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第五集
出版日:2010-02-12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掳走继母克琳公主,踏上了前往魔剎之路,然而半路中樱雪怜使计逃脱,生死未卜,南宫修齐因此大怒,一路上对克琳是百般折磨,直到边境鬼愁城里赶上蹊跷的女奴选美大赛「奴花之秀」……
【第五集】第一章:临别探嫂
南宫修齐有心想要给克琳一个狠狠的教训,自然不会怜香惜玉,他脸上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你与本少爷作对的下场,好好的镇南侯夫人不当,偏偏要为你那个好夫皇兄卖命,这你就怨不得本少爷了,乖乖认命吧!」
说着,他腰腹再一次向上一挺,露在外面的后半截巨杵也没入了克琳的花房。
「疼……好疼啊……不要……饶……饶了我吧……」克琳泪流满面,她只觉下面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身体己然被撕裂成两伞。
狭小的棺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殷红的血液从花唇的裂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彼此紧密相贴的腿间下腹,显得分外凄迷!
克琳痛得浑身抽搐,全身上下再无一丝气力,整个娇躯软软地趴在南宫修齐的身上,由于双手被缚在后,无可支撑,绵腻硕乳紧紧压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几成饼形,让她觉得有点呼吸不畅。
感受着下面传来紧箍的美感,看着克琳脸上那痛苦不已的表情,再听着她的惨吟,南宫修齐心中畅快至极!这时,本来固定克琳腰部上的手松开了,游移向上,在她那如丝般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没一会儿便来到前面,握住了那被压扁的硕乳。由于克琳已然无力,整个娇躯都压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彼此之间贴得极紧,所以他无法握实那绵硕乳瓜,更别说捏到峰顶的乳头了,不过他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两颗硬硬的乳头,就像两颗珍珠咯在自己的胸口上。
「呼——」南宫修齐长出一口粗气,颇为陶醉道:「真他妈爽啊,比皇后那娘儿们更有味道!难怪那狗皇帝不顾伦常,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闻言,克琳的娇躯一震,本来无力垂在南宫修齐肩膀间的头倏然抬起,一双妙目紧紧盯着他那带淫邪眼神的眸子,颤声道:「你……你说什么?皇后她……」
「嘿嘿,不错,皇后那娘儿们可是被我玩得死去活来,自我进宫以来的三个多月里,她几乎每晚都在本少爷的胯下婉转呻吟呢。」
「不……不可能,你胡说,」克琳反驳道。可心里却隐隐有几分相信了。
「哈哈,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对本少爷来说是不可能的?」南宫修齐狂笑道:「怎么?就许你给我老头子戴绿帽子,就不许我给你那个狗皇帝哥哥也送一顶绿帽子戴戴?」
一边说着,他的手来到克琳那红肿的脸颊,然后托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继续道:「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本少爷就实话告诉你吧,三次大闹皇宫的蒙面刺客就是我啦,哈哈……」
克琳吃惊的张大檀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那个蒙……蒙面刺客就是你……」
「哈哈,想不到吧,就如你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
说着,南宫修齐一个翻身,将克琳压在身下,把她的小腿与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与上身对折。如此一来,两人的交合之景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南宫修齐的眼前。
如长矛般的巨杵已经完全没入了花房,只剩下两个布满褶皱的春囊留在外面,原本短窄的花唇被极度扩张,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被撑得极薄极细的肉圈沾满了班驳的血迹,那近三寸来长的撕裂伤口仍在不断流血,不过势头已然见缓。
克琳乃习武之人,身体柔韧度甚好,所以如此姿势倒也不觉吃力,只是愈发感觉羞愧,紧闭着双眼,头轻摇道:「别、别看那里……」
「啪!」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南宫修齐重重一巴掌打在克琳一只硕腻的乳房上,顿时那只肥乳晃晃悠悠,泛起一阵迷人乳波。同时他嘴里道:「什么别看?少给我装!你这个骚货!」
无情冷酷的言语像锤子一样狠狠敲打着克琳的心灵,让她羞愧欲死!而此时南宫修齐的心里可以说是畅快淋漓,做为一个花花公子、一个地痞无赖,仗着家里的雄厚背景,可以说但凡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没有逃出他手掌心的,就算是他的大嫂柳凤姿也不例外,而唯独这个美艳的后母他心中虽垂涎已久,却不敢有丝毫冒犯之意,然而今天他终于可以一尝夙愿,将她压在身下恣意蹂躏了。
这时候,南宫修齐的巨杵依旧在克琳的花房里,还没有抽动,不过这时他隐隐感觉到花房深处在蠕动,蜜道周围那层层迭迭的嫩肉也跟着收缩、挤压,似乎在迎合、挑逗着他昂扬的欲望。
「哈哈,真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人!」南宫修齐大声嘲笑道。
克琳羞得面红如霞,眼睛更是不敢睁开看他那嘲讽的眼神。的确,南宫修齐这话虽然难听至极,但也没有信口胡言,因为克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根本经不起一丝的挑逗,这也是她为什么早在未嫁之时便与自己的亲哥乱伦的重要原因。
这时候,克琳感觉更多的不是下体那难忍的疼痛,而是一种痛痒混合的酥麻,由花心深处向外渗透,很快就遍及全身,所到之处,僵硬紧绷的身体变得柔软如泥。
南宫修齐压着她的小腿开始疾耸起来,大开大合之势甚为猛烈,颗粒密布、青筋盘绕的巨杵在花房里左突右挑,抽插如梭。
克琳那受伤的花唇哪禁得起如此粗暴对待?顿时蛤嘴再度绷裂,玉脂绽红、血染茎身。
「不……不要……求求你……好痛……那、那里裂开了……」伤口又一次被撑开,那种仿佛将人身体扯成两半的巨痛让克琳急摇着头,哀哭不止。
南宫修齐置若罔闻,反而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了,几成一字形,底下巨杵疾捣如飞,每一次进去都全根而没,退出时仅余龟头,幅度之大、力道之强,几欲将花心捣碎。
起初那几十下抽插南宫修齐还觉艰涩难行,但渐渐便觉顺滑起来,以至巨杵抽出时还带出一丝黏液,映得杵身更加油滑光亮,杵身青筋宛如灵蛇一般出没于花房之中。
经过百下抽插之后,克琳那痛苦的呻吟明显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似有似无的低吟,她仿佛感觉原本的痛苦就像是火花燃烧,越烧越旺,渐渐的居然将痛苦烧没了,身体深处升起一丝麻痹的快感。
花腔里的火热辣痛渐去,酸麻之感如小溪入河,慢慢在她体内汇聚,渐成奔腾之势,如潮流般向她四肢涌去,克琳只觉爽得百骸俱散,全身的筋骨仿佛都被化去,如一摊肉泥似地被动承受着南宫修齐凶狠的攻击。
「哦……不、不要……好……好深……」克琳迷乱地呻吟着,她觉得花腔里那根巨龙每一次撞击仿佛顶到了自己的心窝里,既舒服又难受,在心深处酸得厉害,娇躯不由得一阵扭曲,十根葱秀玉指鬼使神差的按上了自己那丰满的乳房上,恣意揉捏,其强度竟然不下刚才南宫修齐对她乳房的蹂躏。
「妈的,老头子怎么娶到你这样一个骚女人?」南宫修齐喘道:「那好!今天本少爷就好好让你骚个够!」说着,南宫修齐松开紧压着她小腿的双手,然后拨开她的手,自己一手一个,再一次攥住那晃动不休的娇嫩玉乳,粗壮的手指用力揉捏,深陷雪肉几乎不见,仿佛要将乳房挤爆一般。
「啊……痛啊……」克琳哀声惨叫,双乳上感觉到一种极为尖锐的疼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红色的乳头因大量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
不过疼痛中也透着一丝愉悦,尤其是当花房里的巨杵在狠狠一击的同时,充血的乳头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种疼痛却带着更强烈的快感,让克琳发出如猫儿叫春一般的长吟,全身犹如电流窜过,娇躯不停颤抖,下体花硿里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腔深处喷出。
高潮就这样突然而至,让克琳感觉神游天外,身浮白云。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细细品味着高潮的余韵,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又疾袭而至。
南宫修齐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烫人粗糙的巨杵继续大力疾耸,与此同时他还暗施魔功,使巨杵如活物一般在花房里上下疾跳,左右扭转,花睦里的几乎每一寸嫩肉被巨杵冲击、摩擦,大量乳白爱液被挤出,把花唇边缘的血迹冲淡不少。
「啊……不……不行了……好……好深……要……要死了……」此刻对克琳来说是一波高潮未平,另一波高潮又起,强烈的刺激让她直翻白眼,筋酥骨软,腔中花蜜如泉涌出,犹如失禁,将两人腹股涂得一片湿腻。南宫修齐有意要卖弄些手段,不但将力道又增加一分,巨杵也让其暴涨一圈,且只在那桃源深处留恋,将那娇弹嫩滑的花心捣得活蹦乱跳、玉汁飞溅,浓烈的淫荡气味弥漫在小小的棺内。
「啊……不……会坏的……」克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撞飞走了,她想要躲、想要逃,可是在小小的棺内别说逃了,就连转身都显得困难,况且自己的腰身还被南宫修齐紧紧固定住了,强迫自己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强烈的摩擦引发出如潮水般的快感,席卷着她浮上沉下。
在极度快感中苦苦哀求的克琳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丝毫停缓,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暴嗜虐,他双手托起克琳的玉股,使之更加贴近自己,凶猛巨杵破脂而入,抽、旋、扭、挑,无所不用其极,柔嫩的花心几乎要被搅烂,花腔几乎变成了一片汪洋。
克琳面红如血,如玉雪肤也浮现出片片红晕,同时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蓦然,南宫修齐感觉巨杵一阵紧束,再看她的雪腹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一股浓白花浆从交合处的缝隙里不断溢出,克琳又一次丢了身子。
此时,克琳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求饶声也没了,娇躯如泥,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然而喘息未毕,酥软的娇躯却再度紧绷起来。
原来,南宫修齐的第三次猛攻又席卷而至,克琳接连丢了两次了,虽爽得无以复加,却实在无法再度承受,想哀声求饶,但这时的她已然无力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哦……不……不要……」汹涌的高潮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克琳的神智都被冲击得有些恍惚,正所谓过犹不及,快乐到了极点便是痛苦,此时她泪流满面,仿佛觉得自己的身子会在这无休止的高潮中烟消云散。
其实这时候的南宫修齐也已到了紧要关头,克琳的极品美穴紧窄无比,内里似一片煮沸的软泥,绵腻而又滚烫,箍得他的巨杵根部紧缩无比,而杵身又像是泡在热泥中,最让他爽得龇牙咧嘴的是杵尖的龟头,每一次撞击在那娇弹嫩滑的花心上他都感到一阵难丛言喻的酥麻,若不是他修习血灵召唤已然有所大成,早就一泄如注了。
饶是这样,南宫修齐此时也禁不住暗生泄意,他看克琳这时候已经香汗淋漓,呜呜低泣,全身雪肤布满了红霞,起先她的身子还时不时地挣扎一下,而现在她双手垂下,粉颈侧弯,身子瘫软得似肉泥随着自己的冲击而抖动,活脱脱的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晕厥模样。
看着克琳如此半死不活的样子,南宫修齐心下得意,觉得差不多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也不再刻意忍耐,上面握住她那硕大绵软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下面运杵如飞,每一下都撞击在花膛深处,撞得克琳美目翻白,全身发抖,花腔里冒出一波波白浆,不过蜜浆的浓度也大不如前,稀得犹如蛋清。
「哦……真……真他妈爽!」南宫修齐爽得仰头直吸凉气,只觉下面有千万张小嘴吸啜着他的杵身,前端的龟头每一次撞在花心上都感觉到有一股恰到好处的反弹之力,让他的龟头既麻且酥,十分催泄!
此时的南宫修齐也已变得面红耳赤,他托起克琳的臀部,腰部像上了发条似地疾耸猛抽,下面的两颗春囊将克琳臀部上的肌肤都拍打得有些发红。就这样,又过了近百下抽插,也不知是南宫修齐爽得太过忘乎所以还是有意再耍弄些手段,底下巨大的肉杵居然再次暴涨,前端的龟头一下越过花心,穿过了似是两片软骨构成的紧闭关口,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
「啊!!」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克琳杏眼突然睁开,檀口发出一声惨呼,娇躯如弦月般的向上弓起,双臂紧紧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整个身子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南宫修齐那硕大的龟首已经到达了克琳的子宫,这里已经位于腹腔了,一般人的肉杵根本无法到达这里,因为要想抵达这里,除了肉杵要有足够的长度外还要极强的硬度,在花腔与子宫之间有骨盆卡着,没有足够的硬度无法突破骨盆到达子宫。
突破骨盆所带来的剧痛不下于生孩子,不过与之不同的是持续时间较短,随后而来的那克琳从未体验过、如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将她重重包裹。在短短的一刹那,克琳仿佛觉得自己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游走,她不由得仰首发出一声嘶鸣,身子如疾风劲草,抖个不停,与此同时,花腔一热,一股花蜜倾泄而出,紧接着,花唇上方的尿孔一张,一柱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全浇在了南宫修齐的小腹上。
而这时南宫修齐也发出了一声闷吼,由于花腔的极度收缩,龟首所触之处是那前所未有的滑腻,还有那疾喷的花浆,这些终于使他达到了顶峰,滚烫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喷射而出,有力地打在了克琳那娇嫩的子宫壁上。
「呜!!」被南宫修齐那堪比九阳玄精的精液一烫,克琳的一双杏眼睁得溜圆,两排贝齿紧紧咬住散落在唇边的一缕秀发,原本颤抖不止的娇躯一下僵直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过了少许,克琳那紧紧搂住南宫修齐脖子上的藕臂终于松开了,无力垂落下来,身子也顺势滑了下去,人彻底昏死过去!
南宫修齐也爽得直叹气,伏在克琳那绵软的身躯上根本不想起来,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此时他们可是身在棺内,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匆匆将自己整理了一下,然后拍着克琳的脸颊,唤道:「喂,起来!」克琳的脸蛋随着他的拍打而来回晃了几下,却没睁开眼,看来刚才的交欢的确让她耗去了太多的力气与精神,以至于现在像死去一般。
「他奶奶的,还真不禁弄!」南宫修齐自言自语道。
小心翼翼地推开棺盖,外面悄无声息,南宫修齐轻手轻脚地跳出棺材,来到门口,向外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在觉得庆幸的同时也稍生几分悲凉,心道:「妈的,本少爷一死就落得这个境地啊,灵堂连一个下人都不派过来看守一下。」愤愤地返回棺边将克琳抱了出来,接着从棺底随便摸出一件自己的衣服替她裹上,然后召唤出红虎,将她搁在虎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双腿一夹,红虎如闪电般地窜了出去,别说此刻外面没有人了,就是有人,那看到的也只不过是一抹红影闪过。
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府,此时天色还尚早,本想再找找柳凤姿,但现在带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克琳实在很不方便,于是南宫修齐先找了一家客栈,将克琳安置在房间里,自己便出去了。他也不担心克琳醒来会逃走,因为她全身都被自己所发的红光捆了个结结实实,可以说除了自己外无人可以使这红光消失,而且现在她浑身上下不着一物,就是让她逃,她也不敢出去。
这家客栈名叫顺宝,是家很小的客栈,位于京安城的边缘地带,客人不是很多,以前南宫修齐也很少来这里,所以基本上没人认识他,他也不用再像先前那样躲躲藏藏了。
南宫修齐下了楼,迳直走到柜台前对掌柜道:「我娘子她身体不适,在房里休息,你们不要进去打搅。」
「是、是,客官。」掌柜点头哈腰陪笑道。他虽然不知道南宫修齐的身分,但凭着他那一身质地华贵、作工精良的衣着,还有那出手的阔绰就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走出客栈,南宫修齐想再返回府里找柳凤姿,不过这时他心里忽然一动,暗道:「嫂嫂莫非在那个地方?思,还是先去那里看看再说,至少樱雪怜那个骚蹄子在那里。」来到一偏僻小巷处,南宫修齐召唤出红虎,骑上命它向以前他和柳凤姿约会的秘密地点,美人居飞去,不一会儿工夫,红虎便稳稳落在了美人居院内的一棵大树亡。
悄悄拨开茂密树枝,只见在柳凤姿所在房间门前的走廊上站着两个俏丽人儿,不是玲珑姐妹俩又是谁?南宫修齐不由得一阵心喜,因为有她们两姐妹在,那柳凤姿就肯定在。
南宫修齐从树上飘然而落,玲珑姐妹俩见了身子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也不动,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尤其是那两张小嘴张得又大又圆,简直可以塞一颗鸭蛋进去。
「呵呵,怎么?几天不见,都不认识本少爷啦。」南宫修齐轻笑道。
「少……少爷,真……真的是你吗?」丁珑显得又惊又喜。
玲珑姐妹站在一起,南宫修齐根本分不清她们两个谁是丁玲?谁是丁珑?不过这个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重要,他嘿嘿笑着走到说话的丁珑跟前,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将脸凑了过去,两个人的鼻子都快碰上了,然后道:「仔细看看,看是不是本少爷我?」离得如此之近,丁珑清晰地感受到南宫修齐的呼吸以及散发出来的热气,再想到他此时的动作无异于轻薄调戏,不由得感到一阵面红心跳,可又不敢躲闪,正觉得不知所措之时忽听耳边传来姐姐丁玲的声音:「奴婢参见少爷。」
斜眼瞥去,只见姐姐丁玲已经盈盈跪下,于是也慌忙跪下道:「参见少爷!」
「思,都起来吧!」南宫修齐道:「嫂嫂可在屋里?」
「在,夫人正在屋里休息。」丁珑垂眼道。
「思,知道了!」说着,南宫修齐双手齐出,向玲珑姐妹的脸上摸去。
实际上,南宫修齐虽然魔功高超,但武学上却毫无基础,而玲珑姐妹魔武双修,武学上的造诣着实不弱,在身手的敏捷性上大大胜过南宫修齐,因此想要闪开那伸向她们脸颊上的色手是轻而易举,可是她们两人谁也不敢躲,红着脸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捏了一把。
轻轻推开房门,绕过玉石嵌寿字的镜心屏风,来到内室。透过半透明的纱帐,南宫修齐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横躺在床上,不用说,此人正是柳凤姿。
走近床前,抬手掀开纱帐,只见柳凤姿已然睡熟,未施粉垡一的脸庞与以前相比有了一些消瘦,不过依旧动人: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有点颤抖,细细看去,眼角似乎还有一丝泪痕:紧闭的双唇也失去了往日的丰润,整个容貌看起来虽然依旧差丽但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憔悴!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心下升起一丝感动,觉得嫂嫂肯定是因为自己的死而伤心欲绝,从而变成这个样子。在这个家里,会为自己流泪的恐怕也只有嫂嫂一人了,哦,不对,现在还加上小青。
仔细凝视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忍不住伸出手,抚摸柳凤姿那裸露在外的肩膀与藕臂,那里依旧光滑柔腻,充满了弹性!
慢慢的,南宫修齐的手掀开了盖在柳凤姿身上的丝绒薄被,随着被子的渐渐滑开,她那副玲珑有致、凹凸起伏的娇媚胴体也一寸寸地暴露出来。
柳凤姿全身上下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上面什么图案也没绣,显得很是淡雅素净。窄小肚兜的上缘勉强遮住高耸的乳峰,不过从南宫修齐这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那深邃的乳沟以及若隐若现的嫣红乳头,十分地诱人!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与她下体那三角地带正好吻合,堪堪遮住,不过偶有一丝阴毛俏皮地钻了出来。
南宫修齐看得暗暗吞了吞唾沫,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撩开肚兜的下摆,柳凤姿那迷人幽穴便毫无遮掩地层现在他的眼前。
也许已经是成熟妇人的缘故,柳凤姿的蜜唇肥厚饱满,颜色也呈暗红色,与克琳、小青她们相比似乎少了一份鲜嫩,不过南宫修齐对她的性趣却丝毫不减。
也许柳凤姿是他第一个女人,又或许是和关系最为亲密的一个女人,南宫修齐总是对她存有一份难以说清的迷恋,就像这一次,他其实可以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京安城,然而他总觉得要和柳凤姿说一声,告诉她自己仍旧好好活着。此时的柳凤姿依旧沉睡在梦中,南宫修齐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拔开那两片暗红的厚大花唇,露出里面两片紧闭的小小花唇,其色亦显褐红。
以前,南宫修齐要是这么拨弄,这里定已是春水横流、湿滑一片了,而且还会散发着淡淡的腥骚。不过现在这里却是干干净净,很是清爽,算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美景,另外此时这里非但没有一点腥骚之味,反而还透着一股清香,让人颇为陶醉!
