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半夜响起的电话铃声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然会吓到虎生、宜静两人,而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是否会被其它人发现?
饭店半夜着火,虎生等人商议疏散的行动,最后却又只有虎生留在饭店陪伴雷情,这场火灾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
乌苏降头师到底是敌是友?他登门踏户对虎生发下挑战书,随后两人展开一场生死相搏的恶斗,但大战之时虎生身边只有静雯、静宜两姐妹,风、雨、雷、电、火五使者竟然全都不在,如此一来虎生该如何应战呢?静雯、静宜两姐妹是否会不顾情义而先行逃走?
雨艳解说了五天素本能的力量与五行相生相克之道,风姿却从中悟出巫爷对雷情的用心,虎生也因此得知他身上居然也有天素本能的力量!
乌苏为示好宴请众人到高升游览与聚餐,而这高升一地有何特别之处?与巫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十三集】第一章:情义所在
静宜深夜前来为我推拿,岂料,对饮之下,被我挑起激烈的欲火,为求心灵颂欲之爱,不惜一切,坚持要得到无拘无束、放纵不羁的真爱。同时,亦写下我俩毕生难忘、浪漫温馨的一夜。虽说今夜对饮占有了她,但她并非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子,性格亦颇为保守,面对有如野火、泼辣脾性的她,过程可用惊涛骇浪、一步一惊心来形容。
当然,世上没有免费午餐,上天也只会掉下雨水和鸟粪,绝不会掉下礼物,因此我对静宜许下承诺,日后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必出手教i欺骗她初夜的男人,实话说,我是应该多谢这位骗子,没有他诱骗在先,我未必能抱得美人归在后。
狡计虽是成功令静宜主动献身,但这个占有究竟算是一笔交易,还是情爱的一种?这个疑问恐怕难以找出答案,倘若提出询问必令她自尊受创、弄巧成拙,我希望借循循善诱,以套出她的心底话。当完成淋漓尽致的性欲发泄,鸡巴从狭隘阴道抽出后,正想进行温馨体贴之善诱,却被无情的电话铃声所干扰,极为扫兴。
「铃!铃!铃!」电话铃声响个不停。
我忍不住发起牢骚的说:「这时候不敲门而拨电话进来,九成九是你姐姐静雯,想必醒来不见你的踪影,找我要人来了,你接听还是我接听呢?」
原以为静宜害臊不敢接听电话,甚至要求我帮她保密行踪,岂料,她毫不犹豫上前接听,正想夸奖她临危不乱之际,她却偏偏有所犹豫起来,似乎被她耍了一道,但被耍总比扫兴或自讨没趣来得好。
我不解的问说:「哦?怎么不接听?对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记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侧门锁上,这电话还是让我接听吧……」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不!不是这回事!你仔细听听电话的铃声……」
电话铃声没什么特别,问题是不单我房里电话响起,另一处同样也传来铃声,仔细一听,察觉不单是另一处,而是有好几处同时传出,包括电媚和雷情的房间,显然这电话不是静雯拨进来,她不可能同时拨出几个电话的。
非比寻常的铃声,我忍不住问静宜说:「奇怪?每个房间都响起铃声,而且是在同一个时候,难道是控制室出了问题?对了,你熟悉饭店管理那一套,这种情况会是发生什么事呢?」
静宜回答说:「这种状况属于疏散鸣响,主要通知房客尽快离开房间,或留在房间内暂且不要外出,但刚才见识过这里的服务水准,我对饭店管理手法有所保留,估计是人为疏忽造成误鸣居多,何况现在是三更半夜,饭店能有什么紧急事件发生,需要全层疏散呢?」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的说:「嗯,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在我房间里,就要尽快离去……」
静宜慌忙中迅速穿上衣服,当转身要走的一刻,门铃和侧门拍叫声比她动作还要快的响起,最后,她耸耸肩,很无奈的叹气说:「哎!要来始终会来,想躲也躲不了……」
心中窃喜的我,装出无奈的表情说:「哎!是呀!没理由不开门的,如何是好?」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你怕?」
我理直气壮的说:「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
静宜背对门口,一步一步往后退,凝视的目光仍紧紧盯在我身上,并竖起大拇指,我是不懂手语,但这个动作还是懂的,只是没料到会在她身上出现。
房间不是很大,静宜上前把门打开,而我接听电话的同时,不忘留意拍门者是谁,也留意静宜的反应。果然,拍门的正是静雯,也只有她才会从正门而入,其他人都是走侧门。接听电话后,静宜也把两道侧门给打开,此刻,除了无法下床走动的雷情,能走动的都众在我的房间里。
众人进入房间后,慌作一团,不停追问发生何事,同时想知道有何安排,总之,议论纷纷并且多对眼睛皆望着我,当然,我是不会自曝其短随意的发表意见。
留意众人的表情,我察觉电媚和火狐的目光不约而同先投向黄家双胞胎,最后落在静宜的身上。其实换作是我也会是一样,因为静雯踏进房间后,像个木头人般呆滞站在一旁,脸上惊讶疑惑之色久久未散,相反,静宜成了半个主人家似,忙于接待诸位的到访,态度殷勤,十分友善。
沾沾自喜的我,无意间,与电媚雪亮的眼眸形成南北直线,短促交触间,一股莫名其妙的触电感觉从她身上传来,惊讶之余,无法辨认是否是她启动电天素引的本能力量,还是作贼心虚的错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眼睛果真会说话,而且还会问问题,要不然望着她的眼睛,怎会知道被追问是否已经占有了静宜?
正想要躲避电媚的眼神,突然,听到静宜大声的对静雯说:「什么?着火?」
静雯回答说:「电话口讯说我们底下一层着火,要求我们留在房间,等候保全人员前来指示如何疏散。」
静宜难以相信的说:「姐,不会吧?饭店怎会无故着火,即使真是着火,饭店房间不会存放燃料、爆炸品,况且房间设有消防天花板洒水系统,根本没必要全层疏散,会不会是你听不懂他们讲的英语,还是他们不会讲你听得懂的英语呢?」
火狐问一句说:「有分别吗?」
我忍不住说:「有,不就是听和讲的分别。好了言归正传,刚才接听电话,我可以证实静雯没有听错,饭店确实着火,正因为不可能着火而着火,饭店担心恐怖分子入侵,务必疏散所有的住客,再进行全层搜杳以确保安全。我认同饭店的做法,毕竟三更半夜无故着火,有炸弹出现也说不定,尽快离开为妙,快走吧!」
突然!雨艳像枝箭飞快冲到床边。
火狐追上前问说:「三妹,什么事?」
雨艳没有回答火狐,独自望着床褥,甭说火狐感到好奇,我也深感疑惑的望向床褥,发现白色床单上染有一片红色血渍,不禁大吃一惊!
推算床褥上的血渍位置,正是静宜阴道之位,无需猜疑,肯定是做爱遗留下来的证据,问题是静宜并非处女,断不会是落红血,更不可能是破皮流出之血,唯一的答案是经血,可是经血又怎会令雨艳如此紧张和惊讶呢?
电媚惊讶的说:「主人……您不是还没……怎么可能会……和静宜……」
圣凌师太转身对几位小徒弟说:「你们几个快回房间取出证件,还有准备护送雷情,顺便讲解离开的原因,快!快去呀!别留在这里,快去呀!」
雨艳匆匆的说:「主人,借你的降头刀一用……」
我的头还没完全点下,雨艳已飞奔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刻,无人不把视线投于床褥上,跟着又转移到我的身上,静宜和静雯脸色更为紧张,至于她们两个谁较为紧张,恐怕她二人也不知道。
雨艳很快取来降头刀,可能手里拿着法刀,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追问原因,碍于身份和尴尬,我也不便发言,决定演上一回保持沉默的路人甲。
雨艳抽出降头刀,张开左手,掌心移至血渍的上方,嘴巴念念有词,同时利用刀尖小心翼翼将沾有血渍的床单割下,再念念有词将血布愕起。我察觉她原本打算藏于口袋,可能发现没有口袋,迟疑一会,将血布藏于胸罩内,接着走回房间。
静宜喊着说:「雨艳姐!雨艳……不要走,等我问完才走……你……」
静雯拉着静宜的衣袖说:「妹妹,先不要追问,等过一会私下再谈……」
此刻,所有人的惊讶目光,似乎同一个时候投在雨艳背影上,我也不例外。雨艳走后,众人目光很自然转回到我身上,可能因为我是她的主人吧!结果,我这半桶水都不是的降头师,除了令她们失望之外,顶多只能证实眼睛会说话和问问题罢了。
一会儿,雨艳从房间里走出来,静宜即刻向她追问,却被雨艳快一步给打住。
雨艳若无其事的说:「静宜,由于是属于你身上之物,我自会向你交代,但不是现在,明白吗?」
静宜望了静雯和众人一眼,耸耸肩说:「雨艳,因我尊重你自会听从你的吩咐,不需要明白。」
静雯轻轻拍打静宜的肩膀说:「别老是这样……」
卿仪上前问说:「主人,刚才秘书问我什么时候离开,不知有什么特别安排吗?」
静宜笑了一声说:「哈!逃命不就是拔腿就跑,还能有什么安排呢?」
火狐反驳取笑静宜说:「哎!井底蛙就是井底蛙,要是你见识过雨艳之前的逃跑策略,就不会在此大言不惭的!」
静雯抢着说:「妹!不要多事,让他们安排,我们跟随就是……」
我认同的说:「嗯,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如何逃跑是个重点。这样吧,火狐和电媚二人带头,所有人从后跟随,接着圣凌师太带领风姿和雷情几个,同时照顾跟随火狐后面的人,最后护航的人让可以触碰雷情身体的雨艳代劳。」
静宜问我说:「那你呢?」
雨艳点头说:「主人自有他的安排,放心吧!我也向主人保证,必定将雷情丝亳不损的护送到安全的地方,问题是雷情未必愿意离开,还有两点是……」
突然,慧明从侧门跑进来,打断雨艳的话,她对圣凌师太喊说:「师父,雷师姐不肯离去,坚持要留在房间。」
其实不必慧明通传,也能猜想到雷情不愿离开,果然,她的决定正是我和雨艳的忧虑,原本想问雨艳还有两点是什么,可是雷情的固执十分棘手,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服,还是先找她谈谈再做决定。
众人和我一起到雷情的房间,发现雷情将被子盖到头上,显然不愿交谈,慧兰小师妹一脸无奈的表情,主动让出位子给雨艳。
雨艳欲拉开雷情的被子,可是拉了几下,还是拉不开,她到底是不够力气,还是不敢发力,害怕触怒巴拉吉呢?
圣凌师太大声的说:「雷情!你这是什么态度,主人进来了,还不赶快把被子拿开!」
火狐对圣凌师太说:「大姐,雷情虽是你的徒弟,但也不可对使者无礼!尤其是主人和我们都在场,言语间更加要谨慎和收敛,不要令我们难做……」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是的!习惯了,一时不察,多谢二妹提醒。」
可能圣凌师太被火狐骂,导致雷情过意不去,主动把头伸出被子。
我简略述说饭店着火的情形,并提及可能与恐怖分子扯上关系,难免会有炸弹的出现,叮嘱她赶快跟随大伙一同离去。
雷情神态自若的说:「主人,请问这是您下的命令吗?」
我好奇一问:「有分别吗?」
雷情说:「有!如果是命令,雷情不敢不从,如果不是命令,就让我留在房间里,我不想巴拉吉冒险,因为这时候肯定没有电梯,所有人都从后楼梯逃生,面对只顾保命逃生的人,如何要他们礼让不碰触我身体呢?」
雷情道出问题的所在,我的安排虽是妥当,却没有考虑到人群汹涌的场面,可是留在房间并非上策,总不能拿我的下半身冒险吧?
我内心一些慌乱的说:「不离开房间的话……万一有炸弹……必死无疑呀!」
雷情说:「主人,目前只是着火,并未证实与恐怖分子有关,如果这样冲出去,即使没有炸弹,也会保不住巴拉吉,我宁愿留在房里,起码有一半胜算的机会,况且我对巫爷有信心,他老人家说过,只要到泰国就会没事,不是吗?」
对呀!一言惊醒我这梦中人!我怎么把巫爷的话给忘了,看来这几天想女人想到疯癫,有够惭愧的!
雨艳叹了口气说:「主人,刚才我说的还有,就是指巫爷这句话,而今雷情说出我心里话,如何取舍,就等主人颁令。」
我追问说:「雨艳,刚才你提到两点,另一点又是什么呢?」
雨艳回答说:「主人,我想这场火未必是真的,不妨杳看清楚再做决定。」
这就奇怪了!刚才我安排众人逃跑的时候,雨艳没有表明先杳看清楚状况,现在反而提出疑问,她到底想怎么样呢?
我反问雨艳说:「雨艳,刚才我安排逃跑的时候,你为何不说先杳探清楚呢?」
雨艳显得愕然的说:「主人,不是我没说,而是提到还有两点的时候,慧明跑进来打断了话题,跟着我们就冲了进来,我没有说话的机会……」
对呀!方才雨艳话还没说完,并非故意此刻才说,这回错怪了她,但为何我会如此小器,是否信心不够,导致疑神疑鬼呢?
我即刻安抚的说:「对!雨艳,你说得没错,我还以为你刚刚察觉到什么特别状况,才会如此一问,可别多心想到别处哦……」
雨艳笑了一笑的说:「雨使者不敢多心!主人的安排很妥当,我想杳看清楚再决定逃不逃,主要是雷情冒的风险太大,务必谨慎处理,况且这场火未必是真的。」
静宜站出来说:「雨艳姐,我并非出来闹事,可能你不熟悉饭店保全要则,这类警报鸣响不是儿戏,里头都牵涉保险条文,非到重要关头绝对严禁使用,他们不会不遵守这点规则,虽然我对这家饭店的印象很坏,甚至不敢相信真是着火,但恐怖分子入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你可以问我姐姐意见,是不是你多虑了呢?」
静雯回答说:「我妹妹说得话很正确,这点我可以保证。」
雨艳坚决的说:「我没有怀疑静宜说的话,但我是雨使者,对火是特别的敏感,如果真是有火出现,我不可能会不知道,二姐是火使者,这点她也会很清楚,大家可以问她,是否感觉到火的威胁?」
火狐说「二妹,目前我法力尽失,掌心的伤口还未痊愈,无法感应。」
风姿提出意见说:「这个问题不难解决,反正雷情不愿意离开房间,我们大可依照原定计划先退出饭店,倘若没事发生,就当跑一转,假设真有此事也别无他法,以雷情的性格,即使火烧到她的面前也不会离开,我说得对吗?雷情。」
雷情点头称是,再次强烈表明绝不会离开房间。
我想了一想说:「好!我留下来陪雷情,大家就照之前说的办,火狐和电媚带头,后面护航工作交给雨艳和风姿,务必一个盯住一个,记住!一个也不许走失!
快走吧!」
静宜望着我和雷情说:「你们两个真的相信巫爷的话,愿意留在房间里?实话说这类小城市能有几辆消防车,放火之说不是没有可能的,但不管这场火的背后是否存在什么阴谋,逃离现场属上上之策,保命最为重要。」
静雯劝阻静宜说:「妹,不要强出风头,快过来……」
大家听了静宜的话,似乎有话想说,但没有一个敢出声,没有一个开始准备行动。
我问说:「大家怎么还不走呢?」
卿仪说:「主人,我想和您一块留下来陪雷情可以吗?」
电媚小声的说:「主人,可不可以让大家自己决定逃或是不逃呢?」
我不耐烦的说:「别说了!风、雨、火、电四使者,命令已下,你们照办就是,走吧!」
四使者回答说:「是……主人……」
火狐开始点算人数,叮嘱一个照顾一个,免得走失也不知道,接着开始行动。
瞬间,排在最后的雨艳也踏出门口,房间只剩下我和雷情二人。
几日以来,几位小师妹轮流伴在雷情身边细心照顾,我和她不曾有过单独见面的机会,而今不得不体贴的向她感激一番,且送上关怀的慰问说:「雷情,几日以来令你受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又可以做到的,尽管对我说,知道吗?」
雷情摇摇头的说:「不!我没有什么需要,如果有的话,就是请想您迅速离开房间,假设我有麻烦,您也不能碰我,您实在没必要留下来冒险,对吗?」
我反驳的说:「不!你说错了!主人岂有丢下弟子性命于不顾的道理,何况你是保我下半身之人,万一不幸事件发生,也绝不锥让你孤身上路,虽说我俩并未行夫妻之礼,但我已视你为我的女人,即使不幸走在黄泉路上,我也不会放手,绝对不会让你孤零零一个人走。」
雷情激动的说:「多谢主人的关怀和爱意,雷情只能说不枉此生!谢谢!」
雷情流露感动的表情,可惜,我俩不能碰触,要不然将她搂在怀里,浪漫温馨之意必定甜到人心。
不知何故,我俩停止交谈,显得很是陌生,到底是我不懂得搞气氛,还是她感到疲累不想说话,或者说我俩各有各的担忧,没有心情闲谈,导致气氛沉闷下来。
寂静中,雷情小嘴念念有词,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以她青莲教的背景,不难想像在为逃跑的人颂念心经,祈求逢凶化吉。相反,我是想着静宜下体流血为何不曾察觉,往后以什么身份和她相处,电媚和火狐问起又该如何作答?该来的卿仪为何又临时变卦呢?
雷情望了我一眼说:「主人,是否担心众人的安全,感到忧愁呢?」
我苦笑的说:「不!我相信火狐和雨艳的能力,噢……不,应该说……五位使者的能力我全都信任,要不然巫爷也不会要我找上你们几个。」
雷情认同的说:「嗯,雨艳姐的能力实在很强,假设我不是使者,还是以前的慧心,绝不会相信法力的存在,其实除了法力之外,她的聪慧和经历,更教我自叹不如,单是也篷那段不见天的日子,我肯定就熬不过来。」
我体贴的说:「你说得没错,雨艳的能力实在不简单,你的能力也不差,试想一下,要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小女子,肩负起培育巴拉吉的重任,那是一个多么高难度的工作,可是这些难题被你一一克服,众人对你的胆识和毅力,无不写下个服字,另外,你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赢获不少掌声。」
雷情听了之后,显得一些不自在,双手紧捉着被子,似乎想把脸给遮掩起来,但这个动作反而吸引我对她脸颊的凝望,并察觉清秀的脸蛋上浮现羞红的粉霞,虽然身体掩在被子底下,但解毒当天她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娇
巧玉体、洁白冰清的雪肤、嫩滑的玉乳、两片柔软的花瓣中那条淡粉红色的小隙缝
,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现在可以舔上一口。
雷情察觉我凝视的目光,神情更为紧张,慌乱的眼神中流露羞涩之色,匆忙掩上半张泛起红霞的脸,轻声细语的说:「主人,您现在……是否……是否……性冲动呢?」
为何雷情知道我此刻性冲动?莫非裤裆撑起了小帐篷?可是没理由的,我是有此性冲动,但肯定并未勃起,不可能从体态中得知,莫非与巴拉吉有关?
最后,我还是望了下体一眼,肯定没有勃起的现象,忍不住好奇一问:「你怎会知道我性冲动?莫非巴拉吉的反应告知于你?」
雷情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保持沉默,可能感到羞怯不好启齿,毕竟我俩的关系,并未发展到可以抛开矜持的阶段。
我再次追问:「雷情,千万不要存在任何顾忌,我是感到好奇和一些担心,你能否告知是什么原因吗?」
雷情小声的说:「主人,巴拉吉是有反应,但没有实据支撑,一切都是凭空想像,所以才大胆一问。」
我明白雷情想表达的意思,故以几声笑声减少她心理压力的说:「哦!哈哈!
原来是这样,那你想要什么实据支撑?难得现在没有第三者在场,大可尽管问个清楚,我如实作答就是,问吧!」
雷情十指交结,似乎存在很多疑问,不停思考此什么似的,而且神情转变次数甚密,有时候显得格外紧张,脸色泛红,有时无声窃笑,偷偷窥向我的下体。
我关心问说:「是否令你觉得为难呢?」
雷情立即回答说:「不!我已不是昔日的慧心,而是您座下雷使者,万万不可说为难二字,刚才犹豫片刻是想问火警鸣响之前的一个钟头,主人是否处于性冲动的状态,而且……而且……冲动了几个小时,对吗?」
神奇!简直不可思议!雷情对我性冲动的次数和时间,竟一清二楚?
