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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第十集 [河图实体]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姐夫的荣耀 第十集  作者:小手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日:2011-12-08  【本集内容简介】  章言言在戴辛妮的推波助澜下,成为李中翰的秘密情人,但她居然在向李中翰告白的同时,偷走公司的

  姐夫的荣耀 第十集

  作者:小手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日:2011-12-08

  【本集内容简介】

  章言言在戴辛妮的推波助澜下,成为李中翰的秘密情人,但她居然在向李中翰告白的同时,偷走公司的重要磁卡,章言言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事情真如罗彤所说那般?

  当赵红玉动用隐藏于背后的势力,意图反击时,姨妈带李中翰去拜访一位美丽的妇人,这名妇人有什么本事,竟能让强势的姨妈对她低声下气?

  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 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 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圃: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埋。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 彤:KT的公关。

  樊 约:KT的公关。

  何 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戳员。

第073章 阴沟翻船

  我刚想笑,忽然觉得姨妈的话中有蹊跷,越想越不对劲,连忙问道:“妈真的这样跟你说?”

  “嗯。”

  小君害羞地拧着衣角。

  我做贼心虚:“妈还说了什么?”

  小君摇头晃脑地想了想:“妈还告诉我怎么样才不会大肚子。”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抱着小君的双肩颤声问:“难道、难道妈知道你……你跟男人上过床啦?”

  “嗯。”

  小君点点头,可怜兮兮地接着说:“妈叫我脱裤子给她检查。我没办法,就只好脱了。脱了后,妈摸了几下就知道我跟男人做过那些事了。”

  “妈怀疑我吗?”

  我紧张得快崩溃了。

  小君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

  我吓得全身直哆嗦:“什么?她怎么就能肯定?”

  小君翻翻眼:“因为我告诉妈说你强奸了我。”

  看着小君像兔子一般迅速跑回房间,我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笨蛋,一个怒气冲冲的超级大笨蛋。我一边脱裤子,一边咬牙切齿地叹息:“李香君呀李香君,哥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真没法子见人了。”

  “咯咯。”

  笑声从小君的睡房传出来,她一边笑还一边尖叫:“李中翰你是不是男子汉啊?开个玩笑而已,小气鬼,咯咯。”

  我很温柔地敲门:“小君,你先把门打开,我们讨论一下男子汉的问题。”

  “咯咯,我不开,我要练习唱歌。”

  小君真的唱起歌来,五音不全的声调把我的怒火刺激得更旺盛,我冷笑:“难道小君同鞋不吃饭?”

  “谁跟你的鞋子相同了?我穿35号,你穿42号,不一样喔。哼哼,想骗我?要吃也要等辛妮姐来了再吃。对了,还有言言姐,嘻嘻。”

  “编呀,继续编。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我恶狠狠地挥舞拳头,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准备把门撬开。

  “吵什么吵?辛妮姐回来了。你听,门铃响了喔。”

  小君的话音刚落,居然真的传来门铃声。

  我一愣,慌忙穿上裤子。打开门,我眼前一亮,端庄美丽的戴辛妮果然站在门口。

  自从与姨妈见过面后,戴辛妮的打扮几乎都是端庄风格。

  当然,她无论穿什么都很有品味。小君没撒谎,章言言也来了。她站在戴辛妮身后,很礼貌地向我微微鞭一个躬:“总裁晚安。”

  “啊,哈哈!别客气、别客气。进来,都快进来。”

  我惊喜交加,连忙把两位美女请进屋里。

  小君这时才大咧咧地从她的睡房里走出来,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表情,让我恨得牙痒痒。碍于戴辛妮与章言言在场,我只能把怒火压在心里。

  “家里没辣椒,我去买了一点。哎,那间超市好远,我和言言的脚都走酸了。”

  戴辛妮与章言言都是一身制服配丝袜、高跟鞋,走起远路来确实不太方便。

  听戴辛妮的话,她似乎早先来过,难道这些饭菜都是出自她之手?我有点吃惊。

  “辛妮,桌上是你烧的菜?”

  我问。

  “对呀,方阿姨有事不回来,你又经常不在家,小君一个人在家总吃泡面怎么行?言言、小君你们快坐呀,我肚子也饿了,不知道这些菜好不好吃。”

  戴辛妮从厨房里跑进跑出,眨眼间又弄了一个有辣椒的调味碟。

  我从惊讶变成感动。戴辛妮还在上班,但心里却牵挂着我的家人,大老远跑来煮饭给小君吃,这份情真难能可贵。

  让我更意外的是,戴辛妮竟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学会厨艺。我赞叹爱情力量的伟大,情不自禁地在戴辛妮的粉脸上亲一口。

  戴辛妮小脸绯红,也不避让,用手肘推我一下:“快坐下来吃吧!今天第一次做这么多菜,好开心。大家喝点酒好不好?也算是庆贺我升职,嘻嘻。”

  说完,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一一打开,给我和章言言都倒满一大杯,却没有小君的份。

  “谢谢辛妮姐。”

  章言言笑嘻嘻接过啤酒。她年纪虽小,但公关出身的她自然经历过酒水洗礼。

  小君很少喝酒,也不喜欢喝酒。戴辛妮懂得分寸,给小君拿了一杯珍珠奶茶。

  只可惜戴辛妮的细心小君并不受用,她反而觉得被歧视了。

  见大家面前都有啤酒,唯独她面前只是奶茶,小君拉长了脸:“呜呜呜,辛妮姐,我也要喝啤酒。”

  “去去去,小孩子喝奶——茶,别凑热闹。”

  我瞪了小君一眼,拉长“奶”字音。

  本来小君喝点啤酒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刚才她编故事骗我,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我拿起杯子,与戴辛妮、章言言一起碰杯,故意把小君冷落在一边。趁喝酒的时候偷偷瞄她一眼,发现小君胀红脸,我暗暗好笑,这样羞辱她,她一定无法忍受。

  果然,小君突然气鼓鼓地把章言言面前的半杯啤酒抢过来,在大家的错愕中愤懑地尝了一小口,酒还没咽下肚子,她的眉心已皱得像菜干似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见小君这种憨样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小君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啤酒泡沫,连连嚷道:“难喝、难喝。”

  “小孩子,你以为是喝糖水吗?”

  我揶揄一句,谁知却像捅了马蜂窝,小君把酒杯举起,气鼓鼓地大骂:“你这个猪头才是小孩子,很了不起吗?来,我们比一比,你一杯我一杯,看谁先醉。你敢吗?”

  “哈哈,和我比?别说你一杯我一杯,就算是你半杯我一杯,你也输不起。”

  我大笑,尝了一口红烧鱼。嗯,味道真不错,虽然与姨妈的手艺相比,火候有所欠缺,但已算得上美味了。我庆幸自己的眼光和运气都不错,戴辛妮确实是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妻子。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输不起也要比。哼,就如你说的,我喝半杯,你这个猪头喝一杯;我喝一杯,你就要喝两杯。对吗?”

  “不错。”

  我心里乐开了花,故意不理小君,我知道小君的倔脾气来了就会不依不饶,现在我只需等她上当,好把她灌醉,消消我心头之恨。

  看着满桌都是可口好菜,我食指大动,吃得不亦乐乎,还向戴辛妮频送秋波、动手动脚。把小君气得小嘴抿成一条细线,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我就先喝三杯,后面轮到你喝三杯,怎么样?”

  小君突然大喝一声,把我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筷子掉到地上。

  我弯身去捡,却忽然发现章言言的双腿微开,白色的内裤清晰可见。

  想起戴辛妮曾经答应我要说服章言言做我的情人,我心脏不禁狂跳,脑子也胡思乱想起来。至于小君说些什么,我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我都一口应承下来。

  “倒酒。”

  小君冷哼一声,颇有泰山压顶之势,我哪会把她放在眼里?见小君上当,我心里无限得意。

  “喝醉了很难受喔!小君女士会不会怀恨在心,向姨妈告状呀?”

  我奸笑两声。

  小君勃然大怒,才刚坐下又跺了跺脚站起来:“我李香君绝不会去告状!说话算话,四条腿的马也追不上。”

  “咦?文采又有进步嘛。”

  我强忍着没笑出来,戴辛妮与章言言也拼命地掩嘴,估计是怕饭菜会喷出来。

  我觉得奇怪的是戴辛妮、章言言居然袖手旁观,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小君傻傻地看看戴辛妮,又看看面前的酒杯,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在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的注视下,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拿起酒杯、闭上眼睛,如同喝毒药一般:“咕噜、咕噜”地将半杯啤酒灌进肚子里。

  “咳,李中翰,轮到你了。”

  小君一边咳,一边用手掌擦拭嘴角,我于心不忍。

  小君将一大杯啤酒喝下肚子后,我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连忙向戴辛妮递了递眼色,希望她来打圆场。

  可是戴辛妮却视而不见,她一边给小君递上餐巾纸,一边安慰说:“小君,你没事吧?别和你表哥一般见识。他经常喝酒,你哪能跟他比?”

  “再来,我喝一杯,这个王八蛋要喝两杯,嗝。”

  小君打了一个酒嗝,戴辛妮的话倒像更刺激了她,她怒气更盛,毫不犹豫地把啤酒倒进杯子里,端起来“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又连连打几个酒嗝,一双大眼睛又红又圆,仿佛想把我吃掉。

  我满脸不屑,也倒满两杯,一口气全喝下去。

  为了打击小君的自信,喝完后我咂咂嘴,故意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只希望小君知难而退,小君果然有些犹豫。

  让我纳闷的是,戴辛妮居然给小君打气:“李中翰脸红了,他唬不了人。小君行不行?不行的话,换言言帮你代喝。”

  “我……我没事。”

  小君的脸红得厉害,她脸红的样子可爱极了也美极了,只可惜她现在正咬牙切齿地往杯子里倒满两杯的啤酒。

  我愣住了,小君这是干什么?难道她要喝两杯?天啊,如果她喝下两杯,我就必须要喝下四杯,我吃惊地看着小君。

  “乌龟王八蛋你看着,我……我现在要喝两杯。”

  说完,小君又开始“咕噜、咕噜”地喝酒了,不过这次她的速度慢了许多,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把两杯啤酒全喝光光。这时候小君的身形有些摇晃,唯独眼神依然不乱。

  我大吃一惊,也想不出什么耍诈的手段。这和喝威士忌不同,那么多啤酒喝下去,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了,但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在女人面前赖酒?

  我刚想倒酒,哪知戴辛妮笑嘻嘻地给我倒好四大杯满满的啤酒。见其中一杯啤酒里的泡沫厚了一点,戴辛妮居然把泡沫吹掉,很仔细地添满一整杯。

  我心里大骂戴辛妮一点都不体贴。看着满满的四杯啤酒,我心里发毛,瞄了小君一眼,发现她一条腿已经踩在椅子上,真有酒国女英雄的风范。

  我心头一凛,端起酒杯大口灌下去。

  前两杯还能顺畅喝下,第三杯时,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第四杯简直就是气息翻滚、难受恶心。当然,我丝毫没有露出痛苦之色。

  “嗝,小君,你哥的酒量还可以吧?呵呵,我们平手怎么样?”

  我强装欢颜。

  “前三次都是我先喝,后三次就该你先喝。现在你先喝八杯,喝完我就喝四杯,谁不喝谁就是乌龟王……王八蛋。”

  小君用手抓起一块春卷放进小嘴乱嚼。

  天啊!她哪有半点像天使,简直就是一个小魔头!我心头大骇,这才明白中了小君的奸计。

  完了,今天阴沟里翻船,栽到小君的手里,如今骑虎难下,喝会死,不喝也会死,怎么办?我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章言言,你倒酒还真勤快呀?”

  我没好气地瞪着章言言,她手脚麻利地倒满八杯啤酒。家里的啤酒杯个个硕大,一杯啤酒刚好等于一瓶啤酒,我光看这一排啤酒杯就心惊胆颤。

  “是……是辛妮姐要我倒的。”

  章言言察觉出我的不快。

  “家里怎么突然有这么多啤酒?”

  我觉得奇怪。

  “我买的啊!刚升做财务总监,想喝酒庆贺,就买了不少。”

  戴辛妮笑眯眯地看着我。

  “真要喝?”

  我左顾右盼,苦笑不已。

  “当然要喝,难道你要耍赖吗?”

  小君干脆两条腿都站上椅子,居高临下地向我大喊。

  “怎么……怎么会耍赖?我喝,马上就喝。”

  我讪讪一笑,悲怆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杯、两杯……第五杯下肚,我几欲呕吐,第六杯我再也喝不下去了。

  膀胱胀得厉害、肚子翻江倒海,眼前的人和物都有了重影。我再也顾不上面子,撒腿就往洗手间跑,身后是几道银铃般的笑声。

  我郁闷啊,老鹰给小鸡琢了眼。

  迷糊中,我听到了嗲嗲的声音:“和我斗?哼,真不知死活!言言姐姐、辛妮姐姐,用点力,这头猪好沉。”

  “确实重,真没想到总裁会醉倒。”

  章言言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香肩。唉,让女人搀扶,真是把脸丢尽了。

  “嘻嘻,还是小君聪明,想出这样的好计,佩服、佩服。幸亏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他一定掉进马桶没人理。”

  戴辛妮不停娇笑。

  我豁然明白今晚是被这三人算计了。心中气愤,气血也跟着上涌,如果不是咬牙坚持,恐怕真要吐出来。

  三个娇滴滴的女人竭尽全力、手忙脚乱地把我半拖半扶进了睡房,像扔死狗一样把我扔在床上。睡房光线不足,我半眯着眼,看这三个女人到底搞什么。

  嘿嘿,装醉是出来混的手段,我又不是笨蛋,虽然中招,但好歹想出金蝉脱壳之计。耳边娇喘连连、幽香阵阵,三个女人的重要部位都让我一一触碰过。

  尤其是章言言的乳房,又挺又大,让我郁闷的心总算得到一丝安慰。

  “好了,辛妮姐姐你先拷问,不知道能不能问出秘密。如果真能问出来,那我以后喝醉了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谁也不让他进去,嗝。”

  小君的话一出口,我差点就笑出来。

  她要是真喝醉了,还能自己走进房间吗?何况如果戴辛妮问出关于她与我的秘密,那她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嘿嘿,耍点小聪明,其实笨到姥姥家。

  “我也不知道这方法行不行。这几天他行踪可疑,打他电话也不接。”

  戴辛妮爬上床安顿我,让我躺的姿势舒服点,还帮我脱去外衣。

  但我一点都不感激她,这和审讯前递来一根香烟差不多。

  想不到她们千方百计灌醉我,就是逼我酒后吐真言。这么笨的手段按理说只有戴辛妮才想得出来,不过连狡猾透顶的小君也参与,事情就不简单了。

  也许最笨的方法最有效,再加上章言言,就应了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的谚语。

  小君怒气冲冲地附和:“我看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是鬼混去了。我打他电话他也很少接,气死我了,害我吃了四天的泡面!等会好好审审他,看他肚子有里多少坏水。不过……不过辛妮姐姐要是真的问出什么,你可……可别生气。”

  “哼。”

  戴辛妮贴着我身侧,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李中翰,你醒醒、快醒醒。”

  “嗯……呃……嗯……别……吵……我……”

  我装出神智昏迷、说话含糊不清的样子,故意翻了个身把戴辛妮压在身下,手臂刚好横在她的胸前。

  一阵乱摸后,我把戴辛妮的乳房抓在手里,让她娇呼连连、狼狈不堪,章言言在一旁吃吃怪笑,小君却大骂我是大流氓、大浑蛋。

  “小君、言言,你们去吃饭。我想、我想单独问问。”

  戴辛妮当然不好意思在小君面前问我的风流秘密。在她眼里,小君还是个小孩子,万一我说出什么露骨的话多尴尬。

  小君与章言言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但小君的口气似乎心有不甘。

  “中翰,你要不要喝水?”

  关上门,戴辛妮又悄悄爬回我的身侧,她一手捏着我的鼻子,一手轻轻地摇晃我身体。

  我只好装醉下去,嘟哝着说不要喝、不要喝。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去找王怡了?”

  我想笑,看来王怡在戴辛妮心中是一道阴影。

  我故技重施,又把戴辛妮压在身下,这次干脆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把乳头捏在手心:“没女人……没找……王……怡……王怡是谁?”

  戴辛妮愣了愣,我感觉出她对我的醉话很满意:“告诉我,你还爱戴辛妮吗?”

  “嗯,我最爱……呃……嗯……最爱辛妮,我……骗了她的内……内裤。”

  戴辛妮幽幽叹一口气:“你何止骗我的内裤?你连我的心都骗了,我不求荣华富贵,我只希望你爱我。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我不去找你,你也不来找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最爱辛妮。”

  戴辛妮的幽怨像把小刀,把我的心都割碎了。这段时间里我确实冷落戴辛妮,我愧疚万分,发誓以后要多陪陪她。

  房间一片寂静,房外传来小君和章言言的嬉闹声。奇怪的是,我还听到宽衣解带的声音。

  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戴辛妮美妙的肉体展现在我眼前,我闻到熟悉的体香,也感触到熟悉的肌肤,肌肤如缎,滑不溜手。滚烫的体温让我血液沸腾,坚硬的大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吞没,龟头被小舌头不停缠绕,无尽的温柔中,我整个身体似乎都被缠绕。

  脚耻头不小心刮到一片温暖湿润的地方。噢,我默默地呐喊,希望戴辛妮继续。

  戴辛妮似乎与我心有灵犀,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体,将我脚趾头碰到的地方笼罩在大龟头上,缓缓下压。

  我耳边传来销魂蚀骨的呻吟,我也在呻吟。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能不呻吟?

  但我不会向上挺,我要享受被女人迷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特别,大肉棒完全被吞噬时,我兴奋得想大叫。

  “噢,好粗、好大……”

  我又好笑又兴奋,却依然无动于衷,安静得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但我怀疑能不能坚持下去。不停摇晃臀部的戴辛妮火热地吻上我的嘴唇、脖子和乳头,贪婪地吮吸我的乳头。

  天啊,我的敏感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乳头。这时候我才体会到为什么女人的乳头不能随便乱摸,因为那里布满敏感神经。

  见我没有反应,戴辛妮更加肆无忌惮,她不仅随便乱摸、乱舔还乱摇,被吞吐的大肉棒在疯狂的摇动中可怜地坚持着。

  我渐渐崩溃,麻痒感慢慢扩散,锁住精华的闸门似乎已难以阻挡澎湃的力量。

  可就在这个时候,戴辛妮先一步溃败了,她娇哼连连,身体不停地颤抖,如浆的液体喷涌而出,涂抹在我整个裆部上。

  “怪不得小君说你是猪,噢……我快要死了。”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喘息,舒服了还要调侃我,真把我气死。我假装迷糊地奋力一顶,大肉棒狠狠地顶到她的花心。

  戴辛妮毫无准备:“哎哟”一声,残存在蜜穴中的水浆又缓缓流出来,她顾不上喘息,把脸贴到我面前仔细观察,看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装发出淡淡的鼾声。

  戴辛妮观察半天,这才把脑袋靠在我的胸膛,只是那湿润至极的蜜穴依然含住我的大肉棒,真贪心。

  片刻后,穿好衣服、娇慵无比的戴辛妮走出我的房间。

  见小君焦急地走来,戴辛妮摇摇头:“你哥什么都没说,问不什么东西。小君,很晚了,我和言言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君朝我的房门看了看,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好啊。我哥醉了,就让他好好休息吧。辛妮姐姐和言言姐姐睡我妈妈的房间好了。”

  “好,那我们收拾东西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小君怪笑:“咯咯,我都准备喊辛妮姐姐做嫂子了。你晚一点去上班,我哥也不敢放一个屁。”

  “嘻嘻,不行、不行。就是要做你嫂子了,更要以身做则。”

  “噢,我错了。没想到辛妮姐姐这么好,大公无私、公私分明、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嗯,我也要睡了。好……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

  小君一番乱七八糟的引经据典把戴辛妮唬得发愣。

  一旁的章言言关切地问:“小君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看看哥就去睡。”

  小君钻进我的房间。

  我见她脚步轻灵不像喝醉,我也稍微安心。她走到床沿向我瞄了两眼,小嘴里嘀嘀咕咕:“哼,既然没问出什么,还待这么久?哼哼,想骗我李香君还嫩了一点。等她们都睡了,我再过来盘问这个大浑蛋。”

  还盘问?有没有搞错?我要睡觉了!酒喝多就想睡,一会再来捣弄我,我还用睡觉吗?唉,遇上这么一个表妹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痛苦。

  等小君离开,我坐起来清理戴辛妮遗留的秽渍,肉棒根部的黏液,又腥又骚。

  我不禁好笑,几天没调教戴辛妮,她浪起来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要是一个月不做爱,她会浪成何样?

