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大龙和山狗一边吃喝一边拿管雪取乐。
这个倒霉的女人阴道被可乐瓶撕裂,后庭被易小明用嘴咬住晾衣钩猛干,乳头钉在桌上,浑身鲜血淋漓。
此时管雪往日的骄横之态早已荡然无存,无以复加的惊惧和迷惘使她的思维都陷入停止,只是无言地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
易小明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上颚被铁钩刺破,手指的疼楚使他本来就不敏捷的脑子更加迟钝。
两人都是苦不堪言,浑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大龙和山狗很久没有发出说笑声,更没有发现卧室的门口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
*** *** *** ***
不去别墅看看,就这样逃跑,扔下三个漂亮的女奴,还有那个数目不详的帐户,何苇实在不甘心。
他一咬牙,把汽车停在偏僻处,带上自己刚买的东西。
按上次的路线,翻进院子先摸到马廊——沐香果然不见了。
何苇本来抱着千分之一的希望,想趁敌人疏忽,悄悄把沐香带走。
现在想得到帐户,只有进入别墅了。
他犹豫片刻,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穿过车库,从娱乐室门口张望了半天。
他看到有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从楼上跑下,从外面拿着晾衣钩跑了上去。
没多久那肌肉男又跑了下来,翻箱倒柜地找了几根长钉,又兴冲冲跑上楼。
当楼上卧室门开的时候,何苇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接着房门关上,声音消失了。
时机难得,何苇心跳加快,闪身窜进厨房,把新买来准备对付管雪和易小明的药品撒在食物和矿泉水里,又转身回到娱乐室——这里毕竟还有退路。
没多久,那个壮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一路走进厨房。
何苇兴奋得手心出汗,他掐着表等了十分钟,先从厨房挑了把刀,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上楼梯。
轻轻推开门,何苇一眼看到易小明两手反铐的背影。
易小明脚下有一滩血迹,在他身旁则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
何苇不待多看,连忙环顾房内。
沙发上坐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肌肉男,这会儿仰面朝天,口鼻出血,眼见已是气绝身亡。
何苇心里大喜,再看周围:床边、地上依次是韩蕙、沐香和陈妍——那易小明身前的就是管雪了!
除了那两个陌生人,每个人都被手铐锁着。
何苇无声无息地走到易小明身后,猛然勒住他的脖子,一刀刺进他单薄的胸口。
易小明嘴里咬着东西,来不及惨叫,脖子往前一伸,便已毙命。
猛然进入的钩身使管雪闷哼一声,摇了摇屁股,想让易小明轻一些。
何苇把易小明慢慢放倒,本来想取下他嘴中的晾衣钩,没想到易小明牙关咬死,怎么拽都拽不动,反而使另一端的管雪疼痛难忍,慢慢扭过头来。
管雪呆了一会儿才认出是何苇,不由眼中一亮,放开抱住圆臀的两手,想撑起身子,突然胸口一阵扯痛,这才想起自己的乳房还在桌上钉着。
“快救我……”
管雪有气无力的说。
何苇嗯了一声,走到管雪面前,看见她两只乳房都是在乳头左右,一边一个钉着两根钉子。
“快救我……”
“别急。”
何苇放下心来,四下看了看,找到锤子、钉子,走到管雪身后,踩住她的脚踝,锤起钉落,把她两只脚掌牢牢钉在木地板上。
管雪痛呼失声,旋即明白过来,何苇不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顿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又一阵剧痛传来,管雪悠悠醒转。
原来是何苇硬生生把她体内的可乐瓶拔了出来。
“看不出啊,小雪,你还挺能干的,这么大的家伙都往里面塞。”
何苇笑咪咪的说。
管雪嘴角抽动,惊惧交加,连一只手臂伸进自己阴道内都没注意。
何苇的拳头轻易便伸进管雪体内,手指触到子宫内壁,他在血淋淋的嫩肉上抓了一把,然后将手掌上的鲜血抹在管雪肛门上。
这具浴血的身体激起何苇的性欲,他解开裤子,插进血淋淋的菊门,干了她最后一次。
韩蕙睁开眼睛,被面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
