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第三集
出版日:2009-12-18
内容简介:
深藏不露的南宫修齐一举擒获了想要杀他的樱雪怜,交给了柳凤姿看管,柳凤姿见她貌美,醋心顿生,对她进行百般折磨。而南宫修齐奉父之命去向儿时的死敌求亲,不料一见倾心,正要大婚,却被皇上召进入宫……
【第三集】第一章:一举擒美
玲珑双娇自小就上山跟着师傅妙绝神尼学艺,学成之后便进了南宫府里做了柳凤姿的侍卫,可以说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什么男人,可现在的她们正值妙龄,怀春之心自然时常有之,而怀春的对象自然而然便落在了平时与之接触最多的南宫修齐身上。
然而南宫修齐乃是堂堂的南宫府里的少主,而她们俩终究只是下人而已,而且她们也知道少主与她们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所以丁珑根本不敢想能和这风流的少主有什么亲密之举。
现在春梦里的景象乍然出现在眼前,再加上南宫修齐那高超的挑情手段,甜蜜的温言软语以及南宫少主的身份,让丁珑一下子根本无暇思考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少主,只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不能拂逆了少主的意思,更何况这个风流少主还如此温柔!
南宫修齐见她双颊似火,波光流转,明艳不可方物,心中不由一荡,双手不住在她的娇躯上游移,所触之处一片滚烫。
欲火渐渐高涨,南宫修齐将丁珑的娇躯紧压在车厢壁,一手挽住她的腿弯,让她单腿立地。如此姿势让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轻而易举钻进她的裙内,解开她的裤带,没一会儿手指便已经接触到那滑腻温润的肚皮。
「小少……少爷……别……嗯……啊……」丁珑娇弱无力地嘤咛。
原来南宫修齐的手指已经勾到了那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隐秘之地,此处那里已经滑滑腻腻,犹如水浸一般。紧接着,他的中指便滑进了蚌肉缝里,那里异常紧窄,在蜜液的滋润下也仅容一指而入,不过南宫修齐仅入一指节便被一层薄薄的膜状物给阻住了。
「哈哈,还是个雏。」南宫修齐暗道。同时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撩拨着女儿家的秘唇。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阵激流打在自己的手上,一股又热又滑的液体浇得自己满手都是,南宫修齐微微一愕便明白过来,丁珑已经被自己的手指戏弄到高潮了。
丁珑娇喘吁吁,媚眼朦胧,双臂无力挂在南宫修齐的脖颈上,其态甚是迷人!
「嘿嘿,舒服吧?」南宫修齐促狭地笑道。
丁珑羞不可抑,哪里敢回答?只得将头低垂,不敢看他的眼睛。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笑得极为猥琐,他将那只还停留在丁珑秘唇上的手抽了出来,放到她的眼前,轻佻道:「你看这是什么?」
丁珑抬头一看,顿时羞得双手掩面,原来南宫修齐满手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液,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而且他还将拇指与食指分开,顿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十分的浓艳淫靡!
这时,南宫修齐用另一只手托起丁珑的下巴,将那只沾满蜜液的手移向她的嘴唇,未经人事的丁珑哪里知道南宫修齐要干什么?只是本能地将头向后靠了靠,同时一双好看的眉头也不由微微皱了起来,因为她觉得那东西很肮脏,让人有些作呕。
「把它舔干净了!」
「什么?」丁珑的美眸一下睁得溜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南宫修齐脸色一沉,冷声道:「本少爷叫你把它舔干净,难道你听不懂吗?」
丁珑俏脸霎时变白,她不明白刚才还一脸温柔的南宫修齐怎么一下变得如此冷漠,竟然叫她做出如此恶心之事?虽然她颇为畏惧南宫修齐的少主身份,但少女那与生俱来的纯洁让她根本做不出那样的事,于是只得不住摇头,用那略带惊惶的语气道:「不……不要……」
此时的她仿佛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少女,而南宫修齐就如一只恶狼,他粗暴地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到丁珑的嘴唇上并要塞进去,丁珑拼命摆动着螓头,一张红唇也紧紧地紧闭着,南宫修齐一时难以得逞,不由急了,抬手就给她一个耳光,喝道:「竟然违抗本少爷,是不是想家法伺候?」
丁珑闻言一震,她跟着柳凤姿已经很长时间了,见过很多她以家法处置的下人,无不下场凄惨,而她又明白眼前这个少主可以说是柳凤姿心上的得意人儿,若真要惹恼了他,无需他怎么样,只消在柳凤姿身边耳语几句,自己定当受到重罚,说不定还会连累姐姐。
想到这里,丁珑流下一行清泪,秀目紧闭,檀口微张,鲜红的小舌一点一点伸了出来,很快舌尖便接触到了那还有点余温、散发着微微腥气的液体,一种略带腥涩的味道顿时顿时由舌尖传遍她全身,丁珑再也忍不住了,立刻转过头,蹲下身去大呕起来。
「咳咳……少……少爷,奴婢真的不……不行……您饶了奴婢吧!」
「真是一个没用的了头,一点都不讨本少爷的喜欢。」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算了,既然这样那本少爷也不勉强你了,现在就让本少爷消消火吧。」
说完,南宫修齐弯下腰,拦腰将蹲在地上的丁珑抱了起来,放在车架上,接着掀开她的裙子,扯掉里面的长裤。丁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娇躯微微颤抖着,可又不敢挣扎,只是嘴里喃喃道:「别……不要……」
南宫修齐哪里会听她的,迳自将裤子褪至膝盖处,将那狰狞的肉棒释放出来,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清脆的敲更声,同时更夫的脚步声也渐渐可闻。
丁珑慌了,连忙挣扎起身道:「有人来了!」
南宫修齐眼珠骨碌碌一转道:「那就进车里。」
「不、不,少爷,时辰不早了,夫人还在等着呢。」
南宫修齐一想也是,刚才也耗去不少时间,去迟了柳凤姿又要唠唠叨叨说什么和谁鬼混之类的,反正这玲珑双娇迟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也不急于一时,于是点点头说:「嗯,那你驾车吧。」说完,他一跃而上,马车里的布置虽然没有柳凤姿那辆豪华贵气,但也算宽敞舒适,他刚在软榻上坐定,马车就起动了,「哒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无比清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住了,丁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少爷,到了!」
南宫修齐掀开门帘,跳下车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扇气派不凡的漆红大门,门前还有两座栩栩如生的石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府邸。
「小少爷,夫人就在里面。」丁珑脸红红的不敢看着他。
「嗯!」南宫修齐点点头,随她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大庭院,此时虽然已值深夜,但院的四周都挂满了灯笼,照得四下亮如白昼。只见庭院宽敞幽静,两棵苍劲的古柏耸立其中,另外在东西两侧还安置着一对铜制仙鹤。
丁珑领着南宫修齐穿过庭院,来到南面的一厢房前,然后恭声道:「夫人,小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屋里响起柳凤姿那懒洋洋的声音。
南宫修齐推门而入,这是一间颇为奢华的房间,门为楠木雕花锦底,刻有五只栩栩如生的蝙蝠,意为「五福捧寿」。窗为寿纹丽锦支摘窗,内檐装修精巧华丽,不同凡响!
在屋子的正中设有一张鸡血紫檀木方桌,上面摆有执壶花卉纹杯盘一套,靠里面是镀银镶金的葫芦式香炉一个,里面插有玉兰香料,阵阵清香飘荡在屋里,让南宫修齐的精神都不由为之一振。
方桌的两边摆有两张龙纹太师椅,在其下首的左右两排是花台桌及紫檀茶几和朱红色的长椅,在屋的一角还有一尊弥陀大肚青花瓶。
这是屋子的外间,面积不大却透着一股富丽之气,里面还有一个内间,它们之间是用一扇高及屋顶的玉石嵌寿字的镜心屏风隔开。
踏进内间,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脂粉之气,这里与前面的外闻风格迥然不同,粉红的地毯、粉红的纱帐,就连梳妆台及床榻都漆成了粉红的颜色,至于四周的墙壁更是被粉刷成粉红色,总之,身处其中就仿佛置身在粉红色的海洋中。
夜风将暖色粉帐吹得飘逸飞舞,鼓起阵阵暗香,同时朦胧可见柳凤姿那婀娜的身姿侧卧在床榻之上,一手支着头,一手在自己那仅着轻纱的娇躯上游移,动作轻柔而富有诱惑。
见此美景,南宫修齐浑身顿如蛇窜蚁走,他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让柳凤姿那美妙娇躯欲遮半露的粉红纱帐,顿时,一具峰峦叠嶂、绵延起伏的胴体清楚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柳凤姿的身上仅着一袭轻薄如翼的粉纱,如同一层皮肤一般紧贴在她那窈窕的香躯上,勾勒出她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以及浑圆的玉臀,完全将她那美妙的身材展露无遗。
南宫修齐的喉头不由得蠕动了一下,发出「咕」的一声,一口唾抹被他咽了下去,其模样就像一只面对鲜美猎物而流出口水的恶狼。
「瞧你那傻样!」柳凤姿腻声白了他一眼,玉臂轻撑,轻纱一抖,优雅地坐在了榻上,一双修长玉腿交叠在身侧,硕臀高翘、蜂腰笔挺、酥乳凸显,一只兰花手轻抚着从鬓间垂下的一缕青丝,神态慵懒娇柔,媚意横生。
南宫修齐看得呼吸都不由得为之一窒,由于柳凤姿曲腿而坐,那一对白嫩高挺的霸乳似乎要突破轻纱的束缚,裂衣而出似地,硕大的乳球充满了成熟的风韵气息,随着她的呼吸而一颤一颤地摆动着。
「嫂嫂,你真美!」南宫修齐由衷赞道。
柳凤姿心中一甜,其实每次见南宫修齐之前她都会刻意打扮一番,因为她知道自己虽然丽质天生,再加上保养得当,仍是十是美人一个,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年龄在那里摆着的,想要牢牢抓住南宫修齐这个花花公子的心,让他对自己充满兴趣就必须花上心思,让自己愈发艳丽逼人!
之前她已经在放满香料的浴桶里泡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了,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深入她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中,此刻缓缓地散发出来,再配合以她慵懒无力的娇态,欲遮还露的胴体以及刺激人性欲神经的粉红色,以至于阅人多矣的南宫修齐也不禁为之着迷。
柳凤姿心中自是喜悦,不过嘴中仍是嗔道:「小坏蛋,少来哄嫂嫂了,真要美的话也不会让嫂嫂三催五请的才来了。」
「哎呀,嫂嫂,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南宫修齐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昨晚我是真的有事,这不,今晚没事,我不就随召随到了嘛。」
柳凤姿噗哧一笑道:「行了行了,嫂嫂相信你就是了。」说着,她起身拉着南宫修齐的手道:「来,看看嫂嫂选的这处地方怎么样?」
南宫修齐点头道:「不错,幽雅安静,是个好地方!嫂嫂,这是你新买的屋吗?」
「是啊,为了能和你这个小坏蛋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嫂嫂我可是花了大本钱呢。」柳凤姿身姿婀娜地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道。
「是吗?多大的本钱啊?」南宫修齐嘻嘻笑道。
「足足近百金币,你说大不大?」
南宫修齐暗吃一惊,近百金币的确不是一个小数字,于是笑道:「真是难为嫂嫂了,齐儿我真是有点过意不去啊。」
柳凤姿咯咯娇笑道:「少来了你,真要心疼嫂嫂以后你就常来这里,陪嫂嫂说话解闷。」说到这里,她话音一转,媚意十足的说:「这里就是嫂嫂和你两个人的天地,来,就为我们的新天地取个名字吧。」
「嘻嘻,还用取吗?住着嫂子这样的大美人,自然就叫「美人居」了。」
「咯咯,你这个小坏蛋的嘴啊,真是浇油抹蜜了。」
此刻,柳凤姿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站在窗前,如水银般的月光从古柏的树叶间流淌下来,枝叶的影子稀稀疏疏地落在她的身上,愈发显得她身姿楚楚:而轻纱的一角被夜风吹得翻起了一角,似翩翩起舞,亦显得飘逸出尘。
南宫修齐看得心神一荡,正欲上前搂抱求欢,却突然听到一个冰冷的却很熟悉的声音道:「小叔和嫂子居然搞在一起,真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南宫修齐顿时大惊失色,柳凤姿也是俏脸倏变,一把捣住纱衣的领口,遮挡住胸部惊惶道:「谁?谁在外面?」
「夫人莫惊!奴婢定当誓死保护夫人和小少爷。」玲珑双娇身姿娇健的窗户外跃了进来,各自站在柳凤姿及南宫修齐的身前,警戒地注视着外面。
来者迟迟没有现身,玲珑双娇由于害怕来者不止一人,所以不敢离开柳凤姿及南宫修齐半步,其实身为气系高手的丁玲已经察觉到来者就躲藏在那棵高大柏树上,但却不敢上前攻击。一时之间,双方似乎都在僵持着,气氛变得压抑而又沉重。
在经过一开始的惊慌之后,柳凤姿慢慢变得镇定,她知道不管来者是谁,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和南宫修齐之间的秘密那就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否则她和南宫修齐之间叔嫂的不伦之情就有可能大白于天下,到那时恐怕就是她柳凤姿身败名裂之时。
「丁玲,去将此人拿下!」柳凤姿命道。
「是,夫人!」丁玲应道,接着对一旁的妹妹说:「保护好夫人和小少爷。」
丁玲如一只灵猫般跃出窗户,接着人就如一只离弦之箭直射向枝繁叶茂的古柏树上,不见了踪影,顿时四下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丁玲从树上跃下,也听不见激烈打斗的声音,丁珑包括柳凤姿的心都一下提了起来,丁珑是担心姐姐的安危,而柳凤姿却是担心丁玲敌不过来者,而她一旦败下阵来那丁珑也未必能胜,那样的话别说杀人灭口了,就是自己和南宫修齐的性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不过此时的南宫修齐却毫不紧张,因为他已经从刚才那个声音知道来者是谁了,于是心中暗道:「樱雪怜啊樱雪怜,你三番五次的差点要小爷我的性命,还真算是阴魂不散!不过这一次你来的正好,也省的我费工夫去找你,我要让你知道和本少爷作对的下场。」
经过皇宫那一战之后,南宫修齐对自己可谓是充满了信心,他觉得自己应该有能力战胜樱雪怜,不说她不可能比皇宫里的那些大内高手加起来还厉害,更重要的是她一直追杀自己就是为了那血灵秘笈,这足以说明血灵召唤是一门极厉害的魔功,而自己现在已经登上了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境界了,离最顶级只有一步之遥。
就在柳凤姿快耐不住要派丁珑上去时,忽然树顶上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如伞状的树冠猛烈摇晃,就像遭遇强风一般,无数片树叶如雨般纷纷落下,而就在无数片树叶当中夹杂着一个娇俏的人影急远落下,重重摔在了青石扳上。
「啊!姐姐……」丁珑发出一声惊呼,人迅捷的从窗户跃出,奔到丁玲身边。
而这时,樱雪怜也衣袂飘飘从树梢而下,如一片鹅毛般悄无声息的落在离玲珑双娇不是三尺的地方,她不屑地看了一眼玲珑双娇,然后转头对南宫修齐道:「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要本堂主进去?」
「哈哈,不劳你的大驾,还是本少爷出来。」南宫修齐毫不在乎地摆摆手,人矫健地从窗户跃了出来。
「啊!齐儿,小心!」柳凤姿见南宫修齐就这么大刺刺的出去,心中大急,觉得他太不知天高地厚,连丁玲都不是那人的对手,他这么毫无武功的小少爷岂不是去送死?