  胡思乱想中房门又一次被推开,我慌忙闭眼继续假装昏醉。

  “辛妮姐,我怕。”

  我听到章言言的声音,她怕什么呢?我暗暗纳闷。

  “别怕,刚才我弄过他,他睡得像猪一样,你不用担心被发现。嗯,等会你先试一下,如果不能适应那东西就算了。当然,你现在不愿意,辛妮姐也不会逼你。”

  戴辛妮吃吃娇笑,很媚的那种。

  “不是,我愿意,我只怕总裁不愿意。”

  章言言害羞地低着头。

  我注意到章言言身上的睡衣透明性感,乳头清晰可见。真要命,连下体的黑影也一览无遗。我硬了,无可救药地硬到极点。

  戴辛妮小声笑骂:“他做梦都想和你做,哪会不愿意呀?现在趁他喝醉,你先试看看。别怪我没提醒你,他那东西有点……有点吓人。”

  章言言怯生生问:“怎么个吓人?辛妮姐,你都受不了,我又怎能受得了?”

  “一个人受不了,两个人就不怕。唉,其实我不是担心中翰那东西粗壮,我只害怕他持久,每次和他弄完,他都不射。我担心这样长久下去,他一定会找别的女人。哼,以前我在秘书处,罗彤、何婷婷她们不敢放肆;现在我调到财务部,那几个女人骚包起来,中翰还能不被诱惑?他毕竟是男人,那方面又需求旺盛,很容易被这几个骚货勾引。与其让这些骚货得逞,还不如让言言你帮忙。”

  “总裁可是辛妮姐的老公耶!你难道愿意让别的女人分享你老公?真是的,好像人家成了总裁的泄欲工具似的。”

  章言言的责嗔如同撒娇。

  “咯咯,你这个小妮子,我也是中翰的泄欲工具好不好?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现在年轻还可以骄傲一下,但十年、三十年后我们还能骄傲吗?为了将来,我们都必须找到一个好归宿;如果不能找到好归宿,也要找到一个好靠山。中翰是我的归宿也是我的靠山,可是言言你的归宿和靠山在哪?”

  章言言在发愣,戴辛妮继续鼓动:“言言,我们相处时间不短,情同姐妹。我了解你,也知道你偷偷喜欢中翰,所以我希望中翰是你的靠山。等……等你将来找到好归宿,你再离开中翰也行呀。”

  章言言幽幽地叹了叹:“辛妮姐……”

  戴辛妮叹道:“别犹豫了,这个社会很现实。能遇到一个既喜欢又真心对我好的男人很难,虽然听到不少中翰的流言蜚语,但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将中翰管束得太严,如果绳子拉得太紧,鸟儿一旦脱离绳子就不会回来了。但若我们联合把中翰的心拴在手里,那就等于把幸福拴在我们的手里。”

第074章 蓝精灵与格格巫

  章言言的身体左右摇摆,似担心、像羞涩,她缓缓地看了看戴辛妮问:“那……那总裁真的很厉害?”

  我一听,心里窃喜。看来戴辛妮没白费心机,章言言已然被说动。

  “是啊,每次和他做,我都很难满足他,经常被他搞得全身疲累。”

  “我、我……”

  章言言双手掩脸,脑袋直摇。

  戴辛妮会意,知道章言言怕羞,她朝我这边看了看,对章言言叮嘱道:“去吧,我到外面帮你把守,万一让小君发现可不得了。等会你千万要等湿了才能放进去。”

  “噗哧。”

  章言言笑了,笑声中带着无比的羞涩。

  我兴奋得想大笑,真爱死我的辛妮。

  看着章言言款步走来,我紧张地屏住呼吸,如同一个人即将得到宝贝一样。

  当然,除了兴奋外我还非常冲动。性感的睡衣里,章言言玲珑的身体曲线越来越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些卷曲的阴毛。

  “总裁。”

  床前,那双会放电的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我,我当然不会回应。

  章言言心虚地回头,朝睡房门看了两眼,似乎想确定戴辛妮已离开房间。

  “李、李中翰。”

  这次章言言靠得更近,我闻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每个少女身上都有独特的体香,男人最喜欢就是这种香味。

  我注视着章言言的一举一动,她脱掉睡衣的速度慢得令我心急,幸好她还是脱完了。灯光下的章言言青春妩媚,有漂亮的眼睛,还有饱满浑圆的乳房。KT的女人都有值得骄傲的胸脯,章言言也不例外,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等待哺乳的婴儿。

  很意外,章言言并没有给我哺乳,而是悄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片刻,她找到我的皮夹,从皮夹里取出一张磁卡,那是我进入公司财务室的磁卡。

  我惊异中带着愤怒,以前听说女人胸大无脑,现在我发现眼睛大的女人也无脑。

  这个章言言真是蠢笨至极,就算她能进入财务室,财务室里的保险柜也需要密码才能打开,而密码就只有我和戴辛妮知道。

  再说财务室里监视严密,她总不能明火执杖地去抢吧!

  哎,我头大了。刚想抓住章言言问个明白,就听到她断断续续的抽噎,我往她脸上看去,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已挂满泪花。

  “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意思?难道章言言有苦衷?

  突然,灯灭了。章言言合上抽屉,悄悄地关掉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刚想坐起来,章言言却爬到我的床上,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她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呼。”

  我松了一口气。

  章言言并没有毁尸灭迹,也没有杀人,她只是吻我,用又暖又软的嘴唇吻我全身。很快,我低落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一点骨气都没有。

  飘逸的秀发悄然滑落,落在我的小腹上。冰凉的小手握住高昂的肉棒,与嘴唇一样温暖的口腔将龟头吞噬,我的血脉在贲张,心神在激荡。

  那次在“爱巢”酒吧里,我与戴辛妮的疯狂激情被章言言发现,她害羞地逃跑,那是章言言给我最深刻的印象。

  我记得那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在攒动的人群中,那白色身影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章言言酷似明星关芝琳,乌黑的披肩长发、圆润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很容易让自作多情的男人陷入相思泥潭,像我这样既好色又多情的男人不可能对章言言视若无睹。当初戴辛妮答应把章言言介绍给我,我心里就充满了憧憬。如今她暗香涌动、挑逗勾人,我更是难以抗拒。

  “嗯。”

  细微的鼻息、温柔的吞吐,膝盖被软弹的地方轻轻摩擦,如果没猜错,那地方一定是章言言的乳房。

  我惊讶章言言的小嘴能容纳我的肉棒,很多女人第一次见我的肉棒都会心生恐惧,但章言言舔吮自然,似乎游刃有余。我猜是戴辛妮叮嘱过很多次,章言言才有所准备。

  可惜在黑暗中我无法看清楚章言言的表情,更无法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我不知道女人含男人的阴茎是否能得到快感,我只知道开心的事最好能一起分享,如果可能,我希望两个人都得到满足。

  要想两个人都能得到舒服,做爱是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好方法。渐渐地,我无法忍受,体内的欲火沸腾到极点,我迫切地需要发泄,章言言的吮吸无法满足我的欲望。我在想,无论章言言是出于什么目的与我做爱,我都愿意接受。

  “辛妮,我要。”

  我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呢喃很温柔。这是在暗示章言言,但章言言却吓了一跳,我感觉到她的震颤。

  吮吸停止了、温柔也消失了。

  我有点后悔,火烫的肉棒倒在我的小腹上,湿湿的感觉清晰真实,我想那一定是章言言沾在大肉棒上的唾液。

  “你真的喜欢我?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约我,难道我就比不上何婷婷?你情愿跟何婷婷、罗彤她们约会,也不愿意跟我多说话,真不知道辛妮姐为什么说你喜欢我。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我喜欢你就行了,我绝不会让你看到那些照片。对不起,总裁,真对不起,我、我愿意把身体给你,我只希望你原谅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如堕入云雾中,章言言的一番自言自语让我更加困惑茫然,我什么时候与何婷婷、罗彤约会了?女人真是八卦,就知道道听途说。还有,章言言所说的照片到底是什么照片?为什么不能给我看到?难道是她的不雅相片吗?

  我在思考着,但章言言突然打断我的思绪。她褪下内裤,我没有看清她是如何褪下内裤,因为她几乎是趴在我身上脱掉,也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大肉棒笨拙地塞进一个温暖狭窄的地方。

  噢!天啊!真的插进去了!我感觉到龟头挺进层层叠叠的洞穴,只是洞口太过狭窄。

  她应该先拔出再插入,但她只知道笨拙地坐下,把我弄得生痛。看她喘息焦急的样子,我好想出手想帮她一把。

  “小君,你怎么起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戴辛妮的声音,声音很大,明显是给章言言示警。章言言一听,赶紧慌慌张张地从我身上离开。我顿感失落,心里大骂小君坏了我的好事。

  “我好像听到我哥房间有声音,想看看是不是有老鼠。”

  小君果然没醉,喝醉的人是无法听到细微的响声。

  “不是老鼠啦,刚才我给你哥盖被子,弄了一点声音。”

  戴辛妮镇定自若、反应极佳,房间里的章言言却惊慌失措、如临大敌,她胁着身子跑到房门边倾听,那样子与小偷没什么差别。

  “辛妮姐好关心我哥哟!嘻嘻,我去尿尿。呃,言言姐是第一次来我们家,辛妮姐陪她就行,我哥就不用太管他啦。”

  “知道啦。”

  戴辛妮敷衍完小君,又等了片刻,她才推开我的房门,拉着章言言仓皇逃离。

  我遗憾至极,叹了一口气。暗想:反正章言言也跑不出我的手心,迟一点得到她也无所谓。

  一阵阵酒意涌上脑门,困意也滚滚袭来。我渐渐迷糊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不用睁开眼睛,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有人走进我的睡房。

  刚要睁开眼,耳边就传来嗲嗲的声音:“大猪头,小君姐姐来啰!你快坦白,这几天跑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杜胖子的老婆?”

  我虽然有准备,但听到小君的盘问,还是忍不住暗暗苦笑。

  小君不仅对戴辛妮打小报告、对唐依琳排挤、对葛玲玲也耿耿于怀,嫉妒之心昭然若揭。我无奈地提起十二分精神,依样画葫芦,用对付戴辛妮的方法应付这个可恶的小君。

  呼了一口酒气后,我嘴里嘟哝几句:“我爱……小君,我……想小君。”

  四周寂静,虽然我说得很含糊,但小君听清楚了。

  她“噗哧”一笑:“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不过小君姐姐原谅你啦,以后记得不许欺负小君姐姐,不要惹小君姐姐生气。因为……因为小君姐姐聪明美丽、可爱迷人,呃,三千个女人都不如她一个。”

  我强忍着不笑出来,本想马上翻身而起狠狠地干她,但又想多听听她嗲嗲的自言自语,于是我依然保持梦呓:“最……爱小君。”

  小君趴在我身上又嗔又骂:“爱你个头!害人家在家里吃了几天泡面。虽然说要保持美美的身材,但也不能不吃肉呀!真是的,一点都不知怜香……什么玉。”

  两团硕大的肉峰压在我胸口上乱滚,真是要命!更要命的是小君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裆部上,裤里的大肉肠瞬间变成大肉棒,昂首挺胸地在小君的臀肉上乱弹。

  “真够色的,连睡觉都不老实。哼,看我不把它拧断。”

  小君触电似的挪开小屁股,伸手抓住我的大肉棒乱摸。

  说是要拧断,我却倍感舒服。大肉棒在小君的手里越套越粗,我暗暗惊叹她手法之纯熟,干脆闭眼享受,幻想着哪天开会时,让小君在众人眼皮底下帮我手淫。啊,果真如此,定是人生一大享受。

  “什么怪味?”

  小君的一声怒骂,把我从神游中拉回来。我悄悄睁开眼,居然看见小君把鼻子靠在大肉棒上闻嗅。我惊喜交加,恨不得把大肉棒塞入小君的嘴里。

  但我没有这个胆量,小君有洁癖,她不能容忍把散发怪异气味的大肉棒放进嘴里,我如果硬来,后果一定很严重。看见她握着我的大肉棒仔细端详的样子,我只能干着急。

  “好像女人都会含这个东西,难道小便的地方不脏?真是的,一点都不卫生。”

  小君又闻了一下大肉棒。这次,大肉棒在小君的鼻子下停了足足一分钟,我真担心她不但闻到大肉棒的气味,还闻到戴辛妮残留的爱液。

  我的担心变成多余。感觉龟头被什么东西包围,我赶紧瞪大眼睛凝神细看。

  惊喜地发现小君张开小嘴,尽管光线昏暗,我还是依稀看到大肉棒被她含进嘴里。

  只可惜,小嘴刚合上就迅速张开,大肉棒被吐出来,只听小君不停骂咧咧:“一天就想人家含这个脏东西,莫名其妙!还以为是甜的,结果又臭又咸,含你个猪头啊!”

  我欲火狂烧,可恨的小君却握着我的肉棒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数落。

  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君的抚玩,猛地翻身而起抱住她。小君猝不及防,握着我的大肉棒当场傻立。

  我当然不会给她尖叫的机会,大嘴巴闪电般吻上樱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迅速消失,我脱光她也没有半点反应,一副任我鱼肉的模样。

  我暗暗好笑,手指轻撩,小君的双腿间已是一片潮湿,挺起肿胀的家伙抵住高高贲起的阴户缓缓插入。小君打个激灵,这才想起抵抗。

  看她欲迎还拒,咦咦呀呀的乱叫,我突然失去怜惜之心,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捅进紧窄无比的小穴中。小君痛苦地摇摆身体,但娇小的身躯被我强壮的臂膀紧箍,她无法挣脱分毫也不敢大叫,无奈之下索性不动了。

  我冲动地拔出肉棒,待龟头即将脱离小穴的瞬间再次凶狠地插入,小君剧烈地颤抖,我捏住晃荡的乳房狂吻。在狂吻中抽插、在抽插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粉嫩的脸颊,吻到咸咸的液体,感觉有些奇怪。

  我偷瞄小君一眼,发现她的眼角居然滴出泪珠,我大吃一惊,停止抽插,松开紧箍她的臂膀。

  “呜……”

  小君喘了喘,呜咽着抽动小鼻子。这辈子中,我最怕见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泪,见她哭泣,我慌了:“别哭,怎么啦?是不是哥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别哭。”

  捧着小君的脸,我轻轻摩挲,试图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泪,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泪水,片刻之间,我的手掌都湿了。

  “别哭、别哭,让人听到就完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错万错都是哥的错。哥答应小君,以后不惹小君生气,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饭、熬汤给小君喝、听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难听都坚决听完。”

  身下的小君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直以来我总以为自己很了解小君,可是渐渐地我发现小君有了变化。她一会淑女传统、一会又很叛逆、一会木讷、一会调皮、一会愚笨、一会诡计多端。说她纯情,她放荡起来比起唐依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矛盾的性格随时转换,经常令我产生错觉。

  我总觉得小君不仅像我的表妹、像我的姐姐、像我的情人,还有邻家女孩的单纯,就连街头小辣妹特有的粗鲁野蛮也能在她身上体现。小君深爱我,爱吃醋,却又能忍受我有其他女人。我很难给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维中,与姐夫暧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性格。

  “呜,我就是唱歌不好听,你不听拉倒。”

  小君愤愤地拨开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我没有放弃,拨开了又攀上乳峰,再被拨开再攀上,像无赖一样纠缠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谅我吧。唉,哥以后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对了。小君姐姐聪明过人、武功盖世,三千个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头。”

  “哼。”

  感觉到小君的口气好多了,我温柔地搓了搓她的乳房:“咦?小君姐姐的乳头为什么硬硬的?”

  “呜,咯咯。呜,咯咯。呜……”

  小君翻翻眼。听我乱问,她抹了一把眼泪,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又哭又笑的样子真是滑稽。

  我叹了口气:“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蓝精灵。”

  小君咯咯娇笑:“讨厌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来啦。”

  小肉穴不停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小君居然叫我起来,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来?”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胸膛:“废话,滚开。”

  我轻轻拉出大肉棒又轻轻插入,温柔地搅两圈问:“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问:“你压着人家,人家怎么起来上厕所?”

  我坏笑:“不用上厕所也可以尿。”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骂道:“你、你耍流氓。”

  我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说半夜三更的,有人跑进哥的房间,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谁耍流氓呢?”

  “呜。”

  小君又哭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半滴眼泪流出来。

  我赶紧问:“又怎么了?”

  “你比格格巫更讨厌,还说不再惹人家生气,都是骗人的。”

  小君双手掩脸哭泣。

  看她颤抖的双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连我手中的大乳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荡。

  我抓了几次才抓牢这双滚圆的肉球,狠捏一下两粒硬挺的小乳头。我收起小腹,猛烈地挺动下体,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小穴发起狂轰烂炸。

  虽然光线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肉棒是如此剽悍迅驰:“滋滋”声瞬间被“啪啪”声掩盖。小君没有了哭声,她紧抓我的双臂摇摆身体,张开的双腿悄悄收紧,夹住我的双腿,逐渐向上又盘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压之下还能抬起翘臀,迎合我的抽插。

  我赶紧放开乳房,腾出双手托住悬空的翘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声问:“小君姐姐,我们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吗?噢,越打越紧。”

  小君再次呜咽:“呜……啊,蓝精灵受不了啦!”

  我突然问:“蓝精灵也会尿尿吗?”

  小君突然拼命地挺动身体,嗲嗲地叫嚷:“会啦!嗯,哥,你用力点。”

  我当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们察觉,身下的小君一定会受到我最疯狂的蹂躏。摸着光滑饱满的阴户,我的手掌又一次湿透,感谢上帝让小君有无穷的淫水,要不然她柔嫩的阴唇一定会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让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远占有她吗?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一直刺疼我的内心深处,我越爱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盗铃无法令我专心与小君做爱。

  看着小君在我臂弯下娇啼承欢,我有一种负罪感,但大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肥美饱满的阴户就如同一块厚厚的肉垫,不管我如何疯狂,她总够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冲击力并享受其中的愉悦。这种愉悦感染了我,使我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只需要忘情地抽插。

  但我无法忘记小君毕竟是我的表妹,每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犹豫,我害怕小君会怀孕。我的精液是如此之多,能灌满小君的肉穴。

  “哥,怎么停了呀?讨厌,快动呀!”

  只分神一秒钟,小君就大为不满,她使劲催促我,用身体各个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动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摆动臀部来吞吐我的大肉棒,但现在我惊异地发现小君可以先拉开大肉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动作稍嫌不连贯,也不够流畅。

  或许是怕我觉得她淫荡,小君还是羞于主动,连眼睛都喜欢紧闭。只有我揉弄她的乳房时,她才偶尔睁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戏弄两团硕大的乳房。在暗淡的光线下,两只雪白的兔子受尽凌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却粗鲁地揉搓她的乳头,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啰嗦:“姐夫,你对玲玲姐是不是这样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问,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抽插。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呜,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卫生。”

  我学着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点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她的脸,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蹦紧,下体机械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开始加速,幅度越来越大,大肉棒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哟、哎哟,我又尿了。呜,姐夫,你干死小君算了,呜……”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剧烈压迫,我也开始哆嗦。

  销魂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划伤我的肌肉,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疼痛才成就强烈的愉悦感。我的精华狂飙而出,如脱缰野马、似奔腾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坚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野兽变回一个温情的男人。

  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耳朵说了一句:“哥会爱你一辈子。”

  微闭的眼睛动了一下,小君气若游丝,像病人似地喘息:“说过好多遍了,你那……那根讨厌的东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进去。以后再这样,我就告诉妈说你脱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肉棒滑出小君的体外,那些灌满小穴的精液会流出来。

  不知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怀孕,而小君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也许她爱我才放任我,也许只要有我的爱,她什么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动,抱着小君深情地保证:“以后哥放进去时一定先征求小君的同意,轻重缓急都需由小君审查后批准。”

  小君晃了晃脑袋,大声道:“不错,以后脱人家的衣服、东摸西摸,通通都要先报告,咯咯。”

  “报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我禁不住坏笑。

  小君吃惊地看着我,问:“什么第二次?”

  我没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充满她的小穴。轻轻摇动腰腹,小君随即明白什么是第二次,她可怜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两次喔!三次会很累的。”

  听小君话里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过累而已。我突然很尴尬,像我这种高大神武的男人怎么能对柔弱的女孩说其实两次就很累。

  我本想吓唬吓唬小君,让她臣服在我强悍的胯下。看着心爱的女人求饶乞怜,我内心的虚荣就会得到满足。可惜这几天在唐依琳的温柔乡里我消耗太多的精力和体力,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尽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说三次,就是两次我也有点力不从心,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挺动,想不到一句戏言,后果却是如此严重。

  小君没有容我胡思乱想,柔情满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欲望。

  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羞答答地临酿淫荡气氛:“姐夫不可以随便调戏小姨喔。”

  我又心虚又恼恨,心想总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饶。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边迎合骚骚的小君一边想诡计,终于灵机一动,突然漫不经心地说:“小君,哥告诉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很像哥以前的一个同学。好奇怪呀,这个人居然对我笑,我赶紧就跑。”

第075章 赠车

  “嗯嗯,人家对你笑,你跑什么呀?”

