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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白菜(惊尘溅血)0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21)  一时到了湖边,三人带着马车上了等侯已久的大船,等船离岸驶入湖中,三人摆开酒席拉过陶萍。  此时陶萍胃里的树脂已经破了,药性渐发,眼神渐渐迷离。三人喝了几口闷酒,一时无话。最后老大一拍桌子

(21)

  一时到了湖边,三人带着马车上了等侯已久的大船,等船离岸驶入湖中,三人摆开酒席拉过陶萍。

  此时陶萍胃里的树脂已经破了,药性渐发,眼神渐渐迷离。三人喝了几口闷酒,一时无话。最后老大一拍桌子,起身撕开陶萍的衣襟,把她平扔到桌子上。

  陶萍眼神一片的茫然,只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开双腿后,便一动不动。

  老大已经褪去衣服,露出一身健肉,伸手一掏阴户,还是干的,便抓过酒壶把壶嘴塞进去,看着花瓣间酒渐渐溢出,老大一声狂笑,挺身刺了进去。

  干了一盏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树脂也被挤破,回春膏随着阳具的进出涂满肉洞,淫水顿时大量涌出。她开始张口娇喘起来,一边用腿夹老大的腰,一边伸手四处乱抓,等一把抓住老三的阳具,便挣扎着含进口中。老三先是一惊,然后与老二你看我,我看你——“春香楼这是怎么调教的?他妈的陶萍那时候怎么看都是个良家妇女,这才俩儿月就成了这模样?”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感觉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翘着,弹性十足,不由加大力度,捏住乳头狠狠捻了起来。老三被陶萍亲得高兴,一条腿踏在桌上,躬着腰把阳具送入喉咙深处。

  忽然一声轻响,三支箭猛然从舱口射入。背对舱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声不响的歪到一边,老二老三一惊,斜过身子,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没命中要害。接着一个人影行云流水一般从窗口滑入,一剑刺向老三,老三慌忙闪避,却被陶萍抓紧下身,不由惨叫半声——另半声被邢飞扬用剑堵在喉间。老二这时身无寸缕手无寸铁,一看去路被邢飞扬封死,便翻身从窗口跃入湖中。不多时湖面冒出一股鲜血,随后钟映红咬着短刀攀上船来。

  邢飞扬这时正在犯难,陶萍好像疯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胯间的人已经是一具尸体,她只觉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体越变越小,渐渐的失踪了,便猛烈的耸动下身,用阴户去寻找那根让她获得快感的东西。邢飞扬试着抱开陶萍,却发现她的双腿分外有力,死死夹着老大的腰。

  此时钟映红已经攀了上来,邢飞扬张开双臂低声说道:“你别看。”钟映红愣了一下,从邢飞扬的臂下看到母亲还在掀动身体,眼眶欲裂。

  邢飞扬说:“你把船划过来,我来救伯母。”

  看着钟映红下了船,他叹了口气:“怎么救呢?媚四娘——这个贱人!!—说过月照有一种药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淫兴勃发,如果只有泄身才能解除药性。但没听说那药能使人迷失神志啊?不想那么多了。”

  邢飞扬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伸手插进她的下身。陶萍立时夹紧他的手指,两条大腿一弯,松开了老大尸体。邢飞扬俯身一手揽起陶萍,另一手还不敢抽出来,但陶萍马上紧紧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伤口,顿时痛得邢飞扬两眼发黑。他扯下船舱里的帘子盖住陶萍,随手拿起一件东西跃出大船。

  昨夜邢飞扬忍痛逃到七里桥,不多时钟映红就来了,看到邢飞扬她松了一口气:“你竟然逃到这里,伤势怎么样?”

  钟映红一边给他裹伤,一边说:“你那会儿用的什么兵器?看着你差点撞到刀上,真把我吓死了。”

  邢飞扬笑着掏出逍遥环。钟映红看看说:“这是什么?你自己打的?”

  “拣的。好玩就留在身上了。”

  “你还回去骑马,真够大胆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你的血迹呢。”

  “没事儿,有一截路我捂着伤口呢。血都浸在衣服上。”

  钟映红突然想起什么事,脸上一红。

  邢飞扬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过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栈的路上还看到一个女人……光着身子。”

  邢飞扬硬着头皮说:“还有这等事?”

  “我看她挺可怜的,一脸惊慌地四处张望,手还被捆着。要不是急着看你,我就去救她了。”

  邢飞扬暗叫“惭愧”,说道:“如果那样,你该去救她。”

  “事有主次,况且她也没看见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钟映红吐吐舌头。

  邢飞扬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样,真服了你了。”

  钟映红眼圈一红:“做好事有什么用呢?我……我又没做坏事……”

  邢飞扬安慰道:“别哭了,既然你没做过坏事,咱们一定能把你母亲救回来的。”

  第二天中午,邢飞扬看看伤势并不严重,体力也恢复了一些,便不理钟映红的劝阻,进城探访消息。

  客栈外小二正说得口沫横飞:“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个鬼影从窗口闪过。那鬼披头散发,眼如灯笼,我仗着胆子喊了声“姜太公在此!”那鬼就走了。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一只老虎又从窗口跑了过去,那一声吼——你们听到没?看来是神虎,只我一个人听到了。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一群人来敲门,说是找后院的人,我带他们一看,我的妈啊,两房客人都不见了,地上只剩了一滩血……”话说得滚瓜烂熟,也不知道从早上到现在说过多少遍了。

  邢飞扬转身离去,寻找躲在春香楼对面小巷的钟映红。她正满脸焦急,看到邢飞扬立即扯着他离开:“我看到我妈了。刚刚被太湖三英带走,快些。”

  两人一路追到湖边,找了条小船划了过去。距离十几丈时,两人潜水钻进太湖三英的大船上。先解决了船下的几个喽啰。邢飞扬怕船上的事情钟映红接受不了,劝她去取小船来接母亲。没想到钟映红留在水中,一举刺死太湖三英中的老二。

  此时钟映红不敢看舱中,头也不回地划着船。邢飞扬眼见此事难了,手也不能一直放在人家母亲身上,便把刚才从船上拿来的花瓶先在怀里暖热了,慢慢塞进陶萍的体内。

  陶萍感到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了进来,顿时娇喘一声。邢飞扬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双手握紧花瓶急速抽插,邢飞扬抽身离开。坐到钟映红身边,长叹一声。

  “你说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淫毒。此药只能,只能,只能……你别管她,要什么给她什么了,要不了一天就好了。”

(22)

  邢飞扬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怎么办?”

  钟映红说:“带母亲回家。”

  “我还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没关系。我能照顾她。”钟映红顿了顿,说:“我家住在无锡清阳镇。”

  “嗯,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飞扬上岸离开。

  天已薄暮,沈锦和月照还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经被杀,正坐在房中对饮。

  “怎么样?”月照问。

  “还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来,让沈爷看看你那俩儿骚洞。”

  乔秀吐出沈锦的阳具,站起身来,伸手慢慢拨开花瓣。

  “这他妈的谁看得清?你的逼冲上啊?”月照踢过凳子:“站上去。”

  两张椅子隔有三尺,乔秀勉强站在上面,双条腿绷得笔直。

  “你他妈真是个傻鸟,转过身去。”

  乔秀背对两人,弯下腰,两手分开粉臀。

  “还行。就是松了些,你这几天没闲着吧?”沈锦说。

  “没闲着?我连撒尿都防着邢飞扬呢,四天,除了撒尿,这鸡巴没使过。”

  “那还这么松?不是玩残了吧?”

  “残不了。靠,我闲着不能让她也闲着啊?我的丹瓶这几天都在她里面放着呢。”

  “牛鼻子,你够狠,身上少说也有十来个瓶子吧?”

