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睡着的武神〗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一贴一集大概 20W bytes 网速慢请用IE看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内容简介:  风长明在得到了风幻及风潮,这般不顾伦理的情爱伤透了风幻真的心,让她断然拒绝与他回到西陆。泸泾兵压拉沙境

〖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

一贴一集大概 20W bytes 网速慢请用IE看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内容简介:

  风长明在得到了风幻及风潮,这般不顾伦理的情爱伤透了风幻真的心,让她断然拒绝与他回到西陆。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风长明离开芜族,打算一路长睡回西陆,以睡眠平复自己的愤怒,岂知在回途的路上竟遭血灵劫持!被困入狱的风长明陷入一无所知的沉眠,在他享受睡眠的同时,海之眼将引发前所未有的巨浪!

  目录

  第一章 再见芜族

  第二章 寡妇之夜

  第三章 无法实践的承诺

  第四章 囚禁

  第五章 在沉睡的日子里

  第六章 困兽

  第七章 又是一个缠人的

  第八章 夜,总这么多情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一章 再见·芜族

  以一种变态的心情沉睡过去的风长明,在时间的流逝中,继续他的变态的睡眠……

  在他得到了风幻——这个在别人眼中是他堂姐的女人——的初夜后,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心理负担,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虽姓风,血液里却是没有任何风家的血统。但他不想解释这些,风妖也不想解释,因此,除了他自己以及风妖,别人仍然把他和风家的兄弟姐妹排列在一块。

  他也不想去了解风氏姐妹因为他,背负了多少沉重的人伦……

  他在醒着的时候都很狂,在睡着的时候大概也是狂的,只是睡着的狂,表现在他的安静,这一种安静,几乎是静止的,在人们的常识里,不曾意料到这般的睡眠:无人可以否认,他的睡眠,在所有人的睡眠中,也表现出一种绝对、一种狂妄!

  无人能够达到的境界,就称之为狂妄!试想,除他,还有谁能够像他那般睡的?

  嘉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她叫醒那七个侍女,七女恋恋不舍地出去了,嘉拉着装完毕,看了看床上的风氏兄妹,低叹一声,也走了出去。她清楚风长明不会高兴别人打扰他的睡眠,而风幻因昨晚献出初夜,也是需要休息的。

  刚出门,嘉拉便看见迎面而来的风妖,她见他的脸有急色,便问道:“家主,有事找少主?”

  风妖劈面就问道:“长明搞了风幻?”

  “嗯。”嘉拉不知道风妖葫芦里卖啥药的,只好据实回答,风妖一听,也不动声色,只是继续道:“嘉拉,我们可能要离开荒塔灵了,西陆有事发生。”

  嘉拉惊道:“巴罗金发兵西陆了?”

  风妖摇头,嘉拉又道:“难道是烈古旗?”

  “也不是,是西境的泸泾发兵拉沙西面边境,准备夺取整个拉沙,以抗衡南面帝都……嘉拉,你把少主叫醒,他不能继续在这里玩女人了。”风妖越过嘉拉,直往风长明的房前走去,嘉拉急忙开了门,风妖跟了进去,门也没掩上,走到寝床前,看见赤裸的风长明和风幻,他眉头皱了皱,回看嘉拉,叹道:“真的搞了?”

  嘉拉也有点怕风妖责怪,支吾道:“家主,少主他……”

  “不必解释!搞了就搞了,什么兄弟姐妹,我风妖当屁!嘉拉,踢醒他,这家伙唯一令人不爽的就是不懂得睡觉,每次睡着,都要别人叫醒,病态!”风妖虽骂在口中,但从语调上来听,却是充满爱惜和欢喜的,毕竟如今的风长明是他的骄傲,是他风妖唯一的儿子。

  嘉拉很干脆,给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来,看见床前的风妖,就道:“老爹,有事?”

  风妖笑骂道:“没事就不能踢醒你吗?”

  风长明跳下床,嘉拉就过来替他着衣,他对风妖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老爹也看得出来我昨晚很辛苦,应该懂得体谅你儿子一下,没事的话,让你儿子多睡一会……”

  “我呸!我还没找你算帐,你怎么把风幻搞了?”风妖骂道。

  说笑之间,嘉拉已经替风长明穿好衣服,风长明道:“嘉拉,替风幻盖张薄被,我跟爹出去了。”

  嘉拉答应,风长明就跟随风妖走了出去,走出门前,风长明道:“爹,什么事?”

  风妖道:“我们现在去见风韩,边走边说吧。”

  风妖父子见到风韩的时候,风古和风唐两兄弟也在,风长明坐下来之后,风韩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风长明: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原来这消息乃风韩所得,再转告于风妖。风长明听了似乎美哟什么表示,可风妖知道他是不平静的,这泸泾毕竟是他风长明的亲叔叔,如今叔叔发兵攻打侄儿,这做侄儿的能无动于衷吗?

  其实这并非风长明心里所想,风妖不知道,风长明在西境的时候对茵媛所做的事情,风长明心里自知,这茵媛曾是泸泾的妻子,他当时不晓得,偏偏对茵缓施暴了。他后悔吗?他不后悔!那时做给铂琊在天之灵看的,哪怕重来一次,或者是再度重遇,他风长明还要那般的折磨茵缓,只是他始料不及的是,泸泾是他亲叔叔,而泸泾还活着,不久的将来他必须面对泸泾……

  “长明,你打算如何?”风韩在讲述军情后,问了一句。

  风长明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打。

  风妖惊道:“长明,你真要打?他是……”

  风长明摆摆手,道:“他只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这仗必须得打。况且我冰旗蓄势已久,沉默许久,这仗就是重振声威之时,必打无疑。”

  风韩叹道:“长明,这仗不好打,以我之见,能不打则不打!泸泾乃是泸澌大帝胞弟,曾随泸澌大帝征战海之眼,与巴罗金同是泸澌大帝的左右臂,在巴罗金叛变之时逃生,不料二十年后卷浪重来,且夺下了西陆最重要的关卡之城。其势正盛,而你三面受敌,若与泸泾开战,烈古旗必趁机而入。我即使能够拖住巴罗蕊大军,亦不能截住南面帝都之军……”

  风长明抢到:“巴罗金此时最恨的是谁?”

  风古道:“泸泾。”

  风长明笑道:“我是三面受敌,可泸泾若要与我战,其也前后受敌,我军他虽不惧,却必须提防帝都,他若想以不足一半的兵力赢得这场仗,他再回去做二十年的春秋大梦吧,哈哈!”

  风妖想了想,与风韩对望一眼,他则道:“儿子,怕就怕在帝都不攻打西境。西陆两虎相争,以巴罗金的个性,他除了喜欢征战之外,还喜欢看别人打得你死我活。泸泾也清楚巴罗金这种个性,他才敢兵发拉沙,而他一旦攻打拉沙,则不防巴罗金,必力攻我军。但是,不管双方谁胜谁负,巴罗金绝对会在战争后期参脚进来,其时,双方都无力再战,而你和泸泾同受南陆威胁,西面你还受到烈古旗压境,南北面则有血灵,我看泸泾这仗还是打不得。”

  “不,一定要打。因为他是泸泾,这仗我一定要打,而且必须赢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风韩摇头,叹道:“既然如此,我负责北陆的战场吧。只要北陆霸主中,有任何霸主欲趁机而入,我这做伯的,就替你牵住北陆的所有战步,但我无法负责南陆和西陆。”

  风长明道:“有二伯这话我就放心多了。血灵虽恨我,但她暂时不会与巴罗金联手,我担心的不是血灵,而是乌诺,我在帝都时,曾打败乌诺的儿子乌东,这仇,他们不可能不报。二伯,在北陆,你只要帮我盯着乌诺就好,若他有任何行动,你举兵把他那小小的领土踏平,二伯能够承诺吗?”

  风韩笑道:“就乌诺那小三角地带并不足惧,只是其前有裂绕和谭淇,更有巴罗蕊的大军,要打他,需要花费一番周章,况且我北面的多罗灭和秦岭,若我芜族有何动静,他们也不会傻得呆着不动。毕竟你与泸泾打起来的话,海之眼有可能全线开战,或者就是海之眼变更朝代之时,哪个霸主不想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霸主?”

  “北面你不必担心,你只需要帮我看着西面就行了,而西面最主要的就是血灵和乌诺,巴罗蕊要打我,那也是最后时刻的事情,她现在,还狠不下那个心来……”风长明说着,风韩父子三人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转眼求问与风妖,风妖只是点点头,以示风长明所言非虚,风韩放下心来,也就不多问,只是道:“你何时转回西陆?”

  “明天。”

  风古道:“三哥,我跟随你到西陆。”

  风长明看了看风古,笑道:“也行。但我答应过要带四妹和五妹去西陆玩,你能够把她们带上吗?”

  风古笑道:“这简单。”

  风韩似乎想起了什么,咳了咳,道:“长明,昨晚,你是不是和幻儿……”

  风妖也立即咳嗽,抢道:“二哥,昨晚长明只是和幻儿捉棋。”

  “捉棋?”风韩惊道:“幻儿什么时候学会捉棋了?”

  原来风幻是不懂得捉棋的。

  风妖立即转口道:“是她要长明教她捉棋,长明是不是这样啊?”

  风长明想不到风妖会如此紧张,他也随口应道:“嗯,她很聪明,一教就会了,简直是举一反三,后来还和嘉拉一起捉棋哩。”

  风韩疑问道:“有这种事?”

  风妖尴尬地笑道:“有当然有。现在她得了棋瘾,此刻还在与嘉拉过招呢,二哥要不要去看看?”

  风韩道:“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四弟,在长明回西境之前,我这做二哥的有个请求。”

  “二哥,请说。”

  风韩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许久才道:“我希望能够得到四弟的协助,毕竟四弟的战争经验必我充足,且芜族曾经是四弟率领的。在和平时期,我可以胜任,但要战争,却必须由四弟来领导,我不想拿芜族人民的生命开玩笑,我是他们的族长,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论与战,我拍马不及四弟。四弟乃是我族最着名的战将……”

  风妖本想与儿子一起回西陆,此时风韩要把军权交给他,是他始料不及,可他知道风韩一直都对他有所感恩,此次来芜族,风长明初时受到那种对待,全因风唐而起,风韩一直都是尊敬他风妖的,他风妖也没想过夺风韩的位,风韩此时主动让出,这就令他难做人了。

  他道:“二哥,我已经不是现任族长了,这芜族还是你领导吧。”

  风韩叹道:“芜族人民还没有忘记四弟,能够带领芜族走向胜利的,只有四弟。四弟若坐镇芜族,长明在西陆也可以放心一些。我这位置是四弟给的,四弟也得对我负责,我今要参战,四弟总该做做为兄的军师和先锋吧?”

  “你阴我?”风妖笑骂出口,道:“说来说去,你是想叫我帮你打仗,二哥,你这招太狠了吧?”

  “不狠怎么做你风妖的二哥?”

  风唐始出言道:“我愿做四叔的副将。”

  风妖看看风唐,又看看风韩,喝道:“好。”

  风韩感激道:“谢谢四弟。我们都老了,必须培养新一代的芜族族长,唐儿能够得到四弟的提拔,是他修来的福份。唐儿,你还不感谢你叔,他要继提拔你爹之后再提拔你为芜族族长哩。”

  风妖哭笑不得,这风韩真是够阴险的,竟然让他风妖替风唐铺路?

  的确,风唐是现任族长的长子,后有荣誉族长撑腰,若更有战功的话,芜族谁敢不服?这风韩的如意算盘是如此打的,亏他风妖初时还以为他风韩有多伟大呢,不过如此。

  风长明告辞出来,只有风古跟随,风妖和风韩、风唐各尽其职去了。两人并肩而行,风古想搭风长明的肩,可风长明实在是过高了一点,他搭不着,就气道:“三哥,你怎么生这么高?我风古已经不矮了,可跟你走在一起,就非常的自卑,你真是四叔的亲生儿子吗?”

  风长明随口应道:“我不是,难不成你是?”

  “我……当然不是了。三哥,你真是会说笑?怪不得能说出和四姐捉棋这话了,哈哈!”风古话中带刺,风长明觉得这家伙说话真的话比枪利,他就道:“这好像是你四叔说的,怎么变成我说的了?”

  风古也笑道:“可是三哥亲口承认的啊,还说四姐聪明,一教就会?”

  风长明皱了皱眉,道:“难道你四姐很笨?”

  “四姐是不笨,可是四姐有些东西是永远都学不会的,就好比捉棋,我们曾经教过她许多次,她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怎么三哥一教就会了?而且还捉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还在继续捉着,三哥真是厉害之极啊。”

  风长明忽然不喜欢风古说话的调调了,这家伙看起来明明朗朗的,说话怎么就这么刁啊?

  风长明不耐烦道:“你们教她不会,是你们笨,我风长明绝不像你们那么笨!”

