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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鹤影(罗卜白菜之二)0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四十一)  大龙和山狗一边吃喝一边拿管雪取乐。  这个倒霉的女人阴道被可乐瓶撕裂,后庭被易小明用嘴咬住晾衣钩猛干,乳头钉在桌上,浑身鲜血淋漓。  此时管雪往日的骄横之态早已荡然无存,无以复加的惊惧

(四十一)

  大龙和山狗一边吃喝一边拿管雪取乐。

  这个倒霉的女人阴道被可乐瓶撕裂,后庭被易小明用嘴咬住晾衣钩猛干,乳头钉在桌上,浑身鲜血淋漓。

  此时管雪往日的骄横之态早已荡然无存,无以复加的惊惧和迷惘使她的思维都陷入停止,只是无言地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

  易小明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上颚被铁钩刺破,手指的疼楚使他本来就不敏捷的脑子更加迟钝。

  两人都是苦不堪言,浑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大龙和山狗很久没有发出说笑声,更没有发现卧室的门口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

  ***    ***    ***    ***

  不去别墅看看,就这样逃跑,扔下三个漂亮的女奴,还有那个数目不详的帐户,何苇实在不甘心。

  他一咬牙,把汽车停在偏僻处,带上自己刚买的东西。

  按上次的路线,翻进院子先摸到马廊——沐香果然不见了。

  何苇本来抱着千分之一的希望,想趁敌人疏忽,悄悄把沐香带走。

  现在想得到帐户,只有进入别墅了。

  他犹豫片刻,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穿过车库,从娱乐室门口张望了半天。

  他看到有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从楼上跑下,从外面拿着晾衣钩跑了上去。

  没多久那肌肉男又跑了下来,翻箱倒柜地找了几根长钉,又兴冲冲跑上楼。

  当楼上卧室门开的时候,何苇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接着房门关上,声音消失了。

  时机难得,何苇心跳加快,闪身窜进厨房,把新买来准备对付管雪和易小明的药品撒在食物和矿泉水里,又转身回到娱乐室——这里毕竟还有退路。

  没多久,那个壮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一路走进厨房。

  何苇兴奋得手心出汗,他掐着表等了十分钟,先从厨房挑了把刀,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上楼梯。

  轻轻推开门,何苇一眼看到易小明两手反铐的背影。

  易小明脚下有一滩血迹,在他身旁则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

  何苇不待多看,连忙环顾房内。

  沙发上坐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肌肉男,这会儿仰面朝天,口鼻出血,眼见已是气绝身亡。

  何苇心里大喜,再看周围:床边、地上依次是韩蕙、沐香和陈妍——那易小明身前的就是管雪了!

  除了那两个陌生人,每个人都被手铐锁着。

  何苇无声无息地走到易小明身后,猛然勒住他的脖子,一刀刺进他单薄的胸口。

  易小明嘴里咬着东西,来不及惨叫,脖子往前一伸,便已毙命。

  猛然进入的钩身使管雪闷哼一声,摇了摇屁股,想让易小明轻一些。

  何苇把易小明慢慢放倒,本来想取下他嘴中的晾衣钩,没想到易小明牙关咬死,怎么拽都拽不动,反而使另一端的管雪疼痛难忍,慢慢扭过头来。

  管雪呆了一会儿才认出是何苇,不由眼中一亮,放开抱住圆臀的两手,想撑起身子,突然胸口一阵扯痛,这才想起自己的乳房还在桌上钉着。

  “快救我……”

  管雪有气无力的说。

  何苇嗯了一声,走到管雪面前,看见她两只乳房都是在乳头左右,一边一个钉着两根钉子。

  “快救我……”

  “别急。”

  何苇放下心来,四下看了看,找到锤子、钉子,走到管雪身后,踩住她的脚踝,锤起钉落,把她两只脚掌牢牢钉在木地板上。

  管雪痛呼失声,旋即明白过来,何苇不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顿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又一阵剧痛传来,管雪悠悠醒转。

  原来是何苇硬生生把她体内的可乐瓶拔了出来。

  “看不出啊,小雪,你还挺能干的,这么大的家伙都往里面塞。”

