴蒂妮叹口气:「为了方便而不露痕迹,印度很多地方烧煤油做饭,丈夫趁妻子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一桶煤油泼过去,立即引发火灾。损失了一间厨房和妻子,说不定还能博取别人同情,再娶老婆更容易了。」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这事不要说我管不了,连印度政府也无能为力。我告诉巴蒂妮改革的根本之道,须从教育、习俗、法律上三管齐下,方可奏功。
她说:「我知道,所以立志向学从商,希望有一天,有了钱、有了权力,能改善我国妇女的待遇和命运。」
很欣赏她志气,自觉这方面可以帮忙,因之在以后的两天里传输她许多知识,令她不仅学会了中文、英文、法文,更学会调息练气、防身术,使她能达到安琪儿差不多水准。
寒梅、忆云,甚至陆续回来的老婆们,对巴蒂妮的加入,一点不惊奇排斥,都认定此乃迟早的事。大家只有欢迎和祝福,寒梅甚且代表无双,按例送了衣服、首饰、金表、一百万英镑做贺礼。
巴蒂妮喜欢感激得无以复加,以后天天来,在无双她们没回来之前,天天陪我,寒梅、忆云减了负担,对她更好,她则对我百依百顺,伺候得无微不至。
十二月,无双回来没十天,又去了大陆。在此期间,远在沙乌地阿拉伯的海蒂突然出现。
有天下午五点多,寒梅突然接到电话,要找总经理无双。寒梅问她是谁,什么事?她回说:「我叫海蒂,是从沙乌地阿拉伯逃出来的。」
寒梅立刻把电话转给我。我报了姓名职务,问她在何处?她说:「刚下飞机出关,想请问一下,上次的约定还有效吗?现在过去方不方便?」
她声音微弱而细柔,像多天没吃饭样子,同情之心油然升起,便安慰她:「当然有效!欢迎你过来,有地址吧?」
「我记得,剑桥路一百号对不对?」
「对,你出大厅叫部计程车,告诉司机这个地址就可以了,在剑桥大学对面,我们等你,可以替你付车资。」
「谢谢,我带得有,马上去。再见!」
在未挂电话前,念力一分,已循线寻去。而今我已能分心二用,把天眼、天耳、念力组合起来,出去数十百里,本身在家照样活动,只是有些精神不济样子。过去几次试验,寒梅或哪个注意到,以为我困了,多半会扶我回床睡觉。
这次也差不多,寒梅瞧见我有些恍惚,便叫巴蒂妮:「你看爷怎么又困成这样,快扶他睡一会去,奇怪!刚刚不是满好的吗?」
巴蒂妮关心的摸我额,扶我上床,我倒下乾脆真睡着了。
其实,念力已到了机场,瞧见海蒂真真吓一跳。她瘦得像竹竿,顶多三十五公斤,身高却有一七○,穿一身牛仔衣裤,头发剪成男孩子平头,削瘦的脸上只剩一双大黑而圆的眼睛。不过那双眼真迷人,像一对宝石,闪闪发光,大约是逃出牢笼,特别兴奋吧!
附在她耳朵上,跟了出去,看她叫了计程车,坐上后座,便伏在车窗边看街景,兴趣高昂得很。
半个多小时到达我家,她由口袋掏钱付车资,在一叠钱里找出十镑给司机,叫他不用找了,心好得很。
我回到身体里起来,巴蒂妮还坐在一边看着。
「怎不多睡一会?才半个小时呢!」
「海蒂来了,快下去接,她好可怜!」
管家已将她接进来,我们五人一同下楼,还有苏菲亚也在,我上前一步:「我是丁云,欢迎你,海蒂小姐!」
她翻着大眼睛看我,羞红着脸鞠大躬:「董事长好,我狼狈逃出来,贸然到府上,太打扰了!总经理不在吗?」
我说出差去了,介绍她认识寒梅、忆云、巴蒂妮、苏菲亚,都以职衔称呼,寒梅等怜她瘦弱,围上去扶她坐在大沙发里,七嘴八舌探问怎会如此。海蒂感到温暖,眨着眼说:「为了出来,装病一个多月,故意不吃饭,吃下去也想法吐出来,我爸没法,才送去医院打点滴,做心理治疗,在老师协助下,用她儿子的护照,才逃出来的。」
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包含了多少艰辛?一个月不吃,不饿死已经很不错了。
忆云最了解这滋味,尤其佩服,抚着她枯瘦如柴的手:「真佩服你的勇气和毅力,换了谁也受不了。爷,您要想想办法,让海蒂快速复原才好。」