我忍不住发出惊讶的叫声说:「哇!神奇!你躺在隔壁房间,在非亲眼目睹的情况下竟然连我什么时候、几点钟性冲动都知悉得一清二楚!没错!你全说中!静宜给我推拿胸口之前,大腿不慎扭了一扭,所以顺便推拿腿部,由于部位较为敏感,加上孤男寡女共卧于床,难免有所冲动……才会……」
雷情立即说道:「主人,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敢干涉主人的私事,只是想求个数据杳验巴拉吉的反应,至于主人的一切,使者无权过问,我也给自己订出简单约束,只要火、电、雨三位姐姐没意见,我就没意见,她们三位接受,我就接受,总之,有她们三位,就轮不到我去挑剔和争取,风姿也认同我的处理方法,并且和我一样,以此约束做为使者们相扶之道。」
为了确实雷情说的话,我不得不详细再问一遍说:「你是说风姿也认同这个处理方法?」
雷情欣然点头说:「是呀!雨艳姐还建议由她和火狐姐负责制造机会,让主人级取更多的经验,我和风姿则安排在你身后作支援和相助,顺便也汲取经验,电媚姐在中间制造气氛,保持沟通的桥梁,来激发主人的自信心。」
没想到,五使者上下一心,分配工作,助我提高能力,听了十分感动,以前我从不曾有过高高在上的感觉,此番的尊敬和崇拜固然是好,可是,至今还未干出什么大事,内心多少一些羞愧。不过,刚才提起风姿认同雷情的处理方法,表示她也不会介意我做过什么,更不会反对我想做什么,这对我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雷情眉头一皱的问说:「主人,我说错了吗?」
不想让雷情察觉我对风姿的遐想,立即转移说:「不!不是!我在想你要巴拉吉的数据来杳验它的反应,我倒有个不知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本想告知于你,可是碍于难为情,不好意思说出口,才会犹豫不决的。」
雷情愣了一愣的说:「主人,再难为情的话我都说了出口,想必不需要再难为情吧!况且我俩没有很多单独说话的机会,有什么直说好了……」
我吸了口气放胆的说:「对!现在不说,到时候想说,未必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事情是这样的,你刚才问我之前是否性冲动,我告诉你它不但性冲动,还勃起九寸之长,当时可吓了一跳,记得巫爷曾说过每天长一寸,七天加上剩余两寸的部分,恰好是九寸,问题是九寸应该七天后才见着,不知为何现在已经见着……」
雷情惊讶的表情中脸泛红霞,非但不羞怯,反而兴奋的说:「真的呀?这么说我这几天的辛苦培育,开始见到成效,那主人的下体必可完全康复,但为何这天大的喜讯,不早点告诉我,可否让我看看?」
雷情兴奋中脱口而出,要求我掏出鸡巴给她看,完全忘记女子的矜持,而我则为她的豪放愣了一愣,不禁怀疑是我听错,还是她说错?
雷情说完后,随即用手掩着小嘴说:「我……失态了……抱歉……」
面对一位如此关心我鸡巴的小美人,内心感激万分,可是这分激动差点误了大事,我竟想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幸好她即时大喝一声,不可碰触她的身体,才免于铸成大错。
我尴尬的说:「哎!说抱歉的应该是我,竟然忘记重要的禁忌,差点铸成大错,幸好你即时大喝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般的清醒过来,其实也难怪我会着迷,当面对一位重视我下半身多过重视她性命的女人,并且自愿承受七天之苦,来换取我下半身的希望和幸福,试问又岂能不感动、不着迷呢?」
雷情细声的说:「主人,不要这么说,我这么做是应该的,千万不要在意……」
我感激的说:「嗯,我不知道日后该怎么报答,不过刚才的要求恐怕会令你失望,因为它现在未必能够勃起,充其量只能看到三至四寸,若受到刺激的挑逗,兴许会勃起,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雷情点头的说:「嗯,我已经不是昔日的慧心……完全明白你说的那个意思。」
男人对鸡巴的痛恨,莫过女人需要它却处于不济状态,这种感觉十分难受,但今天的鸡巴并非以前那一条,只需一点点刺激,必定能迅速勃起。然而,问题是无法和雷情进行身体接触的爱抚,想觅求视觉上的刺激,她的身体又藏于被子里,若单靠想像力又恐误以为我不愿和她交谈,真有够麻烦的。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眼睛还是窥向雷情的被单,希望遇上春光乍泄的机会说:「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雷情突然紧张的说:「主人……您的眼睛怎么……」
可能雷情察觉到我在窥视她的身体,开始显得一些慌张,欲言又止,为了安抚她不安的情绪,我即刻回答说:「雷情,不要介意,我并非想占你的便宜,而是希望满足你的要求令它冲动勃起,除此之外,也想证明并非撒谎,它确实有九寸之长。」
雷情羞答答的说:「我不是介意,只是没料到刚才冲口而出的要求您会如此重视,还想立即证明给我看,其实您不必在意我的要求和感受,那是属于您的隐私,万万不要因此而受屈,雷情承担不起……」
我不满雷情的说法,立即反驳说:「不!此言差矣!我不认同你的说法,男人的子孙根,本来就是属于妻子的不动产,你我虽不是夫妻关系,但我已视你为我的女人,再说没有你的培育,我便是无根之人,既然我是子孙根的主人,那你就是它的母亲,虽没怀胎十月的久,但七天培育的煎熬,又岂是怀胎十月之苦所能取代?
所以它在你面前绝无半点隐私可言。」
雷情神情一些激动的说:「主人……您……过于言重了……我是待罪之身……」
我阻止雷情说下去,抢先说:「不!在我眼里没有待罪之身这回事,只有切切实实的施与受,你施我受,故,在你面前我不敢轻言隐私二字,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给你的尊重,倘若你不接受,再说下去也是没意思,接受的话,一句谢谢犹胜万千。好了,没必要在这问题上说个没完。」
雷情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说:「主人……谢谢……」
我有感而发的说:「哎!可惜!我俩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今天无法向你证明九寸之长,实属遗憾,要不然你这位培育之母,必为此番成就沾沾自喜。」
「成就?」雷情好奇一问后,立即垂下羞红的脸颊。
雷情开始不解何谓成就,可能想了一想,察觉指的成就正是大鸡巴,故感到尴尬万分,她那慌张心乱的情绪、迷人娇媚的羞红,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般,在秀丽脸颊上逐渐散发。此刻的我,非但已被迷死,甚至难以相信眼前的她竟是昔日泼辣的慧心,思绪也开始混乱起来。
刹那间,心绪陷入激动迷惑,鸡巴突然有所反应,撑起个大帐篷,雷情意外的叫出一声说:「哇!真的很大!太吓人了!」
鸡巴难得在适当时机成功勃起,大男人的威势瞬间覆盖一切的理智,并鼓起万夫莫敌之勇,拉下裤子掏出九寸多长的滚烫大鸡巴,誓言耀武扬威一番。
雷情花容失色,惊叫一声:「哇!」
可是雷情的小嘴并未张开,如何喊出「哇」一声的呢?
当雷情把被子没盖于顶,后面传来几句声音,我才察觉之前的惊叫声,是从背后门口传来,吓得我即刻穿上裤子,尴尬的回头一望,发现原来……
【第十三集】第二章:上门发战书
原以为与雷情二人单独在房间内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岂料,鸡巴紧急的一刻突有反应,本可在冰清玉洁的小道姑雷情面前,掏出耀武扬威一番,却偏偏被身后几个女人的惊叫声撞破好事,吓得大笨鸟当场缩成小雏鸟,尴尬中,无名火起三千丈!
「哇!」踏进门口的众女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叫声!
雷情急忙闪入被子里,留下我一个面对尴尬的场面,当望见静宜那一刻,心如鹿撞,脸上滚烫非常,纵使有再多的借口,也吐不出半个字,此刻深深感受到,喜怒惊丑的情绪同一个时候起变动,相当要命。
电媚首先打破尴尬局面,开腔说道:「主人,没事吧?」
我拉上裤子的拉链说:「哦……没事……刚才和雷情提起巴拉吉的变化,所以让她看一看,好让她知悉培育的进展,暂且不要说巴拉吉的事,先告许我,你们怎会跑回头,无法离开饭店吗?」
电媚说:「主人,先不要说离开饭店的事,雨艳有事要向您禀报。」
我望着鬼灵精的电媚,心想她的先不要说必有文章,也罢,先听听雨艳想说此什么,于是问说:「雨艳,发生什么事?」
雨艳望了电媚一眼,电媚也回一个眼色给她,雨艳才走上前说:「主人,我捉了一个人来见您,他在外面等候。」
我好奇一问:「雨艳,我没听错吧?我要你逃走,你却捉了一个人回来,捉回来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警察,泰国这里我一个朋友都没有,莫非是乌苏降头师?」
电媚回答说:「对!主人真聪明!说对了,就是乌苏降头师!」
我好奇的道:「慢!看你们的态度,着火事件应该得到解决了吧?这场火和乌苏降头师有关?到底是他想见我,还是你们捉回来要我见?先说清楚。」
电媚拍手叫好的说:「主人,您的分析力越来越厉害!」
急性子的火狐说:「电媚,不要东拉西扯的,还是让雨艳进入正题吧!」
电媚跑去打了火狐屁股一下说:「死火狐!称赞主人怎能说是东拉西扯呢?」
我追问说:「好,别斗嘴了!雨艳,快说吧……」
雨艳望了电媚和火狐一眼,她俩同样又回了一个眼色给雨艳。
这一回可要问个清楚,肯定一些事是雨艳她们几个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我忍不住说:「慢!雨艳,为何你每次说话,总要看她们的眼色呢?」
雨艳即刻说道:「不!主人,千万不要误会,我是怕您听了会不高兴,所以要电媚和二姐给我壮壮胆子,并非可以隐瞒此什么的。」
火狐走上前说:「哎呀!怎么婆婆妈妈的,让我说吧!主人,其实雨艳知道这场火并不是火,只不过想借此机会观察人心罢了。」
我不解的问说:「观察人心?观察何人的心?观察我吗?」
雨艳马上回答说:「不!主人,我当然不敢观察您,只是观察外人的心罢了……」
这时候,静宜跳了出来当面指着雨艳说:「你说的外人是指我和姐姐吗?」
火狐抢着说:「外人不只你两姐妹,还有两个秘书。」
静宜吞不下这口气的说:「雨艳姐,这里我最尊敬的是你,但你却令我很失望,告诉你,既然我跟姐姐和你们搭同一艇船,必守望相助,有难会一起当,绝不会私自逃走而弃大家于不顾,再者,我和姐姐虽不懂法术的玩意儿,但道义二字,小、学三年级就已经知道什么意思,需要我用英文说一遍吗?」
静雯上前拉住静宜说:「大家请放心!静宜说的话,等于我想说的话,大事我们帮不上忙,其他事我们能力上做得到,必定全力以赴,这点母庸置疑。」
静宜继续说道:「不是只有你们懂得讲道义,我和姐姐还会讲情义和礼仪!」
雨艳对静宜说:「这些我们都知道,如果不给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那何来十五人一条心的说服力?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静宜错愕的望向雨艳说:「十五人一条心……你都知道……」
火狐说:「除非法力在我们之上,要不然如何能够隐瞒我们呢?」
静宜把手掌举到火狐面前说:「火狐姐,据闻你的法力已经废了,现在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分别吧?」
火狐气得推开静宜的手说:「井底蛙!你是在挖苦我受伤的手吗?」
静宜搭在火狐的肩膀说:「是呀!趁你尚未练成掌什么火之前,岂能不找机会先挖苦你,当你修炼成功之日,你以为我受的气会少吗?哈哈!」
火狐用没受伤的手,在静宜大腿上捏了一下说:「是掌心火!还有,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到时候我必定找你出火,哈哈!」
三个女人一个墟,不出言阻止,肯定说个没完没了,于是我拍几下手掌说:「停一停,先不要闹!说回正事!雨艳,你观察出什么答案?快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说,我保证听了不会不高兴就是!」
雨艳开始讲解:「主人,听了您的安排后,我才涌现观察的念头,心想顶多是跑一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直到要雷情走动,恐怕会有意外,为了不想她冒险,立即表明先杳探清楚着火事件才做决定,结果,你和雷情充分表现出情义之心,我才得以安心,离开之际,还可以再次提出杳探清楚再做决定的意见,对吗?」
我点点头说:「是呀!当时我坚决要大家速速离去,没错!」
雨艳说:「好!这表明我并非可以完全隐瞒,我们也遵照您的安排成功离开饭店,逃出之后,我当着大家的面前对三个使者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死也要死在主人面前,绝不能这样离去,原来不单三位使者没打算在楼下等候,个个想着十三人一条心,准备上去伴主人共生死,结果观察的答案是十五人一条心!」
我略为感动的说:「那两个是静雯和静宜?」
雨艳点头称是说:「对!由于两位秘书拿着行李离开,所以就没有跟上来,我们再次走进大厅,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直接冲进饭店的办公室,果然,发现乌苏降头师正在里面,当时他聚精会神观看闭路电视的荧光幕,他看见我们闯了进去,非但没有逃走,还开门见山表示要见您,所以我便顺便将他带了上来。」
电媚说道:「主人,现在您明白雨艳的苦心,她只是为了证明十五人一条心罢了,相信您会体谅她的用心不会不高兴吧,对吗?」
我立即澄清的说:「我再一次把话给说清楚,我是想明白才追问,并非不高兴而质问,况且我一向都信任大家,不曾有过任何疑心。对了,乌苏降头师有说为何要这样做吗?」
雨艳说:「主人,乌苏降头师花这么大的功夫前来找您,如果我们问他原因,不等于在丢您的颜面吗?」
雨艳说得没错,我始终是她们的主人,一些事应该由我问,不该是她们问的。
但我还是一些弄不清楚,决定还是先问清楚再说:「雨艳,记得你曾说过感觉不到火的存在,但又懂得到办公室揪出乌苏降头师,那你应该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还是由你来告诉我吧!」
雨艳回答说:「主人,乌苏是您来到泰国第一个接触的降头师,我想还是保住那分神秘感,这样不但能汲取经验,兴许还能发挥出您的天分,起码不会再为乌苏的出现产生疑问,可以一觉睡到天明,找回自己的自信心,对吗?」
这番话表面听起来是勉励鼓舞之词,可是内里却隐藏弦外之音,雨艳似乎早已洞悉我忧虑乌苏降头师一事,亦知道我因主人面子不想事事问她,怕有失当主人的自信,看来她的心念力很强劲,完全知道我的心在想此什么、需要此什么,好比知道静宜想加入十三人一条心:之前我完全没有丝毫的察觉。
我试探雨艳的说:「刚才你说问乌苏降头师等于丢我的颜面,此话从何说起呢?」
雨艳解答说:「主人,乌苏降头师聚精会神观看饭店的闭路电视,主要是看你有没有离开饭店,正因为没见着您,所以才会开门见山说要见您,我想这个问题不难找到答案吧?」
莫非这就是雷情口中所说,五使者分配之工作?
电媚问我说:「主人,您想在哪里见乌苏降头师?还是想直接把他叫来这里?」
我立即阻止的说:「不!电媚,在这个房间会影响雷情,还是叫他到我的房间吧!」
卿仪说道:「主人,我想要不到我的房间,反正两个秘书已经把行李拿走,况且没必要让对方知道您住在哪一个房间。」
我虽接受卿仪的好意但不认同的说:「不!卿仪,你的房间我怎能让别的男人进入,加上乌苏降头师有本事将饭店弄个翻天覆地,他想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难道我需要怕他不成吗?」
卿仪脸泛红霞的说:「主人当然不会怕乌苏降头师,我听您的……那就您的房间。」
火狐说:「卿仪,你说错了,主人不是不会怕乌苏降头师,是不会怕任何降头师。」
卿仪尴尬的说:「对!是的,主人不会怕任何一个降头师才是!」
电媚笑了一笑说:「哈哈!请主人摆驾回宫,我出去宣乌苏降头师晋见。」
众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风姿走过来告诉我,她会站在我身后支持,并且可以随时差遣她办事,我向她和雷情发出会心一笑,跟着摇摇头从侧门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次,不知算不算以降头师身份接见降头师,如果是的话,那乌苏降头师便是我虎生降头师第一位结交同道之友,但他是敌还是友呢?
雨艳安排我坐在沙发中央,她和火狐在我左右两旁,圣凌师太吩咐五位小师妹留在雷情的房间,她和风姿还有卿仪站在我身后,原本静雯要静宜陪她一块回房间,最后却陪同静宜当上一回观众。
一会儿,房门终于被推开,电媚将不知是友是敌的同道之人带到我的面前,颤抖的内心发出心寒颤栗的感觉,我不知是乌苏降头师的气势,还是我缺乏临场经验的恐惧,之前面对也篷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那几次是面对生死,不是为奇,而今次只是碰面交谈,亦未免过于胆小,有失体面……
对了!也许不是惧怕生死的颤栗,而是担心出洋相,导致主人的颜面荡然无存。
突然,一股气流从左肩传至胸前,慌乱的情绪瞬间完全平抚下来,并且感到无比舒畅和镇定,回头一看,原来搭在我左肩上的正是风姿的玉掌,刚才那股气流无疑是天下间既珍贵又罕有的十灵气。
我不禁伸出右手,搭在风姿柔若无骨的玉手上,轻轻拍了几下,以示感谢她送来的「及时手」和那分无微不至的关怀。
这回风姿显得极为大方,没有立即把手缩回,并且态度镇定的微微点了几下头,可是胸前弹实诱惑的欲乳却不经意发出几下激烈挺伏,内心所隐藏的羞怯和矜持一一溢出,令我忆起当初在楼梯口压在她弹乳上,那种香艳销魂刺激的快感。
突然,脚边有人轻轻碰触了几下,我无法分辨是火狐还是雨艳的动作,只知道是温馨提示,要我不要分心,尊重前来的客人。
乌苏降头师走到我面前,双掌合十,贴于胸前说:「沙娃滴卡,我可以讲华语,方便大家听得懂。」
在场的几位泰国人就是圣凌三姐妹,同样双掌合十,贴于胸前说:「沙娃滴卡。」
贵为主人的我,虽不是泰国人,但碍于身份和尊重泰国文化,以礼相待,同时,亦知道双手虽是合并,但不会贴合,掌心像握着棉花,形状犹如含苞待放的莲花般,整体上属于祈祷祝福的意思。由于他不是我的长辈,我不会低头让指尖碰着鼻尖,更不会高举双掌巨额头,以德高望重之礼敬拜,当然也不会视他为后辈以点头或微笑回礼,只以一般平辈「祝福」回礼就算。
我以「沙娃滴卡」回礼,但后面的「卡」发音,不像圣凌三姐妹那般的轻,而是以英文杯子的发音,毕竟这种男女分别的礼仪,我还是懂得一些的。
电媚礼貌的移出椅子给乌苏降头师。
我礼貌的说:「乌苏降头师,你好,虽然你讲的华语发音不是很标准,但我们应该听得懂,对了,据说你为了见我一面,不惜掀起一场大风波,倘若想与我见面,何苦大费周章,不会是向我施下马威吧?那好……开门见山,见我所谓何事?」
乌苏降头师态度并不友善的说:「好说!你可以当我施下马威,我没有意见,但能引起我兴趣的人不多,下战书之前,必须先通过我的认可,刚才闹起的风波,正是对你的考验,此刻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可怜你,因为你达到我的要求,现在我向你发下战书,而你除了应战之外,没有拒绝和讨价还价的余地,懂不懂?」
乌苏降头师的野蛮,莫非就是巫爷口中所说,降头师明知死也要勇往直前,完全没有退缩的理由,一旦修炼降头术就身不由己,必须不停的修炼下去,倘若没有高深法力,就无法保护身后的人。好比现在的情况让我无从选择,难怪巫爷再三提醒,必须谨记他老人家曾经说过的话,果真都是肺膀之言。
偷偷望向身旁的雨艳和火狐一眼,她俩没有任何提示,我心想乌苏降头师是由雨艳捉着再带上来,而今不可一世、嚣张的乌苏,就快骑到我头上撒尿,她俩仍无动于衷,显然是雷情所说那般,雨、火使者负责制造机会,让我在其他降头师身上级取经验,眼前的乌苏,就是她俩安排的宠物,要不然火狐第一个肯定饶不了他。
拿定主意后,我欣然大方的说:「好说!我从没想过拒绝或讨价还价,只要对方有胆量,敢站到我面前提出挑战,我绝不会令对方失望,只不过我几个小徒弟有一点不明白,一直追问我你是否为饭店的老板,要不然饭店怎会不追讨骚扰住客的责任?」
乌苏降头师冷笑的说:「你岂会不知道呢?」
我回答说:「我当然知道,只不过算出你会在我们面前出现,由你来解答最为合适不过,对吗?」
乌苏降头师很自豪的狂笑几声说:「哈哈!隔壁房间的小徒弟们,你们都听好了,我是用『声降』令所有的工作人员听命于我,当我把「声降二解除,所有人醒觉后,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试问又如何向我追究?就算猜到是我做的好事,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哈哈!」
我有样学样的狂笑几声说:「哈哈!听到了吗?我说的上半部,全说中了吧!」
乌苏降头师不解的问:「什么上半部?」
我以很自然的语气说:「下半部是为何要躲在控制室,观看闭路电视的荧光幕?」
乌苏降头师明白的说:「哦!这个更加简单,如果你们的主人离开饭店,表示是普通人一个,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他正因为没有离开房间,我非但试出他有法力之外,还懂得到控制室找我,试问又怎能让他在我的地头上生存呢?」
静宜突然说道:「哇!降头师的世界真是够霸道,一旦发现受到威胁,便要置对方于死地不成?比黑社会更野蛮!」
乌苏降头师指着静宜间说:「你是谁?竟敢插嘴,活得不耐烦了吗?」
静雯解释说:「千万不要动怒,我和妹妹并非降术界里的人,不知者无罪。」
静宜极为不满的对着静雯,还指向乌苏降头师说:「姐姐,你吵什么嘛……还有你乌什么的,你懂不懂礼貌,我的话还未说完,我后面想要说的是,我喜欢你们这种适者生存,不适者早死早好的淘汰方式呀!这作风简直英到家了,哎呀!抱歉!生长在落后地区的人,应该听不懂潮语,英的意思是指潮,哎!又忘了,潮的意思……大概就是英的意思啦!幸好……你还听得懂华语。」
突然,房里响起吱吱的笑声,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当望向静宜的一刻,发现她身上已被多对目光肆意搜索着,包括她的双生姐姐静雯。
乌苏降头师不耐烦的以泰语说:「傲!姑脉裆烤斋盟不阿奶,地茹凹拜,告蒙朝,哼!(好!我不需要明白你讲什么,地址拿去,早上九点整,哼!)」
静宜追问圣凌师太说:「这家伙讲什么?他是在骂我吗?快翻译给我听……」
圣凌师太很不耐烦的说:「没,没什么……不关你的事……」
没想到,乌苏降头师竟会动怒,并从口袋掏出张名片,很不客气的扔到我身上,接着转身走出房间,静宜很无奈的猛拍打沙发,以发泄心中的闷气。
我拿起乌苏降头师的名片看了一眼,等雨艳向我解说,可是她皱起眉头,似在苦思此什么,火狐跟着电媚身后,目送乌苏离去后才把门关上。
没有人向我讲解安排乌苏降头师的用意,我也乐得装着不知道她们的企图,但对于降头术内里某此术语是不懂的,无奈的追问说:「雨艳,早上九点是什么意思?为何扔张名片给我,名片代表挑战书吗?」
雨艳回答说:「主人,早上九点,表示开始施降头术的时间,这属于无恶意的挑战,类似点到为止的意思,不会取对方的性命,至于名片不是代表挑战书,只是留下联络方法,以便双方都有上门求情、求宽恕、要求和解的机会。」
既然是安排的一场戏,何故要抛出上门求情的地址,这未免太有损主人的颜面,忍不住反问说:「乌苏降头师既然抛出名片给我,你们却没有回敬名片给他,是否瞧我必败无疑,只有我会上门向他求情吗?」
雨艳忙解释道:「不!主人,不要误会,第一我们没有名片,第二是我带乌苏上来,表示已告知我们的地点,这是降头师点到为止、约战公平之法,双方都没有瞧不起对方,没有羞辱对方。」
我点点头称是,当想继续问的时候,火狐却抢先我一步说:「大姐,快六点了,你不是安排我们去供僧布施的吗?」
圣凌师太看了一看手表说:「哎呀!差点忘了大事,快!快通知想一块去的人准备准备,切记,衣着不可暴露,长裤、长袖衣,必须穿上内衣呀!」
所有人听完后,马上回房准备,静雯两姐妹也不多说的走回房间。
最后,我终究忍不住把火狐和电媚捉来间清楚说:「你们两个应该知道我和静宜发生过什么事,为何不关心、问候我下体的状况?」
火狐掩嘴一笑说:「主人,大姐要我们去供僧布施,现在讨论这个话题似乎很不合适吧?」
电媚补上一句的说:「主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们这么爱您,试问怎会不追问您干的坏事呢?这笔账先记下,回来再算,哈哈!」
火狐忍不住笑着说:「哈哈!男人犯贱,女人讨厌,回来必定严刑逼供,时间差不多了,主人您也换件衣服、洗个脸,一身酒气哦……我们也要去准备了,回头见!」
我是应该洗个脸,驱散一些酒气,突然想起,巫爷在青莲教后山以毒蛇咬伤事件传授吐纳法门于我,心想在血气运行之下,或多或少应该对化走身上一些酒气会有帮助,也罢,盘坐地上,试试无妨,反正不会花很长时间……
【第十三集】第三章:化缘的意义
巫爷赐予的吐纳法门果然成功驱散身上酒气,由于赶着前去供僧布施功德,我无法继续盘坐修炼,马上梳头整装,总算找回人样,免于有个睡不醒的酒囊相。
不知大家是喜爱立功德之心,还是新鲜感的关系,个个精神饱满,脸上闪耀光彩,衣着方面也很保守,扭扣全扣至颈领位置,春光没有丝亳乍泄之处,也没有使用化妆物品,口红、香水欠奉,以先天俏丽的面孔、后天保养之功、骄人身材,列队踏出房间。
众人当中,我应算是准备功夫最差的一个,静宜和我虽是一样彻夜未眠,但女人天生享有一白遮三丑的待遇,加上又属青春活力、潮美一族,疲惫之容不难掩饰,可是刚做过爱,又没睡过觉的女人,状态不是应该很差,懒洋洋的吗?怎会比我还要精神呢?
