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
一贴一集大概 20W bytes 网速慢请用IE看
第三卷 西陆风云
内容简介:
风长明被消除记忆之后,成为铂琊的独生爱子,而铂琊为报故都被夺之仇全力培养风长明,并在苛铬族内挑起内战,意欲渔翁之利……
因为亲手击杀敌将良士,风长明得到与拉沙二美之一的宁馨“睡一晚”的权力,但是对这素来未谋面的美人,风长明似乎兴趣缺缺,因而与风流倜傥的营格林想出一条李代桃僵的荒唐计策……
目录
第一章 铂琊之子
第二章 长胸毛的猛男
第三章 意外
第四章 求婚
第五章 外族的参与
第六章 结盟
第七章 入侵
第八章 寡妇冰魄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一章 铂铘之子
苛铬族是海之眼民族中人数最少的种族,这是排除了未知的耸天古族和古心族的。
散居在北大陆与西大陆交界处的苛铬族虽不是海之眼最善战的民族,却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西大陆的很多战争,都是这族的家伙挑起的。
当年雄居西大陆的西境城——即是现在的伊芝城——城主铂铘就是苛铬族的强者,可惜作为一代霸主的他,还是被芭茸联合泸澌打败了,至今未有人知道他逃亡何方。
小小的苛铬族十五万多人就分成了五个势力,在这五个势力里,以苛拿的势力最强,最弱是新起的一个势力——金邪旗,其余的三个势力代表者分别是:骞卢、聂通、营格米。
金邪旗是三年前建立并壮大的,至今发展到三千多人,以西北大陆交界带最西端的边塞小城为根据点。因此,这个城名叫做真拉的小城的真正主人,就是金邪旗旗主白金邪。
真拉的背后靠着海,主要靠渔业为生。
或许是苛铬族的势力繁多,令他们之间的战事也繁多,这只证明他们的好战,他们的不团结,让他们成为海之眼最弱的民族,因为一旦与其他的种族发生战争,他们每逢必输,苛铬族的各个势力之间,谁也不相帮谁,各自都盼望别的势力被消灭掉。
金邪旗的势力虽小,其他的四个势力却对它虎视眈眈,谁都知道真拉是个穷地方,金邪势力不会甘于现状,必定会向其的势力地盘扩张,才能得到更好的地盘和得到更多的利益。
巴洛十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真拉城,金邪俯。
白金邪正在他的寝室与他的女人缠绵……
白金邪是昨晚才回到金邪俯的,他总爱时不时地消失一段时间,至少也是一个多月,时间长的可以达到半年不回一次金邪俯。
他没儿没女,自从突然在真拉城出现并且创立了金邪旗,他便把真拉城的第一美人儿朵依丝抢了过来,成为他的禁宠。
朵依丝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黑发、脸妖媚,以审美的观点来定,她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在真拉城能出她这么一朵花已属旱见,她原来的丈夫是真拉城的一个小财主,被白金邪杀死并把她的财产、妻子、女儿全部夺了过来。
后来白金邪才知道,原来躲依丝的女儿也不是那财主的种,朵依丝在嫁给财主之前就有个三个男人,且与财主进洞房那夜,实际上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不得不惊叹这女人的淫荡本性,可生出来的女儿,却正经的要命。
此刻,大白天里,朵依丝正缠着白金邪交欢,两具雪白的肉体在床上翻滚……
白金邪终于弃械投降,喘息道:“依丝,我不行了。”
朵依丝撒娇道:“唔好人,人家还要嘛,你都两个月没回来了,人家饿得慌,今日你可得喂饱人家!”
白金邪捏着她的鼻子,道:“我不相信我不在的时候,你会独守空房。”
“人家就是很守规矩的嘛,你就是想冤枉人家,亏人家还对你一心一意。”
白金邪下床穿衣,朵依丝脸上现出失望之色。
“你在这里等着,我送个礼物给你,一定能把你喂饱的。”
朵依丝神采陡现,道:“什么礼物?竟然能喂饱人家那里?”
“一个人。”
“谁?”
“我的儿子。”
朵依丝惊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儿子?”
“你以为我经常出去是干什么的?”
“看你的儿子了?”
“当然是看我的儿子,要不然谁能令我时常挂念的?”
“他还有没有妈妈?”
“他妈死了,我叫人帮我养大的,现在他长大了,我就带他在身边。你看到一定会喜欢,他比我还高大强壮。”
朵依丝装道:“我怎能让你们两父子乱来……”
“那就算了——”
朵依丝撒娇道:“金邪,你是不是要气死人家?”
“哈哈,好,我这就把我的宝贝儿子请出来,他比我强多了,十个你也对付不了,朵依丝,你这淫妇,且等着。”
白金邪进入他的练功室,在洁白的冰玉床上躺着的竟然是风长明?!
原来这白金雅就是掳走风长明的神秘男人。
风长明此刻所躺的冰床仍是来自海洋深处的神奇晶石,几个世纪以来,都为白金邪的家族拥有,从而令白金的家族成员都能修炼“冰之终极”。这块冰晶,蕴含着无穷的冷冻元素,只要按照“冰之终极”心法在冰晶之上修炼,就能练成世间旱见的冰系魔武之技。
经过数代人的修炼,冰晶的元素还是呈现一种无穷无尽之态。在这个专门为白金邪建设的地下室里,任何时候都只有白金邪能够进入,此刻把风长明放在这里,可以想象他真把风长明当作他的儿子了。只有本家族的人才能睡在冰晶之床!
白金邪本来担心风长明的本能火力量会与冰元素不相融,可谁知这个睡着了大男孩,就在躺在冰晶的那刻开始便迅速地吸收着冰元素,根本就不用什么“冰之终极”的心法……
他哪里知道,风长明在母体的时候就能自动吸收任何力量和元素,他体内天生的无尽空间,令他能够把无穷无尽的力量以及元素吸纳进去,即使不能完全消化,也能把这些能量贮存在身体里。且在沉睡中的风长明,就如同回到当初婴儿时在母体里的无意识吸收态状,吸纳程度比他醒着的时候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冰与火,这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没有相融也没有排斥,而是平衡相处。
白金邪对在风长明身上发生的这种情况很是满意,他笑道:“果然不愧是一代强人,竟然可以让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并存于体内。只要你成为我的儿子,我铂铘就能抢回我失去的一切,并且还要达到我梦想的一切。”
此人正是曾被泸澌败逃的铂铘,自从逃亡出来后,他有一半的时间躲在北大陆,后来慢慢潜回西大陆,集中了两个旧部下,慢慢发展势力,直到三年前才揭旗成立,他也算一代强者,只是他更喜欢做海之眼的霸王,因为强者得到的只是名誉,而霸者得到的更多。
且他有着复仇之心,他曾经的耻辱,一定要血洗的。
他在半个月前,掳走风长明,直到昨晚才回到金邪俯。在这半个月里,他并没有叫醒风长明。他所施在风长明身上的手法,叫“狂乱燃烧?绝忆”,这种手法每施出一次通常要耗费他的五年的修为,然而后来他才发现,施展在风长明身上——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施展——之后,他的修为竟突然减去十五年之多,他不明白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也怀疑祖先曾经给出的数据是否正确。
“狂乱燃烧?绝忆”是反“冰之终极”而发动的,里面带着反复的狂乱元素,风长明受此种元素的侵袭,心智很快便呈现一种狂乱状态,同时这种把冰的元素反扭为火的元素,令他体内的异火烧旺,无意识里极期待侵淫女人的肉体,而在淫乱中,把狂乱平复,从而进入沉睡状态。
施功者就在此期间进行一种清除痕迹的后事,其实这种清除并不能算清除,而是因为风长明经过狂乱之后,有一段时间头脑是空白,但过了这段时间,所有的记忆就会复苏。因此,铂铘在这段时间,必须用“冰之无极”的力量把他的记忆继续冰封,强大的力量阻止他的记忆在短时间复苏,记忆在一定时间得不到继续,就会被力量和时间隔断,风长明以后就无能再触得及他原来的回忆,而当他醒来,他的记忆里就完全没有以前所发生的事。
怪就怪在,铂铘所用的手法只能冰封风长明对实际行为以及曾经的往事,对于风长明的思想、知识、智慧和性格等却完全不会有影响,他醒来后,除了不记得往事之外,其他的一切与往常都会一样。
这是铂铘的祖先说的,到底会怎么样,也只有风长明醒来后才知道,加上这半个月所耗去的五年修为,他总共耗去二十年的修为了,若祖先所说的有半点假,他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他现在越来越喜欢风长明了,这家伙不但长得超常的高大和英俊,且他妈的奇奇怪怪的,很好玩。
比如踢他的屁股……
铂铘也许是因为即将老了,心态有点像小孩,他走到冰晶床前,嘴里学着漠伽一般叫道:“我踢……”,就在风长明的臀部侧处喘了一脚重的,风长明醒来,睁开双眼,看见铂铘,他的眼神像往常一样清晰,却完全不认得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打伤他的蒂檬老师的凶手,他道:“喂,老头,刚才是不是你踢我?妈的,屁股够痛的。”
铂铘以为他还能记住以前的事,道:“是我踢的,怎样?”
风长明还是老样子,缓缓闭上双眼,道:“别吵我睡觉,老头。”
铂铘被他左一声“老头”右一声“老头”的,叫得心里极不爽,喝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
风长明连眼睛都不睁,道:“你是谁?”
铂铘心里大喜,道:“我是你老爸,你他妈的不认得我了吗?”
风长明的双眼突睁,惊道:“你是我老爸?怎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你失忆了,记不起来,但你的确是我儿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好像记得我叫风长明。”
铂铘惊道:“你还记得什么?”
他心里在祈祷:千万不要记得太多呀!
“我就记得我叫风长明,不叫白长胜,你叫什么?”
铂铘道:“好吧,我和你说了,我原来叫铂铘,现在叫白金邪,你是我的私生子,你跟你母亲姓,曾经是叫风长明,但现在我想帮你改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不改,我就叫风长明。”
铂铘知道他的确是记不起以前很多事了,道:“也好,反正老爹也不是用原来的名了,你不跟我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的儿子就行了。”
风长明道:“也是你让我知道的。”
“我们不争论这个问题,儿子,我把你带来这里才半个月,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你,以后我会为你介绍的,现在你和我去看看你的后妈——”
“我亲娘呢?”
“她早就死了,你就是我托人养大的,我半个月前把你要回来了。儿子,走吧,你后娘在等着你。”
“我要睡觉。”风长明又闭上双眼。
铂铘猛地踹了他一脚,道:“给我起来!”
“老爹,让我再睡一会。”
“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要睡在你后娘的肚皮上睡,那骚婆娘不叫人治治她,她不知我铂铘的厉害,走,你他妈的不帮老子出马?”
“你说让我睡后娘?”
“没错……你懂得这些吧?”
风长明摇摇头,道:“不是很懂。”
“能干就行!”铂铘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把他扯拉出地下室……
朵依丝特别洗了个澡,就在她穿着超薄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的时候,铂铘拉扯着风长明进来了,他看着风长明那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以及比铂铘英俊许多的脸庞,下体就没来由地开始湿润,她道:“金邪,他就是你的儿子呀?长这么高了,多少岁呀?叫什么名?”
铂铘道:“他叫风长明,跟他妈姓的,今年十五岁了,我说的不错吧,我这儿子如何?”
朵依丝道:“果然是个好小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倒像是二十五岁的壮男,长明,过来,让娘抱抱。”
风长明看看铂铘,道:“老爹,我看这个事不怎么行……”
“什么不行?你他妈的就这个事最行,去!”铂铘推了他一下,转身走出屋,把门关了。
风长明眼盯着半躺在床上摆着撩人姿态的丰韵妇人,他总想不起有这种事的经历,叫他如何面对?
朵依丝可是老手中的老手,看见风长明这种神态,便猜测风长明还是处男,她心里暗喜,笑道:“长明,过来让娘看看——”
风长明此时可不是风妖教出的特捧儿子,虽然他还记得自己叫风长明,可其他的,他就是不记得了,听到朵依丝的媚唤,脸红耳赤的。
朵依丝心想:哟,真纯情,好久没玩过纯情的少男了。
年青而又强壮的男体,是她朵依丝的最爱。
风长明害羞地走到床前,朵依丝伸出手把他拉坐下来,笑道:“在娘面前还害羞?”
如今的风长明就如同一个纯洁无比的少年,那经得起她如此的挑逗,下体老早就顶得老高了,她呼出的热气搔痒着他的耳,他略挣扎了一下,道:“娘,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出去透透风,娘这里很热。”
朵依丝媚笑起来,玉手伸到他的衣扣之上,道:“既然热,就脱衣嘛,在娘面前,有什么好怕的,来,娘,帮你脱。”她果然解开风长明的衣扣……
赤裸的强壮的胸膛展露在朵依丝的眼前,她笑得更加妩媚,手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时地逗弄着他的男乳,风长明的喘息开始变得粗而浓浊,下体的棍棒几乎破裤而出……
朵依丝的手悄悄地滑过他那没有半点脂肪的结实小腹,几只手指挑着他的裤头,见他没有反抗,便大胆地解开他的裤带,伸手进入触碰他的宝贝……她的娇躯大震,裤子里面的东西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且在他的龟头之上似乎还有着许多粒凸起,她的惊奇之心大起,却缩手回来,下了床,风长明不知她为何有止举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朵依丝站直身竟是个极高的女人,估计有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达到铂铘的高度。
“娘也觉得热了,长明,不介意娘脱掉多余的衣服吧?”她似乎在询问风长明,却不等风长明答话,就自动地解衣了……睡衣是罩式的,只在她的肩上以两条细小的丝带吊挂着,她的双手慢慢地捏住肩上的两条吊带,向两旁轻轻地拉扯,吊带就从她的肩两旁滑落,整件睡衣也跟着滑落……
风长明看着眼前丰满曼妙的肉体,令人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姿色也许不算顶美,可她的肉体却是顶迷人的,高耸的乳房壮大而不显下垂,乳晕黑红,同样黑红的乳头早就挺立如拇指般大小,腹部丰满而不显肥,肥臀硕圆无比,胯间之上的体毛特浓,把她的蜜穴全部覆盖了,双腿特长自然也显得比其他的女子要粗大,只是配合着她超高的体型令人觉得恰到好处,液体已经把她的私毛润泽,在明光中可以看到水样的泽彩……
“咦,这里怎么有点痒?”朵依丝轻声惊呼,双眼却看着风长明,一双手移到自己的私处,拔开浓密的黑乌体毛,露出她下体的丰厚,两片厚厚的阴唇有着一定程度的翻开,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以及性交频繁的缘故吧,阴唇的表面以及阴唇的两旁都失去了少女的淡红,而是一种黑褐之色,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红色的嫩肉绞结在一起,阴唇上夹着的花蒂花生粒似的大,她的手指就在花蒂上尖抚弄着,嘴唇有意地轻启,呼出的热气缓缓地吐到风长明的脸上,忽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蜜穴里,一丝丝液体被她手指挤出来,她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舔着……
“长明,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有虫子在娘的尿洞里搔啊?”
风长明语无伦次地道:“不,我什么也没看到……是的,我看到了娘的尿洞……我……我……”
朵依丝满意地笑了,道:“长明,帮娘把尿洞里的虫子捉了,好不好?”
“这……这……好吧!”
他颤着手去触碰朵依丝的私处,先是碰到滑脆的体毛,然后碰到了她柔软湿润的外阴唇,不自觉捏着她两片嫩肉,朵依丝的妖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对,长明,就这样,快摸娘的花蒂,娘需要你性感的手指……喔……”
她的右手在自己的丰硕的胸脯上揉搓,把高耸的的乳房揉得变了形,左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引导他的手去摸捏她的阴蒂,蜜汁不住地从她的骚穴里流出……
“长明,把你的壮大的手指放到娘的洞里去,帮娘捉虫子,娘里面好痒啊……嗯……嗯……”
风长明修长的手指已经被淫液润湿,她把他的手再次引领到鲜红的洞口,他的中指就慢慢地滑入她的温润的肉穴里,轻轻地碰触着里面的粉肉,手指一进一入地抽插,她被他弄得激情加快,舌头轻舔着嘴唇。
“长明,好……就这样……娘好舒服……你的手指真是会弄……”
她的手在乳头上揉捏着,见风长明不敢抬头看他,就俯首下去,让两只豪乳挤压着他的脸额,轻声道:“长明,你不是很热吗?为何不把裤子脱了,像娘一样,就不会热了……啊……喔……”看得出来,她比穿着睡衣的时候还要热些。
风长明忍耐到了极限,突然站起身,解开了裤带的裤子直落到地上,弹起的肉棒顶在她的肉感十足的小腹,朵依丝娇躯更震,低首看见他的雄伟小弟,在那和尚头上竟然有着七粒黑红的肉粒,她软跪下来,双手捧着坚挺的粗长家伙,嘴儿轻舔着那红黑的和尚头,叹道:“真是可怕的家伙,几乎有我的手臂这么粗,你这次真是要把娘杀了!”
风长明很是得意,双手控在她的双肩之上,摇动臀部,肉棒便左右拍打着她的脸,她却闭上眼享受这种拍打……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起来,令她背对着床,托起她的左腿放在床沿,让她单脚立地正对着自己,拉开的双腿把她的私处扩张开来,淫液直沿着她的右腿直流下来……
“长明,我的儿,操我吧……用的你的大肉棒插入娘的骚穴……即使死……娘也愿意让你操死……来吧……娘要你的巨大肉棒……”
风长明也不再犹豫,提枪便刺在她的私处,刺了几下,撞得她的嫩肉麻痛,却不得门而入,朵依丝不耐烦了,右手抓住他的肉棒,塞在她的洞门,嘴里呼喊道:“长明,用最大的力气顶进来,你的太大,不用力是进不来的啊……顶进来吧……把娘往死里顶……”
风长明憋着一口气,臀部全力往前上送:“扑噗……啊呀”,淫液溅出来洒在他的体毛和阴襄,强硬的插入,全根没入八成,粗壮的家伙胀在朵依丝的骚穴、刮擦着她穴里的嫩肉,圆而大的龟头顶撞着她的花心,三重的痛觉令生过孩子的她也痛呼出来,那种无比充塞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胸前两只大乳房弹跳不止,洁白的双腿间被风长明的巨大宝贝抽送着,被他的特殊的肉粒弄得全身酥麻,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冲击着她的外阴唇、内阴唇、阴蒂、阴道、花心,这种快感迅速地蔓遍全身,侵蚀她的神经、她的灵魂……
“好……我儿……你要把娘插死了……你这粗长的家伙……人长得高大强壮……那东西也是异于常人的粗长有劲……你是娘遇到的所有男人中……啊……最厉害的一个……啊啊啊……我儿……你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舒……服……嗯……”
朵依丝浪叫不止,抱着她的这个年青男人的有力的冲撞,令的小魂儿也丢了,上身被顶撞的摇摆……两只白白的大肉球摇摆得变了形,肉球上的红色肉枣越显得粗大、坚挺……柔白有肉的小腹上的肌肤急急的蠕动,可以想象得到风长明的棒棍在她里面的插抽的剧烈……
风长明的双手紧抓在她的洁白的肥臀,右脚也踏在床板上,把朵依丝的左腿挂在他的大腿之上,左腿向外微移,身体微微地弯曲着,成就一种力的冲击弧度,臀部就斜往上猛烈挺动,大肉棒快速地在她的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插抽、刮擦……
“娘……我插得你爽不爽?”