海蒂摸出机票护照,微微笑:「票上的名字不对,老师另外买了经济舱,这张能不能退?退的钱我想寄给老师,她为我花了许多钱,应该还她。」
寒梅接去交给巴蒂妮:「一定可以,我们和旅行社很熟,放心吧!」
海蒂把护照也交过去苦笑:「这个也请一并寄回去,是师弟的,上面有地址。」
接来瞧瞧,里面果然有个男孩的照片,平头大眼,与她有几分像,但只有十三、四,海蒂解释:「那是三年前办的,就因为这样,海关才未留难,孩子的变化快,尤其这种年龄,谁也料不准,一下子会抽多高,变什么样儿……」
确实如此!十五、六男女,半月不见,可能已长高半尺,生了一脸青春痘,变化实在快。
海蒂说着,忽然抱住胃,弯下腰,大颗的汗珠白额头渗出。寒梅、忆云吓一跳,一个问她,怎么了?一个叫我:「爷,快过来治治……」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手伸过去按住胃,一股热力透入,协助蠕动:「在飞机上一定吃太多,胃负担不了在作怪,对不对?」
海蒂立即不痛了,她抬起头,胀红着脸:「谢谢,果真是这样,现在好了。」
大家恍然了解,苏菲亚忍不住柔声表示:「很久不吃,不可以一次吃太多。」
海蒂靠在沙发背上苦笑:「我知道,可是心里很急,希望一下子恢复正常,我是出来做事、学习,不是养病……」
寒梅接过仆人送来的毛巾,为她抹汗:「可怜哪!你别急,到了这里什么事都没了,请信任我们,尤其我们董事长,我们的爷,他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治好你,让你迅速复原。」
我站起来:「到楼上去吧!你当真需要医治,否则最少应该躺在医院里养三个月。」
她真的虚弱,大约觉得安全,精神放松了,体力更支持不住了。
苏菲亚、巴蒂妮左右夹扶着上楼,把她放到我的大床上。大床一旁的墙上挂着每一位老婆的照片,全穿白纱礼服,无双的在中央,其他人则成辐射状散开,最后一个是巴蒂妮,她自动照一张,也补上去了。
海蒂望见有些奇怪,巴蒂妮指着无双的照片:「这就是总经理,也是大姊,我们大少爷的大太太。」
指挥她们让海蒂头向床沿,双手按住顶心,念力热力一齐灌入中脉,为她净化全身的杂质,精炼内脏,不一刻排出一身微臭的汗水,将衣服湿透。
她咬牙忍住那热,脸上也滚出汗渍,像在受苦刑。大约五分钟,热力才渐渐减弱。我怜她体弱,便把剩余的散之内腑,以补元气。
收回手我说:「好啦!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梅姊看她住哪里,先去睡一会吧!」
海蒂坐起来,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望见我也一脸汗,歉然说:「累着您了,真真感激不尽,!」
苏菲亚为我抹脸,寒梅说:「走,我替你安排一下,让大少爷也休息。你这么瘦,真不好找衣服。」
她乖乖走了,房里剩下苏菲亚,她要我躺一会,我笑问:「怎么?想替我补一补吗?我精神体力好得很。」
苏菲亚连吃败仗,亦已怕了我。她挽我出去,柔声笑:「今晚轮巴蒂妮,请她帮爷进补吧!我昨天到现在腰还酸呢!玛丽莎还不回来,我瞧我也该回汉堡了。」
捏她圆屁股,笑骂:「不准走!无双没回来之前,别想偷懒。」
苏菲亚嗤嗤笑:「唉!原盼着海蒂是个生力军,哪晓得皮包骨,能用吗?」
「说什么话!人家是投奔自由,有崇高理想,你别动歪心思,老早我不是说过,不准的吗?」
「好吧!我不管就是了。不过像巴蒂妮,还不是一样……」
巴蒂妮由甬道那边走过来,接口问:「姊,你说我什么?我怎么啦?」
苏菲亚忙改口:「说你今晚值宿,要好好替爷补一补。」
「我已尽全力了,爷吃不饱有什么法子。这样好了,今晚姊也帮一手,……」
「你想害死我?……我瞧四姊精神不错,你去邀请她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玛丽莎回来了。巴蒂妮大喜,立即邀请她。玛丽莎爽快答应,她去西班牙五天,已然饿了。
海蒂也被女仆请下来用餐,忆云特别吩咐周嫂,为她煮容易消化的碎肉、猪肝稀饭。等她坐下,忆云才想起来,叫声「糟糕」:
「你信奉伊斯兰教,不吃猪肉的,是吗?对不起,我忘记了,改吃牛排好吗?」
海蒂穿着巴蒂妮过去的宽袍拖到地,腰上扎条丝带,倒不觉太瘦,只是一个光脑袋显得更小,闪亮的眼睛更大。
先向我鞠躬,向大家鞠躬,才坐下:「在飞机上已经开戒了,好没道理嘛,说是猪肉脏,我觉得满好吃呢!」
忆云这才安心,叫她吃稀饭配菜。苏菲亚、玛丽莎吃硬面包,我们吃饭。
我替玛丽莎介绍。苏菲亚告诉玛丽莎,海蒂的逃亡经过。玛丽莎很同情,想一想:「我替你办一本西班牙护照吧!等你胖一点去照几张照片,不过有一个问题不好解决,爷说怎办?」
大家都望向玛丽莎:「就是入境签章啊,一本新护照上没有一个章,出境有问题吧!」
「和我一起走应该没问题。不过为了保险,下次回来,出关之前,先打电话给我,把两本护照都交给海关,他会两本都盖章。记着,先打电话。」
老婆们晓得我能力,都不说话,只玛丽莎应好,一副笃定的样子。海蒂瞪着双大眼,瞧我们这样,一肚子疑惑,也只好闷在心里。
我叫她少吃多餐,多喝鲜奶,嘱咐周嫂每晚给她做消夜,并在她房间冰箱里多放牛奶。周嫂应了,问她住几号房。
海蒂听不懂,巴蒂妮说住十二号,和她一起。又翻给海蒂听,她大为感激,一双大眼睛老往我身上瞟。
以后一周,她加入家中的正常活动,身上渐渐长肉,胖了五公斤,只是不会游泳,也不敢穿三点式泳衣,一大早只跟着做健身操,也学着在一边打坐,看我们游。
她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努力学习,寒梅拿函授教材给她,没事就背诵。
无双半个月后回来了,家中热闹起来。无双爽朗无私的性情,雍容美艳的姿容,立刻征服了海蒂。她变成她的小跟班,甚至连睡觉,也几乎形影不离。
无双讲述她征服上海的经过,最是得意:「佩文老爸的电话虽然管用,可是我们的见面礼更管用!上海市长十万美金,各局厅处长只要来拜访,每人一万,个个乖得像孙子,还说要颁我奖牌,市誉呢!」
佩文也服了她:「爷,您不晓得大姊多神气,大姊说:『留着吧!等我们回去,禀告了我们爷,他要是有兴趣再来投资,咱们买了房子再拿去挂着,否则要我带回去,有个啥用!』」
她学着无双的神态五分像,而无双学起北京话也不含糊,大家笑做一团,只有海蒂傻瞪眼。
无双把她拉过去,拍着她的大平头说英语:「宝贝,好可怜噢!听不懂中国话,简直像哑巴、聋子一样嘛?难不难过?」
海蒂靠在她怀里,像个孩子,她眨着眼点头。无双咐吩我:「爷,拜托!别的可以缓一缓,这中文不能不教、对吧?」
当晚无双值宿,带她一起来,半逼半求的非要我立即动手。只得依她,叫她俩回房,在无双床上导她入睡,传输了中文。
◆圣诞节
一大早,全家在金字塔下集合做晨操,海蒂迟到五分钟。她一来就向大家鞠躬说中文:「早安,各位夫人!」然后走到我面前,陡地跪下,吻我的双脚。
我红了脸,双手抓住两臂拉起来,故意轻松的问:「你这是哪国规矩?依我家礼貌,要道谢该吻这里。」
指指两边面颊,事实上每个老婆确实如此。
略见丰腴的海蒂脸胀红,但毫不犹疑的踮脚吻我双颊,还轻声至诚的说:「爷,感谢您的恩赐!真的!」
声音好轻、好柔、好甜美,吐气如兰,虽只一瞬,但那诚恳至深的心意,却传达到心底,我心怦然,退后一步:「好啦!谢过啦!不用放在心上,大家下水游泳吧!」
一个倒跃已先潜下水,一口气游了五百公尺,才浮上来继续,游完五千,诸人都在行坐功。我这才注意到,海蒂穿着连身游泳衣,仍抓着池边练打水。
她来了近三周,已胖了十公斤,活泼好动,对什么都有兴趣、都想学。无双与她投缘,拿她像对自己的孩子或影子,不几天就叫海蒂搬去与她同睡一张床,又亲自带她上街,买了几套家居服。
本来要多买些,海蒂不肯,她说还会长胖,等定了型再买不迟。
这件样式古老的游泳衣,也是那时买的吧?而今她终于敢穿出来下水了。
我开玩笑:「要不要我教?我做过游泳教练。」
海蒂微红着脸:「谢谢爷!看见您游得比鱼还好,羡慕死了。」
看看她指尖微微起皱:「你泡太久不能游了,要学,下午两点开始。」
她乖乖爬上去,两条细腿像鹤,白细白细,瘦得可怜!
