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后来舅妈才对我说,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实
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着思雅的面儿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小穴隐隐作疼,可能
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舅妈的事吧,真有点苦笑不得,有时
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藉的,两堆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满是
碎碗碎碟片儿,还有满地的猪肝片儿,酱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
找到了,在门口儿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儿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晚会,竟被我给
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
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
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
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
着舅妈。
我任它的大红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狂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
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着飞走的群
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儿黄白绿交
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了欢的跑,
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没有在山上这
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
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
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清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是恰如其分。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
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候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大叫聪明,人民群
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舅妈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
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
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
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可是禁不住
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
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只狗,很难抓到,它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
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
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
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把怀里的一块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
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
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着的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的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上让舅妈给
洗洗吧。
我们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舅妈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
舅妈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
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密切,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
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舅妈呢。
舅妈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
“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
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舅妈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
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
感觉很解气。
舅妈道:“中午吃什么?样数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过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舅妈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儿什么?”
思雅对舅妈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舅妈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
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舅妈,怎么样?”
舅妈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
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舅妈,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
的日子了,那时候舅妈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跟本不必像现在这样,
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我心底有些恼
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舅妈也
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
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舅妈,她绝不
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舅妈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
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
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
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舅妈付出的感情
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
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潮,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
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
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妈家,对她们,我忽然感觉象是陌生人,原来有些
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
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一
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着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
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
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
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
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法吞吐
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练成,
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法时,
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
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
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舅妈
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舅妈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
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正是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舅妈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
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舅妈道:“妹子,你先跟这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小
舒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舅妈小一岁。
在灯下,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
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捎个
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也不
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
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舅妈家吃饭,舅妈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
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
语气淡漠,舅妈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
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我从来不知道
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舅妈的手艺仍是那么好,干娘吃得也一个劲的
夸赞,舅妈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
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舅妈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舅妈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妈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
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
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笼,狗进窝,
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净,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
的心发软。我与舅妈并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皙的响在耳边,我们
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想
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
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
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
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绷
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
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精心仔细,好像那不
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的乳房,心中
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
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舅妈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了的温馨,舅妈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冰
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势而
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舅妈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
我解开了她的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了高耸温润的奶子。轻轻揉搓,
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
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舅妈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
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这股
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舅妈的一
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
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插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
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着舅妈。她刚想脱
衣服,看到我的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舅妈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
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把她搂到怀里,笑道:“舅妈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
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舅妈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
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
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屁股,
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离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
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吸吮,
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
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硬似铁,原来死寂的
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
了毛绒绒的大腿交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着水,
我探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舅妈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着
哀鸣与解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
绷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搅动,不时扣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
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的轻轻啃着舅妈雪白细腻的脖子,她用力
后仰,挺起的优美的脖颈极为性感,我轻轻的啃着,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
的呼吸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
感受着舅妈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小穴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头放
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舅妈,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动的
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舅妈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眼前
出现一条大白羊,舅妈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
本来发褐的奶头与阴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一个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
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毫无遮拦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让
她不由的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显
现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舅妈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舅妈,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舅妈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
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小穴里涌出
一大滩液体。
“玉凤,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我道,手指在轻轻捏
着她硬硬的奶头。舅妈的名字叫许玉凤。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语气
中充满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奶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她的表情像
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舒--”舅妈轻轻的叫道。
“嗯,对,今后就这么叫我,玉凤,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满意的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玉凤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
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宠溺的爱,
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奶子,小穴,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
满是褶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舅妈的屁股轻轻扭动,
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
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舅妈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舅舅用过吧?”
舅妈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
他有你小穴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舅妈定定的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呵呵,原来我的玉凤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舅妈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
你不知道吗?”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
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
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舅妈轻轻的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的刺激
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小穴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 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照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惊
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的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操!”
“是!”舅妈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
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
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跟小穴清清楚楚的
出现在眼前。我将手指插入满是粘液的粉红色小穴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
着手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涨的鸡巴抵在她的小穴口前,笑道:“玉凤,
我插进去了?”
“嗯。”舅妈闭着眼,胳膊支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用力,猛的一插,鸡巴齐根而没。“啊--”她一声惊叫,趴倒在炕上,身
体抽搐不止。她的小穴很浅,根本容不我的鸡巴,只能插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
竟进入了子宫,她没有准备,一下,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她
高潮了。
我静静的不动,细细感受着从鸡巴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小穴紧紧贴住我
的鸡巴,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着传来一股
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
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
去一般。
没等她的小穴平静下来,鸡巴就开始进出,叽叽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
潮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
媚迷人,随着我的抽插,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开
来的舅妈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炕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着,其余部位,
都已经贴在了炕上。大奶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
我将鸡巴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
插去,借着淫液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如烂泥一般的
舅妈忽然一震,屁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舅……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
张越疼。”
她紧缩的屁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嗯嗯,嗯”舅妈忍不住呻吟,
闭着眼,羞红着脸。
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鸡巴拿出
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插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鸡巴太粗,就是进去了,也定会将她的屁眼撑裂,
定会是异常痛苦,刚进了一个龟头,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
了,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这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
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鸡巴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鸡巴道:“看看,用嘴吧,我看操
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我
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
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奶子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
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她用手
扶住我挺立的鸡巴,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后
慢慢用嘴套住鸡巴,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泄
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
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炕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
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奶子压在我的胸上,大腿交叉,仍能感
觉到她下身那毛绒绒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嘴里,
感觉很不错。
舅妈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
舅妈的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的道:“舒,这几天你怎么了?是
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我不
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舅妈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
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眼
里跟本没有我嘛!”
舅妈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
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舅妈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眯眯的看着我,道:“那家法是什么
呀?”
我手落声响,照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打屁
股!”
舅妈捂住自己的屁股昵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
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舅妈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舒,好些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你想呀,
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好在她现在忙
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
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
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渐渐睡着了。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