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衰狼见机赶紧凑过去,想趁热分一杯羹,却被雄哥一把推开。
雄哥根本不理会衰狼的脸色,一手抱住沐香的腰,把柔软的腰肢抬到面前,掰开圆臀,手指伸进菊肛探了探。
直肠被异物进入,沐香下身不由一紧,夹住肛中的手指。
雄哥对这只美臀垂涎三尺,但刚刚射过精,也不急于立即上马征战,抱起沐香走进浴室。
膝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疼痛不堪,但沐香毫不在意。
她更不在意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将两半完美圆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把肛门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
她在乎的只是等会儿能不能享受那种快感。
沐香很久没有涂过指甲油,此时晶莹的十指深深陷在雪白柔嫩的臀肉中,肛门周围的菊纹慢慢散开,粉红的肛窦随之一点一点鼓起突出。
在肛门下面,是两片微张的艳红,一道白浊的精液从黏湿的花瓣长长地垂到地上。
沐香独自跪在浴室,直到两腿发麻,才有一只手抓住她的肥臀,把一个硬硬的细长管子插进肛门中。
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入肠内。
她不知道有多少东西灌进自己体内,只是拔出管子的时候,肚子里那团沉甸甸的寒意令她五脏六腑都凝结般。
雄哥拒绝了衰狼热情的帮忙,亲自动手给沐香注入三百毫升的浣肠液。
美艳的女人刚开始先因为寒冷而不住颤抖,不久便意涌来,细密的菊纹象花朵开合般,不断收缩绽开。
沐香忍耐不住腹内的翻腾,嗫嚅说:“我……我想大便。”
“不行。”
雄哥冷冷说。
沐香只好低下头,继续坚持。
过了两分钟,沐香的轻声乞求又被拒绝。
她两颊涨得发红,便渐渐放松手指,想再拖一会儿。
“掰开点儿!”
雄哥恶狠狠地说。
沐香连忙将两手向外一分,括约肌被她的动作一拉,再无法约束腹内的浣肠液,压力一轻,汹涌的暖流顿时从中奔涌而出。
粉红的菊洞抽搐一样间歇收缩着不断喷射,腿间臀上粘满温热的稠物,有些还溅到脚上。
沐香吓得面无人色,生怕会激怒雄哥。
没想到雄哥见状只是哈哈一阵大笑,毫不介意地把她冲洗干净,然后就破肛而入。
沐香放下心来,完全没有留意后庭被肉棒几乎撑裂的疼痛。
美妇被干得浑身发软,泥捏的一样无法支撑身体。
雄哥一口气抽插千余次,才满意地把她丢开。
衰狼给沐香打了毒针,连忙趴在她身上拚命耸动,把这三年的欲望一举发泄在她的桃源深处。
雄哥等沐香恢复平静,把一个带摇控的跳蛋塞进她体内,“瞎婊子,记住,这玩意儿一动,不管什么时候,你就立即出门——听到没有?”
顿了顿,雄哥又说:“以后出来前不许吃饭!免得干到一半大便出来了。”
沐香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在离开之前,她又乞求两人:“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雄哥捏捏她的乳房,淫猥地说:“只要你乖乖听话……”
*** *** *** ***
韩蕙疲倦地走到门前,先摆出笑容,这才推门而入。
香姨躺在摇椅上轻轻摇晃,弯弯象小猫样伏在她胸前,皱着小脸睡得正熟。
韩蕙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一时间疲劳尽去,心里充满了喜悦。
她轻轻“嘘”了一声,不让香姨起来招呼,免得惊醒了孩子,自己蹑手蹑脚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吃饭时韩蕙告诉沐香,她又找了份工作,在夜间商店当收银员:“以后要到一点才能回来。”
沐香吃了一惊,“这怎么行?小蕙,你别这么拚命,累坏了……”
韩蕙笑着说:“没关系,我年轻呢,以前弯弯每天都要闹到三四点,我也习惯了。”
她心里想,有了份收入,就能给弯弯买她想要的娃娃了。
沐香还想再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韩蕙吐了吐舌头,很少会有人打电话来,这次倒正是时候。
姚洁声音很平静,但韩蕙却像被子弹击中一样,呆呆听她说:“………的下落了,我已经报警。小蕙,别担心,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不会再有人找你们麻烦。而且——我没有说你们的事,只告他伤害陈妍。放心吧,不会牵涉到你们母女三个。”
过了半晌,韩蕙轻声问:“陈妍……怎么样?”
“听说还活着……”
放下电话,室内一片静寂。
那根被深埋在心底的尖刺疯狂地生长着,刺痛了韩蕙,也刺痛了沐香。
这根刺改变了两人的一生,带给她们刻骨铭心的伤害。
韩蕙按住胸口,痛苦的闭上眼,那是不敢碰触的伤痛。
但无论如何,现在终于有机会拔掉它。
韩蕙喘了口气,吐出胸口的郁闷,拿起皮包。
故作平静的声音还有压抑不住的颤抖:“香姨,我去上班。”
那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韩蕙虽然累得精疲力尽,但耳边却似乎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声音,使她合不上眼。
沐香也是一样,失明的双眼又苦又涩,思绪翻翻滚滚,似乎永无止歇。
*** *** *** ***
沐香是被体内的跳蛋惊醒的,这震动彷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她慌忙侧耳倾听:房间里只有弯弯香甜的呼吸声,韩蕙已经上班去了。
急剧运动的跳蛋像在不停地催促她。
沐香连忙穿好衣服,把房门反锁,匆匆离开。
沐香数着步数朝公园拐去,突然听到路边一声口哨。
一上车,雄哥就吩咐她脱掉衣服。
车里虽然有暖气,沐香还是冷得双手抱肩,丰乳被手臂压成扁扁形状。
白皙的小腹似乎在微微跳动,花瓣湿答答悄然绽开。
雄哥对她的举动有些不满意,皱眉问:“瞎婊子,你冷啊?”
沐香连忙摇头,但忘了放开手。
雄哥一恼,干脆打开车窗。
刺骨的寒风刀片般割在沐香赤裸的肉体上,立刻激起一层细密肌粒,她下意识地把身体蜷缩得更紧。
雄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推出车外。
沐香不知道车辆已行驶到他们的私人车道,还以为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顿时惊恐万状。
玻璃升起,把沐香腹部卡在车窗中。
两只粉嫩的雪乳在疾驰的车窗外摇摆不已。
她肘部同样被困,想捂也没办法捂,只能任它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沐香唯一能做的只是拚命低头,尽量不让想像中的行人看到自己的面容。
雄哥对沐香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毫不在意。
大力拍拍留在车内的肥臀,搂住她的双腿,插进柔嫩的花瓣间,摸住跳蛋,掏掏塞塞地玩弄起来。
等汽车停住,沐香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
乳房绷紧,皮肤外面象结了一层薄冰般,又脆又硬。
两粒乳头坚如石子,高高挺立在雪白的肉球上。
等车门打开,沐香被悬空放在车窗中,整个身体只由柔软的腹部支撑。
薄薄的玻璃像要把她拦腰截断一般带来阵阵剧痛。
沐香疼痛难耐,不由两腿乱伸,想找个踏脚的地方。
白白的双腿时分时合,细玉般的肌肤晃出一片白光,中间殷红的花蕊乍收乍放,令人心动不已。
雄哥站在车门边,一会儿捏着沐香的一只乳头,把她扯过来,一会儿扣住玉户,把她拉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才放下玻璃,拎着乳头,把沐香从车窗里拖出来,一路拽着走进房内。
(六十)
房间里很温暖,几乎冻僵的沐香被热气一暖,连连打着哆嗦。
雄哥扯住乳头往下一拉,她连忙跪在地毯上。
周围传来或粗或细的呼吸声,显然不只雄哥和衰狼两人。
寒冷被羞愧和恐惧所代替,心里乱纷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不错。雄仔,这个货色不错。”
“华爷,这是今个儿特意孝敬您的,虽然是个瞎子,这身肉可嫩得很呢——瞎婊子,赶紧让华爷看看!”
