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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荒野 第十六章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六章  醒来时,舅妈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 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脯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 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

 第十六章

  醒来时,舅妈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
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脯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
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
弄得她咯咯笑,用力向回抽自己的胳膊。

  我知道她很怕痒,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
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了,不依不饶,无奈下她遵从
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
她。

  她猛的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唔唔的哭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
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
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轻轻在
她耳边道:“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的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是个舅妈,倒像一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就没去哄过女人,只有凭天
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
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舅妈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芝来了。”

  除了玉芝,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
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容易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她,
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玉芝,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不
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大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再看我
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蒙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
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
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的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
抖。

  “玉芝呀,最近怎么样?”

  “嗯,啊?啊,挺好的!”她明显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
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
充满了一种爆炸性的力量。舅妈的就夸我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芝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
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舅妈面前跟玉芝干过,舅妈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狂
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

  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舅妈服侍我穿,趁机狠
狠的扭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把扣子系上,再整整衣领,掸
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着,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
一般。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个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

  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
心极重,除了我跟舅妈,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
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
的东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把小晴
高兴的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心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
过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了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
来,想舔我的脸。

  我忙把他的大头推开,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
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笔。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
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
的生机。昨晚虽不冷,地却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提前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
五个小羊与五个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羊小狼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一个山坡上,仰望着远
处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
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一个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爷爷,我想,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
让思雅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个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一
来我想开个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
我只是有不懂的,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有一个舅舅,还跟
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就想把你当成我的亲
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
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
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
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
呵的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
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就如一宝,有你这么一
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儿,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
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个新房,你在里面
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呀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别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操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
你两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就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老伴与儿子
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
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
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
了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着:
“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真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舅妈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
也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舅妈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
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就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
么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李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
闲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
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了我的屋
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在一起卸车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
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舅妈与思雅还有玉芝给他们端茶
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
锹或者车撞着了。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嘴
鼓鼓的,气哼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后来是
思雅与舅妈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了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我让舅妈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
就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
信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象,东方友不停称赞,说
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在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
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个小本,记在那上
面,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
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
道理。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
眼中的赞许神色。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
小晴乐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个电话。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于是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眯眯的看
着,笑道:“阿舒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
的还真不多。”

  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
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
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人很好,很
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
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
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事来客人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
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
逼出来的本领。

  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后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
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
“啊,是阿舒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的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你
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并没有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个菜,一盘花生一盘腌
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
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
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
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角的大柜里一阵翻倒,终于找出一
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阿舒,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
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
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
滔滔不绝。

  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
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
记是已经醉了,不停的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
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是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
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先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很晚,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舅妈弄得很
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芝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
脸,回到了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
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了,晕红布满
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
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的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
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
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幅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
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体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水
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
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这是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
秘密可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着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又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
一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
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疑。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魏强还行不行呀?”我装作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
迷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
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她潮红布满了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
都是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哼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抱起她的大腿,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种声
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奶子抖
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沙发单已
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又换上了一层。

  她四肢缠住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就轻轻的
抚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
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去的路上,我的脑海
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舅妈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
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
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儿,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这一说儿。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
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儿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
了解。

  想起她冷清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
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
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方叔出去打猎了。干娘就问我为什么又回
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
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
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
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了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
买些东西。

  我正在那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小舒,
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舅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你舅妈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
你!”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篇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
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道:
“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就是舅舅出事的
地方了。

  我超过干娘,飞跑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舅舅,
肚子破了一个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新舅妈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
服变成了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向舅舅的伤口,
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舅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
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
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的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
我,激动的道:“阿舒,快,快救救你舅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说着,我扶起舅舅,他已经
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
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
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忙抱起舅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撞开
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
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
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隐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
门,冲进了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舅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
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新舅妈那凄厉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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