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赵府,赵霜茹径自拉着卢杰回房,理也不理成进。众人想像着卢杰今晚
将要给老婆如何责罚,肚里暗暗好笑。
成进给抬回房,叫来大夫细细敷药。赵霜灵见他受伤,紧张的忙上忙下,成
进见状,心中宽慰。云儿却还在虎子处,成进吩咐不要去打扰。
成进待众人退去,瞧着霜灵红红的眼睛,说道:“来,给我亲个嘴。”
霜灵躺在他身边,在他面子轻轻亲吻。问道:“你……你要不要我帮你吹出
来?”成进身上疼痛,加入失血过多,困倦非常,摇了摇头。当下闭眼便睡,赵
霜灵轻轻睡在他身边。
到次日中午,虎子和云儿才出房,得知消息后,匆忙赶来。虎子神色颇为紧
张,待见成进并无大碍,方为放心,留下云儿服侍伤员,退出房去。
成进见他走了,笑吟吟地看着云儿,说道:“怎么样?你没有怠慢我的好朋
友吧?”
云儿甩了甩手,说:“你身上还痛不痛啊……一见就来笑我!”但成进浑不
将这点皮肉之伤放在心上,只要她说。
云儿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不知道啊,那虎少爷一见我,那玩意
儿便直竖起来啦。”看了旁边的霜灵一眼,吃吃直笑。
霜灵道:“有什么话不让我听的?”
成进笑笑道:“我碰到一个小时候的好友,他来投靠我,我派云儿去服侍他
了。”对云儿道:“说来听听啊,是怎么回事的?”
云儿忽然有些害羞了,忸怩半晌,才说道:“你前脚刚走,他就抱我跳上床
了,好急色啊……一上床就扑在我身上,在我胸前乱捏,我现在还有点痛呢!”
成进笑道:“是不是啊,让我瞧瞧……”
霜灵接口:“你呀,受了伤还这么不正经!不如叫云儿的小嘴给你舔舔
吧……”
成进睡了一觉,痛楚稍轻,加之想像昨天见了不少春色,又有些淫兴了,说
道:“我要云儿讲故事,你来吧!”
霜灵不料献计的结果是赔上自己,只好翘翘嘴,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只闻得
一阵汗酸味,自是他昨日恶战之后尚未洗澡之故。心想成进身上伤痕累累,不好
替他洗,皱皱眉头,还是拿舌头在他阳具上舔了舔,用手将它握起来,一口含在
嘴里,舌头和嘴唇不住活动。成进畅快了呼了一口气,眼睛又望着云儿。
云儿顿了顿,接说道:“虎少爷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又去解我的衣服。我看
他毛手毛脚的,就说我自己来吧,成少爷叫我服侍你的,他就停手躺下了。”
“可我一边脱衣服,他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教人
怪不好意思的哦。”见成进并不作声,只是笑笑看着她,接道:“我脱了衣服,
就……就……”顿了一顿,吞下口水,说:“就趴在他身上了,他的手又来了,
摸我下面,力气好大啊,也不顾人家痛……”
成进的肉棒已给霜灵吹得硬了起来,伸出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拍拍霜灵的头以
资鼓励,对云儿说:“那他就强行插你小穴了,是不是?”
云儿脸上一红,说:“不是的。我叫他先别乱动,我来服侍他。然后我亲他
的奶头,才亲没两下,他……他就出来了,弄得我满身都是。”
成进哈哈大笑,身子一动,牵动伤口,轻呼出来。这一叫痛,原来已硬起来
的肉棒又软了下来,只是苦了霜灵,得重新努力使它启动。
成进换一口气,问道:“这就完了?”
云儿急道:“没有没有,成少爷叫我好好服侍他,我只怕服侍不到家,怎么
会停呢?”又说道:“虎少爷也有点不好意思,跟我说了好一阵话,又叫我继续
亲,我就继续亲他奶头啦。后来我又亲他下面,虎少爷好快又硬了,我……我
就……”脸上又是一红。
成进笑道:“你就怎样?”
云儿道:“我就把他那里坐在我里面了……”脸上更红了。
成进心中会意,却仍然笑着问道:“什么坐在里面了?”
云儿咬了咬嘴唇,轻声道:“我坐在他那里上面,让他插进去了。”说到后
面,声音犹如蚊鸣,几不可闻。
成进又是一笑,道:“那怎么做法?是你动还是他动?”
云儿轻声道:“当然……当然是我动了……”
成进笑道:“那倒好玩!我现在动不了,灵儿,你来试试。”
赵霜灵也是脸上大红。她这几日虽然常与他们二人赤身相见,各种羞耻的法
门试过不少,但都是居被动位置,这下要她当着侍婢的面做这淫荡之事,不免仍
有些为难。嘴里犹含着肉棒,头抬起怯怯地看着成进,眼见成进本来笑盈盈的,
一见她的眼神,脸色立变,不敢再推托,坐起身来,脱掉衣裳。
赵霜灵脱光衣服,跨到成进身上,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另一手探了探自己的
阴门,脸上又是一红。摆好姿势,让阴户对准成进的肉棒,缓缓蹲下。成进笑笑
道:“慢慢来,别碰我身子,会痛的。”赵霜灵点了点头,继续蹲下。只觉每蹲
下一分,阴道便充实一寸,忽然觉得这模样倒似是自己在奸淫成进,脸上又是大
红。
赵霜灵一手在下面握着成进尚露在外面的肉棒,身子开始一上一下地动了起
来。才没几下,便脚酸腰麻,足下不稳。
成进见她脚下开始摇晃,摇摇头,说道:“真没用。云儿,你去托住她。”
云儿应声是,又说道:“这不能怪小姐啊,我那时也趴在虎少爷身上动的,
她怕弄痛你,不敢碰你啊!”
成进想想也有理,说道:“算你啦!”
云儿跪到霜灵的后面,两手托着她的屁股,用力一上一下的托动。霜灵受了
外力,脚盘稳了起来,只不过给这丫头这么托着,更是感到羞耻,转瞬间快感一
来,口中哼哼连声。
成进不用出力也会爽,心情甚好,对云儿说道:“你动作慢一点,别那么
快……那昨晚你弄了多久?”