饶是柳凤姿机敏干练,此刻也没了主意,这里是她秘密买下的一处宅院,除了她的心腹玲珑双娇外就再无其他人,而这里离南宫府又较远,想派丁珑去求援亦是来不及了。
樱雪怜见南宫修齐就这么大摇大摆跳出窗户也暗吃了一惊,这与他之前的表现可是大相迳庭,于是心中暗道:「瞧他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什么厉害的帮手不成?」
正疑惑时,樱雪怜看见柳凤姿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只见她一把拽住南宫修齐的胳膊然后大声道:「丁珑,给我杀掉这个女人。」
「是,夫人!」丁珑将已受重伤的丁玲抱到一边,然后从衣袖里抽出一根短笛。
玲珑双娇虽然足以魔功见长,但本身的武功也相当不错,堪称是魔武双修,所以她们以前基本上三拳两脚就可将敌人打发,很少会使用魔功,但这一次丁珑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人物,自己未必能打得过她,于是一开始便使用上了她最擅长的土系法术。
随着怪异的笛声响起,原本平整的地面依次拱起裂开,一个个高大威猛、长相骇人的土精从地下冒了出来,不一会儿,宽敞的庭院就冒出了八只土精。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都还是第一次看见丁珑使出这土系召唤,皆感好奇,只见那些土精高约一丈有余,体形魁硕,和人相比简直就像是一个巨无霸。现在,八个巨无霸将樱雪怜团团包围在中间。
见此情形,柳凤姿心下稍定,而此时已身为高手的南宫修齐却不认为丁珑已稳操胜券,果然,只见在丁珑笛声的指挥下,一个土精挥舞着手臂一拳同樱雪怜击去,力量极大,将落在地上的树叶带起一片,然而却被樱雪怜轻松避开,一拳落空,击在了樱雪怜身后的石桌上,石桌顿时四分五裂。
笛声一急,八个土精同时出手,掀起的掌风刮得落叶缤纷,尘土弥漫,围在中间的樱雪怜似乎避无可避,然而就在这时,樱雪怜的周围升起一团黑色雾状气体,八只土精的手臂全被这个黑色气体腐蚀得无影无踪,眨眼之间,八只巨硕土精全成了独臂。
见此一幕,柳凤姿大吃一惊,而丁珑更是俏脸发白,樱雪怜的功力之强是她艺成下山以来从未遇到过的,然而此刻她明知不敌也要咬牙斗下去。于是继续吹笛催动土精攻击。
土精本就没有生命,自然不知疼痛,失去手臂后继续挥拳踢腿向樱雪怜攻去,而刚才的那团黑雾虽然将八只土精的手臂齐齐腐蚀掉,但自身似乎也耗去不少,黑雾的浓度及范围明显缩小,已然不足以再抵挡攻击了。
就在这时,樱雪怜蓦然发出一声娇喝,人从原地直冲树梢,接着一道道黑索从她的身体里窜出,娇如游蛇般地卷住八只土精的脖子,丁珑见状大惊,想要吹笛命土精变招却已来不及了,只见黑索如利刀一般瞬间就切断了土精的脖子,八只土精的头颅齐齐滚落在地,同时它们那极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而丁珑也口吐鲜血,短笛失手而落,人也踉踉跄跄连退几步,最后竟半跪在了地上。
「啊!」柳凤姿发出一声尖叫,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樱雪怜从半空中飘然而下,玲珑双娇虽然不是她的对手,但也耗去了她大半的功力,此时如果再来一个和玲珑双娇功力相当的对手的话,那她就再无力对付了,于是她心中不由暗呼了一声:「侥幸!」
不过樱雪怜的外表仍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击败玲珑双娇只是举手之劳一般,她笑意盈盈走到南宫修齐及柳凤姿的跟前。
南宫修齐全身戒备,正要准备念动口诀召唤红虎出来之时,忽听耳边传来一声娇呼,转头一看,柳凤姿不知怎么搞的跑到樱雪怜的身边去了,只见她一动不动站在樱雪怜的身前,显然已经被她制住了。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她!」南宫修齐又惊又怒,在他的心目中,柳凤姿还是占着一定的地位,毕竟她是他的第一个女入,而且在危机四伏的家族中,除了他爹及老祖宗外,就只有柳凤姿对他最好、最真心了,所以此时见她落在了樱雪怜手中,不由得心急如焚。
「咯咯,放开她?行啊!那就拿东西来换吧。」樱雪怜用她那涂成玫瑰红的尖长指甲在柳凤姿雪白的脖颈上轻划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刺进去。
南宫修齐暗忖:「把血灵秘笈给她也无妨,反正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是先把嫂嫂救回来再说……。」这么想着,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那张人皮丢给了樱雪怜。
见南宫修齐如此痛痛快快就将血灵秘笈给了自己,樱雪怜反而一愣,以为他是在耍自己,可接过来一看确确实实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心头不禁大喜,仰头大笑道:「哈哈,果然是血灵秘笈,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让我得到它了。」
「那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嫂嫂了吧?」
「哟,还真看不出来你还对你嫂嫂一片痴心嘛。」樱雪怜怪笑道:「可是刚才是谁说要杀我来的?好像就是这个骚女人吧?我和她无怨无仇,可居然一开口就要杀我,真是歹毒啊!这样一个又风骚又歹毒的女人,就算要放,怎么也得留个纪念吧,你说是不是?」
「纪念?」南宫修齐和柳凤姿同时惊道。
「咯咯……」樱雪怜笑得花枝乱颤:「我就是想在这个骚妇的脸上写个字,嗯……写什么呢?对了,就写「淫」字吧,这样也算名副其实嘛。」
柳凤姿一听险些晕倒,她最珍爱的莫过于她那丽质天生的容颜了,如果被破了相还不如杀了她,而南宫修齐也是闻言大惊,怒道:「你敢?」
「哈哈……」樱雪怜的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你自身都难保了还口出狂言,那你就看清楚了,看我敢不敢?」
「你……你杀了我吧。」柳凤姿颤道。
「我说过要放了你怎么会杀你的呢?只是想在你脸上留个纪念而已。咯咯,别担心,大不了也就是破相罢了,没什么的。」
樱雪怜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那修长如葱的玉指从柳凤姿的脖颈移到了她的脸庞,柳凤姿只觉脸颊处传来一阵刺痛,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周围红光大盛,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吼让她耳膜像被针刺了一样,彻底晕了过去……
【第三集】第二章:卧榻献计
龙憩阁是皇上的寝宫,这里不是以金壁辉煌而闻名,而是侧重于精雅舒适。
此刻,在寝宫重重帏帐深处的御榻上,一具肌肤洁白胜雪的玲珑娇躯和一已显富态、体态颇为臃肿的赤裸男体激烈交缠在一起,他们时分时合,时俯时卧。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让人消魂蚀骨的娇媚软音和男人渐粗渐重的鼻息。
「皇……皇上,妾身不……不行了……」女子低声哀唤,柔腻的嗓音随着后面男人的冲击节奏而不停颤抖着。
透过淡黄色的纱帐望去,宽大的御榻上跪伏着一具起伏有致的白晢女体,如水蛇一般的腰肢急速地前后耸动着,引得胸前吊垂的一对乳瓜晃动不止,从而扬起一片夺目乳浪。再看她的头部极力地向后仰着,娇颜一片酡红,秀目迷离、樱唇微张,一对藕臂已然弯曲的撑在榻上,仿佛不堪后面男人的冲击,已经快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了,而十根玉指更是深陷锦被里,将上等丝被揪得不成形状。
在她的身后,是皇上李玄那颇显臃肿的身躯,只见他跪在榻上,双手紧扶住女子的蛇腰,挺凸的腹部像上紧发条似地前后耸动,紫黑的肉棒时隐时现,而容纳肉棒的女子蛤嘴微微外凸,鲜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不断被外翻带出,而其上方的小嫩蒂更是被震得活蹦乱跳,大量腻汁被压榨得四处飞溅,到处是一片黏滑。
「朕……朕操……操死你这个小浪蹄子……」看着女子那两瓣雪白软绵的玉股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而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李玄就愈发兴动如狂,鬓间青筋暴涨,脸红似血,显然也已到了关键时刻。
宇化天所献的滋补丸的确药力不凡,此时李玄已是连续征伐快一个时辰了,而从榻上到处都是一片湿迹来看,女子的高潮恐怕已不止三回。此时的她两眼发白、双颊嫣红、长发摇散,美得死去活来。
「啊……皇……皇上……妾身是浪蹄子……最……最浪的骚货……就用您的龙根操……操死这个骚货吧……」女子娇喘吁吁,所有的矜持与羞意随着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美而抛到九霄云外。
听到女子说出如此淫声浪语,李玄的腰部如疾风暴雨般运动起来,根根见底,杵杵捣心,直要将柔嫩花心揉碎了一般。
「啊、啊……」女子仰头尖叫,头部急摆,甩开一头青丝,贲起的雪嫩耻丘极力迎合着肉棒的抽插,汨汨蜜液不断被挤压而出,自交合处抛撒开来,染得锦被一片狼籍。
「皇……皇上……妾……要死了……死了……」女子大声叫了起来,她只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蛤嘴深处的花心被彻底揉碎,雪股剧烈抽搐,大股大股的乳白蜜汁从交合处倾泻而出。而这时,女子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了,上身颓然倒在了榻上。
李玄这时也发出了一声闷哼,他只觉美人穴内的压力越来越大,蜜唇越来越窄,但膛内却像灌了油般地愈发顺滑,而里面娇嫩异常的花心更是如发面馒头一般肿胀数倍,如婴儿小嘴紧紧将他的龟头含住,与此同时,一股又一股的蜜汁迎头浇下。李玄再觉无法忍耐,肉棒暴涨一围,滚热阳精如江河绝堤般汹涌而出,尽数射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女子再一次发出娇啼,两眼一翻,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李玄由于服用了宇化天所献的滋补丸,泄精之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毫无疲惫之感,他轻拍着身边女子的脸蛋,轻笑道:「朕的小宝贝,舒不舒服啊?」
女子杏眼迷离,娇躯无力地趴在榻上,一层细密的香汗均匀分布在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上,更显柔滑闪亮。此时的她已经无力说话了,不过嘴角处那抹满是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过了一会儿,女子的柔臂圈住李玄的脖子,腻声道:「皇上,您今天好厉害哦,人家差点都……」说到这,饶是她淫媚放荡,也羞得无法说下去。
「哈哈!」李玄笑得十分得意:「差点什么了啊?」
「哎呀,皇上,您好坏啊,取笑人家,人家不来了啊!」女子娇嗔不依地扭动着身躯,嗲嗲的声音媚得快滴出水来。
「哈哈……」
其实女子心里完全明白皇上之所以与以前大不一样,肯定是服用了某种药物,而这药物肯定又是宇国师所提供,因为这样的事情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她还在宫里时,皇上就开始不时服用宇国师所炼制的药丸,她之所以装糊涂自然是为哄皇上高兴。
想到宇国师,女子自然想到刚才在乱石山上的那一场恶战,不禁心有余悸,刺客能在众多大内高手的围攻下安然逃脱,并且还重创了宇国师,可见此人功力之强。不过万幸的是皇上没有大碍,龙脉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损毁,但是难保这名刺客不会再来。
看到女子蹙眉沉思的样子,李玄笑道:「小宝贝,在想什么呢?」
「妾身在想刚才的那刺客,他是怎么知晓龙脉一事呢?」女子思索道:「皇上您不是说龙脉一事您也是这几天才知晓,而且目前除了宇国师外您也只告诉了臣妾一人,那怎么……」
李玄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沉默半晌才恨声道:「肯定是宇化天这老东西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要不是朕看在他之前立过不少功劳,这一次又为保护龙脉受了伤,必定斩不赦!」
女子凝眸看着李玄道:「那皇上,您觉得还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李玄阴沉的脸上显得有些不解。
「朝廷里有敌国的人。」女子一字一句道。
李玄蓦然一惊道:「你是说有奸细在文武大臣当中?」
「臣妾只是猜测。」
李玄缓缓地坐起身,思考了一会儿道:「嗯,你的猜测也不无道理,朕会命人彻查。朕现在只是有些担心龙脉一发现就遭破坏,是不是预示着此次我大军出征会遭受不利?」
「此次由镇南侯亲自挂帅,而海王厦那边由西门无悔指挥,两大绝顶高手联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皇上您也不用太担心。」
李玄依旧眉头紧蹙,没有答话,而女子跟他在一起多年,深知他的脾性,自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于是道:「皇上,据臣妾观察,至少目前来说,镇南侯没有谋反的迹象。」
「南宫一族始终是我朝的心腹之患,这几年边疆尚算平安,朕将他从边疆驻军中调到京城,让他不能直接掌握边疆重兵,而这一次为了对付魔刹国,不得不让他再次掌握重兵,如果他要稍起一点不臣之心,后果不堪设想啊。」说到这里,李玄叹了口气又道:「说到底,还是朝中能担当重任的武将太少了。」
女字缓缓道:「皇上,您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以臣妾这几年的观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轨的动作,但为了我华唐帝国万世不拔的基业,必须小心为上,有备无患才好!」
听她这么一说,李玄阴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喜道:「小宝贝,莫非你有什么主意?」
女子嫣然一笑道:「主意是有一个,不过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哦,你且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镇南侯虽然掌握了全国大部分兵力远离京城作战,但他的全家老小可是在京城我们的眼皮底下……」
女子的话还没说完,李玄就一拍大腿打断她道:「对啊,朕怎么没想到这点呢?好!朕就以保护南宫府的安全为由派御林军驻扎,朕就不信他会不顾家里老小的安全而起一丝谋逆之心。」
闻言,女子忙道:「皇上,万万不可!」
李玄一怔,疑道:「为何不可?」
「皇上,您想,现在我们只是猜测,毫无根据迹象证明镇南侯有谋逆之意,如果我们就这样大张旗鼓派兵驻扎,说是保护他府中安全,但其真正用意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那样反而让他心生警觉。而且话说回来,南宫府里高手如云,也有自己的护院家丁,另外,镇南侯的二公子还是负责京城防卫的禁军副都统,因此真要闹起来,他们拼死杀出京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臣妾斗胆认为皇上这个主意有点不妥。」
「嗯……」李玄闭目沉吟了一会儿说,「那你的意思是……」
女子微微一笑道:「根据臣妾这几年的观察,镇南侯最爱的就是他的小儿子南宫修齐,不但有意要传他虚瞑神功的绝学,而且将来南宫家族的家主之位恐怕也要传给他,所以我们只要牢牢掌握了他,就不怕南宫凌空会兴风作浪。」
「嗯,你说的有道理。前几日他还特地向朕请求允许他小儿子上朝听政,可见他对他这个儿子的重视。可是怎么样才能牢牢控制南宫修齐呢?」
「咯咯,皇上,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女子娇笑道:「太子殿下不是和他小儿子差不多大嘛,皇上您可以让他小儿子进宫陪太子读书啊,这样一来可以名正言顺,二来还显皇恩浩荡,如此皇上不就可以将他牢牢掌握住了吗?
要知道,守卫皇宫的可是十万御林军,这可是由皇上亲自指挥的,只要他进了宫,没有皇上您的同意是绝出不了宫的。」
「哈哈……」李玄发出一阵大笑:「小宝贝啊,你可真会为朕解忧啊!好,朕明天就下旨宣他进宫。」
女子含笑不语,只是轻舒玉臂,拾起散落在床边的肚兜,然后轻轻套在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脖颈上,正要将后面的丝带系住时,一双大手用力按住了她,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的耳边一阵麻酥,原来李玄凑过去,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
女子微微摆动着头,咯咯娇笑道:「不要了皇上,时间不早了,臣妾该回去了!」
「今晚就留下来陪朕过夜吧。」
「这……不太好吧,臣妾……晤唔……」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李玄就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一双大手将她刚套上的肚兜又扯了下来,并迅速占领了她那两座高耸玉峰,宽大幽深的寝宫里再一次响起令人耳红心跳的男女喘息声……
宰相府与南宫府相距不远,步行也不过就一炷香的工夫。此时,南宫修齐就坐在宰相府的客厅里,他的旁边就是他爹南宫凌空,而在其上方的主位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这男的就是当朝宰相王伯伦,只见他约莫四、五十岁左右,白面黑须,一派文人之相:而坐在他右手位的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夫人,一身华丽宫装,头上的青丝挽成个五凤朝阳卷,卷上是印镀金嵌珠宝点翠花坠珠簪,耳上戴的是琥珀含珠耳环,手上戴的是五福金链,端是贵气逼人!
茶过三巡后,南宫凌空笑道:「久闻王丞相的千金才貌双全,名动京城,小儿虽不才,却也渴慕已久,今特来登门求此姻缘,不知王大人意下如何?」
「呵呵,贤侄相貌堂堂,年轻有为,小女只怕是高攀啦。」王伯伦抚须笑道。
其实,南宫修齐花花公子的欺男霸女恶名京城几乎尽人皆知,王伯伦身为当朝宰相虽然不会关注市井之事,但也有所耳闻,而自己的女儿不但容貌绝伦,才华更是横溢出众,所以从品德上来讲,他觉得南宫修齐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然而他也知道,一桩好的婚姻不仅仅是讲究品德相当,更重要的是家世相仿,门当户对。从这方面来讲,做为镇南侯之子的南宫修齐完全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基于这个考虑,王伯伦对这门亲事还是持赞同态度的,因此对南宫凌空的提亲是一口应允。而他的夫人在之前听说南宫修齐是一无赖流氓时自然是不同意,不过今天见了他后发现人长得也相貌堂堂,而且行为举止也颇合礼数,因而觉得外面的传言未必是事实,于是倒也不那么排斥了。
不过实际上在来之前,南宫凌空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南宫修齐抖擞精神,保持礼貌,迫于爹的威严,他不得不收敛一点,装出一副知书达礼的模样。
「哈哈,既然王丞相如此错爱犬子,那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来人啊!上聘礼!」南宫凌空大笑道。
话音一落,十几个身穿黑衣黑裤的家丁抬着八只大木箱鱼贯而入,他们将大木箱整整齐齐排在客厅中间,然后依次打开之后便退了出去,动作齐整而又井井有条,一看就知道乃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侯爷,你我两家世交,不同别人,这些虚礼还是免了吧。」王伯伦客气道。
「哎!」南宫凌空摆摆手道:「那怎么行?迎娶令千金那是何等大事,一丝一毫的礼数都是不能废的,一切按规矩来,呵呵!」
八只大木箱里装满了上等的绫罗绸缎,珍奇古玩,可谓价值连城,王伯伦及其夫人都露出了满意笑容。这时,南宫凌空又道:「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王丞相及夫人应允。」
「呵呵,侯爷,你太客气了,有话请说!」
「我想明天就迎娶令千金过门。」
此书一出,不但把王伯伦夫妇俩吓了一跳,就连南宫修齐也吃惊不小,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侯爷,这是不是太快了一点?」王伯伦惊道。
「所以说这是个不情之请嘛。」南宫凌空道:「王丞相,你也知道,后天我就要领兵出征了,这仗一打起来就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所以我想在出征之前看到犬子成亲。当然了,婚事虽然仓促了一点但绝不简陋,该有的礼节一样不少,请王丞相和夫人放心。」
「这……」王伯伦和他夫人面面相觑了一下说:「那就依侯爷的意思吧。」
看着老爹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南宫修齐心里是叫苦不迭。
现在他只要一想到他这个还未过门的老婆,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小时候她对自己的种种暴行,心里莫名的发沭。尽管他知道此时的他早已非当年那个单薄无力的小男孩了,而他这个未过门的老婆也不再是那个刁蛮的小女孩,相反还是一个才貌双绝、名动京城的千金小姐,可他就是没有一点以前那种面对美女时的兴奋,反而觉得面对她时,自己再一次会变成任她欺凌的可怜人。
「哈哈,太好了!那就先告辞了!」南宫凌空站起身道。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淡绿衣裳的俏丽女孩急急走进了客厅,她问客厅里的人福了一福后就迳自走到夫人的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夫人听罢,脸色一沉道:「这孩子,胡闹!回去告诉她,这次为娘绝对不准!叫她好好在屋里着。」
「可是夫人……」俏丽女孩显得有些为难。
看到这一幕,南宫凌空颇有些好奇道:「敢问夫人,这是……」
这时,王伯伦看着他夫人间道:「是不是娇儿她又……」
夫人无言地点点头。
这下连一直闷闷不乐的南宫修齐也觉得好奇起来,若不是临来之前南宫凌空仔细叮嘱他身为小辈不可轻言乱语,此时他也要出书相询了。不过还好,南宫凌空代他问话了,只听他道:「王丞相,究竟何事?是不是令千金有什么别的要求啊?放心,只要我们能瓣的到,定当竭力满是。」
「唉!」王伯伦摇了摇头:「都是我们给惯的啊!小女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比令郎还大三岁,早已过了出阁之龄,可到现在仍待字闰中,究其之因,都是因她有自己的标准,若不符其标准,誓死不嫁,因而乃拖延至今。」
南宫凌空心下有些不以为然,暗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书,岂容子女挑三捡四?」不过嘴里却道:「哦,那不知令千金有什么要求?」
「一是要她看的入眼,二是要对的上她出的对联。」王伯伦说完紧接又道:「不过侯爷请放心,这一次我绝不容小女胡闹,婚事就这么定了。」
南宫修齐听在耳里,乐在心里,暗道:「哈哈,别说对对联了,就是看对联我都看不懂呢,这下正好,大家各走各的路。」想到这,南宫修齐也不顾他爹的叮嘱了,起身躬身施了一礼道:「伯父、伯母,小子我才疏学浅,恐难让王小姐满意,不如……」
本来王伯伦夫妇答应婚事完全是看在其家境相当的分上,对南宫修齐本人谈不上多大的喜欢,现在见他谦虚有礼,与外面传言的大不一样,心中不由喜欢起来,忙打断他道:「贤侄不必过谦,小女一直刁蛮任性,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容她胡来,请贤侄放心,婚事就这么定了。哦,对了,自明天起这就要改口了,再不能贤侄贤侄这么叫了,应该叫贤婿才是,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唯南宫修齐心中有苦难言,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王伯伦看在眼里,还以为他是担心过不了自己女儿那关呢,于是笑道:「这样,娇儿不是要她自己看的满意嘛,那你们就去见一见,我就不信贤侄如此谦和有礼的风度,小女会看不上眼。」说完,他转身对那个俏丽女孩说:「小碧,娇儿现在在哪?」
「正在后花园呢。」
「嗯,你就带贤侄去后花园,让他们两个好好聊聊,这样明天的大婚也不算太过突元嘛。」说着,王伯伦对南宫凌空道:「侯爷,你意下如何?」
南宫凌空大笑道:「丞相安排甚好!齐儿,你就去吧。」
南宫修齐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可也无可奈何,只好随那个名叫小碧的丫鬟走出了客厅。「路上,南宫修齐都显得心神不宁,因为他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会将自己打地满地找牙的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一种转身想逃的冲动。
「咯咯……」
正烦闷的南宫修齐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轻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小碧一边斜眼偷看他一边掩嘴窃笑,这把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没好气道:「喂,小了头,你笑什么?」
小碧小嘴一翘,显然不乐意南宫修齐叫她小了头,不过随即她就嘴角一咧,笑道:「嘻嘻,看你的样子,和传言中的一点都不像哦。」
「那传言中我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咯咯,传言中你就是一个……」说到这,小碧掩嘴道:「嘻嘻,还是不说了,让老爷夫人知道又得挨骂。」
南宫修齐心中一动,忙道:「如此说来,你们小姐知道是我了?」
小碧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当然知道了,听我们小姐说,你们还是幼时的同窗好友呢。」
「呸呸,谁跟她是好友啊?」南宫修齐心中大呼着:「把人家的屁股打得肿胀如馒,不是仇人就算不错了,还好友呢。」
【第三集】第三章:儿时佳人
丞相府中的后花园与南宫府中的后花园大不相同,南宫府里也许多是武将的缘故,后花园显得有些粗犷,名曰花园,但花实在不多,多是高大的树木与竹林:而这里的花园就名副其实的多,处处显得精致与妩媚!
此时正是初秋时分,园中的名花开得也正是盛时未衰,各种五颜六色的名花争奇斗艳,葱绿草木欣欣向荣。再加上飞泉碧波,喷薄如雾,更显得奇秀幽美,如在画中一般!
如诗如画的风景让南宫修齐暗自陶醉了一下,也让他暂时忘了儿时那段被欺负的悲惨阴影。正欣赏时,前面隐隐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笑声犹如黄莺出谷,乳燕还巢,极为悦耳动人!
南宫修齐不由得一怔,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小碧,小碧仿佛知道他的心事,掩嘴一笑道:「正是我家小姐呢。」
「啊!不会吧?小时候她的声音可没有如此动听啊!」南宫修齐心里暗呼。
可以说,他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好听的声音,光听这声音就可以想像声音的主人是何等的美貌动人!这让他觉得外面传言王如娇是一位难得的美人也许并不是夸大其词,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产生了一种既怕见到又想见到的矛盾心情。
转过一座高大的假山,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池塘,塘边栽着一排柳树,柳树的枝叶似一道道绿丝随风轻摆,微风吹过池塘带来一丝丝沁人心脾的水气,令人心旷神恰。
而就在一棵最粗壮的柳树上系着一紫藤花缠绕的秋千,一个窈窕的身影坐在上面,在其身后有一个和小碧差不多大的女孩在推着她。在那女孩的推动下,秋千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风带动着秋千上妙人儿的裙摆飘舞翩翩,犹如一只蝴蝶。
虽然此时的南宫修齐还看不到王如娇的正面,但从她那增一分则显胖、减一分则显瘦的身材,以及扶在秋千索上那映着绿波的如玉纤手,就能看的出来此女定是一绝代佳人。
「咯咯……小姐,他来了!」小碧挥着手向那边喊道。
秋千慢慢停住了,在那个丫鬟的搀扶下,王如娇提着裙摆小心翼翼跳下了秋千,其态甚是柔弱婉转,完全是一个是不出户千金大小姐的模样,与南宫修齐脑中那个凶神恶煞般的小女孩形象则是大不一样。
王如娇姿势优雅而又缓慢地转过了身,待南宫修齐完全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时呼吸也不由得为之一窒,这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精致绝伦的脸庞,冰雪碧玉般的肌肤,双眉弯弯犹如天边的那一轮新月,双眸闪闪闪仿佛银河中那最美丽的星星,小巧而挺直的粉鼻如刀削笔画,流畅而柔和,下面是一张艳如桃李的红唇,鲜而不媚,艳而不俗,如冰天雪地里的一颗红梅。整个面庞清丽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可谓美到了极致!