  “是啊,三哥是海之眼最聪明的人,别捉棋都是在棋桌上捉的,三哥和四姐却捉到床上去了,果然是天下一绝!”风古故意不看风长明,把脸摆到一边去,却说出这段话来,风长明怒盯着他,可又不知朝谁发火,他觉得有些尴尬,一时哑口无言。

  “三哥,你有些地方似乎要比芜族男人还要过分的。”

  风长明明知自己与风幻根本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兄妹,可这事此刻无法向风古解释,他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要跟我兜圈子,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

  自己做错事,不但说得理直气壮,且说得怒气冲冲,也只有他风长明了。风古一听风长明的语气不对劲,立即转身过来陪笑道:“三哥,别生气,我只是逗三哥玩玩,其实我知道二姐和四姐都是自愿的,在芜族,只要女人自愿,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二哥,听说拉沙的美女不错是吗?”

  风长明料不到风古的浪头转的这么快,他道:“没仔细研究过,我很多时候都在睡大觉。你要清楚,你到了拉沙之后,自己去研究好了。我要回寝室了,你要跟着过来吗?”

  “我又不是二姐、四姐,更不是五妹,我跟你去寝室干嘛?”风古抛落这句,风也似的逃跑了,风长明看着他的背影,叹道:“这小子说话怎么这样?打架的本事没有,吵架可能是最厉害的了,唉。”

  风长明掉头往自己的寝室走回,到了门前,看见那八个女兵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暧昧和抚媚,他在维卡的秘处捏了一下,逗她道:“昨晚你这里舒服吗?”

  维卡媚笑道:“少主如斯厉害,昨晚是维卡一生中最舒服的一次,维卡希望天天都能够和少主做那事儿。”

  哈哈!风长明大笑,没有回答维卡,迳直走了进去,但里面除了嘉拉和风幻之外,多出一个风朝来了。风幻看到风长明就脸红,低头不敢和风长明对视,风朝却抱着她的女儿狠瞪着风长明,风长明不把他的瞪视当一回事,开口道:“啊,大姐也来了,还有可爱的侄女呢,让我这叔叔的抱抱。”

  “别碰我女儿,你这大色狼,我女儿还在吃奶,你也想碰吗?”风朝骂道。

  风长明辩道:“大姐,我再好色,也不会拿侄女开刀吧?”风朝冷嘲道:“你连姐姐都搞了,还在乎侄女吗?”

  “咳,我说,我是不在乎,可是她不是在吃奶吗?要搞也得过十多年吧?”

  “你……”

  风长明的话把风朝气得满脸通红,可她此时抱着女儿,也无法再给风长明一个响亮的耳光了,风长明坐到她旁边,嘉拉就道:“少主,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风朝和风幻的娇体同颤,风幻抬起脸来,柔声道:“为何这么急?”

  风长明道:“有人要打我。”

  “你说战争?”

  “嗯,战争。你跟我回西陆吗?我说过离开的时候带你到西陆的,但现在还得问过你,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求。”风长明躺下来,风幻恰巧在他背后,他的头就枕在风幻的玉腿上,风幻伸手过来抚摸他的脸,幽然道:“姐已经是你的人,你去哪里,姐就跟你去哪里。”

  风长明闭上双眼,风朝回首看着他和风幻,道:“四妹,你别忘了,他是你堂弟。”

  “可也是我的男人。”

  风幻轻声争辩,她一直都是很柔顺的女孩,很少与姐妹们争论的,风朝忽然觉得她变了——变得有勇气了。

  风朝清楚这个妹妹的个性,虽说风幻平时无言,亦表现得很柔顺,但正是这么个女孩,在决定了的事情上,是从来不改变,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这个妹妹就是这般的人儿,因此她只得把矛头指向闭眼享受的风长明:“这事你准备怎么跟我父交代,风长明?”

  “有必要交代吗?弟弟带姐姐去西陆玩,应该很正常的吧?我有必要交代吗?”

  “弟弟带姐姐去玩,是很正常,可是弟弟夺取了姐姐的初夜,这还算正常吗?”风朝怒斥,风长明睁开双眼,朝风朝咧嘴一笑,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姐不懂吗?像我这么英俊强壮的男人,大姐对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我看你是嫉妒四姐能够得到我,瞧你说得多严重,被夺去初夜的是四姐,四姐她都不跟我计较,你倒过来瞎扯!如果没事,给你怀里的女儿喂喂奶,打发打发时间吧!”

  “你、你……”风朝怒极,欲骂风长明,又不知怎么骂,她怀里的女儿恰在这时哭闹起来,她急忙哄孩子,风长明就又加了一句:“喏,我的侄女饿哭了,大姐还不喂奶给她喝?想饿死我可爱的侄女吗?”

  “风长明,你别欺人太甚!”风朝怒骂一句,抱起她哭闹的女儿就离开了。

  风长明看着她离去,道:“是你先欺到我头上来的,怨不得我,大姐。”

  “你是不该对大姐说那般的话的……”风幻也不满风长明的言行,风长明叹道:“我不说那般的话,她是不会走的。我想睡一会儿,你陪我睡吧。嘉拉,你把行程安排好,明日离开的时候,直接把我抬走,不必叫醒我。芜族,再见啦。”

  他闭上了双眼,就枕着风幻的玉腿睡过去了。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二章 寡妇之夜

  风长明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到了拉沙境内。可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风朝!他是吃了一惊,对站在床前的风朝道:“大姐,你为何也跟着来西陆了?”

  风朝冷笑道:“西陆?你看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西陆?你脑袋是不是睡坏了?”风长明揉了揉眼睛,认得这个环境和他睡前的环境是一模一样的,他就想:难道他还没有离开火灵堡?

  “现在什么时候?”

  “晚上。”

  “和我睡着的时候,是同一天?”

  “你以为你睡了多久?”风朝讽刺道。

  风长明终于明白了。他坐直身体,盯着床前的风朝,道:“是你踢醒我的?”

  “不可以么?”

  “我在睡前已经跟羌族说再见了,你莫名其妙的踢醒我干吗?嘉拉呢?跑哪儿去了?”风长明有些生气。他本来以为这一睡,会直睡到拉沙,不料才睡了半天就被人踢醒了,他能不气吗?

  风朝很平淡的说:“所有人都被我赶出去了。”

  风长明久久的盯着风朝,突然道:“你想献身?”

  “没错。”

  啊啊啊!这回答得也太干脆了吧?吓的他风长明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风朝一会,又一个屁股坐在床上,无奈的道:“开玩笑的吧?大姐应该不是淫荡的女人。”

  风朝不屑的道:“你错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是淫荡的。”

  风长明笑道:“我还以为大姐很坚贞呢!正想替大姐立一个贞洁牌坊的,大姐却来勾搭我这个做弟弟的,真是难以想象!可是大姐有没有问过我的坚贞?有时候我也是坚守我的坚贞的——”

  “我呸!你这淫棍,你有贞洁可言?”风朝叱骂起来。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他被这句话惹火了。他的狂妄的本性并不接受风朝的语言。她可以说自己好色,却不大喜欢别人说他是“淫”的,但对着风朝,他无法争辩,更难以使用得上武力。他选择躺倒,然后闭眼。

  风朝看到他又要装睡,觉得有些奇怪。按风长明的性格,她骂了他,他不会就此罢休的,怎么此刻他就那么能忍了?

  “怎么?你是默认了?”

  风长明不回答。风朝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她站得越久,心里就越是气恼,久而久之,终于爆发起来:“风长明,你再不睁开眼睛,别怪我不客气!”

  任你怒吼翻浪,我风长明就是心如止水。

  风朝猛的跳到床上,一脚就踩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突然睁开双眼,一手抓住风朝的脚,发力一抛,把风朝抛跌在大床之上。风朝的屁股刚好撞到床板,风长明就翻身把她压住。她一阵挣扎,无法与风长明的力量抗衡,最后变得安静了,也没有出言,只是怒视风长明。

  “大姐,我说。你别把我惹恼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风长明压在风朝丰满健硕的肉体上,感觉到胸膛有点湿意。风朝刚才的挣扎,使得他压得她很紧,而她正直哺乳期,这使劲一压的,她胸前的胀乳就被挤压出奶水来了。这奶水湿了她的衣裳,渗过风长明的衣裳,润湿了他的胸毛,他的肌肤。

  “放开我,你敢对我如何?”风朝吼叫出来。但这吼叫,更多的是慌张,并不带着愤怒的。

  风长明笑道:“如果我放开你,你可以乖乖出去,让我安静的睡觉么?”

  风朝抿嘴不语,风长明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睡的。既然你不让我安静的睡,我则就必须做点事情。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醒着的时候,我是个非常容易冲动的男人!”

  “与我何关?”风朝失去冷静道。

  风长明的大手悄然摸入风朝的跨间,挑逗道:“本来是与你无关的,可是为何被我压在身下的就是你呢?我这人是容易冲动,然而若没有让我冲动的对象,我想我也是不可能冲动得起来。大姐不是说要献身吗?既然你已经挑起了我的冲动,我就顺便完成你的心愿,免得你以后说我厚此薄彼。”

  “我,我没说过要献身——”

  风朝辩驳,双手推拒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却笑得很无度。他并非真的要占有风朝,无论如何,风朝总是他名誉上的大姐,她若不愿意,他是不会真的占有她的,只是这风朝对他的态度,令他恼火,他怎么也得报复她一下。这报复,就是此刻对她的调戏。他的手在钻入风朝的裙底,隔着她的小裘裤,抚摸着她裘裤里厚厚的嫩肉。而风朝已经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触碰那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风长明带着魔性的手指这一捏一弄,她的躯体也开始酥软,嘴里喊出来的声音,似是轻轻的惊叫却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应该在这方面感到羞耻的。但对于风朝来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对待她,在她感到羞耻的时候,她更觉得风长明给她带来的耻辱和一种浓浓的刺激。也许很多男人都可以对她这般,风长明却是不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风长明在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还要出色。他不但与风吟淫乱一场,且睡了纯洁的风幻,或者还将要睡洁净的风夜真。然而她正在想着的,却是她将成为风长明囊中物!

  羌族少言伦理,但人世,哪能没伦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总有他们的界限,他们的挣扎——风朝正在挣扎,不仅在力量上挣扎于风长明的怀抱,且从心理上,她在挣扎于伦理所设下的界限。风长明并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恶作剧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着她那已湿的亵裤拨弄着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夹紧着双腿,一下子又松开来。她的双手在推拒着风长明,可她的力量毕竟不及这雄壮无比的男人,只能轻声骂叫,但无人理她的呼叫,或者说,她的呼叫根本不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声音是过于低了点。女人在某种时候喊“救命”,往往是虚张声势,那种喊叫,也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得到。

  “风长明,放开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风朝开始领略风长明的狂妄。其实她早知道风长明对任何女人都做得出这种事情,但她以为他不会对一个刚生育了孩子的妇女如此乱来的,何况这样的女人还是她的堂姐。

  可她错了!在海之眼,以力量来决定一切。男人对于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来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风长明的确是个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是我堂姐,我就会停手了吗?别说是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风长明也无动于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要强暴整个海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认你是我堂姐才行!从雪城出来,玩过许多女人,就是没完初生婴儿的哺乳少妇。你想,我会就此放过你吗?这是你送上门来的,别怪我!”

  风长明恶意地说出这番话,手隔着亵裤挤入风朝胯间的肉缝。风朝的双眼奋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认识风长明,这个奇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无耻?他的外表,和他的心灵,呈现一种鲜明的对比,丑陋的灵魂与美丽的外表的结合体。

  她忽然有点憎恨风长明,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了。

  而就在她感到风长明粗壮的手指挤入她的夹缝之时,风长明的手指忽的又滑了出来。她感到下体紧迫的消失,同时也感到身体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张弛之间,风长明已经从她丰满的肉体上翻身下来,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浑身是奶味,我去冲个澡。在我冲澡的这段时间里,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风长明没把话说完,就离开了寝室,剩下风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嘘喘。好一会后,她坐正身体,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发觉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湿了,自己的下体也被“哪一种水”浸湿了。她脸上的红潮未退,却不知是因了激动而红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红,这让她觉得整张脸儿都像是在烧着!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从她献出初夜的那晚开始,这种脸儿烫灼感就随着她的初夜的告终而消失。即使曾经面对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觉,也没有面对风长明的感觉来得那么浓。如果要说爱,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领略爱的滋味的,却因为对性的领略也随着爱的早来而过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时候,那给丈夫的爱,无疑是存在的,可是对于性的激情,毕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风长明。或者她更憎恨风长明,只是风长明无耻的行为,对她平淡抑郁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冲击。在羌族这个伦理比较淡的种族,能够给她带来冲击性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是非常少的。可偏偏来了一个风长明,这个来自西陆的狂徒,把羌族的伦理界限也冲破了,从而也冲破她平静的生活,彻实得给她沉水般的心灵造成了莫大的冲击,如同本是静湖一方的天地突然被搬到海洋的岩岸,随着一阵狂风的到来,涌拍起了惊涛骇浪。

  但是,风长明无耻吗?她越想越不对劲,这混球家伙在捉弄她之后就逃跑了,说他无耻是应该的,可他为何就没有无耻到底呢?

  啊!她怎么能那么想……

  她应该这么想的,捉弄了人之后逃跑,就是一个绝对无耻的男人!

