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国宅
四月初,无双、安琪儿、佛莉儿、巴蒂斯四人的论文都出炉,请我看一遍,认为很好,才分别寄去伦敦。过两天来了两封传真,通知四人五月初去学校参加口试,如果通过,便可以参加五月二十八日的毕业典礼,领取学位证书了。
为此,无双特别与我商议,五月中请她父母来无双岛,一同去马赛参加游艇命名下水典礼,举行试航,驶向英国。等她们参加过口试,再去欧陆好好度个假,五月底一同参加毕业典礼再回来。
当然同意她要求,更因此通知造船厂,在主卧室内加大浴池的设备,增加水床数目,以便产妇与婴儿居住;同时在书房里增添一套超大型电脑,可以与岛上的电脑连线,同时能与世界各地通讯。
造船厂接受各项要求,不过费用增加三百万。
莫斯科合建计画正式批准,莎娜与维琪要求我和无双亲自去主持开工典礼。无双晓得那儿有大批女人等着我安慰,她自己也有太多计画要研订。太多工作要推动,便放我单飞,要求在五月中一定回来。
莫斯科的四月底不冷不热,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莎娜、维琪亲自来接,热情洋溢,送我进驻希尔顿。
在车上维琪简报,明天上午十点举行正式签约仪式,立刻发放补偿金,现住户十天之内搬出,五月十二号开工。
投资金额,表面是一亿,实际预估只需两千万,因在签约之后,可以正式预售分得的七层。如果一切顺利,最少可以赚两层甚至三层,投资报酬率百分之二十到三十。
其实,我并不在乎建筑上赚多少,光是股票,每月的进帐就有一亿。主要是想创造就业机会,希望对俄人有些帮助。
而莎娜主持的三角贸易,每个月已有固定的五十万盈利,不过莫斯科看不到而已。
一进套房,维琪就迫不及待的为我宽衣,小嘴里嚷着「好热」以遮羞,我搂住她坐在大沙发上,故意问她:「学业如何?论文交了吗?新楼的设计完成了没有?」
维琪用白眼珠看我,一边解我衬衫扣子,一边说:「哎啊!大老爷,这些不做完,敢劳动大驾请您来吗?您问问表姊,我多可怜,为了提前完成任务,早把您盼了来,我们每天几乎工作十八个小时。」
解开她胸衣,揉着尖挺胸部:「怎么没见你瘦,反而大了呢?」
她快活的笑着,索性脱个光,在我面前走台步,欣赏她丰满玲珑曲线:「瞧!这都是您的功劳啊!我们工作虽辛苦,精神却好得很,我发育已成熟,和表姊差不多了。」
莎娜在一边忙着泡茶,温柔的笑着:「我可比不上你,昨夜一直兴奋得失眠,到现在一点不觉得困。」
「干嘛失眠?」
维琪跪在我面前,脱我长裤,施白眼:「想您嘛!尤其是想它。」
她望着那颗鲜红荔枝,下口去咬、吸、吮,终于使之现了原形。
我笑骂她:「青天白日下,你羞不羞?」
「我是您老婆嗳!有什么羞的?」
她理直气壮的辩白,而且立刻坐上来吞食,一坐到底,舒服得像中了头奖,趴在我肩上咬住不放。
双手揉着浑圆丰满的臀,帮助她旋、磨、起、落,维琪眉开眼笑的呻吟,碧眼中水汪汪,流露出万般欢愉和柔情,不止一次,她喃喃的:「好美,好乐,比梦里情景真实多了!爷,我的天……爱死您了!」
低下头,吸吮那两粒尖挺肿胀红樱桃,她动荡颠动着,陡然颤抖抱紧我,一泻如注。
轻轻搓动,将她推向更高峰,悄悄接收了储存已久的浓阴。她魂儿飘荡好一会,才吁声吐气回转人间。
搂抱着挺身站起,走向卧床。那里才是战场,才是让我大展神威的地方。
当她从第二个高潮中清醒,幸福与满足已达到顶点,才想起莎娜,想到礼让,她推推我,扬声叫:「姊、姊……」
我翻过一边,斗志仍然昂扬,莎娜由浴室围着大毛巾出来,维琪歉然:「对不起啊!姊,我想爷想疯了……」
莎娜微笑安慰:「自家姊妹,何必客气!这也不能怪你,新婚又小别,当然情急。」
维琪喃喃道谢,眼皮却已沉重得塌下来。
我起身拉起床尾的薄毡为她盖好,把莎娜身上的毛巾拉来,围在自己腰间,一手搭着香肩去客厅,问她:「你也是小别啊!想不想?」
「想当然想!不过我已学会把精神投注在公事上,所以不太强烈……」
我坐回沙发品着茶,仍是台湾的云雾乌龙,奇怪这儿怎么会有?莎娜温柔的含笑说:「是我带来的,我知道爷爱喝……」
真是贤慧女子,要好好慰劳她一番才行!
