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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住在春水乡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
我舅舅家闹事,我舅妈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没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
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王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象老鼠
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王哥”,我也不能
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
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
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舅舅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
得,是一人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不考,要出去
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
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
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
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舅妈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女儿,送在镇中心小学
上学,长得跟舅妈一样,很美,我跟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舅妈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
美的舅妈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
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天
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舅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
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小
麦,那些粮足够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些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
给自足的小农生活了。
我只读到三年级小学,父母死了,也没人给我交学费,只能辍学了,但我上
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
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
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
作业,没怎出力,也不象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学习刻苦,不知怎,就总
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
雪花有眼睛那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装素
裹。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因为太薄了。
我爸那时正给我舅家当长工呢,帮忙开车,不过开的是汽车,舅舅家可就只
有这一辆汽车呢,拖拉机很多啦,早晨时他喝了两口老烧,有些兴冲冲的走了,
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高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
妈也是满面春风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些黄
东西,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
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
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
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得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吧,走起来,一般人要用
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在下雪天,路可没那好走,我也快不起来,开始时,
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来越大,风也起来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即化成
水,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
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心。
我瞇着眼,沿路边起,后来发现路左边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
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困了,忽然被什给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
一个大坑,脸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
芋头。
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账,就是块石头,我也要将它
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去,一个光头的老头倒在那里,被雪给盖得很严实,我摸摸他的手,
冰冷冰冷的,摸摸脸,也是那样,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老了,
定是他儿子不孝顺,不养老,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呢,看样子没死,
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舅舅在
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来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给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
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
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
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
头老头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
头命还挺硬的,怎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办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
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
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橇,弄完后,我的手确实
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挺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
不就不用我自己当狗来拉雪橇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
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小舒,
你怎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象他
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
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显,羡慕死那个死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
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她就不说了,说什说
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给人留个面子,这
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
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
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能不看重生死
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
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一次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
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
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
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
够呛,最后她还弄错了。
老和尚住了两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
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
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能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出很远,打
个滚,爬了起来,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
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
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呢,这样太容易点,没有刺激。
但跟他学起来,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学着念咒,说些不
是中国人的话,又得跟他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些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
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聪明,竟能记住了。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健的问题,能不能娶媳妇?他哈哈大笑,道:“越多
越好,用欢喜大法!”
我这才放心,担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由于他给我灌顶了,修练起来很有意思,有时候我整夜不睡觉,用一些特殊
的姿势修练,第二天精神更旺,这些,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听着简单。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是在修练,但我以为那是幻相,就没理会,却没想到,
真是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扒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
我因为修了气功,虽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从那时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
回来的。
每天夜里,我不修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的打开,他俩
鬼鬼祟祟进来,好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
得门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
过去一看,什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怕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被都没动
过,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舅舅让姥姥一家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呆着,但我那时候还不会做
饭,美丽的舅妈过来给我做饭,有时,舅舅不在家时,她跑过来陪我,我只有窝
在她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
她的雪白滑腻的奶子,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舅舅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却并不怕他,只能这说,我除了怕我那到
了天堂的妈妈,谁也不怕。而舅舅的要求是让我怕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
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舅妈与姥姥在中间调
和,至今也没什大的战争,但局部战争是免不了的。
在与舅舅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过他,免得他总
是趾高气扬,目中无我。
我喜欢读书,但开始时没钱,只好自己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跟大牛借,
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不聪明,自从我将他打败以后,他就服了我
了,下课后到我家,一是让我给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互
助组”。
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练,初有成效,眼和耳朵
都厉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见,耳朵就更厉害了,几十米远就像在耳边,力气
大增,能拔出一颗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成跟那“和尚”一
样厉害了。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牛,有
十几头,是用来杀的,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年牛,他爸
只嘟囔杀这牛定要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了,卖给我一
百块,在那里,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够一个大人一个月挣的了,但对于那牛来
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我用我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回来后,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
一个屋睡觉,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他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
进步太明显了,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他淬炼
筋骨,效果很明显,他更聪明厉害了,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叫声震耳,全村都
能听见,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