“我儿……娘爽透了……都被你弄得泄了几次了……啊……呀……你真是强啊……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那七粒家伙最让娘疯狂了……你的身体溢出来的香味也令娘越闻越骚……啊……啊……娘又要丢了……”
风长明又感到一股浓浓的阴精洒在他的肉棒之上,从他的花心处传来微弱的吸力,女性高潮时特有的收缩性,再次把紧凑的阴道变得更加的紧凑,花心也在同时提升了两公分左右,他的大肉棒依旧紧追不舍,没命地撞顶着她的花心……
朵依丝的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颤动,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无力,双手搂着风长明强壮的脖子以支撑她的整个不受控制的肉体,胸前滚动的肉球继续摇摆,碰撞着风长明的脸颊。
“啊……啊……我儿……娘……受不住了……双腿都麻痹……我们换过姿势……”
荡妇就是荡妇,既然连泄了几次还不满足,全身无力了还要换姿势与风长明继续性交,可谓欲求难满!
在近半个时辰的强烈冲击,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巅峰状态,高潮一波接一波快,已经连续七八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出现一种虚脱,嘴里却依旧不想喊停,只是不住地呻吟、淫叫:“嗯啊……啊……我儿……换过姿势……娘双腿站不隐了……要跌下去了……”
风长明沈喝一声,伸手托在她站立的右腿根处,把她的双腿都抱离地上,她的双手本能地搂紧风长明的颈项,感到大肉棒不但不停止,还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地顶着她的花心、磨擦着她的花道,阴阜处的花蒂被冠状沟处的最粗大的肉粒乱磨得更是厉害,她的花道在强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骚水也磨烧干了。
“啊呀……啊……啊……我儿……娘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死了……你太强了……你的大肉棒刺得娘的下面火辣辣地痛……啊啊……娘……全给你了……”
朵依丝最终无法抗拒风长明给她带来的快感,头脑刹那间空白,呈现终极的昏迷状态,双手无力地放开风长明,慢慢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仰躺下去……
风长明顺势把她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昏睡,大是吃惊,肉棒从她的骚穴里抽拔出来,举手轻拍了她的红晕的脸庞,见她还是不醒,心里更是慌,加大力气拍了好多下,她才懒懒地睁开双眼,看见风长明,道:“长明我儿……让娘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娘想死你的七星强棒了……”
操!果是荡妇本色,死也要干!
风长明挺着肉棒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直喘,道:“我以为你死了,这样会死人的,还是不干了。”
“长明,对不起,娘无法满足你,我让你爹再找几个女人回来,让她们和我一起陪你,可好?”
风长明不知如何回答,从他醒来之后,他的第一个记忆就是铂铘是他的父亲,第二个记忆就是与这后娘在干此等事了,其他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脑里对他是如何长大的、以前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等等,都归于空白。
朵依丝又道:“长明,娘用嘴为你服务……”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乏力无法做到,风长明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道:“不必了,你太累!等一下就会软下去的,你还是躺着吧。”
“那你也躺下来吧,娘想抱着你睡。”
外面传来敲门声,朵依丝道:“是谁在外面敲门?”
“娘,是我。”原来是她的女儿白英,她道:“英儿,你等等。”
朵依丝想起来开门,她并不怕她的女儿知道她刚做了什么事,她的女儿早就看多了,对这种事从来不过问,哪怕是她在女儿面前和男人做,她女儿也全当没看见。
“你把衣服穿上,我去开门。”
风长明从地上拾起衣物,两人迅速着衣。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二章 长胸毛的猛男
打开门,风长明看见一个身高足一百八十四公分的少女,她长得很像朵依丝,只是及不上朵依丝的妖丽,但年轻是她的优点,她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光彩。
她看见风长明,也是一愣,她从来没见过如此高的男人,本来以为她的后父铂铘是最高的了,却不料还有比铂铘还要高的人,且还是这么年青、俊朗。
她知道这又是她的母亲的情夫之一,惊愣过后,也不问风长明,直直走到床前,道:“娘,爹跟我说他的儿子——嗯,也就是把英儿的弟弟带回来,怎么不见他呀?爹说在你房里的。”
朵依丝心里好笑,她这个女儿已经十六岁了,自然是比风长明大一岁,可风长明长得极不像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白英根本不能想象开门的男人就是她的弟弟,直觉告诉她,那男人是母亲新的姘头罢了。
朵依丝笑道:“你的弟弟不就在你背后了?”
白英惊回首,却看见悄然站在她背后的风长明,眼神几乎呆住了,道:“你……你就是爹的儿子?”
风长明道:“他说我是。”
白英转头对朵依丝道:“娘,他……他怎么可能是我弟弟?他比英儿要大,即使他是爹的儿子,也是哥哥呀?还有,他为何跟你……”
朵依丝解释道:“英儿,别看他长得牛高马大的,其实他才十五岁,当然是你弟弟了,至于他为何跟娘做那种事,他又不是娘亲生的,娘为何不能与他做?且是你爹逼他跟娘好的,你不要怪他,他是个好孩子哩。”
白英又转头仰看着风长明,道:“你真是我弟弟?”
风长明道:“你说是就是。”
“可我怎么看你都比我大?”
“那就作你的哥哥好了。”
“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老爹说的,你不相信问他去,问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是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英,以后是你的姐姐。”
“我,风长明,爹说我跟娘姓。”
白英道:“这我知道,爹和我说了,娘,我来是叫弟弟出去的,爹说要把他介绍给其他人,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哩。”
“好吧,你们出去,娘累极了,你这个弟弟太强了,把娘弄得昏昏欲睡。”
“娘,我觉得你以后需要,还是找爹或者找其他都可以,别找弟弟了。长明,爹在等着,我们出去!”
朵依丝看着他们离开,喃喃自语道:“让我不找他,除非叫我去死!”
风长明见到铂铘时,他的身边多了两个老者,此两人都是五十多人的人,其中一个特矮,大概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但人很壮实,另一个却很高,有一百八十多公分,苍老的面孔显示其独特的成熟魅力。
两人虽已是五十多岁之人,看起来却只与三四十岁的壮男无疑,他们看见风长明,双眼中都露出惊叹之色。
矮者道:“拓朴参见少主。”
“法通参见少主!”高者道。
铂铘道:“我这儿子是不是很不错?”
拓朴道:“主人,以少主的雄伟之势,绝世少有!”
法通朝铂铘挤了个眼色,铂铘明白过来,对白英道:“英儿,你先出去一会,我们有事要商量。”
“嗯。”白英也不问个究竟,便退出去了。
法通始道:“城主,他的眼色很清澈,纯真无比,这样行吗?”
铂铘道:“我的儿子,我当教他怎样称霸,他生来就是一个强者,我要他不但只是无聊的强者,且要他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王,我要他代替他的父亲——我铂铘,夺回我所失去的荣耀、土地、金钱。我要让巴洛金那混球从海之眼消失!”
铂铘最恨的三个人就是:泸澌、泸泾、巴洛金。如今前两者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他就把巴洛金作为复仇的单一对象。
西大陆的伊芝城就是铂铘的第一目标。
“儿子,你先回去睡觉,在原来的地方睡,我和两位叔叔有事要谈,谈完之后我再去找你。”
风长明道:“老爹,我警告你,三天之内别踢我!你刚才踢我,我能感觉得到,就因为你踢我,我才醒的。”
“呵呵,我就让你睡三天。”铂铘大笑出声。
风长明离开,法通道:“城主,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巴洛金创办的强者学院里。”
“就是我们族里的蒂老头的女儿主持的那个雪城?”拓朴惊道。
“他是风妖之子,不过,现在已经变成我的儿子了。只要用心栽培他,他会令海之眼都惊颤的,我们必须把苛铬族的势力统一在旗下,才能侵并其他势力以及扩大我们的土地和财力,而要统一苛铬族的势力,必须先争夺苛拿。对于苛拿,强来绝对不是我们能够做到的。”
法通道:“你想从苛拿的女儿入手?”
“法通,你老小子的脑子果然没有老,我正有这个想法,我这儿子在那方面是无敌的强,主要他得到苛羽,苛拿便只好帮助他的女婿,他没得选择,因为他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铂铘得意地道。
法通道:“可是,少主的面孔会被人认出——”
铂铘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会把我家族里的特技传授给他,除了体形不能更变这外,他的脸可以随意改变,声音和眼神以及气质也同样可以改变,就一点,他总记着他的名字,好像很不想改。”
法通道:“这个不难,就一个名字,我们暗里还是承认他叫风长明,明里让他另用一个名字,我觉得叫‘白明’很不错。”
“白明?”
铂铘想了想,道:“就白明,暂时我不会让他的身份公开,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隐瞒身份。我在两年之内,用我的毕生所学以及我未曾学会的我家族的秘技传给他,两年之后,我们就发动反攻计划。法通,拓朴,我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即使不能得到海之眼的霸主地位,我也要在死前夺回我的西境城,那是我祖先雄居了两百年之城,我如果夺不回来,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你们,尽一切能力扶助少主。我一生无儿无女,我现在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我这几年来,看着他长大,心里早就喜爱上他了。”
法通和拓朴,是从小与铂铘一齐长大的伙伴,无论是祸是福,始终如一地跟随着铂铘,对铂铘的忠诚天可表地可证,此时听铂铘的豪言以及伤感,令两人都想起他们一同长大的西境城,想起那些童年、少年时光……他们异口同声道:“大哥,我们一定会夺回我们的西境城的。”
巴洛十八年,春。
西大陆与北大陆交界处的中端,苛铬族最大的城——可塞。
城中的领导是苛拿,他的可塞骑兵是海之眼有名的精干部队,虽然仅仅有五千名兵士,却在海之眼威震一方。
可塞骑兵的真正统帅是苛拿的独生女苛羽,此女芳龄二十四岁,却并未婚嫁,有着苛铬族第一美女之称,追求者无数,只有少数一两个出色的青年令她有些心动,她从小无母,是她的父亲把她带大的,跟着她的父亲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有八年之久,战斗经验之丰富是她这种年龄的女人少有的。
可塞广场,占地十亩,是可塞人们集合的地方,但在每月的一日,这里却是可塞骑兵列队、训话之地,在这一天里,人们都会起得早早的,看英姿勃勃的苛羽以及威风凛凛的兵将。
三月一日,清晨。
阳光撕开迷雾,明媚而不见多少温暖的光芒之中,五千多兵马林立在可塞广场,他们的主帅苛羽正在列队之前骑马奔跑着……
“踏踏……踏踏……踏踏……”
“孩儿们,骞卢在二月二十六日挑起了我们的愤怒,他们侵入我们管割的马来镇,进行了惨残的屠杀、汗淫、抢劫,这是他们在向我们挑战,向我们苛拿骑兵宣战!我,苛拿的女儿——苛羽,诚恳的请求你们,与我一同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用你们的枪,把敌人的胸膛戳穿!为死去的苛拿子民复仇!孩子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复仇之枪!跟我一起喊:冲刺,冲刺!”
“冲刺,冲刺……”
震天的喊声响荡整个广场,响遍可塞城的每一个角落。
苛铬族的势力战争,又一度开始爆发。
五千骑兵在训话之后,整齐地列队离开可塞广场,人们开始自由行动,苛羽和两个高大的骑兵将领慢慢地骑马向可塞城外的草原行去……
“党邢,新兵操练得如何了?”
她左边的青年道:“三百新骑已经操练完毕,正等统帅检阅!”
“在新兵里面,有谁能胜任百骑长的?”
青年道:“我觉得那个叫白明的,可以胜任——”
“我反对!”一声娇叱从右边的骑兵嘴中响起,原来这位骑兵竟是个女子,她继续道:“那个男人绝没有当百骑长的资格,他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新兵里没人选了吗?我选白英!”
党邢也不甘示弱,道:“老妹,你不要什么都跟我争好不好?”
“那你选个女人当新兵的百骑长,我就不反对。”
“也就是说我选男人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会反对?”
“当然。”
党邢苦笑道:“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我才不是无理取闹,你可以问问主帅,是不是女人比男人强?”
党邢张大嘴巴,道:“我……”
苛羽道:“党芳,不要和你大哥吵了,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党芳道:“主帅,他是个很恐怖的人。”
苛羽好奇道:“他长得比我哥还要高——”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哥才一百八十多公分,海之眼很多人都比你哥高大。”
党邢无言地低下头,感到脸面无光……
党芳道:“他高得离谱,确切的说,他的身高有二百二十公分,在海之眼,就只有少数几人有这种身高的,且他壮实得像头大象。”
苛羽惊讶过后,笑道:“那你还说他没有资格当百骑长?”
“因为他又懒又坏,简直是懒极了、坏透了!”
“哦,那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党邢道:“主帅一定会喜欢他的,他能让所有的新兵听他的指挥,这就是我选他的主要原因。”
“但愿如你所说。”苛羽道。
可塞城城外的肥沃草原,令可塞骑兵能够获得精良的马匹。
空旷的绿原之上,正有三百多骏骑在驰骋、操练……
苛羽三人看着眼前苦练马术的准骑兵,她道:“这三百多人都不错,才三个月时间,竟然可以练到如此精湛的马术。”
党芳道:“主帅,那叫白明的家伙根本不在里面,我估计他又去睡觉,这种人怎么能胜任可塞骑兵的百骑长?”
苛羽道:“党邢,你有什么话说?”
党邢大感泄气,道:“党邢无话可说。”
“带我去见他,可塞骑兵绝不能在练训之时偷懒,那会让他们在交战时轻易地流血、死亡,我要把他从可塞骑兵的行列踢出去!”
“对,踢出去!”党芳表示绝对赞同,驾马转了个方向,策马前进……
三人见到草原上唯一的小帐篷,马近人落,在帐篷前,党芳道:“主帅,他就在里面了。这是他特意带的帐篷,每逢操练的时候,他就悄悄偷跑到远远的一边,直到他听不到其他骑兵操练时发出的声响,他就会驻扎帐篷,在里面睡觉。”
党邢感到脸面羞愧之极,谁叫他刚才力荐此磕睡虫呢?
“主帅,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叫醒他?”
党邢急道:“老妹,还是我来吧,否则你又要说他坏了。”
“他就是坏,难道我有说错?你也不准进来!”党芳指着她的大哥说骂了一通,就欲钻入帐篷里,苛羽突然道:“党芳,让我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坏法了?我就不信,若是真坏的人,你们会留他在可塞新兵里如此之久?”
党芳道:“主帅,还是党芳来,你叫不醒他的。”
“我怎么叫不醒他?”
党邢道:“他睡着之后,只有重脚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过来,其他的任何方法都不能打断他的睡眠,这是唯一的方法。”
苛羽更感惊奇,道:“真有此事?”
党芳点点头,道:“可是——”
“我懂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她说罢,掀帐闪入。
苛羽入到帐篷里,一具超大的尸体——应该说是一个已经睡着的无比高大的男人躺在帐篷里的柔软地毯之上,脸庞是很粗犷,胡须满脸,整个脸型看起来并非英俊,却充满着男人的血性。在这种初春的寒冷气候里,他竟然赤裸着上身,宽活结实的胸膛之上绞结着浓密乌黑的胸毛,入眼惊悚人心!
她想:蛮会享受的嘛!
“起来!”她抬起脚就踢在地毯上的男人的臀部……
“啊——”苛羽突然惊呼,就在她踢到男人的臀部之时,地上的人影一闪,速度快到令没有防备的她根本无法看清,她就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地毯之上了。
“党芳,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睡觉时随便踢醒我!咦,你不是党芳?你是谁?”男人发觉身下的女人不是党芳,却始终不肯起来,把苛羽压得死死的。
党芳已经冲帐而入,喝骂道:“死白明,她是我们的主帅苛羽小姐,你还不放开?”
苛羽富有个性的脸儿上带着愤怒,她一生凌驾于男人之上,哪曾想到有一天突然被陌生的男人压着?且压着她的男人,还不是一般的粗鲁,不但人貌长得粗野,连行为也野蛮之极。她挺拔的玉峰隔着衣甲被他的胸膛挤压着,脸上传来男人呼出的热气,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碰触,一时竟忘了说话,此刻被党芳一说,方记起自己是这个男人的上司,她的还能活动的手就顺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滚一边去,否则,杀了你!”苛羽怒叱道。
党芳也同时提起脚踢在他的臀部,吼叫道:“起来,混蛋!”
白明——正是风长明!铂铘本来准备用三年的时间来造就他,可他的记忆虽消失了,但在学东西这方面却有着无比的天赋,仅半年的时间就把他所有的东西学齐了,并且在半年之内,把蕴藏着无穷尽的冰冷元素的海心冰晶全部吸收,那有够铂铘惊讶的,要知道,几个世纪以来,他们铂家,经过了多少代的修炼,也无法吸收冰晶的千分之一,可这叫风长明的睡小子竟然在半年之内令冰晶全部融入自己的身体。铂铘发现那时,正好看到冰晶被风长明吸收得只剩巴掌那么薄的一块,他看着最后吸收的全部过程……
在风长明与铂铘相处的一年里,他渐渐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达成父亲的愿望。
他把铂铘当成了他的父亲,因为铂铘对他是真正的好,虽然他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但他懂得,若非他是铂铘的亲生儿子,铂铘绝不会对他如此好的。
在那一年里,朵依丝时刻想找他性交,然而铂铘为了尽快把他造就出来,再不给朵依丝任何机会,朵依丝只好找别的男人代替,可心里怎么也无法忘得了风长明的“七星强棒”。
铂铘也不管她这些,他原来抢她,是因为她还值得他去抢,当他拥有她之后,他对她的激情大减,朵依丝乱找男人,他看在眼里,却不放在心里,他放任她邀男入室,他也放任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可有一点,就是不准风长明乱来,若是风妖知道有人不准风长明碰女人,风妖铁定会气得鸡巴重生——夸张了。
风妖的主张是:有女人就有欢乐。
铂铘却认为:有土地就有一切。
因此,铂铘总是在风长明耳边如此说:“儿子,记住,你的天职就是称霸海之眼,那时,金钱、美女、权力、土地,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任你取任你弃!”
“当然,你若喜欢女人,也可以用争抢土地的方式,尽一切手段把女人抢过来,因为我不喜欢你为了女人而做事拖泥带水,只有你得到了,你才不会去想。”这是铂铘对风长明的叮嘱。
可塞每三年招一次兵,一般都在年终进行。铂铘很了解这些,他在巴洛十七年十一月就让风长明和白英混入可塞,当可塞招兵时,两人就去应征,从而进入可塞新兵行列。
在来可塞之前,铂铘对他们说道:“长明,你到可塞的最终目的就是把苛拿的女儿苛羽弄到手,让她成为爹的儿媳妇,她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对你有很大的帮助,相信你清楚这点。英儿,你的主要责任是让他不至于长睡不醒,还有,帮你弟弟夺得苛羽的身心。”
在可塞的三百新兵中,有近两百人是女性,因为这些女孩知道可塞骑兵的统帅是美丽无比的苛羽,她们慕名而来,进入由苛羽领导的可塞骑兵,代替男人守护可塞的土地。
这三百名骑兵中,最初大家为风长明的高壮粗悍而震撼,可没几天,知道他只是会睡觉的懒汉,便很是瞧不起他了,有人甚至看不顺眼要来教训他,太遗憾了,一百多男兵中,几乎有半数与他交过手,每一个都被他抛出老远,许久才爬得起来。
男兵们开始对他敬佩有加,女兵们也看出这爱睡的粗野男人其实是所有人中最优秀的,于是对他青睐有加,纷纷对他抛媚眼、套近乎,实是想夺得猛男归。
因此,新兵集训了半个月之后,风长明就成为新兵们的偶像,所有的新兵都对他言听计从,谁敢在集训时偷懒他就揍谁——偷懒只能是他自己的专利,其中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兵说“如果我偷懒呢”,他当时就一拳打在那女兵的胸脯上:“照样打爆你!”
负责训练的苛羽的两个副手——党家兄妹,兄喜欢风长明,妹却不喜欢,因为她在第一次叫醒风长明的时候,也遇到了苛羽一样的情况,可不知为何,她后来经常去踢他,当然也经常被他压着,然后他、她就骂,骂了,他就放开她,她气愤愤地就离开,离开之时完全忘记了她来叫醒风长明究竟是为何?