云儿答道:“很久啊!我……我都尿了七、八次啦!虎少爷到后来好厉害的
呀,一次一次地来,到后来他趴在我身上做时,我都累得动不了了,所以才睡到
中午的。”
成进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养神,全心感受下体的快感。耳边听得霜灵气喘连
连,又爽又累,后面的云儿本来就力气小,现下这么出力服侍两人做爱,也累得
微微喘气。过了好一阵,霜灵才感到成进身子微微抖动,子宫里热烘烘的,随后
阴户里的肉棒软了下来,滑了出来。
成进射精时身子不禁的几下抖动,伤口又痛得厉害,胸口上的创口更有血珠
渗出。霜灵和云儿都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喘息,忙着给他摸头按额。成进咬牙忍
住,冷汗直冒,半晌痛感稍轻,苦笑道:“看来在我伤愈之前得禁欲了。”二女
面面相觑。
随后的日子里,成进虽美人在侧,也强忍淫欲,以免创口再裂。虎子尝过腥
味,时常叫了云儿去乐,成进也笑着由他去。
有一日发现虎子瞧霜灵的眼神有些异样,便趁无人时刻,调笑道:“虎子,
你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虎子哪敢承认。成进拍拍他的肩膀,道:“不是我不
肯给你,只是时机未成熟,不可造次。日后我们大事一成,我的什么东西都是你
的!”虎子对霜灵本来并不存幻想,听他一说,甚是高兴。成进却知多了这一心
腹之人,办事容易得多,何况他除了报仇之外,对什么女人包括这老婆本来也不
如何放在心上,能玩玩就是。
如此过了十数日,伤口愈合。虽然尚未完全复原,但行动已不受限制。想像
伤他那女子的绝色容貌,不禁又爱又恨。
十二、杀夫劫妻
伤势稍好,便去拜见赵昆化夫妇。那赵夫人素来讨厌他,他卧病期间从没去
探望过,见他来了也是冷冰冰一片。成进暗暗咬牙,心中发誓日后一定要这泼婆
娘好看。又将虎子引见给赵昆化,说要虎子作他贴身近侍。赵昆化自无不允,宽
慰了他几句。
又过了数日,成进伤势大好,开始又跟霜灵和云儿淫玩起来。这一日,天高
气爽,成进念起那丁家老屋,便叫了虎子一起前去探看。
那老屋位置甚是偏僻,穿过东林又拐入山上小径走了几里路。虎子直转得晕
头转向,好在成进路径甚熟,不久便到。
入得屋来,只见四壁寥落,桌子积有微尘。丁氏夫妇去世其实也非甚久,屋
里也不甚脏,成进叫虎子一起稍加打扫,笑道这样已经住得人了。
这屋子其实也不小,房间甚多,瞧来多半是有钱人隐居所建,不知如何流落
到丁氏夫妇手中。虎子问起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怎么找到的,成进道:“我当年一
到苏州,当然要将赵老贼的老窠周围地形弄熟。这一带,有什么地方是我不知道
的?”又说道:“这儿既偏僻,又离赵家不太远,正好拿来作我们的一个基地,
以后有什么秘密的东西可以来这儿进行。”虎子会意。
成进一路叮嘱千万不可将此处说与人知,尤其是在与云儿倒鸾颠凤时要注意
不能漏了口风,一路往回走,虎子笑着连声答应。
踏入东林不久,忽听到前面有女人叫骂声。成进认得是赵霜茹的声音,给虎
子打个手势,轻轻走近。
只听赵霜茹大骂道:“前几天有个女人吊死在这里,还不是给你劫了的那一
个?你这死鬼什么不好学,就知道沾污良家妇女!”越说越怒,听得“啪”的一
声响,料想是卢杰吃了她一记耳光。
果然听得卢杰嚅嚅说道:“沾污良家妇女的事,你爹爹整天都干,也没见你
生气过!”
赵霜茹见他还敢顶嘴,更是恼怒,又给他一记耳光,说道:“我爹爹的事我
管不了,也不敢管。但你这死鬼我就非管不可!我爹爹的英雄气慨半点也学不
到,就只学得这不要脸的勾当!”
卢杰一心想摆脱她的纠缠,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儿只有我们两个,
要是再碰上那两个面人就糟了。”
赵霜茹冷笑道:“你无法无天,还怕死吗?两个小女孩也吓你成这样!”突
然喝道:“谁?出来!”原来虎子脚步稍重,踏上一支枯枝。
成进笑吟吟地走出来,说道:“我只是路过的。卢兄和茹姐的说话,我半句
也没有听见。”他年纪其实比赵霜茹还大点,却跟着霜灵叫她茹姐。
卢杰给妻子拉来这儿呵责,一见到成进,更是尴尬,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敢
正视成进。突然背上一痛,一把血红的长剑自前胸透出。卢杰一声惨叫,长剑抽
走,顿时倒在地下,抽搐几下,一动不动。
变故骤起,赵霜茹只吓得魂飞魄散,眼见成进手持沾满鲜血的长剑,狞笑着
向她逼来。赵霜茹颤声道:“你……你干什么?阿杰!阿杰!”卢杰却哪还能应
她。
赵霜茹怒吼一声,拔剑朝成进没命劈来,犹如发了疯一般,招式厉。
成进冷笑一声,随手格开,知道赵霜茹的武功远不及自己,浑没将她放在心
上。
果然赵霜茹骤遭巨变,心神不定,招数乱,不多时手腕给成进一剑点中,长
剑脱手,紧接着颈上一痛,已被一下重手击着,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人事不
省。
成进嘿嘿一笑,听得虎子问道:“小少爷,这么……这么快就下手了?”