  何苇笑咪咪的说。

  管雪嘴角抽动,惊惧交加,连一只手臂伸进自己阴道内都没注意。

  何苇的拳头轻易便伸进管雪体内,手指触到子宫内壁,他在血淋淋的嫩肉上抓了一把,然后将手掌上的鲜血抹在管雪肛门上。

  这具浴血的身体激起何苇的性欲,他解开裤子,插进血淋淋的菊门,干了她最后一次。

  韩蕙睁开眼睛,被面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

  片刻间,房内已经多了四具死尸。

  不,是三具。

  虽然管雪满身是血,但何苇把她的两手平伸钉在桌子边缘时,那具肉体还在抽动。

  韩蕙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来,无论管雪有多少恶行,现在目睹她被自己的同伙如此残虐,韩蕙仍不由感同身受,心如刀绞。

  她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场,更不敢想像在失去神智的小妍和失明的香姨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把管雪牢牢钉好,何苇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今日之事有惊无险,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机缘凑巧地轻易除去了易小明和管雪,一日之内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五个人,老天真是开眼,要成全我何苇。

  可惜那两个家伙死得太快,没弄到什么情报。

  现在别墅已经曝光,绝对不能再住。

  最多两天,一定要离开这里,找个荒僻的乡村避避。

  钱暂时不用发愁,等从沐香嘴里弄出帐户…

  想到这里,何苇翻身坐起,找出自己专为沐香准备的“药品”。

  沐香目不见物,只隐隐约约知道别墅来了两个人,把那个虐待自己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后来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沐香一无所知。

  一只熟悉的手摸到她的腿弯,沐香凭感觉知道这是何苇,肌肤立时收紧。

  手指摸到她的花瓣上,接着花蒂处传来尖锐的刺痛。

  没多久,沐香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

  何苇等注射的催情剂生效,才把粉末状的“药品”摸在沐香充血的花瓣、花蒂上。

  然后拣出一根表面颗粒最多最密的假阳具,沾上沐香的体液后,把药末撒在上面,送进她体内深处。

  何苇解开陈妍一只手,让她拿着胶棒在沐香秘处用力抽送。

  体内的胶棒给沐香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彷佛被胶棒带到九霄之上,万里长风鼓动着体内的快感无限膨胀,一直延伸到宇宙边缘。

  她颤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直到沐香涕泪交流,身体开始抽搐,何苇才让陈妍住手。

  沐香此时的肉体分外的敏感,花瓣只被手指轻轻一触,白晳的身体就一阵痉挛。

  何苇捻着沐香的花蒂,看她在自己指下不住抽动,不由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使韩蕙战栗不已,看着香姨无意识地扭动躯体,直着喉咙艰难地喘息,韩蕙泪水流得头痛欲裂。

  怀着对药效的十二分满意,何苇沉沉入睡。

  众人也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只有管雪孤零零跪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时发出嘶哑的呻吟。

  等她肛中的电动阳具耗尽能量,渐渐停止,天色已经发白。

(四十二)

  次日清晨,何苇收拾好大龙和山狗的枪枝,重新把韩蕙、沐香、陈妍锁好,自己出门找到汽车,四处寻找住处。

  直到中午,他才在城郊找到一处民居。

  是空置已久的三间平房。

  房子虽然破了点,但水电齐全,不仅有一个院子,而且地方偏僻,离最近的居民点也足有一公里,更难得的是路况不错,汽车能直接开到院内。

  何苇给房主一千块钱,先租用两个月,然后买了些夏日必备电器。

  钱多好办事,只一个下午,便万事俱备。

  等回到别墅,天已薄暮。

  何苇进房发现管雪居然还活着。

  韩蕙在这满是尸体和血肉的房间里躺了一整天,身心俱疲。

  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先喂韩蕙等三人吃了安眠药,一一抱到车中,安排妥当后,才扯起管雪的头发,温柔地说:“小雪,你怎么还不死?”

  管雪两眼无神的嘶声说:“饶了我吧……”

  何苇微笑着亮出手中的利刃,一刀割掉她的鼻子,“小雪,你现在这样子我都有些认不出了。”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捏住她的右乳,硬生生把乳头从钉子上扯下,托在手里把玩一会儿,然后齐根割掉,“朋友一场,这东西就给我留个纪念好了。”

  何苇笑着把乳房放进塑料袋中,“等我把那几个女人的奶子都割下来,比比看谁的重——小雪,你说好不好?”