  小君娇嗲的声音又让我心痒难耐了。

  尽管很累,但小君有意无意的引诱总是比任何春药都管用。我的欲望渐渐旺盛,感觉大肉棒硬了几分,望着初尝禁果后渐渐享受爱欲的小君,我不胜感慨。

  真想奋不顾身满足这只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会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压住沸腾的欲火,故做惊恐状:“我这个同学死了好久,是被淹死的。你说怪不怪,哥见这个人好像头发湿湿的,肚子鼓鼓的好像喝了很多水。”

  小君瞬间停止扭动,她立即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哥,我有点困了。”

  我暗暗好笑,继续说:“那个人的眼睛有点凸……”

  小君奋力地推开我,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迅速地穿好睡衣内裤后,她愤怒地向我大骂:“李中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大浑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假装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君没有回答我,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跑走了,而我则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不出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毕,看着两个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

  经过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满勃勃生机。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风卷残云般扫进肚子,她吃惊地看着我:“够不够?不够我再煎两颗蛋给你。”

  “够了、够了。昨晚上睡得好,胃口也好,呵呵。”

  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

  不是因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妩媚、章言言娇羞婉约,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见我吃完,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抢着拿去洗,戴辛妮也没有客气,看向章言言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许。

  发现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虚地拿起手提包:“我们快走吧,别吵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们房间,一定要和我们一起睡。幸亏床够大,我们三人睡在一起也不会很挤。”

  “哦。”

  我漫不经心应了一句,心里乐翻天。想不到小君昨晚从我房间出去后,竟然跑去和戴辛妮与章言言一起睡觉。真是人无完人,她李香君纵然再完美,也有怕脏、怕痒、怕鬼的缺点。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点就更多了。她过于骄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个精明的白领,与我交往之后就变成一个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强性能力的谎言,不但迁就我,还帮我物色一个大丫头。

  古时候大户人家不但有三妻四妾,还有大丫头。据说大丫头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于一般的奴婢又低于妾室。每次男主人与妻妾交欢的时候,大丫头可以在旁边观看,随时照顾主子。

  如果男主人允许,大丫头也可以参与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纳入做大丫头也不见得是有违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我只不过把古老的华夏文明传承下来而已。

  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观察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说老实话,把她说成大丫头亵渎了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就不知道章言言有什么优缺点?我哑然失笑。戴辛妮在我身边,而我却打起章言言的主意,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快到公司,戴辛妮帮我整理一下衬衫领子:“中翰,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担心,如果要应酬的话,你可以把言言带上,她酒量不错。”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错,公关部的几个小秘书简直就是酒坛子,尤其庄美琪更是了得。想起好久没有关心庄美琪了,我内心万分内疚。恰巧这时候电话响了,看到是郭泳娴的来电,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先走才接通电话,郭泳娴告诉我,我订的五辆小车到了。

  站在办公室窗前俯视停车场上五辆崭新的小车,我思考着如何分配这五辆车又不会造成负面影响。但不管怎么分,还是觉得少了一辆,真糟。

  宝石蓝的宝马属于唐依琳,浪漫神秘的她属于这个颜色,我甚至可以想像到唐依琳见到车子后的喜悦。

  白色的宝马属于戴辛妮,戴辛妮的骄傲配得上白色。骄傲的她居然把处女留到二十四岁、留给最爱的男人,这足以证明她的圣洁,白色座驾自然属于她。

  银灰色的奥迪我打算送给王怡,她孤单寂寞、无依无靠,有强权色彩的奥迪也许能让她增添几分安全感。

  浅绿色的Civic很适合小女孩,我打算送给樊约。虽然公开把一辆车子送给一位低调的小秘书会让所有人猜疑,但樊约每天要照顾她生病的父亲,没有车子多不方便。我一直没有兑现与樊约的父亲见面,也不知道樊约会不会难受。

  最后一辆紫红的宾士跑车适合庄美琪。她娇美而不艳丽、光彩而不夺目,含蓄的外表下有火一样的激情。在公司里她独当一面,无论待人处事还是喝酒交际都与宾士车的速度一样爽快。

  与车行经理点完车子,我让上官黄莺发了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在这五辆车中,宾士车要第一个送出,因为今天对庄美琪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也算是弥补我心中那份愧疚。

  “要是总裁送一辆给我多好啊,我最喜欢白色的那辆。”

  “我喜欢红色的那辆。”

  “蓝色的那辆也好看。”

  还没有到秘书处,我就听到小秘书们叽叽喳喳地议论。在我走进秘书处的瞬间,所有的议论戛然而止。

  一身蓝黑制服的庄美琪交叠着双臂,交叉着双腿依靠在墙壁,几个小秘书以她为中心围成一圈,似乎正在讨论五辆小车的归属。

  我的突然出现中断小姑娘们继续谈论下去的勇气,看她们狼狈地鸟兽四散,我脸色阴沉地走向庄美琪,指着她的办公室说:“有一件工作和你谈,你进来。”

  庄美琪愕然地跟随我走进她的办公室,我又严肃地命令:“请关上门。”

  庄美琪关上门,惴惴不安地看着我,但我看得出她眼中除了不安外还有愤怒。

  我想笑,看着她制服下那双套着匀称的肉色丝袜长腿,我的眼睛很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俗称“养眼”。

  一个出色的公关不仅仅要能说善道,还要有亮丽的外貌、出色的酒量、敏锐的观察能力。

  不用几分钟,庄美琪就猜出我来意,她的不安消失了,愤怒的情绪却逐渐扩散,带着几分讥诮,她冷冰冰地问:“总裁大人,你是来骂人的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满脸堆笑:“我哪会骂你?庄主管工作认真、任劳任怨,公司决定把你的薪水和奖金都提升一级。为了嘉奖出色的员工,公司决定送一辆车给庄主管。按规定,你每月可以申报百分之七十的汽油费和维修费,希望庄主管继续为公司效力,继续为李中翰效力。”

  一番诚恳真挚的表达后,庄美琪的眼圈有些红。默默不语看了我一会,才缓缓走近,抓起我的左手,温柔地掰开我的手指,从我的手掌心里拿起一把钥匙:“如果没有那辆红色的宾士,你就等着收我的辞职申请吧!”

  我鼓掌大笑:“真幸运!我们心有灵犀,辞职申请就不用写了。”

  庄美琪眼现光芒,但光芒转瞬即逝,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有灵犀有什么用?心心相印就差不多。”

  我心头一热,情不自禁把庄美琪搂在怀里,动情地吻上她的红唇:“我们不仅心心相印,还要唇唇相印、肌肤相亲。”

  庄美琪怒嗔:“就晓得油腔滑调,隔三差五才想起人家,我看你把我忘了吧?以后也不需要拿什么玫瑰、项链、车子来哄我。”

  我知道庄美琪很难哄,她是公关秘书处的顶梁柱,见惯了大世面,再舌灿莲花、口若悬河的人她也见过,要对付她就必须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等她发泄一通不满后,我温柔地说:“这几天真的忙,但再忙我也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别生气啦,祝你生日快乐。”

  “哇……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你迟迟不说,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哇……”

  庄美琪最不雅的就是她的哭声,像野孩子一般,所以她极少哭,不管交际应酬时遇到多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忍受。

  我唯一一次见庄美琪大哭是她喝醉的时候,就在去年的今天,庄美琪喝醉了,她扑在我怀里嚷啕大哭,所以我对她的生日记忆尤深。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你的生日,顺便试一下你的新车。”

  我迈开步子,漫步在并不宽敞也不浪漫的办公室里。

  庄美琪紧紧搂着我,在微妙的步伐中配合着我,情人间就是需要这样的配合。

  如果不是心有灵犀,哪怕是绝顶的舞者,也难以配合在一起漫步一分钟。

  庄美琪摇摇头:“我不想开车。”

  我笑问:“为什么?”

  庄美琪煞有其事地认真起来:“因为我要喝酒,喝很多的酒,酒后不许开车。”

  我是良民,当然知道遵纪守法,所以我同意庄美琪的观点。但我还是期望庄美琪驾驶她的新车,因为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你可以少喝一点。”

  庄美琪突然诡笑:“不能,因为我想醉,女人醉了就需要一个男人送回家。”

  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我叹了口气:“听说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更危险,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要倒大楣了。”

  “李中翰,我现在就告诉你谁是这个倒霉的男人。”

  庄美琪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悄然从我的怀中滑落,慢慢地跪在我脚边,很优雅地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探寻片刻,从裤裆里掏出一根青筋满布的大家伙。大家伙的颜色深红,如同一根废弃在熔炉边的铁管,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奇怪的是,庄美琪却对这根丑陋的大家伙爱不释口,刚放进樱桃小嘴里就贪婪地吮吸,晶莹的唾沫沾满大家伙?也滴到地上。

  “噢,只有笨蛋才认为送你回家是一件倒霉的差事。美琪,你轻点,你的嘴不见得比棒棒大多少。噢,真要命。”

  “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你就给我闭嘴。”

  庄美琪从来都没有这样强焊过,我有些害怕。命根子被她纤纤小手牢牢掌握,娇嫩的唇瓣上下合围不停地吮吸龟头。

  没有感觉到牙齿的存在,我的心也随之放松,待全根尽抵咽喉,那种舒服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庄美琪鼓起的腮帮子,我产生蹂躏的冲动。也不管翘翘的小嘴有多可爱,我抱住庄美琪后脑勺压向我的小腹。庄美琪痛苦地挣扎,但我毫不松手,静静地感受着我的激情在她深喉里狂躁地跳动,仿佛有无数的欲望要释放而出。

  流淌的唾液越来越多,庄美琪发出快要窒息般的呻吟,我这才抽出大肉棒。

  几声轻咳,庄美琪痛苦地呛出眼泪,泪水和黏稠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沾湿她制服里的白色衬衫。

  我伸手进去用力地捏了一把饱满的乳峰,庄美琪张大嘴巴,发出痛苦的哀号,我趁势把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塞入她的口腔中。这次我疯狂地抽插,就像插女人的阴穴一样直来直去。

  “生日快乐。噢,美琪,你一定喜欢吃棒棒糖。”

  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迅速传遍公司,虽然我对公司上下的反应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反应之强烈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连戴辛妮也心急火燎地打电话询问。

  幸好她容易骗,我三言两语就让她全力支持我的决定。问起她喜欢不喜欢白色的宝马,她咯咯笑着说更喜欢公共汽车,把我气了半天。

  “泳娴姐,等会你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把奥迪车开走。”

  几辆新车停在大楼前确实惹眼,该属于谁的赶快处理掉算了,免得公司上下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到哪里?”

  郭泳娴惊喜交加。她成熟大气,奥迪车对她来说再适合不过。

  “王怡姐需要一辆车。”

  我吞吞吐吐。从郭泳娴激动的神态可以看出她会错意了。

  也难怪,论郭泳娴的容貌、资历和公司的地位以及与我的私人关系,她都应该拥有一辆好车。

  郭泳娴秀外慧中,见我吞吞吐吐,一愣之下,也猜出我是要把车子给王怡,明亮的眼神顿显失落。

  不过失落之色稍纵即逝,脸上很快又挂起露出皓齿朱唇的笑与流转生情的媚态:“哟,想不到我们的小翰真有心。俗话说:“千金难买有情郎”,你这样惦记小怡,她一定高兴。如果换成我,死也甘愿。”

  说完,郭泳娴“噗哧”一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调侃我,我脸上发烫。

  虽然我平时风流好色,但厚此薄彼的事还真做不出来,见郭泳娴还想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拉起她的小手阻止:“小翰也是娴姐的有情郎,过几天娴姐也有一辆。”

  郭泳娴马上大叫:“肉麻,肉麻死了。”

  看她粉脸桃腮,显然对我肉麻的话很受用,我心里不禁感慨万千。不论美丑,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

  郭泳娴笑嘻嘻地点点头:“本来嘛,我和小怡是左邻右舍,以后出入沾个光就行。可想想你对小怡都这么好,而我虽然不至于国色天香,但站在街上也有路人回头,按理说应该不比王怡差。小翰,我说对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郭泳娴,心里暗暗嘀咕她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平时她端庄大方,很少说轻佻的话,难道是春心荡漾了?

  看了看她穿的紫衣短裙也没有任何夸张之处,我忍不住大笑:“嗯,娴姐不仅国色天香,而且聪慧稳重。我能有这样的贤内助真是祖坟冒青烟。”

  “别灌蜜糖,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其实你给我的也够多了,我也不想奢求太多。可人就喜欢比较,人家有的自己也想有,你现在高调地让小樊去学车,公司上下都会认为小樊已有了入幕之宾。哼,这个入幕之宾是谁,笨蛋也能猜到。既然小樊都能有,我凭什么就不能有?小翰你可别不在乎,现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女孩们一个个眼红嫉妒,你麻烦大了。”

  “啊?看来我做得有欠考虑了。娴姐,我该怎么收拾?”

  我顿时醒悟,人最忌太过招摇。

  郭泳娴想了想:“首先,辛妮这关你要过,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你姨妈。”

  我大吃一惊:“我姨妈?”

  “对,你姨妈昨晚住在我家。她老是失眠,我帮她调理一下。”

  郭泳娴柳眉轻挑,流露一丝得意之色,我心一动,问:“你会治疗失眠?不会又是骗我妈喝什么药汤吧?”

  郭泳娴轻笑:“药汤是给你喝的。你姨妈严重失眠,药不管用,我用催眠的方法帮她入睡,她睡得很好。早上几辆车运到公司时,你姨妈刚好跟我一起来公司,她也见到了,听说这些车子是你订的,她就对我说,一定要让你送一辆给我。”

  我试探着问:“看来你跟我妈处得不错。”

  郭泳娴得意之色再现:“当然啦,你姨妈现在见我就娴妹、娴妹地喊,怪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姨妈这几天为什么不回家,原来她与郭泳娴混在一起。这很危险,因为郭泳娴知道我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如今连娴妹都叫出口了,想要离间她们已是不可能。希望郭泳娴的嘴巴紧一点、再紧一点,只是她的嘴有够大,我担心极了。

  第二件事就是为什么郭泳娴突然变得轻佻了。她应该知道我怕姨妈,能把姨妈哄开心,那她内务总管的位置更加无人能撼动。而且过了姨妈这关,她也不用担心我与她的关系会出问题。好精明的女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娴妹。哦,不是,娴姐,那我妈现在去哪了?你不是说她陪你一起来公司吗?我怎么没看见她?”

  我满脸堆笑,好像郭泳娴是总裁似的。

  郭泳娴见我这个样子,她笑得像一只狐狸:“嘻嘻,我哪能让你姨妈陪我来上班?她听说我们公司对面冇一家很大的百货公司,就想去看看,顺道来公司而已。”

  我有些焦急:“哦,那你们这几天都聊了些什么?”

  “这个、这个……”

  郭泳娴卖起了关子。

  就在这时,上官黄莺气喘吁吁地敲门而进。她向我报告了一个消息:“总裁,你姨妈就在楼下,马上就要上来。”

  说完,上官黄莺看了郭泳娴一眼。我点头示意上官黄莺离去,心中却惊叹上官黄莺的七窍玲珑、聪明伶俐。

  按理说我姨妈来公司而已,没必要如此慌张,但上官黄莺显然知道我与郭泳娴关系暧昧,为了不被我姨妈撞见,她才匆匆忙忙跑来示警。

  如此忠诚,我当然要好好嘉奖,真想给这对孪生姐妹也送辆车子。考虑到她们年纪还小不宜开车,我不禁哑然失笑,对上官姐妹花有了一丝歹意。

  我和郭泳娴交换一下眼神,慌忙地各就各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我们心里都怦怦直跳,好像等待一位大人物前来视察。

  “叮……”

  电梯到了,我听到笑声,奇怪的是我听到两个不同的笑声。一个是姨妈的笑声,另外一个却是略带沙哑但很有磁性的声音。我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外翩翩走进两位女人,一位是姨妈,另外一个竟然是楚蕙。

  我心口猛然一紧,一直想找个机会询问楚蕙怀孕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一犹豫就过了好几天。如今猛然见到她,我心里七上八下。仔细观察一下楚蕙的表情与身材,见俱无异状,我心里才略为放心。

  姨妈也同样好几天不见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她看起来越来越漂亮。

  我一直认为女人多休息才会永保青春,想不到在郭泳娴的调理下,姨妈的皮肤变得光滑白晰、白里透红。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鱼尾纹,她简直就成了修道成仙的老妖精。

  其实也就是这道鱼尾纹,她才具有少女无法拥有的雍容气质。也许吃好睡好的原因,短短一段时间,姨妈竟胖了不少,脸也丰腴起来,配合坚毅的小唇,很有古典韵昧。

  想起姨妈打我的身手,我恍然觉得她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侠女,只是这位侠女过于漂亮了一点。

  和姨妈侠女风韵不同,楚蕙的柔弱就显得太小家碧玉了。她林黛玉似的病恹恹之态与姨妈的古典美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也各有不同。一个声音沙哑、一个声音圆润;一个肤如胜雪、一个肤如蜜糖。

  两人站在一起,让我这个见惯美色的男人左顾右盼、无法专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楚蕙一手提着精致的购物袋,一手居然挽着姨妈的手臂,显得很亲热。

  “方姐,这么快就回来了呀!买到什么好东西?”

  郭泳娴笑脸恭迎,她也吃惊姨妈会认识楚蕙。

  姨妈笑魇如花:“没买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小蕙送的。真是太意外、太高兴了,我碰见以前一位同事的女儿。小蕙,来来来,我介绍一下,那是我儿子,这位是我儿子的秘书。”

  “妈,我们认识。”

  说完这句话,我感叹世界真小,搞了半天,楚蕙竟然认识姨妈,而且看起来姨妈与楚蕙父母的关系不浅,能让不喜于色的姨妈展颜大笑是很有难度。

  “是啊,楚小姐是我们公司罗总经理的夫人。”

  郭泳娴接过我的话,感觉得出我与她的配合越来越有默契了。

  “什么?哎呀,小蕙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呀?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唉,敢戏耍阿姨,讨打。”

  其实姨妈一点都不生气,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楚蕙的小手,眉宇间充满慈爱。

  此时的楚蕙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脸上除了一丝狡黯外还有比蜜糖还甜的笑容。

  “嗯,越来越像你妈了,不过,比你妈更漂亮。”

  姨妈对着楚蕙左看右看,那疼爱劲让我看了都觉得妒嫉。

  “方阿姨更漂亮,我妈老说她比方阿姨您漂亮,可我觉得方阿姨比我妈漂亮。”

  “咯咯。”

  姨妈笑得花枝乱颤。

  楚蕙却在这个时候向我瞄了一眼。虽然只是轻轻一眼,却看得我怦然心动,有个地方反应特别剧烈。

  我赶紧坐下吩咐上官杜鹃斟茶递水,上官姐妹早有准备,听到我的吩咐马上鱼贯而入,依次给姨妈、楚蕙和郭泳娴端上清茶,动作俐落标准。姨妈左右打量两个出落得水灵乖巧的姐妹花,虽然没说什么话,但眼神泛着异彩。

  我暗暗好笑,当初赶跑朱九同,有人就建议连上官姐妹花也换掉,我对株连九族的手段嗤之以鼻,果断决然地留下上官姐妹。现在想来,真是明智之举。

  心生得意之际,上官黄莺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还频频向我眨眼。我以为她调皮,微微一笑不去理会,眼前三个大美人已够我专注的了,哪里还敢心有旁骛?

  没想到上官黄莺追问我加不加糖,我对上上官黄莺的目光,发现她猛地向我使眼色。

  我心中一动,点点头说:“糖还是我自己放吧。上次放太多了,腻。”

  说着,我站起来向办公室外走去,上官黄莺也跟着走出来。

  站在专门储放办公用品的休息室前,我看看四周没人忙问:“黄莺,什么事?”

  上官黄莺见我凶巴巴的,她噘起小嘴:“樊约姐急着要见你。”

  我脸色和缓了下来:“她在哪?”

  上官黄莺指了指休息室里的一张挂帘,怯生生地说:“在里面。”

  我吃了一惊。撩开挂帘,清新可人的樊约赫然站在我面前,见到了我,她显得手无足措。身上的碎花衬衫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起伏不停的胸膛、彷徨的眼神都预示着她有紧迫的事情。

  上官黄莺识趣地转身离开,我向樊约走去,温柔地牵起她的小手:“小樊,怎么了?”