沐香在雄哥的指点下托起乳房,让众人看清肤色和形状;又捏住乳头向外拉长再猛然松手,展示肥乳的弹性;然后上身后躺,翻开花瓣把娇艳的玉户暴露出来;最后仰躺在地上,两腿放在肩侧,手臂从腿间穿过,掰开雪臀,展现后庭菊花的美景。
成熟美艳的玉体和沐香柔顺的模样,令华爷看得血脉贲张,扣住她前后两个肉穴又掏又摸,兴奋地说:“这等货色,今天不捅她一万次,这觉都睡不着!”
雄哥连忙说:“瞎婊子,听到没有?华爷说了:今天要捅你一万次,等会儿你好好数着!”
华爷拍拍大腿,沐香连忙遁声爬了过去,摸索着坐到华爷腿上,掰开肥臀套住阳具。
炽热的肉棒硬硬挤入体内,沐香微微挪动一下臀部,配合他的插入,一边套弄,一边低声数:“一、二、三……”
华爷见她当真在数,不由哈哈一笑,夸道:“真够乖的!雄仔,干得不错。”
雄哥连连陪笑,“这是华爷的威风,华爷的威风。”
“7451、7452、7453……”
沐香机械的报着数。
时间过去了近三个小时,这会儿在她体内抽送的,已经是第五支肉棒。
华爷和他的两个随从以及雄哥都已经完事,正围坐在桌旁打麻将。
“7458、7459——”在沐香的报数声中,衰狼急促喘息几下,身子一阵颤抖。
沐香疲累地放下双腿,玉户中又红又肿,肉棒拔出后仍未闭合,微微敞着口。
艳红的花瓣左右摊开,像开败的牡丹凋零一般,萎谢无力。
整个胯间到处都是白色的污物,被众人的精液涂得一塌糊涂。
乳上布满手捏嘴咬后的青肿。
她挺着秀美的柔颈,低低喘气,只觉得腰部又酸又痛,而腰部以下,臀部以上的部分,却像是与身体分离,没有性欲,也没有疼痛,有的只是一片麻麻的木然。
雄哥抬起头:“瞎婊子,多少了?”
沐香打起精神,小声说:“7459”。
“什么7459?”
“……瞎婊子被捅了七千四百五十九下。”
“还差多少?”
“……两千五百四十一下……”
“差这么多啊——你说怎么办?”
沐香垂下头,不敢作声。
正六神无主时,华爷招呼她:“过来。”
沐香连忙撑着酸痛的身体爬了过去,身下精液不断涌出,滴在地毯上,显出一道断断续续的湿痕。
华爷把沐香塞到麻将桌下,两腿放在她的香肩上。
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八条腿,四根坚硬的肉棒把她紧紧围住。
沐香跪坐在里面,只觉四周都是男人下体的气味。
她没有多想,立即张开红唇,含住嘴前仍带着自己体液味道的阳具,埋头细细吞吐起来。
两手还握着两侧的肉棒,轻柔的上下套弄。
八只脚都踩在她身上,在她滑腻甜美的肉体到处挑逗。
坐在她背后的雄哥干脆把一只脚竖在地面,脚趾在黏湿的花瓣间挤进挤出。
华爷享受着沐香温暖的小嘴,半眯着眼说:“给她搬个凳子来——可别累坏了。”
在这里一直被当成性玩具随意玩弄的沐香不由心下感动,舔舐得更加卖力。
悉悉索索声音传来,一张矮凳放在她身后。
沐香小心的吐出华爷的肉棒,然后抬起圆臀。
雄哥托住她的腰,帮她找准位置,向下一放。
臀部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木板,而是一根坚硬的木棒,正硬梆梆向阴道插入。
她低呼一声,连忙抬身,华爷两腿一用力,疲惫不堪的沐香身不由己地坐了下去。
木棍“噗”的一声,深深插进花径,刚有知觉的肉壁被腿底坚硬的边缘刮得火辣辣地疼痛。
幸好凳子不高,凳腿也不甚粗,只是直直的撑在身体里,说不出的难受。
“还剩两千多下,你自己数吧。”
华爷懒洋洋地说。
沐香醒悟过来,只好轻轻抬起肥臀,再慢慢坐下,心里数着:7460。
笔直的木棍被她自己坐入体内,坚硬的棍身挤开细滑多汁的嫩肉,直直顶在子宫入口。
她再次抬起腰,凳腿湿淋淋滑出花瓣,带下一股白色的液体。
“7461、7462……”
她嘴里仍含住华爷的肉棒,身后黑漆漆的木块在白皙的臀肉和鲜红的花瓣间不断进出。
直立的凳腿使她的动作有些变形,精液和淫水从桃源深处淌落,片刻间凳腿就像涂了新漆般,幽幽闪着黑亮的光芒。
华爷靠在椅背上,看着桌下跪着的美妇,她一边用力吞吐肉棒,一边沉腰套弄凳腿。
阳具在红唇中进进出出,那张美艳的面容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磨擦。
口腔内,滑嫩的小舌在龟头上不住卷动。
正在动兴,雄哥小心翼翼地问:“听说——魏爷要来?”
华爷点点头“唔唔”两声,“总部发了话,魏爷下个月来,再回去,那就是人上人了。”
他斜眼看了看雄哥,“雄仔,这个女人不错,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雄哥连忙说:“华爷要喜欢,她就算您的了。跟华爷混这么多年,我雄仔眼皮子怎么会那么浅?去巴结旁人?”