莫非精子有助养颜、恢复体力之功效?
对呀!或许我的精子隐藏着巴拉吉的威力,导致精虫有神奇的力量也说不定。
不料,鸡巴被拍打了一下,让沉思中的我愣了一愣,之后发现电梯内站在我前面的静宜向我瞅了一眼,原来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勃起,也不知为何会顶中她浑实的弹臀,至于她的拍打属善意的推开,还是埋怨鸡巴搔中她的痒处却止不了痒的讨厌反应,就不得而知,不过她那脸红的恶相倒是会迷死人的,起码我是一个。
男人一百个烦恼,远不及一个女人带来的烦恼,倘若两个女人带来的,那就是烦恼加苦恼,但男人犯贱有三个女人,那只会存在一个烦恼。如何把第四个弄上手。
目前,我正烦恼着如何把第四个女人弄上手,而今身边有火狐和电媚,加上刚刚到手的静宜,成为三女鼎立之势,那第四个人选该找谁?雨艳言明有需要才做失身的考虑,卿仪虽是近在身边,一旦想占有却远在天边,目前静雯的位置又很尴尬,姑且莫论保守矜持的问题,单是夹在中间的静宜已够抓破头皮的。
对呀!雨艳剪起的血布应该属于静宜的落红血,要不然她绝不会如此的慌张,并且谨慎收藏,可是静宜有落红血,表示属于处女身,那为何雨艳之前说不是,又不准许她触碰雷情,而静宜遭受欺骗破处一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雨艳走到我身边细声的说:「主人,别想太多,一切顺其自然吧……」
惊讶中又尴尬的我,慌张失措连忙问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雨艳没有回答,微微的笑了一笑,跟着快步走到圣凌师太身旁。
我越来越讨厌圣凌师太,更后悔答应今早供僧布施一事,亦明白为何常人会说时间是宝贵的:今早的时间确实很宝贵。
不巧,发现雨艳有意无意间,回头望了我一眼,其狐惑的表情中隐藏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是甜还是咸,是嘲笑还是媚笑,是美色还是情色?我的天呀!
踏出饭店,圣凌师太不搭乘嘟嘟而选择步行,看来早已备好功课,有关资料都在掌握之中,其实以她自小生病,离开皇宫徒步寻找治病之法,甚至于杳探途径法门,可说驾轻就熟,堪称老江湖一名。
大家跟随圣凌师太走了不久,看见行人匆匆忙忙,四处奔走,一些追赶巴士,一些挑着担子赶去做生意,那些已经开门的店铺,全都是贩售冷热食品,其余的店铺只开了一小边的门,摆放小桌子在路边,不做生意,据闻当地潮州人的先祖,不想后代日睡三竿,怠惰荒废,故写下每天早起供僧的祖币。
当圣凌师太带领我们到店铺光顾,方才知道这些店铺主要售卖早餐小食,不管是糕点,还是粥米饭,都是一小包、一小包的,价钱也没认真计算,总之,就是掉在地上也懒得去捡的小数目。买完食品后,再买莲花和亲莉花环,此刻,似乎可以肯定,大家看到芋莉花环,就会自然而然望向静宜身上,我也不例外。
之前可能没有留意,当买了供僧物品后千方才察觉街道上原来有很多步行的化缘僧侣,这种情况我头一次见,以我对僧人的认识,全都是住在宫殿大庙,饭来张口,钱来伸手,没想到落后国家的僧侣穷得鞋子也买不起,大清早还要到市集找人施舍米饭,难怪泰国佛教被称为小乘佛法,想必乘字是取代「剩」吧!
圣凌师太千叮万嘱,不要赠予钱财,女人更不可触碰僧侣的身体,包括手和脚趾,甚至指甲等等,倘若僧侣想亲手接过物品,自会掏出布块,或身上袈裟一角,物品只需摆放在布块上即可,万万不可有身体触碰,以免有损僧侣持戒的修行。
我忍不住好奇一问说:「圣凌,僧侣们怎么穷得鞋子也买不起?这是泰国佛门规矩,还是化缘的指定动作呢?」
圣凌师太解释说:「主人,僧侣化缘不穿鞋是苦行的一种,僧龄高走最前,每个新地点必须连化缘七天,即使新地点无人供僧,亦要同样化足七天,这个做法是不想令第二天准备好供品的俗人失望,除此之外,化缘的时候不可四处张望,不可举头三尺,十点前必须回到寺院或静修处。」
我想继续发问的时候,已有几位僧侣快走到我们面前,圣凌师太双手合十的跪下,大家跟她一样做,带头僧侣走到面前打开胸前的钵盖,圣凌师太起身小心翼翼将准备好的食品放入钵内,当圣凌放白饭入钵内,僧侣便合上钵盖,接着圣凌将莲花摆放于钵盖上,跟着僧侣继续走到第二个人面前,圣凌则继续礼供第二位走上前的僧侣。
带头僧侣走到我的面前,估计他四十岁左右,这般年龄的僧龄不算很高,除非自小出家,他对我发出亲切的慈笑,这个笑容令我想起机场的瘦僧,又想起咬下的瘦僧耳朵扔在我们手里,一丝愧意心中晃闪,触发内心歉意,变得更为尊重。
跟随僧侣身后的男性人员,应该是庙里的工作人员或善信,每当僧侣钵内供品盛满后,他们便会上前将物品转移到黄色的塑胶桶里,接着再继续接受供品。
带头僧侣如是来到我们一排十六人的最后一位,就停下脚步,第二位站在我们后排的第二个人面前,直到第五位僧侣站在我们后排第五个人面前的时候,带头僧侣对我们说:「庸!靠玛哈,纳攀……(俗家人,靠过来,迎接回向功德)」跟随僧侣后面的工作人员,促请围绕我们身边或走过的行人,一同接受僧侣们的祝福和回向功德。
带头僧侣开始颂念经文道:「鸭他华力华哈刹披布令弟,三卡巴……玛利锁班拿锁鸭他……刹披弟哟……」
身旁四位僧侣随即接上,一块念道:「威湾赞哆,刹巴露……那刹古……素巷巴郎。」
跪在地面接受回向功德的善信们高呼一句说:「沙吐……」
僧侣念完经文后,继续往前化缘,不过,带头僧侣和第三位僧侣临走时,似乎可以望了我一眼,孰不知是我过于敏感,还是表情较为古怪,引来他们的注意。
心中还是一些困惑,再次忍不住问圣凌师太说:「我始终还是很不明白,出家人不是戒贪嗔痴的吗?为何他们不停的要,难道这里的人不懂贪嗔痴之佛理吗?」
圣凌师太解释说:「主人,这里的人不是不知道贪嗔痴的佛理,因为善信们投入钵内的食品,主要是透过僧侣将功德回向他们的先人,当僧侣进食后会再颂念经文,将功德回向肚里结缘之物作超度,如鸡、牛、丰,猪、鱼等等,剩余的食品会有需要的人士到寺院领取,如果是单独在山中修行的僧侣,每天只能领取四钵物品。」
我开始明白僧人化缘的意义说:「哦,现在明白了!僧侣在此颂念经文一次,饭后再念一次,合共两次,听起来化缘的主意真不错哦……」
圣凌师太笑了一笑说:「不!主人,刚才僧人向我们颂念功德,那是给我们身体力行的善意回向,饭前颂念是回向善信的先人,饭后才是回向结缘之物。至于僧侣刚才把路过的途人也叫来与我十六人一块,主要是将我们原本的功德,增添另一个大层次,因为我们的善行令行人受益,无意中,多增添一分福泽人群的功德。」
我完全明白的说:「对呀!僧人一本万利的做法,真是妙极了,我们只是花一点点的米饭钱、僧人走一小段路,结果僧人、善信、先人、途人、结缘之物、寺院、需要食品的穷人、老年人,甚至孤儿或残废人士等等,皆得到适当的需求之物,真是值得我们好好学习,看来今天供僧最大的收获,就是一本万利的启发性。」
圣凌师太问我说:「主人,我听来听去只明白您说的前半部,请问后半部一本万利的启发性是指什么呢?」
我笑了一笑说:「你明白前半部已经够了,后半部暂且不需要明白,有朝一日,需要你明白,你自然会明白,走吧!肚子饿了!」
静宜走上前到我身旁说:「你挺神气的,如果不是看足整场戏,我真以为你什么都懂,世间没有你不懂的事,哈哈!」
望着静宜的背影,心想这是在糗我吗?
供僧布施的活动结束后,大家提议享用早餐,我也乐得有个谈话空间,以便杳问关于乌苏降头师的下文。众人提出多个用餐地点,我看上附近一家咸菜猪杂汤的餐厅,经过一番讨论,碍于人数众多,且一男拖十五女进入餐厅,实在引人注目,况且又不是大店铺,最后,决定到静宜口中那家破烂饭店的西餐厅。
回到饭店,喜爱吃另类新鲜好奇食品的五位小师妹,途中,买下各人喜爱的早点,也买了此斋品给雷情,让她们到房间自由自在相聚姐妹情。
原来这种较落后的穷国家,即使五星级饭店也没有自助早餐供应,不过,对我而言并非坏事,可以一尝泰国鲜甜美味的虾滚粥,有趣的是竟有烧鹅伴食。至于其他人不是挑选沙拉,就是挑选欧美面包类的东西,我对这类早餐很反感,甚至可用讨厌来形容,相信长期居留外地的华人也会有所同感的。
今早的聚餐感觉一些怪怪的,大家似乎对我与乌苏降头师斗降头术一事毫不关心,反而重视卿仪两位回港的秘书,拜托办理这件事、处理那件事的,还写上一大堆物品名字,要求代为购买、速递,热闹非常。
幸好两位秘书不忘讨我欢心,询问我有何事要她们办的,我立即写上本身八字交到她们手中,并诚恳的说:「两位小姐,拜托拿我的八字到黄大仙求个卦,问我与人恶斗降头术是凶是吉?并恳求指点迷津,搭救我这位孤立无助的可怜虫。」
众人睁大着眼睛望向我,两位秘书吓了一跳,忙把生辰八字交还我手中。
身旁的电媚,轻轻拍打我的手臂一下说:「主人,怎能开这种玩笑嘛……」
圣凌师太忙说道:「主人,这种玩笑开不得,有损巫爷的面子……开不得……
开不……」
我假装生气的说:「不是吗?打从乌苏降头师发出挑战书后,没有人对我说过一个字,试问我又岂敢询问大家的意见,难道当上主人,连问支卦的自由也没有吗?」
卿仪对两位秘书说:「你们俩现在就到机场等候,别留在这里,快走!去吧…
…」
两位秘书神色慌张,急忙把手中纸张全放回桌面,匆忙离座。
我喝住一声说:「慢!你们俩把纸张拿去,千万别弄丢,尽快速递过来!走!」
两位秘书拿起纸张,慌张的应一声是之后,直奔餐厅大门。
内心窃笑的我,留意众人的表情,除了静宜窥视我几眼之外,其他人不敢出声的垂着头,似乎在等候我的i话。
突然想起雨艳可能通过心灵术知道我假装发脾气,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质问的说:「虎牙和降头刀在什么人身上?立即交还于我,如果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
风姿从腰间取出虎牙说:「主人,虎牙在我身上,可否让我继续代为保管?我会伴在您身边,绝不会弄丢的。」
我把手伸向风姿面前说:「拿来!我现在要用到!」
风姿望了我一眼,再看众人一眼后,百般无奈,将虎牙交到我手中。
接过风姿手中的虎牙,掌心立即感受到发烫的热,我知道这是虎牙的威力,也许身上护身符咒感应到虎牙的到来,双双启动护身能量,我也好多天不曾触碰虎牙,今天再次握在手里,感觉心脏部位比以往灼热,但这股热能量不是伤痛的热,而是一股排山倒海的火焰,似在凝聚一团澎湃喷射的力量。
我继续问说:「降头刀呢?」
雨艳说:「主人,在我的房间里。」
我不满的说:「刚才没听到我说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吗?还不去!」
雨艳立即离座,垂着头从我身边擦过,直奔电梯。
这个玩笑是否开得太过分,有必要适可而止吗?可是想到她们刚才漠不关心的表情,立即否决了这想法。想知道她们会有何反应,我决定还是先闭目养神,免得让她们瞧出破绽,反正昨晚不曾睡过觉,也感到一些疲惫。
一会儿,雨艳走了过来,亲手把降头刀交还于我,然后回到座位上。
我将降头刀藏于腰间,心想在此坐着只会更想睡觉,反正已经八点多,还是出外走走,为了让她们一尝左右为难的滋味,装起一脸不悦的说:「你们回房间去,不要从后跟随,这是我的命令!」
说完后,转身走出餐厅,可是电媚却从后追上,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要从后跟随吗?」
电媚一脸委屈的说:「您说明是命令,我岂敢不听呢?只不过您出外身上没有泰币,想拿点给您罢了……您……您不是真的生气吧?」
还是电媚最为细心,接过她的泰币后,我温和语气回答:「嗯!」
踏出饭店大门,街道上十家店铺有九家还未开门,路上的嘟嘟倒是很多,单是停在饭店门口已有十辆,这种情况在泰国其实很普遍,一些是饭店出租的车位,有此是饭店允许员工收取回佣当是福利的一种,当然是先扣除军方、警方和黑帮的保护费,最后才流人员工的口袋,忘了说还有高层员工。
这段时间,司机停在饭店等候,也不愿四处找乘客,因为早上七点是黄金时间,很多旅客赶去机场,也有很多旅客喜爱大清早出外找节目,比如四处观光或找寺院参拜高僧,八点半左右,饭店嫖客便出动找妓女,有很大机会遇上昨夜刚到,或今早头班车的新货色,如果十点多离开饭店的故女,很有可再被干一次才走的。
大清早在饭店门口等候的司机,最容易找到呆子,因为只要把乘客载到附近,便有司机的人从后跟随,不管乘客在哪一家挑中故女,故院老板都会事先收到通知,暗中增添附加费,除此之外,司机很会利用旅客精打细算的小聪明,表面上百般维护相关照,暗地里所到之处,所有的花费都已计算附加费在内。
幸好,从金满楼走回饭店的路上,火狐私底下讲解过这里的状况,我才不至于登上招手的嘟嘟,并懂得乘搭载有本地乘客的路过嘟嘟,情况好比乘搭巴士一样,不熟悉街道名字没关系,只需记住附近饭店名字、商场、戏院名字就行,如果什么都没有的地点,那不去也罢,肯定不会有所损失。
由于看得懂简单的泰文,火狐简略讲解杳问地址的重点,首先看属于什么地区和号码,至于区内的小街道名字可以忽略,乌苏降头师名片上的地址,二十六号,奥利屋二街三巷,章衣域,合艾,宋卡,只需告诉司机,章衣域二十六号,抵达后那奥利屋二街,必定在附近,找到后直走进去,便会看到三巷二十六号门牌。
以上找地址方法,主要是避免司机抽取回佣的附加费。
没想到,刚走出饭店大门便发现身后还是有人跟随,回头一看,原来是静宜和静雯姐妹俩,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告诉你们别跟着我吗?」
静雯回答说:「我有要求妹妹不要跟着你,但她不听劝告,我又怕她胡闹,放心不下才跟了上来,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静雯说话用词总是大方得体,虽说她与静宜是双胞胎,但性格和修养有云泥之别,当然指的是公事以外的身份。
静宜在我身边,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到左,眼睛一直瞪着我,接着说:「我不是你教派的人,你下的命令与我无关,但我不反对你叫我姐姐回去,而且很乐意。」
我好奇的问说:「哦……那不知你跟着来又有什么事呢?」
静宜双眉一皱,眼角瞅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应该有话要对我说的吗?」
想了一想,莫非讨论床上血渍是否落红一事?我于是点头说:「嗯,我俩是有话应该要说清楚,但不是这个时候,等我回来再说吧……」
静宜疑惑的说:「如果你现在不是去做男人下流的事,那应该没有什么正事要办,既然纯粹散心逛街,有我相伴不是坏事吧!我可不是轻易和男人逛街的哦……」
我了解静宜的自尊心绝不容许被侵犯,既然她把话说了出口,昨夜又肯失身于我,倘若现在将她赶走未免太不近人情,最后,只能接受的说:「随便你……们……」
【第十三集】第四章:法力高强的乌苏
离开饭店时,虽下令不允许有人从后跟随,但非我教派的静雯和静宜二人,却跟了上来,基于静宜昨夜失身给我,加上一张利嘴,不想与她在街上闹个不休,只好勉强答应让她俩相伴左右。
恰好有辆嘟嘟经过,记得火狐曾经说过,在适当安全的状况下才能伸手要车,要不然司机见到有钱找上门,便会无视道路安全,冲上前抢客,为了免于导致车祸事件发生,需知道没确认道路安全,随意招唤车辆,可要负上引起车祸的法律刑事责任。
第一辆嘟嘟的司机,听我道出地点后,没有一点表示,便自行开车驶走,不知是不顺路,还是地点有猛鬼出没,引发司机见财化水的怨恨,才施以无礼的对待,又或许懂得时间宝贵的道理,连回应的两秒也视作珍贵。
幸好合艾的交通没有曼谷的繁忙,路上嘟嘟更是车辆的六倍,第二辆很快停在我的面前,欣然接载我们三位乘客。我们三个登上后座时,内有三位乘客,一位中年女子和两名身穿类似百货公司制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静雯和静宜因供僧的礼仪,身穿长裤和保守上衣,兴许被瞧出不是故女而是旅客,故送上亲切的笑容。
静宜坐在我身旁,静雯坐在她的右手旁,清楚瞧见她俩报以温和友善的一笑。
我留意两位身穿制服的少女,察觉她俩和香港女性有很大分别,港女乘车上班会在制服外加件披衣,感觉上她的公司没脸见人,或害怕路人发现她在不要脸的公司上班,甚至认为制服工作者属下等员工,宁愿身穿名牌,到公司才换上制服,相反这里的女性对制服极为尊重,也轻易瞧出她们对制服的那份尊重与自豪。
静宜细声问我说:「可不可以尊重我和姐姐,别色迷迷的张望,可以吗?」
我望了静宜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静宜继续小声的问说:「还有……刚才在街上……你说随便你之后,为何拖延了一会才加上个『们』字,这个们字是不愿我姐姐跟着来,还是盼望她跟着来呢?」
我再次望了静宜一眼,同样对她提出的问题不知如何作答,或是说答也死,不答也死,然而,此类说话的技巧,在售卖保险的人身上最为常见。
我终于懂得如何回答静宜的说:「你不投身保险行业,可真是保险业的损失。」
静雯惊讶问说:「法师,你说我妹妹适合从事保险业,真的吗?」
我很无奈的对静雯说:「你不加入青莲教是圣凌师太的损失。」
静雯追问说:「你是说我加入青莲教,对往后的运程会有所帮助?不知是哪方面的帮助?请法师多加指点迷津哦……」
我耸耸肩望了静雯一眼,忍不住笑了一笑,不解她为何到了泰国会变蠢了呢?