南宫修齐微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柳凤姿那散发着清香的幽穴上轻舔了一下,舌尖所触之处是一片柔腻滑嫩,仿佛生鲜鱼片,感觉颇为宜人:
南宫修齐所经历的女人虽然众多,但能让他甘心以口侍弄的目前也只有柳凤姿一人,他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来回舔扫着柳凤姿那狭长的花唇,没一会儿,花唇上便布满了晶莹的唾液,原本紧闭的两片花唇也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从里面渗出一丝清亮的花蜜。
【第五集】第二章:久别欢娱
看到嫂嫂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南宫修齐玩得更加不亦乐乎厂,舌头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不但舔扫着幽穴周围的大小花唇,而且舌尖时不时钻进蜜穴里,舔得浅穴四壁上的嫩肉无一遗漏。
柳凤姿身体上的反应开始越来越明显,幽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与此同时,她的娇躯也微微扭动起来,口中发出迷糊不清的呻吟,更令南宫修齐大呼有趣的是,花唇上方的小嫩蒂也从褶皱的包皮中探头而出,带出一丝晶莹的光芒。
南宫修齐看得不禁再一次低下头,将嘴唇覆盖在那小嫩蒂上,轻轻含住,不住磨动并不时用舌尖轻挑。很快,这颗小嫩蒂便膨胀起来,颤巍巍得犹如一颗珍珠,混合着他的唾液加花蜜,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这个时候,柳凤姿嘴里所发出的呻吟声愈发地大,柔腰扭动的幅度也微微加大,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情不自禁地夹缠在一起,一下将南宫修齐的脑袋给夹在了双腿之间,与此同时,他听见柳凤姿发出一声软腻缠绵的娇呼:「齐儿——」
「嘿嘿!嫂嫂,你醒啦!」南宫修齐轻笑着抬头从她的双腿间挣脱出来,不过心中也微觉惊讶,要知道自己可是死去的人,现在一下子出现在嫂嫂的眼前,怎么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连惊讶也没有,就像以前在家里时那么自然?
然而当南宫修齐看清柳凤姿的面容时他便明白了,原来柳凤姿并没有醒过来,刚才那一声娇呼只是梦呓,想来定是她在梦里正与自己缠绵呢。
「嘿嘿,不知梦里的我是不是也是这样?」南宫修齐坏坏一笑,又低下头继续品香弄玉,谁知这时不小心让花穴旁边的一根俏皮的阴毛钻进了他的鼻孔。这一下南宫修齐忍不住了,猛打一个喷嚏,脸狠狠地撞在柳凤姿的花穴上。
「啊——」柳凤姿一下就被惊醒了,不过似乎还在回味着梦里的旖旎美景,蒙胧的双眸半睁半合,根本没看到在自己的胯下还趴着一个人,只是感觉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随手拨了一下,想将那讨厌的东西拿开,好让自己继续回到春梦里。
可是她没想到,触手之处是一片毛发,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一根手指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这一下她意识到下面是有一个人了,而自己的手指就那人用嘴含住了。
「啊——」柳凤姿发出一声尖叫,手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缩回,人一下子从床上弹趄。
「嫂嫂,是我,我回来了!」南宫修齐笑道。
熟悉的声音、熟悉样子,柳凤姿整个人都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吃惊、惶惑、欣喜,种种眼神混合在她那晶亮的双眸里。不过仅过了一会儿,她的双眸便变得迷蒙起来,口中喃喃道:「难道我现在还是在梦里?」说着,她的一只手缓缓抬起,抚摸着南宫修齐那略显粗糙的脸庞。
「嫂嫂,这不是梦,是……」还没等南宫修齐说完,两根葱白纤指便按在了他的嘴唇上,接着就听柳凤姿轻声道:「别出声,不要讥我从这梦里醒来好不好?那样我就再也看不到齐儿你了。」柔音入耳,南宫修齐心中的感动又多了一分,正欲开口,却见柳凤姿双眼里的迷蒙之色愈发浓厚,同时呢喃道:「这个梦真好,就像是真的一样,不但能看到你、摸到你,而且还能感受到你的温度……呜呜……」
这一下南宫修齐没等她说完就凑到了她的面前,将自己的唇狠狠覆盖在她的檀口上,顿时将她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柳凤姿全身剧震,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手法、熟悉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那熟悉,这不由得让她恍惚起来,心头迷惘:「这梦怎么如此真实?」南宫修齐那灵活的舌在她的檀口里肆无忌惮地卷住她的香舌,啜吸猛舔,接着腔壁贝齿无一不漏。而柳凤姿的香舌起先还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但慢慢地不再躲闪,继而迎合,直至两舌如两条蛇一样扭缠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肆意翻腾,犹如龙蛟。
就这样,激烈缠绵的湿吻足足持续了半晌,两人的唇舌才分开,不过仍有一丝晶莹的唾液连接在两人的双唇上,随着他们越分越开,唾液也越拉越长、越长越细,晃晃悠悠地犹如连接两人双唇之间的一座索桥。
「齐……齐儿,真的是你吗?嫂嫂不……不是在做梦吧?」柳凤姿声音颤抖道。
不过原本迷蒙的眼神此时已经变得清澈,很显然她确信自己并不是在梦里,眼前的南宫修齐的的确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这一切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突然与震撼了,以至她想耍一遍遍地确认。
「嘿嘿,嫂嫂,是我,本少爷命大福大,可没那么容易死呢,这不……」还没等南宫修齐说完,柳凤姿娇吟一声,身子猛然扑上去,两只藕臂似水蛇般缠绕上他的脖子,樱唇又一次贴上他的嘴唇。这一次柳凤姿明显来得更激烈与疯狂,如一头发了情的雌狮一般,南宫修齐猝不及防,居然被她扑倒在床,两人就在这雕花牙床上翻来覆去,弄得锦丝绒被一片凌乱。
在翻滚中,南宫修齐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直至全身不着一物,而柳凤姿身上的那件小肚兜早就不见踪影了,一黑一白的两具肉体交错纠缠,动作激烈而又不失缠绵。
终于,仿佛雌狮的柳凤姿捕捉到了自己的猎物,溢满蜜汁的花房牢牢套住了那根她日思夜想的肉杵,那种极度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全身为之一僵,曲折的两腿紧紧夹住南宫修齐的腰侧,两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挺胸仰首、檀口微张、星眸如雾。
「呜——」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柳凤姿口里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满足感的叹息,玲珑有致的身躯也颓然倒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
「怎么了嫂嫂?这么快就不行啦?嘻嘻!」南宫修齐坏笑着捏着柳凤姿那硬硬的、如紫葡萄一般的乳头道。
柳凤姿娇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勉强撑起身子,趴在他的胸口凝视他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冤家,你可知道这些天嫂嫂我是怎么过来的?几乎每天……」说到这里,她的双眼不由得泛红,晶亮的眸子也升起了一层薄雾,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了好了,嫂嫂,我知道你牵挂我,这不,我一得空就来看你了嘛。」看了柳凤姿这副模样,南宫修齐心下爱怜的同时连忙出声安慰。
面对南宫修齐的脉脉温情,柳凤姿心里满足无比,数月来堆积在心头的空虚、焦内、伤心全部一扫而空,欢喜充斥她的心间,底下花房里所传来的充实快感更是让她迷醉,她羞红着脸看着南宫修齐娇吟道:「齐儿,嫂嫂想要,好好疼爱嫂嫂吧,哦……」
南宫修齐还没等她说完就狠狠向上一挺,力道之大几乎将柳凤姿整个人都顶了起来,硕大龟头如巨蛇吐信般直达花房深处。
尽管这只是短短一记抽插,但威猛的力道让柳凤姿只觉快感如潮,花房深处的娇嫩花心被龟头撞得又酸又麻,腔壁四周的嫩肉被杵身上浮凸的青筋与颗粒摩擦得既热且痒,种种快美感觉让她浑身禁不住地发出一阵抽搐,一股花蜜不可遏制地从腔底深处涌出。
看到柳凤姿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南宫修齐也微感讶异,同时也明白了她身体的饥渴,于是不等她有所恢复,便将因高潮脱力而瘫软在他身上的柳凤姿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使其肥白美臀高高翘起。
柳凤姿知其用意,心中既羞且喜,她强自凝聚身体内仅有的一点力气,努力抬高臀部,压低腰身,好让南宫修齐更容易占有自己。如此一来,此时的柳凤姿就仿佛是一头摇尾乞欢的母犬,样子极其淫贱!柳凤姿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嘴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这时,南宫修齐没有立即将巨杵插入,而是用力揉了揉那两办雪臀,只觉人手绵软、滑腻异常,手感十分之好!他不由得连连揉捏,让软腻臀肉在他指间漫溢,然后将雪臀向两边掰开,湿漉漉的花穴顿时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黑色芳草早巳被蜜汁打湿,柔顺地贴在鼓起的阴阜上,暗红色花唇已然绽开,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的嘴,里面鲜嫩肉纹清晰可见,尤为淫靡的是,一丝丝的透明花蜜从蛤嘴里流了出来,渐渐拉出一条晶亮银丝,悬垂在两截玉腿之间。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用手轻轻一勾,晶亮银丝便如蛇似地卷绕在他的手指上,接着将其放近鼻端,一股腥甜味由鼻直达心脾,让人不禁欲念丛生。
「齐……齐儿……」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动静,柳凤姿略带不满地发出一声娇哼,白硕美臀也微微扭动了一下,似在召唤、又似在催促。
看在眼里,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嫂嫂,别急,我来了!」说完,肉杵轻挑,微绽的蛤嘴立即被撑开,塞得满满而不留一丝缝隙,直贯入底。
「哦!一柳凤姿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由于禁不住南宫修齐那猛力一击,上身向前扑倒,整个脸被埋在了锦被丝褥当中,硕美丰臀翘得愈高了,承受着巨杵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前面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平复,这一波的高潮又气势汹汹而来,柳凤姿快乐得浑身颤动,光滑如玉的背上泛出妖艳的玫瑰红,被软褥阻隔住的檀口发出沉闷的娇哼:
「好……好棒……太、太深……深了……齐,齐儿……嫂嫂爱……爱你……」听着嫂嫂口里语无伦次却又至情至性的话语,南宫修齐欲火进一步高涨,将那沾满蜜液体的手指一点点的塞进蜜穴上方那布满褶皱的褐色肛菊,同时i里温柔的回应……道:「嫂嫂,你好美,我也爱你哦。」
「呜呜……不……不要……哦……」后庭被异物侵袭,柳凤姿本能摆腰扭臀,想让南宫修齐的手指离开自己的那个地方。
事实上,柳凤姿的确比较排斥后庭之戏,尽管她和南宫修齐已经偷欢数年,但一直没让他的肉棒进入过自己那里,这主要是因为她生性爱洁,认为那里是排泄的污秽之地,怎么能用做男欢女爱之事?而且那里又不似蜜穴那样富有弹性,所以至今没让南宫修齐碰那处,当然,南宫修齐也没有强求。
接连扭摆了几下,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的手指离开自己的肛菊,反而加剧了巨杵在花房里的摩擦,充实而又强烈的快感让柳凤姿娇喘连连,身子瘫软似泥,已经无力再挣脱了。
南宫修齐一边快速地挺动着巨杵,一边轻轻按动着钻进柳凤姿肛菊里的手指,她的那里从未被异物入侵过,因而显得非常之紧,而且那里十分干燥,若不是南宫修齐的手指先前沾满了蜜液,还真是难动分毫。也正因为如此,南宫修齐的动作十分轻柔,与几寸之遥的巨杵猛烈抽插形成了鲜明对比。
手指陵慢用力向下按动肛肠壁,南宫修齐清晰感觉到自己巨杵的运动及形状,甚至连杵身上浮凸的青筋与颗粒都隐约可辨,不由更觉刺激,手指上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间加重了,与一层薄肉相隔的巨杵一起做着抽插并且手指时不时的弯曲旋转。
「呜呜……下……不行了……死……死了……」前后两处幽穴被占领,那份如火的快感与新鲜的刺激让柳凤姿急摇着头,光洁的额头布满汗水,而眼角处又不断有泪水滑落,两种液体在脸颊会合,一滴滴的落下,将下面的丝褥浸湿一片。
南宫修齐也觉得兴奋异常,随着柳凤姿欲火的不断高涨,其花房里的娇嫩花心也在逐渐下沉,他的每一次撞击,花心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反弹力,让他的龟头既酥且麻,爽快异常!与此同时,巨杵的每一次抽动,其表面的凹凸不平都会把花房壁上的鲜红嫩肉带出,翻至蛤口,艳靡之极!
「哦啊……轻……轻点……要穿……穿破了……」柳凤姿疯狂得摇头哭喊着,巨杵强力的抽插给她带来的酥麻快感仿佛要将她带进天堂,她那十根纤纤玉指用力揪紧了床上软褥,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再配合雪白玉肤上泛出的玫瑰艳红,仿佛是粒粒彩色的珍珠。
此时南宫修齐也气息渐浓,他一边曲指挤压按动的柳凤姿的肛菊内壁,一边凶悍地挺刺,胯下巨杵犹如长矛般刺进花房深处,每一下其腹部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股沟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哦……好……好爽……我的淫荡嫂嫂,你、你爽不爽……」南宫修齐喘着粗气道。
「爽……爽死了……我的好小叔……亲……亲小叔……插死你……你的淫荡嫂嫂吧……」羞耻之心早己在柳凤姿身上消失殆尽,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哭泣着,她只觉自己仿佛就是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飘浮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卷入无底的深渊。
「哦……好……我插……插死你……」南宫修齐也如野兽般的嘶吼着,腰部挺动之快几乎让人难以看清,同时,他又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柳凤姿的肛菊,而另一只手一把揪住她那飘散的秀发,向后猛扯,柳凤姿的头不由得被他拉得向上急仰,仿佛是一匹被骑手拉扯缰绳的母马。
「啊……」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猛烈的痛楚,让柳凤姿一下冲上了欲望的尖峰,细腰如月牙般向上弓起,身子更是如筛糠般颤抖不止……
「哦……射……射死你……」达到高潮后的柳凤姿花房急剧收缩,紧箍得南宫修齐爽得龇牙裂嘴,他低吼着插入最后一下,然后将腹部紧紧抵住柳凤姿的臀办,只觉一阵麻酥之感从全身汇聚到尾椎,继而一股热液激射而出,悉数打在花房深处。
一场鏖战终于落下了帷幕,偌大的房间里慢慢陷入了原有的寂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只有空气里飘荡着男女交欢后的浓烈气息,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齐儿!!」柳凤姿慵懒地躺在南宫修齐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臂,一只纤指轻轻划动着他的乳头,动作俏皮而又温柔,就像是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猫。
「思!」南宫修齐也懒懒地应了一声。
「刚才你好凶狠哦,简直像头野兽一样,你看,把人家的头发都拽掉好多了。」柳凤姿轻扭着身子娇瞋道。
「啊!是吗?一南宫修齐微微一惊,低头一看,在其身边的确散落着好些发丝,这才想起先前那粗暴的动作,不由得连声歉道:「对……对不起,嫂嫂,我不是故意的。」
柳凤姿娇媚一笑,轻抬纤手,捣住南宫修齐的唇道:「傻瓜,嫂嫂又没怪你,」说着,她将脸靠在南宫修齐的胸口,幽幽道:「其实嫂嫂好喜欢你这样,充满了力量,好有霸气哦。」听这嫂嫂如此温吾软语,南宫修齐在得意之余也惊觉到自己与以前相比,特别是与未修练血灵召唤魔功之前相比,性格确实变化了一些。以前他在和嫂嫂的交欢中一向都是温柔有加,别说用粗暴的动作对待了,就是污言粗语也很少说,可这一次不但肆意玩弄了她一向排斥的肛菊,而且还那么粗暴的揪她的秀发,仿佛就是对待一个与自己有仇的女人一般,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有些心惊,暗道:难道这血灵召唤会不知不觉间改变人的心性吗?
