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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第十六集 [河图实体]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姐夫的荣耀 第十六集  作者:小手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日:2012-03-29  【本集内容简介】  温柔乖顺的章言言,意外说出自己会被戴辛妮刻意照顾的原因,原来她偷走期货交易磁卡是为了……

  姐夫的荣耀 第十六集

  作者:小手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日:2012-03-29

  【本集内容简介】

  温柔乖顺的章言言,意外说出自己会被戴辛妮刻意照顾的原因,原来她偷走期货交易磁卡是为了……

  过去的心腹大患杜大维出狱了!为了将他和葛玲玲之间的关系彻底切割,李中翰不得不和他碰面。这场别有心机的邀请,会带给李中翰危机还是转机?

  小君瞒着李中翰参加选美,偏偏和张思勤摊牌的时刻在即,李中翰该怎么保护她,才能让小君免于不择手段要得到碧云山庄的张思勤毒手?

  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 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 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 彤:KT的公关。

  樊 约:KT的公关。

  何 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121章 排除法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稳住暴怒的戴辛妮,我转身走到章言言身边,大大方方地搂住她香肩:“言言,你听到了吗?辛妮不会嫉妒你啦!就算有也只是一点点而已,你……还是别搬了,你一个人住我很担心,辛妮一个人住我更担心。”

  章言言看着戴辛妮,颤声说:“总裁你挽留我没用,除非辛妮姐挽留我。”

  章言言不再畏惧戴辛妮,她目光平静地看我说:“我从辛妮姐身上得到很多东西,也学到很多,如果要我在辛妮姐和总裁之中选择一个,我会选择辛妮姐。”

  戴辛妮一听,大眼睛猛眨,似乎气消许多,小嘴轻捉嗔道:“好啦,留下来吧。”

  我看看章言言又看看戴辛妮,若有所悟:“轮到我嫉妒了,你们这是同性恋?”

  章言言大羞,戴辛妮掩嘴娇笑:“你如果对我们不好,我们真有可能……”

  我大感冤枉:“我都掏心掏肺了还不够好吗?”

  章言言正色道:“总裁,你说说,你去辛妮姐家找辛妮姐几次?”

  “这……”

  我一时语塞。

  章言言接着问:“辛妮姐很苦恼的,你知道不知道?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这叫掏心掏肺吗?”

  咦?我背脊发凉,愧疚地看着戴辛妮。

  章言言越说越激动:“她为你学烧菜、她为你拒绝一切应酬、她为你憧憬未来,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什么事?”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章言言脱口而出:“辛妮姐学会自慰。”

  我傻立当场,戴辛妮羞愤交加:“言言,你……你闭嘴!”

  胸膛起伏的章言言终于没有再说下去,我愧疚问:“辛妮,是真的吗?言言说的是真的吗?”

  戴辛妮痛苦地直摇头:“没……没有。”

  章言言忍不住大声道:“我不只一次亲眼所见,怎么会没有呢?”

  戴辛妮勃然大怒:“你……你不也是经常自己弄?”

  “我不一样,我没有男人,更没有未婚夫。”

  章言言说完,朝我冷冷一笑,笑得我全身起鸡皮么瘩。

  我小声哀求:“言言,你别说了,我知道了。你们再等三个月,过年前碧云山庄会装修好,到时候我把辛妮娶过门,顺便把言言也娶了。以后大家都住在一起,和乐融融,你们不会再苦闷。”

  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还想再说什么,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进来。”

  戴辛妮先喜后怒,大概是没见过娶老婆有同时娶两个的,她绷着脸看着脸有喜色的章言言。

  “哟,大家都在啊?言言,让你给戴主管签的文件呢?”

  很意外,敲门进来的是郭泳娴。她表面看似和蔼端庄,可一双媚眼却出奇地凌厉,不知道她是在责怪章言言办事拖拉,还是责怪我待在戴辛妮办公室的时间太长?

  “泳娴姐催得真紧啊。”

  戴辛妮的语气冷得快要结冰,她的眼神更凌厉。

  我暗暗叫苦,连忙向章言言使眼色。

  郭泳娴淡淡道:“没办法,中翰信任我,把偌大的公司交给我管理,我不辛苦点怎么对得起他。”

  “辛妮姐,我先出去忙了。”

  章言言先溜了,这场面她帮谁都会惹火烧身,有多快溜多快才是明智之举。

  我不是笨蛋,我也要溜:“辛妮,我也要去办事了,晚上我去你家。”

  戴辛妮妩媚一笑,学着小君嗲嗲的声音朝我搔首弄姿:“要早点来喔。”

  我浑身一颤,点点头转身就跑。回头见怒气冲冲的郭泳娴也从戴辛妮办公室追出来,我赶紧闪进男士洗手间,郭泳娴无奈之下只能悻悻离开。

  我慨叹偌大的公司,唯有洗手间才是我容身之地,解决完内急,我心慌慌地走出洗手间。刚想回办公室安慰郭泳娴,蓦然一个美妙的人影亭亭玉立在我面前。

  我又惊又喜,原来是章言言。

  “是上洗手间还是……还是在等我?”

  我承认我以前疏忽了章言言,她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女人。今日急剧的蜕变说明她的内心经历一次不同寻常的打击,是什么打击呢?是谁打击她呢?我很肯定的猜到是戴辛妮。可怜的戴辛妮,由于她的骄傲,造就一个强劲的情敌。我虽然乐见这种变化,但我还是替戴辛妮感到叹息,人不可以随便侮辱一个人,尤其是女人。

  “等你。”

  章言言没有任何矜持,她的眼睛大而有神,语气很坚定。“有事?”

  我笑问。

  “嗯。”

  章言言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有脚步声快速由远而近,她脸色微变,抓住我的手慌不择路地跑进女士洗手间,我吃惊道:“这是女人进来的地方……”

  没等我说完,章言言打断我话,很严肃道:“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除了辛妮姐,我不觉得在公司里还有别的女人比我更出色,我希望你珍惜我。”

  “我……我会珍惜你。”

  惊喜变成忐忑不安,连章言言都蜕变了,我敢说KT秘书处里的女人没有一位是泛泛之辈。

  章言言露出一丝笑意:“可能是辛妮姐在我面前多次提到你而潜移默化影响我,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即使你不是总裁。好可惜,辛妮姐对你矢志不渝,但我从来没有改变对你的喜欢。那次从警察局出来,我就暗示我需要你的保护,可你却没听出来。”

  一直以为都是自己在暗恋别人,没想到也有人暗恋我,这世界就这么奇妙,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想想自己哪怕不是公司总裁,依然有章言言这种美女暗恋,那满足感强烈得令我血液沸腾,我柔声问:“那你为什么偷我的期货交易磁卡?”

  章言言脸一寒,冷笑道:“你果然是装醉,老奸巨猾。我可以告诉你原因,我之前有一些私人照片在手机里,有一次外出应酬,杜大维的手机没电,就跟我借手机,我当时没想太多就借给他了。

  “前阵子杜大维找到我,要我想办法偷你的磁卡。我当然不同意,他就……就拿出我的私人照片威胁我……我、我吓坏了,如果他真的公布那些照片,全公司的人肯定会鄙视我,你也会看不起我。”

  我叹息道:“所以你就帮他我的卡了?”

  章言言没有否认:“我是偷了,但我没有给杜大维,我让辛妮姐还给你了。”

  我叫苦不迭:“还说呢!戴辛妮认为我与你发生关系后内疚了,想拿银行卡领钱给你,结果给错拿成期货交易磁卡。”

  “那你会内疚吗?”

  章言言的大眼睛如探照灯似的,似乎想探知我的内心世界。我吞吞吐吐地承认:“这要说清楚,第一次不内疚。那……那天在辛妮办公室里,我……我太过分了,我应该射进去才对。”

  “你!”

  章言言咬牙切齿,把小脸气得绯红。

  我赶紧一把抱住她:“好啦,别生气了,有时间给我看看你的私人照片。”

  “不给。”

  章言言回答得很果决。

  “不给?”

  我一边冷笑一边滑动双手,所到之处都是女人最敏感、最隐私的部位。

  “不给!不要!这里是洗手间。”

  章言言想推开我,力气很大。但在我眼里,她的力气最多只及庄美琪的一半。

  我双手伸入章言言的裙里,抓住她包裹肉臀上的丝状物用力一撕,手指已然触到冰冷的肌肤。肌肤虽冷但弹性十足,显然章言言没有与我做爱的心里准备,我的手指并没有感觉到湿润。

  可我是谁?我是章言言的男人,我是“青龙”,我的欲火瞬间燃烧,只有迫不及待地插入,才能缓解欲火燃烧时的痛苦。

  我插入了,把章言言抱上大理石洗手台,我就冲破她的阻挡,插入温暖的小穴。尽管润滑的爱液还没有完全分泌出来,我仍然一插到底。看着章言言痛苦的表情,我感到一丝难言的满足,我喜欢女人被我征服,被征服者永远是痛苦的表情。我吻上两片娇嫩的红唇:“言言,你好美,好迷人哦。”

  “啊……”

  章言言轻轻地呻吟:“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我比樊约、庄美琪、罗彤、何婷婷更漂亮、更完美,可你为什么没发现?为什么要等辛妮姐来安排?你?愿与何婷婷上床也不愿意约我一次。”

  我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你两只眼睛好漂亮。不过我请问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何婷婷上床?”

  章言言皱着柳眉往洗手台上的大镜子后退:“你不承认无所谓。何婷婷私下都跟我们炫耀了,把辛妮姐气得半死,好几次想找借口开除她。”

  “唉,我没有。正如你所说的,她哪一点比得上你?她是胡说的,我做过一定会承认。”

  我的大“青龙”紧紧跟随,没有让章言言摆脱分毫,大“青龙”主宰着她的圣地。

  “喔,是真的?”

  终于柔弱的章言言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强烈的暴风雨就要来临,所以她机灵地抱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的大肉棒缓缓从她茂密的森林中拔出一大截。”

  我淡淡道:“不要用你的大眼睛去看问题,要用你的心去看问题。如果我上了何婷婷,她的待遇会比你还差?莫名其妙,你看看樊约就知道了,我对我的女人很慷慨。”

  章言言紧张问:“我是你的女人了,你会对我慷慨吗?”

  “你不用搬家,辛妮住的那间房子之后给你。”

  我不急着再插入,粗大的龟头享受着鱼嘴般的吮吸,我倒要看看章言言需要我如何慷慨。

  章言言急促地喘息,一边颤抖一边喘息:“我不要,我要住碧云山庄。”

  我坏笑:“哼哼,小女人很有野心嘛。”

  章言言分开双腿,低鸣萦绕:“喔,让辛妮姐知道你在洗手间跟我做,她……她一定很生气……喔,中翰哥,我想做你的女人算是野心吗?我做你的女人,你能爱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吗?”

  我温柔地吻遍她滚烫的脸颊:“中翰哥有信心,有能力爱你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

  章言言颤声道:“我丝袜烂了,没脸见人了。”

  我笑问:“你这个样子还想见谁?”

  章言言瞄了猫洗手间外,突然揪住我的衬衫痛苦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这是洗手间,会有人来的。我不怕在这里跟你做爱,但你一定要兑现你的承诺,要不然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我温柔地叹了叹:“你曾经看到我跟辛妮在‘爱巢’做爱。”

  章言言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她倔强地看着我说:“辛妮姐是辛妮姐,我是我。”

  我冷冷地回应:“在我眼里,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你就这样爱女人?”

  章言言痛苦地抱紧我。刚才说完话的瞬间,大肉棒再次强劲插入,拔出又插入,反反复覆越来越猛烈,仿佛是一场惊人的暴风雨。

  “是的,我都这样爱我的女人,你不喜欢吗?”

  我蹂躏着一双硕大而丰满的乳房,舔吮少女的脖子,那里有少女独有的体香。

  “喜……喜欢,喔喔……”

  章言言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她的小穴不再干涩,但痛苦依旧,只不过女人舒服的时候往往是痛苦的表情。我很冲动,章言言娇羞的痛苦令我疯狂,我凝视着她的双眼疯狂地抽插,寂静的洗手间里响起销魂的喘气声,淫靡的气氛掩盖异味,我几乎忘记这里是公共洗手间。直到脚步声很清晰了,我才突然清醒,抱起娇小的章言言慌忙躲进洗手间的隔间里。刚锁上门,脚步声就进了洗手间。

  “好险。”

  我向章言言连说侥幸。她脸色惨白,看起来更痛苦,我微笑着低声安慰:“经历更多的心惊肉跳,我们的感情才会更加深厚对不对?”

  章言言无言,她只是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一口,我痛苦地反击,大肉棒狠狠地在紧窄的小穴深处研磨几下。章言言一阵咳嗦,小手掩住欲喊的小嘴。

  “嘘。”

  我轻轻把章言言的双腿放下,示意章言言别发出声音。只有站着做爱才不会发出声音,我可以一边继续温柔抽动一边接吻,一只手按揉翘臀,另外一只手揉搓乳房,四管齐下享尽交媾的最高乐趣。只是对于青涩的少女来说,这种姿势太过放荡了,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无奈地将下体贴紧我,因为她不这么做就有可能会摔倒,摔倒就会发出声音,章言言竭力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隔间外一阵声响后,蓦然冒出一声娇骂:“李中翰,你这个混蛋!”

  我抽动得正爽,猛然听到我的大名,犹如听到一个震耳欲聋的晴天霹雳。

  章言言睁大眼珠子,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我停下抽插仔细凝听,这声音非小君莫属。

  真不可思议,难道我们被她发现了?我与章言言面面相觑。

  “一天到晚就知道关手机!你的手机买来就是要关的吗?”

  小君仍然咒骂不休。我一愣,心想:我手机没关机呀!只不过调成静音而已。刚才开常务会议,按规定,开会的时候所有与会者都必须关掉电话或者调成静音,以免打扰会议,我以身作则罢了。会议一结束,我就匆匆去戴辛妮办公室,忘记把手机铃声打开。

  “哼,一定又是躲到某个地方跟哪个女人勾搭了。这个大混蛋、大色狼,要是给我找到你,我要……剁剁剁,把你这个大混蛋剁成十八块,统统拿去喂狗!呸,肉太臭,就是饿狗也不会吃。”

  听到这里,我大大松一口气,原来是小君在自言自语。找不到我她会很心烦,如果连手机又不接,她会更生气。

  章言言转惊为笑,笑得花枝乱颤,掩嘴的小手也无法把笑容遮住。

  我恼羞成怒,停留在小穴里的大肉棒继续研磨、狠狠地研磨。章言言不笑了,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得意不已,放缓研磨的力量竖起耳朵继续倾听。

  “一定是泳娴姐姐故意骗我,说他在洗手间,害我去男生厕所找,闻到恶心的臭味。哼,鼻子都臭烂了!真讨厌,我讨厌你们!”

  经过我的调教,小君的洁癖近来有明显减轻的倾向,但她仍然难以忍受厕所的异味。只是为了能找到我,她能不顾一切跑进男士洗手间,忍受平时绝对不能忍受的臭味,想到她拧着鼻子在男士洗手间里东张西望的样子,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呜……你到底去哪了?到底勾搭谁了?”

  小君嗲叹地发问,我实在忍不住了,想把门打开,想看看小君的傻样。

  章言言发现我的意图,她吓得花容失色,焦急地阻止我。

  “哼,我一个个排除,总能知道你跟谁在一起。依琳姐姐还在睡大觉肯定不是她,泳娴姐姐不是、辛妮姐姐也不是;樊约姐姐刚刚送我来公司更加不可能;美琪姐姐没来上班也不是;罗彤姐姐刚才还见到她,肯定不是。咦,难道是言言姐姐?不是不是,言言姐姐看起来没这么骚,应该不是。哼哼,我知道是谁了,一定是那个水性杨花的何婷婷!”

  我大吃一惊,以后还能说小君是笨蛋吗?她不但不笨,还有很强的推理能力,能用这种排除法的人绝对不是笨蛋。听她一个个排除,几乎就猜到章言言了。章言言吓得吐了吐小舌头,暗道侥幸。

  “李中翰啊李中翰,我就知道你是闻到腥味就流口水的大混蛋。何婷婷又……又不漂亮,不及我李香君十分之一。呜……好吧,我承认她有我一半漂亮啦!这骚货的皮肤确实挺滑的,奶子也不小,脚也好象不错。完了完了,这大混蛋喜欢女人的脚,偏偏何婷婷的脚很好看。”

  我很意外小君对何婷婷容貌的评价。以我的眼光来看,何婷婷的姿色只属于中上,根本无法与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庄美琪相提并论,或许女人的审美观与男人不同,不过何婷婷的皮肤确实很滑,我曾经不小心碰到。至于何婷婷的脚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如小君所说的……我突然有点心动。

  “何婷婷、何婷婷,我讨厌何婷婷!”

  小君突然嗲嗲地大叫,把我和章言言又吓了一跳。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小君,你在喊我?你为什么讨厌我?”

  我与章言言顿时感到又好笑又吃惊,真是好戏连连,没想到小君居然喊来何婷婷。

  “啊,哈哈……是、是婷婷姐姐呀!我、我讨厌你故意没看见我。”

  小君打了个哈哈。见到何婷婷,小君肯定把她排除。如果小君再继续运用排除法,章言言已然浮出水面,不过此时的小君应该很尴尬,面对何婷婷询问,小君的反应够快。

  “今天发薪水啦!我刚从财务室出来,真的没看见小君。”

  何婷婷用很委屈的语气说着。

  小君口不择言:“不会吧?我刚才就在你面前三四五六公尺的距离,你都没有看见我?”

  “三四五六公尺?”

  何婷婷一定是糊涂了。

  “是啊,我以为你故意装作没看见我,故意不理我,我当然很难过啦。”

  小君笑嘻嘻地瞋怪。小君狡猾如斯,何婷婷又哪及她十分之一?她连连道歉:“哦,对不起,小君,我真的没看见你。我最喜欢小君,又怎会不理你?”

  小君大喜:“太好了!对了,你看见老板了吗?”

  何婷婷问:“总裁不在办公室吗?”

  小君道:“不在,我找遍了公司上上下下,就不见他的影子。婷婷姐姐,你说他会去哪里?”

  何婷婷道:“我哪知道。”

  小君问:“那你……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最近跟谁勾搭或者打算勾搭谁?”

  何婷婷神秘道:“小君,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小君急催:“你说、你说,我不告诉别人。”

  “罗彤。”

  “罗彤姐姐?不会吧,她看起来不骚。”

  小君很意外的口气。

  何婷婷忿忿不平:“真人不露相,她骚不骚你看不出来的。今天总裁就升了她的职!你想想,我来公司的时候罗彤还没来,凭什么她可以升职?我办事效率又不差,工作勤奋,人也比她好看一点,凭什么她爬到我头上?”

  小君问:“你意思是说罗彤跟老板有一腿?”

  “估计一百腿都有了。”

  小君大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迟早把他剁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

  “婷婷姐有话就直说。”

  何婷婷犹豫一下:“我听说……我听说碧云山庄快装修好了,五幢别墅有好多好多房间,总裁说没房子住、没饭吃的人都可以去那里。我现在租的房子快到期了,我可不可以去碧云山庄住?”

  小君犹豫道:“这……房子是李中翰的,他说了才算数,我说好象没用。”

  何婷婷央求:“小君,你帮我问问总裁。”

  小君机灵,马上有条件提出:“好,我帮你问,你帮我监视罗彤,一有他们勾搭的证据就马上告诉我。”

  何婷婷突然很奇怪:“咦?小君,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你表哥的事?”

  小君吞吞吐吐道:“是、是辛妮姐姐要我监视李中翰。我不常来公司,哪有机会监视他?”

  何婷婷自告奋勇:“哦,我帮你监视罗彤,一有消息就马上告诉你。”

  小君欣喜的声音:“嗯,千万别告诉辛妮姐姐,她会很没面子的。”

  “当然啦,我又不是笨蛋。”

  “走,我请你吃冰淇淋。”

  “我在上班耶。”

  “不怕,你就说跟我去办事,谅你老板也不敢说你半句。他如果敢放一个屁,我把他剁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真厉害。”

  “那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与章言言这才松一口气,真担心她们两个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赶紧坐到马桶上,伸一伸站累的双腿。

  章言言娇颤如花,对我含情凝视。我抽动一下大肉棒,发觉小穴里面爱液泛滥,暗暗疑惑,又仔细观察一下,发现她全身绵软、小腹偶尔抽搐,心中顿时明白:章言言已经高潮了。

  “还要不要?言言。”

  我柔声问。

  章言言羞涩道:“不要了,怪不得辛妮姐怕你。”

  我正在兴头上,岂肯就此罢休?揉了揉两团丰满的乳房,我小声央求:“再来一次好不好?来,把胸罩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章言言见我依然坚硬,纵然心有不逮,也不愿意拂逆我意。衣裳尽落时,她缓缓扭动起来,平坦小腹下的那一片乌黑早已湿透:“啊……噢……中翰哥,我不能上班了,我要休息……噢,好粗、好长,中翰哥,我喜欢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冲动着含住一颗鲜嫩的乳头,刚要轻咬,突然,洗手间里响起一声暴喝:“李中翰,你给我滚出来!”