成进冷笑道:“今日天赐良机,要等到他们单独出外的机会可不容易。”察
看四下无人,架了赵霜茹,回头走回老屋,虎子紧跟在后。
回到大屋,成进直奔最里面一间大房。这房不仅宽敞,光线也足,窗外绿树
成荫,鸟鸣花香。
成进将赵霜茹抛在床上,坐到她身边,抚摸她的俏脸。赵霜茹给这一震,醒
转过来,张眼见成进色迷迷的脸正在面前,顿时便欲跳起身来,却给成进一拳重
重打在小腹上,剧痛不已,伏倒在床上。
成进反剪她双手,在身后捆住,然后将她身子扳过来。只见赵霜茹恶狠狠地
看着她,眼里犹如欲喷出火来,骂道:“成进你这奸贼,你要干什么?”
成进冷笑道:“我不叫成进,我是慕容进!从前武昌府春华门的慕容大侠你
听说过没有?他是我爹爹。”
赵霜茹一听“春华门”三字,顿时面色惨白,叫不出声来。
成进抓住她头发,说道:“赵老贼杀我满门,强奸我亲娘,我要连本带利找
回来!”伸手在赵霜茹衣领上一撕,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肤。淫笑道:“好在我
的运气不差,赵老贼别的东西没有,漂亮的老婆女儿倒有几个。”
赵霜茹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双腿乱踢。成进说道:“虎子,按住这婆娘的
腿!”又将她胸前一大片衣裳尽数撕烂了,除去她贴身亵衣,露出一对丰满的乳
房。
成进嘿嘿淫笑,一双淫爪抓住赵霜茹双乳,握紧大力猛捏。赵霜茹吃痛,挣
扎得更是厉害,但无奈双手被反绑,双腿又给虎子紧紧地压在身下,身子只是乱
扭,却难以动得分毫。
成进感觉赵霜茹双乳软绵,滑不溜手,很是舒服。淫笑道:“茹姐你这对奶
子可比灵儿大得多啊,哈哈!”双手揉来揉去,手指在她紫红的乳头上乱捏,奸
笑连声。
赵霜茹本来已经甚感羞耻,听成进竟拿比较起她与妹妹的乳房来,粉脸更是
飞红,继续用力挣扎,口中大骂不止。
成进几下拉扯,将她上衣剥光,色迷迷地瞧着赵霜茹一对丰乳,双手又抓紧
裤襟,用力拉下,露出浓密的阴毛。赵霜茹“啊”的一声,嚷道:“不行!你不
能……”挣扎得更猛,一条腿猝然挣脱了虎子的控制,乱踢过去,将虎子整个从
床上踢落地下。
成进大怒,一手捉住赵霜茹正在乱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击在赵霜茹下
体,正中她的双腿分开后露出来的阴户。赵霜茹一声惨呼,腿上乏力,身子不停
抖动。
成进手掌抓到她的阴阜上,冷笑道:“茹姐你的骚毛可真不少,我来给你拔
光。”抓住一把阴毛,用力一撕,赵霜茹又是一声惨叫,阴阜上留下的毛孔上血
珠渗出,一把阴毛已给成进抓在手里。
虎子站回起身,抓着赵霜茹的头连打了几个耳光:“臭婊子敢踢我?”伸手
将她的裤子脱下,丢在一旁,嘿嘿一声,扑到赵霜茹身上乱摸乱捏。赵霜茹双眼
血红,狠狠盯着二人,犹如要喷出火来。
成进嘿嘿淫笑,将赵霜茹一条腿扛在肩上,抓着撕下的阴毛在赵霜茹的阴户
上乱抹。忽然想起赵昆化对付罗氏姐妹花的法门,笑道:“给你尝尝你爹教我的
手段!”将一把阴毛塞入赵霜茹的阴户,手指急捅,深深插入霜茹的阴道,把数
十根阴毛都推入她阴道深处。赵霜茹阴户里又痒又痛,“啊”的一声哭了出来,
徒劳地挣扎着。
成进认识赵霜茹已久,知道这个美丽的大姨性格刚强,从不在人前示弱,这
下竟给自己玩弄得哭出声来,心下大乐。只见赵霜茹两只乳头给虎子捏在手里,
拉来扯去,她俏面涨红,泪花点点,头摇来甩去,惨号连声,身体不住扭动。
成进哈哈大笑,取过来一条长绳,穿过房顶梁上,一头缚在赵霜茹的左脚踝
上,用力一扯,赵霜茹头下脚上,给倒吊在床边。她乳头本来给虎子捏在手里,
这一下猝不及防,乳头猛地给长长地扯了一下,方松脱虎子的掌握,弹回自己的
乳房之上,将两只乳房弹得不停跳动。
十三、刑上艳女
赵霜茹大声哭叫,口里不住咒骂:“成进你这个衣冠禽兽!只知道这样对女
人,你……啊……”又是一声惨叫。原来成进揪了揪她阴户与肛门之间的几根细
毛,用力拔了出来。那地方肌肉柔软,给这么一下,不住抽痛。
惨叫之声未歇,成进又拈起赵霜茹前阴的阴毛来,一根一根地慢慢拔下来。
耳听赵霜茹阵阵惨呼,笑吟吟地说:“茹姐你的骚毛真是太多了,比灵丫头
还多了好几倍呢!你们赵家的女人怎么骚毛长得不一样?”赵霜茹痛得死去活
来,口里哼哼作声,哪里应得出声来?