「齐儿,你在想什么呢?」见南宫修齐一副沉思的模样,彷佛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柳凤姿略带不满地娇哼道。
「哦……没想什么。」「哦,对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柳凤姿心头有太多的疑问,此时像连珠炮似地发过来,以至于让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嘿嘿,现在才想起这些事情来啦?」南宫修齐打趣道。
柳凤姿玉靥升起一抹绋红,纤手握成拳头,轻槌一下他的胸口瞋道:「坏齐儿,又来取笑嫂嫂了是不是?」
「嘻嘻,不敢不敢!」南宫修齐嬉笑着将他进宫后所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南宫修齐虽然只是粗略的说了一个大概,但也足足说了近半个时辰,柳凤姿在一旁听得是众精会神,脸色也从先前的佣懒淡然慢慢变得凝重严肃,等到南宫修齐最后说完,她也不由得坐起身,皱着秀眉道:「如此说来,皇上对我们南宫一家早就起了防范之心了,这该如何是好?还有齐儿你今后该怎么办呢?难道一辈子不见光?」「所以我想离开京安城去找爹,也许他会有办法。」南宫修齐没有告诉柳凤姿自己被冥山鬼母挟持一事。
「思!」柳凤姿轻点着头,尽管她知道南宫修齐这一去起码就得要好几个月:心里十分不舍,但她早已不是一个纯真无知的少女,而是精明干练的成熟妇人,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够分得清楚:「那你什么时候走?」了天晚上。「啊!这么快?那公主夫人你打算怎么办?」「呸,什么公主夫人?不过是吃里扒外的臭婊子而已,以前装得那么高贵凛然,把本少爷都骗过了。」想到克琳公主以前的那副高贵模样,南宫修齐心下就不禁暗恨,不过随即又得意道:「可是最后还不是在本少爷面前露出她那副淫贱本色,哈哈一阵淫笑过后,南宫修齐才发觉有些不妥,忙收住笑容,微带尴尬地瞥了一眼柳凤姿,果然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于是讪讪一笑道:「嫂嫂,我……」「好你个小坏蛋,不但偷你大哥的女人,而且连你老爹的女人也不放过啊。」柳凤姿一把扭住南宫修齐的耳朵佯装怒道。
「唉哟,嫂嫂息怒,人家其实也没……没做什么啦。」
「哼,你没做什么?鬼才信你的话呢。」柳凤姿娇瞋薄怒中又透着一丝酸意:「那女人那么漂亮,以前我就看你那双贼眼不时瞄着她了,恐怕那时候你就在心里打她的坏主意,现在她落在你手里,你会老老实实不对她做点什么?」
「嘿嘿,还是嫂子了解我。」南宫修齐嘻皮笑脸地捏了一下她的绵乳。
「啪!」柳凤姿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瞋道:「少来!」南宫修齐丝毫不以为意,他俯下身来,霸道而又强硬的将柳凤姿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轻轻含住她那如珠如玉般的耳垂,一边舔吸一边道:「在我心里只有嫂嫂你才足天底下最漂亮、最有味道的女人,其他女人和你一比,就如同星星比月亮……」被心爱情郎舔着敏感耳垂,听着他嘴里吐出火热的情话,柳凤姿心里那点轻酸薄怒顿时被化解得无影无踪,那双雪肤藕臂紧紧挽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口中呢喃道:「哦……齐……齐儿,嫂嫂早晚要死在你这张灌满蜜的嘴下,不、不过嫂嫂心甘情愿。」「嘿嘿!」南宫修齐一脸坏笑道:「要死也是快活地死在我的大棒下啊!」说着,他将胯下已然勃起的巨杵顶了顶柳凤姿的大腿,差点又滑进幽穴。
「啊!」柳凤姿俏脸满是讶然之色,小手一把抓住在她腿间不安分的巨杵,惊道:「你……它……它怎么又硬了?」也难怪柳凤姿会感觉惊讶,因为现在空气里还弥漫着肉欲的味道,离刚才的交欢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在她的印象里,南宫修齐从来没有恢复得如此之快,除了最开始和她交欢的那一段时间里,那时南宫修齐刚尝到女人的味道,又正值少年,精力无比旺盛,总是要了又要,要不是他那时的阳具还比较小,柳凤姿势还真是无法承受。
后来随着南宫修齐的长大,所经历的女人越来越多,他的持久能力渐渐增强,而频繁程度却随之下降,所以柳凤姿对他巨杵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又一次昂扬,感到既吃惊又害怕。
「嘿嘿,嫂嫂这么迷人,这根家伙自然马上恢复力气要销魂一番喽。」南宫修齐调笑道。
柳凤姿被他的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心里甜丝丝的,不过已经经历几番高潮后的她实在无力再承受又一轮的肉欲狂欢了,于是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道:「哎呀,齐儿,我的好齐儿,饶了嫂嫂吧,嫂嫂真的不行了。」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那昂扬的巨杵,「要不嫂嫂用嘴帮你泄泄好不好?」说完,她也不等南宫修齐答应,便要溜下去含住那令她又爱又怕的肉杵。
然匝让她意外的是,一向贪色的南宫修齐却阻止了她这个举动,只听他道:「嫂嫂,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我就要离开这里,这一走起码得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们见不到面了,所以我们还是多说会儿话吧。」面对南宫修齐难得细腻柔情,柳凤姿一时怔住了,她仰起头,呆呆看着南宫修齐,忽然,一把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胸口,喃喃道:「齐儿,嫂嫂好爱你。」
「呵呵!」南宫修齐轻笑着拍打着她的粉背,一阵温柔抚慰。
两人卿卿我我好一阵,这时南宫修齐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对了,有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
「恩,什么事?」柳凤姿软软地道。此刻她完全沉浸在南宫修齐的温言软语及温柔爱抚中。
「二哥和几个叔伯们准备谋反,而且好像就在这几天就要起事了。」
「哦,谋反啊。啊……什……什么?谋反?」本来漫不经心的柳凤姿一听是大吃一惊,「腾」地一下从南宫修齐的怀里挣脱,坐了起来。
「那么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啦。」
「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只管府里的那些杂事,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告诉我?」南宫修齐一听觉得也是,于是道:「那大哥他呢?」
柳凤姿沉吟了一会儿,说:「虽然我现在和你大哥交集极少,但我猜他应该也不知道,因为你大哥这个人你也知道,除了玩女人外没什么别的本事,脑袋也不灵活,家里的事情也基本上也放手不管,更重要的是他不像二弟那样掌握着一定的兵力,所以在谋反这件事情上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因而我想他们不会拉他一起行这谋反之事。」
「恩!」南宫修齐认为柳凤姿分析得很有道理,于是道:「不知道也好,让他们折腾去,不过为了防止殃及池鱼,我觉得嫂嫂你还是离开京安城几天比较好,如果有什么不利的局面发生,那就立刻到边境找我。」说到这,他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就算谋反不成,那个狗皇帝想来也不敢拿我们家怎么样,毕竟老爹还在边境掌握重兵呢。」
柳凤姿点点头,说:「好,那我明天就去城外的清凉寺。」清凉寺位于城外五十里地,是皇家御寺,规模很大,每年都会有一批达官贵人的女眷到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吃素拜佛,修身养性,柳凤姿也不例外,每年都会去两、三次,小住几天,因而她提出明天去清凉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清凉寺离城较远,一旦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容易逃。
「好,就这么办。」南宫修齐道:「就让他们去争个你死我活吧,我们快活我们的。」说着,他的一双禄山之爪又不安分地在柳凤姿那光滑的胴体上游移。
柳凤姿咯咯娇笑着,似躲闪,似迎合,然后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什么,忙抓住南宫修齐那作恶的手,道:「那个臭女人该怎么办呢?」
「臭女人?哪个臭女人啊?」南宫修齐一时之间不明所以。
「就是那个什么教的什么堂主啊。」柳凤姿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挺欢喜的,因为这说明南宫修齐此时此刻心里想的只有自己而没有其他女人。
【第五集】第三章:调教雪怜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他一直和嫂嫂谈情说爱,倒把樱雪怜倒给忘在了脑后,现在经柳凤姿这么一提,他觉得这还真是个问题。以前,柳凤姿一般都是在府里,相对比较安全,可以留玲珑双娇中的一个在这里看守樱雪怜,现在她马上就要去清凉寺了,而且随时可能要逃走,不可能再留下玲珑双娇中的一个在这里看守樱雪怜:同时,也不可能将樱雪怜带到清凉寺去。
看着南宫修齐一副沉思的样子,柳凤姿轻轻一笑,趴在他身上娇道:「不如这样吧,一了百了。」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着。
南宫修齐吓一跳,连忙摇头道:「杀了她?这……这未免太……」
「咯咯……」柳凤姿娇笑着一指戳向他的脑门:「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舍不得,刚才我是逗逗你啦,说实在的,就算是你想杀,我还有点舍不得呢。」
「你舍不得?」南宫修齐颇有点疑惑道。
「当然!要知道这个女人……哦,不对,准确来说是这只母犬,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心思调教的,现在刚有一点成效,你说要是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
南宫修齐听了不由得大奇,忙道:「母犬?难道你把堂堂的一堂之主调教成母犬。柳凤姿得意又调皮地眨眨眼,娇道:「想不想看看嫂嫂这一段时间来的成果?」
「嘿嘿,当然想啦!」
「看你这猴急样,小坏蛋!」柳凤姿白了他一眼,然后轻声道:「玲儿,把那只母犬给我带过来。」
「是,夫人!」很快,外面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走得很慢,以至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在内室门口见到丁玲那娇俏的身影。
丁玲还是之前见到的那身装扮,不过此时她手里多了一条小手指般粗的细链,链子的一头系着一个皮圈,而皮圈却套在一个女子的雪白脖颈上,此女子四肢着地,低着头,蜷伏在丁玲的脚边,长长的秀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其面貌,不用说,此女正是樱雪怜。
南宫修齐看得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故意以一种吃惊的语气道:「哟,不是吧?难道趴在地上像一只母犬的这位,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天统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啧啧,太让人惊奇了!」
柳凤姿咯咯一笑,她知道南宫修齐的用意,他是故意提起樱雪怜之前那比较高的身分和地位,再讥笑她现在的卑贱模样,以强烈的落差感打击和羞辱她,将她那为数不多的自尊心上再打压一把。
果然,原本温顺的伏在地上的樱雪怜阗叾,娇躯明显一震,头垂得更低了,被秀发掩映的玉肩微微耸动,一阵低泣的声音隐隐传来。
「玲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丁玲检衽一礼,然后将细链从皮套上解下便退了出去。
这时,柳凤姿依旧躺在南宫修齐的怀里,锦丝薄被滑至她的腰间,两只大白玉乳就这么颤巍巍地暴露在外,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若无其事的淡淡道:「怜奴,过来。」
「怜奴?」南宫修齐笑道:「哈哈,这个称呼好,名副其实啊!」
樱雪怜那弧线优美的背脊一颤一颤的,原本低泣的声音转为呜咽,其可怜模样哪里宣让人想到在短短几个月之前她还是一个威风凛凛,叱咤江湖的一堂之主?分明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见樱雪怜只在那伤心低泣而没有动弹,柳凤姿有些不耐烦了,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冶哼,但里面所包含的威胁之意否言而喻。
樱雪怜心一颤,柳凤姿的那声冶哼虽然极轻极细,但对她面言不啻于青天里的一声霹雳,她清楚的知道这声冷哼背后意味着什么?那是各种让她痛不欲生、羞愧欲死的折磨手段。想到这里,她再也不敢怠慢,手脚并用、雪臀高翘,急急向床榻爬去。
不愧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樱雪怜的爬姿都那么美妙,修长圆润的玉臂在地上撑得笔直,腿部弯曲的程度刚好使挺翘圆臀的高度略高于她的双肩,肤光粉致的玉背像一座倒过来的拱桥连接着她的臀与肩,线条极其优美!而由于倒垂的关系,她那两只雪乳被自身重力拉扯而更加丰硕,且随着她的爬行而晃动不止,其顶端的鲜红蓓蕾划出一道道迷人的红影,让人为之眩目!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南宫修齐最感兴趣的,自他看见樱雪怜的全部身形后,他的目声光就紧紧盯在樱雪怜那两办圆臀之间,那里有一根向上弯曲的纯白绒尾。
「咯咯,怎么样?嫂嫂把她调教得还像一只母犬吧?」柳凤姿斜睨一眼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哈哈,像、像极了!」南宫修齐抚掌大笑道:「嫂嫂,你太厉害了!短短数月时间就把这曾不可一世的臭女人调教成如此模样啦,哈哈,还给她安了一个狗尾巴,不但形似一只母犬,就连神韵也分毫不差呢。」南宫修齐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刺进樱雪怜的心底,让她羞愧得俏脸犹如火烧,恨不能此时地上裂开一道缝隙好让她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在被柳凤姿囚禁的短短数月里,樱雪怜虽然经历了无数折磨羞辱,表面上已然顺从,然而久历江湖的她意志力还是极为坚强,虽然遭受如此巨变,但并没让她崩溃沉沦,在其内心深处她始终未彻底屈服,同时她时刻提醒自己要忍耐,只有先把自己的性命保住了,将来才可能有机会报仇,一雪耻辱。
然而也正是因为有心底的那份自尊未被摧毁,她每天都觉得自己活在痛苦的深渊中,如果放任自己沉沦下去,没有了自尊、没有了羞耻,她也就不会觉得痛苦了。
柳凤姿得意笑道:「那当然!你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嫂嫂主要的精力就是训练这个贱人怎么变成一只合格的母犬呢。为此我还特地为她安了这只狗尾,你可别小看这只狗尾,嫂嫂可是花了近百金币才弄到手的呢,怎么样?够逼真吧?」
「什么?近百金币?」南宫修齐着实吃了一惊,要知道这么多钱足以买一幢很不错的宅院了。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瞋道:「叫你别小看你还小看,这只狗尾只是形似狗尾,而其材质却与狗毫不相干呢,它是由各种奇珍异兽的毛骨混制而成。其三尺长的主干是由独龙犀的脊筋所制,不但重量极轻,而且韧度恰到好处,保持微微向上翘起的样子,最主要的还是极易摆动,只要在其一端轻轻使上力,另一端就晃动不止,可谓妙趣横生哦,咯咯……」
听了她这样一番描述,南宫修齐似有所悟地道:「如此说来,这个贱人只要缩肛提臀,这只狗尾就会摇摆不止,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摇尾乞欢了是不是啊?」
「咯咯,对极!」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随后对正在爬行中的樱雪怜道:「贱奴,把你的狗尾巴摇动起来,让主人好好欣赏一下。」
「是!」尽管内心感觉无比屈辱,但樱雪怜咬着嘴唇,极为顺从地轻声应道。
只见她双唇紧闭,似在憋气,又似在苦忍着什么,其实她这是在控制肛菊里的肌肉,经过柳凤姿这个几个月的残酷调教,她缩肛的动作已经相当娴熟了。菊肛内的肌肉一阵急缩,近三尺长的白绒狗尾彷佛活了一般左右摇摆起来,竟与真犬摇尾一般无二,极具妙趣「哈哈,太棒了!就是真的狗也不过如此嘛。」
「嘻嘻,现在知道这只狗尾不一般了吧?」柳凤姿娇笑道:「而实际上这只是妙趣之一呢。」
「哦。」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还有什么妙趣?还请嫂嫂一并道来。」
「这白色绒毛的来历也不一般哦,它是喀斯高原上独有的雪鹅颈毛,制成这样一条近三尺长的绒尾需要近六、七十只雪鹅呢。」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南宫修齐轻叹。他知道雪鹅的珍贵,这种只生长在喀斯高原上的飞禽数量稀少,而且极难捕捉,另外牠的肉质鲜美、羽毛柔软,向来只做为皇家贡品呈献。
「雪鹅羽毛柔软,但最柔软的部分要属牠的颈毛,除此之外牠还非常顺滑。」说到这里,柳凤姿暧昧一笑,然后继续道:「试想一下,当这根极为柔软顺滑的狗尾轻扫你的肌肤时,那种快感、那种惬意,咯咯……让人回味无穷哦。」
「是吗?有那么好?」南宫修齐被她说得心痒痒的,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溢于言表。
柳凤姿笑笑,低头对已爬至床前的樱雪怜道:「贱奴,上来,给少爷展示一下你的狗尾。」樱雪怜默默爬上床,虽然脸红如霞、羞愤不已,但她还是乖乖将挺翘圆臀对向南宫修齐,努力收缩肛菊,让狗尾摆动起来。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让他们满意,那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如此一来,樱雪怜的整个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他们两人眼前,柳凤姿自然觉得无所谓,不过对南宫修齐面百就是一副绝佳美景了。
由独龙犀的脊筋与雪鹅颈毛所组成的白绒狗尾上粗下细,粗的一端插在樱雪怜的肛菊里,粉红精致的菊花口紧紧地裹住犹如小孩手臂粗的狗尾,同时,菊口周围的肌肉被撑得极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撕裂。再仔细一看,菊口周围好几处淡淡的暗痕,显然,这是撕裂伤口癒合后留下的痕迹。
与饱经摧残的菊肛相比,她那狭长的花穴嫩贝就好多了,这里一如数月前南宫修齐所见到的那样,花唇淡红,两片玉贝紧合,丝毫没有纳客迎欢的痕迹。
南宫修齐正看得入神,忽见被撑得犹如孩儿手臂粗的菊口一阵收缩蠕动,彷佛一张兽嘴在吞吐着猎物,让人感觉既淫靡又诡异。
白绒狗尾在「兽嘴」的吞吐下很快便左右摇摆起来,毛绒绒的尾巴轻轻扫过南宫修齐的大腿,异样的感觉果然让他眉儿缓舒,嘴儿轻叹。
雪鹅颈毛构成白绒柔软得不可思议,扫过肌肤就像是一片白云拂过,但比白云又多了一分顺滑,就像是最名贵的绸缎,温润如玉。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大腿肌肤上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丝丝惬意从这里流向心田,再由心田弥漫到全身。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柳凤姿笑睨他一眼道。
南宫修齐叹道:「真的是很舒服呢!嫂嫂,你可真行啊,居然想出这一妙招,可以说是把母狗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啊!哈哈……」
「咯咯,那是!」柳凤姿得意中又不乏一丝冷酷道:「在嫂嫂手里还没有调教不出来的母狗,哪怕她之前再高贵,再不可一世!不过对于这个贱奴来说,调教的时间还是短了一点,离一只完美母犬还有一段距离,否则还有更妙的招呢。就拿这摆尾来说,这个贱奴目前只能做到简单的左右摇摆,不过只要再假以一段时间的调教,她可以更加灵活控制这条尾巴。」
说到这里,她伸出一根葱指,在白绒尾端轻轻一挑,又细又软的长尾便缠绕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向上一提,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近三尺长的白绒狗尾从樱雪怜的菊肛里拔了出来。
「呜呜……」樱雪怜头埋在锦被里,檀口发出羞耻的呜咽。肛菊里的狗尾因被突然抽去,大量空气倒灌进来,一股股凉意让她寒彻心骨。
此时,南宫修齐算是完全看清了这根狗尾,原来插进肛菊的竟是如拳头一般大小,表面极为光滑的圆球,实难想像,如此大的一球状物怎么能塞进樱雪怜那紧凑得不留一丝缝隙的菊穴?不过细一观察,南宫修齐发现这球状物似乎富有弹性。
见南宫修齐对狗尾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柳凤姿笑着解释道:=坦是独龙犀的筋囊,与其脊筋是连在一起的。这筋囊弹性极大,就是透过挤压它来控制脊筋,也就是这狗尾的摇摆。」说完,她秀足轻踢了一下迎雪怜那翘臀,道:「贱奴,就用你的狗爪给少爷演示一下你的狗尾。」
「是……」樱雪怜微微喘息着转过身,拾起狗尾,小手捏着筋囊。果然,随着她捏筋囊的方向与力道的不同,长长的白绒狗尾不断变幻着摆动的方向,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轻挑,甚至还能舒展弯曲,极其灵活!
「咯咯,看见了吧?」柳凤姿娇笑道:「如果这贱奴的屁眼可以像她的狗爪那样灵活的话,你说会不会多了许多乐趣?」
「哈哈,的确……」柳凤姿掩嘴一笑道:「所以说现在把她杀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因为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嫂嫂我就可以将这贱奴的屁眼调教成如她狗爪那般灵活。」
「啊!!」正不停挤捏筋囊的樱雪怜一听说要杀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那根长长白绒狗尾被她失手而落,掉在床榻上。
本来,身为江湖中人的樱雪怜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娇弱女子,如果当初在被南宫修齐擒获的时候要杀她那她会毫无畏惧,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然而现在就不同了,她求生的渴望强烈无比,因为她不想让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痛苦折磨就这么白白遭受,如果不能一报这奇耻大辱,她觉得自己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
正是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樱雪怜才能在每天非人的羞辱折磨中支撑过来,现在乍一听到要杀她,这怎能叫她不感到惶恐失措?
弋哈哈,我的樱大堂主,你也怕了?」南宫修齐看着樱雪怜那惊慌的神态,再联想到当初她对自己的苦苦追杀,他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快意。
「少……少爷,夫人,不。……不要杀我……」樱雪怜哀求道。
这话要是放在她被擒之初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心底里的那份高傲早已经在每天的羞辱折磨中消失殆尽,现在她觉得只要能够活下来,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不杀你?这个嘛,恐怕有点难啊。」南宫修齐慢悠悠道:「我和嫂嫂就快要离开这里了,不杀你难道还把你放了不成?」樱雪怜急忙道:「少爷、夫人,你们可以带我一起离开啊,贱奴愿意永远追随少爷夫人。」
「哈哈,愿意永远追随?恐怕言不由衷吧?」南宫修齐大笑道:「是不是想趁机逃跑啊?」樱雪帽心里一颤,为了掩饰脸上的惊慌之色,她赶紧低下头道:「贱……贱奴不敢,贱奴绝不敢有任何异心,少爷夫人要贱奴做什么贱奴就做什么,只求饶了贱奴一命!」
「哈哈,真的那么听话?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南宫修齐用手轻勾起樱雪怜那光滑如玉的下颔,一脸轻佻笑容道。
樱雪怜被南宫修齐这副笑容吓得心里直发毛,可为了活命她还是硬着头皮乖巧道:「贱奴唯主人命是从……」
「咯咯……」一旁的柳凤姿发出一阵娇笑,故意道:「齐儿,还真有你的,想当初嫂嫂为工让这贱奴乖乖听话可是费了好一番工夫呢,而你却三言两语就让她乖得像条真正的母狗。」
「哈哈,还是嫂嫂调教有方嘛!」南宫修齐一边淫笑着一边揉捏着樱雪怜的下巴,然后轻轻一推她的肩膀,说:「那好,你就自渎给本少爷看看吧,不过可不许弄坏你的那层膜哦。」樱雪怜浑身一震,一张俏脸顿时犹如火烧,在这几个月里她虽然受了不少折磨,但自渎却还从来没有过,而且先前种种羞人举动都是在柳凤姿的淫威逼迫下进行,而这一次居然要自己心甘情愿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那羞人之事,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咦,还犹豫什么呢?难道刚才所说的什么唯主人命是从,只是信口胡说?」柳凤姿故作惊奇道。
「不、不,贱……贱奴这就自……自渎……」樱雪怜呜咽道。
说罢,樱雪怜由跪姿转为坐姿,正面迎着他们的目光慢慢张开她那修长的双腿,然后一只手颤抖的滑向自己的下体,越过一片细密芳草后便来到玉蛤的上方。
「啊……」也许正是因为颤抖,她的那根纤指居然一下不小心钻进蛤嘴,碰到了位于上面的一颗肉芽,顿时一股让人浑身发软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在被柳凤姿调教的这段时间里,樱雪怜可以说浑身上下都被她残忍凌虐过,包括菊肛乃至尿道,唯独花唇蜜道未碰一下,这自然是因为她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柳凤姿怕不小心弄破了她的那层薄膜而无法向南宫修齐交代,所以她的花唇依旧如以前那样娇嫩与敏感。
「咯咯,母狗还挺敏感嘛,一碰就发出浪叫了。」柳凤姿嘲讽道。
樱雪怜羞耻地闭上眼睛,低垂着头,让那长长的秀发遮住自己大半脸庞,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的羞辱感稍稍减轻一些。
南宫修齐对她这个小小的举动也没在意,现在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樱雪怜那指戏之事上。只见她碰到自己的花蒂后浑身剧震,嘴里也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但那纤指却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缩了回去。
樱雪怜的这番浅尝辄止、犹豫不决的动作让南宫修齐看得很不爽快,于是冷哼一声道:「本少爷可没多少时间和你磨蹭,如果在半刻钟里你不能让自己泄出来,哼哼,那就别怪本少爷心狠手黑了。」闻言,樱雪怜的心头不由得剧震,再也不敢怠慢,她强忍住心头涌现的那份悲哀与羞耻,紧闭双眼,努力迫使自己忘记周围的一切,想像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代那羞人却又迷人的怀春夜晚,手指再一次划过那道迷人的肉缝,与此同时为了给自己更强烈一点的刺激,她的另一只手缓缓爬上自己高耸的乳峰。
樱雪怜的手从下方托住自己那沉甸甸的乳房,沿着弧度诱人的下缘攀上乳峰,五根纤指慢慢收紧,让自己这弹性十足的乳房在自己的掌下态意变换着形状:而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断按摩着穴口周围的嫩肉,渐渐的,紧闭的蛤嘴张开了一条缝隙,一丝晶莹的蜜液从里面滑了出来。
眼前的一幕着实淫靡而又怪异,一个年轻精壮的男子浑身赤裸半躺半靠在床栏之上,神情惬意而佣懒,卧在他怀里的是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此妇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白腻的乳房紧贴在男子的胸膛上,一只玉臂搭在男子的胯间,葱白纤指轻轻套弄着男子那冲天怒杵,一脸吃吃浪笑着。
然而他们两人的目光并没有彼此交会,而是齐齐落在了坐在他们正对面的一个妙龄女子身上,该女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全身上下同样不着一物,雪白的肌肤染满了诱人的绋红,分外迷人!
此时此刻,此女的头已然微仰,如瀑般的秀发散落在脑后,露出了她那让人心动不已的容颜,双眸紧闭、檀口微张,一串吏让人心跳加速的呻吟从里飘然而出:两只修长玉腿不知羞耻地大大分开,让那粉嫩幽穴完全展露在前面两人的眼前。
幽穴此时已是一片晶莹,在其周围撩拨按摩的一根葱秀玉指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两根,由于这时的花径已变得十分泥泞,所以那两根葱指时不时地滑进蛤唇内,但仅进一个指节,葱指便飞快地抽了出来。
另一只手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手掌用力揉着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乳肉,同时食指与拇指捏住粉色乳头,慢慢搓揉旋转,并且时不时地向外拉扯,没一会儿,粉色蓓蕾便又红又肿,宛如一颗红枣。
一咯咯,齐儿,你这主意还真不错,把这贱奴的骚性完全激发出来了。一卧在南宫修齐怀里的柳凤姿娇笑着,同时她手里也没闲着,握着南宫修齐的巨杵不断加快套着。
看着眼前自渎的美女,又被柳凤姿不断撩拨,南宫修齐只觉腹部越来越热,肉杵更是在柳凤姿的手掌心里不断跳跃着,于是不由得按了按她的头,她自然会意,娇媚得瞋目而视,却又乖乖得弯腰俯首,含住了那暴躁不安的怒龙。
这时的樱雪怜也越来越进入状态了,对柳凤姿那羞辱的言语恍若未闻,紧闭的双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微微睁开,但原本日塱兄的眸子已然铺上了一层如雾的朦胧,口的娇吟愈发喘重,雪肌玉肤已在不知不觉间铺上了玫瑰色的妍红,尤其是乳峰上的那两朵花蕊,艳红之色进一步加深且肿胀近倍,犹如两颗红灿灿的宝石。
五根葱秀玉指不断来回抚弄着白嫩乳房,揉捏、挤压、撕扯,动作已近狂暴,而另一只手宛如拨动琴弦,飞快地在一片湿滑的幽穴上来回撩弄。此时仿佛已经进入一首曲子的最高潮,那两根玉指几近颤抖般地摩挲着两片鲜嫩多汁的贝肉,或旋或刺,一片狼籍!
