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恶心至极。
「礼尚往来呀,哈哈哈。」张洪捡起刚被他扯断的乳罩,闻了闻上面少女的
体香,顺手就往脸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文樱趁张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条玉腿朝张洪胯下猛踢过
去,张洪悴不及防,关键部位被踢了个正着。
恰在这时张忠禹也已偷偷磨断了绳索站了起来,拿起木棍对着张洪的脑袋又
是一棍,张洪只哎呀一声,一手抱着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捂着下身仰面朝天倒在
地上,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忠禹赶紧跑到文樱身后,给她解开了绳索,文樱羞涩地胡乱用衣衫掩住胸
怀,一边帮助张放开了另外两人。
几个年轻人都缺乏应变经验,只顾捡起东西快点逃命,根本没想起首先要对
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气的恶魔。等他们发现张洪已堵在门口时已经晚了。
「往哪里跑?」张洪的头上还在淌血,一缕缕的血浆挂在狰狞的脸上果真像
来自地狱的魔鬼分外恐怖。
张忠禹招呼吴昊一起冲上去,但压根不是久经沙场的张洪的对手,眼见好不
容易夺来的自由又将失去。
张忠禹发了蛮气,找个空档把张档的右手死命抱住,任凭他把自己打沙包一
样雨点般的重击,吴昊也在大叫,「我们拖住他,文樱你们快跑!」
文樱见情势不妙,只得噙着眼泪拖起欧阳惠就往外跑。
门外并不黑,一轮圆月斜在天际,在地上辉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
犹豫间屋里的搏斗声越来越稀落,文樱知道张忠禹他们顶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欧
阳惠的手说:「惠妹,我们分头跑,谁脱困了就找人来救其他人。」
欧阳惠哇地一声哭出来,「姐,我好怕。」
文樱使劲把她一推,「别怕,快跑!」
张洪很是费了点手脚才摆脱两个小子的纠缠,当然,他们也被打得不成人形
被重新用铁拷拷上。
等他反锁好房门再去追赶两个逃窜的女孩时,只看到一个长发女孩往东依稀
的背影,森林的另一边也传来夜鸟的惊飞声,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声,抬腿往
西边赶去。
文樱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时被老树根绊倒,她连害怕也来不及想
了,只听到自己心跳在急剧地撞动。他们怎么样了?欧阳惠被抓住了吗?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樱差点一头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两手,桀桀
笑道:「又见面了,小妞。」
文樱一听差点晕倒。天哪,张洪竟然毫无察觉地抄近路赶到了她前面等她来
自投罗网。
「我跟你拼了。」文樱又故计重施抬腿踢去,这次张洪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
会,轻轻一闪,顺手扯开了她本已残破的上衣。
密林中,张洪就像猫戏老鼠一样跟着文樱打转,只要抓住她就剥掉一件衣物
,然后又放开她。
不到多时文樱便全身尽裸,纵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白白的身子在拼命地
跳来跳去,最后精疲力竭,抱着膝盖蹲缩在大树下,惊恐地望着张洪的身影向她
压来。
张洪抓住她的一把秀发,使劲往上扯,接着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抽倒在
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吗?」
张洪确实很生气,他没想到自己跟警员捉迷藏这么多年,差点就栽在几个毛
孩子手里,更糟的是现在还逃脱了一个,万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经营的藏身
之所也将化为乌有,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个女孩。
他早就看出这个女孩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主心骨,很有头脑和主见,这也是
他断然放弃追赶欧阳惠一定要把文樱抓到手的缘故。
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这口恶气,想到这里,他又走过去,提起文樱
的两条长腿,像抡链球一样将她的身体抡起来,然后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
接着又重复一次,直到她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贴着树干软软地滑下来。
一连串的打击使文樱懵了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头裂得像要炸开,身上多
处已被撞得青肿,树上的毛刺划开娇嫩的肌肤,留下许多长长的血口。她感到身
体被摧残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渐在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又被朝上拖了起来,身体又倒立悬空,她想:这次真的要
死了。
没想到张洪并没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细腰,让她的两脚自然搭落
到他的肩上,于是少女最羞耻的部位便零距离地尽数展露在张洪的色眼之下。
一股混合着酸汗味的体味直冲鼻梁,张洪兴奋得将脑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
舌头往文樱樱毛茸茸的阴户里钻去。
文樱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费力睁开被打肿的眼
睛,见到的竟是如此难堪的画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愤难当,拼命扭动身子,还
用弯曲的膝盖敲击张洪的头部,希望至少给这色魔带来哪怕一点点的疼痛。
张洪倒并不在乎少女给他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烦。他惊讶的是少女倔强的反
抗意识,不禁狞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没碰上这样的烈马了,老子就是
驯马高手,今天非把你骑得服服帖帖不可。你不是爱用这双马蹄子吗?老子先废
了它!」
他的残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樱放到地上,一只脚踩着她的胸口不能
动弹,两只手攥着她的一条玉腿使劲一拽,听得盆骨处一声轻响,一条大腿竟让
他扯脱了臼,他如法炮制,又扯脱另一条腿。
于是两条长腿以超过180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体两侧,极为夸张地趴
分着,将阴户凸现得更为突出,场面羞耻之极。
文樱几番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身体于她已无法控制,心理更接近崩溃,
她只有用残余的一点意识乞求上帝:主啊,让一切恶梦结束吧。
上帝没有听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无遮掩的下身猥亵。
「现在有什么说的吗?」
文樱流着泪不说话。
张洪抓起阴毛一把扯,文樱身体随之一弹,尽管声音已经嘶哑,但还能含糊
地能分辨出是在惨叫。
「现在该说什么?」
「求你……」文樱终于屈服,可怜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
磨,再坚定的意志又怎忍受肉体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谦!」张洪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阴户。那里已经充血肿大,
被扯掉阴毛的部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对……不起,……啊,不要!!……」
张洪用两根手指在文樱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乾涩的
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张洪执着地反复抽擦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了起来,张洪得意地抽出手
指,拿到文樱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文樱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
可张洪并不因此就放过她,脱下裤子,男人那根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肉棒早
已冲天而起,冲着脚下美丽的女体昂起脖子兴奋地就要享用大餐。
张洪骑到文樱脸上,喝令道:「张口。」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文樱恶心得要吐,但在张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
勇气,她只得微微把樱口张开,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顶开齿舌直插到底。
「呕???」突然被异物顶到喉咙,文樱樱立时要呕,白天吃的食物从胃里
反上喉头,难受得要命。
但张洪才不顾文樱的死活,肉棒紧紧地顶着根本不让她呕出来,他也感到肉
棒前端涌上来一股液体,反而觉得热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频率把少女
的口腔当作阴户抽插起来。
可能是兴奋太久的缘故,没几下他就挺不住了,顶端发痒,赶紧最后一次将
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喉管里,随即屁股一阵痉摩,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发出来,
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处。
文樱根本不能呼吸,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张洪再将肉棒抽出晚一点可能就此
魂归天国,也不再受这无尽的淩辱了。
张洪拍拍她的脸颊毫无反应,又翻开眼睑发现只是暂时昏迷才放下心来,收
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后扛起文樱往回走去。
少女伤痕累累的上身随着张洪步伐的节奏摇来摆去,一缕缕的精液和呕吐物
不断从她微张的嘴角挂落出来,溅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只猫头鹰冷冷地看完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无穷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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