  管雪早已昏迷过去。

  何苇踩住易小明僵硬的脑袋,使劲拔起晾衣钩。

  对准管雪后庭,把不锈钢手柄捅进一半,刺穿她的内脏,让管雪体内大出血慢慢死亡,然后哼着小曲把易小明和顾秋的脸容彻底毁掉,最后又检查了一遍,把别墅内的所有相关物品统统销毁。

  何苇坐在车上望着这座别墅,仅仅两个月时间,却像过了半生。

  他慢慢吸完烟,一踩油门,带着三个沉睡的女人趁夜色来到城郊。

  ***    ***    ***    ***

  何苇只留对己毫无威胁的陈妍干些粗笨的活计,韩蕙和沐香则分别用铁链锁在东西两间室内,吃过饭,何苇打开冰箱,推开装着管雪乳房的塑料袋,拿起一罐啤酒,坐到沐香身边。

  沐香刚被陈妍清洗过身体,肌肤晶莹如玉,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何苇调弄多时,等沐香身体有了反应,含了口啤酒度到她花径内。

  肉棒在冰冷的液体和火热的嫩肉上来回摩擦,其乐无穷。

  沐香银牙紧咬,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

  虽然她不配合,但她成熟的蜜壶还是带给何苇莫大的快感。

  何苇的动作渐渐加快,就在射精前的一瞬间,他猛然拔出肉棒,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狂放的性欲,动作飞快的套上避孕套——这是何苇最恨的东西,带上这玩意儿犹如隔靴搔痒,韩蕙、陈妍和沐香都是清白女子,何苇一向也不用这东西,但这次情况不同。

  何苇不但套上避孕套,而且还小心的套上了两层。

  何苇趁沐香体温未褪,把药末撒上,又在避孕套外抹了一些。

  等肉棒再次进入体内,沐香立即感觉到昨夜那种无比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把自己淹没。

  何苇干了一阵,感受实在不好,于是叫来陈妍,让她拿着按摩棒继续动作,自己则褪下避孕套,把沐香翻转过来,绕到后门插进了进去。

  沐香此时已经再次陷入迷乱,对菊肛被粗暴插入的痛苦置若惘闻,反而抬起屁股迎合何苇的抽送。

  何苇抽出阳具时,沐香彷佛一团软泥般瘫软在地,身下淌满粘湿的淫水。

  ***    ***    ***    ***

  何苇足不出户的过了三天。

  到第四天夜里,刚过十点钟,沐香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望,下身准时渗出蜜液,彷佛在期待何苇的插入。

  随着时间的流逝,沐香脸色渐渐发白,两腿无意识的不断摩擦,身上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未经任何调逗,花瓣已经充血肿胀。

  沐香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两手反捏着背后的手铐,碰得铮铮作响。

  就在这时,她听身旁一声冷哼,是何苇的声音。

  沐香身下顿时水如潮涌,脑中昏昏沉沉,只想张开嘴呼唤何苇再次让自己感受那种快感。

  何苇见沐香红唇像要呼唤般张开,张到一半时却僵硬了,不由一阵失望。

  他没好气的分开沐香的双腿。

  沐香毫不抗拒地任他深入。

  但直到何苇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也没有感觉到那种快感。

  何苇草草干了一回,拿起一枝按摩棒插进沐香体内,饥渴的花瓣立即把胶棒吞没。

  沐香试着收紧下腹,又挣扎着变换几种姿势,但体内的饥渴仍未被满足,腹内像是空了似的,毫无知觉。

  第二天一早,被陈妍用胶棒干了一夜的沐香淫水已经稀薄许多,花径被胶棒磨擦得疼痛不堪。

  但她仍未达到高潮。

  “臭婊子,想尝尝前两天那滋味儿吗?”

  何苇冷冷地问。

  沐香面色灰白,身体颤抖,被牙齿咬紧的红唇毫无血色。

  何苇见沐香仍不松口,怕弄巧成拙,只好拿来“药品”。

  何苇沾着药末的手指刚刚触到沐香下身,少妇刚才凄惨的模样一扫而空,整个人就像被滋润的鲜花般猛然盛开,娇艳欲滴。

  这次的高潮分外强烈,本来已经干涸的秘处,像喷泉般射出浊白的蜜液。

  高潮之后。

  沐香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入睡。

  ***    ***    ***    ***

  三天后再次停止用药,沐香终于忍不住了,只撑了一个小时,她就抛开仇恨和矜持,涕泪交流的求何苇来干自己,甚至不顾羞耻的在何苇面前扭动下体,将自己最隐密的部位心甘情愿的展现出来。

  何苇得意非常,他掏出号称“一次成瘾,药效奇强”的“七号”,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用脚趾拔弄沐香的花瓣,懒洋洋地问:“说,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挣扎片刻,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然后涕泪交流地乞求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何苇记下帐户,问明开户行是一家信誉卓着的国外银行,又反覆核对几遍,这才把一根抹过毒品的假阳具扔在沐香身边。

  沐香两手被反锁,拚命挪动身体,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

  等脚尖触到胶棒,她急切的拔弄过来,握在手中,挣扎着塞进体内。

  当胶棒伸入体内的一瞬间,沐香红唇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荡漾着满足的意味。

(四十三)

  现在还不是取款的时候,但帐户在手,还怕它飞了不成?