「哦……」强烈的刺激让樱雪怜娇喘吁吁,也不知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她的双眸已是泪眼朦胧。
南宫修齐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愈发昂扬,而柳凤姿也一边轻舔慢吸着他的巨杵,一边欣赏着樱雪怜自渎媚态,同时她也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弥漫着一阵阵快意,原来南宫修齐的那双大手也没闲着,一手搓揉着她饱涨的硕乳,一手伸指挤进蜜穴,抽动、撑开:
这时,南宫修齐忽然腾出一只手,猛然按住了柳凤姿的头,本来只在她唇舌间游走的龟首一下钻进了她的喉咙里,柳凤姿猝不及防,一下呛得连呼吸都停止了,俏脸憋得通红,小舌几乎都被顶回喉里了,难受之情可想而知!柳凤姿想挣脱,然而南宫修齐大手紧紧压着她的头,让她毫无动弹的余地。
就在这时,柳凤姿娇躯忽然一阵抽搐,原来南宫修齐一下捏住了她那肿胀如豆的花蒂,强烈的刺激犹如电击,而顶在她喉咙里的巨杵居然就趁着这个时机一下穿过了这个关卡,进入了喉管。
柳凤姿身子绷得紧紧的,而下面的花穴却灿然绽开,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大量花蜜不断从里涌出,弄得其腿根一片湿滑。不过这时她感觉喉部的不适似乎消失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充实,她清晰感觉到巨杵在她喉咙里的脉动,甚至能感受得到其表面浮凸的青筋相肉疙瘩划过自己娇嫩的喉管。坚硬灼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尽管这样,柳凤姿仍不忘卖力讨好情郎,一只手紧紧握住巨杵根部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轮流爱抚两只春囊,不过更重要的是,她努力放松自己的喉部。
到底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妇人,很快她就让自己的喉部处于最放松的状态,与此相反,她紧紧抿住自己的双唇,如此一来,不但可以降低自己的难受感,而且还可以让情郎抽动得更加顺利,同时又不失紧凑。就这样,柳凤姿的头慢慢沿着肉杵上下运动着,舌头也渐渐活跃起来,沿着龟身一直舔到龟头上的绉褶。
南宫修齐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挺动腰部,让自己的肉杵更加深入柳凤姿的喉里,一只手用力挤揉着她的酥乳,仿佛要将那只乳房挤爆一般,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幽穴里飞快抽插,原本透明的花蜜给他搅拌得一片白浊。
华丽堂皇的内室里三个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彼此争相向快感的最高峰迈进。这时的樱雪怜似乎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了,只见她原本粉红的乳晕已变为深红,大小更是扩散近一倍:两条先前大张的玉腿已经交叠在一起彼此摩擦,将那只抚弄幽穴的手紧紧夹在中间。
「呼……贱奴,快……快给我泄出来……」南宫修齐瞪着眼,喘着粗气命道。
「哦……我……我是贱奴……贱奴快……快不行了……哦……」越积越多的快感似一道飓风,将樱雪怜所有的理智席卷一空,她哭泣、娇喊着,急剧摇摆着头,一头青丝漫天飞扬着,抚弄乳头的指尖越动越快,两只膨胀的乳房上下晃动着,划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看着樱雪怜高潮近在咫尺,南宫修齐也愈发激动起来,他疯狂的将肉杵在柳凤姿的嘴里抽动着,同时捏着她的乳房,掐着她的花蒂,嘴里嘶吼道:「贱奴,捏住你的阴蒂,狠狠捏,快泄!」「泄……泄出来了……贱奴泄……泄出来了……」樱雪怜被汹涌的快感完全吞没,口里狂乱的嘶喊着,指尖用力的捏住那颗晶莹闪亮、犹如珍珠的花蒂。
「啊!!」这位昔日的一堂之主像一个十足的淫妇在自渎之下达到了欲望的顶峰,发出一声激昂的尖叫,高挑的娇躯直打哆嗦,修长美腿猛然伸直,幽穴深处喷出一道透明花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最后落在南宫修齐的脚踝上。
而几乎就在同时,南宫修齐低吼着紧按住柳凤姿的头,屁股发了狂一般向上挺动,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精液射进了她的喉管里:而这时候的柳凤姿也发出频死母兽般的闷哼,下体那绽放的花唇一阵急缩,但随后倏然张开,蜜液如泉涌。
三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了快感的颠峰……
【第五集】第四章:再遭围捕
掌灯时分,顺宝客栈。
楼下大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此时正是夜晚客栈最热闹的时候,住店的客人纷纷下楼用晚膳,大厅里不多的几张大桌座无虚席。这家客栈既小且等级不高,住店的客人不是一些贩夫走卒就是江湖草莽,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讲究,再加上桌子有限,所以也不管认不认识,大家都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不过有一桌却与众不同,这是靠窗的一张红木方桌,桌上摆满了这家客栈所能提供的最好菜肴,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桌可以供十几人吃的酒菜桌边却只坐着三个人,一个锦衣公子和两个蒙着面纱的女子。
再仔细看去,这位锦衣公子面容虽谈不上俊美,但倒也周正。与乏善可陈的面容相比,这位公子的衣着装扮就要惹眼得多,一身锦衣玉袍透着不凡的华贵之气,一看就知不是富贾子弟就是官宦少爷,而坐在他身边的两位蒙面女子,一个身材极为高挑,似乎是异族女子,而另一位则相对来说身材娇小得多。众人虽然看不清此二女的容貌,但仅凭其窈窕的身材就可以判断此二女定是难得的佳人。此二人正是南宫修齐与樱雪怜及克琳公主,其实当初一开始,南宫修齐就决定将樱雪怜带在身边,毕竟让一个魔门第一教的堂主、同时亦是四大美人之一的妙人儿随意供自己驱使玩弄,那是一件多么让人觉得快意的事情?更何况她算起来还是个雏儿,这到了嘴边的肥肉,南宫修齐怎么可能不吃就放走了呢?
这个决定柳凤姿自然也无异议,同时她还体贴地要将玲珑姐妹中的一个送给南宫修齐,说是此行路途遥远,需要有一个人在他身边照顾服侍。对此南宫修齐笑言婉拒,尽管他早就想染指玲珑姐妹了,但他觉得此行他带的人已经不少了,要是再带上魔力武功皆不俗的玲珑姐妹中的一个,恐怕会让冥山鬼母怀疑他有什么企图,而且更重要的是,柳凤姿这边也不见得会有多安全,她手无缚鸡之力,更是需要保护。
就这样,一入夜,南宫修齐就与柳凤姿告别,带着樱雪怜离开美人居。考虑到此行路途遥远,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危险,带着使不出半分功力、如病美人一般的樱雪怜着实会增添累赘,所以南宫修齐命丁玲解去封在樱雪怜头顶上的那根银针,让她恢复所有的功力。现在南宫修齐对自己有充分自信,相信以自己的魔功实力,樱雪怜对自己不造成任何威胁的。
不过樱雪怜毕竟是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手下众多,为了不引超不必要的麻烦。南宫修齐要她戴上面纱,这样行走在路上就不会被她的手下认出来了:而樱雪怜也表现得十分乖顺,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她是跟随南宫修齐多年的侍妾或护卫。
回到顺宝客栈的房间,樱雪怜看到躺在床上、浑身一丝不挂的克琳公主,顿时吃惊不小。当然,她吃惊不是因为在这里见到一个赤裸的女子,事实上她早就清楚南宫修齐的品性了,知道他是一个惯于横行霸道、经常欺男霸女的绒裤子弟,掳一个女子算不上稀奇,真正令她吃惊的是该女子的容貌。
樱雪怜向来对自己的相貌十分自负,而且被公认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所以她一直认为这个世上比她还美的女子也许会有,但也不多见,可在见到克琳时,她不由得生出略有不如的感觉。
虽然樱雪怜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无一不美,但最满意的还是属自己的肌肤,身为魔刹族的她肌肤极为白皙,一般华唐国女子的皮肤都达不到那样的白,然而眼前的这个赤裸女子似乎是个例外,不仅在洁白程度上丝毫不逊于她,而且极为娇嫩细腻,宛如婴儿一般透着温润如玉的光泽。更为难得的是,在她的手掌、脚掌等这些经常着力的地方依旧嫩滑如玉,而樱雪怜由于练武的关系,那几处地方都已经起了少许的薄茧。
「怜奴,把药给她涂一下,给她穿上衣服,然后下楼吃饭。」南宫修齐坐在椅子上颐指气使地说。
在回客栈的路上,南宫修齐分别去了药铺和衣庄,买了一些止血生肌的灵药和数件男女衣物,药是给克琳买的,因为她的下体被摧残得不轻,虽然不上药也不足以致命,但南宫修齐可不想让她那处妙物有一点损残!!至少在他没玩够的时候不想:衣物主要也是给克琳及樱雪怜买的,克琳还在客栈里一丝不挂呢,而樱雪怜原来的那身皮装早就给鞭打损毁了,现在穿在身上的只是很简陋的粗布麻衣。
「是,少主。」樱雪怜恭顺应道。然后手拿小巧的瓷瓶走近克琳,这时候的克琳早已经醒转过来,但遭受重创的她浑身疼痛难当,全身骨骸犹如散架,再加上全身被怪异的红光缠绕,其中一根细若游丝的红光从她的双唇之间穿过,紧紧勒住了她的口,这样的她别说下床移动了,就是言呼救都难如登天。
处在这样状态下的克琳脑子里想的不是怎么逃出南宫修齐的魔掌,相反她极其盼望着他回来解除她身上的束缚,让她好好舒展一下已僵硬到麻木的身体。
看着樱雪怜一步步走近她,克琳那双美丽的大眼充满了企盼,同时俏脸微扬,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她是想让樱雪怜先解除她嘴上的束缚,那里因为被红光穿过,檀口无法完全闭合,大量的涎液从口里流出,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也完全想像得出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狼狈状态,而且涎液由于长时间暴露在外,已经和空气混合产生出一种难闻的怪味,这让一向爱洁的她无法忍受,几欲眩晕。
「啊!」就在这时,樱雪怜与克琳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原来,樱雪怜一直以为捆绑在克琳身上的是红绳,待一接触才发现是有形无质的红光,而且手一接触红光,樱雪怜就感觉像是碰到了火一样,极为灼痛,忙不迭地缩回了手。
而克琳的感觉就更加痛苦了,原本红光就缠绕得她难受至极,而经过樱雪怜一碰之后,红光似有灵性地猛然收缩,红光似乎穿进了她的肌肤,在她那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与此同时,克琳只感觉自己浑身痛不可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红光勒得四分五裂,而且那种灼热的剠痛感深入骨髓,好像有无数烧红的小针刺入。
「不……好……好痛……」克琳那张差腿的小脸痛得几乎扭曲,光洁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樱雪怜吓一跳,看着痛得缩成一团的克琳,又看了看正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喝茶的南宫修齐,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嗫嚅道:「少……少主,这……」南宫修齐早料到这种情况了,他故意不先解去克琳身上的禁制,这样既可以惩治一下克琳又可丛让樱雪怜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让她不敢心生异念,可以说是:刚双鸥。
悠闲地喝完最后一口茶,南宫修齐慢慢踱步到床前,双手交叉抱胸,看着痛得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克琳冷冶道:「怎么样?滋味还好受吧,我的后母大人!」闻言,樱雪怜不由得暗吃一惊,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光溜溜的美丽女子居然是这个恶贼的后母,这个恶贼也实在太无耻了,不但勾引自己的嫂嫂,同时连自己的后母也不放过,而且看情形,这个后母还是强行霸占,恶贼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禽兽!
正恨恨然,樱雪怜忽然脑中一闪,暗道:「早就闻这个恶贼的父亲娶了当朝第一美人克琳公主为妻,而按照尊卑制度,只有正妻才能被冠以母的称号,难道此女就是仿佛是为了验证樱雪怜的猜想,只听该女子断断续续道:「齐……齐儿……饶……饶了克琳……」「哈哈,饶你?行啊,没问题!」南宫修齐摸着下巴笑道:「等一会儿下去吃饭,在大庭广众面前你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知……知道……我一……一定乖乖听……听话……求求你了……快放……放开我吧……」克琳痛得涕泪横流,汗珠密布全身,犹如水浇。
南宫修齐得意一笑,右手轻伸,动作随意之极,只见一阵红光漫过,克琳身上那缠绕的红光顿时不见,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克琳那具胴体仍如之前那么白皙滑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樱雪怜在一旁看了暗暗心惊,因为从南宫修齐的出手来看,此恶贼的功力似乎比当时擒获她的时候又进境了不少,这让她觉得逃出魔掌的希望又渺茫了一些,心下不禁凄然!
「还愣着干什么?快干你的事情!」南宫修齐看着一旁出神的樱雪怜不耐烦道。
「哦……是、是!」樱雪怜忙收回心神,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掰开克琳的双腿,准备给她那被撕裂的幽穴上药,然而这时她却惊讶得发现那里虽然污浊不堪,蛤嘴附近沾满了已经干涸的阳精,油亮乌黑的芳草因为干涸的淫液阳精凝结成一缕一缕的,但关键部位的蛤唇却没有丝毫受伤的迹象,小巧紧凑,宛如娇艳玫瑰。
「少王,这……好像没伤口啊。」此言一出,南宫修齐和克琳俱吃一惊,尤其是克琳,此时身上的禁制虽然没了,但依旧感觉火烧火燎的痛,特别是下阴部位,有一种痛到麻木的感觉,怎么可能没伤口呢?而且在棺内被南宫修齐凌辱时下体被撕裂的情景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咦!还真的是呢。」南宫修齐看到她那完好无损的下体后也是大感不解。
想了半天南宫修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摇摇头道:「那就不用上药了,给她擦一擦,然后穿好衣服下楼吃饭。」想樱雪怜也是一堂之主,地位尊崇,何曾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啊?心中不禁又气又苦,可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替克琳擦身更衣。
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樱雪怜总算是帮克琳穿戴齐整了,同时还给她淡淡施了一蟠娜娜馒看的南宫修齐是眼前一亮。只见克琳上身穿的是一件浅红夹粉色的丝绒薄棉,温馨暖人,下身配以一条点缀有鹅黄小花的淡蓝百褶长裙,同时肩膀上还搭配一浅黑色的貂裘坎肩,甚为华贵,同时也不失典雅。
而樱雪怜自己则穿得比较少,还是夏天的装扮,浅紫色的缎绸对襟上衣,露出一截丹红抹胸,上面一片白腻腻的肌肤裸露在外,下面是一袭深蓝色长裙,腰身紧收,简约中却又不失妩媚。
看着眼前这两个绝色佳人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模样,南宫修齐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得意,他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摇头晃脑道:「都给我跪下,本少主要训话。」樱雪怜被调教多日,心中的复仇之心可以说是越来越强烈,但自尊心早巳消失得差不多了,所以几乎没什么犹豫就跪下了:而克琳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起来似地,既惊又凉!