下午两点她果然去游泳池等了,我本想找个人陪我睡午觉,只好作罢。
我说:「看你还这么瘦,好可怜,我替你按摩一次,教你练气好不好?」
海蒂喜欢无限:「太好了!大姊说过,爷有一双魔手,她从前就和我一样,被爷一摸,不到一个月就长足长丰满了。」
搭个木板,带她上平台,又把木板抽过去,放在平台上用绳子扣住,忽觉为难:「无双告诉过你怎么按摩吗?要脱光衣服的。」
她的心脏鹿撞般跳跃,声音可闻,连耳根都红透。垂下眼睑,不敢看我,却已把带子拉下,口中柔柔的说:「在爷面前我敢的,其他人就不行了。」
这话已很明显,哪会听不懂?我不接腔,指挥她趴下。
她很少晒太阳,过去全身都包着几层布,皮肤柔细白皙。由于肉少了,有些松,我像过去一样,由头顶开始,先指压穴道,再揉摩肌肤,促进吸收能力。尤其双臀,特别加工。
她静静趴着,脸俯在手臂上,一声不吭。做完后面,我问:「有什么感觉?」
她细声答:「好轻松快活哟!」
把她翻正,用浴袍先盖住,只见她一直闭着眼,双颊通红。我拍拍她的颊,问:「还害羞吗?」
「当然啦!一生从不曾这样子过……」
「放轻松点,我是医生啊!替你催眠好不好?」
「不要,好喜欢体会这味道,睡着了没有感觉,不好。」
只得由她,由头顶做起,到脸部细细端详。她脸型窄长微方,鼻梁微陷,耳大贴伏,耳垂厚圆,我心中一动:「替你整整型吧!牙齿给我看看。」
她张开嘴,齿列很整齐,微黄而不白。我又说:「好啦!这两边和这里,加个小小酒窝,鼻梁拔高好不好?」
她笑起来点头,我坐在旁边按住那三点:双颊正中和下巴。叫她别笑,她放松颊肉,我才开始。
拔高鼻梁虽只几分,却须把鼻骨融软,这滋味不好受。不过很快,三分钟就好了。接着又把牙中杂质化去,她牙齿微微缩小了一线,却已白得闪亮。
坐在旁边,像琢玉雕刻匠,拔吸捏按,把鼻子弄直弄挺,眉骨抹直,酒涡定型才继续向下,双峰、耻骨、玉溪、双腿、双脚,无一丝放过,连着两遍,才放她起来:「先穿上浴袍盘坐,无双不是教过你吗?调息集气运行周天,快做做看。」
她这才睁眼,垂目穿了坐好,又闭目调息。
我以天眼观察,她内息经过指压,已诱发出来,同时也通了穴脉,所以这次很顺利,水到渠成,很快的完成周天运转。
她一丝不苟继续做,再转八次才收功。
她睁开眼望我,我问怎样?她嫣然一笑,双颊、下巴上旋出三个小涡,比过去迷人十倍。她跪起来,本欲叩头吧?想起早上所说,抱住吻我双颊,柔声道谢:「太舒服了,我好像可以飞起来!」
我望望赤露的胸,笑语:「穿上泳衣下水吧!保证一个小时教得会。」
脸又红了,可是却不避我,就在台子上脱袍穿泳衣。我把木板解开,搭向池边,走下浅水区教她游泳。
果然聪明,又觉精力充沛,一学便会,半小时之后,已可用蛙式一口气来回四次。又练习半小时自由式,我才叫停。她乖巧的为我披浴袍、抹头发,我则用手摸顺她的短发,两下子就干了。
她这才去照镜子,发现新面孔、新牙齿一般漂亮,大眼眨两眨滚出泪珠,回身抱住我送吻。
这次不是吻颊,而是吻唇,还把小舌头伸过来呢!