  “没那么多,七个。前边儿五个,后边儿俩儿。对了,还有一个没有弄出来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走到乔秀身后,伸手拨开花瓣往里使劲一掏。花瓣是干的,月照这一捅,乔秀顿时从椅子直扑出去。

  月照怕乔秀摔伤脸破了相,没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真他妈是个笨蛋,站都站不稳!怎么还跟头一天似的?”

  乔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带出来时曾摔了一跤。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吴的头被劈成两半倒在阶前,腿便软了。

  到了闭月洞,赵无极把朱氏子吊在钟乳石上,说:“知元兄,两位贤侄,我再问一遍:夜舞是谁?”

  一阵沉默之后,赵无极拉过周银然。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续弦,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陪嫁丫头,后来被朱知元收为侧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为正室。平时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只知道服侍老爷夫人,此刻呆呆看着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样的遭遇。

  赵无极并没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银然的衣襟,说道:“知元兄,你现在看不见,小弟给你讲讲。两位贤侄闭上眼睛不看,那也就听我说吧。”

  “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来了。哟,夫人还有内衣。现在好了。月照,你过来——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月照,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

  赵无极只扯掉周银然腰间衣服,只把该用的部位露了出来。月照也不搭话,走过来从破碎的布料间伸入白腻的肌肤中,拨弄周银然胯间。

  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月照见机分开圆臀,对准花瓣中间,挺腰深深刺了进去。

  “月照,衣服合适吗?”

  “嘿,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但我穿上还有些紧。”

  “那当然,朱哥可能没怎么穿过吧,那不还有一件呢。”赵无极指着乔秀说道。

  乔秀一阵慌乱,看着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间一根黑红色的粗大肉棒深深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体一时被肉棒挑起,一时被压扁一般,早已是心惊胆战。她嫁给朱知元不过两年,平时甚得朱知元宠爱,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手段。现在被赵无级一指,顿时垂下头闭上眼牙关微颤。

  这下倒引起了赵无极的兴趣,他蹲下身来,手指扣住乔秀颌下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此时夜已深了,闭月洞的大厅却亮如白昼,四壁不但插着十数根火把,还有几只盛满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灯芯闪着蓝幽幽的光芒,显然赵无极对此洞经营已久。

  赵无极含笑看着乔秀娇嫩的脸庞,说:“知元兄真是享尽艳福啊,东二,这次你先来?小心点儿,可别再弄死喽。”

  东二说:“老大放心吧。跟着大哥,这些年我东二也学会怜香惜玉了。”说着就把乔秀也拖到厅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钟乳堆积,东二把乔秀放在一处枕头模样的钟乳上,慢条斯理的剥去她的衣服。乔秀双手压在身下,随着衣服被渐渐除去,初冬的寒意立刻浸入骨髓。

  “抖什么?腿抬起来!”东二把乔秀两只小腿架在肥肩上,低头细细审视她下身的秘境。

  “咦?朱知元没走过旱路?”

  月照在旁边一听,停下动作,伸手探了探:“嘿……还真是,东二爷,要不咱们……”

  东二呵呵一笑:“等等,还干着呢。”也不放下乔秀双腿,肥躯往后一倒,扯着头发把乔秀拉得伏到身上,乔秀不知所措地盯着眼前那根阳具,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惊恐。

  东二等了片刻,骂道:“真是个笨蛋!朱知元,你是怎么教的!”说着仰身捏住乔秀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乔秀眼睛瞪得更大了,两眼发直,不敢动作。

  “舔呐!愣什么愣!”

  乔秀这才明白过来,香舌慌忙舔舐起来。

(23)

  看来东二对她的服务很不满意,按着她的臻首上下晃到一阵,便把湿淋淋的阳具抽了出来。

  乔秀再被推成两条高举的模样,喉间被阳具顶得生疼,正在咳嗽,听着东二喊道:“一……二……三!”就感到肛门被一条硬物生生撕裂,顿时与周银然一起惨叫起来。

  朱知元牙咬得格格作响,目中已凝住的鲜血又淌了出来。

  赵无极看着朱知元的脸色,冷冷问道:“朱知元,你想起来了吗?”

  片刻之后又换上欢容,说道:“令爱长得真是跟嫂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真俊。想来嫂子年轻时也是这般吧?知元兄真是有福气,娇妻美妾还有两个麟儿一个凤凰似的女儿,好福气!”赵无极声音转柔:“知元兄,好好想想,为一个夜舞,你值得吗?”

  “唉……何苦呢?”赵无极长叹一声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东二身旁。

  他一手支腮,侧躺在朱笑眉身边,一条腿横跨在柔软温暖的玉体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挺鼻:“艳若桃李,灿若云霞,细如润玉,腻如羊脂,诗云:秀色可食,古人诚不我欺……啊哟!!小贱人!”

  赵无极手指刚摸到朱笑眉的红唇上,被她一张口,银牙狠狠咬住了食指。朱笑眉那点儿薄薄的功力虽已被散,但牙齿是人体最有力最坚硬的器官,此时发狠咬中,任赵无极武功高强,悴不及防下,连心的十指顿时痛彻心肺。赵无极剧痛之后醒过神来,另一只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抽出食指。一看已经被咬出血来,心中怒极,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脸上。

  看着朱笑眉嘴角流出的鲜血,赵无极冷哼一声,满脸煞气地站起身来,十指捏的格格作响。他解开缚着朱笑眉的绳子,一手掐着她的柔颈举过头顶,贴在洞壁上,不顾朱笑眉手脚乱舞乱踢,一手狠狠撕去她的衣服。朱笑眉感到颈中的手指渐渐合紧,直捏地她喘不过气来,手脚也慢慢的停了下来。赵无极撕完她的衣服,看着灯火映照下的俏脸已经发青,狞笑一声松开手指,拉脱朱笑眉的手臂,双手挽起她的大腿。朱笑眉双臂贴着洞壁软软垂下,因为缺氧眼神一片空洞。

  赵无极施一个铁板桥,腰身平放,双膝顶住洞壁,双手托着朱笑眉的大腿,对准竖起阳具徐徐放下来。等触到两片细柔的花瓣,他猛然放下双手,朱笑眉顿时贴着山壁滑了下来,嫩肉一下子吞没了整只粗壮的肉棒,鲜血从未经人事的阴户涌出,染红了赵无极的下腹。

  朱笑眉下身吃痛,两手又使不上力,只好夹紧双腿抽身向上,想摆脱开苞的剧痛。但只抬高两寸,便无力的坐了下来。赵无极的阳具被嫩肉紧紧包裹,鲜血润湿了干燥的花路,朱笑眉挣扎仿佛是在主动套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看不出这小贱人还这么有劲,夹得老子好爽!”

  朱笑眉见自己的挣扎不但无力脱离痛苦,反而使身下的仇人快感连连,便咬牙僵住身体不再动作。

  赵无极冷笑一声,直起身来,把朱笑眉脱臼的双臂搭在肩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揽着朱笑眉的腰肢,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在厅中兜着圈子。鲜血点点滴滴落在乳白色的地上,仿佛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赵无极见朱笑眉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心下暗恨,停下脚步,双手握住她的膝弯,扯开双腿。朱笑眉待他一放手,立即挺着身子扑上去咬向赵无极的鼻子。赵无极侧首躲开,笑道:“小贱人这么喜欢咬人可不好,瞧,你的奶子都挤扁了。”朱笑眉恍若不闻,只是奋力直起脖子追逐赵无极的头颅,片刻之后,她发现自己够不着赵无极的头,便低头咬向他的肩膀。

  赵无极“嘿嘿”的一笑,双手一分,把朱笑眉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接着一扭,双臂交叉,挺着阳具把朱笑眉转了个身。朱笑眉上身一下折向地面,不听使唤的双臂垂了下去。赵无极双手一放一收,搂着朱笑眉的大腿根部,也不提起她的身子,继续一边套弄一边在洞中漫步。滑腻丰满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腹部,赵无极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朱笑眉头垂在赵无极双腿之间,勉力抬起身子,但只抬到一半,就又倒了下去,摇摇摆摆的双乳光亮得晃眼。围观的众人高声喊道:“赵爷好功夫!”