华爷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吞下四个男人的精液后,沐香仍半跪在地上,圆臀不住起落,一五一十的套弄凳腿。
“……9998、9999、10000。”
沐香使完了全身力气,两腿一软,伏在地上。
倒放的凳子立刻被带倒,凳腿晃了晃,歪在一旁,前端仍插在肉穴中。
美妇直挺挺趴在地毯上,高耸的雪臀后倒着一张倾斜的方凳。
凳子一个角顶住地面,两条边夹在圆润的大腿之间,一条木腿深深埋在红肿的花瓣内,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沐香被送回来时已经下午两点。
她扶着楼梯,一步一挪的艰难上楼。
她被五人连续不断的蹂躏了五个小时,此刻觉得阴道仍未合拢,那只用来召唤的跳蛋放在里面,空落落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痕迹,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精液的味道。
沐香小心躲闪着回到房内,弯弯已经睡着了,触手湿漉漉一片,满脸是泪,显然是哭着入睡的。
她心疼地抱起弯弯,暗暗淌泪。
(六十一)
此后的一个月,沐香每天都被雄哥带走,或是接受各式各样的调教,或是接待雄哥的客人,或是单纯的玩弄。
她对这样的生活已经彻底麻木了,无论什么样的羞辱她都毫不反抗。
同时,无论怎样撩拨挑逗,她都无法达到高潮。
但沐香对高潮的消失丝毫都不介意,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因为每次离开时注射带来的快感才是她所需要的,也是她快感的唯一来源。
为了这种快感,她宁愿失去一切。
韩蕙工作过于劳累,对沐香近来恍惚的神情也没有留心。
弯弯十分乖巧聪明,她慢慢学会了一个人在家里玩耍,中午饿着肚子睡觉,等外婆回来再吃饭。
*** *** *** ***
钟声敲响九点,沐香怔怔地坐在房中,等待跳蛋开始震动,然后安慰弯弯几句,出门接受雄哥的虐待。
时间慢慢流逝,沐香越来越焦急,她不停地踱着步,时不时躲进卫生间,检查跳蛋的能源是否耗尽。
等过了中午,沐香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所抛弃。
巨大的失落感和焦灼的渴求,让她不断在身上摸索,乳房依然浑圆坚挺,臀部还是完美无瑕,肌肤仍滑腻细嫩,阴部——阴道有些松弛,那是上周被两个人同时进入造成的。
当时差点撕裂…
真的是因为它吗?
沐香想起从那天后雄哥对她的兴趣似乎就淡了下来,不但没有再虐待她,连交合时也不再玩什么花样,只匆匆泄了精,就打发她回家。
沐香着急起来,裹在被子里拚命揉搓下体,希望它能恢复弹性。
然而跳蛋始终静静地躺在体内,似乎永远都不会震动。
这一天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韩蕙回来了,匆匆做了晚饭,喂弯弯吃完又匆匆离开。
韩蕙又回来了,看了看蒙头熟睡的香姨,悄悄回房合上门。
沐香在等待中一点一点枯萎,她感觉自己彷佛慢慢化为灰烬,所有的希望都失去了。
就在这时,跳蛋突然震动起来。
沐香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可置信的收紧嫩肉。
没错,跳蛋正在震动。
她飞快的披上衣服,悄悄出门,奔下楼梯。
“瞎婊子,”雄哥的声音很紧张,也很兴奋,“这次千万干好,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好巴结魏爷!敢惹得魏爷不高兴-我把你活活干死!记住没有!”
沐香一边主动脱去衣服,一边点头,只要不被抛弃,她什么都愿意做。
雄哥先给她打了一针,让沐香精神一些。
然后请来的化妆师就着车里昏暗的灯光,给沐香化了化妆。
她本来就美艳动人,如今只略用淡妆,虽双目失明,看上去仍是光采照人。
车辆停在一座白色的别墅前,雄哥这次怕伤着沐香,特意拿了块毯子把她裹好,抱到堂中。
沐香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雄哥贴在她耳边说:“千万听话!”
然后急急离开。
四周一片静寂,被抱进来时,沐香已经注意到房里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走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只手把毛毯翻开,顿时露出一张艳光四射的面容。
那个魏爷似乎被她的美丽所震惊,除了一阵短促的呼吸,久久没有动作。
沐香想起雄哥交待的话,嫣然一笑,主动掀开身上剩余的毛毯,将丰满动人的肉体完全展露出来。
然后微微侧身,显示出自己优美的曲线。
一双手微颤着握住乳房,揉搓几下,然后魏爷腾身上床,托起她的臻首,急匆匆把肉棒捅在沐香国色天香的脸上。
沐香连忙张口含住阳具,玉臂抱住魏爷的腰身,把头埋在他胯间。
魏爷的肌肉比华爷和雄哥都要紧凑,显然是一个精壮的男子。
她直起柔颈,把肉棒深深吞入喉中,卖力地摆动起来。
“啵”的一声,魏爷拔出直挺挺的阴茎,伸手把沐香翻转过来。
沐香不等他吩咐,便躬身掰开圆臀。
为了让魏爷插入时方便,她刚才就悄悄用手拨弄下体,此刻花瓣已经湿润,可以轻易接纳魏爷的阳物。
但魏爷并没有碰沐香的玉户,而是把沾满口水的龟头顶在菊肛上。
沐香顿时省悟,连忙用手指沾了些淫水,摸在菊花蕾上,同时放松肌肉。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挤入菊洞,顶到直肠深处,接着狂猛地抽送起来。
沐香配合着他的抽送,肛肌一收一放,还不时张开小嘴,发出柔婉的媚叫。
不多时,肛中的肉棒一阵抖颤,滚烫的阳精剧烈地射了出来。
沐香紧紧收缩括约肌,夹住肉棒,直到它慢慢变软。
魏爷对她的肉体恋恋不舍,把玩一阵,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丢开她的肥乳,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魏爷没有说过一句话,吐露过一个字。
这让沐香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清楚自己今天的表现是否能让魏爷满意,能让雄哥满意。
她呆呆俯卧在床上,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
*** *** *** ***
雄哥把沐香卷好,抱上汽车。
刚离开别墅,他就狠狠给了沐香一个耳光,骂道:“他妈的!臭瞎子!让你好伺候魏爷!你是怎么做的!想死啊!”
沐香没有捂脸,只低声说:“魏爷只干了我的屁眼儿,就走了。”
“我操你妈!”
雄哥咬着牙说:“魏爷出来一句话都没说,不是你得罪了他,还能是谁?”
其实魏爷非但没有跟他说话,理都没有理会他。
但雄哥不好意思说出来。
沐香瑟缩一下,嗫嚅说:“我,我不知道……”
雄哥心里的火气一拱一拱,恨得牙根发痒。
一把扯下沐香身上的毛毯,“要你有什么用!”