  樊约嗫嚅半天,小声对我说:“总裁,我……我不想去学车。”

第076章 危机四伏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不……不为什么,反正我不想学。而且我笨,怕学不好。”

  樊约欲言而止,我凭感觉猜测,樊约说的不是实话。

  KT的女人虽然胸脯大,但没有一个是笨蛋,樊约更加不是,那她为什么不学车?不会开车,有车也无用,是不是樊约有什么苦衷?

  “小樊,你爸爸身体不好。你是独生女,经常要照顾你爸爸,还要上班。如果有一辆车,你会很方便。”

  “我……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可以改的,再说学开车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会赞成。”

  “我、我……”

  樊约犹豫不决,欲言又止让我起疑心。

  我灵机一动,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现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是吗?”

  樊约大惊失色,她拼命地摇头:“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应该听我的。”

  樊约幽幽地说:“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问:“取笑你?怎么取笑你?”

  樊约看了我一眼:“她们私下说……说我……”

  我已经猜出七八分,干脆插一句:“说你和我关系特别是吗?”

  樊约低下了头:“嗯。”

  我淡淡地问:“你很介意?或者说觉得很丢脸?”

  樊约猛地抬起头,又拼命地摇头:“不……不是,我怕总裁介意,我怕总裁觉得丢脸。”

  我一把抱住樊约,很坚定地回答:“别人爱怎么说让他们去说,大不了我公开说喜欢樊约。”

  樊约焦急地跺跺脚:“啊,不要、不要,辛妮姐会恨死我的。总裁,我听你的,我……我去学,我答应你学车了,你千万别说。”

  我温柔地拧了拧樊约的鼻子:“告诉我,你爸爸这段时间的胃口怎样?”

  樊约娇羞地靠住我:“现在一顿可以吃半碗饭了,就是头发掉得厉害。”

  我叹了叹:“嗯,这很正常,化疗过后都会这样。小樊你别太担心,你爸爸的身体会好起来的。我答应去见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兑现,真不好意思。现在他身体不好,等过一段时间,我一定去见你爸爸。”

  樊约乖巧地点点头:“好的。”

  我轻抚樊约的头发,一缕淡淡的药味钻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感慨万千,把樊约搂得更紧了:“你呢?照顾爸爸,对爸爸孝顺是好的,但要注意身体哦。实在忙不过来,就多请两个看护,护理费用你不用操心。”

  “已经有两个看护照顾我爸爸了,中翰哥,真的谢谢你。”

  樊约有些哽咽。

  为了分散樊约的情绪,我故意问:“别哭、别哭。对了,我听说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约触电似的从我怀中弹起,眼中充满愤怒:“谁说的?是哪个人这么缺德,根本……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总裁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去找他对质,真可恶。”

  “呵呵,是一个大浑蛋说的,别提他了。小樊,有没有想我?”

  我不停坏笑,也不去解释,而是轻轻地把手放在樊约的胸脯。衬衫很紧、胸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感觉到弹手的质感。

  樊约脸红扑扑的,我一再追问,她才点点头:“有一点啦。”

  “一点点可不够,看来我们要多交流交流。”

  我拉下脸,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把樊约拉到我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樊约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这样的举动,她焦急地乞求:“总裁你别这样,要交流也要换个地方,求求你啦!啊,总裁求求你。”

  我解开碎花衬衫的钮扣,瞪着樊约雪白的乳房问:“乳房越来越大了,有没有自己乱摸?”

  樊约回答道:“没有。啊,总裁、总裁。”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假话。

  我熟练地解开胸罩的后扣,等到雪白的乳房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对樊约说:“我喜欢你叫我中翰哥。”

  樊约挺着两团丰满的乳房,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怕等会弄湿你的裤子。”

  我知道樊约有失禁的生理现象,也就安慰她道:“不怕,我办公室里有二十条裤子替换,你放心尿出来。”

  樊约还想说什么,我已拉出粗大的肉榉。

  樊约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讨厌。”

  我坏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悄悄拨开一片薄小的内裤,摸索到湿润的穴口。

  也许没有心理准备,樊约的穴口没有很多爱液。

  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训,一边加紧挑逗樊约的阴唇和乳房,一边小声问:“小樊,你来放进去好吗?”

  樊约向挂帘张望:“我怕让人听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这里除了黄莺、杜鹃外,没人进来。”

  樊约又问:“那她们进来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反问:“如果你是黄莺、杜鹃,你会进来吗?”

  “咯咯,哎哟。”

  樊约咯咯娇笑,我趁机把龟头顶到穴口。

  樊约紧张地扶住我的大肉棒,微微抬起臀部缓缓下落,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肉棒。虽然不顺畅,但总算全根尽没。

  听到樊约轻轻娇呼,我爱怜地问:“痛吗?”

  樊约摇摇头,我知道她说假话,她眉头紧皱、身体绷紧,哪怕不痛也不舒服。

  我愧疚至极,但又不愿意把肉棒拔出,只好吻上两团高耸的乳房。

  樊约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细腰、匍匐前倾,双手撑着我的肩膀,递上她的双乳。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换吸得不亦乐乎。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穴的润滑液越来越多,樊约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心领神会,托着樊约的臀轻轻抽顶,樊约也配合摇动。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肉棒得以自由出入,顺畅挺抽五十多下,怀里的樊约悄悄告诉我:“中翰哥,我真的想你。”

  我坏笑:“知道,有一点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点,是好想。”

  樊约抿嘴轻笑,一边摇头一边羞温地摇动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肉棒。她的身材虽然不高挑,但双腿匀称修长,加上穿着银色的高跟鞋,跨坐?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觉。

  我心神激荡,更坚定要好好宠爱她的决心:“那就好好学车,以后带中翰哥去海边爱爱。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舒服时候失禁了。”

  樊约脸红如霞,不胜娇羞:“中翰哥,你别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责任。”

  我坏笑:“我有什么责任?是棒棒特别大的原因吗?”

  樊约突然在我怀里乱扭:“不是,医生说是做得少才这样。”

  我暗暗好笑,双手按住樊约的翘臀,收腹部急挺,嘴里戏谑:“从明天开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分钟三百下。”

  樊约一阵痉挛,阴穴夹着大龟头猛摇两下后重重落下,跟着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约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柔声说:“中翰哥,我、我要来了。一次就够,三次会很累的。”

  裤子湿了,是一件欧洲名牌的裤子。我还没有感觉,樊约就丢盔弃甲。浪费了一条裤子不重要,我没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约第一次主动地亲我。

  我吸吮樊约的舌头,她吞咽我的唾液,任由暖暖的尿液从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盖,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么了?”

  见我突然又换裤子又换袜子,正与楚蕙聊天的姨妈颇感诧异,一双杏眼在我身上打转,听说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泼到我的裤子上了。”

  我镇定自若地解释,心里却发毛,姨妈锐利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其实也难怪姨妈怀疑,休息室里一片狼籍,尿液四溅。上官姐妹既要帮我清理战场,还要帮我从办公室的壁柜里取来替换的衣物,手忙脚乱的样子确实令人生疑。

  姨妈的眼光温柔下来:“人家两姐妹还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错误,你可别对人家吹胡子瞪眼的。”

  “不会,黄莺和杜鹃的工作很认真,我从来都没有骂过她们。”

  我笑眯眯地转移话题:“妈,楚蕙送什么东西给你?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呀。”

  姨妈看了一眼沙发上几个精美的购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说:“没有你能看的东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马上意识到这几个购物袋里应该全都是楚蕙店里的法国FIRST内衣。

  上次偷猎的姨妈的淡紫色蕾丝小内裤还静静地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姨妈明知是我拿了小内裤,却没有向我索回,更没有大发雷霆。

  这次楚蕙赠送的内衣显然更性感、更时髦,姨妈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会大胆穿上。等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窃取一、两件。

  纵然被姨妈察觉,相信她也不会有太过怪罪。想到这,我内心的兴奋多过惴惴不安,匆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走到电梯口,樊约恰巧从洗手间走出来。见到我,她浅笑凝视,眼波流动间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着她的小手快速走进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她向我吐了吐舌头:“中翰哥,你说黄莺和杜鹃会不会知道我们……”

  我轻拧一把樊约的粉腮:“别担心,我告诉黄莺和杜鹃说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约大羞,噘着小嘴,红着脸道:“咖啡的颜色哪会这么浅?骗不了的,一定骗不了的。唉,反正别人要是问起我与你的关系,我就是不承认。”

  我心中感慨万千,表面上虽然不在乎,但内心里还是忌惮自己的风流韵事被戴辛妮知道。听到樊约如此心甘情愿地袒护我,我又怎能不感动?

  见她楚楚可怜,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水迹斑斑,一定是因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狈,对她更是爱怜。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温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约花容失色,连拽带扯要把我拉起:“别这样,中翰哥你快起来。”

  也就在这时,电梯停落在四楼秘书处。樊约慌忙地搀扶我站起,只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一只手还紧勾着她嫩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刚好让电梯外一个等候电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这个小美女竟是罗彤。她一身蓝黑制服,手捧文件夹欲进电梯。我与樊约纠缠的一幕,把罗彤吓得目瞪口呆。

  “哎呀。”

  樊约反应奇快,她低着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罗彤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冷冷地说:“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罗彤顿时脸色煞白,后退半步,连连向我鞠两个躬:“总裁,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办法,我只能把你辞退。”

  其实我并没有辞退罗彤的意思,况且辞退罗彤只会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地到处八卦造谣。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好让她知道厉害。

  罗彤大惊失色,茫然地看着我,眼泪已欲滴出:“总裁,别让我走。我喜欢这份工作,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呜。”

  “我可不愿意让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没用。”

  女人的眼泪真管用,至少对我绝对管用。虽然话有点狠,但我心已软,现在就等着罗彤发毒誓之类的话。

  “呜,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总裁的秘密我一点都不知道。呜,今天出门差点摔跤,我就感觉会倒大楣。呜……总裁,我错了,我发誓听你的话,什么话都不乱说。”

  罗彤的眼泪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颊、滴在制服上,不一会就弄湿了前襟。

  “这么容易健忘怎么能工作?”

  我想笑,但左顾右盼后心里有些发麻。要是让别人看见,一定会大骂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不行,得赶紧找台阶下。

  罗彤毕竟是公关,懂得察言观色,见我口气转缓,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呜,总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会健忘。呜,还有、还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总裁报告。”

  我心中一动,假装漫不经心:“我可不愿意听什么八卦新闻。”

  罗彤摇摇头说:“不是八卦新闻,是我亲耳听到的。是杜经理的秘密,他要对总裁不利。”

  “你喜欢喝果汁吗?”

  我突然问罗彤:“伯顿酒店有一种产自纽西兰的果汁,味道不错,我们可以一边喝果汁一边聊。”

  “总裁,为什么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时候被女人误认为色狼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如果女人误会后还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这个男人就应该大笑。

  伯顿酒店环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觉外,还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这里有最舒适的房间、最周到的服务,来这里的男人只要运气不是太坏,就一定能与幽会的女人发生一段浪漫的感情。

  我运气很不好,身边的女人虽然漂亮,还有一个很翘的美臀,可惜她对我不感兴趣。走进1018号豪华客房,罗彤离我远远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实罗彤的担心很多余,酒店的商务中心是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在这里没有人敢强迫女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说杜经理曾经要你们陪过一个大人物?有多大?”

  我给自己也给罗彤斟满了一杯纽西兰产的果汁,丰富的维生素C能助人平静,因为我心里一直蔑视的杜大维又令我感到烦躁不安。

  罗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军人,还有好多车护送。”

  我开始掂量这些消息的重要性。这个大人物是谁呢?杜大维与大人物有什么联系?问完罗彤,我必须去一趟市委。做为上宁市的第一把交椅,乔书记一定知道有什么大人物来访,只要知道是谁,哪怕我不能抵挡,还有中纪委,或许姨妈也会鼎力相助。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杜经理要对我不利?”

  “是赵红玉在电话里告诉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边,于是听到了一点。何婷婷叫我不要讲出去,她告诉我KT马上就要变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背着何婷婷把这些事告诉我?”

  “因为……因为依琳姐告诉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关系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关系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们都是同一个家乡的。”

  我理解罗彤所说的,人在外地遇到老乡总能交心,回头打电话给唐依琳证实一下,就不用担心罗彤说谎。

  罗彤接着说:“听何婷婷说……杜经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与杜经理关系很密切?”

  我大吃一惊,联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跷的自言自语,似乎更证明危机即将来临。想不到这些可爱的秘书们都被别人利用了,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经打过一次胎,那胎是杜经理的。”

  “嗯。”

  我思索片刻,继续问:“这段时间你有见过赵红玉吗?”

  “有,我一直想知道红玉姐的情况。以前我们关系不错,所以就向何婷婷打听。何婷婷告诉我,红玉姐现在跟以前何书记的一个女秘书来往密切。”

  “女秘书?”

  我心里“咯登”一下,忙问:“那个女秘书是不是叫严笛?”

  罗彤用力点点头:“对、对,就叫严笛。”

  我笑了,严笛与秋烟晚情同姐妹,这说明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非同一般。既然她们有这种关系,秋烟晚为什么要我想办法找赵红玉呢?莫非里面有阴谋?嗯,幸好罗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仔细打量罗彤,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观察她。瓜子脸、马尾、睫毛卷翘、明眸贝齿、美臀翘翘、乳峰挺拔,几乎美女需具备的条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蓝黑制服里的白衬衫有点旧也有点皱,纤纤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没有涂指甲油,也没有戴饰品,这说明她的家境并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饭,所以指甲留不长。

  “还在读书?”

  我有些好奇。

  罗彤很意外的样子:“总裁怎么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读书还兼职,既要交房租还要供一个弟弟上学,身上的担子不小呀!所以为了省钱,你连衣服也舍不得买,连计程车也舍不得坐,每天挤公车。”

  罗彤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眼神充满忧郁:“总裁你……你……你调查我?”

  “这用得着调查吗?你食指上有茧,那是你读书拿笔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时间过长,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在发廊、造型沙龙之类的地方兼职;你是外地人,不可能带着父母,而公司给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连衣服都穿旧的,这说明你要承担一些责任。”

  罗彤打断我的话:“为什么说是弟弟,也许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绑头发的发圈虽然样式新潮,但已褪色。女人爱美,要是你身边有姐妹,她们一定会笑你。这种发圈很便宜,你再拮据也一定会换掉,所以我断定你要照顾之人绝对不是女性。你已二十多岁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顾你还差不多,你又怎么会去照顾他?”

  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叹。

  “那你怎么知道我坐公车?”

  “你连衣服都舍不得买,又怎么会坐计程车?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关秘书中是最差的,经常迟到,这不就是坐公车的原因吗?”

  “总裁,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我不会笑你,公司也没有严格要求你们公关的上班时间。你虽然辛苦,但有尊严。”

  我长叹了一声:“以你的姿色,很容易找到一个男人包养自己,可你没有这样做。等我将杜大维踢走,你就去投资部工作,薪水是现在的两倍。”

  我不知道这是嘉奖还是许诺,亦或者是诱惑。总之我需要罗彤站在我这边对我忠心,必要的物质奖励会让下属有归属感。唉,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圆滑,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我信奉一个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真……真的吗?”

  罗彤有些恍惚,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了。

  “真的。”

  我淡淡一笑,问:“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酒店吗?”

  罗彤略有所思,不过她最终还是摇摇头:“不知道。”

  我凝视罗彤片刻,神情冷漠地说:“我本想与你上床,你不愿意我就开除你。不过知道你的情况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罗彤好像一点都不吃惊,她低下头,语气冷冰冰地说:“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总裁就是不强迫我,我也愿意给你。不是我喜欢你,更谈不上心甘情愿,只因为这个世界就这样。与其让杜经理糟蹋,还不如让我选择,至少总裁你比杜经理年轻。”

  我脸上无光,心想这个罗彤的嘴皮子厉害,性格也够直爽。她把话挑明了,我也不怕脸皮厚:“女人我不缺,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希望你对我忠诚。虽然这个办法很无耻,但很管用。”

  罗彤冷笑:“这是什么逻辑?你卑鄙地占有我的身体,我还会对你忠心?如果你对我好,就是你不占有我,我也会对你忠诚。”

  “嗯,现在我相信了,所以我放弃原先的念头。”

  我无法不同意罗彤的观点。

  这一回合我居然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气恼。

  罗彤也机灵,见我脸色不好看,她见好就收:“谢谢总裁,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罗彤时趁机揶揄:“你现在先去百货公司买几件好看一点的衬衫,然后再去做个美容护肤。公司对面有好几家精品店,你可以顺路去买十个八个漂亮的发圈。如果秘书处今天没有什么安排,我允许你请一天假回家好好睡一觉。你看看你,有了黑眼圈,你眼睛再漂亮也没有神。”

  罗彤被我连骂带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竟然把头扭到一边,连钞票也不接。

  我心有不忍,口气温和了许多:“这些钱是对你忠诚的奖励。记住,我们KT的公关不仅需要漂亮,更需要忠诚。”

  罗彤赌气道:“那……那也要不了这么多。”

  我心想:这年头还有嫌钱多的?不过嘴上还是给女人留了一点余地:“不多不多,别婆婆妈妈的,听老板话的员工才是好员工。”

  罗彤又扭捏了一会才接过钞票,小嘴很不情愿地含糊一句:“谢谢总裁。”

  我挥挥手:“不用谢,我讨厌脏兮兮的女人,无论她有多漂亮。”

  “你……”

  罗彤羞怒不已,但也无可奈何,瞪了我半天才摔门而去。

  我挥舞着双臂冲着房门大骂:“你还敢对老板发脾气?哪天我就把你的裤子扒了,再狠狠地抽你的屁股……”

  我还没有骂完,房门突然被推开,愤怒的罗彤竟然去而复返,我顿时傻眼,张牙舞爪的姿势停滞在半空中。直到罗彤拿起遗落的文件夹飞奔而去,我才瘫倒在床上。天啊,这次糗大了!

  一段本可以浪漫的幽会就这样无疾而终,总不能白白浪费开一间酒店的客房钱,我打开音响选一首苏格兰风笛,然后躺回床上聆听。

  床很大、很软,可以并排躺下五个人。柔软的床垫上摆放着两幅雪白的法兰绒被子,我抖开被子盖在身上,感觉就像女人的手在抚摸。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飘扬的风笛把我带入祥和的氛围,我陶醉其中。如果不是清脆的门铃,我也许就进入了梦乡。

  “叮咚……”

  “来了、来了。”

  我悻悻拉开房门,一位艳光逼人、全身湿透,手拎两只高跟鞋的绝色美人令我呆若木鸡。真没想到来人竟会是赵红玉,她看起来既憔悴又狼狈。

第077章 胯下之辱

  愣了一会,我柔声问:“难道就没冇一个绅士帮你遮风挡雨?”

  “除了你之外,所有的绅士都死光光了。”

  赵红玉浅笑含媚、蛾眉淡扫,与两个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不仅在行为、语气上,而且在精神上都有很大的不同。我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四处躲藏的赵红玉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我望着可怜兮兮地赵红玉叹了口气:“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有什么话洗完澡再说。”

  赵红玉向屋内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移步进屋。她显得很谨慎,我不由得苦笑,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被磨练成一个处处小心的老江湖,不知道是值得高兴还是悲哀。

  扔掉高跟鞋,赵红玉背对我轻解衣衫,露出一片雪白柔滑的玉背、浑圆结实的肉臀,玉背与肉臀之间有一个酒窝似的凹陷,凹陷很迷人。据说这个部位的凹陷越深,性欲就越强。我想看一些,可赵红玉已脱光衣服缓缓地走进浴室,尽管狼狈不堪,但她依然保持轻盈婀娜的身姿。

  半小时后,酒店的餐厅服务生推来餐车,餐车上三菜一汤,外加一打南瓜饼和一瓶红酒、一束最新鲜的玫瑰花,这是我献给赵红玉的殷勤。

  “红玉,洗好了吗?帮你点了一些吃的。”

  我敲了敲浴室的门,可除了丝丝的水声外,浴室里没有任何回应。我又敲了两遍,依旧如故,无奈之下,我只好推开浴室的门。

  不出我所料,赵红玉头枕在浴缸的边缘,舒展着四肢睡着了,她睡得很安静,安静得就像一个孩子。

  我试了一下水温,感觉浴缸里的水已有点凉,这样睡下去对身体不好。我叹了口气,弯下腰将玲珑喷火的肉体从水中抱起来。我像抱情人似的抱着赵红玉快步走出浴室,轻放在软软的大床上。

  赵红玉仍然没有醒,她全身湿淋淋,很容易感冒,我决定好人做到底,拿来厚厚的毛巾,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力气擦干她身体每一个地方。

  我承认,我手中的毛巾在丰满酥挺的乳房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直到酥挺的乳房发胀、乳头的红晕越来越浓,我才停手,悄悄为赵红玉盖上雪白的法兰绒。

  “你喜欢帮女人擦身体?”