  赵无极仰头哈哈一笑,说道:“知元兄,令爱果然不俗,大有其母遗风!”也不理会朱知元的反应,转头对已经偃旗息鼓的东二、月照问道:“衣服试完了吗?”

  两人笑道:“还行,看来朱知元穿衣服挺爱惜的。”

  赵无极闻言笑着道:“弟兄们都穿上这两件衣服试试吧。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不妨两人合穿。但别四五个人穿一件,小心弄破了。”

  众人一阵哄笑,纷纷下场。

  看到王一亭走到程华珠身边,赵无极脸色一沉,还未开口,水仙子便说道:“这几个先别急,赵爷还没发话呢。”

  赵无极说道:“把苏玲拉过去。这小丫头──是叫吴悦吧?嗯,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看来还是个处子吧。”

  看着王一亭还站在程华珠身边,色迷迷的盯着如花脸庞。赵无极突然一笑:“这程华珠确是极品,也怪不得你这么看。别着急,等爷热完身子,再跟她温存一番。既然落到兄弟们手里,自然人人有份儿,少不了你的。”

  王一亭这才悻悻走开,但苏玲已被柳志拉了过去,王一亭只好凑到正伏在乔秀身上的杨岸旁边:“老杨,不中你站起来?你前我后?”

  赵无极堪堪又走完一圈,看朱笑眉已在痛怒夹攻下晕了过去,才停下脚步,抽出阳具。

  但他没有放手,而是挪了挪位置,把沾着鲜血蜜液的肉棒抵在了朱笑眉小巧的菊门上,用力的破肛而入。朱笑眉顿时痛醒过来,俏脸抽搐着,却咬牙不发一声。赵无极一边不停套弄,一边双手贴着她的腿根慢慢顺着柳腰移到胸中,握住椒乳。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双手双脚直直垂下,被赵无极握住乳房拉扯整个身子,三处地方同时传来剧烈的痛疼,终于又晕了过去。

  一时赵无极射出阳精,抽出阳具用朱笑眉臀肉擦干净,然后把她扔到一边。抬头对朱知元说道:“朱知元,你还想不起来?”

  朱知元惨笑道:“赵无极,你这个畜牲。现在到了如此的地步,我还说什么呢?”

  赵无极呵呵笑道:“知元兄少见多怪了,若你告诉我夜舞是谁,我赵无极保证诸位女眷不再受折磨。不然,嘿嘿,这些兄弟可有得是手段……到时,只怕知元兄就知道小弟现在是如何温柔了。”

  看朱知元不再言语,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水仙子,把你的迷魂散让朱小姐服下。”

  过了一刻,赵无极翻开朱笑眉的眼睛看看,然后扯起她的头发,把又硬了起来的阳具轻轻擦着她的红唇,说:“知元兄,你猜猜,令爱的小嘴,能不能吞下小弟的家伙?”

(24)

  突然朱笑眉红唇一动,赵无极刚想推开,就被她一口咬住。

  赵无极下身剧痛,顿时一声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脸上。朱笑眉虽然已被打晕,但牙关仍未松开。

  服下迷魂散,朱笑眉本来神志已经模糊,但头发赵无极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清醒一些,便趁机一口咬住。但赵无极只是拿阳具磨擦着她的嘴唇,这一咬只咬住了侧面的包皮。

  待赵无极抽出阳具,发现牙印上已经渗出血来,不由脸色顿青。他一掌扣住朱笑眉的脑门,一掌扣住后脑,把朱笑眉的玉首夹在两掌之间,默运玄功。

  水仙子在旁看到,细声说道:“赵爷,不如让奴家……”

  赵无极怒喝道:“闭嘴!”

  东二看着赵无极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大哥,朱知元……夜舞……”

  赵无极怒骂道:“滚他妈一边去!没有这个贱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两人只好住了口,盯着赵无极运功。

  一柱香工夫,赵无极身上已布满汗渍,朱笑眉的头上更是露出一缕淡淡的白烟。

  半个时辰之后,赵无极收了功,盘膝调息。阳具的血还在往外渗,水仙子要给他涂上伤药,但被他摆手拒绝了。

  少倾,赵无极调息已毕。一声长啸,恶狠狠说道:“要什么伤药!这贱人的口水比什么伤药都好!”接着一掌拍醒朱笑眉。

  朱笑眉慢慢睁开眼睛,原来清亮的眼睛一片浑浊,满腔怒火消失了,呆呆地茫然四顾。

  赵无极一声冷笑,说:“贱狗,爬过来。”

  朱笑眉愣了一会儿,扭着身子坐起来,水仙子忙把她脱臼的双臂装了回去。

  赵无极看着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贱狗,爬过来!”

  朱笑眉侧着头愣了一会儿,翻身四肢着地,爬向赵无极。

  水仙子松了口气,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进一步。”

  东二也笑道:“这次比前两个可强得多了。”

  赵无极一阵得意地大笑:“好!好!”沉吟了一下,说道:“还得看看她剩了多少神智。”

  他摸着朱笑眉的头顶说:“你叫贱狗,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

  “站起来。”

  “跪下。”

  “这是主子的小主子。”

  “这是逼,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屁眼儿,也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嘴,还是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奶子,是让主子玩的。”

  “捧着奶子,捏着奶头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听话地捏着乳头,努力把乳房拽成细长的圆锥,不由又是一阵大笑:“说!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张张嘴,却只在喉头发出两声“哑哑”声。

  赵无极皱起眉头,捻着长须想了想,说:“贱狗,过来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子。慢慢舔,对,像吃糖那样舔。”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下身的鲜血终于慢慢凝住。

  乔秀与周银然已经被干了四轮,苏玲也被干了三轮,有厅中一多半的汉子都把精液射到了她们体内。小穴早已盛满,随着肉棒噗叽噗叽的抽插声,夹着肛门里溢出的血丝流过最初那些已经干了的精液的痕迹,长长地淌到地上。

  “妈的!发什么呆?还不跪好!”

  乔秀惊醒过来,连忙跪坐在两张椅子上,身子前扑,长发一直垂到了地上,圆臀高高翘起,被双手从背后大大分开,露出上下两个圆圆张着的洞口。

  月照把手指伸进肛门探了探,说:“沈胖子,找个东西来。”

  “什么东西?”

  “操,能掏的东西,这婊子的屁眼儿太深了。”

  沈锦想了半天,一拍脑袋,从背后掏出一支尺许的痒痒挠来:“还好,我随身带着这个。”

  月照一乐:“这玩意儿他妈的正好儿。”

  他把痒痒挠做成手状的一端伸进乔秀的肛门,摸索着往里面伸去。直伸进去半尺长,却还没有碰到硬物。月照纳了闷:“难道还在里边儿?这婊子能把它吃了?”又使劲往里伸了寸许,前面已是肉壁。

  痛疼使乔秀一声痛呼。她垂着头艰难说道:“爷,那个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啊?后门捅着舒服是不是?”转念一想又说道:“我操,你不是个哑巴?跟着大爷这都八天了,你还是头一次说话。说,爷的药瓶在哪儿?”

  “在前面……”

  “啥鸡巴前面不前面的。说明白!什么地方!”

  乔秀涨红了脸,却没有说话。

  “鸡巴,你都让爷们轮着操了几十遍,你身上什么地方爷没去过?说!不然让瓶子烂在你这婊子的贱洞里头。”

  乔秀低声说道:“在……在……逼里面……”

  “大点儿声!”