成进又笑道:“我看瑶儿这小丫头的骚毛也一定没你茹姐多,这当儿也不知
长出几根来了没有?嘻嘻,瑶丫头的骚穴上一定光溜溜的,想一想鸡巴都会硬起
来。”又拔了一根阴毛。
虎子坐到床边,抱着赵霜茹的胸部,双手又玩弄起她的奶头来。赵霜茹挣扎
不得,身子微微颤抖。成进又拔下她一根阴毛,笑道:“不知道我丈母娘的骚毛
多不多?我瞧她那副淫相,一定比你还多,是不是?总有一日我也一根一根地拔
下来,让她跟瑶丫头一样光溜溜的,一定很可爱。哈哈……”
一面品评着赵氏母女四人的骚毛,一面一根根地拔走眼前这赵家大姐的阴
毛,不一会赵霜茹本来浓密的阴毛给拔得稀稀疏疏,剩下的一些沾在从毛孔中渗
出来的血水上面,触目惊心。
赵霜茹一面强忍痛楚,一面却不住地听闻这畜生的淫言秽语,羞耻之极,口
中“啊啊”连声,含糊不清地咒骂着什么,眼泪不停渗出。
成进也没拔光她的阴毛,哈哈一笑,放开她的阴户,站了起来,开始脱自己
的衣服。只剩下虎子独自去玩弄赵霜茹丰满的双乳,片刻间原本雪白无瑕的一对
嫩乳给捏得青一块红一块。
赵霜茹给单腿倒吊,下体甫获自由,双腿不自觉的便用力紧密在一块。无奈
她刚被痛打一顿,又给他们两个不停地玩弄羞处,何况头下脚上,脑部充血,全
身早已乏力。双腿刚刚合拢,那条没有被吊的右腿便吃不消了,酸痛之极,支撑
不住,只好无力垂下。这样赵霜茹双腿自动分开成一直角,摇摇晃晃,俏面给倒
吊涨得通红,又羞又急,连耳根也红得仿似要渗出血来。
成进脱光衣服,肉棒早已冲天翘起。他一手支撑着床梁,俯下身去,猛一用
力,肉棒便狠狠地捅入赵霜茹开口向上的阴户之中。赵霜茹“嘤”的一声,泪光
流动,哭了出来,心想终于给自己的亲妹夫强奸了。
正自伤心,却听到成进又来嘲笑:“哈哈,虎子,这婊子里面早就湿啦!”
虎子笑道:“看不出赵大小姐原来是这么一个淫妇。给人又打又捏也会出
水,真是个贱人!哈哈哈……”
赵霜茹咬牙不语。原来她阴道中给塞入那几根阴毛,搔痒不堪,又给虎子不
停地玩弄双乳,阴道不禁微湿。
成进又是一笑,肉棒狠狠抽插着霜茹的小穴,口里又说:“茹姐啊,你的骚
毛虽然多,可是骚穴却没有灵丫头紧啊。哈哈!灵丫头那晚给我奸得骚穴肿了好
几天哪,好爽好爽!”一面强奸赵霜茹,一面却不停说着自己如何奸霜灵。赵霜
茹羞得脸皮都没有感觉,头脑晕晕噩噩。
成进越说越是兴奋,只是他摆的这个姿势实在吃力,半晌已是颇累,便将肉
棒深深捅入霜茹花心,喘了口气。低头见虎子也已掏出肉棒,将霜茹一对丰乳挤
一起,正在乳缝抽插着,成进笑着道:“呵呵,这么大的奶子不浪费啊。他奶奶
的,这贱人越干越淫贱。”
虎子笑道:“你怎么知道她的奶奶越干越淫贱?”
成进呵呵大笑,道:“她奶奶要是不贱怎么会生出赵老贼这奸贼来?”一提
到赵昆化,又想起全家血仇,肉棒狠命又插几下。心念一动,忽然说道:“虎
子,等下要这贱人如何死法?”
虎子说道:“把她一直奸到死如何?”
成进骂道:“你行不行呀?要奸到她死你不也精尽人亡了?不如捉几只野狗
来帮忙,让它们也尝尝赵大小姐骚穴的滋味。”肉棒一出一入,噗噗有声。
赵霜茹本来已给奸得几欲昏过来,突然耳听他们竟讨论起如何弄死自己,还
说要被狗奸,本来涨红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口中哼了几哼,却是说不出话来。
虎子又说道:“也可以拿狼牙棒捅她的骚穴,看她死不死。嘻嘻!我房里有
一把小号狼牙棒,正好派上用场。”用力捏着赵霜茹两只乳头,肉棒又磨动了几
下。赵霜茹轻哼一声,又惊又痛,昏了过去。
成进道:“他奶奶的,这样奸法真不舒服,还是放她下来吧。”将赵霜茹解
了下来,自己坐在床边,抓起赵霜茹的身子,将她屁眼抵在肉棒上,双手用力一
压,肉棒捅入肛门。
赵霜茹一声惨叫,醒转过来,只觉屁股火热般痛,好似要裂了开来。成进不
去理她,两手用力握住她前面双乳,又是用下一扯,肉棒又再深入寸许。感觉肉
棒给夹得紧密,动一下都得大花气力,笑道:“这婊子后庭可真紧啊!虎子,你
来奸她骚穴。”
虎子上前抓住赵霜茹双足,左右大大拉开,将肉棒狠狠插入,没命地猛干起
来。他玩弄了好一阵子,早就憋不住了,一下下的撞击如狂风骤雨般的,直奸得
赵霜茹双眼翻白,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成进坐在床上不好活动,只将肉棒深深插在霜茹肛门中,让她身体的抖动研
磨着肉棒,只觉赵霜茹的屁眼紧紧包围着肉棒,柔软的肉壁阵阵蠕动,闭上眼享
受。
忽听虎子笑道:“这婊子泄啦!”果然觉赵霜茹身子颤动得颇为厉害。原来
霜茹给倒吊着奸时,血冲入脑,下体只觉疼痛。这下回复正常体位,给他们两个
前后夹攻,身体虽然酸痛,但小穴中却是快感阵阵,不由自主泄了身来。
成进笑道:“这婊子给这么强奸法也会爽,真正贱得要命。”赵霜茹淫欲无
法控制,羞耻之极,粉脸涨红,给奸得呵呵连声,说不出话来。忽然一声呻吟,
原来虎子一阵猛攻,将精液都射在她的体内。软软的肉棒滑出来,带出几根成进
塞在里面的阴毛。
虎子喘了一口气,听得成进说道:“不如等下就拿有她老公血的剑来捅她骚
穴,给我们的何婵师姐报仇!”