后头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有点孤立,有些突兀。好在,
我用一些荆棘一些树枝围了一个篱笆,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向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王了,别的狗见着它,尾巴
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只听一片吠声,家家都
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上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听懂我的
话,不再叫得那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精心喂养,平时也是运功给他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
然神奇,不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
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一次,我将他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
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它踢了一
下,两腿都断了,后来,舅舅出面摆平了这事,这后来,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
着它,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我这两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
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很精明,别人给的东西它不吃,也
不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兔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色,后
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气功吧,虽遗
憾自己相貌不出众,对自己却很满意,我的身形可是很好的,腰板笔直,肩宽腰
瘦,给人一种豹子般的感觉,这在那里可是很动人的。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
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却在其次了,当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棍了。
我这样,在这里可当是美男子了。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
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主要的是那五只羊,大黄方便时,会到菜地里固定的地
方,五只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没给它们按摩的关系吧,再给自己做点饭吃,然
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着好书,后来,一个
偶然的机会,让他见到了李老太爷家的书,是一些繁体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
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他连蒙带猜,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春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魏家,都是最
早在这里来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
属于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王家,就是我家了。
李老太爷据说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深,而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
得很。我见过李老太爷后,也是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
丝毫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很矫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
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最后,我
与他说好,我每天过来给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有点奇怪,想
给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给他
挑,还是有偿的,可以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
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上,仰着头看书,
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锃亮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
的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去拱拱
他,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些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
天干,我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所以整天就是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
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
东西想弄出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春
了,该找女人了。
我恍然。我想起了一个词:骚动!于是找一些这方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中
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
打麻将,没有什别的消遣,再有就是两口子在炕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个
家伙,从学校给我借来了一些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向往之。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现在,见着美丽的舅妈,见到她那鼓胀胀的胸
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我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
时,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见她挺俏的屁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女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眼睛
就去瞄她们的奶子与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是该找个媳妇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
舅舅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了,正好这些时间我用来练
功,或者看看书,在我的眼睛里,白天与黑夜没什区别,只是没有太阳而已。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猛的一惊,是舅妈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
盗,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唔唔声。小狼也听到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了唔唔的吼
声。
我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出没的极佳场所,我想,舅妈正
在那里。
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就到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让
我怒气冲霄,看到的是,一个小伙子,正将舅妈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
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东西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时,她的褂
子已经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奶子,随着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
觉得冤死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碍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嗯,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
见着我,老实恭敬,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
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中运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
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
够他受罪了。
弄完了他,我才看看舅妈。
美丽的舅妈已经起来,正在拉紧衣服。但那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再怎拉,
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这奶子只能盖住头,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
勾盯着她的奶子,有些羞涩,忙又拉民拉褂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
将她的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的奶子,仍是当初那白洁高耸,情不自禁的把手
放上去,试试感觉变没变。
舅妈身子一颤,轻声道:“小舒───”我抬起头,月光下,舅妈光洁的脸
上沾了一些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好像是妩媚吧。
“舅妈,我难受!”我的下面硬得厉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舅妈忙道:“怎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下身道:“那里涨得命,舅妈,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舅妈的手缩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
目光看着她,道:“舅妈,求你了,帮帮我!”
她的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股电
流从那里窜了出来,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轻吸了一口气。
“好些了吗?”舅妈轻轻的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舅妈,你真美!”
她仍在轻撸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的抱
住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头,狠狠的亲住她的嘴,
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
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的有什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能将地插一个
坑。
现在抱住了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忙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
裤子,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了,裤子一下就脱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两
个肉墩墩的白丘,很结实。
我边咬着她的奶子,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
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屁股,将自己的裤子一脱,用
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插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洞,用劲猛的插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润柔软
的地方,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舅妈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
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
甩动,给她增添的些许狂野的性感。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乱颤。深深惭愧,对这个词的意境以前太
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是深有体会了,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
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但总
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将她推倒,她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扑倒
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要撅着大屁股,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
能发泄,就狠狠的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恨不
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我管不了那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
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躏着
她,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
洗了一遍,奶子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
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强烈,能控
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
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
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不敢见到她,自
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舅妈,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舅妈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
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些
书让我变得有些野心了,但还只是朦朦胧胧。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