片刻间,房内已经多了四具死尸。
不,是三具。
虽然管雪满身是血,但何苇把她的两手平伸钉在桌子边缘时,那具肉体还在抽动。
韩蕙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来,无论管雪有多少恶行,现在目睹她被自己的同伙如此残虐,韩蕙仍不由感同身受,心如刀绞。
她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场,更不敢想像在失去神智的小妍和失明的香姨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把管雪牢牢钉好,何苇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今日之事有惊无险,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机缘凑巧地轻易除去了易小明和管雪,一日之内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五个人,老天真是开眼,要成全我何苇。
可惜那两个家伙死得太快,没弄到什么情报。
现在别墅已经曝光,绝对不能再住。
最多两天,一定要离开这里,找个荒僻的乡村避避。
钱暂时不用发愁,等从沐香嘴里弄出帐户…
想到这里,何苇翻身坐起,找出自己专为沐香准备的“药品”。
沐香目不见物,只隐隐约约知道别墅来了两个人,把那个虐待自己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后来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沐香一无所知。
一只熟悉的手摸到她的腿弯,沐香凭感觉知道这是何苇,肌肤立时收紧。
手指摸到她的花瓣上,接着花蒂处传来尖锐的刺痛。
没多久,沐香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
何苇等注射的催情剂生效,才把粉末状的“药品”摸在沐香充血的花瓣、花蒂上。
然后拣出一根表面颗粒最多最密的假阳具,沾上沐香的体液后,把药末撒在上面,送进她体内深处。
何苇解开陈妍一只手,让她拿着胶棒在沐香秘处用力抽送。
体内的胶棒给沐香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彷佛被胶棒带到九霄之上,万里长风鼓动着体内的快感无限膨胀,一直延伸到宇宙边缘。
她颤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直到沐香涕泪交流,身体开始抽搐,何苇才让陈妍住手。
沐香此时的肉体分外的敏感,花瓣只被手指轻轻一触,白晳的身体就一阵痉挛。
何苇捻着沐香的花蒂,看她在自己指下不住抽动,不由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使韩蕙战栗不已,看着香姨无意识地扭动躯体,直着喉咙艰难地喘息,韩蕙泪水流得头痛欲裂。
怀着对药效的十二分满意,何苇沉沉入睡。
众人也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只有管雪孤零零跪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时发出嘶哑的呻吟。
等她肛中的电动阳具耗尽能量,渐渐停止,天色已经发白。
(四十二)
次日清晨,何苇收拾好大龙和山狗的枪枝,重新把韩蕙、沐香、陈妍锁好,自己出门找到汽车,四处寻找住处。
直到中午,他才在城郊找到一处民居。
是空置已久的三间平房。
房子虽然破了点,但水电齐全,不仅有一个院子,而且地方偏僻,离最近的居民点也足有一公里,更难得的是路况不错,汽车能直接开到院内。
何苇给房主一千块钱,先租用两个月,然后买了些夏日必备电器。
钱多好办事,只一个下午,便万事俱备。
等回到别墅,天已薄暮。
何苇进房发现管雪居然还活着。
韩蕙在这满是尸体和血肉的房间里躺了一整天,身心俱疲。
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先喂韩蕙等三人吃了安眠药,一一抱到车中,安排妥当后,才扯起管雪的头发,温柔地说:“小雪,你怎么还不死?”
管雪两眼无神的嘶声说:“饶了我吧……”
何苇微笑着亮出手中的利刃,一刀割掉她的鼻子,“小雪,你现在这样子我都有些认不出了。”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捏住她的右乳,硬生生把乳头从钉子上扯下,托在手里把玩一会儿,然后齐根割掉,“朋友一场,这东西就给我留个纪念好了。”
何苇笑着把乳房放进塑料袋中,“等我把那几个女人的奶子都割下来,比比看谁的重——小雪,你说好不好?”