  比真正的强暴了她,还要无耻透彻。

  她想起了来这里的初衷。那是因为曾给风长明的一个誓言:她得陪风长明睡一觉。她觉得她应该遵守这个誓言,因此她来了。那时候嘉拉守在风长明身边,她让嘉拉离开了,并告知嘉拉今晚不得再来打扰她。嘉拉当时什么也不问:凡是不笨的人,都不会问的,嘉拉诚然不是很笨。

  嘉拉清楚的知道风朝的来意。

  一个女人进入一个男人的卧室,并声言过夜,不许别人打扰,这样的表达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是够明显的,但风朝打从心里不承认这个事实。偏偏风长明并非要真心侵犯风朝,就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风朝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讨厌这结果,讨厌风长明对她无理的举动,更加讨厌风长明的中途落跑……

  这个无耻的男人!风朝在心里咒骂。

  “无耻,下流,卑鄙,趁人之危……”风朝心里岔然,就从嘴里骂了出来。

  可惜风长明是听不到的。她的双脚踹踢着床板的小女孩举止,风长明也没有那一份眼福。

  风朝很想回去洗澡。她来之前,是把自己的身子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刚才那一会,她的身子脏了,那也许不能说是脏,只是从体内溢流出来的热水在此时已经变凉,湿凉的衣服搭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也是跨间的那股凉儿凉儿的湿意叫她难以忍受。她恨不得回去把胯间的小湿裤换掉。只是她犹豫着,这一回去的,她还有勇气再过来吗?

  她不知道,因此犹豫。在她的犹豫间,睁间缓缓的过去。

  风长明还没有回转。风朝开始担心风长明还会不会进入这里。她有些坐不稳了,那双眼睛直望着那门。可那门掩着,长久的不见推开……就连风,也不给它一些轻的推摇。

  “如果你不敢回来,你明天就别想回西陆!”

  风朝在心里狠狠的立誓。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这种想法,这是突然从她的脑袋里浮现出来的。她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而感到恐慌。可她更加恐慌的是,她怕风长明在外面找到睡觉的地方。像风长明这样的男人,要在外面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并不是一件难事。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风朝已经累得躺倒在床上,闭着双眼有些睡意了。模糊中听到脚步声,她忽然睁开双眼,心中惊然,洗了澡的风长明裸着毛胸就站在床前了。

  这大热天的,也不能怪他赤膊……

  “我以为你回去了。”

  风长明拨了拨她的头发。他的发一直都是很短的,但刚泡了水,这手一拨的,一些水雾由他的发梢上散发出来。风朝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心里头的气就开始打结。比散飘在风长明头顶上的水雾要浓一千倍。

  “我为什么要回去?这里是我家,我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你管得我吗?”风朝的叱问,简直无理取闹,风长明为之一愣,然后笑道:“大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

  风朝的脸儿泛红,道:“总比无耻要好些。”

  “噢?”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声,跳上宽大的床,趴附在床板上,道:“不管无耻还是无赖,我冲了澡,我真的要睡觉了。大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前后两种态度两种行为,令风朝很难适应,洗澡前的风长明大肆占她的便宜,洗澡后的他却突然变得正经无比。这家伙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大姐若肯献身,我可以立即要大姐。大姐若无意,我也可以睡我的春秋大觉,就如此而已。我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大姐别把我想得太复杂。因为复杂的人,是不会像我这般狂的。”风长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风朝心里所想的问题回答了。而听进风朝的耳里,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狂妄之极。虽然她很讨厌,但毕竟是事实。

  风朝不了解,耸天古祖,本来就是一个狂妄到令人厌恶的种族。

  寝室里变得安静,风朝默而无言。风长明也闭着双眼趴睡在床上。风朝侧视着风长明,悠然一叹,道:“风吟我就不提了,你打算如何对待凤幻和夜真?”

  “我说过,带她们回西陆,只要她们愿意。”

  “可夜真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明天要离开——”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成吗?”

  风长明有些倦了。他倦了的时候,说话的态度往往不大好,不管他面对着什么样的人。

  他如此辩驳,风朝也拿他没办法。可她总要找些话和他争论的,否则她就只有乖乖的离开。然而她已经决定今晚不走出这个房间了,也不离开这一张床。但,单单如此是远远不够的……

  “你曾经……”风朝勉强说出三个字,却难以继续往下说了。

  风长明等了许久听不到她的下文,他也有些好奇,便道:“我曾经什么?”

  “你曾经……要求得到的东西,你现在不想要了么?”风朝艰难的说了出来。

  风长明却全当没听懂,他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要什么?”

  风朝垂着脸,难为情的道:“就是…那个…那个…就是…”

  “喂,大姐,你平时说话不像这么唠叨无意义的人,怎么现在变得结巴了?到底什么东西啊?”

  风长明似乎醒了。他侧睡起来,手托着脸,睁着双眼盯着一脸无措的风朝,觉得在这少妇身上发现了女孩特有的羞涩,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有精神了?”风朝见风长明忽的睁眼盯着自己,虽然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也很欢喜,她就若喜若嗔的轻叱出来。

  风长明笑道:“因为在我的认知里,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产生说话结巴的现象,就证明了这女人对那个男人有意思。这在妇女上特别的明显。”

  “我绝对不会对你有意思地——”

  “哈哈!我并没有说你对我有意思,你紧张什么?”风长明大笑,道:“大姐,我曾经要求什么,你说出来吧。如果你觉得我应该把曾经对你的要求实践,我会在离开之前,让你如愿以偿。但是,如果我曾经要求让大姐陪我过一个晚上的话……那么,我现在当收回我的要求。我从来不觉得说一个晚上的话,能够让我了解一个女人或者得到一个女人——”

  风朝气道:“我没要求你和我说话——”

  “那敢情好!”风长明打断了她的话,换一种较认真的语气到:“大姐,姑且就认你做大姐吧。其实在来羌族之前,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属于风长明的,一个是属于白明的。你说我来到羌族,把堂妹勾搭了,把两个堂姐睡了。可我明白地告诉你,在苛铭,我睡了白英;在帝都,我夺去了风姬雅的童贞——”

  “什么?你夺了姬雅的童贞?她是你的亲姐啊?”风朝惊叫起来。

  她原想,风长明再乱来也会有个“度”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是风姬雅第一个男人。他和风姬雅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啊,他怎么能这样啊?

  她勉强能够接受风长明和风吟、风幻的事实,然而风长明和风姬雅的事情,却叫她真的震撼了。她蓦地想起风长明的一句话来:

  “强暴整个海之眼。”

  “你强暴了你姐姐?”

  “嗯,我强暴了我姐。”

  风长明回答得很轻松。但风朝听了,她的身体却开始发抖,只听她叱叫:“你……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禽兽?大姐,你真的把我惹恼了!”

  风长明冷笑出来,风朝正准备出言相驳之时,忽感自己的手被风长明抓紧。他的手一使劲,她就被他拖了下来。她惊叫一声,风长明迅速的翻身把她压住,她才惊觉自己真的把风长明惹火了。

  “你说我是禽兽,我就做一次真正的禽兽给你看!”

  当风朝惊慌地要呼喊的时候,风长明没给她机会。他的嘴唇直接覆压在她的红唇之上。她惊然失措的挣扎,可惜风长明这次真的怒了,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加上他沉重的身体控制着她的身体和她的四肢,而另一只手控制着她的脸庞,令她无法动弹,变相的乖乖的被他抢吻着。她躲不开他的吻,从而要闭紧自己的双唇,奋瞪着一双美眸以示她的惊然和羞怒。然而两脸庞的距离太紧,她看不清楚风长明的脸,可却清楚地看到风长明的兽性……

  禽兽?是的。他此刻正是一只凶猛的禽兽,她则犹如一只要进行歇斯底里的挣扎,却又无力挣扎的小绵羊……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软弱的。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强悍,她有着强悍的外表,还有着强悍的心灵。这在一个女性来说,比许多男性都要俱扞性。可在风长明这头猛兽面前,就如同猫儿对上雄虎。她确实像一只猫儿了。猫儿是最容易叫春的队伍。

  随着风长明的紧压和风朝的挣扎,风朝的胀乳又渗出了母乳,那乳香开始飘荡。风朝的双唇最终守关失败,被风长明那犹如利枪般的舌头卷刺进来。这对她的冲击是不小的,叫她的灵魂有些迷糊。风长明的舌头入进她的香檀之前,她的脑袋还是非常的清醒。然而随着风长明舌头地卷入,她心理的防线也随之崩溃了。

  很多时候,许多女人总喜欢把“上边的嘴巴失守当作下边的嘴巴失守”,或者“比下面得嘴巴失守还要严重”。这句话虽然粗鄙无比,可有时却是一个事实。

  当风长明的舌头进入风朝的湿润的温腔,风朝所有的动作就在那瞬间息止。她突然安静了,只是喘息得厉害,不再进行无谓的挣扎,也不再躲避风长明的吻。最初的她,像是傻呆了一般,任由风长明吻她。渐渐的,她开始回吻风长明。

  如此由傻呆转为配合,再由配合转到狂情……

  正在风朝沉沦之时,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唇。她只感到一阵空虚,头脑为之一醒,却听的风长明道:“大姐,你似乎并未真的要拒绝我这个禽兽?你说得我曾经的要求,我刚才记起来了。那不是我的要求。是你曾发誓让我睡的。你今晚到来,就是为了你曾经的誓言吧。”

  “本来我以为四姐代替了你,我不必向你索取那个誓约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我不得不用行动告知你,我确确实实就是一个禽兽。我曾强暴过很多女人,今晚也不怕把你强暴了。可是,我总觉得这即将强暴的是你,是心甘情愿的送上门来的,阿哈哈……”

  “嘶……”

  风长明狂野地撕开风朝纱薄的上衣,她胸前两颗暴涨的巨乳就崩裂出来。这比柳燕的巨乳还要圆胀。在她涨大突起的黑红的大乳头旁边,流溢丝丝奶白的汁液,那正是刚才被风长明压挤出来的母乳。风长明忽然俯首下去舔吃那些汁液。风朝感到阵阵的惊羞。风长明一边舔着那些乳汁,一边赞叹道:“大姐的奶真够香甜,不如我做大姐的儿子吧?”

  “我……我……”

  “你不反对,就是承认了。我就做一晚大姐的儿子。乖乖,我要吃奶!”风长明说罢,再次埋首在风朝的酥胸,一手拢着风朝的豪乳,嘴巴含着她的一颗乳头,那手微微的用劲,嘴儿一运,藏在她乳房里的奶汁便如细泉般涌注出来,灌入他的嘴里,润泽着他的喉咙,他的胃,他的灵魂……

  他这辈子和许多女人做爱过,但和哺乳期的女人做爱,这还是首次。他不能够令女人怀孕。因此,他虽然身边总不缺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生孩子的,也就没有一个女人的乳腺得到发育,这不能说不是他的遗憾。如今风朝却来弥补了他这遗憾。

  她身为他的堂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除了西境的卢泾,在海之眼,根本就寻不出一个与他风长明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怕践踏海之眼里所有的女人,他不会有罪恶感的。何况一个风朝?

  风朝想不到风长明真的在喝她的奶。她是又羞又怒,终于能够叫唤出来:“风长明,你这无耻之徒,你不是我的儿子……不要和我的奶……”

  在这种时节,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乱说一通。

  风长明的嘴巴松开她的乳头,从她的酥胸上抬起首,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些奶白的液体。他对着风朝咧嘴一笑,道:“大姐,你怎么这般小气。你的奶水这般足,我喝一点你也要跟我计较?”

  风朝一直以来都是能言善道的,此时却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根本接不上话儿,只是娇喘吁吁的,偏偏全身发软,抗拒不了风长明。

  而风长明也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既然她一定要打扰他的睡眠,她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的!他的手开始撕扯风朝的裙带。风朝急忙拉住他那作恶的手。风长明不耐烦了,增加撕扯的力量,那裙也就被他扯破了。风朝哭叫道:“风长明,你不要把我的裙衣都撕破了!我待会穿什么回去?”

  “穿嘉拉的。”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就把风朝的裙子撕扯到一边了。风朝全身上下此时只剩一条可怜的小亵裤,孤怜怜地嵌铺在她的胯间。风长明大是得意,笑道:“大姐,我初来荒灵塔的时候,你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我就是想不到你是这么变态的人——”

  “你真是不够聪明。从我的变态睡眠来推测,很容易就得知我其他的一切也是非常之变态的。可是我和你这事儿,我觉得就不变态了。这是很正常的,这是我的需要!男人总是需要女人,要怪就怪大姐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老实说,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奶婴的妇女造爱,为此我应该感谢大姐的无私奉献,哈哈!”