沐香不敢再搂住肩膀,任由身体赤裸裸袒露在寒风中,垂头不语,心里七上八下。
雄哥越看越气,按下车窗,让沐香自己把下身伸到窗外。
此刻已是残冬,室内虽然温暖,但外面仍是寒气逼人,何况是在疾驶的汽车上。
沐香不敢不从,幸好此时夜深人静,地方又偏僻,她忍住刺骨的寒风,将两腿从车窗中伸出。
午夜疾驶的汽车上,慢慢伸出两只秀美的脚掌,然后是光滑的小腿,丰满的大腿,最后是圆润的雪臀,彷佛盛开在午夜的香兰,绽开白白的花瓣。
(六十二)
雄哥抓住沐香两乳粗暴的蹂躏着,毫不在意她可能掉出车外,反而恼火地让她悬在车外自慰。
沐香只得把两腿伸得笔直,慢慢张开,手指刚刚掰开花瓣,冰冷的寒意就彷佛要顺着花径直入腹内般,激得她浑身乱颤。
腰部以下冻得生疼,仍努力揉搓花蒂。
飞溅的淫液沾在皮肤上,不久就结成薄冰。
雄哥气还没消,在座后摸了半天,摸出两个空的二百五十毫升的葡萄酒瓶。
他拧住沐香的两乳,把她拽进车内。
然后托起大腿,把酒瓶塞到沐香前后两个肉穴里。
阴道里的酒瓶很容易就塞进了大半截,花瓣被撑成浑圆的形状。
但菊洞只能塞进瓶嘴,肛门处还淌着魏爷的精液,此时也已结成薄冰。
“不许掉出来!”
雄哥为了巴结魏爷,多日没有折磨沐香,这会儿越来越动劲。
他把沐香推坐在车窗上,然后升起玻璃。
把白亮的肥臀整个卡在车窗外,中间还夹着两只洒瓶。
沐香身体被折叠起来,脸部和胸乳埋在腿间,两手扒紧车门。
前面的酒瓶还好说,屁眼儿里那个瓶嘴让沐香顾不得寒冷,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拚命夹紧。
雄哥把沐香并在一起的双腿使劲掰开,两只肥嫩的乳房失去依托,晃晃荡荡悬在两腿之间,殷红的乳头高高突起。
雄哥抡起巴掌,狠狠的来回抽打,雪白的圆球在“辟辟啪啪”的肉响中渐渐红肿起来。
沐香又惊又怕,但又不敢作声,垂下波浪般的卷发,把注意力集中在菊肛的括约肌上,居然夹了一路。
车速慢了下来,沐香暗暗松了口气,知道快到家了。
一口气还没吐完,汽车猛然一跳,冲上人行道,接着是玻璃破碎的脆响。
沐香下意识的收紧菊肛,但里面那个光滑的瓶嘴已经不见了。
雄哥脸色阴沉的打开车门,卡在窗中的沐香轻巧的划个了雪白的弧线,被打得通红的乳房因为恐惧而收紧。
雄哥没有降下车窗,就那么搂着沐香的腰,硬扯着把她拽了出来,重重丢在地上。
沐香抖得像蛛网上的蝴蝶,两条粉嫩的大腿软软摊开,歪在水泥地上。
“去你妈的!”
雄哥低骂一声,一脚踢在沐香腿间的酒瓶底上。
沐香一声闷哼,露在体外半截的酒瓶倏忽没入花瓣,瓶口硬生生撑开宫颈,顶进子宫。
从外面看,股间留下一个圆圆的黑洞。
“去把它找回来!”
雄哥又踢了她一脚。
沐香连忙爬起来,在地上摸索。
她清楚听到酒瓶破碎的声音,不知道雄哥让她找什么,但又不敢讯问。
碎片溅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她在车旁摸索良久,手掌、膝盖被划出数处伤痕,只摸到一些不大的碎玻璃。
如果雄哥是让她找齐瓶子的所有碎片,那自己就得在这里摸上两天…
终于摸到一个圆形的玻璃管,那是没有粉碎的瓶嘴,沐香捏着它思索一下,咬牙塞进自己的菊洞内。
虽然会很痛,但总比赤裸着身子在室外摸到天明好。
她听到雄哥哼了一声,重重摔上车门,知道自己做对了。
但沐香旋即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没有一件遮羞的衣服,更没有——钥匙。
“嗒”的一声轻响,跳蛋扔在沐香脚边,接着汽车冷漠地咆哮着离去,把她孤零零扔在街头。
沐香不知道这个样子该怎么回家。
愣了一会儿,她摸索着躲到墙脚,试图拔出阴中的酒瓶。
瓶身沾满淫水,滑溜溜地难以使力,沐香很费了一番工夫才把它取出。
但更麻烦的则是屁眼儿里那个断裂的瓶嘴。
刚才她怕雄哥不满意,塞得太深,此刻锋利的茬口勾住肛肉上,轻轻一动便疼痛不已,她只好任由瓶嘴留在体内,不去理会。
*** *** *** ***
韩蕙听到敲门声,疑惑的下了床,打开一条门缝,顿时大惊失色。
香姨脸色又青又白,身无寸缕,从挡在胸口的手臂间,能看到两只乳房象被痛殴了一通似的,红肿不堪;膝上印着几条新鲜的血痕,下腹的花瓣还未合拢。
沐香推说是半夜听到敲门声,开门时被人强暴,便匆匆回房。
韩蕙虽然不解,但也无法再问,只好给她倒杯热水,又烫了条毛巾。
沐香俯卧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
她谢绝了韩蕙的帮忙,等韩蕙理解的关上门,才拿起毛巾慢慢擦洗。
其他伤势还容易解决,但屁眼儿里的瓶嘴仍无法取出。
她用小指穿过瓶嘴,轻轻一提,断口锐利的边缘立即带来一阵剧痛。
沐香纵然着急也无计可施,她无法躺,也无法坐,只有趴在床上,两手掰开臀肉,避免瓶嘴进得更深。
但这样肿胀的乳房就更吃痛了。
韩蕙本来想请假照顾香姨,但沐香坚决拒绝了。
沐香想了一夜,等韩蕙一走,她便起身去找牙签。
沐香蹲在两张椅子之间,放松肛肉,直肠末端立即传来一阵轻微的割痛。
她把左手小指伸到瓶嘴中,勾住瓶口固定好。
然后拿出牙签,把平滑的末端小心地塞在瓶口与肛肉之间的缝隙里。
每插进一根牙签,瓶嘴就与肛肉离开一丝。
等插了二十根左右,沐香轻轻一拉,瓶嘴终于从牙签间慢慢滑出。
凉气从敞开的菊洞中进入直肠,被长时间压迫的括约肌顿时轻松下来。
她把带血的瓶嘴扔在垃圾桶里,松了口气…
终于解决了这个难题。
沐香一觉睡到中午,直到有人敲门她才醒来。
来的是给幼儿免费验血的医生,按当地法律,弯弯是在这里出生,具有该国国籍,可以享受儿童福利。
喂弯弯吃过饭,沐香又躺到床上,昨夜实在是太累了。
半梦半醒时分,被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鸣响。
沐香惊醒,伸手一摸,正是那颗跳蛋——只有一次,她没有把跳蛋放在身体内。
*** *** *** ***
雄哥态度大变,热情地扶沐香上车,笑嘻嘻地说:“身体怎么啊?恢复没有啊?”