如今看到风长明把苛羽压在身下,她进来就气得狠踢他一脚……
风长明急急从苛羽的肉体上起来,苛羽怒哼一声,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这女人很高,估计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全身红褐色的骑士劲装,显得魅力十足,修长的身形给她的体态造成一种流线的直美感,他估计在她的胸前劲装铜罩下的乳房并非很大。
她的脸形很富个性美,细长而好看,略乱的兼略粗的黑亮的头发随意地掩到额头,长的发从后劲逢刺出来,黑亮的头发就以这种极富个性的发型把她细长精美的小脸包围,紧贴在美额的乱发之下是桃叶型的眼睛,上下睫皮显示惊人的平衡,相同的美丽弧度把蓝褐色的眼睛容入其中,上睫毛与眼睫同在一个水平,形成冷色而妖冶的双眼皮。
从她的两眉间下来,是一个挺直细小的玉鼻,小嘴因喘气的缘故微微开启着,淡红的上唇随意地往上提缩,略微厚的下唇微微翻露着,微张的双唇之间露出两颗大而可爱的免门牙,晶洁透剔。
此时,她娇息着道:“你……是白明?”
风长明道:“正是。”
“下次你若敢再碰我,我就杀了你!”苛羽冷冷地道。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道:“我也警告你,若你再踢醒我,我就奸了你。”
党氏两兄妹同声斥道:“住口,白明!”
“你——”苛羽仰首,冷眼盯着风长明,忽然转身走出账蓬,党邢紧跟而出,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骂道:“你没眼睛吗?没看见她不是我?这次我也保不住你,你定会被开除了。
风长明从胸膛拔出一根胸毛,道:“你知道我拔它的感觉是什么?”
党芳疑惑地道:“不知道,什么?”
“痛。”
“啊?”
“所以我舍不得拔它,因为它令我痛。统帅也是一样,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极度高傲的女人,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却是她心里的一根痛毛,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把我拔除的。呐,给你,我的胸毛,很性感的,你闻着的时候会令你得到高潮,啊哈哈……”
党芳一愣,张口就骂道:“白明,你这粗人,我是绝对不会替你说情的。”
她跺脚,掀帐奔出。
“统帅,骞卢差了使者过来。”
“让他进来。”苛羽道,她此时坐在苛拿俯的议事厅里,正在众将讨论攻打骞卢之事,见手下进报,便随口应道。
矮胖的使者进来,施礼道:“多能参见苛羽统帅!”
苛羽道:“想求和吗?”
多能却站直了腰,道:“我不明白主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来这里是传达骞卢将军的意思,他让统帅别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们的将军为了我们的子民以及荣誉,即使全军覆灭,也誓死与可塞骑兵一战。”
苛羽美眉挑动,冷言道:“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已经有一年没开战了,他骞卢不服,尽可以侵入我的土地,杀我的子民,但我会双倍地还给你们。”
“看来我们是无法达成协议了。我们战场上见,苛羽统帅,别忘了你只是个女人!”多能转身离开,也没人阻止他。
“党邢,把新兵调到最前线去,我要让白明死的很难看!”
苛羽这两天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一生人,除了在战场上与敌人接触过,还从来没与男人撞触,那天竟然被一个长满胸毛的粗人压着,这能让她心里平衡吗?
党邢道:“主帅,这么做好像对待新兵不公平,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会牺牲很多人的。”
“你不是说白明很强吗?是的,所有的新兵都听他的,那么,就让他证明,在他的带领之下,是否能给可塞骑兵带来再一次的胜仗,否则,就只有死!”
党邢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只有战斗能够证明他的实力,党邢,我已经趁了你的意,提升他为新兵的百骑长,你不相信你的眼光还是不相信他的实力了?”
党邢被苛羽反驳得无话可说,低叹一声,道:“一切听主帅的命令。”
苛羽道:“明天,向骞卢宣战!”
三月三日,黄昏。
可塞城外的军营,新兵住宿区。
白英进入男兵宿舍,看见只有风长明在,他把风长明踢醒。
风长明道:“姐,没事不要乱踢我。”
白英坐到他旁边,道:“爹真的挑起了苛羽和骞卢之间的战争,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让你得到苛羽,再通过苛羽统一苛铬族,你却整天只会睡觉……唉。”
原来铂铘使人化成骞卢军侵入可塞的地盘,又差人扮成可塞骑兵洗劫了骞卢管割的村庄,激起两方的愤怒和误会,从而促成两方的战争,好让风长明有显身手的机会,得到苛羽的赏识,他就能接近苛羽,其他的,他相信,他的这个抢来的儿子会办妥。
连人都无法接近,怎么取得人的心呢?铂铘懂得这个道理,他不想让风长明总是待在新兵营里,那样不但达不到目的,且他妈的让人窝气。
如今的情况,按他的计划发展了,其实苛铬族之间的战争,很多时候来得没道理,你碰我一下,我就干你,这是常有的事,总的来说,是种流氓的本性。在海之眼,几乎大大小小的军团都有这种习性,少有问个清楚的,一句话,惹我我就干你,其他的都多余,只有武力才是最终的谈判,胜者说话!
巴洛金不管这些,只要不是冲着他巴洛金而来,他都任由海之眼各个霸主之间自由争战,但每个霸主必须每年按时进贡,否则,他巴洛金就出兵。至于各个霸主之间打生打死,巴洛金不但不阻止,反而很喜欢看到这种情景在海之眼长期存在。自巴洛王朝建立以后,各地之间的争斗更显激烈。
风长明道:“怎么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他们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哪天不和女人混的?这新兵营里女人特多,要找女人还不容易?海之眼,就女人多!”
“我以前一回来就睡着,还不知道他们原来都出外寻欢了。姐,你来这里干嘛?”
白英道:“明天就要战斗了,姐不知道能不能活哩。”说着,她青春亮丽的脸有些黯然,她的脸长中见圆,是一种常见的平面孔,眼睛细小如弯月,眉毛生得很高,双眉之间相隔比较宽,毛的线路很直,两眉分别从鼻额处向两边拉伸、越往外越见细小,到达眼角处时自然地断了,鼻适中有肉,嘴相对于其他的女人比较宽大,她虽不是极美,却也算中上之姿了,头发散垂而落,因刚沐浴的缘故,有点见湿,肤色洁白嫩如初笋。
她并不常笑,可笑起来总是灿烂,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但愿苛羽不要太恨我,让我们三百多人去与三四千兵拼命,能活着回来的人几乎没有。”
“爹也许会从旁照看着,可爹的兵力也不足以与骞卢的长斧兵一较高低……”
风长明轻搂着她,道:“姐,放心吧,如果骞卢队伍里没有特强的人,我们不至于死的,苛羽也不至于只让我们三百人出战,她的五千多骑兵是我们最大的后盾,骞卢惧怕她的五千骑兵,也不敢冒然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杀我们,他还要关注着苛羽的五千骑兵的动向,我估计他最多出五百兵迎战我们,而他们的长斧兵,比不得我们在马上的优势,我们可以一敌几,这一战,我们必胜无疑,且将胜得轻轻松松、漂漂亮亮。”
“长明,我有个要求……”她突然垂首,不敢看风长明,她的脸忽地红了。
“很多女兵都约了男兵到野外出去了,她们想在这晚与男人们狂欢,因为不知明天是否还能活的,所以——”
“哇,怎么不见有人找我?”白英没有说完,风长明就大叫起来了。
白英突然又抬脸,盯着风长明,道:“现在不是有女人找你了吗?”
风长明粗犷的脸露出惊讶,白英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爹的亲女儿,而你,连我亲娘也搞了。”
风长明看了看被白英反锁的门,知道她心已决,长叹一声,道:“姐,宽衣吧,我愿意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三章 意外
黄昏的残光从窗外射入来,洒在白英赤裸的肉体上,泛着黄白之光。
白英在风长明的面前把她所有的武装解脱,展现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因为她的身高超常。
洁白如玉的双手垂着,胯间至腹部呈现浓密的黑,这种黑几乎把她的下体全部覆了,黑乌乌的原草里,隐约着惊人的裂痕,紧夹的处女逢隙两旁是厚嫩的淡黑色大阴唇,两片厚唇又夹着两片细长的嫩唇,从细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种与厚唇没多少区别的颜色。
“姐,你的毛真是多,像我的胸毛一样性感,这年来不知为何,竟在胸膛上长了这么多毛,真是男大十七变!姐,我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
风长明站了起来,把下体的衣物脱掉,露出他强健修长的双腿,以及突出在双体之间那根硬挺得如同长枪一般的肉棒,几乎有白英的手臂那么粗,足足比常人粗壮三四倍,长达三十公分,肉棒的颜色与他的身体的白刚好相反,黑漆漆的泛着光泽,肉棒的表面藤蔓似的绞结着筋络和充血膨胀的微血管,龟头处七粒肉粒也膨胀发光。
白英看得脸面变色,她也是看过男人的东西的,可就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她本是个建壮的女人,手臂自然也非细小之类,而面前这根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般粗大,她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它的入侵,以前与她的母亲与别的男人欢爱之时,她曾见过许多,可那些最粗最长的也不及他的一半,母亲当时与他做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本来如此长的阳具,按常识是绝对做不到太坚挺的,可风长明的肉棒挺立朝天,坚硬如黑铁,这正是它的厉害之处!
黑筋盘缠在肉棒之上,怒如巨龙……
白英的芳心骤跳,血液加速,玉颊映红,白嫩的胸脯也泛红如霞,娇躯微颤,仿似临于悬崖边的少女感到自己晕眩欲坠……
“弟,你那是什么?”她并非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她恐怖了,她不自觉地问出来,需要风长明的确定回答,以证实她是不是眼花了?
风长明走前一步,巨棒撞在她雪白的腹脂,笑道:“女人没理由不清楚这是什么,这是女人生命的必需品,有着许多名字,但我的这根叫做‘七星强棒’,这是娘起的名,你看像不像?”
白英心里很好奇,可就是掩了脸,摇着头带动着乳房如摇鼓,害羞地道:“我不看,我不看,你这坏弟弟,早知姐姐不来了……”
“已经来了,就没有退路。”
风长明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白英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风长明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着,坚挺的肉棒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欲燃烧,她回抱住风长明,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风长明见她可爱之极,俯首吻住她,她竟也热情而生硬地回应着,趁着风长明张嘴之际,强硬地要把她的香舌送入他的狼嘴里,任他蹂躏。
缠绵激吻,白英的双唇红润欲滴,风长明用力地抓了她的肥臀的肌肉,道:“姐,不怕吗?”
白英羞道:“嗯,很怕,可人家决定了。”
风长明道:“如果这次之后,你明天无法走路呢?”
“啊呀?”白英惊呼,道:“弟,我忘了这个,如果是其他的人,或许明天我还能参加战斗,但你不是常人,连娘都让你弄得两天不愿起床,我……姐更不行了。”
风长明拉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她只感到触手烫热,她的一只手根本无法抓过肉棒,她的手轻轻地在肉棒上揉摸,伏在风长明胸膛的洁白胸脯激烈地起伏,举脸痴痴地望着她的这个雄伟之极的弟弟,心里想着是谁能帮铂铘生出这样的儿子,他的体形和外貌,都不像铂铘,他只可能是像他的亲生母亲,但若是见过泸澌大帝的人看到风长明,定会把他认为是泸澌,他除了体形比泸澌高壮一些之外,脸形几乎与泸澌完全相似。
当然,那是指他的本来相貌,如今的他,粗长的胡须和粗犷的脸膛,给人的感觉只是一个粗汉,那有半点泸澌遗传的英俊?
他在白英耳边道:“姐姐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明天依然能上战场。”
白英轻擂了他结实的胸膛,嗔道:“你以为我是我娘?”
他的手爬至白英的内腿侧,抚摸着她的大腿嫩肉,道:“姐,相信我,我们会活着回来的,你的处女就当作胜利的礼物送给我,我现在为你留着,嗯?”
白英点点头,红着脸儿道:“我要走了,你若想要,到我们宿舍,那里的女人足够应付你的,或许姐姐也可以给你,姐姐怕一人应付不了,但十多个女人总能应付得过来的,明天也依然能够再战沙场。”
风长明懒懒地道:“不了,我想睡觉,那些女人,我没兴趣。”
“我真怕你对苛羽没兴趣,那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完成爹交给的任务了。”白英打趣道。
“那女人有点难搞,如果不与她同等身份,很难令她动心,她是那种高傲好胜的女人,不会对比他弱的男人感兴趣的,只有把她踩在脚下,让她仰望你,才能令她彻底地爱上你。终有一天,我会令她对我感兴趣的,就像让姐姐对我感兴趣、彻底地爱上她的弟弟一样……哟,姐姐,你流的蜜汁真多,弟弟的手指都溺水了……救命呀,姐姐,别扯我性感的胸毛……”
三月四日,凌晨三时。
新兵突然紧急集合,苛羽命令风长明率领新兵由北大陆行军,从北大陆折回骞卢的后方,突袭骞卢的主城。
当时的情景可谓百态尽出,听到集合号,男兵们几乎都是提着裤子出来的,女兵更荒唐,衣衫不齐的、露胸暴乳的、相互穿错鞋的或是穿错内衣裤的、未穿内衣裤的……应有尽有!
苛羽看到此情景,怒吼道:“白明呢?”
白英急忙从队伍里站出来,应道:“回主帅的话,他好像——”
“在睡觉是吧?”苛羽先提了出来。
白英也感到无地自容,道:“我这就去把他叫醒。”
“党芳,你去,让他快点滚出来!”
党芳离开后,苛羽又道:“党邢,这是我见过的最差的新兵,明天就要上战场了,他们竟然还胡搞一通,看看,这些人能打仗吗?个个都只顾着半夜里打洞去了!”
她说话真的够厉害的了,党邢清楚苛羽正在怒中,不敢出言相对,连忙顺着应道:“是,是。”
“没穿好衣服的,回去着装好再回来列队,丢人现眼!”苛羽骂道。
接着,除了党邢,其他的男人都跑回去了,一半的女人也跑回去化装重整仪态……
风长明被党芳赶出来,还没走近,就兴奋地道:“哇,想不到以我这么能睡的人,还是起得最早的男人啊。”他走到党邢面前,指着党邢道:“你一定没睡,否则不会起得这么早。”
“白明,你管几百个人也管不住吗?”苛羽质问道。
风长明疑惑地道:“我会管不住他们?”
苛羽耐着性子,道:“为何他们会在战前之夜进行集体性交?”
风长明道:“这是我的命令。”
留下来的女兵一片惊呼,忽地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叫……
“你……混蛋!”苛羽怒骂出口。
此时,回去换衣服的已经纷纷归队,众人一时无话,待所有的人回来,党邢道:“原定于让你们明日打头阵的,可想到你们从来没战斗过,如此做无疑是把你们往死里送,所以临时更改了计划,让你们连夜从北大陆潜行,从骞卢后方攻陷他的主城或袭击他们的后方,令他们前后受敌……”
“党邢,不要费话了,这些计划也取消,我对他们一点信心也没有,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做可塞的骑士。明天,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就回去哪里,可塞骑兵不需要这种战前还只顾性交的杂碎。”苛羽打断党邢的说话,绝不情面地把面前的新兵踩得一文不值。
风长明高大的身影挡在苛羽面前,道:“你不考虑收回你的话?”
苛羽仰首冷眼看他,道:“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风长明俯首,呼吸有些粗了,怒道:“你这小女人!”
“啪!”
深夜响起一声脆响,风长明挨了苛羽一个耳光,转身就走:“党芳,明天让他们离开可塞的军营。党邢,计划变更,你准备一下,我这次要让骞卢的长斧兵在海之眼消失,已经没有必要耗下去了,我要一统苛铬族。”
她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党芳道:“大哥,我早就说了,让这混蛋当百骑长,绝对会拖累其他的人——”
“党芳,你他妈的三更半夜把我吵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放什么屁,是不是刚才我吻得你还不够?”
党芳突感脸面一热,怒道:“明天起,我不想见到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她转身追着苛羽的方向离去:“大哥,我们走!”
“你真是……”党邢没有把话说完,就跟着他的妹妹离开了,留下不知所措的众新兵以及心里极度不平衡的风长明。
白英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这都是我们乱来的缘故。”
“若非我们这么荒唐,百骑长也不会被骂了。”
“关键是,苛统帅已经开除了我们……”
“百骑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回家呗,还能怎么办!”
“事情都弄到这地步了,只好回家了。”
“唉,还以为明天开始征战沙场,死前疯狂一下,迎接明天的死亡,谁料疯狂过后,竟是冷场?”
……
新兵们议论着,风长明定定地看着刚才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背对着众新兵,吼出声:“你们够了没?妈的只顾自己享乐,把你们的头头凉到一边睡觉,就没人踢醒我,让几个女人也陪我性交?”
众人猛想:是呀,怎么把百骑长忘了?怨不得百骑长这么生气了。
一堆女兵道:“百骑长,我们回去做爱好了,反正明天的战斗没我们的分了,与百骑长做一次爱,是人家的最大心愿,做爱后我们就各自离开……”
“我们并不需要离开的。”风长明转身,继续道:“你们若是跟定我,即使没有苛羽没有了可塞骑兵,我也能带着你们去战斗,为土地和荣耀而奋战!”
“愿意跟着我,为我而战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长枪。”
黑夜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都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呼……
海之眼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战斗,以苛铬族来说,各个霸主——也即领主之间的战争,绝不能涉及民众的生命,因此,这种战争就变得简单而直接,两个领主若发生战斗,则必定躲开民众,在空旷的原野上拼杀是苛铬族持有的一种特殊方式。这种战斗,以强悍和残忍着称,绝没有半分假,双方之间,几千人面对面地冲锋、陷阵、杀戮……
苛铬族的传统承接着这种光明的杀戮,皆因苛铬族本是海之眼人口最少的民族,但却又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若经常的战斗波及到无辜的民众,将使苛铬族的人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其时,死的不止是双方的军兵,人民也会因此丧生无数,若此时有别的民族入侵,则苛铬族便像历史中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一样,必亡矣。
苛拿与骞卢的领地相邻,一直以来,两方之间的战斗,常识上都是在可塞城外的草原进行,其时,生死由天定,每次战斗,双方都不会把所有的兵力投入,因一旦统统战死,其他的领主就会趁机而入,每个领主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着比较均匀的力量,至少能够维持他的领主地位不变。
这种战斗以其中一方败退为句点,只要有一方临阵逃脱,胜的这方也不会再追击,因了败方逃入城镇里,若继续战斗,则祸及民众的生命,这是苛铬族所不允许的。
然而这次与往常不同,双方领地里的居民都被屠杀,因此,在四月四日黄昏,双方都全军杀出,在这点上,双方都以为对方会按原来的方式保留一定的兵力,那么,己方违规全军大出,以多数人的力量把对方的先头部队灭掉,再继续前进——双方居民的生命,令“战斗不能在民众聚居的地方发动”的条律打破了。
领主必须为他的领地的居民出头、复仇,否则,他就不配管辖这块领地,民众就会看不起他。在海之眼,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民众是领主的天职,任何领主都以保护自己的领地而战,而获得荣耀,才能得到民众的爱戴。
当骞卢看见苛羽的队伍时,脸有些变了,他以为苛羽会像以前一样只率两千五百多骑兵出战,却不料苛羽也和他想到了一起,把手下五千多可塞骑兵全部带到了战场上,他所率领的四千多长斧兵绝不可能胜过苛羽的五千骑兵。
他苍老的脸庞忽然暗淡,高大的身躯仿佛矮了许多,望着对面的骑兵士气大振的骑兵,心里想:幸好我早有安排,否则今日非战死此地。
他看见苛羽骑马直奔过来,也策马前奔,两匹马相遇,勒停。
骞卢喝道:“苛羽,看来今日,我们两方之间必有一方要从海之眼消失了。”
“骞卢,消失的一方必是你们,这点我可以肯定。”
“小女娃,你没听说过‘姜是老的辣’?”