我享受了初吻。她回过神羞不可抑,回身先奔回去。穿戴整齐了,去找无双,展示新面孔去了。
隔一天是圣诞节,我虽不信基督教,听从安琪儿建议,仍然买颗大松树,把客厅布置起来。
此刻外面早已冰天雪地了,只是屋里连金字塔内都保持恒温二十七度,一点不冷。但这天稍稍把楼下调低,大壁炉里的电火加大,红红的焰火乱吐,颇有味道。
无双凑趣,买了大堆礼物放在树下,编上号码叫大家到时候摸奖,海蒂自然也跟了去。
近黄昏时,佩文、芬、芳从巴黎,玛丽莎从西班牙都回来了,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很让我惊喜。
莎娜从老远的莫斯科也回来了,她不声不响,独自提个大箱子坐计程车来的。我们已准备吃饭,管家去开门带她进来。
她穿着貂皮大衣,戴着帽子,长统靴,一走进来,手袋帽子大衣都丢在地上,叫声:「大姊,爷!」已飞奔着扑到我怀里。
真是意外!我热烈吻她,直到她变软,几乎窒息。无双领头鼓掌。
「欢迎风雪迟归人,今天终于全到齐了,快坐下来先吃饭,要亲热等会回房里去。」
莎娜这才挣开怀抱,与无双等一一拥抱见礼,一直到巴蒂妮、海蒂。她竟然知道两个人,伸手摸摸海蒂的短发:「好可爱的小模样,真佩服你的勇气,来了还习惯吧?」
海蒂甜笑着:「谢谢,我好喜欢!大家都对我很好!」
无双又让坐,女仆特别打了热毛巾给莎娜净手抹脸,大家分坐两旁,我和无双相对坐长桌两端,我率先举杯:「祝各位娘子圣诞快乐,身体健康!乾杯!」
大家都一日干了。女仆倒上酒,无双又带头共同敬我:「来,各位妹妹共同敬我们一家之主,大老爷、大少爷、心肝宝贝一杯!祝我们云云,吉星永照、财源广进、艳福无边、子孙满堂。」
大家嘻笑着乾杯相照,一边吃着丰盛的菜肴,个个敬来敬去,一下子喝了一打香槟。大家都有六分醉,只有两个大肚婆,以苹果西打代酒,笃定得很。
饭后大家移到客厅,开了大电视看世界新闻,一边聊天,等午夜来临,摸彩拆礼。莎娜打开大皮箱,取出十四件包装精美的盒子,也放在树下,才脱下靴子,叫女仆把东西送上楼。
她穿着袜子挤在单人沙发上,搂住我,在耳边轻吻。
「爷,想死您了!先陪我洗个澡,好不好?」
我耳语:「真痒吗?」
她咬我耳珠,猛吮,怨声说:「当然哪!多久了!您也不去瞧瞧人家!大姊去时,原以为爷会去呢!」
「好吧,别算帐啦!上楼吧!」
我抱她起来,问:「有人要洗澡吗?欢迎光临!」
没人接腔,有人鼓掌,无双说:「别忘了十二点以前下来,三个小时够了吧!」
莎娜把头埋在我颈边,羞红着脸不作声,我则大踏步上楼:「再来两个也够了!今天回来的统统有奖。」
有人乐得嗤嗤笑。我听海蒂问无双:「大姊,爷要干嘛?按摩吗?」
众人哈哈嘻嘻笑,又听佩文在问她按摩滋味。
莎娜果然饥渴得很,在大浴池里已迫不及待的上了马,奔驰起来,我也爽得很,抚弄着她,问:「怎地不事先通知呢?万一我们去别处,岂不扫兴!」
「和大姊天天有联络,还怕什么?大姊是知道的,只是没告诉您而已!爷不喜欢我回来?」
「谁说的?不喜欢陪你玩这个!」
她咯咯笑着,媚态横生,比之上次成熟多了。我闭目瞧她,阴气甚浓,果然储存了几个月。我问:「回去没同学追你吗?这么美的妞!」
她得意的挑眉,娇声说:「当然有哇!还不少呢!可是我哪有心情时间做这种无聊事,功课、公事两头忙,不到夜里十二点,闲不下来,分公司二十个女职员,快被逼疯了。」
「不需要这么拚命嘛!慢慢来,中国有句俗话:『事缓则圆』,你懂吗?」
「当然!不过……总要打……点基础……好向大姊、大老爷交代啊……啊……啊!」
后面的几声是刺激的反应,我吻住一吸,她大泻如注,软趴趴挺不动了。
怜惜的吹一口气,将她灌醒,出浴上床。再发动一次攻击,她扭摆着承受,不多时又达高峰。
她抱住我缓过气,柔声说:「爷!您愈来愈厉害了,那蚀骨酥肉的滋味实在让人受不了,换个手,让妹子睡一会。」