沐香心里惊疑不定,连忙点头。
“恢复了就好,恢复了就好。”
雄哥干咳一声,说:“魏爷很喜欢你,让你再去服侍。”
伺候魏爷倒不是一件苦差——即使是苦差也不能不答应。
接到消息,雄哥一直忐忑不安,怕昨晚做得太过火,弄伤了沐香事小,激怒了魏爷事大。
现在沐香没有大碍,他不由放下了心事,笑眯眯说:“雄哥我对你一向不错啊,有时候严了些,也是为你好——你要心里有数。”
沐香闻言心里苦笑,脸上却不敢带出一丝表情。
魏爷仍像昨夜一样一言不发。
只有些奇怪地握住红肿未消的乳房摸了几下,然后便捅进菊洞。
沐香肛内被瓶口划破,抽插间肉棒刮在伤口上霍霍剧痛,她忍住疼痛,竭力迎合,全不顾鲜血正从柔韧紧密的屁眼儿里渐渐溢出。
魏爷射完精,把混着血迹、精液的阳具放在沐香面前让她舔净,然后便离开了。
(六十三)
一连三天,每天沐香都要去魏爷那里一次,魏爷每次都只干她的屁眼儿,而且从来不发一言。
雄哥这些天也不再骚扰她,每次像个太监一般,把沐香抱到宫中,等魏爷干完,再抱出来,还乐得屁颠屁颠。
沐香省心省事,暗暗乞求这位魏爷千万别走。
第四天中午,邮差送来一封信,沐香摸了摸,像是一个贺卡,大概是推销物品的。
韩蕙晚上回来拆开一看,顿时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椅中,脸上似悲似喜。
信上只有一句话:“大仇已报。”
下方并没有署名,只留着一个淡淡的唇印,像是在微笑。
里面还夹了一张门票,是某个展览馆的,日期定在明天上午。
这是姚洁约她们见面的地点。
看着那个唇印,韩蕙彷佛能看见姚洁含笑的神情。
一股热辣辣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韩蕙不明白这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触动了往日而心疼。
她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等心情平复下来,韩蕙慢慢对香姨问明了情况。
沐香也是一怔,但她并不像韩蕙那么激动,因为她有更多的心事。
弯弯抱着妈妈给她新买的布娃娃,在一旁说着悄悄话。
韩蕙抱起她,轻轻说:“弯弯,你想回家吗?”
那夜韩蕙没有去上夜班,她搂着弯弯,一会儿想到那些黑色的日子,一会儿想到明天与姚洁相见,一会儿想到陈妍…
直到凌晨才渐渐入睡。
就在韩蕙睡着的时候,沐香阴道里的跳蛋又悄然震动。
*** *** *** ***
有人伸手扶她上车,沐香感觉到不对,试探着轻声问:“雄哥呢?”
“他有事,我来接你。”
那个陌生的口音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沐香不再作声,乖乖钻进汽车,伸手解开衣扣。
片刻之后她便脱光衣服,摆好姿势等人来玩弄自己。
但坐在身边的那人始终没有伸手。
沐香跪了一会儿,心里惶然起来,连忙伏在那人脚下,抬头去亲吻他的阳具。
那人却淡淡把她动人的肉体推到一边。
车开了很久之后,沐香跟着那人走进一所房子。
“魏爷,人带来了。”
魏爷缓缓走近,沐香马上抬头媚笑。
一个冰凉的金属圈“卡嗒”一声锁在她秀美的柔颈上。
轻轻一扯,沐香便四肢着地爬在魏爷身后,她发现这个房间非常大,爬了半天还没有到头。
魏爷牵着她走上一段长长的台阶,然后停住脚步。
沐香乖乖卧在地上,一声不响。
魏爷一脚踢在沐香臀上,她连忙挪动身体,肥臀一摆,碰到一个坚硬光滑的物体。
沐香觉察出那是个平行的棒子,立即挪动臀部,凑向棍端。
等棒首钻进花瓣,她便移动双膝向后退,刚退了一下,她就发现棒子原来是两根,还有一根略细的抵在菊肛处。
沐香暗暗咽了口唾沫,用没有润滑的菊肛把第二根棍子套住,幸好棍子表面十分光滑,而且高低粗细无不合适,沐香并没有太困难,就把一上一下把两根圆棒吞没。
等肥臀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立即开始动作起来。
魏爷拿出一个闹钟拨好,放在沐香身边,然后按住她的肩头,依照秒针“嘀哒嘀哒”的节奏推动几下。
沐香明白过来,雪臀一秒一下规律地前后摆动。
弄好这一切,魏爷才掏出阳具,放在沐香嘴中。
这样规律的动作使她难以施展自己的口技,很久魏爷才射出阳精,沐香媚笑着吞下精液,恋恋不舍地亲吻着软却的肉棒。
魏爷等她舔净阳具,便转身离开。
耳边只剩下闹钟“嘀哒嘀哒”的轻响连绵不绝。
沐香按照节律,认真挺动腰臀,两支圆棒隔着一道薄薄的肉壁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沐香暗暗乞求魏爷把闹钟的时间定得短一些,韩蕙明天还要见姚洁,不能回去得太晚。
一个小时之后,有人走到沐香面前,把软软的肉棒塞进她嘴里。
沐香原来有些疲累,见状连忙卖力吞吐那根有些奇怪的阳具。
肉棒很软,她舔了很久才开始发硬。
但那人刚刚勃起,不等射精就拔出阳具转身走开。
沐香有些莫名其妙,但她已经学会不再发问,于是垂下头继续动作。
没多久,那根光滑圆棒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流从棒端涌入体内。
雪白的肉体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久久没有高潮的秘处,喷涌出阴精。
*** *** *** ***
清晨醒来,韩蕙发现沐香不在房间,她连忙打开门,又跑到楼下焦急的四处寻找,都没有香姨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离与姚洁见面的时间不远,只好先给房东太太交待了一声,让她注意沐香的行踪,自己抱着弯弯搭出租车去展览馆。
看门票上的地址,展览馆座落在都市附近的山里,开车需要四十分钟。
此时残冬将过,山寒水瘦,山路静悄悄不见人影,四下一片寂寥。
转过一个弯,面前出现一座城堡式的高大建筑物,躯体庞然,带着无声的威压,傲然俯览大地。
就是这里了。
馆侧有一潭黑黝黝的深水,湖面上的残冰所剩无几,水面平静安然,没有一丝波纹。
弯弯很少出门,最多只去公园,对周围的景物大为好奇,不住问:“妈妈,这是什么?妈妈那是什么。”
韩蕙挂念姚洁,更挂念姚洁带来的信息,一边哄着弯弯,一边匆匆走入馆门。
展览馆周围没有一个游人,只有这个少女般秀美的母亲和她粉雕玉琢的女儿。
门口站着一个穿制服的侍者。
看了韩蕙手中的门票,侍者便恭敬地领她们入内。
走到一座大门前,侍者推开门,躬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廊里灯火通明,门内却是黑沉沉一片,韩蕙疑惑地缓步入内。
大门在身后无声无息地合上,母女俩顿时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
连多嘴的弯弯也不再开口,紧紧搂住妈妈的脖子。
一道白光突然亮起,韩蕙眯起眼,等眼睛习惯了光亮,她终于看到了微笑的姚洁。
(六十四)
韩蕙呆呆看着好友,那个坚强的姚洁。
是的,就是她,站在高高舞台上的就是她。
虽然闭着眼看不到其中水晶般的神采,但那张洋溢着圣洁微笑的秀美面容,确确实实就是姚洁。
身体彷佛悬浮般静静站在一片毫无杂质的透明中。
秀发象被温柔的长风吹拂,飘散在肩上轻轻流淌。
韩蕙只觉得全身发冷,冰寒的凉气从脚底升起,两腿象冻僵了似的,动弹不得。
姚洁是完全赤裸的,灯光照映下,晶莹的肌肤泛起逼人的光芒。高耸的乳房雪白坚挺,上面挺立着两粒殷红的乳头,鲜艳夺目。
优美的身材像是玉石雕就,又比玉石多了几分柔嫩的温和,曲线完美无瑕。
修长的大腿并在一起,圆润的肌肤白腻细嫩,吹弹可破。玉足细如羊脂,玲珑剔透,微微分开。
但她身子正中,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却被一朵盛开的白莲遮住。
韩蕙猛然抬头,才发现姚洁红唇上挂着的笑容如此诡异。
忽然几粒碎碎的气泡从姚洁面前划过,韩蕙此刻惊惧得不再感到惊惧,只是有些头晕。
身子一晃才看清楚:姚洁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她是被放在一个充满液体的玻璃缸内!