静雯好奇的问我说:「法师,为何觉得好笑呢?」
我拍拍静宜的手臂说:「还是由你回答……你姐姐的问题吧……哈哈!」
静宜忍不住笑着说:「姐姐,法师揶揄你轻易相信人,圣凌师太的青莲教正需要你这种既迷信又无知的小羔羊!哈哈!」
静雯听后,十分尴尬,忍不住拍了静宜一下,不愿再多说话,保持沉默。
对面两位身穿制服少女,不知道我听得懂泰语,两人望着静雯和静宜,除了讨论她俩是双胞贻的可能性之外,对五宫脸颊的美态,言行举止的高雅气质,无不称赞一番,简单的说是七分羡慕,两分妒嫉,一分对父母亲无能的埋怨。
我忍不住告诉静雯两姐妹,关于两位少女的赞美,她俩听了后,一个感谢,一个自豪,第三个想入非非。
两位制服少女先下车,当走上前缴付车资时,视线仍望向静雯两姐妹身上,而我就窥视少女的胸部和身段,当嘟嘟继续往前驶,才发现螳螂背后,有对凝视的目光。
静宜忍不往自言自语骂出口说:「死色鬼。」
静雯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劝阻静宜说:「哎呀!妹妹,你忘记电媚姐说过,和法师有过什么就不能顶撞他,你昨晚和他……」
静宜用手掩住静雯的嘴说:「姐!别说了!你说什么呀!你不羞,我羞呢!」
此刻,静雯恍然大悟,尴尬中忙垂下俏脸,不敢再往下说。望着她紧张的小动作,和她两姐妹方才的对话,心想莫非电媚讲解过当降头师女人的禁忌。那么可以解除不可与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的咒语,不知有没有透露呢?
嘟嘟又开了几分钟终于停在一条大街上,虽然这里并非食街,也不知道是否真正抵达了地点,但司机开口说章衣域二十六号,便没有不下车的理由,由于不知道远近车资是否一样,于是掏出百元泰币,岂料,司机回答没有零钱,当我望着摆在他面前一大堆的零钱,正想问他为何没有零钱,他已经把车开走,不告而别。
静宜看我愣着不说话,上前问我何事,我向她投诉司机没找钱,不告而去,她反问我在香港乘搭计程车的车资是多少,一百泰币是多少港币?我不知道两地兑换真正数字,她继续说:「哎!司机嫌的是血汗钱,我们是旅客,何不大方当小费呢?」
司机已经走了,计较太多也是于事无补,只是静宜说的话听起来似一些道理,但又觉得一些不合理,最后我也不打算花时间去讨论,于是掏出乌苏降头师的名片,杳看在哪个位置。
静宜问说:「我就料你会到乌苏降头师这里,所以才不放心跟着来,你不会是上门求情吧?」
我恼怒的说:「求情的话,需要跟雨艳要回虎牙和降头刀吗?白痴!」
静宜气坏的说:「什么白痴!谁白痴?」
静雯小声问说:「法师,会有危险吗?」
我若无其事的说:「我没要你们跟着来,你们大可先回饭店,我给你们叫嘟嘟。」
静雯解释说:「我不是害怕危险而想丢下你一个独自离去,我是担心你会出事,或为了照顾我们而分心,其实不能怪责妹妹前来打扰,我也是一些好奇,我只想问清楚我俩跟着你,要怎样才不会造成你的困扰呢?」
心想静雯两姐妹都能料到我是来找乌苏降头师,雨艳几个不可能会不知道,更不会不前来向我说明白一切,反正她们想让我级取降头界的经验,所以真要有事必定会前来相助,即使真斗起来也是点到为止,应该不会造成很大伤害,还是继续逞强吧!
我大胆的说:「放心!拳王佩戴着乌苏降头师的达骨也无法伤害到我,可想而知他的法力有限,试问又怎会对我造成威胁呢?总之,要看好戏跟在我后头,我绝对有能力保护你们两个,走!捉他出来消遣、消遣!」
静宜牵着静雯的手说:「姐姐,我没骗你吧?我都说过法师是个勇者无惧之人,绝对是男人之中的男人,走吧!」
拿着乌苏降头师的名片,对着路牌沿途的找着,虽然邻近有几个人望着我们,但没有对我们造成因扰,有两个孩童指向右前方的小路,似乎知道我们前来的目的。
聪慧的静雯相我有一样的看法,此时静雯指向前方有个三字的路牌说:「刚才的小孩没指错,确实有个三字的路牌,糟了!如果他们没指错,表示经常有很多信徒前来找乌苏降头师,那不等于说他很厉害吗?」
静宜说道:「姐姐,现在我们是来决战,不是来讨好对方,你就别长他人之气,灭法师威风嘛!真是的,下次不带你出来溜达、溜达了。」
我大方的说:「无需介意,我只会尊重对手,绝对不会看不起敌人的,走!」
终于来到二十六号的石屋前,这是一幢三层楼的旧西班牙别墅。
静雯和我都没有估计错误,门前除了摆放多部车辆和嘟嘟外,还挤满不少不知是观众还是信徒的人,静雯问我有何打算,静宜抢先回答说:「这还用说的吗?当然直接进去找他斗一斗呀!」
我傻乎乎的说:「直接?」
静宜揶揄的说:「不直接,难道先给个电话才进去吗?」
我立即说道:「不!你忘记我说过,我一向尊重对手,不会看不起敌人的吗?
先四处观察一会再说,反正要来走不去,要去走不来……」
就这样,我和静雯静宜两姐妹混入人群当中,发现围绕的人手里都拿着写有数字的牌子,想必多半是前来求助之人,静宜也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个,上面写着三十六号,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很正经的说:「这个三十六号是表示我们排在三十五个人的后面,还是劝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呢?」
静雯惊讶的说:「三十六号?这么说除了这里现在看到的人,还有一些人跑了出去打发时间,看来乌苏降头师的法力并非想像中的差哦……」
我仔细想了一想,乌苏降头师的法力在雨艳之下,可想而知,法力又能高到哪去?也许人云亦云,才引来无知的人追捧,更说不定牌子是由三十号发起,于是安心告诉静雯:「乌苏降头师比我好客,我是不接见少于五千万家财的人。」
静雯和静宜两人再一次望了我一眼,突然,静雯轻声一喊:「你们看……」
我立即望向屋内,发现乌苏降头师抽出一把约有五尺长的大刀,以前在公司曾接触此刀的资料,这类大刀是古马来族用来砍树伐木之用,称为「巴辣刀」。巴辣在古马来语,指特别粗壮且大的树干,巴辣刀正是为砍大树干而打造,后期这类古大刀在土中被发掘出来,由于刀鞘有古代马来族雕刻像,外加鹿角刀柄,翻杳古书记载,曾作砍人头之用,表示其煞气大有镇邪的效用。
既有镇邪的传说,必请祭神师施咒,洒血加强驱赶邪灵之效,高挂大堂之上,除了镇家宅之外,鹿角围绕可增添财运之说,由于马来语「巴冷」属法力的意思,后期改称为「巴冷刀」或印尼语的「拍兰刀」。
有橡胶国、椰林之称的马来西亚,后期大量生产两尺和两尺半的巴冷刀,用来割树胶和砍椰子,引起热烈响应,之后不管什么刀都称作巴冷刀。由于合艾处于泰国和马来西亚的边境,宋卡府的马来同胞也不少,后期混有马来族血统的泰族,称为「帕戴」族,饮食方面和「帕谣」很相似,帕谣是混云南血统,肤色前者黑,后者白,所以合艾这里有巴冷刀出现不是为奇,围着「沙笼」的人也不少。
然而,乌苏降头师手里的巴冷刀令我大吃一惊,这刀主要是用来砍人,而不是砍物件,因为乌苏念念有词向刀施咒,另一个男人脱下上衣,露出的上身纹有无数的卡茶(符咒),安坐于地上,他身旁的友人没有丝毫的惊吓,若无其事,似乎等着看表演的观众,不禁教我恐惧中又一些好奇。
乌苏降头师念完咒之后,站起身便将手中的巴冷刀砍向面前的西瓜,接着再砍在椰子上,结果西瓜砍成两半,椰子当场分家,众人无不对巴冷刀的经利发出惊叹的叫声,我和静雯、静宜不禁也发出一声:「哇!」
此刻,好戏才真正开始,乌苏降头师果然如我所料那般,走到上身赤裸的男士背后,毫不犹疑直砍三刀,此时奇迹出现,不是被砍的男士没感觉,而是他喊了一声但身上没有丝毫的血渍,接着乌苏叫男士站起身,并摸摸男士肚皮上的卡茶,问了一些我听不见的内容后,便把手中的巴冷卫父给身旁另一个男士。
男人接过乌苏降头师的巴冷刀,似乎早已心灵相通,不必说什么便朝刚才赤裸上身的男士肚皮上狠砍三刀,结果,赤裸上身的男士喊了几声,同样没有任何血渍流出,安然无恙,双手合十坐于乌苏面前,接受洒水和颂经的祝福。
屋外等候的人,无不对乌苏降头师佩服万分,甚至一些双手合十默默朝拜。
我对他的法力开始有新的看法,是一种属于深藏不露的法力,我不是灭自己威风,从知悉他施「声降」在饭店恶搞一番,再看他怒砍几刀的表演,我不能不对他加以信服,萌生悄悄离去的念头。
静雯脸色大变,轻轻的说:「哇!太不可思议!这法力太惊人了!糟糕!法师如何应付得了讶?」
我像泄气的皮球似,勉强掏出巫爷的法刀与乌苏降头师相比的说:「这有什么稀奇,我用降头刀插进肚里,白刀子进,同样白刀子出,听清楚一点,是真的插进体内,并非小猫那般轻轻在身上砍几刀,他的法力和我相比,根本小巫见大巫。」
我说的话并不是很大声,偏偏被身旁几个二十至三十多岁的男人听到,其实他们几个人的眼睛原本就一直窥望在静雯和静宜身上,我是有所发觉,只是知道她两姐妹衣着并无春光乍泄之处,就由他们看个够罢了,岂料,不知他们是对乌苏降头师的崇拜,还是故意要我在两姐妹面前现丑,同样以广东话对我说:「属你老母!
系法师门口讲也能野呀?(干你娘的!在法师门口讲什么鸟话呀?)」
他们口操不纯正的广东语,想必是来自马来西亚或新加坡小城市的混混。
静宜立即用身体挡在静雯身前,但没有恶言相对,可能汲取食街的教币,不敢随意惹事,又或者经一事长一智,待看清楚情况再发脾气也说不定。
我不能在静雯、静宜两位美人面前丢脸,况且降头师本来就应有不怕死的勇气,面对也篷和瘦僧,我都撑了过来,怎么可能在几个普通男人面前退后一步,就算我不顾自己的颜面,也不可以丢巫爷老人家的面子。
我壮起胆子对恶语的男人说:「属也捻野?系女仔面前属属声,你行老母养,定行老豆教,但地死鸠晒呀?(干什么干?在女人面前干干声,你没母亲养,还是没父亲教,他们全都死光了吗?)」
几个男人被我骂了几句后,个个围了过来,污言秽语满天飞,握起拳头,面露恶相,逐步逐步迫到我的面前,吓得旁人全都退开一旁,想是怕殃及池鱼吧!
我壮起胆子的说:「想打架行问题,等我一阵!(想打架没问题,等我一会!)」
我吩咐静雯和静宜走开,静雯拉开静宜,但静宜却说:「姐,走不得!要走你先走吧!」
静雯拉着静宜的衣角,始终没有离开,反而拿出手机,直问男子说:「你们想怎么样?不要乱来,我立即报警!」
其中一个长有马脸的男人说:「你要报警就报警,我们现在要打你的男人,看警察快,还是我们的拳头快!」
此刻,一场恶斗势在必行,无法避免,我真后悔无故跑来这里……丢脸。
我吩咐静雯两姐妹说:「你们躲到我身后!」
马脸的男子出其不意一拳向我的脸挥过来,幸好,我有防范闪开,立即还以右直拳,轰在他左脸近眼角的位置,当场爆出鲜血,气得他几位朋友很激动,似乎想全体一块涌上。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哪来的几个男士上前,将众人逼退几个身位,我趁马脸尚未来得及走脱,偷偷补踢一脚,气得他的朋友再次激动冲上前,帮我解围的男士推开我,并指着激动的人群说:「不要在法师屋前放肆!我们是泰拳高手,只当练拳玩玩,你们不会得到好处,奉劝你们不要在此惹事。」
马脸的朋友很不满的说:「我们不是闹事,而是他在女子面前大言不惭,诋毁我们尊敬的法师,指他法力不到家,我们才出言反驳,但他却偷袭我的朋友,你告诉法师是他先动手的!」
静宜开口反驳说:「你们在女子面前粗言秽语的臭骂,简直犯众惮,今次被我男友一个打,那是你们够好运,如果在香港已被群殴,一定遍体鳞伤的爬走。」
静雯不甘骂说:「亏你们敢讲什么尊敬法师,如果尊敬的话,就不会在他法坛门前讲粗话和闹事,还吓唬我警察快还是你们的拳头快,这不是恐吓又是什么?」
马脸的朋友想再反驳的时候,乌苏降头师走了出来说:「吵什么呀?」
我很客气的说:「乌苏!尊敬你的信徒们,却不懂尊敬你的朋友和尊敬你朋友的女朋友,所以我勉强出手代你教i他们一顿罢了。」
乌苏降头师见了我,四处望了一望,惊讶的说:「哦!是你!就你一个?她们呢?」
马脸的朋友见乌苏降头师走出来,立即双手合十的敬礼,接着说:「法师,他不讲理,别轻信他说的话,更别相信这两个臭女人,他们三个刚才在门外诋毁你的法力未到家,千万别轻易饶恕他们!」
乌苏降头师回答说:「幸好你们指这两位女人,而不是指其他女人,要不然死了也不知发生什么事,闹够了就别再说了……」
看来乌苏降头师不相信我一个人前来,眼睛仍不停四处张望。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反问乌苏降头师说:「乌苏,有朋自远方来,不是应该招呼进屋内的吗?」
乌苏降头师忙称道:「对!是我疏忽,怠慢了,那进屋内坐坐……」
常言道,得势不饶人,见风就要使舵,我对马脸的友人说:「不!等一等,我们的纠纷不能没完没了,你们想现在解决,还是等我出来再解决呢?」
乌苏降头师瞅了马脸的友人一眼。
马脸主动上前说:「法师,既然是你的朋友,他肯道个歉,我就一笔勾销,不会再追究!如何?」
没想到,乌苏降头师在众人眼里犹如天神一般,他们如此尊敬乌苏,想必是对降头术的尊敬,信任降头术的神奇力量,要不然岂会对水桶身材的中年乌苏如此敬重,如今我被视为上宾,何不吓唬吓唬他们,肯定被我吓个半死。
我指着马脸说:「道歉?没听错吧,好!你们一个都别走开,全部等我出来,尤其是你,如果你还见着今晚的月亮,我自挡双眼,你见着明天日出,我在你面前了结此生,记住,别走开,一个个等我出来,要不然只会死得更快,记住了吗?」
静宜神气的说:「哼!现在害怕了吧!可惜,迟了,有够可怜的……」
乌苏降头师邀我进入屋内,当我的脚踏在门槛上,乌苏有种很怪的反应,跟着在我耳边说:「踏进我的神坛范围,你认为还有机会离开吗?」
乌苏降头师这么一说,一股寒意令我汗洽股慷、慷慷危惧,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他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的改变?我需要吩咐静雯和静宜先行离去吗?
【第十三集】第五章:生死恶斗
乌苏降头师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令我汗洽股慷、慷慷危惧,心慌之下,不知是否应当叫静雯和静宜先行离去,总之,我是惶恐不安、战战兢兢的。
屋内的乌苏降头师和屋外的他判若两人,姑且莫论何种感觉,单是屋内摆设的物品便足够令我愣住好一阵子,可能刚才在屋外窥视的焦点全聚在乌苏降头师的身上,又或许视角受阻,无法一窥屋内的全貌。
现在踏进屋内,发现屋顶上用白色绳子结成的大纲,气势凌人,亦瞧出白色大网并非手工品如此简单,绳子的捆绑前后有序,首先是从在神坛上不知什么名堂的大神像开始,沿着屋顶四角,围成一个大正方形,接着拉回神坛,连接大神像右手旁的中神像,再拉向屋顶正方形的中间,打上交叉图样,跟着又拉回神坛,再连接大神像左手旁的中神像,再拉向正方形的中间,打上十字图样白色绳子如是一上一下,将原本四方形的图案,编织成一张很大的蜘蛛网,网的中央有无数垂直而下的白色绳子,这些垂直的绳子,似乎属于活动性质,可以自由放下,或抛向上层的大网上。
当然,白色绳子一上一下就能够结成很大的蜘蛛网,表示神坛摆放的神像数目众多,以我所认识的坤曼童,数量便多得惊人,而且有多种颜色和类别,如绿色双手插于腰间、红色拉弓之势、坐着有双掌张开和双掌朝拜、双手交又搭于肩膀、左手提着袋子、右手示出招财的姿势,不管是木头像或是金银色铜像,应有尽有,其数量非但可以组成足球队伍,还可外加一支篮球队伍,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说到最为吓人的,不外乎是大中小类型的棺材,颜色种类繁多,最大的比老鼠笼还要大,似以大理石打造,至于摆在正中央那个,是否纯金打造?里面摆放什么?可就不清楚了,还有无数装着黑色液体的玻璃瓶子,相信雨艳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不单神像、怪异物品众多,拐杖也有二、三十枝,手柄上一些是虎头、蛇头、狮子头,或许有整套十二生肖的头,类似苍蝇头的也有一枝,就不知有没有一枝会是蚂蚁头的呢?至于虎牙、象牙、骷髅头、大大小小的降头刀、长短的巴冷刀、布符当然不会
少,总之应有尽有,这里简直是一间降头材料的博物馆,对了,忘了说,还有无数不同长短大小的巴拉吉,最小的不是一寸,可是这么幼细,如何做爱?和谁做爱?
突然,发现一个很怪的现象,为何众多神像、法器之中,偏偏没有巫爷、巴哇女神、血盆大口的恶汉神像?没理由乌苏降头师不认识巫爷,他可是巫术创办人,亦是当今世上降头术达到「勒司」境界的高人,他不可能会遗忘或漏掉了吧?
今天并非观看降头材料的星期天,眼前这位乌苏降头师正向我发出不友善的恶言,万一他真与我斗降头术,就算我不怕死敢拼死一搏,但拿什么和他拼搏呢?
我决定先试探乌苏降头师:「乌苏,刚才你说我踏进神坛范围就没离开的机会,到底是什么意思?」
乌苏降头师仰首说:「哈哈!如此看来,你对降头术真是一窍不通,只不过身旁那些女的一些本事罢了,我还以为你是真人不露相,对你有所顾忌,原来竟是个窝囊废,靠女人混饭吃的小老千,胆敢在我信徒前诋毁我的法力,真是买棺材买到我家门前,我现在收回点到为止的挑战,而要与你来场降头术之恶斗!」
静雯问我说:「法师,什么是降头术之恶斗?」
我冷静回答说:「既然不是点到为止,那降头术困子里除了生死,还会有什么呢?」
静宜皱了皱眉头的说:「哎!又是生和死,这圈子挺烦的,但够刺激,降头事降头了,就送这只乌鸦上路算了,不必讲太多的废话,我支持你!」
静雯惊吓的说:「妹妹!别胡闹了!这可是会死人的,你还煽风点火!」
静宜很不满的说:「姐姐,煽什么风点什么火呀!你没听见这不要脸的家伙怎么说的,瞧我们法师一些法力,就说点到为止,现在知悉底蕴,即改成生死搏斗,他和外面那些不讲理的混蛋有什么分别?你以为跟他讲道义他就会让我们离去吗?