  “你——”

  “我说的是认真的。”风长明打断风朝的话。

  他的手捏着风朝胯间小蓝裤的裤头,那拇指的指甲在裤边上随意一划,就把那小裤给划裂开来。接着很轻易地从布裂处一掀,那蓝布儿就翻了翻,露出风朝神秘的圣处。那里仿佛被春融的雪水浸泡过一般,稠草初湿露初绽。

  女人的秘处,从外观看,永远都没多大的区别,却永远都叫男人那般的冲动。风朝的私处和很多女人的都是一样的,并非生过孩子就有什么差别。就风长明碰过的女人中,茵媛是生过孩子的,而且生出来的那个家伙就是讨厌的隆基。这小子从小就瞧不起他风长明,谁知道后来那小子的老母被他风长明大干一场?真他妈的报应得爽了。

  风朝是个强壮的女人,若他到战场上去,必是悍将般的女战士,就如同风长明记忆里的参飘一般。然而家中的风朝,更像西境的茵媛,可她却没有茵媛的头脑,因此像谁也难以说得清楚。她的外观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有点像苛羽的,可苛羽是个苗条的女将,风朝不是——风朝的身段是丰满的。

  也许是因为初生孩子的原因,她的胸部比很多的女人的都要膨胀。那胸脯上胀得青筋若隐若现,似乎是因为奶水的充足,把她乳房的皮肤给胀得要多薄就有多薄,薄得像是轻轻的一捏就会破的。幸好她的肤色不是洁白的,也不像苛羽的健康的太阳色,而是一种别具风情的褐黄。在火光的照耀下,有时就像棕黑一样,油亮油亮的。腹部的恢复程度很好,并没有刚生育了孩子的臃肿和浮脂。也许因为她练武的缘故,更因为她爱惜她的身体,在生育后加强了锻炼,致使小腹虽没有一般少女的苗条,却也浑圆别致。小腹上的肌肤仍然弹性十足,这在一个二十七岁的妇女来说,并不足奇。

  因为刚生育的缘故,她的臀部要比一般的少女要浑圆性感。当她躺在床上,那双劲爆的玉腿沿着小腹浮凸起来,那曲线对视觉造成一种奇特的冲击。从脐线以上的部分,逐渐拉引出一块独具魅力的三角形块。那三角块直伸至她的胯间,直达至她的双腿平衡处,延伸出一丛卷曲的黄毛。这令风长明觉得奇怪。她的发色是纯黑的,但私毛却是棕黄的,且比许多女性都要卷曲。这种卷曲给人的视觉效果,就像她的私毛是被修剪过的一般,看起来平整而短。

  风朝的私毛是椭圆形的,有点像长圆的水草区域,两头圆而尖,中间比较大,就好像蛋壳的投影一般,从她私毛生长处,慢慢的凹陷下去。这凹陷的幅度并非很大,但至她的双腿处形成一个小型的凹空间,用她的微凸的双腿围成。她的双腿合拢在一起的时候,紧夹着那一丛短而卷曲的浓的黄毛儿。从黄毛儿丛的中间拉裂一道痕迹,便是她的迷人的水草路。从某种角度看去,她并不像初生孩子的妇人,似乎没有生过孩子所留下来的翻唇现象。或者是她紧夹的双腿把这一切都掩盖过去了?

  她胯间的曲线是风长明见过的比较完美的,但她此时像处女遇袭一般紧夹着一双玉腿,这令风长明很不爽。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一条腿,生硬地要把她的双腿分开。风朝越是夹得使劲,风长明含着她奶头的嘴越是故意地在她的奶头上咬嘶,咬得风朝痛呼道:“风长明,你要喝奶你就喝奶,不要把我的奶头咬坏了,我还要喂奶给女儿的。你这混蛋,好痛啊!”

  风长明松开牙齿,狠道:“你有劲夹腿,老子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你若不把双腿乖乖张开,老子咬掉你一颗奶头!干!好像老子强暴你一样——”

  难道不是吗?风朝被他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可他的手又探到她水泛泛的私处,她骂到嘴边的话立即又吞了回来。原来风长明的手指钻入了她的毛路之间,拨开了她的毛路,陷入她的小肉缝里去了。她那双眼睛一阵翻白,鼻孔里喘气急急,张着的嘴也喘着,双手反射性地抓住风长明那要作坏的大手,娇吁喘息地道:“你这不是强暴,又是什么?难道是我强暴你的?这次即使你咬掉我的奶头,我也不放开你的手!”

  “就是你强奸我的!你强奸了我的睡眠!哪个女人敢强奸我的睡眠,我就要强奸她的贞操!”

  风长明不管风朝如何抓住他的手,他使劲往风朝的蜜缝里挤压进去。风朝本来身软无力的,哪能抗拒得了?即使她双手抓拉着,风长明的手指也是越来越深。那粗长的手指渐渐地进入她水滑滑的蜜穴深处,刺穿她的贞洁之界,也磨浓她的情欲。久未被男人洗礼过的蜜穴,被男人的手指如此刺入,把她灵魂里坚守着的伦理结界也给刺破了。

  “咬你奶头……”正在风朝蛮横地要坚守防线之时,风长明突然喊出这句。

  她刚才被风长明咬得奶头发疼,此时更是一惊,双手回缩,保护她的胸部。风长明趁此空挡机会,迅速地把她的双腿分开,让他自己的双腿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叫她不能再合拢起来。风朝上当受骗,气得双腿夹着风长明的臀部乱踢,叫骂道:“骗我!你骗我……说咬我奶头……”

  风长明大笑道:“女人天生就该习惯受骗!不骗一下你,你怎么舍得打开你的双腿?你不打开双腿,我又怎么进得来?”

  “谁……谁让你进来?”

  风朝感觉到风长明的作恶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抽送,那种久违的感觉正慢慢地把她的情欲加浓。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坚持不了多久,或者到时她还强烈地要求风长明猛烈地侵犯她——想到那种情景,她就感到脸蛋如同被火烧着。这火自然也烧烘着她的身体,叫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里的情火陡燃。

  “不是你吗?若不是你,为何要把我踢醒?你来我这里的目的又何在?承认吧,姐,你是极想我这个做弟弟的,我怎么能够让你失望?”

  风长明淫笑起来。风朝明白任何男人到了这个时候,除了淫笑,还是淫笑!男人,每一个都是淫贼!

  还好她没有生出来一个淫贼,她生出来的是女儿——可是,女人,到了某种时候,每一个都是淫娃!她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变成一个淫娃了。自从结了婚,她的生活就平淡了,只牵挂着丈夫。然而丈夫早死,她就成了寡妇。她应该为丈夫守节的,可此时叫她如何守节?即使她要守,她也守不住。何况她已经不愿意去守了。

  以风朝的身段,无疑比她的妹妹风吟更有淫骚的本钱的。她亦曾经是一代淫娃,只因厌腻了欢场,才选择一个男人结了婚。结婚后便一改淫娃本色,做起了贤妻良母。在见风长明之前,她对死去的丈夫一直坚守情操。不料她暗中对风长明生出莫名的激情,此夜更是抑制不住过来找风长明,却一而再的拒绝风长明!她做出这种矛盾的行为,不全因为她是有夫有女的妇人,更因为风长明是她的堂弟,她不能放开怀抱地献出!

  但风长明的“兽行”,最终撕破她坚持的堡垒。她已经无法抗拒了,久违的情欲随时爆发!

  她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胸脯移开,却不去推拒风长明的手。她平静了,任由风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动作。她不抗拒也不迎合,她在忍耐,正和自己的意志作抗争……

  她的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打开,风长明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抽送。蜜穴周围被湿了一片,那淫水映得她的蜜唇褐亮褐亮的。她的外唇有些翻启,可能是曾经性爱的次数太多,也可能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在打开双腿的时候,终于露出一些痕迹。从那微微翻启的肥肉缝之间看去,竟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那嫩肉上沾满液汁,每被风长明手指抽送,那液体就沾着风长明的手指滑流出来。风长明俯首过去要吻她紧闭的嘴,她摆脸一边不让风长明吻到。

  风长明笑道:“大姐,你那么容易就流出这么多的蜜汁,却还摆出一付圣女的嘴脸,真是令我欢喜不已,哈哈!”

  风朝怒道:“你这般对我,你就不想想你的侄女?你对得起我们母女吗?我已经是有孩子的母亲了,还是你的堂姐——”

  “我正是要对得起你们母女!如果你觉得我对不起你的女儿,我大可以在她十五岁的时候,也像对待她的母亲一样对待她,省得她长大后懂事了,说她这个长明叔叔厚此薄彼!我可不是一个偏心的人。大姐,你觉得这样如何?其实你今晚过来,不就是想要我对你做出这种不伦之事吗?我还你心愿!请记住风长明就是你们女人的神,应当满足女人的任何愿望!大姐你真是找对人了!”

  风长明突然躬身起来。他的下半身本来嵌在风朝张开的双腿之间,此时躬身起来,正好弯俯在风朝大张的双腿之上。风长明的右手悍然地把风朝的左腿弯曲上去,风朝胯间的蜜穴口便朝准了风长明的巨棒。她在被风长明的手抬起腿的时候从迷糊中惊醒,知道风长明立即就要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她猛然抬起脸来,再次看见风长明那根带着七粒彩珠的病态的悍茎,此刻正朝她的胯间秘洞斜插而入。她刚想出言喝止,陡然胯间胀裂,风长明那颗大而奇特的龟头正塞入她的蜜穴口,即使风朝这般非初生婴儿的宝穴也感到巨胀无比。这个高大无比的男人,其男根亦与他的身体成正比。巨大无比的东西塞入她的湿穴,接着停顿了一下,然后以缓慢的、强劲的力量往她的最深处推压进来。她深切的感受到一种陌生的进入——这全由风长明男根上的茎头那七颗肉珠所造成的——就如同七把利刀以奇特的方式进入她的肉道里,把她柔嫩的肉缝分割开来,深陷于她的肉道之间,然后慢慢地拉锯。但是,这种拉锯,却又带动她肉道里分布的所有性感神经,令她感到情欲的不断增长和爆发!

  风朝抬脸要喝止的瞬间,突地惊呼一声,迎接了风长明的阳茎的深入。她的身体猛地绷拉起来,上手搂住风长明的背,把要说的话全部缩回她的身体里,呻吟出一句:“好胀……要裂开了……”

  “你那里本来就是裂开的,操!”风长明笑骂了一句。

  风朝感到无地自容,可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之后没有继续动作,只是让他的男根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让她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淫根早已经冲破所有的界限,且真真实实地充胀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情欲,她的贞守……充胀着她的一切。她知道,这个是她弟弟的男人最终占有了她。而她,也终于得到了这个男人!

  风朝因风长明的突入,反射性地搂抱了风长明,但风长明进入后停止了抽送。她醒觉之后,放开了风长明,让身体平躺在床上,双眼瞪着趴跪在她身上的男人,许久才道:“为何不动了?”语调中似乎带着些埋怨的。

  风长明却故意不动作,笑道:“大姐,你求我吧!求我,我就动。哈哈,啊哈哈!”

  “无赖!”风朝嗔骂一声。

  既然已经被风长明侵入,这就构成了乱伦的事实。她的心房也就敞开了,再也无法抗拒什么。所有的抗拒都白搭了,不如干脆些,反正她的空虚亦需要一种填补。

  风长明听她骂,作恶地把男根抽出来,紧接狠狠地撞了进去。他的男根本来粗长无比,就连风朝也无法容纳。要说真正能够容纳他的男根的,在风长明碰到的女人中,似乎只有两三个,其中以巴罗蕊的容纳性最强、最妙。

  风朝被他这猛力一撞,痛得叫喊起来:“哎呀……好痛!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要把我的肚子顶穿啊?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东西很长吗?”

  “知道很长你还敢招惹我?你没死过!我今晚就让你欲仙欲死的,大姐!”风长明很是得意。像他这种狂妄的人,本来就是不会谦虚的。

  “大姐,夹着我的宝贝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完美?”风长明继续他的挑逗。

  风朝此刻是弦在箭上,不得不张。她早就张着双腿夹着他那支巨箭,可那箭偏不发射,张着自己弓套,这不是叫她受罪吗?

  “那到底动不动?不动就抽出去。混蛋,我宁死不求你!”

  风朝怒了。她心儿乱得紧,好想风长明进一步的抽动,以舒解其情欲。可这家伙故意和自己扛上似的,把那东西深留在她的肉里胀着,他却偏偏安静得很。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阳茎上的血管的搏动了。这是哪门子道理?竟然都进来了,哪有僵着不动的道理啊?

  她要豁出去了!

  她火了!欲火正盛,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就把今晚到来的目的,全部表现出来。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风朝在说出“宁死不求你”这话的时候,双手搂着风长明,双脚搭在风长明的臀部。那胯间就沿着风长明的男根挺耸,随着这个动作,以她的蜜穴套弄着风长明的男根,变相地形成一种抽插。风长明一边笑着,任由她自己耸挺,不时地在她愤怒的红脸上亲吻,然后道:“想不到大姐还蛮主动的。这到底是我强暴你还是你强暴我?好像不大清楚了——”

  “管谁强暴谁!你进来就得动,你不动我就动,我宁死不求你!”

  风朝的情欲爆发!久未经人事的她,发动起来惊人之极。那“挺胯”的动作做得非常猛烈,她那双玉腿撞在风长明的双腿处,撞出一阵阵“噗噗”的迷人声响。风长明心想:这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么这般容易冲动?性欲还蛮强的!让她一直活守寡,真是难为她!