管雪早已昏迷过去。
何苇踩住易小明僵硬的脑袋,使劲拔起晾衣钩。
对准管雪后庭,把不锈钢手柄捅进一半,刺穿她的内脏,让管雪体内大出血慢慢死亡,然后哼着小曲把易小明和顾秋的脸容彻底毁掉,最后又检查了一遍,把别墅内的所有相关物品统统销毁。
何苇坐在车上望着这座别墅,仅仅两个月时间,却像过了半生。
他慢慢吸完烟,一踩油门,带着三个沉睡的女人趁夜色来到城郊。
*** *** *** ***
何苇只留对己毫无威胁的陈妍干些粗笨的活计,韩蕙和沐香则分别用铁链锁在东西两间室内,吃过饭,何苇打开冰箱,推开装着管雪乳房的塑料袋,拿起一罐啤酒,坐到沐香身边。
沐香刚被陈妍清洗过身体,肌肤晶莹如玉,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何苇调弄多时,等沐香身体有了反应,含了口啤酒度到她花径内。
肉棒在冰冷的液体和火热的嫩肉上来回摩擦,其乐无穷。
沐香银牙紧咬,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
虽然她不配合,但她成熟的蜜壶还是带给何苇莫大的快感。
何苇的动作渐渐加快,就在射精前的一瞬间,他猛然拔出肉棒,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狂放的性欲,动作飞快的套上避孕套——这是何苇最恨的东西,带上这玩意儿犹如隔靴搔痒,韩蕙、陈妍和沐香都是清白女子,何苇一向也不用这东西,但这次情况不同。
何苇不但套上避孕套,而且还小心的套上了两层。
何苇趁沐香体温未褪,把药末撒上,又在避孕套外抹了一些。
等肉棒再次进入体内,沐香立即感觉到昨夜那种无比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把自己淹没。
何苇干了一阵,感受实在不好,于是叫来陈妍,让她拿着按摩棒继续动作,自己则褪下避孕套,把沐香翻转过来,绕到后门插进了进去。
沐香此时已经再次陷入迷乱,对菊肛被粗暴插入的痛苦置若惘闻,反而抬起屁股迎合何苇的抽送。
何苇抽出阳具时,沐香彷佛一团软泥般瘫软在地,身下淌满粘湿的淫水。
*** *** *** ***
何苇足不出户的过了三天。
到第四天夜里,刚过十点钟,沐香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望,下身准时渗出蜜液,彷佛在期待何苇的插入。
随着时间的流逝,沐香脸色渐渐发白,两腿无意识的不断摩擦,身上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未经任何调逗,花瓣已经充血肿胀。
沐香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两手反捏着背后的手铐,碰得铮铮作响。
就在这时,她听身旁一声冷哼,是何苇的声音。
沐香身下顿时水如潮涌,脑中昏昏沉沉,只想张开嘴呼唤何苇再次让自己感受那种快感。
何苇见沐香红唇像要呼唤般张开,张到一半时却僵硬了,不由一阵失望。
他没好气的分开沐香的双腿。
沐香毫不抗拒地任他深入。
但直到何苇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也没有感觉到那种快感。
何苇草草干了一回,拿起一枝按摩棒插进沐香体内,饥渴的花瓣立即把胶棒吞没。
沐香试着收紧下腹,又挣扎着变换几种姿势,但体内的饥渴仍未被满足,腹内像是空了似的,毫无知觉。
第二天一早,被陈妍用胶棒干了一夜的沐香淫水已经稀薄许多,花径被胶棒磨擦得疼痛不堪。
但她仍未达到高潮。
“臭婊子,想尝尝前两天那滋味儿吗?”
何苇冷冷地问。
沐香面色灰白,身体颤抖,被牙齿咬紧的红唇毫无血色。
何苇见沐香仍不松口,怕弄巧成拙,只好拿来“药品”。
何苇沾着药末的手指刚刚触到沐香下身,少妇刚才凄惨的模样一扫而空,整个人就像被滋润的鲜花般猛然盛开,娇艳欲滴。
这次的高潮分外强烈,本来已经干涸的秘处,像喷泉般射出浊白的蜜液。
高潮之后。
沐香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入睡。
*** *** *** ***
三天后再次停止用药,沐香终于忍不住了,只撑了一个小时,她就抛开仇恨和矜持,涕泪交流的求何苇来干自己,甚至不顾羞耻的在何苇面前扭动下体,将自己最隐密的部位心甘情愿的展现出来。
何苇得意非常,他掏出号称“一次成瘾,药效奇强”的“七号”,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用脚趾拔弄沐香的花瓣,懒洋洋地问:“说,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挣扎片刻,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然后涕泪交流地乞求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何苇记下帐户,问明开户行是一家信誉卓着的国外银行,又反覆核对几遍,这才把一根抹过毒品的假阳具扔在沐香身边。
沐香两手被反锁,拚命挪动身体,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
等脚尖触到胶棒,她急切的拔弄过来,握在手中,挣扎着塞进体内。
当胶棒伸入体内的一瞬间,沐香红唇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荡漾着满足的意味。
(四十三)
现在还不是取款的时候,但帐户在手,还怕它飞了不成?