  赵红玉突然说话了。在我脸红心跳的时候,她狭长的眼角露出一条小缝。

  我尴尬地搓了搓双手:“我……我怕你着凉。”

  “你衣服也湿了,为什么不脱下来,难道你就不怕着凉?”

  赵红玉在笑,很妩媚。

  迷人的眼神中隐匿着一丝狡黯。

  以前小学的时候,美术老师就曾经说过狐狸的眼角特别长,又细又长。老师的话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长大后,我与真实的狐狸有过几次邂逅,它们看起来有点深不可测。

  见到赵红玉后,我下意识地将她与狐狸画上等号。哪怕曾经和她交欢过,我也不敢在她面前脱掉早已湿透的衣服,因为我忌惮狐狸。

  “吃点东西?”

  我走向大床边的餐桌,倒了一大杯红酒。这个时候我的脑子很清醒,赵红玉突然到来,带给我无数个疑问,我知道接下来将有严峻的考验。

  “你真细心,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赵红玉叹了一口气,收起笑容从床上下来,也没有为自己裸露的身体披上一点东西,硕大的乳房在我眼前不停地颤抖,我感到有些眩晕。

  幸好赵红玉没有任何挑逗我的意思,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开始用餐。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一边打量赵红玉的吃相一边想着假如赵红玉来脱我的衣服,我能反抗吗?

  我回答是:不能。

  既然无法抵挡对手的诱惑,就不能让对手有诱惑我的机会,我决定先发制人:“其实女人最讨厌我这种男人,既风流又好色,做我的女人一定很受伤。反而是我们的红玉有倾国的容颜、魔鬼般的身材,我敢肯定有很多优秀的男人等你去选择。唉,嫉妒啊!”

  “咯咯,我讨厌这样文诌诌的话。你就明说看不上我就行了,何必拐弯抹角、拒人千里?枉我对你痴心一片。哼,真讨厌。”

  “就因为你对我痴心,我所以才拐弯抹角拒绝你,免得你太伤心。”

  “那你刚才为什么老摸我胸部?哼,嘴上说的和做的都不一致,真虚伪。”

  “我承认刚才有点轻浮,但这不能完全怪我,这么漂亮的乳房我不多摸两下,那才虚伪。”

  “你不但虚伪,还非常令人讨厌。你要嘛不摸,既然摸了就应该摸久一点。”

  我无言了,先发制人却得到先受制于人。看见赵红玉笑得花枝乱颤,我的自制力渐渐减弱。赵红玉有意无意间分开双腿,那一片乌黑的小草中有一抹粉红时隐时现。

  我硬了,硬得很厉害,可这次我咬了咬舌头,让剧烈的疼痛把欲望赶走。望着一脸狡黯的赵红玉,我叹了叹:“本来很想摸久一点,但我深知被中纪委通缉的赵红玉冒着巨大的风险来找我,绝对不是为了让我爽一下。”

  赵红玉眉毛轻挑,眼泛异彩:“我的心思全给你猜中了,一点都不好玩。”

  我淡淡地笑了笑:“越好玩的事情就越危险,不好玩的事情至少危险少一些。”

  赵红玉似乎吃饱喝足了,她擦擦小嘴,温柔多情地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和你聊天。何书记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适合的聊天朋友,也没有适合上床的男人。李中翰,我们做朋友不做敌人好不好?”

  “我喜欢交朋友,更喜欢和漂亮的女人上床。谁和红玉小姐做敌人,谁就是大笨蛋。”

  说到上床两个字,我的心怦怦直跳。

  赵红玉粉脸红霞,暧昧地向我倾了倾身体,不留痕迹地晃了晃胸前两团饱满的肉团:“这句话我爱听,我相信这也是你的心里话。嗯,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那我们就是朋友。只要你愿意,我们做什么都行。”

  我摊了摊手:“红玉小姐请说。”

  赵红玉略思片刻,缓缓地说出令我震怒的话:“你最好退出KT。据我所知,你有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你生活两百年,所以我希望你远离KT这个是非地。这都是为你好、为你家人好。”

  要我离开KT?要我离开那些美丽的女人?真是波大无脑,满嘴一派胡言,我不由得冷笑:“你认识万国豪吧?”

  赵红玉点点头:“以前万市长的公子。”

  我走向赵红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圆润的下巴,很温柔地讥讽:“万国豪和朱九同都恐吓过我,结果……”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说:“我知道,结果一个被抓、一个已死,但这一次你必须接受我的恐吓。”

  我心中一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除非你手上有必胜的筹码,否则恐吓我的后果很严重。”

  赵红玉微微一笑:“当然有筹码,我手中的筹码是王牌。”

  我暗暗吃惊,问:“什么筹码?说说看。”

  赵红玉拿起酒杯,很优雅地喝下小半杯红酒。待红酒在她雪白的喉咙滚过后,她才缓缓地说:“你姨父在我们的手中,你说是不是王牌呢?”

  “什么?”

  我耳边犹如炸响一声惊雷,全身颤抖,血液急剧上涌。我忍不住扑向赵红玉,双手抓紧她的肩膀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

  其实,姨父久久未归、渺无音讯,我的心一直悬着,此时听到赵红玉所言,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声色俱厉。

  赵红玉也有些害怕,她痛苦地皱着眉头说:“别激动,你姨父现在很好。吃好、住好,身边还有两个大美女陪着。”

  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赵红玉提起,又重重地把她压在床上,大声怒喝:“姨父现在在哪里?”

  看见我如此激动,赵红玉露出一丝喜色:“可以告诉你一个大概,在吉隆坡。”

  我瞪着一脸得意的赵红玉呆立当场,心中如掀起滔天的巨浪难以平静,但我还是努力告诫自己要冷静,因为这关系到姨父的生命。

  尽管身下一丝不挂的赵红玉勾魂夺魄、春光毕现,但我一点欲望都没有。此时,愤怒和焦虑充斥着我。片刻后,我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问:“我没有其他选择吗?”

  赵红玉冷笑道:“你是聪明人,知道孰轻孰重。等你签字辞去KT总裁的职务后,你姨父马上就可以回国。”

  我木然点点头,跌坐在软软的大床上:“好吧,我退出KT。”赵红玉吃吃娇笑:“你不考虑?”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用考虑。”

  “嗯,你点的菜真好吃。”

  赵红玉像条蛇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浑圆的屁股一撅一摆地走回餐桌,用手捻起一块菜肴,放进小嘴里轻轻嚼动。她看起来胃口好得出奇。

  我郁闷至极,淡淡地说:“希望你别吃太快。”

  赵红玉向我眨眨眼,问:“为什么?”

  我干笑两声:“我怕你噎死。”

  “咯咯,别这样诅咒人家嘛!等事情一过,我们还是朋友,很好的那种。”

  赵红玉放声大笑,她吮了吮手指头,走到我跟前,分开双腿坐到我的怀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展开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脖子幽幽地诉说:“李中翰,其实我很喜欢你,在‘赏心水米’店里我就开始喜欢你。你和乔若谷一起进入我身体的那瞬间,我就喜欢上你们两个大男人。我喜欢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和我做过爱,而是你们身上的男人气质,所以我真心地希望你退出KT。KT很复杂,你以后会知道更多内幕的,好吗?我求你了。”

  “嗯,那晚在店里我太粗鲁,我向你道歉,我希望我姨父能毫发无伤回到家。”

  “这不能怪你们,那天的酒里有烈性春药,是我自作自受。不过你的东西也太粗大了,害得人家一个星期都不想大便。”

  我讪讪无语,赵红玉却妩媚一笑,香喷喷的身体倒在我怀里:“放心啦,现在没事了,陪我喝一杯好吗?”

  我苦笑:“不要说喝一杯,你现在就是要我吃大便,我也不会拒绝。”

  “咯咯。”

  赵红玉从我怀中弹起,放声大笑,流转的眼波中充满火一样的热情。

  她突然拿起我的手掌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风情万种地喷出如兰之气:“你好恶心,一点都不斯文。我既然喜欢你,又怎么会让你吃大便呢!最多会让你喝小便而已。”

  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

  赵红玉拉下了脸,阴惊地盯着我:“你最好听我的。如果我不爽,你知道后果。”

  我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眼前这个女人本来好端端的,怎么说变就变?

  不过盛怒之下,我也不想去研究女人善变的问题。见赵红玉依然执着,我索性成全她:“好、好,喝尿是吧?嘿嘿,美人的尿我求之不得咧!”

  赵红玉眼里再次大放异彩,她从我身上滑下坐到椅子,分开双腿,摆出一副很淫荡的姿势:“既然你喜欢,那还不快躺下?”

  我支支吾吾问:“躺……躺哪里?”

  赵红玉眼角扫了一下她的脚尖:“就躺我脚边。”

  “赵红玉,你太过分了。”

  “你可以不躺。”

  我躺下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大屈辱,面对一个柔弱的女子,我竟然无可奈何,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脱掉身上的衣服,我卑微地躺倒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脚下。

  虽然女人的脚很白、很美,但我还是感觉到屈辱。我不停安慰自己,躺在美女的玉腿边就如同跪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我不必感觉到耻辱。

  扫了满脸胀红的赵红玉一眼,我暗暗祈祷她的尿液千万不要像猫尿、狗尿那样令人无法忍受。

  赵红玉挪动了肉臀,屈起右腿,我突然觉得她的姿势很滑稽可笑,她看起来就像路边一条将要拉尿的小公狗。但我不想笑,因为我自己更滑稽。

  眼前那一片乌蓬的柔草蜿蜒慵懒、丝丝黑亮,粉红的嫩肉犹如新鲜的蚌蛤一张一合。我赶紧闭上眼睛,因为我害怕尿液射进我的眼睛,我屏住呼吸,因为我担心腥臊的尿液钻进我的鼻孔。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感觉有东西喷洒到我的脸上,我张开眼,发现赵红玉拼命地偷偷笑。

  我大怒,羞辱感越来越强烈。见赵红玉笑得满脸通红,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戏弄够了吗?”

  赵红玉一听,粉脸骤变,两只狐狸般的眼睛瞬间变得异常凌厉,她冷笑一声:“我这辈子最讨厌有人骂我是贱人。”

  我刚暗叫不妙,一道晶莹的水柱从一张一合的蛤蚌口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到我的脸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想闭眼屏住呼吸已来不及,腥臊的尿液溅入我的眼睛、鼻子,更多的射进我的口腔。我无法呼吸,因为尿液源源不绝,我很肯定赵红玉这个贱人一定憋了很久才有如此多的尿量。

  虽然尿液没有我想像中腥臊,但我绝不允许有一滴尿液流进我的肚子,所以我拼命把口中的尿液吐出。可惜,更多滚烫的尿液封锁住我的呼吸,一不留神,我还是被呛了两下,吞下两口难以下咽的液体。

  我暗暗发誓,这胯下之辱一定要双倍奉还给赵红玉,但现在我必须低声下气,因为姨父的生命比我所受的屈辱重要得多。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赵红玉居然得寸进尺,她干脆蹲到我脸上,无耻地把她那还滴着尿液的阴穴对准我的嘴唇,大声命令:“将这里舔干净。”

  我傻了,赵红玉亢奋的情绪令我吃惊。说实在话,我并不讨厌舔女人的下体,尤其与心爱的女人做爱时,我更喜欢亲吻她们的下体,用丰富的唾液润滑那些紧窄的通道,好方便我插入时能够顺畅抵达通道的尽头。也许身边的女人太多,有时候我甚至幻想过用舔的也能把她们征服。

  当然也有不喜欢我舔、吸她下体的女人,小君就是。每次我要舔、吸她馒头穴都需经过一番艰苦的搏斗才能达到目的,这种半强迫性行为带给我难以言表的兴奋和刺激。

  但这一次我的角色完全逆转,赵红玉成了主动者,我却成了被征服者,一个被赵红玉发泄欲望的工具。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表情,我敢肯定如果我不照做,她一定会失去理智。为了不激怒她,我无奈地张开双唇,在她激昂的叫喊中翻卷我的舌头。

  阴唇饱满、粉嫩鲜红、褶皱繁叠,我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吮舔起来也心无旁骜,加上滑腻的唇瓣弹性十足,两边乌黑发亮的亵毛排列有序。如此美妙的肉穴,即使赵红玉不强迫,我也有舔一下的冲动,所以我舔得很虔诚,就如同饕餮之徒碰到极品美食。

  “啊,李中翰……你……”

  “爽了吧?记得别为难我姨父。”

  “嗯,不为难、不为难。快,别说话,别停下来。”

  我心里大骂赵红玉简直是一个荒淫无耻的荡妇、骚货、变态女,可惜骂归骂,我还是继续卷动已经麻木的舌头。做人做得如此卑微,在我人生中还是头一遭,幸好令我卑微者是个花容月貌的女人,倘若是个丑八怪,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感觉到脸上有泰山压顶之势,我赶紧伸出双手托住赵红玉沉沉的肉臀,免得她坐断我的鼻子。这骚货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脸上,几欲令我窒息。

  我怒极报复,用门牙狠狠咬住弹性十足的阴唇,原以为这样赵红玉会吃痛弹开,没想到她突然仰头甩发,颤抖的身体如遭受电击,嘴里发出梦幻般的喘息:“喔喔喔……”

  我正纳闷,一股腥香的黏液缓缓流出,我避之不及,嘴唇和舌头都沾了许多。

  品尝一下,说不上美味,但总比尿液好上百十倍。不知不觉中,我连吞带咽,也吃了不少。也许这些黏液就是女人的阴精,男人多吃无碍,总之别拉肚子就阿弥陀佛。

  赵红玉的身体急剧向后倾斜,要不是她用双臂支撑身体,一定摔个人仰马翻。

  待稳住身子,她已坐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一双迷离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大骂道:“你咬我,你他妈的咬我。”

  “嗡”一声,我的脑袋突然轰鸣。

  骂我无所谓,连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母亲也骂上,我就绝对无法容忍。

  我的怒火瞬间烧遍全身,一把掀翻骑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从地上闪电爬起,像头野兽似的扑到她身上,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我何止咬你?我还要掐死你这个烂货。你竟敢威胁我?我掐死你!掐死你这个烂货。”

  瞬间的变化连我也无所适从,我只感觉到身体里的兽性突然释放出来,仿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想去摧毁、都想去撕碎,包括身下这个拼命挣扎的美艳女人。

  她挣扎得很无力,却丝毫无法撼动我的决心,我渐渐合拢双手,娇滴滴的女人露出惊恐的眼神,拼命地想推开我。

  我狞笑不已,她晃动的双乳激起我更加邪恶的欲望,我顶开她的双腿,单手掐住她的脖子,腾出另外一只手迅速掏出早已肿胀无比的大肉棒,对准那片乌黑地带压上去。

  “呃呃呃……”

  赵红玉发出怪异的声音,看见她的脸色由粉白变酱紫,我产生莫名的兴奋。虽然遭遇赵红玉疯狂的抵抗,但胯下的肉棒还是准确地顶开穴口,我奋力挺进,带着狞笑长驱直入。

  瞬间,粗硬的肉棒完全占据温暖的巢穴,我舒爽至极,发出野兽般的呼吸,再次用双手掐住赵红玉的脖子。她挣扎得越激烈,我就越残忍地抽动生殖器,一遍一遍地向柔嫩的蜜穴发起狂风巨浪般的击打。

  突然,赵红玉不挣扎了,就像绝望的人在等待死亡的到来,软绵绵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而无神的眼睛悲怜地看着我粗暴地挺动身体。赵红玉没有了声息,她闭上眼睛,狭长的眼角流出几滴眼泪。

  哦,眼泪,又是眼泪,为什么上天要创造出这种令男人心软的东西?

  “告诉我,姨父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还想活下来的话。”

  我怒吼,悄悄把扼紧赵红玉脖子的双手松开一些,但我的抽插没有停歇,龟头肆无忌惮地搅动肉穴的每一个地方。

  “告诉你我就真的活不了,嗯……”

  赵红玉睁开眼睛,她居然把右手伸到她的下体,手指在阴唇边摸了几圈,然后举起看了一眼,这才懒洋洋地松了口气:“辣辣的,我以为出血了。”

  “别博取同情,等会不仅出血,还会出人命。”

  我凶神恶煞地瞪着赵红玉。

  “你这个笨蛋,如果你杀了我,你姨父还能回来?你也不想想,中纪委到处抓我,我还敢回国、还敢来找你。如果没有人支持,我岂不是疯了?”

  “什么人支持?”

  我停止挺动。

  “哼,这你就无需知道。别以为你很了不起,也别以为你的势力强大。何书记之所以垮台,是因为他太过于嚣张,不是因为你李家有多大能耐。你知道KT有多复杂吗?KT里每一个部门的主管都代表一股强大的势力。哼,你当上总裁后,幸好没有大量裁员,也就没有危及别人的利益,所以你才能安稳地度过两个多月的总裁生涯,否则你早滚蛋了。”

  “你能解释清楚一点吗?”

  “要解释也不是现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件事情。你姨父出国抓捕我是一个很机密的任务,但我为什么能知道?而你姨父一出国就马上被我们控制住,这又是为什么?你好好想想。”

  “不错,姨父说过,他出国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在连你都知道了,确实很蹊跷。”

  “我这次找你,就是为了和平解决各方势力的矛盾。何书记本不该死,他毕竟是资深党员,现在各方面都不希望再弄出人命来。听说乔若谷身受重伤,中央极为震怒,整顿KT也就势在必行。你早退晚退都是退,与其到时候灰溜溜地离开,不如现在就体面辞职。这样你既不得罪人,也给中央留下顾全大局的好印象,为你将来的发展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好像很有道理,你早说嘛。”

  我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此时我连鼻子都开始渗冷汗。

  赵红玉冷笑:“你如今在KT里俨然是个国王,换成谁,谁也不愿意离开。我本来想慢慢开导你,谁知道你竟然想掐死我。”

  “呃,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我怎么舍得掐死你?呃,我们还继续吗?”

  前倨后恭,我既心虚又尴尬。大肉棒依然在赵红玉的阴道里坚挺着,我不得不试探一下赵红玉。

  赵红玉愣了一下,神情极不自然,眼睛瞄了一下阴部,脸带暧昧的表情说:“你不是想要掐死我吗?继续呀!”

  我嘴傻笑:“不……不……”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妩媚地抓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一顿揉压之后,竟拉到她的脖子上,小声娇嗔:“我说真的,我觉得你一边掐我,一边干那事很……很刺激。啊,你想要你的姨父毫发无伤就应该听话。”

  我惊讶地瞪着赵红玉:“天啊,你疯了。”

  “李中翰,我要、我要你强奸我。”

  赵红玉咬着红唇,轻轻扭动她的臀部,耻骨向后收缩,带动肉穴包紧我的大肉棒。我倒吸一口冷气,看到赵红玉的眼中又一次大放异彩,身体变得火烫,我马上就明白她的需求。

  “强奸你?这是犯法的事。不过,如果你求我,我会满足你这个淫妇。”

  我猥琐地冷笑,双手在赵红玉脖子上徘徊。她的脖子滑腻纤细,我真担心这样的脖子能否经得起我用力一掐。

  “啪”一声脆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声清脆的掌掴。赵红玉连续两记耳光把我的脸打得火辣、耳朵轰鸣。我一愣过后,简直怒不可遏:“你怎么打人呢?”