  何苇沉下心,决定在这里躲避一段时间。

  好在一王三奴,关上门的日子也颇不寂寞。

  陈妍的伤势慢慢愈合,扯掉了乳头已经长住,耳朵被头发盖住,外面也看不出来。

  她乳房逐日增大,何苇估摸着跟冰箱里的那个已经差不多大小,这样的肥乳挺在陈妍娇小的身体上,显得分外夺目。

  但何苇仍每日注射毒素,想看看到底能长多大。

  离开别墅这一个星期来,韩蕙平静得像一个死人整日不言不笑,长时间的囚禁和家庭的变故似乎使她放弃了一切希望,她不再挣扎,甚至没有畏惧,整天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心事。

  而何苇有了千依百顺的沐香和陈妍,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招惹她。

  沐香每天的期待就是夜里那次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尊严,只求能讨好何苇。

  何苇谅失明的沐香也无力逃走,便解开沐香的手铐,只在她腰间系条铁链,不让她走出房间而已。

  ***    ***    ***    ***

  这天晚上,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微笑说:“我给你看样东西——香狗,进来!”

  韩蕙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门,接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沐香象狗一般四肢着地摸索着爬了进来。

  “转身,让你继女看看。”

  沐香依言转身,韩蕙这才看到,她肥白的臀间居然还插着假阳具,而且不止一枝。

  “掰开,让人家看清点儿。”

  何苇扬声说。

  沐香俯在地上,抬高圆臀,然后用手分开——肛门里插着一枝,阴道里插着两枝。

  每一枝都在疯狂地扭动,衬在香艳的肉体上,显得狰狞无比。

  一根胶棒从阴道里滑出,韩蕙惊恐地看着沐香飞快地摸到在地上扭动的胶棒,然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插入体内。

  “你给她吃了什么药!?”

  韩蕙厉声问。

  “什么药?”

  何苇淡淡说:“香狗,你吃过药吗?”

  沐香摇了摇头。

  “哑巴了?”

  “没有……”

  何苇斜了韩蕙一眼,“看见吧,什么药都没吃。脑子清楚着呢。”

  “香姨,你怎么了?”

  沐香低垂着头,波浪般的秀发下泪光隐隐。

  “问你话呢!”

  何苇大喝一声。

  沐香身子一抖,急促的低声说:“我……我想让主子操。”

  何苇得意的看着韩蕙,她脸色惨白,泪水顺着白玉般无瑕的面庞淌落。

  “哼!就会哭!香狗,让主子操你的屁眼儿!”

  何苇不屑地说。

  沐香连忙拔出后庭里的胶棒,两手把圆臀分开,露出浅红色的圆孔,高高抬起。

  何苇握住肉棒轻易捅进菊肛深处,得意洋洋地在韩蕙面前将精液射在她继母的直肠内。

  然后把沾满污物的阳具伸到沐香嘴中,用她的红唇、香舌擦净。

  韩蕙目睹着这一切,泪水渐渐停止。

  她抖头甩掉了后一滴眼泪,闭上眼睛在心里发下誓言。

  ***    ***    ***    ***

  十点,是何苇的取乐时间。

  他不想暴露秘密,便牵着沐香腰间的铁链,离开韩蕙的房间。

  沐香渐渐感到身体内的渴望,等何苇松开铁链,她便翘起双腿摆好姿势,期待快感的来临。

  “急什么急?”

  何苇朝她分开的秘处轻轻踢了一脚,“爬起来。”

  何苇略做准备,把一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倒在沐香身前,告诉她这里面有一根能让满足,“自己找吧。”

  沐香听到命令,立即两手在地上乱摸,抓到一枝便急切地塞进下身,飞快的抽动。

  抽动几下没有感觉,就把它放在身后,继续寻找下一枝。

  换了四五枝后,沐香摸到一枝湿漉漉的胶棒——为了能沾上毒品,何苇用的都是湿润之后的假阳具。

  沐香感觉到不同,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她颤抖着握紧胶棒,对准自己焦急的秘处深深插入,抽动起来。

  只动了两下,沐香脸色一变,接着两手捂住下体,连声惨叫。

  何苇大笑着分开沐香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假阳具还没有来得及被抽出,在她两手之间露出黑黝黝的半截。