搅她跨坐沙发上,和维琪一样吞食小弟弟,她眉开眼笑的品尝销魂滋味,斯文多了。
一次高潮后,她为我净身,双双依偎着话家常,她关心新生的小「仔仔」,问每一个人近况,同时问女医生:「维纳斯怎样?已经迷上爷了吧?」
我笑道:「家里的女人全围着小仔子团团转,哪会再想我?维纳斯更是全神投入,一天在育婴室待上十二个小时,才不会想到我呢!」莎娜吻吻我:「这是爱乌及屋啊!若不是您的种,谁会多看他呢?」
公司的宿舍、办公室已完成,只有顶楼工程尚在进行。我们按进度签约,预售,把原住户暂时搬迁到租来的新大厦,开始拆除旧屋,破土建筑新的大楼群,一切都极顺利。
新大楼一共十四栋,每栋十二层,每层四到六户。依据合约,现住者每家奉送一户,政府分四层,其余均属公司所有,可以自由发售。
莎娜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彻底,她已和国家银行签约,以房子为抵押,替申购者办理百分之八十贷款,分三十年摊还,年息百分之十,购者只需付百分之二十房价,便可拥有自己的屋业。
在俄国这是首创,所以推出一星期,百分之八十已订购一空。
百分之二十是特别留下,等完工后再行处理。
受过再教育的五员女将,咪咪、珍妮、凯莎琳、伊贝、丹妮,已经发挥了才能,担当起重任。
我来了之后,暗暗考察,和莎娜商量,提升凯莎琳为副总经理,由她们自行选拔自己的秘书。
几天之后,莎娜和维琪「吃」「撑」了,便邀这五人轮流到旅馆陪伴。女职员中,有二十多个在莎娜与维琪有心安排下,已和新进的工程人员开始配对。
她们都住在同一层宿舍内,近水楼台,又耳鬓厮磨,当然容易进入情况,有几对乾脆同居,出双入对了。
这样子我减轻不少心理负担,余下的八人,在一再向莎娜请求之后,我每周召幸一次。
这八人并非剩下的次货,正相反,个个眼界太高,不中意工程人员,像凯莎琳就表示过,那八人和她五个,只盼能加入丁氏核心,「伺候」我这个「超人」,不计较有无名分。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吸收,只好遵从莎娜主意,暂时「维持现状」,一切按预计安顿好,五月二十日,带了莎娜、维琪飞返摩纳哥。
无双的父母早来了三天,对岛上一切充满惊奇,也满意极了。他们已了解整个情况,对我的拜见,不但没有疑虑或白眼,反而亲热得不得了。尤其是丈母娘,把我已当成「儿子」,拉着手问长问短,催着我早早让无双怀孕,也生个像小丁麒一样的好儿子。当然啦!最好让他姓「徐」。
爽快答应丈母娘,只要无双愿意,绝无问题!老岳母于是找女儿谈,却碰了壁,因为无双计画要满了二十才肯怀孕。
一个月不见小丁麒,又长了许多,嫩红的小脸蛋整天挂着笑,不睡的时候,已不肯待在水里,闹着要人抱了。
他已经会爬,会坐,我和维纳斯沟通,知道是正常情况,「水孩儿」五个月可以发育如一岁半幼儿,可以讲简单词句,也可以走了。
而今小丁麒发育特别快,以智力、体力、骨骼发育看,已有周岁幼儿的样子。
为了让他能参加我们的活动,当晚又为他按摩,不仅净化杂质,使骨骼更坚实,同时开发他的脑,将简单的中文、英文移植进去。
寒梅已完全恢复原有身材,只因还在哺育母奶,一双乳房还胀得很,她仍不肯与我同房燕好,说要等儿子断了奶才成。
我也由她,也替她全身按摩过,才回房去睡。第二天一早,先几分钟起来,迳自去育婴室,由水中捞起赤裸裸的丁麒。
维纳斯与寒梅一直睡在那房间,值班的护士则坐在一边,没事就看小说。
寒梅首先惊醒:「大少爷早哇,一大早不去运动,抱儿子做什么?」
小丁麒也醒了,对着我笑,张开大嘴叫:「爸爸早!」
我不理寒梅,对儿子说,「小麒早,爸爸带你去大池子游泳好不好?很好玩的。」
小丁麒摸我的脸嬉笑:「好哇!好哇!」
寒梅惊呆了,这时推醒维纳斯:「维纳斯你快看,你快看,我儿子会说话了,能出去吗?」
维纳斯坐起来揉揉眼,望见小丁麒正说华语:「妈咪,饿饿,吃奶奶。」
寒梅喜极流泪,抢过来接去儿子,拉开衣襟喂他,口里还不停叨念:「好,好,你吃,你吃……」
小丁麒偎在她怀里,吸吮着奶头,一只手却去玩寒梅的鼻子嘴巴。
我见猎心喜:「看他吃得挺香,这边让我尝尝怎样?」
寒梅白眼看我,一手护胸:「不行啊!爷!儿子还吃不够,哪有多的给您……」
小丁麒居然也懂,一只手摀住另一个奶头,挣扎着要吃。
我叹口气,摇摇头出去:「算啦!我先上去了,你们若是有兴趣,带他上去玩吧!我想他应该可以适应大水池了。」
我和无双等人才热完身,寒梅抱了小丁麒上来,立刻吸引了大家注意,统统围上去,七嘴八舌问不停,都争着要抱,那小家伙对每个人笑,瞧见我跳入水中,竟然说:「游,游,我也要……」
大家都吓一大跳,但转转眼全明白了,都乐得要命,七嘴八舌:「好棒噢,小麒居然会说话,太聪明,太可爱了!」
无双接过他来,问:「妈妈带你去,好不好?」
小丁麒兴奋的挥舞着手,却叫:「爸爸,爸爸……」
我游过去,接下他笑骂:「现在又找爸爸了?刚才吃奶为什么不肯礼让?」
他不理我,挣扎着潜下去,像鱼儿一般游开。维纳斯不放心,下去追赶,无双等奇怪的追问怎么回事?