看着依旧站在那没有动弹的克琳,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怎么?看来刚才并没有让你长点记性啊,本少主得再给你一点……」南宫修齐话还没说完,只见克琳膝盖一弯,人已经软软地跪在了地下。其实这并不是克琳迫于他的淫威而主动跪下,而是受惊吓后的本能反应,她一想到刚才那十个如死的痛苦就吓得浑身发颤,以至于站不住而瘫软在地。当她发现自己现在正是跪伙之姿时,不由得羞极而泣,想站起也已没有那个力气与勇气了。
「真他妈贱!好好的说话不听,非要本少主施以手段才成。还他妈的公主呢,我看比品香阁里最末流的婊子还贱上三分……」南宫修齐狠狠将克琳羞辱了一番,而她此时除了伏地「嘤嘤」哭泣外已经再无其他反应。此时南宫修齐语气一转道:「今晚本少主就要动身启程去魔刹,当然,你们两个也得跟本少主一起,这一路没个名分也不成,所以现在你们两就是本少主的女奴,一个叫怜奴,一个叫琳奴,你们则称呼我为少主,听见了没?」
「听见了……」樱雪怜应道。其实这在美人居南宫修齐就和她说过了,这一路走来,她也是少主前少主后的,早巳叫得顺溜无比了。
「思……」南宫修齐没有听见克琳的声音,于是重重冶哼一声。
「听……听见……了……」「真是一个不折不拙的贱奴。」南宫修齐起身哼道:「好了,都起来吧,随本少王下楼吃饭。」克琳久居宫中,嫁入南宫家后出门也都是凤轿辇车、前呼后拥,别说一般老百姓不认识她,就是一些朝中大员认识她的也极少,但南宫修齐考虑到克琳的容貌可能会引起一些不轨之徒的垂涎,虽然他不会将那些宵小之辈放在眼里,但他现在的处境特殊,还是保持低调一些好,所以也给克琳蒙上了面纱。
尽管想保持低调,但奢侈的习惯还是引起厅内其他人的侧目,大家都看出了南宫修齐来历不凡,所以对他独霸一张大桌还是忍了,毕竟大家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席间,樱雪怜倒颇为殷勤,不时给南宫修齐夹菜倒酒,与之相比,克琳就要沉闷许多,虽然已经不敢再低声啜泣,但也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既不提筷箸进食,也不四下环顾。
南宫修齐被樱雪怜伺候得颇为快活,也懒得管克琳吃不吃,只要她别给自己惹出麻烦就行了。不过就在这大快朵颐之时,邻桌几个人的谈话吸引了他的注意。
「哎,你们发现没有?这一段时间禁卫军巡查的人手好像少了不少啊,上一次我来京安城街道上到处都是重革鲜甲的军士,这一次来就少了许多了。」一个似商人模样的肥胖男人道。
「是啊,我猜那个大闹皇宫的家伙一定被擒获了,要不然不会这样放松的。」另一个人道。
「嗯,对……」众人纷纷附和。
南宫修齐听在耳里,心里暗笑。这时又一个人道:「那倒不见得,如果抓住那大闹皇宫的蒙面人,那官家定会公告天下、以振皇威的。」
「这倒也是。」众人想想,觉得此人说的也有道理。
「其实这个蒙面人倒也做了件好事,你们知道吗?听说镇南侯家的那个小恶霸就是被这个蒙面人打死的,也算是给我们京安城的老百姓除了一害了。」
「嘘……你小声点,要是被南宫府里的人听见,小心你的小命。」说话那人连忙噤声,做贼似地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异常,门口也无军士巡逻,瞻气顿时又壮了起来,提声道:「怕什么?这里离南宫府远着呢,再者说了,他南宫家虽官大势大,但我们江湖中人也不怕他。」
「就是,就是!」他身边的一群人道:「我们江湖巾人和官府向来河水不犯……井水,但要是惹到我们那我们也不惧他。」说完,此人有意无意瞟了南宫修齐一眼,显然,他是将此话说给南宫修齐听的,意思是叫他别太嚣张。
南宫修齐乃是聪明人,如何听不出此人话里的含义?不过倒也没生气,只是心里不层道:「哼,嚣张?你还没见过本少爷嚣张的样子呢。今天本少爷算是虎落平阳了,不和你计较,要是以往,非得好好让你见识一下本少爷嚣张的样子。」
「掌柜,结帐!」南宫修齐吃饱了,也懒得再听下去了,于是将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沉声暍道。
「来了来了,客官,共五十个铜币,谢谢!」掌柜看出南宫修齐脸色不善,不由得小心翼翌一陪笑道。
南宫修齐扔下一串钱币,起身便走,樱雪怜与克琳自然紧随其后,刚出门口,只听后面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粗野大笑:「还以为那小子是什么了不得的厉害角色呢,原来是个胆小怕事的小白脸啊,哈哈,早知道的话那刚才小白脸身边的那个妞……嘿嘿众人都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淫笑。
听到耳里,南宫修齐眉头一皱,心下暗怒:「还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妈的,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正欲转身,一旁的樱雪怜机灵道:「几个村夫野汉怎要劳烦少主?就让怜奴替你教训他们一下吧?」「桀桀,好,你去吧!」南宫修齐对樱雪怜的机灵与乖巧很满意。
那几个汉子依旧在那里高谈阔论、淫笑不止,忽然,他们齐齐感觉到一股压力,这股莫名其妙的压力让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一阵寒意从他们的心底升起,脊背处更是冒出丝丝冷汗。
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古怪的压力来自哪里?就在这时,忽听一人发出「咦」的一声,似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大伙的眼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先前那个高挑蒙面女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静静站在离他们三尺之外的地方。
众人先是一阵惊愕,继而发出大笑,大爷我暍几杯。」一人道:「小妞,你回来得正好,来来,陪「就是就是,我们几个比刚才那个小白脸强多了哦,嘿嘿……」面对众人的淫声秽语,樱雪怜脸上蒙上了一层煞气,不过由于面纱阻隔,众人都看不见她的脸色。这时,一个人忍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一脸淫笑道:
「来,让大爷看看你的样子。」一边说着此人一边就向樱雪怜伸出了他的那双大手,眼看就要接触到她的面纱时,此人感觉一道白影闪过,紧接着自己的手腕就好像被一支铁钳牢牢固定住了。
这个大汉吃惊张大着嘴巴,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女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还没等他来得及做出反应,一阵清脆的骨裂之声从他的手腕处传来,尔后他整个身躯都向后飞去,重重跌落在另一张桌子上,将那张坚实大桌砸得四分五裂。
惨叫声、碗碟落地声、怒暍声、惊叫声等等一连串响声此起彼伏,这时,其余那几个大汉在惊怒中纷纷抽出家伙扑向樱雪怜,然而这些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二、三流的身手,哪里是樱雪怜的对手?没过一会儿,有好几个大汉就变成了一具具尸体。
这一下局面更是大乱,其余住客纷纷跑出客栈连呼「救命」,大街上的人先是好奇围观过来,一见里面出了人命也吓得四处逃散,同时大呼:「来人啊……杀人了……」其实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南宫修齐也吃了一惊,他本意只是想教训那几个人一下,根本没想到要杀了他们,这倒不是他心慈手软,而是考虑到他现在的处境,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公然杀人必定会引起禁卫军的围捕,尤其是在这特殊时期。
【第五集】第五章:激战逃脱
果然,这边还在惨叫连连,那边已经隐隐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很显然大批人马正朝这里赶,南宫修齐有些着急了,他也顾不得此刻正处在人潮如织的闹市之中,连忙念动咒语,体形硕大的红虎凭空而出,张着血盆大口在南宫修齐周围晃悠。
这一下街上的场景就更加混乱了,四周的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窜,就是一旁的克琳也吓得呆若木鸡,看着那全身散发出红光的猛虎,两条小腿直打哆嗦。
南宫修齐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直摇头,于是拦腰将她抱起放在虎背上,接着自己也跨上去,然后大声道:「怜奴,快过来!」
「少主,等等,这些人侮辱了少主,为了维护少主的尊严,我绝不会再让他们活在这个世上。」樱雪怜的声音从客栈里面飘了出来。
「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什么维护尊严不尊严的。」南宫修齐嘴里骂骂咧咧,心里却有些得意,毕竟樱雪怜是在为他这个主人而战的。
不过南宫修齐也隐隐得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来不及细想了,他大声暍道:
「别打了,过来!」然而樱雪怜却恍若未闻,依旧在那如穿花蝴蝶似地游斗,而街那边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听着那轰隆隆如闷雷般的脚步声,完全可以猜得出那起码有好几百名军亡。
此时,南宫修齐心中的那份得意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腔怒火,他咬牙切齿道:「妈的,樱雪怜,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逃出本少主的手掌心吗?」原来南宫修齐已经看出了此时樱雪怜是缓兵之计,因为刚才还一出手便让几个人立刻毙命,怎么这会儿还心软起来了?和那几个人缠斗?很明显这是在拖延时间,想利用禁卫军拖住自己,她好从中趁乱逃脱。
正当南宫修齐催动红虎向樱雪怜奔去之时,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巨响,接着,脚下的大地都跟着剧颤,若不是红虎魔力深厚,其虎背上的两个人恐怕已被掀翻在地了。饶是这样,红虎的行进之势也被阻了一阻。
几乎与此同时,一道惊若游龙的闪电在空中乍现,瞬间化作千万道电芒,夹带着烈风与火花向南宫修齐呼啸而来,那种气势仿佛要将他打成肉酱一般。
「又是他!」南宫修齐不由得眉头大皱,不过对这来势汹汹的攻击却并不在意。
然而克琳却不同了,她何曾经历过这等高手对搏的恢宏场面?那电芒所发出的光亮照射得她几乎睁不开眼,而夹杂着的奔雷之声仿佛是死神的微笑,让人寒彻心骨,克琳发出一声充满恐惧的尖叫后便昏死过去。不过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如雨点一般激射而来的电芒倏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为耀眼的红光。
这时候,一只花豹驮着一个人奔袭而至,不用说,此人正是御林军统领化无痕。
两人还未及再度交手,另一边又传来一声轰响,南宫修齐与化无痕齐齐吃了一惊,转头望去,只见那家不大的客栈顶瓦片飞扬,碎木四射,一个娇俏高挑的身影从里飞射而出,朝另一边疾行。
「哼,想跑?没门!」南宫修齐欲催红虎追向樱雪怜。
「恶贼,哪里跑?」对面的化无痕大声暍道。同时出手如风,一柄闪耀着点点寒人心魄光芒的黑色长剑夹带着急速气流朝南宫修齐飞射而去。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又一个吼声响起:「恶贼,纳命来!」伴随着这声狂吼,一道巨大的冲击波沿着地面而来,原本平整的地面依次裂开,如一条蜿蜒而行的巨蛇,直袭向南宫修齐。
此人对南宫修齐来说也并不陌生,他便是御林军副统领雷天,两大高手并肩攻击,至刚至猛的力道与诡魅至极的剑势合在一起,这两股强大力量如狂风骇狼,所到之处是飞沙走石,目不辨物。
面对如此凶猛攻势,南宫修齐不得不停止追赶樱雪怜,命红虎全力迎上攻击,虎翼猛振,一团团高温烈焰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卷住那道诡异莫辩的剑势,同时那不断裂开的地表也在离南宫修齐不足五尺的地方停止了。
南宫修齐虽然成功阻挡住了两太高手的合击,但再也腾不出身追樱雪怜,眼看她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南宫修齐实在心有不甘,多年的少爷脾气让他无法咽下这口气,于是做出一个冒险的决定,他令红虎抵御化无痕及雷天的进攻,自己大吼一声,凝聚足够的魔力,扬手一挥,一道纯亮的红光笔直射向已在百尺之外的樱雪怜。
这个举动之所以冒险是因为此时此刻他面对的是两大高手,而其中的化无痕就与他的功力不相上下了,如果全力应付,百招之内立于不败之地还是可以的。然而南宫修齐为了击杀樱雪怜,将一部分的魔力转而攻向了她,如此一来,自然导致了红虎的魔力下降。
「啊!!」远远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本在半空中疾速漂移的樱雪怜一个倒栽跟头,直堕地面。
「哼,这是你自找的,就别怪我辣手催花。」南宫修齐心中暗道。
修练到血灵召唤第六重,再加上冥山鬼母一段时间来的指点以及好几场的实战经验,南宫修齐对自己的功力已经有了很强的信心,相信樱雪怜中了自己的那一招不死也残,一身功力化为乌有!
虽然南宫修齐大出了胸中的恶气,但眼前的形势已变得很不乐观了,化无痕手里的那柄黑色长剑每舞动一下就如一道闪电划过,而雷天的霸王拳浑厚刚猛,强劲的拳风像利刀一般在空中交错而过。两种不同的攻击路数配合默契,威力倍增,别说是血肉之躯了,就是铜墙铁壁也是难阻其锋。
由于南宫修齐用去一部分魔力攻击樱雪怜,红虎从他这个宿主身上得到的魔力相应减少,无法再抵御住两大高手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不过红虎也是具有灵性的召唤兽,见战之不敌自然想溜之大吉,然而老好巨猾的化无痕岂能让牠如愿?只见他右臂一甩,黑色长剑脱手而飞,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剑芒,直射向南宫修齐。
剑势疾若闪电,不过就在快接近南宫修齐时剑势突然不见,转而爆发出一声巨响,黑色长剑化作一团火球,紧接着,火球化成千万个小火点朝南宫修齐迎头罩下,瞬间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一边的雷天也是倾力而出,两支巨锤卷起的烟尘和气旋带出的声响彷佛鬼哭狼嚎一暖,向南宫修齐席卷而来。
红虎避无可避,只好与之硬碰,当那漫天星雨一般的小火点一触到包围在红虎四周的那红色光晕时,顿时似乎整个大地都在震颤,街道两旁栉比邻次的房子如裔粉般吔依次倒塌,巨大的气流以横扫一切的气势向四周扩散、毁灭、吞噬……
「嗷!!」红虎昂首发出一声狂啸。
南宫修齐也是一阵头晕眼花,脑中的意识也出现了短暂的模糊,他很清楚,这正是魔力不继的徵兆。不过另一边的化无痕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原本就白净的脸庞更加惨白,在黑夜的映衬下犹如厉鬼,胯下的花豹更是惨嚎连连,不住后退。而雷天则更为不堪,那手里的两支巨锤已然不知去向,同时人如木桩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一张大嘴猛然一张,鲜血喷涌而出。
这一次对决可以说是两败俱伤,而这时四周已经被无数军士重重包围了,这其中不乏高手,别说南宫修齐现在已经魔力大损,就算是在他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是难逃这天罗地网式的包围。
「咳咳……你已经逃不了了,还是束手就擒为好。」化无痕阴沉沉道。
上一次在皇宫里让南宫修齐莫名其妙的逃脱,化无痕不但颜面尽失,而且遭皇上的一顿训斥,严令他限期抓到蒙面刺客。所以在这一段时间里,化无痕可以说是心急如焚,调派大量高手查找蒙面刺客的行踪。
然而过去了近月时间,一点蒙面刺客的消息都没有,化无痕在心急的同时改变策略,他撤去在街上巡逻的大部分军士,造成一种松懈的假象,而实际上暗地里他非但没有放松警戒,反而更加增派了诸多高手,因为从上次在皇宫的情况来看,化无痕断定这个蒙面刺客至少还有一个帮手。
终于,今天他等来了蒙面刺客的出现,不过这一次蒙面刺客没有蒙面,但透过交乎他就可以肯定他们是同一人了。乍一见到蒙面刺客的真实模样,化无痕颇为吃惊,当然他吃惊不是因为他认识南宫修齐,而是吃惊于他年纪轻轻,居然拥有了如此深厚的魔功。
吃惊归吃惊,但经过了长时间的准备,化无痕对一举拿下这个蒙面刺客还是有信心的,当发现了他的行踪时,化无痕立刻亲自出马,带着副统领雷天一起迎战,而其他高手都安排在周围,一是防止蒙面刺客逃脱:二来防止他的同伙接应,化无痕可不想再犯上次在皇宫里的错误。
南宫修齐见周围举起的火把越来越多,似乎已达近千人之数,这下把他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这一下别说独闯了,就算是冥山鬼母来了也不一定能把他救出去。
「呜……」就在这时,一声细细的呻吟声飘进了南宫修齐的耳里,低头一看,原来是昏迷中的克琳发出来的。看着她的脸庞,南宫修齐忽然心里一动,计上心头。
「哈哈……」南宫修齐仰首爆发出一阵大笑:「束手就擒?笑话!告诉你,我不但不会被你擒住,而且还是你乖乖退兵让道,让爷爷走!」化无痕冷冶一笑,他认为这不过是南宫修齐故张声势而已,于是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只是众神凝力,准备再度攻击。
然而还没等化无痕出招就听南宫修齐道:「你们看她是谁?」
「啊……克……克琳公……公主……」雷天结结巴巴道。
化无痕大惊,慌忙收招,凝神看去,果然有一个娇俏的人儿靠在那刺客的怀中,此人双眸紧闭,似是昏迷过去。再细看去,此女眉如弯月、鼻若悬胆,一副天姿容颜,不是曾经号称京安城第一美人、如今镇南侯夫人的克琳公主是谁?
「快放……放了公主。」饶是化无痕久经阵仗,此时也一时乱了方寸。
南宫修齐起先还有点担心靠克琳不一定能镇得住这些家伙,可现在看他们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这一招是使对了,心中不由得是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他知道这事要速战速决,不能给时间让他们考虑。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大笑道:「放,当然会放,不过可不是现在。好了,爷爷也不跟你们闲扯了,走了别拦我哦、也别跟着,要不……嘿嘿,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话音一落,红虎就振动着牠那巨大的翼翅腾空而起。
「统领大人,真……真的要放他走啊。」雷天看着越飞越高的红虎不由得急道。
「不然怎么办?你也看到了,克琳公主在他的手上,如果公主出了什么意外,你我能负责吗?」化无痕一肚子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这……」雷天无言以对。
此刻他们想的不是如何再去围捕蒙面刺客,而是怎么向皇上交代?个个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不过与之相反的是,另一边的南宫修齐心情大快,那是一种逃出生天的喜悦。
当然了,喜悦中也夹杂着一丝愤懑与遗憾,愤懑是因为樱雪怜那臭女人竟敢耍他,表面上似是被自己驯服,实际上竟然算计他,不过还好,自己也没让她好过,受了自己那一招,估计已是香消玉殒,也算是稍出了胸中的这口恶气。可是再一想,至今没有真正占有尚是处子之身的樱雪怜,实在是遗憾至极,红虎的飞行速度极快,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已经到了南门外的十里亭,还没到南宫修齐脚落地,他就听后面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少爷,你来啦!」
一听这声音南宫修齐便知是小青,回头一看,果然是她,只见她一身红色棉布长裙配花夹短袄,简单而又朴实,右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小包袱,小脸冻得煞白,单薄的身躯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嗯!」南宫修齐点点头,「你来多长时间了?一小青怯生生道:「回少爷,奴婢已来近两个时辰了。
「不是叫你酉时三刻之前来就行了嘛,干嘛来这么早?」
「奴……奴婢怕迟到而跟……跟不上少爷,所以就……」小青嗫嚅道。
南宫修齐摇摇头,正要说话时,忽然脸色一变,一手扛着仍在昏迷中的克琳、一手拉着小青的手,低声道:「有人来了,快躲起来!」小青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人已经就被南宫修齐拉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本来是南宫修齐拉住她的手,现在变成了她紧紧拉住南宫修齐的手了。
夜风呜咽、草木沙沙,除此之外小青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可也不敢开口询问。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隐隐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小青也越来越紧张,抓住南宫修齐的手也微微颤抖着,与此同时,她也渐渐看清了这辆马车。这是一辆由两匹局头骏马拉的大车,车顶呈弧形,在暗淡月光的映射下发出金属的光泽,车檐的左右两边各挂着一盏红色宫灯,在夜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晃,远远望去,就像是两只红色的眼珠骨禄禄的转动,在这荒郊野外让人见了不禁心生寒意。
不过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在车檐下车夫的位置上空荡荡的,没有驾车的人,而那两匹马仿佛有灵性一般,在崎岖的小径上不疾不徐地踏行着。
南宫修齐猜测来者大概就是冥山鬼母,不过也拿不准,于是继续潜伏在草丛里,想先观察一会儿再说。很快,马车便行至他们的跟前,仿佛就知道他们在这里藏着似的,两匹骏马动作齐整的收住脚步,厚重庞大的车厢稳稳停了下来。
「出来吧!」不出南宫修齐所料,这个正是冥山鬼母的声音,南宫修齐在暗松一口气的同时不免有点诧异,奇怪冥山鬼母人在密闭的车厢里却又怎么知道自己就在这里?仿佛她有透视眼一般,何况就算是有透视眼,要在漆黑的夜里发现藏在草丛里的人,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南宫修齐拍拍身上的灰尘,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同时嘴里道:「喂,我说你怎么纫道我在这里?一里?师傅都会找到你的。怎么样?师傅没骗你吧?」南宫修齐恍然大悟,这时,车厢上的门自动打开,里面的光线一下流泻出来,把他眼睛晃得一时都睁不开眼,不得不用手搭在额头上遮挡一下。
「咦,她们是谁?」冥山鬼母看到怯怯站在南宫修齐身边的小青以及在他怀里昏迷的克琳不由得微皱眉头道。
南宫修齐一步跨上马车,钻进车厢道:「我带上几个女人一起上路,不行啊?」进入车厢里南宫修齐才发现这马车果然不是一般的大,面积足足有一般马车的好几倍之多,里面的摆设更仿佛是一间小卧室,一张厚厚的丝绒软比他房间里的那张梨木雕花大床小不了多少,软榻旁边摆放着一张矮小墩实的暗红桃木小桌,桌上的那兽首小香炉不断飘出一股若有若无却让入神清气爽的香气。另外,在车厢顶上的四角分别挂着一盏小巧精致却明显异常的宫灯。
更令人叫绝的是,在车厢的两壁嵌着两面大大的铜镜,如此一来,不但在视觉上让人感觉空间更大,而且亮度也大大增加,刚才南宫修齐一开门就被晃得睁不开眼便是这铜镜反射之故。在车门的一角还有一个暖炉,上等的白色木炭无烟无味,但热量极高,将偌大的车厢里弄得温暖如春。
冥山鬼母半靠半坐在软榻之上,雪臂轻支着头,鸟色云鬓随意铺洒,迷蒙如露珠般的眸子里透出无尽销魂媚意:两边雪腮酡红些许,淡淡春情弥漫其中:殷红光鲜的双唇微微开启,里面的一排如玉编齿闪着动人的光泽。
她的身上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衣,将她里面一身白腻雪肤衬得蒙胧而又神秘,浮凸有致的身材让人见之油然生出无限向往,欲一探究竟!
除冥山鬼母之外,车厢里还有一个女子,此女跪在地毯上,手法轻柔娴熟按摩着冥山鬼母那双修长美腿,动作十分专注,对南宫修齐的进来恍若未闻。
「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啊,出个门还要带上好几个女人。」冥山鬼母的秀眉陵慢舒展开来,刚才她乍一见到两个陌生女子确实心里稍稍紧张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看出此两女毫无功力可言,对她来说无一点威胁,便放心下来。
经历了一场恶斗后的南宫修齐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耗去不少,所以一进车厢便随手将克琳放倒在一边,自己一屁股坐在腿上。小青也亦步亦趋跟着他进了车厢,不过却有些手足无措地半蹲在一边。
冥山鬼母斜睨昏迷中的克琳,微讶道:「咦!不错嘛,确实堪称绝色佳人!」说罢,她又扫了小青一眼,笑道:「这一个嘛,相对来说就稍逊色一些了,也显青涩了一点,但不失一个美人胚子,好好调教一番同样回成为一个迷倒男人的尤物,咯咯……」
本来就局促不安的小青听了冥山鬼母这一番露骨言辞,更加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同时一张小脸羞得遍布红霞,她还没完全弄清楚目前的状况,不知道冥山鬼母乃何许人?更不知道她和自己家的这个小少爷是什么关系?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南宫修齐。
「过来,给本少爷脱下靴子。」南宫修齐对着紧张不安的小青道。
小青如奉圣旨,忙不迭地上前半跪着给南宫修齐脱下革靴,然后乖巧地学着旁边那个服侍冥山鬼母的女子,轻轻地给他按摩双脚。
南宫修齐舒服地躺在丝褥上,顺手拉开旁边的小窗看着外面的夜色,微微怅然道:「唉,这一离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坐直身子,洁白柔荑轻轻挥了挥,给她按摩的女子起身,躬着腰退到了一边,这时南宫修齐才看清了她的容貌,弯眉杏眼、瑶鼻樱唇,五官精巧有致,额前留有一道整齐的浏海,两边各梳有一条细长小辫,没有什么饰物,只有两只耳垂上挂有珍珠耳环,发出柔和的光泽,给人感觉纯净清爽,仿佛邻家小妹。
与清纯的面容相比,她的衣着就显得性感的多,一袭月白色的抹胸长裙将她的身材衬托得修长而又窈窕,裙背缕空,整个背部的雪腻肌肤完全暴露出来,而胸前裙的上缘只遮盖住她大半边乳房,一小部分的乳肉从裙边溢出,在车厢里明亮灯光的映射下简直白的耀眼。
下身的裙摆虽然长及拖地,但却是开叉的,几达腰部,修长玉腿在摆动中时隐时现,魅惑而富有挑逗!裙摆下面露出的一双玉足居然不着鞋袜,就那么赤裸着,弯弯的足弓、精致的脚趾,白白净净,没有一丝暇疵,让人禁不住生出将之拥在怀中肆意把玩的冲动。
冥山鬼母见南宫修齐一双贼眼不住打量着侍女便咯咯一笑道:=坦是为师座下的一名侍女,本来是怕你路途寂寞,为师特地派过来给你解闷的,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了,反正你女人够多。」
「哎……别,这,这女人不嫌多嘛……人多才热闹啊!」
「咯咯……」冥山鬼母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止住笑声,娇瞋道:「真是一个不知足的小魔头,行!为师就答应你,把她赏给你了。」说完,她转头对一旁的侍女道:「这是为本夫人新收的徒儿,夏荷,从今以后他也就是你的少主,以后好好服侍少主,听到没有?」
「夏荷谨遵夫人之命!」说着,夏荷向南宫修齐盈盈拜倒,脆声道:「夏荷参见少主。」
南宫修齐颇为欣喜,没想到刚丢一个樱雪怜,这会儿又送上来另一个美人,虽然此女与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但聊胜于无,况且冥山鬼母的床上功夫那么好,她座下的侍女应该也不会差。
果不其然,只听冥山鬼母道:「我这个侍女虽然在姿色上算不得最上乘,但媚功已得本夫人的几分真传,不但可以伺候得你欲仙欲死,而且还可以帮你调教这两个妞,怎么样?」
「嘿嘿,好,太好了,那就先谢谢师傅啦。」虽然这么说,但南宫修齐话里却没有一点感谢的意思。
冥山鬼母自然也不会在意,不过语气却稍稍一冷道:「不过师傅交代给你的事你可得给我认真办好,办不好的话,哼哼,可就别怪师傅了。」
南宫修齐心中微微一凛,不过随即又释然了,因为帮她复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来她也知道,所以也没给自己限制时间。既然还离自己颇为遥远,南宫修齐也就不那么担心了。更何况,到时孰强孰弱还未必可知,毕竟自己已经练到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境界,离第七重只有一步之遥,同时自己现在还拥有家族秘技!!虚瞑神功的秘笈。假以时日,南宫修齐相信自己还是有把握能胜过冥山鬼母,到时就不会受她控别。
见南宫修齐呆呆愣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冥山鬼母还以为他是吓着了,于是轻轻一笑道:「你也别怕,师傅不会让你单打独斗的,师傅我会暗中帮助你的。」
「哦……好,那就好。」南宫修齐胡乱地点点头。
冥山鬼母优雅而起道:「好了,本夫人也该走了,你就上路吧。」
「啊!你不跟着?」南宫修齐吃惊道。
「嗯,宝月公主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我要处理一下,就不跟你一起走了,不过我会时不时地在暗中出现,帮你解决一些小问题。」说完,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人就飘然而出。
「哎,等等!」
「哦?还有什么问题吗?」
「咳咳……」南宫修齐干咳几声道:「我那血灵召唤的秘笈是你拿了吧?」冥山鬼母表情微微尴尬了一下,不过也就一闪而逝,随即神色若常道:气没错,是师傅拿了,现在还你。」说着,只见她纤手一扬,那张写在人皮上的秘笈便缓缓地飘了过来。
南宫修齐顺手接过,粗略扫了一眼,的确是血灵秘笈,心下不由得疑惑起来,原本他以为冥山鬼母不会承认拿了秘笈,即便承认了也不会交还给自己,可没想到她这么爽快的就把秘笈还回来了。
仿佛看出了南宫修齐的心思,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下道:「我也不瞒你,当初从你身上拿了这本秘笈的确是想练上一练,但很快就发现这血灵召唤乃至阳魔功,不适合身为阴性的女子练习,若要强练,可能会危及性命。」
南宫修齐愕然,过了一会儿道:「不会吧?好像天统教教主邱仇情的成名绝技就是血灵召唤啊,难道她不是女的吗?」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冥山鬼母沉思道。
在短暂愕然之后,南宫修齐心下便暗喜,思忖:「真是天助我也!否则的话这秘笈还回不到我的手上。」
「好了,这个问题既然搞不清楚那就不用再想了,反正这不是主要的问题。」冥山鬼母拂了拂衣袖道:「我走了,你也上路吧。」说罢,一袭黑丝衣的她瞬间就融入在茫茫夜色之中。
南宫修齐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挥挥手道:「关门,上路!」清脆的马蹄声再度响起,两盏明亮的红色宫灯将马车的影子拖得又长又窄,淡淡的光影不断掠过荒草野道,渐行渐远……
【第五集】第六章:初入鬼愁
鬼愁关,这是一个关口的名字,顾名思义就是此关极为险要,易受难攻,别说是人了,就是神鬼见之也会愁肠百结、无功而返。
它位于一道险峻的峡谷之中,这道既深且长的峡谷呈喇叭状,前窄后宽,两边都是高耸入云、几近垂直的陡峭山壁。而神鬼愁关就坐落这峡谷的最窄处,将蜿蜒曲听、通往华唐内陆平原的唯一道路截断。
经过好几百年的修建、扩建,如今的鬼愁关已经堪称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雄关了,山石巨砖构建的城墙高达数十丈,并且墙面打磨得十分光滑,让人极难攀爬。城墙上面箭垛碉口无数,而下面只设有一个只能容两辆马车并行的城门,城门是由包铜坚铁听制,坚固异常!