  ***    ***    ***    ***

  摆在三位小美女面前的冰淇淋快要融化了,她们都没有碰一下,一个个黑着脸,仿佛是债主面对欠他几千万的赖帐人似的。

  真想不到,百越光百货公司最顶层的这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不仅有上好的咖啡,还有不错的冰淇淋。我舔了舔嘴,故作轻松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唇,一杯美味的巧克力雪糕吃完,章言言、何婷婷还有李香君都没有说一句话。这种沉默令我胆颤心惊,都说沉默的人永远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拜托啦,你们有什么话就说,我等会儿还要参加一个市委会议,市长、市委书记这些大官都要参加,我不能迟到或缺席。”

  我苦着脸。

  何婷婷终于打破僵局,在一旁劝慰:“小君,算了啦,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生气也没用。反正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我们知道就好,千万别告诉辛妮。”

  小君恨恨道:“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我就是要告诉辛妮姐。”

  章言言一脸平静,她幽幽轻叹,看似胸有成竹:“唉,谁叫我命苦,面对主宰我饭碗的老板前来调戏,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我要吃饭、我要付房租、我要生活,我不像小君你,有一位对你情深意重的大总裁表哥。”

  何婷婷吃惊问:“这么说,是总裁逼你的?”

  章言言冷笑:“不是逼我,是强暴加上恐吓。事已至此,我本想忍气吞声,不过小君如果把这事告诉辛妮姐,以辛妮姐的脾气肯定容不下我,我很快就会被勒令离开公司,说不准还会被开除。唉,我除了受到伤害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没办法了,只能拼个鱼死网破,我要把……把伤害我的人告上法庭。”

第122章 美色当前,天地皆为床

  “啊?”

  何婷婷一声惊呼,侧身对小君恳求:“小君,这事你可要好好考虑,闹大了可没法收拾。”

  “言言,别这样,有话好说。”

  我哭丧着脸,很难过的样子。

  小君脸色大变,几次欲言而止,我暗暗好笑。被小君发现奸情的瞬间,我悄悄对章言言授之机宜,教她如何对付小君。

  章言言果然深得要领,几句话就把小君与何婷婷镇住,见我也跟着苦劝,小君权衡利害,站起来怒骂:“李中翰,你这个王八蛋、大流氓!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

  骂完,也不顾身边的何婷婷,她自己一个人转身就跑,转眼间不见人影。我松了一口气,小君爱我心切,虽然盛怒,终究还是会妥协。眼下她正在气头上,我先不理她,等她气消了,我自有办法对付。想到这,我得意地将小君那份“阳春白雪”冰淇淋挪到面前,呼噜噜地吃得不亦乐乎,记得老师曾经教育过我,浪费可耻。

  章言言没我这般轻松,在何婷婷目光灼灼的注视下,自觉理亏的章言言不好意思待下去。她胀红着脸对我说一句:“我先回公司了。”

  站起来就离开。

  我见章言言那份“小雪人”的鼻子快要融掉,索性也挪过来,一边看着章言言婀娜的背影一边狂吃。早餐没吃、午餐没吃,刚才在厕所里又激战半天,消耗大量的体力,我早已饿坏了。

  何婷婷轻哼道:“我这份没吃过,总裁也一起吃了吧。”

  “谢谢,你可以离开了。”

  我没客气,连同何婷婷这份“春光明媚”也挪到面前。哇,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其实我是故作潇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小君离开时那愤怒的目光是我第一次看到。我此时不但心虚,还有点担心,总觉得这次太伤小君了。

  “总裁……”

  何婷婷突然欲言又止。

  “嗯?”

  正好我下巴沾上一些奶油要擦,我狐疑地看了看娇羞的何婷婷,她舔了舔了小红唇犹豫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我继续呼噜噜的吃。

  “你是不是也把罗彤给……”

  何婷婷问了一半没有再问下去,但我已知她的意思。心中一恼,连头都没抬:“是啦是啦,我把公司里的女人统统都上过了,我是个大色狼、大混蛋,你想辞职给郭泳娴递一份申请就行了。”

  反正秘书处要招收新秘书,罗彤为此提出一个好建议,就是继续发掘公司里的美女资源,各部门中愿意转到秘书处的美女都有好待遇……等等若干构思。我个人非常支持这个好建议,小女孩一般都喜欢去秘书处,那里的工作比较自由,待遇高,奖金丰厚还能到处玩乐。

  “我为什么要辞职?辞职了我去哪找这么好的一份工作?”

  很意外,何婷婷并不是要辞职。

  “嘿嘿,继续待在KT,你不怕有一个大色狼老板?”

  我干笑两声。

  何婷婷的手撑着香腮,撅着小嘴道:“这很正常啊,难道换别的公司就能保证不遇到大色狼老板吗?”

  我一听,心中顿时乐了:“看来婷婷是明白人。”

  何婷婷老气横秋地哼了一下:“哼,我什么事没见过?”

  我眼珠子一转,笑得很猥琐:“我差点忘了,你是何书记的干女儿,有传言你跟何书记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你心甘情愿的?还是被逼的?”

  何婷婷小脸一寒:“你胡说八道,这些谣言也是胡说八道。那次你被抓进警局,是何芙来救你,何芙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吧?告诉你,她是一名很厉害的警察。

  “如果我跟何书记有谣传的那种关系,何芙还会对我客气吗?何书记认我做干女儿,纯粹是代替何芙的角色。他很疼爱何芙,但何芙常不在他身边,他很寂寞。虽然何书记很风流,身边的女人很多,但他仍然很寂寞。”

  我愕然问道:“认你做干女儿后,他就不寂寞了?”

  何婷婷摇摇头:“仍然寂寞。不过,我至少能减少他寂寞的日子。”

  我一时难以理解:“怎么会寂寞呢?真奇怪。”

  何婷婷沉默片刻,突然一脸神秘的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秋烟晚不是何书记的老婆。”

  我没心思听下去,这个秘密我早知晓,所以故作正色地阻止何婷婷把秘密说下去:“喂,我对这种别人的生活隐私不感兴趣。”

  “那你对我感兴趣吗?”

  何婷婷闪电般地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何婷婷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还能是什么意思!你跟我们秘书处的女人几乎全都有染,我能例外吗?如果我例外的话,要嘛我不漂亮,不能吸引你,要嘛你讨厌我。上次害你进了警局,你一定耿耿于怀吧?”

  我笑道:“我才没这么小家子气。”

  “所以是我不漂亮啰。”

  何婷婷的脸越来越红。说实话,何婷婷的姿色绝对比一般美女漂亮很多,与那四位银行当家花旦相比,何婷婷也比她们高出一筹。只是她身在有众多顶尖美女的KT之中,反而让她显得并不出色,真是委屈她了。

  她的肌肤柔滑、她的胸部同样挺翘丰满、她的眼睛也是很迷人、她的媚惑令男人呼吸急促。此时何婷婷正用勾魂的媚态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意乱。

  暗骂一下自己不够坚定,我尴尬道:“别这么说,你也挺漂亮的。”

  “那为什么我是例外?”

  何婷婷似乎很不理解。她有所不知,刚才我只是赌气说出占有罗彤的话,其实我并没有碰过罗彤一根手指头。当然,连我都不相信自己会放过像罗彤这种略带东瀛味道的大美人。

  我忽然觉得何婷婷很有意思,女人的虚荣与攀比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微笑道:“没见过女人如此主动的,你是例外。”

  话一出口,我有些后悔。如果这些话是对唐依琳或者是戴辛妮说,那她们肯定会屁股一撅转身就走。幸好何婷婷不属于骄傲型的女人,她没有绝尘而去,而是冷冷发问:“是不是女人主动就很轻佻、很不值钱、很下贱?”

  我马上柔声安慰:“听你说的,我是第一次碰到对我主动的美女啦。”

  何婷婷忧虑道:“我也不想主动,但被形势所逼。大家都是秘书处的人,如果我是例外,会被边缘化、被排挤。既然她们都能成为你的女人,我想我也可以。”

  我虽然已知何婷婷的心意,但此时由她口里说出来,仍然震撼到我,我克制兴奋之情小心试探:“我很好色喔。”

  何婷婷娇声叹道:“男人都这样。”

  我眼珠子猛转,忽然想起何婷婷在洗手间里曾经对小君提出过一个要求,心中更为明白:“你是不是希望入住碧云山庄?我记得上次你来碧云山庄时,曾经向我要一个房间。”

  何婷婷辩解道:“不是要,是你自己说碧云山庄是避难所,专门收留无依无靠的女人,还管吃管住一百年。我就是无依无靠的女人,我也活不到一百年,顶多再活八十年。”

  我确实说过这番戏言,没想到何婷婷当真了,心中突然对何婷婷有了好感:“你喜欢碧云山庄?”

  “当然喜欢,蓝天、白云、小河、绿草,还有一大帮好朋友在一起。我能不喜欢吗?就算老死了,我也希望埋在那里。”

  何婷婷托着香腮眺望窗外,仿佛她的身心已飞到葱郁的碧云山庄。我眼前仿佛看到一大群可爱的美女在绿油油草地上奔跑,甜美动听的笑声充斥整个山庄的天空。

  “真愿意做我的女人?”

  我动心了,或者说动情了。碧云山庄需要热爱它的女人,就如同我需要热爱我的女人一样。

  “嗯。”

  娇羞的何婷婷垂下眼帘。

  我柔声道:“那你先脱下你的丝袜。”

  “啊?”

  何婷婷似乎从幻梦中惊醒,她以为听错了。

  “没清楚吗?好,我重复一遍。请你,脱下你的灰色丝袜。”

  这次何婷婷听清楚了,她迷人的双眼露出一片异彩:“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袜子?我知道有些男人有恋丝袜癖好。如果总裁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家里还有两双没来得及洗的,我全拿给你。”

  我温柔地摇头:“我没那么变态,我现在就要你脱掉丝袜。”

  何婷婷粉脸绯红,迟疑了一会儿,她点点头道:“好吧,我到洗手间去脱。”

  我板起脸,很认真地说:“不,我要你现在就脱,就在这里脱。”

  “啊?很难为情耶。”

  何婷婷猛眨双眼,见我不像开玩笑,她羞涩道:“冰淇淋快融光了,你快吃。”

  她的意思是叫我不许看,我偏偏要看:“我不吃,我就要看你脱。”

  何婷婷的粉脸红得更彻底,小嘴儿小声嘀咕:“还说不变态,哼。”

  爱说就说个够吧!我脸皮很厚,一边拿起勺子呼噜噜的吃冰,一边盯着何婷婷提臀脱丝机。那娇羞状激得我色心荡漾,大肉棒迅速有反应,反应很强烈。

  何婷婷扭腰摆臀半天,终于悄悄地把一团皱皱的灰丝袜摆上桌面。我内心狂喜,表面上拼命克制,放下勺子,我靠向椅背,眼睛朝桌下看去。这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我张大嘴巴:“哇,你的脚果然很漂亮……”

  何婷婷恼羞交加,一脸愁容:“惨了,总裁真的好变态。”

  我正色道:“胡说八道,喜欢女人的脚是变态吗?古代男人就很喜欢女人的脚,难道古代的男人都变态?”

  何婷婷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出来:“你是说古代,现在又不是古代。”

  “我很传统。”

  “嗯,请问传统男人,看完满意吗?我可以穿回袜子了吗?”

  何婷婷迅速把漂亮的玉足穿回高跟鞋里。

  我大感失落,脸上一寒冷冷道:“把脚伸过来。”

  何婷婷胸脯急剧起伏:“伸过去?你想干嘛。”

  我脑子飞转,说道:“检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脚臭、异味,或者脚癖、皮炎之类的。”

  何婷婷露出欲哭的样子:“你、你好过分。”

  我假装很失望:“是不是有上述症状?”

  何婷婷被我一激,简直怒不可遏。她踢掉高跟鞋,将一双美得令人心颤的小脚从桌子底下伸过来:“没有……爱看就看个够吧!我的脚很健康。”

  我双手一接,顿时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哆嗦了半天,我才凝住心神,一边把玩手中两只温暖的小脚,一边品头论足:“嗯,不错、不错,脚趾间紧密无缝,脚趾头饱满丰润,大小比例恰好。无明显青筋,色泽晶莹剔透,掌心红润,除了有一些角质外,基本无瑕疵、无脚癖、无皮炎。现在我要闻一下,看看有没有脚臭。”

  “总裁……总裁要在这里闻?”

  何捧婷花容失色,急忙想抽腿回来。

  “废话,这里又没别人看,怕什么?”

  我双手抓紧,何婷婷哪动得了分毫?“你真要闻?”

  何婷婷哭丧着脸问。

  “有脚臭?”

  我反问。

  见我固执坚持,何婷婷贝齿轻咬,发了小脾气:“没有啦!闻吧闻吧。”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别人注意,身体像条鱼似的滑下桌底,很龌龊地把两只娇嫩的玉足放近鼻子边狂嗅:“嗯,真的没脚臭,有体香。”

  “哎呀,总裁你怎么能舔?很恶心,很肉麻。”

  何婷婷侧弯着腰,朝桌下低喊。

  我看见她一排秀发低垂,心中又是赞叹。哦,她的头发也很漂亮,像瀑布倾泻。

  温柔地舔吮半天,我很不情愿地从桌子下爬起来,脸上的笑容既淫荡又猥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我……”

  何婷婷大概有些后悔了。

  “我告诉你,刚才跟章言言在洗手间里才弄了一半,现在正憋着难受。我想……”

  何婷婷一听,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几欲晕厥。双脚被我抓住,真是答应也不是,想跑也跑不了。我放开何婷婷的双脚,绕到她身边坐下:“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何婷婷幽幽叹道:“我们走吧。”

  我手臂一伸,把何婷婷搂在怀里:“走?就在这里做。”

  “什么?”

  何婷婷大吃一惊。

  我不容分说,强悍地把何婷婷抱到身上。她鞋子已脱,双腿很自然地分跨在我身体两侧,裤裆隆起的地方正好顶在她双腿间。见她有反抗的迹象,我循循善诱:“做我的女人就要顺从我,章言言顺从我,所有女人都顺从我,你是例外吗?”

  何婷婷犹豫道:“可是,这里是咖啡店耶。”

  我的男中音很有磁性:“古时候,曾经有一位很出名的风流大侠说过美色当前,天地皆为床。”

  “我知道,这位大侠的名字叫做李中翰。”

  何婷婷呆呆地看着我,仿佛想从我身上找出风流大侠的影子。

  “哈哈……”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何婷婷虽然轻佻,但也是一个可人儿,身边有这么一位与众不同的女人,我将来的生活一定会多姿多彩。

  “哇!你……你这东西……”

  刚掏出大肉棒,何婷婷惊讶的程度就如同我见到她的玉足一样夸张。

  我眉飞色舞,一边挑逗她身体的敏感处一边自夸:“我的好婷婷,你走运了,遇见良驹啦!美女配良驹,骑上去保证你销魂。”

  “这驹太吓人,我改变主意了。”

  何婷婷想跑,我岂能让她如意。双臂用力环绕,把娇小的何婷婷箍成一尊泥塑雕像般动弹不得,这时候改变主意迟了点,放松腾出一手拨开精美的蕾丝小内裤,我粗大的龟头直抵温暖的三角地带,娇躯缓缓下垂,那温暖的地方含住滚烫的龟头。不够湿润,硕大的龟头只能在干涩的穴道里艰难挺进。

  “喔,要裂了……喔,快停、快停下。”

  何婷婷焦急中带着恐惧。

  我欲焰高涨,不愿意停下。前进时所感受的紧窄似乎刺激我的兽性,我摸了一把柔软的毛草淡淡地问:“真的没被何书记干过?”

  何婷婷勃然大怒,红唇几乎咬破:“喔,真的、真的没有……喔,撑坏了!我改变主意,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

  我冷冷道:“言不由衷的吧?都进去一半了,你不做我的女人可就白白损失女人的贞操喔。”

  何婷婷快崩溃了:“什么,一半?我感觉里面全塞满了,怎么还有一半?”

  我得意戏谑:“不信,可以自己看看,用手摸一下也行。”

  说着,下身继续上挺,大肉棒再深入小穴一些。

  何婷婷浑身剧颤,脑袋搭在我肩上娇喘:“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快拔出来。”

  我鼓动道:“章言言受得了,你受不了吗?你比樊约还差劲。”

  何婷婷轻摇动下体,大概想适应一下大肉棒。没想我扶着她的小蛮腰,突然把大肉棒全力顶入,一下子几乎撑爆何婷婷的小穴,她惨叫一声:“啊……总裁骗人!我骑上来了,销魂没有,要命是真……喔,我会不会死在咖啡屋?”

  我没有回答何婷婷,放松身心后,我一边享受占有女人的满足,一边随着咖啡屋播放的曲子轻哼:“……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了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何婷婷在我耳边小声温柔:“我喜欢这首歌,喔……”

  “告诉我,小君是如何发现我在洗手间的?”

  这个疑问一直萦绕我的脑海,跟何婷婷聊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不适应。

  “她想打电话找你,发现手机忘在洗手间,她就回去拿……喔,你太大胆了,在洗手间你也敢……喔!”

  何婷婷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穴里悄悄有了一股暖流,滋润干涩紧窄的穴道。

  我轻轻抽动一下:“下一次我们也在洗手间弄好不好?”

  何婷婷幽幽道:“我要在你办公室弄。”

  “没问题。”

  “我要住碧云山庄。”

  “可以。”

  “喔,全进去了吗?”

  “来,你摸一下。”

  我抓住何婷婷的手,放在浓密的阴毛上。她玉指游动,很快找到了坚硬的家伙:“好粗、好烫。”

  耳边的呢喃比赞美更令我满足,我冲动问:“喜欢吗?”

  何婷婷柔柔道:“喜欢。”

  我眼里精光乱闪,胸口突然燃起一股嫉妒的怒火,因为一对我很熟悉的男女进入我的视线,我恨恨道:“婷婷,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大棒棒连斜对面的那个女人也喜欢。”

  “谁?”

  意乱情迷的何婷婷愣了一下。

  我示意道:“你自己看。”

  何婷婷扭头看去,蓦然惊呼:“啊,是杜大维和他老婆!你跟葛玲玲也做过?”

  我残忍地笑了笑:“当然,不做过她怎会喜欢?”

  何婷婷痴痴地问:“是你勾引她还是她勾引你,杜大维知道吗?”

  我冷眼看着不远处的杜大维和葛玲玲说:“你猜呢?”

  何婷婷叹了叹:“肯定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很恨你,你哪还有心思在这里逗我?”

  “你猜对了。”

  我扶着小蛮腰试探着摇动,椅子发出“吱吱”轻响。渐渐地,这“吱吱”响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刺耳。

  咖啡屋本来就是浪漫之地:“吱吱”声是浪漫的延伸。所有人都明白,直到浪漫的激情停歇,没有人会来打扰。

  意犹未尽时,何婷婷很奇怪,她问我为什么不吻她。我对她说,我一吻女人就会爱上她。何婷婷很难过,问我是不是不爱她。我说不是,因为我吻女人会吻很久。何婷婷笑了,她离开咖啡屋时脚步轻快,我隐隐听到:“……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人生何处不相逢,又见到杜经理了。”

  我没有理由躲着杜大维和葛玲玲,更何况葛玲玲如今是我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嫉妒,我总觉得葛玲玲的领子低了一点,值得安慰的是,她穿了一条过膝长裙。

  突然见到我,葛玲玲很意外,杜大维更意外。他连忙站起来,向我欠身:“我不是经理了。我是囚徒,是李总裁的囚徒。”

  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杜大维的谦卑反倒令我不知所措。瞥一眼脸色平淡的葛玲玲,我淡淡地问:“刚出来?”

  “是的,上午刚出来。”

  杜大维所说的“出来”自然是离开监狱。时间不长,可监狱能把杜大维改造成为谦卑的人。他精神不错,瘦了许多,只是他原本很胖,这一瘦下去反而觉得看起来比较健康。

  “有什么打算?”

  我下意识地坐在葛玲玲身边,鼻子沁入一丝幽香。没有贴近葛玲玲,我已感觉到她的心跳,她也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我在想。

  杜大维看了一眼葛玲玲,说道:“暂时没什么打算。我履行承诺,过来找玲玲完成离婚协议。”

  “是吗?”

  我内心一阵欣喜。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怀疑是吗?真多心,这里是离婚协议书,你要不要提点建议?”