哼!真是猪八戒照镜,里外都不是人,狗养的一群!」
静雯难以置信的说:「妹妹……你刚才说什么混蛋……狗养的一群,这些话怎会出自你口里……你变坏了!」
静宜气得面红耳赤的说:「姐姐!这时候面对这些不要脸的狗养一族,再难听的话我静宜也骂得出口,亏你还讲什么礼仪道德,刚才你差点就被他们打了,他们是出手打女人的臭男人,不是狗养的又是什么?」
这时候,外面的人破口大骂说:「你们三个才是狗养的,要不然怎会到此乱吠!公狗!母狗!公狗!母狗!」
马脸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进来,站在法师身边指着我和静宜骂道:「法师,刚才这公狗打了我一拳,还不要脸的又偷袭一下,这只母狗说要报警,请法师教i这三只公狗、母狗,让他们见识你的法力,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降头术的威力!」
静宜气得怒指马脸说:「他妈的!你还算是男人吗?打架就打架,偷什么袭呀?亏你被打了还有脸站出来投诉,像只痔疮狗一样,摇着屁股四处请人代为出气,干脆穿裙算了!不!穿裙有辱我们女性,爬吧!从这里摇着屁股奔跑出去吧!」
马脸冲到静宜面前,提起手一巴掌就要向静宜的脸上捆下说:「你才是狗呀!」
正当马脸捆下之际,静雯不知何来之勇,面无惧色挡在静宜面前,并且一手捉着马脸的手,另一只手狠狠捆在他的脸上说:「你才是狗养的!他妈的!敢打我的妹妹!我不要命也会跟你拼了!」
静宜和我两人当场被静雯的猛劲吓了一跳,不过,静宜的反应比我快,即时补上一脚,踢向马脸的裤裆,痛得马脸护着裤裆,双膝软下,跪在地面喊说:「哎呀!痛!好痛……」
我望向静宜的脚,真糟糕,是双黑色尖头的铁皮靴!
马脸的朋友见状,一个上前将马脸扶起,两个冲到静雯、静宜面前想动手,就像灵堂的孝子,又吵又闹又激动。
我立刻挡在静雯和静宜身前,张开双臂护着她们,并且指向马脸的朋友说:「你们想怎么样?要报复不要报在女人身上,是男人的话找我行了,来吧!」
没想到,马脸的朋友真是够胆,一拳就挥到我面前,我心想死就死,冲前与他一拳换一拳,要是真的被打死,那每中一拳都是嫌的,大声一喊的说:「你两姐妹到我身后,我保护你们两个……」
当我推开迎面击来的一拳,立即直拳狠劲挥出,挥拳落空,而打不中的代价,是引来马脸的朋友成群而上,眼看双拳难敌众人之手,乌苏降头师喊说:「退下!」
乌苏降头师一喊,众人皆停下动作,他们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不必成为杀人犯。
这时候,乌苏降头师说:「你们全都退到屋外,等我来收拾他。」
人群中有人说道:「也罢!难得有机会见识法师的降头术,我们就退出去,不要阻碍法师,大家暂且退出去吧!」
真糟糕!打拳头架,未必敢打死我,但乌苏降头师用降头术,我随时随地会没了性命,我虽是不怕死,只是舍不得去死,况且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又如何是好呢?
原以为雨艳安排让我在乌苏降头师身上级取经验,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并非想像中那般,完全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至于巫爷说的那句,只要到泰国便会没事,但没说有效期至什么时候,不会过期了吧?
我想咎由自取也能算是劫数,既然是劫数,巫爷没理由不前来相救,虽然这个想法一些野蛮,但有这想法也不至于有错吧?
静宜小声的对我说:「法师,你并未修炼降头术,如今乌苏降头师改成降头术生死恶斗,我担心你们降头界的领域,动不动就要对方的命……可我不想你死在这里,能想得到办法撑下去吗?」
乌苏降头师神气的说:「听好!我身为这间屋的主人,必会让你三分,别怪我没通知阁下,我可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阻止的说:「慢!我们有私事要谈,先说几句话再开始……」
静雯细声的说:「法师,能不能先拖延一会,我用手机通知雨艳姐前来搭救?」
我放弃的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你们两个听好,一旦乌苏降头师发动降头术攻击,你们俩就尽快冲出门口,还记得我们遇见孩童的地方吗?那里人比较多,我相信他们见到你两个女人受欺负一定会出手相助,性命应该保得住,总之,保命最重要,当脚踏在外面,切记,不要回头望,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清楚吗?」
静宜捉着我的手臂说:「法师,我的嘴巴经常挂着不怕死三个字,其实内心是很怕死的,不过,我不会选择逃走,因为我很怀念大摇大摆走出食街的夜晚,深深爱上胜利欢呼的美妙感觉,即使在黄泉路上同样也要大摇大摆的走,人生只有一回呀!」
我回答静宜说:「嗯,问题是黄泉路上是飘的,并不是走的,况且你姐姐静雯……」
静宜叹了口气说:「对呀!你死过一次,知道黄泉路上的情形,那就大摇大摆的飘吧,反正吃过早餐,不必当上饿鬼,也算是得个福分。」
我点头的说:「这倒是,早上还有高僧回向功德,午饭时间未过,应该还有一功德可以领取,难怪常人会说死也死得有价值。」
静宜对静雯说:「姐姐,你想保命的话,就要趁乌苏降头师施法前尽快逃,相信他们不敢对一个女人怎么样,再者,谁也不想错过欣赏降头术杀人的一幕。」
静雯相劝说:「妹妹,你真的不打算逃走吗?」
静宜清楚的说:「姐姐,我的性格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我打算陪法师共生死,一切交由上天去做决定,你赶快走吧!」
静雯叹气的说:「嗯,既然妹妹自愿留下,当姐姐的没理由离开,况且双生又岂能独活,一块听天由命吧!」
没想到,静雯和静宜愿一块与我共生死,现在内心倒是挺充实的。
我清楚再问一遍说:「没时间了,我再问一遍,你们两个真的不走吗?」
静雯和静宜二人不约而同的说:「是!」
我提了口气说:「好!恶斗展开的时候,你们俩站在我的身后,千万不要站在我前面,以免遮挡我的视线,清楚吗?」
静雯和静宜回答说:「清楚!」
乌苏降头师再次催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的说:「等等!我漏了一句还没说…
…」
我望向身后的静宜说:「静宜,今世曾与我双双得到颂欲真爱的你,严格上已成了我的女人,此刻……能否听到你叫我一声主人呢?」
静宜毫不犹疑的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但我很清楚我自己,这一刻很想叫你一声主人!」
我望向静雯说:「静雯,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但我很清楚我自己此刻也很想听你叫我一声主人!」
静雯愣了一愣,望了静宜一眼,小声的说:「我不知你二人怎么想,我的嘴上是叫不出,但心里……叫了……可以吗?」
我再无牵挂的说:「好!有你二位红颜相伴,今生无悔!乌苏降头师!来吧!
我等你呀!」
乌苏降头师大喝一声说:「好,开始!」
我不知降头术是如何相斗,因为我根本就不懂降头术,望着赤手空掌的双掌,当看见掌中的两道伤痕,想起巫爷说过,这两道伤痕大有来头,有缘者才能得到,其难度先要断尾指得到护身符咒,掌心伤口的血必须为两个相爱的女人流出,但不能同一天流出,必须隔天流出,但又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第一刀要自己动手,第二刀亲属(大哥)动手,事先不能言明,否则无效。
我突然想起乌苏并非九指之人,怎么可能会是降头师,正当高兴的一刻,想起火狐同样也是十指,却已利用降头术杀害无数人,空欢喜一场。
记得巫爷说过,伤痕合在一起,就是双手合十,身上的法力会全部涌现,如果不是施法、练功,不可将它合在一起,中间必须有物件隔开,即使是细薄的布料也行,要不然便会看到阴灵之物,同时也会伤害到它们,一旦合上,身上蛇灵物、护身神咒,皆会因我的意念而被启动,法眼打开会看到阴灵鬼怪、大阿罗神、树仙、
地仙等等
我立即双掌二口,打开天眼,启动身上一切的法力,结果,除了感到身热的护身神咒之外,什么都见不着,蛇灵物被巫爷收回,固然是不见踪影,法眼同样看不见乌苏降头师的灵物,此刻的心情好比等待行刑的死囚一样,半点不由人。
乌苏降头师盘坐坛前,拿起一枝黑色的不知什么头状的拐杖,口中念念有词,左手突然朝我方向伸出拐杖,右手撒出一些粉末,几道火光直射我面前,看得屋外的人兴奋叫出一声:「哇!」
心想「巴达」的金光、蛇灵金光闪闪的火光、也篷的丧尸和腐尸毒,甚至全身着火不要命的向也篷冲刺,这一切都伤不了我,更别说死的威胁,相比之下,这小、小的树枝和微弱的火柴光,算什么,我需要很惊吓吗?
静雯和静宜惊慌喊叫说:「主人!火呀!快闪呀!」
我拉开上衣,大喝一声的说:「笑话!乌鸦,你吓鬼呀!这点火光想吓唬谁,我就赤身给你烧个够!」
众人叫嚣的喊说:「哇!他不是没两把刷子的哦!法师!再给一点更厉害的……
……」
不知道是否我不要命的反客为主,吓坏了乌苏降头师,只见他立即放下手中的拐杖,挑起一把巴冷刀,这把比起之前那把较短,抽出刀身后,看见刀身上有无数的金笛和斑斑血印,显然这把刀比屋外说的刷子更要厉害好几倍。
乌苏降头师拿起粉末往刀身一撒,同样发出火光,跟着将腰间连串的达骨(竟有符咒的铜片)套在刀柄上念念有词,之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刹那间,我能感觉乌苏降头师这招不是小儿科,迎面而来的是股强劲的煞气,寒冷的刀光上清楚瞧见沾有血渍,而刀光背后隐藏无数黑色凶猛猎豹的头颅,每只都是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上下四颗经利的尖牙,其势颇为吓人。
不知所措的我察觉虎牙在抖擞,降头刀比虎牙抖得更厉害,我不再犹豫的拿出虎牙和降头刀,当降头刀从刀鞘抽出,瞬间全身开始发热,此刻的热虽是驱走迎面刀光击来的寒意,但猎豹的威胁并未解除,亦不知他哪里找来了猎豹?
莫非凶猛的猎豹来自巴冷刀的刀柄上?
乌苏降头师不再坐着,从地面跳起,口中继续念咒,不但挥刀的速度加快,还拿起一根骨头敲在骷髅头上,发出类似敲木鱼的声音,但敲出的声音并非很响亮也不算刺耳,只是每敲一下,我的心脏就像被敲打一样,谈不上疼痛,只是一种说不出的烦,厌恶的烦……
敲打的声音越来越急,我的思绪也开始变得凌乱复杂,隐约中,想起巫爷要我谨记,凌乱复杂的思绪也会令意念力松散、无法集中,无法发挥应有的能量,当与人拼搏就极为凶险,随时有丢失性命的可能,亦记起主人身后有其他人这句话。目前我身后正有两位大美人,看来务必集中意念力去应战,思绪不容松懈。
闭目盘坐凝聚意念力的一刻,暂且能够抵抗骷髅敲打声,减低情绪的厌恶感,可能乌苏降头师见我闭目盘坐,将念咒的声音肆意增强,改成大声念出,而且变得响亮非常,声音有时候传来仇恨之意,有时候变成嘲笑,有时候转成凄惨的哭声,有时候喊出雄浑喝令声!
凝集意念力备受严重的考验,心烦厌恶的骚扰演变成鼓噪之火,让我脑胀郁闷。
不行!闭目盘坐凝集意念力无法成功克制声音所带来的心烦和不安,反而令乌苏降头师加强攻击力量,目前情绪变为更加的鼓噪和郁闷,陷入难以抵挡的局面,最糟糕的是入静盘坐会压抑虎牙和降头刀抖擞的力量,热量自然减退,刀光寒意就频频增强,造成体内体外互相搏击的一面,乌苏这招真是厉害。
讽刺的是,本来假意发脾气,让雨艳几个左右为难,现在却面临内外为难的报应。
一刹那的恍惚让心念动摇无法集中,应有的能量陷入崩溃的一面,中门大开,寒意入侵体内,心烦意乱的敲击声直攻人心,身躯的抖动不再是因虎牙和降头刀的力量抖擞,而是身体在寒抖,厌恶的鼓噪掀起更大的暴躁怒火,自残身躯的念头逐渐涌现。
对了!为何不像乌苏降头师那般站起,只要内心保持平静,同样能够凝集意念力,并且继而能舞动虎牙和降头刀,一来可以抵抗刀光寒意,二来可以化解敲击声对静念的骚扰,这也解释乌苏降头师为何要站起身施法的原因,目的就是增强内外攻击力,迎合法术主要之窍门。
找到窍门,我不再坚持传统的姿势,立即站起身,同时不再犹豫,立刻舞动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内心继续保持人静的思绪。可是舞动的姿势有欠经验,好比不懂得跳舞却踏进舞池一般,尴尬之余,自信心受挫,一心无法二用,如何是好?
原本已入静的思绪,又陷入伦慌中,不禁对雨艳、火狐发出内心的呼唤,渴求电媚送上细心关怀的慰问。
不对呀!电媚不是在鬼屋跳过奴拉舞吗?她不就是在入静情况下跳出舞姿吗?
她不就是一个不懂跳奴拉舞,却又踏进舞池的人吗?
电媚当时在想此什么?第一步需要做什么?
不再胡思乱想,不再担心此什么,除了保持内心宁静的一面,脑海里就想着电媚的舞姿,想到什么双手就舞什么,听天由命之外,还是听天由命,没时间再想了此刻,感觉乌苏降头师疯狂增强攻击力,隐约中,瞧见静雯和静宜二人双手死命掩于耳旁,表情虽是慌张,却没有向我发出求助或骚扰,而我也学她们一样,不去骚扰自己,不顾自己,全心全意,舞出思绪中所忆起的奴拉舞步和舞姿。
一开始一些生硬,幸好专注力够集中,想起即使会跳舞的人刚踏进舞池也需经过热身才能跳出狂野的舞姿,静宜的身影,令我增强自信,就这样一想一动,逐渐慢慢适应起来,体内渐热的感觉,显示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已产生相应的能量,轰走刀光寒意的攻击,热能在寂静中燃起火焰,令舞姿带出无比杀伤力。
澎湃热能量的另一个功能,就是加速变化,即使想不起再多的舞姿,已经不重要,单是重复的舞姿,是以跳上一辈子,逐渐成熟的步伐,让我自信心飞飘勇往直前逼向乌苏降头师。越接近他的身前,我手中虎牙和降头刀的震动产生的力量就越激烈,似乎每一下的舞动,皆给乌苏带来巨大的威胁。
乌苏降头师被我逼得后退几步,他喊出的咒语不再响亮,暴露出力不从心的隐忧,就在他后退两步之际,突然,将用做敲击之用的骨头愤而掷到我身上,我没料到他会抛出宝物,惨被掷中胸部,反正已被击中,干脆装出霸气的一面,再走前两步,心想打不死他也要吓他个半死。
正当踏前两步,乌苏降头师摆出一个很怪的动作,他把刀转了一转,左手捉着刀镂,右手捉着刀柄,刀刃面向他本人,刀背面向着我,开始我以为他想自尽,后来他念起一道咒语,才发现他的用意原来是想用刀柄上的黑豹头像对付我,如今也正是剩黑豹的威胁并未解除,他在预备孤注一掷,做出最后一次的攻击。
我除了知道黑豹的血盆大口吓人之外,不知还有什么杀伤力,但他今次所念的咒语似乎有催眠作用,在我面前是无数张牙舞爪的豹影,似乎想伺机狠咬我一口,这惊吓的一面令我心念力分散,欲想退避三舍,可是降头师死也要踏前一步,绝无后退的理由,目前乌苏既然后退,表示成败之局已定,为何我又要后退呢?
眼前张牙舞爪的豹影,固然极为凶险吓人,但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并不是用来装饰的,当下没咒可念,就只能念万毒心咒充当场面,虽是知道这个法力已被巫爷收回,念了等于没念,但声音仍可用来吓唬对方,未必真是一无是处的。
岂料,施起咒语,我的动作即刻变得虎虎生威,体内涌现无比的力量,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的震动次数变得更为剧烈,尤其是虎牙冲前的力量更是难以控制,心想莫非黑豹激怒了老虎,还是老虎已不再是病猫呢?
还未想出原因之际,胸前涌起一股澎湃的力量,使我难以抵受,而且还不断增强产生阵阵剧痛,我忍不住大喝一声:「吼!」
静雯和静宜两人紧掩双耳,五官皱成个丑字,面色苍白,屋外传来激烈又震撼的叫喊声:「点解有老虎叫声!好得人惊!属但老母!吓捻死!(为何有老虎的叫声!好惊人!干你娘的!吓死人!)」
喊出虎叫的吼声后豹影全面消失,眼前仅有惊慌失色战败的乌苏降头师,胸部疼痛不再,怨恨和怒火形成的澎湃力量直涌紧握降头刀的手臂,此刻,杀意涌现,当紧握降头刀的手轻轻一动,我随即陷入疯狂的一面,只知道要不停的舞弄降头刀,并且刀刀砍向乌苏的身上方才觉得痛快,越砍越兴奋,越兴奋越无法停止……
疯狂的兴奋,让我陷入不见天日的空间,眼里只瞧见乌苏降头师的人影,内心萌起一刀刺进他眉心的杀念,正当冲前的一刻,我的理智清楚告诉我是不想杀人的,但碍于身体不受控制,双脚又不听使唤,继续冲到乌苏身前……
大声叫喊乌苏降头师快走开,可是却听不到喊出的声音,眼看刀尖即将刺入乌苏降头师的眉心,他面呈死灰之色,傻愣愣的凝望着我,全身颤抖而不懂逃走,我有信心这一刀将成为他世上最后一份礼物,而我也即将增添另一个高级身份,就是冷血杀人犯,一刀插入对方眉心的冷血杀人犯。
我再次大喊一声:「快走呀!我要插中你啦!我不想杀你呀!乌苏!」
静雯和静宜二人工局喊一声:「不要、不要呀!不要搞出人命呀!停下呀!」
【第十三集】第六章:徒弟好坏之分
众人响起巨大的声音说:「法师!危险呀!快避一避,不要被刺中呀!」
眼看降头刀就要刺入乌苏降头师的眉心,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寒冷的雨水倾盆而下,体内和手臂的热能量当场消退,本来不受控制的手恢复控制,于是我立刻将刀尖移向左边,仅轻微割伤乌苏的左耳,总算保住乌苏性命,实乃不幸中之大幸。
这场及时雨肯定是雨使者天素本能所带来,可她在哪里呢?
「乌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主人,我不是告诉你他是巫爷的弟子吗?」
对!这声音是火狐的!有她的声音出现,我更加可以肯定雨艳也在场!
这时候,人群中跑出几个女人,没错,她们就是我座下火、雨、电、风四使者。
我喜极而泣的说:「你们终于来了!我真担心日后再也见不着你们……很挂念你们……」
四使者跪在我面前说:「主人!雨使者率领火、电、风三使者救驾来迟,请恕罪!」
我高兴的说:「快起来!快起!这里人多不必多礼,快快起来……不要跪……」
屋外议论纷纷的说:「哇!条捻样真系唔简单!有料又多女,仲好索添!哈哈!你死啦!但话过要你见唔到听日日出,你仲唔仆街?属你!快过去求下情好过啦!记住要用爬架呀!(哇!这鸟样的还真不简单!有本事又多美女!还很性感哦!
哈哈!你死啦!他说过要你见不着明天日出,你还能不死吗?干你的!快过去求求情好过什么啦!记住要用爬的呀!)」
静宜兴奋的说:「哇!你们都来了!火狐也来了?哈哈!够热闹的……」
屋外有人以泰语喊说:「脉!脉菜羊按!阿赞瞥戴羊艾!阿赞戴力郎!吉袜阿赞猛斋递脉鸭卡靠带,变嗨乐亡荫……(不!不可能!法师不可能会输的!法师绝对不会输的!一定是法师仁慈手下留情,导致自己受伤……)」
不知谁在胡闹叫喊说:「唔通有人帮个捻样,暗中出手伤害法师,太礼义廉了!我地一齐上去迎救法师啦……(难道有人帮助那个鸟样的,暗招出手伤害法师,太无耻了!我们一块上前迎救法师啦……)」
雨艳大声一喝的说:「盖靠玛盖当带!脉鸭带立哦拜般尼!拜!(谁上来谁死!要不然都给我退出屋外!滚!)」
法师的亲信无奈的上前平息众人的怒火说:「大家不要吵闹!法师要你们先退出屋外!没事的,先出去吧!」
电媚关心的说:「主人,没事吧?身体还好吗?」
我内心感激的说:「我没事……身体也没事,对了,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要从后跟随的吗?怎么一个个都不听命令呢?」
风姿回答说:「主人,我们没有不听您的命令,只是雨使者说要找乌苏降头师出口气,我们担心乌苏施放冷箭,所以跟她一块前来,绝对不是从后跟随主人,再说主人面临危机,众人不出手合力退敌,乃大逆之罪也。」
我笑了一笑说:「狡辩!」
火狐忍不住说:「主人,我想您还是看看乌苏降头师吧!我怕他已被您吓死了……」
对!过于兴奋,忘记乌苏这个混蛋,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上前拍拍乌苏降头师的肩膀说:「还好吧?」
一位年约二十岁,长有一张清秀脸孔的少女,端上一杯茶给乌苏降头师。
乌苏降头师喝过一口茶,脸带惭愧之色说:「多谢你手下留情……」
我神气的说:「你要多谢,就多谢我座下雨使者,要不是她施出雨天素的本能力量,恐怕你已到阴间找阎罗王报到了。」
乌苏降头师向雨艳答谢的说:「谢谢!当真有雨天素本能力量这回事,今回总算大开眼界,不再质疑你们所说的一切。」
雨艳很不满的说:「乌苏,你听好!我是不想主人沾染你的脏血,才出手阻止主人取你狗命,你忘记我在饭店说过,我家主人是巫爷的弟子,万万不能对他不敬,为何饭店是一个你,这里又变成另一个你呢?竟敢动起杀机,想置我主人于死地,你才是买棺材买到我家主人门前的混帐,哼!」
静宜小声问火狐说:「火狐,什么是买棺材买到主人门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火狐忍不住笑着说:「井底蛙,意思是说,我家主人好心,有人来买棺材必会买一送一,送多一副,你什么时候想买通知我,我叫主人给你优惠,买一送二。」
静宜气坏的说:「不必了!留给你自己吧,臭火狐!」
乌苏降头师惭愧的说:「我、我没颜面再说……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请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其他人……包括我家里的人……谢谢!」
静宜找乌苏降头师出气的说:「你当然没颜面说,开始以为我家主人很厉害就言明点到为止,后来误以为他没本事便改成生死搏斗,哗众取宠,手段有够卑鄙的,但我知道你今天是不会死,往后还会长命百岁,留在世上丢人现眼呀!」
火狐拍手说:「井底蛙,说得好!」
静宜用手掐着火狐的脖子说:「我说过不要叫我井底蛙,我不是啦!」
乌苏叹着气说:「这位小姐肯定不是降头术世界里的人,降头术世界里赢的那一方,可以将输的那一方弄死,或勾其元神作为降虏和巫儡,甚至当盅儿、毒奴,绝对没有羞辱对方的道理,羞辱降头师,等于羞辱所有的降头师,包括羞辱自己、自己的师父、羞辱巫爷、羞辱大罗神、羞辱阿露曼天神,后果必将比死还痛苦。」
听乌苏降头师这么一说,令我想起雨艳曾说过,也篷手里的十二魔星正是收服不同种类的降头师和法师,再将他们的元神给控制,后灌输能量或鬼婴之类的邪术到他们体内,令他们变成另一个人,从此便听从他的差遗,而那些腐尸、丧尸军魂,莫非就是乌苏所说的降虏、巫儡、盅儿、毒奴吗?