  “在逼里面。”

  “我日你妈,连话都不会说,说清楚!”

  “爷的药瓶在婊子的逼里面。”

(25)

  月照哈哈一笑,把痒痒挠从肛门里抽了出来,又拨开花瓣伸了进去。伸进去大约六寸,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实在太滑,拨了一顿饭工夫,竹质的挠身把花瓣挤的东倒西歪,还是没能取出药瓶。乔秀在下面被捅得又痛又酸又麻又痒,实在坚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来。

  月照气恼的踩在栽倒在地的乔秀腰上,恨恨说道:“干脆爷把它踩碎,再抖出来!”说着顿时有了主意。

  他跟沈锦把乔秀悬在梁上,喝道:“臭婊子,把你的腿张开,不许合。”然后猛然松开绳子。

  那根大梁正是邢飞扬当日伏身所在,离地面足有两丈多高,乔秀开始还张着双腿,这下一惊,顿时晕了过去,双腿紧紧夹住。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骂道:“他妈的,臭婊子太鸡巴不中用。”又打量着屋顶:“这梁也低了些。”

  沈锦突然“咦”了一声,肥手拍着光头,两眼一转。

  “沈胖子,想出法子了?”

  “牛鼻子,你说邢飞扬现在在哪儿?”

  月照一愕,半晌说道:“他伤势未愈,难道还敢再来?”

  “嘿嘿,我倒有个一箭双雕的点子。”

  “说来听听!”

  “你想把药瓶取出来,咱们不如到楼顶的檐上,楼檐比这梁高了一丈有余,再坠不出来也就不用弄了。”

  “去外面?邢飞扬……”

  “这就是二了。你说邢飞扬功夫如何?”

  “除了轻功过人,拳脚剑法内功及不上你我。”

  “这就是了。你想,假如那小子现在伏在外面,看到咱们弄他小阿姨,会不会出手?”

  “不过,那小子可狡猾得紧……”

  “有心算无心,难道咱们两个还能让他把人抢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们取出药瓶便罢;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会儿,狠狠说道:“就这么干!他妈的,道爷逮住这小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拖着乔秀上了房檐,一边四下戒备,一边把绳子绕在檐角。为了引邢飞扬出来,两人也不着急,慢慢的把乔秀挂了起来。等了片刻,灯火通明的春香楼外,仍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两人对视一眼,沈锦点点头,同时暗提真气,月照手一松,就把膝弯被木棍撑开的乔秀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几道黑影眨眼闪过四丈的距离,一道射向月照,两道射向沈锦肥脖和小腹。两人早已留心,大喝一声,侧身避过,同时腾身而起。两人刚腾身而起,就看到乔秀雪白的身体从脚下横着飞过高墙。

  月照与沈锦轻功不足以跨过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跃上墙头。

  月照看着沈锦胖脸上的五官渐渐挤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还鸡巴一箭双雕!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么跟赵爷交待!”

  沈锦苦笑道:“牛鼻子,我……”

  两人对视移时,月照一脚跺碎墙头的三层厚瓦,扯着沈锦进了小楼。

  邢飞扬送别钟映红母女,检查一下伤势。浸了水,肩头的创口已肿了起来。他敷上伤药,心一横又去了春香楼。在楼外伏了足有两个时辰,没想到看到两人竟然把乔秀带上楼顶。他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跃上墙头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和沈锦,还有一箭则是射断了系着乔秀的绳子。

  眼见两人避开,马上挥出逍遥环,正套在乔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了乔秀。玉体入怀,他一掌击断木棍,抱住昏倒的乔秀头也不回,远远遁去。一直奔到七里桥,纵身上了“小牛”,顺着河道一路飞奔。

  这时邢飞扬才掐着人中,把乔秀唤醒。

  乔秀悠悠醒转,看到自己又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马背上,顿时蜷起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正恐慌间,却听到那男子说道:“乔……乔姑娘,在下邢飞扬,乃是……”

  邢飞扬的名字乔秀已经听了一路,此时听到这个男子自称邢飞扬,心中又惊又喜,喉头一噎,热泪涌了出来。

  半晌才勉强止泪说道:“多谢邢少侠,小女子……”说了一半,又被胸中的酸楚盖住。

  邢飞扬低声说道:“乔姑娘不必多说,我现在送姑娘去找一个朋友,你先歇息一下。”

  乔秀慢慢止住泣声,静下心来。忽然觉起一事,脸蛋涨得通红。过了片刻,她细若蚊蚋地说道:“邢少侠……”

  “怎么了?”

  “我……我……”

  邢飞扬一愣,看看离嘉兴已远,便把速度过慢,问道:“是不是骑得太快,姑娘受惊了?”

  乔秀摇遥头,半晌说道:“那个恶道……有个药瓶在……在……”

  邢飞扬看到她双腿夹到一起,醒悟过来:“姑娘可是中了……毒?”

  乔秀脸红得更厉害了,只好低声说道:“那恶道把一个药瓶放在…下身…”

  邢飞扬这才明白,停了马,把她抱到河边。低说一声“得罪。”手指伸进乔秀花瓣之中。

  路上颠簸已久,那药瓶渐渐从乔秀子宫内滑了出来。邢飞扬毫不费力就取了出来,正待远远扔开,心中一动。拔开瓶塞,却是五粒锁阴丹。他顿时想起媚四娘,怒火直烧脑门,心道:“妈的,加上原来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这个贱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怀中。

  指尖碰到怀中一团软布。他嘴一动,想问问程华珠的下落,却又忍住了。

  天明时分,终于看到河中一条小船。邢飞扬高声喊道:“钟姑娘!”

  小船一晃,篷侧露出了一张笑脸,钟映红还带着长须,惊喜地说道:“邢大哥!”

  钟映红听说他将乔秀从月照、沈锦两人手中救出,秀目顿时流出无限崇慕。邢飞扬却没有顾及她的眼神,只是看着舱中仍在翻滚的陶萍,愣住了。

(26)

  看着邢飞扬的眼神,钟映红眼圈一红,低声哭道:“都七个时辰了……我也不敢碰她……”

  遮着身体的帘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花瓣早就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那个花瓶被淫水浸透,随着手指飞快的进出,黏液从光亮的瓶身不断滴到舱板上。身下湿透了的破布被玉体碾得一片狼藉。

  邢飞扬束手无策,喃喃说了声:“下了多少药?”

  乔秀从邢飞扬身后看到陶萍的样子,银牙咬着红唇,想了片刻。一弯腰手指按陶萍的阴核上。陶萍一阵抖颤,更猛烈的抽插起来。乔秀脖子后面都红透了,她不敢扭头,背对着邢飞扬低声说道:“邢少侠,你…你把钟夫人手脚制住…”

  邢飞扬连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疯狂的动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挺动,喉间发出“荷荷”的呼声。

  乔秀低声说:“两位……别……我来服侍夫人……”

  邢飞扬愣过神来,赶紧与钟映红走出船舱。

  乔秀手指揉搓着陶萍的花心,另一只手用碎布细细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虽然花心一阵舒爽,但陶萍还是不满意的挺动着下身。乔秀无法,只好一边不停揉搓,一边握住花瓶颈口,慢慢抽送。陶萍终于静了下来,星目似闭非闭,檀口似张非张,满面春意。

  邢飞扬站在船头对钟映红说明了乔秀的身份,再问道:“姑娘现在家中还有何人?”

  钟映红说:“父亲一死,帮中早就散了,现在只剩我跟母亲了。”

  邢飞扬说:“太湖三英被杀,谁能猜猜到是我们下手,姑娘现在回去,实在不妥。”

  “那……邢大哥,你说呢?”