  赵红玉没有回答,她挥动小手居然还要再打。我大吼一声,收束腰腹,聚集身体的力量,望着两团高耸的酥乳,冲动地张开大嘴,狠狠在她乳头上留下一排牙印。

  赵红玉痛苦地尖叫,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而我却因此感到无比的畅快。

  在尖叫声伴随下,我箍紧赵红玉的脖子,摇动臀部,释放出积蓄以久的力量,粗大的肉棒凌厉出击,剧烈地摩擦着紧窄的阴道,发出“吧卿、吧唧”的密集巨响。

  人的理想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满足内心永无止境的欲望。我的理想不但简单而且庸俗,就是金钱和美女。

  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愿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认,我变成庸俗的奴隶。

  没有拥有眼前这些物质之前,我还只是一个简单的男孩。可一旦我拥有这些美好的东西,我就很想继续拥有、拼命地保留,所以我变得很复杂。

  赵红玉逼我放弃KT,很多幕前、幕后的人希望我滚蛋,可我舍不得。

  正如赵红玉所说的,KT就是我的王国,在这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我甚至还琢磨着如何把财务处的几个OL美女哄上床,可一切似乎已经不可能。

  赵红玉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但只过了五天,麻烦就开始接踵而来。

  先是国家税务总局派专员来核KT的税务,接着就是海关、金融监察、社会保险等部门都来找麻烦,就连环保局也来警告公司大楼外墙玻璃的光污染必须要处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乱,整个KT笼罩在窒息的气氛之中。

  尽管有郭泳娴坐镇指挥、戴辛妮的竭尽全力,但侯天杰、宁红军的阴奉阳违还是给我沉重一击,而公司的两个大股东张思勤与曹嘉勇又很凑巧全都出国。一时间我在公司里几乎是孤掌难鸣。

第078章 三十五岁的处女

  我想找赵红玉,但赵红玉仿佛一夜之间蒸发了,我没有她任何联系方式。

  苦思良久,我决定与秋烟晚谈谈,因为我觉得秋家姐妹必定与赵红玉有某种渊源。

  想起官气十足、端丽冠绝的秋烟晚,我又想起了那只高跟鞋。办公桌下的一个抽屉里,几条性感内裤旁边,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静静地安躺着。我拿起来把玩轻嗅,品味鞋子上那种独特的幽香。

  蜿蜒的小道林荫葱郁,炎炎烈日也无法穿透这里的阴凉。

  站在古朴的大铁门前,我感受这个半山别墅的安静。与秋家姐妹阔别月余,她们居然都没有再找我,我心中纳闷:难道她们不需要我的帮助了吗?还是她们找到更好的办法?或许她们早已离开?

  月余前,我是带着胜利者和施舍者的身份前来,而如今我却是带着妥协的心愿而来。心态不同,我也变得忐忑和谦恭起来。

  三公尺宽的铁门徐徐打开。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打开了。

  这令我感到振奋,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奋的是,迎接我的还是秋雨晴。

  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告诉我,她们秋家姐妹知道我会来。

  “晴姐。”

  我目光温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开的玫瑰,娇黯而芬芳。

  与她的那段雨露之情拉近彼此的距离,我没有感到任何不自然。

  “那么久没来,你好意思只带一个小盒子?”

  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

  她的衣着还是那么大胆性感,穿着一件内衣就敢走出别墅开大门,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荫小道人影全无,这些春光只便宜我一人。

  我微笑:“盒子虽小,但里面的东西精致,你们一定喜欢。除了盒子外,我还带来思念。上一次帮晴姐穿内衣后,我就再也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内衣。时间长了我怕忘记,所以今天来见晴姐,还想再练习练习。”

  秋雨晴脸微红,语气不善:“你找别的女人练习去。”

  我点点头:“那我找秋烟晚。”

  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

  说完,转身进铁门,还要随手关上铁门。

  我眼明手快,抢先一步把手伸进铁门里,没想铁门厚重,把我整个手臂夹住。

  我故意惨叫一声,龇牙例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秋雨晴吃了一惊,连忙把铁门推开。刚想开口,一声呵斥传来:“雨晴。”

  我与秋雨晴随来声看去,一位魅力四射、冷艳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在别墅的台阶上,这女人不是秋烟晚还有谁?

  别墅风景如画,秋烟晚宛如画中人、画中娇。纱裙又轻又短,玉腿无瑕,修长并立。浑然天成的气质与姿色,真不愧为官场上的名媛美妹。

  “你到底进不进来?她也不见得比我好看。”

  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烟晚时呆若木鸡的神态。

  “咯咯。”

  一位矫健的美女走到秋烟晚身旁“噗哧”一笑:“没有得到的女人,男人永远都认为是最美丽的。”

  这个矫健的美女当然就是严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烟晚身边,一比之下高低立判。

  秋雨晴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在这个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丽的啰。”

  严笛眼睛一眨,暧昧地看着我说:“是不是最美丽的,那要问他才知道。”

  秋雨晴大怒,随口命令:“满地都是树叶枯枝,你这个最美丽的扫地婆还不赶快去扫?”

  严笛倒也听话,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从台阶奔下,跑到拐角处,从一堆扫帚中挑出了一根顺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声问:“李总裁,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成为最美丽的扫地婆?”

  我左看右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应该让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女人成为扫地婆。

  于是我卷起衣袖,接过扫帚,豪迈地大声说:“扫地灰尘大,美女们先回屋子休息,我扫完就来。”

  严笛用力点点头:“嗯,那辛苦李总裁了,我去泡碧螺春等李总裁。”

  我想说声谢谢,严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人一起往别墅内走。没有风,但我看见她们绰约的背影在颤动,好几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样子。隐约中,我听到了“傻子”、“笨蛋”之类的词语,就不清楚他们在说谁。

  别墅不小,但只扫台阶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不过扫完台阶又不好意思不扫围栏,扫完围栏又不好意思不扫草坪。此时艳阳高照,等我扫完草坪时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叫苦,偷瞄了在泳池边休憩的三个美女一眼,她们正笑得前俯后仰。

  我悻悻地走过去讨水喝。见我狼狈不堪,三个美女很过意不去,于是我在热情的招呼下享受了清爽的果汁、冰凉的西瓜还有飘香的碧螺春,就连冷若冰霜的秋烟晚也目带柔情。我心里一番得意,这些养尊处优的女人以为我是大傻瓜吗?

  其实她们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装傻而已。讨女人欢心的第一诀窍就是受苦受累受委屈。

  “真不好意思。李总裁,你累不累?”

  严笛挨着我身边坐下,玉臂微抬,手中一条素白毛巾轻轻擦拭我额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关怀。我心里大为受用,嘴上连连客气:“不累、不累。”

  “不如把潮衫脱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严笛说完,居然伸手解我衬衫的扣子。

  我虽然风流,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碰到。慌乱中,我发现秋家姐妹的脸色都不好看,特别是秋雨晴,双眼好像要喷出火。她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挡在我和严笛之间,怪里怪气地嘲讽:“最好把裤子也脱了吧。我们严笛小姐好久没洗过男人的衣服了,让她过过瘾也好。”

  我一听,心想麻烦来了。秋雨晴这番话够毒,损人损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姐妹也不能这样说话。可惜秋雨晴的话不但说了,而且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严笛的脸瞬间胀成酱红色,她也不顾及秋烟晚的面子,开始讥唇反击:“我是好久没帮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抢,想洗哪个男人的衣服就找哪个男人。不像有些人,连妹夫的内裤也偷来洗。”

  话音刚落,秋烟晚脸色大变,站起来就走。秋雨晴更是脸色铁青,恶言秽语随即倾盆而出,严笛不甘示弱,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我听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婉约贤淑的女子骂起脏话来一点都不逊色泼妇骂街。

  我赶紧拎上小盒子,随秋烟晚离开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里,要找到秋烟晚还真不容易。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躬欠你……”

  一间红木装潢的房门外,我听到一首缠绵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伤感。我轻轻敲了敲门,不是为了安慰谁,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关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烟晚聊聊赵红玉的事情,这关乎到姨父的性命。

  敲门没有回应,屋子里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尝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一条门缝,忧伤的旋律更清晰。透过门缝,我窥视到一个曲线优美的身躯横趴在一张大床上,从衣服上看,这曲线优美的身躯属于秋烟晚。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就站在门口等,等这首缠绵的歌曲播放完毕,我才推门而入。

  “找到赵红玉了?”

  秋烟晚幽幽地问,我觉得奇怪,因为秋烟晚背对着门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严笛?于是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

  秋烟晚叹息的语气就像她的腰一样软:“你多虑了,雨晴和严笛进我房间从不敲门。哼,你越来越有心机了。”

  “没办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多几个心眼。”

  我发出感慨:“赵红玉与周秘书有来往,而周秘书与严笛关系不错,严笛又与你关系非浅,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我们搞阴谋,见我们不找你,你也懒得与我们联系。是吗?”

  秋烟晚从床上懒懒地坐起,娇慵无力、我见犹怜。

  “我承认,我有过这些想法。”

  “那我告诉你,你错了。老何死后,就等于树倒猢狲散,但跟随老何的人还是不少。为了安置这些人,我们耗尽所有积蓄。上次你给的二百万算是雪中送炭,我们感谢你,所以我没必要骗你。”

  秋烟晚怔怔地看我,我从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

  “那为什么你们都不找我?这让我感觉你们并不是很急着找到赵红玉。”

  “我们当时是很着急。坦白告诉你,我们找赵红玉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老何在海外银行的存款,另外一个是拿到钱后就杀了赵红玉。”

  从秋烟晚的嘴里说出杀人,真是无奈又滑稽,或许娇慵更能杀人。

  “杀人灭口?”

  我一点都不怀疑她们有杀人的动机。

  秋烟晚咬齿切齿:“不是灭口,是报仇。当初老何与你们在‘赏心水米’时,就是赵红玉向中纪委书记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才能准确地找到‘心水米’,令一切功亏一篑。所以老何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找赵红玉报仇。”

  我长叹了一口气:“她要是不告密,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政治没有仇恨,你与何铁军的生死互换是另一回事,那是命运,我不怪你,但背叛却是可耻行径。赵红玉曾经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对老何的下属来说难以容忍。

  “半个月前,何芙回来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老何其实也防着赵红玉。他平时只是玩玩这个贱人而已;至于海外银行的帐户已全部落入何芙手里,这些银行帐号何芙已经上缴国家。至此,赵红玉变得一文不值,加上何芙警告我们放弃杀掉赵红玉的念头,所以我们对赵红玉失去了兴趣,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去催你的原因。”

  我喃喃自语,失望至极:“何芙回来为什么不找我?”

  秋烟晚冷冷地盯着我问:“她为什么要找你?她父亲间接死在你手里,说不定她恨死你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那你恨我吗?”

  秋烟晚愣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恨。”

  “为什么?何书记是你丈夫,难道你不恨我?”

  我冷笑不已,秋烟晚说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烟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无影无踪:“李中翰,你错了,我不但不恨你,还要感谢你。因为何铁军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什么?”

  我大吃一惊,眼珠子几乎掉出来。

  “只有我姐姐与何铁军才有夫妻关系。”

  秋烟晚冷笑一声,再爆猛料。我一时间难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涂了。”

  秋烟晚突然温柔地说:“也难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秘密,因为你值得我们信任。”

  我点点头:“你们应该信任我。”

  秋烟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风:“在法律上,我确实是何铁军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是何铁军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后,他向我父亲提亲。那时候何铁军是政坛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这当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征得我同意后,就答应了何铁军的求婚。结婚那天来了很多人,很热闹,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礼当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何铁军与雨晴有勾搭,当时我很愤怒,就扬言第二天要离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苦劝我,为了何铁军的前途、为了秋家的声誉,他们希望我不要离婚,更不能声张家丑。你不知,我爸爸是文学艺术联合会的领导,是一个极爱面子的知识分子。如果家丑外扬,我爸爸一定会去死。”

  我略有所悟:“于是你就让雨晴李代桃僵,顶替你做何夫人之实?”

  秋烟晚如沐春风的笑容消失了,她忧伤地点点头:“嗯,这一顶替就顶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婚,还要防止何铁军对我有不良企图。幸好,我有严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镖。”

  我一声长叹:“真是骇人听闻!怪不得何书记到处猎艳你却不闻不问,怪不得何书记死后你一点憔悴之色都没有!相反的,何书记死后,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对吗?”

  “你真聪明,判断得不错。别人都羡慕我是大人物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几次想去死。”

  秋烟晚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内心充满矛盾。

  我柔声安慰:“别这样,你如花般美丽,可千万别想不开。既然与何书记的夫妻生活名存实亡,你应该找别的男人,何必虚度十五年美好光阴啊?”

  “哼,何铁军权倾一时,而且专横霸道,我既已挂上何夫人的名号,天下男人又有谁敢碰我?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位三十五岁的老处女。”

  秋烟晚说完,脸上一片羞愤。

  我内心瞬间翻江倒海,除震惊之余还感到一丝悲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居然还是一个处女,简直匪夷所思。不过,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秋烟晚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她希望我帮她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我压抑荡漾的春心,像花痴一样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还是内八字。”

  秋烟晚茫然问:“女人走路内八字就是处女?”

  我暗暗狂笑,对付这些情绪智商大大高于一般智商的女人,我总是胸有成竹:“华夏女人走路内八字,是处女的机率有九成。这点与日本女人不同,她们从小席地长跪,很容易长成O型腿,无论是处女和非处女走路都是内八字。但华夏女人没有席地长跪的习惯,一般情况下走路内八字、双腿又紧夹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处女。”

  秋烟晚冷冷问道:“你是不是专门研究女人?”

  我灵机一动,赶紧把带来的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谦虚地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刚刚好,我今天特意买了一双鞋子赔给你,你穿上走几步给我看看。”

  秋烟晚大声怒斥:“我是不是处女与你无关,也无需穿上鞋子给你检验。”

  我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对秋烟晚这种官场女人只能调情,过于轻浮只会令她鄙视我。心念急转,我计上心头:“嗯,说得很对,无论你是不是处女都与我没有关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我觉得自己很过分,今天来就是赔你一双鞋子。鞋子也许不合你意,但我认为只有你这双漂亮的腿才配穿这双漂亮的鞋子。哎,我要离开上宁市了,也不知道这次分别还能不能再见面,所以这双鞋子也算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以前对你有冒犯,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离开?你……你要离开上宁市?”

  秋烟晚很吃惊的样子。

  我黯然点头:“是的,就这几天。”

  秋烟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人不错,何铁军死后,别人都躲我们远远的,你却帮助我们,我们很感谢你,也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欢。”

  我兴奋不已,赶紧趁热打铁:“我……我能帮你穿上吗?”

  秋烟晚俏脸微红:“你有帮女人穿鞋子的嗜好?”

  我大声发誓:“头上三尺有神明,我李中翰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穿鞋子。做为一个传统的男人,不屑帮女人穿鞋子,就是帮女人提鞋子也绝不会去做。”

  “哦,这么说来,你为我破例?”

  秋烟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为你破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迅速走到秋烟晚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腿单腿跪下,轻轻抓起她的左脚。秋烟晚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脚下也胡蹬乱踢,但没什么力气。我暗暗好笑,无赖的潜质暴露无遗:“别动、别动,扶好我,把脚搭在我的膝盖。”

  秋烟晚大声怒嗔:“你、你经过我同意吗?”

  “天啊,你的脚真美。”

  我答非所问,眼前的凌波玉足与无瑕长腿结合得妙到毫端,我的手已舍不得从这只玉足上移开。

  “我自己穿,你、你放开我。”

  秋烟晚由紧张变慌张,哪里还有官太太的风范。

  令我惊喜的是,她双腿发抖,几乎无法站直,只是一个劲地乱扭。这种表现我似曾相识,想起我摸小君脚丫子的时候,小君也是这般模样,这绝对是未经人事的迹象。

  “你的腿真滑,一点腿毛都没有,是用除毛膏除的吧?”

  我把秋烟晚的小腿提起,让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右腿上,五根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贴紧我的膝盖。那一刻,秋烟晚几乎依偎着我。

  秋烟晚大声辩白:“你胡说,我很少用化妆品。”

  我感叹:“你的腿真白。”

  秋烟晚用脚踩了踩我的膝盖,小声道:“那是天生丽质。”

  我差一点笑出声来,鼻子也差一点贴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那是滇丁香。”

  秋烟晚的美腿绷得紧,也抖得厉害,越加表现出处女的特质。

  听她说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闻,那是云南产的植物,云、贵、川自古多产美女,莫非秋家姐妹来自云南?

  我心神激荡,情欲像滔滔洪水泛滥奔腾,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秋雨晴尖厉的叫骂:“烟晚,你千万别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你现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说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经被他欺骗过,有前车之鉴,你可要特别小心。”

  莫名其妙,女人被男人欺骗那是丢脸的事,她秋雨晴却恨不得加深大家的印象。

  秋烟晚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别乱说,我只是试穿鞋子而已。”

  我惊讶秋雨晴的粗俗,更惊喜秋烟晚为了辩解干脆任凭我拿住她的玉足。我心头暗喜,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左脚踝。秋烟晚又是一阵轻颤,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见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试穿内衣,结果……”

  门外突然一声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结果你把人家的身体也试了。对吗?”

  秋雨晴倏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尖叫:“严笛,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好怕喔,有本事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别在这里吵。”

  严笛既然是秋烟晚的保镖,当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张狂。

  我纳闷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说她不是泼妇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铁门前问起礼物,而我只把礼物送秋烟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气?再加上严笛的那条毒舌,秋雨晴发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气,我就可以浑水摸鱼,亲一亲秋烟晚的芳泽也是迟早的事。

  “我就要在这里,我担心烟晚会被坏人伤害。”

  女人嫉妒就会愤怒,愤怒了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很无赖。

  秋烟晚看了我一眼,温柔地劝道:“雨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秋雨晴蛮横地说:“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这里。”

  “两位小姐,鉴于雨晴情绪激动,我先告辞,改天再来。”

  我逃走了,屋子乱成一团,要想与秋烟晚发生点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时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陈年老醋,真想不到风骚闷绝的她还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边招计程车一边眺望我家,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回公司。

  传说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娇妻而过门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娇嗲小香君,难道也要过门不入吗?唉,把自己与大禹相比,脸皮真够厚的。其实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家,哪怕经常幻想李香君小热裤里露出的小翘臀,我都强忍着欲火没有回家。

  因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姨父受到威胁的消息说出来,这会让家人担心,尤其是小君,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担惊受怕。

  “滴……”

  电话突响,我一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电话。接通聆听,果然是小君的娇嗲声:“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饭吗?”

  “我在公司附近。这段时间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跟妈一起吃。”

  我当然不能告诉小君我与她近在咫尺。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也许就是传说的心有灵犀。

  “哥,我想你。”

  小君说得很小声,但我听清楚了。透过手机,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纯爱与害羞,我几乎想叫计程车调头。

  “小君,哥也想你。告诉哥,你早上吃什么?妈在吗?”

  我满腹的温柔都倾注在语气里。

  “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讨厌吃泡面,等会出去买蛋糕。”

  我的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诉妈晚上做我的饭,哥晚上回家吃饭。”

  “哦。”

  小君有时候很听话、很乖。

  “那晚上见,拜拜。”

  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难过得就想哭,因为我听出了小君的恋恋不舍。算了,还是我先挂掉电话。

  成熟的男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终于体会到这个“恩”字的意思,这个“恩”绝不会是“恩情”,而是爱情。如果再加上十八年的亲情,那这个美人恩就更难消了。

  “泳娴,下午我们还要面对什么?”

  回到公司,身心疲惫的我瘫倒在办公室那张黑色的大沙发上。这张沙发才更换不到三个月,上面的皮香都没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让新的总裁抱着女人在上面打滚。

  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顾过的女人全部带走,否则天知道新的总裁会不会对樊约、章言言、庄美琪她们有非分之想?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来检查,说我们公司发现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规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体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几个部门主管留下来。”

  面对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还能有条不紊、镇定应对,丝毫没有乱了阵脚,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一丝憔悴,毕竟她只是总管不是总裁,偌大的公司暂时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从心。

  “我打算辞掉总裁职务,放掉KT的股票。这两天我本想坚持一下,但乔书记突然去中央党校学习,半年之内回不来,我现在独木难支。娴姐,我们还是做好离开KT的准备吧。”

  “嗯,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第079章 亲了别人又亲我

  郭泳娴坚定的语气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我烦乱的心瞬间充满温暖:“和我一起摆个小摊卖馄饨怎样?”

  郭泳娴咯咯娇笑,转身从一个塑胶袋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汤壶:“卖馄饨也可以顺便帮你熬熬药。”

  我盯着汤壶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娴精心熬好的草药,我痛苦地呻吟:“已经够心烦了,能不能不喝?”

  “你姨妈说了,如果你不喝,我就要马上打电话给她。”

  郭泳娴似乎早已预知我会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姨妈。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这几天我都没有碰女人。”

  “你以为是吃饭呀?药这东西要按时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姨妈特别叮嘱的,我也没办法。”

  “我姨妈以前连发高烧都不吃药,怎么现在天天给我灌药呢?一定是泳娴姐你教唆。”

  我瞪着郭泳娴。

  “我可没教唆,是你姨妈关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调理,身体也要调理。你要嘛一天碰几次女人,要嘛几天都不碰,这容易阴阳失调,对身体不好。”

  “烦心事这么多,哪里还能顾及这些。对了,姨妈知道公司的情况了?”

  没有把姨父身陷危机的消息告诉姨妈,主要还是怕她担心。除非万不得以,我不会动用姨妈这枚棋子。

  姨妈经常教育我,男人应该有所担当,别什么事情都指望别人帮忙。其实离开KT没什么了不起,只是担心我离开后,我的女人会受欺负;把她们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实际,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里。KT与其说是我的王国,还不如说是我那些娇宠的伊甸园。

  “你姨妈是什么人,这点事能瞒得了她?”