我翻身下马抚她入眠,以念力唤佩文上来。佩文应一声上楼,只听安琪儿问:「点名啦!莎娜怎么这么不中用!」
无双调笑她:「你中用?你去啊!」
海蒂好奇的问:「去干嘛?」
众人一阵笑,无双说:「你现在发育还未成熟,少问。等长到六十公斤,就轮到你了!」
佩文、芬、芳很快的献出储备了五天的阴气,被我催之入眠,最后玛丽莎稍微好些,也只支持二十分钟。
把五人放一排,各盖上薄被,先自调息下楼,不过十一点。无双几人瞧见我精神抖擞、神采飞扬,都暗自骇异,无双迎我坐下,偎着埋怨:「老公,您不可以这般整人的,今天都被打垮了,明天怎办?」
安琪儿抢着说:「明天还是她们哪!尤其莎娜,兴趣浓得很!」
我摸她腮:「怎的?你和梅姊、老四一样,没兴趣啦!」
安琪儿吮我手指,嗤嗤笑:「兴趣当然有,可是没体力也不成啊!」
其他人都有同感,只有海蒂瞪着一双大眼睛,莫名其妙。
快十二点,无双叫巴蒂妮去唤五人起床,她摇摇铃命管家集合仆人。十二名仆人只两名休假,大家等佩文等下来,由佛莉儿弹琴,一齐唱圣诞快乐歌。完了无双每名仆人发一个红包。笑说:「本来想买礼物的,但不知各位需要什么,所以按中国人规矩,每人送个红包,下月起各加薪百分之三十。」
管家带大家鞠躬致谢,全都喜上眉梢。打开红包一看,各有一千镑新钞,更是大喜,又齐声再谢过,这才退去。
无双用大玻璃杯装了十五个纸卷。
「衣服用品平常随时都买了,真不知该买什么。这次为了应景,买了几件玩物,大家凭手气抽一件做纪念吧!这是我们在英国共度的第一个圣诞节,明年可能不在这儿了。」
她请我先抽,是十四号。海蒂十五号。无双最后,却是一号,不过东西的价值差不多。
我拿到一只小玉马,与海蒂的刚好一对。不过她的较大,是公的,我的则较小。
海蒂好喜欢,抱在手里猛亲。无双自己拿到的也是玉雕,乳白色的一只大猪,带五只小的,神态栩栩如生,十分可爱。
我大笑:「老婆,你运气真好!属猪得猪,还有附奖,将来一定生五只小猪仔。」
无双不生气,耸耸鼻子:「好啊,那要看大老爷播种本领啦!你要是一次能播五个种,我就生给您瞧。」
众人大笑着开自己的礼物。寒梅是只纯金猴子。忆云是两只金鸡,都重五两以上。安琪儿是象牙球。佛莉儿得一座水晶雕刻的巴黎铁塔模型,高有两尺。佩文是古董,牙雕的金钱鼠,芬得古董座镜,芳得金麒麟。莎娜一串十八罗汉翠玉雕,美智子是白玉雕的胖娃娃。巴蒂妮是一串古董红宝石手链。玛丽莎是纯金丝编成的龙舟。苏菲亚则是一只纯金的展翅苍鹰。
每一件都异常精致名贵,价值多在数千镑上下。
大家都向无双致谢。海蒂在树下拿出两个盒子来,有些不好意思。
「各位姊姊,妹子没钱,仅有的一点还是大姊寄去的,只够买两件礼物送大少爷和大姊,请各位多原谅,明年有多一点,一定每个人都有。」
她把盒子双手呈给我和无双,打开一瞧,是一对像牙雕刻的男女,身着宋时衣冠,高约一尺,雕工精细不说,面目造型都极具俊美。
大家传观,都「啧啧」称赞,我也喜欢:「谢谢啦!让你破费。来,让我亲一下!」
她走上前,凑过脸来,又一脸的羞红。我两边吻吻,无双也抱住她亲。
莎娜说:「我也有礼物给爷和诸位姊妹,都算古董呢!」
大家帮忙拿盒子,上面早已写好了谁是谁的。我打开一瞧,是一只红宝石戒指,和无双也是一对,白金底座,花纹精细。莎娜得意的说:「这些都是在古董市场陆续买的,爷和大姊的,据说是沙皇和王后遗物,不知真假,但里面确实有字。」
其他人也都是精巧可爱的首饰类,不是宝石便是钻石,都在五克拉以上。
◆旋风行
一周的假期玩得很乐,电影、歌剧、话剧、展览等等,每天都有节目,有时单独一家十五人,有时则随同安琪儿父母、朋友一起。
所到之处,我们变成众所瞩目的焦点,许多绅士、淑女都想尽办法接近,要和我们做朋友,连皇家中人也如此。
以后接到许多请柬邀筵,凡注明夫妻的,无双亦排轮值表,让诸妻都有机会参加;不限人数的,大家全体出席。两个大肚婆多半不去,宁愿在家。
海蒂起初不习惯,像受惊的小鹿,大约怕不懂礼仪丢脸,或怕被人认出告密吧!