  说着就把摆放在她面前的一叠纸张递到我面前。

  我尴尬道:“别凶嘛,好不容易等到杜经理出来了,我们应该替他高兴才是。好啦好啦,我在的话会妨碍你们,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联系我。”

  我刚想站起来,杜大维慌忙拦住我:“哎、哎,中翰,我还真有件事求你。”

  “哦,你说。”

  我停住身子。其实我根本不愿意离开,要离开也要将葛玲玲带走。“我的几个银行账户都被封了,其他账户没什么钱,封就封了,可是华夏的账户还有一些小钱,我想求你帮帮忙。”

  杜大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银行账户解冻需要得到法院批准,我怕……”

  我故意买起关子。

  “我出来的时候法院已经批准了,可是办理账户解冻手续需要我们公司再开具一个证明,所以要麻烦总裁了。”

  杜大维向我投来期盼的目光。

  我微笑道:“这没问题,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我把证明交给玲玲,你找她要就行。另外我会在你华夏银行的户头存入两千万,算是公司对你的奖励。这些年你为KT做出的贡献不会抹杀,我提请股东审议,他们绝大多数都同意对你补偿。你办公室里的物品我已经叫人细心打包好,你什么时候要取,就跟公司的保安部联系一下,他们会送去给你。”

  “中翰,我没想到、真没想到……”

  杜大维一愣之下,极为动容的看我。

  葛玲玲有些激动:“我都说了,中翰不会为难你的,你有他一半肚量,我也不会……”

  我打断了葛玲玲的话:“玲玲你错了,人只有在得意时才显出肚量,穷途末路时想的全是复仇。我之所以对杜经理以礼相待,就是希望能减轻他心中的戾气,不要还想着对我报仇。其实我与杜经理并不是天生死对头,我们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大打出手罢了。如今输赢已成定局,我们没必要再打下去。”

  葛玲玲向我瞥来一个赞许的目光,我回以能电到她的眼波。

  杜大维爽快道:“我没想过要复仇。既然中翰不计前嫌还高抬贵手帮我一把,我也有礼回赠。”

  “哦,杜经理别客气。”

  我有点漫不经心。不是我不喜欢回赠,而是认为此时的杜大维根本没有值得我惊喜的回赠。

  “不是客气,我的礼物绝对有意思。我找过张思勤……”

  “嗯?”

  我一愣。

  杜大维叹道:“本来我以为中翰非置我于死地不可,于是我托人找张思勤,希望他能把我捞出去。”

  “他答应了?”

  葛玲玲问。杜大维摇摇头:“一开始没答应。不过我跟他说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碧云山庄有宝藏。”

  “什么?”

  葛玲玲一声惊叫,女人对宝藏之类的字眼比男人更敏感。

  “可是张思勤挖走我的秘密后却没有帮我。不但没有帮我,他还找人杀我,希望我死在监狱,这样他就能独吞?一笔齐藏。”

  杜大维扼着拳,他的眼里充满仇恨,简直就是浓缩着死亡气息,人最憎恨穷途末路时再被人落井下石。

  我和葛玲玲都沉默不语,杜大维恨恨道:“幸好,碧云山庄仍然在中翰的手里。幸好,我活着出来了。我确实要复仇,张思勤必须死!”

  “你怎么知道是张思勤找人杀你?”

  我很好奇。

第123章 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这起阴谋露馅,我被连夜转到别的监狱。当时我曾经怀疑过是你下毒手,不过我被玲玲救出来后,这个怀疑就完全推翻。如果你真要置我于死地,你又何必放我出来?”

  杜大维的推论很正确。

  我点点头问:“宝藏的秘密现在还有谁知道?”

  “你、我跟张思勤,还有公司投资部的路小风。当然,现在玲玲也知道了。”

  葛玲玲忍不住怒骂:“怪不得张思勤这个浑蛋前阵子天天催我,要我游说中翰卖掉碧云山庄,我差点上当。这个浑蛋!”

  “这个宝藏的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越来越觉得宝藏之事不可信,什么人都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原本是路小风告诉我的,他以此作为进入投资部的筹码。我答应路小风让他进投资部,不过他表现平平不堪大用。”

  “真的有宝藏?”

  我很疑惑。

  杜大维神秘一笑:“二十年前,国家曾对碧云山庄进行过大规模探勘,连山都炸掉两座,仍然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后来一位有心人士出了重金,将碧云山庄这块地连同附近几百亩山地都买下来建成别墅。建了十年,连个样子都建不起来。大家都在猜,这个有心人士并不是在建别墅,而是在寻宝。

  “可能是寻了十年也寻不出个所以然,失望之余就转手卖掉。接下来的几个买家也都有同样的想法,都希望找到宝藏。很遗憾,找了几十年,连宝藏的影子都没有。路小风的长辈偶然间透露,关键处是原来的五座香堂。”

  “五座香堂?”

  葛玲玲皱了皱柳眉,似乎也不相信有什么宝藏,否则贪婪的杜大维早把宝藏挖走了。

  “对,五座香堂才是关键。不过我们对五座香堂底下钻探深达几百公尺,都没有任何收获。”

  杜大维很心有不甘。

  我揶揄道:“会不会是以讹传讹,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宝藏。”

  杜大维很坚定地说:“上宁市的市志曾经记载娘娘江埋了一个公主,但具体是什么朝代的说不清楚,埋在什么地方就更没人知道,反正绵延几十公里长的娘娘江两岸都有可能埋着公主的墓地。”

  他意指宝藏确有其事,只不过不能确定宝藏埋在什么地方而已。

  “我才不管什么公主墓地,我只想建好碧云山庄,我喜欢那里的空气和风景。好啦,我先走了,明天你来找玲玲就行。”

  我兴趣索然,站起来要告辞。

  葛玲玲机灵,马上拿起身旁的手提袋站起来:“中翰,我跟你一起走。我和大维之间已经谈完了,银行账户解冻的事情你们说好就行,没我的事。”

  这细微的动作很有意思。她当着杜大维的面说跟我走,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是我的女人就必须跟我走,我含蓄一笑,心里充满征服感杜大维虽然失望,但他总算明白与葛席玲的感情到了尽头。他也站起来,很诚恳道:“我也要走了。明天有时间的话,请中翰到我家一聚,我后天去美国。”

  我与葛玲玲交换一下眼神:“到时再说吧。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我一定去。”

  “好,那明天见。”

  与杜大维分道扬镳,我与葛玲玲漫步下楼,眼里全是商场的琳琅货品,可我与葛玲玲都没有心思留意。到了电扶梯,葛玲玲快步上前贴近我,把手臂弯进我的胳膊,幽香越浓:“有人吃醋了喔。”

  我侧身垂目,没好气道:“你看你,领子很低啦!两团奶子都让杜大维看去了!”

  葛玲玲娇笑:“你好夸张,听你酸溜溜的语气,亏我刚才还夸你有肚量。”

  我讪讪地转移话题:“见到小君了吗?”

  葛玲玲轻轻颔首:“见到了,她应该还在店里跟楚蕙聊天。”

  我心头一喜,脚步自然加快,葛玲玲瞋怪:“走慢点,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我一愣,放缓脚步:“你还有什么喜事?你唯一的喜事就是尽快怀上我的孩子,免得你与杜胖子旧情复燃。”

  葛玲玲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副骚骚的样子:“你想我怀上你的孩子就应该多跟我做那事。”

  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红唇:“等山庄装修完毕,你和楚蕙拥有其中一幢。到那时我天天跟你腻在一起,把你干个够,让你一见到我就躲着,嘿嘿。”

  葛玲玲啐了一口:“你一个堂堂的公司总裁整天说干呀干的,一点水准都没有。”

  我哈哈大笑:“是你让我变得粗俗不堪。说吧,什么喜事?”

  葛玲玲得意洋洋道:“我接到通知,说小君无须海选就可以直接进入华夏小姐选美前两百名,这是评审极力推荐的喔!”

  我的脑袋猛地嗡嗡作响,半天没反应过来:“你……你让小君去选美?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

  葛玲玲吃惊道:“怎么啦?小君这么漂亮又年轻,她去参加选美有何不可?”

  我心乱如麻,一时间找不出不允许小君去选美的措辞。小君那么单纯,参加选美肯定会在追名逐利中掉入社会的大染缸,她将不再单纯,而且她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优秀男人。想到这我简直快疯了:“好啊,你们居然一点风声都不透露,一切都瞒着我,一切都悄悄进行。”

  “我连小君都没说,我只是拿她的相片寄给选美委员会。”

  葛玲玲还不知道我与小君的私情。在她眼里,小君参加选美受到评委重视是无上荣耀的事,由于兴奋,她连我的愤怒都没有察觉。

  “什么?”

  愤怒的我一把抓住葛玲玲,眼见走到一处拐角,虽然到处灯光明亮,但人迹稀少。我双臂用力,把葛玲玲顶到一个展台边。

  展台还颇牢固,被我们一撞,只微微晃了两下。我狠狠地把葛玲玲的身体反转,伸手掀起她的长裙。

  “哎哟,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我们回店里……”

  葛玲玲终于知道我生气了,掀起她的长裙的瞬间,她明白我想要干什么。

  “店里?小君在店里,你想骗我吗?我偏要在这里干你!”

  我闪电般扯下葛玲玲的内裤,掏出肉棒套弄几下,肉棒随即高举。

  葛玲玲动弹不得,无奈地接受我从她的后臀插入,而且是完全插入,没有一丝一毫露在肉穴外边。

  “啊,你怎么了?喔,都没湿全放进去很痛啦!惹急了我,我让你好看!喔,中翰,大庭广众之下……嗯……你要嘛不做,要做就要我满意,你要是敢做一半,我……我就去找杜大维!”

  不知是葛玲玲剽悍,还是她故意刺激我,我一听之下,顿时血气翻滚,也不管湿不湿,下体猛地挺动:“你这贱女人,你以后敢私自见杜胖子,我就……我就把你砍成十八块喂野狗。”

  葛玲玲勃然大怒:“你敢说我贱?我踢死你!你敢说我贱!我咬死你……”

  她真敢踢我,除了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到我脚背外,她还拉下我捏她乳房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哎哟,你松口……天啊,你这条母狗!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有些后悔了,但也被激怒了。我忍着手背的剧痛,猛烈地敲击肉穴。这一瞬间,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痛苦与愉悦是如此接近。

  “喔……”

  葛玲玲终于松口了,她的肉穴变成蜜穴。

  ***    ***    ***    ***

  “楚蕙姐姐,你参加过选美吗?”

  小君拿着一件精美的内衣在她身上比来比去。现在她越来越追求性感,我担心她身上的单纯成为我的记忆。

  “没参加过,我又不像小君这么漂亮。”

  楚蕙抿嘴轻笑,沙哑磁性的声音与小君嚷叹的声音配合得像一首动听的曲子。

  “乱说,楚蕙姐姐在我心中是排名第一的大美女。”

  小君的审美观我要重新认识。她说何婷婷漂亮,我尝试过后才知小君所言极是。

  “哦,那玲玲姐呢?”

  楚蕙蓦然看到我与葛玲玲步入内衣店。也许是葛玲玲脸上的一片春潮引人遐想,楚蕙的笑容迅速消失。

  “玲玲姐姐也很漂亮,她要是去参加选美,一定能拿冠军,她在我心目中也是排第一。”

  小君显然从镜子里发现葛玲玲,她连忙改口,两套说词听起来自相矛盾。

  没人去计较小君话里的破绽,心情不错的葛玲玲走上前,笑嘻嘻地抱着小君猛夸:“我认为小君才是第一,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我满脸堆笑:“对对对,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小君的脸突然黑下来,她用眼角扫了我一下,冷冷道:“我不参加了。”

  说完,裙角飞扬,转眼间跑得不见人影。

  葛玲玲本想要促成小君去选美,不料我一开口反而弄砸了,她火爆脾气一上来,开口便骂:“你又惹小君生气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惹她生气!她脾气好,人又善良,你这个哥哥就不能让着她一点?你以后再惹她生气,我连你另一只手也……”楚蕙一听,蹬蹬蹬跑来,抓住我的双手查看。一看之下,立刻脸色铁青,回头朝葛玲玲怒骂:“你咬他做什么?都咬出血了!你心里有病是不是,你是母狗吗?”

  楚蕙慢条斯理的辱骂远比葛玲玲的破口大骂有杀伤力,葛玲玲脸色大变:“你骂我是母狗?”

  楚蕙两眼寒光闪动:“你不但是母狗,还是有狂犬病的母狗。”

  葛玲玲扔掉手提袋扑上去:“楚蕙,我杀了你。”

  我走了,准确的说是跑走了。我再不跑,恐怕会被这两个疯女人逼疯。

  追了一段路没有见到小君的身影,我悻悻地回到公司。此时快到下班时间,保安们抖擞精神,准备迎接员工下班。

  我突然发现有一位老太太在公司入口处与保安聊天,仔细一看,我马上迎上去:“吴奶奶,您这是……”

  原来是小风的奶奶。见到我,她咧嘴一笑,露出没多少牙齿的牙床:“我在等你。”

  我笑眯眯问:“等我?是不是要讲故事给我听?”

  “不是。”

  吴奶奶摇头。

  “不是?”

  我纳闷。

  吴奶奶道:“我是来向你求情的。”

  我吃了一惊,问她:“吴奶奶,您确定没发生什么事情?”

  吴奶奶一声轻叹:“唉,小风不懂事,你原谅他吧。中午他一回家,就像一头丧家之犬似的,说他跟一位叫张……”

  “张思勤?”

  我脱口而出。

  吴奶奶马上点头:“对,就是张思勤。小风跟这个张思勤混的日子不长,他不是好人。听小风说你没有卖掉碧云山庄,张思勤怪罪小风,说小风出卖他,还要找小风的晦气!唉,小风他没出卖谁,可小风却对你隐瞒公主宝藏的事。尽管他不是故意的,但小风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令你生气。”

  “他人呢?”

  我心如明镜,已知吴奶奶来找我的原因。

  吴奶奶道:“我让他在你办公室门口跪着。”

  我赶紧上前搀扶:“哎哟,吴奶奶,有话好好说。来来来,我们回办公室。”

  吴奶奶一边蹒跚慢行一边夸赞:“你的公司好漂亮,金碧辉煌的。小风身在福不知福,就是自作孽啊。”

  我拍拍胸脯:“吴奶奶,您放心,您的面子我一定给。”

  吴奶奶两眼笑眯成一线:“好好好,我一看中翰就知道是好人,大富大贵的人。”

  我眉飞色舞道:“承吴奶奶的美言。”

  吴奶奶揪住我的衣袖神秘的道:“你找一位懂文化的人,查一查‘五福香堂’的来由,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墓地;找到公主墓地,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宝藏。不过你要答应奶奶,千万别把公主墓毁了,我们娘娘江两岸的子民全仰仗公主的福荫庇护。将来我死了,也会埋在娘娘江边,说不准死了还要仰仗公主的庇护……”

  我动容道:“吴奶奶,您放心,我对宝藏没兴趣,我买下碧云山庄也不是为了寻宝。我只想建大房子,把樊约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将来好养一大堆孩子。”

  吴奶奶两眼发亮,欣喜不已:“呵呵,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上官黄莺端来一杯温开水,吴奶奶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喝果汁,只喝白开水。可她也没有喝,而是把一杯满满的白开水泼在小风身上,小风低垂着脑袋跪在吴奶奶的脚边,满脸悔恨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算了,吴奶奶,我保证看在您的面子不开除小风。等他结婚了,我再把他调回投资部。”

  吴奶奶怒问:“小风,你明白李总裁的用意吗?”

  小风颓丧地摇头:“我、我不明白。”

  “你脑筋不会转啊!李总裁一来是给你一个惩戒,二来是等你结婚了,有责任心了,才给你担当大任。你以后脑子再转不过来,也要记得忠诚两个字。你在李总裁手下当差,拿李总裁的薪水,就要知道忠人之事。”

  小风抬起头,很诚恳地认错:“是是,奶奶、总裁,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忠于总裁,永远为总裁效命。”

  “别说得这么夸张,我又不是天子公侯,你不用为我效命。只需要遵守国家法律、遵守公司规章制度,然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小风的年纪与我相仿,让他在我面前下跪有点过了。俗话说,男人膝下是黄金,他跪下来这个举动,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让小风太难堪。

  小风感激道:“我记住总裁的话了。”

  我微笑着轻拍吴奶奶的手:“天色不早了,你送奶奶回家吧。过些日子,我捞了娘娘鱼再上门跟你奶奶聊天。”

  这话也是对吴奶奶说的。吴奶奶一听娘娘鱼,马上神色虔诚连声说好。我暗暗好笑,与小风一起把吴奶奶搀扶下楼,又啰嗦半天才搀扶她上计程车。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机打给小君,没想到小君的手机关机了!心烦气躁的我拿起手机逐一拨向小君有可能的去处。

  “什么?小君不在我这。”

  楚蕙懒洋洋地告诉我小君不在内衣店。“没见到小君啊。好好好,回头我亲你。”

  郭泳娴也告诉我没见到小君。

  等我把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都询问过一遍后,我突然觉得心口发凉、手脚冰冷,对着还算皎洁的明月,我大吼一声:“小君,你在哪?”

  “滴滴!”

  手机响起简讯声,是小君的简讯吗?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传来的简讯!我们竟然如此心有灵犀。打开简讯,里面的内容却令我心里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什么意思嘛?我马上打电话过去。唉,听到的是:“电话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我懊恼地盯着生硬的简讯默默地念叨,突然我灵光一闪,露出一丝微笑,似乎这简讯里蕴涵着微妙而丰富的内容,这十二个字不再生硬、不再简单。

  首先,小君肯定我会找她,她知道我会疯狂找她。

  其次,我在字行里体会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强硬:“不许找我”软了许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个女人继续命令你,那意味着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着她想依赖你。

  想到这,我笑得很开心。

  关键是最后,我刚与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通完电话,小君的简讯就来了。这至少可以确定,刚才与我通电话的人中,有人正与小君在一起。

  会是谁呢?我又头大了,小君人缘极好,认识她的人都会收留她,我总不能一个个去找。或许小君担心我一个个去找,所以最后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贴切了。

  不找就不找,对付女人要适当放逐,别绑太紧,更别太纵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懒得瞎操心。

  正好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国库空虚,我萌生了入市捞一把的念头。想到这,我干脆关掉手机,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计算、分析、思考,很快就进入到忘我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我找到可以捞一把的期货金属:铜。

  九点一过,我迅速进入交易系统,买涨五千万金属铜的季度期货。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至两百万的收益。

  不料,金融期指开盘不久,铜价纷纷下跌。我只能追仓,不求斩获,只求平本就阿弥陀佛。经过漫长的拉锯,我心惊肉跳地等到价格稍微回升,马上果断地交割斩仓,计算下来还净亏二十九万。

  “赚钱如此艰难,张思勤舍得花几十亿去买一个传言?不可能,他一定不会这么傻,他一定有明确的证据。既然他要买碧云山庄,那宝藏肯定就在碧云山庄。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还不明白?”

  那我应该如何把他手中的线索套出来呢?

  灵光乍现,又陷入了迷思。此时我已无心恋战,关闭交易系统,打开手机,我这才发现戴辛妮、樊约、郭泳娴、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关机时打给我。我以为她们有小君的消息,赶紧逐一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她们只是关心小君,都问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本想着去探视姨妈,又害怕姨妈问起小君而我无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烦。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小君会不会在她那里呢?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什么事?”

  动听的声音很冷漠。

  “对不起,深夜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问问小君是不是在你那里?或者说今天有没有见到过小君?”

  我很客气的问,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动听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说:“她睡着了,明天我会叫人送她回去。”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谢谢你,拜托你了。”

  “滴……”

  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对方的态度异常恶劣。虽然乔若尘恨我,但她与小君是好同学,小君在她那里我很放心。

  都说医院像迷宫,可我觉得医院像怪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它的门口看起来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医院,从小就怕,长大了更怕。即便医院里有像小冰这样的漂亮护士,我也不喜欢深夜去医院。

  但是为了见姨妈,再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会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医院规定九点过后禁止探视病人,不过有小冰在,我顺利穿过迷宫般的道路,来到姨妈的病房门前。很意外,姨妈的病房前没有乔装站岗的护士。

  “记得,帮我把这束鲜花送给严笛小姐时,替我向她表达最真挚的问候。等她转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

  我把一束新鲜的百合交给小冰,姨妈对花不感兴趣,送花给她是自寻烦恼。

  小冰没好气:“严笛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很轻佻地盯着小冰的胸脯道:“不会,她没你好看,胸部又没你大,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兴奋得直哆嗉:“嘻嘻,原来如此。不过,你是第一个送花给她的人喔。”

  “她是外乡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刚才还有一群人来。”

  我觉得奇怪问:“刚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诊监护中吗?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她,而别人可以?难道那一群人都是严笛的直系亲属吗?”

  “不是直系亲属,但好象是很大的官,是我们院长亲自带来的。”

  小冰抱着那束百合左闻右闻,好象是送她似的。

  我随口问道:“那这些人走了没?”

  小冰伸长着脖子,朝姨妈的病房张望:“还没走,他们到你姨妈的病房去了,可能现在还在里面。”

  “什么?”