虎子笑道:“那也使得。”
赵霜茹又吓得粉脸雪白,口中喃喃作声,也不知说些什么,心中怕得厉害,
身体无力扭动。
虎子瞧见房壁有一把扫帚,拿了过来,笑道:“先拿这个演习演习。”一手
掰开赵霜茹犹自没合上的两片阴唇,一手提着帚柄便往里塞。
那帚柄也有小孩手臂般粗,柄头一个横切面,并不光滑。赵霜茹只觉一条冰
冷的的硬物大大撑开自己阴户向里塞,粗糙的柄头擦过肉壁,肉洞中阵阵抽痛。
只吓得浑身战抖,哭叫道:“不要啊……不要……”
成进肉棒插在她屁眼里,只觉她身体剧烈颤抖,肉壁不停蠕动,畅快之极。
笑道:“小心点,我还想再玩她几下,别那么快弄死她。”
赵霜茹只觉那东西不断深入,平日的英姿早已烟消云散,求道:“不要啊…
我不要啊……”
成进见她害怕,肉棒在她屁眼里又磨了磨,故意说道:“这小屁眼好爽啊!
我倒有点舍不得弄死她了。可惜她不会听话,不然留着慢慢玩也不错……”
赵霜茹听他口气骤然放松,想起他们说的将要折磨死自己的种种可怕法门,
忙道:“我听话,我听话,不要杀我……我听话……”
成进与虎子相视一笑,说道:“你这婊子平日不是很了不起吗?会听话?”
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肉棒在她屁眼中猛插。
赵霜茹只觉那冰凉的帚柄还留在自己阴户中,身子一板动,下阴大痛,屁股
更是撕裂般剧痛,彷佛身子已不是自己的。一股凉意骤时涌起,汗毛直竖,什么
廉耻也顾不得了,哭着道:“我会听话的……我会的……我…我乖乖给你们奸…
给你们奸……不要杀我啊……”
成进看她平日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原来外强中干。下身几下猛抽,积了好
久的精液炮弹般射入赵霜茹的直肠里,只射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颤抖。
成进插回肉棒,抓起赵霜茹的头发,淫笑道:“你会听话吗?茹姐。给我舔
舔鸡巴,吹得好我考虑考虑。”将肉棒凑在她面前。
肉棒上沾了几点大便,赵霜茹一见哪肯吃在嘴里。
成进冷笑道:“你原来不听话。”虎子用力一捅,又将帚柄捅入数寸。
赵霜茹一声大叫,冷汗直下,不敢再想,张口将成进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
吸吮,只觉又臭又苦,不禁又轻轻抽泣起来。但口中却是不敢稍停,舌头绕在成
进的肉棒上轻舔,使出看家本事。
十四、温驯茹奴
成进“嘿嘿”一声,双手捧住赵霜茹面颊,肉棒在她的小口中插起来。赵霜
茹紧紧含住,听任他抽插,只觉龟头在喉咙中一撞一撞的,几欲作呕,当下含泪
苦苦忍住。
成进不去理会她的感受,一味猛插。虎子见她不再抵抗,也就轻轻抚摸她的
乳房,不再使用暴力。赵霜茹下体涨痛,羞耻无已,却不敢稍动。不久感觉口中
肉棒骤涨,成进却仍不放开她面颊,只好皱皱眉头,听凭一股猛流喷射在她的喉
中。赵霜茹咳杖不出来,喉中“咕咕”作声,小脸涨得通红,难受之极。
成进冷冷说道:“都给我吞下去!”才放开她。赵霜茹一股呛味直冲入胃,
却不敢张口,强自把精液尽数吞下,才狂咳起来。
成进说道:“好吧,就暂且留着你,我俩也有个美人好奸。嘿嘿!”将帚柄
从赵霜茹的阴户中猛抽出来。“噗”的一声响,赵霜茹只觉阴道中一阵急促快感
掠过,有风吹进,凉嗖嗖的,不禁打了个冷战。帚柄上带着点点血丝,给丢在地
上。
成进说道:“虎子,我得回去了,你留在这儿看着这婆娘,不要随便出去。
但万一在外面碰见龙神帮的人,你如此说话……”与虎子串好口供,径自而去。
回到赵府,便见到卢杰尸身已给抬回府,府中上下乱作一团。有人跟他说道
大小姐和大姑爷今早一同出去,姑爷给发现被人杀死在东林,小姐却是不见了。
众人口中咒骂,大骂那两个面女子忒也狠毒。成进本来想好一大串理由,想
引众人将怀疑都移到面两女身上,这下竟然全派不上用场。
成进装作全不知情,大家都认定了是那两个面女子做的,对他竟也并不起
疑。
只是赵夫人心疼爱女失踪,凶多吉少,哭得死去活来,霜灵和霜瑶在一旁安
慰。
成进暗暗好笑,也上前去安慰两句。见那赵夫人哭得双眼肿红,眉头深锁。
三妹赵霜瑶轻轻在母亲背上抚摸,神色黯然。
这赵霜瑶性格文静,每日只在房里读书绣花,成进一共见她也没两三次。见
她十五、六岁年纪,身形娇小,双眉微颦,一对水灵灵的眼睛,长得很是可爱。
心想再过两年,身材长足,只怕比霜灵还漂亮。
赵昆化当下指点人马,一批人四处察访那两个面女子和赵霜茹下落,另一批
人操办卢杰丧事。
次日一早,成进藉辞寻找面女子,带了几个人出去。路上却又藉故将他们支
开,自行采购了一些粮食,来到老屋之中。
入得房来,只见赵霜茹仍是全是赤裸,双手绑在身后,屁股高翘,正跪在床
上给虎子吃鸡巴。成进看了一眼,“嗤”的一声笑,见赵霜茹高撅的屁眼中插着
一根点着的蜡烛,蜡油点点滴下,滴在她光圆的屁股上,每滴一滴,她的屁股就
轻颤一下,煞是好看。说道:“这婊子可乖么?”