当大家从寒梅口中知道了经过,都笑弯了腰,无双说:「大少爷啊!我瞧你把维纳斯收了吧!只有她有能力喂得饱您。姊和咱们都这么苗条瘦小,哪能顾得了两个人哪?」
忆云挺着个大肚子,在一边忽然说:「我瞧我也顾不了两个,咱们得早点设法,雇个奶妈才行。」
玛丽莎脆笑:「这点不用愁,西班牙多得很,雇几个都成。」
以后忆云生了,果然在西班牙请来两个奶妈,协助她哺育一对双胞胎,她则偷偷喂喂我,让我满足一下,真是贤慧。
当天我们在游泳池多泡了半小时,只派个值班的去监督警卫们操练,自从那一役,人心团结一致,警卫的动作熟练了,无双授权让队长带领,她一干人已不常出席,顶多派值班的监督而已。
过一天,全家乘芬妮公主号去马赛接船,那船停靠在船坞里,焕然一新,船头两侧各有三个中文篆字「无双号」,船身则有横写的英文译文。
中午正式由无双掷瓶命名、下水,全体家人,包括无双的父母,在造船厂总经理陪同下登船验收。三十一名船员,包括一名直升机驾驶,在船边列队恭迎。
甲板上前方是驾驶舱,后面紧邻大客厅、餐厅及厨房,最后面则是船长室。
甲板两侧尚有两门机关炮,平常像岗亭密封在钢门之中,只露出长长炮管,有紧急情况时才打开,由两名射击手负责操作保养。两万发子弹,存放在底层,使用时经自动管道运送上来。
据炮手报告,两炮有效射程五千码,每秒可发射百发子弹或炮弹,弹头有各种设计,可穿透五寸钢板。
机关炮底座有电动转向设备,可做一百八十度旋转,炮口上下可做七十五度调整。
客、餐厅上方,一半是停机坪,另一半则是一长方形泳池,水深十尺,不过长宽只十五乘二十五尺,不算很大。
甲板之下共分三层,最下是淡水、油料及机房,加满油料,一次可航行半个地球。
第二层属船员活动区,有卧室、餐厅、康乐室。第一层属主人区,有宽大豪华的卧房及起居室,书房一大间,客房共三十间,各种设备比之五星级大饭店亦不逊色。
主卧室里最大的是水床,乃三张双人床并起,浴室的浴盆也特别加深加大,有循环水流过滤加温设备,我是准备万一忆云早产,可以改为育婴池用。
书房里没有书,四周有六张书桌,中央有一台超大型电脑,上面有八个大显示器,一圈的皮制旋转椅,必要时,可以由八个人共同操作,与岛上的电脑连线,指挥七大股市经纪。
大家在无双指挥下安顿下来,立即开航回无双岛,两小时后到达,完成各项测试。
到了岛边码头,仅芬妮公主姊妹上岸,其他人则指挥着警卫、佣人安顿自己的行李,立即航向英国。
出地中海,穿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大西洋,沿比斯开湾,绕过葡、西到英国,航程三天半。
包括徐氏夫妻在内,娘子军都很兴奋,除轮流在书房值班,监看各股市及各地分公司正常营运外,多数人都换了泳装在顶上游泳、远眺、晒太阳。
徐氏夫妻当然不参加,但坐在大客厅里,隔着巨大的三面玻璃窗观赏大西洋风光和来往交错的船只,亦是心旷神怡。
◆十六妹
小丁麒最乐,在众人呵护下,花样百出,一会儿下池戏水,一会爬上来,要吃要喝,用简单的话,指挥得别人团团转,兴致来了,还对着人撒尿呢!