  “这辣椒油味道还不错吧。”

  何苇戏谑的说着,掰开沐香的手指。

  充血的花瓣高高肿起,热辣辣似乎要滴出血来。

  沐香下身从花瓣到子宫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传来阵阵剧痛。

  何苇的手指一碰,她就痛得死去活来。

  何苇抽出胶棒,把顶端按在沐香的阴蒂上调弄一会儿,等阴蒂也肿胀起来,才把假阳具竖着放在沐香花瓣间,合紧她的双腿,把棒体上的辣椒油全部抹在沐香下体。

  然后何苇套上两层避孕套,抹上“7”号,对准沐香已肿得看不清肉缝的阴道,狠狠刺入。

  这一下彷佛刺进熔炉般,肉棒几乎被她体内的高温烫化,沐香花径内已经完全肿胀,何苇隔着两层橡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紧密。

  沐香此时已经忘了疼痛,这次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强烈。

  直到何苇离开良久,药效渐渐褪去,她才又重新感觉到肉体上的痛楚——内脏象被开水烫烂似的,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

(四十四)

  何苇伸伸腰,把痛呼不绝的沐香拖到卫生间,让她自行处理。

  然后叫来陈妍——又到了给她打针的时候了,这日子可真够忙的。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何苇头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陈妍便爬到上面跪好,两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个月的注射,陈妍现在习惯了胸部注射的疼痛,已经不用再锁。

  她的两乳象注满了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腻,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满布的恶心模样,光润润又白又亮。

  乳头也相应的增大了一些,其中一个略微有些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迹。

  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溢出在掌缘之外,颤微微抖动不已。

  挂在银亮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肉球的颤动,传来阵阵轻响。

  何苇掂了掂乳房的份量,想到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结果,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何苇扯起乳环,用药棉擦净之后,把针头浅浅刺进乳晕,注入极少量稀释后的毒素。

  陈妍秀眉拧紧,嘴里丝丝吸着气。

  两针打完,乳晕处显出两团淡淡的紫黑,片刻后就融化在白晳的肌肤中。

  陈妍松开乳房,刚想下桌,又被何苇按住。何苇突发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的毒素,注射在她的阴蒂之下。

  何苇倒不想让陈妍长个阳具般的阴蒂,那未免太煞风景,但弄成指尖大小,打起洞来也方便,不必象上阴环时那么费力。

  阴蒂比乳房更为敏感,注射给陈妍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当毒素从针头进入皮下组织时,陈妍手指猛然捏紧自己的阴唇,身体象被电击般抖动起来。

  她的痛苦没有使何苇有丝毫不安,他毫不迟疑的推动针管。针头很快拔出,何苇随手把针筒扔在一边。

  阴蒂下显出一个乌黑的针眼,鼓起紫黑色的浅圆小包,很快消散。何苇知道这种毒素不仅仅能够改变人体组织,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术。除了正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还会损伤人的智力。

  至于不能哺乳,那只是小事而已。

  何苇回到卫生间时,沐香正箕坐在水池边,拚命冲洗阴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长时间的失明,使她听觉敏锐了许多。

  虽然脚步声很轻,沐香还是立即从水声中查觉出异样,她放开手,失明的眼睛惊惶地向何苇看来。

  “洗好了?”

  沐香不敢不答,低声说:“没有……”

  “那让爷来帮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边,两条沾满水珠的玉腿笔直左右分开,中间是一片艳红。

  当手指插进的时候,她低低痛呼一声,玉体轻颤。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缘故,她下身肿胀得比陈妍当日还要厉害,原本柔软充满摺皱的花瓣充血后高高鼓起,花径挤得比处子更为严密。

  尽管手指插在火热的嫩肉间,带来阵阵剧痛,但沐香还是服服贴贴弓身任何苇调弄。

  何苇把玩了片刻,然后让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来一根水管坐在浴缸边,把水量拧到最大。

  水柱冲在红肿发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雾。

  沐香手指深深陷进肥嫩的臀肉中,痛叫连声。

  何苇冲了一会儿,干脆把水管塞进花瓣间。

  沐香只觉得像是被坚硬的火焰插入下体,腹内猛然被水流胀满,身下一阵大痛,不由扭动屁股,挣扎着躲开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从沐香艳红的嫩肉间源源涌出,似乎还带着丝丝血迹。

  ***    ***    ***    ***

  第二天,何苇睡了一整天。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欢的时刻。

  傍晚,他从沉睡中醒来,沐香和陈妍玉体横陈,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饱受摧残的肉体依然香艳异常,使何苇不由心头一荡,但他立即警觉的克制住欲火。

  还有事情要做,现在过分纵欲得不偿失。

  何苇点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静下来。

  离开别墅已经一个星期,当日的顾秋、易小明、管雪——那里发生一切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现在情况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发现了那五具尸体?