南宫修齐仿佛看傻般连眼睛都不眨,他怎么也无法将小时候那个野蛮粗暴的小女孩与眼前的这个俏丽无边、宛如仙子般的人儿联系在一块,直到耳边传来一阵轻轻的咳嗽声他才恍如梦中惊醒,这时他才发现王如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
「啊……小……小姐……你……我……」一向在女人面前放肆而轻薄的南宫修齐,此时竟如情窦初开的少年。
王如娇玉颊生晕,继而噗哧一笑,悠悠道:「九年了,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真的能让人变化这么大吗?」
「啊……」南宫修齐一时不明所以。
「九年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啊。」王如娇轻笑道:「而且……」
听到她说起以前,南宫修齐不由得一窘,虽然站在如此佳人面前已经没有了没见面之前那种发沭的感觉,但仍有一种被看穿看透的感觉,再加上她那如仙女般的高洁气质,南宫修齐怎么也恢复不了在其他女人面前的轻佻模样,呆呆傻傻的,仿佛仍是小时候被她欺负的小男孩。
「而且现在也是京安城里的一霸哦。」小碧捂嘴笑道:「据说京安城的大姑娘小媳妇看见了南宫少爷就要绕道走呢,嘻嘻!」
「小碧,不得胡说!」王如娇瞪了小碧一眼道。不过她的嘴角却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很显然她也认同小碧这话,只是出于礼貌才训斥她。
南宫修齐颇显尴尬,讪讪道:「哪……哪有这回事啊?」
这时,旁边又传来一阵窃笑声,只见小碧和那一名丫鬟正交头接耳不知说着些什么,王如娇见状,嗔道:「喂,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给南宫少爷端茶。」
小碧故作惊讶道:「什么?小姐,我没听错吧?端茶!以前那么多仰慕小姐的人都没见你让奴婢端茶哦,看来小姐你……嘻嘻!」
「多嘴!」王如娇的如玉脸庞爬起了两朵红云。
看着两个丫鬟蹦蹦跳跳的背影,南宫修齐突然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情景与他之前想像的大相迳庭,他一没想到王如娇会如此美麓,二没想到她会如此温柔,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王如娇会对他如此青睐有加,这些都让南宫修齐产生了如怀春少年面对自己心仪的人时的兴奋。
「我们去那边坐坐吧。」王如娇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道。
南宫修齐自然不会拂逆其意,两人便来到凉亭。凉亭是建在伸向池塘的大石头上,四周是用坚固的花岗岩石砌成的石栏,亭的入口处还有一块匾额,上面题的是「烟雨柳絮」四个大字,亭内的天花板上刻有五彩的百花图案,栩栩如生,鲜艳美丽!站在亭子的东西两边可以凭栏观鱼,而在南北面则可以欣赏花园里的姹紫嫣红,乃是一个极为优雅的地方!
凉亭的中间设有一张八角大理石桌,还有四张石凳。王如娇正要入座,却发现石凳上有些许灰尘,不由得蹙了蹙眉,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想也没想的就走了过去,用自己的衣袖将石凳上的灰尘拂拭干净,王如娇冲他嫣然一笑道:「谢谢!」
两人坐定后小碧就端着托盘上来了,将两杯清香四溢的茶端到他们的面前,然后便带着调皮的笑容退出了凉亭。王如娇自然看到了小碧那促狭的笑容,不由俏脸绯红,暗瞪了她一眼。而南宫修齐则慌慌张张端起茶就喝,结果被烫得连连咳嗽不止。
「看你,还跟小时候一样,毛毛躁躁的。」王如娇慌忙站起身,一边用自己的手帕擦拭着他的嘴角,一边娇柔地嗔怪着。
王如娇的美妙嗓音配合上她的娇柔语气,南宫修齐听在耳里,简直觉得比仙乐还要动听,再加上此时丝帕传来的一阵阵清人心脾的幽香,引得南宫修齐是心旌神摇,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握住了王如娇的柔荑。
王如娇娇羞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非礼勿动!」
闻言,南宫修齐不舍却又乖乖地松开了手,仿佛那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这让南宫修齐自己都觉得惊诧不已,暗道:「我这是怎么了?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凶狠霸道的女孩了,我怎么还……不对啊,现在我好像并不是怕她,而是心甘情愿,天啊!难道我被她的美色迷住啦?」
不过很快南宫修齐就发现自己不是被她的美色迷住,至少不全是美色。看着王如娇细心温柔地为自己擦拭被茶水溅到的衣服,南宫修齐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许久不会有过的感动,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小时候母亲曾给予过自己这样的温馨。
擦拭完后,王如娇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这时她发现南宫修齐依旧怔怔地看着自己,于足以为他还因刚才的事情而心起波澜呢,不由更加羞涩起来,她低下了头,天鹅般的白晢脖颈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玫瑰红。过了半晌,她才声若蚊蝇道:「别……别那么急嘛,反正我们很快就……」
「啊!你的意思是说,你同意了?」南宫修齐欣喜道。这个时候,他心里的想法已经与来时完全相反了,虽然他还不敢说自己已经爱上王如娇,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他觉得自己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完全不像以前在和其他女人相处时只充满了肉欲的冲动。在她这里,他体验了一种好久不会体验过踏实温馨的感觉,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嗯!」王如娇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是那对联……」南宫修齐一副为难的表情。
王如娇「噗哧」一笑,宜嗔宜喜道:「傻瓜!那不过是我让一些我不喜欢的人知难而退的借口罢了。」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心中欣喜莫名,可又有一丝的疑惑,不大明白一个小时候屡屡欺负自己,而现在又是名动京城的美貌才女怎么会喜欢上了自己?
「你现在肯定在想那么多名门公子我不喜欢,为什么独独喜欢上你?」冰雪聪明的王如娇一下子就猜出了南宫修齐的心思,调皮地眨眨美眸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算是默认。这时,王如娇轻啜了一口茶,手托香腮,看着池塘里嬉戏的鱼儿,眼神幽幽而又迷离道:「多么怀念小时候啊!」
「啊……」
王如娇转过头,看到南宫修齐那一脸吃惊而又疑惑的表情不由灿然一笑,低声羞道:「知道小时候我为什么老是欺负你吗?」
南宫修齐再一次尴尬起来,支支吾吾道:「好……好像是我经常捣乱,影响你读书……」
王如娇捂嘴一笑道:「没错,那时候你的确很调皮,连先生都管不了你,可是你应该知道,那时候,调皮的又何止是你一人,我对其他人动手了吗?咯咯……」
南宫修齐仔细一想,觉得她说的对,当时和他们一起读书的还有好几个小孩,他们虽然没有自己调皮捣乱得厉害,但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可自己从来没看到她对那些人动手。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一拍大腿道:「对啊,这是为什么啊?难道……」
王如娇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如一汪清泉,映射若南宫修齐的脸庞道:「因为我想在你的心里留下最深刻的记忆。」
南宫修齐心下愕然,随即又扬起一丝苦笑,暗道:「的确如此!」
正待他要说点什么时,只听王如娇又道:「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当初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对你很有好感,当时你才五岁,而我也不过八岁,什么都不懂,只是想和你说话,想和你一起玩耍,可是你那时根本就不理人家,只和其他的一些小公子哥儿在一块,所以当时我满恼怒你的。」说到这,她又笑了,似乎在笑当时的幼稚、当时的纯真。
看到她如此纯净无暇且含情脉脉的笑容,南宫修齐一时痴了,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才让他醒过神来,只见一个老者步伐匆匆的朝他们这凉亭奔来。
「秦伯,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小碧连忙迎上道。
「宫里来人了,正在大堂里,要南宫少爷赶紧过去接旨呢。」秦伯气喘吁吁道。
「要我去接旨?」南宫修齐颇为惊讶,自己没有一官半职,皇上怎么会下旨给自己呢?
王如娇也是满脸疑惑,显然和南宫修齐的想法差不多。然而就在这时,忽见南宫修齐露出恍然的表情,接着就见他起身一把握住王如娇的手,带着一点神秘的口气道:「哦,王小姐,我知道皇上为何颁旨给我了?」
「为何?」王如娇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吸引过去,连手被紧紧握住也丝毫不觉。
「一定是为我们赐婚。」南宫修齐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和得意。
王如娇顿时娇羞不已,脸红如霞,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南宫修齐紧紧握住,急忙想抽出来,然而他却握得很紧,抽了两次都没抽出来,于是不由得又羞又窘的低声道:「还不放手,他们都在看着呢。」
「啊……哦……」南宫修齐只觉满手柔滑,十分不舍却又不得不松开手:「那……小姐,我们一起出去接旨吧。」
「别老是小姐小姐的叫了,我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如娇姐吧,我就叫你齐弟,如何?」王如娇眨眼笑道。
「这……好吧!」南宫修齐虽然心里有些不太乐意,因为他觉得以后管自己的老婆叫姐总觉得有点不太自然,可是在她面前南宫修齐说不出一个「不」字,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几人一起来到客厅,不过王如娇身为女眷,不方便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于是便躲在后堂,透过珠帘看向客厅。
此时客厅里除了王伯伦和南宫凌空外还多了一个头戴纱帽、手执拂尘的公公,他见南宫修齐走了进来,便用他那又尖又细的声音对南宫凌空道:「这位想必就是令公子南宫修齐了?」
「正是,请曹公公宣旨吧!」南宫凌空对皇上突然颁旨给南宫修齐也感到颇为惊讶,因此也急于想知道这旨里到底说的是什么。
「南宫修齐接旨!」曹公公展开金黄色的圣旨尖声尖气道。
南宫修齐有点不情不愿地跪下道:「草民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闻镇南侯之子南宫修齐将及弱冠之年,与太子年龄相当,特召入宫,陪伴及辅佐太子,与太子一起习武读书,将来保我华唐千秋万世之业,钦此!」
南宫修齐大惊,他刚从皇宫里逃出来,现在又叫他再进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虽然圣旨上是说要他去陪太子读书,没有宝月公主的事,但是在同一个皇宫里,随时都有可能碰上,而且更让南宫修齐担心的是,宝月公主要置他于死地也许不仅仅是她的意思,后面更有皇帝的撑腰,要是那样的话,那他再一次入宫岂不是羊入虎口吗?他实在不明白这是皇上真要他入宫陪爱子读书,还是一个诱他入宫的一个借口?
曹公公见南宫修齐仍趴在那半天没有动静,于是提高音调再次念道:「钦此!」
「还不快领旨谢恩。」南宫凌空提醒道。
「啊……可……」南宫修齐真觉得自己是有苦说不出。
不接圣旨那可是杀头之罪啊,南宫凌空虽然贵为镇南侯,但这个时候也不能不怒斥儿子,他喝道:「混帐东西,可什么可?赶紧领旨谢恩。」
没瓣法,这个时候只有先将圣旨领下再说,于是南宫修齐只好领旨谢恩,曹公公这才眉开眼笑,刚才他还真的担心南宫修齐会不接旨呢,要是那样的话那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拒不接旨自然是欺君杀头之罪,而另一方面南宫修齐乃镇南侯之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还真不敢拿南宫修齐怎么样,不过现在他算是松了口气,于是打着圆场道:「哈哈,侯爷不必动怒,我想这乃是小公子第一次接圣旨吧,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嘛。」
南宫凌空干笑一声,然后询道:「不知皇上怎么会突然要召犬子入宫陪太子读书啊?」
「这个……皇上没说,老奴也不敢擅自惴度。」
「那何时入宫啊?」
「明日午时。」
「啊!明日午时?」在场除了曹公公外都吃了一惊。
曹公公并没有注意到众人的表情,接着道:「不错,正是明日午时,到时宫里会派两位公公来接小公子。好了,旨意已带到,我就先回宫了。」
看着曹公公走出大厅,南宫凌空和王伯伦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王伯伦才道:「侯爷,那明天的婚事……」
南宫凌空无奈道:「那只有推迟了。」
「也只有这样了。」王伯伦点头道:「虽然明天的大婚举瓣不了,但聘礼已收,咱们现在就算是亲家了,呵呵!」
事已至此,南宫凌空纵使觉得有些遗憾也只能接受了,于是道:「王丞相所书极是!咱们已经是亲家了,大婚之礼迟一段时间就迟一段时间。」
王伯伦呵呵笑道:「贤侄能够被皇上选中去东宫陪太子读书,这也是一件大喜事啊,是见皇上对贤侄的看重!其实这样也好,凭侯爷的本事,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得胜还朝,到那时,贤侄在宫中也定会取得不俗的成就,届时再举行大婚之礼,那就是三喜临门啊,哈哈!」
南宫凌空脸上陪笑着,但他心知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首先攻打魔刹国一事,别说是打仗了,就是一来一回的行军就需要至少两个月,所以得胜还朝最乐观的估计起码也要半年时间:其次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根本就不是读书那块料,而且据他所知,太子也是一个喜爱吃喝玩乐的人,让他们在一块能有什么成就吗?
这时,王夫人从内堂走了出来,她笑眯眯地走到南宫修齐面前,道:「真是缘分啊,我们家娇儿多少王公贵子没有看上,却对公子你一见倾心。喏,这是刚才娇儿托我转交给你的东西,算是给你的定情信物吧,呵呵!」说完,王夫人递给南宫修齐一个小小的香囊。
香囊做得非常精巧,外表呈心型状,上面绣有一对鸳鸯交颈而卧,十分的传神!而其针脚又细又密且非常齐整,确实是上等的女工。不过最特别的还是里面的香料,似麝非麝,似兰非兰,若有若无却又经久不息。
南宫凌空也没料到眼高于顶的王如娇会对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这么满意,惊讶之余也不免高兴非常,于是对着南宫修齐道:「看人家小姐多懂事,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也送给人家一件信物啊。」
「哦……」南宫修齐回过神来,忙从自己的腰间扯下那块麒麟玉佩遍给王夫人,同时眼光瞄向珠帘,却发现那里早已芳影无踪,不觉有些怅然若失。
又寒喧了一阵,南宫凌空便携南宫修齐告辞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南宫修齐心里十分混乱,主要是担心明天进宫的事情,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瓣法,只得苦着脸道:「爹,明天真的要进宫啊?」
「这还用说?圣旨都下来了,不可能收回去的。」
「可是……」南宫修齐犹豫了半天道:「我真的不想去啊。」
南宫凌空微微叹口气道:「唉,为父也不想让你进宫,这陪太子读书表面看起来是一项殊荣,但实际上对你来说并没有好处,甚至有害!」
南宫修齐喜道:「那爹啊,你去皇上那里求求情,让他收回成命吧。」
「君无戏言,怎么可能收回成命?」南宫凌空摇摇头道:「你还是先进宫陪太子一段时间,待我还朝后再想瓣法把你调出来。不过我得告诉你,在宫里你只要做好你的本分就可以了,千万别给我惹事生非,要知道,这深宫可不比家里,危机四伏,东宫更是是非聚集之地,稍有不惯就会引来杀身之祸,你明白了没有?」
「可……」南供修齐正想再说点什么时,忽见他爹将手一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南宫修齐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他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凭着他第六级血灵召唤的功力,他发现在他的前后左右都有人埋伏着且功力不弱。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正要大喝「无耻鼠辈,出来受死」之时,忽然想起自己拥有一身魔功的事他老爹还不知道呢,如果就这么喊出来,定会让爹察觉自己修习血灵召唤一事,目前他还不想让爹知道,这倒不是刻意想隐瞒他,只是血灵召唤背后牵扯的事太多,他可不想再挨爹的骂,于是装糊涂道:「怎么了爹?」
「几位朋友都出来吧,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南宫凌空沉声道。
话音一落,埋伏在四周的人陆陆续续跳了出来,大概有十几个人,他们将南宫父子围在了中间。这次由于是上门提亲,再加上两家距离也比较近,所以南宫凌空没带一个侍卫,那些扛聘礼的士兵也早早就打发走了。
南宫凌空身为武学第一强人,自然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不过他却感到有些纳闷,因为他虽然被封为武学第一强人,但从不和江湖上的人打交道,更不会和他们结下什么恩怨,不知这些人为何找上了自己?正要开口质问,他却突然听到了一个极为微弱的呼吸声,此呼吸间隔时间颇长,一听便知其内功极为深厚,南宫凌空暗吃了一惊,他凝神辨听,发现此呼吸声是从三十步开外的一棵大榕树上传过来的。
南宫凌空微微一笑道:「树上的那位朋友,何不一起下来呢?」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暗道:「啊!还有一个人?这个我怎么没听出来呢?」
「哈哈……」茂密的榕树枝头传来一阵大笑,接着就见一道青色身影从枝头上跃出,双臂平伸,犹如一只大鹏般落在了南宫凌空的面前:「南宫侯爷果然不愧为武学第一强人,成某佩服!」
「你们是何人?有何贵干?」南宫凌空淡淡道。
「呵呵,在下成功仁,乃天统教左护法。」青衣人负手在背,不慌不忙的答道。
一听他报出名号,南宫修齐便在心里暗暗叫苦,因为他知道这个青衣人领着这一大帮人来十有八九是找他的。果然,只见这个青衣人自报完家门后,目光盯向了南宫修齐,然后道:「相必这位就是侯爷的公子南宫修齐了。」
南宫凌空的眉头微微一皱,这天统教的名头他也是知晓的,此教号称魔门第一教,教众遍布黄土大陆,势力庞大,据说总教设在魔刹国,想到这里,南宫凌空心中不由得一凛,因为此时正是出兵攻打魔刹国的敏感时期,难不成他们是来行刺自己这个领兵主帅?
「本侯和你们天统教素无来往,不知你们如此阵势是何用意?」南宫凌空冷道。
「哈哈,南宫侯爷你虽居庙堂之上,也应该知道我们江湖的规矩吧?」成功仁负手大笑道,笑声中含着一丝的冷酷。
「什么规矩?」
「有仇必报!」
南宫凌空愕然道:「有仇必报?本侯什么时候和你们天统教结下仇怨?」
「不是你,是你的公子,他杀了我们吵主,你说这仇该不该报?」
「什么?他杀了你们家少主?」南宫凌空愈发愕然。
南宫修齐急忙辩解道:「爹,我没有,我是被人冤枉的。」
「哼哼!」成功仁冷笑两声,「这么多人亲眼所见,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是啊是啊,我们,还有我们的樱堂主都亲眼看见你杀了我们少主,夺了他的秘笈,你还想抵赖不成?」其他人纷纷道。
南宫凌空眼神犀利扫视了说话的众人一遍,每个人都被他那凌厉的眼神给盯得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成功仁身上,成功仁虽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被他的气势压倒,但也是提起了全部的功力才显得不动声色,不过他的心里则暗叹……好厉害的眼神!」
这时,南宫凌空缓缓道:「虽然本侯久居庙堂之上,但对你们天统教也略知一二,你们教主邱仇情功力卓绝,据说其独门绝功血灵召唤已进入第七重境界,堪称一绝代高手,不知是不属实?」
成功仁傲然一笑道:「自然属实!」
「那本侯想你们的少主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当然,放眼黄土大陆,能胜得了我们少主的恐怕出不了十人。」
南宫凌空微微一笑,也不计较他话里吹牛的成分,说:「既然你们少主功力非凡,那又怎么可能被毫无武功的犬子所杀呢?所以我想你们肯定是误会了。」
「误会?」成功仁冷哼一声道:「如果说这是个误会,那么樱堂主呢?樱堂主昨晚和我说过,她要去找令公子了解一下情况,然而这一去就杳无音信,别跟我说这事令公子毫不知情。」
「我呸!了解情况?说得好听,哪有人这么喊打喊杀的了解情况?」南宫修齐心里忿忿道。不过他脸上却表现出一脸无辜道:「我真的没见过你们那个什么樱堂主,你们可别什么事都赖到我头上。」
成功仁冷冷一笑道:「知道你不会认的,不过这事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不承认。」
饶是南宫凌空修养极好,此刻也不禁微微动气,要知道他可是个位高权重的统帅,能心平气和的跟一群江湖上的草莽说到现在已经是难得,没想到这人还如此咄咄这人,于是不禁冷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成功仁被南宫凌空话里透出的寒气吓得萌生了退意,他知道自己不是南宫凌空的对手,但他还是不能退缩,因为少主被杀,教主大怒,所以特地派他这个功力仅次于教主的左护法赶到京安城,要为少主报仇,夺回秘笈,可现在才刚刚快马加鞭赶到这里,还没来得及展开调查,京安城分堂的樱雪怜堂主就不知所终,因此他不得不站了出来,找南宫修齐报仇以给教主一个交代。
【第三集】第四章:羞辱折磨
成功仁硬着头皮道:「很简单!既然余公子口口声声说此事与他无关,那就请他去我们分堂一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然后再由我呈报教主,请她老人家予以定夺。」
南宫凌空脸色微微一变,继而朗声笑道:「好一个予以定夺!你以为本侯会答应你吗?而且你可知道做了这件事的后果?只要本侯动个手指,别的不敢说,你们天统教在华唐的所有分支机构都得烟消云散了。」
成功仁脸色大变,好半天才强笑道:「如此说来,南宫侯爷你是铁定要护短与我们天统教为敌?」
南宫凌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好!久闻南宫家族的虚暝神功天下无敌,成某我今日就来领教领教。」尽管成功仁知道自己不是南宫凌空的对手,但他必须一搏,就算是失败,那也是给教主的一个交代。
南宫凌空微微一笑道:「呵呵,本侯也听闻天统教的左右两护法乃是仅次于教主的第三高手,今日本侯也来见识见识,出招吧!」
成功仁也不客套,只听他清啸一声,身子微微一抖,一把软剑便从他腰间抽出,剑体划过空气发出一阵阵让人心寒的龙吟之声,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
南宫凌空的眼睛微微一亮,脱口赞道:「果然是一把好剑!」
「看剑!」成功仁手腕一抖,居然挽出了五朵剑花,点点发出耀眼光芒的剑花让人几乎不敢与之正视,紧接着他的身子一窜,连人带剑化做一道电光射向了南宫凌空。
这一剑可谓快若闪电,然而南宫凌空却不慌不忙,依旧立在原地,直到剑尖离自己只有一寸之遥的时候他才轻滑半步,身子一侧,锋利的剑身紧贴着他的胸口刺了个空。
功力称浅的人看过去,还以为南宫凌空这一闪算是勉强躲过去了,只要成功仁的剑再快一分,定会在他的身上穿一个窟窿。然而功力高深的人都看的出来,南宫凌空并不是躲得勉强,而是完全对自己的自信以及对成功仁功力的了解才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躲了过去。
成功仁这一剑虽然倾注了自己的全部功力,但也料到不会中的,所以变招极快,剑势改剌为削,紧贴着南宫修齐的胸口横切过去,这一招与之前的直刺仿佛连为一体,一气呵成,根本看不出这是临时变招,可谓是妙到毫巅!