  “既然你这么喜欢主动,我就让你主动吧!大姐,想不到你在这事上如此强悍,以前看你冷冷酷酷的,以为你是性冷淡的人哩,哈哈……”风长明大笑着。

  他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胯间的物事挺立如旗杆,又道:“大姐,上来吧,我让你操纵‘升’杀大权!”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曾经面对十几个男人我都不怕,一个个地把他们打败,叫他们双腿发软,我怕你不成?”

  风朝的淫荡本色尽露。她翻身上来,手扶住风长明的巨物,把那巨物校对正她的淫穴,塞入整个龟头,那臀部就坐压下去:“噗嚓”一响,巨物深入她整个穴道里去了。

  风长明笑道:“大姐可真是高手!”

  “我从十五岁开始过性生活,岂是怕羞之人?”风朝忘了她初时的羞怯,此时把话说得要多绝就有多绝,也不见她半丝羞意。

  风朝坐在风长明的胯间上下耸动,狂摇不止。那紧凑的蜜穴套磨着风长明的男根,让他很是享受。而风朝膨胀的乳房晃动过于激烈——本来胀奶的她,平时也会从那两颗挺大的奶头里渗出奶水的——此时因为肉球的滚抛,那肌肉在滚动中变形、挤压,浅藏在乳房里的奶汁就流溢出来,溅落在她的乳房,她的手腕,她的小腹,以及风长明的身体上,甚至有些奶滴更是溅飞到风长明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舔食了几滴。风朝此时正在兴头上,也不管风长明这些小动作,拼了命地在风长明的身上摇耸着。

  风长明见她摇得拼命,伸出双手去固定她的双乳,道:“大姐,你现在怎么就想不起我是你的堂弟了?”

  “我只想插死你,混蛋……啊呀,你不要动,好深……”风朝说狠话的时候,风长明突然挺胯,那巨物撞到她的深处,叫她痛得呻吟出来。

  “我想喝奶!”

  风长明仰立起来,搂抱住风朝,风朝也紧搂着他的背,两人便相对合坐。此姿势令风朝更易耸动,当她坐于风长明的双腿上不停地耸动的时候,风长明就埋首在她的酥胸,含过她的黑红的乳头,不住地吮吸着她的蜜乳。风朝也任由他吸喝她的奶水。无疑地,此时她喜欢风长明如此地吸吮她的奶,但她不可能把风长明当作她的孩子。一个孩子,是不可能把男根放到她的私处的。她忽地把风长明当作了她的丈夫。能够喝到一个母亲的奶的,除了那个母亲的孩子,一般只有那个母亲的丈夫。

  风长明埋首喝奶的时候,风朝的情欲再度上升,因为风长明体内的淫香开始渗飘出来。虽然现在只是很淡的一点,但对于很久未经情欲的风朝来说,却已经是非常强烈的催情剂了。风朝闻着那奇特的香味,已经不仅仅是娇体的淫荡了。她的嘴巴开始含糊不清,叫喊出她原来怎么也不会说出的淫秽话儿。

  “啊啊!喔喔喔……三弟你的淫根真是强悍,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悍的男人……噢噢,咬得我的奶头好舒服。心肝啊,姐给奶你喝,姐奶你,姐要做你妈……”

  “噢啊!姐好喜欢你啊,你是姐的男人,姐的儿子……”

  风朝坐在风长明怀里不停地耸动。她那蜜穴紧套着风长明的巨根,一上一下的挤磨着。那淫水由她的肉壁里磨出,再沿着风长明的男根流溢出来,润泽她的肉壁,她的阴唇,她的体毛,再润湿风长明的男根。这液体分布于她与风长明的交结处,弄得她的双腿根以及风长明的胯部都湿润之极、滑溜泽亮的。风长明轮流在她两个乳头吮吸了几分钟,喝奶喝足了,才抬起脸来对着风朝开张呻吟的嘴吻过去。风朝的唇被风长明的嘴碰触到,立即伸舌进入风长明的嘴里,舌头轻易地就舔食到留存在风长明的门腔里的她的奶水的味道。两人缠吻一阵。风长明离开她的唇,一手搂着她的肥臀,一手在她的巨乳上抚弄着,道:“大姐,要不要我喂你奶?”

  “要,三弟,我要,你喂我奶……”

  风长明很听话地埋首含她的奶头。这奶头布满了叫女人疯狂的敏感神经,风长明这一吸吮,风朝又开始呻吟,她臀部的动作也变得强烈。风长明吸了一口奶,然后又和她对上嘴,把一口奶水渡入她的口中,她“咕噜”一下就把自己的奶汁吞了下去,然后舔了舔嘴唇,朝风长明媚笑道:“奶水好甜啊,我还要……”

  “大姐,以后你若吃自己的奶水吃上瘾了怎么办?你不可能长期有奶吧?”

  “干你什么事?啊啊啊!我要奶……”

  风长明没办法,又含她的乳头吸了一口奶,接着又和她亲吻。如此反覆,风朝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口风长明渡过来的的她自己的奶水,似乎有些饱胀了。而因下面动得太激烈,且加上风长明的淫香的作用,她此时正值情欲横流之时,两嘴角挂着纯白的奶线,张着嘴儿糊叫:“喔喔!我不行了,三弟我不行了,我要丢了!噢噢,我全身没有了力气,三弟你帮我一把,姐求你了!”

  “你不是说宁死不求我吗?”风长明惊奇地道。

  他还以为她多强,到达最后关头,还是需要他风长明强推一把。果然,女人的话永远不能相信,特别是在性爱中说出的话。那是极尽女人之荒唐本性的。

  风长明把她推倒,叫她双手反撑在床上,她的双腿分张在他的腰臀两旁。他就见到两人交接的地方:他那根家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被淫水润泽的,芳草凄凄的肉穴里。那肉穴张着两张肥厚的,褐红的,感性的肉唇,像嘴唇一样咬夹着他的男根。他略一抽动,那张褐赤的嘴巴就一张一合的……

  “喔哦……你快些……”风朝应该是在求风长明的,但呻吟出来的话,却实在是命令风长明。

  “我将让你狂呼痛叫……”

  风长明双手也反撑在床上,与风朝成一个对峙的躺姿,然后臀部猛烈地朝风朝的胯间蜜穴挺送。那速度如狂涛暴雨,密集地撞在风朝那早已经被践踏得不成样的雨草林野。那红通通的棒棍径往那红潮潮的肉穴里抽送,风朝那小阴唇被抽拉出来,猛然地又被挺挤进去。随着风长明的抽动加剧,风朝双腿之间的肌肉也急皱急张,那小腹上的肌肤颤动不止。那双胀臌的乳房更是铺在她的胸部摇滚,奶头上的白色奶汁从她的奶口里流出来,直流到她的小腹之上,像吊挂的两道弯曲的白线。两人交结的地方,更是磨着浓浓的豆酱。风长明的红黑的男茎也几乎被染成稠白的棍棒,犹如那剥了黑皮的甘蔗!

  “啊啊啊!要死了,顶穿了……顶穿了……”

  风朝的身体发颤,她的嘴唇也颤动不止,由她颤动的嘴唇陆续说出一些话儿,像是一种呻吟,却似是呐喊。她被风长明由上而下地顶得身体往后仰,那双撑着床板的手渐渐地向后移,直移到床边,她才惊叫道:“我要掉下去了,啊啊啊,要掉下去了,你别顶了,我们换个姿势。”

  “换就换!”

  风长明也正在兴头上。他猛烈地顶撞,使得摩擦加剧,男根上传来阵阵爽意,他不想就此停止。坐直身体,双手抱托起风朝的一双玉腿,把一双腿扛在肩上,然后他双脚蹲立在床上,双手抱拉住风朝的臀部,以坐插之势,强烈地压耸在风朝扛起的双腿之间,就如同一个农夫不停地铲锹着脚下的肥田,誓要把那田里的草皮翻辗熟透。

  风朝本来想借换姿势的机会,休息一下,或者是换个让自己比较好受的姿势,可风长明如此一弄,她不但没有撑身之地,而且变本加厉的,她失去了撑控点。因双腿被提起,她的身体不能平衡。双手因被情欲冲击早已经没有支撑力,便无力地软落下来。她的头也就跟着悬空,吊在床边,那长发直落到地板上拖拉着地面。但风长明放在她臀部的双手却拖拉住她的身体,不至于让她跌落地下,她就变成被倒吊在半空中似的,任由风长明由上而下地抽插。她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直冲脑门,狂呼道:“啊呀呀风长明,不要啊!你要折磨死我……我不要这样!好累啊!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不行了,我要给你折磨死了,我头好晕啊……混蛋,这样插太深了,你要插到我的喉咙了……”

  “噢啊啊……喔哦哦……折磨我……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

  风长明岂会放过她?他越是抽插得厉害,居高临下的,眼睛注视着她胯间的湿白白的红花花的肉穴,看着她那内外阴唇被他的家伙抽出来,然后挤进去,实在比抽插本身还要叫他兴奋!

  男人很多时候都是由视觉获取快感的,风长明也不例外。

  风朝被倒吊在床边,她的发直拖扫着地板,双乳直倒翻到她的下领,那奶水流得她满脸满颈都是,甚至把她的黑发也染白了一些。任她嘶喊呻吟,风长明还是不饶她,把她往死里推送。这屋子虽大,但风长明的淫香仍然不会很快地飘散,浓度虽不及在小屋造爱时的无法消散,却也够风朝受的。被情欲推动的风朝,虽累也乐此不彼,迷糊中又是求风长明放过她,又是求风长明再狠一些。风长明见她满脸涨红,怕她在情欲巅峰脑充血而死,在一次猛推送之后,把她提拉上来,抱丢她在床里。她似乎仍然未觉,只是娇喘息息的,未曾回过神来。

  风长明扑到她身上,一边狂吻着她的胸,她的颈,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嘴……在吻咬中,他的下体早已经和她的胯间连在一起,趴在她丰满柔软的肉体耸压不止。风朝反射性地配合风长明的冲刺,她紧紧地搂抱着风长明的背,也疯狂地回吻着风长明。那种吻,属于她的,疯狂的,如同咬一般的吻。再加上她搂抱着风长明的双手,在风长明的背上、肩上、头壳上狂扯乱抓,两人在性爱中紧搂着,在宽大的床板上翻滚。不止他们的汗水,风朝的奶水和她的淫液随着他们的翻滚,染落在床单之上。两人的身体就这样被他们的汗水和风朝的奶水所润湿。

  床的上空周围弥漫者风长明的淫香味,风朝的奶味,两人的汗水味。

  风长明也不知道在风朝身上扑杀了多久。风朝早就迷失了方向,只模糊地感觉到风长明不停地在她的胯间抽送,那抽送带给她的快乐冲击叫她疯了又疯。她的淫叫声与风长明的喘气声响遍寝室的每个角落,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抽送得近乎麻木了,可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冲击她的脑中枢,让她觉得她的灵魂飘荡在半空中,着不了地。两人如同在汗水和奶水中翻滚着欢爱,两人的身上沾满了汗白的奶汁,而两人仍然在疯狂地缠吻狂动之中!

  此时风长明正从风朝背后紧抱住风朝,一双魔爪狠抓着风朝的乳房。那乳房被抓压得变了形,仿佛是最后的奶水不甘心地从风朝的两个奶头挤射出来,然后又在风长明的手指间滑流。风朝绷着身体狂呼着,那臀部往风长明的胯间回撞。风长明压在风朝肥臀之上的胯部亦不停地耸撞在风朝双腿之间的夹穴里。随之响起风朝的一声长吟,风朝的身体软趴在床上。风长明也喝吼出来,臀部的抽送如同抽筋一般,急似疯癫一般在风朝的臀后狂插,突然全根压在风朝的双腿根深处,一阵阵的阳精狂涌而出,一滴不落地射入风朝的最深处。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三章 无可实践的诺言

  风长明抚摸着风朝的滑黏的乳房,风朝一双媚眼微挣若闭,风长明的一只脚叉过她的双腿之间,她用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大腿,风长明的嘴含着她的耳珠,柔声喘道:“大姐,我给你的这一夜,你满足吗?”

  风朝轻吐丁香吻舔着风长明的脸颊,她没有回答,但这般的无言,却已经证明了她所要说的一切,她知道风长明能够明白的;她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了,也不想再说话。只想在他的怀抱里做一些亲昵的小动作;很多女人在欢爱得到彻底的满足后,她们都不愿意再说话的,却喜欢被男人搂抱着,并且感受男人的爱抚和听男人说些甜蜜的肉麻的话。

  风长明任由风朝的香丁吻着自己,他则抚摸风朝的头发,那发是乱的、潮湿的——那发上面沾满了两人的汗水和风朝的奶水,风长明道:“第一次和初生孩子的女人欢爱,想不到又可以做那女人的男人,也可以做那女人的儿子。”风朝迷离着一双媚眸,呢喃道:“你在西陆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生育的吗?”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

  风朝一惊,久久地盯着风长明,幽叹一声,道:“这样也好,刚才你射精到我体内了,我真怕我会怀上你的孩子——我是不能够替你生孩子的,我怕生出一个白痴来……”

  风长明笑了,道:“我的种,绝对的优良,绝非白痴;可惜我拥有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肚子里播过种!”