何苇沉下心,决定在这里躲避一段时间。
好在一王三奴,关上门的日子也颇不寂寞。
陈妍的伤势慢慢愈合,扯掉了乳头已经长住,耳朵被头发盖住,外面也看不出来。
她乳房逐日增大,何苇估摸着跟冰箱里的那个已经差不多大小,这样的肥乳挺在陈妍娇小的身体上,显得分外夺目。
但何苇仍每日注射毒素,想看看到底能长多大。
离开别墅这一个星期来,韩蕙平静得像一个死人整日不言不笑,长时间的囚禁和家庭的变故似乎使她放弃了一切希望,她不再挣扎,甚至没有畏惧,整天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心事。
而何苇有了千依百顺的沐香和陈妍,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招惹她。
沐香每天的期待就是夜里那次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尊严,只求能讨好何苇。
何苇谅失明的沐香也无力逃走,便解开沐香的手铐,只在她腰间系条铁链,不让她走出房间而已。
*** *** *** ***
这天晚上,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微笑说:“我给你看样东西——香狗,进来!”
韩蕙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门,接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沐香象狗一般四肢着地摸索着爬了进来。
“转身,让你继女看看。”
沐香依言转身,韩蕙这才看到,她肥白的臀间居然还插着假阳具,而且不止一枝。
“掰开,让人家看清点儿。”
何苇扬声说。
沐香俯在地上,抬高圆臀,然后用手分开——肛门里插着一枝,阴道里插着两枝。
每一枝都在疯狂地扭动,衬在香艳的肉体上,显得狰狞无比。
一根胶棒从阴道里滑出,韩蕙惊恐地看着沐香飞快地摸到在地上扭动的胶棒,然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插入体内。
“你给她吃了什么药!?”
韩蕙厉声问。
“什么药?”
何苇淡淡说:“香狗,你吃过药吗?”
沐香摇了摇头。
“哑巴了?”
“没有……”
何苇斜了韩蕙一眼,“看见吧,什么药都没吃。脑子清楚着呢。”
“香姨,你怎么了?”
沐香低垂着头,波浪般的秀发下泪光隐隐。
“问你话呢!”
何苇大喝一声。
沐香身子一抖,急促的低声说:“我……我想让主子操。”
何苇得意的看着韩蕙,她脸色惨白,泪水顺着白玉般无瑕的面庞淌落。
“哼!就会哭!香狗,让主子操你的屁眼儿!”
何苇不屑地说。
沐香连忙拔出后庭里的胶棒,两手把圆臀分开,露出浅红色的圆孔,高高抬起。
何苇握住肉棒轻易捅进菊肛深处,得意洋洋地在韩蕙面前将精液射在她继母的直肠内。
然后把沾满污物的阳具伸到沐香嘴中,用她的红唇、香舌擦净。
韩蕙目睹着这一切,泪水渐渐停止。
她抖头甩掉了后一滴眼泪,闭上眼睛在心里发下誓言。
*** *** *** ***
十点,是何苇的取乐时间。
他不想暴露秘密,便牵着沐香腰间的铁链,离开韩蕙的房间。
沐香渐渐感到身体内的渴望,等何苇松开铁链,她便翘起双腿摆好姿势,期待快感的来临。
“急什么急?”