我瞧见大为生气,骂着要修理,一群娘子忙护着抱了走。无双劝:「才多大娃儿嘛!懂什么?您老人家力气多大?一巴掌下去,还得了吗?」
寒梅不敢哼一声,悄悄拉了维纳斯下去,商量着如何教育。我生气躺在遮阳篷下假寐,微一留神,便听寒梅说:「医生啊!快点教教小麒,别在他老爸面前出这种糗,惹火了大少爷,没好日子过的。」
维纳斯低声说英语:「实在奇怪,小麒怎么一下子会了中文呢?我中文不通,沟通上有困难,要教只有夫人您说点道理……」
寒梅叹口气:「我当然会说,但是有效吗?」
她顿一顿,忽然得计:「你学中文好不好?你发誓不洩露机密,我和大姊去求大少爷,一个钟头就行了。」
当晚饭后,无双、寒梅果然提出这要求,无双偎着我,嘻嘻笑:「大少爷,看来咱们家少不了她的,您乾脆收了做十六妹,对全家都有好处。」
男人心像大海,十五个老婆不觉得多,都能应付裕如,哪在乎多她一人?何况常常见着「四十寸」,参加一家晨泳,也真有点想摸摸。
顺水推舟,顺应民情吧:「你们不吃醋就好,只要她愿意,勉为其难吧!」
无双笑着咬我一口,白眼佯嗔:「您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服了您啦,不过有个条件您可得答应,替您的泰山、泰水通通脉,看见俩老未老先衰的样子,您不觉得难过?」
「我是想,到了英国替两老配药的,岳父岳母没什么大病,常服保健中药、定时运动,一定会壮起来的。不过老婆大人既然求速效,为夫还敢偷懒吗?」
无双喜悠悠走了,说去通知两老准备,寒梅晚一步:「爷住二号房吧?等会十点钟,我让维纳斯过去受教,好不好?」
主卧房已让出来,由寒梅、忆云带着小仔仔、维纳斯及两名护士住。为了下一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我拥住她:「你也该应点了!多久没伺候老公啦?难道真为了儿子,宁愿做尼姑?」
寒梅颊染红云,偎着我悄语:「好嘛!好嘛,下半夜我过来就是,不过爷要先答应,不能太狂。」
点头答应,寒梅才怀着满腔兴奋,去找维纳斯。
入夜之后,海上稍有风浪,一乾娘子毫不在意,徐家两老可有点晕了,他们被无双、海蒂扶回房。一会海蒂来招呼:「爷,大姊有请,十七号客房。」
十七号客房在船头部位,由徐老夫妻居住,我下去一瞧,两老已睡在床上,脸色煞白,晕得厉害。
过去二话不说,坐在床头,双掌摀住两老顶心,以念力内息由中脉灌入,直达脚心,再向外膨胀,不过五分钟,两人出了一身臭汗,体内的杂质全被迫出来了。
收掌起身,我说:「没事啦!好好洗个澡,换换衣服,保证轻松百倍。」
两老已听过无双解释,这时挺腰起来,老岳母拉着我的手笑:「云云啊,妈妈生受您了!我现在好轻松,简直年轻了二十岁。」
无双耸耸鼻子:「妈,您和爸爸先去刷洗一下吧!衣服最好丢掉,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挽住我走过长廊,送去二号房:「今晚本是芬、芳姊妹值宿,我已通知暂停,等会叫维纳斯过来,您先洗一洗吧!」
二号房虽比主卧室小一半,但仍有特大的水床及成套卫浴设备。我独自放热水,浸在浴缸中享受难得的「清静」,哪知不多会维纳斯独自进来,三两下除去外袍,只留下三点式内衣,红着脸垂眸叫声:「大少爷!」便迳自走到浴缸边,蹲身伸手,用海棉为我抹身。
我捉住那只手,玩笑的说:「哪有这般服务的?梅姊没教过你吗?」
她与我虽有距离,却已极熟,尤其赌场归来,她已对我敬佩得无以复加。只是一直缺少独处机会,没做深入沟通。
这时听见这话,默默含情的瞟一眼,当真站起来解除武装,赤裸裸跨向我背后。
只好坐起来让出位置,她伸开双腿夹住,用海棉擦头抹背,完了又伸过双手擦我前胸,我倒向后,靠在她怀里,裸背倚靠着大肉弹,一阵酥麻舒爽,由脊背扩散开,好舒服呐!
忍不住枕在她右肩,吻向面颊,水里的一双手已摸向浑圆小腿。
她呼吸有点急,侧转脸送上香唇,碧绿的双眸水汪汪,含情凝视,瞬即合上。
轻吻其唇,以念力开启塞子,浴盆的肥皂水迅速流走,又开了上面的莲蓬头开关,一蓬疾雨般温水,瀑布般洩下,冲在我俩头上。
维纳斯一惊,旋即「咯咯」笑,仰身向后,躲避冲刷,却推着我接受冲洗。
我翻身伏在她身上,两团肉弹正在鼻子下,低下头用方唇磨蹭红樱桃,它迅速膨胀,而维纳斯已不由「哎啊啊」笑叫,用力把我抱住:「大少爷!痒死了,受不了嗳!」
想到还要教中文,把话说清楚,便放松她站起来。她前前后后拨弄着,冲洗乾净,才拿件浴袍套上,自己也穿一件,挽我坐向化妆台,要为我吹头发。
我用手梳几下,发功把头发蒸乾,又梳拢她的金短发,她感觉到双手奇热,便拿去瞧,奇怪的问:「真神奇嗳!怎会发热呢?」
按她坐下,正色问:「你诚实的说,真愿意做十六妹,永远留在丁家吗?」
她直视我,坚定的点头:「当然,我爱您,我愿意成为丁家一分子,做十六妹。」
「你发誓,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改变,未经许可,不会对外洩露半句?」