“老头,你大概忘了‘前浪推后浪’,亏你还是在海洋的包围中生活的人,连这点都不清楚。老头,费话按例说了,安息吧!”她掉转马头,骞卢也折马回腾……
哄声大作,双方主将回到队伍前。
“以都娜女神的名誉,骑士们,请跟从都娜女神的信仰者苛羽一同战斗!”她以海之眼远古的女战神都娜宣誓,引领着她的战士冲往战场……
骞卢的喝喊从另一方传来:“孩儿们,我以塔斯之名,命令你们征战沙场和女人!”
塔斯是远古的神灵中最强悍的男战神,哪怕是罗统神王也无法胜之,在所有的神中,塔斯是最好色的,他的妻子多达一百个,他以征战沙场和征服女人之神威,令海之眼的男人都崇拜他,许多霸主在命令士兵们战斗时,都以他的神名作为誓词。
“以神的名誉,战斗吧,以血诉说真理!”
三百多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骞卢的小城堡前,是在骞卢领兵出去一个时辰之后,以苛铬族的势力战争的先例为证,骞卢怎能想象苛羽会用这种阴招?可归根结底,苛羽也真的没有使出这种卑鄙的战争战术,只是她曾经有过这种想法以及计划,后来被新兵们的“集体性交”终结了。
当新兵们问风长明:“我们愿意为百骑长而战,誓死跟随百骑长,却不知百骑长如何带领我们去战斗?”
“我们就按苛统帅的原计划进行,偷袭骞卢的后方,把他的城堡攻下!”风长明道。
“可这样会伤到城镇里的居民,苛铬族不允许伤害非军兵人士——”
风长明打断士兵的担忧,喝道:“弱者不配要求强者,他们的生命不该成为强者生涯里的负担,我,白明,没必要去理他们的死活,他们要死,便挡着我前进的路,若想活,便让开一条大道给我,躲我远远的。”
铂铘所坚持的“无善之战”的理念,令他不把苛铬族的条律放在眼里,不知不觉地,耸天古族天生的强者魄势和遗传自泸澌大帝的霸王之气,从他的言行中扩张出来,火光中,他高大无比的形象竖立在所有新兵的信念中!
风长明率领着三百多名换上便服的骑兵从北大陆边境连夜潜入骞卢的领地,苛铬族虽然被五个势分割占据,但族人的穿着以及语言都相通,因此,此三百人同时出现在骞卢所管辖的小城镇时,多少令人惊奇,只是并不能引起骚动,再说,他们踏入此地之时,骞卢已经率全军赴战了。
没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过程中,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伤亡人数不多,风长明这方的死亡率为零,伤者只有十多个,可谓辉煌之极。
风长明留下五十名新兵驻守,便率领其他的新兵火速赶往可塞草原,在他们攻陷骞卢城堡之时,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骞卢训练了五百名弓箭手!
可塞草原的战况激烈……
苛羽以骑兵的优势持稳赢局势,在他们的马腾空而起之时,他们的长枪便贯穿长斧兵的胸膛,马的速度与冲势,加上他们居高凌下,每每给敌方强猛的一击。骞卢的长斧兵从战斗开始,已经死去大半,而苛羽的骑兵却只是伤亡一千多人。这种形势下,他不得不为自己想退路,忙乱中,他发出撤退的命令。于是,兵败如山倒,士气大降,长斧兵在边退边打中,丧生许多。
忽然,从他们的后方走出另一队人,竟有五百之多,随着这五百兵士的出来,无数的箭枝朝着高居在马上的骑兵射来,这突然而来的强箭,令骑兵措手不及,纷纷被射中、落地……
“杀!”骞卢发出再次进攻的命令,倒退的长斧兵复而冲前,把从马上掉落地上的骑兵斩杀,他们的后面的弓箭手继续逼近战场,这些弓箭手的射术都极高明,每支箭射出都对准马上的骑兵。
骑兵遭此惨击,心中惧意陡生,不敢再冲前,可空中的飞箭和地上挥过来的长斧令他们阵脚大乱,死伤人数剧增。
骞卢在瞬间,扭转了局势。
苛羽喝道:“骑兵们,落马。”
她知道,如果依然骑在马上,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己方都会必败!
骑兵们听到此命令,纷纷落马迎战长斧兵……
“苛羽,我要的就是你们从马上的优势滚落,在地上,你的骑兵从来不是我的长斧兵的对手,小女娃,你太嫩了!”骞卢狂笑,手中挥动一双短斧,把落马的骑兵杀得惨叫呼天。
当所有骑兵从马上落到地上,骞卢又道:“孩子们,我们再退,让我们可爱的弓箭手对付他们,呵呵,苛羽,你的骑兵不在马上,如何能追赶我的孩子们?”
苛羽料不到骞卢如此不按理出牌,她的骑兵在地面本来很难与骞卢的长斧兵对抗,长斧兵要边打边退当是极容易之事,且正如骞卢所言,骑兵在离开了马,在速度上完全不及这些步兵,很快地,更因骑兵的士气大跌,本不想追击,如此,很快地长斧兵与骑兵之间就拉出一段距离,对方的箭枝也跟着飞射过来,骑兵们根本无法抵挡……
箭出无情!
苛羽的心灵感到一阵绝望,她少女的心从未有过的脆弱在此时暴露了,眼中射出一丝无奈,口中仍然喝道:“骑兵们,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杀那些弓箭手,为死去的兄弟姐妹复仇,冲!”
她率先跃上马,骑兵们被她的言语所感,心中士气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马上,朝着长斧兵后面的奔冲,欲图突破地上的长斧兵,把长斧兵后面的弓箭手戳杀……
可这又能挽回局面吗?
她如今能够重新坐回马上的骑兵也只是两千多人数,其余即使不死,也重伤于地、无法再战,随着他们的上马,弓箭手的目标更明确,很多骑兵又从马背跌落……
就在此时,从弓箭手的背后涌出一大群人,弓箭手还来得及回头,这群人就冲杀入他们的阵形里,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他们再也无法顾得及射击骑兵,只顾着哀嚎惨叫,被突然出现的长枪兵杀得无还手之力。
苛羽从马上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无比的粗犷男人,他的长枪竟然能在同一时间挑出几十把枪影,把周围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飞、抛出……
她的眼睛突然感到湿润,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睛流出来,振枪哭喊道:“骑兵们,前进!”
没有了弓箭手的支持,前后受敌,恐慌心生,更不敌优势的骑兵,局势又在瞬间倒转,骞卢在此险境下,回天无力,从战斗中喝喊道:“孩儿们停手!苛羽,我向你降服!”
听到此话,长斧兵们立即停手——他们服从于他们统领的任何命令,与此同时,苛羽也喝道:“骑兵们,收住你们的枪。”
双方战斗就此结束,此战双方死亡人数共四千多,伤两千多,可谓惨烈。
苛羽跳下马,立即擦干眼泪,走到骞卢面前,骞卢突然跪下来,他的长斧兵也跟着跪下,苛羽道:“起来,与我独战,我誓要杀你!”
“你是否能留活我的手下?”骞卢至死还在为他的手下担忧。
“我不杀不抵抗的人!”苛羽道。
“我也绝不会死在女人的手中!”他手中的斧头突然回挥,抡砍往自己的脖子……
“啊?”一片潮水般的惊呼,又是“铮”的一声脆响!
长枪把骞卢的斧头撞飞,骞卢回头看之时,见到挑飞他的斧头的高大男人,只见这个男人走过提起他就迅速地给他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同时道:“妈的,最讨厌跪在女人面前自杀的男人,孬种,滚一边去,好好反省!”
风长明踢飞了骞卢,盯着面前的苛羽,道:“我昨晚想想你的计划真的不错,我最喜欢阴人,所以带着我的‘性交部队’阴了他的老窝,然后再从他的屁股后面阴他一枪。很对不起,我来迟了一点,因为他的那些女人一直在我面前哭,我给她们每人一个耳光,打完之后,才知道他的女人真是不少,就是没有儿女。若他死了,谁给他送终呢?”
苛羽道:“谢谢你!”
骞卢从地上爬起来,提着单斧就冲过来,吼道:“小子,刚才是不是你踢我?”
“是又怎样?”
“决斗!”
“我常被人踢,都没找谁决斗,你只被我踢一下,就找我决斗?老头,你真小气!”
风长明转头对受伤的党邢道:“哇,党副,你的手臂被谁砍伤了?”
党邢忍痛笑道:“谁知道?你小子这次做得挺好,不亏我白提拔你,总算给了我一点面子,呵呵,真痛!”
风长明道:“我白明会让瞧不起的人对我另眼相看。”
党芳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把我怎样?”
风长明笑笑,手臂搂在白英的腰上,道:“姐,我们胜利了,可以回去庆祝了。”
“你没等我们,就自己和你姐姐庆祝?别以为你立了点功劳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党芳不屑地道。
风长明把白英抱上马,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搂着她,头也不回地道:“我在战前和姐姐有个协议,就是战后,和姐姐进行性交,如果你觉得这个庆祝的方式很吸引你,我不拒绝你一齐来,反正我姐姐一个人也顶不住,啊哈哈……”
党芳的脸儿红了,党邢却呵呵大笑,拿着斧头愣着的骞卢突然道:“这小子是谁?老子很喜欢他,苛羽,以后你就让我跟着他,这是我的投降条件。”
党芳怒道:“你没资格和我们主帅谈条件。”
苛羽却道:“我答应你。”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四章 求婚
风长明赤裸地站在白英面前,看着同样赤裸的白英,他们回来后,白英坚持要洗澡之后才让他碰她,他看着刚沐浴的她,更显她的洁白,如脂的脂肤在灯光中闪烁,外面传来战士们势闹的喧哗……
为了与他姐姐做爱,他野蛮地把宿营舍的战士赶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觉得他要与姐姐干这回事似乎是不对的,可说归说,他却要做,且白英也不拒绝,他们心里多猜测也不济于事,因为两人的脸型虽不相像,身高却也是如出一辙,一个女人能有白英的身高的,也算是女人中的极至了。
再说了,亲兄妹性交,在海之眼又不是没发生过,就以北大陆的芜族来说,就是乱伦的肥沃土地。
其实,很多战士都在悄悄地躲在外面偷听,以风长明的真实修为,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他搂住白英,细声道:“姐,有人在外面守着,待会不要叫我的真名……”
白英的脸一红,轻声道:“那姐不来了,这么多人在偷听,姐怕会说出很羞人的话,娘在和男人做的时候,经常说些羞得不能再羞的话的。”
“我就喜欢听姐姐的羞话,姐,你不觉得你的羞话很甜蜜吗?姐,现在就说一声吧。”
“我不。”白英娇嗔道。
风长明心里发酥,道:“这也是很甜蜜的,姐姐,话不多说,我要进去正题了。”
他抱起白英就把她放到床上,庞大强壮的躯干压在她柔轻如玉的肉体,他慢慢地欣赏她,她的眼神有着未知的春意以及不可避免的恐慌,这是来自每一个处女献身之前特有的表情。
白英脸如红桃,烫热如火,唇儿紧闭,呼吸急速地自她的玉鼻呼出、吸入……
风长明轻吻她的香唇,舌头顶入她的温热里,绞着她的香丁,白英的情欲加快提升,本能地运作自己的香舌,与风长明入侵的舌头进行缠绵,下体渐渐地湿润,大面积的体毛如同刚被水浸泡过似的,她感到一阵羞意,略作推势,却推不动她身上的弟弟,只好轻咬了他的舌头,风长明从她的嘴里退出来,道:“姐,为何咬我?”
“弟,我们还是不做了,姐原来以为必死,才让你……”
不等她说罢,风长明又一次覆盖上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圆大柔软的乳房,在她的乳晕上轻抚着,不时地捏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中,白英的乳头渐渐地坚挺,呼吸也急了许多,身体的温度提升,她扭脸别开风长明的吻,张嘴娇喘。
风长明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躯同时一震,他知道耳珠是白英的敏感点,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咬着她的滑脆……
白英也没有再抗拒风长明,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抗拒的,只是少女的恐惧令她刚才打退堂鼓,此时渐被风长明挑起潜在的情欲,也许她是个极传统的女孩,可是她的骨子里有着她的母亲的血,一旦被情欲挑动,她潜藏的风骚或许比她的母亲还要激烈,她的身躯开始扭头,嘴儿回吻风长明的脸面。
风长明的手滑过她脂滑的小腹,摸索到她的乌黑的原野,在那里似乎变成了沼泽,所有的芳草被从淫穴里溢出来的液体浸润了,他的手指爬过草原,不小心遇到横在草原上的裂缝,手指便在缝道之上挤揉、捏弄,白英呻吟道:“弟,你轻些,姐会痛。”
这也难怪,毕竟风长明并非经验老手,指力控制得不是很好,有时指甲刮刺得她的嫩肉微痛的。
风长明果然温柔了许多,手指挤入肉缝里,白英的双腿同时夹紧,手指在她肉厚的双唇的挤压中感到无比的温润,而白英因了手指的入侵,蜜穴微微地痛,一种难言骚痒从蜜穴传出来,她打了个颤,眼睛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紧咬着两排洁白的玉齿。
手指在她湿透的蜜穴里滑插,穿过她处女膜的孔洞时,令她觉得微痛,可美妙的感觉更让她舍之不肯,忽感风长明的另一只手指也在寻道而入,两只手指的粗长的手指的入侵,哪怕是她的蜜穴天生比其它女人要宽大,可处女膜的孔洞也无法承受这两只手指,膜质的韧性撑到了极限,微微地撕裂让她不自觉地把臀部扭动,欲图摆脱风长明作恶的手指……
“弟,不要,姐好痛啊!”
她伸手要拉出风长明的手指,风长明道:“姐,你忍一忍,你流血了,过了这次就好,女人第一次不都是很痛的吗?”
“我知道,可是,真的痛耶,待会你的家伙进来时,可不是两只手指,弟,你饶了姐姐吧!”
“你说到这事,我也觉得应该进去了,女人总会遇到这一次,姐,你就忍忍,对不起你的,以后我向你道歉,但现在你听我的,放开你的手,安静地闭上双眼,尽情地感受你的初次吧,我的好姐姐!”
他提着阳物,硕大的肉冠顶在白英肥嫩的阴部,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再回手握着肉棒挤入她的肉缝,然后在浅处上下磨摩以达湿润干燥烫热的龟头……
白英的两片肥厚的外唇向两旁张开,红粉的花蒂展露灯光中,薄而宽长的内唇极勉强地包夹着风长明的半个肉冠,淫液从她的耻后联合流溢出来,湿润了她的股沟,才进一半的肉冠已经把她的洞口撑得几乎裂开,她强忍住痛,等待风长明暴发的那一刻!
风长明在她的股沟处一阵摸索,把淫水涂在肉棒之上,双手抓紧她的肥臀,静待片刻,道:“姐,我进来了!”
白英心里抽紧,风长明沈喝一声,臀部突然往下压,顶胀她的紧凑的蜜穴,撞破她的处女膜,直入她的深处,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啊呀……弟……姐好痛……姐要裂开了,你顶得姐的里面好痛啊……啊……啊……”
风长明看见她痛得牙齿紧咬,停止抽动,让她的嫩肉吻夹着他的肉棒,轻声道:“姐,这样好么吗?”
白英道:“嗯,你不动,姐就没感到那么痛了……啊,弟,你的怎么还有这么多没进去?”她惊见风长明的肉棒还大半截露出她的体内,惊呼出来,忘了蜜穴的剧痛。
“因为姐姐的蜜穴虽比一般的女人宽大许多,却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深浅,娘的比姐姐的深多了。”
白英红着脸道:“弟,那你快动吧,姐忍过这次,以后应该没问题了,姐觉得被你塞满了,再也塞不进去一根毛儿了。来吧,我亲爱的弟弟,姐的肉体任你品尝,任你摧残、任你玩弄……弟,以你的强悍把姐姐征服!”
风长明受到白英的鼓动,心里激动,硬挺的肉棒在白英的蜜穴再度胀大,艰难地从她的初道里抽出,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每进去一次,白英都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的动作开始渐渐地猛烈,肉棒的快速出入,把白英的粉红内唇抽拉出来,肥厚地外唇也被他的粗壮肉棒挤压得翻转,处子的鲜血和淫液从白英的芳道里挤流出来……
白英不能懂得是痛苦还是欢乐,她被风长明的“七星强棒”送入了迷茫的境界,昏昏然地睡过去了……
门突然破开,一众人跌落地上,门口外还有一群站立不定的观看者——风长明从白英红肿的肉穴里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正转身面对着门口,跌倒在地的男女以及在外面看到的人惊呼不已!
“哇,百骑长,你这支枪好强啊!”
“啊,你那七粒是什么东西?!”
……
风长明从地上提起一个女兵,这女兵因也是刚沐浴之故,或许是想在今晚方便与男兵进行“性交庆祝”,穿了极不合时宜的短裙,她被风长明提起来,惊道:“百骑长,你的东西好粗好长,顶到人家的胸脯了。”
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风长明挺立的巨棒正在顶在她高耸的胸脯……
“百骑长,操她,操烂她的骚穴!”
无论是男女,都开始起哄!
风长明的大手伸至她的裙底,把她短裤撕拉下来,双手把她抱起来,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巨棒顶在她的早已湿润的骚穴,腰部猛然向前一挺,肉棒强劲地突入女兵的肉道……
“啊哟好痛……百骑长,你的太粗长了,人家里面被你撑破了……啊……啊……”
风长明刚才遇上初次的白英,压抑了好久,且白英没坚持够半个钟就昏睡了,此时突然来了许多女兵,便随便抓住这个来继续……
“百骑长,你真是我们男人的偶像!”
一群女兵拥了进来,把地上的男兵踩踏着,只听潮水声的骚音道:“百骑长,你我是最棒的,我们也要你的大肉棒……”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可塞骑兵曾经并没有屠杀骞卢的子民,骞卢也没有率兵侵入苛拿的领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斗过后的三天,骞卢的被风长明打了耳光的妻妾到达可塞,骞卢就在可塞长住下来,党邢代替了骞卢原来的位置。
三月十五日,聂通的使者到来,让苛羽把党邢交出来,因为党邢屠杀了他们领地的居民近一千人之多。
苛羽让聂通的使者暂住下来,召党邢回可塞,问之,他却一口否认,她知道党邢向来不说谎,便对来使道:“回去告诉聂通,屠杀之事非我的人所干,即使是我的人干的,我也不会把我的人轻易地交给你们!”
“别以为我们会像骞卢那笨驴一样好相与!”使者放下狠话,便离去了。
苛羽道:“这件事,完全像挑起我们与骞卢之战一样,其中必定有人从中挑拨,可这人到底是谁?他如此做又是何目的?”
没有人可以回答得她,她继续道:“我本想一统苛铬族,既然如此,无论暗中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这个阴谋,都足成了我的理想。党邢,从你的领地招募两千名骑兵,你亲自训练。党芳,招募一千士兵,由骞卢去训练。至于你……”
她指着风长明,想说又没说出来。
风长明自从在那一战之后,地位陡升,党邢的离去,他就顺其自然地接替了党邢的空缺,成为苛羽的左右手之一,可他很少跟在苛羽身边,大多数时候都与他的新兵混在一起。
“是不是叫我去睡觉?”风长明道。
党芳斥道:“白明,你这是什么态度?”