虎子笑道:“她敢不乖吗?”抓着赵霜茹的头一上一下,直干得赵霜茹口中
“呵呵”直叫。
成进直看得欲火高升,几下便脱掉衣服,拔去蜡烛,肉棒直捅入赵霜茹的骚
穴。呼了一口气,才说道:“现在府中乱作一团,赵老贼的婆娘丢了女儿,哭得
好不凄惨。哈哈!他妈的,那婆娘虽然老了一点,长得可真不错。”一边奸着赵
霜茹,一边口里不停轻薄她的母亲。
赵霜茹听任他们蹂躏,耳中只听得两人越说越得意,奸着自己的同时,还不
停作贱母亲,眼泪四溅。忽觉嘴中肉棒骤涨,虎子已射了出来。赵霜茹也不用吩
咐,含泪将精液通通吞下去。
成进哈哈笑道:“还真乖啊!”
虎子说道:“还有更乖的呢!”抓着赵霜茹的头,淫笑道:“爽不爽啊?”
赵霜茹红着脸,轻轻说道:“茹奴给少爷奸得好爽……”
成进一愕:“茹奴?”眼望着虎子,将肉棒抽回到洞沿,再狠狠捅入,赵霜
茹哼哼连声。成进笑骂:“你这小鬼头的鬼主意倒多!哈哈!不错不错。”
虎子笑了笑:“要这贱人这么听话,昨晚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啊!”顿了一
顿,脸色一凝,对成进道:“这婊子说八年前见过夫人……”
成进心中一凛,放慢了奸淫赵霜茹的节奏,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喝
道:“怎么见到的?”
赵霜茹颤声道:“我……我只见过一次啊……不关我的事啊……啊……那时
我才十三岁,不关我的事……啊……”成进肉棒急捅几下,喝道:“快说!”
赵霜茹说道:“那时我去帮里找爹,就看见了。他们很多人都在大厅里,
她……她……”嚅嚅不敢说。成进双手猛捏着她双乳,大声喝骂,叫她快说。
赵霜茹只好说道:“她给绑在木驴上,大家轮流踩踏板,都在笑……真的不
关我的事啊……”成进心中大痛。他知道女人一给绑上木驴,两支活动的木棍便
分别插入前阴后庭,一踩踏板,木棍就上下抽插。他见过赵昆化用过这木驴对付
过几个对头的妻女,那些女人都给折磨得奄奄一息、九死一生,深知这木驴的厉
害。
成进双手抓住赵霜茹双乳,将她上身提起来,肉棒却加大力度猛抽起来,喝
道:“后来怎样?”赵霜茹双乳撕裂般剧痛,冷汗直冒,又给奸得哼哼连声,哪
里说得出话来?成进将她身子一掼,双手抓住她双足向上向前一提,使赵霜茹屁
股向上,肉棒骤然抽出阴户,猛地捅入赵霜茹的肛门。
赵霜茹闷哼一声,正自咬牙忍痛,却听得成进冷笑道:“你不说是不是?”
心中一惊,勉强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敢多看,就……走了。”
话语混在呻吟声中,浑不可闻。
成进哼了一声,一阵急攻,射了出来。又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哼!还
是不肯说?”一把捏住她的面颊,眼光似箭,阴阴地瞪着她。
赵霜茹心中一寒,喘一口气,轻声道:“我后来听人家说,帮中鸡巴能硬的
男人都上过她……”见成进眼中寒光一闪,吓得不敢再说。
成进冷冷道:“你还知道多少?”赵霜茹只是摇头说她那时年纪还小,真的
不知道。问起姐姐嫣儿,赵霜茹也一概不知。
成进说道:“原来你爹害得我娘这么惨,你不要怪我啊!”
赵霜茹怕极,哭道:“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真的不知道……”
成进哪里理她,抓起丢在床边的已给撕烂的衣服,拧成一条,便往赵霜茹的
阴户里塞。那条布棒比成进的肉棒还粗了一倍,又是柔软,前面刚进去后面便无
从借力,成进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赵霜茹呜呜直哭,忍受着下阴给
大大撑开的痛苦,不敢挣扎。
搞了好一阵,成进感觉布棒应该已进入赵霜茹的子宫了,才歇手,留下一堆
散乱的破布在阴户外面。见赵霜茹双眼翻白,气息微弱,竟已昏了过去。
虎子一直坐在旁边旁观,见状有点担心,道:“不会弄死了吧?这个美人儿
我可没享用够呢!”
成进冷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死的。”想起母亲惨遭赵家辱虐待,火性又
起,将赵霜茹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她双腿向后跟她反绑的双手捆在一起,绳子
一头绕过房顶梁上,将赵霜茹吊了起来。
这样,赵霜茹四肢给捆在一起,胸部突起,两只丰乳沉甸甸地下垂着。身体
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成进哈哈一笑,胸中怒气略消,丢下赵霜茹自
个昏迷着吊在那儿,自与虎子两个取出食物吃起点心来。
过了好半晌赵霜茹才悠悠醒来,只觉四肢阵阵抽痛,身子被扳成这副模样,
难受之极。饶是她自幼习武,筋骨柔韧,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难受的是阴
户涨满,又痒又痛,微一挣扎,四肢便剧痛起来,赵霜茹不敢稍动,粉脸绽红,
“啊啊”地呻吟起来。
成进与虎子听她醒来,相视大笑,慢吞吞吃完东西,拍拍手走了过来。成进
一双油腻的手拿住她垂在胸前的大乳房,用力揉着,笑道:“烂婊子爽不爽啊?
哈哈!”
赵霜茹呜咽道:“爽……爽……求求少爷放我下来吧……”
成进笑道:“哪儿爽啊?”
赵霜茹羞极,眼泪流了出来,嚅嚅道:“茹奴的奶子给少爷玩得好爽……
呜……茹奴手上好痛啊……放我下来吧……”
十五、席间惊语
成进扯了扯那条布棒,赵霜茹立时腰板直挺,下体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手
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成进拈着她的乳头,笑道:“赵老儿害我这
么惨,我要插爆他女儿的骚穴!茹奴你说好不好?”另一只手摸到她滴满烛泪的
屁股上,轻搔她的菊花口。
赵霜茹又羞、又怕,身体颤抖,嘴角嚅嚅搐动。沉吟了好一阵子,才涨红着
脸,咬咬嘴唇,轻声的说道:“茹奴的骚穴是给少爷插的,弄坏了少爷就没得插
了……”
成进哈哈大笑,说:“说什么?大声一点!”