*** *** *** ***
一声长笑从舞台旁边传来,何苇施施然踱到台上,柔声说:“小蕙,好久不见。”
韩蕙茫然看着这个恶魔,想跑,却迈不开步,怔怔立在原地。
“你一点都没变。”
何苇眼光在她身上细细审视一遍,低头笑了笑,然后仰起脸,抬手一指。
姚洁突然轻柔的旋转起来,四肢缓缓摊开。
韩蕙这才发现,缸底竖着一根不锈钢管,钢管的另一端,没入姚洁粉嫩的圆臀中。
正是这根钢管的转动,带动了她身体的旋转。
“你们是老相识,就不用介绍了。这几年她一直紧咬着我不放,甚至还敢报警——她也不想想,没有我们怎么会有警察?没有警察怎么会有我们?”
何苇越说越兴奋:“结果怎么样?不是要找我吗?我就让你找到!我让你一辈子跟着我!”
何苇咆哮一声,忽然又平静下来,快步走到韩蕙身边,挽着她的手,把僵硬的韩蕙拉到第一排,擦了擦根本没有灰尘的靠椅,扶她坐在正中的位置上。
轻声说:“来,坐这里看得清楚。”
说着挨着韩蕙亲热地坐下。
黑暗里一个声音说:“苇爷,时间快到了。”
何苇抬腕看了看,“嗯,过十分钟。”
然后把手腕递到韩蕙面前:“记得吗?”
韩蕙木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是她的江诗丹顿,上学时一直戴着。
何苇一笑,抬手一按遥控器。
旋转的钢棒渐渐升高,姚洁的身体象弱柳般摇摆着升上水面。
“是不是奇怪人怎么可以活在水里?”
何苇像是中学生在女朋友面前表现一样,殷勤地说:“这里面的液体成分与母体内的羊水差不多,我们又加强了水溶氧的比重,所以人可以浸在里面而不怕缺氧。而且,这种液体还可以美容,小蕙,瞧你……以后就用它泡澡好吗?”
姚洁已经完全离开玻璃缸,被一根插在菊肛中的不锈钢管高高撑在半空。
她像端坐在椅中般,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表情。
透明的液体不断从身上滚落,就像雨水从花瓣上滴落一般。
平常人肺部进水都会咳嗽不止,而整个肺里充满液体的姚洁只是唇角划下一道水痕。
何苇拍拍韩蕙的肩膀,起身跳到台上。
此时不锈钢管已经自动弯曲,把昏迷的美女放在地上。
何苇一拧钢管,把扣在直肠上的倒刺收起,然后拔出。
为了防止钢管捅穿直肠,钢管顶端十厘米处有一个圆形托盘,大小较姚洁粉红的菊纹宽上一倍。
“小蕙,你看,她现在多听话——跪好。”
听到何苇的声音,一直静静躺在台上的姚洁象通电一般,瘫软的手脚活动起来,开始还有些抖颤,渐渐就稳定下来。
一言不发地翻身慢慢跪好。
室内开着暖气,她玉体上的水痕已经所剩不多。只有两粒乳头上分别悬着一滴清亮的液体,挂在胸前轻轻晃动,却不肯滴落。
何苇抓住右乳,把姚洁向后推倒,然后推开跪坐着的大腿。
他的动作很猛,彷佛要把柔韧的腰胯撕碎一般。
平坦的小腹上露出两个粉嫩的半圆,上面各有一点殷红,秀美的两脚压在臀后,两条大腿被扯成平行,正中嵌着一朵怒放的白莲。
何苇一把揉碎荷花,抖手将洁白娇嫩的花瓣丢在台下。
白色的花瓣之后,是一朵密闭的红莲,粉艳光润像在腿间流动一般。
平滑的小腹细润异常,没有一丝毛发,甚至没有一个细小的瑕疵斑点。
花瓣之中,露出一枝碧绿的细梗,上面密布着细细的颗粒。
何苇握住细梗,密闭的红莲慢慢绽开,吐出一段碧绿,长约二十厘米。
等梗身脱离,花瓣旋即闭合。
何苇手指探进花瓣,摸摸肉壁紧窄程度,满意的笑了笑,举起那段碧梗对韩蕙温柔地说:“可不要以为这是荷花的梗,这是药啊。瞧瞧,是不是那个上午的样子?呵呵,刚开始有些暴燥,只想干死她。没想到几十个人不停劲干了三天三夜,这儿肿得拳头那么大,里面全烂了,她居然还能喘气。然后我就后悔了…”
他捻起一片花瓣,轻轻拉起,娇艳的嫩肉平滑光润,在强光下似透明一般,“那样太浪费……现在怎么样?恢复得不错吧。”
他有些怜爱地在玉体上抚摸着,轻声说:“小蕙,我想通了。咱们都不要死,你们都陪在我身边,那多幸福啊……”
暗中那人又说:“苇爷,时间到了。”
何苇点了点头。
*** *** *** ***
本来宽阔的大厅中只亮了一盏灯,此刻又亮起一根光柱,落在半空中。
光柱下,是一团肥美的白肉,正中绽放着一大一小两朵浑圆的红花,花朵随着白肉的动作,时开时合,花瓣下缘淌满透明而黏稠的液体。
沐香跪在悬空的高台上,按着秒针的节律已经不停动作了六个小时,此刻早就该精疲力尽,但她的动作反而比最初更加有力。
美臀重重落在身后的玻璃上,又急急拔出。
插在两个肉穴中的玻璃管若非特殊材料制成,早就被她夹得粉碎。
沐香发现,自己每吞吐五千次,体内的管子就会流出一股暖流。
而这股暖流一旦接触花径中的嫩肉,就会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三年来她从未有过性高潮,但在这六个小时里,她已经来了三次——而这种快感不仅仅是性高潮所能比较的。
它像性高潮,但比性高潮更激烈;它像吸毒,又比那种快感更宽广。
沐香迷失在这种快感中,不知疲倦的挺腰摆臀,以期待下一次快感的来临。
韩蕙已经没有惊讶,麻木地看着一个男人牵着一头黑色的巨犬走上半空中的圆形舞台。
沐香趴在那里,腿间淌满淫水,肥乳前抛后甩,乳头高高挺起,双颊赤红,情欲勃发。
那人把巨犬背朝沐香,从它两条后腿间掏出锥形的狗鞭递到沐香面前。
沐香闻到气味,立刻张开小嘴,含住软软的狗阳,吞吐舔弄。没多久,狗鞭就在美妇的红唇间渐渐膨胀。
等巨犬勃起,那人立即牵着它回到舞台上,停在何苇身边。
(六十五)
“趴好,把屁股挺起来。”
何苇手插在口袋里,淡淡说。
姚洁仍保持着上身仰躺,大腿张开的姿态。
听到何苇的命令,玉体摇晃一下,撑起上身,接着伏下,两臂摊在身前,胸乳贴在地上,腰部下沉,圆臀高翘,露出紧密如处子的玉户。
旁边的男人立即拿出一瓶黄色的药水,要往姚洁下身涂抹,被何苇摆手制止。
他对着姚洁说:“自己来!”