  “可是你这么强壮……”

  “我是很强悍的男人没错,可我不是种马,哈哈,不负责给任何一个女人配种……因为我不需要任何后代,我本来就是永生不灭的,不需要任何后代替我送终!啊哈哈!”

  风长明笑得很狂,风朝并非很了解他,若是她知道巴罗金差不多是近百岁的人了,她或者了解耸天古族的寿命,虽没有古心族的长寿命,但相对于其他的种族,耸天古族的存活期就是一个奇迹,何况在强悍的生命中,曾经造就过更加无法言传的生命奇迹:那就是传所里海之眼的“神”,力量达到恒久的一种永存表现形式。

  海之眼是个奇迹般的地方,海之外的世界无法了解海之眼,而海之眼亦无法触及海之外的世界,但这海之眼,却直接围存了各式各样的奇迹……风长明在疯狂之后,表现出他的温柔,他把风朝搂在怀里温存,久而久之,他就睡着了……在他睡着之前,他没有向风朝交代什么。

  风朝也睡了。可她很快又从睡梦中醒来,她听见了一些声响,是开门的声音和轻微的脚步声,她想挣脱风长明的怀抱,可是风长明是抱着她睡着的,一时她弄不醒风长明,更且她觉得进来的应该是嘉拉才对,因此虽心生一些羞意,却并非很紧张。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进来的不是嘉拉,也不是别的什么人,进来的恰恰是她最小的妹妹:风夜真。

  “小夜?”风朝傻了。

  这已经是后半夜了,风夜真怎么突然间来到风长明的寝室?

  风夜真看着床上赤裸相拥的两人,她也是傻呆了,她喃喃道:“大姐,为何会是你?为何要是你?如果是二姐或者是四姐,小夜还能够坦然面对,可为何会是你?大姐我以为你会是我们姐妹中唯一不为所动的,可为何在他怀里的会是你呢?我们四姐妹……”

  “小夜,你是怎么会过来的?”

  “我做恶梦了,本想找大姐睡的。可大姐不在,我就找了四姐,我知道四姐和他的事情……我不介意四姐和他。但是,我从四姐口中得知,他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可他却没有告诉我,我是过来问他的,却看见大姐在这里——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风夜真说着,说得很认真,她的眼泪也很认真的流落下来。要知道,虽然风夜真的生母仍然健在,但风夜真从小都敬重风朝,在她那还未完全成熟的心灵里,风朝对她来说,是亦姐亦母的角色,如今却看见风朝躺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怀里,这对她的心灵的冲击,是震撼性的。

  “对不起,小夜……”

  风朝心中充满了愧疚,风夜真却含泪转过身去,低泣道:“大姐,我来这里,本来是要他把我带走的。可是你在这里,我以后就不跟随他了。我要走了,明天他醒来的时候,让他不要过来找小夜,因为他是找不到的。”

  “小夜,你等等,他是记得对你诺言的,他说要明天才告诉你,是要给你一个惊喜……”

  “是惊讶吧!我很感谢他还记得,只是小夜已经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了,或者我根本就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二姐已经够了,为何还要加上四姐。大姐、还有小夜?芜族并非一个乱伦的种族,他把芜族想得太肮脏了。太肮脏的东西,小夜是不需要的。”风夜真说罢,掩脸跑了出去,风朝望着她的背影,亦流出了泪。她回眼看风长明,却见他睡得很死,对于风夜真的到来以及风夜真悲痛地离走,他都是一无所知的。他的平静,却带给了风家几姐妹的不平静。风朝发觉自己有点恨他,他踢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了,他道:“天亮了?”

  “嗯。”风朝应声。

  “我去把四姐和小夜带走……”

  “小夜走了!她刚来过,然后又哭走了。”风朝哽咽道。

  “是吗?”风长明放开风朝,走出了门前,看那天,是暗得无影,无风亦无星的。他在门前站了好一会,隔壁的灯亮了、又熄了,耳边传来嘉拉的问候:“少主,你站在门前有一段时间了。”

  “嗯,也该回去睡觉了。”风长明无奈地回答,折身回来,嘉拉跟在他背后进来,却见风朝已经穿戴好,她坐在床沿似乎只是为了等风长明的回转,她道:“你明天也不要找小夜了,她有意躲你,你找她不到的,也不要找我……”

  嘉拉脸色有些变化,她侧脸偷看风长明,从风长明的脸看不出什么。

  “你四姐,你也让她留在芜族吧,我不想让小夜恨她的四姐。”风朝如是说,风长明只是很平淡地看着风朝,忽地他的双眼呈现一种倦意,他道:“嘉拉,你陪在我身旁,我要睡了。明天离开地时候不要叫醒我,也不要带走属于芜族的一切,我怎么来,我就怎么去!芜族,哈哈,啊哈哈!一个小女孩,就想让我抛却我性格里的一切?我宁愿抛弃整个芜族甚至整个海之眼,我也不会请求一个小女孩的原谅……在我认知里,我不曾错!”

  “风朝,你替我转告她们,我风长明给过她们的承诺,并非我实践不了,而是你们自己不要我实践;你们根本不需要的承诺,我风长明再狂妄无知,也无法强迫自己去实践。因为——没有人需要。当有人需要的时候,就让她们自己到西陆来向我索取!”

  风长明说完最后一句,已经仰躺在床上,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嘉拉,又加了一句:“嘉拉侍,哄我睡觉,用你性感的肉体。”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四章 囚禁

  在风长明那一次睡着之前,风长明给嘉拉交代了一句:不到苛铬,不要唤醒我。

  从芜族抵达苛铬,需要经过血灵的领地。此行程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风长明奇特的睡眠而言,半个月对他来说,是很短暂的。风妖本来要派几百精英护送风长明过境的,但嘉拉拒绝了。她给风妖的理由,乃是风长明睡前所说的:他风长明不需要太多人保护。

  想想也是,越是张扬,越是让人知道。倒不如悄悄地经过血灵领地,这般血灵不会知道。风长明心知肚明,血灵被他羞辱了几次,虽然敢怒不敢言,但若得知他以少数护兵踏入她的领地的话,她一定会百般刁难,甚至会要他风长明的命……

  他风长明从来不惧血灵,然而血灵怎么也是七霸主之一;若非经过妖族那一劫,他风长明绝非七霸主的对手,就现在的他而言,曾见过七霸主中的多罗灭,多少了解七霸主的个人实力非一般的强,他心里对上七霸主亦是没有底的。虽然他在睡着的时候是无敌的,也虽然他曾在大海、在渤徊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可是平时的他,在实力上,是只能够及得上七霸主,没试过之前,他真的无法下结论——再狂妄的人,也必须懂得知己知彼这个道理。因此,他让嘉拉带上十多个芜族武士悄悄地护送他经过血灵的领地、然后进入苛铬,只要安全进入苛铬,则折北转拉沙,正面对上他的叔叔泸泾。

  巴罗二十年二十九日,黄昏,芜族于铙族南境边界,一行车骑走于主道,此行人总共只有十七轻骑及一辆普通的马车,马车里的人正是嘉拉于沉睡的风长明。

  进入血灵领地,嘉拉加护卫们特别的小心,毕竟血灵于巴罗蕊正处于息战期间,双方僵持在铙族,虽然北陆最北部的战场——秦岭于多罗灭、沙丘、百合春战战息息的,一直僵持不下,根本无法增援巴罗蕊,而西境亦是被泸泾夺下,隆志逃靠巴罗蕊,田纪挑起于烈古旗的战事,却因西境之事,被巴罗金召回,一时也无法增援巴罗蕊,因此巴罗蕊于血灵、谭淇之间的战事相持不下,乌诺和裂铙则扔然继续中立,搞得后来,铙族的战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血灵从而得到喘息的机会,于是大兵驻于苛铬与他的领地的边界处,这是嘉拉从传信中得知的。

  血灵不知道巴罗蕊息战的原因,乃是因为和风长明在渤徊之事,令巴罗蕊的心久久不能够平静……若她巴罗蕊不能够冷静下来,她则绝不会贸然出兵;巴罗蕊是有这点常识的。

  一但据军情所报,由参飘率领的帝都大军正开往西境,值得嘉拉注意的是,这一大队人马的主将都是帝都年轻一代的强者,更令嘉拉担忧的是其军师乃巴罗渺——伊芝之智慧唯一的传承者。

  也因此,在粟族,由蒂檬发号,漠伽出谋,把兵力悄悄地派人潜入拉沙……漠伽知道,巴罗金的目的不仅仅是西境而已;只要西境失守,参飘便会挥兵直上,伐往拉沙。

  营格米和骞卢则被漠伽派往西面,以防烈古旗。

  这是西陆传来的情报,但嘉拉却没有对风长明说:风长明没给她说的机会,她亦不敢在抵达苛铬之前踢醒风长明……这家伙平时虽然很好说话,但涉及到他的原则的东西,他就不好说话。他与风朝的那一晚,后来风朝要与他解释的时候,他却只是在自己的身上发狂,没有理会风朝,她有时觉得风长明做得太过分了,可她不敢说出来;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性格里有许多像风妖,但也有很多与风妖沾不上边,或者是因为他的另一个父亲铂琊,只是嘉拉不知道,风长明的血液里还留着耸天古族的狂妄。

  风妖的风流多情、铂琊的冷酷无情、耸天的狂妄骄傲……不是嘉拉能够理解的。

  由芜族的荒塔灵至苛铬,最近的道路,必须经过血灵的天蝎城,嘉拉本来想避开血灵的势力的,但为了尽快到达苛铬,加上她这行人并非很突出,她宁愿冒这个险,就对血灵来说,嘉拉不是很惧怕,况且血灵现在的势力,或者还不敢开罪风长明亦未可知。

  嘉拉从黄昏感到夜深,未能抵达天蝎城,便在离天蝎城比较近的村镇落脚,寻得一间小旅店,要了几间房,吩咐武士把沉睡中的风长明抬进去了,叫伙计打来水,替风长明擦洗了身体。风长明在睡着的时候,就像一具有着生命的尸体,任由她嘉拉搬来弄去的。

  嘉拉打点一切,就和衣睡在风长明的身旁。至半夜时分,嘉拉模糊中听到一些声息,她睁开双眼,忽感头重,鼻孔涌进来一些奇异的香味,接着她就晕睡过去了。

  嘉拉再度醒来之时,惊见血灵。她向四周张望,只见自己和风长明被摆放在一个厅殿的地板上,两旁站满手持武器的护卫,两排护卫的尽头,那张特高大的豹皮殿椅上坐着的人正式血灵;嘉拉已经有很多年不见血灵,但她绝不会认错的。她心头大惊,想起昨晚闻到的香味,估计自己是被血灵用迷香迷昏之后才带到她的大本营的,她定下心来,平心静气地对居高临下的坐着的血灵道:“血灵,你真够朋友的,悄悄的就把我和少主请到你家里来了。”

  血灵微笑,道:“嘉拉,好多年不见了,想不到你还这么年轻。”

  “可惜血灵你不是男人,只能看着我年轻的肉体而无奈。”嘉拉和血灵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有的没的闲聊起来了。

  血灵笑道:“我虽然不是男人,但是我身边有成千上万的男人,不知道嘉拉你想要多少?”嘉拉心中愤怒,却没有一丝表达在脸上,她笑道:“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给我……”

  血灵从椅子上站起,朝嘉拉和躺在地上的风长明走下来,到达嘉拉的身前,蹲下来面对嘉拉,伸手就在嘉拉的胸部捏了一把,然后“嘻嘻”地笑了,道:“嘉拉,说到骚,或者我不及你,可是说到淫荡,我想你也不得不认输。可是我这辈子最多也就与同时和六十个男人欢爱过,我不可能给你超过六十个的,就给你五十九个吧,你觉得如何?”

  嘉拉挣扎着坐起来,道:“不如我和你来一个比赛,看看谁接得下的男人比较多?”

  “我也正有此意。但是,在我们进行淫荡的比赛之前,我得先解决你身旁这个讨厌的家伙。这混蛋我几次前往西陆求他,并且献上我血灵百世难求的性感肉体,他不但把我拒之门外,且百般羞辱我。现在他落在我手里,你说我该如何对待他?”血灵像是在问嘉拉,眼睛盯着风长明,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燃烧着愤怒,嘉拉看在眼里、心头惊慌不已,她道:“血灵,你是如何得知我们经过天蝎城以及落脚处的?”

  血灵冷笑道:“身为海之眼着名的七霸主之一,连这点眼线都没有,还说得过去吗?从你们走出荒塔灵开始,我的人就一直暗中注视着你们,只等你们进入我的势力范围内,就开始动手……你们进入我的领域是二十九日黄昏,而现在已经是三十日的黄昏了。嘉拉,你未免低估了我血灵。虽说他拥有半个西陆的势力以及芜族的势力,可是我敢在近日俘虏你们,就打算豁出去了。只要没有了他,西陆合并起来的那些势力就会烟消云散,而芜族处在我与多罗灭、百合春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血灵誓要报当时之辱!”