我时时以念力慰抚,而无双总带她在身边,使她倍感安慰、温馨、有依靠。后来又为她传输过一般应对礼仪,才有了自信。
莎娜又住了十天,前五天「性」趣浓烈,每天都自动参与值宿,第六天打了退堂鼓,要求休息,直到临走前一晚,方又来缠绵不休,说要预支下月的。
她恳求我早早去莫斯科,实地视察一趟,那儿虽杂乱,却充满商机,尤其建住宅,前途无量。
我为她订购十部大电脑,约定三月份去,到时无双她们也该找论文资料,准备写博士论文了。
有一次谈到这问题,我建议四个人各以一国做研究对象,内容一定精采而实用。佩文说她要以中国大陆为对象,安琪儿要以英国,佛莉儿以法国,无双则说,要以太平洋盆地为研究题目。
这可是一个崭新、博大的题目,还没有几篇论文呢!莎娜被启发灵机,要写篇俄国整体的动向研究。佛莉儿也因之改变主意,要研究整个欧市前途。
安琪儿想一想:「看来我也得把圈子放大了,加上美国吧!但美国我不太熟悉,大老爷您说该怎么办?」
「实地看看哪!去美国国会图书馆找找资料,几个大都市观察一下,顺便视察我们产品的市场情形,一举数得。」
安琪儿欲言又止,望向无双。无双微笑:「好啦!咱们快把这学期报告交了,下学期课业决定利用寒假两周,一齐去美国逛一趟如何?」
安琪儿大喜,谢了她。无双征求志愿军,除莎娜、寒梅、忆云、海蒂外,大家都举手。
无双奇怪问海蒂:「小丫头想偷懒?你留在家里做什么?」
海蒂叹口气:「我没护照,怎去得成?」
都望向玛丽莎,玛丽莎赶紧解释:「我是想等海蒂胖一点,头发长一些再去照相,替她办。若是需要,到这边大使馆请爷帮忙半天就可以了。」
海蒂问:「怎么弄?」
「填个表,就说丢了,请他们补发。有爷在旁边疏导,十成十没问题。」
海蒂欢呼一声,跑去吻玛丽莎,又过来吻我,活泼得像只小白兔。
实际上她也真小,还不满十八岁呢!办护照的时候,填大一岁,捏造了父、母姓名,把玛丽莎家的地址填上,由我亲自出马陪着,果然两小时就出来了。
元日一过后,无双三人把报告交了,找院长谈了一次,说明预备研究的题目,请他介绍指导教授。院长大喜,着实夸奖一阵子,这才每人指定两位,要她们面见再选一人。
这次分头行事,和六人分别见面,各择一位,带回一张参考书目,读过的划去,没读过的去图书馆、大英博物馆借来,统统陈列在我房中,又足有百多部。
下一周可累死人了!刚刚把这些吸收消化,佩文、芬、芳又各带三十几部回来,她们还安慰我呢:「爷,不用急,等我们从美国回来再研究吧!寒假开始,该轻松一下子!何况我们不急着毕业,下半年还要读呢!」
「为什么?早毕业早好嘛!」巴蒂妮问。
「一毕业老爸就催着回国啦!我可不愿意,只好拖了。」佩文回答。
我问巴蒂妮:「你呢?不写论文?」
「硕士可以不写,不过我想写,等爷把这些传给我,写篇世界经济之瞻望,说不定能骗张博士文凭回来,谁知道呢!」
好哇!野心可真不小,一口通吃!我望着她日渐成熟、白里透红的面孔,忽然说:「每天在印堂点个痣做什么?不嫌麻烦?」
巴蒂妮娇笑:「点习惯了。据说这是天眼位置,点个痣代表天眼,可以镇邪除灾。」
「替你按颗红宝石好不好?一劳永逸。」
「能吗?不会掉下来?太好了!不过不能太大。」
从她红宝石手环上取下一颗最小的,比比看正合适,和她点的一样大,放在掌心搓一搓,磨薄一些,把点的抹掉,将红宝石按在上面,以念力热力将之与皮肤融合。巴蒂妮只觉得那儿奇热了五秒,我放开手,红宝石已长在上面了。
巴蒂妮照照镜子,红宝石映着灯光,闪闪烁烁,把她衬托得更美了,用手摸摸,竟似长到肉里去,不由大乐,搂住我送上三个吻:「爷真是神仙,以后咱们开个美容院,保险门庭若市。」
美国行程匆匆,先到纽约、芝加哥停了两天,在伦敦股市经纪人介绍下,找了两家最大的经纪公司签了合约,各付了两亿保证金,租了两条卫星直播线路,与伦敦的大电脑连线,当天便开始进场操作。
在家已推测出两个股市的一月变动,也做好交易指令,只叫寒梅把经纪人密码,开户密码输入,一切就OK了。
不过美国的整体经济在走下坡,近几年前途不乐观,只能做技术性操作,短线进出,利润并不高。
接着去华盛顿,参观游历之后,和安琪儿留在国会图书馆,花了一下午时间浏览美国经济的论着,其实这方面资料不是机密,英国已然都有了。
接着去南部,在德州、亚特兰大、佛州奥兰多、迈阿密、加州圣地牙哥、洛杉矶各玩两天,又飞往黄石公园、大峡谷走马看花逛一圈,最后由华盛顿转英航,乘协和式飞机回来。
这一趟旅行,共同的感想是世界之大,超乎平日想像,人真是渺小得很!