雨艳笑着说:「静宜,反正已经骂了,干脆骂多几句,后果由雨艳姐给你撑着火狐煽风点火的说:「井底蛙,我也给你撑着,想骂就骂,放胆去骂!」
乌苏降头师惊怕的说:「你们、你们……我服了……」
看到雨艳和火狐谈笑风生,再听到乌苏降头师说服了二字,总算,放下静宜这块心头大石,静雯和我同时一块舒出这口气。
我好奇的问乌苏降头师说:「乌苏,雨艳告诉你我是巫爷的弟子,你应该对巫爷有所认识,而你这里的摆设堪称降头术材料之博览馆,为何却不见巫爷的法像,莫非你无视巫爷的存在?」
乌苏降头师回答说:「我当然听过巫爷的大名,他是巫术的创办人,亦是当今世上降头术达到『勒司』境界的高人,我这里没有摆放他的法像,是对他的一分尊重。」
我更加好奇的说:「这就怪了!如果尊重巫爷,不是更应该摆放他的法像吗?
怎会因为尊重而不摆呢?莫名其妙!」
静宜抢着说:「我正想问主人这番话,怎会这般有趣?何解呢?」
乌苏降头师四处张望一眼后说:「实不相瞒,我是一个顶级的降头痴,对降头术的重视和崇拜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可惜,我和降头术一来没有缘分,二来没有天分,三来没有胆量,所以始终与降头术缘惶一面,试问一个对降头术如此尊敬之人,岂敢将巫爷法像摆在欺骗信徒的法坛上呢?」
大家听乌苏降头师这一说,除了雨艳和火狐,无不大吃一惊、目瞪口呆。
我好奇追问说:「乌苏降头师,此话何解?」
乌苏降头师摇头叹气的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请求大家不要再称我为降头师,实在有够丢脸的,其实我什么降头术都不懂,开始听雨艳小姐说虎生法师是巫爷的弟子,当是无稽之谈,可是他挨得了拳王一拳,让我又起了好奇心,为了试探他预知的能力,故意半夜到饭店一试,果真懂得找上控制室,故要求见一面,为了想了解巫爷弟子的降头术有多厉害,方才大胆提出点到为止的挑战。」
静宜埋怨的说:「难怪雨艳和火狐姐会那么好心,帮我撑起后果……」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但眼前所见的一切让人难以相信他不是降头师,刚才的搏斗场面更非空口说白话,实属生死相搏,可是来到这一刻,他确实又没必要再欺骗我们,假设他现在说的都是真话,那他不当律师未免一些可惜。
我还是有事弄不明白,直问乌苏说:「刚才你说不懂降头术,为何深夜能在饭店做出试探,你是饭店的老板吗?你试探后相信我懂降头术,为何之后又会不相信呢?恶斗的时候,你后面使用的法术并不假,要如何教我相信你所言非虚呢?」
乌苏回答说:「说来惭愧,这些都是骗人的旁门左道,饭店的老板和很多职员都是我的信徒,要他们听我的话并不难,后面使用的法术其实是物品的法力并非我的法力。其实我身边有很多人,四处为我搜寻有法力的物品,豹头拐杖是龙波本出家前制造的,巴冷刀本来的手柄是鹿角,也是他给刀施法时换上,至于骷髅头是束埔寨胡哥洛宋降头师送给我的遗物,破法后也只能是等死。」
我疑惑的说:「法器真是如此厉害?」
雨艳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主人,虎牙也是法器的一种。」
我了解雨艳说的意思,也开始明白她为何对乌苏要保持友好,于是接着问说:「乌苏,你还没说为何又会不相信我的法力?」
乌苏尴尬的说:「以下说的话若有得罪请别见怪,你在屋外的时候,我仍相信你是有法力的人,当走进屋内的一刻,发现你的脚踏在门槛上,如果你是有法力的人,必定在泰国住上一段时期,没理由不懂脚踏门槛是个禁忌,既然不知道,表示你不曾在泰国居住,那教我如何信任你有法力呢?」
哦!原来脚踏在门槛上是个禁忌,难怪乌苏胸有成竹,认定我是没法力之人。
我忍不住说:「你不会没看见我只有九指吧?」
乌苏说:「法师,很多赌徒同样也是九指,特别是老千,我又如何单凭这一点,就深信不疑呢?」
我明白整件事后,关心的问乌苏说:「今天的事,我想对你这里影响会很大,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你需要我向外面的人说一声吗?比如说我利用使者暗中出手将你打败,如何?」
乌苏即刻摇头的说:「不!不行!不能委屈你们各位,我最尊重懂降头术的人,况且这件事对我影响不大,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不能再赚钱也没关系,我的钱足够养老,这点不必为我担心,最多把门关上不做生意。」
我想了一会说:「乌苏,这样吧,刚才我说过要弄死外面一个人,我就告诉他找你解救,总之,我保证他会没事,你的声誉也能保住,好吗?」
乌苏感激的说:「多谢尊驾一片苦心,谢谢!」
雨艳说:「主人,我想乌苏有很多事要处理,我们先行离开,其他事日后再谈?」
我认同雨艳的意见,于是对乌苏说:「我们先走,你处理外面的事,日后有机会再谈吧,好吗?」
乌苏吞吞吐吐的说:「谢谢各位的关心,我有个请求不知方不方便说?」
我点头的说:「当然方便!请说……」
乌苏说:「今天我对各位做出卑鄙手段的事,各位又是修炼降头术之人,我的内心更加过意不去,今晚想约大家出来吃饭,以补偿冒犯尊驾的错失,并向各位做出道歉,不知大家能否接受我的道歉,赏我一个赔罪的机会,如何?」
我考虑了一会说:「道歉就不必了,今晚的饭不必你请,我们七点在饭店大厅见,还有问题吗?」
乌苏喜出望外的说:「尊驾真是答应我的请求?」
我理所当然的说:「有什么不可以呢?反正我们都已认识了,对吗?」
乌苏激动的说:「对、对……都已认识……你当我乌苏是你的朋友?」
雨艳即刻回答说:「降头师没有朋友,我家主人只是认识你罢了,明白吗?」
乌苏忙点头说:「明白、明白!今晚七点饭店大厅见!我吩咐家人安排车辆送大家回饭店……阿旺!快进来……」
一个孩童匆匆忙忙从屋外跑了进来,当看见我们时很有礼貌行了一个礼。
大家对孩童未必有深刻印象,但对静宜来说,可是可骨铭心,或许这么说吧,如果不是这个孩童的出现,她未必会失身于我,没错,正是这个孩童令我们在食街挨了一拳,和留下深刻的回忆。
乌苏向我们介绍说:「他是我收养的孩童,今年五岁,叫阿旺,希望大家不要介意食街发生的事,那是我们可以安排诈钱的骗局,怪只怪我们有眼无珠,再次说声对不住……惭愧……」
静宜摸孩童的肩膀说:「可怜!这么小就要跟你出来行骗,为何不好好让他读书呢?真是的……」
乌苏说:「这位小姐,日后你喜欢摸他的头,尽管摸就是,不会再有不愉快的事件发生,而阿旺是有上学,只不过这里的小孩喜欢自小出来赚钱,这是泰国长久以来的文化,没办法呀!」
过了一会,乌苏给我们安排的车辆到了,我们也暂且告别,临走时吩咐必死之人向乌苏求救,不愉快的事也大声的说一笔勾消,为求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途中,几个女人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当然我也被她们烦了好几回,但我喜欢听。
静宜问我说:「老虎呀!没有想到你会答应和想置你于死地的乌苏吃饭,你不生他的气吗?他手段非但卑鄙,还利用降头术骗钱,你们所谓的正派人士应该很痛恨这类害群之马才对,怎么惺惺相惜起来了呢?」
火狐瞪着静宜说:「井底蛙,你怎么叫我主人做老虎,下次再听到我可不饶你。」
电媚笑着说:「火狐,你就看在静宜女儿家的份上饶她一回,她不是我教派弟子,刚才在屋里叫主人,现在车里叫老虎,回到饭店就自然叫老公,只要主人认为被叫得心甜,你火狐能管得着吗?哈哈!」
静宜不甘被揶揄的说:「电媚姐,你别想歪了,主人是他要求我叫的,现在熟络了,他叫虎生,我叫他老虎、老生也没什么不对,那你想我叫你老电还是老媚呢?」
火狐哑然失笑的说:「老媚?(不文雅,归骂人的粗话)哈哈!笑死我了!」
电媚拍打火狐说:「你还笑!不准笑!马上收声!」
我开口说:「静宜,你不想叫我主人,就叫回法师吧!虎生这两字,除了敌人,就只有巫爷一个在叫,我想保留一分尊重给巫爷,同时给风姿保留一分尊严,怎么说虎生的名字和这身躯,始终是她哥哥的,就别用来开玩笑,好吗?」
静宜望了风姿一眼说:「好!什么人我都不给面子,但我尊重风姿风使者,以后绝不会拿她哥哥的名字开玩笑,风姿,对不起!我正式向你道歉!」
风姿即刻说道:「不敢!多谢静宜你的体谅和大家的尊重,我想哥哥应该会很高兴,谢谢各位,谢谢主人……」
静雯打圆场的说:「其实我应该感谢各位才对,我这个妹妹性格较为刚烈,经常因冲动而得罪人,但她绝无恶意,大家不要介意,请勿见怪。」
火狐说:「静雯,别把你的妹妹真当成小妹妹那般看待,她有正气令人尊敬的一面,你也是一样,刚才你们两个面临九死一生的局面,仍肯留下陪伴主人不愿私自离去,这分情义很多男人都做不到,试问我们岂能当做看不见呢?」
静宜说:「哎呀!我们今次大胜而归,就不要讲丧气话,破坏气氛嘛……」
火狐忍不住说:「井底蛙就是井底蛙,我们在称赞你、歌颂你呀!蠢蛋!」
电媚说:「火狐,静宜不是蠢,而是脸红啦!哈哈!」
雨艳开口说道:「主人,我想大家对您如何看待乌苏的问题比较感兴趣。」
静宜直说道:「是、是呀!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何对乌苏如此友好呢?」
我笑着说:「静宜,你们的雨艳姐何尝不是对乌苏百般友好呢?为何你又不问她何故呢?」
静宜想了一会说:「其实我是感觉到雨艳和乌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火狐大吃一惊的说:「井底蛙,雨艳是我妹妹,她怎么可能会与主人以外的男人有秘密,小心嘴巴说的话。」
雨艳尴尬的说:「静宜,我知道你心里指的是什么,但怎么可以把乌苏扯在不可告人秘密的话题上,这话听起来多尴尬,我不许你这样说……」
电媚说:「静宜,你非但不能这样说雨艳,风姿也是一样,她们两人还是待字闺中的……」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静宜猛点头的说:「是!电媚姐说得一点也没错,待字闺中,我姐姐也是一样,哈哈!」
雨艳脸红的说:「你们……风姿……不要生气……待字闺中是件好事……」
风姿小声的说:「雨艳姐,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在生气哦……」
雨艳竖起秀眉,瞅了风姿一眼说:「连你也和她们一样……」
电媚和静宜轻易一句话带过,引来哄堂大笑,正所谓不说不笑,不打不叫,今次逃亡有静宜加入,倒是增添不少好气又好笑的气氛,我们也确实很需要这种气氛。
静宜笑着对火狐说:「还是雨艳姐厉害,你这只火狐只会一味想着动怒、冲动、抢先发脾气,不先使用大脑,应先化怒为喜再决定动不动怒,难道忘记巫爷要你收敛暴躁脾性,以便修炼那个什么火的吗?」
火狐一肚子的气说:「是掌心火!不过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总之……谢了……」
雨艳说:「二姐,其实静宜说的『化怒为喜于先,动不动怒于后』的建议,或许能改掉你长久来的暴躁性格,需知道恶劣脾性皆因过去的不幸,加上修炼烘着降所积存,倘若只依靠体外约束,而不净化内心怒火,恐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虽说暴躁者施掌心火较为见效,但猛火另一面是虚火,维持不了多久,相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杀伤力更为厉害,你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吧?」
火狐问说:「三妹,星星之火的道理我是懂的,可是猛火虽是虚火,但掌心火凭的就是那一刻的爆炸力,击中的成功率又高,试问何需持久性的小火呢?」
我认同雨艳的说法道:「不!火狐,你说的固然是有道理,但倘若伤不到对方又如何是好?相反,雨艳说的就很有道理,别忘记,万降皆从五毒起,估计掌心火不是真的利用火将对方给烧死吧?应是以毒为主,此时持久力就是成败的关键。好比一枝大飞镖,和无数的小飞镖,你认为大小飞镖击中目标的成功率,谁较为高呢?」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噢!我明白了,谢谢主人和雨艳!」
雨艳微微笑的对我说:「主人,您的思考力越来越强了,可喜可贺。」
静宜讽刺的说:「思考力越来越强的人,你还未说为何对乌苏保持友好关系?
他可是利用降头术骗钱的老千,还有雨艳同样未解开我们心中之疑问……」
雨艳说:「那请主人先说吧!」
我想了一会说:「没错!乌苏固然是利用降头术骗钱的老千,可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不赚钱又如何维持生计?但他摆出来装门面的物品当中,没有巫爷的法像,显然他是多么尊重巫爷,尊重巫爷等于尊重他的巫术和降头术,况且他多骗一个,等于多让一个人接触降头术,千禧科学年代的今日,迷信的人也逐日减少,巫爷要我继承巫传,无疑就是要让更多人认识巫术,他等于在是助我一臂之力……」
静宜不服的对我说:「如果乌苏以正当的降头术赚钱,那我认同你的看法,但欺骗就是不对,一旦东窗事发,就像今日这样,他们再也不会相信降头术,不会再回来,试问他是帮你发扬光大,还是赶走你需要的信众呢?」
我反驳静宜说:「你说的话表面上是对的,你还有你姐姐静雯不妨深入再想一想,今日站在乌苏门口的信众,为何会站在门外支持,他们怎会来到此处。虽然今日一败全数都走光,但即使留下一个也是他的功劳,可惜他与降头术无缘,基于这一点,不懂却敢装懂,这分勇气和智慧,比起真正懂降头术的人来说,更为厉害。」
静宜坚持不认同的说:「乌苏知道你不懂降头术即刻变脸要杀你,纯粹是哗众取宠,利用你来骗更多的钱,这种手段卑鄙的人你还替他说好话,真不明白……」
我回答说:「不!静宜,乌苏在杀一个他认为对方不懂降头术却胆敢利用巫爷之名来招摇撞骗之人,他哗众取宠不是卑鄙手段,反而,他在利用一个卑鄙的人,招揽更多人拜服于降头术门下,让更多的人认识降头术,让更多的人知道降头术的威力,你不妨使用逆向思维,站在乌苏的角度上想一想,我说得对吗?」
静宜和静雯,还有车上的每一个人,不禁低着头认真的想,没有说半句话。
我继续说:「还有一点,乌苏为自己喜爱却得不到的东西持续努力,从不愿舍弃,默默追求,这分毅力难能可贵,如果有一个忠于师门却学艺不精的徒弟,未必是件坏事,相反,收到也篷这种青出于蓝的徒弟,仗着一身本领,无恶不作、诈财纳色、杀害同道,他和乌苏作为相反的对比,你们认为谁好呢?」
静宜投降的说:「哎!你们的世界和外界真是不一样,虽然我至今仍是不认同乌苏的手法,但没有之前那么的厌恶,也许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消化,我相信也希望有一天会认同他的手法,目前祈求他儿子阿旺不要走父亲的旧路,远离降头术的世界,要不然自小便爱钱,还在这种环境长大,日后真不敢想像……」
静雯问雨艳说:「雨艳姐,别怪我多事,我比较想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以你对主人的尊敬和爱护,且会让乌苏接触你家主人和所有人,我想必有另一番见解吧?」
【第十三集】第七章:五天素本能力量
没想到,静雯竟会主动要求雨艳讲解对乌苏的看法和用意,相信除了我之外,大家都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雨艳笑着说:「难得一向少发言的静雯竟然对我的见解和用心产生兴趣,其实你可以继续问我家主人,他应该已经知道得很清楚。」
火狐和电媚惊讶的说:「主人竟然会知道?已经知道又是怎么一回事?」
静宜大声的说:「我信任雨艳姐的眼光,但我姐姐静雯一向较为欣赏雨艳多过主人,她私底下对主人的能力有所保留且怀疑,总之,就是认为主人的智慧不及她,所以对主人表面敬佩内心不服,这回姐姐也解不开的疑惑难题,让主人亲自给她解开,相信更加有意思吧!」
静雯惊慌失措忙解释说:「不!不要听我妹妹胡说,我从来没有不服你们的主人,更不会认为我的智慧比他高,绝无此事,不要轻信……纯粹是妹妹的戏弄之言……」
雨艳问静雯说:「你认为静宜在戏弄我,还是你在戏弄我、戏弄大家呢?我指的是现在这一刻哦。」
静雯嘴巴张大,全身颤抖的说:「你……真是……全都知道……」
雨艳问静雯说:「你说呢?」
电媚上前替静雯解围说:「我相信静雯不会认为我家主人不及她,肯定是言语上有所误会,谈回正事吧!」
雨艳说:「我当然知道是个误会,所以趁机会戏弄静雯罢了,静雯,那你说是还是不是呢?」
静雯想了一想,望着雨艳慢慢点头的说:「是……是,雨艳姐……神通广大……又岂会不知,她和我开玩笑罢了……」
我不知静雯的回答是否另有弦外之音,但此刻我应该用实力去证明一切,希望我的想法没有错。
我笑了一笑说:「大家别戏弄静雯,她是六星级大饭店经理,我以前只是个跑业务的小文员,学识和智慧比不上她是应该的,不怕见笑的说,她在饭店管理无数的人,我在公司却被无数的人管理,不过,我以往上班时的想法认为管人是愚者,被人管理才是智者,起码有事都是上面那几位负责,下面只需耸耸肩就行。」
静宜对我说:「你现在可以解我姐姐心中的疑惑吗?」
我回答说:「可以!雨艳保持和乌苏的友好关系,主要是想让我对降头术有多一方面的认识,乌苏的为人和手法不说,单是他家里那个博览馆,已是一个珍贵的资料库,还有她主要是想让我见识利用降头术混饭吃的骗子,会是个什么模样,里头包括心理战术、心计城府,和进攻后退的窍门。」
静宜说:「只有这些?」
我继续说:「当然不只如此简单,雨艳利用乌苏的出现,让我吸取面对降头师的经验,同时,让我有个临场经验,遇上敌人也有个作战经验,并且她想知道,我身上没有蛇灵护体,日后学法如何凭本身的力量保护自己取得镇定的必要,她可说是用心良苦,之前我在饭店对她大声呼喝,只能说对不住。」
突然,讲到没有蛇灵护体,我联想起寻找巫爷修炼降头术,莫非又隐藏一件事。