  我大吃一惊。

  “嘘,小声点。”

  小冰急得直跺脚。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

  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离开。小冰“嗯”了半天,却不愿挪动脚步,估计小妮子怀春了。

  我苦笑,举起手刚想敲姨妈的病房门,门却突然打开了,把我吓一大跳。我一看,灯光通明的病房里,姨妈半躺半坐在病床上,一双美丽的凤眼瞪着我。她身边坐着一位腰板笔直、浓眉如剑,脸上棱角分明,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看起来起码五十岁,但英气逼人,我根本就不觉得他老。

  我眼睛扫了扫,发现病房里以及病房的阳台上还分别站着几位年轻人,或男或女,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干练的样子。

  “真不错,知道先观察环境。”

  中年人首先开口,听语气像似调侃。

  姨妈抿着嘴想笑:“有他这么观察的吗?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像小偷。”

  “哈哈……”

  病房里一片哄堂大笑,把脆异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走进去微笑问:“是说我吗?”

  姨妈嗔道:“快过来喊朱伯伯。”

  我一听,隐约知道此人是谁了,于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兴认识您。”

  中年人站起来,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紧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你母亲的同事。”

  “母亲?”

  我突然觉得肩膀剧痛,手掌欲裂。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妈的同事。”

  说话间,肩膀和手掌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纪律检查部朱部长。”

  朱成普剑眉一扬问我:“怎么样?我的大名是臭的还是香的?”

  我老实回答:“都有。”

  姨妈一声呵斥:“中翰,不得无礼。”

  朱成普露出遗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没说错,中纪委确实做得不尽人意啊。”

  姨妈道:“不说这些了。”

  朱成普点点头,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干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业?”

第124章 平起平坐

  姨妈脸色微变:“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我听出来了,朱部长一定认识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多了解我的父母?”

  我见机不可失,赶紧询问。

  “咳。”

  朱成普干咳一声:“这要问问你姨妈的意思。”

  说着他转向姨妈:“不过,我认为中翰应该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至于月梅你怎么想,我无权干涉。”

  姨妈绷着脸,淡淡地对我说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长还有很多事要谈。”

  姨妈不仅是我的姨妈,还是我的首长,她的话就是命令,我立正挺胸:“是。”

  然后再向朱成普告辞:“朱部长,我先撤了。”

  “嗯。”

  朱成普含笑点头。

  ***    ***    ***    ***

  “找到小君了吗?”

  电话里,戴辛妮柔柔的声音令我全身发软,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到她身边。

  “找到了。”

  我的回答也很温柔。

  “那你还要过来吗?”

  “我就在你家楼下,要不要我买点消夜给你吃?”

  “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

  “我放一锅糖进去。”

  一锅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当两步跨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键。

  天啊,我多久没来辛妮的住处了?想当初,我为了进她的香闺费尽心思,如今久久才来一次,我是不是冷落了佳人?我想不是,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没变,我对戴辛妮的爱也没变。

  “傻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呀。”

  戴辛妮推开铁门把我拉进屋子,柔和的灯光下,她美得无与伦比,微湿的头发散发出沐浴清香。身上一件半透明的两件套粉色内衣透露着勾人的诱惑,她似乎又丰满了些,沉甸甸的双乳越加浑圆,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了一道脂肪层,但看起来是如此完美。紧实的肉感能让我亢奋,弹手的滑腻能令我抓狂。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吞了口唾沫,干渴的不仅仅是咽喉,望着她双腿间隐约的黑影,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辛妮,我一直很怀念那次你故意穿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引诱我,却死活不让我进门的情景。”

  “噗哧。”

  戴辛妮莺声娇笑,鹅蛋脸闪耀着滑腻似酥的光泽,细润如脂的脖子转了转,嗔道:“还说呢!你设计捉弄我,骗走我内衣、恐吓我,你肯定不知道一个处女不穿内裤有多难受。哼哼,现在我一想起来就很生气。”

  “那你知道吗,你那两套内衣足足让我自慰了二十七次,你害我损失多少白花花的东西。”

  双臂环抱,我摸上肥美丰满的肉臀。门没关,我已迫不及待地吻上两片花瓣似的红唇。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二十七次?是连续的吗?”

  “连续二十七次我早成干尸了。”

  我恨得牙痒痒,双手转战到两团硕大傲挺的乳房上。

  “咯咯……别吵,言言刚睡。”

  戴辛妮伸出娇艳的小舌头,轻轻在我嘴唇上涂抹一层唾液。这是什么?新潮的挑逗?我有样学样,伸出舌头在两片花瓣似的红唇上也舔了一圈。

  戴辛妮吃吃娇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突然明白,她是在尝我的嘴唇,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口红。如今她笑得如此放荡,大概是芳心已定。唉,女人心细如斯,决不是男人可比。

  “哇,奶头好翘!夜深露重,你穿这么少不怕着凉?”

  游弋在细腻的肌肤上,所到之处仍然有处女的芳香。这是极品女人的特点,只要没生过孩子,极品女人的身体永远有少女清香。

  戴辛妮仰靠在沙发上,媚眼如丝:“有你暖着,我怕什么?”

  我低吼一声,拿起一个抱枕塞在戴辛妮的软腰下,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忍不住了,先干一下再说。”

  戴辛妮分开双腿,装模作样地拒绝:“哎呀,进我房间啦。”

  “在厅里怕什么?”

  我长驱直入,比穿衣服还自然。这种顺畅的配合也只有和她做爱时才有,一不小心插出的水花就流成溪。

  “喔……”

  “爽吧?”

  “喔……”

  正如火如荼之际,突然一条曼妙的身影飘然而出。她穿过客厅,把房门关上:“有没有搞错,门都没关,是不是打算让整栋楼、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呀?”

  我与戴辛妮愕然,一会儿戴辛妮才清醒过来,发出一声高达一百三十分贝的尖叫:“言言,你回房去!”

  “我本来睡着了,被你们吵醒,现在不想睡了。我要看电视,你们要嘛回房去,要嘛……要嘛随便。”

  章言言拿起电视遥控走到另一边沙发坐下,打开电视机,旁若无人地欣赏起电视节目。

  我与戴辛妮面面相觑,不知道要继续做下去还是回房再弄,反正我是不愿意拔出大肉棒,戴辛妮见状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希望我们回房做,我们偏偏在这里弄,馋死她。”

  “很有见地。”

  我大喜过望,真是求之不得。既然女人们无所谓,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羞吗?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响了淫靡的呻吟声,间或还有“滋滋”声、“啪啪”声。

  起初章言言还能镇定自若,一个节目能看上三分钟。渐渐地,她不停转换电视频道,每个节目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十秒。戴辛妮适时的娇喘、啼哭,犹如一道魔音钻进章言言的耳朵里。我发现她满脸通红、双腿紧夹,眼光不时瞥过来。实在忍不住了,她愤然站起倒水,独自一个人狂喝。五分钟不到,她已喝了三杯水。

  此时的戴辛妮处于迷离状态,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所有淫荡的姿势都任凭我摆布,令一旁斜视的章言言也跟着呻吟。我得意至极,放开手脚对戴辛妮进行全方位的总攻。

  大肉棒在茂密的森林里犁出一片湿润,粉红的淫肉比血还红,小腹脂肪上颤抖的韵律已经很明显了。我抓住傲挺的双乳极尽蹂躏,风一般的抽插速度无可匹敌。我的女神开始沉沦,脚趾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双腿盘上我腰间,淫荡蜜穴很下流地迎合着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哦,我的辛妮真够淫荡,她不顾一切而下流的迎来痉挛。

  “中翰,救命,喔……快救我,我要、我要你……”

  戴辛妮的歇斯底里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她如此失态的歇斯底里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喷出最后一股黏绸的爱液后,两只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我冷笑不已,拔出大肉棒站在戴辛妮面前,两指捏了捏她的鼻子。等她张开樱桃小嘴喘息,我的大肉棒一插而入,塞满她的口腔。

  “扑通”一声,章言言摔倒在地上。她已被我这强烈冲击视觉神经的举动所震撼,趴在地上的她,喘息声和戴辛妮一样混浊。

  “怎么了?言言。”

  我放下需要要休息的戴辛妮,走向章言言。

  章言言轻轻摇头:“别过来、别过来……”

  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章言言从地上抱起,回到沙发,将她与戴辛妮并排放着,嘴上关心道:“裤子都湿了,快换下来,不然会着凉。”

  “不换、不换。”

  章言言很不情愿我脱她的睡衣。虽然她的睡衣没有戴辛妮的精美,但同样很性感,甚至比戴辛妮的内衣更透明。好可怕,女人知道如何利用身体武器的话,会非常可怕。

  “你再不换,我就揍你。没见过男人打女人吧?要不要见识一下。”

  我故意露出一排牙齿恐吓。

  “言言,别怕他,他不敢揍你。”

  气若游丝的戴辛妮鼓动章言言抵抗到底。章言言眼珠子一转,脸有难色:“万一他敢怎么办?好吧,换就换。”

  我突然喜欢女人间的勾心斗角,能如此顺利脱掉章言言的裤子,戴辛妮功不可没。我紧贴而上,大肉棒顶到章言言的三角地带。那里确实很湿,即便不换裤子我也得擦一擦到处流淌的黏液。

  “啊,总裁,你不是说换裤子吗?”

  章言言很矫揉造作地惊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瞥向我的胯间,却又不想让我知道她很期待,所以她目光凌乱不定。

  “擦干了才换。”

  我把掌心覆盖整个湿淋淋的阴部,拇指与食指搓揉着嫩嫩阴蒂。

  章言言问:“那你怎么用手擦?”

  “我的手很干燥。”

  “喔……那东西也是手吗?”

  章言言的媚眼眯到像一条小缝隙。

  我向戴辛妮瞥了一眼,坏笑道:“你问问辛妮是什么?”

  没等章言言问,戴辛妮吐出四个字:“不是东西。”

  我火大了,却只能把怒火发泄在章言言身上,章言言惨叫连连:“啊,辛妮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我觉得很好笑,辛妮姐尚且自身难保,又怎能出手相救。不料我的笑容被渐渐恢复的戴辛妮看见了,她怒道:“笑什么笑!如今一箭双雕,你满意啦。”

  “我纯粹是做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怜。对不对,言言。”

  得到便宜还卖乖,是典型的无赖形象。我发现自己确实很无赖,既好色又无赖。大肉棒猛烈穿梭在温暖的小穴里,章言言得到满足何尝不是我赐给她的好事?

  “我……我好可怜。”

  章言言摇动身体,翻滚的乳浪扰乱我的视线。

  “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苟且,我更可怜。”

  戴辛妮说的是实情,她种下的苦果正在生根发芽。

  章言言喘息道:“我……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做爱完再跟我做爱,我更……更可怜。”

  “什么?”

  戴辛妮勃然大怒。

  我暗叫不妙,马上拔枪而起,抱着戴辛妮滚落一旁,大肉棒一挺,马上占据她的小穴,爱液犹足,我再次长驱直入。戴辛妮还想发脾气,我十几下劲力十足的敲击,把戴辛妮的怒火压制大半,耳里又听到熟悉的“喔喔”叫声。

  章言言潸然泪下,长长睫毛挡不住那一抹凄凉,她一边看着我和戴辛妮缠绵,一边抽噎:“我有说错吗?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我心中一乐,打起圆场:“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长幼有序呀!辛妮在前,年纪也比你大,你无论如何都要尊重她,她可是为了你。”

  章言言道:“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欢她用‘苟且’两字,我们又不是狗。”

  好好的齐人之福搞成怨气冲天,我真是哭笑不得。见戴辛妮摇臀配合,完全投入的样子,我加快抽插频率:“辛妮,这就是你的不对。我们苟且就算了,你怎能说人家苟且呢?”

  “咯咯……你们才是苟且……哎哟,讨厌,给你这样多杵几次一定会杵坏。”

  戴辛妮大声浪叫,因为我拔出肉棒八分又插入十分,次次击中花心。很少听戴辛妮主动说淫荡词语,这“杵”字我很少听到过。一听之下,我觉得既淫荡又新鲜,也跟着“杵杵”不停。

  “那是不是不杵了?”

  我稍微停顿一下。

  戴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股:“杵完这次就不要了,以后你要杵就杵言言这个小贱人。”

  章言言突然精神一振:“辛妮姐,这可是你说的。你骂我贱人不要紧,骂我是狗我也不生气,只要以后中翰哥是我的男人就成。”

  戴辛妮大怒:“哼,给你一根羽毛你就飞起来了?真是小贱人。”

  “中翰哥,你让辛妮姐闭嘴。”

  章言言撒娇。

  “你干嘛不过来捂住她的嘴?”

  我吆喝着,大肉棒把戴辛妮的小穴轰得浪水四溅、啼喘交连。章言言越想越委屈,真的用白嫩嫩的小手掩住戴辛妮的小嘴。戴辛妮正需要大口喘气,小嘴被掩,她恼怒不已,脑袋疯狂摇摆,微湿的秀发也飞舞起来,嘴上更是骂个不停。

  我灵光一闪,坏笑道:“用手哪能捣得住,最好是用嘴封嘴。”

  章言言在我鼓动之下,顿时恶从胆边生,咬了咬红唇扑上去,用自己的小红唇封住戴辛妮的樱桃小嘴。怪了,戴辛妮初时还挣扎一番,尔后慢慢安静下来。两个女人唇舌纠缠,吮吸有声。我一看,这哪是封嘴,简直就是亲嘴!我惊喜交加,伸手托住章言言的大奶子一阵揉搓,她越加骚浪,嘴上吻得更起劲,手上还攀上戴辛妮的胸脯用力揉捏。

  戴辛妮“嗯啊”娇喘着,美目迷离,悄然全闭起来,陶醉在全方位的爱抚之中。旖旎气氛浓烈得令人窒息,亢奋的肉棒迅猛磨刮娇艳阴唇。戴辛妮突然绷紧上身,机械性的摇动下体:“嗯啊”声急促而紊乱。章言言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拼命地亲吻戴辛妮,疯狂地揉搓戴辛妮的奶子。玉腿疾跨、娇躯轻转,竟然骑到戴辛妮身上。我的眼前是章言言的大屁股,纤薄睡衣挂在柔滑的臀肉上,淫靡的穴肉勾人馋虫。我用手捏了捏肉瓣,章言言一阵轻颤,上身压在戴辛妮身上,大屁股高高翘起。我知道这是章言言的身体暗示,我中指急伸,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黏滑爱液随即喷涌“喔……”

  两个呻吟,一尖一细、一长一短。

  戴辛妮沉默了,章言言还在摇动娇躯。她回眸向我看来,大眼睛里尽是楚楚乞怜。我双手穿过她的肋下,伸入薄薄的睡衣里,握住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下身仍然在戴辛妮的小穴里挺动。虽然她已从高潮的颠峰中坠落,但余韵强烈,她还需要大肉棒继续摩擦急剧收缩的阴道。

  章言言明慧,她没有立即索要,而是与我接吻。翻动的小舌头上似乎还有戴辛妮的唾液,我温柔吮吸,吮吸两个女人的口水,吞噬她们的爱意。

  “中翰哥……”

  章言言的喘息如泣如诉。

  这次我给了,戴辛妮已彻底满足,章言言还嗷嗷待哺。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里的大肉棒,我进入章言言淫荡的花丛。她尖叫一声,扑倒在戴辛妮身上,两团大奶子正好挂在戴辛妮嘴边。我以为戴辛妮会无动于衷,哪知我抽插十几下后,发现她悄悄地张开小嘴,含住章言言的一边奶头。

  “中翰哥,你愿意娶我吗?”

  章言言突然问。

  “我愿意。”

  章言言奶大肤白,只要男人脑袋正常都愿意娶她做老婆。

  章言言猛摇肉臀:“你肯定不愿意,因为我不是处女。”

  “别胡说。”

  我出手连击两掌,在章言言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红印。

  章言言啼叫两声道:“可是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处女、我的第一次,是辛妮姐拿走的。我恨她……”

  “什么?”

  我又惊又怒。

  淫乱气息戛然而止,客厅的旖旎被一片漆黑取代。

  仍然灯光通明的卧室里,美艳得令人心跳加速的戴辛妮躺在床上,她的手脚被毛巾捆绑,她必须为自己的过错接受严厉惩罚。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狠狠地甩动一下手中的皮带。这是一条昂贵的凡赛斯真皮皮带,我一直很少用。今天我打算用这条昂贵的皮带狠狠惩罚一下戴辛妮。

  灯光照在几乎裸体的戴辛妮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完美,我真不忍心下毒手,可是怒火中烧的我还是向她粉嫩修长的大腿甩出一皮鞭。

  “哎哟,我说……我说。”

  戴辛妮尖叫中向我狠狠地瞪一眼,她扭捏片刻,朝床角的章言言投以歉疚的目光:“是……是我不对,我不是有意的。”

  柔声细语不时伴随着勾魂的鼻音,戴辛妮向我娓娓讲述如何夺去章言言处女身的经过。

  “那是一年前……”

  我眼前仿佛回到一年前。在一次无聊的应酬后,两个醉醺醺的美女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她们一个叫戴辛妮,一个叫章言言。这两人情同姐妹,由于乳房大小差不多,她们甚至穿过同一件胸罩。至于有没有穿过同一条内裤就有待调查,不过可能性极高。

  酒后吐真言,尤其是这种七分醉、三分醒的时候,最容易吐露心事。章言言向戴辛妮说起背井离乡的凄苦,戴辛妮向章言言道出工作上的不顺心。

  结果两个不同病却相怜的处女相拥而哭,一番女人特有的安慰与娇情鼓励后,不知是谁先伸出魔爪,摸了对方敏感的部位,刹那间春情悸动,两个空虚处女年纪不大,却成熟颇早,懂得接吻、有过自慰,但都没有实战经验。

  懵懂的暧昧加上几分好奇,这两个被酒精麻痹的处女竟然一发不可收拾,你来我往越来越大胆,动作越来越放肆。最后竟然双凤颠倒互为六九,你舔我的下阴,我吃你的体液。情浓之际,戴辛妮一时失手,用手指捅破章言言的处女膜。章言言剧痛之下又流血,这出同性挑逗大戏才告结束,可是大错已铸成,悔之晚矣。

  “是哪根手指捅的?”

  我咬牙切齿,把皮带甩得极响。要不是心疼那一身美妙至极的美肉,我真想狠狠抽下去。

  戴辛妮双手被绑,只能怯怯地动了动左手食指,又动了动右手食指,我疑惑道:“两根手指都插进去?”

  戴辛妮翻了翻眼,嗔道:“哎呀,隔了这么久,我哪记得清楚?你想替言言报仇的话就把两根手指一起砍了。”

  “还嘴硬?言言,你也用你的手指捅捅她下面。”

  我板起脸猛甩皮带。

  章言言叹息道:“现在捅还有什么用?她又不是处女。捅她她还舒服,搞不好还会叫我捅用力一点。”

  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戴辛妮恼羞成怒:“臭言言,你答应过我不说出去的,我大喝一声:“辛妮你闭嘴,做错事还想隐瞒?我以前就觉得奇怪,你让言言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现在我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愧疚。既然愧疚,你就要诚恳地向言言道歉。”

  戴辛妮怒道:“我还不够诚恳吗?我把自己老公贡献出去我还不够诚恳吗?”

  章言言冷笑:“哼,我要是不求你,你会这么好心?说好今晚中翰要射给我,你倒好,自己爽完了还要捣乱。”

  我心疼章言言,好端端的处女竟然被一个女人夺去,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走过去将娇小的章言言抱起柔声道:“言言别生气,我们到你房间。”

  章言言顿时眉目生情无限娇羞,软软地“嗯”一声,像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缠绕。“李中翰,你放开我!李中翰……”

  我与章言言全情投入、尽情缠绵,再也没有理会戴辛妮。我的激情带给章言言三次高潮,每一次都很强烈。当然,我顺了她的心愿,在她小穴深处注入奔腾的精华,她不怀孕几乎不可能。

  早晨薄曦,我悠悠醒来,却发现左边是章言言,右边赫然是娇美的戴辛妮。大概是与章言言交欢时消耗过多,我完全不知戴辛妮睡在我身边。看着她长长微卷的眼睫毛,我满怀怜爱吻了吻她的眼帘。

  一道温柔气氛飘来,美丽的大眼睁开了。或许是刚从梦中走出还有完全清醒,美丽的大眼随即闭上,几秒后再次睁开。这次,美丽的眼睛有神多了。

  “还有力气吗?”

  戴辛妮似笑非笑。我以为她关心我,打了一个呵欠我点点头。“我们做一次再上班,好不好?”

  她靠过来,浑圆修长的玉腿搭上我的膝盖,栗色柔丝懒洋洋散落在我胸膛,翘翘肉臀笼罩一抹红晕,令我的晨间勃起更加夸张。

  “上瘾了?”

  我右臂舒展,把美人置于臂弯下,让腋窝浓烈的男人气息薰扰她发情的神经。

  戴辛妮撒娇问:“好不好嘛?”