可想而知,当有外敌进攻时,不管这外敌的数量有多少,进了这道峡谷,到了这个关口,也只能收缩成一股细长人流,而到这时,城墙上面那无数箭垛一起齐射箭矢,其结果也就不用说了。以至有文人骚客这样形容鬼愁关:「邃岸天高,空谷幽莱,涧道之峡,车不方轨,号日天险。」鬼愁关乃是守卫华唐帝国的第一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道关,出了这个关口后便是一望无际的荒原沙地,再过去便是魔刹国的领土了。
经过昼夜不停的赶路,南宫修齐一行终于抵达华唐国的边境重镇鬼愁关,此时,天已近黄昏,血色夕阳斜挂天边,将东西走向的峡谷照得一片通亮。
因为怕后面有追兵,南宫修齐这一路上基本上没怎么停歇过,除了给马儿进食稍歇一下外,其他时间均在赶路,而且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也不走大道,遇到城镇也绕着走,实在绕不过他也低调穿行而过,不住客栈,反正这马车里空间够大,舒适度不亚于客房。
「呜呜——」一阵悠长苍凉的号角声在这狭长的峡谷中回响起来。
此刻,南宫修齐正舒服地躺在车厢里的软榻上大享齐人之福,他左手拥着夏荷,右手搂着小青,而本来身分最为尊贵的克琳此时的表现却最为低贱,她几近全裸的跪在地毯上,双手捧住南宫修齐的那只大脚,放在自己那高耸挺拔的胸脯上轻轻赠着、磨着,俨然是在用自己的双乳为南宫修齐的那只脚按摩。
「嘻嘻,少主,来,奴家喂你。」躺在南宫修齐左手臂弯的夏荷娇媚地将一颗剥了壳的荔枝送进池拘嘴哩。
「哈哈,好、好!」南宫修齐乐不可支,张嘴接下那颗鲜嫩的荔枝,正要咽,却见趴在自己右臂弯里的小青一副秀眉微蹙、楚楚可怜的模样,于是笑道:「来,少主喂你!」说着,就要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到她的樱唇上。
虽然在赶路的这些天里,几人共处一室,什么胡天胡地的事都干过了,但小青对在大家面前亲热仍觉很不好意思,不过温柔传统的性格让她不敢、也不愿拂逆南宫修齐的意思,于是满面红晕闭上眼睛,微仰着头,轻张红唇,接过从他嘴里流过来的那荔枝的甜美汁液。
南宫修齐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贴上小青那娇弹可人的嫩唇便狠狠压在其上,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歪让她挣扎,然后自己的舌如猛兽一般侵入她的口腔,在里面横冲直撞,而小青的嫩舌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逃避躲闪,可是如此一来,两人就彷佛调情一般,一大一小的两条舌头互相追逐嬉戏。
还是外面传来的那阵沉重苍凉的号角声让南宫修齐松开了小青,两唇分离时仍有一丝晶亮的唾液连接在他们之间,这时小青娇喘吁吁、面红耳赤,小巧的鸽乳不住起伏着,显示着她内心的激动,迷蒙的眼神里更是闪动着一丝情欲的光芒。不过等她稍稍冷静下来时羞意便再次涌上心头,发出「嘤咛」一声,将发烫的面颊埋在南宫修齐的肩窝里,不敢抬头。
「不嘛不嘛,少主好偏心,人家喂你,你却喂小青妹妹,不行!奴家也要少主喂。」夏荷娇瞋不依的扭动道。
「嘿嘿,小骚货,等会喂你个够,现在给我看看外面怎么回事?不会是追兵赶来了吧?」身为掌握兵权的镇南侯之子的南宫修齐对号角声并不陌生,因为他小时经常随父亲南宫凌空去京城的驻军重地南院兵营、北院兵营,知道号角吹响代表是有一定的事情发生,比如集合、比如迎敌等等。
夏荷狐媚一笑,心中更是春意浓浓,尤其是听到那句「等会喂你个够」时,她只觉花心处一阵轻微的收缩,紧接着她就感觉下体滑滑腻腻,她知道自己那里已是春草染露、花径泥泞了。
做为冥山鬼母的贴身侍女,夏荷自非善男信女,一身媚功也是具有相当的火候。
这一次受冥山鬼母之派随南宫修齐一同前行,表面是做他的奴婢,随时伺候,不过暗地里也负监视之责。而冥山鬼母之所以选择她,一方面是因为在四个贴身侍女中她是最漂亮的,这可以迷惑笼络住贪色的南宫修齐,而另一方面是她人比较机灵,应该能够很完美的完成这和任务。
对夏荷来说,这一次的出行可算是大大的优差,不但可以摆脱宝月公主那变态残酷的折磨凌辱,而且还可以滋润一下久渴的身体,要知道在宫中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们几个侍女光见冥山鬼母大肆采阳补阴提升功力,而自己别说是练功了,就是和男人玩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南宫修齐偶习魔功,身负异禀,助冥山鬼母托女玄功大成,这一点她们都已知晓,所以另外三个侍女对夏荷能够得此优差是羡慕不已,而夏荷自己也是兴奋异常。
事实果然没有让夏荷失望,南宫修齐那强悍的性能力让她在这些天里体验到了以前从未体验过的那种飘飘欲仙、几乎身在天堂里的感觉,而且也让她的功力受益匪浅。
「不是追兵,是城门关闭了,哎呀,今晚我们可能出不了鬼愁关了。」夏荷头探出窗外道。
「是吗?」南宫修齐从这一边的小窗探出头去,眺目远望,果然看见还远在两、三里之外的那扇城门缓缓关闭,城头上不少全副武装的军士在来回穿梭,一面写有「华唐」两字的红色大旗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愈发红艳,几乎和这晚霞融为一体。
「少主,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过去?」夏荷重又躺到他的臂弯里问。
南宫修齐思索了一下,说:下去,看守城的士兵能不能通融一下放我们过去?」「是,少主!」夏荷说罢便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一声清亮的口啃声脱口而出,顿时车厢感觉微微颤动起来,很显然,那两匹骏马加快了脚步。
「少王,把克琳姐身上那东西取下来好不好?都这么长的时间了。」生性善良的小青在羞意稍却之后便小心翌一翼地为克琳求情。
「桀桀!一南宫修齐怪笑两声,脚趾不轻不重的一拨一夹,道:「干嘛要取下来?你看这样不是很漂亮?而且你看这个贱人也很享受哦。」「鸣!!一克琳紧咬檀唇,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脸上显出痛苦之色,但同时也隐隐透出一丝欢娱。
原来在克琳双乳顶端的蓓蕾上各挂着一串晶莹闪亮的宝石,透过象牙雕刻的锯齿夹夹在乳蕾上,夹子的力道似乎不小,其着力点的乳蕾根部已呈扁平形,如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更是因流血不畅而变得深红色。另外,那宝石的重量仿佛也不轻,本来向上挺翘的乳头被拉扯得微微朝下,圆圆的乳头也被拉长了一点。
向来养尊处优的克琳何曾受过这样的残忍对待?那份羞耻就自不必说了,就是那疼痛也让她一时难以忍受,记得刚开始给她上这夹子时,她痛得是娇躯乱颤,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南宫修齐饶了她,南宫修齐当然不会为主所动,天天给她上这夹子,凌虐她的双乳。
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经过了这些天的适应,克琳勉强能忍受住娇嫩蓓蕾处传来的啮合之痛,与此同时,她也渐渐口叩味出其中的一丝异样的快感,毕竟她拥有异常敏感的体质,而乳头又是最易受刺激的地方,所以这宝石乳夹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
然而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南宫修齐故意用脚趾夹住下面那晃动的宝石,慢慢向外拉扯,顿时连接在宝石与象牙锯齿之间的银链被拉得笔直,继而象牙锯齿咬合着乳头向外伸展。
「呜呜……主……主人,饶了奴……奴吧……」克琳痛得花容失色,秀眉紧蹙,如珍珠般的泪水更是不断滑过眼角。
在剧痛之下,克琳情不自禁地抱住南宫修齐的那只脚,阻止他继续向外使力,然而胳膊怎么扭得过大腿?而且她的这一举动反而激怒了南宫修齐,他另一只脚一蹬,克琳的身子不由得向后仰去,而那只脚趾还紧紧夹住宝石。向前猛拉。
「啊!!」克琳发出一声惨叫,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都快断了,那种撕裂之痛让她全身直冒冶汗,娇躯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小青被这一幕吓得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下软榻,跪在南宫修齐的脚边哀求道:「少主,求求你,饶了克琳姐吧,呜呜……」「哟,小青妹妹,这可是她咎由自取哦,谁叫她敢违抗主人的意思?就是该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身分。」夏荷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在南宫修齐现在这身边的三个女人中,毫无疑问,无论是容貌、地位还是气质,克琳都是当属翘楚,对此,温柔善良的小青是羡慕有加、崇尚不已,而夏荷则不然,嫉妒、不忿等种种感觉让她自然而然对克琳存在敌意,要是南宫修齐不偏不倚,那她也只能在心中嫉恨,然而现在克琳是南宫修齐最为痛恨的人,夏荷当然不会放过羞辱这个曾经贵为公主的大好机会。
克琳现在双乳上挂的那串宝石乳夹就是夏荷提供的,当初她也是被宝月公主残酷凌虐过,所以对各种凌虐女人的手段知之甚详,全一股脑儿的倒出来用在了克琳身上。
南宫修齐阴沉着脸,瞪了小青一眼,小青吓得忙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言语了,只是眼里满含着泪花,一脸心痛地看着满面痛苦的克琳。
「贱奴,以后还敢违抗主人之意吗?」南宫修齐冷酷道。这时候他夹着宝石的脚趾依旧没有松开,将克琳的乳头拉扯得又长又扁。
「不……不敢……敢了……呜呜……」克琳痛哭流涕道。尽管此时她痛得俏脸煞白,但还是乖乖得松开了抱住南宫修齐那只脚的手,不敢再阻止他用力了。
南宫修齐之所以对克琳痛下狠手,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她之前的所做所为,而另一方面则是受了樱雪怜的影响,他认为就是因为当初对樱雪怜还是不够狠,所以她才敢心生异心,南宫修齐可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让克琳彻底胆寒,不敢有一丝异,念。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有大队人马向这里而来,南宫修齐一惊,忙松开了脚,穿好鞋袜,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少主,有一队官兵过来了,怎么办?」夏荷将窗子掀开一角,然后一脸紧张回头道。
南宫修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低声暍道:「慌什么?人家一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心里有鬼,给我镇定点。」说完,他将仍跪在地毯上的克琳拉到软上,用丝被盖上。虽然这时他没有再说什么,但那冷酷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克琳不要轻举妄动。
「来者何人?速速停车,」一个粗犷中带点沙哑的声音响起。
听来者这么一说,南宫修齐那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因为这说明了这队人马并不是为他而来,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地打开车厢门、跳下马车,只见有数十骑铁甲士兵将他这马车围了个严严实实,为首的是一个手持长柄细刀刀、衣甲鲜明的黑面大汉。
「这位军爷,在下是二曲人,因一批生意赶得急,想及时出城。」南宫修齐抱拳道。
「不行,城门已闭,想要出城,明早再来!」黑面大汉一口回绝道。
南宫修齐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银币,献上道:「还请军爷通融通融。」黑面大汉不为所动,也没接那袋银币,而是音量一提道:「如今局势不稳,太阳一落,即关城门,任何人不得出入,这乃总兵大人亲下的命令,你还是回去吧。」说罢,黑面大汉掉转马头,一挥手,数十骑狂风暴雨般席卷而去,只留下漫扬的灰尘。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沿着原路返回,这条峡谷近二十余里长,待返回鬼愁关天已经完全黑了。本来南宫修齐打算就在这峡谷过上一夜,但此峡谷可以说是驻军区,来来往往的兵马不断,留在这儿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另外,刚才那黑面大汉也说了,现今时局不稳,南宫修齐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二哥和几个叔伯们造反了,他想到城里打听一下具体消息。
鬼愁关坐落在群山怀抱之中,面积不是很大,但由于地处进出华唐的必经要道,无论是进还是出,这里都是各国商人休息和补充物资的基地,而且又是军事重镇,驻扎的将士众多,所以相当繁华。
此刻已是入夜时分,但街道上依旧人流如织,两边酒肆商铺林立,灯火璀灿,让南宫修齐一时恍若又回到了京安城那热闹的夜市。
两匹骏马拉的大车在街道上缓缓行驶着,外面热闹繁华的景象让南宫修齐也暂时放松了这一路而来的紧张心情,他惬意的靠坐在软榻上,打开两边的小窗,挂上特制的细密珠帘,这种珠帘可以使车厢里的人清楚看到外面的景物,而外面的人却难看到车厢里的情形。
南宫修齐轻松愉快的心情也渐渐感染了他身边的三个女子,这其中又当属小青最开心了,因为一来她年纪最小,还算是一个小女孩,自然天性爱玩爱热闹:二来是她心里单纯,无负担,不像其他两个,克琳就不用说了,可谓生不如死,就是夏荷也是心中充满了心计与盘算。
不过这繁华热闹的鬼愁城还是多少吸引了夏荷与克琳注意力,毕竟这里看似与京安城有几分相仿,但风格还是回然不同,因为这里地处边境,与邻国魔刹只隔了一块无人烟的荒原,而又与华唐主文明的腹地相距甚远,所以这里无论是文化风俗还是着装打扮都接近魔刹而非华唐。
也许是经常接触战争的缘故,这里的男人都显得粗犷而又不修边幅,不少人就这么光着膀子、手拿酒壶在街上游荡:而女人也异常开放,个个袒胸露背穿街而过,全然没有华唐传统女人那种保守谨慎之风。
「哎……哎呀……」忽然,小青发出一声惊叫。
几人俱吃一惊,包括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你……你看……看他们……哎呀,真不知羞!」只见小青满面通红的指着一个方向羞赧道。
几人顺着小青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街头的一角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在亲热,此二人相对而立,男人的手环抱住女人的腰间,手掌覆盖在其两臀办上,像挤面团似的不住揉捏:而女人则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身上,两只白晃晃的手臂紧勾在男人的脖子上,身子极力向后弯去,胸腹挺起,下面单腿支地,另一条腿蜷起勾在男人的腿上,上下移动摩擦着。
再看两人的衣着都是极为单薄,男人上身只穿了件夹杉,还没系扣,露出肌肉叫结的胳膊和长满胸毛的胸膛,下身一条劲裤,黑带扎腰,颇显俐落。而女人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兽皮围兜,勉强遮盖着那对颤巍巍的硕乳,下面是一条短到极点的兽皮短裙,堪堪遮住了胯下的三角地带。
男人将头埋在女人的双乳之间不停吸着舔着,而女人则仰首吃吃浪笑着,那条弯曲的腿不断在男人身上上下移动着,将两腿之间的那处耻丘有意无意地赠着男人裤裆里那挺如坟包的物事,全然不顾周围的人来人往。
看清楚了情形,南宫修齐和夏荷皆大笑,而克琳则和小青一样,一朵红云爬上脸烦,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的眼光时不时瞟向那对亲热的男女,一副既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咯咯,小青妹妹,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这啊!」夏荷掩嘴娇笑道:
「少见多怪呀,其实这有什么啊?真到了魔刹境内,比这更刺激的事情都有呢,咯咯夏荷以前随冥山鬼母游历天下,魔刹国也是去过几回的,虽然每次待的时间都不长,但其风俗习惯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知道他们行为大胆,举止开放。
「比……比这还刺激?」小青一脸讶然,显得不可思议道。
南宫修齐被小青这晶莹双眸瞪得溜圆、两边腮帮微微鼓起、一张小嘴也张得老大的可爱表情逗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搂过小青,勾起她的下巴,坏笑道:「小丫头,这有什么?人家只是搂搂抱抱,又没真刀真枪的干上了。」说到这,他脸上的坏坏笑意更甚,「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成为少主我的女人的吗?」小青的脸霎时变得一片通红,就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片片红霞,表情更是又羞又窘,想到那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南宫修齐在酒楼强暴,小青只恨不能钻进一个地缝,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不过尽管又羞又窘,但她的内心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充满了悲伤与耻辱,相反还洋溢着一丝丝的甜蜜,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现在已经是南宫修齐的女人了,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之前无论遭受到他怎样的羞辱与折磨都是天经地义的,小青毫无怨言。
「哟,少主,小青妹妹是怎么成为你的女人的啊?」夏荷见小青这样一副表情便知事情定有一番不同寻常之处,于是便缠着南宫修齐要他把事情的原委细说一遍。
「哈哈,是这样的,当初啊,唔唔……」南宫修齐心情大好,自是有求必应,然而正当要说时却见一个娇俏的身影一下扑了过来,紧接着他就感觉嘴唇被一个湿热香软的东西盖住了。
小青一见南宫修齐要说出当时情形,顿时又羞又急,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又不敢用手捣住他的嘴,于是只好不顾羞涩,扑在他的怀里,俯首用自己的嫩唇盖在了他的嘴。
一小青虽然柔顺可人,但从未主动投怀送抱过,这一次为了阻止自己说出以前之事,居然敢在几人眼下做出献吻之事,实在颇出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惊讶之余自然也欣然纳之,并且得陇望蜀,一手捏住她的臀办、一手握住她的鸽乳,嘴里吸啜着她的香津,夏荷见状,不由得泛起一股醋意,她也想上前痴缠讨好一番,可南宫修齐面前飞小青占据,她无隙可趁,于是爬上软,跪行至南宫修齐的身后,用自己那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双乳顶在他的后背,轻轻得左右扭动,同时俯下身细吻着他的脖颈。
两美人的殷勤侍奉让南宫修齐乐不可支,过了良久,小青才从他的怀里轻轻挣脱,可怜兮兮道:「少主,不要说嘛,好不好?」「说嘛说嘛,少主,奴婢想听。」夏荷娇瞋不依的扭动娇躯道。
「哎呀,夏荷姐,你好坏。」小青又羞又气,抬起小手,对着夏荷作势欲打。
「咯咯,少主,救命哇!」夏荷夸张大叫,并利用南宫修齐的身子左闪右避。
一时之间,小小的车厢充满了莺声燕语,笑意盈盈……
【第五集】第七章:奴秀之花
随便寻了一家看似不错的客栈,南宫修齐便领着一众女侍投宿而住。由于这里已经是边境了,想来不会有人认得他们,再加上心情不错,南宫修齐也就没让克琳戴上面纱了,同时也除去她身上的宝石乳夹,给她穿上衣服,一起步入客栈。
尽管克琳面容憔悴,但仍遮掩不住她那天生的美丽光华,尤其是她只穿了一件束身抹胸短裙,露出了双乳以上的大片肌肤和修长笔直的小腿,其背部更是完全裸露在外,发出珠圆玉润般的光泽。
在京安城,这样的衣服只是一般良家女子单独在自己的闺房里所穿,别说穿出去了,就是在自己母亲、丫鬟面前也是不能穿如此暴露的衣物。克琳身为一国的公主,尽管私底下的生活放荡,但在大庭光众之下从来端庄高贵,何曾有过这样暴露人前的经历?