静雯说:「原来雨艳姐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才对乌苏保持友好关系。」
雨艳问我说:「主人,只有这些吗?」
我嗔定回答说:「当然不止,最主要的关键我还没说……」
静雯感到意外的说:「还有?」
火狐追问说:「主人,主要关键是什么呢?」
我回答说:「主要的关键,其实在两个,那是雨艳想透过乌苏追杳巫爷的踪迹,另一个关键,她希望我和大家认识静雯和静宜二人富有真情义的一面,要不然我们怎会看到她两姐妹流露情义的情景?」
静雯不再掩饰的说:「雨艳果真心细如尘,静雯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主人更是心悦诚服,刚才不敢承认妹妹说的话,主要是怕尴尬,她说得没错,我确实下信任法师的智慧在我之上,至于雨艳只认为她懂法力罢了,但整件事由始至终,讲究的是理解和分析的处事能力并非法力,我愿意为自己的大言不惭道歉,对不住!」
雨艳说:「静雯,道歉就不必,不过实话说一句,你不但比不上我和主人,另外四使者也比不上。但这种情况是很正常,因为你们是普通人,并非像我们是已不在五行中的人,况且五使者经过血咒打开天素本能,常人的智慧是无法相比,这点你只需明白,但无需摆在心上,明白吗?」
静雯感激的说:「明白,日后必会向大家讨教,以增进我的智慧,要不然就有欠沟通,谢谢各位。」
雨艳说:「好说、好说!」
静宜还是不明白的间:「雨艳,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何你认为乌苏对寻找巫爷会有所帮助呢?如果他能找着,以巫爷的法力他岂会学不懂降头术,这点我是一些怀疑。」
雨艳解答说:「静宜,你忘记乌苏曾说过,他身边有很多人,四处为他搜寻有法力的物品,龙波本出家前制造的拐杖他也能找到,束埔寨降头师胡哥洛宋的遗物骷髅头一样能找着,正所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即使他不知道巫爷身藏何处,以往的某此重大之事,他必定是了如指掌,是本活字典,像这般有用之人,我岂能不保持友好关系呢?」
电媚说:「幸好主人洞悉一切,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方才不与乌苏反脸,要不然雨艳一番苦心付诸东流,总的来说,主人有容乃大才是主要的关键。」
静宜说:「现在言之过早,等见了乌苏,能否杳问巫爷的踪迹才下定论吧,我们有容乃大的主人,现在可以下车了吗?」我看了一看说:「原来回到饭店了,那快下车,快热死了!」
回到饭店,大家首先进入雷情的房间,第一时间便把好消息告诉雷情,而最为关心的慰问者,莫过是圣凌师太本人,她知悉我获得空前的胜利,不再生众人的气,当场松了一口气,欣喜万分。
雷情埋怨的说:「主人,雷情无法前去与众人合力退敌,内心过意不去,幸好大家都平安归来,辛苦大家了……」
电媚笑着说:「雷情,你的人虽然没有到,但我们都感觉你在场,而且在进行一项艰巨的任务,大家说是不是呀?」
三使者异口同声的说:「是!我们五个都在场!」
接下来的话题,当然免不了讲解现场状况,和没前去的人共同分享,除了我的胜利,静雯和静宜二人的情义之心也再次获得众人响亮的掌声。
本来最神气的静宜,在沾沾自喜的一刻听到掌声响起后,随即脸红起来,亢奋的她不忘收敛意气风发的脾性,且懂得谦虚的说:「谢谢大家的掌声,我很高兴、很兴奋,高兴是有缘与认识大家,兴奋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然而,最高兴又兴奋的是在最险的一刻姐姐没有离弃我,今世以有这位姐姐深感荣幸,感到幸福!」
静宜上前搂抱静雯,众人再次送上掌声,我当然也不会例外,但我很清楚本身送出的掌声和欢呼,绝对是送给她二人搂抱时相碰的饱胀弹乳,和互相搭在对方纤细腰间的玉手,口中所喊的好字,那是感激上天赐予一对一模一样的美人双胞胎到我面前,要是两人赤裸裸的脱光衣服,我肯定无法分辨谁是谁。
静雯柔白纤细的玉指,抚摸静宜俏丽的脸颊,轻轻为她整理散乱的秀发,望着她俩诱惑的樱桃小嘴,用如痴如醉来形容此刻的我,绝对没有丝毫半分的夸张。
突然,电媚走到我身前遮掩住视线,还用丰腴的弹臀顶在我的鸡巴上,接着转回头望向我细声的说:「主人,您就忍一忍,先别冲动,几个小师妹在看,不雅嘛……」
原来我当众失态,幸好电媚及时前来遮挡,要不然挺尴尬、丢脸的。
接下来,大家追问我恶斗的情形,我本想绘声绘色描述本身厉害的一面,但最后还是把重点套在静雯和静宜二人身上,除了搏取她二人的欢心,主要增添她俩的虚荣心。说实在,若与她二人欢心相比,自己的本事又算是什么东西,一笔带过就算,毕竟在适当的时候懂得吹捧红颜知己,好好炫耀她们一番,才算是个有本事的男人。
果然,经过一番对静雯和静宜的赞美,终获得两位红颜报以会心一笑,甜死了,火狐关心的说:「主人,我觉得您今次太冒险了,万一发生……还是没什么了……」
雨艳回答说:「二姐,你的意思是担心主人遭遇不测?」
火狐直接承认说:「当然!我一向不主张让主人一个人去犯险,这点你很清楚,怎么说主人并未真正修炼过巫术,身上更没有任何降头术防身,要是出事,真不知如何向巫爷交代……」
雷情道出本身的看法说:「火狐姐,休嫌我多言,只是一个讨论,我对巫术和降头术是一点也不懂,但却能够明白雨艳姐的苦心,大家不妨试想一下,即使主人拥有火狐刚才提到没有的防身术,这又如何?当面对更强的对手,随时随地掏空身上一切的本事,还是没办法打败对方的话,那时候如何是好?对吗?」
风姿接着说:「对!雷情所表达的是,今天的主人等于掏空身上所有的伎俩,面对敌人,如果没有临场对敌经验,就不懂困境中解危的技巧,更不知如何在困境中寻觅求生机会,在此有必要说明一点,我并非瞧不起主人没本事打败敌人,我是想表达世间没有打不败的敌人,只有打不赢自己的道理。」
火狐最终接受的说:「三妹,之前我虽是不满你的做法,但内心是服你的,所以从不反对且尽力办好你吩咐的事,往后我一样会继续保持这种状况,总之,你说我办,待办完之后,再作讨论,吸取经验,呵呵。」
圣凌师太对火狐说「二妹,你的态度绝对正确,我支持你一票,不过,我这个师父怎么听不懂两个徒弟说的道理呢?你听得懂吗?」
火狐答说:「大姐,你直接问三妹吧!她解释会比较清楚。」
圣凌师太对雨艳说:「三妹,这……」
雨艳说:「大姐,使者们经过血咒打开本身天素的本能,不在五行中,你虽是她们的师父,但功力和智慧是远不及她们的,你两位徒弟是说再强的敌人也会败在大自然死亡的定律底下,人必须每天力求进步,取长补短、级取经验,试问何时才能真正打赢自己呢?」
圣凌师太恍然大悟说:「噢!我明白了!再强的秦始皇也会死亡!学无止境、长生不老,才算真正战胜自己,但佛陀最后也不赢了自己的躯壳,最终也要入灭。」
慧明小师妹说:「师父,您真厉害,经雨艳姐一说即能够完全明白,好棒哦!」
圣凌师太尴尬的笑说:「慧明,别卖乖了,师父没事,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嘛……」
静宜好奇的问说:「雨艳姐,我有一事还不明白,之前在车上你对我姐姐说过,不在五行中,当时已经想问不在五行中是什么意思?指成仙成佛了吗?哈哈!」
雨艳回答说:「不!经过血咒的洗礼,使者天素本能被打开,表示已超脱俗世,不再受俗世之事所蒙蔽,不再因为五行金、木、水、火、土相克,身、想、意、识、行和智慧远超于一般俗人。但碍于使者天素本能属五行中的一行,每一行有本身相克之道,所以在修炼上或多或少成为绊脚石。五使者当中,火和雷二使最为艰苦,皆因两人天素本能杀伤力最为强劲,同样,伤害本身的力量也一样的大。」
火狐和雷情惊讶的说:「火、雷二使较为艰苦?」
雨艳肯定回答说:「是的!」
静雯问说:「请问雨艳姐,雷属五行哪一行呢?」
静宜追问说:「对、对!五行的金、木、水、火、土,没有雷的哦……」
雨艳回答说:「五行虽没有雷,却有相生相克之道,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相生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使者天素分别是。火烧实物成土,火生土,火固然是火:雨洒大地草木旺,水生木,雨固然是水:风吹云落化成水,金生水,风固然是金:电爆金属还是金,土生金,电固然是土:雷击树木演成火,木生火,雷固然是木。都明白了吗?」
雷情点头的说:「原来我五行天素本能属木。」
风姿忍不住笑了说:「哈哈!我五行天素本能属金,最贵的一种!哈……」
电媚不满的说:「雨艳,你有没有算错,我怎会是土?大家看我会很土吗?看看……」
听雨艳对五行的分析,觉得很合理,我不禁说:「火生土,火狐让我得到土电媚:土生金,电媚强烈支持我到青莲教带走金风姿:金生水,因为风姿在青莲教而得到水雨艳:水生木,当日就是雨艳将筷子掷向雷情,禁止她吃下更多的生肉,硬从鬼门关拉回木雷情:木生火,我就是不想看到雷情才离开青莲教去找上火狐。」
卿仪惊讶的说:「原来五使者,就是这样五行相生而成,太神奇了!」
静雯叹气的说:「难怪五使者当中火狐姐和雷情姐会受伤,而且伤得最重……」
火狐说:「静雯,雷情并不是受伤,正确的说,她是在养伤,在肩负一项重任。」
雨艳说:「静雯,你能够想到火、雷的伤势,这思考力已经不容易,没错,火、雷二使天素本能属爆炸性,所以修炼过程比三使者更为艰苦,所谓玩火者必被火焚,我家主人成为主人之前,何尝不是经过烧焚之痛、蜕变之苦、刀刃取血、腐毒之侵、焚身火拼、刀残自宫、兄友情义锥心刺骨之痛,一人之身受尽五使之苦难呀!」
使者们不禁发出怜悯之声道:「主人……」
静宜望着我说不出话,静雯凝望的双眼中露出钦佩的目光,我除了表示感激之外,暗地里自言自语的说:「美人儿,快脱光身上的衣服,统统到我怀抱里来,快……」
突然,风姿一句惊叫,粉碎我那美妙香艳的绮思。
风姿恍然大悟的说:「噢!我终于明白了!巫爷可以要火狐受伤,主要是五行天素本能的关系,然而,雷情受伤则是他老人家对雷情的爱护!」
大家对风姿的言论感到疑惑,雷情追问说:「风姿,你想到什么?我只知道巫爷对我疼爱有加,但为何你会冒然说出巫爷对我有爱护之心呢?」
风姿解答说:「雷情,巫爷不想你受伤,心疼你,所以让你肩起意义重大的培育工作,以避免五行天素本能带来的伤害和痛苦,你属雷是木,应承受爆炸破裂之苦呀!」
电媚恍然大悟的说:「哦!下体摆放每天膨胀的巴拉吉,等于同样是爆炸破裂之苦,巫爷既顺从天意又不逆行的巧妙安排,堪称智者之首。」
火狐同意的说:「对!对极了!主人当日为我五人施下血咒,打开天素本能,雷情就一直躺在床上受苦,当时我们为她受的折磨处处伤心,原来巫爷已暗中将她受的苦减到最底,巫爷他老人一直疼爱我们五个,关心我们五个的呀!」
雷情听后,忍不住泪珠盈眶哭着说:「多……谢……巫爷……呜……雷情……在此……谢过……」
感性的静宜冲上前欲搂抱雷情,幸好慧明及时挡住说:「你不能靠近雷情。」
静宜后退几步自拍胸部说:「哗!幸好!差点坏了大事,谢谢你,慧明……」
看着静宜拍打自己丰满的胸脯,我忍不往在她耳边细声说:「昨晚抱可能没问题。」
静宜转回头狠瞅我一眼,再用手肘顶了我一下,看她嗔睨的表情,实在痛快!
静宜皱皱眉头,转过身当面质问我说:「法师,现在回想屋内斗法的情形,发觉你挺狡诈的,一直说没修炼降头术,却又能够抵受乌苏那些不知什么宝刀利器的侵犯,并且还将他打败,最后要法力高强的雨艳出手才能阻止你的攻击,你撒谎的本事也不比乌苏差嘛……」
火狐本来要破口大骂,最后收敛的说:「井底蛙,撒谎只会没本事装着有本事,岂会有本事装没本事,说没本事会得到好处吗?傻小妹!」
静宜饱受委屈的表情说:「什么没好处!你主人正因为说没本事,我才……上当……」
火狐追问说:「上什么当?骗你酒钱?莫非和早上在床褥……」
火狐还未说完,静宜一枝箭般冲前掩住她的嘴巴道:「别再说!要不然和你绝交!」
我受冤的说:「我根本就没撒谎,更没有这个必要,当时我是拿着虎牙和降头刀与乌苏拼搏,后来乌苏站起身改用骷髅头,我就开始支撑不住,再后来想起电媚跳的奴拉舞,我才站起身凭记忆力跟着舞动身体,最后,我还喊乌苏快逃,可是喊不出声,要不是雨艳的出现,恐怕我已成了杀人犯。」
静宜不满的说:「你骗鬼!大骗子!」
雨艳说:「静宜,主人没骗你,如果主人要杀乌苏,我岂敢出手阻止呢?」
静雯阻止静宜乱说话,但遭静宜推开的说:「雨艳姐,你是好人,我相信你说的话,但你主人没法力,却又停不了手,法器不是那么厉害吧!如果真是那样,我找几个法器也能当降头师。」
雨艳回答静宜说:「对!没错呀!你绝对可以这样做,乌苏也是使用这种做法,晚上你可以向他请教如何开门做生意,收入保证好过你当什么烂经理的。」
电媚皱皱眉头说:「雨艳,这我就不明白,我跳的奴拉舞可说是巫爷所传授,但没有向主人提起过如何跳,他怎会跳而且杀伤力比我强多倍呢?」
雨艳沉思一会,望了我一眼,又再沉思不语。
我对雨艳说:「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不会怪责你,我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雨艳吸了口气说:「主人,既然您要我说,我就不妨说出一切,因为您和电媚发生过关系,所谓阴阳相生相吸,您身上有护身神咒七阴神功,所以您身上有火、电二使天素本能,身上发热是火天素,身上有引的力量是电天素。」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凭身上的护身法,只要和她们发生关系,使得到她俩的天素本能?我不是怀疑你说的话,只是怀疑上天对我的眷顾,不会真是这样吧……」
火狐和电媚很感兴趣的说:「雨艳,如果是真的话,那你和十灵女风姿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把天素本能送到主人身上。」
雨艳脸红的说:「你们说什么嘛……反正话已说到此,就不怕尴尬把话说完。
当日我负责挑起主人欲火的任务,唯一担心就是担心会栽在他引天素的本能上,当日我差点就忍不住和主人发生关系,幸好我有戒备之心,总算勉强支撑得住,最后才没有失身给主人。」
电媚不解一问说:「雨艳,你怕难为情或是有了心上人不想失身给主人可以坦白说出来,我相信主人不会勉强你的。」
我即刻说道:「雨艳,电媚说得没错,我不会勉强任何一个人,也不会生气的。」
雨艳怪电媚说:「什么心上人,当然没有啦!我是知道主人和火、电二使的事,所以才不可失身给他,因为我是水天素,万一进入主人体内与火、电天素相遇,以他目前的巫术功力绝对驾驭不住,甚至会伤到本人。水火相克,水遇电游走全身即使不暴毙,也会走火入魔或成疯癫,除非巫术功力奇高,方可五天素融合一体。」
我惊讶的说:「雨艳,听你这么说,当日不是很危险吗?如果电媚的引天素强劲到你压抑不住,我俩不是很危险吗?难怪你一直会以宫灵血做推搪。」
雨艳脸红的说:「主人,这个问题我曾担心过,也可说是主人心地善良因尊重而没有强来,算是因果回报的一种,况且我相信在紧急关头,巫爷必会出手相助,正因如此,我才敢接受任务,终得到一个很满意的尊重答案。」
我渐渐明白的说:「难怪和火狐发生第一次关系就出现身体发热、蜕变一事,原来是火天素本能力量,能跳出有法力的奴拉舞,也是电使者的引天素能量吧!」
静宜自言自语的说:「电使者的引天素力量的引,莫非是吸『引』的引吗?」
雨艳点头的说:「是呀!所谓的『引』和扣起的意思一样,乌苏不懂逃走,就是被『引』所扣住,无法动弹,加上主人巫术功力尚浅,我雨天素的本能,暂时可充当及时雨之作用,并非我的法力凌驾于主人之上,日子久了,我相信雨天素本能也会在、在……主人身上出现,说完。」
静宜的眼睛,张得比牛眼还要大的瞪着我说:「你、你昨晚……就是用电引……」
我避开静宜的目光,同时想起巫爷曾说过,掌握五道天素掌握得越好,表示法力就越高,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对我唯命是从,天地间只有我可以主宰一切,还记得他说过,我必须聚合这五位使者,方能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间,如果一个降头师无法操控大自然五种天素,即使懂得再厉害的降头术也是徒然。
我很清楚记得巫爷所谓的操控,就是操纵使者们的元神,操纵鬼魂则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拦,但元神就能够通畅无阻杀人于无形,如今我已把五使者带到他面前,他也让我为五位使者施下血降,为何还未教我如何操纵她们的元神,莫非他指的「带到」是另有所指吗?
对了!乌苏不就说过,将打败降头师的元神扣住当降虏,难道控制五使者的元神手法也是一样?
静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拉了雨艳说:「这里很多小师妹,又有师太在场,说话很不方便,我们到隔壁说,走,未成年的不要过来。」
电媚狐媚一笑的说:「一定与床褥事件有关,快去听听……嘻嘻……」
就这样,我被电媚带回自己的房间。
【第十三集】第八章:虚惊一场
静宜拉了雨艳到我的房间,电媚猜到是为了床褥上血渍一事,我也乐得跟了过去。
走入房间,静宜本不想我们在场,后来大方让我们留下的说:「雨艳,你早上看到床褥上一滩红色,不知是什么东西,为何会紧张得用刀子割下,神情还挺凝重的,不是有什么不妥吧?你知道这里的人都神神怪怪,除了你……较为正常……」
火狐揶揄静宜的说:「井底蛙,这里什么人神神怪怪,你就很奇怪,落红血就落红血,这里都是女人谁会没试过,还装什么装,害什么羞嘛,真是的!」
静宜神情凝重的问说:「雨艳姐,别听神经狐乱说话,你认真的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落红血?我只需你一句是还不是,请说……」
雨艳严肃的说:「道歉!」
静宜好奇的问说:「道什么歉?」
雨艳回答说:「首先你说我们神神怪怪的,二未经我们同意便和主人发生关系,三明知道主人是火狐和电媚的男人,你一声不响拿去享用,以上三个原因起码说三次对不起。」
静宜张大嘴巴,瞪大着眼,愣了一愣!