成功仁对自己这一剑也是充满了信心,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就是大罗神仙也难躲得开,除非用金链罩之类的外家横练功夫或者魔功结界予以硬挡,然而他手中的这把软剑乃是上古利器,可以说是无坚不摧,再厉害的外家横练功夫也难以与之硬碰,而他又从来只听说南宫凌空是一个武学高手,魔功并非他所长,所以成功仁心里此时已然窃喜,只等看着南宫凌空血溅五步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南宫凌空不躲不闪,更没有用自己的身体与他的软剑硬碰,而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曲指一弹,正中剑身,一股巨大的内力从剑身直击他的手掌,成功仁只觉虎口大震,软剑几欲脱手而飞。成功仁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没有让软剑离开自己的手掌,然而剑势就不免滞了一下,南宫凌空就趁着这个空隙从容的飘然而出,离开了他剑势的攻击范围。
「咦,不错嘛,能在本侯的一弹之下而仍能握住剑的,这份功力的确难得。」南宫凌空微笑道。
「废话少说!再看剑!」成功仁又惊又怒。虽然之前他就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及南宫凌空,但也没料到会相差这么大,要知道自己身为天统教的左护法,功力仅次于教主,就是放眼黄土大陆也是顶尖高手,可这样仍然敌不过南宫凌空。另外,自己还手持神兵利器,而对方却赤手空拳,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成功仁复又欺上,一把软剑使的银光乱舞,如光幕一般完全将南宫凌空罩在其中,这正是成功仁赖以成名的绝技——天光剑法中最后一招,也是最厉害的一招「银光满泻」。成功仁平时很少使用这一招,自他出道以来也就仅仅使用过三次,而在那三次中,对手无一例外的都被这光幕般的剑法杀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仿佛遭了凌迟一刑,让人惨不忍睹!
然而这一次一使上,成功仁就暗叫了一声「不好」,因为他能感觉他这剑法虽然将南宫凌空笼罩住了,但却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上,这简直不可思议,南宫凌空明明被他剑势所包围,可就是削不中他,仿佛那不是他的实体,只是一个影子罢了。
「好了,让你这么多招了,也该本侯还手了。」
南宫凌空的话音未落,成功仁就感觉到一股大力从光幕般的剑势中心向四周弥漫开来,快若闪电般的剑势顿时一滞,紧接着,南宫凌空的身影犹如鬼魅般地突破剑势的包围,欺身而进。成功仁脸色大变,急忙撤招自保,可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觉一道劲气从自己的手臂蜿蜒而上,霎时,半边身子都麻了,软剑再也拿捏不住,脱手而飞,软剑借着余势似一灵蛇直冲云宵。
「哈哈,如此好剑,就借本侯一观吧。」南宫凌空潇洒随意地伸出手臂,虚空对着激射向天空的软剑,顿时,软剑就像被一条透明的绳索拽住一般,急速而落,稳稳地掉在他的手里。
「你……」成功仁气得几欲吐血,同时心里更是后悔不迭,悔不该将软剑拿出来,因为他已经从南宫凌空的话里,听出来他要将此剑占为己有的意思。
果然,南宫凌空接到此剑后,并没有要将剑还给成功仁的意思,而是手握剑柄力贯其中,顿时一把软剑绷得笔直,接着,他剑尖点地,整个身体居然离地而起,头下脚上的全靠似柳枝般的软剑支撑。
蓦然,剑尖所点的青石板发出「啪啪」的碎裂声,与此同时,软剑弯成了如月芽般的弧形,但很快又一次绷直,南宫凌空就随着这一绷所产生的弹力头下脚上地直冲天空,一直冲到离地约三丈的高度方停,然后就见他手腕一挥,地下的数十人只觉得眼前仿佛下起了一片剑雨,四面八方都是泛着寒光的剑影,特别胆小的人已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抖个不停。
一片剑雨过后,人们发现南宫凌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稳稳落在了地上,只见手抚软剑哈哈笑道:「好剑!碧海游龙,果然名不虚传!」
南宫修齐见状,满心欢喜,连忙跑过去,说:「爹,这是什么剑啊?看样子好像不错嘛,给我看看!」
「嗯!」南宫凌空随手就将剑递给了南宫修齐,然后对呆立在一边的成功仁道:「本来你对本侯无礼就犯了大不敬之罪,依律定斩无疑,但看在你是初犯,而且又是受你们教主所派,本侯也就不追究了,不过这把剑本侯就留下,以示惩戒,你们走吧!」
此时,成功仁心痛得要死,要知道这把软剑乃上古利器,名为「碧海游龙」。
顾名思义就是此剑一出,就会发出让人心寒的碧光,挥动后就如一条龙游在大海里。此剑位列五大兵器之一,是成功仁在十几年前在机缘巧合之下偶然得到,配合这把剑,他剑法的威力何止增加一倍,现在就这么被南宫凌空生生夺去,怎么不叫他心痛欲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们的左护法抬走?」南宫凌空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中了本侯的虚暝罡气,加不在一个时辰内运功化解,武功定废!」
成功仁一张脸涨成番茄色,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好,今天我成某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有朝一日定当再来领教,讨回此剑!另外,少主被害一事,我们天统教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告辞!」
「慢着,光留剑不留剑鞘怎么行?不如一并留下吧!」南宫凌空知道这碧海游龙剑有个特制的剑鞘,是用深海的千年蛟龙皮所制,非常柔软又异常的坚韧。
要知道这碧海游龙剑是把软剑,不能像寻常的剑那样卡在剑鞘里,而一般的软剑鞘根本无法套住堪称神兵利器的碧海游龙剑,只有这个深海蛟龙皮所制的剑鞘才能套住它,并且可以像腰带一样扎在衣服里,让人不易察觉。
成功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接着手在腰间一扯,一条黝黑泛着微红像腰带似的软皮剑鞘出现在他的手里,他将这剑鞘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沉声道:「我们走!」
看着众人七手八脚把成功仁抬走后,南宫修齐直乐得哈哈大笑,说:「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说着,他喜孜孜地看着手里的碧海游龙剑,显得爱不释手。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完,耳边就传来他爹的一阵斥责:「你这个混帐,整天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你现在给我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杀了他们那个什么少主,夺了那什么秘笈?」
「爹,我真没有啊!不信你去问福生。」南宫修齐辩道。同时他将那天晚上在品香阁所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南宫凌空。当然,他没有说从邱一魔身上取得血灵秘笈一事。
南宫凌空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说:「这么说来肯定是有人要嫁祸于你了。」
「是啊,爹,孩儿也这么想。」南宫修齐说完愤愤道:「要是让我知道谁陷害我,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南宫凌空摇摇头道:「能杀死天统教么少主,那人功力定然不弱,真要知道是谁,你也绝非是他的对手,所以这事你就别管了,让为父来查,也只有将这件事情彻查清楚,才能还你清白,化解与天统教之间的仇怨。」
南宫修齐听罢,不以为然道:「什么魔门第一教?吹牛!他要是不再来找麻烦也就罢了,要是敢再来,我们定叫他有去无回,再扫平他们在华唐所有的分堂。」
南宫修齐昨晚一出手就制服了樱雪怜,今天又见爹几招就将那个左护法打个落花流水,不由对天统教轻视了几分,认为它不过是徒有虚名。
南宫凌空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屑,于是正色道:「天统教既号称魔门第一教,那自然有他们的实力,别的不说,就是教主邱仇情的血灵召唤就足以傲视天下了。」
南宫修齐听了心里一动,问:「真的吗?血灵召唤真的那么厉害啊?那它同我们南宫家的虚暝神功相比,究竟谁更厉害些啊?」
「这个嘛……很难说孰强孰弱?因为这两种神功从来没有较量过,而且一武一魔,也难以比较,不过单就威力来说,为父还是认为我们虚暝神功略强一些。」
南宫凌空见南宫修齐向来只知道吃喝玩乐,从来不关心这类正事,今天破天荒的关心起来,因此也说得很仔细。
「嘿嘿,爹啊,你怎么就肯定我们的虚暝神功会胜啊,你不是说也没比过啊。」
「因为为父听说血灵召唤其最主要的特点并不是威力强大,而是有极强的伤势自愈能力,另外好像还有什么自身某个器官的改造能力,如此一来,这必然会影响到其威力,因为天地万物都讲究平衡,不管是武功还是魔功亦或是其他任何东西,如果只专一样,那必然会既强且精,而如果分而散之,那其强度和精度必然会减弱。所以说在威力上,我们虚暝神功应该会比血灵召唤强大,因为我们虚暝神功大成后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极强的威力,而血灵召唤大成后却有许多功能,什么伤势自愈,什么器官改造,增强威力只是其中一项。」
「哦,是这样啊!」南宫修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当然,这些可以说都是基本的常识你都不知道,平时叫你多读点书你总是不听,现在知道不学无术的苦处了吧?今天要不是为父在你身边,大概你现在已经被他们大卸八块了。」
「嘿嘿!」南宫修齐干笑两声,心中暗道:「哈哈,老头子啊,这次你就算错了,你儿子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要靠福生保护的小少爷了,而是真正的高手,对于那个什么左护法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南宫凌空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啊?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道:「快把剑套上,扎在腰间,看合适不合适?」
「啊……爹,这剑给我啊?」南宫修齐又惊又喜,他对这碧海游龙剑是真爱不释手,正愁不知该怎么开口想老头子讨要呢?却没想到现在主动提出给他。
「不给你给谁?这碧海游龙剑虽是神兵利器,但为父也用不上它。」
南宫修齐一想也是,老头子的武功已臻化境,哪里还用的上什么兵器?于是欢天喜地的将剑收好,围在腰间一试,还正合适。这蛟龙皮所制的剑鞘有暗扣,一扣上后完全就像是一条腰带,与剑鞘同色的剑柄位于腰侧,方便将剑抽出,同时也不易被人发现。
「唉,为了你这混小子,为父也做了一回恃强索物的恶事来。」南宫凌空叹道。
「啊……」南宫修齐一时没明白过来。
「你明天就要进宫了,而你一点本领都不会,遇到危险怎么瓣?总要带点兵器防个身什么的,可皇宫是根本不允许带兵器进去,如今这碧海游龙剑正好派上用场。它锋利无比,是绝佳的防身兵器,更重要的是平时不用时做腰带使用,不易被人察觉,所以为父才将它强要过来,让你带进宫做防身之用。」
「嘿嘿,还是爹你考虑周到啊。」
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聊很快就回到了府里,南宫凌空又训斥叮嘱了南宫修齐几句,便到老祖宗那里汇报去了。看老头子走远,南宫修齐迫不及待赶往朝柳凤姿的住处。
昨晚就在樱雪怜的尖指快要划到柳凤姿的脸上时,南宫修齐使出了血灵召唤,当时那巨大的虎啸声把樱雪怜一时给震懵了,待她醒过来时,柳凤姿已经被南宫修齐救走,而她自己则被红虎嘴里所射出的黑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不过柳凤姿虽然被救出了,可已经吓晕过去,而玲珑双娇也都受了伤,并且已值深夜,所以南宫修齐纵然有心想好好享受一下樱雪怜这个战利品,也没那时间和精力,所以他留下伤势较轻的丁珑看住樱雪怜,自己带着昏迷过去的柳凤姿以及受伤较为严重的丁玲连夜赶回府里。
当时柳凤姿只是受了惊吓导致紧张过度,并因为红虎那声势骇人的长啸而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再加上怕被人发现,所以他也没叫金太医过来,就静悄悄地将柳凤姿带回自己的屋里后,没等她醒转过来就离开了,现在南宫修齐想去看看她恢复了没有。
然而待他赶到柳凤姿的住处却没看见她,问侍女,侍女告诉他一大清早夫人就带着丁玲出去了,至于去哪里她也不知道。
不用想南宫修齐就知道柳凤姿肯定是去了美人居,以她的性格,昨晚吃了樱雪怜那么大的一个亏,这口气她是非出不可。想到这,南宫修齐急了,心道:「樱雪怜那么标致的一个美人,要是被嫂嫂割鼻挖眼,那就太可惜了,更重要的是我还没玩呢。」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不敢耽搁,从马厩里牵出自己那匹快马出了府,直奔美人居而去。快马的脚力的确非凡,昨晚坐马车用了一个时辰才到达的路程,这次仅用了半个时辰不到就赶到了。
给他开门的正是丁玲,她昨晚虽然受了较重的伤,但经过了大半夜的运功疗伤,已经好了不少,至少从表面上看已看不出有伤的样子。
「嫂嫂呢?」南宫修齐急道。
「夫人正在里面……」
南宫修齐也没等她说完便直奔柳凤姿的房间,惹得丁玲在后面追道:「小少爷,夫人不在房里,正在地下室审昨晚那个刺客呢。」
「什么?地下室?那你愣着干什么?快带我过去!」
「是,少爷!」
丁玲带南宫修齐沿着屋檐的走廊来到一扇小门前,穿过小门便是大宅的后院,地下室就在这后院的一角,通过入口处沿着斜斜的台阶下去,里面的空间不小,当初这栋屋子的原主人将这个地下室分为两区,靠东面的那间做为储藏食物的地窖使用,而西面的那间是做为关押惩罚犯了错误的下人使用,樱雪怜就是被柳凤姿关在这里。
牢房的铁门紧闭,没有一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南宫修齐一惊,暗道:「莫不是已经给折磨至死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三步并做两步,一把推开了铁门,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双臂吊在屋梁上的曼妙女体,仅脚尖着地,头部低垂,长长的秀发遮挡住她的容貌,不过不用看也知道此女正是樱雪怜。
再一看,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皮鞭抽得支离破碎,露出的雪白娇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长短不一的鞭痕,血液不断的从鞭痕里渗出,鲜红与雪白形成了强烈对比,透着一股凄艳的美!
「哎哟,齐儿,是你啊,吓嫂嫂一跳!」柳凤姿一手抓着皮鞭一手轻拍着胸口道。
看着已然一动不动的樱雪怜,南宫修齐惊道:「啊!嫂嫂,你把她打死啦?」
柳凤姿脸色一沉,恨恨又不乏醋意道:「哼,就知道惦记着这个小骚狐狸。
放心!没死呢,你嫂嫂我自有分寸。」说完,她扬手就是一鞭,鞭梢夹杂着呼啸的破空之声落在了樱雪怜的身上。
「啊……」樱雪怜发出微弱的哼声,头也无力地摆动了一下。
「怎么样?是不是还活着?」柳凤姿呶着嘴冷哼道。
南宫修齐放下心来,只要樱雪怜没被弄死弄残,其他再怎么毒刑折磨他都没意见,更何况之前他也吃了樱雪怜不少亏,狠狠折磨她出口胸中恶气也是他南宫修齐想要做的。
「嘿嘿,嫂嫂,别生气嘛,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天统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哦,而且还位列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就这么一下给玩死了岂不可惜?」
这时,柳凤姿对站在她身后的丁珑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是,夫人!」丁珑躬身施礼后退了出去,不过临出门时偷偷瞄了一眼南宫修齐,眼神颇有点复杂。
这时候,小小的牢房里除了奄奄一息的樱雪怜外,就只剩下南宫修齐和柳凤姿两人了,只见柳凤姿咯咯一笑道:「小坏蛋,别以为嫂嫂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盘,什么堂主,什么四大美女,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这只骚狐狸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骚味,你垂涎三尺了,所以不舍得把她一下子弄死,是不是?」
南宫修齐也不隐瞒,嘿嘿一笑道:「还是嫂子了解我啊。」
柳凤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谁不了解你这小坏蛋的心思啊?放心,我一没有把她打死,二没有破她的相,只是略施手段,想出心中这口恶气罢了。」
的确,柳凤姿是努力控制住了自己,要不按照她以往的脾性,樱雪怜差点毁了她的容,她就算不把樱雪怜碎尸万段,最起码也要以牙还牙,在她的脸上划上几刀,然而她没有这么做就是考虑到南宫修齐的感受。
「只要嫂子你不将她打死打残,剩下你怎么折磨教训她我都没意见。」说到这里,南宫惨齐想到之前樱雪怜对自己的种种狠辣手段,小命几乎都丧在她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接过柳凤姿手里皮鞭,狠狠地抽了她几下。
南宫修齐的臂力要比柳凤姿大多了,因此给樱雪怜造成的痛感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头猛地向上一扬,接着又无力地垂耷下去,人竟然晕了过去。
「别给本少爷装死!」南宫修齐觉得樱雪怜怎么说也是一高手,不大可能这么不经打,于是抬手又是一鞭。
「咯咯……」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我们的南宫小少爷不是一向怜香惜玉的吗,怎么也这般下起狠手啦?看把人家大美人打得都昏死过去了,你还不放过。」
「哪有那么容易昏死过去啊?」南宫修齐道:「她可是天统教的一堂之主呢,昨晚你也看见了,功力不弱……」
「咯咯,昨晚她功力的确不弱,不过现在嘛,她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
「怎么回事?」南宫修齐疑惑地看着她道。
柳凤姿悠闲道:「你没看到吊着这小骚狐狸的只是一根普通麻绳吗?我已经给她服用了酥骨散,另外还叫丁珑用独门手法在她的后脑上插了一枚银针,让她使不出半点法术。」
酥骨散对于南宫修齐来说并不陌生,这是他们南宫家独门秘药,这药对普通人来说是放松筋骨、恢复体力的绝佳良品,可是对练武者来说却是致命的威胁,因为服用了它之后内功就会全失,完全像一个普通人,而想要恢复的话就只能服用解药,当然,这解药也只有南宫家族所独有。
不过对后脑插针南宫修齐就不大明白了,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柳凤姿笑着解释道:「这还是丁珑这了头提醒我的,光给这骚狐狸服用筋骨散只是化解了她的武功,而她的功力还在,想要让功力丧失就必须封住她的精神,所以丁珑便用师门所传的独家手法在她后脑上插了枚银针,说是这样就可以封住她的精神力量,让她没瓣法再运用魔功了。」
「是吗?有这手法?」此时的南宫修齐虽然已经堪称是魔功的顶级高手了,但关于此道的一些知识却是十分贫乏。他好奇地走到樱雪怜的跟前,拨开她的秀发,然而看了半天都没有看见银针的影子。
「银针早就没入她的脑颅里了,你哪能看的见啊?」柳凤姿道:「丁珑那了头说了,只有她们师门所传的独门内功才能将针吸出来,否则终生都会留在脑内。」
正说着,樱雪怜发出了一声轻哼,人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托起她的下巴,得意道:「樱堂主,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在了本少爷的手里吧?」
樱雪怜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露出怨恨之外又有一丝畏惧之色,好半天才有气无力道:「你……你杀我教少主,夺我教秘笈,我……我们教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南宫修齐放声大笑:「你认为本少爷还会怕你们教主吗?」
这一句话把樱雪怜给说得愣住了,的确,昨晚从南宫修齐露出的那一手,足以说明他的血灵召唤已经达到了很高的级别,更可怕的是,他修习血灵召唤才短短几天时间,照这速度下去,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就会与教主不相上下,甚至超过教主。
看着樱雪怜脸上那犹豫发呆的表情,南宫修齐心里得意极了,他的手从樱雪怜的下巴慢慢移至到她的胸口,她的乳房虽不是很大,但亦不显小,南宫修齐的一只手掌还不能完全包住,而且所触之处感觉非常的挺拔结实。
「你……你干什么?」樱雪怜又惊又怒:「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其实,樱雪怜在失手被擒的时候就预料到自己可能会遭到南宫修齐的侮辱,对此,她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然而当这一刻莫正来临时,她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辱。
要知道她可是一堂之主,京安城做为华唐帝都,其地位要比其他地方重要的多,因此她这个堂主的地位也比其他地方的堂主高得多。可以说在天统教内,她的地位仅次于教主和左右护法,尊崇无比!
尊崇的地位再加上不俗的魔功,让她一直受到众人的敬畏。尽管她平时衣着大胆,但没人敢在她当面露出一丝猥亵之意,这就造成了她骄傲狂妄的性格。
现在,向来狂妄骄傲的她却被南宫修齐这个会经的手下败将、京安城有名的无赖流氓肆意地玩弄,而且玩弄的还是自己这引以为豪且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这怎能不叫她感到羞愤不已?