克琳只觉羞不可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在胸前,人也尽量闪缩在小青的身后,可这样她仍然感觉有无数的目光向她射来,让她浑身不适。
事实上的确如此,自他们一行一进入客栈大厅,其内所有人的目光便聚焦在克琳身上了,有惊叹、有垂涎、更有带着不怀好意的猥琐。对此,南宫修齐倒也见怪不怪了,而一旁的夏荷则对克琳一下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充满了嫉妒,心中暗骂:这个骚狐狸,等会儿有你好看,哼!
「掌柜的,先给我们来一桌好酒好菜,再给我们开一间上房。」南宫修齐在一张空桌旁坐下道。
「好的好的,公子爷稍等。」坐在柜台前的掌柜从南宫修齐一进入客栈就注意到他了,从他那辆两驾大车、华美衣饰以及身边围绕的三个美丽女子,掌柜就猜到此人颇有来历,自是赶忙上前招呼。
南宫修齐大剌剌地坐下,小青她们三个忙不迭地服侍起来,这个给他倒茶、那个给他揉肩,看的旁人是艳羡不已。南宫修齐心中大为得意,大手一摆道:「不用忙活了,都坐下吧!」
「谢少主!」这段时间来,克琳明显比原来柔顺了许多,南宫修齐自然是看在眼里,但因为有樱雪怜的前车之鉴,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对克琳放松警戒,该羞辱时不留情面,该折磨时毫不心软,他要将克琳心底里的那份反抗摧毁殆尽,绝不容樱雪怜那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其实,南宫修齐高估了克琳的承受能力,事实上她与樱雪怜大不一样,樱雪怜做为江湖中人并身为天统教的堂主,除魔功高超之外其百折不挠的毅力也必不可少,否则她不可能做到这天下第一教京安城分堂堂主的重要位置,这其中的挫折与磨难也是难以计数,她都一一克服过来了,所以在落入南宫修齐的手里后,尽管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羞辱,但她的意志并没有被摧垮,反抗逃跑的念头反而愈加坚定。
然而克琳就不同了,她贵为公主,从小便在锦衣玉食中长大,何曾受过一点点的挫折?这直接导致了她的承受能力脆弱不堪。要说在刚刚落入南宫修齐手里的时候她还有反抗不甘之心的话,那随着离京安城的越来越远,以及施加在她身上各种花样百出的折磨手段,她的那份心思已然是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及认命。
各式菜肴及酒水陆陆续续端上了桌子,南宫修齐并没有急着下筷,而是慢慢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家客栈的规模看似不小,大厅里足有三、四十张大桌,近九成的桌子上都坐满了人,这些人服装各异,很显然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国家,这让南宫修齐心下稍感疑惑,暗道:「咦,一个小小的鬼愁关怎么会聚集如此多再一细看,南宫修齐又发现了一个细节,就是每一批人都带着几名女子,而且这些女子个个戴着面纱,垂手而立,似是地位不高的女侍。」
「少主,这里好像有些不对劲哦。」夏荷悄悄对南宫修齐道。
在他们一行中就要属夏荷的江湖经验稍为丰富一点,所以她很快发现这里有些异常,南宫修齐轻轻「哦」了一声道:「怎么个不对劲法?」
「少主你看,这里是华唐与魔刹的交界处,按理说主要是华唐人和魔刹人居多才是,可是你看在座的本地人却并不多,大多都是一些其他国家的财主贵族,你说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国家?而且还知道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南宫修齐微带疑惑道。
夏荷轻轻一笑,解释道:「以前我和随夫人游历天下,黄土大陆上的五个国家都去过,基本上可以从他们的服饰上判断出他们是来自哪个国家。比如说,你看靠近楼梯那桌,那个穿条纹长袍、头戴船形白帽的胖子就是西陆斯蒙国的人:而靠窗的那个留着披肩发、鬓前还扎着两根小辫的壮汉就是来自北陆寒河国:而在他旁边的那桌坐着的又矮又瘦的家伙,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来自海上的某个岛国,因为刚才从他身边经过时闻到一股鱼腥味。」
「哇,夏荷姐,你真厉害,去过这么多地方。」小青听了又是羡慕又是佩服。
夏荷得意一笑,接着道:「之所以说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是因为他们身边都带着好几个女奴,这些女奴虽然个个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其容貌,但观其身材及肌肤,绝对是奴隶市场上的上等货色。少主你想,普通人能拥有如此上等的奴隶吗?」
「喂,等等,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些蒙着面的女子是奴隶呢?」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
夏荷凑近他的耳边道:「少主,你看这些女子的颈部是不是都套有一个颈环?那就是奴隶身分的象徵,上面都刻有主人的名字,而且一般都是永久性的,取不下来。」
闻言,南宫修齐暗暗观察了下,果然那些蒙面女子的颈部都带有颈环,这些颈环有的是纯金打造、有的是纯银制作,上面有镶珍珠、有镶宝石,还真称得上美轮美奂。这样的姿色,但目前的状况还是不宜惹事。南宫修齐不由得怀念起在京安城的日子,那时候他多么逍遥自在啊!在大街上别说是想看一个女子的容貌,就是强抢霸占又有何难?现在这般逃难的日子还真是憋屈,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举杯饮下一口酒。
「哈哈,这位公子爷是不是也是来参加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啊?」就在南宫修齐埋头暍酒吃菜的时候,一个公鸭嗓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南宫修齐诧异地抬起头,只见在他桌前站着一个身穿长袍的胖子,此人正是先前被夏荷猜为是西陆斯蒙国人的那个家伙,南宫修齐左右看了下,确定他是对自己说话,于是颇显茫然道:「奴花之秀?什么奴花之秀?」
「哦,如此说来,公子爷并不是来参加鬼愁关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喽?」胖子的那一张肥脸现出一丝喜色。
看动胖子如此一副神色,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朗声笑道:「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的一商人,确实不知道这里举办什么『奴花之秀』大赛,还请这位仁兄释疑。」
「这个……」胖子显得有些犹豫起来。
「哈哈,那位公子,在下猜这位胖兄八成是看中了你身边的那个侍女,想买下她然后参加『奴花之秀』大赛,你既然不是来参加的,那他自然也不好向你言明,怕你也想参加,这不就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了嘛,哈哈……」
南宫修齐与胖子齐齐向出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在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年轻的黑衣人,此人与众不同的是他只是单独一人,旁边既没有护卫、也没有女奴,与周围那些前护后拥的人相比显得颇为寒酸。
胖子见自己的意图被黑衣人说穿,顿时神情显得有点尴尬,同时也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过看的出胖子也是久惯世情的人,很快神色就恢复如常,哈哈大笑指着克琳道:「不错!在下的确是看中了公子身边这位女侍,不知公子肯否割爱?至于价钱,你说!」
南宫修齐本来就对这个大胖子没什么好感,后又见他说话故弄玄虚,闪闪躲躲便更添厌恶,于是冷冷道:「不卖!」
被拒后的胖子仍不甘心道:「料得公子对金钱不在乎,那咱们就以物易物,怎么样?」说着,他抬起肥手拍了拍,原本站在远处的三个蒙面女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这是在下座下的三个最出色的女奴,我愿用她们三个换你那一个,如何?」
尽管南宫修齐根本没打算换,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三个女奴,胖子一见他这副神情,以为他是动了心,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肥手一挥道:「都把面纱摘了,让这位公子,哦,不对,也许可能是你们将来的主人好好看一下,哈哈!」
南宫修齐不置可否的笑笑,这三个女奴看上去的确还不错,面容姣好,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其中一个还是金发碧眼,似是海外人种,让他颇生几分新鲜之感。不过总的来说,与克琳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哈哈,怎么样?公子可有兴趣?」胖子笑眯眯道。
南宫修齐笑道:「阁下的三个女奴都是天姿国色,是男人都会有兴趣,我怎么又可能例外呢?」
胖子满脸喜色道:「如此说来,公子是同意交换啦?」
「呵呵,不换!」
「你……」胖子勃然变色,觉得自己被耍了,他阴着脸咬牙道:「我说年轻人,大爷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宫修齐岂会被他的话吓倒?要是以往在京安城遇到这种情况,他早就拍案而起了,现在的他监于目前的状况,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他不动声色,只是轻蔑一笑,继续自顾自地喝酒。
「来——人——」胖子一字一句的沉暍道。
话音一落,两个彪形大汉便从胖子的身后闪了出来,而南宫修齐这边除了他自己就要属夏荷的功力最高,自然她也不甘示弱,「腾」地一下站起身道:「大瞻狂徒,竟敢对我家少主无礼?」双方顿时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显得紧张起来。
「客官,两位客官,切莫动怒,切莫动怒!」掌柜一见情势不妙便急匆匆地跑到两拨人的中间,不停作揖打躬道:「大家都是高高兴兴来参加『奴花之秀乙大赛的,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弄的自己不愉快,那多不划算啊,大家说是不是?还有,要是因此而引来官兵那就更不好了,尤其是现在两国交战的特殊时期。」
掌柜的这一番话软中带硬,胖子一张肥脸微微抽搐了下,狠狠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接着又狠瞥了一下掌柜,半天吐出三个字:「我们走!」
看着胖子气冲冲地带着一帮人离开客栈,先前那位出声揭开其意图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这位公子好胆色啊,居然连纵连商会三当家的面子都不给,佩服、佩服,哈哈……」
「纵连商会旦二当家?」南宫修齐一脸不知所谓。
黑衣人睑上露出讶然表情,显然他对南宫修齐居然不知道纵连商会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此人脑筋转动极快,马上就明白了南宫修齐并不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路过此地的商人,于是继而会心一笑,不再言语,只是举起酒杯,遥空对着南宫修齐做了一个干杯的姿势,仰首饮下。
这位黑衣年轻人虽然身边一个侍从也没有,但言谈举止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大气,令人不敢小觑,另外此人长相不俗,斜入鬓角的浓眉下是一双漆黑闪动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办微微上扬,似乎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身黑色绸衣衬得他身材挺拔修长,堪称翩翩美男子。
南宫修齐身为男人,自然不会像女人那般心胸狭窄,对长得比自己出色的人心生嫉妒,相反他还对这个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的黑衣人产生了一股好感,于是抱拳笑道:「刚才多谢阁下出言释疑,吾等才不被好人所趁,如不嫌弃,可否栘驾一叙?」
听南宫修齐这一番文绉绉的话,坐在他身旁的小青她们差点笑出声来,就连一直凄惶不安的克琳都有些忍俊不禁:心下暗道:「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居然也附庸风雅,冒充起大尾巴狼来了。」
「哈哈,公子言重了!」黑衣人同样抱串一笑道:「那在下就叨扰了。」
小青乖巧地站起身给这个黑衣人让座并给他摆好碗盏,然后侧身闪到一边娇声道:「公子请!」
「呵呵,有劳姑娘了!」黑衣人对小青微微颔首笑道。
小青俏脸一红,忙低下头退到南宫修齐的身后,不敢再看这个黑衣人一眼。的确,此人面容俊美、风度翩翩,又温文尔雅,几乎可以说是所有少女的怀春对象。
黑衣人落座后,又稍稍注视了一下夏荷及克琳,不过他的目光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了猥琐与垂涎,有的只是善意的欣赏,让被欣赏者及南宫修齐都感觉愉悦。
「呵呵,公子真是好福气啊,身边的三位姑娘都是世所罕见的美娇娘,让人羡煞:」黑衣人笑道。
这明显是恭维的话语却被这个黑衣人说的真挚而又诚恳,南宫修齐听了自然满心得意,他笑道:「过奖、过奖了!对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啊?」
「呵呵,在下姓宗,单名不乱。」
「嘻嘻,宗不乱,这名字好奇怪哦。」夏荷忍不住嘻嘻一笑道。但马上就发现自己这么说有些失礼,怕南宫修齐责怪,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调皮的向宗不乱伸伸小舌。
南宫修齐也觉得这名字挺怪的,但还是忍住笑意,故意板起一副面孔,拿出十足的主人派头斥责道:「休得胡言!」然后对着宗不乱躬手一礼道:「贱婢不识礼数,还请宗兄莫怪!」
「哈哈,无妨!」宗不乱笑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宫,单字一个齐。」南宫修齐虽然没什么江湖经验,但也知道这时候还是不宜将真名透露给一个陌生人。
「哈哈,宫兄,幸会,幸会!」两人笑着对饮一杯后南宫修齐道:「不兄莫非也是来参加那个什么『奴花之秀』大赛的?」
宗不乱大笑,说:「在下两手空空,孤身寡人一个,怎么会是来参加『奴花之秀』呢?不过此次来鬼愁关确实是为这场盛事而来,因为久闻此事,只想一睹为快!」
「对了,宗兄,这『奴花之秀』究竟是什么啊?」南宫修齐开始切入正题,他邀请宗不乱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透过他了解这鬼愁关的一些事情。
宗不乱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道:「这『奴花之秀』顾名思义就是女奴选美大赛。」
「哦!」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二个女奴选美大赛就吸引了这么多各个地方的人齐聚这小小的鬼愁关啊?」
「呵呵,宫兄有所不知,你切莫小看这听似普通的女奴选美大赛。在这个圈子里,它的影响力可是无与伦比的。」
「哦,是吗?」南宫修齐好奇中带着一丝怀疑。
「夺得气奴花之秀』大赛桂冠的女奴其身价自不必说,就是能够入围前五的女奴其身价也都是在千金之上,其主人更是因此而获得极为丰厚的奖品及至上的荣耀。」南宫修齐兴趣愈发浓厚,继续问到:「这礼厚奖品到底什么呢?宗兄可有知晓?」
「恩,这一届的奖品据说是天魔眼……」
「啊!什……什么……天魔……魔眼……」夏荷吃惊得打断宗不乱的话,结结巴巴道。
宗不乱微笑不语,而南宫修齐则奇怪,同时也有点不满地看着夏荷道:「我和宗兄谈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给我下去!」
「对不起,少主,刚才奴婢只是一时激动而忘记了自己的身分,请少主责罚!」说完,夏荷起身而立,然后退后一步,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尽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夏荷没有一丝羞怯之色,彷佛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把小青和克琳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夏菏做为冥山鬼母的心腹侍女早已经被调教得奴性十足,所以她丝毫不觉此举有什么不妥,反而认为理所当然,惹主人不悦自然要自请责罚。
这时,只听宗不乱哈哈一笑道:「宫兄莫要责怪这位姑娘,别说是她了,就是当初在下乍一闻悉,也是惊诧莫名啊。」南宫修齐之所以有点恼怒是因为夏荷显然知道这个天魔眼是什么东西,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这不是让他这个做主人的颜面大失吗?不过现在不是责罚夏荷的时候,于是挥挥手示意她站起来,然后对宗不乱尴尬一笑道:「贱婢曾随家父行商多年,薄有见闻,而在下刚承继家业,行商不久,见识甚浅,还不知这天魔眼乃何物土让宗兄见笑了。」
「呵呵,原来如此!」宗不乱笑道:「不过既然这位姑娘知道天魔眼究竟为何物,就不如让她来说吧。」
「行,那你就来说说。」南宫修齐冲夏荷道。
夏荷战战兢兢地上前,小声道:「奴……奴婢所知也极为有限,只、只知道天魔眼乃稀世之宝,可以增强人的目视能力,不过据说在百年之前已经毁于战火之中了,怎么又出现了?」
「呵呵,姑娘说的不错!天魔眼的奇特之处就是在于它的这个神奇能力,我们人眼最强也只能分辨百步之内的细小物事,而如果将天魔眼置于眼睛之前,那百里之外的一只小鸟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至于毁于战火那只是传闻,不过这天魔眼上一次出现的确是在百年之前,没想到消失了近百年这一次却在『奴花之秀』上再一次出现。」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宝贝,难怪吸引如此多的人齐聚鬼愁关。」南宫修齐叹道:「不过在下仍有一事不明,既然此事如此盛大,为何不在大都重城里举行,比如说京安城,而却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鬼愁关里举办?」
宗不乱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因为『奴花之秀』的举办者就是这里的土皇帝,鬼愁关总兵何四方。」
「哦,是他!」南宫修齐心里暗道。
这个何四方南宫修齐听说过,也见过,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他记得这个家伙当时还只是他爹手下的一名将官,他之所以至今对这个人还有印象是因为爹对他满欣赏,而他也知恩图报,每次逢年过节他都会到侯府里拜访送礼,一来二去,南宫修齐也就认识了,后来听说他调到外地驻防了,想不到他如今做了鬼愁关的总兵。
看着南宫修齐沉思不语,宗不乱笑道:「如果宫兄也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参加。」说到这,他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克琳。「就算不参加也可以和在下一样欣赏欣赏,同样可以大饱眼福嘛,哈哈!」
宗不乱这一番话真把南宫修齐说动心了,不过他也没有立即表态,只是笑笑,作不置可否状。宗不乱见状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道:「好了,酒足饭饱之后在下也该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好,后会有期!」南宫修齐抱拳道。
宗不乱正欲转身,这时忽然又想起什么,弯下腰低声道:「对了,提醒宫兄一下,刚才那个胖子乃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此人心胸狭窄,刚才你得罪了他,他决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你自己小心,告辞。」
「呵呵,多谢宗兄提醒!」南宫修齐不以为然,他才不惧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呢。
宗不乱走后,南宫修齐也起身上楼,回到自己预定的上房。这间上房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客房,首先面积够大,他们一行四人在房间里丝毫不显局促,其次有一张挂着白色半透明纱帐的大床,四人同榻而卧似乎没有太大问题:在床的后面是一面木制缕花屏风,绕过去一看,原来这里是一个浴室,一只特大号的木桶摆在中间,旁边衣架、毛巾之类的一应俱全。
「哇,终于可以舒舒服服洗个澡了。」小青看到这个大木桶不由得兴奋雀跃道。
在这些天的奔波中,南宫修齐倒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他身边的三位美娇娘就都有些暗暗叫苦了,女人爱洁的天性让她们平时基本上都是每天都要沐浴的,而如今已经连续数月没洗澡的她们几乎个个都觉身上难受异常,现在见终于可以好好洗一个澡了,都心中欣喜。
「哈哈,来,今晚我们四人同浴。」南宫修齐心情大好道。
闻言,三女反应不尽相同,小青是小脸顿时羞红,不过同时也隐含着一丝期待与兴奋,这小妮子的青涩肉体在经过南宫修齐这些天的开发与调教之后,已经渐渐品尝到了肉欲的快美:而夏荷此刻流露出的是一脸荡意,她袅袅走近南宫修齐,媚意十足道:「少主,奴来替你宽衣。」
此时,心情最复杂的就要属克琳了,既感觉羞愤不已又夹杂着丝丝的轻松,毕竟在被南宫修齐掳来的这些天里,她几乎每晚都要被折磨凌辱,简直让她痛不欲生,现在让她陪浴,对她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好的对待了。
很快,客栈的伙计就给这大木桶注满了热气腾腾的水,随后掩门而去。南宫修齐在小青与夏荷的服侍下衣衫尽去,然后跨进木桶,舒服地坐在桶里,头靠在桶沿,两臂搁在两边桶沿。
这时,夏荷也迫不及待脱去自己的衣物:而小青虽然也很想进去泡泡,但她极薄的脸皮让她忸捏不安地站在那儿,根本不好意思脱衣:一边的克琳就更不用说了,只见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脸上表情时而羞怯、时而悲伤,时而又隐含着丝丝的媚荡。
事实上,克琳并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她那极为敏感的身体就决定了她禁不住挑逗,更抵挡不住如潮水般的肉欲快感,所以她小小年纪便与自己的哥哥偷尝了禁果,在乱伦的肉欲欢娱中越陷越深。
而在这些天里,虽然每天过得痛苦不堪,但南宫修齐那强悍无比的性能力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每次都弄得她高潮迭起,也只有在高潮的漩涡中她才能忘记所受的痛苦,所以她有时竟隐隐有些期待和南宫修齐的交欢。
【第五集】第八章:携美共浴
眨眼功夫,夏荷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正欲跨进木桶却见南宫修齐手一摆道:
「慢着,你们三个都站到一排,把衣服脱了,让本少主先欣赏一下。」夏荷一愣,但随即便冲南宫修齐妩媚一笑,退后两步,婀娜有姿地站在那里并且不时扭腰摆臀,挺胸收腹,做出种种诱人姿态。
南宫修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目光瞄向一脸通红的小青,小青忸捏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地除衫褪裙,也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一尊如洁白羔羊般的赤裸娇躯便展现在外。
「哈哈,小妮子胸前的那对玉兔似乎有所见长啊。」南宫修齐戏谵道。
「呀,少主……」小青羞不可抑,不过却也满心欢喜,为自己能够得到少主的欢心而感到高兴。
南宫修齐被小青的娇憨之态逗得哈哈大笑,接着他将头微微一偏,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神色冷竣而又严厉的看着仍没有动作的克琳。
尽管这时候南宫修齐没有说一句话,但他那凌厉的眼神已经明白无误传达出一个讯息,那就是违背他的意志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克琳心里打了个寒颤,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其他什么也不会的绒裤子弟了,而是心狠手辣、浑身充满力量的凶狠角色。
在南宫修齐那无声的压力下,克琳慢慢屈服了,她颤抖着双手绕到背后,在腰间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衣结,只要解开这个结,她身上这件束身抹胸短裙就会倏然滑落。
尽管克琳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被南宫修齐看过玩过,但如此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任他用眼神猥亵她还是感觉极为的羞愤和耻辱。她环手抱胸,双腿紧闭,头更是低垂着,暗自啜泣。
「呼!!」南宫修齐得意吹起一声口啃,恣意欣赏着在他面前的三具美丽胴体。
最为娇小玲珑的当然非小青莫属,细胳膊细腿,小小的鸽乳一个手掌就可掌握,比黄豆稍大的一点乳头呈淡淡的粉红,而窄小的乳晕几乎与周围的肌肤同色,不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由于害羞,她的双腿也是闭得紧紧的,只隐约可见呈缝隙状的蛤嘴,玉阜那里覆盖着几根稀疏的芳草,十分鲜嫩!