维纳斯跪在地上,面对我举起右手,真诚的宣誓:「我发誓甘心成为丁家一员,对少爷在我身上的任何改变,未经许可,绝不洩露半点,如有违背,愿受最严厉制裁。」
我俯身吻吻红唇,指使坐在床前,双手按住头顶,凝神瞑目,以天眼找到脑中俄文区,先把医学知识摘要拷贝在自己脑中,接着将中文相关知识传过去。
她的脑很圆很大,空白特多,因此我又加大她的英文区、法文区,把过去输给几个老婆的各种知识也摘要输入,一直弄了三个小时,方始完成。
收手躺上床,嘱她仔细想。她足足想了半小时,才翻身跪在床边,吻我的手说华语:「爷!你实在太神奇,太仁慈,太伟大了,您赐给我的恩惠,一生报答不完,我要生生世世追随您,做您老婆,做您奴隶。」
拉她上床,睡在旁边,自己又坐起来,按抚住她的顶心:「做我老婆要保持宽大胸怀,不能争风吃醋,同时还要保持青春不老,健康美丽。」
维纳斯咬咬下唇,凝望我:「第一点没问题,第二点却难控制。依我体型遗传,三十岁后,只怕就要变成大水桶了。」
「现在先为你精炼内脏,除去杂质,再为你揉细肌肤定型,以后只要保持适当运动,练习坐功,保证七老八十还是现在的样子。」
维纳斯大喜,不断喃喃道谢。我发功直入中脉,下抵脚底,她热得受不了,才住了嘴,片刻功夫,汗出如浆,微带腥臭。
命她去冲洗,同时把床上大毛巾也一齐换过,再回来让她光身躺着,又从头顶开始,做全身按摩。不仅揉细了肌肤,同时也融化了多处毛囊,将色素揉进去,使全身上下都变成微棕色。
为此我也累了一身汗,她感激体贴的扶我去冲洗,当在镜子里发现外在变化,不由惊叫着流泪,抱住我狂吻喃喃:「太美妙,太伟大,太可爱了!爷,我会永远这样子吗?您不知道,我曾多么羡慕你们的肤色啊……」
「小傻子,多晒晒太阳不也一样?」
「不,晒久了会致癌,再说既使晒出来,也没用,顶多十天半月,不继续晒,又变回来了。」
「这一点不用担心,像安琪儿她们,多久了,还不是没变?」
「所以我一直羡慕啊!……真想不到,我也能如此,爷,您实在太可爱了!真不知怎么报答您才好。」
「做一个乖老婆就成了,来……」
重回床上,我压着她,认真品尝两个肉弹。
她被我吸得咬牙蹬脚,呻吟摇头,不断叫:「爷!」却已不再阻止了。
但是我忽然感觉到强烈的脑电波:「大少爷,痒死人,麻死人了,你快点撕裂我、占有我吧!」
只好顺她心意,引体上升,去吮吻香唇。
她四肢夹缠住,屏息接吻,但是我发现她根本不会,仅仅是双唇相合,有什么味道?
大舌头出征吧!顶抵牙关,她立即会意,开了一线,大舌头寻隙探入,问候圈舔小香舌,她忍不住回舔,畏畏缩缩的探头相迎,酥骨的刺激因此而生,大量的阴液汹涌而出。
我吸吮着吞咽丹田,下方蛇头探探,已觅着玄阴秘道,微微移位颠动,水床已兴波涛,就在那起伏之间,蛇头在浓阴诱导下,挤入幽洞之中寸半,受阻于厚膜之前。
她尝到裂痛滋味,更加兴奋,碧眸放光,樱口大张,吐出更多阴气口液,喉中微响,居然晓得随水波波动之势,弧承助澜,拱起腰献宝承接,我顺势猛力一压,宝杵已成百炼钢,何坚不摧?「嗤」的一下,如破竹般打通关节,直到了尽底。
维纳斯摇摇头,摆脱我的唇,缠得死紧,全身颤战,大喘气悄声呢喃:「爷,我好快乐,好高兴!我终于和您合为一体了,对不对?」
抬起头直视碧眸,我微笑:「奇怪,你不痛吗?」
「一点点,但不足和快乐相比。说实话,从赌场归来,我就盼望这一刻……我不善表达,也没有机会表达,我只能默默企盼……现在……实在太美妙了……」
两人相合着,我鼓动内息,让小兄弟变成「变形虫」、「行者棒」,时大时小,不住摇动点拨,不用半分钟,维纳斯体会到个中滋味,「哎啊啊」又叫,又笑,又疑惑,频频吻我面颊,妮声问:「怎会这样子呢?怎会这样子呢?」
我驻马停止运功,奇怪问她:「什么意思?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维纳斯热切望着我,悄声解释:「您知道我研究过人体组织,也看过美国人拍摄的性行为研究录象带,他们只会激烈的往复,哪能这般……这般勾人心魄……变化万端?」
我继续操作,问她:「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她诚实的说:「我不知道好不好,只知道快被您逼疯了,哎啊……」
她不住摇头,漫声娇呼,浑圆的双臀,顺着起伏的波涛,不住扭动。
撑起双臂,开始往复,起始很缓慢,每次撤退,她都皱眉,咬着下唇,显出一副怕我退走模样,而每次前进,则又似屏息等待重重的一击。
那模样真的动人又好玩,我故意点点戳戳,半途而返,她忍之再三,终于忍不住挺腰承顶,双臂抱住我向下压按。
顺势一杆到底,旋动磨蹭那软中带硬的花蕊,她啊声漫唱,全身玉肌如被电击,轻颤不休。
问她感觉,维纳斯咬着下唇,媚眼如丝低声诉:「太刺激了!实在分不清什么滋味……」
恢复往复,渐渐加快,一时如千骑竞蹄,万鼓齐鸣,维纳斯颜容百变,香汗淋漓而勇猛承受,胸前肉弹随之弹跳,荡起千堆雪,双手上伸,紧握住床头镀金铁栏,漫声随势高低唱,直把我逗得更疯狂。