「桀桀……」南宫修齐发出几声怪笑,一双色手不但没有拿下,反而还用力一扯。
樱雪怜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早已被皮鞭击打得支离破碎了,所以很轻易就被南宫修齐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衣物。
正如南宫修齐第一次见到她一样,还是紧身皮装,不过不是黑色,而是鲜红色,低低的胸襟仅仅遮住乳房的上缘,大片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外,上面布满了鞭痕,有的深及肉里,向外冒出丝丝的鲜血。
当初,南宫修齐第一眼看见樱雪怜时,就对她那充满异国风味的装扮极感兴趣,可惜当时只顾逃命,根本没来得及细看。这下又一次见到了这火辣大胆、与本国风格截然不同的衣着,南宫修齐不禁急于一探究竟,于是三下五除二,将樱雪怜身上的夜行衣剥得干干净净。
顿时,极为火辣暴露的装扮完全展露在外,不仅把南宫修齐看得眼睛发直,就连柳凤姿也看得为之一愣。其实,京安城十分繁华,不仅有其余四大国的商人经常来此贸易交流,甚至还有来自海外的岛国、丛林部落的人,所以南宫修齐他们不是不没见过异国的大胆装扮,但像眼前樱雪怜这样顶级美人穿着性感火辣、充满了极尽诱惑的装束还是头一次见到。
刚才南宫修齐的手已经隔着夜行衣,在樱雪怜的胸上大肆轻薄了一番,从手感上来说,南宫修齐觉得她的乳房胜在坚挺和结实,算不上硕大,但现在眼睛看上去,她的一对乳房在鲜红紧身皮装的挤压下高高突起,中间形成了一道令人觉得深不可测的乳沟,给人感觉这分明就是一对豪乳。
上身皮装只到肚脐上方三寸的位置,而下面的皮裙只围在胯骨上,中间露出一大截肤白似雪的小蛮腰,但同样也布满了鞭痕。皮裙很短,只包裹住了她那浑圆的臀部并勾勒出完美的形状:修长笔直的双腿上套着长及小腿中段的鹿皮长靴。
可以说,综观她这一身,露出的要远远比遮住的多!
「果然是只不要脸的骚狐狸!」柳凤姿看后不屑道:「穿这么一身淫装,是不是整天想着怎么勾引男人?」
「哈哈……」樱雪怜突然仰起脖子大笑起来:「我骚狐狸?我勾引男人?莫不知道天下怎么有你这样恬不知耻的妇人?和自己的小叔搞在一起,你们才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你……哈哈……好好……」柳凤姿怒极反笑:「本夫人就让你骂,我倒要看看最后究竟是谁变成一条狗?」说完,柳凤姿一拉系在木桩上的绳索,樱雪怜顿时摔倒在地上。
紧接着,柳凤姿抓住还捆绑在樱雪怜手腕上的绳索,用力一拽道:「本夫人今天就来遛遛你这只人形母狗,走!」
樱雪怜此时与一普通女子无异,在经过了一番被吊毒打后早已经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了,而这时手臂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动,使她整个人都不禁向前扑去,与此同时,她听到了柳凤姿的话,这才知道她放自己下来是要把自己当狗来遛,这叫骄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刚要出口怒斥时后,背传来一阵尖锐刺骨的疼痛,原来又挨了一鞭。
南宫修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知道自己这个嫂嫂从来就不缺乏惩罚折磨人的手段,反正他已经确定嫂嫂不会弄死弄残樱雪怜的,可以说已无后顾之忧,他放心地欣赏嫂嫂怎么调教折磨这个会经高高在上的一堂之主?
【第三集】第五章:万般手段
柳凤姿斜眼瞥了瞥南宫修齐,见他毫无阻止的意思,反而目露欣赏之色,不由得愈发地劲头十足了。她娇喝道:「快爬,你这只骚母狗!」
樱雪怜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骄傲的她可以忍受先前的鞭打,但绝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紧咬住嘴唇,忍受着手臂处因绳子的拉扯而产生的撕裂般疼痛,就是不向前移动一步。
柳凤姿虽然强势,但终究是个毫无功力的女人,樱雪怜就是死命趴在地上始终不动,柳凤姿也没有那个力量将她连人拖动起来的,于是大怒,手中的皮鞭连连挥动,鞭身如雨点般扫过樱雪怜的后背、圆臀、大腿,甚至还有几下鞭梢划过股沟,直击在秘处,樱雪怜痛得浑身抽搐,尤其是在被击中的一瞬间,她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嘴里发出犹如重伤野兽般的惨叫。
「爬不爬?」柳凤姿停下手道。
「……呸……」樱雪怜吃力地抬起头,朝她吐了一口唾沫。
柳凤姿勃然大怒,挥起手正要给她再来上几鞭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与此同时,她脸上那股怒气冲冲的表情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且充满诡异的笑容。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但让樱雪怜心里直打战,莫名生出一股寒意外,就连南宫修齐也觉得有点纳闷,暗道:「嫂嫂这是要打什么主意呢?」
心中虽觉疑惑,但南宫修齐却没有开口询问,他想静观其变,于是坐在一张凳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这时,只见柳凤姿发出咯咯一笑,说:「好!不愧是一堂之主,有骨气!本夫人喜欢,不过本夫人倒想看看你这骨气能保持到什么时候。」说着,她声音一转,娇喝道:「来人!」
话音刚落,丁珑那娇俏的身影立刻闪进了屋里,躬身道:「夫人!」
「这条骚母狗不太听话,你去把她摆弄一下,让她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
柳凤姿一边说着一边巧笑倩兮走到南宫修齐的跟前,然后毫无顾忌地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
南宫修齐顺势揽过她的柔腰,嘿嘿笑道:「嫂嫂,你这是准备玩哪一出呢?」
柳凤姿双手搂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娇笑道:「小冤家,你等着看就知道了,我就不信治不了这条骚母狗,咯咯……」
丁珑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了,她清楚柳凤姿口中所说的「摆弄」是什么意思,只见她迳自走到樱雪怜的跟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解她身上的皮装。
樱雪怜惊骇失色,连连尖叫挣扎道:「你……你干什么……」
然而此时的她已然功力全失,哪里能敌得过丁珑,因此没一会儿她就被剥个精光。
「啧啧,魔刹族人果然开放啊,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南宫修齐见樱雪怜被剥开皮装后里面居然空空如也,不由得称奇道,同时脸上也浮现出猥琐的笑容。
「哼,只是尚未开化、不知礼仪的蛮夷罢了。」柳凤姿不屑道。不过她的心里却不得不承认,樱雪怜确实集所有魔刹族女人的优点,身材高挑,比例合适,尤其是皮肤非常的白,甚至都有些耀眼,这是她自己完全所不能比的。
丁珑将樱雪怜的衣服扒光后,把她拉到一张长凳上跪趴下,然后用一根绳索将她的腰紧紧捆在长凳上,而将她的两只手分别捆在两边的凳脚上,这样一来,樱雪怜就形成了一个双膝跪在地上,腰部被固定在凳身上,双手被绑在两边凳脚上,以至上身由凳身向下倾斜,臀部高高翘起的撩人姿态。
樱雪怜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是多么的羞耻,双腿拼命并在一起并挣扎着想要站起,同时嘴里大骂:「混……混蛋……你们这群混蛋……」
「哈哈,嫂嫂,你还真有瓣法,这样看起来的确像是一条狗。」南宫修齐大笑道。
「咯咯……」柳凤姿得意笑道:「你就等着看好了,等一会儿更像呢。」
「是吗?那我倒要好好看看!」
樱雪怜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心中羞愤欲死,同时心中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柳凤姿这个毒辣的女人还有什么残酷手段要施加在自己身上?一向不知屈服为何物的她开始动摇了,不过从小建立起来的那份骄傲实在太强,使她很快把那份动摇屏弃,继续咬牙对抗。
很快,樱雪怜感觉自己脚腕处一凉,左脚被套上脚镣,脚镣通过铁链系在一只大铁球上,这样就限制了她左脚的移动,接着,一根绳索捆住了她右腿的膝盖弯处,然后用力向上提起,使她的右腿被迫抬起,绳索的另一端系在了屋梁的吊环上。
「咯咯,你看,这像不像一只母狗在撒尿?」柳凤姿娇笑道。
「哈哈,像极了!嫂嫂,还真有你的。」看到号称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被摆弄成如此淫荡的姿态,南宫修齐身体内的兴奋神经一下子被挑了起来。
柳凤姿明显感觉到了他胯下的变化,那坚挺的部位直抵在自己的双股之间,心中不由得一荡,那幽秘处自然而然的湿润了,身子仿佛也酥软了。她的头趴在南宫修齐的肩头,对着他耳朵微微喘息道:「小坏蛋,今天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碰那只小骚母狗。」
看着柳凤姿玉颊生晕的娇俏模样,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一手捏了捏她臀肉道:「好好,不碰、不碰,今天我专门喂嫂嫂你,保证把你喂饱饱的。」
「讨厌啦……」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虽然都是在小声的耳语着,但丁珑和樱雪怜都听得清楚,不过丁珑就像没听见似地一如之前的表情,而樱雪怜就不同了,她破口大骂:「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一对下贱的狗男女……」
柳凤姿缓缓从南宫修齐的腿上站起,回头看着樱雪怜冷笑道:「待会儿本夫人就让你看看究竟是谁才是真正的一条狗?」说完,她对丁珑道:「你去外面打一桶水进来。」
「嫂嫂这是要干什么呢?难不成是想给她洗澡?」南宫修齐暗道。
正想着,丁珑已经拎着一桶水进来了,柳凤姿让她放下后挥手叫她出去,然后转身对南宫修齐道:「齐儿,想不想看看母狗撒尿啊?」
「哈哈,当然想啦,不知嫂嫂有什么瓣法啊?」
柳凤姿款款走到樱雪怜的面前,然后蹲下,一手抓住她的秀发使劲向后扯,迫使她竭力仰起头,而另一只手使劲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
「齐儿,拿这桶水给她灌进去。」
「好!」南宫修齐喜孜孜的跑过去,拎起那桶水,对准樱雪怜的嘴就倒了下去。
「唔唔……」樱雪怜拼命摆动着头,以躲避灌向嘴里的水,然而已经是筋疲力尽的她哪里是柳凤姿的对手?她的头完全被柳凤姿固定住了,顶多只能做小幅度的摆动,根本不能躲避不了灌向嘴里的水。
在樱雪怜痛苦的闷哼中,一大桶水被灌进去大半。看着她那渐渐圆滚的肚皮,柳凤姿满意地笑了,说:「嗯,差不多了,第一次嘛,别把她胀坏了。」
接着,柳凤姿捡起樱雪怜那被脱下的皮衣,揉成一团,塞进了她嘴里,显然,这是为了防止她将肚子里的水呕吐出来。
「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她撒尿?」南宫修齐疑惑道。
柳凤姿拍拍手,绕过长凳,走到樱雪怜的屁股后面,说:「咯咯,就这么等岂不太无聊?我们还是干我们的事,等过了一段时间再来看母狗撒尿,不过为了防止这母狗还没等我们来就把尿给撒了,我还是先把她的尿孔堵起来,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樱雪怜听了险些晕过去,虽然她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她鲜有折磨人的手段,对这种堵尿孔、阻止人排泄的变态手段更是闻所未闻,顿时不由花容失色,两只腿拼命地晃动,嘴里也发出「唔唔」的闷哼。
「太好了!还是嫂嫂你有瓣法!」南宫修齐闻言大喜。同时心中暗道:「难怪府里的下人都怕嫂嫂,这折磨人的花样够多、够奇,嘿嘿,我得好好学学。」
樱雪怜的两瓣肉臀就像熟透了的蜜桃,又大又圆,呈现出优美的弧线,而且非常的白,由于是高高翘起,一条狭长的幽谷赫然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南宫修齐啧啧称奇,虽然他见过不少女人的私处,但像樱雪怜这样的还是不多见的。她那里粉红细嫩,宛如婴儿一般,微耸耻丘上的细纹纤毫毕现,紧闭的肉唇稚嫩仿如凝脂,色泽鲜阔,让人觉得好像只要在这上面轻轻一挤就会流出春露。
见此美景,南宫修齐心中一动,伸出手轻轻拨开紧闭成一条缝隙的肉唇,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手指探入一个指节后便被阻挡住了。
「哇!没想到她还是一个未开苞的雏呢。」南宫修齐惊喜道。在他印象里,这樱雪怜穿着如此露骨,其行为定然开放,恐怕早就不知经历多少男人了,谁知看过她的阴部后才发现那里根本不像有人光临过的样子,这才让南宫修齐心生她说不定还是处女的念头,不过还是不太敢相信,探指求证后居然是真的,不禁让他又惊又喜!
「是吗?」柳凤姿也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连忙伸出两根手指按住樱雪怜的那两片蜜唇,用力向两边扒开,顿时,如一条缝隙般的蜜唇被拉扯开两指宽的距离。
「呜……」樱雪怜的整个娇躯一下紧绷起来,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悲鸣,白晢的脖颈高高仰起,犹如一只受伤的天鹅。
蜜唇里面还有两片小蜜唇,在其上端矗立着一颗被褶皱包裹的小肉粒,只有顶上没有被包裹住,露出的肉芽犹珍珠般的光滑润泽。鲜红的肉壁水嫩柔腻,就像蒙上了一层轻霜淡雾。另外,仔细看过去,那里还轻微的收缩蠕动,十分诱人!
再往里看去,果然在离蜜唇约一寸处有一层半透明如网状的薄膜。
「还真是!」柳凤姿的表情有点酸酸的。
南宫修齐看出了她表情有点吃味,怕她出于报复心理,一下子指头就将樱雪怜的处女膜捅破,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嫂嫂,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柳凤姿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然后道:「别告诉我你玩了这么多女人,还不知道女人的尿孔在哪里哦。」
「嘿嘿,怎么可能呢?」南宫修齐笑着指着幽谷与肉粒之间的小孔道:「不就是这个嘛,问题是这么小,怎么堵?又拿什么堵呢?」
柳凤姿咯咯一笑道:「嫂嫂我自有瓣法。」说完,她从自己的头上抽出一根珠花金钗,将尖利的钗脚慢慢刺进了尿孔。
「呜呜……」樱雪怜只觉一股血液直冲自己的大脑,时间都仿佛凝固了,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点。可尽管这样,她还是清晰的感觉到那深入骨髓的刺痛。
要知道她的尿道是何等的纤细,比一根发丝也粗不了多少,而金钗的钗身却如一根筷子般粗细,再加上尿道从未被异物侵袭过,娇嫩非常!当坚硬冰凉的金钗刮过极嫩的尿道所带来胀痛,让樱雪怜恨不能立刻死去,然而这种胀痛绝非致命,甚至不流一丝血迹,痛感清楚地反馈到她的大脑,让她想昏迷都做不到。
由于嘴被堵住了,樱雪怜想大喊来发泄都做不到,只能「呜呜」的发出痛苦的闷哼,嘴角抽搐,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出。
柳凤姿丝毫不为所动,她脸上挂着冷酷的微笑,一直将金钗插进尿道约两寸的距离才止住了手,然后拍拍手站起身道:「好了,这下任她再怎么使劲也不可能让尿漏出半滴,我们先回房吧,等一下再来看好戏。」
「哈哈,好!」南宫修齐重重捏了一下樱雪怜的臀肉,站起身搂住柳凤姿的柔腰,大摇大摆步出了昏暗的牢房,只剩下被捆成屈辱姿势的樱雪怜在烛火的照耀下,墙上投射出一抹凄惨的身影以及那低低的啜泣……
过了一小会儿,一阵阵混浊的喘息声夹杂着肉体撞击所产生的啪啪声,以及一缕若有若无的婉转娇啼声,便从柳凤姿那粉红旖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顺着淡绿色的纱窗望进去,房间里光影斑驳,含雅散香,微风将粉红色纱帐吹起一角,陷在锦绣软被里的两条赤裸纠缠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位于下面的正是柳凤姿,只见她云鬓散乱,媚眼迷离,整个上身伏于软衾之中。然而圆耸肥腻的双乳却藏之不住,从两边的身侧流泻出来,挤压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其下面的肥美圆臀则被位于上面的南宫修齐高高扶起,一根紫黑色的骇人肉棒在她那白腻肥硕的双臀之间时隐时现。原来,南宫修齐正以老汉推车的形式对柳凤姿进行大肆鞑伐。
「啊……齐儿,你那……那宝贝好像又……又大了……好……好胀啊……」柳凤姿忘情地呻吟着。
她早就眼馋于南宫修齐那惊人的宝贝,欲一尝为快了,然而阴差阳错的失去几次机会,先是南宫修齐因故不能赴约,后又半路杀出樱雪怜坏了她的好事,可以说欲火已经在她的心里不断积累,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厮磨做为导火线,所以一进屋,柳凤姿那久蓄的欲火边爆发出来,拉着南宫修齐上床直奔主题。
「嘿嘿,嫂嫂,爽不爽啊?」南宫修齐微微喘息着,用他那巨硕无比的肉杵轻挑慢磨,逗得柳凤姿的下体犹如洪水泛滥,雪腻玉阜上的浓密黑森林全然湿透,紧贴在两边的腿根处。
「嗯……爽,爽……嫂嫂爽死了……」柳凤姿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着,花房里传来的饱胀感是从未体验过的,美不可言!巨硕肉杵对她肉壁的扩张反过来刺激她花房更加用力收缩,因而挤出大量的滑腻蜜液,从而让巨杵抽动得愈发顺滑。
如此循环,美得柳凤姿是直翻白眼。
南宫修齐紧紧箍住她的蜂腰,腰部不断用力,巨杵次次没入花房。
以前他的肉杵一开始都触不到柳凤姿的花心,而是随着他不断抽插,柳凤姿的情欲逐渐上升,继而她那深藏花房深处的花心才慢慢下降,如此南宫修齐的肉杵才能接触到。而这样一来,基本上都是快接近尾声了。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虽然南宫修齐只是将自己的阳物运功扩张,杵身不过八寸有余,但已经足够让他次次触碰柳凤姿的花心了,每一次他的龟头碰到那似软非软、弹性十是的花心,南宫修齐便觉自己周身的骨头都酥了三分。
当然,这样次次击中花心带给柳凤姿的刺激更大,她脸似火烧,头部急扬,双眼翻白,美得浑身直打哆嗦,嘴里更是语无伦次的娇呼:「齐……齐儿……好小……小叔……嫂嫂要……要死……死了……快活死……」
听到柳凤姿这般淫声浪语,南宫修齐抽得愈发迅猛,他伏在柳凤姿的玉背上,双手从后面握住她那已被压成扁圆的酥乳,用力的搓揉,两根手指还不时紧捏那发硬勃起的殷红乳珠。
柳凤姿只觉体内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浑身赤热无比,一颗心似乎都要跳了出来:「哦……不行了……嫂嫂不行了,要死……死了……呜呜……」
南宫修齐趁她头部急转、婉转娇啼之时一口吻住了她的樱唇,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嘴里肆意搅动,与她的香津小舌交缠在一起。柳凤姿凤眼迷离,鼻子里发出醉人的娇哼,一只柔臂紧紧的缠住南宫修齐的脖子,似乎要将他塞进自己的胸膛一般。
南宫修齐上面是又吸又揉,可下面却是丝毫不见迟缓,抽得如疾风暴雨,在柳凤姿势那嫩如凝脂的玉蛤内势如破竹、桃红翻浪,所触之处皆是妙不可言,尤其是那娇嫩软弹的花心,活蹦乱跳,像一只小嘴在不断啜吸他的龟头马眼。
不过随着柳凤姿的呼吸渐渐加重,眼神渐渐迷离,花房里的花心也慢慢的下沉,这样当南宫修齐将巨杵抽出,那娇嫩嫩的花心也随之弹出:当他的巨杵再次进入时又把滑下来的花心重又抵了进去。如此反覆滑出抵进让南宫修齐大呼过瘾,愈发地大耸大落、大开大合起来,这滋味比先前的深挑慢磨又别有一番情趣,直把柳凤姿抽得媚眼如丝,蜜汁横流。
「啊……停下……快停……哦……不……再深一些……快……」娇嫩的花心被连番不断地狠狠撞击,柳凤姿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出窍了,当下胡言乱语,不知身在何方。
两人身下的锦被软衾已经是一片汪洋了,两个人的肌肤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它们有的点点而下,有的顺着皮肤汇成汗流淌到软衾上。而更多的水是来自柳凤姿的腿股之间,那里随着南宫修齐的抽动不但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更有大量乳白蜜汁喷涌而出。
「小叔,我的亲……亲亲小叔……嫂嫂不……不行了……被你……你弄死……」柳凤姿浪声淫叫,只觉南宫修齐那一杵杵仿佛都要把自己的心给捣出来。
就在柳凤姿快要达到崩溃边缘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花房里的巨杵突然暴涨了一圈,与此同时,那东西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在里面左突右撞,甚至还能转弯,如一条巨蛇似的卷住了自己的花心,这一下不啻于在她的情欲之火上又浇了一把油,让她一下达到了沸点。
「啊……死……死了……」柳凤姿的娇躯如弓弦般紧绷,十根玉指抓紧床上的软衾,一股既麻且酥的极乐感觉从娇嫩的花心迅速传送到全身,让她觉得通体皆化,浓稠滚烫的蜜汁如决堤的洪水大股大股从花心深处射出。
待浓稠蜜浆完全喷射完后,柳凤姿的紧绷娇躯才松弛下来,整个人颓然倒在了床上,仿佛死去一般,一动不动。
看到柳凤姿喷出如此之多的蜜汁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连忙抽出仍未发泄的巨杵,不敢再刺激她,生怕她会有脱阴之兆。
幸好,柳凤姿全身虽然还不时抽搐,但呼吸已经渐渐趋于平稳。南宫修齐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轻轻唤道:「嫂嫂、嫂嫂,你没事吧?」
「呼……」柳凤姿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眼睛,眼神朦胧道:「刚……刚才嫂嫂是不是死去一回了?」
「嘿嘿,是啊,嫂嫂,刚才你是死去一回了,不过现在又活过来了。」南宫修齐一边轻笑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捻动着乳峰顶上那殷红的珍珠。
柳凤姿渐渐恢复了心神,她媚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道:「你这狠心的小冤家,刚才真的想弄死嫂嫂吗?」
「呵呵,嫂嫂,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南宫修齐一脸坏笑,手指突然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珠。
「啊!」轻微的刺痛带给柳凤姿一种异样的快感,让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啼,那渐渐散去的快感似乎又重新回流到她身上。
然而快感虽然美好,可柳凤姿实在是无力承受了,她娇弱无力抓住南宫修齐那一直作恶的手,软声说:「齐儿,别再逗嫂嫂了,让嫂嫂歇一会儿好不好吗?」
「你休息了,可它怎么瓣?」南宫修齐牵引着她的手来到自己那仍高高昂起的巨杵。
「咯咯……」柳凤姿笑得风情万种,「那我就不管了。」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手紧捏了一下那张牙舞爪的巨杵,谁知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握不拢杵身,直到这时她才想起南宫修齐的种种异样,于是轻轻一个转身,趴在他的胸膛上,望着他的眼睛道:「告诉嫂嫂,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南宫修齐懒洋洋道。
「就是你这根坏东西,怎么变得这么大?而且还……还那么古怪。」椁凤姿想起刚才在自己体内如灵蛇般窜动,心里不由一荡:「还有昨晚,你怎么会有那么强的魔功?」
事到如今,南宫修齐也不再隐瞒了,他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未了,他还叮嘱道:「嫂嫂,这件事情目前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别告诉其他人啊。」
「啊、哦,好好,我替你保密。」柳凤姿一时都听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已是喜上眉梢,她搂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猛亲一口道:「太好了,你现在这么厉害了,将来对你登上家主之位大有帮助。」
「我才不想当什么家主呢,就这样无拘无束的不是挺好嘛。」南宫修齐说:「再说,你不希望大哥他当家主啊?」
柳凤姿瞪了他一眼道:「这个时候不要提他好不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嫂嫂我这么真心待你,你还不相信嫂嫂啊。你看这个家里,我还对谁比对你更好?包括你那个死鬼大哥。」
南宫修齐忙不迭地陪着笑脸道:「嫂嫂莫生气嘛,我知道嫂嫂对我最好了,这不,我也就把我这个秘密只告诉嫂嫂你一人了。在我心里,嫂嫂你是最漂亮、最温柔,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咯咯……少肉麻了你。」柳凤姿被他哄得转嗔为喜,「对了,齐儿,今天去相府提亲怎么样?对王家小姐还满意吗?」
听她提到王如娇,南宫修齐脑海里立刻想起了那声若天籁、美若天仙、温柔如水、对自己钟情如斯的玉人,一向波澜不惊的心田居然荡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嘴角也不知不觉升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到他这个样子,柳凤姿就知道了他对那个京城知名的美女加才女的相府千金是动了心了,心里蓦然升起一股醋意。为此,她低下头,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你干什……」