赵霜茹咬咬牙,稍为提声说:“茹奴的骚穴是给少爷插的……”羞愧之极,
眼里泪光闪动。
成进一乐,捧起她的脸。但见一张俏面上梨花带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拍
拍她的脸,笑道:“乖茹奴,你还知道多少事?说出来我就放你下来。”
赵霜茹说也怕、不说更怕,给他一逼,颤声说:“我就知道这么一点点……
那时候我还小啊……”见成进脸色一沉,忙道:“我……我说……我听他们说他
们后来还捉了小玲婊子……”想起不对,猛地住口。
成进喝道:“小玲婊子?”心中雪亮,知道姨妈竟也给他们捉来了,她既然
给叫做“小玲婊子”,谁是“大玲婊子”不言自明。
赵霜茹怕得发抖,颤声道:“他……他们说的……我没说啊……我……”成
进冷笑一声,猛的一把将塞在她阴户的布棒抽出,赵霜茹闷哼一声,随即大声哭
了出来。
成进理也不理,掏出肉棒,便即捅入赵霜茹已惨遭蹂躏的阴户中。低头见那
布棒上已是湿漉漉一片,冷笑道:“贱人!”双手握住赵霜茹双乳,猛推着她吊
着的身子,让她的骚穴去迎合自己肉棒。
赵霜茹阴户中倏的一下快感之后,空虚的感觉未过,已给猛奸起来。她摇荡
的身子更是将她手腕足踝勒得紧极,当下“啊啊”连声,浪叫声混杂着痛苦的呻
吟胡乱发了出来。
没一会,成进感觉龟头一热,知道她泄了,冷笑道:“你这浪婊子还真会爽
啊!”赵霜茹大羞,呻吟声却是不止,给这一轮猛奸,全身抽动,不仅四肢,只
觉浑身每一处都剧痛不止,不一会又昏了过去。
成进也不想就这么把她弄死,虽然肉棒尚没满足,还是先抽出来。叫虎子放
她下来,松开手脚上的捆绑,四肢张开放在床上。成进一屁股坐到她双乳之上,
“劈劈啪啪”连打她的耳光,将她打醒。
赵霜茹一醒,发觉四肢虽得自由,但犹自酸痛不已,动了一动,活动了一下
筋骨。成进冷冷看着她,自个躺在床上,说道:“轮到你来服侍我了。”指指冲
天怒举的肉棒。
赵霜茹不敢违抗,爬到他跟前,张开双腿,将阴户对准肉棒,慢慢蹲下去。
她手足被绑过久,还酸麻无力,只好整个趴到成进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活动,让
自己的小穴磨擦着成进的肉棒。她身体已甚是虚弱,没两下便气喘吁吁。
成进却毫不怜惜,一见她动作稍慢便举手猛打她屁股,赵霜茹只好使出吃奶
的力气,迎合着他的节奏起伏,羞极累极,却是不敢稍停。
虎子在一旁早看得欲火高升,猛地扑到床上,从后面奸起赵霜茹的屁眼来。
赵霜茹屁股给虎子扶在手里,有了借力之处,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气,趴在成
进身上喘气,听任虎子的奸淫动作带动自己的身体起伏。羞耻感却是更盛,将头
都埋在成进胸部。
待两人在赵霜茹身上发泄完后,这个不停被折磨轮奸了一天的美女已是口吐
白沫,又昏死过去。成进吩咐虎子看着她,尤其是要出去时一定要将她锁在柜子
里,自回赵府去了。
他甫得知母亲原来曾给赵昆化劫来帮中,急于知道详情。当晚便在小阁中摆
下酒席,请赵昆化的得手助手吴山泰前来赴宴。
吴山泰是龙神帮的“开帮元勋”之一,跟着赵昆化已近三十年了。新姑爷有
请,兴冲冲而来。
二人一坐下,成进满口奉承吴山泰英雄武勇,帮中除帮主之外要数他功劳第
一;又说自己后学晚辈,对前辈钦仰之极云云。吴山泰直听得呵呵直乐,心想这
个小辈倒真会做人。一高兴,跟成进天南地北胡诌一番,喝酒吃肉,兴高采烈,
回赞成进年少英雄,日后继承昆哥大业者非你莫属,直引成进为生平知己。
成进见计划进展顺利,慢慢将话题扯到女人身上。一说起女人,吴山泰兴头
更足,直说得口沫横飞,大谈自己曾于何时何处如何奸淫哪个名门侠女。成进忽
说道:“听说以前武昌春华门的掌门夫人杨氏是人间绝色……”
一提到杨绡玲,吴山泰更是来劲,说道:“成兄弟,你是昆哥的令婿,自己
人说来不妨。我老吴三十年来干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三、五百,但运气最好的
是奸过三个名器,哈哈!”
见成进面有迷茫之色,又说道:“那玲婊子……嗯,就是慕容栊的老婆杨绡
玲了,她那骚穴可真是绝,三十几岁又生过小孩,还是那样紧。哈哈!我们帮中
老少百几十人,轮番奸了她个遍,那骚穴还跟处女的差不多。成兄弟你一定没有
干过这么爽的骚穴,哈哈!”
成进强抑怒气,给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没有干到,不知那女人还在不
在?”
吴山泰摇了摇头,叹道:“可惜可惜,后来好像帮主将玲婊子送人了,也不
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见了,昆哥不说我也不好问哪。那婊子真是硬朗,给我们一
连奸了几个月,什么玩女人的古怪招数都使了个遍,她竟然口中一点也不肯示
弱。我们在她面前轮奸、折磨她的妹妹和女儿,她只有骂得更厉害。啧啧,少见
少见,我都有些佩服她了。这婊子剩了半条命,送给谁都难免给活活奸死,可惜
可惜!”