她体格本来就好,经加工精炼,耐力更强,承受着蚀骨裂肉的刺激,一直累积到最顶点,才忽然暴发,「啊!」声漫呼中,陡然收缩,紧紧束住我一泻千里。
驻马收吸初放浓阴,加紧搬运消化,上提一口气灌入双唇。她眨着眼半晌才回过神,搂住我呢喃:「太美了!爷,爱死您了!」
我拱腰轻吮红樱桃,想再挑起情焰,维纳斯吁着气扭动,恳求:「爷,又没奶水,您为何百吸不厌?二姊真是不该,她应当喂喂爷的。」
我策马再起步,又引起一阵惊喜。这次熟悉多了,扭动着应和,一直到第二次高潮将她淹没。
再次清醒,她已筋乏力尽。当我再策动,她抱住,略有所悟的:「怪不得呢,您实在太强了!请饶了妹子,找二姊来吧!」
◆大功粗成
产后的寒梅恢复得很好,鸟道多月无人迹,已紧缩如处子,我只好耐着性子重开路,不多会她已然乐上西天,瘫软如死了。
她搂住我佯嗔埋怨:「你真会整人,妹子量浅,另请高明吧!」
不为己甚,吻住她合藉双修,催她入梦,才又与维纳斯合体,也带她修练内息。
脑中已建立修习方法,稍加引导便已上路。她初次体验到内息运转的要旨与益处,心底的感激已难形容,她抱着我入眠,简直把我当成她孩子。
次日一早,老婆们见面就道贺恭喜,维纳斯以中文对答,幸福甜蜜溢满一身。她傍着我,礼数周到的对每个人道谢,依排行遵每个人为姊。维琪最高兴:「哈,我终于升级啦!好乐噢!」
五十余岁的岳父、母,听女儿说过,虽觉得有些儿戏荒唐,但身受「洗毛伐髓」的好处,又忽见维纳斯讲得一口好国语,对我的异能深有体认,便也随了众人道贺。老岳母还说,到了英国,要补送一份贺礼呢!
两天后到了英国,安琪儿父母率领五辆大轿车、一辆大巴士在码头相迎,大家相见自然免不了亲热寒暄,闹了半天,才浩浩荡荡开进敦伦市区,进驻希尔顿饭店顶楼。
无双已将之整层包下,除了皇家套房,还包括六间贵宾套房,以安顿徐氏夫妻及九名以下的娘子。
维纳斯和寒梅沾了儿子的光,她俩伙同两名护土,陪着小丁麒被分在皇家套房最大的主卧室,池形大浴缸立刻注满水,作为丁麒的小「床」。
哪知这小子挺别扭,在船上睡了三天水床,硬是不肯再睡在水里,玩是可以,要他睡觉,他会把塞子拔掉,把水放光光,同时鬼叫鬼叫:「妈咪抱抱!妈咪抱抱!」
寒梅与维纳斯拿他没法,只得把他抱起来,让他趴睡在怀里。我无意中瞧见,忍不住骂:「他妈的!这般惯法还得了?弄个小水床给他好了……」
寒梅躺着一动不动当「肉床」,接口答应:「好嘛!明天去买一个嘛!」
无双却白我一眼:「还不是跟他老子学的,叫什么叫嘛!」
我摇摇头走开,眼不见为净。维纳斯会心一笑,跟我去了隔壁。
无双许她专房三日,这是最后一晚,她被我压了两天,已然很习惯了。
第二天除了忆云,全体出动去逛街,每个人都采购一些喜欢的东西,无双则除了买礼物给爹娘及台湾的祖父母等人外,又依例为维纳斯、维琪添了手表,钻饰衣物一大堆,又在两人户口内加存一百万英镑。
寒梅记着我的话,在百货公司买了单人小水床,回到旅舍灌上水,准备丁麒睡,哪知到了晚上他仍不肯,我吼一声,骂声他妈的:「臭小子!不可过分,这是你的床,你要睡在这儿,你妈的肚子岂是你睡的地方?」
小丁麒怯怯的望望我,乖乖趴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得意的望望寒梅等人,转身走了,同时警告寒梅和护士不可过分惯宠。此后我变成儿子唯一克星,遇到意见不合,只要有人提一提:「爸爸要骂人了!」小丁麒多半会乖乖顺从。
无双四人各回校参加口试,巴蒂妮去了半天便完成,无双三个却去了一天。不过都带回好消息,口试通过,五月二十七巴蒂妮毕业典礼,无双三人则在二十八日。
我一家趁空畅游了英国全岛,在安琪儿父母陪同下,所到之处受到各地士绅的热烈接待。二十六日回到英伦,开家庭会议,讨论的结果,为免惊世骇俗,两个毕业典礼,还是由毕业者父母陪同出席为宜。
不过巴蒂妮父母未来,便派海蒂随行,替她拍摄纪念照、录象带。而无双、安琪儿、佛莉儿,除父母之外,另派佩文、芬、芳为随行摄影师,为她们摄影。
二十八日无双等一出门,我则率娘子军带大批行李回船等候,一待她三家返来,立即启航。
这一天我们在船上也闲不着,娘子们下书房展开业务视察,我则巡行全船,与各级人员沟通。
一方面与大家闲聊,暗中也体察每名船员的品行与体能。
全体包括船长飞行员在内,品行体能均属上选,职位较高的多属法籍,较低的则为西班牙人。为了团结人心,我订出公平的薪给制度,同时鼓励大家,回岛之后,可以将家人接去同住。
船员们大喜过望,不足半年,单身的都成了亲,在无双岛上定居,为此我又盖了三十几栋房子,才全部安顿。
当晚无双三家回来,全体在船上聚餐,共同庆祝四位娘子的荣获博士,席间维琪忍不住宣布:「大少爷,各位姊姊,下午妹子和莫斯科联络,她们告诉我,学校已来了通知,要妹子六月二日赶去参加毕业典礼,接受建筑博士学位证书。」
大家纷纷鼓掌叫好,无双含笑说:「这是无上的荣誉,也是丁府无双岛的光荣,我瞧你和十二妹明晨坐飞机去莫斯科好了,若无其他特别事,参加过典礼,再到巴黎或日内瓦来会合吧!」
维琪高兴的应好,负责打杂的海蒂,立刻以电话向旅行社探询班机时间,订了十一点两张头等机票。