何苇朝她分开的秘处轻轻踢了一脚,“爬起来。”
何苇略做准备,把一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倒在沐香身前,告诉她这里面有一根能让满足,“自己找吧。”
沐香听到命令,立即两手在地上乱摸,抓到一枝便急切地塞进下身,飞快的抽动。
抽动几下没有感觉,就把它放在身后,继续寻找下一枝。
换了四五枝后,沐香摸到一枝湿漉漉的胶棒——为了能沾上毒品,何苇用的都是湿润之后的假阳具。
沐香感觉到不同,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她颤抖着握紧胶棒,对准自己焦急的秘处深深插入,抽动起来。
只动了两下,沐香脸色一变,接着两手捂住下体,连声惨叫。
何苇大笑着分开沐香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假阳具还没有来得及被抽出,在她两手之间露出黑黝黝的半截。
“这辣椒油味道还不错吧。”
何苇戏谑的说着,掰开沐香的手指。
充血的花瓣高高肿起,热辣辣似乎要滴出血来。
沐香下身从花瓣到子宫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传来阵阵剧痛。
何苇的手指一碰,她就痛得死去活来。
何苇抽出胶棒,把顶端按在沐香的阴蒂上调弄一会儿,等阴蒂也肿胀起来,才把假阳具竖着放在沐香花瓣间,合紧她的双腿,把棒体上的辣椒油全部抹在沐香下体。
然后何苇套上两层避孕套,抹上“7”号,对准沐香已肿得看不清肉缝的阴道,狠狠刺入。
这一下彷佛刺进熔炉般,肉棒几乎被她体内的高温烫化,沐香花径内已经完全肿胀,何苇隔着两层橡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紧密。
沐香此时已经忘了疼痛,这次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强烈。
直到何苇离开良久,药效渐渐褪去,她才又重新感觉到肉体上的痛楚——内脏象被开水烫烂似的,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
(四十四)
何苇伸伸腰,把痛呼不绝的沐香拖到卫生间,让她自行处理。
然后叫来陈妍——又到了给她打针的时候了,这日子可真够忙的。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何苇头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陈妍便爬到上面跪好,两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个月的注射,陈妍现在习惯了胸部注射的疼痛,已经不用再锁。
她的两乳象注满了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腻,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满布的恶心模样,光润润又白又亮。
乳头也相应的增大了一些,其中一个略微有些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迹。
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溢出在掌缘之外,颤微微抖动不已。
挂在银亮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肉球的颤动,传来阵阵轻响。
何苇掂了掂乳房的份量,想到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结果,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何苇扯起乳环,用药棉擦净之后,把针头浅浅刺进乳晕,注入极少量稀释后的毒素。
陈妍秀眉拧紧,嘴里丝丝吸着气。
两针打完,乳晕处显出两团淡淡的紫黑,片刻后就融化在白晳的肌肤中。
陈妍松开乳房,刚想下桌,又被何苇按住。何苇突发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的毒素,注射在她的阴蒂之下。
何苇倒不想让陈妍长个阳具般的阴蒂,那未免太煞风景,但弄成指尖大小,打起洞来也方便,不必象上阴环时那么费力。
阴蒂比乳房更为敏感,注射给陈妍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当毒素从针头进入皮下组织时,陈妍手指猛然捏紧自己的阴唇,身体象被电击般抖动起来。
她的痛苦没有使何苇有丝毫不安,他毫不迟疑的推动针管。针头很快拔出,何苇随手把针筒扔在一边。
阴蒂下显出一个乌黑的针眼,鼓起紫黑色的浅圆小包,很快消散。何苇知道这种毒素不仅仅能够改变人体组织,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术。除了正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还会损伤人的智力。
至于不能哺乳,那只是小事而已。
何苇回到卫生间时,沐香正箕坐在水池边,拚命冲洗阴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长时间的失明,使她听觉敏锐了许多。
虽然脚步声很轻,沐香还是立即从水声中查觉出异样,她放开手,失明的眼睛惊惶地向何苇看来。
“洗好了?”
沐香不敢不答,低声说:“没有……”
“那让爷来帮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边,两条沾满水珠的玉腿笔直左右分开,中间是一片艳红。
当手指插进的时候,她低低痛呼一声,玉体轻颤。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缘故,她下身肿胀得比陈妍当日还要厉害,原本柔软充满摺皱的花瓣充血后高高鼓起,花径挤得比处子更为严密。
尽管手指插在火热的嫩肉间,带来阵阵剧痛,但沐香还是服服贴贴弓身任何苇调弄。
何苇把玩了片刻,然后让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来一根水管坐在浴缸边,把水量拧到最大。
水柱冲在红肿发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雾。
沐香手指深深陷进肥嫩的臀肉中,痛叫连声。
何苇冲了一会儿,干脆把水管塞进花瓣间。
沐香只觉得像是被坚硬的火焰插入下体,腹内猛然被水流胀满,身下一阵大痛,不由扭动屁股,挣扎着躲开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从沐香艳红的嫩肉间源源涌出,似乎还带着丝丝血迹。
*** *** *** ***
第二天,何苇睡了一整天。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欢的时刻。
傍晚,他从沉睡中醒来,沐香和陈妍玉体横陈,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饱受摧残的肉体依然香艳异常,使何苇不由心头一荡,但他立即警觉的克制住欲火。
还有事情要做,现在过分纵欲得不偿失。
何苇点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静下来。
离开别墅已经一个星期,当日的顾秋、易小明、管雪——那里发生一切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现在情况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发现了那五具尸体?