南宫修齐猝不及防,痛得大叫一声,正要开口质问之时嘴却被柳凤姿那柔软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火热,让南宫修齐一下忘了肩上的疼痛,全心投入到这缠绵悱恻的激情之吻。
在一阵你来我往的舌戏之后,柳凤姿的樱唇滑了开去,顺着南宫修齐的脖颈来到他的胸膛上,并着重在那两粒小小的乳头上画圈打转。顿时,湿腻、微痒、酥麻,一波接着一波的奇妙感觉让他直吸凉气,喘息不止。
再次一路向下,很快便来到之前让她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利器上。只见此物昂首挺胸,杀气腾腾直指云霄,柳凤姿见状不觉一阵心醉神迷,情不自禁的张开朱唇,完全不顾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点点蜜液,把那硕大如鸭蛋般的龟头含进嘴里,一阵吸啜咂舔,顿时把南宫修齐的快感又向上推高了一层。
柳凤姿跪在南宫修齐的双腿之间,翘着如水蜜桃般的浑圆屁股,像一只小狗一样仔细舔吸着那沾满淫液、如擎天一柱般的巨杵,粉红的小舌缠绕在紫黑的龟头上,将上面舔得油光发亮,干干净净,连一丝秽物都没有留下,尽数吞进腹中。
「哦……好……嫂嫂,你真好,再深……深一点……」南宫修齐不再运功刻意隐忍,放任自己的快感一点点的凝聚。
听到南宫修齐的赞赏,柳凤姿愈发卖力,然而他的肉杵实在过于巨大了,她已经将她的朱唇张到了极限,才勉强将龟头含进嘴里,可是这样是挨不了久的,时间稍长,柳凤姿便觉得下巴酸痛无比,想坚持也坚持不下去了,于是抬起头,可怜兮兮看着南宫修齐道:「不行了,你的太大,嫂嫂的嘴巴都酸了。」
南宫修齐也不忍看柳凤姿这么辛苦,于是暗运魔功,将肉杵缩小了一些,然后笑道:「嫂嫂,这样总行了吧?」
柳凤姿低下头一看,惊讶的发现手中的肉杵已经从之前的八、九寸之长变成了现在的五寸多一点,粗度刚好一手之围,这才知道南宫修齐已经将魔功修习到将胯下之物伸缩自如的地步,心中不禁是又是惊讶又是崇拜,再一次将肉杵纳入口中。
她忘情地张着樱唇,在龟头上轻吻慢吸着,同时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着杵身,五根玉指如弹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橹,每一个举动都给南宫修齐带来潮水般的快感。
为了取悦南宫修齐,柳凤姿玩起了她并不擅长的深喉,小舌不再龟头周围戏弄了,而是继续深入,纽唇沿着杵身努力向下,然而尽管南宫修齐将肉杵缩小了,但她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将其含进去三分之二,龟头前端已抵至咽喉,强烈的刺激让她呼吸困难、面红耳赤。
南宫修齐爽得通体皆酥,飘飘欲飞,要知道人的咽喉处有一软骨,此物软硬适中,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说是另有一番滋味。欲火高涨的他再也忍不住被动享受了,他双手扶住柳凤姿的头,腰部猛烈向上挺动,把她的小嘴当作自己欲望的宣泄口。
柳凤姿只觉得自己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可头又被他牢牢固定住,想躲也躲不开,只好更加的卖力吸啜,想让他早早发泄出来。
南宫修齐快速挺动腹部,好像要将柳凤姿的小嘴戳穿一般,而每一次进出他都觉得柳凤姿的小嘴含得更紧了,里面的吸力越来越强。同时另一方面,柳凤姿一手已加快橹动着他的杵身,另一只手则滑到了阴囊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手指轻柔适中的按摩着那处,甚至一个手指滑进了他的肛门。
在柳凤姿的努力刺激下,南宫修齐终于发出了一声虎吼,又热又浓的精液喷薄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浓郁的腥气自她口中向外散发开来。
「呜呜……」柳凤姿呻吟着,不停地将精液吞入喉中。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彻底的结束射精,这才松开了一直紧按在柳凤姿头上的双手,不过她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含着已呈疲软状态的肉杵,仔细地为他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怎么样?舒服了吧?」柳凤姿终于抬起了头,一脸媚意地看着他道。
「舒服,太舒服了!」南宫修齐躺在床上惬意地说,不过他马上就发现了有点不对劲,原来柳凤姿之前还显娇媚的声音此时居然变得有些嘶哑,于是忙道:「嫂嫂,你的声音……」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这小冤家干的好事?刚才那么粗鲁,喉咙都被你搞肿了。」
「是吗?对不起对不起,嫂嫂,刚才我真是没注意……」
柳凤姿伸手掩住了他的嘴,带着一丝娇羞道:「好了,人家又没怪你!其实……你又何止把人家这一处弄肿了?」
「啊!」南宫修齐先是一愣,随即便醒悟过来,起身趴在柳凤姿的胯下,轻轻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拨开稍显凌乱的萋萋芳草,果然看见其玉阜已高高耸起,像发了酵的馒头,而那两片蜜唇更是如吸了水的海绵,一下肿胀数倍,将销魂玉洞完全遮盖住了,只余一条细细长长的裂缝。
「庝吗?」南宫修齐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脸、吊儿郎当,一脸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受伤的私处。
面对南宫修齐难得出现的温柔,柳凤姿笑了,笑得极其灿烂,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拉过南宫修齐,让他的头靠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一只纤手像哄孩子似地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脸上充满了母性的温柔,说:「嫂嫂不痛!」
就这么静静地互相搂抱着休息了一会儿,直到阳光从西面的窗户射进来照在他们身上,他们才意识到已经是日薄西山的时候了。这时,柳凤姿推了一下南宫修齐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不过在回府之前去看看那只小母狗,现在应该已经把她憋得够呛了。」
「嘿嘿,还是嫂嫂厉害啊,居然想出这么一招,控制她的排泄,这下任她怎么强悍高傲也不得不屈服啊。」
柳凤姿面有得色,笑道:「那当然,没有几下,怎么管得了府里大大小小几百个人啊?」
「不过嫂嫂,你一定得让玲珑双娇看好她啊,千万不能让消息泄露出去,更不能让她跑了,否则让天统教知道了那就麻烦了。」
「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说说笑笑间,他们已经整装妥当来到了地牢,命丁珑打开牢门,刚跨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痛苦的闷哼,再一看,樱雪怜那赤裸裸的娇躯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布满了晶莹的汗水,尤其是额前,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停向下滚落,滴到地下的青石板上,形成了一汪清泉。
「怎么样?樱大堂主,滋味好受吗?」柳凤姿拿掉堵在她嘴上的衣物,笑盈盈道。
「快……快拿开那东西……我要……」膀胱里翻腾的尿意让樱雪怜痛苦不堪,连声音都颤抖了。
「咯咯……」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你要干什么啊?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啊?」
「撒……撒尿……」
柳凤姿嘻嘻一笑,说:「撒尿啊,行啊!只要你说「主人,求求您让母狗撒尿吧」,我就马上让你痛痛快快的撒去。」
「你……做、做……梦……」樱雪怜俏脸涨红,先前的高傲被磨去了一半,此刻虽然还是回绝,但语气已经明显没有先前那么坚决了。
「好吧,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齐儿,我们走吧,明天再来!」说着,柳凤姿拉着南宫修齐的手作作势欲走。
「啊!不要……」樱雪怜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哀求。
的确,此时此刻,樱雪怜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先前被强灌下的水全部转成了尿聚集在她的膀胱里,而且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她是跪趴在长凳上的,腰部被绳索紧紧捆绑在凳上,这造成了对其腹部的强烈按压。在经过了将近一下午的时间后,尿液在她的膀胱里如同奔腾的洪水找不到泄口,强烈的胀痛让她痛不欲生。
「怎么?改变主意啦?那好,说吧!」柳凤姿得意道。
「我……主……」强烈的屈辱感让樱雪怜无法将话说出口,尽管此时的她痛苦不堪。
「哼!」柳凤姿冷笑一声:「本夫人可没那么多工夫和你磨牙,我们走!」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撒尿吧!」
就在他们刚要跨出门外,一个颤动却不失清晰的声音从后面从后面传来,柳凤姿与南宫修齐相视一笑,他们知道终于把樱雪怜那强烈高傲的自尊给摧垮了。
转身回到樱雪怜的跟前,只见她已经泪流满面,仿佛如一受尽委屈的弱女子,哪里再有半点魔教一堂之主的威风模样?
「嘿嘿,这不就对了嘛,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活脱脱母狗的样子嘛,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啊。」南宫修齐笑嘻嘻地走到樱雪怜的后面,伸手拔出了堵在她尿孔的金钗。
「啊……」樱雪怜浑身打了个激灵,忍耐到极限的尿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只见那个粉红的尿道口微微一鼓,一道淡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喷出是有两尺多高、三尺多远,划出一道堪称完美的弧线。
听到自己的尿液有力的喷落在青石板上所发出的声音,再想到自己现在所摆出的可耻姿势,樱雪怜一下觉得生不如死,多年建立起来的自尊心与高傲感一下子被击得粉碎了,她绝望的惨叫着,泪水滚滚而落,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只有耳边不问断的传来南宫修齐及柳凤姿那放肆得意的大笑……
【第三集】第六章:进宫受挫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城南郊外的演武场上旌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一排排衣甲鲜明的士兵手持兵械整齐的站在场地上,他们一个个体态彪悍,神情肃穆,让人望而生畏:而秋日的阳光照在他们手中的兵器上,更是发出了让人心惊胆颤的寒光,这些都让这偌大的演武场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这一天正是镇南侯南宫凌空领兵出征的日子,由于此次出征关乎帝国的发展、朝廷的未来,皇上李玄极为重视,他亲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来此演武场参加临行前的誓师大会并为他们送行。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出征将领的家人来此送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南宫修齐了。
此刻,身着一袭紫色战袍的南宫凌空正骑在一匹战马上,对着眼前上万名将士做作战前的演说,他内力超强,不见丝毫用力便将话清楚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很快,下面那数万将士便被南宫凌空那一番慷慨激昂的动真令给说得热血沸腾,个个高挥手中的兵器,大呼:「皇上万岁!侯爷威武!华唐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这么多的人一起高呼,其声震天,连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在颤抖,声势十分雄壮!坐在台上的李玄很是满意,他挥手道:「赐酒!」
南宫凌空及众将领端着酒杯,轰然道:「谢皇上!」
「祝侯爷与众将军早日凯旋归来,干!」李玄举起酒杯道。
「臣等定当不负圣望!」南宫凌空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看了看一旁为他送行的家人,冲他们微微一笑,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为一军统帅,不能在众将士面前露出依依不舍的儿女情态,那样会影响士气。
「啪!」南宫凌空将手中的酒杯一掷,沉喝一声道:「出发!」
「呜呜——」顿时号角齐鸣,响彻云霄。
排列整齐的骑兵与步兵有条不紊按着各自的行动路线迤逦而行,一时之间,沉重的脚步声、战马的嘶鸣声,还有那遮天蔽日的扬土,让整个演武场为之震颤。
看着爹越走越远,南宫修齐突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平日里他总是觉得爹离自己越远越好,这样就没人能管他了,可现在真的看见爹奔赴千里之外的战场杀敌,他却没有一种预料中的轻松之感,反而觉得有点失落,仿佛没有了依靠一般。
这时他才惊觉以前自己之所以那么横行无忌,就是仗着有爹这样一个似乎永远也不会例的靠山,可以说,他的安全感全部都是来自他爹南宫凌空,而不是南宫家族。
「南宫公子,侯爷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宫吧?」南宫修齐身后一个眉清目秀的的小厮道。此人乃宫里的小太监,名叫小顺子,是内务府专门派来伺候南宫修齐的饮食起居的,除他之外还有一个小宫女,不过今天没有和他出宫送行。
「嗯!」南宫修齐轻叹一口气,返身上了马车。
今天算起来已经是他进宫第二天了,虽然还没有习惯,但相较于昨天已经是好很多了。昨天他可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随接他的太监到宫里,不过来之后便发现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太监确实是直接将他领进了东宫,安排了住宿后便带到了敬书堂——太子读书的地方,一路上,一个御林军的影子都没看见。
这让南宫修齐大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让他确定了宝月公主加害自己只是她个人的主意,不是皇上的指使,这就好办了,因为东宫是一座独立的宫殿,与皇上的后宫距离比较远,只要他自己小心注意,碰上宝月公主的机会还是很小的。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南宫修齐对于宝月公主加害自己一事就这么算了,仇是一定要报,不过不是现在,他相信只要耐心等待,就算对方贵为公主,自己也是有机会报仇的。就像樱雪怜,会经她是多么耀武扬威,还几次欲杀自己,可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任自己玩!
一路上马蹄阵阵,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皇上一行,他做为进宫的一员也是紧跟在皇上的车队后面,在他后面的就是那些将领家属了。
入了城,一路浩浩荡荡的庞大车队便开始分散了,各自回各自的府邱,南宫修齐的两个哥哥及几个叔伯和他寒喧几句后便分头而去了。
南宫家族里虽然人数众多,但南宫修齐也只和他爹、老祖宗及嫂嫂柳凤姿的感情深一点,其他的都感情平平,甚至有间隙,因此看着他们离去,南宫修齐倒也不觉失落。
就这样,一直跟着皇上的车队后面回到了皇宫,从东门入宫,一直坐着马车到了干德门。在这里便要下车步行了,同时这里也是东宫与后宫的一个分界点,从这里继续向东便是太子居住地东宫,而向南则是皇上的三千粉黛的居住地——后宫。
当然,皇上是不用下车的,他继续坐着他那辆龙辇大车向南而去,不过这时随行的护卫要少了许多,先前在城外,大批御林军将这龙辇大车团团围在中间,人别说靠近了,就是想看一眼都很难:而现在,大批御林军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只有两个贴身侍卫和几个太监跟在左右。
南宫修齐下车后一边向东宫方向走去一边下意识地朝龙辇大车那边看了一眼,这时忽然不知从哪刮来一阵劲风,把龙辇大车上的窗帘掀起了一角,但随即又垂了下来。
然而就是在这短短的惊鸿一瞥当中,南宫修齐看见了大车里正上演非常旖旎的一幕,皇上李玄半眯着眼睛靠坐在貂皮软座上,脸上一副飘飘然的陶醉表情,这对于南宫修齐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这正是男人接受女人殷勤的侍奉时才会表露出来的。
果不其然,他还看见了一个插着雕刻有凤凰的红宝石珠钗的头在上下移动着,南宫修齐久经风月,自然明白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不过他看不到这个女人的面目,只能看见女人的满头珠钗及青丝,以下的部位都因在窗户之下而被阻挡住了。
「呵呵,还真是一个风流皇帝!」南宫修齐心中暗笑道:「连路上这点时间都不肯浪费,不过总觉得有点奇怪,看这个女人的头型及发饰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见过?」
心中颇觉疑惑,也想了半天,可就是想不出在哪儿见过,无奈,南宫修齐只好先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
这时,他已经来到了东宫,正向敬书堂方向走,就在快要到达的时候,从敬书堂里走出两、三个人,走在最前面正是当今太子李立,另外两个,一个是太傅,一个是皇上的弟弟,封为顺天王的儿子李意。
「拜见太子殿下,小王爷,老师!」南宫修齐施礼道。然而心中却是十分不爽,要知道在外面,基本上都是别人向他施礼,而他几乎没有向别人施礼过,而现在在宫里,似乎每一个人都比他更有来头,他倒成了最不起眼的一个了。
「哈哈,南宫修齐啊,你回来啦,不过文史已经上完了,陪本太子去斗狗吧。」李立一见到南宫修齐就迫不及待地说。
这个李立虽然身为太子,但却胸无大志,喜欢玩乐,在这一点上倒与南宫修齐的性格相同,所以尽管他比南宫修齐还大五岁,但相处之下却颇为投缘,尤其是南宫修齐经常在外面鬼混,玩乐的花样懂得很多,这给久居宫内的李立带来很大的新鲜感,就像这斗狗,不过是南宫修齐昨天无意中说的,李立一下就迷住这玩意了。
「呵呵,遵命!」
「万万不可啊,太子殿下!」太傅一下挡在了李立的面前:「根据安排,接下来是该学习骑射了,请太子移驾去骑射场。」
李立皱了皱眉头,说:「太傅,人家才刚刚读完诗书,正头昏脑胀呢,总该休息休息吧?好了好了,学习骑射的事等会儿再说,本太子先去放松放松。」说完,他一把推开了太傅,带着南宫修齐与李意扬长而去。
一把年纪的太傅被李立推得踉踉跄跄地连退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看着太子渐渐走远的背影,他不由一边摇头一边连连跺脚,同时自言自语道:「看来老臣是管不住了,只好请皇后出马。」说完,转身而去。
根据太子的吩咐,东宫里的那些宦官们专门开辟一个地方做为斗狗场,并且带来许多猛犬,有的犬种甚至南宫修齐都没见过,看的他是暗暗感叹:「果然还是皇家更胜一筹啊,不到一天的工夫,就建起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斗狗场,更难得的是,这些奴才们也不知是从哪一下弄来这么多猛犬,而且还不少是稀有品种。」
「怎么样?南宫修齐,你看这新建的斗狗场不比外面的差吧?」看着一排士兵手里牵着的猛犬,李立颇有几分自得的对南宫修齐道。
「岂止不差?比民间的那些斗狗场胜出不知几何。」南宫修齐奉承道:「尤其是这些猛犬,个个都是稀有品种,价值千金呢。」
南宫修齐这一番话自然是夸张了些,所以李立听得很是开心,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来你对猛犬的品种也有几分研究喽,那好,你现在来看看,在这些猛犬当中哪只最厉害?」
这倒难不倒南宫修齐,他笑了笑,上前几步,看着那一群巨犬,很快便从中挑了一只,说:「回太子殿下,就这只!」
「这一只最厉害?」李立满脸疑惑。
的确,从外表看,这一只虽然也可称的上是巨犬,但骨架在这十几只巨犬当中算不得最大,而且也显不出有强大的气势。其他巨犬不是仰天狂吠就是向前猛冲,把脖子上系的铁链拉得笔直,以至于牵着它们的士兵不得不将身子向后倾斜,脚蹬着地面,才勉强牵住了它们。而这一只却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只是不时吐出它那腥红的长舌。
「不错!」南宫修齐肯定道:「这只巨犬名叫雪原神獒,一般生长在苦寒之地,所以具有极强的耐力,而且非常凶猛,力大无穷,就是遇到猛虎它都敢上前与之斗一斗。另外,这雪原神獒最大的特点就是下具有主动进攻性,这也是它这么安静的原因,不过它一旦感觉受到了挑战或者是主人受到了威胁,那它就会大发神威了。」
「哈哈,是吗?那我们就来看看你所书是不属实?」李立大笑着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然后扔了一个眼神给身边的太监,太监会意,指着那名士兵让他把雪原神獒牵出来,接着又挑了一只体形最大的巨犬出来,然后让它们进了由一人多高的木栅栏围成的斗狗场地。
那只体形最大的巨犬生性好斗,早就在一旁跃跃欲试了,现在被解除了束缚放进栅栏里,立刻凶性毕露,它一声狂吼,张开它那尖利的牙齿便朝雪原神獒扑了过去。
这雪原神獒本来懒懒散散,像信步间庭似地走来走去,对身旁巨犬仿佛视若无睹,不过当那巨犬张着利齿狂吼着向它扑来时显然是把它激怒了,它也发出了一声吼,吼声要比那巨犬低得多,但却非常沉闷,让人听了从心底里觉得很不舒服。
巨犬眨眼工夫就扑到雪原神獒跟前,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它脖子咬去,然而神獒却闪电般的曲膝缩颈,让它咬了个空。紧接着,神獒用头抵住了那巨犬的下颚,猛地向前一冲,体形庞大的巨犬居然被体形不如它的神獒撞翻在地,连滚了好几个圈。与此同时,神獒迅捷无比的扑了过去,非常凶狠的一口咬住巨犬的咽喉。
巨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一道血箭从它的咽喉激射而出,庞大身躯颓然倒下,可它还犹做挣扎,无奈神獒的四肢将它紧紧按住,让它不能动弹分毫,很快,这只巨犬便一动不动了。
「哈哈,太精彩了!」李立抚掌大笑道:「南宫修齐啊,你所言果然不差!」
一旁的李意接着道:「真看不出这犬貌不惊人,却如此厉害呢。」
「呵呵!」南宫修齐笑道:「这雪原神獒耐力极强,就是再斗几只也不成问题呢。」
「是吗?哈哈,那好,继续,继续!」李立大笑道。
一时间,斗狗场里血肉横飞,场面惨不忍睹,然而李立却看得津津有味,兴趣愈发浓厚,只见他一边时不时的爆发出大笑,一边为雪原神獒大声叫好!而这时,雪原神獒已经连续咬死了三只巨犬了,不过它自己也伤痕累累,原本如绸缎一般的光亮皮毛染得血迹斑斑,有的地方毛都被咬下了,露出赤裸的皮肤。
此时,雪原神獒正与第四只巨犬恶斗,尽管这个暗候的神獒已经浑身带伤,体力下降的厉害了,但仍与那只巨犬斗得不相上下,难分难解。也正因为这样,这场恶斗也比前三场显得更精彩。李立看得全神贯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皇后驾到!」
「什……什么?母后来了?」李立惊得从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茫然四顾,慌得一下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这时旁边的一个太监提醒道:「太子殿下,要不要把这些狗先带走?」
「哦,对对对,快、快,快牵走!」李立急忙挥手道。
「快什么快?也让哀家欣赏欣赏这精彩的斗狗啊!」一个柔和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立暗暗叫苦,这次又被母后逮了个正着了,这一下,一番严厉的训斥恐怕是免不了了,说不定还要责罚。想到这,不觉更有些慌乱,他忐忑不安得跪下道:「孩儿恭迎母后!」
太子都跪下了,后面的其他人自然全都跪了下来,而除南宫修齐外,其他人比太子更慌张害怕,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位皇后的脾性,她是太子的生母,对自己这个儿子寄予了厚望,因此对太子的要求甚高,管束也颇严。
这一次太子不学骑射玩斗狗,太子固然会受责罚,但他们这些下人更会有引导不力,甚至会有勾引主子玩物丧志之罪,恐怕小命都难保。
南宫修齐此时也挺郁闷,因为又要下跪,来宫才短短两天,跪的次数已有七、八次了,可以说他之前十几年所跪的次数还没这两天多。不过他在下跪之余也没忘偷偷瞄了一眼皇后,在他的印象里,皇帝的老婆应该是天姿国色吧。
果然,皇后的容貌的确不俗,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向上扬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同时又隐含着一丝凌厉,这一点倒与柳凤姿有几分相似之处。肌肤白腻,面若桃花,不过由于已经年近四十的缘故,她的体态显得有些丰腴,但是并不影响她的整体之美,配合着她的衣饰,反而更添一种富贵逼人的华气!