  “上来吧。”

  我褪下短裤,右臂轻拢。戴辛妮顺势爬到我身上,分开双腿,肉肉的小腹压在晨勃的胯下。小手把轻薄的小内裤一拨,温暖的小鱼嘴含住高挺的肉柱。一阵嘤咛,鱼嘴徐徐吞下大肉柱。

  我趁这个机会叮嘱:“提醒你,以后别跟郭泳娴对上。别意气用事,这事关公司前途,你跟言言管好财务这块,比什么都重要。我也不怕对你坦白,我确实跟郭泳娴上过床,我需要她全心全意为我做事。”

  戴辛妮脸一寒:“跟她上床就跟她上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可以装做没有这回事,我情愿永远都在怀疑、被蒙在鼓里。”

  我暗暗称赞,原来她已开窍。优秀的男人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女人如果要选择优秀的男人,她就必须承受男人的风流和下流。

  我拧了拧戴辛妮的小鼻子,轻轻地挺动大肉棒。身侧的娇躯微颤,我知道章言言也醒来了,干脆一起对她们晓以利害:“我理解你的心思,但郭泳娴不是一般的女人,没了她,公司有可能会垮掉;公司垮了,你和言言喝西北风呀?”

  戴辛妮肉臀微提,几个深吞后,大肉棒完全充实温暖的蜜穴。她舔了舔嘴唇,很不服气道:“说得好象地球离开她就不会转动一样。”

  我暗暗好笑,嘴上说道:“事实是这样喔。”

  章言言侧身过来,适时帮腔说:“辛妮姐,其实郭泳娴很关心你的。那天听说你病了,她嘱咐我帮你买药,还多次问你病好了没有。”

  “我病了?”

  戴辛妮一愣,竟忘了摇动。

  我解释道:“哦,那天郭泳娴说你有两笔款项弄错了,我跟她说你是生病了才出的错。她很关心你,还说弄错了没关系,来得及改正就好。唉,我的辛妮妹子啊,这两笔款项一共四百多万耶!换成是别的财务,早被一脚踢走了,你却连一个批评都没挨到。”

  戴辛妮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小脾气一使撒娇道:“那你现在批评我、惩罚我啰?”

  我一看她渐入佳境,吞吐起落顺畅自如,忍不住叹息:“唉,这种惩罚人家言言做梦也想,可人家就不像你这么贪嘴。”

  话音未落,章言言娇声道:“谁说的?等会儿辛妮姐去洗漱,我也要。”

  戴辛妮不依了:“听见没有,小贱人现在要跟我平起平坐了,我要的她也要,呜……中翰,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我头大了。

第125章 给护士打针

  这次转帐两千万与上一次的七亿相比相差几十倍,但刘行长还是亲自为我办理。因他刚从副行长升为正行长,凡事表现积极,至少得做做样子赢得口碑。

  “多谢刘行长亲自为我办理业务,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我道谢。

  刘行长满脸堆笑:“不客气,李总裁与贵公司都是我们的老客户了,以后有什么意见和需要尽管提。”

  这是我第一认真观察刘行长,看起来干练、睿智、文质彬彬,是一位真正的高级知识分子,不像好色变态之徒。不过看他的样子有五十岁了,她的老婆孟姗姗估计不会低于四十。虽然我喜欢熟女,但普天之下的熟女能有几个能像姨妈和郭泳娴这般风采?会不会是聂小敏故意吹嘘,其实孟姗姗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大肥婆呢?

  带着疑问,我向华夏银行的营业大厅走去,看见一位服务小姐,我顺便打听一下聂小敏,她礼貌一指:“聂小敏在VIP室。”

  “先生……要办理什么业务?”

  没想到我突然而至,聂小敏一惊一诧,小脸微红。

  我走上前,半真半假询问道:“能不能帮我算算三亿一年期的利率是多少?”

  “好的,先生您这边请。”

  聂小敏站起来,指引我走向舒适的休息室,流畅的肢体语言显示她有良好的工作素质。

  “怎么来了?真的是来办理业务?”

  寂静的VIP大户室里,聂小敏神采飞扬地为我斟上一杯水,她认为我根本没有三亿存款的业务。

  “刚刚找你们刘行长转了一笔钱,顺道过来看看你。”

  我不经意间把目光扫向一双修长又穿着丝袜的大腿,是黑色的,绷得很紧。

  “转多少?”

  聂小敏优雅地屈起一条长腿,不丁不八、脚尖着地,黑色的高跟鞋明亮如新。

  “两千万。”

  聂小敏莞尔一笑:“这么少他也帮你处理啊?”

  “我是老顾客了嘛。”

  我悠闲地靠在软皮沙发上,欣赏眼前的制服美女。一夜情过了,大家真的可以认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很怀疑。

  “咯咯……也是,有没有见到他老婆?”

  聂小敏有些婴儿肥,一笑就看见双层下巴,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刚才还在纳闷,这刘行长五十多岁了,那他老婆……”

  见我脸有难色,聂小敏很快反应过来,说:“我把孟姗姗的资料给美琪了,你还不知道吗?”

  “这两天很忙,很难看到她。”

  聂小敏急道:“孟姗姗今年才二十八岁,是刘行长第三任老婆。”

  “哦,那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改天约你们喝酒。”

  心中有底,我也不想再聊下去,免得擦出火花一发不可收拾,我可不愿意让孙家齐恨我。

  聂小敏道:“周末呀?周末我约孟姗姗出来,我们一起喝酒。”

  我听出聂小敏言下之意,虽然答应她勾引孟姗姗,但总觉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嘴上犹豫道:“很急呀?”

  聂小敏用力点点头:“是啊,紧急情况、迫在眉睫,你总不希望你公司员工的老婆给别人羞辱吧?”

  一股正气油然而升,我挺了胸膛说:“那当然。”

  聂小敏娇滴滴道:“一切拜托了。”

  我忍不住又啰嗦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聂小敏气死了:“难道我会骗你?”

  我呵呵一笑刚想致歉,突然大户室外传来黄莺般的声音:“玉芹、小芳,小敏呢?”

  有人回答:“她在VIP室。”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眼前一花,从VIP室外飘进一位月貌花容的女子:“小敏,原来你在这!过去一下,先帮饴虹珠宝公司的出纳存一笔款子。”

  聂小敏向我使了使眼神,为难道:“哎呀,姗姗姐,我正在招呼客户呢。”

  美女瞋怪:“过去,先过去。人家存上千万的,不是存十万、八万。”

  我挥挥手,淡淡道:“小敏,你先过去吧。”

  说着,眼睛故意浏览VIF室里的宣传海报,并没有对这位腮晕潮红、花容月貌的女子行注目礼。

  “好的。”

  聂小敏只好点头离去。

  美少妇倒也识相,她张开樱桃小嘴对我抱歉:“不好意思啊,等会儿小敏再过来招呼你。你先休息一下,喝杯水,这里可以随意抽烟。”

  我微微一笑,沉声道:“我从不抽烟。没事,女士优先,我的三亿迟一点存也不会发臭。”

  “嗯?三亿!”

  美少妇屁股轻扭刚想离去,听我这么一说,刹那间胀红了脸。她本来就腮晕潮红,这一下更红得娇艳,仿佛熟透的苹果。

  “是啊。”

  我干脆拿起一本金融期刊阅读,美少妇尴尬得手足无措。

  我在心里暗暗评分,这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的美女至少有九十分,如此高的评价完全不在戴辛妮和唐依琳之下。如果没猜错,她就是我要勾引的目标:孟姗姗。

  “啊?小敏、小敏,你还是回来吧。”

  孟姗姗叫唤时,人已到VIF室外。我暗暗好笑,对这位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希望能手到擒来。

  不等聂小敏回来,我马上离去,留下一个必然再见的引子。我相信,这位美貌的女人很快就会与我再见面。

  华夏银行外的草坪上,红色法拉利安静得就像一位处子,但我知道车里面的女人一定很不耐烦。果然,刚钻进红色法拉利,葛玲玲就对我发脾气:“等好久了,这么长时间,我喝了三瓶优酪乳,你得帮我出钱。”

  “我又不是去玩,把你冷落在一边,我是替你前夫跑腿,你还不满意?”

  我没好气的说。走出银行的时候,我抽空打给小君,结果仍然是“该用户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葛玲玲是在撒娇,没想到我心情烦躁,碰了一个软钉子。她沉默片刻,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我后悔不已,大骂自己是神经病,二话不说赶紧安慰她兼找面纸。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葛玲玲哽咽着,满脸酸楚。我心疼极了,急忙老实交代:“没有,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呢?刚才找不到小君,她手机关两天了。我好担心,说话比较过分了点,你别……”

  “噗哧。”

  没等我把话说完,葛玲玲破涕为笑:“真是一个笨蛋,我和楚蕙还说你一定能猜到小君在哪里。”

  “在哪里?”

  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越笑越灿烂:“在楚蕙家。昨晚楚蕙跟你说不知道小君的行踪时,你不觉得奇怪吗?她这么喜欢小君,她会不着急吗?你打电话给楚蕙的时候,小君就在她身边。”

  我恍然大悟:“对对对,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楚蕙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小君就在你们那里。唉,不早说,急死我了。”

  “小君说了,她就是要你急,谁叫你老欺负她。”

  葛玲玲抿嘴一笑,泪痕仍清晰,她已笑得如此自然,真是天见犹怜。

  不过我想了想,轻松下来的心又绷紧起来:“真奇怪。”

  葛玲玲觉得莫名其妙的问:“什么奇怪?”

  我很严肃地问道:“玲玲,你还记得上次遇见的小君的那位同学吗?”

  葛玲玲颔首:“记得,很漂亮,有点像混血儿……”

  我满腹狐疑:“对,她昨晚告诉我说小君睡着了,今天会派人送小君回来。你说奇怪不奇怪?难道小君会分身?”

  “怎么可能?小君昨晚一秒钟都没离开我们。”

  葛玲玲撇撇小嘴。发动引擎,法拉利飞驰而去,车后扬起一片尘土。

  我觉得乔若尘真够阴险狠毒,她一定对我和小君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这样说,故意让我们疏忽。如果小君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蒙在鼓里。真可怕,我以后绝不能让小君跟她待在一起。小君虽然不是笨蛋,但万万不及乔若尘的狠毒心思。

  想到这,我更加担心小君离开我身边。要是她去参加选美,只怕她获得冠军回来,我已思念成疾见上帝去了。

  “你们真的让她参加选美?”

  葛玲玲冷冷哼道:“你还想反对吗?小君问过她妈妈了,她妈妈全力支持。”

  “啊?”

  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她妈妈今天就从外地回家,小君说她不怕你了。”

  葛玲玲兴高采烈,好象参加选美是她自己一样。不过说回来,小君隐隐有葛玲玲的影子,她的脾气、她的脸型都与葛玲玲很相似。

  我苦笑:“她什么时候怕过我?”

  葛玲玲侧身扫了我一眼,幽幽道:“别说没有,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你有些可怕。”

  我笑问:“那你觉得我爱你吗?”

  葛玲玲冷冷一句:“不觉得。”

  “那就证明一下。”

  我把手伸过去,在葛玲玲的大腿上游走,一不小心就滑到大腿根部,手指触到温暖。

  葛玲玲大羞,赶紧踩刹车:“好啦好啦,你爱我、你很爱我!别闹啦,大维明天就回美国,他今天有很多事要办,急着等账户解冻,我们就别……”

  “哼,给你。”

  我酸酸地把一份文件递过去,里面除了有公司帮杜大维银行账户出具的法律证明外,还有一张两千万现金的转帐回执。

  “咯咯,小气男。”

  葛玲玲揶揄我一下,在娇笑中重新启动法拉利。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小心眼了,只是嘴上仍然凶狠:“再说我小气,我就在车里把你衣服脱光光,把你的浪穴干烂。”

  “真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

  “因为我屁股生了痔疮,所以你才喜欢我,先送我去医院吧。”

  我没好气。

  葛玲玲大笑。

  我当然没有痔疮,只不过找了一个去医院探视姨妈的借口。唉,姨妈神神秘秘,弄得我也跟着神经兮兮。

  没想到陶陶告诉我,姨妈已经出院了。

  难以置信,姨妈真的回家了。我从医院赶回家时,庄美琪正在为姨妈打针。“美琪,你多年不摸针筒还行不行?”

  我心惊胆颤地看着庄美琪用酒精清洗注射器。姨妈不喜欢吊点滴,每当需要注射大剂量的药剂时,一次性注射器的容量较小不能用,只能用玻璃针筒;每次注射前后必然要清洗,苦了庄美琪。

  “你要不要试试?”

  庄美琪瞪我一眼,见她清洗针筒的动作娴熟,我的担忧似乎很多余。

  “妈,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住院了?”

  我关切的问。

  “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说。身体没什么大碍,骨头上的伤不需要待在医院里,只需长期调养就行。”

  姨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病人。

  “严笛明天动手术,她的情况比妈严重很多。”

  姨妈黯然:“我知道了。明天替我送一笔钱过去,虽然朱成普给过了,但那是她师父;我们给我们的,算是我的歉意。”

  我微笑点头:“妈你放心,这我会安排。”

  “嗯。”

  姨妈露出安慰之色,她话题一转:“这段时间我安排小君在小蕙家住,你就别多事。家里有美琪照顾我就行,你爱回不回都没差,反正你总有落脚的地方。”

  我微愠:“什么叫爱回不回都没差,这是我们家,我当然爱回,何况照顾妈是我的本分。”

  姨妈一愣,迷人的凤眼微微上翘,小嘴抿了抿,欲笑还嗔:“我知你孝顺啦!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别回家,你回来反而不方便,听话。”

  我眼珠子转了转,从姨妈焦虑的眼神中察觉到她有隐情,也不再纠缠下去:“好吧,我去辛妮家。”

  姨妈看了看庄美琪,很识趣道:“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聊吧。”

  庄美琪俏脸微红,叮嘱姨妈几句后跟着我走出姨妈的卧室。

  关上门,我抱住她问:“我妈的伤到底怎样?”

  庄美琪笑道:“没事,有些内伤,肋骨裂了,需要静养。平时动作稍微大一点会很疼,走动是可以,估计大小便和洗澡暂时很难自己完成。”

  “难道要在床上大小便?”

  我假装很担心,其实已明白姨妈为何不要我回家,估计好强的姨妈不希望我看到她大小便和洗操都需要别人来帮忙。

  庄美琪拧了我一下:“不是有我在吗?”

  “好美琪,谢谢你,爱死你了。来,亲一下。”

  我心花怒放,亲了她两口,感觉心脏砰砰乱跳,抓住她的手就往我的卧室走去。

  “哼,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碰过陶陶?”

  庄美琪愤然问。

  “陶陶是谁?”

  我两眼乱转。

  “你还装。”

  庄美琪挥动小粉拳。她是护士出身,手劲比别的女人强多了。我给她捶了几拳已隐隐生疼,赶紧抱住她一同滚落到床上:“我是认识她,但没碰过。我以我妈的身体健康起誓,绝对没碰过陶陶。当然,将来的事谁能预料?”

  “我捶死你……”

  我哈哈大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庄美琪的泼妇招式二化解,一番嘻笑打闹,气喘吁吁的庄美琪占尽上风。她骑上我龙体,两只迷死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别碰陶陶,她很烂,医院里上至院长,下至各科室医生都跟她搞过。当初我想离开医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

  “哦,什么原因?”

  我陡然紧张。

  庄美琪道:“说来话长。简单的说,她跟院长搞过之后,就来游说我跟她一起堕落,我不愿意,她又去游说别的护士。我知道后吓坏了,干脆离开医院。其实她没恶意,心地也好,就是很容易跟男人上床,说她水性扬花不为过。听说她跟很多病人也胡来。你跟别的女人胡来我没办法反对,但你千万别跟陶陶上床,知道吗?”

  “知道了,我就跟庄美琪上床。你离开医院有点可惜,我真想看你穿护士服的样子,很想跟护士做爱。”

  我可怜兮兮地抚摸庄美琪的敏感部位,幻想她穿上神圣的护士服。

  “你等等。”

  庄美琪弹身而起,一溜烟跑出卧室。我寻思她是尿急,等她尿完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犒赏她。姨妈这段时间全由她来照顾,不但要照顾,还必须要照顾好。

  脱下衣服,我静等佳人。

  突然眼前出现一片白影,仔细一看,我张大嘴巴。庄美琪竟然身穿一件白色紧身护士服,头戴护士帽,双条修长大腿穿上白色丝袜。我胸口一紧,脱口惊呼:“哇!你怎会有护士服?”

  庄美琪左摆右摇,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三套,是医院拿给保护你姨妈的那些人穿的。由于你姨妈匆匆出院,这些东西都放在行李里,我们一不小心全带回来了,阿姨说改天让我送回去。”

  “别、别送回去,你穿好看、很好看,可惜没有护士鞋。”

  我扑通一下,跪在一条白丝袜长腿边,手指划过光亮柔滑丝质,竟能擦出奔腾的欲火。撩起护士服,我觉得奇怪白色丝袜里没有内裤,眼前是一片茂密的乌黑。

  “以前有,可是白布鞋很难洗干净,医院就不提倡了,既方便又节约。”

  庄美琪靠过来,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我猛吞一把唾液,无比崇拜:“你穿高跟鞋更性感。”

  庄美琪翩翩转身,拉起护士服露出丝袜跟肉臀:“护士妹妹基本上个子小,一般护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点窄啦,还像护士吗?”

  “不是像,是很……很像。”

  一股咸腥的液体从我鼻子流出。

  “你怎么流鼻血了?”

  庄美琪大惊。

  “秋天空气干燥,加上做爱少……”

  我左右开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不多。大概是脸上血迹纵横像个大花猫,庄美琪咯咯娇笑眉目含春:“哼,前晚才5P,你还嫌少?”

  “美琪。”

  我站起来,挺着狰狞的巨物呻吟。

  庄美琪两眼发亮,小手飞舞,准确擒住巨物。把玩两下,欣然蹲下,抛了两道媚眼:“讨厌,粗得这么夸张,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噢……护士小姐,你仔细帮我看看是不是患了海绵体肿胀综合症。”

  毛孔疾张,我微闭双眼,尽情忍受电流般的快感。

  “嗯唔晤……有可能喔。”

  护士吮吸有声,巧舌盘绕,绝对是一位很有爱心的医务工作者。

  “那该怎么办呢,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骚骚道:“打针,你要给我打针。”

  我莫名其妙:“病人给护士打针?”

  “是的。”

  护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滚烫身体、递上娇艳红唇。我贴上去,下体与灵魂接触只隔一层薄薄的丝物了。我尝试去剥离,但护士小姐更直接,她用尖尖的指甲插入双腿间的丝物,撕裂一个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刚好露出那一片茂密的乌黑。狰狞的巨物见状,奋勇向前,硕大的鸡蛋头探进缺口,刺入乌丛中。

  一声娇啼,既动听且销魂。

  “中翰,门没关。”

  飞上云端的庄美琪依然没忘记提醒我。

  “没事,妈一定睡……睡着了。”

  我眼角下意识扫向房门。一瞬间,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门,卧室门边有一条人影闪过。没眼花,肯定没眼花,是一条人影。这屋子里除了我和庄美琪,就只剩下姨妈了,她闪得够快,可惜还是留下尾巴。如果姨妈没受伤,我肯定无法察觉。

  交媾不能停止,也无法停止,如此销魂,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乌丛的巨物气势雄厚,它与这位美娇娘交手从未失败过,这次也不例外。紧窄的肉穴抵挡片刻,已呈落败的迹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咤风云抽击不断。

  我思绪急转,一个邪恶的念头蓦然闪过,随即狞笑着把意乱情迷的庄美琪推倒在床上。我让庄美琪跪着,屁股朝向房门。身体一跃而上,巨物贴着庄美琪的美臀插入肉穴,这种后插式可以让巨物更深入。一般女人最喜欢这姿势,不仅仅是因为可以插得更深,还因为这是动物最原始的交配姿势。大象、河马、野狗……几乎所有的动物都用这个姿势。

  据说上一辈的国人受礼节荼毒,忌讳性爱,对后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妈那年代会不会对这种交媾姿势反感?如果姨妈从来都没有试过,今日姑且学习一下。等日后有机缘,我再亲自手牵手、心连心地给她指点,但愿门外偷窥的姨妈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插得很深了,我喜欢你这样干我。好舒服,太舒服了!老公,我爱你,你再插深一点,再插用力一些。”

  靡靡淫语能助长情欲、挑逗神经,尤其庄美琪用销魂的声音说出来,哪怕是男人都会觉得脸红心跳。我不知道姨妈听了会是什么感受,她会不会春情波动、心灵受冲击呢?

  “告诉我,美琪,我的东西够粗吗?”

  我沉声问着,弓起的小腹频密拍击肉臀“啪啪”乱响,扎实的马步稳健有力,足以抵挡庄美琪的反击。她吞吐得迅猛,红肿的阴唇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痉挛了。

  “很粗、很长。”

  肉穴一夹一吃,庄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厉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厉害?”