静雯着急的说:「雨艳姐,早上我已知不妙了,只是还没机会和妹妹问个清楚,但男欢女爱的事有必要道歉?她不算抢人的老公或男朋友吧?」
火狐直问静雯说:「你认为有必要吗?」
静雯尴尬的望了火狐和电媚一眼,尴尬的说:「好像又有这个必要……」
静宜突然大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敢了!行了吗?」
雨艳严肃的说:「嗯,三个对不起,我们可以接受,但后面的不同意,就这样……」
静宜气坏的说:「什么?说了三次对不起,后面才说不同意,欺人太甚了!」
雨艳说:「除非你告诉我们整件事的经过,和保证以后不会不敢,还会很大胆又够勇敢的经常去做,那才是我们认识的静宜,哈哈!」
静宜既尴尬又气坏的说:「原来你们在戏弄我!姐姐!我被她们欺侮……」
静雯安慰静宜说:「妹妹,不要这样,我会责怪她们……戏弄你怎么不预先通知我一声,害我吓了一跳!活该!」
静宜指着静雯和我说:「姐姐……还有你!两个都不是好人!竟然不帮我……」
我耸耸肩说:「相士说我不能帮女人,不能做好事,八字相冲,没辙。」
静宜大声说道:「什么?帮女人会八字相冲?去你的!」
火狐即刻说道:「不能对我主人无礼!」
静宜垂头丧气对着我,指向火狐她们几个说:「对不起!我是对她们的主人说……」
雨艳说:「静宜,其实我们去乌苏家里的时候,我已经向她们讲了你的委屈,她们个个都很同情你遭受臭男人欺骗,我们个个都愿意出力一块教i他。」
静宜疑惑的对雨艳说:「不可能!今天我一直伴在你主人身边,他不可能有机会告诉你们有关我的遭遇,你们是拿我来寻开心,我不相信。」
雨艳说:「是吗?我这样做是不想你再讲我雨艳为人,说一半留一半,我之所以留一半不说,是因为那属于你的隐私,我尊重你才不说,并且知道你会有机会对主人亲口表白,明白吗?」
静宜再次要求证实的说:「你的主人真是没说给你听,而你却完全都知道?」
雨艳笑着回答说:「我已经道出说一半留一半这句话,很明显我是用心灵术杳知你不幸的遭遇,再次说一遍,主人没对我提过半个字,行了吧?」
静宜猛然点头的说:「行!谢谢你雨艳,谢谢大家,但你拿走床褥的血布真是落红血?这怎么可能呢?」
电媚说:「静宜,怎么可能是说你不是处女,还是指血布的血另有其人呢?」
静宜坚持的说:「哎呀!电媚姐,昨晚房间没有第三个人,血当然是我的,但我怎么可能是……对了,雨艳还不让我碰雷情,难道她心灵术判断出错吗?」
雨艳回答说:「不!我的判断不会错,我不让你碰雷情,那是你下体已被男人之物入侵过,灵气受污染。听好这一点,我是说灵气被污染,并非落红血被污染,这可是两件事。我紧张取走血布,那是一些尴尬且难以相信你会这么快和主人缠上,所以神情较为紧张,那块布我会留作日后收藏巴拉吉之用,你不会介意吧?」
静宜还是弄不明白的说:「当然不会介意,可是我明明已经失了身……怎么会慢,雨艳,你要更改刚才的话,并不是我缠上你的主人,而是他主动对我纠缠,大家可以看一看,不难想像……」
静宜立即摆出性感苗条的身材,并以猫步走了一困说:「大家看我的身材,需要主动缠一个男人吗?哼!」
火狐捧肚大笑的说:「井底蛙,谁缠谁并非大问题,大问题是你和主人发生过关系后,今世不可以和另一个男人什么,要不然随时会暴毙身亡,如果你不相信真想试一试,不妨找欺骗你的男人,顺便报仇雪恨,但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我不想隐瞒的说:「慢!我必须对静宜坦白,我有能力解开这个咒语,大可放心!」
静宜冷静回答说:「不必了!昨天一夜没睡觉,很疲倦,先告辞,不好意思……」
静雯心慌慌的说:「这回惨了!怎么办?我妹妹很固执的!」
我关心一问说:「静雯,我不是已经说肯为她解除咒语吗?为何你会这样说,这和静宜的固执有什么关系?」
岂料,静雯还未回答,静宜拉开房门说:「对了!我的仇不必麻烦大家,晚安火狐从沙发跳起说:「有骨气!」
静雯担心受怕的说:「哎!我去开解她……」
我拉住静雯说:「不!先让我和她谈一谈!」
接着,我冲出房间上前拉住静宜。
我焦虑的说:「静宜,我知道你的脾性,千万不要私自回港找人报仇,但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心疼你,千万不要做傻事,答应我可以吗?」
静宜很严肃的问我说:「如果你真是那么好心,为何占有我之前不说清楚呢?」
我反驳说:「我有能力解除咒语,那之前或之后讲已经不是一个问题了吧?」
静宜推开我的手说:「不!绝对是一个尊重的问题,而且对一个处女来说更为严重,虽然整个过程是我主动要求你做,别忘记,你是利用电天素本能『引』来让我上勾,你这样做和香港骗我身体的混蛋又有什么分别?放手!让我走!」
这回真是什么面子都不给我,直接走向她的房间。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后将静宜搂抱进怀里说:「不要这样固执,好好想一想再做决定……可以吗?」
静宜冷静的说:「放开你的手。」
我拒绝说:「不!我不会放手,不要回你的房间,到我的房间好好谈一谈,我想抱着你睡,我会吻遍你身上海一处,以表对你的重视,包括吻你的下体……」
静宜勃然大怒的说:「变态!」
这回怎么拉也没有用,静宜举起了右手,差点就捆了我一巴掌,可能临时想起不可侵犯我,所以改变主意,但却像个疯妇大吵大闹,最后,只能放弃让她回房间。
回到房间,静雯看我一个人回来,急得冲出房门,电媚和火狐拍拍我的肩膀,不知是安慰,还是叫我省下口气,其实我已故意用下流的手段和言语进行试探,如果静宜不是真的恼火,右手便不会举起,看来我想不省下口气也不行了。
电媚温柔的我说:「我已为您放满一缸的热水,好好泡一泡,再上床休息,一夜没睡过觉,又恶战一场,是该好好休息,到时候我会叫您起床赴宴。」
我忍不住问电媚说:「记得你曾经要求,我下体恢复元气后的第一次必须先交给你,如今我失信于你,令你失望,你会怪我吗?」
电媚嫣然一笑的说:「使者岂敢责怪主人,而今您还记得这句话,我想除了高兴之外,不会有不好的反应吧!其实这样也好,免得我和火狐之间产生无谓的矛盾,这个结果我和火狐都会喜欢,没骗您哦……」
电媚说完,送我到浴室便自行离去,我脱光衣服后想起一件事,即刻拨电话给静雯,通知她除了用眼睛监视静宜之外,今天暂且不要进行相劝,先让她好好睡一觉,最好能没收她的护照,万一她坚持回港,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或火狐和雨艳。
放下电话,还是一百个不放心,于是从侧门走进电媚的房间。
我直接颁下命令给雨艳说:「雨艳,如果屡次相劝之下,静宜仍坚持回港,我命令你向她施降,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把静宜留下,我不想自己的精子,成为两条人命的元凶,清楚吗?」
雨艳回答说:「雨使者遵命!」
雨艳回答后,匆匆走进浴室,电媚和火狐二人捧着肚子大笑说:「主人,你颁令也不必脱光身上的衣服吧!雨艳还是未经人事、待字闺中的玉女呀……哈哈!」
我尴尬掩着下体说:「哎!我一时情急……紧张地给忘了……」
岂料,回头转身的一刻,发现左边一个风姿,右边一个卿仪,像一对门神竖立于在我面前,最尴尬是鸡巴在这最不适当的时候勃起,忍不住冲口而出的说:「今天肯定是破日,笑破他人肚皮的大凶之日。」
回到浴室,泡在浴缸内,心想要是刚才五位美人,全身赤裸一块拥入我怀内,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然而,意外的是,卿仪和风姿二人对着赤裸裸的我,除了看和惊讶之外,似乎没有惊吓的反应,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洗完澡后我回到床上小憩一会儿,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滑润的玉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拍着,睁眼一看,原来是静宜,接着辗转反侧睡到另一边,可是,想了一想,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我紧张转过身再清楚的看一眼,确实是静宜,连忙拍了自己两巴掌,证实不是在作梦,立即紧紧捉着她的手说:「怎么会是你?我不是在作梦呀?」
静宜嘟起小嘴的说:「你不是在作梦,今日是破日罢了,她们之前戏弄我,所以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真以为我会那么蠢,回去当他的陪葬品,那他不是又赚到一笔了吗?亏你还好意思,自以为分析力有多强,笑死没命赔呀!」
我喜出望外的说:「我的分析力如何不是问题,最重要你别离开就行……」
火狐说:「今天不是主人的破日,而是你井底蛙一个人的破日,现在所有人被你玩弄于手里,应该笑破肚皮了吧?害我们真以为你会冲动做傻事,这种狼来了的事劝你日后还是少做为妙,怎么说现在身处于泰国,这种玩笑开不得。」
静宜反驳说:「没想到,狐狸就是狐狸,受伤了还那么多话讲,而且还会说起人话,我接受就是了,行了吧!还有……多谢关心……」
我想了一想说:「没道理,以你静宜的性格,既然奸计得逞又怎会如此快道破呢?」
静宜忍不住笑了说:「还不是听到她们说,你一丝不挂到隔壁房间颁令,还让卿仪、风姿撞见,这么好笑对我又那么的紧张,我岂能继续再演下去呢?」
我看准机会冲前一抱,将静宜压在床上说:「你是戏弄大家开玩笑,但我这个主人言出必行,我说过要你到我的房间好好谈一谈,我想抱着你睡,我会吻遍你全身的每一处,以表对你的重视,包括吻你的下体……现在我就当众人面前,实践我曾许下的承诺,我来了……」
众人欢呼的说:「好呀!为我们替天行道,处罚这位世纪讳言家!」
我掀起静宜的短裙,五指快速扯下丝袜和内裤,嘴巴亲向长有几条稀散阴毛的迷人小穴上,吓得她使出九牛二虎主力,使劲推开逃向厕所,我不甘被她挣脱,急忙转身追上前,不慎撞到一个女人身上,她并非外人而是静雯。
没错!我就是录下眼前这位美人的妹妹内裤,还在她妹妹的私处亲了一下,刹那间,内心涌现的不知是尴尬还是兴奋的快感,她脸红羞怯的站着,似乎不知所措不懂回避,或许有可能受惊吓,导致双腿无法走动……
我尴尬的说:「哦……是静雯你……我不知道你在旁边……」
静雯战战兢兢的语气说:「哦……哦……我……没……事……哦……」
奇怪?静雯怎么傻愣愣的不退开呢?既然你不退开,反正这里又……
我突然上前将静雯紧紧搂进怀内,感受她胸前丰满的弹乳是何等坚挺的浑实饱胀,果然,乳弹比我想像中的丰满,接着在她耳畔吹了口气说:「我真是不知道你在我身旁,要不然绝对不敢如此放肆……」
静雯全身颤抖,双手欲将我推开,但却用不上力的说:「没关系……」
我察觉一些不妥,下面怎么有凉飕飕的感觉,往下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原来我身上没穿内裤,一丝不挂的露出大笨蕉,刚才搂抱静雯的时候,鸡巴还直接顶向她裙子内,这个意外并非受惊吓最大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她失禁撒尿,难怪她傻愣愣的站着,不知所措。
我关心的问说:「静雯,你没事吧?你是潮吹,还是撒尿失禁呢?」
火狐和电媚这时候冲上前问说:「撒尿?不会吧?」
静雯全身颤抖的说:「我、我……刚才……不知为何……会紧张到……」
电媚即刻上前安慰静雯,将她带走的说:「不要慌,这里没有外人,不要吓坏自己,小事一件罢了,我少女时期也曾经历过两次,医生说生理健康,适巧遇上生理时钟响起的一刻,就会出现这种状况,不要担心,雷情也是这样,到我房间清理一下就行,我叫火狐给你取来内裤,火狐!过来帮我到静雯房间取……」
电媚竟然带走我的静雯,莫非又在启动她电天素引的功能,那她引给她自己,还是引给我这位主人呢?
静宜这时候从浴室走出来,可能她好奇我为何没追上,所以主动走了出来。
静宜问说:「发生什么事?怎么所有人都走了,我姐姐呢?」
我若无其事的说:「刚才我忘了身上一丝不挂,又不知道静雯站在我身后,转身见有人影便拥进怀里,吓得她当场撒出尿来,我是无心的,你不会怪我吧?」
静宜忍不住笑说:「什么?我姐姐当场撒尿?笑死我了!她现在跑去哪了呢?」
我指着电媚的房间说:「那里!」
静宜一枝箭般跑去电媚房间,跟着一阵狂笑声响起,心想静雯有此妹妹,真不知是有幸还是不幸,可是事情的发展,感觉上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对她姐姐的无礼,她怎会没有丝毫的意外,那她所谓的戏弄又是否是装出来的呢?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要结束,现在已是晚上六点五十分,我本想七点零五分才到大厅,可是圣凌师太说先下去巡视一遍较好,毕竟这家饭店属于乌苏所能控制的范围,而我想到这段时间可能很多嫖客牵着故女出外,提早下去等候的建议,绝对有充分的理由且合理。
来到大厅,乌苏再一次破坏我的计划,原来他比我们早到一步,害我错失欣赏当地故女的机会。
乌苏一见着我们便很有礼貌向我们顶礼,跟着问我说:「你还没自我介绍,称呼你法师可以吗?」
火狐立即说道:「乌苏,教派以外的人都称我主人为法师,她是雨使、电使、风使、圣凌师太、卿姐、静雯、静宜……我是火使。」
经过一个既隆重又简单的介绍后,我好奇问乌苏说:「你怎么一个人来,你太太不喜欢出席这种场面,还是你一向很抗拒她当跟班夫人呢?」
雨艳说:「主人,乌苏的太太两年前已经逝世。」
乌苏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说:「雨使的心灵术太厉害了,在你面前没有什么事可以隐瞒,我太太两年前车祸中没有了(泰国习惯用没有取代死亡的意思),我只有几个女徒弟,主要是让她们帮我打扫和料理杂务,由于不知法师你是否会介意,所以我安排她们在外候着,倘若你不习惯见外人没关系,她们会自行离去。」
其实我是佩服乌苏的,他明明不懂得降头术,还敢收徒弟,而令我最为佩服一点,是他有能力令他人拜他为师。
我好奇试探说:「乌苏,你刚才说只有女徒弟,为何没有男徒弟呢?」
乌苏态度诚恳的说:「泰国不像外国,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信得过,有钱有本事的看不起你,没钱没本事肯跟着你就是贪图钱财,不管对他们怎么样的好,到头来只会当你是傻瓜、蠢材,从不会顾及你的感受。」
火狐叹气的说:「乌苏,你不也是男人吗?」
乌苏尴尬的说:「火使,我是个有钱有本事,非但不会看不起懂降头术的人,而且还会崇拜他们,试问我怎会是一个坏人,起码在你们面前不是也没这个胆量。」
我笑了笑说:「乌苏,别讲这些无关痛痒的话,你想邀我们到哪里,顺便也叫上你几位徒弟,我不介意就是。」
乌苏高兴的说:「好呀!几个徒弟知道你们不介意,一定高兴死了,我想邀大家吃海鲜,合艾属于小城市,除了海鲜之外,真是没什么好菜可供上桌招呼,不知你们对海鲜可有过敏?不过,我刚才在药房准备了此皮肤过敏症的药,这点不成问题。」
电媚说:「主人,看来我们出门遇贵人哦!」
乌苏迎起笑脸说:「好说!车子就在外面,大家请。」
走出饭店,乌苏的六位女徒弟上前拜见我们,六位之中,年纪较大约四十岁,其他三位不超过二十三,最小那位可能刚成年,顶多十八岁。
登上乌苏为我们准备的中型巴士,我故意坐在雨艳身旁,途中,我问她乌苏可否信得过,需要额外提防吗?她回答很正面,我们实力在他之上,他玩不出什么花样,深入一点的说法,乌苏只是一个普通的降头痴,他和外面无知的信徒没什么分别,更没有杀伤力,只不过他的命有晚年福,所以才会交上我们这些有料且心地善良的降头师。
我不知为何会脱口问说:「降头师全都是坏人吗?」
雨艳简单回答说:「主人,你是降头师,降头师眼里没有好与坏,只有强与弱,今晚只做一件事,就是大吃一顿,乌苏的本质无需关心,即使再怎么坏也不会、更不敢坏到我们头上,到头来只会双手奉送,我们绝不会有掉下一分钱的危机。」
我明白雨艳后半部指的是什么意思,好比乾隆皇帝,根本无需担心和坤贪了多少钱,到时候叫儿子嘉庆一刀砍了,所有的一切还不是回到爱新觉罗家族里,至于她说前半部的好坏之分,可就难以明白。
【第十三集】第九章:前身线索
大约行走了大半个钟头的车程还未抵达目的地,乌苏告诉我们是可以选较远的地方,一来当让我们观光,二来那里的海鲜较为新鲜,车程虽是远了一些,但只需再多十分钟就能到,保证我们必定会喜欢。
乌苏没有说错,我们确是很喜欢这里,沿途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里感到无比舒畅,只是雷情培育巴拉吉,坚持躺于床上拒绝前来,无缘感受这分逍遥自在的快乐,我暗地里对自己说,日后必定要带雷情过来观赏这片无敌的大海。
巴士终于停在沙滩前的路边,我们个个迫不及待冲下车,当晚风吹到我身上,阵阵海洋的咸水味扑鼻而至,好比畅游在海水里一般,然而,一座座宏伟高山耸立,我们还发现其中一座高山很怪异,它被一颗很大的巨石压着,而巨石整个身形偏斜向出海面,底部只靠一小尖处支撑,巍然屹立,气势雄浑,俊逸挺拔。
乌苏一位女徒弟,年约二十三岁,称姆拉·参拉打,为我们介绍巨石的传说,据说有一晚,山匪洗劫这一带的汪民,且沿途劫到山上,当时有一户大善人,带妻女逃到巨石的山头上,妻女不幸遭数十名劫匪轮奸,正当山匪杀害大善人企图夺取地上财物之际,天空落下巨石,将劫匪连同财物一同压在底下,巨石偏斜向出海面,传说是因为避开大善人,可惜,大善人最终还是禁不住面对妻女的惨况,选择跳海自尽。
我问参拉打小姐说:「这座山应该有人取名吧?」
参拉打小姐欣然一笑说:「有!大善人办好妻女身后事,将所有金块赠予贫民重建家园,跟着跳海自尽,大量汪民上山焚香拜祭大善人,据闻拜过巨石的人回去后都行好运,做官的都连升三级,由于大善人是潮州人,便以潮音称此山为『高升』祈求后世人步步高升,大善人飞升成仙。」
我打趣的说:「没想到,来此享用海鲜竟有缘目睹仙石,耳听趣怪之事,换作我是大善人,坐拥家财万贯,老婆死了定必化悲愤为力量,立刻娶回十个、八个夜夜耕耘,绝不会笨到选择投海自尽的。」
「不孝徒弟,那是我的前身,不要叫,我走了!」巫爷的声音响起。
我改口说道:「现在这么晚了,很想上去拜一拜,烧上一炷清香,以示我对大善人的尊重可以吗?」
乌苏回答说:「来日方长,下次我早一点来接你们,黄昏的时候最漂亮。」
我笑着说:「好呀!其实我看巨石快要掉下,所以想上去推一把,顺便取走财宝……
「哎呀!谁打我!」
火狐问说:「主人,没有人打您呀!」
我说:「没事、没事,我们去吃海鲜、吃海鲜,少说话就是……」内心暗地里诅咒说:「死老头,说走又不走,无故被敲了一下。」
当坐在海鲜馆的椅子上,终于明白为何乌苏要到这里,首先他的面子真是很大,好多人都主动走到他座位前跪下行礼,泰语称为「外」或「袜」,算是祈祷祝福的意思,当然也有向我们行礼,只不过是站着,并非跪着罢了。
第二个原因,在露天沙滩旁享用海鲜当真一流,尤其是这段时间,行走的车辆少,很多人也都回家吃饭或在室内享用晚餐,宁静夜晚的海面,天空偶尔出现星星,有时候看见月光,一阵阵美妙动听的海浪声不绝于耳,然而,晚风吹拂的海洋味,无疑令海鲜,增添另一番鲜甜滋味,使人食欲大振。
既然是海鲜,来来去去不外是鱼、虾、螃蟹、龙虾、视、蚌之类的,但泰国的吃法较为特别,除了酸辣为主之外,很多美味佳肴都只是白煮,再加调味酱品即可。别小看这些调味酱,螃蟹用的就有十几个种类。最特别是宋担布巴辣(泰国螃蟹沙拉),据圣凌师太说是用死去的小螃蟹臭水来调味,入口却津津有味。
我忍不住对乌苏说:「乌苏,好多人都很崇拜你。」
乌苏笑笑说:「别取笑我,在你们几位高人面前,我只有惭愧。」
火狐说:「惭愧?我以为你带我们来这里,是看你如何的神气和威风。」
我反驳说:「火狐,有道行是有道行的厉害,没道行有没道行的厉害,单是他用巴冷刀砍在信徒身上的手法,令人叹为观止,有道行的也不见得能想得到这种效果吧?」
乌苏说:「法师,巴冷刀砍身是个骗术,计算过刀身和重量就能磨出此类魔术刀,砍在硬物,如西瓜、木条甚至椰子是经利无比,倘若砍在软体上,如人体多肉的部位、猪肉、海棉,那是砍不进的,更别说砍断,所以砍的时候,先会以施咒的手指摸信徒的身体,肯定有足够的肥肉保护骨头才砍下去,骗人的玩意儿……」
我大吃一惊的说:「哇!原来是假的!厉害!我的看法是真道行花时间练习,假道行靠智慧、技术、模仿,同样都是一种付出,虽然假的存在被拆西洋镜的危机,但真的何尝不也是存有被挑战的风险,况且假道行那分敢站出来哄骗的勇气,绝对不少于接受挑战真材实料之人。」
雨艳说:「乌苏,我家主人在维护你的面子,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反正大家已经熟络,没必要隐瞒,更没必要句句做出警告,倘若想继续交往,彼此间坦诚相对,反之各走各的,不碰面就是,没必要造假撑门面,况且大家今时今日再无追求金钱利益的需要,只求多个守望相助的知交,同意吗?」
乌苏拍手叫好的说:「对!我绝对认同雨使说的话,我们再无追求金钱利益的需要,只求多个守望相助的知交,你们有什么问题需要我这位地胆效力,请说就是。」
雨艳问乌苏说:「你可曾听闻巫爷生前或以后有关的事迹,何处能找到他呢?」
乌苏疑惑一阵后说:「雨使,你不是说你家主人是巫爷的徒弟?虽然这个说法很荒谬,但我相信大家而不再置疑,可是既成师徒,何苦要向外人追问,而且还是问我这个不知几千年后的外人,你道我会怎么想,怎么去回答好呢?」
火狐说:「乌苏,雨使的问题虽是一些荒谬,但你不必怎么去想,只需将知道的如实说出就行。」
我马上裁住火狐说:「不!我们现在是有求于乌苏,不可无礼和不公平对待,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是个活死人!」
乌苏当场受惊吓的说:「什么?你是活死人?不会吧……」
【第十三集完】
【第十四集】内容简介
虎生向乌苏讲出是活死人,乌苏不怕的吗?他的神坛所摆放的又是什么玩意?
市面很多像乌苏这类降头术骗子,一般他们会用何等技巧,如何行骗呢?
高升这个地方已得到巫爷的证实,莫非就是虎生要找的地方?听说这里还有很多关于巫爷的传说,到底又是什么呢?
巴丹尼是什么地方?据说全是降头师集脚的地方,凶险无比,乌苏知道的又有多少,听说有奇异怪鸟出没,精灵石出现,这些都与降头术扯上关系,又是何解呢?
静雯知道虎生和妹妹静宜之事,她有什么反应,虎生又会有什么反应?最终做出什么决定呢?静宜真是放弃回国报仇的打算吗?问题是中间有个虎生,两姊妹最后相处得来吗?
乌苏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忠还是奸呢?他真实另一面又是什么呢?
七天培育期已到,巴拉吉培育成功吗?蜡拥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据说与爱情油和爱情降有关,坤曼童又是鬼魂之说,什么是拍艮、益艮、玛利艮?神棍如何在此骗取金钱呢?
五使初次用降头术,为何令虎生责骂?其中犯了什么错?
七女狂欢又会是哪七女呢?虎生又看到七女什么问题?为何圣凌师太会说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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