只见她头上戴着一顶游凤翔凰宝珠大拉翅凤冠,珠光宝气,身着大红缎绣五彩云金凤袍,端正秀丽,大有母仪天下之风!
「听太傅大人说,你不去学骑射,来这里玩斗狗,哀家听了还不大相信,特来看一看,没想到还真有其事!」皇后语气淡淡但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在里面。
李立慌忙道:「孩儿知错了,请母后恕罪!」
「唉!」皇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一缓道:「先起了吧,意儿,你也起来吧!」
「谢母后!」
李立和李意相继站起身,而南宫修齐没有听到皇后叫自己起来,只好跟着其他人一起跪着,心中不由大骂:「你这个臭婆娘,你儿子自己要玩斗狗关我们屁事?凭什么叫我们跪着啊?」
然而还没等他想罢,皇后的语气再次一转,厉道:「你们这群奴才,不好好引导你们主子,还想尽瓣法带坏主子,那要你们何用?」
那些太监宫女们一听,吓得魂不附体,磕头如捣蒜:「皇后饶命、皇后饶命啊……」
「那就说吧,这个主意是谁出的?」皇后慢悠悠道。
跪趴着的那些太监宫女面面相觑,接着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南宫修齐,而李立和李意也都看向了他,皇后自然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而这时皇后才发现南宫修齐服饰与太监不一样,这才知道他不是太监,于是指着南宫修齐冷道:「你是何人?」
「我是奉皇上之命进宫陪太子读书的。」
「大胆!既然陪太子读书那怎么不好好做你的本分,却想出这么一个点子让太子沉迷玩乐、荒废学业?」皇后厉声斥道。
「这……」南宫修齐将目光投向了李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几句,然而刚接触上他的目光,他便将脸转到了一边,装作没看见一般。
「混蛋,居然见死不救,好,既然你这样也就别怪我了。」南宫修齐暗道。
于是开口道:「是太子他……」
然而还没等将话说完就听皇后又是一声厉喝:「住口,拖下去重杖四十!」
「什……什么?」南宫修齐大惊。
其实,皇后又怎么会不知道南宫修齐要说的是什么呢?但这无疑是说自己不公,将责任推给下人,这更加让她恼怒,于是也懒得再问他是朝中哪位大臣家的子弟,先打一顿再说。
两个如狼似虎的执行太监立刻上前捉住南宫修齐的双臂,将他按在地下,另外两个手持五尺多长、两寸多厚的木杖开始对着南宫修齐的臀部轮流击打起来。
「啊、啊……」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嚎,这板子打在身上实在是太疼了,就像是一把挫刀慢慢割他的皮肉,痛至骨髓。
这个时候,他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听爹的话好好练武,如果现在自己有一身武功的话,那最起码还可以暗运内功抵挡一下,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痛了。
而他的魔功虽强,那也只能用自己那强大的精神力量召唤魔兽攻击别人,于自身抵御外来的物理攻击却无半点用处。可以说,在抵御外来伤害方面,此时的他与普通人无异。
不过实际上以南宫修齐现在的魔功修为,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周身布下一层结界,从而抵挡外来伤害,但是他的这一身绝顶魔功修为不是循序渐进而来的,而是机缘巧合之下突然得到,所以他空有一身雄浑的魔力,却无法自如的使用,许多的技巧他都不会。
四十棍打完之后,南宫修齐的臀部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了,人也早就晕了过去,待他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周围的环境颇为熟悉,这正是他在皇宫里的住所。
「啊!南宫公子,你醒啦!」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转头一看,正是派来服侍他的宫女缠儿。
「嗯!」南宫修齐点点头,撑起手臂就要起来。
「哎,别动!」缠儿忙按住他道:「你受了这么重的杖刑,太医都说了,没有两、三月是好不了的。而这几天是最关键时期,千万不能牵动伤口。」
南宫修齐心下暗笑,自己臀部所受的伤早就完好如初了,自己现在可谓是精神十足,和大睡了一觉醒来没什么区别。当时受杖刑的时候,南宫修齐也正是倚仗自己的血灵召唤有快速伤势回愈能力,才会毫不反抗咬牙承受了,否则的话他怎么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拼死也要反抗啊!
【第三集】第七章:伺机寻仇
「哦……知……知道了。」南宫修齐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重又躺下。
「南宫公子,请恕奴婢斗胆说一句,今天你实在不该顶撞皇后,那样只会更加激怒她。」缠儿一边替他掖好被子一边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才来宫里,对宫里的事还不太了解。」
南宫修齐没有作声,但心里却恨恨道:「妈的,这皇上一家怎么老是和我作对?先是宝月公主那个臭了头想杀我,后有皇后这个老妖婆毒打我。好!很好!
这个仇我算是记下了,终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想到这里,他决定今晚就夜探皇宫,找到老妖婆的寝宫,暗地里给她一个厉害瞧瞧。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说:「唉,本少爷运气不大好啊,进宫才不到两天,就遇此横祸!哦,对了,缠儿,这皇后寝宫是不是离东宫很近啊?要不今天太子他斗狗还没斗一会儿,皇后就赶来了。」
「是啊,两宫离得并不是太远,走路也就半炷香的工夫。」缠儿口直心快:「其实啊,原本皇后的寝宫离东宫挺远的,但就是为了就近督促太子读书习武,才将寝宫搬至离东宫很近的地方。」
「哦,是吗?那我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啊?」南宫修齐进一步询问。
「就在西南面的凤栖宫就是了,不过那里不是进出东宫的主干道,公子你自然是看不到的。」
「哦,是这样啊!」南宫修齐心下暗笑,现在老妖婆住的位置已经知道,就等着今晚去好好会会她了。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转暗,南宫修齐决定先填饱肚子,然后再休息一会儿就开始行动了,于是便吩咐缠儿准备晚餐,他要大吃一顿。
谁知,过了一会儿,缠儿却端了一碗白粥过来,这让南宫修齐眉头大皱,怒道:「喂,你这是打发要饭的还是把我当犯人看待?居然给我吃这东西,快给我拿下去,然后备上一桌好酒好菜。」
缠儿被南宫修齐这厉声怒喝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碗摔落。很快,她的眼里便噙满了泪水,无限委屈道:「是太医吩咐公子你伤势严重,不能吃油腻刺激的东西,只能食以白粥,待伤势好转一点才可以吃肉喝酒。」
南宫修齐恍然,心中不由叫苦,这装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没瓣法,为了装得逼其一点,他只好面色一缓,道:「是这样啊,那错怪你了,把粥端来吧。」
此书一出,连南宫修齐自己都觉得吃惊,这还是头一次自己向别人道歉啊,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地位低下的婢女。心下不由苦笑,正所谓形势比人强啊,前面的种种经历告诉他,在下利自己的环境下还像以往那般猖狂,那吃亏的只是自己。
缠儿破涕为笑,上前道:「公子言重了,来,让奴婢服侍公子进食吧。」说完,她便坐在床沿,一勺一勺的喂南宫修齐。
一个生龙活虎的人硬要装成一副病重的样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面对一个娇俏可人的美婢却不能大逞手是之欲,这对南宫修齐来说更是一件颇为痛苦的事情。
好不容易将一碗粥吃下肚,南宫修齐便迫不及待的说:「好了,你下去吧,晚上我要好好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打搅。」
「是,奴婢知道了!」
看着缠儿出了房门并将门从外面关好后,南宫修齐从床上一跃而起,长长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还真他妈累啊!」
活动了一会儿筋骨,然后又回到床上小睡了一会儿,直到入夜,月上中天,南宫修齐才起来换上了一身黑色衣服,又拿一块黑布蒙面,这才小心翼翼步出房间。
东宫的周围都有御林军巡逻,想要就这么溜出去显然不太可能,于是南宫修齐召唤出红虎,让其隐去红光,然后跨上虎背,命其朝西南面飞去。
红虎在空中飞的悄无声息,没一会儿便飞出了东宫,果然在其西南方向的不远处又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宫殿,不用说,这定是凤栖宫无疑。然而让南宫修齐犯了难的是,这凤栖宫似乎比东宫还大,屋舍众多,皇后那老妖婆究竟住在哪一间呢?
幸好,此刻南宫修齐身在空中,下面的凤栖宫虽大,但还是将其全景悉数纳入眼中,而且下面的凤栖宫可以说灯火通明,基本上没有一块黑暗的地方,所以南宫修齐连下面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几乎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这样,南宫修齐悬浮在空中观察了一会儿,很快便有所发现,他看见大部分的太监宫女都朝一栋房屋里进进出出,再看这个房屋,明显要比其他房屋大且华丽,房屋的正门上还挂着一块牌匾,凝目看去,上面写着「凤仪堂」三个大字,不用说:皇后那妖婆定住这里无疑。
屋子是确定了,可怎么下去呢?要知道下面亮如白画,门口又有两个手执拂尘的太监把守,想要不被人察觉的潜进去恐怕很难。
踌躇了半天也没想出好瓣法,最后,南宫修齐只得命红虎落在那间房的屋顶上,先观察一下里面的动静再说。
不过这里的屋顶全都是用琉璃瓦所盖,异常的光滑,像南宫修齐这般毫无武功基础的人在上面根本立不住脚,没瓣法,他只好趴在上面,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丝毫动静。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人虽多,但全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宫女,有点功力的御林军都守在宫殿外围的,没有什么事是禁止踏进内殿一步,所以无人察觉屋顶上时不时传来一些轻微的声响。
南宫修齐先是将耳朵紧贴着琉璃瓦上,试图听听里面在说什么,然而只能听见人声,却听不到具体在说什么,于是悄悄掀开一块琉璃瓦,顿时,里面的一丝光线从透露的缝隙中射了出来,人的说话声也跟着清晰起来。
「……什么?你说那个小子是镇南侯之子?」皇后的声音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
「哈哈,老妖婆果然在这里!」南宫修齐心中暗道:「咦!等等,镇南侯不是我爹吗?镇南侯之子那不就是我吗?这个老妖婆提到我干什么?难道还想继续加害我不成?」想到这,南宫修齐愈发屏住呼吸,仔细探听起来。
「不错,千真万确!」一个太监应道。
透过雕梁画栋的屋梁向下望去,只见皇后那一身正式的宫装已经脱去,只穿着一袭藕色抹胸长裙,外披一件白色轻纱,很是随意。另外,之前化的浓妆也已卸去,露出了额角的几缕细纹,不过肌肤却更显自净,透着淡淡的晕红,增添一股素雅的同时丝毫不失白天那高贵威严的气质!
此时的她正双手交叠,仪态万千地坐在凤榻上,听了跪在她身前的太监的汇报后秀眉轻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挥玉手道:「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监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一个侍女站在皇后的身边,侍女见皇后依旧坐在榻上,半天没动弹,不由道:「皇后,夜深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对啊对啊,快去睡吧,老妖婆!」南宫修齐暗道。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老妖婆睡了,外面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才会跟着歇息,那样自己才有机会溜进去,给老妖婆一个厉害瞧瞧,至于怎么一个厉害法?他现在倒还没个主意。
「唉!」皇后发出一声轻叹:「事已至此,多想也于事无补,安寝吧!」
「是!」侍女上前一步,为她脱下白色轻纱,顿时,她那浑圆丰腴的肩膀完全裸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妈的,这老妖婆的皮肤还真不错!」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不自觉地吞了吞唾沫,本来他对已是半老徐娘的皇后并未产生什么遐想,但现在看到她姣好的面貌、保养甚好的肌肤以及那高贵逼人的气质,南宫修齐自然而然产生一股冲动。
脱下轻纱后,侍女又解开抹胸长裙背后的束带,顿时,长裙从皇后的身体上倏然而落,像一朵莲花灿然开在她的脚下。
「哇!这老妖婆还真够骚的,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南宫修齐暗地里发出一声惊叹。
不着片缕的皇后虽然已年近四十,但长久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身材肌肤并未出现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态,饱满的酥胸依旧秀挺而且浑圆硕大,只是其顶端已呈褐色的乳头及扩大的乳晕提醒着她的真实年龄。腰部的两侧已显赘肉,腹部也略微凸起,不过这些都并不是太影响她的整体之美,其面貌和体态足以诱惑每一个男人!
南宫修齐自然也不例外,他舔了舔略显干涸的嘴唇,心中生起了一个主意,他决定等会儿房间里的侍女走了之后他就溜进去,好了皇后,以出自己胸中这口恶气。
这时,侍女拿着一件紫红色的肚兜给皇后穿上,然后便服侍她上床,替她盖好被,正准备退出去时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尖细嗓音:「皇上驾到!」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暗道:「他奶奶的,这皇帝老儿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啊?」
悄悄地探头望去,只见李玄已踏进了屋里,幸好他只带着两个太监而来,没有贴身侍卫在身边,要不还具有被发现的可能。
听到皇上来了,皇后的表情是又惊又喜,慌忙掀开被子、跳下床,上前几步跪下道:「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呸!在本少爷面前耀武扬威,到了皇帝老儿面前却像一条狗一样,妈的,真是贱到家了。」南宫修齐心里暗骂。
李玄也没理她,直接从她的身边走过,迳直来到床前,然后一屁股坐在榻上,就这么阴沉着脸,一直没有说话。皇后心中忐忑下安,其实她已知道皇上这么晚还来他宫里所为何事了,要知道,皇上已经有两个月没来她这里过夜了,现在突然而来自然不会是仅仅来过夜而已。
「皇……皇上,是不是臣妾做错了什么?」皇后终于忍不住,主动嗫嚅道。
「朕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李玄那阴沉的声音明显压抑着一丝怒气。
皇后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了,她跪伏在地道:「皇上,臣妾当时真的不知道那人就是镇南侯之子,否则绝不敢以杖刑对他。」
南宫修齐听了大奇,心道:「不会吧?皇帝老儿会这么好,连夜跑到老妖婆这里来为我伸张正义?」
正想着,只听李玄怒斥道:「无知妇人!你可知道你差点坏了朕的大事?」
皇后很少看见过李玄发这么大火,不由得吓得浑身发抖,一下子瘫软在地,继而挣扎爬起,跪行到李玄的跟前,抱住他的大腿哭道:「皇上,臣妾该……该死……」
看着皇后那一副可怜模样,南宫修齐心里是大呼过瘾,可也有稍许的疑惑,不明白李玄口中所说的差点坏了他的大事是何意思?
正觉得纳闷时,只听李玄语气称缓道:「先起来吧!」
皇后一听,忙不迭地磕头谢恩,然后起身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似地跪到榻上,为李玄轻轻捶打着肩膀,按摩着他的太阳穴,服侍极尽殷勤!
悉心的服侍果然奏效,李玄的脸色渐渐舒缓,皇后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跟着落了下来,她小心翼翼道:「皇上,龙体要紧,太医已经说了,他虽然受的杖刑很重,但没有性命之忧,休息静养两、三月,定当痊愈。」
「这个朕已经知道!」李玄微闭着眼睛,语气阴冷道:「如果他今天被你打死了,那你现在还会好好的在这里给朕捶背捏肩吗?」
皇后的手微微一抖,低声道:「臣妾有罪!」
「嗯!」李玄缓缓点点头,不带丝毫感情道:「你也别怪朕,他镇南侯现在手握重兵在边界与魔刹国作战,如果这个时候你打死了他最喜欢的小儿子,后果会怎么样?朕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吧?」
「臣……臣妾明白!」皇后颤声道。心里直觉害怕,要是今天那个小子死了,自己现在恐怕已经人头落地,皇上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自己而和镇南侯产生什么间隙,必定会拿自己的命去抵他儿子的命。
听到这里,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老爹的名号抬出来啊,这样也就不会无妄受一顿杖刑之苦了。同时心里也大骂道:「呸,我道皇帝老儿会这么好心替我伸张正义,原来是怕我老爹一怒之下会把他从金銮殿的宝座上拉下来啊。」
「皇上,请恕臣妾一事不明,请皇上释疑。」皇后轻声道。
「说!」
「皇上为何要让他来陪咱们立儿读书啊?臣妾看他不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学子啊。」
「哼哼!」李玄发出一声冷笑:「他现在是朕手里的一颗棋子,一颗来控制他爹镇南侯的棋子,要不朕怎么能放心将重兵交给他掌握?」
「哦!」皇后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皇上高明!」
「哈哈……」李玄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南宫修齐气得险些从屋顶上滑了下来,心里狂骂:「这个无耻老贼,原来将我招进宫来是当人质的啊!枉我爹在战场上替你卖命,你还如此不信任他,妈的!」
皇后见李玄露出了笑容,心里一松,一双柔臂从他的肩膀上滑过,轻轻抚摸他的前胸,同时用自己的那一对豪乳紧贴着他后背,轻轻扭动娇躯,嗲声道:「皇上,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在臣妾这里安歇吧,让臣妾好好服侍皇上,以赎臣妾之罪!」
李玄依旧微闭着双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表面上是不置可不,但皇后却是喜上眉头,她知道皇上是同意了,于是赶紧跳下床为他脱去衣杉,又跪在地下悉心为他脱去鞋袜,直至将李玄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温柔的扶他到床榻上躺好。
接着,皇后也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仅有的肚兜,然后爬上床,跪在李玄腰侧的位置,低眉顺眼且又满含春情对李玄道:「皇上……」
李玄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伺候龙根吧。」
「是,皇上!」
皇后那涂着丹蔻的玉手虔诚地捧起李玄那还显得软绵绵的阳物,轻启朱唇,将肉棒的前端含入了口中,同时一双玉手还轻轻揉捏着肉棒下面悬垂的囊物。
香滑的嫩舌细细舔舐被包皮包裹的龟头,舌尖像灵蛇一般不时轻挑其尿道口,沿着周围打转。不一会儿,透明的涎液便己浸湿了肉棒,晶莹的口水沿着棒身流至双丸。而此时,皇后也慢慢吐出龟头,来至其下的双丸处,轮流将其含在口中,玉手则移至棒身,圈住轻轻地上下套弄着。
李玄此时也不能气定神闲躺在那里不动了,他张开大手,捏住皇后的一只丰盈白嫩的乳球,让它在自己的手里变换出不同的形状。对于这手感,李玄感到还是比较满意的,肥腻、绵软,与其他年轻的嫔妃相比又有另一番味道,偶尔尝尝还是很不错的!