姚洁一手分开花瓣,另一只手缓缓探到背后,摸住巨犬的阳具,对准花径入口塞了进去。
狗鞭又粗又长,头部尖锐,中段粗约弯弯拳头大小彷佛一个巨大的肉瘤,然后又逐渐变细。
表皮外遍布细密的血管,显得十分恐怖。
姚洁始终闭着眼,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玉指握着狗阳末端,把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插进自己柔嫩的花瓣中。
她一直浸在玻璃罐中,此时身上的液体虽然已完全蒸发,体内仍然湿润,肉棒尖尖的顶端轻易便滑入秘处。
但中段却卡在了紧窄的花径入口。
巨犬觉察到姚洁秘处的滑腻紧密,跳到她的粉背上,前腿搭在姚洁腰间,后腿支地,用力拱动阳具。
粗大的肉瘤把两片密闭的花瓣完全撑开,露出花径内娇艳的嫩肉。
姚洁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随着肉瘤的进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叽”的一声轻响,几乎被撑破的花瓣间溅出几缕透明的液体,乍分乍合,那个肉瘤已完全没入花径。
姚洁细白的手指仍握着狗鞭不住送往秘处,过了一会儿才颓然松开。
巨犬趴在姚洁背上剧烈耸动起来,黑亮的皮毛磨擦在白嫩的玉体上,不多时便在姚洁背上划出一片粉红。
姚洁默默挺着圆臀,毫无保留的承受着狗鞭的抽插,娇艳的花瓣随着肉棒的进出时开时合,淫水从中缓缓涌出。
何苇掰开圆臀,一边欣赏肉棒的进出,一边笑着说:“还是昨晚那个京巴有意思,那么大点的东西,这屁股能把它整个咽了。不过,鸡巴长得倒挺大。”
他趴到正在被巨犬淫辱的美女耳边说:“你不是骂我禽兽吗?你呢?”说着声音激动起来,“现在还不是被禽兽狠干!——掰开你的逼!让你的狗老公干爽些!”
两只玉手顺从的伸到股间,把绽放的花瓣掰得更开。
何苇哈哈一笑,得意地拍拍圆臀,轻松地说:“真听话。你最起码还能活十年。现在我决定了:只要我何苇在,保证你这十年里每天最少被干四次,每月换一种——禽兽。头一个月你的老公是狗——”他转头问旁边的人:“下个月是什么?”
“猴类。”
“十年一百二十种,一万四千六百头。”何苇笑骂道,“他妈的,给这婊子找老公得费我多少事啊?”
*** *** *** ***
大厅里沉默下来。
两道刺眼光柱划破黑暗,一上一下,留下两个雪白的光圈。
一个光圈里,伏着被巨犬狠插的姚洁,另一个则是疯狂挺动圆臀的沐香。
半晌何苇打破沉默,“这条狗看上去不错,起码能干一个小时。噢——”他从口袋里伸出手,拍拍脑袋,像是刚刚记起似的说:“还有个老朋友呢!”
他拍了拍手,黑暗里隐隐传来一阵铃声。
“这几年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只有她了。”
陈妍还是一副卡通少女的乖巧模样,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
但一对乳房却大得惊人。
白腻的肉球几乎占据了半个身子,沉甸甸悬在娇小的身体上,随着她的爬行荡来荡去。
乳头足有两只手指粗细,红艳艳翘起硬硬一截。
上面挂着铅笔粗细的钢环,铃铛碰到地面,拖出阵阵清响。
但只有一个铃铛,另一只本该挂铃铛的乳头只剩下小半截碎肉,像是被齐根撕掉。原本硬币大小粉红色的乳晕,如今已有掌心大,色泽深褐。她的手脚都包着厚厚的毛皮。
何苇遗憾地说:“他妈的那个陈胖子,当时我刚入会,那个杂种硬把她要走一个月。结果等我干掉他,陈妍也差不多废了。”
他抬手比了个圈子,“这么粗的东西硬往里面捅。还把她吊起来,那个奶头就是当时扯断的。做了几次手术,才算保住命。不过伤的时间太长,有些地方恢复不了了。”
陈妍爬到何苇面前,娇憨地抬起脸,彷佛无限依恋般在他腿上轻轻磨擦。
何苇托起她的手腕,“几个手指头也弄坏了,只好包起来。”
陈妍伸出香舌,在何苇指上细细舔舐。
何苇摸摸她的头,眼睛直直望着韩蕙茫然的双眼,徐徐说:“你会不会比她更爱我?”
何苇以为韩蕙会昏倒多次,泪流满面,醒来之后就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但现在韩蕙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天真的孩子,这些年艰苦的生活,使她坚强了许多。可是这点坚强还不足以改变韩蕙懦弱的天性,她茫然看着面前的一切,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试图接受事实,却又无法接受。她不明白香姨怎么会在这里,更不明白倔强的姚洁怎么会如此顺从。
陈妍伏在脚前哼哝着,轻轻摇摆丰臀。
何苇收回目光,对旁边的人说:“妍小姐的东西带来了吗?”