苛羽道:“如果你单纯回去睡觉,我大可以不管你,可你这十多天,一直都跟那些女兵胡混,再这样下去,可塞骑兵就要毁在你的手上。所以,你以后都跟随在身边,我在俯里给你两姐弟安排了两个房间,白天除了训练骑兵之外,其它的时间都跟着我,晚上只准在俯里睡。”
“哇呀呀,你管得也真多!”风长明大叫道。
苛羽转身离开,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也跟着离去,走了一段路,忽然回头冲着风长明道:“白明,你傻愣什么,还不跟过来?难道你忘了主帅刚才的命令了?”
骞卢拍拍风长明的肩膀,笑道:“副帅,我也听你把那群女兵弄得神魂颠倒,什么时候你来跟我的女人玩玩,顺便借个种给我!”
“骞卢,叫你那群女人去死吧!”风长明很不爽地吼出来,闷闷不乐地追着苛党两女跑过去……
骞卢看着他的背影,很是不服气地道:“我的女人难道就没有漂亮的?你小子也太没眼光了,连女兵也搞遍了,我的女人中不知有多少比那些女兵要漂亮的,不过,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打你手下的女人的主意,呵呵,好色的男儿,是塔斯战神喜受的,我骞卢也喜欢。”
“主帅,我们这是去哪里?”党芳见苛羽无目的地带着她和风长明满城狂,于是问了出来。
苛羽道:“营格米今日会来我们家,我在考虑着要不要回去。”
党芳欢喜地道:“主帅,你不是喜欢营格米吗?还考虑什么?我们赶快回去,别让营格大帅久等了。我也有半年没见他了,他一定比以前更帅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风长明问道。
他知道营格米乃苛铬族公认的美男,是许多少女的梦中的情人,其人才二十八岁,却未娶妻,如今得知苛羽似乎喜欢营格米,他的心情就大跌,真这样的话,铂铘交给他的任务就无法达成了。
党芳道:“我哪敢喜欢他?他是主帅的,只有主帅才配得上他,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主帅这等美女——”
“我呸!”风长明不顾风度地在大街上吐口水,刚好吐到某个行人身上,其人立即开口大骂,转眼看见如山般的风长明,舌头突然打结。
风长明道:“你怎么不骂了?是我吐得又怎样?”
那人被他吓得跌倒在地,风长明咒骂地一声:“没用的家伙!”
党芳骂道:“谁不怕你这野人?”
“又不见你怕?”
“我是专管野人的。”
苛羽的美额一皱,道:“你们两个别吵!”
“我们回去!”她说罢,转身就走,风长明跟了上去,道:“营格米是你的情人?”
苛羽道:“与你无关!”
党芳在他耳边道:“你这野人,主帅是轮不到你的,你还是回去搞你的那群女兵和你姐姐吧。”
“我他妈的搞你行不?”他强行把党芳扛在肩上,追着苛羽走……
三人进入苛拿的居室,见到了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年龄大的正是苛羽的父亲苛拿,另一个当然是营格米了。
苛拿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似四十多的中年,他的脸形有点像苛羽,风长明知道苛羽更多的遗传自她的父亲,无论从性格还是外貌,苛羽都与她的父亲相像,差别在于苛拿比她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营格米比苛拿还要高出三公分,生得面相白净,脸面俊秀,确是一表人材,双眼看人时很自然地流露着淡然的笑意,让人如临春风,他俊美的脸庞加上神采奕奕的特质,若说不让女孩们动心,那绝对是假话。
但,苛羽是否真对营格米动心了?
风长明担忧着,他从心里不愿意答案是肯定的。
“女儿,格米来看你了,你跑哪里了?”苛拿慈爱地道。
苛羽投入她父亲的怀里,露出少有的女儿态,嗔道:“爹,女儿这不是来了吗?”
苛拿却定定地看着风长明,道:“女儿,他是谁?”
“谁?”
“就是跟你来的巨汉。”
“爹,他是女儿的护法兼可塞骑兵的副统帅,党邢被我派出去了,他代替党邢的职位,他叫白明。”苛羽道。
她的父亲很少管她的事,自从把可塞骑兵的统帅让给她,就不再管她了,连她与骞卢之间的战争,苛拿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苛拿笑道:“是个好男儿,像条铁汉一样,在战场之上,一定英雄无比!”
苛羽道:“他在战争场的确英雄无比,只是在其它场合——”她回首看看风长明,又转首继续道:“他能活活把女儿气死!”
“谁能把我们坚强的可塞骑兵统帅活活气死呀?”营格米道。
苛拿笑道:“我们两父女在说话,差点忘了老弟,真是失礼了。”
营格米笑道:“无妨,无妨。”
苛羽从苛拿的怀里出来,在她父亲的另一边坐了,苛拿也对门前的两人道:“党芳,你们也坐吧,不必拘束。”
风长明觉得现在的苛羽很可爱,没在他面前摆出高姿态,也没有那种冷傲的神情,在她的父亲面前,她恢复了从未在他的眼里出现过的女儿娇态。也许吧,不论她多强,她终究是一个女人而已。
苛拿道:“女儿,刚才我和格米商量了一些事情……”
营格米似有意地咳了几声,然后仔细打量风长明。
“格米这次来,是向你求婚的,爹首先答应了,因为爹也知道你是喜欢格米的——”
“爹,你怎么没有女儿商量?”苛羽有些不满地道。
苛拿惊讶地道:“女儿,难道你不喜欢格米?不是总想着要嫁给格米吗?再说了,你们两人一结合,凭你们的势力能很快地一统苛铬族。”
苛羽红着脸,垂首道:“可你也应该和女儿商量才答应人家呀,况且,哪有求婚向女儿的爹求的?”
风长明看苛羽的神态,心里大叫“糟”!
看此情形,苛羽与营格米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
营格米回首深情地看着苛羽,道:“这个事,我本来想和小姐先说的,可小姐不在,我就你爹提着了。
苛羽的女儿羞态立即显现,道:“我又没问你。”
营格米潇洒地笑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苛羽面前,单膝跪下,极有感情地道:“我,营格米,正式向我最爱的苛羽小姐求婚!”
苛羽脸面粉红,张口正欲说话,忽然听到有人在说:“死心吧营格米,我苛羽是绝不会嫁给你的!”
众人齐看往风长明,并非惊讶于他敢乱说话,而是他的语音与声调几乎和苛羽的一模一样,别人听起来,就好像是苛羽在说话一样。他们不敢想象,这个粗野的巨汉,既然能把某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学得如此之像?
苛羽斥道:“白明,你敢再胡闹?”
风长明道:“主帅,我不是胡闹,我是想提醒你,你的理想是统一苛铬族,如果你现在结了婚,你就无法统一苛铬族了。即使以后你凭借营格米的力量一统苛铬,人们也不会说是你统一的,而是说苛铬族是营格米统一的……”
营格米突然暴立,转身吼道:“你无资格在这里发言。”他清楚苛羽是极好强的女人,风长明这么一说,正说到苛羽心上去,而他的求婚就告失败,他哪能不怒?
风长明也猛起立,以无比的霸势吼道:“营格米,仰看我!”
他说这句话有两重意思,一则营格米看他的确需要仰首才能看他的脸,二则他要凌驾在营格米之上。
营格米受此侮辱,脸色极不好看,英俊的脸不复平时的随意之态。
“白明,滚出去!”苛羽喝骂道。
风长明眯起双眼看着苛羽,以嘲讽的语气说道:“小女人!”
接着,他朝营格米伸出右手,抓拳、拇指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露出一点,朝天而指,道:“哪,如果不爽,大可以出来找我,什么时候我都能把你打倒在地!营格米,你还不够格在我白明的面前大吼大叫。”说罢,他转身,迈开超长有力的双腿,向门外走去,在走出门之时,他没有像刚才进来时那样低头,而是直着腰,他的额头正正地撞在门顶之上,把门庭以及门庭之上的砖石撞飞、撞碎……
营格米举步就跟着出去,苛拿道:“格米,放过他吧,我看得出来,他也喜欢苛羽,否则他不会甘心随从羽儿的。”
营格米复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道:“我营格米也敬他像一条汉子,因此给他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如果他赢了,我营格米不但把所爱拱手让给他,且真正地‘仰看他’,跟随他!”
苛拿叹道:“我们继续商量你们的婚事吧?羽儿也不小了,也该找个男人,虽然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可也总得有个男人的。”
“女儿,说出你对格米的的心意吧?”
苛羽沉思片刻,道:“他说得没错,在未统一苛铬族之前,我不想结婚。”
“那就先订婚吧?”苛拿导引道。
“嗯。”苛羽轻声应了。
苛拿又道:“格米,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道:“我尊重苛羽小姐的决定。”
苛拿笑道:“好,明天就为你们举行订婚仪式!”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五章 外族的参与
三月二十七日,静夜。
风长明被踢醒,正想找人算账,却见来人中有他的父亲铂铘,他道:“爹,你怎么来了?”
铂铘道:“我不来,你小子还在睡觉呢。”
白英道:“是我联络爹的,苛羽和营格米订婚了,你却天天睡觉,我只好让爹来了。”
铂铘道:“你小子咱就这么不争气?竟让营格米得逞了?”
风长明无奈地道:“爹,这我也没办法,那小妮子好像一直以来都喜欢营格米,她老子也很喜欢营小子,营小子一提出求婚,她老子就答应了,后来我竭力挽回,才能让她和他只是订婚,而不是结婚。”
“还好,怕就怕苛羽那小妮子在结婚前把处子之身交给了营格米,那就没有挽回的地步了。”铂铘拍胸膛道。
“为什么?”白英问道。
铂铘解释:“一句话,我可以娶个骚女人做老婆,可我儿子绝对要处女老婆,非处女的女人只能做我优秀的儿子的性奴,你懂不懂?”
风长明笑道:“爹,你可真会替我着想,老实说,这海之眼女人多得是,你儿子要一千个处女老婆也并非难事。”
铂铘很是得意,道:“即使是处女,那些长得不尽人样的处女也不要揽回咱家,要就要绝对的美女,像你身边的苛羽之类,党芳也不错。如果是绝世美女,条件可以降低些,就算非处女也无所谓。这是爹对你的基本要求,至于玩玩的,你喜欢,要上什么女人都随你便,你小子有的是本钱,爹不管你这些。但一定要记着,爹半生的希望就是夺回西境城,更大的心愿是打倒巴洛金……”
“爹,这些我都明白,我想问你的是,如果像姐姐这样的处女,我能不能要?”
铂铘想了想,道:“勉强吧,但你入世不深,有些事也许难以预料,到时好好待你这个姐姐,懂吗?”
白英心里多少不舒服,她虽没有苛羽党芳的姿色,好歹也自感是个不错的美人儿,而她的这个父亲竟说出如此之话,她的心哪能平静?
她道:“爹,难道我不美?”
铂铘道:“你也许算得美了,只是你妈……唉,英儿,以后还是把长明当作你弟弟,你需要时可以找他,像你娘一样,但……”
“爹,你就不能说得明白些吗?”白英道。
“以后你们会明白的,爹只是把话说在前头。”
白英无奈地道:“那好吧,我们不说这些,我请你来的目的,是让你帮弟弟想个办法,像他现在整天睡在床上,好像失恋就是男人懒惰的最好借口。”
“我向来如此,又不是在苛羽答应嫁给营格米之后才睡觉的,这个爹知道是为什么,你们都不懂的。”
铂铘笑道:“这才是你懒惰的最好借口,呵呵,长明,我为你的睡觉而骄傲,要睡就多睡,可别睡丢了我的准儿媳,苛羽那女人不但绝顶的姿色,而且她对你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无论如何,你要把她从营格米的手中抢过来。”
“如果她在结婚之前,就和营格米性交,不就是没得混了?”
铂铘道:“他营格米敢?我先把他阉了,我现在忍他,就是看在他还算个人物的份上,若他真敢动我的儿媳妇,我白金邪容不得他多活一秒!”
他似乎真的把苛羽当成是他铂家的人了!
风长明道:“好吧,我们不说这事。爹,你有什么计划?”
“我挑起了苛羽与骞卢之间的战争,然后又挑起了聂通的愤怒。苛铬族,除了欲得到苛羽的营格米——你别以为营格米有多爱苛羽,那小子很放荡,却很有风度,凭着他的魅力,有许多女人向他投怀送抱,只要他看得上眼的,他是来者不拒,可他是个很自在的男人,因此近三十了还没结婚,他家里的女奴多达三十个,不可否认,苛羽是有点喜欢他,曾经一度想嫁给他,只是他都拒绝了,不料这小子突然来求婚,看来他是有些想结束他的放浪生活了。
“以我的看法,他爱苛羽也不是很深,只是想找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做他的正妻,以便传宗接代,否则,他不会放出与你公平决斗之言,若是他真的深爱苛羽,他根本不可能给别的男人任何机会。”
“我们不说那小子了,说起来,我就一肚子的气。据我所知,聂通与栗族的良士有关系,而良士背后似乎有更大的靠山,令他在三年之内成为栗族的最强的霸主。良士的靠山,我一直想不出来会是谁……”
“苛铬族的传统是从来听不进解释,也从来没有和解之说,除非你以实力把对手击倒,他就绝对地服从你!聂通被激怒了,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此刻正在集中兵力中,我预估,他们会在下个月发动战争。他的骑兵虽没有苛羽的强悍,就现在而言,人数上要比苛羽要多,且苛羽把三分之一的兵力分排给党邢,她的兵力就更少了,她也没有更多的财力招募新兵,这是苛羽一时无法解决的。”
“聂通必定会先攻打党邢,以绝大多数的兵力把党邢那三分之一的兵力解决,回头再攻打可塞。从苛羽与骞卢一战之后,苛铬族不得攻打城镇之约被打破了,给了聂通的进攻有很大的空间。”
“苛拿应当懂得这一点,所以急着让他的女儿与营格米订婚,到时聂通发动战争时,营格米的刀骑兵就不得不相帮,营格米的求婚就正中他的下怀。”
“儿子,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当聂通无法与苛羽、营格米对抗时,必定请出栗族的良士,则战争便布及栗族。拉沙族的那席里在上次与良士的战争中,唯一的儿子被良士杀死,对良士恨之骨!当良士被拖入苛铬族的战争,我就煽动那席里出兵攻打良士老巢。”
“爹,你怎么煽动那席里?”白英道。
“别把你们的爹看扁了,那席里是你爹的好友,我十年前就认识他了。只是他与良士三年前那一战,你爹根本无力帮他,那时我还没有创立金邪旗。这次我与他联手,可以拖住良士的后方。良士前后受敌,必定请出他的靠山,我倒要看看这靠山是谁?”
“因此,儿子,苛铬族定会是苛羽的天下,只要你得到了苛羽,你就得到了苛铬族,这个任务你一定要达成,哪怕是强奸,也要把苛羽变成你的女人!”
风长明大惊道:“爹,你说让我强奸苛羽?”
铂铘晒道:“很惊奇吗?你又不是没有做过!”
“爹,我真没有做过耶,你别乱把罪名往我身上推。”
铂铘道:“什么事没有个第一次的?”
风长明道:“如果苛铬族在我掌控之中,还用得着强奸苛羽吗?再说,即使强奸了她,她一样不从我,这苛铬族也不见得是你儿子的。我想,我得让她真正服我,让她成为我的手下,则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人,都得为我而战!”
铂铘道:“只要你能够把苛铬族一统,其他的什么事都无所谓,你要不要苛羽那是你的事,我要只是她的势力。当苛铬族统一那时,爹已经把栗族弄得乱七八糟的了,你再入兵栗族,取得栗族的势力。我们就准备攻打西境城!”
风长明道:“爹,为何你漏了布族、拉沙族和炽族?”
“西境城就是拉沙族的主城,炽族太强,当初连泸泾都不敢对炽族出兵,至于布族,我原想兼容,可在三个月前听说布族新起了一个集团,正在渐渐扩张势力,我预测不久的将来布族也会陷入族中内战,我们入侵的话,只能是让布族团结对付我们,所以暂时我也不想加入他们的战争。我要的,只是属于我的城!哪怕是死,也要夺回我的城,我要把伊芝城重新改为我祖先一直沿用的城名——西境!”
一旦说到西境城,他的霸主气态又恢复,风长明受到他的豪气的感染,道:“爹,无论苛羽是不是我的女人,我都会让她率领苛铬族的兵攻打西境城,把我们祖先的城夺回来!”
铂铘拥抱了他,感动得流泪,赞道:“好儿子!”
历史开始按铂铘的意愿发展着。五月三日,聂通突然袭击党邢;党邢败退,回至可塞。
党邢来到可塞之时,狼狈之极,只带回来三十多个伤兵,众人知道他们是突围而出,他身上满是伤痕,本来英俊的脸右侧被刀划破一道长长的伤痕,他在见到苛羽的一刻,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哭哽道:“主帅,我没有守住阵地!”
众人从他的语言中听出无尽的悲痛,因为他的妻子以及两个儿子并没有跟随回来。
一个二十七岁的英伟男人就在众人面前痛哭嚎叫……
苛羽扶起他,拥他入怀,安慰道:“党邢,我们定会报这血仇,以聂通的血祭他们的灵魂!”
党邢抱得苛羽紧紧的,虎躯颤抖不已!
“我一定要杀了聂通!”党芳悲哭道。
她突然投入风长明宽阔的胸膛,风长明犹豫了一下,双手轻拥着她的娇躯,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疚愧,道:“血染聂通的不是你,而是你大哥,其他的人都没有资格!”
苛羽冷言道:“明天出兵,踏平聂通的领土!”
五月四日,苛羽率兵攻打聂通的主城,不料兵力不足,败退,其时,栗族的良士趁机入侵可塞,苛拿领着少数的兵突围,逃奔营格米,苛羽被迫投靠她的未婚夫,整个过程,三天之后结束,苛羽只剩两千骑兵,伤亡惨重。
五月六日,良士突然把兵力从苛铬族撤退,回去援助他的主城,与铂铘那席里的联兵进入僵持战,与此其间,铂铘暗中给风长明传话:“长明我儿,我和那席里不能坚持太久,栗族的其他领主,为了栗族的利益,必定会与良士联手对抗我和那席里,那时我们就得退出栗族,请赶紧把聂通灭掉,再让苛羽出兵援肋我们。”
失去良士援助的聂通,感到心慌,与此同时,苛羽打出一条标语:“苛铬族的所有子民,聂能串通外族入侵我族,已经背叛了苛铬,请热爱我们伟大的民族的子民,加入苛铬的荣誉之战,把苛铬族的叛徒巢杀,把入侵我族、杀害我族人的栗族恶人铲除!我,苛羽,以苛铬的存亡为理由,请求你们的帮助!”
本来在以前,苛铬族是很少团结,然而自从战争中的城镇被灭,被杀之民众空前增多,再加上铬族的五个势力突然变成了两个势力——另一个势力也即铂铘的金邪旗正在与栗族的入侵者良士在战斗,是为苛铬族而战!
苛羽把救族的旗帜打出、高举,苛铬族的族人感到战争不可避免,为了祖先的土地,纷纷加入苛羽的阵营,哪怕现在的苛羽不能给他们任何酬劳,他们也会为自己的家园而战。
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家乡,没有人不为自己的亲人的被杀而愤怒!
背叛自己土地的人,是绝对没有家园的!
苛铬族愤怒了!聂通的心灵也感到震撼,他没有想到最不团结的苛铬族会在此时团结,强悍的苛铬族团结起来对抗他,就连他的许多子民以及他手下的一些士兵都投入苛羽那一边,为苛铬奋战!
五月二十日,苛羽率领苛铬族浩浩荡荡大军征讨聂通……
五月二十四日,聂通败退,其时,聂通的队伍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无能抵抗苛羽的上万人的军队,但聂通绝不投降,天大的血仇不容许他的投降,他毕竟一代枭雄,哪怕死,也要在最后战死!