无双却被激起万丈雄心,在飞机上就同我商量:「大老爷,要征服美国市场,咱们得买架飞机才行,等别人班机,太浪费时间了。」
「还有哇!我们要找个好地方,设立总公司,有自己的机场、码头、臣属、船队……」
「唉!野心太大了吧?你想买个独立国,做女王吗?」
「那有什么不好?对,我们去非洲买个荒岛,您做王,我做王后就成了。」
「哎啊!想得美呢!要多少钱开发?你算过吗?」
「怕什么?有七大股市的支持,还愁没钱?必要时我们也可以开放观光,增设赌场,以广招徕啊!」
「不用老婆大人费心了,只要把摩纳哥买下来,把国王赶下台就成。」
我开玩笑,哪知无双却认了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唉!唉!拜托别胡闹好不好?你想搞政变哪!要杀头的。」
她「啐」我,擂我:「讲点好听的成不成?我会这么没见识?我是想,多余的资金,不妨去摩纳哥投资,用蚕食方法,一点点把他们皇家的产业吃下来,早晚有一天,登高一呼,全民投票,你即使不当国王,弄个首相干干也不错嘛!」
「我没这种命,也没官瘾,要去你去,我只做王夫就成了。可是有一点先说在前头。」
「哪一点?」
「你可不许学武则天,弄什么面首三千。」
无双「啐」「咬」「擂」我,妮声娇嗔:「什么话嘛!人家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份力啊!您这么冤枉人家,我死给你看!」
前后的诸老婆都被惊动,纷纷转过来瞧。海蒂更跑过来问:「姊,怎么了吗?砰砰叭叭的,吓死人!」
无双拉她坐在中间,抱住诉苦:「大少爷好没道理,人家同他说正经,他无理歪缠,气死人了!」
海蒂忙替她抚胸顺气,亲她的脸,柔声劝:「别气,别气,爷喜欢开玩笑,姊何必当真?没事啦!」
我说:「瞧瞧你们,我可要吃醋了。」
无双把海蒂推给我,白眼怨:「替您照顾小老婆还挑毛病,哪!您自己抱吧!」
海蒂靠在我怀里施眼色,站起来走了。我只好搂住无双陪小心,替她顺气,说些好听的,才把这风波平息。
回到家,无双听了寒梅的业务简报,立即令驻外的各归「防」地,检查业务,加力推动新计画,以备为核准的专利「丁氏佳丽小型记帐系统」与「丁氏监视对讲机系统」做准备工作,走之前召开会议,讨论她的新构想。
料不到娘子军统统赞成,佛莉儿说:「摩纳哥确是个好地方,税负又少,又繁荣,赌场好多,爷去赢他几家回来,不需费一文钱。附近有些已开发的小岛,咱们买一个,一、两亿镑足够,说不定还包括游艇和私人卫队呢!」
无双大喜:「好,我提议下周五在摩纳哥集合,赞成的举手。」
只莎娜远在莫斯科,到会十四人举起十三只手。只我没举,海蒂大眼一瞟,叫:「爷!」
我说:「我是列席,再说举不举都一样。」
无双宣布全体通过。我问寒梅与忆云:「大肚婆,你俩也静极思动啦!」
寒梅微笑:「我是赞成您们去,我和四妹看家,都走了外地的电讯谁处理?」
无双对我翻白眼,还记着那句话呢:「姊最好了,是我们的后勤总指挥,哪像大老爷,专泼冷水。」
我大笑:「不是泼冷水,我对赌外行,更不愿使用念力影响别人,到时赢不到钱,反而输得脱裤子、卖老婆,可别怪我!」
无双恨根说:「您敢哪!这几天好好在家先研究,五十二张扑克牌,有什么难的?再不,设个底线,一亿镑吧!输光了绝不再加一毛钱,哪会陷得下去?」
「就怕到时不服气,愈输愈想翻本,才会倾家荡产哪!」
无双侧头想想:「派小丫头做监军好了。她最能坚持原则。到时你替我注意,到了底线,立刻提出警告,驱逐他出场,谁若是不听,赶快通知其他人,联合劝驾,必要时实行尸谏。」
这不都针对我吗?除了我,谁敢不听无双一声吼?而我也只有屈服:「好,老婆大人,没那么严重啦!我一向刻苦持家,哪会这般浪荡。」
无双这才有笑容,媚眼看我,问:「你要不要练练牌技?」
「这全凭手气,怎么练?」
「话不是这么说,五十二张牌,发五家,一家有四张明牌,共二十张明牌,一眼扫过去,你要知道老K出了几张,小二几张,迅速归纳出暗牌可能有什么,那一张或概率多少,才有胜算嘛!」
「你这么会算,我瞧你下场好了。」
「放心啦!到时谁也闲不住,三公啦!二十一点啦!吃角子老虎啦!轮盘啦!您还怕没人赌啊!不过那都是陪衬,重头戏还得看大老爷您哪!」
就这样,我和无双、海蒂等等,在家对赌了三个晚上,每次我大赢,得了几十张白纸,觉得划不来,最后一次改赌打屁股,每人都输我几百下,只好以一当百,每人赏了几巴掌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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