席间,籍着酒意,佩文讲述无双等参加典礼的经过:「大姊好神气噢!不但第一个上台领博土证书,还代表毕业生致答辞呢!大姊在毫无准备情形下,不但侃侃而谈,赞扬剑桥教育制度的灵活,绝对因才施教,不埋没人才,同时大谈国际贸易、跨国合作等等,足足讲了半小时,赢得如雷掌声,比被请去专题演讲的校友、现任国会议员的经济大臣还精采呢!」
无双傲然一笑:「牛刀小试而已,不算什么!至于掌声,我想是与以丁氏公司名义,又捐款一百万英镑有关吧!」
我拍拍额头,夸张的说:「什么?又捐一百万!你算过没有,这一年捐了多少啦?」
徐老岳母吃一惊:「多少?以前有捐过吗?」
「怎么没有,一入学一百万,中间的房子值六百万,加一百万镑现金,再加这一百万,总共九百万了。」
我叹口气:「幸亏毕了业,否则我们家非被你捐垮不可。」
众人大笑,无双胸有成竹:「大老爷,一场牌赌下来,赢几亿,我捐出这一点点,就心疼啦!看着吧!到了巴黎、日内瓦,我还准备花四亿美金买房地产呢!」
众娘子齐声欢呼,七嘴八舌的争着建议,一句也听不清,我拍拍掌,让大家安静:「一个个说,人多瞎胡闹,谁听得见哪?梅姊,你先说。」
寒梅清清喉咙:「我提议买个农场,在有山有水的地方养些牲畜马匹,将来儿子大些,可以多接近大自然。」
我指指安琪儿,她说:「买农场要靠咱们无双岛近些才成,去瑞士买太远了吧!」
忆云摇摇头,表示没意见,美智子笑说:「我想生儿子。爷,等四姊生了,该轮到我了吧!」
我笑骂:「这种事在床上讲就可以了,用得着这时候讨论吗?」
佛莉儿娇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关系?爷早早为五姊下了种,咱们后面的才好生啊!」
我说:「这事不必按排行,谁想生都可以,先去你们大姊处登记,但不许一窝蜂,要排定名次,最少要间隔三个月以上才成。」
佩文说:「法国的农产品,政府有高额贴补,农人不一定肯出让。我认为要买农场,应该向西班牙进军。」
玛丽莎抢先说:「对,我赞成七姊,咱们家族的农地很多,价钱又便宜,佃农又多,不愁没人使唤,咱们兼并一大片,有计画的分配耕种各种作物,好好开发滨海地区,可以建成观光别墅区,一定大发利市。」
徐老岳父也凑趣,笑瞇瞇举举手:「我可不可以表示意见?」
无双和我齐声说:「当然可以……」
老岳父说:「西班牙地大物博,听说近几年力争上游,极力吸收外资,正是投资好时机。近几年台湾物价暴涨,社会不安定,很多人想向外移民,若是贤婿买下一片地,有计画开发新市镇,我们回去成立个转介部门,介绍台湾移民来购买,说不定是一笔大生意呢!」
玛丽莎大喜:「徐伯伯说得不错,西班牙政府确实在计画吸引台湾及香港移民,订了许多优惠办法,假设徐伯伯有兴趣做桥梁,这笔生意稳赚不赔。」
无双兴奋起来:「我们可以傚法日本大商社,把土地规画好,房子、商店甚至学校都盖好,台湾的移民一搬来,就有地方住、有生意做,又不会太受语言不通的折磨,应该很好做。」
为了不冷落安琪儿、佛莉儿父母,大家都说英语,所以他们听得懂,此时安琪儿父亲说:「果能如此有计画开发,资金方面我愿意提供一亿英镑,共襄盛举。」
佛莉儿之父接着说:「我抽动的资金有限,不过也可以支援五亿法郎。」
经过三位老人家评鉴,这计画大是可行,无双立即下结论:「好,这一案列为重点发展计画之一,十一妹明天回西班牙打听政府的各项优惠办法,寻找可用土地,若是快,就去日内瓦找我们,否则就在马德里等好了,最迟六月十号,可以赶到。」
结果,她果然先回去,我们次日开船去法国,再坐火车去巴黎、瑞士逗留了十天。除饱览风光名胜外,还买了两栋正在兴工的大楼,一共用了四亿七千万美金。至于大楼的用途,则等一年后全部完工,再行规画。
这样的大手笔,把同行三对老人家吓一跳。到西班牙,我们由巴塞隆纳登岸,玛丽莎飞来会合,带去看与法国接壤的一大片滨海山坡地,广有五十万亩。
这片地在庇里牛斯山脉西麓,以牧地居多,但仍有农地森林地,人口并不多,仅万余人,全区属三大世家,滨海有小渔港,数十户人家,属自由渔民。
我们以直升机鸟瞰全区,甚是满意,在空中拍了许多照片,想等维琪回来,再商量如何规画。
无双和我亲自出马,三家共以七千五百万英镑成交。在此之前,无双已以电脑打列出初步开发计画,订成厚厚一大本,这时交玛丽莎拿去向政府立案申请登记,同时与地主言明,一待政府许可,立即交付价款。
三家各收了十万订金,先签草约,我们的船才满载欢乐与希望,驶回无双岛。
六位老人家在岛上盘桓一周,对我们的生活有了深入认识。都喜欢得不得了,一再言明,以后退休,一定来做岛民。他们都鼓励我和无双宣布独立,建一个国,申请加入联合国及其他国际组织。
我考虑到西班牙发展计画,一旦独立,会不会受到西班牙政府猜忌,要扩张领土?因此若导致政治纠纷,就得不偿失了。
我提示美智子研究这问题,她对政治没兴趣:「等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生儿子,反正你宣不宣布,已等于一国之君,何必注重形式呢!」
这话也对,先务实际吧!