聂通在退回他的城堡时,把他的妻儿全部杀死,他绝不能让他的妻儿侮辱地活着或在耻辱中被他人所杀,属于他的,若不能保留,他就全毁灭!
他深知他的小城堡不能阻止苛羽大军的进攻,因此,在做完一切后事之时,他率领他的残余部队出城再度迎战……
苛羽盯着对面的聂通,他有三十五岁了,身量不高,只有一百六十多公分,但他的脸蛋生得很漂亮,几乎达到美女的俊俏程度,令他看起来很年青,双眼中射出残酷的芒光,令人难以相信极像女孩的他竟是如此的残忍!
苛羽喝道:“聂通,你还不投降?”
聂通在这一万多人面前不但不惧,反而惨笑道:“苛羽,如果有机会,我就操烂你!”
苛羽怒道:“聂通,苛你今日能活命,我给你操一百遍!”
她扫视了一眼聂通的一千残兵,道:“你们给我听好,我只是讨伐叛徒聂通,你们都是苛铬族的子民,只要你们投降、放下手中的武器,我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
聂通的士兵相互地看着……
“你们的亲人都在家等着你们回去!”苛羽的这句话收到明显的效果,聂通队伍里响起一片嘈杂,许多士兵放下武器从阵形里向两旁移动……
聂通看着这情形,也没阻止,只是朝着苛羽道:“苛羽,哪怕只剩我一个人,我也绝不投降,我的一切,用我的生命换来,则只有死亡能够把我的一切带走!”
一些已经走离队形的聂通士兵,听到聂通这句话,复又走了回来,重新捡起丢在地上的兵器,如此,聂通还有七百多死士随他而战,聂通终于用极富感情的声音,颤抖地说出他的感谢:“谢谢你们,我的伙伴!”
苛羽眉头微皱……
聂通突然举起他手中的大刀,喝喊道:“为最后的生命,伙伴们,投入战斗、投入血的灵魂去!”
苛羽同时喝道:“结束这一切!苛铬的战士,用你们的武器把这些叛军灭绝,我以苛铬族的代言人,代表我们的祖先,清理门户!前进!”
苛羽这方士兵振奋到极点,聂通那方的死士怀着必死之心,两方战士之间的战士进入炽热化,然而苛羽以绝对的兵力压倒性地控制了战场,不管聂通的死士多么的悍凶,最终被上万的兵将踏平……
党邢腾马奔往聂通,营格米也跟随而上!
“营格米,退回去,聂通的命是我党邢的!”
“党邢,你不是聂通的对手,回去!”
两人相竞冲往聂通……
聂通的死士已尽数被杀戳,苛羽的上万军队把聂通包围在其中,十多个围击聂通的兵士被他的乱刀砍飞,党邢和营格米策马至聂通面前,两马夹击地上的聂通,一枪一刀由马上冲出,聂通的身体忽地倒地,在两匹马的马蹄下旋转如影,四只马蹄被他的刀砍断,马直冲而过,党邢和营格米的身体直冲上天……
“营格米,我聂通与你无仇,你竟也想杀我?我必先杀你!”
聂通的身体从地上旋飞而起,不顾一切地射上空中飘落的营格米,首先落下来的党邢的长枪戳向聂通,在空中与聂通的大刀相撞,党邢被聂通的刀劲震飞、落地……
聂通继续射往营格米——“刀无情?朝天斩!”
聂通手中的大刀挥出一片白片劈向坠落的营格米,此时此刻,营格米在空中待得太久,没法再提劲上升和躲闪,双手执长刀,凌空砍落,一道刀芒从他的刀射出,迎上聂通的大片刀光!
“随意刀?百斩归一。”
处在劣势中的营格米,无法把聂通全力的一刀完全地挡下来,两刀相遇之时,被聂通的刀震得倒飞出去,脚落地之后“蹬蹬”地后退十多步,而聂通却绝不放过他,就在营格米落地之时,依然紧跟而随,刀化三道强光挥射而出——营格米与聂通本在伯仲之间,如今先失势,无力挽回,此刻被聂通的死命追杀,生出无力之感,俊眉一挑,强行站定脚步,双手紧握的长手迅猛挥斩:“随意刀?三分天下!”
然而,他的“三分天下”还未尽使出,聂通的三片刀光就打在他的胸前,营格米惨呼,高大的身体被聂通的刀劲劈撞出去,聂通的真刀也迅速地朝倒地的营格米砍落……
“冰之世纪?碎冰!”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块从风长明的拳头打出,撞在聂通的刀背之上,把他刀撞偏,同时策马冲前,手中的长枪劲挑三枪,聂通被逼退,风长明从马上弯腰下去把地上的营格米提起,快马离开!
党邢刚好追击而至,与聂通对峙。
“聂通,当你用刀分开我妻子的身体、砍落我儿子的头的时候,你就注定了今日!”
聂通狂笑起来,道:“党邢,我会有今日,但也不是你党邢带来的,你还不够资格说出这种狂言!”
党邢握枪的右手激动得微微颤抖,沉声道:“聂通,我会用我手中的枪刺穿你的心脏、刺戳你身体的每一部分!”
“党邢,你不是他的对手,报仇有许多种方式,不一定要亲自为之!”苛羽道。
“主帅,我即使死,也会紧握着我的复仇之枪,如果那时我已经无力再动,请你在杀死聂通之后,把我握在手中的枪刺入他的心脏!请让我独战这场,让我以我的血和生命告慰我死去的爱人和爱子!”
苛羽道:“不行,我不能叫你送死!白明,你去杀死聂通!”
风长明放营格米下马,营格米勉强站立,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转脸对苛羽道:“没有人能替代党邢!一颗复仇之心,是必须发泄的。”
苛羽道:“你……”
党邢朝风长明笑笑,回首对聂通道:“让你久等了!”
“我只是想让你多活一会,把你遗言留下,党邢,来吧,我就是你的杀妻绝子的大仇人,我等着你来复仇!”
“聂通,受死吧!”
党邢的长枪由下而上挑出,枪尖的劲气把地上的尘土剥飘,双脚踏出,迅速成地奔冲向前,长枪刺出十注枪劲罩射聂通:“战枪?一往无前。”
“刀无情?闪斩!”
聂通的身影闪动飘忽,大刀不停地砍在党邢的枪影之上,身体闪动着逼近党邢……
“党邢,你根本不是我的十招之敌,你认命吧!”
聂通的身体闪到党邢的跟前,手中的大刀与党邢的长枪交击,在这种短距离的打斗中,党邢的长枪讨不到任何好处,他每次出枪都比聂通慢一步,强大的刀劲令他手中的枪几乎被震脱手,但比刀劲更强大的仇恨支持着他的灵魂,让他与聂通继续厮战!
所有的人关注着他们的刀来枪去,两人相斗已经有三十个回合,聂通估计错误了,怀着悲痛的仇恨的党邢发挥了他的最大的潜能,把武技施展到他的极致,从而在战斗中提升着他的力量,与聂通暂时斗个旗鼓相当。
“懒虫,我哥会胜吗?”就在党芳问风长明话之时,聂通的刀法突变,大片的刀光把党邢罩在其中,手中的真刀在刀光中清晰地凌空绝斩至党邢的头顶之上……
“刀无情?强化韧!”
聂通的钢刀发出青色的光芒,党邢的双手齐举,长枪举过头顶,欲图以枪杆挡住聂通的凌空一斩!
“党邢,你的枪是挡不住我强化了的刀锋,断!”
“你错了!”党邢沉喝,身影突前:“战魂?无枪刺!”
聂通的狂妄之色变成惊讶,当他的刀砍断党邢的枪之时,党邢竟弃枪向他撞来,速度之快且距离之近令他无法闪躲,他的刀落势不改,照砍在党邢的虎背之上,可刹那间,党邢的头猛撞在他的心胸,巨大的碎痛感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身体被撞得飞退,倒地不起,五脏六腑都被党邢的“战魂?无枪刺”的力量地撞碎了,口里的血向外狂喷,摇摇地从地上站起来……
党邢也扑倒在地,血从他背上的刀裂之处涌出,党芳跑过去扶起他,哭道:“大哥,你没事吧?”
党邢惨笑道:“我死不了,他的伤比我重,我不过是冲力太大才扑倒在地,他的胸膛却被我撞碎了,哈哈……”
聂通残酷的眼神依旧,死盯着党邢,由衷地道:“党邢,我是败给你了,但你要杀我,还得再继续!”
风长明下马,捡起地上的长枪交给党邢。
党邢提着长枪走到聂通面前,盯着摇摇欲坠的聂通,手中的长枪颤颤地提起,枪尖对准聂通的心胸,却迟迟不刺进去……
聂通道:“党邢,你不会是想等我自己倒下地,才刺进来吧?我不想带着人世的债下地狱,刺进来吧!”
“党邢,刺进去,穿戳他的胸膛,让他像个男人一样战死在沙场,让他在死前屹立他不倒的枭雄之魄!”风长明在后面喝吼,许多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论聂通多么的可恨,他毕竟是个人物,像聂通这样的人,让他站着交出他的生命,是对他的一种尊敬!
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在某种时候,都应该相互尊敬。
党邢的长枪突进,刺穿聂通的心胸……
“谢谢你,让我死得像个样子!”聂通最后说道。
枪抽离他的身体之时,血从他带笑的嘴角流溢出来,双眼自然地闭上,但他的身体仍然屹立不倒,风长明走过去轻推他的胸膛,他的身体仰倒落地……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六章 结盟
巴洛十八年六月三日,铂铘与那席里联军被良士反击得节节败退,正如铂铘所预料的,栗族的其他领主为了全族的利益,与良士联手对付他们,本来处于优势的他们兵败如山倒,退回拉沙族的境内。
拉沙族的主城是伊芝城,再加上拉沙族的其他领主,栗族联军也不敢进入拉沙族;在西大陆,除了炽族敢与拉沙族为敌,其他三个族都不敢轻易地惹上拉沙族。
六月十八日,风长明接到铂铘的传言:“长明我儿,栗族联军太强,如今他们把我们逼回拉沙,必定回复原来的状态,我必须挑起栗族四个霸主之间的战争,把他们的仇恨增大、把他们的实力削弱,你在苛铬族势必取得说话权,到时说服苛羽与我结盟,把栗族征服,则我们光复拉沙。孩子,拉沙以前是你爹的领地,我们的祖先统领拉沙尽两百年之久,只要到时我恢复我的身份,则拉沙族无人反抗我,而到时冲着你爹来的就是现在的巴洛大帝,因此,你在此之前,必须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到最大……你有这方面的条件,在这事上,我以后会告知你。”
风长明从白英的肉体上抽身出来,道:“姐,我们该如何?”
白英道:“爹让你说服苛羽结盟,你在前两战中表现得出人意料,很多士兵都服从你,在可塞的士兵中,除了苛羽,你无疑是最有威信的将领,要说服苛羽,其实很简单。只是,苛铬族刚经历了大战,死伤的族人无数,许多人不想再发动战争,除非有一定的酬金,否则,很难再招兵买马。自从大战之后,许多士兵都自动地离开了,如今,苛羽只有七千士兵,加上营格米的三千,就算合并爹的和那席里的兵力,也不敌栗族大军。”
风长明道:“这你不必担忧,爹会挑起栗族的霸主之间的战争,过些时候,栗族联军必然解散,且还会相互之间争斗,我们在这段时间准备充足,到时爹一声令下,我们就从苛铬族出兵,爹和那席里从拉沙征讨良士。良士被灭,栗族的其他霸主不足为惧。”
白英道:“那你准备怎么待苛羽?”
风长明一愣,道:“我能怎么待她?”
“别装了,姐知道你喜欢她,可她是——”
“她是营格米的未婚妻,且爹当初让我把她的兵力掌握,我现在已经做得差不多,没必要破坏她与营格米的幸福,我原要追求她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她的势力,如今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这事也就罢了。”风长明有些无奈地道。
白英叹道:“也许你最初真的是为她的势力才接近她,可此时的你,心中早已经有了她。苛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更不可多得是她的领导力和战斗力,美艳和高傲并存的她,可能是爹的一只棋子,却绝不是你的棋子,而是你心里的痛。弟,和营格米决斗吧,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你必能赢得美人,也能赢得营格米的势力。”
风长明从床上起来,边着衣边道:“打败一个人很容易,但要打败一颗心还得需要一些时间。”
“好吧,姐随你,反正最大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是你的私人问题,姐不管你了。”
风长明着好衣服,道:“姐,我出去了,你累,多睡一会。”
可塞,苛拿俯邸。
风长明到达议事厅,苛拿、苛羽、营格米、党邢、党芳、骞卢都在,苛拿道:“白明,我们正在等你。”
风长明坐在苛拿的左边,苛拿的右边分别是苛羽、营格米、党邢,他左边过去是党芳、骞卢,他朝党芳笑笑,扭脸再对苛拿道:“让你久等了,我刚才和姐姐做爱了。”
苛羽和党芳恼怒地瞪着他,其余四个男人都在狂笑,苛拿道:“像你这般强壮的男人,肯定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受得住你的进攻,呵呵!”
风长明也笑道:“老爷子过奖了,我姐姐她就受住了,只是累了些,时不时地喊暂停,老爷子不介意我常带几个女兵在身边吧?”
“这个没问题,海之眼的女人比男人多,你有本事,可以把许许多多的女人收归,像格米,他的身边就有二三十个女人,骞卢老弟也有十多个吧?”
骞卢笑道:“我曾经就问副统需不需要女人,我骞卢可以借给他一些,顺便问他借种。”
党邢道:“他的种的确不错,骞卢,你打的主意绝好。”
骞卢对党刑道:“老弟,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你也要找个新妻子,再生几个儿子了,那时,送我一个儿子,哈哈,不要介意,我们这种在血泊里出生入死的人,很难意料明天。”
党邢右脸上的刀疤微微颤动,道:“我们这些人,死亡的确是无法意料的,只是我不想再连累妻儿了,暂时不再想娶妻生儿之事,但是,正如老兄所言,男人是少不了女人的,我昨晚就把两个女人招到我的床上了。”
风长明突然沉着声音道:“党邢,有时候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为何这么说?”党邢问道。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不应该抢了你位置,让你去守骞卢的领地——”
“这不是你的过错,战争总是不可避免,我不怪谁发动战争,我只怪我无能力保护我的妻儿,当然,我也不怪聂通屠杀我的妻儿,若我是聂通,我也会毫不留情,只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他杀了我的所爱。如今聂通已经死在我的枪下,其实为他的死,我也感到一些惋惜,他果然是个人物……”
营格米道:“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往事,说说正事吧。”
苛拿笑道:“白明,被你一弄,倒把正事忘了。”
“爹,你们才知道还有正事吗?你们男人,一说到女人就没完没了,什么不知羞的话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也不知这里还有女人在场。”
风长明道:“我觉得你的男人性格比女人的性格要多些,不知大家是否这么认为?”
几个男人同声道:“正是。”
苛拿道:“不要取笑我的女儿了,羽儿,你起头吧。”
苛羽道:“我想讨伐良士,他要为他的入侵以及杀害我族人民而付出代价。”
营格米道:“如果是现在,我不赞成,我们的兵力不足,再说,我族刚经历过大战,许多生产未恢复,人民也不想再战争。”
骞卢道:“我们要进入栗族,面对的不止是良士,还有其他三个领主,他们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只要受到外族的侵入,他们会抛开一切成见而联手抗敌。”
党邢却向风长明问道:“白副统,你认为呢?”
风长明道:“再等等看,我想取得与拉沙族的那席里和白金邪的结盟杯,到时也许能与良士一敌。”
苛拿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他们会不会与我们结盟?”
营格米道:“我关心的是,结盟之后,谁说话?”
苛拿点点头,骞卢道:“谁说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与我们是否同一条心?若是他们半途退出,我们的结果就如同聂通一样。”
苛拿道:“老弟,你忘了那席里是怎么绝后的啦?”
“哟,真是健忘,这老那与良士有着天大的仇,只要让他看到报仇的机会,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哩。”骞卢恍然道。
风长明道:“我们得派个人去和他们谈。”
苛拿道:“派谁?”
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道:“党邢,你去吧!”
“为什么你会说对不起我哥?”
散会后,党芳一直跟着风长明出来,为的就是问出这句话。
风长明站定,静静地细看她……
单论姿色,党芳几乎及得上苛羽,她却与苛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苛羽给予人的是一种近乎男性的阳刚之美以及独特的魅力,她却是极尽是女性的柔冶以及一种普遍的女性美。
她的丰腴的体态,是一般少女所没有的,劲装内所包容的胸部突出明显比很多女人要高,她的臀部很肥大,以她的身高,却有着与白英在一样的肥臀,劲装把她的腰部勒夹得细小,整体看去,凹凸有致,足一百七十三公分高挑身量,还能有着如此灵巧的身形,够男人为她疯狂。
风长明知道她的肤色是一种像似落日的昏黄之色,来自太阳的健康之色,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感性。她的脸膛略大,但长的脸型令这的较大的脸型变得恰到好处,有着细长乌丝般的长眉,眉下是一双妖媚的美眸,鼻子高而挺,臭尖微微地上勾,性感的红唇厚而不显粗拙,构成她的有别于白英和苛羽的妖冶性感。
至今为此,她是风长明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即使朵依丝——那只能叫风骚——也没她一半的性感。她更令男人勃起……
风长明道:“你总有一天会知道。”
党芳道:“我现在就要知道。”
“我有权选择避而不说。”
“你无权,你欠我们太多,从一开始你在欺骗我们。”党芳坚持道。
“嗯,你似乎并非胸大无脑?”风长明调侃道。
党芳的脸有点红了,道:“我是胸大,可我的脑也大,像你这般的好手,武技几乎在苛统领之上,不会平白无事地加入我们的新兵,再加上你和你姐姐的那档事,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你的姐姐——”
“可她真是我的姐姐!”
党芳吼道:“我没见过每晚和姐姐做爱的弟弟,你要找女人多得是,何必定要找你的姐姐,若你姐是绝色也还有些理由说得通,可你姐也只是一般的美女罢了。”
风长明道:“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若我找你,你会不会跟我上床?”
“我还没有堕落到你姐姐的地步,或许,以你的强悍,很多女兵都不会拒绝你,只是单论强悍,你还不足以令我动情到随便跟你上床。说,你怎么对不起我哥了?”
“假如我说对不起你,是否你也要问个为什么?”
“当然。”
“那你就先问关于你的吧,问吧,我回答你。”
“你……”
风长明道:“问不出来吗?因为我根本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却要问你了,为何总是想来踢我、让我压着你的性感而火爆的肉体?”
“我没有。”党芳近乎竭斯底里了,她竭斯底里的脸红。
风长明转身离她而去……
“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就是我压着你的时候没有再进一步地占有你,让你因此而献出你的身心……党芳,你还不了解我的魅力有多大,因为你不敢承认你的真心。”
七月十七日,风长明再次收到铂铘关于结盟的传言:“长明我儿!党邢已经和我们谈好,我们约定,同时出兵前后攻击良士,哪一方的的人杀死良士,到时就由哪方作主。战争不可能在良士死后结束,我们的结盟面对的是栗族,到时三方的结盟队伍归于一人,那个人,就是手屠良士之人。孩子,你在战斗中,定要击杀良士,把三方的兵权取到手中,这是我们三方的约定,务必紧记!我立即进行挑拨栗族四个霸方之间的战争,大概是两个月之后,时机就会成熟,到时取下栗族,你成为所有联军以及两个族的真正领主,即使你不入侵拉沙,隆志也不会放过你了。我们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孩子,期待吧,为我们祖先的领地,我们一齐努力!”