这些日子何苇与外界的接触只是每天用电话线拔号上网,但从没看到相关信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网上看到太多真实消息。
偶尔他会打开一些网页,但说实话——那些影片图片的质量可远不如自己所拍摄的,最起码真实性差得太远,而且速度慢得让人发狂。
有那机会,够把三个女人干两遍了。
至于那些录像带。
他挑选出几盘比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申请保险柜时何苇犹豫了很久,他不想留下线索。
虽然用的是假身份证,但他离开银行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万一被人查觉,麻烦就大了。
因此他决定三年内不再考虑录像带的事情。
不过现在何苇所关心的是大龙和山狗究竟是什么人。
当时他翻过两人的物品,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这样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何苇按灭烟头,坐起身子。
走过韩蕙的房间时,他轻轻推开门。
韩蕙背对着房门,听到声音她把毛毯拉到颈下裹紧,但没有回头。
*** *** *** ***
别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苇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厅的门边。
他谨慎地等了片刻,然后拉开房门。
只打开一道缝,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心头顿时一宽:不会有人躲在这种地方等自己回来。
何苇捂住口鼻走进卧室,举起手电筒,四下观察。
卧室里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动的物品都被翻动过。
大龙和山狗的尸体不见了。
管雪的尸体被仰面扔在地上,仅存的一只乳房被人泄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两腿之间,脑袋被整个塞进管雪下身里面。
那根晾衣钩扔在一旁,上面粘满血迹变得乌黑。
房间充满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苇草草一看,明白来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也不费心去找便匆匆离开。
有两点是很明显的:当时管雪还没有彻底死去,最起码也是刚死不久,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
他当时离开得很及时。
最重要的是:来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则也不会如此泄愤。
(四十五)
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
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了手中的提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
何苇眼珠一转,“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 *** *** ***
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谧。
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
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苇身边。
“捅你的骚逼。”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的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着光华。
(四十六)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七号”洒在丝瓜上,沐香目不见物,只觉得主人轻轻一拍,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带着令人战栗的幸福,使她浑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阴道,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的阳具。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对沐香的淫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傻了。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结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陈妍,最后还有香姨…
逃跑,离开何苇。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但懦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总在幻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一天放过自己。
现在她终于知道: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和不幸。
至于以后的生活,韩蕙不愿想——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痛苦呢?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从他的角度看来,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来解释。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下定决心。
*** *** *** ***
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直到晚间方回。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把衣服扔在她身上。
这使韩蕙有些意外,这些天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与世隔绝。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韩蕙不禁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
但她已经学会不露声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以松柏居多,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间的墓地。
周围是田野,禾苗已经齐膝高。
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
韩蕙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声不响地上了车。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想到今晚能干到那个美女,不由胯下火热。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
俘虏,还有征服。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
韩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何苇。
车一停稳,她就想打开车门。
韩蕙忘了,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
何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呢?”
韩蕙垂着头,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手指微微发颤。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会准备逃跑。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现在他手里的筹码又多了沐香,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她能跑到哪里?
何苇冷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
“九点五十,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苇扯下内裤。
“这些天都没干你,想我了吗?”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
韩蕙沉默着,不去看何苇的举动。
外面了无人迹。
一只手伸到唇边,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后面还带着根长线。
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接着拉上内裤,把电池电线都裹在里面,“一会儿乖乖的,什么都别说,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们。)
何苇贴在她耳边说,“记得吗,那次和姚洁吃过饭,我们也来过这里。当时我就想,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
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声,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记住,什么都别说!”
姚洁看到汽车,立即加快了脚步。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相距四五步时,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失声叫道:“小蕙你怎么瘦成这样?”
说着跑了过来。
何苇放开手,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奋力向姚洁跑去,喊着:“快跑!”
何苇大惊失声,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着:“快跑快跑!”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便拦在韩蕙身前,对何苇厉声说:“何苇!怎么回事?”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她怕拉倒姚洁,只好放手。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一脚又踢得匆忙,没使上力气。
何苇只顿了一下,便猛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姚洁的俏脸。
“还敢跑!”