  这是我故意而问,我一直在等待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姨妈知道,眼前的快乐就是忘掉过去,只有忘掉过去,才能迎来新生。“呜……怎么问这个?”

  庄美琪在犹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应该引以为豪:“说,快说。”

  “啊……是的,你比他更厉害。”

  庄美琪没有选择,她不再犹豫,极度愉悦的高潮闪电般湮灭她的羞耻,她扑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呻吟、粗言秽语。

  我身体压上去,对着肉穴狂抽:“那你就应该忘记他,随时给我干,随时给我操。”

  庄美琪哭了:“是的,我早忘记他了。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呜……真要命,这辈子唯一不后悔就是做你的女人。”

  我狞笑:“算你会说话,快叫老公。”

  “老公……”

  我射了,无情的哆样也要了我的命。

  ***    ***    ***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十几个女人正跟着一位舞者扭动身体,这其中赫然就有我日夜挂念的李香君。她学得很认真,远远的,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汗迹。楚蕙告诉我,这位舞者是最棒的美姿美仪老师,楚蕙曾经跟她学过。

  无庸置疑,楚蕙让小君学仪态,就是为参加选美做好准备。

  “你认为小君参加选美好不好?”

  我吃惊于小君的全神贯注,她的一丝不苟我以前从未在她身上发现过。

  楚蕙道:“如果只是单纯选美,我觉得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次磨练。你看小君学得多认真,这比她整天窝在家里、置身你的羽翼下好多了。不过很多女孩参加选美是为了进入娱乐圈,这我就反对了。”

  “楚蕙,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像你这样有姿色、有思想。”

  我轻轻抚摸楚蕙的后腰,从她的脊椎到后臀,是一道很完美的S曲线。看似她有提臀,其实是错觉,这完全是曲线的原因。唐依琳的身体也是这种强烈的S曲线,她和楚蕙一样,一个学过舞蹈、一个学过仪态,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哼。”

  楚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我放心了,原谅你隐瞒小君的行踪。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

  亲眼所见,我终于放心的让小君离开我的视线。

  本想感谢蜜糖美人的苦心,但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隐瞒,我心里有气,搭在她后腰的手微微使劲搔了一下。她身体敏感:“咯咯”一声笑出来。那一群跳舞的人纷纷回头张望,吓得蜜糖美人转身就跑,我跟着追上去。

  逃离这家座落在百越光百货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楚蕙告诉我她在楼上有租一间房间,离内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接触美姿美仪知识。

  我大吃一惊,包括葛玲玲在内,她们三个美女密谋半个月的阴谋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谋杀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块给野狗当点心了。

第126章 鸿门宴

  “什么阴谋,说得这么难听!这全是小君的意思,她要我们隐瞒你,难道我们会不答应吗?”

  楚蕙很委屈地说,楚楚动人之态令人心生爱怜。

  “她经常来你这边?”

  我抬头仰望这座高达三十八层的青年公寓。

  “嗯。”

  楚蕙懒洋洋道:“小君几乎天天都来。这里离公司近,她经常在公司和内衣店两边跑。”

  “你平常就住在上面?”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实则迫切想知道。这座建筑外观新潮奇特的青年公寓,在上宁市也算是赫赫有名。

  楚蕙洞悉我的想法,她抿嘴窃笑:“第十七层F座啦!玲玲现在也跟我住在一起,我们三人天天都在家。你若是怕小君半途而废,欢迎随时来视察。”

  我脸一热:“莫名其妙,我没有不放心。”

  楚蕙冷笑:“既然放心,你还问个不停?真啰嗦。”

  我苦笑,摸了摸鼻子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地下停车场?”

  “是。”

  楚蕙点点头。

  “走。”

  “去哪?”

  “停车场。”

  楚蕙跟随在我身后嘟哝:“莫名其妙,公司门口不是有停车位吗?鬼鬼祟祟把车停在这里一定没安好心眼。是不是昨晚送某个女人回家……等等,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在青年公寓里也有养一个骚货。”

  我苦叹道:“你想象力真丰富,不如把内衣店关了去当编剧。”

  见楚蕙踩着高跟鞋迈着碎步跟来,我露出一丝诡异笑容。

  “哼,我担心将来孩子问我,爸爸怎么每天不回家,我该如何回答?你是不是要我告诉她你在十六妈那里?”

  进入停车场,楚蕙的声音在空旷空间里传得很远。我大笑:“十六妈夸张了一点。”

  楚蕙大怒:“那会有多少?你说,你别走这么快,你说呀!”

  “啾啾……”

  在一排停放的小车旁,我停下脚步,随手轻轻一抚一辆小车的顶盖。

  楚蕙追上我,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指着一辆离楚蕙不到两公尺的崭新保时捷,说道:“听说后天是楚大小姐的生日,这小小礼物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

  “这是……给我的?”

  内敛的楚蕙伸手掩嘴。

  我微笑着点点头:“你不是喜欢跟玲玲比吗?她的法拉利是三百七十万,你这辆保时捷9——豪华版四百二十万;法拉利是敞篷硬顶,你的保时捷是敞篷软顶;她的是火红色,你的是银灰色。方向盘是特别订做的绛紫色,跟你的唇色一样。”

  “中翰……”

  一声尖叫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久久回荡。

  我调侃道:“不喜欢?”

  哆嗦的楚蕙用磁性的声音撒娇:“老公,抱抱我好吗?”

  我揽住她小蛮腰:“别激动,是这辆车有幸配得上你。”

  “呜……”

  一颗小脑袋搭在我肩膀嘤嘤啼哭,我柔声说:“青年公寓确实有一位骚货,她的名字叫楚蕙。”

  “咯咯……”

  楚蕙用小舌头点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歪着脖子问:“小骚货,能用你的保时捷载我回公司吗?”

  又是一声尖叫:“什么?公司就在对面!你……哼,看你可怜,上车吧。”

  楚蕙并没有直接送我回公司,而是兴奋地绕了半个上宁市才将保时捷停在我公司大楼前。沿路不时有人关注,停下时更是引来路人一片惊——都赞叹人车皆极品。

  为了避嫌,我并没有跟楚蕙多说什么,望着她驾驶华贵的保时捷离去,我心里一阵忐忑,爱吃醋的葛玲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曾叮嘱楚蕙,要她强调这辆保时捷是她自己掏钱买的,谁料楚蕙冷冷回我一句:“车我不要了。”

  我苦笑不已,多么有性格的女人。我既喜欢有性格的女人又害怕她们,因为有性格的女人如烈马,难以驾御、难以驯服。不过只要能征服它,它就会忠诚一辈子。

  车行经理送来三辆车,除了楚蕙那辆保时捷,我给自己买了一辆宝马X5SUV。虽然也是豪华版,但价格只及保时捷的四分之一;另外买一辆黑色宝马房车给郭泳娴,款式型号与戴辛妮的那辆相同。与上次大张旗鼓赠车相比,这次我低调许多,楚蕙那辆保时捷还是在停车场里偷偷摸摸送出的。

  “二白一黑,有什么寓意吗?”

  郭泳娴殷勤地为我倒出一碗药汤,她开心极了,谁说女人不爱车?

  我盯着她故意露给我看的乳沟直叹气:“你们女人真敏感,不就是一款车的颜色而已,还能有什么寓意?”

  “我还以为你也当我是你的妻子,一白一黑地位相同。”

  郭泳娴撒娇。这段时间她暗地养身子准备做人,饮食搭配得非常精细,才几天时间就珠圆玉润。“是是是,地位相同、待遇一样。”

  郭泳娴一听,顿时笑成一朵花似的,拿起汤碗就递过来:“喝汤。”

  我像喝毒药似的,一口一皱眉,郭泳娴柔声问:“昨晚出师不利?”

  “略有折损。”

  我知道郭泳娴肯定会问。每天她都会查看我的期货交易纪录,昨晚交易不能全身而退,我多少有些沮丧。

  “折损你还买车给我?”

  我叹道:“城东到城西,一位堂堂CEO没有车不是笑话吗?总不能都让王怡送你上下班。天气渐凉,她又有身孕,让她多睡一点吧。这段时间她胃口如何?”

  郭泳娴夸张地睁大眼睛:“哎哟,我说你怎会突然买车给我,原来是舍不得让王怡送我上班,唉……”

  我板起脸把半碗药汤搁下:“再酸,我就不喝了。”

  郭泳娴急忙再端起半碗药汤连哄带骗道:“好好好,不酸不酸。你的宝贝王怡身体很棒,吃饭很香。昨天还买了两个榴莲,一个送我,她自己吃一个。”

  “能吃就好。”

  我眉开眼笑,一口喝完难咽的药汤。

  “你去看看她,我保证她胃口更好。不如晚上回我家?”

  郭泳娴很狡猾地用了一个“家”字。

  我不好意思搓了搓双手:“晚上不行,我跟杜大维有约。”

  郭泳娴愕然:“你还跟他有牵扯?”

  我淡淡道:“敌人有时候比朋友更有用。”

  郭泳娴不无担心:“你还是要小心些。”

  “放心。王怡若是问起,你就替我美言几句。”

  “嗯。”

  郭泳娴伸手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来,我帮你吸一下。喝完这些药会有肿胀感,会很难受。这不是血液扩张,而是一股内气冲积,需要把这些气排出去,排出后你会觉得神清气爽。”

  我闭目仰靠在沙发上:“泳娴,我感觉近来变得越来越强。以前总想射,现在我能随心所欲,说不射就不射,想射就射,不知道是不是喝药的关系?”

  郭泳娴娇笑道:“说了等于白说,反正你也不懂,省得浪费口舌。等会儿你签一笔帐,我要领五十万,这些药汤的原料很贵。”

  我摆摆手:“五十万的数目不用找我,你找辛妮签。”

  郭泳娴忿然:“找辛妮、找辛妮。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虽然车子是一白一黑,但你仍然留个心眼,让我和辛妮互为掣肘。这不是你对我们有所防备,而是你的下意识行为。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的城府越来越深,越来越会耍手段,霸气的痕迹越来越清楚。将来你的女人会很多,要想家大必定要业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公司由我看着你尽管放心,这是你的大本营。你应该据此继续扩张,步步为营。”

  我心头震撼,表面平静:“好象很有道理。”

  “跟那些小姑娘相比,我的劣势明显,但我能帮你,那些小姑娘只会娇情。”

  郭泳娴一边套动大家伙一边强调。

  “泳娴,别小看她们。她们当中固然有小女人,但像你这般有野心的也不少。”

  “野心是相对的。因你沉溺情色,根本不适合从政,我唯有帮你从商。商场不需要资历,只要能赚到钱就算成功,这也是我放纵你的原因。”

  说着,郭泳娴低下头含住大肉棒一顿吮吸,我全身顿时舒畅。

  “你放纵我?”

  我拧住郭泳娴的鼻子挺动两下,她一声冷哼:“你敢说我不放纵你吗?”

  “只不过是小君的事而已……”

  我讪讪道。

  郭泳娴坐直身体,很严肃道:“光小君这件事就够多了,至于其他胡作非为的事就更多。就说姨妈吧,她很有可能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是即便她真是你亲生母亲,只要你想得到她,我保证如你所愿。因为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成就事业,也好重新光耀我郭家的家门。”

  我纳闷:“你们郭家?”

  郭泳娴叹了叹:“你不知道,郭家以前是殷实人家,家族繁茂,前朝是盐商。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凋零,我父母就是在这残酷的凋零中死去。”

  “这么说来,我责任重大了。”

  我伸手刚想脱郭泳娴的裙子,她猛拍我的手,忧心忡忡道:“别嘻皮笑脸好不好?你虽然年纪还轻,但也是优势。照现在的样子发展下去,只要你沉稳些,我相信不出十年,你就能在上宁市创出一片天地。”

  “看来我要开始拼命赚钱了。”

  郭泳娴严肃地点点头:“是的,以后炒期货非不得已不能轻举妄动,我们还是以客户的投资为主。这毕竟这是我们公司的经营宗旨,客户炒期货亏损那是客户的事,我们不能随便冒险。虽然你赚过很多钱,可是一旦陷进去,你这根顶梁柱就会瞬间崩塌。你想过后果吗?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位无所负担的李中翰,亏了大不了进去坐几年牢。可现在光我知道的你的女人就有好几个,我不知道的就不说了。”

  听完郭泳娴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顿时全身发冷、心头发颤,忍不住乞求:“泳娴,抱抱我。”

  “哼。”

  郭泳娴脱掉长裙,轻轻偎依在我身上。大肉棒一挺滑入湿润的蜜穴中,我一声叹息:“听老婆一言,醍醐灌顶。”

  郭泳娴微抬肉臀,耸弄了十几下:“我对你是全心全意的,因为你是我最后的机遇。再过十年,我会人老珠黄,我已经没有赌未来的资本了。”

  “我不是给你大施拳脚吗?我不是让你做CEO?你在行使权力时,我有干涉过你吗?你花多少钱,我干涉过你吗?”

  摸着美丽滑腻的脸,我一点都不相信这位大姐姐会人老珠黄。

  “哼,我感觉你还是没有彻底信任我。”

  郭泳娴一怒,摇动得厉害一些,爱液从蜜穴深处流出来。

  我淡淡道:“帮我把姨妈弄到手,我就连脚趾头都信任你。”

  “这有什么难?”

  “愿听指教。”

  郭泳娴诡异道:“还记得催眠术吗?只要姨妈进入催眠状态,我就能给姨妈下暗示。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与你发生肉体关系,到最后她都会为自己心底的欲望放纵身体,你就可以乘机占有姨妈。”

  “很邪恶。”

  我听得心惊肉跳。

  郭泳娴捶了我一下:“因为你邪恶。”

  我笑问:“你不害怕姨妈知道后对你惩罚?”

  郭泳娴愣了愣,坚定道:“我说过,我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心头大震。郭泳娴虽然没有小君般的单纯、没有唐依琳般的痴情、没有樊约般的低调,但她有传统女人的优点,那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和夫家荣辱与共。

  我喜欢这样的女人,看她气喘吁吁的娇羞状,我爱怜道:“这催眠的方法有可能令姨妈产生悔恨,毕竟不是心甘情愿下发生的事情。如果我有机会说服姨妈,这个方法就放弃。”

  郭泳娴从我身上爬起,穿回长裙:“那当然好。不过以姨妈过人的心理素质,你要说服她很难;如果她真是你亲生母亲,那你机会更渺茫。不管怎样,你都要对姨妈好点,让她喜欢你。就算要用到催眠术,也要她潜意识能接受你。”

  我大笑两声说:“我会对她很好,我还要帮她洗澡。”

  “嗯?”

  郭泳娴莫名其妙。

  都说敌人不可怕,因为你一直防备他。只要你不给他机会,他就不能害到你。

  朋友就不一样,你对他放心,对他敞开心扉,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要他想害你,你完全跑不了。

  所以我没有知心朋友,值得我信赖的只有我的亲人和我的女人。庄美琪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知心朋友,我的敌人不多,杜大维算是一个。

  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夜晚,我打算给杜大维一次害我的机会,因为我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人就是这样,只要你有所图,必定会露出破绽。按理说我不应该接受杜大维的邀请,尽管他很诚恳,但他曾经是我的敌人,不过我仍然接受他的邀请。

  “呵呵,李总裁再次光临寒舍,真是荣幸啊!”

  杜大维露出一丝诡异神色,我心中微动,有一丝后悔。不过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前怕狼后怕虎,畏畏缩缩的怎能出来混?

  我向一同前来的葛玲玲看了一眼,叹道:“一直以来,杜经理教会我很多东西。如今你要去美国大施拳脚了,我这个受教之人肯定会来相送。”

  “好好,感谢、感谢。来,请坐。玲玲,你随意,过几天这房子就要换主人了,你看看还有什么忘记拿的就拿走吧。”

  杜大维引导我们在客厅的长沙发坐下,眼睛似乎没有很在意盛装打扮的葛玲玲,但我看出杜大维的眼中是多么炽热,他当然不会是对我炽热。

  “该拿的我都拿走了,不该拿的我没拿。”

  艳光四射的葛玲玲不冷不热,语气拿捏得非常精准。同时面对杜大维和我,她多少有些尴尬,何况屁股下的长沙发曾经留下我和她偷情的痕迹,她甚至不敢大大方方地环视这幢曾经住过的豪华别墅。

  杜大维一听,脸上依然有笑容:“呵呵,今天是火锅,所有的食料菜肴都是酒楼外卖,不知中翰敢不敢吃?”

  言语暗含挑衅,我岂肯示弱。屁股还没坐热,我就拿起汤勺给自己和葛玲玲盛了一碗滚烫的浓汤,尝了一口后大赞:“嗯,味道不错,好汤!老婆快趁热喝,别辜负杜经理的一番好意。”

  这一句“老婆”叫出口,不仅葛玲玲意外,杜大维更是脸色大变。我故意装作没看见,吆喝着与杜大维客气一番,随即大快朵颐。心想: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不但敢赴宴还敢放心吃,谅你也不敢设鸿门宴。

  杜大维瞬间恢复笑脸,他没有让气氛冷却,开口就说了一大堆感谢我帮他解冻银行账户之类的客气话。之后他夹菜劝酒、谈笑风生,极尽地主之谊。几番推杯换盏,葛玲玲渐渐放松。为保持美美身材,她吃得并不多,但酒却喝得不少。只要杜大维给我敬酒,葛玲玲都替我接下大半。她深知我的酒量远远不及杜大维,她绝不允许我醉倒在这里。

  可是即便如此,在杜大维频频劝酒下,我微微有了一丝醉意,而葛玲玲更是粉脸酡红美艳绝伦。我暗暗吃惊,心想:这次中奸计了。照这样喝下去,不用半小时我和葛玲玲都会醉翻。我醉了无所谓,葛玲玲已是我老婆,万一杜大维有色心……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马上把我赴宴的真正目的说出来:“这次杜经理去美国要待多长时间?”

  “不一定,起码三、五年不会回来。”

  杜大维轻松地喝下一大口粮酿酒。

  我略为迟疑一下道:“如果……如果杜经理能把罗毕留在美国三、五年,那我再给两千万。”

  杜大维一愣,马上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让罗毕与楚蕙见面。我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他问了楚蕙的近况,很关心楚蕙啊!呵呵。”

  说完,眼里浮现一片狡诈之色,我却听得气堵。

  “能做到吗?”

  我问。

  “我不要两千万。”

  杜大维又轻松地喝了一大口粮酿酒,像喝水似的,我暗暗佩服他的酒量。

  “别太贪心哦。”

  我半开玩笑说,其实只要罗毕不回来,我愿意送罗毕一亿。不是说楚蕙只值一亿,而是我目前只能给这么多。

  很意外,杜大维摇摇头:“我不要钱,只要张思勤在地球上消失。”

  葛玲玲一听,马上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大维,你怎么能让中翰干这事?”

  杜大维干笑两声,不愠不火:“你放心,你老公不会亲自去干的。”

  葛玲玲哪里肯依:“那也不行。”

  “我答应你。”

  我吞下一口酒,很坚定地给杜大维一个承诺。

  “中翰!”

  葛玲玲尖叫,急红了眼圈。

  我假装不为所动,举起酒杯道:“来,我祝杜大哥在美国兴旺发达。”

  杜大维与我碰了一杯,眼睛突然大胆地在葛玲玲身上乱转:“好说、好说,我还有一事相求。”

  “请说。”

  杜大维一脸奸笑:“我想看你和玲玲做爱。”

  “什么?”

  葛玲玲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来杜大维家的路上,我就为葛玲玲的盛装狠狠吃醋过。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吊带晚礼服,涂着粉红色唇膏,裸露的双腿圆润修长,柔滑的肌肤略呈粉白色,脚下是一双粉红色的露趾高跟鞋,脚趾头上是点点嫣然粉红色,与粉红色的脚趾相比,粉红色的手指甲更显得夺目。我必须嫉妒的说,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漂亮过。

  葛玲玲却不以为然,她说她每时每刻都这么漂亮。见我嫉妒,她开心极了。晃了晃挽起的秀发说:“这红色的发夹是你送的,这条星月型白金项链也是你送的。我的身体、我的将来都属于你,也只属于你,你还嫉妒吗?”

  我一听,满腔热血上涌,也不嫉妒了。能拥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我还嫉妒吗?在杜大维的别墅门前停车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与葛玲玲做爱,她冷冷地鄙视我一句:“你敢在杜大维面前和我做爱,我就当你有种。”

  没想一语成织。

  弯下腰,我替葛玲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衬衫擦了擦,为她夹一片烫熟的鱼肉:“玲玲,你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典故吗?”

  葛玲玲欲哭无泪,哪里有心思听我讲故事,她惴惴不安地摇了摇头。我平静地解释道:“这句话形容我们目前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我们好比碗里的鱼肉,杜经理好比拿刀的人。我们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会把我们像鱼肉一样剁烂、煮熟。”

  “他……他敢?”

  葛玲玲色厉内荏。“杜经理,你敢吗?”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嘿嘿,难说。”

  杜大维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

  葛玲玲一听,勃然大怒:“杜大维,你这个疯子,枉我求中翰救你,现在你还敢威胁我们?”