在他的玩弄下,没一会儿,皇后乳房顶端的褐色乳珠便挺翘发硬,像一颗小石子一般,而乳晕也更扩大了。皇后的呼吸随之越来越急促,红霞飘上了她的脸颊,原本清澈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蒙。
李玄肆意玩弄着她的美乳,但犹不满是,他抽出手,在皇后的臀部不轻不重击打了一下,皇后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乖乖转动身体,但嘴里的肉棒仍没松开,将臀部展现在李玄的面前。
皇后臀部中间的秘处已经开始渗出丝丝蜜液,李玄伸出手,拨开外面的那两片蜜唇,里面的两片稍小点的蜜唇已经被蜜汁打湿,泛着闪亮的光泽,同时还不断有蜜液从花径深处源源冒出,很快便将李玄的手沾得一片湿滑。
如此喷火的一幕让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是欲火大涨,下体胀得隐隐作痛,急需发泄,然而他知道他今晚的打算可能是泡汤了,有皇上在这里过夜,他就不可能好到皇后。虽然以他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一举擒获里面的皇上与皇后而不被外面的人察觉,但他还不想冒这么大的险,毕竟正面和皇上作对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但他仍不舍离去,还想继续看下面上演一幕活春宫。
皇后卖力的为李玄做口舌服务,然而他的肉棒丝毫不见起色,依旧那么软绵绵的,这不禁让皇后感到惶恐不安,还以为自己的手段不够高明,让皇上提不起兴趣,心中又急又怕,皇上可是好不容易来她宫里过夜,如果不能让他满意,以后就别想他再来了,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
皇后心里急得惶恐不安,而李玄也觉得有些面上无光,他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皇后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她这身肉体如同熟透了的果实,依旧充满了诱惑,自己忍不住伸手玩弄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胯下的那东西就是没反应,令他着实有些意外!
这时,李玄想起了国师宇化天给他炼制的那些丹药,正要起身去拿,却忽然想起这一次来皇后的宫里只是来训斥她的,并没有想过要在她这里过夜,因此也没将那些丹药带在身边。
李玄正准备派人去取丹药时,门外忽然又响起了那个尖利的声音:「皇上,温淑妃那里派人过来,说她身子有些不舒服……」
「皇上已经歇息了,有事明天再说!」皇后又急又怒,皇上好不容易才来她宫里过夜一次,温淑妃那骚狐狸却又来跟她抢。
「是,奴才这就回了她。」门外太监道。
「慢着,朕这就过去!」李玄起身道。温淑妃可是他最宠爱的妃子,身子不适自然要去看看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此时正感面上无光,温淑妃这个时候来叫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啊,自然要借坡下驴了。
「皇上……」皇后哀求的目光看着李玄。
「你先好好反省吧!」李玄看也不看他,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三集】第八章:奸淫皇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南宫修齐乐得差点笑出声来,心道:「真是天助我也!狗皇帝啊狗皇帝,今晚若不好了你的老婆,还真对不起你大半夜里跑来跑去。」
「皇上……」皇后看着李玄的背影,发出一声凄呼,接着便瘫伏在床上,痛哭不止。
门外的那些太监宫女们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此时的皇后已然悲伤欲绝,任何人进去劝慰都可能是自讨没趣的,因此谁也不敢进去。这时其中一个似是头子模样的太监说:「算了,还是让皇后一个人静一静吧,今天谁当值啊?」
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小宫女站了出来。管事太监道:「今晚你们好好注意点,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向我禀报,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门外的一大帮人很快便散开了,只剩下那个小太监和小宫女靠在走廊的门柱上,起先他们还轻言轻语的聊上两句,但没过一会儿便无话可说,人也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南宫修齐趴在屋顶大半天了,等的就是这一刻,他骑着红虎悄无声息飘落在地,迅捷而又轻巧地从他们身边穿过,闪身进入了这凤仪堂。
凤仪堂很大,有分为东偏堂、西偏堂、外室、内室等,如果是不了解其中布局,还真不好一下子就找到内室,不过南宫修齐先前在屋顶已经知道皇后所在的内室位于何处了,他轻车熟路地穿过外室,再经过一个小走廊,便看到进入内室的拱形圆门了。
准确的说,这只是一个由紫檀木雕刻的圆形门框,并没有安装上木门,门上悬垂着由无数颗珍珠串联而成的帘子,想来当初设计者考虑到没人敢来这里偷窥皇后的闺房美景,因此也就没安装上沉重且中规中矩的方形木门了。如此一来,大大方便了此时的南宫修齐,他几乎没有被任何东西遮挡,就这么直接站在门口就可以透过珠帘看清里面榻上的情形,而由于角度及灯光的原因,里面还不大容易看清珠帘外的状况。
只见皇后伏在榻上嘤嘤哭泣着,哭着哭着声音渐渐低沉下去,转而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飘了过来,南宫修齐先是一愣,继而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嘴角不由升起一抹笑意,暗道:「这个老骚妇自己安慰自己起来啦。」
果然,皇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仰身躺在了床榻上,眼神迷离而又空洞,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声声细小而又媚人的呻吟声就是从这里飘出。一只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手指不停拨弄着顶上的乳珠,还不时揉捏拽动着,比李玄先前对她乳房的玩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滑过自己微凸的小腹,来到芳草茂密的幽幽之处,那里已经变得再度湿润,蛤嘴仿佛做好了迎接贵客的准备而微微绽开,顶端的花蒂肿胀如豆,在花汁的滋润下竟然闪闪发亮,如同一颗灿丽的珍珠,这让目力过人的南宫修齐看得暗暗称奇!
皇后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微绽的蛤嘴,那里湿滑无比却依旧紧凑而又充满了弹性,然而皇后仅将手指在蛤嘴的浅浅处抽动了一下便秀眉一蹙,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紧接着,皇后便由床榻上挣扎而起,爬下了床。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发现了自己呢,忙闪身躲在了一边。然而却看见皇后并不是向自己而来,而是步伐踉跄的走到妆台前,打开下面的抽屉,取出一只锦盒。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暗暗纳闷,不知她怎么突然中断这一幕好戏,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只见皇后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只「角先生」来。
原来刚才皇后在自慰的过程中由于手指上指甲太长太尖,而她的花穴肉壁又是何等的娇嫩,所以在抽动时弄得自己很痛,毫无快感可言,于是她想起了「角先生」。
角先生约六寸左右,是用最上等的碧玉所制,全身泛着幽幽的绿光,制作非常精细,栩栩如生,椭圆龟头中间的马眼清晰可见,龟棱如沟壑,盘绕在龟头的下方,更令人叫绝的是,其身还模仿着人的青筋,以浮雕的手法刻着一根根长长的线条,仿佛一条条游蛇盘在上面,而在灯光的映射下,这些小蛇似乎都活了过来,上下游窜,让人叹为观止。
「哇,这东西还真是个宝贝!」南宫修齐看在眼里,赞在心里。
这时,皇后手握着角先生又回到了床榻之上,继续先前的动作,一手抚摸着自己的硕乳,一手握着角先生来到自己的幽穴处,先用角先生前端的龟头沾了沾流出来的花汁,然后在蛤嘴处不断地研磨旋转,偶尔还蜻蜒点水般的碰了碰肿胀的花蒂。
「啊……哦……」媚人的呻吟声再一次弥漫开来。
皇后躺在床榻上,快感的不断高涨让她那丰腴的娇躯开始微微痉挛,她感觉幽穴的深处似乎有一股热浪在翻滚,身体极度的空虚,仿佛已经饥饿了千百年,蛤嘴处的蜜唇不知何时再一次悄然绽开,角先生的龟头理所当然的顺势进入了花腔。
「哦……皇……皇上……」皇后紧闭着双眼,嘴里下意识地呢喃着,同时一只手疯狂揉动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握着角先生快速地在自己的花房里抽插。
一时之间,乳肉变形,蛤肉外翻,微自的黏液沾满了翠绿的角先生并滴落到榻上的锦被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呼吸也越来越短促,两条笔直的双腿紧紧的绷直,眼看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然而就在这时,她的一切却突然停止了!
原来皇后突然感觉自己的右乳也同左乳一样被用力的揉捏着,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可自己只用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握着角先生,那抚摸自己右乳的手是……
这时,皇后脑子里第一闪现的自然是李玄,想到自己的淫浪模样被皇上悉数看在眼里,她不由得是又羞又窘,整个人一下都僵住了,仿佛是被人点住了穴道一般,眼睛更是不敢张开,反而闭得更紧了!
「桀桀……骚货,怎么不动了?」南宫修齐压低着嗓音道。他刚才在看皇后自慰时便忍不住了,悄悄地爬上床榻,而皇后一直沉浸在自慰的快感当中,一直没发现,直到南宫修齐的手按到她的乳房并且用力揉捏时她才猛然惊觉。
南宫修齐这低沉的怪笑声在皇后的耳里听来无疑是晴天霹震,一股寒气从心底里弥漫,霎时将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不、不对,这……这一定是个恶梦,睁开眼睛就会醒来!」皇后心里在祈祷着,可乳房处传来真真实实的快感让她几近绝望。
然而她仍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双眼猛然张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只有一双晶亮的双眸闪烁在外,射出淫邪的光芒。
向来养尊处优的皇后哪见过这般场面?顿时惊得花容失色,红唇一张,便要喊叫,然而南宫修齐早有准备,拿起她脱下的肚兜便塞进了她嘴里,皇后惊惧攻心,双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倒出乎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不由自书自语道:「妈的,怎么这么不经吓,本少爷可不想好一具死尸!」说着,他又是拍皇后的脸颊又是掐她的人中,忙活了大半天。
终于,皇后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哼,人接着便幽幽醒转过来,南宫修齐见状,暗吁了一口气,得意道:「骚货,没有爷爷我的同意,想晕过去?没门!你就好好享受被爷爷我奸淫的滋味吧!」
「呜呜……」皇后眼中满是恐惧,同时拼命挣扎,想拿掉嘴里肚兜,然而南宫修齐岂能让她如愿?他发出嘿嘿一声怪笑,轻而易举将皇后的双手反绑在后,接着又用自己的双膝压住她的两条乱踢的大腿,顿时皇后只剩下头部在无助的摇摆着。
南宫修齐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只解下腰带,将自己那怒气腾腾的家伙掏了出来,皇后一见,顿时脸色煞白,不光是恐惧与自己的贞操即将不保,更惧于南宫修齐的肉棒之恐怖,完全超乎了她的认知。
暗红色龟头比鸡蛋还大上三分,中间的马眼仿佛是毒蛇的眼睛,盯着一块即将到嘴的美食,长长的棒身比她那角先生还长近半,上面不但粗筋环绕,更布满了一颗颗似黄豆般的肉疙瘩,如此凶悍模样哪里似是一个人的阳物,分明就是一件杀人凶器!
南宫修齐痛恨皇后对自己的狠毒,更恨李玄的阴险,所以也就不顾忌什么了,运功将自己的宝杵胀大到近尺,犹如儿臂,形状甚是骇人!
先前的一幕春戏早将南宫修齐的欲火点燃,再加上他存心要给皇后来一个狠狠的教训,所以一点前戏也没有而直奔主题。他将皇后的两条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将硕大龟头对准蛤嘴,腰一动,腹一挺,粗长宝杵一下进去大半。
「哦,不——」皇后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在心底不停发出悲呼:「我被人凌辱了,我一个堂堂华唐帝国的皇后被人凌辱了……」
心底的创伤让她悲痛欲绝,然而肉体的创伤更是让她痛彻心扉,恐怖的肉棒势如破竹般冲开她紧密的花腔,从而给她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皇后想大叫、想呼喊,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极为微弱的呜呜声。
「桀桀,骚货,爽不爽啊?」南宫修齐怪笑着,再度挺进,近尺长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花腔,龟头重重击在她的花心上,然后进入了一个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
「呜——」I皇后的眼睛一下睁得溜圆,上身猛地向上挺起,白晢的脖颈上青筋根根凸显,美丽的俏脸扭曲变形,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目而出。
而此时的南宫修齐却爽得无以复加,皇后那紧密的花腔以惊人的弹力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而前面的龟头不知滑进了什么地方,像是触到了一团棉花,娇娇软软,将他那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全部包围。这种感觉不同于触碰花心,花心只像是一张小嘴噙含他龟头的某一处,而这却像是一张大嘴将他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南宫修齐身心俱爽,他就这么让自己的巨棒在皇后的花腔里待着,静静享受这紧箍的美感。而就这么不经意的停顿,给皇后带来了一丝喘息之机。
皇后毕竟是一个成熟妇人,在经过这短暂的喘息之后,花腔里那剧痛之感居然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隐隐的酥麻,就像是一只只蚂蚁在当咬着一样。
不过她心里的恐惧与悲伤却丝毫没有减少,泪水仍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滚落而下,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冷笑一声,腰部一耸,大开大合起来,同时一只手在她那丰满的双乳上尽情揉捏,而另一只手捏住蛤嘴上方的花蒂,大力揉弄并且不时地曲指弹击。
「呜呜……」皇后头部急摆,花腔里虽然依旧疼痛,但麻痒之感却有后来居上之势,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她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同时,她那本已变得苍白的脸上开始泛出血色,花腔里再一次渐渐生出花蜜。
南宫修齐经验何其老道!他马上看出了皇后的痛感已经开始慢慢消失,转而享受其中的快爽了,于是嘴里嘲笑道:「果然是个骚妇!什么母仪天下,我呸!」
皇后听在耳里,心里是羞愤欲死,可是身体却不受她思想的控制,快感就如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湖里,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随着花蜜分泌的增多,痛感越来越少,而麻、酥、痒、胀等爽利感觉却纷至畓来,让她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春情如点燃的火苗越烧越旺!
心里是难受,可身体确实舒服,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皇后想呻吟、想大喊,可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忽然拿掉了她嘴里的肚兜,这让她一下惊呆了,接着似乎醒悟过来,想要出声喊叫,可嘴张开了,声音却没有发出来。
「桀桀……你喊啊,大声的喊,把大伙喊进来看看,这一国的皇后是怎么被人越奸越爽的?」南宫修齐怪笑道。
原来,南宫修齐吃准了这个时候的皇后不可能喊叫,所以才放心大胆拿掉她嘴里的肚兜。事实果然不出他所料,皇后不但不敢喊叫,就连之前的低微呻吟声也压抑住了。
「嘿嘿!」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腰部疾耸如风,巨杵在她的花腔里恣意纵横,有时如鱼儿游水,有时又如猛龙过江、疾风暴雨、破脂绽红。
「鸣……」皇后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南宫修齐捣了出来,爽得是百骸俱散,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她紧紧的咬住锦被的一角,饶是如此,仍有一丝呻吟声飘飘荡荡,在房间里蔓延。
此时的南宫惨齐也是舒服异常,皇后的花房里犹如发了洪水一般,到处是一片湿滑柔腻,巨杵犹如夹在一团凝脂当中。每一次抽插,龟头前端都能碰到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并且到达一片绵软之地,美得他是直吸凉气,尾椎微麻,竟然隐隐有了一丝泄意。
这时候的皇后却更是不堪,蛤嘴处蜜如泉涌,脸上殷红如血,雪白的肌肤上也浮起片片红云,上面渗透出点点的汗珠。原本躺着被动承受的娇躯开始如蛇般的扭动起来,架在南宫修齐肩膀上的玉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了下来,盘在了他雄壮的腰上,粉臀下意识的轻抬迎合着他的冲击,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流过玉溪,穿过森林,滴落而下,将明黄色的锦被湿成斑驳一片!
南宫修齐兴动如狂,近尺巨杵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却又浅浅带出,同时暗暗又将巨杵扩张几分,龟头次次顶击花心,杵身又次次摩擦肿胀如豆的花蒂,皇后何会经历此阵仗?心头森森然,接着娇躯一抖,人如虾米般弓了起来。刹那间,滑腻的花腔里如潮水般涌出浓稠花蜜,咬在她嘴里的锦被也不能阻止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
声音之大,连外面当值的那两个太监宫女都听到了,他们俩面面相觑,接着那小太监露出暧昧的笑容,低声道:「皇后又做那指戏之事了!」
小宫女面一红,低声啐道:「去你的,讨厌……」接着又轻叹一声,幽幽道:「皇后她其实也很可怜……」
小太监撇撇嘴,一副不屑模样,忽尔一笑,凑身到小宫女的旁边,低声笑道:「待会换了班,我们也去玩那指戏之事,好不好?」
「去你的……」小宫女脸红似霞,举起小拳头作势欲打,而小太监却笑着跑开了。
这个时候,就是借他们两个脑袋也不会想到,也不敢想到皇后的床榻上居然会有一个男人在对他们的一国之后进行大肆鞑伐。
房内的战况依旧,此时皇后的身子已经变成跪伏在床了,白腻肥臀高高翘起,精于房中之技的南宫修齐知道这种姿势是对女人刺激最强的一种姿势了,巨杵可以最大限度的深入体内。
果然,在南宫修齐的巨杵排山倒海般的狂抽猛耸下,没一会儿工夫,皇后是连丢三回,全身香汗淋漓,俏脸花容失色,娇嫩的蛤嘴深处似已被捣烂,花浆猛甩,似已成河。
终于,皇后忍不住了。哭泣着哀求道:「……不……不行了……饶了臣妾吧……」
南宫修齐怒喝道:「什么臣妾?爷爷我可不是那个狗皇帝!」说着,他又是一记狠挑,龟头重重击在花心上,同时曲指在那珍珠般的花蒂上狠狠一弹。
「啊……」爽、麻、痛、痒种种感觉一起如潮水般袭来让皇后顿时瞠目结舌,娇躯一阵抽搐,两只小脚一阵猛蹬。紧接着,雪腹一股,大股花浆再次倾泻而出,不过浓度比方才已然淡去不少。
「真……真的不……不行了……饶了奴家吧……」皇后此时早已忘记了她的皇后身份了,变成一个在男人胯下苦苦哀求的女人。
「饶了你?当……」南宫修齐本想说:「当初你对我施行杖刑的时候可会想到饶了我?」当吐出第一个字时他忽然想到那样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慌忙止住,改口道:「当然行!不过你要自称贱奴,叫我主人才行,桀桀……」
皇后娇躯剧震,身体屈服并不代表心灵的屈服,如此屈辱的话让高贵的她如何能接受?所以她半天未吐出一个字来,南宫修齐冷笑一声,腰部再一次耸动起来,大开大合,如一匹野马在大草原上纵横驰骋,同时使出魔功,不但让巨杵又扩大一分,而且使之如灵蛇般在花腔里左突右窜,恣意奸淫。
皇后泪流满面,口中不住哀求,可就是没吐出南宫修齐想要听的话,南宫修齐咬牙切齿道:「好,我就不信不能让你说出来。」说着,他将龟头紧贴花心,默运魔功,中间处的马眼顿时张开,一下子噙住了花腔里的花心,一股强大吸力从里吐出,娇嫩的花心仿佛一下处于漩涡的中心。
「啊……主……主人……饶了贱奴……」皇后发出痛苦的声音,而脸上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花腔里又冒出一股花蜜,不过和清水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南宫修齐得意非凡,若不是此刻他身在禁宫之中,他就真想放声大笑了,他抽出自己的巨杵,上面淫汁密布,一片乳白之色。
看着自己依旧一柱擎天的巨杵,南宫修齐忽然后悔刚才答应皇后了,暗道:「妈的,我自己倒还没满是呢,你倒先满是几回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准备再一次挥戈进军时,忽然看见在一片狼籍的蛤嘴上方有一个粉红的肉孔悄然绽放,在肉孔的周围有一圈圈细密的肉纹呈放射状散开,宛如一朵精致的菊花,美丽又显妖艳!
看到如此美景,南宫修齐嘿嘿一笑,计上心头!
【第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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