何苇一声厉喝,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
姚洁双目紧闭,软软倒在地上,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只好在心里说:“对不起,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眼看韩蕙越跑越远,不由恶意勃发,顾不得多想,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便义无返顾地朝巷口跑去。
(四十七)
何苇放下姚洁,快步追去。
韩蕙跑得虽慢,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
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
就在这时,她两腿一绊,重重摔在地上,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并且绊倒了她。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
*** *** *** ***
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
刚才只顾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后怕,身体抑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响。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真要多谢那个宝贝!”
何苇掏出跳蛋,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狠狠亲了一口,“妈的,你是我的吉祥物。”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即使有旁观者,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
十分钟之后,何苇长长吐了口气,颤抖的手平静下来。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彷佛黑暗里的花朵,悄然入睡。
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
沐香听到门响,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抱着姚洁进房。
“小婊子,还敢踢我!”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
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上拿手铐锁好,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沐香伏在门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满脸都是乞求之色。
何苇一笑起身而出,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妍呆呆地蜷缩在床头,见两人进门,连忙爬起来,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知道了吗?”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但被沐香紧紧按住。
何苇双手抱头,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
可他发现,沐香似乎没获得太多的快感,虽然剂量不小,但效果并不太好。
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下一步就该是吸食。
等发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是废人了。
不要紧,大概还有一年时间,等拿到帐户的钱,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嘿,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小雪别急,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
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再配个漂亮的乳环。
何苇把玩着,不由欲火升腾,他放下两人,走进东首的房间。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两相比较,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挺着阳具傲然朝姚洁走去。
刚走到床边,他突然如受电击,一头栽倒,两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朝何苇头上身上猛踢,同时口中高声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
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
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龟头肿起一个大包。
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个圆滚滚的大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
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的眼珠。
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
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
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容虽然相近,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么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的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四十八)
何苇把纸箱扔在地上,里面是长长短短各式各样的淫具。
姚洁惊讶的看着沐香和陈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胶棒,不言声的插进自己的秘处抽送起来。
沐香面无表情,她甚至没有取出跳蛋。
当高潮过去,跳蛋的运动已经没有快感,这一夜她体内被折磨得酸痛不堪,只好不断调整跳蛋的位置,以减轻痛苦。
而一旁陈妍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姚洁,”何苇冷声说,“总有一天,你也会跟她们一样。”
姚洁似乎被惊呆了。
片刻后,她说:“何苇,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高,但很坚决。
何苇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龟头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块冷敷。
挂着冰袋的何苇回到屋内,撩起姚洁散乱的秀发,露出娇美的面庞,细细端详这个自己惦记已久的美女。
姚洁失去所有攻击的手段,只能摊开身体任人凌辱,此时反而平静下来,脸上却没有丝毫惧意,一如恬淡的睡莲。
何苇心里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姚洁牛仔裤上的腰带。
他没有费力把牛仔裤剪开,只脱到膝下便停了手。
“哟,内裤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内裤边缘调笑着,满脸狞笑。
姚洁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丰满的大腿根部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何苇手指刚刚探到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感觉到指下肌肤的滑腻,立刻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脸容猛然扭曲,弯下腰来。
“靠!”