尽管小青那具胴体还呈未完全发育成熟状态,但仍有不可言喻的诱惑,娇羞无限的脸庞、幼滑细嫩的肌肤、比例恰当的身材,这一切都让南宫修齐颇觉满意,他相信只要假以时日,这小妮子定会出落成一个不逊于江湖四大美女的大美人。
如果说小青的胴体是一颗青涩的果实,那夏荷的胴体就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尽管她比小青大不了几岁。只见她脸上洋溢着媚人的荡意,嘴角带着轻浮的笑容,鲜红的双唇微微张开,里面的丁香小舌不时伸出,轻扫过双唇,极具诱惑的味道。
她的年纪比小青也就大几岁而已,但胸前的那对乳房却大了不少,由于她故意扭腰摆臀,做出种种姿势,所以她胸前的双乳不停上下晃悠着,荡起一阵阵乳波,媚意愈发增添。不过与小青相比,她乳头及乳晕的色泽就要加深许多,尤其是乳头的颜色几成褐色,这证明了夏荷虽然年纪不大,但经历的性爱已经无数了。
下面的三角地带与小青那里也有很大的不同,那里乌黑一片,尽管夏荷的双腿张得很开,但仍然不见蛤嘴幽谷,可见芳草之茂密。
接下来就是克琳了,虽然南宫修齐对她的恨意未减,但不得不承认,这具胴体是他至今为止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洁白如玉的光泽,饱满高耸的双乳比夏荷胸前那对玉兔还要大上几分,却继毫不见颓坠之势,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周边乳晕红而不艳,色泽甚是宜人!修长挺直的双腿匀称圆润,从急剧收缩的腰身到挺翘丰隆的美臀,构成了一道让人惊叹的优美弧线。
克琳虽然低垂着头不敢正视着南宫修齐,但仍然能感觉到他目光强烈的侵略性,似一道道火柱落在自己身上,灼烧得她全身肌肤开始微微泛红,克琳愈发羞不可抑,本能地将一只手臂掩在胸前,而另一只手则遮住了两腿之间的幽深峡谷。
「哼,乱伦淫妇一个,还在本少主面前装害羞,好,那本少主就好好让你羞一羞。」南宫修齐心里不层道。
接着,南宫修齐手一指夏荷与小青道:「你们两个进来服侍本少主沐浴。」
「是,少主!」夏荷早就等这句话了,立刻欢天喜地地跑了过来。
而小青则是既羞且喜,扭捏着随夏荷之后跨进了木桶。
夏荷一进入木桶便就如水蛇般的将身子向南宫修齐缠绕上去,一对丰满肥硕的奶子不住赠着他的胸口,同时嘴里腻声道:「少!!主!!」说实在的,论容貌与身材,夏荷远及不上克琳,论清纯与稚趣,她又及不上小青,所以南宫修齐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很大,不过好在她够媚骚,床上功夫堪比青楼名妓勺又处处迎合着南宫修齐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对折磨女人很有一手,比柳凤姿不遑多让,许多惩治克琳的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因而南宫修齐倒也不冷淡了她,对她时常的投怀送抱都欣然纳之。
一边的小青则脸红红地拿着毛巾悉心替南宫修齐擦拭着身体,既不敢看南宫修齐那淫亵的眼神,也不敢看夏荷那放浪的姿态。
南宫修齐舒服的享受着两个美娇娘的殷勤服侍,过了一会儿,他瞟了一眼克琳,只见她依旧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于是他手一勾,冶冶道:「过来!一克琳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得迈动小腿,谁知刚跨出一步就听南宫修齐冶道:「贱奴,我让你走过来了吗?跪下!给本少主爬过来!」
闻言,克琳那原本羞红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惨白,她破天荒地猛然抬起了头,与南宫修齐对视着,眼中的恨意暴露无遗,半天,她咬牙挤声道:「南宫修齐,你不要太过分!」
「放肆!少主名讳也是你这贱奴可以提的?」夏荷娇暍道。
「哈哈……」南宫修齐放声大笑,笑过之后猛然暍道:「过分?还有什么比你、还有你那个狗皇帝哥哥所干的事情更过分的吗?想我南宫家世代忠良,为你们李家卖命,到头来却落个如此对待?」说到这,南宫修齐顿了一顿,然后冷笑一声接着道:「你那皇帝哥哥也算是舍得下血本,把自己的姘头妹妹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男人做妻子,图的就是我南宫家的世传神功,这难道不过分吗?」
克琳脸庞时青时白,一双妙目似要喷出火来,只听她怒声反驳道:「呸,世代忠良?都在策划谋反了还敢厚颜自称世代忠良?」
说罢,她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那张绝世面孔写满了悔疚之色:「想我皇兄英明无比,料得你们南宫家迟早会欲行不轨,所以未雨绸缪,令我潜伏到南宫凌空那老贼身边,以防不测:只可惜我辜负了圣恩,这么多年来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你们的阴谋,更没想到你这恶贼居然暗中习得如此邪功,以至……我、我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华唐……」说到这里,克琳已经泪流满面。
「够了!」南宫修齐怒暍道:「那些都和我爹无关,如果我爹真是存心想谋反,那还用等到今天吗?现在我爹为你们李家、为你们华唐在边境出生入死,你非但不心引则激,反而一口一声老贼,真不知道当初我爹是怎么了?居然会娶你这个个恶毒女人。」
克琳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一声道:「哼,怎么娶我?还不是看中了本公主的美貌和地位?哈哈,却不知道本公主早就送给他一顶绿帽子,而且之后还接连不断地给他戴,可笑这老贼还对此一无所知,哈哈……」
南宫修齐怒火中烧,不过怒到了极致他人反而显得平静,只是淡淡道:「夏荷。」
「奴婢在!」夏荷兴奋地应道。可以说,这种局面是她最想看到的,刚才她还有点担心南宫修齐会不会因为今晚心情不错而放过对克琳的折磨,那样的话就令她比较郁闷了,刚才在楼下的大厅里她就对克琳所表现出来的吸引力就感到很不爽。
「给这个贱人长长记性,让她知道顶撞主人的下场。」南宫修齐不紧不慢道。不过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冷。
「是,少主!」夏荷从南宫修齐身上施然而起,就这么水淋淋地跨出木桶,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笑容朝克琳走去。而此时的克琳脸色愈发惨白了,刚才那一番话都是她在愤怒之下一时失控脱口而出的,根本没想到它所引发的后果,现在经过了稍稍的冷静,她后悔了,想到之前施加在她身上的种种折磨手段,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不断逼近自己的夏荷,克琳满脸惊恐道。
「到头来却落个如此对待?」说到这,南宫修齐顿了一顿,然后冷笑一声接着道:「你那皇帝哥哥也算是舍得下血本,把自己的姘头妹妹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男人做妻子,图的就是我南宫家的世传神功,这难道不过分吗?」
口舌交缠,吸食着分不清彼此的唾液,与此同时,绵软无力的娇躯有意无意赠着他的胸口。
良久,南宫修齐终于停止亍对她唇舌的进攻,将头微微仰后,欣赏着青涩少女动情后的媚态。只见小青美丽的小验泛着阵阵嫣红,眸儿微闭、檀口微张,露出几颗编贝小齿,小巧的胸乳因激动而时起时伏。由于她的一对鸽乳都在水面之下,起伏之间带动的水波划起一道道微微的涟漪,映的她的那一对鸽乳彷佛活起来一般,上下跳跃着,透着无比的媚惑。
等了丰天没见南宫修齐继续动作,小青心下奇怪,于是将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隙,却见南宫修齐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正盯着自己,顿时不由得大羞,「嘤咛」一声,一头埋进南宫修齐的怀里,不敢抬头。
情欲稍稍退却,小青自然又被克琳的哀鸣吸引过去,她悄悄地抬头看去,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克琳不知什么时候被夏荷吊在了屋梁上,一根绳索捆住她的双腕,两只藕臂被向上拉得笔直,不仅如此,在她的身边两侧还各有一道绳索从屋梁上垂下,分别系在她的腿弯处。如此一来,克琳就形成一种吊在半空,双腿大张,羞处完全暴露在外的羞耻姿态。
对克琳来说,这种被吊方式在身体上不会感觉太过难受,毕竟全身的着力点有三处,如果只捆住她的手腕吊在屋梁上,那她所受痛苦必将大大增加,然而这对她精神上的羞辱无疑是强烈的,远超一般的吊绑。
「呜呜……放开我,快放开,你这恶棍,无耻……」克琳心里羞愤欲死,嘴里破口大骂,四肢更是极力挣扎,然而除了换来身体一阵晃悠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见克琳骂得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高亢尖锐,夏荷怕会引起南宫修齐的不快,继而迁怒到自己身上,同时也为了避免被外面听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取出一方丝帕,塞进了克琳依旧喋喋不休的小嘴。
喧噪之音顿时淡去不少,夏荷回首朝南宫修齐娇媚一笑,说:「少主,该怎么惩罚这个对主人大不敬的奴婢?」
「一切交给你处置,相信你不会令少主失望。」南宫修齐头也不抬道:「下过我不希望这贱人的外表有什么下好的变化。」
「是,奴婢明白!」夏荷嘴里应着,心里却泛起微微的酸意,南宫修齐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能损伤克琳的外表,他也被这贱人的身体迷住了。
原本,夏荷的打算是先用皮鞭狠狠抽克琳一顿,然而现在不能使用这一招了,因为这样会损伤克琳那娇嫩的肌肤。
不过这也难不倒夏荷,她有的是办法可以在不损伤克琳外表的情况下让她难受、让她痛苦,甚至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夏荷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围绕着克琳慢慢踱步一圈,并且不时触摸她的肌肤,一会儿捏捏她的臀部,一会儿又揉揉她的腰部。
转了一圈,夏荷再次来到克琳的正面,那双手依旧若有若无抚摸着克琳的身体。
这时,她的手已经游栘到克琳的腹部,纤细的手指绕着她那小巧而又可爱的肚脐眼转动并不时用长长的指甲在里面挑动。
「呜呜……一克琳心里恐惧极了,头不断地摇晃着,发出哀鸣之声。尽管此时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不快,相反夏荷那柔软的手指给她带来一种麻麻酥酥、颇为舒爽的感觉,但她知道夏荷绝不可能仅止于此,于是心里越来越恐惧和紧张,彷佛是一根极度嘣紧的弦。
渐渐地,夏荷的手游到克琳的胸前,一把抓住那对丰硕的白兔轻揉慢捻,动作颇为舒缓,但渐渐地,夏荷手上的力道加大了,肥腻乳肉在她的手指间肆意流泻,变幻无状。
「唔……哦……」虽然克琳极力压抑,但仍有一丝呻吟从她嘴里飘出。
克琳本来就拥有极为敏感的体质,而夏荷虽然是女人,但却是床上高手,更加知道女人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怎样才能使女人更觉快活。所以克琳哪里能抵挡得住?
紧张和恐惧也阻挡不住那升腾而起的情欲。很快,全身肌肤边铺上一层诱人的玫瑰红。
见克琳已进入了情动状态,夏荷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微笑,只见她两指猛然一合,两根又长又尖的指甲立刻陷入了克琳那已然勃起挺立的乳头根部。
「呜呜……」突然而至的刺痛让克琳急摆着头,哀哼连连。
「咯咯……」夏荷发出一阵冷酷笑声:「贱奴,这只是开始。」说罢,她转身对南宫修齐恭声道:「少主,请让奴婢去取几样东西过来。」
「嗯,去吧。」南宫修齐也有点好奇,不知夏荷要采取什么手段教训一下克琳。
其实别说是他了,就是他怀中的小青都有点好奇,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害怕,尤其是当她看见夏荷先是极尽温柔地抚摸着克琳的身体,而后却突然将尖若利刀的指甲掐进了她的乳头根部,小青惊出了一身冶汗,仿佛是掐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般,一副娇弱躯体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少主,饶了克琳姐吧。」小青怯怯地说。
南宫修齐瞟了一眼吊在半空中的克琳,然后哈哈一笑道:「饶了她?就算本少主有这个心,那也要那个贱奴有那个意才行啊,现在你看,那个贱奴有那个悔改之意吗?」
小青抬头看去,的确,克琳这时虽然口不能言,但面部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只见她双眼怒视着南宫修齐,相信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他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对克琳来说,虽然之前已经屈服了无数次了,但那不是在她性欲高潮、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就是在她觉得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而这一次居然让她自行跪下,像狗一样爬行,向南宫修齐摇尾乞欢,这般羞辱让心高气傲、贵为公主之尊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尽管心里恐惧无比,刚才乳头被掐之痛也让她心有余悸,不过她觉得自己还是能够承受得住,毕竟之前乳房也被折磨摧残过许多回了,对此,她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看见没有?既然这个贱人敢挑战本少主的威严,那本少主自然不能够叫她失望,你说是不是?」南宫修齐将脸凑到小青的耳边,轻舔着她的耳垂道。
与此同时,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覆盖到她的雪白鸽乳上,两指微微用力拉扯着如梅花般的娇蕊,而另一只手则拉起她的手放到她那另一只雪乳上,声音低沉却又不容抗拒道:「自己用力揉!」
「恩啊……」一连串的娇吟再一次从小青的嘴里吐出。
情欲之火重新被燃起,小青又一次迷失了,她忘了羞涩、忘了矜持,那只小手情不自禁揉捏着自己那小巧的乳房,红晕爬上脸颊,双眼水汪汪的看着南宫修齐,柔情媚意,一览无余。
在两个人的共同爱抚下,雪白的双乳泛起一片诱人的绋红,另外,鸽乳也仿佛胀大了一圈,变得更为饱满,犹如两只小瓷碗倒扣其上。其顶端的娇蕊颜色逐渐转深,如两颗红红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一尝为快。
「嘿嘿,湿了吗?」南宫修齐邪笑道。
小青大羞,她很清楚自己那里已经滑出一丝蜜液,可这又如何能说得出口?
「哦,不说吗?那我就来看看。」
「啊……不、不要……」小青羞得连声娇呼。
然而无济于事,在她的娇呼声中,南宫修齐将小青的身子抱转过来,让她背靠着自己,两只手抱起她的大腿向外掰开,犹如婴儿把尿一般。
小青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由于水的浮力加上她的身子娇小轻巧,南宫修齐一手便可将她托起,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轻轻拨弄那呈粉红色的花办,然后两指轻分,粉嫩贝肉显现的同时,一抹蜜液滑了出来。本为晶莹无色的蜜液一遇水便呈乳白色,在水里漂移,远远望去就仿佛一只小鱼在水中游曳。
「嘿嘿,果然湿了哦。」南宫修齐在小青耳边吹气道。
「我……少……少主……不要……要说了……好羞……人啊……」小青娇吟。
这一段时间对小青肉体的开发其效果是相当明显的,她对性的感知越来越好了,花径里的蜜液越来越多,拨弄了几下后,南宫修齐的一根手指轻易地便划进了蜜径,继而轻轻抽动起来,摩擦着穴壁,偶尔还逗弄一下嫩滑晶莹的小小花蒂。
「呜……不……不要……」小青侧头埋首在南宫修齐的颈窝中,檀口不断发出娇哼。
事实上,小青是不满南宫修齐这缓慢而又浅尝辄止的动作,这让她感觉很难受,似有一团火在体内奔腾,却无法找到发泄的出口。她禁不住扭动起娇躯,想要求更多更强的动作。
对此,久经风月的南宫修齐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他嘿嘿一笑,突然之间又滑进蜜径一根手指,并且两根手指并排弯曲,揠弄着娇弹滑腻的嫩肉。
「啊!」突然而来的充实快感夹杂着丝丝痛楚让小青情不自禁地发出高亢而又尖锐的娇呼。同时,身子猛然向上弓起,荡起一片水花。
南宫修齐嘴角挂着邪笑,他明显感觉到在小青弓腰的同时,下面的幽穴也急剧收缩,箍得他两根手指都有些微微发疼,可见其力量之大,可以想像,如果这箍得是自己的肉杵,那快感是何其强烈!
两根手指灵活的在花径里穿梭着,花液越来越多,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一丝一丝的滑出了,而是变成一股一股地濩出,在小青两腿之间的水面上,不断漂移着乳白色的絮状物。
「啊……哦……」在南宫修齐激烈的戏弄下,小青乱摆着头,发丝散乱,额头脖颈布满了香汗,绋红小睑充满了浓浓情欲。
身体里的快感不断累积,体内的情欲之火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连续不停地蔓延,然而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却突然将两根手指抽了出来。顿时,极度的空虚与难受就像一块大石,又阻挡住了宣泄的出口,令体内的那股情欲之火也四处乱窜。
「别……」小青一下睁开双眸,眼神幽怨又含着丝丝期盼。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又一次将小青身子抱转过来,使她面对着自己,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然后低声笑道:「下面的小嘴是不是很饿?嘿嘿,想吃就自己动手。」
「不……不要……太……太羞……羞人……」小青面红如血,羞得彷佛全身都要化去。
「是吗?真的不要?」南宫修齐作恶地将胯下硕大龟首凑近小青的玉蛤,虽然是在水下,但南宫修齐还是明显能感觉出那里滑腻黏稠,与水的触感截然不同。
顿时,小青只觉身酥骨软,几欲瘫倒,底下那热棒所传过来的热力让本已空虚的身体变得愈发空虚难受,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体内啮咬,让她既痒又痛。
「我……我要……」极端的骚痒难受让小青完全抛弃了矜持羞涩,水汪汪的眼睛媚意十足的看着南宫修齐渴望的说道。与此同时,她主动抬起那并不丰满肥硕、却坚实滑腻的雪臀,用玉蛤上的贝肉不住磨赠着光圆硕大的顶端。
「想要就自己来。」
「嗯……」小青紧咬着嘴唇,发出一声轻哼,然后一手扶住南宫修齐的宽厚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他那青筋毕现、正摇头晃脑的巨杵,让它对准自己那空虚,需要充实的玉蛤。
刚一接触,那玉蛤的贝唇就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立刻含住了圆润的龟首,似要迫不及待地吸纳入体,然而毕竟她还算是一个初涉性事的雏儿,才进蛤内不及半寸,小青便感觉有点困难了。
「呜……好……好大……」小青仰起头娇喘吁吁道。
「自己用手拨开,然后腰部用力,」南宫修齐惬意的指挥着。
小青红着小脸,探手入水来到交合处,伸出食指与中指,按在左右两边蛤唇上,微微用力拨开,顿时那条细缝被撑开卷出,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
在外力及蜜液的双重作用下,巨杵又滑进一寸,那种饱胀的快感让小青不得不双手抱住南宫修齐的脖,以支撑住身子。接着,她定了定神,然后开始腰部用力,顺着杵身慢慢下沉。
「哦……一小青忍不住吐出娇吟,她只感觉自己被一根热铁撑开,火热硬物似乎让她蛤内每一寸嫩肉都燃烧起来。
「哎,真紧!」那种逐渐紧箍、逐渐增强的快感让南宫修齐舒服得连声直叹。
此时此刻,木桶中的两人都沉浸在快感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夏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一手拎着一只小小的黑色布袋,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浅褐色、似是牛皮制的管状物体,正朝一脸惊恐不安的克琳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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