  “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尚家村暂避一时如何?那个村子现在到明年开春,已无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虽然不近,但乘车最多只需五六日。”

  钟映红想了一会儿,点头同意。

  邢飞扬拿着钟映红的银两购了车马,四人便弃舟上岸。

  第二天午间,泄身数十次的陶萍终于清醒过来,虽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松了口气。

  两日后又到了梅龙镇,邢飞扬想起陈兰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镇一趟便追上来与众人会合。三女见邢飞扬其意甚绝,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骑着“小牛”离去。

  邢飞扬自忖无人识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经名声响亮的长弓昂然入镇。

  挂着“史”字灯笼的大院飞檐斗角,气派甚大,门上的守卫都一脸和气。表面看去只是一座乡间大户,谁也不知道这里竟住着一伙杀人越货的剧盗。

  邢飞扬看似无意地时隐时显地围着院子走了两趟,心下已有定计。待入夜,他挽弓夹剑,悄悄掩至后院。刚越墙而入,就看到当日擒走刘魁的房中仍亮着灯光。过不多时,步履声响起,邢飞扬抬眼一看,心说:“又这么巧?”正是陈兰姿。

  陈兰姿走到门前低声说道:“月道爷,史爷吩咐奴婢来伺候道爷。”

  邢飞扬心中一凉,月照怎么又离开了嘉兴?虽然与月照数番交手屡屡大胜,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机谋与时机的便宜,当下不敢妄动。

  陈兰姿推门入房,月照嘿嘿一乐:“又是你?史洪心掳了两个美人儿,十次待客却他妈有八次是你。看来你连婊子都不如,不会讨你主子的欢心。”

  陈兰姿心下滴血,只是垂头不语,听到月照说:“还不过来服侍道爷?”她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扑了上去。直干了一个时辰,才握着陈兰姿的乳房倒头入睡。

  邢飞扬听得房中云收雨散,又静等片刻,待巡视的人走过,才潜到廊中,倒勾在梁上,从窗缝看进去。

  陈兰姿不敢挣脱月照手掌,正斜着身子慢慢擦拭下体。月照伏身趴在床上,睡得正熟。

  邢飞扬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张开长弓,手一抖,四枝利箭分别射向月照的后颈、背心、后腰,月照在睡梦里毫无反应,顿时毙命。

  邢飞扬跃入房内,陈兰姿惊喜交集,坐起身来。

  “快穿衣。”邢飞扬一边说一边把月照翻转来,一剑割下他的阳具。心道:“死得这么轻易,真是便宜你了。”

  待陈兰姿穿好衣服,邢飞扬也把月照随身携带的十几个药瓶和包好的阳具一并揣入怀中,将陈兰姿缚在背上出了房间。

  忽然院中灯火一闪,几条人影奔了出来。邢飞扬连忙跃上了墙头,手中扣好劲箭,返身射出。那几人闪身避过,又追了过来。邢飞扬边跑边射,虽然伤了两人,但其他人还是手执火把奋勇追赶。

  待跑到镇外密林,邢飞扬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树上,见敌人为数众多,也不图杀人,只稳住心神,挽起长弓,看准火把所在,一次一箭,连毙四人。众人立时脚步迟疑起来了。待第五支箭射倒冲在最前面的一条大汉,史洪心大喝一声:“熄掉火把。”

  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无星无月,火把熄灭后,双方顿时陷入黑暗之中。史洪心在林边命众人两人一组,先散开围住树林,一旦发现邢飞扬的踪迹,切不可贪功斗勇,只求将他缠住,同时发声示警。

  邢飞扬不待众人入林,悄然下树,潜身奔向藏马所在,堪堪走出树林,看到两条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飞扬一声不响挺剑朝其中一人便刺。剑风袭体,那人骇然举棍挡格。一声轻响,邢飞扬的长剑砍断棍身,直劈下来。

  那人勉强侧身避过,手中断棍挥舞,只盼挡上一两招,好开口唤人来援。邢飞扬手中长剑再展,将他左手的断棍狠狠砍得剩半尺来长,同时斜身一错,避过他右手的断棍。眼看断棍落入空处,却觉身后一滞。他不及多想,一剑封穿那人的咽喉。不等尸体倒下,抽剑回身刺向旁边那人。

  却见那人愣在当地,见他转身,忙抛手中兵刃,双膝跪倒,媚声说道:“奴婢愿做牛做马。”

(27)

  邢飞扬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飘身过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把她夹在腋下,消失在夜色里。

  “小牛”虽然背着三个人,却依然奔驰如飞。邢飞扬正准备解下陈兰姿,却发现刚才自己斜身避开时,那一棍正打在她颈侧,此时昏迷不醒。待将她救醒,邢飞扬转念一想,收回了手,冷冷看着横放在马背上的媚四娘。

  眼见离梅龙镇已远,他驻马道旁,将陈兰姿解下,放在一边,接着一言不发地拎起了媚四娘。时间紧急,也顾不得脱去她的衣服,便拉脱她的手脚,捆在马下,然后再摇醒陈兰姿。

  陈兰姿恍如在梦中一般,待知道自己已摆脱恶梦般的史家大院,身子一软,珠泪滚滚的而落。邢飞扬心想:“怎么跟乔秀一个路数?”但还是柔声安慰道:“姑娘可有亲戚?”

  陈兰姿哽咽着说:“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亲戚,史贼也不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邢飞扬叹道:“既然如此,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几日,再决定行止,如何?”

  陈兰姿低泣道:“贱妾薄柳之质,而且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过,但我举目无亲,如今只求能为公子奉巾执帚,做个使唤丫头,便已心满意足。”

  邢飞扬说:“在下岂敢。姑娘不必菲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权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忘了它吧。”

  陈兰姿凄然说道:“公子既然无意,贱妾自无颜强求……”

  邢飞扬心中又是一软,只好说道:“姑娘错爱了。在下大仇未报,这条小命还不知道能活多久,生死未卜之际,说这些还太远了。”

  陈兰姿轻叹一声,不再开口。

  邢飞扬拥着陈兰姿上了马背,心神却飞到马下的媚四娘身上。他心里冷笑一声,拍拍“小牛”的脖子,心说:“小子,又有你爽的了。”

  天色将明,邢飞扬赶上钟映红一行。钟映红母女和乔秀三人看到邢飞扬的身影,不由欣喜若狂,几番磨难,她们已把邢飞扬当成了自己在世间最关注的人。

  初三下午,终于到得涧边,邢飞扬把马车和“小牛”牵到隐秘处,再一一把陶萍、乔秀、陈兰姿、钟映红背过山涧。走到尚家村村口,尚老汉正从山林里出来,看到邢飞扬远远就喊到:“邢公子,你回来啦。”

  接着尚老汉家的大门“吱哑”一响,穿着农家衣服的苏玲奔了出来。不待引见众人,乔秀便与苏玲抱头痛哭,半晌才收泪,转身对邢飞扬盈盈拜倒。邢飞扬一惊,连忙跳起身来,跪在地上还礼:“夫人、嫂子,千万别这样,我与朱大哥生死之交,你们这样便见外了。”

  苏玲说:“兄弟,你救了我们性命,足受得起我们这几拜。”

  邢飞扬偏着脸搜肠刮肚地说道:“区区──咳,唉,别说了,你们还是在此好好养伤要紧。”

  不敢再等她们说话,便出门找到尚老汉:“老伯,又得麻烦你了。”

  尚老汉眯着眼笑道:“朱夫人真是个大好人,俺这地方又穷又脏,人家不但不嫌弃,还拿出金子让老汉给儿子娶媳妇儿。”

  邢飞扬笑道:“那正好,我手头也没钱了,既然是我嫂子的钱,权当是替我赔了你的铺子吧。”

  尚老汉说:“公子莫客气,那时候看你杀人就跟切菜一样,老汉想起来腿子还抽筋。”

  “那些都不是人,不过是些疯狗──不说这个了,这回我又送来四个,老伯你这儿粮食够吗?”