  这些日子何苇与外界的接触只是每天用电话线拔号上网,但从没看到相关信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网上看到太多真实消息。

  偶尔他会打开一些网页,但说实话——那些影片图片的质量可远不如自己所拍摄的,最起码真实性差得太远,而且速度慢得让人发狂。

  有那机会,够把三个女人干两遍了。

  至于那些录像带。

  他挑选出几盘比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申请保险柜时何苇犹豫了很久,他不想留下线索。

  虽然用的是假身份证,但他离开银行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万一被人查觉,麻烦就大了。

  因此他决定三年内不再考虑录像带的事情。

  不过现在何苇所关心的是大龙和山狗究竟是什么人。

  当时他翻过两人的物品,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这样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何苇按灭烟头,坐起身子。

  走过韩蕙的房间时,他轻轻推开门。

  韩蕙背对着房门,听到声音她把毛毯拉到颈下裹紧,但没有回头。

  ***    ***    ***    ***

  别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苇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厅的门边。

  他谨慎地等了片刻,然后拉开房门。

  只打开一道缝,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心头顿时一宽:不会有人躲在这种地方等自己回来。

  何苇捂住口鼻走进卧室,举起手电筒,四下观察。

  卧室里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动的物品都被翻动过。

  大龙和山狗的尸体不见了。

  管雪的尸体被仰面扔在地上,仅存的一只乳房被人泄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两腿之间,脑袋被整个塞进管雪下身里面。

  那根晾衣钩扔在一旁,上面粘满血迹变得乌黑。

  房间充满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苇草草一看,明白来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也不费心去找便匆匆离开。

  有两点是很明显的:当时管雪还没有彻底死去,最起码也是刚死不久,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

  他当时离开得很及时。

  最重要的是:来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则也不会如此泄愤。

(四十五)

  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

  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了手中的提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

  何苇眼珠一转,“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    ***    ***    ***

  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谧。

  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

  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苇身边。

  “捅你的骚逼。”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的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着光华。

(四十六)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七号”洒在丝瓜上,沐香目不见物,只觉得主人轻轻一拍,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带着令人战栗的幸福,使她浑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阴道,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的阳具。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对沐香的淫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傻了。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结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陈妍,最后还有香姨…

  逃跑,离开何苇。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但懦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总在幻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一天放过自己。

  现在她终于知道: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和不幸。

  至于以后的生活,韩蕙不愿想——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痛苦呢?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从他的角度看来,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来解释。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下定决心。

  ***    ***    ***    ***

  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直到晚间方回。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把衣服扔在她身上。

  这使韩蕙有些意外,这些天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与世隔绝。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韩蕙不禁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

  但她已经学会不露声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以松柏居多,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间的墓地。

  周围是田野,禾苗已经齐膝高。

  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

  韩蕙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声不响地上了车。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想到今晚能干到那个美女,不由胯下火热。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

  俘虏,还有征服。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

  韩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何苇。

  车一停稳,她就想打开车门。

  韩蕙忘了,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

  何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呢?”

  韩蕙垂着头,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手指微微发颤。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会准备逃跑。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现在他手里的筹码又多了沐香,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她能跑到哪里?

  何苇冷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

  “九点五十,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苇扯下内裤。

  “这些天都没干你,想我了吗?”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

  韩蕙沉默着,不去看何苇的举动。

  外面了无人迹。

  一只手伸到唇边,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后面还带着根长线。

  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接着拉上内裤,把电池电线都裹在里面,“一会儿乖乖的,什么都别说,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们。)

  何苇贴在她耳边说,“记得吗,那次和姚洁吃过饭,我们也来过这里。当时我就想,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

  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声,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记住,什么都别说!”

  姚洁看到汽车,立即加快了脚步。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相距四五步时,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失声叫道:“小蕙你怎么瘦成这样?”

  说着跑了过来。

  何苇放开手,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奋力向姚洁跑去,喊着:“快跑!”

  何苇大惊失声,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着:“快跑快跑!”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便拦在韩蕙身前,对何苇厉声说:“何苇!怎么回事?”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她怕拉倒姚洁,只好放手。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一脚又踢得匆忙,没使上力气。

  何苇只顿了一下,便猛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姚洁的俏脸。

  “还敢跑!”