何苇大骂一声,阴茎一充血,伤处便霍霍剧痛。
看这情况,最起码三四天内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却无法品尝,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洁虽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态一般,脸上泛出嘲讽之色。
何苇气得额头青筋迸起,抓住阴毛狠狠一扯。
白澈的肌肤立刻冒出几粒血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摊在姚洁面前,冷冷说:“很得意吗?放心,我发誓:你会流很多血。”说着将血迹抹在她脸上。
姚洁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龟头的肿块愈发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层透明的皮肤显出黑紫的颜色,像是随时就会爆裂一般。
何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让他更加恐惧。
只好先放开姚洁,弓着腰到隔壁处理。
韩蕙看着姚洁脸上的血迹,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眼圈一红便想落泪。
姚洁仍没有睁眼,只平静地说:“小蕙,不要哭。别哭给他看。”
韩蕙心头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泪,悄悄伸出被锁左手,与姚洁的右手十指交叉。
姚洁隔了一会儿说:“我一定会杀死他。”
她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正被进门的何苇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来只想折磨姚洁一番出出气,听了这句话,立时脸色铁青,他还是第一次当面听到这种毫不掩饰的恨意,顿时被怒火烧热了头脑。
他再等不及伤好之后细细品尝这个校园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彻底凌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苇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阳具深深插进,转动几下,然后拔出。
姚洁盯着何苇把淌着淫水的胶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紧牙关,饱满的唇瓣毫无血色。
何苇捏住姚洁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姚洁悲鸣一声,拚命摇头躲闪。
挣扎片刻,姚洁急怒攻心,突然张嘴朝何苇指上咬去,她动作极快,虽然何苇早有防备,手一侧趁机把沾满淫液的胶棒捅进她的喉中,但手指还是被牙齿划出一条血痕。
何苇狂怒地用胶带把假阳具固定好,没头苍蝇般在室内转了几圈,没找到合手的东西,又冲到户外。
院子里扔了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残破木桌,是那种农家常用的旧式家俱。不知在户外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沾满泥土。
何苇黑着脸折下半朽的桌腿,拎着入内。
床边的沐香和陈妍还在继续动作。
陈妍的高潮已经来临,满脸通红的侧躺在地上,樱唇微分,肥乳乱颤,一条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满了淫水。
沐香虽然一般卖力,但胶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体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挤得更深,她没有任何感觉。
口中的胶棒上散发出淫糜的气息,湿冷的黏液沾在舌上,令姚洁羞恨难当。
但这仅仅是第一幕。
何苇一言不发地把方凳倒放着塞到姚洁臀后,将柔软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间,两条大腿分别卡在凳腿两侧,然后撕下内裤。
姚洁下体高高抬起,羞处毕现,身体完全绷紧无法移动。
她一向注意运动,而且天生丽质,此时曲线毕露,更显得腰腿处处修短合度完美动人,肌肤洁白得耀眼,彷佛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润,充满弹性。
但何苇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开柔嫩的花瓣,露出其间隐密的花径。
秘处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艳,裹在细白的肌肤间,显得分外娇嫩。
何苇不由心里一荡,迟疑起来。
姚洁分明是个处女,这样未免太浪费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苇恨意涌起,压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径入口。
桌腿足有四厘米粗,对角长度将近六厘米,呈四方形。
而花径入口只有小指粗细,紧紧闭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
抵在姚洁精致的身体上,更显得肮脏不堪。
但何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臭婊子,记住,你的第一次是跟这条桌腿做的——我肯定会让你毕生难忘!”
韩蕙不愿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从何苇进门起,一直闭着眼,此时不由抬眼看来。
她与姚洁并头躺在床上,从她的角度看来,只能看到姚洁下身高举,两腿分开,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满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韩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娇嫩敏感,这样的东西她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姚洁处子之躯呢?
韩蕙愧疚难当,只有紧紧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
姚洁也是心头微颤,虽然脸上毫不动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显出内心的紧张。
何苇没有去润滑紧窄干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开花瓣,右手肮脏的木棍完全覆盖了入口,一用力感觉彷佛是顶在实处。
姚洁身体弹性十足,略一停顿,木棍就被挤出。
何苇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几分力度,四周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裹住桌腿。
随着他的动作,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桌腿上的泥沙。
何苇慢慢使力,姚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巨物从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着未经侵犯的神圣之处,但自己已经无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
(四十九)
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深入,泥泞的顶端深深埋入花瓣,阴唇下部结合处被扯成平行,粉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
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入花径,嫩肉被拉成四方形,紧紧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几道创口,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肉收紧,臀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
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入花径。
进入两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女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女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体而入,捅到子宫入口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女的惨状使他忘了阴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肉穴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花瓣划过白嫩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臀下的凳内。
不等木棒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深入体内,留在每一处伤口中,更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肉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入姚洁体内,他把末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女,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脱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插着一根四棱分明的粗大木棍。娇嫩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肉穴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女,两人被锁的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的美妇。
两人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妇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疲。
美妇不时把假阳具放入口中湿润,显然连淫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棒的花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肉棒,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咧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坏了的水龙头,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人就用了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傻丫头除了听自己的话,什么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肉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干你!”
*** *** *** ***
何苇怕大医院人多眼杂,有人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诊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么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乱动,禁吃刺激性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诊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么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的她望着车外的景物欢欣不已。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破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干那个臭婊子。”
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刹车——是“他们”来了!
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头逃窜。
一直奔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人追出来。
他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
这些人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现。
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妈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
那帮人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情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人,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
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嘛?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
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逃得越远越好。
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
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我弄条水牛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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