  “您就放心吧,这儿虽然是个小山村,但还短不了这几位的粮食。”

  “那好。尚老伯,如果粮食不够,我对嫂子说说,再给你些银子去买些来。这一路走得辛苦,最好再弄些猎物,给她们补补身子。”

  “这不,才从山里弄了两只兔子。年纪大了,大物件撵不动,公子莫笑。”

  “不行就去买,钱财是小事,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老汉省得了。”

  等屋内众人平静下来了,邢飞扬走到门前说道:“两位阿姨、嫂子,两位姑娘,在下还得赶路,就此告辞。”

  众女忙拥出门来,众口一辞说道:“一路奔波,现在天色将晚,还是休息一下再上路吧。”

  邢飞扬说:“不了,赶路要紧。况且马匹还在外边,入夜怕山中有狼。你们在此好好休息,别操心外面。过不了几日,我肯定回来报信。”说罢正待转身离去,却想起一事,尴尬地说道:“嫂嫂,小弟手边没钱了……。”

  待邢飞扬再次越涧加到藏马处,媚四娘在马下已被吊了将近两日,虽然邢飞扬在途中暗中给她喂过些食水,又合上手脚,但仍萎靡不少。邢飞扬把她从马腹下拖了出来,一看她满身尘土,玉容憔悴,刚泛出些不忍,转眼又被满腔的恨意淹没,伸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

  媚四娘刚俯下身子,准备用嘴先服侍这位主子,却被邢飞扬一把扯住头发夹在腋下,走了出去。媚四娘满心惊恐,不知邢飞扬要以怎样的手段对付她,走了数十丈,耳边渐渐听到一片水声。邢飞扬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开她的穴道,便一脚将她踢入水中。

  这是一条流向山涧的小溪,泉水清彻琮琮作响。幸而已是冬天,水势不大,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强露出口鼻。但寒冷却使她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激起阵阵涟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冻是怕,满身通红,虽然哑穴被点,牙关却不断相击,清脆的声音甚至盖住了水声。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阵,才伸手搓洗起来。手指擦到花瓣,感到一片与泉水截然不同的湿热,邢飞扬暗骂一声“贱人”,看看洗得差不多,便把她拽起来。也不擦干她身上的水珠,邢飞扬便掰开媚四娘双腿,挺身刺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温暖可宜。

  邢飞扬抽送一阵,虽然得趣,身子却乏了上来,他拍开媚四娘的哑穴和腿上的穴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发话,连忙挣扎着跪起,跨在他腰上,对准枪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后套弄起来。一柱香工夫后,媚四娘看邢飞扬玩得乐意,小心翼翼问道:“主子乏了吗?”

  “住口!贱人!从现在起,你的嘴跟逼一样只是让爷高兴的,没爷的命令,不许你再说话。”心里却暗道:“他妈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宽的涧上过了八趟,不累才出鬼了。”

(28)

  媚四娘不敢再出声,越发努力的耸动下身。片刻之后,感到邢飞扬的阳具在自己体内跳跃着射出一股热流,她又狠命套了几下,抽身出来。不待阳具受凉,她的小嘴就将它含住,细细舐净。邢飞扬几天来第一次泄精,身体大畅,精神为之一振。

  他拖过媚四娘,握住她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问道:“贱人,出卖了爷,怎么不在嘉兴享福,却跟月照来了梅龙镇?难道就是让爷干的?”

  媚四娘看着他的脸色,低声说:“奴婢不敢,奴婢是……”

  “少鸡巴啰嗦,去梅龙镇干嘛?”

  “那天爷救走乔秀,沈锦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让他派几个人到雁门。月照这次被爷弄得灰头土脸,一事无成,怕赵无极怪罪,便赶着去雁门将功赎罪。奴婢就跟着来了,没想到……月照这次真是栽到家了。”

  “少废话,你们这窝王八蛋,爷迟早要把你们一个不剩的统统干掉!法印他们呢?”

  “奴婢到了梅龙镇,听史洪心说他们几日前就往雁门去了。”

  “还有谁在雁门?”

  “赵无极在信中交待十三日在雁门回雁峰下会合。东二、水仙子随行,雁门是庄铁山的地盘儿,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黄明翔会不会去,但史洪心没去,他多半也不会去。”

  邢飞扬一听赵无极身边高手如云,心下不禁踌躇起来,琢磨着是不是先回终南山把这些日子来的事情禀告师门。

  媚四娘察言观色,说道:“主子不妨先回终南山,找些帮手……”

  这一说倒激起了邢飞扬的傲意,一声冷笑:“闭口!你这贱人!”说着提着她的乳房拽了起来。媚四娘虽然吃痛却不敢说话,挺着被拉得变形的乳房跟着邢飞扬走了回去。

  邢飞扬有心再像上次那样把媚四娘系在马下,让“小牛”进到她体内爽爽,但又有些流连自己只进过两次的花房。一旦让“小牛”爽了,自己就不爽了。虽有锁阴丹,但用一次就十二个时辰玩不成了,暗骂一声自己重色轻友,拍拍“小牛”的屁股,还是用斗篷把她紧贴在马腹下。毕竟还有些担心,怕自己满心欲火的下了马却看到一具冻尸,便还扔了一张薄被。媚四娘乖巧的拱起了双腿,夹住“小牛”的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小牛”顿时扬起尾巴得意地打了两个响鼻。

  邢飞扬看看天色,翻身上马,趁着夜色直奔雁门。

  雁门距雁荡三千余里,亏得媚四娘卖力:“小牛”一路大展神骏,两人一骑日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回雁峰。倒比赵无极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北地不比南疆,此时早已是飞雪连天,滴水成冰。山上更是寒气逼人,邢飞扬找了一处山洞牵马进去。洞中垂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冰柱,在月色下泛着银亮的光芒。再往里走,山风呼啸之声渐远,寒气也略退了些,待脚下踩不到冰雪,邢飞扬停下脚步,把“小牛”拉在一边。看着深邃的山洞,他不由好奇心起,点了一根火把走了过去。

  足足走有百丈,山洞里突然露出一线微光。邢飞扬一惊,抬头望去,却看到一线天光。那是离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缝隙,被积雪覆盖,隐隐还有几片雪花不时飘下。邢飞扬琢磨了一阵,不再往前走,转身回去。

  掀起泥障,媚四娘如花的笑脸就露了出来。邢飞扬冷笑一声,先拉脱她的双臂,再解开身上的穴道,自己往地上一躺,也不解开衣襟。媚四娘眼转了几转,暗忖:“主子这几日只顾着赶路,只玩弄过自己一次,还不甚尽兴,现在到了地方,时间还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下来。”想着,便把俏脸贴在邢飞扬身上,用嘴去解他的衣带。

  邢飞扬下山只带了两套衣服,现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余,而且日夜在路上奔驰,早已布满尘土。媚四娘脸紧紧贴在衣上,不敢稍露难色。费了半天时间,她才解开衣带,邢飞扬早就不耐烦了,胯下的阳具隔着衣物高高挺起。待媚四娘用下巴勾住他的里面长裤往下拽,却发现被阳具挡住。邢飞扬暗想时间还早,强忍着把手枕在脑后。媚四娘试了几次,都未能除下长裤,干脆把头伸了进去,用小嘴摸索着含住阳具的根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龟头处,终于把裤子除了下来。媚四娘长出一口气,不敢待慢,赶紧低头吞下阳具。

  媚四娘甚是卖力,直把阳具纳入喉头深处,才动作起来。等把邢飞扬的长枪吞吐数番,自己下身也露湿花径,她才跪起身来,面朝邢飞扬跨坐到他腰上。

  邢飞扬只觉得阳具进入一团湿软滑腻的嫩肉中,紧紧裹着上下滑动,心下顿时大爽。看着媚四娘一对玉乳仿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动,两只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划着圆圈,邢飞扬的眼睛也不由的随着转动起来。

  眼里两只乳头跳着跳着,他不禁暗暗思索:明日事毕,该如何处置媚四娘?再带她几天也无妨,但自己终要回到终南山,到时候怎么办?把她养在山里,那想也不用想。不说师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这门下败类,也不说怎么避过整天缠着自己的小师妹,单是找个地方都不容易。把她扔在山下?这贱人你一松神,她就逃了。想不让她逃跑,自己半月下一次山,饿也把她饿死了。请人照顾也不用想,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事避人唯恐不及。或者骗骗苏玲她们,就说是自己救下的女子?靠,这贱人心狠手辣,那等于把狼扔到羊群里。不对──苏玲见了她只怕要把她咬成碎片,嚼成骨渣。放了她?操,我饶这贱人不死,还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趁我受伤,不但抬腿跑了,还带人来抓我!