八月三日,栗族的厉有和严复火拼……
八月九日,栗族的驼顶愤而出兵征讨良士……
八月十五日,苛铬族联军商谈进攻良士之事……
铂铘夺取栗族之计划正式启动。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七章 入侵
“我们什么时候该出兵?”苛羽问道。
党邢道:“只要那席里通知我们,便是我们出击的时候。”
苛拿道:“有接到他们通知了吗?”
党邢道:“应该快了,白金邪说,只要是栗族内战,就是我们的时机,但他拒绝战前或战中出兵,他选择在战争快即将结束之时……”
骞卢叹道:“这白金邪倒是个人物,竟然能把栗族内战算得如此之准。”
“你们不觉得栗族的内战有点像以前我族的争战吗?挑动双方之间的战争方法虽不尽相同,可是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如出一澈!”党邢突然沉声提出这个响彻的问题。
众人沉思……
苛羽深有感叹地道:“的确是一样的,也许所有的战争都是白金邪挑起的。”
风长明和白英相视了一眼,骞卢道:“我们以前小看了他,想不到苛铬族最小的势力竟是暗中操纵一切的主导力量。”
苛羽道:“既然他是暗中的手,我们就不能再相帮于他,他给我们带来的灾难久远和死伤的无数,足以让整个苛铬族的人民践踏他的尸体和灵魂!”
风长明突然扭脸盯着她,双眼中射出强烈的神芒,苛羽也感觉到从风长明双眼里射出的冰冷,她的娇躯颤动一下,心生反抗,不自觉地道:“你瞪我干什么?”
风长明双眼里冰冷的神忙收敛,道:“对不起,我看错地方了。”
众人也觉得风长明有些异样,但他如此说,也没人再追究下去。
党邢道:“其实在他与我谈到计划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他就是暗中操纵苛铬族战争的黑手,只是不知为何,我很敬佩他。不但是我的妻儿,苛铬族的许多子民都间接地因他而送命,然而若没有他,苛铬族也没有如今的团结。在海之眼的所有民族里,除了苛铬族和栗族之外,其他的民族都很团结,都有族长,因此,在族与族之间的战争里,苛铬族是一部耻辱史。栗族的分裂也是三年前,良士反叛族长,于是发生战争,才导致今日的局势,也就被白金邪所利用。从另一方面讲,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白金邪都促成了苛铬的统一,让苛铬改变以往势力分散、对抗的传统局面,减少了以后的族内的战争,则对苛铬的后代,有着深远的影响。一个统一的苛铬族,绝不会是海之眼最弱小的民族。我是苛铬的子民,我从心里希望苛铬能够有一个和平的、强盛的形态。如今,我看到了曙光,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本是有着强悍的战斗力的民族,可是我们没有别人的团结,因此长久以来我们都受到外族的压迫。而白金邪,以他一人的力量改变了我族的历史,他有那么的可恨,就有那么的可敬。我恨他,但我更敬他。所以我听从他的号令,就为了让人明白苛铬族不止是让别人侵占,我们苛铬一样能够侵略他族!”
骞卢道:“侵占?扩张领土?这个我很喜欢,只是我一直没有能力做到。喂,营格米,你喜欢吗?”
营格米笑道:“有时候也很想,不过大多时候我什么也不想的。”
骞卢大笑,道:“你小子活得真潇洒。”
白英道:“党邢,你不恨白金邪?”
党邢道:“战争不可避免某些死亡,我所有的恨在我的枪刺入聂通的胸膛时候、在聂通的生命结束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
风长明长舒一口气,朝党芳微微一笑,党芳看见,扭脸不看他,只是随口吐出了两个字:“讨厌。”
她坐在他的左边,风长明低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讨厌’的时候很可爱,我想我会爱上你。”
“白副统,你又调戏我的妹妹了?”党邢笑道。
风长明也笑道:“我喜欢调戏你的妹妹,哈哈……你看她脸红了,不是很可爱吗?老兄,恭喜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让我调戏。”
党芳突然道:“我出去了。”
也没经谁的同意,她就急急地离开了。
骞卢道:“这就是处女,营格米,你喜欢吧?”
营格米道:“我不喜欢处女,我怕女人哭。”
党邢道:“营格米,你的爱好真他妈的特殊。”
“发动侵略战争并非我所想——”苛羽道:“我只想取良士的人头!”
风长明道:“要取良士的人头,就必须进入栗族的土地,一旦进入别族的领地,就会受到抵抗,你必须把所有的抵抗消除,消除抵抗的过程,就叫入侵!”
苛拿道:“这战争是在所必行的,我们只等白金邪的通知了,你们做好一切作战准备。羽儿,在这之前,我想把你和格米的婚事办了,你觉得如何?”
苛拿旧事重提,苛羽道:“我……”
“对不起,我也要出去了。”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打断苛羽即将要说的话。
众人望着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测他这次会不会再把门庭撞塌?却见他弯下了强壮的腰身……
党邢道:“白副统,你去找我妹妹吗?”
“我去找那些女兵,党邢,你现在不用对谁负责,你也一起来吧!”风长明头也回地道。
党邢跟了过去:“听说你在床上很强悍,我这次倒要亲自看看。”
“人说活到老学到老,我老头也跟你去学几招吧。”骞卢也追随着他们出去了。
营格米突然道:“婚事等杀了良士之后再谈吧,我好久没试过疯狂的滋味了,和一群女兵胡混,想想也够疯狂的,我也跟他们去了。不周之处,请谅!”
“等等,格米,如你所说,你们的婚事就定在攻下良士之后,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随口应道:“好。”
苛拿看着四个男人都离开了,感叹道:“白明这家伙果然有一套。”
十月十日,栗族的战争接近尾声,厉有和严复两败俱伤,驼顶被良士反击得一败涂地。
十月二十五日,苛铬接到铂铘的进攻通知,苛羽率领一万五千名兵士由栗族北面进入栗族,铂铘和那席里的两万联军则从栗族南面入侵,良士得到这些消息,迅速派使者潜入伊芝城……
十一月八日,南北联军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到达良士所在的眠栗城的境外,良士守城不出,戒备森严。
十一月九日,铂铘来到苛铬军军营。
党邢果然不恨铂铘,竟然在铂铘面前跪了下来,说出惊人的话语:“党邢参见家主!”
众人震惊,苛羽道:“党邢,他是你的家主?”
铂铘笑道:“苛统帅,党邢从十六岁的时候开始成为我的人,二十岁的时候进入苛拿的旗下,这样说,你们明白吧?”
苛羽愤道:“党邢,你竟是白金邪派来的奸细?”
“大哥,你为何要这样做?”党芳也惊讶了,她并不知道党邢的这些秘密。
党邢站了起来,道:“妹,在你八岁那年,我们家被栗族兵闯入,那时父亲被杀,母亲也被奸杀,当那些人要杀我们之时,却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我们才得救,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党芳仿佛想起来了,虽然她那时还小,且过了十一年,但那惨痛的记忆犹新,她道:“他……就是那个好心的铂伯伯?”
党邢道:“对,他就是我们的铂伯伯,是原西境城的城主铂铘!”
“啊?”骞卢和苛拿同时惊呼,苛拿道:“你是西境霸主铂铘?”
“可铂铘被逐出他祖先的城之时,已经四十岁,如今离那时已经三十年了,你却看起来只有五十岁?”骞卢怀疑道。
铂铘笑道:“我已经七十二岁了,只是我所修练的武技能够令我看起来比较年轻,骞卢,你也有六十多岁了,不也像五十岁的小老头吗?”
骞卢呵呵笑道:“这倒是,这倒是,我觉得自己也蛮年轻的,人呐,就是不怎么肯服老。”
苛拿突然道:“你挑起所有的战争,就是为了夺回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的城……”铂铘的脸上现出从未有个的忧伤:“我失去家园已经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请苛兄帮这个忙。”
苛羽愤道:“铂铘,你这是在利用我们!”
苛拿罢罢手,四十五岁的他突然也像党邢一样跪在铂铘面前:“苛立唯一的孙子苛拿磕见家主!”
这次连铂铘都感到惊讶了,他盯着跪在他面前的苛拿,弯下腰颤抖地扶他起来,声音发颤地道:“你是苛老头的孙子?”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离你而去的苛老头的孙子,我爷爷在西境城被泸澌攻取之后,很后悔当初离开西境,不能与西境同进退是爷爷一生最大的遗憾,没能保护西境是爷爷心中最大的恨,爷爷直到死时,还恨着自己。他在死前,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孩子,西境才是我们的城,我知道铂铘少主并没有死,若有一天,少主能东山再起,你一定要投奔少主,西境不只是铂家的,还是我们的祖先的,我们的祖先跟随着铂家的祖先,把所有的热血洒在了西境的土地!孩子,爷爷对不起西境啊’,从很小的时候,爷爷便在我的耳边重复着‘西境、西境……我要回到西境’,爷爷就是念着这句话死的。”
说到最后,他老泪纵横……
铂铘也流下了老泪,道:“苛老头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那时太不懂事,把他赶出了西境,我以为没有了他,我依然能够把西境统领得很好,却不料失去了西境,但是,我铂铘,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西境的荣耀之土!所以,三十年后,我回来了,我要重新夺回我的家园,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西境城是我活着的目标。”
苛拿道:“也是我和爷爷的目标,我们来自西境,当为西境的回归而战。家主,我苛拿,一切听从你的。”
骞卢道:“你们来自西境,我和格米以及白副统却是纯正的苛铬族族人。”
“不,我并非苛铬族族人,我也是来自西境!”风长明说着,与白英齐声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除了铂铘,所有的人都傻了,今日之事,为何这么出人意表?
铂铘道:“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原来让他们混入可塞,是为了让我的儿子追求苛羽,看来如今不需要了。”
苛羽惊道:“你让他来追求我?”
“为了得到你,从而得到你的势力,我只得这么做,不便之处请谅!”铂铘道。
风长明道:“爹,我没对她造成什么不便,因为我根本没有追求过她。”
苛羽脸色大变,却没有说话。
铂铘道:“长明我儿,恢复你的原貌!”
众人注视着风长明,只见他平常无奇的粗犷的脸膛,此时在渐渐地变化,回复他原来英俊奇伟的的脸容,双眼中射出一逼人的神采,缘自耸天古族的粗豪和泸澌赐予他的绝世风标,令他在粗犷之中不失风流之态,特别是他那双神采奕奕的双眼时常流露出一种撩动人心的迷惑力,声音也回复他原本的磁性之音,对着痴痴看着他的党芳道:“以前的我令你着迷还是现在的我更让你痴情?”
有一年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了,铂铘再次看到他这个儿子的时候,虎躯轻颤,他那双眼中流露的风流挑逗之态,以及那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微笑,令他突然想到了泸澌。他这儿子,真的和泸澌好相似!
铂铘又道:“儿子,变回刚才的模样。”他突然不想让太多人看见风长明的真面目……
党邢道:“家主,我们什么时候进攻眠栗?”
“明天清晨,天欲亮之时,听到我和那席里的进攻号角,我们同时强攻进眠栗城!”铂铘坚定地道。
苛拿道:“好,我们明天攻城,挡者必杀!”
铂铘在离开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对风长明道:“儿子,不要伤了羽儿的心,你爹以前对不起她的曾祖父,我不希望你对不起她。”
直到那时,苛羽才再说一句:“爷爷走好,明天羽儿在眠栗城请你喝庆功酒。”
铂铘笑着离开了。
进攻的号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响起,天空中忽然多出无数流星,那是双方的火箭在飞射……
苛铬联军仍然由苛羽率领前进,从城堡里飞射过来的箭枝以及巨石令苛铬军在未到达城门之前就已经死伤无数……强悍的苛铬兵仍然无惧生死地前进!
天微亮时,铂铘与那席里联军从眠栗城的后败攻出一个缺口,从而进入眠栗城与良士的军兵混战……
风长明率先到达城门前,运起他的守护冰盾,把周围的空气也冻结,双手托天,在他的双手上空突然出现巨大无比的冰雪……
“冰之终结?雪冲!”
巨大的冰雪团迅速地向着城门冲撞过去,城门被撞碎!
苛羽高举手中的枪,喝喊道:“以都娜女神的名义,苛铬的战士们,把死神忘掉,冲杀!”
骞卢率先入城:“以塔斯战神的圣名,给予敌人无情的杀戳!我,骞卢,塔斯的忠诚信徒,来了!”
风长明从身旁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朝党邢一笑,道:“我们共同战斗吧!”
营格米挥动长刀从他身边冲过,喝道:“血的风采,在刀光中闪耀!”
风长明策马冲奔:“在战斗中显示男儿的魅力!”
“让我的枪戳穿敌人的胸膛!”党邢喝吼着,跟随入城……
战斗在黄昏来临之时进入尾声!
良士的两万多兵士几乎尽亡,风长明第一时间与良士相遇,苛羽却已经提枪策马奔冲过去,手中的长枪带着强大的劲气刺戳良士,站在地上没有任何武器的良士的右拳突然打出,拳劲直冲苛羽的座骑,苛羽惊叫,她底下的座骑血肉横飞,她也被良士的拳劲震得冲天而起,降落的她在半空中刺出悍猛的八枪,像劲锥一样,八股力量之枪罩刺地上的良士……
“良拳?轰天!”
良士全身的劲气收缩,无衣袖的双臂的肌肉爆胀,双拳朝天撞出无数拳影,挡下苛羽的八股枪劲,拳影突然变成一只巨拳,直冲向空中飘舞的苛羽——“良拳?粉碎!”
“啊!”苛羽再度惊呼……
“冰之终极?雪崩。”风长明丢开手中的长枪,双手托天,一块冰雪从天而降,挡住良士的力量之拳,拳撞冰碎,化作无数冰箭射向地上的良士……
“良拳?铁盾。”良士急忙发动他的守护神盾,单拳出击,拳劲大面积扩张,把逼射下来的冰箭勉强挡住。
风长明从马上跃射起来,接住苛羽的娇躯,复回到座骑之上,在她耳边细声道:“我心疼你。”说罢,他跳下马,背对着苛羽,盯着面前的良士,只见此人高达一百九十公分,四十岁左右,貌粗鲁,两眼射着精芒,看起来雄伟而粗野。
他道:“良士,第一次见面,我叫白明。”
良士轻蔑地道:“无名小卒,没听说过。”
风长明道:“可是鼎鼎大名的良士就要死在无名小卒之手,实在是可惜!”
良士也不生气,大喝道:“来吧,尝尝我良士的终极铁拳!”
“良拳?大地锥!”
随着良士的拳头打出,他的胸前出现一只比在一般拳头要大三四倍的力量之拳,拳劲刺摩得空气尖响,他的身体迅猛地冲前,狂风在他的身体之后发起,连地板也被他的奔跑时的气劲掀起、抛飞……
“冰之终极?冷冻!”
风长明企图冰冻住良士的行动,然而单力量而言,良士的力量大于他的,他无法让良士的攻击冻结,双手作抱势,滚动的雪球从他的双手间推出:“冰之世纪?雪球!”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他无法用“冰之终极”,只能选择力量低一级的“冰之世纪”,雪球却与良士的力量之拳撞碎,良士的真拳已经到达他的胸腹:“去死吧,无知小儿!”
拳头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撞飞……良士仍然以追击的状态把攻击的力量撞入风长明的胸膛……
“冰之终极?冷冻!”
突然出现的铂铘把这招施展到极至,良士的进攻突地缓了下来,转身面对着铂铘,惊道:“你是谁?为何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的真名叫铂铘!”
良士的脸色变成死灰,仰天道:“看来我良士今日无法生还了……隆志,你失信于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风长明摇晃着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爹,让儿子来,他惹恼了我!”
众人感到两股强劲的性质相反的力量从他的雄伟的躯干发出……
铂铘惊觉他的力量又突增了许多,更令他惊奇的是,他体内的炎之力量也开始渐渐苏醒了,这两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会不会造成大的伤害呢?
铂铘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只是他的心中也有着无数个答案——另一种说法,叫做“无解”。
风长明走到铂铘身旁,道:“爹,相信我!”
“去吧,杀死他!”铂铘拍拍他的肩膀,很有信心地道。
风长明转脸面对着良士,冷静地道:“良士,你的一击令我口吐鲜血,我的一击却能把你的身体粉碎,来吧,接下我的绝招!”
“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
他的身体下蹲,身体大张,在他周围的空气立即冰冻,在良士的周围出现密不透封的冰墙,就连他的头顶上空也被冰厚冰覆盖,由冰雪组成的空间把良士包容在其中,渐渐地缩小着空间……
良士的拳头在冰雪密封的空间里撞击着,却怎么也无法打开一个缺口……
风长明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这种以纯力量形成的空间冰压缩,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持,若他无法支持到最后,死的必定是他自己,他的额头上汗滴如雨!
冰冷把冰雪空间里的良士冻得脸色苍白,他的嘴里喝喊着什么,然而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冰把一切都封住了:“拒绝融化的冰”令他连呼吸的空气也没有……
风长明的身体摇摇欲坠,铂铘长叹一声,道:“儿子,你还需要锻炼,尽可能发挥你的潜能,如今,就让为父再帮你一次!”
他的手突然拍在风长明的背上,强大的援助力量由他的背传入风长明的身体,却惊觉风长明的身体生出强劲的吸力,把他的力量迅速地吸进去,他惊而缩手,不敢置信地盯着风长明的背影……
风长明得到铂铘的力量援助,冰雪空间猛地收缩,把良士挤压在其中,慢慢地把良士挤压得变了形,生命从他的身体浪失,他再无力量抗拒冰冷,身体渐渐地被冰冻……
风长明身体猛然站直,冰雪空间消失,良士已成了一个变了形的“冰人”,他从营格米手中夺过长刀,跃身过去,刀划明光,不见半滴血,良士的人头已经落地!
与此同时,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因为能量消耗过度,无法再支撑,仰天后倒……
第三卷 西陆风云 第八章 寡妇·冰魄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理战后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宁下来,铂铘与众将进行商议。
“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
那席里道:“就现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们的最好时机,我们必须把栗族的民众的心安静,当栗族的民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威胁的时候,我们攻打其它三个领主,就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现在再发动战争,一方面我们的兵马以及粮草不足,另一方面也会被栗族的民众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们不要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扩张,等到时机成熟,才好把栗族统一在我们的手里,加上苛铬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势力,当可与隆志一较高低。”
众人点头赞同。
就在此时,党邢从外面进来,带来了五个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个年轻的美丽少妇,大概二十四五岁,党邢道:“那席将军,我把你的儿媳妇带来了。”
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
那席里道:“是的,终于有人替我儿子杀了良士。”
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
那席里沉默了一会,盯着少妇,道:“宁馨,你真要那么做?”
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
骞卢道:“应该如此。”
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
“不知道。”骞卢觉得那席里的生气有些过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一片惊讶之潮响起……
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以不惜把贞操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
骞卢道:“老那,你他妈的就为这事生气?我老骞早就想问那小子借种了,你老小子也该有个后的,那小子的种绝对的优良。”
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宁馨道:“是谁杀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视,见到营格米之时,她微微地一愣,恰好营格米对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
铂铘道:“宁馨,不用看了。杀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儿子,他受了些无关紧的伤,可能要睡两个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来,我让他过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儿子在陪女人睡觉这方面绝对是强人。”
“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
宁馨的脸微红,结了婚还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艳中又有着无比珍贵的纯,她道:“请别在宁馨面前说这些。”
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
骞卢道:“好像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美丽的女人的献身,呵呵,塔斯战神最爱的男儿。”
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
“你这是偏见,你敢说你的都娜强过我的塔斯?”有人说塔斯的坏话,骞卢自然不高兴了。
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
“好吧,党邢,你带宁馨去见长明。”那席里无奈地道。
党邢带领着宁馨离开……
宁馨跟随党邢来到风长明的寝室,看见躺在床上的睡着的强壮男人,他粗犷的脸早已经没有了胡须,虽然并不是很英俊,看起来却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她道:“这男人怎么生得这么高壮?”