  不知是玩笑开过头,还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破口,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胎的饭局发生质变。

  杜大维发疯似的站起来,大吼一声:“你住嘴,你之所以救我,那是你内心愧疚、愧对我,你是为了能安心嫁给李中翰才救我。我没出监狱前,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之前,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妻子救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好意思说你救我是仗义之举?”

  我与葛玲玲都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杜大维咆哮。

  杜大维满脸铁青,样子很吓人:“你几次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就在这张沙发上。我明明已拿枪指着李中翰了,你还让他继续干你干到高潮,你很舒服是不是?他的东西很大是不是?你侮辱我……我忍了。因为我要利用干你的男人,是我贱、是我活该,可是我很愤怒,因为那时候你是我的妻子。”

  葛玲玲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我听了听,好象真有那么回事,脸上讪讪竟然无言以对。

  杜大维越说越怒,两只小眼睛布满血丝:“那一次在我办公室,虽然是李中翰强行干你。可你呢?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饥饿的荡妇,你迎合他,假装反抗的迎合他。我看得出来,我知道你得到了高潮,你叫得很淫荡。跟着我这么多年,你一次高潮都没有过,跟李中翰你却次次有高潮,我不愤怒吗?”

  我呆呆地看着羞愤的葛玲玲,很想问她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爱都有高潮。

  杜大维连喘了两口气,突然闪电般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黑洞洞的双管猎枪:“今天,我就要看你们在沙发上再做一次。你必须要高潮,我必须看到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如果你们不答应,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我傻了,还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已号啕大哭:“呜……中翰,我叫你不要来的,呜……”

  我心念急转,很想扑上去夺枪,可狡猾的杜大维退了两步,与我们保持距离。他握枪的双手很有力,一点都不发抖,看出他已不计较后果了。

  我极力保持冷静,可是恐惧仍然弥漫我全身:“没事,别哭、别哭。我们就顺着杜经理,在他面前做一次,就当和平时做爱一样。”

  “呜……怎么可能跟平时一样,呜……他拿着枪。万一、万一走火怎么办?呜……我弟弟没人照顾了,呜……中翰。”

  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突然我脖子一阵刺疼,感觉有尖利东西扎入我的肌肉里,耳朵边传来细如蚊蝇的声音:“浑蛋,快去夺他的枪,枪里没子弹。”

  “你猪脑袋啊?万一有子弹怎办?让他看无所谓呀,我们不是想要在他面前做爱吗?现在正好。”

  我趁葛玲玲啼哭,咬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真怕被杜大维听见。

  “哇。”葛玲玲哭得更大声。

  我假装哭丧着脸,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玲玲,上次你说检查有梅毒,是不是治好了?会不会传染?”

  突然问这些话就是打一个预防针,预防气急败坏的杜大维对葛玲玲非礼。

  葛玲玲脸色大变,她看了我一眼。见我猛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装着很凄苦的样子:“应该不会,医生说是早期。”

  我侧身问:“杜经理,你有没有保险套?”

  杜大维一声长啸,愤怒中带着嘲笑:“真是作孽的荡妇,我真幸运跟你离婚!天啊,我还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锅,谁说梅毒不会传染?笑话,快干她。李中翰,你快干这个有梅毒的荡妇,要不然我马上开枪。”

第127章 趁人之危

  我见杜大维拉起保险栓,顿时吓得手脚发抖:“别开枪、别开枪,我干、我干。”

  说完,我掀起葛玲玲粉红色晚礼服,见她下面没穿内裤,心中窃喜。舒展双臂将香喷喷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让她双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我手握着大肉棒,对准迷人的禁区一顶而入。

  葛玲玲一声嚷叫,全身剧颤:“喔,还没湿,你弄些口水进去。”

  我破口大骂:“口水?你这个荡妇,你有梅毒还要我舔你下面?”

  葛玲玲羞愤交加,她最痛恨别人辱骂她,一般粗话她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种恶毒的秽语。她双眼朝我射来狂怒的利箭:“你……喔,太粗了!你抹一些口水进去,没叫你舔……喔,李中翰,我会报仇的!”

  我抱住她的小蛮腰,下体继续上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完全插入。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伤痕累累,我趁机继续羞辱她:“荡妇,你要报仇吗?你害我染上梅毒,我干死你、干死你。”

  “喔……”

  葛玲玲的蜜穴很争气,连捅几十下就湿润孓。葛玲玲渐入佳境,更多时候是她主动,我乐得舒爽,抽空给杜大维洗脑:“杜经理、杜大哥,我虽然曾经对不起你,那都是立场问题,无所谓谁对谁错。

  “但张思勤出卖你就不一样,我感同身受,最憎恨有人落井下石,尤其是朋友。张思勤在你风光的时候一定跟你情同知己,可你一身陷囹圄,他马上变脸,真够阴险。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想杀人灭口,这仇不得不报!”

  杜大维脸色阴沉,听我这么一说,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葛玲玲马上用蜜穴夹了夹我的大肉棒,暗示我千万别说得太过火。我当然明白,此时刺激杜大维简直就是找死。

  “杜大哥,前些日子张思勤天天来我们公司求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他,可你一出狱,他马上就消失了。很明显他心虚了,他怕你报复。杜大哥啊杜大哥,张思勤现在对你高度戒备,你很难有机会报仇,说不定他还要找人谋杀你。”

  我话一说完,杜大维悚然动容,他肯定同意我的观点。在监狱时尚且能下杀手,出了监狱,张思勤更加肆无忌惮。

  杜大维有脑子,一时冲动过后,他逐渐冷静下来,手中的双管猎枪也颓然放下。

  我与葛玲玲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她竟然悄悄地碾磨起来,把我爽得毛孔疾张,似乎比平时的交媾要刺激一百倍。

  我干咳一声,继续诱惑道:“不过,张思勤对我没防备,只要我愿意,张思勤就死定了。”

  “只要你杀了张思勤,罗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杜大维慢慢坐回沙发,不过手里依然紧紧地提着双管猎枪。

  我哭丧着脸问:“杜大哥,梅毒应该可以治疗吧?”

  杜大维幸灾乐祸的样子:“不是晚期不用怕。”

  我见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忙问:“那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杜大维道:“只要我听到张思勤死,我绝对信守承诺,但必须有个期限。一个月,我一个月内必须知道张思勤已死的消息。”

  “不用一个月,半个月之内,张思勤……喀嚓。”

  我冷笑中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不料姿势用力过猛,大肉棒迅速冲顶几下蜜穴深处,葛玲玲猛烈痉挛,娇躯乱颤:“啊……中翰,我、我要来了,你快射出来。”

  我欲念丛生,大肉棒暴风骤雨般连刺几十下,脊椎顿时发麻,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把葛玲玲喷得呻吟不断。我掰开葛玲玲的粉嫩玉腿,慢慢地抽出大肉棒,流出一团浓白的糊浆:“杜经理,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如假包换的精液……噢,射给这个荡妇这么多,怪可惜的。”

  杜大维不知是恶心还是羞愧,他摆了摆手,样子落寞悲凉:“走吧、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这时间还不是很晚,红色法拉利却在车流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几次都差点撞车。阿弥陀佛,我还不想死。

  葛玲玲将红色发夹摘下,猛摔在车前玻璃窗上:“想怎么个死法,你说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够了。”

  葛玲玲一个急转弯,连刹车都没踩就急转弯,这下问题严重了。

  “玲玲姐,当时是不得已,你别生气……咦,有车在追我们,会不会是杜大维?”

  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辆小车像精灵似的闪电飞来。

  葛玲玲一听,把车停靠在路边,恶狠狠地注视着观后镜:“他来正好,我一车撞死他,然后大家一起去死。”

  眨眼间,保时捷带着悦耳的引擎声越过法拉利停了下来,楚蕙回头大叫:“你开这么快做什么?害我追半天。”

  我跟着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车子真拉风。”

  葛玲玲见是楚蕙,不敢马上发作,悻悻地看着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车,来到保时捷旁左看右看,眼睛里全是嫉妒:“楚蕙,这车是谁的?”

  楚蕙看着我,用软得像棉花似的声音说:“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一听,吓得快步闪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你们慢聊,我自己搭车回去。”

  “李中翰……”

  葛玲玲尖厉的声音划破整个夜空。

  ***    ***    ***    ***

  “妈,还没休息吗?吃点水果吧。”

  一回到家,我就看见姨妈摆着一个不像坐也不像卧的姿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也许没料到我会回来,姨妈大吃一惊,却无法回避,因为她走动不方便且穿了一件连女人见了都会脸红的睡衣,刚想站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处,她轻哼一声,手臂掩挡胸部,脸红红地瞋怪:“怎么突然回来呢?快拿毯子给我。”

  家里的空调正开着,室外秋意渐浓,房内却温暖如春,就算全身脱光光也不觉得凉。这是为了配合姨妈疗伤,我特意叮咛庄美琪整天都要开空调。她刚接了一通电话,这会儿“恰巧”有事离开,家里就只有这位惊慌失措、风情迷人的病患。

  姨妈不像病患,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正在休憩,只不过休憩的姿势有点僵,肢体有点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么?你觉得很冷吗?又不是没见过。”

  我顶了几句,心情舒畅地把两个漂亮的水果篮子放在姨妈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篮子里面有苹果、香蕉、莲雾、杨桃,还有姨妈最爱吃的柑橘。

  姨妈咬着丰润的唇瓣,似怒非怒地盯着我问:“你不是说去小戴家吗?买这么多水果做什么?我不吃。”

  姨妈最喜欢吃水果,她哪会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顶撞,她心里很不爽又不能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打我,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故意把眼睛睁得像牛铃一样:“哇,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我没有说夸张,这又是一套楚蕙送给姨妈的性感睡衣,做工考究,蕾丝滚边精美绝伦。上身几乎就是一字长袖,如梦似幻非常透明一两颗无与伦比的大蜜桃把睡衣高高撑起,激凸处隐约有着淡褐色的凸起。身下那条宽边薄丝裙既贴且柔,也被一处高高贲起的丘陵撑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洁白。

  可惜姨妈很巧妙地交叠双腿,把丘陵掩盖大半。但我没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处太多,我从两条修长而略带丰腴的浑圆大腿上就可以搜寻到性感的气息。雪白的一片终于迎来显眼的其他颜色,那就是她脚趾头上十粒娇艳欲滴的嫣红。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妈惊慌失措,我真怀疑她在勾引我。姨妈的橄榄型美脸越来越红,大波浪秀发懒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肤。发现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半裸的身体,她羞怒交加,像一个肢体笨拙的机器人似的,艰难地站起来。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妈半抱半搂在怀里:“去哪?要上洗手间,还是要洗操?”

  姨妈大窘,眼看身上的春光都被我看个精光,她索性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气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轻薄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现在拿你没办法吗?”

  我一愣,也许是怕姨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脑子飞转,姨妈是一个只做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恫吓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颗大橘子,剥掉橘皮跪在姨妈脚边诚恳道歉:“妈,我没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你。你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逼你穿的吧?”

  姨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我一点都不否认:“是又怎样?儿子想跟妈单独在一起聊天有错?或者妈觉得我不是亲生的而不愿意跟我聊天?”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屁我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

  姨妈瞪了我一眼,气没了,仍然不愿意把手从关键部位放下来。

  我怔怔问:“我真是你儿子,你真是我亲妈?”

  姨妈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妈。”

  我轻轻抚摸姨妈的大腿,动情道:“我很怀疑,怀疑你就是我亲妈。”

  姨妈忽然娇躯颤抖,眼中无限温柔“我……我也想做你亲妈,你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还算孝顺,懂得剥橘子给我吃。那橘子是剥给我的吗?”

  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欲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己吃。”

  姨妈大腿可没受伤,她小腿一弹,给了我一脚:“讨厌,滚一边去。”

  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

  姨妈眼角微微上翘,接过橘子,剥一小片放进樱桃小嘴,嚼了两下感觉不错,凤眼更弯。见我一副垂涎的样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别来哄我。”

  我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

  话已出口,姨妈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开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动,迅速制止姨妈恍惚下去,我不可愿意再做李靖涛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伤口还痛吗?”

  我坐到姨妈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妈一痛清醒过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怒道:“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气又痛了。”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

  我一手搂住姨妈的软腰,一手伸向高耸的胸脯。姨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胸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肿。

  “别看,哎哟,嘶……”

  姨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眉头紧皲。

  我赶紧劝道:“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你……”

  姨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

  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乳房,一边柔声问一边轻揉。揉到淡褐色的小乳头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你……你别揉啊。”

  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打圈圈。等乳头渐渐变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硬翘的乳头轻轻一捏,姨妈一声呻吟;我再捏,她一脸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捏下去,姨妈一声娇啼,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捏为搓,越搓越快,转眼间,姨妈脸上一片潮红,两眼水汪汪。

  我冲动的低下头,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妈的乳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边是姨妈急促的喘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

  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诱惑住。我放弃退缩,血液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吸引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

  姨妈猛摇头,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内伤,她痛苦地呻吟。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

  我不知道这借口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摸姨妈的下体,光洁的丘陵很滑,凹陷处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一根手指横在肥美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迷死人的肉缝。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

  “都湿了,湿透了。妈,我见过敏感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裤子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体,你都会分泌体液、都会有快感,是吗?”

  手指滑动,黏液透过薄薄的丝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温暖有弹性。我的手挑进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感受那肥美的诱惑,到处撩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吸进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地方。

  “啊。”

  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销魂的呻吟依然清晰地传进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说八道,把你妈说得这么淫荡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胡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体。妈现在最需要男人,你愿意不愿意让我做你的男人?”

  手指完全插进,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喔……你怎么如此淫秽?我是你妈,你跟我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吗?”

  姨妈浑身哆嗦,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当然会,但我喜欢你、爱你。从少年时开始有的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你说他会不会疯狂?”

  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肉肉的大腿掰开,手指温柔抽动。

  “我真应该送你去西北戈壁劳动的。”

  姨妈闭上眼睛,脑袋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

  “那你就毁了我。因为我的思念和情感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会成为一个破坏者、一个杀人犯,幸好你没这样做。”

  姨妈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姨妈就姨妈。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面对姨妈从来没有过的软弱,我很平静。

  我注意到姨妈的双腿不再收拢,而是悄悄分开,下意识地分开。这说明她有感觉了,也说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体,在姨妈修长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来我想吻她的乳房,但我极力避免触及姨妈受伤的部位。

  姨妈睁开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

  我向姨妈眨眨眼,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她左边的奶头:“谁说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娴还年轻。你的皮肤像小女孩一样嫩滑、奶子跟辛妮一样挺。很妙喔,你的下面跟处女一样紧,妈驻颜有术,永保青春。”

  姨妈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弄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

  我正色道:“丢脸?你不说、我不说,你丢脸给我、我丢脸给你,大家扯平不算丢脸。”

  “你这嘴皮子怎么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觉得你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想笑,转眼又杀气腾腾,可见她内心极度矛盾。

  我捏住两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几下,再次把手指插进那充满吸力的蜜穴中:“那你告诉我,现在舒服吗?要说实话喔。”

  姨妈迅速摇头:“不舒服。”

  我板起脸,手上突然用力抽动:“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帮你弄就不舒服。这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全身都有反应,臀部左右摇摆,双腿再次合拢:“啊……你趁我有伤羞辱我!你最好连夜逃命,有多远逃多远,否则等我的伤稍微好点,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愿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愿,了却心愿,就算死也值得。”

  我站起来,闪电般脱下裤子,一根伟岸的家伙对天睥睨。

  姨妈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

  我走上前,凝视姨妈的双眼,很动情、很坚定地说:“我想得到你,我想让你满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满足你,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

  说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妈愿意不愿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搅挑逗化做销魂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妈笑了,像一个穷光蛋捡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几乎要哭了,不想去开门。但门铃一直在响,万一是小君……

  我吓坏了,跳起来穿上裤子。开门前,不忘给姨妈盖上一条毛毯。

  “我家里没收到什么包裹呀!你确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么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门口的信箱上会有字条留言。”

  气喘吁吁的庄美琪一进门就朝我大发不满。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奸计落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痒痒的敷衍几句。

  那边,姨妈软软地呼唤:“美琪,扶我去洗澡。”

  “好。哇,这么多水果。”

  “中翰说你辛苦,特意买给你吃的。”

  “不辛苦,嘻嘻……”

  ***    ***    ***    ***

  “注意压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尽量撅高点。”

  “嘻嘻……”

  我也笑了,这位仪态老师说得没错。所有学员的身材,无论高矮胖瘦就属小君的身材最棒,特别是她翘翘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学员都是女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远远看去就有一股欲火。

  站着欣赏小君练仪态半小时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娴照看。

  这几天我抽空来看小君练仪态,晚上陪姨妈。两位大小香君占据我所有时间,引得其他女人怨声载道、抗议纷纷。尤其是唐依琳,几乎一天三通电话,我编造无数个谎言才蒙混过关。唉,女人多固然幸福,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心神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报告老师,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偷看?没有呀,何况大家是正常练仪态,这有什么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继续压腿,压深点……”

  尽管我小心翼翼不让小君发觉,可她仍然感觉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锐,仿佛浑身长满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为了不打扰她练习,我打算以后来看她的次数不要如此频繁。

  刚要转身离开,猛地看到一个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吓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张思勤。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突然全身发冷,一丝不祥的预感冒出来。

  “不好意思,唐突李总裁了。我是见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扰。”

  张思勤笑得很诡异。

  我干笑两声:“嘿嘿,张董来这里莫非想报名参加练仪态?可惜这里只招收女人。”

  张思勤摇摇头:“李总裁真会说笑,我来这里的目的跟李总裁一样,就是想看看小君。”

  “看小君?”

  我暗暗震惊。

  张思勤笑道:“对呀,看了好几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问:“你看她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君在这里?”

  张思勤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隐晦提示:“小君这么可爱,而且她还是我内定的儿媳妇,我来看她是应该的。这些天我听说李总裁总往这里跑,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我们的小君在这里练习,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啧啧……”

  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杀气:“这样看来,张董是在跟踪我了?为什么要跟踪我?怕我独吞宝藏?”

  张思勤奸笑:“李总裁太敏感啦!李总裁是一位讲信用、讲义气的人,又怎么会独吞呢?何况这么一大笔宝藏,一个人怎么能独吞得了?”

  我满脸堆笑:“也是。见者有份,这么一大笔宝藏,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独吞?张董没其他事的话,不如到公司坐坐?”

  张思勤猛点头:“正有此意,刚好口渴,顺便去你那讨杯水喝。”

  “快请、快请。”

  我突然发觉自己像个傻瓜似的,被人跟踪了几天还懵懂无知,真愧为特工的儿子。如果真有宝藏,如果宝藏的规模真的如张思勤说的庞大,那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十万、八万都有人肯拼命,何况是宝藏?我如果再漫不经心,说不定会害了小君。张思勤找人跟踪我,竟然跟到小君的头上,我顿时七魂吓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可以威胁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刚泡好马上满室飘香。

  按照郭泳娴的叮嘱,只要张思勤一来,上官姐妹就自行启动监听录音系统。因为此人已列为最危险之人,他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何铁军与朱九同。

  “这几天我也在找张董。”

  我尝了一小口飘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饭喝茶?还是找我谈如何分宝藏?呵呵。”

  张思勤也品尝一小口,他很放松,一点都不担心我在茶水里下毒。

第128章 年轻的老太婆

  我漫不经心道:“都不是,是杜大维要找张董。”

  张思勤脸色突变,差点呛着:“嗯?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听说他回美国了。”

  我暗骂一句老狐狸,果然不出我所料。

  杜大维一离开,张思勤就浮头,我假装吓唬他:“我不清楚杜大维找张董有什么事,我问他他也不说。他是去美国了,可我听说过两天就会回来,还说要请我们公司的高层一起去吃饭。”

  张思勤淡淡道:“是吗?这家伙不简单啊。”

  见他木然,估计此时他在思索如何对付杜大维。我与他没有翻脸之前,杜大维绝对是张思勤的心腹大患。

  我干咳了两声:“不谈他了,我们谈宝藏。”

  “对对对,我们谈宝藏。”

  一说到宝藏,张思勤满脸兴奋。刚才的不安一扫而光,钱财真是诱惑人啊,我暗叹。

  “我想过了,首先,那宝藏是什么、有多少,都是未知数。万一只是道听途说,我们白忙无所谓,让人家笑话就糗大了。既然张董有信心,我看不如这样,张董拿三十亿出来,宝藏由张董全权负责发掘。所有的宝物我们一人一半、五五平分,你看如何?”

  考虑了半天,再加上这几天的酝酿,我抛出一个稳赚不赔的建议。

  “这……中翰,狮子大开口了吧?什么都没动就先捞三十亿?”

  张思勤奸笑道。我不以为然淡淡问道:“请问张董,你对宝藏有信心吗?信心是多少?”