  何苇一声厉喝,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

  姚洁双目紧闭,软软倒在地上,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只好在心里说:“对不起,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眼看韩蕙越跑越远,不由恶意勃发,顾不得多想,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便义无返顾地朝巷口跑去。

(四十七)

  何苇放下姚洁,快步追去。

  韩蕙跑得虽慢,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

  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

  就在这时,她两腿一绊,重重摔在地上,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并且绊倒了她。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

  ***    ***    ***    ***

  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

  刚才只顾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后怕,身体抑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响。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真要多谢那个宝贝!”

  何苇掏出跳蛋,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狠狠亲了一口,“妈的,你是我的吉祥物。”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即使有旁观者,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

  十分钟之后,何苇长长吐了口气,颤抖的手平静下来。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彷佛黑暗里的花朵,悄然入睡。

  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

  沐香听到门响,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抱着姚洁进房。

  “小婊子,还敢踢我!”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

  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上拿手铐锁好,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沐香伏在门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满脸都是乞求之色。

  何苇一笑起身而出,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妍呆呆地蜷缩在床头,见两人进门,连忙爬起来,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知道了吗?”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但被沐香紧紧按住。

  何苇双手抱头,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

  可他发现,沐香似乎没获得太多的快感,虽然剂量不小,但效果并不太好。

  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下一步就该是吸食。

  等发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是废人了。

  不要紧,大概还有一年时间,等拿到帐户的钱,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嘿,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小雪别急,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

  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再配个漂亮的乳环。

  何苇把玩着,不由欲火升腾,他放下两人,走进东首的房间。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两相比较,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挺着阳具傲然朝姚洁走去。

  刚走到床边,他突然如受电击,一头栽倒,两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朝何苇头上身上猛踢,同时口中高声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

  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

  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龟头肿起一个大包。

  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个圆滚滚的大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

  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的眼珠。

  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

  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

  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容虽然相近,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么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的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四十八)

  何苇把纸箱扔在地上,里面是长长短短各式各样的淫具。

  姚洁惊讶的看着沐香和陈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胶棒,不言声的插进自己的秘处抽送起来。

  沐香面无表情,她甚至没有取出跳蛋。

  当高潮过去,跳蛋的运动已经没有快感,这一夜她体内被折磨得酸痛不堪,只好不断调整跳蛋的位置,以减轻痛苦。

  而一旁陈妍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姚洁,”何苇冷声说,“总有一天,你也会跟她们一样。”

  姚洁似乎被惊呆了。

  片刻后,她说:“何苇,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高,但很坚决。

  何苇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龟头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块冷敷。

  挂着冰袋的何苇回到屋内,撩起姚洁散乱的秀发,露出娇美的面庞,细细端详这个自己惦记已久的美女。

  姚洁失去所有攻击的手段,只能摊开身体任人凌辱,此时反而平静下来,脸上却没有丝毫惧意,一如恬淡的睡莲。

  何苇心里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姚洁牛仔裤上的腰带。

  他没有费力把牛仔裤剪开,只脱到膝下便停了手。

  “哟,内裤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内裤边缘调笑着,满脸狞笑。

  姚洁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丰满的大腿根部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何苇手指刚刚探到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感觉到指下肌肤的滑腻,立刻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脸容猛然扭曲,弯下腰来。

  “靠!”

  何苇大骂一声,阴茎一充血,伤处便霍霍剧痛。

  看这情况,最起码三四天内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却无法品尝,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洁虽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态一般,脸上泛出嘲讽之色。

  何苇气得额头青筋迸起,抓住阴毛狠狠一扯。

  白澈的肌肤立刻冒出几粒血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摊在姚洁面前,冷冷说:“很得意吗?放心,我发誓:你会流很多血。”说着将血迹抹在她脸上。

  姚洁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龟头的肿块愈发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层透明的皮肤显出黑紫的颜色,像是随时就会爆裂一般。

  何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让他更加恐惧。

  只好先放开姚洁,弓着腰到隔壁处理。

  韩蕙看着姚洁脸上的血迹,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眼圈一红便想落泪。

  姚洁仍没有睁眼,只平静地说:“小蕙,不要哭。别哭给他看。”

  韩蕙心头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泪,悄悄伸出被锁左手,与姚洁的右手十指交叉。

  姚洁隔了一会儿说:“我一定会杀死他。”

  她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正被进门的何苇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来只想折磨姚洁一番出出气,听了这句话,立时脸色铁青,他还是第一次当面听到这种毫不掩饰的恨意,顿时被怒火烧热了头脑。