  想到这里邢飞扬不由怒火勃发,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着她的玉臀狠狠抽插。一圈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仿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挤得不断开合,连带着肛门也被扯动,慢慢绽开。邢飞扬心头火起,手指伸进她的后庭掏摸起来。媚四娘“嘤咛”一声,使劲把肥臀向后挺出。邢飞扬感到肉棒上的嫩肉渐渐吸得紧了,好像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正在得意间,突然心头一掠,手指狠狠一插,抠着媚四娘的后门把她推了出去。

  “贱人!找死吗?”

  媚四娘一脸迷茫的回头看了一眼,赶紧又扭了过去。邢飞扬站起身来,围着媚四娘转了一圈。看着她双臂断了一般无力的摊在两边,嫩脸和酥胸整个伏在地上,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两条小腿直直平伸,与大腿形成一个直角,高高挺着丰满的圆臀。银盘似的圆臀正中,一朵红花怒放,里面还淌着花蜜。红花上面还一朵小小的菊花,鼓起一个花苞。整个人──就是让我邢飞扬玩的一个美丽玩具!

  邢飞扬转到她背后,阳具顶住后门,挺身而入。媚四娘眉头一皱,又舒展开来。自从那次邢飞扬玩过她的阴洞,觉出前面的妙处,就不再走她的后门了。为何……

  媚四娘不及多想,就听到自己后庭里传来一阵“叽叽”声,另一种快感随着粗大的肉棒穿刺,渐渐弥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她的后庭早已恢复,比前面更要紧上许多,不多时,就感到肛内的肉棒一震,一股火热的阳精射进体内。她轻轻一声叹息,刚想在这种慵懒舒爽中沉浸片刻,便想到自己的处境,连忙直起身来,也不理会阳具上的气味污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邢飞扬手指摸过她乳房压在石子上的印痕,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奴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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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这儿回了吧。

  割月照的家伙,本来是后面想用。但这个情节后来抛弃了。

  类似的失误还有一些,且看有没有机会弥补吧。

  同时回答未能看到全文的朋友。

  此文至今已经写了十五天,很出乎我的意料。

  有些过于耗费时间了。

  最多只能到下个星期,肯定要把它结束。预计会有八十节,十六万字。

  如果时间允许,我会做一下修订。或者会在这里出个全集。

  至于女性角色的问题,这个很麻烦,越写越乱,估计后面还会出两三个,甚至四五个新人。我尽量收敛,最好让她们胎死腹中。

  但把所有的东西加诸主要角色身上,我还无力让故事合理。

  为了起码的合理性,我把重点分摊了:)

  往后应该会集中一些。

  over

  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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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天邢飞扬没有再碰媚四娘,合上她的手肩,封住她全身的穴道,便独自一人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回雁峰积雪甚深,但邢飞扬轻功尽展,虽不能完全做到踏雪无痕,足印却只有浅浅一分。

  不用下雪,一阵风吹过,便了无痕迹。

  等回到洞中,邢飞扬便盘膝调息,静静准备即将来到的剧战。

  邢飞扬在黑暗里睁开双眼,耳边是无尽的长风呼啸,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等放下双手,清亮的双眼里已没有一点睡意。接着纵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无声息的在雪地上长长划过。

  听着远处轻轻的马蹄声,邢飞扬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二十四天来自己等的就是这一刻!赵无极这老狗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雪夜里,有一个人在静静等待他的到来,就像猎人在期待猎物。

  蹄声越来越近,邢飞扬伏在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后,一动不动,如同化在石中一般。

  不对,蹄声听来只有五骑!邢飞扬不及多想,长身而起,静候多时的长弓嗡得张开,接着一声厉啸,四支长箭射了出去。两骑顿时翻身落马,另三骑一人侧身避过;另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却是伸出两根嫩若春葱的玉指,将长箭夹住。她手里还拿着一根玉箫,肤色与箫身一般无二。接着皓腕一抖,长箭以不逊于来势的速度直射邢飞扬。另一个没有被袭的却舞起一团黑光,腾身扑来。

  邢飞扬一眼认出两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那个白衣女子应该就是水仙子了,立时心中一震。他不敢怠慢,腾身而起,却是返身跃向峰顶。三人一声怒喝,下马追来。

  邢飞扬看到王一亭也能避开他长箭,心知敌人早有戒备,埋袭已经被识破,如自己反成被袭的一方,那些本来准备对付赵无极的布置,现在只求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罢了。

  法印虽然武功高强,但轻功显然非其所长,堪堪只能与王一亭并肩而行。而水仙子却手持玉箫,如一股清风,瞬间掠过邢飞扬刚才所伏的那块巨石,速度只略慢于天赋异秉的邢飞扬。

  邢飞扬情知被其中任何一人缠上立时便是伏尸雪地结局,体内真气流转,抢先踏着松枝转过峰侧。片刻之后水仙子便同样踏着松枝,身影一闪,追了过去。邢飞扬心中叫苦,没想到水仙子轻功如此之好,这样如影随形的跑下去,自己还怎么施展手段?

  想着已掠到回雁峰半山腰的雪崖上,看着水仙子越来越近的身影,和崖下正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声怒吼,四壁回应。余音未止,便见雪崖晃动起来。

  邢飞扬不敢迟疑,再提气轻身,向上狂奔。

  水仙子身形一晃,也已掠过雪崖,暗暗松了口气。接着身后就传来一声闷雷般的轰鸣,法印与王一亭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转身向下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

  但此处正是一个山谷,没等两人看到谷口,奔腾的雪浪就一下把两人吞没,仿佛一个巨人伸手抹平了山谷。

  邢飞扬心知得手,但真正的劲敌还在身后,对付这个陌生的敌人,他根本没有任何把握。

  走到自己选好的那处陷阱,他犹豫了一下:如果不能得手,可就连老本都赔完啦。

  前面已将近峰顶,回头看时,水仙子正像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白莲,御风飞行一般,只离他不到十丈距离。邢飞扬心一横,俯身潜入雪中。

  水仙子一愣,停在邢飞扬没身之处,看着雪下的动静。略等片刻,她挥袖扫开积雪。但此处积雪显然甚厚,直扫到六尺深还不见山石。水仙子暗忖自己水下功夫不弱,又听法印说过邢飞扬只是轻功过人,其它功夫不过平平,银牙一咬,也潜了进去。

  邢飞扬伏在雪底,倾听着雪中的动静,听得水仙子潜入雪中,暗暗一笑,弯弓搭箭,冲声响处射了过去。雪中一声闷哼,便停止了动作。邢飞扬心中大喜,刚待举步,雪势突然暴涨,一股大力涌来,邢飞扬顿时应手而飞。接着便传来水仙子一声惊呼。