  张思勤眉毛一挑说:“有信心,充满信心。”

  “既然有信心,你就不怕得不到回报。要不然这样,你把宝藏的秘密与具体埋藏的地点告诉我,我负责发掘,得到的宝藏我分你百分之三十。”

  我假装再抛出另外一个建议。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推理,第二个建议才是我最想要的建议,我偏偏想要他答应第一个建议。

  果然老奸巨滑的张思勤中计,他没想到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愣头小子会有这么多心机。听我一说第二个建议,他马上摇头:“这个不好……我有个提议。”

  “请直说。”

  我笑眯眯道。

  “我给你十五亿,宝藏的发掘由我来做,得到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

  张思勤估量一下别墅的价值与前期的叫价,给出一个折半的价隔。

  我连连摇头,双掌直摇还了一个价:“二十五亿。”

  张思勤想了想说:“二十亿。”

  这一次,我想了好久。片刻窒息的沉默后,我故意露出贪婪之色:“成交。”

  “我们拟一份秘密合约,虽然这份合约不受法律保护,国家也不允许私自开采宝藏,但我愿意赌一把。这次挖掘是秘密进行,我的人手绝对可靠。如果走漏消息,国家把这批宝藏没收了,你要还我二十亿。”

  老奸巨滑的张思勤在我沉默的时间里,又想到一个圈套。

  “嘿嘿,张董也太会精打细算了。万一挖掘后,张董发现这批宝藏根本不值得投资,于是自己举报自己;我的山庄被你挖了个稀烂,这损失我找谁赔?算了算了,这事免谈。”

  我站起来,做出一拍两散的姿态。

  张思勤忙劝:“等等,李总裁别急,事情好商量嘛。”

  “不用再多费口舌,我的龙脉之地本来就不想胡翻乱挖,只是看在张董信心满满的分上也跟着赌上一把。若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你,我可以痛痛快快拿到三十亿,现在我只拿二十亿,这等于我也拿十亿去赌。如果张董还要加这么多条件,那就算了。”

  我很生气。

  张思勤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他冷冷道:“中翰,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君想啊。”

  我一听,顿时又惊又怒。盯着张思勤的眼睛,我恶狠狠问:“你威胁我?”

  张思勤眼珠乱转,随即哈哈大笑:“威胁不敢当。我的意思是,小君是你的最爱,她长大了总要嫁人,嫁人总要准备嫁妆吧?身上钱多一点总不是坏事。”

  “嘿嘿,这你不用操心。小君的嫁妆我已替她准备好,张董还是操心亭男吧。”

  我冷笑,这番针锋相对的话说出来,我心里有一丝后悔,这等于公开与张思勤摊牌。言下之意很清楚,你敢动我的小君,我就收拾你的宝贝儿子。只是这般逞强太冲动了,完全把小君完全置于危险的境地。不过话已说出口,不可能再收回,只有从今以后要更加倍提防。

  张思勤脸色凝重,相信我的话击中他的痛处。他很爱张亭男,做父亲的都溺爱自己的儿子,知道张亭男被小君倾倒,张思勤做梦都想把小君当做礼物送张亭男。小君纯洁、漂亮、可爱……如果能做他的儿媳妇,那将是无上的荣耀。

  可惜这荣耀只属于我,我当然拒绝完成张思勤父子的美梦。伯顿酒店中餐厅的服务生曾经透露,那天晚上,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莫名其妙地摔了二十一瓶价格昂贵的好酒。我无法确定张亭男发脾气的原因,但我隐隐感觉与小君有关。

  “我多虑了,那就按中翰的意思,我明天就跟你签订秘密合约,给你二十亿。反正我将身家性命全押上去,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没有人能阻止我挖掘公主宝藏。只要把宝藏挖出来,中翰你就是想买一百个碧云山庄也不成问题。”

  见我不是省油的灯,张思勤脸色又变,变得和善可亲。我暗叹江湖险恶,一不小心你不是中圈套就是被人要挟,如果没有点狠劲,恐怕迟早会被人生吞活剥。

  我淡淡道:“你决定的不算,我决定的也不算,要看天意,就不知我们是不是跟宝藏有缘了。”

  我在暗示一切都是未知。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明天联系你,今天我就去筹钱。”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大雨。

  果然张思勤前脚刚走,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不一会儿,就下起倾盆大雨,阴霾的天气令人压抑,郭泳娴的分析更是令人胆颤心惊。

  “能监视你,就说明他在公司里有安插眼线。”

  郭泳娴将我和张思勤的对话录音听了三遍。换成别的女人一定会惊慌失措,郭泳娴却很平静,我高兴自己没有看走眼,她是坚强又值得信任的人。我其他女人都值得我信任,但她们都是温室里的花朵,一点都不坚强。

  “我也是这么想。”

  我微笑着朝郭泳娴看去,紧窄的深色制服长裤把她的美臀包裹得异常诱人,真难以想象这位女人可以胜任我的姐姐、长辈、情人、管家、知己、智囊等诸多身份。

  “他不但在公司有眼线,在政府那边也有。”

  郭泳娴站起来,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保温壶。我知道我又要喝药了,我比病患更准时吃药。

  “是的。”

  我淡淡地回答,眼前的保温壶和张思勤一样令人厌恶。

  “短时间要查出谁是他的亲信很难,而且没意义,因为明天就是摊牌的日子。”

  郭泳娴说话语气很沉重,但她仍然稳稳地将药汤倒出来,一丁点都没有溅出。我眼睛一亮,心里突然充满信心,郭泳娴不慌乱就代表她对我有信心。摊牌是决战,就是你死我活的决战。

  “明天确实是决定一切的日子。”

  我没等郭泳娴来劝,捧起药碗咕嘟两口把药汤喝个精光,没有一滴流出来,我第一次感觉药汤的味道很不错。

  “可你还没做好准备。”

  郭泳娴并没有因为我主动喝完药而感到开心。

  “我觉得发财的机会到了。”

  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我想把自信的情绪传染给郭泳娴。我们互相支持、互相鼓励,这才是标准的好夫妻。

  郭泳娴瞪了我一眼:“他就这样先给你二十亿?我不相信。”

  “我也觉得很夸张,一开始我只想漫天叫价,想把张思勤吓跑。可没想到他不仅没跑,还答应了。”

  “或许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

  郭泳娴眼里异彩纷呈。女人都这样,一想到黄金珠宝就眼睛发光。

  我故意冷却她的狂热:“只是零星文物或许国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我们反而一根毛都碰不到。国家法律严明,上宁市政府无论于公于私都不会网开一面。宝藏毕竟是跟真金白银同等的东西,私人收藏绝对没机会。”

  郭泳娴问:“如果宝藏的规模很小呢?”

  我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那问题来了,规模小到什么程度?张思勤预先给我二十亿,如果找到宝藏还必须与我平分,这意味着宝藏的规模至少要达到四十亿。”

  郭泳娴睁大眼珠子:“四十亿绝对不是小规模。”

  “对。”

  我弹了一个响指:“这样说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张思勤故弄玄虚,来一个声东击西,表面夺碧云山庄,实际谋我们KT。”

  “啊?那第二呢?”

  郭泳娴大吃一惊。

  我站起来,踱步到窗口:“第二就是宝藏。可能真有宝藏,但张思勤并不知道宝藏的规模,他一定想到一个既能找到宝藏又不会很冒险的方法。”

  郭泳娴不理解:“他先给你二十亿还不算冒险吗?”

  我奸笑两声,摇了摇头:“不,我猜他不会真的给我二十亿,他绝对不会有这么雄厚的资本。呵呵,我猜他有可能在银行方面做手脚。”

  郭泳娴一点即通:“不错,他只能在银行那边做假。”

  我冷冷道:“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骗我,那他太小看我了。”

  郭泳娴依然忧心忡忡:“中翰,张思勤明白你的势力和实力,但他仍然三番两次要与你交易,甚至敢威胁你,应该不仅仅是虚张声势。”

  “我也是这么想,想想姨妈在市委里受骗,就表示张思勤确实有点能耐。杜大维亲口告诉我,他在监狱时差点被张思勤派的人杀掉,吓得他一出监狱就跑回美国。敢杀人,甚至敢派人去监狱杀人,这绝对不是普通人会干的。”

  “所以我开始替小君担心了。”

  郭泳娴也说出我的心声。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能威胁小君。要想小君安全、开心地练仪态,要想小君无忧无虑,我只能把张思勤铲除,连根铲除。

  “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姨妈,因为前段时间姨妈风头太健,这次再让她弄得满城风雨,恐怕会影响到姨妈。”

  这不是表面话,如果这次真要死人,更不能把姨妈牵扯进来。她是我最后的大树,如果连她都倒了,我也无处栖身,这件事我不会让姨妈介入,还好姨妈还在养伤。

  “嗯,你的担心很有道理。不过小君可是姨妈的命根子,万一有什么差错,她一定会怪你。”

  郭泳娴担心道。

  我深深的长叹:“小君也是我的命根子,她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事到如今,我只能找一个人。”

  “什么人?”

  郭泳娴问。

  “一位年轻的老太婆。”

  ***    ***    ***    ***

  老太婆年轻,是只因为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她的眼睛比小君还要狡黯。

  大雨后的葡萄藤更加凋零,很容易令人情绪低落。不过见到我和楚蕙,屠梦岚像突然年轻十岁一样,尤其是她那双灵动又狡黠的眼睛。

  “岚阿姨,我来看你啦!这里有两条我家养的娘娘鱼,拿来给你老人家尝尝鲜。”

  我笑嘻嘻地捧着透明塑胶鱼笼来到屠梦岚面前,肥美的娘娘鱼在鱼笼里欢跳,溅起的水珠滴到她身上,她兴奋得咯咯直笑,笑声很动听。

  “小蕙,你男人不做金融,改行养鱼了?”

  屠梦岚的一席话,惊得我目瞪口呆,扭头看楚蕙,她却向我猛眨眼,想必我这位“楚蕙的男人”已得到屠梦岚首肯。

  “妈,以后你有鱼吃了。”

  楚蕙吃吃娇笑。这些天,她开着银灰色的宝贝到处跑,不知是为了熟练开车技术还是故意气葛大美人,反而是葛大美人不出门了,整天窝在家里猛吃。

  屠梦岚调皮地朝我眨眼:“养鱼好啊!鱼有营养,小蕙你多吃点,这娘娘鱼尤其好吃。哎哟,我都好久没吃了。小蕙呀,你不是有一辆破车了吗?有时间你就选两条肥一点的送过来。”

  破车?我挠挠头哭笑不得:“两条不够的话就十条,嘿嘿。”

  屠梦岚的脸色瞬息生变:“你有养很多吗?好,那就每天送一百条过来。”

  “啊?”

  我吃惊不小,这年轻的老太婆很难缠。

  “你这男人油嘴滑舌,有点不可靠。你知道娘娘鱼的价值吗?想当年闹饥荒,别的省份连树皮都吃了,个个面黄肌瘦,而我们这里有娘娘江、娘娘鱼。江的两岸土地肥沃,能产大米,江里也有很多娘娘鱼,一家人端着大米饭,菜就是一条娘娘鱼。平常不敢多吃,怕吃完就没了,不过娘娘鱼营养好,人们个个长得水灵,你看小蕙就知道。”

  我连连点头猛夸:“不错,小蕙很水灵,特别是皮肤。”

  楚蕙听我夸赞,笑得更甜,她的小麦色肌肤如丝如缎、无人能及。

  很意外,屠梦岚却不以为然,小嘴一撇道:“别说皮肤啦!扫兴,小蕙的肤色跟她爸一样。”

  楚蕙马上绷起脸,我没好气帮腔道:“什么扫兴?小蕙的肤色最美了,何况……何况岚阿姨的肤色跟小蕙差不多,也不见白到哪里啊。”

  屠梦岚大概没料到我会顶撞,她拉下脸,狡黠的眼睛射出一丝凌厉。我暗暗叫苦,刚想说好话陪不是,就听屠梦岚怒喝一声:“小蕙连你的孩子都怀上了,你再喊我岚阿姨,我就将你和娘娘鱼一块煮了吃。就算你娘来也不给面子,小黄,关门!”

  “是。”

  一声清脆,那位小有姿色的小护士不知从哪个角落冲出来,将小庭院门关上,颇有关门放狗的架势。

  我赶紧满脸堆笑,在楚蕙一双妙目注视下缓缓道:“妈,有你这样招待女婿的吗?”

  “咯咯……”

  屠梦岚转怒为喜。小护士一见,更是兴高采烈,上前接过娘娘鱼,与楚蕙转身飞奔而去,大概是脾气古怪的首长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我知道与屠梦岚相处的时间不能长。她身有残疾,每天休息的时间要比清醒的时间多,只怕娘娘鱼还没弄好,她又要休息了。所以我与楚蕙有默契,她跟小护士离开,就是让我单独与屠梦岚交谈。

  “妈……”

  我搓了搓手,不知如何开口。

  屠梦岚眼珠子一转,问道:“遇到麻烦了?”

  我讪讪笑道:“被您看出来了。”

  屠梦岚瞋怪:“哼,还用看吗?我用鼻子一闻就闻出来了。”

  “妈的鼻子真厉害。”

  我蹲在轮椅车旁,向屠梦岚娓娓讲述近来的麻烦,恳请她出手帮忙。

  “张思勤……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回头我叫人去查一下,晚一点给你消息。你妈受伤的事我听说了,是误伤。嘿嘿,一直自以了不起,这会儿让她受点罪,挫挫她的气焰。”

  我灵机一动,想从屠梦岚的嘴里探听姨妈的底细,哪知屠梦岚狡黠一笑,把我的希望给扑灭了:“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碰了个大钉子,我没好气板起脸道:“妈,小蕙那车值好几百万,不是破车。”

  “咯咯……”

  阴霾的天气没有散去,雨又接着下了。幸好雨不大,保时捷的软顶挡不了倾盆大雨。

  “真是的,早知道是这种鬼天气,就坐你那辆破车来了。”

  楚蕙心疼极了,这一路上的雨水与泥浆肯定已把崭新的保时捷弄脏。

  我暗暗好笑,车子本来就是全天候为主人服务的,如今却是主人心疼起车子了,一定是主人极爱这辆车。嘴上安慰道:“我这不是想让你妈看看你有辆很漂亮的新车嘛。”

  楚蕙撅起小嘴:“我早告诉她了,还载她兜了几圈。”

  我责怪:“你又不早说。”

  楚蕙柳眉倒竖:“你又没问。”

  我柔声道:“好好好,我错、我错,洗车费我出。”

  “这还差不多。”

  楚蕙很有风情地瞥我一眼,问道:“对了,你到底跟我妈说了什么?她今天真的好开心。”

  我叹了叹,学屠梦岚的口吻道:“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楚蕙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见玲玲?”

  “别,她现在恨死我了。你先送我去医院,我痔疮又犯了。”

  楚蕙大笑:“咯咯……玲玲说你有痔疮我还不相信。你是不是把这病传染给她,所以她才恨你?”

  “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内疚的情绪迅速弥漫,我恨恨地吻上绛紫色的香唇,脑子里却思念着暴饮暴食的葛大美人。

  可惜危机迫在眉睫,眼下不是风花雪月、讨女人欢心的时候,而是找朋友、套交情的时候。

  我朋友不多,周支农算是一个,至少我认为他是我的朋友。

  在外科住院部的病房,我意外见到何婷婷。经过我的洗礼,她说话的语气谦虚许多。更重要的是,她是来看严笛的,患难见真情,这比什么都重要。

  “今天下雨反而人最齐,真是怪事。”

  我拿来一大束鲜花,众人鼓噪,我觉得很搞笑,病床上的严笛也笑得很开心。她看起来气色很好,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只是需要安心疗养。

  在病房的角落,看到周支农。

  “今天下大雨,我让工程队都休息,我也休息。”

  周支农朝我咧嘴一笑,很真诚,我很喜欢这种无奈又坦白的笑容。

  我把他悄悄拉到窗边,没有任何客套和拐弯抹角:“明天,我恐怕会与张思勤决裂,你要站在哪一边?”

  “什么?”

  周支农很震惊,看我表情严肃,他没有过多思考就回答我:“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站在你这边,这毋庸置疑,烟晚和雨晴也是这个立场。”

  “你能代表她们?”

  周支农点头道:“至少我说的话她们两姐妹会听。”

  我知道周支农在秋家姐妹心中的份量。自从何铁军死后,周支农俨然成了秋家姐妹的大哥哥。

  “如果不出意外,你的修路工程队不仅要帮我修路,还要帮我挖宝藏。张思勤说碧云山庄有宝藏,还说无论什么人都阻止不了他挖掘宝藏。”

  没有时间客气与猜疑了,我全盘托出与张思勤交恶的原因。

  周支农冷笑:“好大的口气。”

  “我听说他有恃无恐。”

  之所以找周支农,一来感觉他厌恶张思勤,另外他受我恩惠,最重要的是他老练沉稳,多年混迹官场的耳目与人脉一定丰富。

  果然,周支农马上能说出张思勤的一些背景:“他充其量算是半个太子爷,叔父在首都是高官,权力至部长级。就能力来说,他比何铁军差了一截,真不知天高地厚!中翰对他不必心慈手软,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官场层面我无能为力了,但其他方面我还是有些关系。”

  我微笑道:“你不是站在我对立面我就很满意了,如果真有麻烦周秘书的地方我不会客气,这些事暂时别跟烟晚和雨晴说,省得她们担心。”

  周支农盯着我调侃:“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雨晴……”

  刚说到这,秋雨晴婀娜多姿的向我们走来,我向周支农使了使眼色:“咳咳……这两天,周秘书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我一有好消息就通知你。”

  周支农会意,略为提高了声音:“好好,我随时待命。”

  一缕香风送鼻,秋雨晴施施走近,她两只美丽的眼睛狐疑地打量我们:“你们两个在这里嘀嘀咕咕做什么?”

  我笑道:“娘娘江鱼汛到了,我想叫周秘书一起去钓几条娘娘鱼,然后拿回来给你们补补身子。”

  秋雨晴张大了小嘴:“哟,你有这么关心过我吗?”

  她这一句话说出口,等于向所有人宣告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几乎所有我认识和我不认识的人都感到吃惊。幸好她的身份不如秋烟晚特殊,否则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难以预料。即便如此,秋雨晴公开我们的关系还是引来大家的骚动。

  我很大方地抱着秋雨晴,柔声问:“你想我如何关心你?”

  秋雨晴反倒腼腆了。

  小风很准时,我喜欢守时的人,至少证明他很重视我。

  “总裁,我来了。”

  小风推门走进我的办公室时,上官黄莺正脸红红地帮我洗头发。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帮我洗头,手艺还很好,丰富的泡沫温柔的清洁着我的头发,没有任何泡沫掉到我脸上。头上哪里有痒痒的,她的手指就抓到哪里,弄得我昏昏欲睡。

  我睁开眼,指着门边角落里的一个鱼笼:“那里有两条娘娘鱼,是我叫人在碧云山庄附近捞的,还鲜着呢!你拿回去给你奶奶,就说是我孝敬她老人家。”

  小风激动不已:“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家里有个老人家,等于你家族有一段漫长的历史,你可以从老人身上汲取历史文化、生活经验、做人道理……这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含义。”

  小风猛点头:“是的、是的,奶奶就经常跟我讲很多生活经验、做人道理,她说还要向你学习。”

  “呵呵,奶奶客气了。说实话,我很羡慕你有奶奶,我就没有奶奶。如果有缘,我真想把你奶奶当做自己的奶奶来供养。”

  这是我的心里话,孤儿总喜欢到处认亲人。我扭头看向一言不吭的上官黄莺,似乎我刚才的一番话触动她的内心。她小脸阴沉、眼眶泛泪,我暗暗感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孤儿更是成熟得早。上官姐妹没爹没娘,也不知道朱九同从什么地方将她们拐来,说她们姐妹是孤儿一点都不过分。

  “真这样的话,就……就太好了。”

  小风大喜,他没我细心,根本没注意到上官黄莺的脸色变化。

  “到时候你我就是兄弟,都成了奶奶的孙子,哈哈……”

  我大笑,笑声感染上官黄莺,她也跟着咯咯娇笑。

  小风有点不好意思高攀的样子。我语锋一变,突然站起来很严厉问:“关键是,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兄弟?”

  小风愕然:“愿意,当然愿意。”

  我盯着小风的眼睛,冷冷道:“非常好,你曾经在你奶奶面前承诺对我忠诚。”

  小风咬咬牙,勇敢面对我的目光:“是的,我永远忠于总裁。”

  我问道:“我交代的事情你都记住了?”

  小风道:“总裁放心,我记住了。”

  “好,你走吧。”

  我冷冷点头,重新落坐到沙发上。看着小风提着鱼笼离去,我露出残忍的微笑。面对即将到来的决裂,我将不择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路小风必须要向我展示他对我的忠诚。

  忠诚不能只动嘴皮子,必要时要用鲜血,甚至是生命去展现。

  我拿起手机,拨给聂小敏。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7


本贴由[sc]最后编辑于: 31日/5月/2012 7时45分14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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