  他再等不及伤好之后细细品尝这个校园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彻底凌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苇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阳具深深插进,转动几下,然后拔出。

  姚洁盯着何苇把淌着淫水的胶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紧牙关,饱满的唇瓣毫无血色。

  何苇捏住姚洁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姚洁悲鸣一声,拚命摇头躲闪。

  挣扎片刻,姚洁急怒攻心,突然张嘴朝何苇指上咬去,她动作极快,虽然何苇早有防备,手一侧趁机把沾满淫液的胶棒捅进她的喉中,但手指还是被牙齿划出一条血痕。

  何苇狂怒地用胶带把假阳具固定好,没头苍蝇般在室内转了几圈,没找到合手的东西,又冲到户外。

  院子里扔了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残破木桌,是那种农家常用的旧式家俱。不知在户外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沾满泥土。

  何苇黑着脸折下半朽的桌腿,拎着入内。

  床边的沐香和陈妍还在继续动作。

  陈妍的高潮已经来临,满脸通红的侧躺在地上,樱唇微分,肥乳乱颤,一条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满了淫水。

  沐香虽然一般卖力,但胶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体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挤得更深,她没有任何感觉。

  口中的胶棒上散发出淫糜的气息,湿冷的黏液沾在舌上,令姚洁羞恨难当。

  但这仅仅是第一幕。

  何苇一言不发地把方凳倒放着塞到姚洁臀后,将柔软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间,两条大腿分别卡在凳腿两侧,然后撕下内裤。

  姚洁下体高高抬起,羞处毕现,身体完全绷紧无法移动。

  她一向注意运动,而且天生丽质,此时曲线毕露,更显得腰腿处处修短合度完美动人,肌肤洁白得耀眼,彷佛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润,充满弹性。

  但何苇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开柔嫩的花瓣,露出其间隐密的花径。

  秘处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艳,裹在细白的肌肤间,显得分外娇嫩。

  何苇不由心里一荡,迟疑起来。

  姚洁分明是个处女,这样未免太浪费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苇恨意涌起,压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径入口。

  桌腿足有四厘米粗,对角长度将近六厘米,呈四方形。

  而花径入口只有小指粗细,紧紧闭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

  抵在姚洁精致的身体上,更显得肮脏不堪。

  但何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臭婊子,记住,你的第一次是跟这条桌腿做的——我肯定会让你毕生难忘!”

  韩蕙不愿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从何苇进门起,一直闭着眼,此时不由抬眼看来。

  她与姚洁并头躺在床上,从她的角度看来,只能看到姚洁下身高举,两腿分开,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满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韩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娇嫩敏感,这样的东西她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姚洁处子之躯呢?

  韩蕙愧疚难当,只有紧紧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

  姚洁也是心头微颤,虽然脸上毫不动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显出内心的紧张。

  何苇没有去润滑紧窄干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开花瓣,右手肮脏的木棍完全覆盖了入口,一用力感觉彷佛是顶在实处。

  姚洁身体弹性十足,略一停顿,木棍就被挤出。

  何苇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几分力度,四周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裹住桌腿。

  随着他的动作,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桌腿上的泥沙。

  何苇慢慢使力,姚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巨物从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着未经侵犯的神圣之处,但自己已经无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

(四十九)

  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深入,泥泞的顶端深深埋入花瓣,阴唇下部结合处被扯成平行,粉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

  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入花径,嫩肉被拉成四方形,紧紧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几道创口,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肉收紧,臀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

  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入花径。

  进入两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女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女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体而入,捅到子宫入口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女的惨状使他忘了阴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肉穴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花瓣划过白嫩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臀下的凳内。

  不等木棒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深入体内,留在每一处伤口中,更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肉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入姚洁体内,他把末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女,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脱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插着一根四棱分明的粗大木棍。娇嫩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肉穴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女,两人被锁的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的美妇。

  两人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妇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疲。

  美妇不时把假阳具放入口中湿润,显然连淫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棒的花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肉棒,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咧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坏了的水龙头,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人就用了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傻丫头除了听自己的话,什么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肉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干你!”

  ***    ***    ***    ***

  何苇怕大医院人多眼杂,有人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诊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么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乱动,禁吃刺激性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诊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么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的她望着车外的景物欢欣不已。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破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干那个臭婊子。”

  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刹车——是“他们”来了!

  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头逃窜。

  一直奔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人追出来。

  他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

  这些人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现。

  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妈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

  那帮人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情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人,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

  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嘛?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

  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逃得越远越好。

  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

  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我弄条水牛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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