党邢道:“否则如何击杀良士?”
“他强壮得令人害怕。”宁馨说出心里的担忧。
党邢看着宁馨,道:“相对你来说,他的确是强壮得太过份了,呵呵。”
宁馨突然道:“你能出去一会吗?”
党邢也没问什么,直接走出去了,宁馨把门关了,回头看着床上的风长明,就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猛见到他的特别的粗大阳具,身体发颤,几乎站不隐,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想让宁馨死吗?人长得高大也就罢了,连这东西也生得如此粗巨……”
宁馨从风长明房间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党邢也没问什么,宁馨在眠栗住了一晚,翌日一早她就回拉沙了。
风长明在两个月后被党芳踢醒,像往常一样,他把党芳压在床上,道:“为何现在总是你踢醒我?”
党芳道:“你屁股那么臭,除了我做做好人,谁还来踢你的臭屁股?”
风长明感到她胸脯的无比柔软,故意让自己的胸膛挤压着,道:“我睡了多久?”
“两个月。”党芳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了:“你起来,你这野人,故意把人家压得紧紧的。”
“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哈哈!”风长明大笑着坐了起来:“我要去冲个凉!”
“你冲凉之后到前厅,他们有事相商。”党芳朝着他的背影道,等他消失,她垂首想起他的那句“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她的脸就露出女儿的娇态,红了……
风长明沐浴出来时,道:“老爹,你这次怎么让我睡这么久?实在让我感激不尽!”
骞卢道:“长明,想不到你这么能睡,呵呵。”自从知道风长明的真名,骞卢倚老卖老,也叫起“长明”来了。
铂铘道:“他能睡这件事,不要对外宣传,这对我们不利。”
“爹,灭了其它的三个混蛋没有?”
铂铘道:“让他们再喘几口气罢,把人逼得太急,会死人的。”
营格米笑道:“铂老,你还怕死人呀?”
“我怕,当然怕了,我怕死的是我的人,死的是他们的人,我倒是很喜欢,哈哈,战争嘛,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敌人死得越多越好。”
风长明道:“爹,你叫党芳踢我醒来,是不是想叫我去杀死他们?”
铂铘笑道:“这三个小毛头就不需要你出马了,你的任务是去拉沙族参与另一场战争。”
“什么战争?”
党邢道:“男女之战,哈哈……”
风长明摸不着头脑地道:“不明白。”
苛羽没好气地道:“那席老头的儿媳妇曾经在两万兵将面前发誓,谁若杀死了良士,她就陪谁一晚,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紧张地道:“慢着,她长得如何?”
营格米道:“放心,她是绝世美人儿,而且还不是处女,啧啧!”
“喂,营格米,你别表现得太色好不好?你的未婚妻可是在这里的,你小子收敛点。”骞卢笑骂道。
苛羽怒道:“骞卢,你说话别扯到我。”
铂铘道:“长明,如今我们有苛铬和栗族的势力,但仍然不足以与西境城的隆志对抗,要攻打西境城必须在三天之内结束战斗,超过三天可能就永远夺不回西境了,巴洛大军一到,我们根本无力与之对抗。而招兵买马需要大量的金钱,巴洛金在五年前开始,每年举办一次强者比赛,胜出的最终强者可以获得高额巨金,我们需要这笔钱。你到拉沙了结了宁馨的誓言,就直接前往帝都巴泽,参加强者之赛,你会赢的,因为真正的强者不屑于巴洛金的巨金,只有那些次等的强者才会为了钱而拼命,你比他们强多了。我相信我的儿子!格米、党芳,你们和长明一同去。”
风长明笑道:“老爹,这次去还会不会以追求女孩为目的?”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铂铘补充道:“帝都很多顶级美女,我不管你的风流事,但有个人你必定要接近的,就是拉沙的蒂檬,我听说她已经离开了雪城,她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得到她就能得到拉沙族民众的支持,她是与宁馨齐名的拉沙两大美女之一,只要你能弄她上床,她会为你而战!这点我完全可以肯定,蒂檬,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孩子!”
营格米道:“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嗯,这里的人之中,除了我自己,大概无人是她的对手,即使是我,现在也可能不是她的对手了,我为我的儿子付出了太多,而她却在不断地增强。”铂铘叹道。
党芳道:“听说蒂檬都已经二十五岁了,风长明就十八岁罢了,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
铂铘小声道:“这是机密,呵呵。”
气得党芳嫩脸臌胀……
“就这么定了。”铂铘道。
苛拿道:“格米,你和羽儿的婚事也该办了。”
营格米看看风长明,骞卢心想:又有人要中途逃跑了。
果然,风长明道:“你们商量,我先出去了,好久不晒太阳了,天气真好!”
苛羽立即骂道:“这几日天都阴着,外面半丝阳光也没有,你够混球的!”
“我没出去看?怎么知道?我以为有的。”风长明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就离开去了。
铂铘道:“苛拿,我这儿子好像很喜欢你的女儿?”
苛拿道:“我也知道,不过她已经是格米的未婚妻……”
“我知道。”
苛拿又道:“羽儿,你定个时间吧?”
苛羽看了看营格米,道:“你问他!”
“格米,你说吧?”
“嗯……唔……啊……让我想想……”营格米似乎很为难了,悄悄地挤眼神给骞卢。
“喂,营格米,昨天的赌局开场了,我们赶快过去,迟了就没有我们的位子了。”骞卢立即扯着营格米的肩衣就往外跑……
党邢大喊道:“你们等等,我也去!”
铂铘看着他们离开,道:“看来这场婚事还是要拖着。”
苛拿突然对苛羽道:“女儿,你到底喜欢谁?”
苛羽避而不答,站起来就跑:“哟,快要下雨了,我晾的衣服还没收,党芳,赶紧跟我出来收衣服……”
苛拿苦笑道:“我以后在他们面前提婚事,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呵呵……哈哈……”铂铘和苛拿相视而笑。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二日。
风长明、营格米、党芳同来到拉沙西面的米沙城,城主那席里接见了他们。
那席里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你子小真想打我儿媳的主意?”
风长明道:“我连你的儿媳都没见过,怎么会打她的主意?你看来是搞错了,应该是她在打我的主意,我没想到杀了某个人之后,必须献出自己的身体,男人也有贞操的!”
那席里道:“小子,你很风趣,我这儿媳值得你出卖贞操就是了。”
“但愿如你所说。”
那席里领着他们进入主厅,对仆人道:“去叫少奶奶出来。”
风长明朝营格米挤挤眼色,道:“营格米,你不是很喜欢非处女吗?这个就让给你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处女,我喜欢女人哭。”
“真的?那我就代劳了。”营格米很直接地道。
那席里皱眉,道:“这种事哪能找人代替的?你若不喜欢就直接拒绝我的儿媳,别弄这么多花招出来,妈的,这事上,我那席家可是亏大本的了,你们两个小子,别惹我生气!”
营格米一脸的失望之色……
那席里道:“宁馨待会出来,我先离开,看着你小子把我的儿媳搂入房里,会把老子活活气死!”
“你不留下来劝劝你的儿媳改变主意吗?她在打我的主意耶?”
“那你就让她打吧,我儿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也寂寞!”那席里似乎很通达,在他的儿媳未到达之前,他选择离开了。
“营格米,待会你上!”风长明道:“这是命令!”
“谁在发布命令呀?”一声甜柔的声音响起,厅里的三人急忙寻声看去……
宁馨披着一件纯白的毛衣出来,雪白的绒毛在她的胸前撩起柔软的视觉,令人轻易地想到毛绒内的另一种柔软和洁白……她应该是属于瘦挑型的,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量,却显得很高。
寒冷的天气,令她不得不把自己薄弱的身体包得密实,只露出她纤纤玉指,以及她的足以与蒂檬平分秋色的美脸,脸庞被自然垂拉下来的黑亮的柔发半遮掩着,稀薄的留海把她的眉毛也遮挡了,只见隐隐约约的两抹青黛……
直挺适中的靓鼻下是一张同样适中的淡色嘴儿,她的脸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细致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总有水光在流动,仿佛每时每刻都会掉下泪滴儿似的,令人爱怜顿生!
她入到厅堂,找了个与风长明相对的座位坐好,柔声道:“你们是谁?”
风长明对营格米耳语道:“她不认识我们,当然也不知是谁杀了良士,老兄,还是你上!”
营格米也把嘴放到他的耳边,道:“试试吧,但由你来说,我不说。”他知道宁馨见过风长明,自然不会自打脸,若由风长明说出来,宁馨不拒绝的话,这事他营格米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党芳看着此两人在算计这看起来很纯的少妇,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也选择沉默;她心里也不愿意风长明去陪这美丽的寡妇睡觉觉……
风长明道:“我们是来完成你的心愿的。”
“哦?”宁馨以语气词道出她的疑问。
“你曾经发过誓,谁杀死了良士,就陪谁睡一晚,是吧?”
“没错。”
风长明指指身边的营格米,道:“喏,这就是杀死良士的大英雄,帅呆了!你今晚就陪他一晚吧!”
营格米有些脸红了,细声道:“长明,别太直接,我接受不了。”
“她接受得了就行。”风长明道。
宁馨以极优美的姿态走到两人面前,先是对营格米道:“你叫营格米是吧?”
“咦,你怎么知道他叫营格米?”风长明大惊道。
宁馨转脸面对着他,道:“我很丑?”
“你很美!”风长明老实地道。
宁馨道:“你知道吗?我的丈夫只碰过我的身体三次而已,我爱我的丈夫,我愿意一辈子忠于他,可是他死了,他的头被良士的拳头击碎,我就发誓,谁杀死良士,我就对谁献出我的身体。我是一介弱女子,你觉得我这么做可以指责吗?”
风长明道:“我在想……”
“今晚把你的身体洗干净,我讨厌肮脏的男人,哪怕只是一晚,我也无法忍受。”宁馨以最柔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哈哈……”营格米狂笑不止。
风长明道:“营格米,她怎么这么肯定我就是要陪她睡觉的男人?”
党芳啐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你了,白痴!”
“营格米,你妈妈的耍我?”风长明怒道。
营格米边笑边道:“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很想她陪我一晚的,只是我没有那个福份……长明,你不觉得把她唯一的一晚让给我,是你的损失吗?”
“的确是非常大的损失,只是我说了让给你的,总不能让我见到美女就反悔吧?”
营格米道:“这倒是。”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高无比的身躯昂然挺直,道:“那我就给她永生难忘的一晚,我让她记着我的时候比记起她死去的丈夫时间要多百倍千倍……哈哈,我忽然好想再多杀几个良士!”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寝室,闻到阵阵馨香……
“你来了,请上床吧。”
风长声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床底下传来的,他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模糊中仿佛床上躺了个女人,他道:“为何不打灯?”
屋里一片黑暗,风长明摸着把门反锁了。
宁馨道:“我只发过誓陪你一晚,却没发誓要亮着灯陪你一晚。”
“你是说在黑暗中寻找激情了?”风长明向着床走去……
“嗯,请你别太多话,要就干,不干就请出去,你已经进来了,再出去之时,就是我已经实践了我的誓言之时。”宁馨不耐烦地道。
“这么简单?你真是急色!”
“哼!”
风长明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宁馨的脸,入手滑腻,叹道:“真是嫩的肌肤……”
见宁馨不再答理他,他就掀开盖在她身体上厚被,手在她的娇体一阵摸索,道:“你果然急色,应该是很久没亲近男人的缘故,连衣服都不穿一件,既然如此,我也干脆些,做完了我就走,我也不喜欢在陌生人旁边睡觉。”
他就在床前把衣物除落,然后爬上床,打开宁馨的双腿,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
“我讨厌被女人欺骗,特别是那种没必要的欺骗……可以了,既然已经见水,我就不再拖拖拉拉的了,男人要干脆些,女人,容纳我的分身吧!”
他手持着粗巨的硬棒,顶在女人的蜜穴口,臀部突然使劲下压,悍然地突入女人狭窄的裂缝……
“啊……好痛呀……求你……停下来……啊哟……”
女人的声音不像宁馨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女人都会变调,宁馨,她也不例外吧?
风长明发了狂地耸动着,肉棒在女人略湿润的蜜道里进出,每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女人则在黑暗中发了狂地痛呼……
“好痛啊……少奶奶……啊……我受不住了……你出来救救我……”
“轰!”
黑暗里,风长明的拳头擂在床板上,拳头穿过床板,继续在女人的肉体上发狠地抽插……
“你疯了?给我停下!”
这是宁馨的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宁馨又道:“掌灯!”
风长明从女人的肉体里抽身出来,顷刻,五盏灯亮起,把室内照得通亮……
室里除了宁馨与床上的女子,竟还有另外五个年轻女子?
宁馨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衣袍,看到床上的女子已经昏睡过去,她盯着风长明,道:“你是不是想杀人?”
风长明冷声道:“杀人对我来说是常事,若非我杀了人,你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招待我。”
“你……从一进来就知道床上不是我?”
风长明道:“若我连屋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我配杀良士?”
宁馨怒道:“你知道了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混蛋!”
“我混蛋,至少我还没有欺骗你?其实你若真不想给我,可以直接说,我可以把你的誓言当作空屁。弄这些骗人的玩意出来,图然令人生气!”风长明说着,下床着衣……
“你要出去?”
风长明道:“我让你骗了一回,难道你还想骗我第二次吗?”
“我没骗你……”宁馨当场把自己的衣袍脱去,露出她晶莹碧玉似的娇体。
“我的誓言必须实践,哪怕为此丢失我的纯洁!”
风长明想了一会,道:“你不会丢失你的贞洁,你仍然对你死去的丈夫保持忠诚,因为你从没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为我献上你的身体,我会以粗暴的近乎强奸的方式结束你的誓言,让你的心灵仍然保持对你丈夫的忠诚和纯洁……你们,统统出去!”
他粗鲁地抱住赤裸的宁馨,慌乱中的宁馨大喊道:“你们不准出去,都给我留下来。”
“为什么不准她们离开?”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粗硬的下体顶在她的蜜穴,感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我……我怕你那东西……我怕受不了……到时让她们顶替我……”
“你想得真周到……可惜无论你怎么怕,被我压着,你都不能抑止地润湿了,你喜欢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吗?我进来了!”没有任何前奏,风长明的巨根闯入了宁馨的紧夹的芳道……
“啊……痛……好痛……”宁馨呼喊着,美额之上汗水晶亮,她不住地喊道:“我不要粗暴,我不要呀……”
“女人,你今晚惹恼了我,你没得选择!”
风长明呼嚎着、狂猛地插抽着……
直到他把精液射入最后的女子的蜜宫之时,他才离开宁馨的寝室,那时,所有的女人都沉睡入梦了。
“淫棍,起来!”
虽然风长明与营格米同睡一间房,党芳仍然不忘跑过来踢他的屁股……
两个男人被他弄醒,营格米道:“党芳,我昨晚似乎锁了门的,你怎么进来了?”
党芳道:“你看看,我来之时就是这样的了。”
营格米看见了烂掉的门,朝风长明道:“你干的?”
“你昨晚一定是做春梦了,我叫不醒你,只好破门而入,总不能叫我睡门外吧?”风长明理所当然地道。
“你不是在宁馨的床上睡的吗?”营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啧啧!
风长明道:“你想让她们知道我喜欢被踢屁股吗?”
营格米道:“暂时不想,上级有命令的。”
党芳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人家还以为我们特别懒睡哩。”
营格米看看党芳,忽然笑道:“原来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们的党芳小姑娘,瞧她的眼都红了,真可怜!”
“营格米,是不是想要我踢你一脚,你才顺?”
“不必了。”
“那就赶紧跟姑奶奶出来,我们还要赶往帝都!”党芳说着,转身出去了,想掩门让他们跑出棉被换衣,却发现原来没了门……
“我们也出去吧?”风长明道。
营格米窝在棉被里,看看门外时不时地有人走过,他道:“怎么着衣?”
风长明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没脱衣服,呀哈哈,大帅哥换衣服啦,快来看呀!”
营格米看着他跑出去,狠狠地道:“我营格米在棉被底下也能换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叫人看我帅哥营格米的身材,早着哩!风长明,你小子总会被我阴你一回的。”
他果然在棉被里穿起衣服……
三人离开时,那席里特来送行,却不见宁馨。
那席里似乎不为他的儿媳与风长明睡觉而生气,反而问道:“长明,你给宁馨留种没有?”
风长明道:“你别提这事,提这事我就一肚子气,宁馨那女人把我气得吐血!”
“怎么了?”那席里惊问道。
风长明吱唔道:“没什么……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听到宁馨的声音,风长明一惊,就见宁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道:“你说呀。”
“别以为我不敢。”风长明狠道。
宁馨的眼睛似乎要流泪,道:“那你说呀?”
“算了,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营格米,我们走吧,听我爹说,帝都的美女很多的。”
营格米道:“别太多处女才好,做一个开垦者,太累了。”
风长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帮你开垦不就结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哈哈……”
宁馨看着他们远去,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骗人……”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突然回到拉沙,进入了米沙城,直入那席里的俯宅,经人通报,宁馨欢喜地从内堂跑出来,与蒂檬拥抱在一起。
“蒂檬,你终于回来了!”
“宁馨,我回到拉沙,听说你已经嫁了,可是,你的丈夫……”蒂檬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宁馨明白她的意思。
“我已经习惯了,蒂檬,我们进去说吧,你到我寝室来。”
宁馨邀请蒂檬进入她的屋子,两女坐在床上,你仔细地看我,我也认真地瞧你,终于同时说出同样的话:“你比以前漂亮了。”
两女原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是分离太久,便把各自分离之后的经历说了,可是,蒂檬没有把她与风长明之间的胡涂事说出来,宁馨却把她与风长明的事说了,只是她把“风长明”说成是“白明”。
蒂檬道:“宁馨,真苦了你!”
“也许不是很苦……只是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道:“男人那东西都是叫人痛的……”她忽地掩住嘴,拿眼看着宁馨。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个了?”
蒂檬脸泛红,道:“那是意外,我被我的一个学生给……给……”
宁馨笑道:“好了,别说了,看你为难的样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第一次当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鲁了。”
“宁馨,我来看看你,之后,我就要赶往帝都巴泽,你要多保重!”
“你要去帝都吗?”
蒂檬道:“是呀。”
宁馨沉默了一会,道:“你也带我去好吗?”
“你去帝都干嘛?”蒂檬问道。
宁馨站了起来,从床底拉出一只长细的木箱,打了开来,一片蓝色之光耀亮室内,一支一百八十多公分长的泛着蓝白之光的半透明之枪躺在箱子里,她道:“这是我祖传的海洋之枪,名为‘冰魄’,能够用经力量推动发出无比冰冷的枪气,且坚硬无比,世上少有兵器能够损缺它的。
“我想把它带到帝都!”
蒂檬惊道:“你的祖传神枪,你把它带到帝都?”
“我的丈夫不是用枪的,我又不会武技,也许我也没有后代,留着这把枪已经没用了,我想为这把枪寻找一个主人。”
蒂檬忽然想到风长明……
宁馨道:“我听说,那白明也是用枪的,除了丈夫之外,他是第二个进入人家身体的男人,我恨他,但我想把这枪送给他,当作是我最初骗了他的补偿。”
蒂檬道:“你问过那席里吗?她会让你离开吗?”
宁馨道:“他会的,他很喜欢白明,还让白明留个种在我肚子里。”
蒂檬道:“那你喜欢他吗?”
“我……我不喜欢他,我只爱我的丈夫!”
蒂檬握住她的手,道:“好吧,我带你去帝都,明天我们就启程!”
给书屋评分↓↓↓谢谢
◇版块评分◇
请点击下面红色的
[请点这里投票加分支持]
谢谢! ↓↓↓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