  “想不到你现在还是胸大无脑,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血灵,看在多年的交情份上,我劝你一句,你最好以大礼送我和少主离开这里,否则不等巴罗金的大军到来,你血灵征战多年的一切,就得从海之眼彻底铲除!”

  “哟,嘉拉,你吓人的本事还在啊?”血灵捏着嘉拉的下额调侃道,她突然伸嘴在嘉拉的嘴唇上吻了一记,又道:“就凭你这吓人的嘴,应该得到我的一吻,嘉拉你不如和我到床上欢爱一场,我血灵对你这种性感的女人也是很感兴趣的。”

  “可能我们少主对你比较感兴趣一点,我嘉拉对女人没多少兴趣,要欢爱你找我们少主吧。”嘉拉拒绝血灵的邀请,她希望能够勾起血灵对风长明的兴趣,这样或者比较容易逃生,但血灵不领她的情,血灵道:“我以前是对他很感兴趣,只是我被他多次拒绝,我对他的兴趣,只有要怎么样叫他死亡。”血灵说罢,站直身,从两旁护卫之一抽出一把背刀,横刀就砍向风长明的颈项……

  “不用!”嘉拉歇斯底里地呼叫。

  “我血灵做事从不拖拉,说要叫他死,就叫他立即死!”话落刀下:“铛”的一声,背刀横断,风长明的脖子却完好无损,殿厅传出一片惊讶之声。所有的眼睛都落在风长明的身上,嘉拉望着风长明的那双美丽的眼睛溢出了眼泪,血灵也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的脖子,在那强壮的颈项上,连痕迹都没有半丝,她不敢相信地蹲下去摸了摸风长明地脖子,沉默一会,脸色微变,站起来退回几步,才对嘉拉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惊喜得狂笑出来,血灵得不到嘉拉得回答,那断刀就挂在嘉拉洁白的脖子上,怒道:“你若再笑,我叫你的头离开你性感的身体,我倒要看看你的脖子有没有他的脖子那般的强硬……”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少主的真正的身份,就是帝都传说中那爱睡的家伙,怎么就没听过,我们少主在沉睡的时候,是天地都无法毁灭的?血灵,你最好放了我们,别等他醒来。在他睡着的时候,你是无法伤害他的,但是若叫他醒过来,到时就是他伤害你了。”嘉拉仰起练无畏地道,她从十多岁开始就随风妖行军打仗,什么样地场面没有见过?何惧脖子上挂一把断刀?血灵丢开手中地断刀,呆立了好一阵,然后再次盯着风长明,道:“那我就让他醒来,然后再斩杀他。嘉拉,不知道你这少主,在醒着地时候,是否也是不死不灭之身?”

  嘉拉大惊,她曾经听风妖提起过,风长明在醒着的时候,力量并非七霸主之敌,当初在强者比赛的时候,风长明也只是和乌诺的儿子乌东拚个两败俱伤,何况是七霸主之一的血灵?

  正在嘉拉担忧之时,血灵又阴阴地笑道:“嘉拉,你别担心,在我没有十分把握之前,我是不会让他醒来地。传言中的他,能够一睡几个月,而且不踢他的屁股,他就不会醒来,是吧?这样的话,我还要许多时间。西陆很多人不知道他早已经不在西陆,所以西境和布族之师都是举而不发,但是,我真替他担心,他的敌人可真不少的。西境、烈古旗、巴罗金……我想,如果巴罗金阵营得知西陆白明已经被我囚困,则必放弃西境而入拉沙,西境泸泾和烈古旗亦会趁空而入夺取土地,到时他们谁都得感谢我血灵,嘻嘻。”嘉拉惊怒道:“你敢宣布吗?”

  “我怎么不敢?最多风妖从芜族来救你们,西陆那边则是自保不及……芜族?哈哈,他们别忘了我血灵的盟军还有吠族的三霸主以及谭淇,他芜族敢侵我血灵,百合春和沙丘首先从他们背后践踏他芜族。而且,要侵入我,他们就不得不想想他们的主将在谁手中,嘉拉,我血灵唯恐天下不乱,这二十年来,除了惧怕泸澌和巴罗金,其他的人,我血灵都不曾惧怕过,当初受他侮辱,是因为我血灵有求与他。如今泸泾复出,巴罗金亦忌惮三分,不敢再过分地逼我们七霸主,我血灵还怕什么?”

  “他这么喜欢睡觉!我就让他睡上几个月,待会睡醒之后,这海之眼,已经没有他风长明的立足之处了。西陆白明,从此在海之眼坠毁,只留帝都那无能的爱睡的懦夫……”

  “把他们两个抬到地牢里,记得,要把他们两个分开来,不得踢到这家伙的屁股!”血灵吩咐下去,就得意地笑着走出了殿厅,嘉拉心想:这次西陆和芜族要大乱了。

  海之眼也必定大乱……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五章 在沉睡的日子里

  谁曾经说过这般的话:有些东西,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血灵最近的心情很不错,她这次掳了风长明和嘉拉,报了“几箭之仇”,把以前在西陆所受的气全部翻本了,这还不够,风长明和嘉拉仍然在她的手中,她什么时候心情来临了,要怎么鼾他们,她说了算,她觉得她的创举,就是她把风长明给囚禁了,这是除了当年协助巴罗金推翻泸泽王朝之外,她生命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西陆最大的霸主,就这么轻易地成为她的阶下囚,这让她觉得非常之有成就感。为了让大家都分享她的成就,她做出了她一生中最愚蠢(这是后来才证明她的愚蠢的)的事情:就是很快地公告海之眼,西陆白明被她囚禁了。

  这消息真的惊动了海之眼,也令海之眼的形势剧变,烈古旗确定这个消息后,从西面加紧了朝东推动的侵占步伐,西境泸泾在趁此时机入侵拉沙境内。正在血灵以为冰旗西要抵挡烈古旗的东侵、南北要抗战西境之军的北伐之时,岂料冰旗三族之军完全不顾这一切,举所有的兵力雄师径朝北东践踏过来,而东面的芜族率兵压血灵预料得没错,当人们知道风长明被禁之后,冰旗之敌都会趁机侵入冰旗领地,可是她没想像得到的,就是冰旗三族不顾一切地东征她血灵……然而她血灵依然不惧:此时冰旗面对的已经不仅仅是她血灵,冰旗要面对的还有烈古旗和西境,也就是说,她血灵并非孤立的。但对于芜族之师,血灵甚是担忧,她传信于北陆三霸主,要求三霸主从芜族背后侵入芜族,以便拖住芜族,待她摆平了西陆冰旗,则与偏中南部的潭淇合兵,对芜族进行前后围巢。可是近半个月过去,北陆三霸主没给她回任何消息,她开始有些紧张了。

  正在此时,参飘之军抵达西境前部,欲征伐西境,在拉少战场的泸泾被迫搬师返回,泸泾的返回,使得烈古旗东征的步伐也莫名地停顿,而最令血灵意外的是,巴罗三姐妹竟然不顾一切的率兵北上,矛头直指她的天竭城,这时她才真正慌了,她怎么也想不通巴罗三姐妹为何挥兵直上、而不是趁此时与烈古旗、西境争夺西陆大版图,而且她另外还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烈古旗不但停止了东征步伐,且开始退回布族,皆因炽族出兵压布族西面之境,这又是她血灵想不通的,为何一直不参与战争的炽族之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威胁烈古旗?

  这就使得海之眼的形势大变,离她血灵所要的结果差个十万八千里,且北陆三霸主的不增援。谭淇也开始打退堂鼓,孤立的不是风长明,而是她血灵了,她下面临三面受敌之险,另一面是大海,她根本没有路可退……她在惊慌中想起嘉拉的话来:你敢宣布吗?

  巴罗二十年刀月十七日中午,血灵急忙进入地牢,进入嘉拉的囚室,劈头就问道:“嘉拉,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被囚禁了半月之余,衣服肮脏,头发脏乱,与前之艳光四射的她有天壤之别,血灵进入里面后就一直捂着鼻子,嘉拉撩了撩盖至脸庞的乱发,她的艳脸瘦了许多,她冷笑道:“血灵,你要我回答什么,总得把问题说清楚吧?”血灵一阵愕然,她整理了头绪,把风长明被囚禁之后,海这眼的形势的疑问说了出来,嘉拉听了后狂笑不止,血灵怒道:“嘉拉,你若再笑,我就叫一百个士兵进来轮奸你!我这段日子对你算好的了。”

  “四化建设奸我?血灵,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强奸我吗?你别忘了,海之眼特别的东西不多,就是女人特别多,海之眼的男人并不缺少女人,他们要强奸,也不会选择我,要知道,我现在这模样,即使在十万里以外,也叫人闻出臭味来,叫人作呕!

  这牢房里满地是我拉的屎尿:我的经血还凝因在我的裤挡里,你要不要我脱我裤子给你看看?”血灵捂嘴欲吐,退出了囚牢,叫士兵把门锁了,才在外面对嘉拉道:“就算我求你,嘉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嘉拉道:“我可以给你解释,但你必须答应我的要求。”

  “说。”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叫人帮我换个牢房,也帮我家少主换个牢房,还有,叫人打一百桶香水过来让我洗澡,也叫十个女人过来帮我家少主洗澡,如果你做足了这些,我就给你解释,甚至可以保住你的一条命……”

  “来人!”血灵不待嘉拉说罢,就喝道:“按她的吩咐,把一切做好。”

  嘉拉洗一个澡,她就洗了半天,在这半天里,她真的用去了百桶香料水,风长明也得到十多个女侍替他洗了个香艳的澡,但血灵特意交代那些女侍,在帮风长明洗澡之时,不得重力碰风长明的屁股,她怕风长明突然间醒来……

  傍晚时分,血灵把嘉拉和风长明安置在相邻的两个牢房,严格来说,这已经不算是牢房了,因为房里的设备非常的齐全,且比一般的房子还要漂亮许多倍,只是因为嘉拉和风长明仍然是被关着,因此仍然称之为牢房。血灵见到嘉拉的时候,嘉拉变了个模样,只是比以前瘦了些、憔悴了些,却因为这些憔悴,越显得她的味道来了。

  “可以给一个解释了吧?”血灵坐在嘉拉对面,如斯问道。

  嘉拉指了指桌上的茶具,淡淡地道:“麻烦血灵大姐给小妹倒杯茶,在说话之前,小妹觉得有必要润润喉,免得影响我美丽的声带。”

  “我!”血灵怒得就要发作,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她立即降低声音:“我——给你倒茶!”她果然倒了杯茶递给嘉拉,笑道:“你小心喝,别噎死了。”

  “喝杯茶也会噎死,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我时候喝水也会噎死的,我这是为你好!”

  “也是,你现在不为我好,为谁好呢?要是我死了,你可能更得更惨些!”嘉拉润了润喉,把茶杯放落,看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的血灵,道:“既然你给我润了喉,我就用我性感迷人的声音跟你谈谈,其实我不大喜欢跟女人谈心的。”

  “你以为我想跟你……”血灵气得脑门充血,可还是不敢得罪嘉拉,她必须清楚自己算错在哪里,好对症下药。

  “血灵,看在你让我变回美丽的份上,我就跟你认真的说吧。在这海之眼,真正能够敢把我家少主掳了而没事的,就只有巴罗金。

  无论是西竟泸泾、烈古旗,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霸主,要么就正规地与冰旗对阵,若敢趁少主睡着的时候,把少主掳来的,其结果——就看我家少主醒来的时候如何处置了。”

  “西陆之所以敢举兵东征,是因为她们知道,少主睡着的时候,是无人能够伤害的。而你能够那么轻易把我们掳来,并且把我们囚禁,睚因为少主他睡着了。她们或许会与你和谈,让你交人,但你若不交人的话,她们谈判不会顾虑少主的安危问题——因他沉睡了。

  她们猜测,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踢我们少主的屁股的……跟在少主身边的人都清楚少主的性格,他的性格里面,似乎没有那种做阶下囚的认知,哪怕死!”

  “而你向外宣传,你囚禁了我们,则证明了她们所猜测的。因此,她们不异一切地拥兵横东。”

  “即使如此,他们为何不顾及西陆的安危?放任烈古旗和西境的人侵而不顾?”血灵惑之急,打断了嘉拉的话。

  嘉拉淡然一笑,道:“若非我从家主的身上,得到许多关于少主的事情,你这些问题,我真的很难回答。血灵,以下的话你要听好了。”

  “我要跟你说说我们家主人生观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征服女人是他的人生的最终目标。我们家主一生的目标就是征服女人,这观念一直被他灌输给少主,而后少主的另一个父亲,那叫铂琊的战争狂,又教他征服土地和荣耀。所以少主集两个父亲的光点:征服土地和女人。”

  “在我们少主征服的女人或者与我们少主有牵连的女人中,遍布海之眼每一个角落。”

  “西大陆以蒂檬为主,蒂檬乃拉沙强者,其父为拉沙族长蒂金:而蒂檬身边的漠伽,曾在雪城里是蒂檬的学生,但有一点你似乎是忽略了的。漠伽不但是摸刀的孙女,并且是与我们少主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她为了少主,不惜与帝都决裂。那小家伙虽然有时候像参赞的小女儿一样傻傻乎乎的,可却承袭了其祖父的头脑……这两个是少主在西境重要的女人,接下来跟你说说其他地方的。”

  “在说之前先问你些问题好了,我想你应该请求过北陆三霸主增援,却得不到他们的援助吧?”