  说起姨妈,郭泳娴脸上充满敬畏。

  “她说什么了?”

  我暗暗好笑,姨妈杀气十足,做她儿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没说什么,就说你长大了,公司里的事情她不便插手。姨妈还说,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按时吃药。”

  我心中郁闷,却装做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泳娴姐你对我真是无微不至。”

  郭泳娴大声娇笑:“你是我的依靠,我当然要细心呵护。”

  “细心呵护?我又不是小孩!喂,娴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觉得奇怪地看着郭泳娴,她很自然地脱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单调的外衣里却是一团性感的火焰,茜红色的吊带把雪白的圆肩勒出两道鲜艳的红痕,沉甸甸的乳肉在硕大的罩杯里兜得紧紧的。丰腴的玉臂、大腿、腰围,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丰腴。

  这是熟女的丰腴美,这种美可以把男人馋得流口水。

  郭泳娴两腮桃红、霞光荡漾,衣物刚尽落,就转身撅臀把滚圆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体徐徐后倾微靠在我怀里。幽韵撩人,我搂住丰腴的肉体,抚摸滑腻微隆的小腹,听她销魂的唠叨:“女人几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阴阳失调。”

  “黄莺姐姐,李总裁工作辛苦,我特地买来蛋糕慰问,你们也有份喔。”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有利也有弊。当然,利大于弊,因为我总能第一时间听清楚来人的声音,知道来人是谁。

  “好好吃的样子,谢谢小君,嘻嘻。”

  黄莺大笑给我示警,郭泳娴迅即停止摇动,我突然问:“娴姐,锁好门了吗?”

  郭泳娴喘了喘,小声惊呼:“糟糕,忘记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来?”

  话音未落,小君的脑袋瓜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边,里面的情景她尽收眼底。

  我暗叹运气真差。

  意外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郭泳娴从容不惊地从蜜穴里拔出我的大肉棒,顺手把她的制服盖在我裸露的下体上。小君也不问不闹,她平静地关上门,平静地走到办公桌的皮椅上坐下,两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郭泳娴穿上衣服。

  我似乎闻到一丝不祥,小君没有嫉怒也没有笑容。我发现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颠抖,苍白的脸上居然还有汗迹,我慌忙穿上裤子。

  “蛋糕好香,我有没有份?”

  套上了长裙,郭泳娴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君。

  “当然有啦,不是有两份吗?你们一人一份。”

  小君突然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

  “小君,你不是在家学炒菜吗?”

  我心里发毛,就像一个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个正着。

  小君冷冷哼了一声:“我讨厌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营养。”

  我大笑:“不错、不错,以前就经常吃小君买的蛋糕点心。呃,谢谢小君的慰问,还是小君疼哥哥。”

  小君有点懒,嘴又馋,能吃现成的就吃现成的。读书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身边,糕点有时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尔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声说:“可我现在最讨厌吃蛋糕。”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

  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抛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脑袋大声说:“就因为这些蛋糕,我才知道坏人有多坏。”

  “坏人?”

  我心里暗暗好笑,以为小君在吃醋,故意说出这些酸溜溜的话。

  小君恨恨地说:“对呀,杜胖子问我爱吃什么,我说蛋糕,他就带我去买蛋糕。”

  “什么?”

  我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蹦起,厉声问:“杜胖子,杜大维找过你?”

  “中翰,你冷静点,让小君慢慢说。”

  虽说在劝我,但郭泳娴也紧张至极。

  见我暴跳如雷的气势,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话来。我越发着急,拉着小君的手问:“说呀!说呀!”

  小君突然呜咽:“哥,你弄疼我了。”

  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凛,赶紧松手,语气和缓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君你慢慢说,你是在哪里见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关心我喔。”

  “这不是废话吗,哥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我又好气又好笑,见小君的秀发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发,让丝绸般的柔滑流过我的指尖。

  小君看了郭泳娴两眼,赌气道:“我看你关心泳娴姐姐多一点。”

  郭泳娴脸一红,慌忙蹲在小君的脚边,柔声道:“小君,泳娴姐姐向你发誓,你表哥最爱的人就是你。在你表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跟你相比。”

  我也敢发誓,小君的心肠是世界上最软的,郭泳娴如此放低姿态一定能赢得她的同情。果然小君开始不好意思了,她小声地申诉:“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爱……喜欢我,为什么五天都不回家,却天天跟泳娴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娴大叫冤枉:“小君,你误会了哦!你哥哥这几天没跟泳娴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烦。你哥哥为了不让你担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里。”

  “哥,是真的吗?”

  小君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只好点点头。

  也许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娴凄然地拉着她的小手:“小君,你千万别生泳娴姐姐的气。泳娴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没有人关心,直到你表哥出现,他关心我、照顾我,但也只是这样而已。在你表哥心中,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让你表哥不理我。”

  说着说着,郭泳娴已潸然泪下。

  “我绝对不会让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乌龟王八蛋。泳娴姐姐你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

  小君眼眶一红,居然陪着郭泳娴流下眼泪。

  我暗暗称奇,本来最不看好的郭泳娴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纳。姨妈对郭泳娴本就有好感,现在连小君也接纳了她。

  “哥,既然这里有麻烦,我们干脆回家乡好了。”

  小君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这里不能说走就走的。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妈妈先回家喔。”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

  小君噘起了倔强的小嘴,她无私的忠诚令我大为宽慰,忍不住勾起她滑嫩的下巴,在她红红嘴唇上亲了一口。

  小君俏脸绯红,瞄了瞄郭泳娴,大声娇嗔:“哎呀,你干什么呀?”

  郭泳娴抿嘴轻笑,她站起来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忙了一个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嗯,我会洗很久喔。”

  我不相信郭泳娴会洗很久,因为办公室的浴室相对比较简陋,没有浴缸、没有电视,所以我知道郭泳娴说的是假话,这些假话只能骗过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乱摸。”

  小君没有阻挡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她的乳房。

  掀起她的粉红色T恤,我亲了亲同样粉红娇嫩的乳头:“五天没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顺势倒入我的怀里嚷嚷:“旺,要不是刚才亲眼看见你跟泳娴姐姐亲热,我……我又被你骗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娴姐姐了。咦,小君的乳房好像很胀喔!一般这个情况必须要男人摸半小时才行,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真的吗,不会又骗我吧?”

  小君注视着浴室的门口,对于我的大手,她装模做样、欲拒还迎。几天没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来有了肉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尽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发烫、哼哼唧唧。

  她半眯着双眼,嗲嗲地问:“哥,泳娴姐姐洗澡真要半小时吗?”

  我几乎要笑出来,一路搓着小君的乳头:“你放心,泳娴姐姐洗澡至少要一个钟头,摸完了还可以做别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声叫骂:“你放屁,如果泳娴姐姐提前洗完澡怎么办?哼,真是个大猪头,你难道不会一边摸一边做那事吗?”

  我惊喜交加,一瞬间就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看着臂弯中欲语还羞的李香君,我激动地点点头:“小君一语提醒梦中人。”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脱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馒头穴里,鲜嫩的穴肉在大肉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太紧了,我有麻痒的感觉,所以我停了下来。

  小君痴痴地看着我,显然她对我突然停下来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小穴太紧。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嗯……哥,你说是紧一点好,还是松一点好?”

  “当然是紧一点好。”

  “那为什么你很难受的样子?”

  “呃,道理很简单。你舒服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难受。”

  “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我只好重新抽送,继续强劲有力地动着,样子看起来还必须带着满足和幸福。

  因为小君不喜欢我露出难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却一脸痛苦。蛮横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过她。

  “嘘。”

  郭泳娴突然在沙发后向我竖起手指,这是一个背对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没有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难以察觉郭泳娴的到来。我惊讶地发现郭泳娴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丰腴的肉体与小君娇小的身躯,浓密的阴毛与光亮的白馒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伴随她身体的颤动传来。我只恍惚了两秒,小君就用她独特的撒娇向我表达强烈的不满。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继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迅速地抽插那一片湿滑柔嫩之地。看起来我像似在满足小君,但内心却是向郭泳娴展示我强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视下,我越加坚硬粗壮的大肉棒令小君一遍又一遍地哼出销魂蚀骨的娇嘻。

  “哥,我好难受,我要尿尿了。”

  小君摇动得厉害,小穴紧紧咬住我的大肉棒不松口,偶尔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纳回去。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皱皮,湿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

  我粗鲁地用双手抓揉她结实高耸的乳房,拧捏她的粉红的乳头,嘴里还问:“你不是说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小君发出痛苦的呻吟:“呜,乌龟就乌龟。哎呀,尿出来了,哥……”

  我魂飞魄散,最受不了小君这一声如泣如吟的“哥”,本来坚固的精关瞬间松懈,麻痒的感觉蜂拥而至。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感觉到两团饱满的肉球带着火一样的温度贴紧我的后背。不用猜,郭泳娴已悄悄来到我身后。她的手温柔抚摸我的肌肉,沿着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着胸膛滑下我的腹脐,最后停留在浓密的阴毛上轻轻摩挲。葱白的手指如兰花般绽放,包握住我的大肉棒根部。

  “中翰,别射出来,给我。”

  郭泳娴梦一般的呢喃使我沸腾的热血冷却下来。

  大肉棒虽然依然强硬,但已没有射精的冲动。我紧张地注视着小君,她的反应至关重要,幸好高潮之中的小君只是难为情地用两只小手掩住脸。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郭泳娴朱红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条粉红的精灵飘然而出。

  我迎了上去,含住朱红的唇瓣,吞咽粉红的小精灵。但此时,我下意识地挺动把羞涩掩脸的小君扰醒。与郭泳娴亲吻的同时,我耳边竟然传来熟悉的哼哼声:“嗯,亲了我的嘴,又亲别人的嘴,真不卫生。”

  我没笑出来,郭泳娴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妩媚地看着娇羞的小君,眼里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葱白的兰花玉指放开我的大肉棒,悄悄触摸一下小君的阴唇。

  小君触电般向后退缩,嘴里小声嚷嚷:“干什么呀?干什么呀?”

  “真漂亮。小君,你这个地方真特别,特别漂亮,一丝毛都没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欢,让姐姐摸摸好吗?”

  郭泳娴的小手在小君光洁的阴户上徘徊,不时用晶莹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爱液。爱液横流,郭泳娴越刮越多,终究放弃。她把沾满爱液的手指竖起,送到我嘴边。欲焰高涨的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大嘴含住了那根沾满小君爱液的手指。

  郭泳娴吃吃地娇笑,小君却大声尖叫:“你们真不卫生,恶心死啦!改天我擤鼻涕给你们吃。嗯嗯,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嫩穴插了十几下,直把她的嚣张气焰压制。郭泳娴却趁机不停地帮小君擦拭溢出的爱液,可越擦越多。无奈之下,郭泳娴想站起来拿纸巾,我突然灵机一动,搂住郭泳娴的脖子往下压按,让郭泳娴觉得莫名其妙,可一瞬间,她就明白到我的意图,与我对望了两眼,她的眼神再现异彩。

  舔了舔鲜红的嘴唇,郭泳娴低下头,跪在沙发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馒头穴里进进出出。又迟疑了一会,郭泳娴终于悄悄吻上小君的嫩穴口,舌头一转,也顺势舔吮一下大肉棒,继而含住小君的穴瓣温柔地吮吸。

  “救命啊,泳娴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李中翰,快叫泳娴姐姐走开啦,呜。”

  小君花容失色,这阵仗她几时见过?恐怕就是在梦里也没有梦见过。

  我嘻嘻怪笑,伸手捏住小君的乳头狠搓。小君自然顾此失彼、上下失控,小嘴里发出嗲嗲叫嚷。不一会,她就迷离失魂,任凭我们宰割。

  郭泳娴越舔越兴奋,舌头几乎把小君的嫩穴上下里外舔吮了十几遍。我抽空拔出大肉棒往她的口腔塞去,她囫囵吞枣,一口深吞龟头到底,小君才得以暂时喘息。

  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定定地注视着郭泳娴的深喉技艺。

  我心头暗喜,与郭泳娴一起为小君卖力演出。粗长的肉茎直捅而入,占据郭泳娴的咽喉。郭泳娴合拢双唇,收缩脸颊肌肉,紧紧地夹住整条肉柱,一股强大的吸力骤然而至。

  我的大肉棒无情地深陷其中,茂密的阴毛几乎完全覆盖郭泳娴的脸,她灵巧的舌头适时蠕动,摩擦肉棒的血管,我突然感觉一阵酸麻,赶紧拔出大肉棒。郭泳娴随即坐在小君的身边,张开丰腴的双腿。我当着小君的面,拨开郭泳娴茂密森林,将粗硬的大肉棒插入蜜穴。

  小君赶紧扭头掩面,嘴里嘟哝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狭地抓住小君的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挺动我的下体,大肉棒强力地冲击郭泳娴的蜜穴。与小君的嫩穴相比,虽然郭泳娴的蜜穴没有那么紧窄,但她的蜜穴有一股吸力,蜜穴尽头的淫肉像婴儿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吮吸我的龟头。我插了十几下就发出低沉呻吟,小君对我的呻吟似乎产生好奇,她忍不住张开手指缝,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我已被郭泳娴的蜜穴所吸引,也懒得理会小君,而是抱住郭泳娴的丰腴大腿专心抽插。既然郭泳娴希望得到我的精液,那我就把积攒几天的存货全留给她。

  只是突然间,我脑海里浮现秋烟晚的影子,不知道为何,秋烟晚的幽怨让我心疼,她的颦笑令我难忘。当然,她的玉腿令我欲火焚身,那换鞋子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

  秋烟晚双腿之间那一片隐约黑影早已萦绕我的脑海、荼毒我的灵魂。

  在郭泳娴一阵阵销魂的悲鸣中,我向她的蜜穴发起暴风骤雨般地抽插。

  “喔,中翰,快、快射进来。”

  郭泳娴抱着我的双臂,极力抬高她的肉臀,几乎令我的大肉棒呈九十度向下垂直插入。

  “真要我射吗?”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来是要给小君的。”

  “啊、啊,讨厌。”

  郭泳娴有些迷茫,她摇动得比我更厉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也会把精液射入,我之所以这样要求她,就是想让小君觉得我更爱她。虽然委屈郭泳娴,但为了小君必须迁就。果然,身边的小君面红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娴姐姐,你现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恶吗?他就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我、我求你了。”

  “哎呀,泳娴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

  小君是旁观者清,郭泳娴是当局者迷。经受我几度重击,她已然浑身哆嗦,仰头收腿,吞没完整根大肉棒的同时,又狠狠地夹紧大肉棒。我顿时两面受击、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声缴械投降,蜂拥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没在深深的蜜穴中。

  “噢,小君,让哥哥亲一下。”

  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娴丰腴的肉体上。

  小君破口大骂:“你放屁!亲了别人的嘴,又想亲我的嘴,你到底知不知道卫生呀?”

  我一声怪叫,像老魔抓小鸡似的把小君抓来,没容她反应,就含住她的小红唇,舌头一卷,挑进入小君的口腔,与香喷喷的小舌头重叠在一起。小君拼命挣扎,拼命捶打我的肩膀。

  “黄莺、杜鹃,来来来,阿姨买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鲜,你们尝尝。”

  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胆子差点被吓破。瞪着瘫软的郭泳娴,我紧张询问:“门锁了吗?”

  郭泳娴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小君说:“小君最后一个进来。”

  我扭头看去,气喘吁吁的小君却摇了摇头。

  “好香喔,谢谢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进去。”

  我一听,全身鸡皮疙瘩顿起。一边赶紧穿衣服,一边咒骂:“我讨厌蛋糕。”

  如今全靠上官姐妹的机智勇敢了。

  上官黄莺的忠诚令我感动,哪怕面对的是我姨妈,她也竭力维护我。她小心翼翼地说:“总裁休息了。”

  姨妈没有再往我办公室硬闯。我不想姨妈难堪,待小君跑进洗手间,我稍整衣服就把门打开。上官黄莺吐吐舌头赶紧走开,姨妈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看来你调教有方,两个丫头居然拦我。”

  我向上官姐妹眨眨眼:“黄莺、杜鹃,你们听好了。以后我姨妈在公司里通行无阻,不许无礼。如有冒犯,扣半年薪水。”

  “哦。”

  上官姐妹齐声点头,很委屈的样子。见我偷偷给她们竖大拇指,她们又咯咯两声,微微笑出声来。

  “扣半年薪水?人家吃什么?”

  姨妈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姨妈。

  这是姨妈吗?我眼花了吗?

  揉了一揉眼睛,我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姨妈涂了眼影,拉卷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红。一件深黄色的上衣居然是透视装,虽然只是袖子若隐若现,但已够惊人,再加上深褐色的裹膝紧身长裙把她完美的臀部贴紧,那简直就是时装模特儿的风范。

  我在眼珠子快掉出来之前,极力品味姨妈的装扮。我发现这条从胸到膝盖的紧身长裙竟然没有拉链,难道姨妈是将裙子从头上套进腰身的?

  太美了,这是晚宴服式的裙子。这种裙子有点闷骚,姨妈应该清楚长裙太紧就会将臀部的曲线暴露无遗,男人的目光就会在这些暴露的曲线上流连。这不像一位低调女人的打扮,这种淡淡的娇媚与成熟交织在一起,立刻发生特别的化学反应,我只能意会而无法描述这种化学反应。

  如果姨妈不是绷着脸,瞪着严厉眼神,她今天一定得到满分。沙发上到处散落的扑克牌令姨妈勃然大怒:“怪不得黄莺这个小丫头拦我。中翰啊,公司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还有心思打牌?”

  我无言以对。虽被姨妈训斥,但我却暗自庆幸,多亏郭泳娴反应神速,从抽屉里取出扑克散扔在沙发,完全掩饰我风流的痕迹。

  见我低头垂目,姨妈的语调和缓许多。郭泳娴在一旁,姨妈多少顾及我的面子,她瞥了郭泳娴一眼,语气略带责怪:“小娴,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看着中翰,不要有点成绩就忘乎所以。这是上班时间,你们玩牌也要分个时候呀!”

  郭泳娴红着脸十指交缠,尴尬地点点头,其实她已宣布公司员工下午放假,这时候是假期,玩玩牌没什么。只是郭泳娴机巧,她情愿受责也不去解释。姨妈当然不知道这些,她一向对我严格苛刻,这会以为我上班时间打牌,所以大发脾气。

  此时小君很适时地从洗手间里探出个小脑袋:“妈,你误会了喔,是我东翻西翻,找了一副牌缠着哥要和我玩的。哥没玩,只有泳娴姐姐陪我玩而已。”

  郭泳娴一边收拾扑克牌,一边点头附和。我顿时龙心大悦,心里把“贴心小棉袄”这个肉麻的爱称再次送给小君。眼见小君与郭泳娴配合得很有默契,谎话圆得天衣无缝,我差一点就笑出来。

第080章 裙子有奶油

  小君突然出现,姨妈略感意外,似乎觉得错怪我了,只是嘴上却不依不饶:“他不管不问也是不对。哼,你这个李香君不在家里待着,就知道整天缠着你哥,真不懂事。”

  说到最后,姨妈已完全是一副嗔怪、爱怜的语气,与对我的严厉态度简直判若云泥,我好不妒忌。

  “家里又没人,几个同学说来又没来,我在家都快闷死了。”

  小君噘着小嘴,一路小跑,偎依在姨妈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春潮未褪,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几缕湿漉漉的秀发刚好挡住她的眼帘。

  姨妈爱怜地拨开小君眼前的秀发,柔声道:“我看你也别叫同学来了。过几天你爸爸就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哎,还是家里好,在这里真不习惯,要不是等你爸,妈早不想待下去了。”

  “我还不想回去。”

  小君嗲嗲地撒娇,我却大吃一惊,无心欣赏小君的娇慵美态,焦急地问:“爸过几天回来,这是真的吗?”

  “那当然是真的,早上我刚与你爸通了电话。”

  姨妈牵着小君的手坐在沙发上,我发现小君与母亲的神似度超过以往,就连眼神都差不多。

  “不知道爸带什么礼物回来。”

  小君的眼睛眯成两道弯月。

  我真是又惊又喜,这消息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姨父必定安然无恙。既然姨父没事,那赵红玉所说的都是假话,没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中,我自然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要我放弃KT?嘿嘿,我暗暗冷笑,KT是我的王国,我的女人都在这里,我岂能随便放弃?可是,如果姨妈所言是假的呢?我不敢去想,这段时间公司面临的巨大压力已令我筋疲力竭。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既然自己难以承受外来的压力,我为何不找姨妈帮忙?

  我苦着脸走到姨妈面前叹息:“妈,我也跟你们回去算了。”

  “回去?那公司谁顾?”