那人捧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了过来。
何苇打开盒子,取出一支奇形怪状的物体。
物体像一个放大了几倍的假阳具,足有手臂粗细,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突起。
他把东西放在地上,调整好方位,然后托着陈妍的腰,让她坐在上面。
一放手,陈妍立刻欢快的上下起落,硕乳晃出两团白茫茫的影子,铃声大作。
不时还用手臂夹住巨物挪动一下。
何苇苦笑一下,“这东西是给她专门订做的,每个细小的部位都测量过。还是那次,他妈的陈胖子,不知道怎么会那么恨我,玩够了竟然用砂纸。”
他拨开陈妍下身稀稀落落的毛发,露出倍受摧残的花瓣。
花瓣边缘参差不齐,有些地方破碎绽裂,右侧则缺了很大一块。
何苇精心泡制的阴蒂不见了,留下一个凹进的伤疤。
何苇抚摸着伤疤说:“她受了不少苦。要不是她,我也没那么容易干掉陈胖子。不过我也替她报仇……”
他对旁边那人说:“陈胖子那个情妇够味吧?”
那人连忙点头:“还是苇爷厉害,妍小姐受的罪都报了。陈胖子看着他女人被大伙干,那表情……”
何苇一笑摆了摆手:“只干了两天,不过瘾。可惜了那歌星的一身好肉。”
旁边的人陪笑说:“苇爷不是留了一块吗?”
何苇哈哈笑着托起陈妍的肥乳,“那算什么?都不如这个!嗯,还是让妍小姐好好享受几年,算我报答她吧。”
*** *** *** ***
巨犬突然发出一阵低哑的嘶叫,前腿夹紧姚洁柔韧无瑕的腰肢,抵在圆臀上抖动不已。
姚洁仍掰着粉嫩的雪臀,接受身后巨犬剧烈地射精。狗射精的时间要比人长得多,黏稠的液体大团大团从姚洁臀中滴落。
这时韩蕙发现姚洁突然睁开眼,眼眶里饱含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韩蕙不明白姚洁为什么一边愤恨,还一边照何苇的吩咐,顺从的主动摊开身体迎合接受如此污辱。
她不知道,更不相信有什么东西能使姚洁屈服,姚洁远比自己坚强,无论何种逆境,她都绝不会屈服。
就像她此时的眼神。
巨犬被人牵走,姚洁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雪臀被她完全掰开,花瓣间敞露出淌满狗精的肉穴。
何苇把不锈钢管插进姚洁紧凑的菊肛,然后取出一支长着碧梗的玫瑰,将梗身塞入花径。
做完这一切,姚洁站起身来,恢复到韩蕙初见她时的姿态。
钢管自动升高,将她浸入冒着气泡的玻璃缸中。
美玉无瑕的俏脸上,一行透明的泪水混入清澈的液体中,分不出彼此。
(六十六)
何苇走到韩蕙身边坐下,“下一次是下午四点,不知道藏獒到了没有。”
韩蕙的目光冰冷冷没有一丝生气,直直盯着何苇的双眼。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何苇思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本来想吓唬吓唬你,让你乖乖听话。算了,还是告诉你吧。”
“我也是为姚洁好。你也知道,她是个死心眼儿,我不杀她她要杀我。一直捆着影响她的健康,截肢又太残忍了,你也不高兴。我想了几天,才想到这个法子,既不让她死,也不让我死,而且对她的健康也没有影响。”
何苇从口袋里掏两节奇怪的白色物体,不规则的曲线构成一个中空的立体。
“我请专家把她的脊椎去掉了两节——就是这个。在里面植入了微型芯片,与脊髓联结。摇控芯片时,电流就会切断大脑与脊髓神经的联系。她听得到,也看得到,只不过身体不听使唤就是了——这可花了我很多钱啊。如果不是你的朋友,我早就把她冻冰箱里了。”
韩蕙不能置信地看着标本般浸在玻璃缸中的姚洁。
身体仍是那个身体,但此刻已经不属于她了。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被当成一个兽交工具…
韩蕙呜咽一声,举手朝何苇打去,却毫无力量。
何苇却被激怒了,他没想到韩蕙竟然还敢反抗他。
他暗骂一声,一把夺过弯弯。
韩蕙喘息着嘶叫道:“你要干什么!”
弯弯睁着明亮的大眼,惊恐的看着何苇,小小的脸蛋似极了韩蕙的秀美。
何苇狞笑一声,扯开弯弯的衣服。
韩蕙大叫一声,想扑过去,但两腿发软,歪倒在地。
弯弯粉雕玉琢的嫩体暴露在空气中,她小声叫着“妈妈、妈妈……”,眼里充满泪水,害怕的躲避何苇的大手。
何苇把弯弯放在台上,分开两条软若无骨的短腿,一手掏出肉棒,抵在光嫩的细缝上。
韩蕙声嘶力竭地叫道:“她是你的孩子啊……”
何苇头也不回的冷冷说:“她不是我的孩子。”
韩蕙拚命摇头,不断说:“她是你的孩子,她是你的孩子……”
“我验过血。”
何苇低头朝弯弯稚嫩的下体吐了些口水,慢慢说:“那天看到香婊子,我才知道你们躲在这里。我想要一个孩子,但她不是我的孩子——”
“啊呀——”弯弯一声惨叫,短短的小腿拚命乱踢,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淌落,哭叫着:“妈妈、妈妈……”
韩蕙同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前短暂的一黑。女儿的叫声又使她清醒过来。
韩蕙蹒跚着向何苇爬去,抱着他的腿哭着说:“求求你……”
何苇拔出带血的肉棒,丢开弯弯,托起韩蕙的脸,说:“乖乖听话,不然我会让这个杂种活到三十岁——干她二十七年!让她尝遍所有的滋味!”
韩蕙胡乱点着头,喘息着含住何苇的阳具,一点一点舔尽女儿的鲜血。
温暖的口腔与其他女人并无太多不同,但面前这个是他朝思暮想的韩蕙,何苇顿时兴奋起来,他抱起韩蕙放在台上,柔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韩蕙心如死灰,终于彻底屈服,她默不作声脱下衣服。
何苇伏在韩蕙玉体上,肉棒慢慢进入温暖滑腻的花径。
看着韩蕙的面容,他颤声说:“我曾经想过与你白头到老,中间我们走了许多弯路,幸好结局还是一样。你是我的,永远属于我,而且我会让你乐意属于我。”
*** *** *** ***
姚洁静静立在玻璃瓶中,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落入收藏家的手中,凝固了她的美丽。
沐香不知疲倦的摆动雪臀,追求快感,直到天荒地老,永无止歇。
陈妍兴高采烈的起落身体,吞吐身下粗大的物体,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弯弯稚幼的下体被鲜血染红,她此刻哭累了,蜷着小小的身体沉沉入睡,秀美的脸蛋上沾满泪水,梦中还带着疼痛的表情。
何苇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挺腰抵住韩蕙下体,不再动作。
韩蕙挂着泪水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妖异的妩媚笑容。伸手玉臂紧紧搂住何苇的身体,象溺水者搂住唯一的希望。
她笑着,张开双腿,让剧烈喷射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宫。
*** *** *** ***
静默中,彷佛有白鹤振翅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又渐渐飞远。
黑暗的大厅里,时间与空间不再有任何意义。
几道孤独的光柱,如同清清冷冷的月光,照着几具白花瓣般凋零的美丽女体,彷佛就是永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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