送走三对老岳家,无双电召维琪与莎娜回来,同时还应许带凯莎琳等人来度假,结果第三天不但凯莎琳跟了来,维琪为规画西班牙,还携带了一位同学,也是女的。
这位小姐是乌克兰人,名维姬,二十五岁,凭苦学亦得到工程博士学位,与维琪一同毕业,只是长得黑发黑眸,其貌不扬,高只一六五,在我的老婆们面前,实在不算漂亮。
但是她沉默寡言,苦干实干,很得众人的认同,不多久已亲密如一家人了。
凯莎琳是纯度假,她停留一周,心满意足,带着满身疲惫,愉快的回莫斯科去了。临走前替另一位求得无双许可,下个月由丹妮过来度假。
七、八月份发生了三件大事,一是美智子如愿怀了孕。二是忆云顺利的产下双胞胎。
这当然需要我帮忙,第一个出世的男婴,取名曰麟,第二个妹妹取名曰芝。无双办登记,说要把兰字留给她女儿。问她何时生,却说要再等两年。
寒梅带着儿子丁麒搬出育婴室,把水床让给忆云,水池让给麟、芝。她在她房内另安个小水床,让丁麒睡。我本来有异议,叫丁麒独睡一间,寒梅不肯,她说无论如何也要等满了周岁才成。
第三件大事发生在丁麒身上,他满五个月了,果然像维纳斯预计,已然会走路跑跳了。
这一来可不得了啦!他精神极旺,天一亮就起来,除了参加全家的晨泳,除了午睡两小时,晚上九点上床外,其他时间到处跑着玩,嘴巴甜得要命,对哪个老婆都叫妈咪,也记得每个人名字。
他会察颜观色,有点怕我,知道无双的权威,不敢冒犯,对其他人,包括寒梅在内,一不顺心,就一拳打过去,还咬人呢!
有次被我看见他咬维纳斯手指头,一气之下,本想咬还他,让他知道疼。寒梅大惊,跪求饶他一次,怪可怜的!我的心一软,转念一想,当晚改采灌输式,把规矩、理念、孝道,点点滴滴拷贝在他脑海里,同时检阅他的脑,发现已有惊人的进步。
第二天,他有了显着改变,虽然活力仍强,喜欢到处摸弄,装拆小玩具,但已很理性,能听得进大人劝告。
为此,我拟定一整套教育计画,决定今后定期为孩子们「洗脑」,逐渐的加强知识。直到六岁,送他们出去上小学。
众娘子传阅审核这计画,多次的开会研讨、订正、删减增益,弄出来一大堆,交我执行。
我故意不同意,认为是强人所难。众娘子软求硬逼带威胁,才换得我首肯。
无双还怕我会忘记,特别制做了详细大图表,配上镜框,和一份公司世界分布图,一齐挂在大起居室,每天晚上,都有人在房里活动,尤其已做妈妈的。去核对日程,谁还能跑得掉?
因此,到了年底,麟、芝也离开育婴室,可以单独走动跑跳了,三个孩子虽差几个月,却一般会说会笑,逗人爱,变成全家的开心果。
尤其小丁芝,心细温柔如其母,对我这老爸可有兴趣了,只要有我在,即使不抱她,也会挤在身边,不哭不闹,默默玩弄着我身上一样东西。
为此特别在腰带上吊些配饰,玉雕的佛手、如意、小动物之类,时常更换着让她有玩头。
西班牙的开发移民计画正式核准,我们立刻在「巴塞隆纳」买了座古堡式建筑做分公司,由维琪主持设立开发部,招聘了几十个职员,全力进行测绘及细部规画。
台湾方面,徐老岳父也配合成立了移民部、西班牙文进修班,生意居然很兴盛,初期报名的便有百家。
我计画明年初土地规画好,全家去一趟台湾,一者是会亲,二者叙旧,三者是拓展业务,依计画扩大宣传,广招各行各业的移民。
相信顶多五年,西班牙可以建一个最新的中国城。中国人在那儿,不但能各有其业,依专长经营,而且进而设立工厂,利用当地的物产、劳工,进军欧洲。
无双及一众老婆,事业心、企图心都重,忙得异常起劲,为了工作,时常单飞各地。有时我想,无双岛像是个「蜂巢」,而我是「蜂王」,老婆们都像「工蜂」,飞来飞去采花蜜,实在有趣很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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