  “看不看都无所谓了,现在麻烦大了。”

  “快说说。”

  空气弥漫着清新剂的味道。郭泳娴做事仔细,空气清新剂能掩盖一些异味,但无法掩盖我内心的忐忑。姨父的安危、公司的境况,都让我心焦。

  等郭泳娴牵着小君离开,我迫不及待地把从赵红玉那里所知道的一切向姨妈禀报。当然,与赵红玉的风流我不会提一丝半毫。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和姨妈,姨妈正全神专注地倾听我的陈述。我本来心无旁骜,但眼睛却意外发现姨妈的裙子上不知何时沾一片奶油,那地方刚好就在臀侧。

  我随口告诉姨妈,她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站起吆喝:“快,拿湿毛巾来。”

  我暗暗好笑,女人爱美真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败笔。姨妈涂擦裙子时,我注意到她竟穿起黑色丝袜,黑得很淡的丝袜,很配她一身的衣妆和黑色的高跟鞋。

  这是我第一次见姨妈穿黑色的丝袜,以前她只穿单一的肉色,我惊叹姨妈的巨大变化。这大城市的环境果然能轻易改变一个人,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感到一丝燥热。

  “中翰,你帮我瞧瞧有没有其他地方沾上奶油。”

  姨妈左顾右望,还转半个身把肥美的臀部对准我。

  看着这个弧起的满月,我有些恍惚,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后面好……好像也有……妈,你真不小心。”

  “愣着干什么?快帮妈擦掉呀!”

  姨妈大声命令,随手把湿毛巾扔给我。我接过湿毛巾时,不停地在问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答案,而是忐忑地走向那完美的圆臀。

  “这里、这里有一些。”

  我按捺内心的狂燥,小心地为姨妈擦拭她的后臀。

  隔着毛巾,我颤抖的指尖能感受到那片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丰满,我情不自禁地向杜撰出来的奶油擦了又擦:“哦,那边……那边也有。”

  “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在蛋糕店里碰到的。真气人,刚买的裙子马上就毁了。”

  “嗯,估计是裙子太好看了,有人故意把奶油弄上去。”

  “要是让我逮住那个人,我一定废了他。哎哎哎,不要这么用力,轻点擦,一条裙子好几千块的。”

  “妈,我放在你房间的钱应该花完了吧?等会我再拿一点给你。”

  “嗯,够孝顺啦。只是你这样大把大把地给妈花钱,妈现在都开始变质了,多年的艰苦朴素都让资产阶级的物质生活给腐蚀掉。哼,都怪那臭小君,一天讥笑我是土包子。中翰,你说妈是土包子吗?”

  “一点都不土,妈越来越时髦了,有时间你应该去楚蕙的内衣店里坐坐,和你的干女儿唐依琳逛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想过不了多久,妈就会比现在时尚一百倍。”

  “噗哧。”

  姨妈掩嘴失笑,她小声问:“中翰,你说妈这条裙子好看吗?”

  “太好看了,只可惜黏上了奶油。”

  “怎么?还没擦干净吗?”

  “就……就快了,就快了。”

  “真是的,一件小事情都做不好,怎么能做一个领导几百个人的总裁呢?”

  “我这不是向妈请教吗?”

  “别一天到晚就知道贫嘴。告诉你,你找哪个女人风流妈管不着,但你千万别招惹楚蕙。”

  “我……我可没招惹她,但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心中嘀咕,何止招惹了蜜糖美人,现在她连我的孩子都怀上了。哎,真不知该如何处理。

  姨妈道:“她妈妈很厉害。”

  我微微一惊,手上越擦越用力:“有妈厉害?”

  “咯咯,那肯定比你妈差了点。擦好了没有?怎么感觉你在摸……磨磨蹭蹭的……不对……”

  姨妈豁然转身,两只大眼笔直地瞪着我。

  “怎么了?”

  我假装镇定,但姨妈突然转身和奇怪的眼神简直把我吓个半死。

  姨妈柳眉倒竖:“没什么。小翰,你小心点,别胡思乱想,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我没有胡思乱想啊!妈让我不招惹谁,我就不招惹谁。”

  心跳如鼓,但我仍然能镇定自若。

  “哼。”

  姨妈愠怒地又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拿着毛巾跑向洗手间。一捧冷水浇上头后,我燥热的情绪才得以平复。望着洗手盆里那条帮姨妈擦拭过裙子的白毛巾,我暗暗发出感叹,感叹这个世界上最结实、最美丽的屁股。

  从洗手间出来,我胆战心惊地观察姨妈。她端坐在沙发上,微愠的脸泛起淡淡的红晕。我相信她已有所察觉,所以她发出警告,不过既然没有把事情捅破,我也装作糊涂。谁让一直朴素的姨妈突然间过度到美艳绝伦的魅力女人呢?

  如今的姨妈举手投足都有非凡的诱惑,这种诱惑与小君对我的诱惑一样,难以抵挡。

  姨妈似乎也在观察我,她的脸色阴晴不定,若有所思地沉吟半晌才淡淡地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以前在科技公司,我放弃过。但这次,我不想放弃。”

  “这才像个男人。”

  姨妈稍露赞许的眼色,不过语气随即严厉起来:“你应该把心思用在事业上,别一天到晚只知道盯着公司里的那群小女孩。凡事要多思考!你如果仔细想想,就知道那个赵红玉的话有诸多漏洞。假如你爸真被挟持了,他们何必那么急不可待地逼你走?再说,以你爸现在的身份级别,就算被人挟持了,那也是一件外交大事。”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赵红玉知道很多,包括爸这次秘密去吉隆坡。所以、所以……”

  “也不能都怪你,这个赵红玉确实知道不少,她利用她所知道的一些机密。”

  姨妈柳眉一挑,冷笑道:“看来何铁军那件事情还没结束。既然你爸的任务都能泄露,就说明国安高层有人暗中扶持赵红玉。现在你要嘛抽身事外,要嘛离开公司。”

  “我不想放弃KT。”姨妈点点头:“这还用说吗?就算你要放弃,妈也不同意。”

  我焦急地搓了搓手:“那我该怎么办?公司每天都要应付各种各样的麻烦。”

  “怎么办?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能怎么办?”

  姨妈猛地挥了一下左手,气势磅礴地打断我的话:“你已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你的事业,我看KT就不错。别人想抢,就看有没有这本事了。哼。”

  哇,我双眼放光,姨妈的豪情令我惊叹和佩服。这么拽的口气,连男人都少有企及。我深深被感染,但我依然很担心:“妈,我觉得这次与以往不同,来查我们公司的部门涉及广、权力大。”

  “嗯。”

  姨妈点点头:“我们不要蛮干,要讲策略,先弄清楚公司到底有什么底细。这么多势力打我们公司的主意,一定有其原因。等会我们去见一个人,什么情况都清楚了,公司的事情你就交给郭泳娴。”

  “妈好像很放心郭泳娴。”

  我有些意外。

  “郭泳娴的家庭背景我仔细查过了,很清白。何况你跟她关系不一般,你还能不信任人家吗?”

  姨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讪讪一笑算是默认一切。

  “小娴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要对人家好一点,就不知道你以后如何向戴辛妮交待。”

  姨妈在替我担心,我胸有成竹,当即表示郭泳娴不争名分。

  “你放屁,妈是女人,女人心里想什么我比你清楚。天下没有一个不计较名分的女人,想当初……”

  姨妈突然站起,把我吓了一跳。只是姨妈的欲言而止令我纳闷:“怎么了?”

  “算了,我们走吧。”

  姨妈摇了摇头,转身走到窗边,痴痴地看着远方。

  我不敢追问姨妈的过去,也许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亲生父母的事迹一样,姨妈不愿意讲,我问也没用。目前我还是关心自己如何度过难关:“妈,我们要去找谁?”

  姨妈神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

  我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追问:“这个人很有本事?”

  姨妈笑得更灿烂,连鱼尾纹都悄悄露出来:“这个人不但有本事,还长得很漂亮。”

  我很意外:“是个女人?”

  姨妈柳眉急挑,对我大声发飙:“怎么?你瞧不起女人?”

  我大惊失色,暗骂自己脑子进水,赶紧向姨妈赔礼:“不是、不是。”

  “哼!见到那个人,你一定要强调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你亲妈。明白吗?”

  “明白?”

  我愕然,想了半天苦笑道:“不明白。”

  这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小院,很普通、有点旧,甚至有点破落。在远离市区三十公里之外的三七五干部休息所里,这种破旧的小庭院比比皆是。

  站在小庭院的回廊前,我注意到回廊两侧合拢着几排葡萄架,葡萄架上那些蔓延葱郁的葡萄叶不仅可以遮阳纳凉,也给暮气沉沉的庭院带来些许活力。

  葡萄藤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安静地坐在一辆电动轮椅上闭目养神,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静逸。

  我有些失望,毕竟妇人已老,再美的容颜也要屈服于无情的光阴。我小声问道:“妈,她就是你找的人?”

  “嗯,她叫屠梦岚,是楚蕙的母亲。你现在强敌环伺,要保住公司,就要想办法个个击破。我跟小蕙的母亲关系不错,看看能不能先把小蕙拉到我们这边,至少公司的罗总会站在你这边。”

  听姨妈的语气,她应该早对公司面临的一切有所关注也有所准备,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气定神闲。

  没等我们走近,老妇人先睁开了双眼。她的目光如水,灵动而单纯,这是一双少女才具备的眼神。

  令我惊异的是老妇人看到我之后,那翦水般的眸子居然变得炽烈起来,就像被偷东西的人发现小偷一样。

  “这里的葡萄是甜的还是酸的?”

  姨妈眺望四周的葡萄藤。我暗暗好笑,姨妈有职业本能,嘴上问葡萄,眼睛却悄悄地打量庭院的四周。小院二楼的一个窗户里,有一位护士模样的女人在向我们张望。

  “酸死了。”

  屠梦岚一张嘴,她那沙哑的声音我竟然有熟悉的感觉,特别她身上那慵懒的气质与楚蕙如出一辙。我的心不禁剧烈跳了一下,楚蕙曼妙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

  姨妈走到屠梦岚面前,轻握住老妇人的手,柔声说:“小蕙长得漂亮,我也酸死了,不如送给我。”

  “那我们俩换换?”

  屠梦岚顽皮地笑笑。

  “换什么?”

  姨妈双眼连眨。

  屠梦岚朝我看了看说:“拿你儿子来换小蕙呀!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姨妈大声道:“好,换就换。今天我就把儿子留下,以后小蕙就喊我做妈了。”

  姨妈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暗暗大赞姨妈会做生意,等楚蕙做了姨妈的女儿,我再偷偷跑开,让姨妈白赚一个女儿,我也白赚一个楚美人,这是一箭双雕的绝好生意!

  “口说无凭。”

  屠梦岚的眼里闪出夺目的光芒,她狠狠地抓住姨妈的手,生怕姨妈反悔似的。姨妈也不含糊,爽快地回应:“立字为据。”

  屠梦岚摆摆手:“噗哧”一声,盯着姨妈说:“当我老糊涂呀?立个字据有什么用?到时候你儿子拍拍屁股走人,我一个残废还能拦他?再说你儿子不心甘情愿认我做妈,我留下他也没意思。”

  “那岚姐想怎样?”

  姨妈顺从地看着老妇人。我目瞪口呆,这是我这辈子见过姨妈最乖巧的样子。

  “很简单呀!让你儿子行三叩九拜之礼,然后叫我妈就行。”

  老妇人慢条斯理地说完,朝我狡黠一笑,那模样果然与楚蕙有八分神似。

  不过,屠梦岚也太不知趣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岂能轻易下跪?

  姨妈不置可否,她笑吟吟地对我眨眨眼:“中翰,岚阿姨就是小蕙的妈妈,她一直想要个儿子。现在你就一偿岚阿姨的夙愿,给她做儿子如何?”

  “岚阿姨好。”

  我心里难堪至极。虽然并不是很愿意,但姨妈使了一使眼色,我赶紧整顿服仪,准备跪下。

  这时,从葡萄架外突然飘进一个身材曼妙的美人。美人声音沙哑,手里还捧着一个很普通的白瓷水杯:“妈,你真舍得拿我和别人交换呀?”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的蜜糖美人楚蕙吗?也许是在她母亲身边的缘故,楚蕙的衣着特别朴素,不施粉黛。

  简单的七分裤和一件紧身T恤,充满时尚花色的指甲也清洗得干干净净。返璞归真的她少了职业味,更像一个楚楚动人的邻家小姐姐。

  意外的是,屠梦岚见到楚蕙却是满脸怒容:“当然舍得!你任性倔强,根本没有把妈的话听进耳朵。什么男人不跟,偏要跟那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罗毕。气死我了!现在有人领养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舍不得?”

  “妈,罗毕对我很好。”

  楚蕙站在屠梦岚身边,幽幽地叹了叹。

  “好什么好?他什么时候来看过我?对我都如此,对你还能好到哪里去?”

  屠梦岚大怒。

  “来了你也没给人家好脸色,他当然不敢再来。”

  楚蕙倔强地辩驳。虽然激动,话调还是不愠不火、慢条斯理,好像在朗诵一篇文章。只是那双饱满的玉峰起起落落,似乎在宣泄内心的委屈。

  我克制酝酿半天的嫉妒情绪走向前,恭敬地站在屠梦岚面前,向一旁的楚蕙笑了笑,伸手示意要接过那只白瓷水杯。楚蕙愣了一下,还是把水杯交到我手里,我恭敬地把水杯捧到屠梦岚面前:“岚阿姨您请喝茶。”

  “嗯,谢谢。”

  屠梦岚顿时转怒为喜,她一手执着水杯,一手抓我的手掌笑问:“你叫李中翰?”

  “是的。”

  我恭敬点点头。

  “你和小蕙早认识?”

  “嗯。”

  我又恭敬地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追她?”

  屠梦岚问这么尴尬的问题依然笑容可掏。

  “我……我认识楚蕙姐晚了一点,她已有了男朋友。”

  我只能这样回答。

  屠梦岚双眼再次发亮:“不晚、不晚,就是嫁了还可以离婚,何况小蕙还没嫁。”

  “妈。”

  楚蕙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我窘迫至极,虽然平时脸皮厚,但这场面却难以抵挡。瞧向姨妈,见她抿嘴窃笑,我的胆气也壮了一些:“岚阿姨,楚蕙姐与罗毕情投意合,我可不敢胡来。”

  “不敢?哼。”

  屠梦岚脸色突变,口气也变得冷淡许多:“上一次我听到小蕙与罗毕吵架时提到你的名字。我虽然老了,听力还没老;不但听力没老,眼也没花,罗毕提到你名字时可是又怒又妒,而你刚才看小蕙的眼神,可不像看一般的朋友。”

  屠梦岚喘了喘,瞪着我问:“我说得对吗?”

  “这……”

  我脑袋嗡嗡响,一点头绪都没有。抬头看看姨妈与楚蕙,她们也呆愣当场,不是眼珠子睁得大大的,就是嘴巴张得大大的。

  “妈,你……你胡说什么呀?”

  楚蕙第一个反应过来。她一撅屁股,闪出葡萄架,转眼间就不见踪影。而姨妈也清醒过来,她轻咳一声:“岚姐,这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刚才的猜测,我如果只有七分把握的话,那现在,我就十足肯定,肯定你的宝贝儿子与小蕙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真是老天有眼呀!你方月梅今天自动送上门,也省得我去找你。哼,今天我们就把这事给说清楚了。”

  “岚姐,先不说这里面有没有误会,就算他们年轻人一时冲动,做了不懂礼数的事情,那也是彼此心甘情愿。如果真这样,那也……那也好好说、慢慢说。”

  姨妈不知道是安慰屠梦岚,还是数落屠梦岚,焦躁间也不忘记对我怒吼:“你傻愣着做什么?快跟岚阿姨解释清楚呀!”

  “我,我……”

  我胀红着脸,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一犹豫,姨妈也明白了,她是何等敏锐之人,见我吞吞吐吐,已了然于胸,只是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狠狠瞪了我一眼。

  哎,本来是来解决问题的,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又添了新麻烦,难道这都是风流惹的祸?

  “中翰,妈口渴,你去找喝的。真是的,这里的人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

  姨妈翻了翻眼,突然气鼓鼓地看瞪着屠梦岚。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支开我,她与岚阿姨之间一定有她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有我在当然碍手碍脚。

  我瞄了表情严肃的屠梦岚一眼,赶紧跑开。经过葡萄架的瞬间,我似乎听到那沙哑声音:“搞什么名堂?明明是儿子,户口上怎变侄儿了?他结婚了没?”

  我疑窦丛生,刚想停下脚步偷听姨妈与屠梦岚的谈话,可不远处一道带有蔑视的冷漠眼神令我打消想偷听的念头。

  我走进屋子,迎着冷漠的眼神走去。渐渐地,那冷漠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感觉到一丝惬意,因为我坚信楚蕙喜欢我。

  “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喔!要坚定地否认我们的关系。”

  楚蕙温柔的眼神中居然带点腼腆,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这不是她的强项,懒洋洋的性感才是她特有的韵味,可这种害羞依然令我心跳,她依靠在窗边弱不禁风的样子令我怜惜。

  “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似笑非笑。

  楚蕙一愣,顿时脸现怒容:“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大笑,还有点幸灾乐祸:“来不及了,你母亲目光如电、料事如神。再说你刚才没有解释,整个人羞答答的,只怕连一个笨蛋都能猜出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叹了一口气:“你妈可不是笨蛋。”

  楚蕙很吃惊地看着我:“我哪里羞答答了?我没羞……我……”

  我仔细打量楚蕙,靠得很近,闻到了她身上幽香的气息:“那你为什么脸红?”

  楚蕙伸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我……我脸红吗?也许是天气热。”

  我坏笑:“心虚了吧,你的皮肤哪能看出脸红?分明是你觉得脸发烫。”

  “我……我说了,是真的天气热。”

  楚蕙这次是真的脸红了。因为我距离她很近,她的T恤有点短,我看到了性感的肚脐眼。

  “房子开着空调,你觉得热那就有可能是发烧。来,让我摸摸看。”

  我关切地搂住软软的水蛇腰,如蜜糖般的肌肤在我手中就像一段丝绸,光滑有弹性。

  我没有摸楚蕙的额头,而是直接把手伸进她的T恤里,挑开薄薄的胸罩,揉搓饱满的乳峰。

  楚蕙表现出强烈的抗拒,这在我预料之中,但抗拒中,她销魂的呢喃却在我意料之外:“李中翰,你……你的手摸什么地方?”

  都这个时候了,她说话依然不紧不慢。

  “小蕙,我想你。”

  我吸吮楚蕙圆润的下巴、舔弄她光滑的脖子、挑逗她水滴般的耳垂,还把我的身体贴紧她的娇躯,挤压她胸前另外一边挺拔的乳峰。

  楚蕙的呢喃越来越急促:“我警告你,这是我妈妈家,二楼有护士。”

  “那就别让护士发现。”

  我拿出无赖的手段。对付淑女,无赖总能出奇制胜。

  “李中翰,我一直……一直对你有好感,但你现在别太过分了。”

  “既然对我有好感就别抵抗。把好感转化为喜欢,把喜欢转换为喜爱,把喜爱转化为感情。”

  “噢……你,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得到葛玲玲?”

  楚蕙打了一个冷颤,因为我正搓拧着她的乳头。

  “差不多,但对你我温柔了许多。”

  楚蕙的反抗没有那么激烈了,我当然温柔许多。看着饱满的乳房在我手中随意把玩,我心旷神怡。

  楚蕙的水蛇腰还在扭,只是力气已大大削弱,她一边喘息一边问:“知道杜大维为什么这么恨你吗?”

  我苦笑,原因早已心知肚明,不过我还是装傻摇了摇头。

  楚蕙咬咬牙:“那是因为你勾引了他的妻子。你知道吗?葛玲玲跟杜大维已经没有性生活了,你害了葛玲玲。”

  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是内疚,到最后却是欣喜:“这是真的吗?幸好,幸好你没有受到伤害。”

  楚蕙瞪了我一眼:“哼,你何止害了我,你害我更深。”

  说着说着,她欲言而止,眼睛半眯起来。因为我的手揉到她另外一团乳房,她的乳头刚一触碰我的手指就挺立起来。

  我掀开她的T恤,闻着醉人体香。一阵胡乱吮吸,我才悄悄地问:“伤害了楚蕙姐,我很抱歉,告诉我怎么补偿?”

  “噢,你尊重我,不调戏我就……就是补偿。”

  楚蕙的眼里柔情似水,绵绵爱意一览无遗,我动情道:“这不是调戏,这是爱。楚蕙姐,我真的喜欢你、爱你。”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1


本贴由[sc]最后编辑于: 31日/5月/2012 7时43分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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