成进听得怒火中烧,吴山泰说得高兴,却不察觉,继续说道:“他妈的,一
想到那婊子就硬了起来!你知道吗,玲婊子还是我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呢!”成进
知道他独生子吴式比自己还小着一两岁,跟自己甚是熟络,原来也做过自己的干
爹,不禁又羞又怒,心中满不是滋味。
吴山泰口沫四溅,道:“他奶奶的,那小子那年的小鸡鸡才长了一点毛,我
是看玲婊子那世间不遇的名器,错过了可惜,才叫那小子来尝尝甜头。谁知他一
见到玲婊子,脸红得过关公,玲婊子明明赤条条地绑在台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
骚洞洞……他奶奶的,她的大腿又长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鸡鸡明明硬
梆梆的,却居然不敢动她。”
“还是老子在一旁指指点点,教他这是女人的骚穴,是用来给男人奸的。还
替他掰开玲婊子的洞洞,拿着他的小鸡鸡插进去……他奶奶的,教儿子干女人教
到这种地步,你听说过没有?哈哈!……那小子虽然没两下就玩完了,不过他是
我们帮里唯一一个能奸到玲婊子叫出来的男人啊,哈哈!”
“本来玲婊子已经给奸得不会动弹了,一见那小子的鸡鸡,居然扭了起来。
我点着她的骚洞教儿子,手指插她的骚洞,对儿子说就是这么插时,她居然哼出
声来。哈哈!那婊子屁股居然会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真爽!”
“小鸡鸡一插到玲婊子的骚洞里,她居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头不停地
摇来摇去。你不知道那婊子给我们排着队轮着干时,奸到晕过去哼也没哼一声,
只会骂不会叫床。那小子居然能教她叫出来,不枉是我的儿子,哈哈!”
成进强忍暴怒,耐着性子听完他的长篇大论,正待说话。吴山泰却拍拍他的
肩头道:“你没干过玲婊子虽然可惜,但小玲婊子还好好的在帮里……嗯,小玲
婊子就是玲婊子的妹妹,叫做杨缃玲……他奶奶的,昨天我又干了她一炮,真看
不出这女人也年过四十了。”
成进一听有姨妈的消息,关注起来,说道:“是吗?我怎么没见过?”
吴山泰呵呵直笑,说道:“小玲婊子被关起来,一般人是见不着的,除非是
昆哥的亲信。”不禁得意洋洋,忽见成进面色不豫,歉然道:“可能是昆哥看你
新婚,才没带你去看吧。昆哥这么看重你,以后一定有机会的……说回那小玲婊
子,也真了不起,八年了,从没穿过半点衣服,十天半月就给猛奸一两轮,到现
在居然还没有认输。他奶奶的,昨天插她的屁眼,插得我鸡巴都有点痛,那婊子
居然忍得住不出一声。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屁眼就没骚穴好玩了,虽然比她的姐
姐差上这么一点点,但也是万中挑一的了。”
成进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原来请了个人来大吹他如何奸淫自己的母亲和姨母,
不由哭笑不得。念起姐姐,问道:“听说那女人还有个女儿……”
吴山泰接道:“是是,那小妞长得水灵灵,嫩嫩的,皮肤白里透红,真可
爱,我想比她娘可能还漂亮了一点点吧。这小妞也是个名器啊,嘿嘿!玲婊子加
上她的妹妹和女儿,一共三个名器我都干过,不知道玲婊子的娘是个怎么样的婊
子,这也生得出来,哈哈!”
成进听她又扯到外婆头上,又是一阵忿恨。当下不动声色,问道:“那现在
这小姑娘呢?”
吴山泰搔搔头,苦笑道:“我不知道。那小妞我也只上过这么两三次,奸时
一直哭个不停,可没她娘这么硬气。可能不久就听话了吧,昆哥就很少让我们轮
奸她了,只在威吓玲婊子时用过几次,后来就没听说过了。要不给昆哥藏着,要
不送人了,要不死了,谁知道呢?昆哥自己不说,谁敢问他?不过你要尝尝名器
的滋味,那小玲婊子你还是有机会的,虽然老了一点,味道可不比小姑娘差啊…
哈哈!”
成进苦笑道:“是,是。可惜那玲婊……嗯,不在了,你吹得这样奇,我可
半信不信。”
吴山泰笑道:“千真万确!再给你说点吧,那玲婊子的骚穴可真是绝顶的!
那时在赵家把门的张老头,我看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了,一听帮中的人个个都在
吹这名器如何了不起,连忙赶了来。那时我们刚刚几十人轮着奸了玲婊子一遍,
奸得她丢了半条命,都叫不出声来,但昆哥见这老头来,可能是想再羞辱一下玲
婊子吧……
嗯,昆哥从前在玲婊子手下吃过大亏,对付她可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了,我都看得怕了,那玲婊子居然挺了下来。啧啧,真了不起……昆哥就带玲婊
子出来给张老头干。
嘿嘿,那时我正在旁边,张老头一见玲婊子光屁股的模样,舌头在自己嘴唇
上舔了舔,好像三辈子没见过女人的样子,真好笑!他脱衣服的速度可快得不得
了,口里还叽叽咕咕的说自己的鸡鸡已经十五年没硬过了,不过那时他的老鸡巴
可还真的硬了起来。
他一下扑到玲婊子身上,一双脏手就朝奶子上直捏……玲婊子的奶子可真够
大,又白又有力,世间真是少有,啧啧……手指还伸进玲婊子的肉洞里挖,瞧不
出他玩女人还有点手段的。”
“那玲婊子给扛出来时本来半昏半醒的,给张老头一玩就醒过来了。我看她
的眼睛张得大大的,口里想叫却是叫不出声,想动却没有力气动。她身上的汗毛
都竖起来了,黄豆大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的。我没骗你,我就站在旁边,看得清清
楚楚,我就只见她怕过这一次,这一下好像比给我们轮大米还害怕,嘿嘿!我们
昆哥就看得直乐。
那张老头的老鸡巴一插入骚穴,身子就不停地抖,我们开始不知道怎么回
事,可过了一会儿,张老头竟直挺挺倒在地上死啦。玲婊子的骚穴里的精水可就
多啦,哗啦啦流得地上湿了好大一片。嘿嘿,张老头把十五年的水都一次放出来
了。你见过精尽人亡是什么样没有?我就见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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