  水仙子早料到邢飞扬必然在旁偷袭,待他射出一箭,便诈作中箭,趁邢飞扬放松戒备,向长箭来处合身扑去。立时重伤了邢飞扬。但她忘了一点:邢飞扬是怎么弯弓搭箭的。

  想在潜在雪中发箭,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邢飞扬根本就没有潜在雪中。他是站在雪下。

  因此水仙子合身扑来时,才发现自己全力击伤了邢飞扬之后,身子已经在十丈的空中了。

  当日看到山洞中的那道缝隙,邢飞扬就想到这一招。潜入雪中后,他就攀在缝隙边缘静等水仙子中计,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水仙子一招击伤,也落了下来。两人同时提气轻身,但十丈的高空实在不是说笑,饶是两人都是轻功过人之辈,还是重重跌在洞底。

  邢飞扬是被击伤在先,水仙子却是全力扑出,顿时摔了个半斤八两。吐出一口鲜血后,两人都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邢飞扬渐渐醒来,却觉得身体象被摔散了一般,真气涣散,连坐都坐不起来。水仙子也是一般,躺在地上娇喘。

  半个时辰之后,水仙子突然坐起身来,盘膝调息。邢飞扬心中叫苦,自己此时连坐都坐不起来,看来水仙子功力还是高出他许多。眼见自己即将成为待宰的羔羊,邢飞扬心中一急,勉强聚集的真气又散开了,他忙松下心来,重新默默调息。两人在空旷的洞中一坐一卧,各自运功。

  就在此时,远处脚步声响。两人睁眼一看,一喜一忧。一个雪白的身体渐渐走了过来,正是身无寸缕的媚四娘。

  邢飞扬暗道:真是霉到家了,昨天怕那贱人脱臼时间太长手臂被废,特意点了她的穴道,还藉着玩弄她的身体给她按摩了半天。没想到自己只顾察看四周,寻找可以借用之处布置陷阱,大敌当前竟忘了拉脱她的四肢。结果十二个时辰之后那贱人的穴道自己解开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媚四娘看到两人的模样也吃了一惊,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喊道:“水仙子。”

  水仙子强压着伤势,低声说:“四娘,去,点了那个小贼的穴道。可别杀了他,我要好好炮制他一番!”

  媚四娘应声“是。”

  伸手便点了水仙子胸前几处大穴。然后还不放心,又拉脱了她的四肢。

(30)

  邢飞扬看着那张如花的脸庞慢慢贴近,脑中一晕,差点背过气去。

  媚四娘看到他的脸色慌忙走近看了看,然后又走到瘫倒在地的水仙子身边,从她身上掏出一只药瓶。

  媚四娘跪在邢飞扬身边,扶起他的头,拔出药瓶的塞子,把药都倒入他的口中,说道:“主子,水仙子的续命丸是治伤的上品。”

  邢飞扬愣愣看着她,傻傻地问:“你……你干嘛救我?”

  “因为主子饶了奴婢两次性命,而且就算没有饶我,你也是我的主子。”

  邢飞扬看着媚四娘眼角的春意,低声问道:“你不怪我吗?”

  “奴婢怎么敢怪主子呢?”

  “我对你那么狠。”

  “那是开始的时候,后来主子对奴婢很好。”

  “我把你捆在马下面呢。”

  媚四娘脸贴在邢飞扬胸中,媚声道:“奴婢从来没睡得那么香过,主子你不知道啊,那里面好暖和,一摇一晃,就像睡在摇篮里。”

  “我还让你……小牛……”

  媚四娘吐吐舌头:“其实除了第一天,别的时候奴婢都偷懒了。而且,奴婢想,主子对一匹马都这么好,对奴婢那不更好了。”

  “那……那……”

  媚四娘接着说道:“主子怕奴婢的手臂废了,每天都要给奴婢按摩一会儿;怕奴婢饿了,还给奴婢弄东西吃;怕奴婢冷了,还给奴婢盖被子;甚至给奴婢…擦屁股……”

  媚四娘突然红了脸,贴在邢飞扬耳边说:“主子第一次进奴婢的前面,真是很爽呢。”

  邢飞扬越听越愣,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趁我受伤的时候逃跑?”

  “奴婢手臂不能用,帮不了主子,只好跑出去找钟姑娘帮忙。主子,奴婢太笨没有找到钟姑娘,原谅奴婢好嘛?”

  “不是吧?你还带着月照来抓我……”

  “奴婢没有找到钟姑娘,等回去的时候主子已经走了,奴婢手臂废着,还没穿衣服,躲在房中也不是办法,只好去了春香楼。当时只想着讨月照的信任,便带着他们到了客栈。没想到伤了主子的心……奴婢知错了。”

  邢飞扬回忆着钟映红当时看到的媚四娘,并非一路直奔春香楼的模样。再算算时间,从春香楼到客栈不过一顿饭的就可以打个来回,小二却说他走了一个时辰之后那些人才过来搜人,不由心下释然。他突然挣起身子在媚四娘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亲扯动伤势,顿时痛呼一声。

  媚四娘赶紧抱住他放在地上,说:“主子小心……”

  然后满脸笑意的说道:“主子想亲奴婢,奴婢……”说着红唇印在邢飞扬的嘴上。

  邢飞扬紧紧含着媚四娘伸过来的香舌,半晌才喘着粗气分开。媚四娘低声说道:“主子小心身体,反正……”

  “嘿嘿……哈哈……”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

  水仙子的续命丸果然不俗,天亮时分邢飞扬已经觉得体内伤势轻了许多。媚四娘一直忙着给他生火取暖,化雪烧开喂他喝水,此时才刚刚睡去。他看着怀里的玉人,心里顿时流过一阵暖流,躬起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吻。媚四娘立时醒了过来,她披着薄被坐了起来。

  “你原来姓什么?”

  “奴婢姓梅。”

  “那我叫你梅儿好。”

  “谢谢主子。”

  “你喜欢叫我主子?”

  “喜欢!”

  “哈,我也挺喜欢的。昨天我还在想,你一辈子当我的小奴婢多好。”

  梅四娘笑靥如花:“奴婢一辈子都跟着主子。”

  邢飞扬又与梅四娘亲吻了一阵,转头看着仍倒在地上的水仙子,她闭着眼,正在默默调息。

  “这贱人功夫果真不错,若非你拉脱她的手脚,她可能这会儿就跑过来让我干了。”

  “主子真是……伤还没有好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是没全好,不过也差不多了。来,你把她弄过来──你不会吃醋吧?”

  “只要主子高兴,奴婢就高兴。”

  “操,梅儿,你比我那个小师妹可强多了。”

  “柳霜怀是很泼辣。”

  “哦?你也知道?”

  “摩天崖我们都盯了好几年了”说着梅四娘起身把水仙子拖了过来。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象牙般细腻的嫩脸仿佛笼罩着一层圣治的光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挺直的鼻梁好像玉石雕成一般。邢飞扬盯着她的红唇,喃喃说道:“果然是绝色,只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长得如何?”

  梅四娘抿嘴一笑,接着褪去水仙子雪白的衣裙。

  看着水仙子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邢飞扬感觉心都要炸开一般。

  “拉近些。”

  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软软的双腿折起,把她的阴户露了出来。

  “我操!真是极品!”邢飞扬手指拨开上面一层薄薄的黑亮阴毛,露出鲜红的花瓣,用两根手指揉搓着柔嫩的花瓣,提了起来。一片艳红之间,露出幽深的浑圆孔洞。

  邢飞扬心头欲火高炽,阳具早已硬得涨痛。他咬牙没有扑上去,而是斜身靠到洞壁上,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双腿,将花心对准阳具,慢慢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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