  嘉拉问了,血灵只得承认,嘉拉就笑了,她继续道:“多罗浮的小女儿、百春合的私生女、沙丘的独生女,是我看着她们失身于我们少主的,他们的父母若要增援,就得过他们的女儿那一关,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他们过不了关或者他们的到来,只会令你更头痛,因为我可以肯定他们至少疼他们的女儿多过于助你的情义的,所以你预料芜族不敢征西,是你一个大错误。即使没有他们三个女儿,北陆三霸主与秦岭相抗,他们又何敢在此时机惹上芜族?你真白痴,以为谭淇敢跟芜族叫阵吗?”

  “怎么?生气了?我就再说一些让你更加气不顺的。就说巴罗三姐妹,你知道巴罗渺是谁吧?我们少主的元配!虽然巴罗金已经解除了巴罗渺与我们少主的婚约,但巴罗渺仍然受着我们少主。她随参飘之师过来,也许是要打西境,也许真的会与我们少主为敌,但她怎么可能让她心爱的男人被你这淫荡的女人囚禁?即使她允许,她的两个妹妹也不允许。巴罗蕊为何为段时间不出兵?就因为我们少主——家主不说我还不知道哩。”

  “漠伽与巴罗三姐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当然清楚巴罗三姐妹不会趁少主落难时征伐少主,而是相救少主。为了相救少主,巴罗渺定会使人拖住泸泾的步伐,这就是为何参飘直攻西境的真正原因,也是巴罗三姐妹挥师北上的真正原因:更是漠伽弃西陆不顾的原因。

  但有点我也是不大明白的,就是为何漠伽竟然也不顾西面的烈古旗?”嘉拉当然不了解,炽族出兵布族与柳燕北狼交战的将领其实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女,这少女就是炽族天侍之女:天力姬。

  她的推测虽然很对,却忽略了巴罗金由帝都前往西境的参飘,在最初把巴罗三姐妹都驳了回去,参飘身为此次征西的主将,她不准巴罗三姐妹救风长明,亦不同意立即攻打西境,也就在那个时候,一个叫参潜儿的傻女孩在参飘的怀里哭泣哀求,参飘才不得不默许了巴罗渺的安排……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血灵,若你想继续囚禁我们,就请随便。若要杀我,或者侮辱我,也随便,毕竟她们在乎的不是我嘉拉,她们是为了少主不顾一切后果的。她们也敢肯定少主的安全绝无问题。我们家主说的,能够令海之眼的大地也震动的男人,他这辈子就见过一个人:不是巴罗金,也不是泸澌,而是他风妖的爱睡的儿子的力量觉醒的那一刻!但她们的到来,或许会提前把你血灵这几十年来争取的一切经为灰烬……血灵,你再过八千年也惹不起我们少主,可你偏偏惹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哈哈,啊哈哈!”

  “不好意思,跟少主久了,连笑起来都有点像他哩!”嘉拉边笑边说。

  “你还笑!”血灵抓起桌面的茶杯,把半杯茶泼倒在嘉拉的脸上,然后又惊又怒地转身离去。血灵这趟是坐立不安,睡又睡不着,躺在床上思量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本来她以为掳了风长明之后,这件事情便成为大家的事,谁知道到头来一切结果得自己扛?

  门外传来敲门声,那敲门的人说话了,是她的唯一的儿子。她起来开了门,见到了她的儿子血孟。她给儿子起这名的意思,是希望他很猛很有出息的,可惜事与愿违,他的这个儿子不但多病柔软,且是窝囊废。若非是他是她亲自生出来的,她真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儿子。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这个儿子是谁的种,和她睡过的男人太多,一不小心就把这个儿子生出来了。血孟生得瘦弱,脸面总苍白,身高才一百七十公分,比他的母亲还矮上一截。

  血灵轻声问道:“孟儿,你找娘有何事?”

  “没、没什么事情,只是最近娘好像很忙,孩儿久不见娘了,所以过来看看娘。”

  “嗯,进来吧,娘最近是忙了些。”血灵随口说着,血孟掩了门,跟在血灵的后面,进入血灵的寝室,同血灵坐于床沿,血灵就道:“孟儿,最近还想那丫头吗?”

  “娘是说裂素君?”

  “嗯……”

  “想……”

  “唉,我知道娘对不起你,虽然你和素君有情,但她的父亲硬要解除你跟素君的婚约,即使为娘的也无能为力,裂铙以前就不惧你娘,因为有他的大哥裂铮撑着,我娘亦惮让他三分。却不想裂铙这人如此无情无义,眼看着你娘被帝都攻打,不但不相帮,还要在此时踩落我们……如今的情势你大概也略知一二,娘真的没空去管你和素娇艳的刻青。可惜你生来就这么弱,如果娘出事了,不知你要如何保护你自己?”

  血灵唉声叹息,母爱流露无疑。有时候,再强的女人,也只是一个母亲而已。血孟举手抚摸他母亲的脸庞,在他的眼角摸到一丝湿润,他黯然一惊,道:“娘,其实我能够保护自己的,娘不要替我担心,素君的事情就算了,孩儿已经不常想起她了,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在她十岁的时候,孩儿说过要让她做我的新娘的……”

  血灵抬手抓住血孟的手,把他的手拉到膝上,用她的双手包握着他的手,轻声道:“娘想问你,你和素君发生那层关系没有?”

  “什么关系?”血孟似乎过地单纯了,他已经十九岁了啊。

  血灵愣了愣,叹道:“就是你和素君做过真实的夫妻吗?”想她血灵一生淫荡之极,不料儿子却这么单纯,真是造物弄人。

  “没有,我跟素君说好,要等她做我新娘的那一天……”

  “嗯,你们不要像我才好。”

  血孟一怔,道:“其实我想像娘一样,有力量、有本领!自我懂事以来,我也知道海之眼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力量就是一切,力量也可以决定一切,我很想自己也像娘一样具有强悍的力量,可我却是软弱的、没力量的。但我仍然受到许多人的尊敬,这全都是因为我有一个强大的娘亲,如果没有娘亲,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娘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哪怕娘的些行为被世人不耻,可娘仍然是孩儿最敬重的人。”

  血灵感动得流泪,她把儿子搂于怀中,柔声道:“你也是娘最爱的人,娘真的替你担心!海之眼一半的势力指向天蝎城,娘若遇不幸,以后谁照顾你?娘把你生出来,就该照顾你一世的,可如今三方大军压境,娘感到好无力……”

  “孩儿不怕,孩儿愿意和娘一起出征……”血灵叹道:“你不懂的……娘毕竟走错了一步棋!这残局还是让娘去收拾吧,那个家伙并非赶尽杀绝的人,或者他醒来的时候,还有得一些商量,最坏的结局,也就是娘归附于他冰旗之下,他当初向娘提出个这样的要求的。”

  “娘,你说的是那个睡了很久的囚犯吗?”

  “嗯,他是西陆最大霸主,想不到海之眼大半以上有权有利家庭的女儿都是他的女人,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事情,那家伙,可能真的是靠下半身征服海之眼的……强壮的男人,在海之眼,永远都那么有女人缘!孟儿娘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娘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娘是至死也会保护你的,因为,你是这世上,娘唯一在意的人……”

  人生如棋,棋局的走势却往往不随人意。当血灵正在思谋如何解决面前的困难的时候,就在翌日的清晨,她料不到就这么快要面对那些她不得不面对的人。一觉睡醒的她,凶恶的却是西陆的蒂檬和漠伽等人……对于这些人的到来,血灵其实足怀着惊喜的,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能够来此与她血灵面谈,则至少证明她们还会给她血灵最后和解的机会;其实在这个时候,让谁处在她血灵的位置,都希望得到这么一个机会的,但她又不能把这些惊喜表现得太过。

  “今日的贵人真是多啊!”这是血灵的开场白。

  “淫妇,废话少说,快把我们少主放了,否则别怪我斧头无情!”

  站在蒂檬和漠伽背后的骞卢朝血灵吼道,他的旁边站着风流倜傥的营格来,这两个人本来紧守粟族西面的,但因了风长明的被俘,漠伽把他们调回来了。

  “骞秃驴,在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血灵对骞卢亦是不客气,毕竟这骞卢不过就是芜族的一个小小霸主,论地位与实力,当初差她血灵很大的一截,只是这老家伙后来看样子败仗、依附了风长明、仗着风长明的势力、此刻竟敢对她血灵无理!

  骞卢举斧怒道:“我操死你这淫妇!想试试我斧头的滋味?”

  “我还想试试你那老鸡巴的滋味……”

  “闭嘴!”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两人不雅的对骂,她朝血灵道:“血灵,我们过来,不是想知道你对哪个男人的那个脏东西感兴趣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到来不当一回来,如若真不当一回事,我蒂檬可以立马离开!”

  “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随你想来就来、想离开就离开吗?”

  血灵得寸进尺,虽然她心里极想把这事化解了,但她绝不能表现得太弱势,她是谁啊?她可是北陆七霸主之血灵!

  蒂檬冷笑,平静地道:“我来这里,就是给你一个下台阶,如果你不领我这好意,就当我没来过!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蒂檬敢来你这里,就证明我任何时候都不怕你,你别以为你这里是什么龙潭虎穴,充其量只是一个雀窝罢了!”她说话的同时,不忘看了看坐在她左边的鲽梦,而坐在她右边的却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漠伽;鲽梦是不大懂得说话的,漠伽却习惯了静默。凡风长明的女人中,都知道鲽梦是从何而来……

  估计海之眼,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鲽梦的力量!

  血灵听得心里紧张,然而表面上她仍然保持平静,她笑道:“蒂檬,我知道你很强,可是你再强,也不该只带几个人就进入我的府邸,要知道,就论单挑,我血灵不一定输于你,何况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够有你的力量?即使你逃得了,他们又如何逃?”鲽梦忽然道:“为何要逃?你不把我老公还我,我把你丢到大海里喂鱼……”

  “你又是谁?”血灵朝鲽梦叱喝!

  鲽梦本性纯真,见血灵叱问,她张嘴欲说,漠伽先一步替她回答了:“血灵,你不要管她是谁,我只想告诉你,她是巴罗金也惹不起的人,我们到这里来,需要你两个答案,第一,你放人,第二,你归附于我冰旗……”

  “不可能。”血灵怒喝,她愤怒得站了起来,紧接着又坐了下去,道:“我只能勉强做到把风长明放了,却绝不可能归属于你们冰旗,我多年的拼下来的江山,不可能就此成为你们的附庸,你们别妄想了。”

  “妄想吗?你当衩就不应该俘虏长明叔叔……既然你做了,就得向他道歉,而向他道歉的方式,只能是你成为他的附属。你以为谁都可以随便俘虏长明叔叔吗?若你不表现你的诚意;我兵压你境,不论你放不放人,这仗我都得打,我不可能拥兵过来只是求你放人这么简单,你应该清楚这点。”漠伽冷静地道,然而血灵却听得有些糊涂,嘉拉不是说漠伽是风长明的女人吗?可是漠伽为何称呼“长明叔叔”?且风长明和漠伽的年龄相仿,这称呼不是很奇怪呈?

  “他是你的叔叔?”血灵真是好奇心大于一切。

  “是。”

  “不是你的男人?”

  “我也是他的女人,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别的疑问,请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漠伽不想就“叔叔”这个问题上与血灵纠缠不清。

  血灵沉默了一会,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一会,她抬起头,认真地道:“人,我会放,但我血灵,绝不会依附冰旗!”

  营格米很潇洒地笑道:“血灵,话不要说得太绝,因为你本来就不是绝对的女人,一个绝对的女人,不会像你这般的……绝对的女人,都很坚贞,可你八辈子沾不上”坚贞“这两个字,何苦还要想做烈女呢?”

  “我吊你爹!”从血灵性感的嘴里骂出这么一句。

  营格米还了一句:“吊我吧,我爹昨晚就先知道人要跟他好,所以他昨晚就托梦给我,就他不喜欢你,叫他的儿子上,而我营格米就告别喜欢淫女,哈哈……”

  “你那有多粗长?”血灵爆炸性地问出这句,蒂檬等几女皱眉,很风流很沏洒很倜傥的营格米立即朝血灵比了个手势,蒂檬回眼看到,立即喝骂道:“营格米、骞卢,你这两个家伙出去守门,站在我后面让我觉得丢脸,亏你还是苛铬少女中的偶像,你这是什么风度?”

  骞卢叫屈道:“姑奶奶,我都没有说话啊,干嘛把我算进去?我骞卢可是斯文人一个……”

  “你斯文?你省省吧,处女老头,我们出去看看血旗这地方有没有处女,如何?”营格硬把骞卢拉出去了,看来他们两人根本不担忧风长明的安危,却只是关心血灵府里的女性。

  两人出去后,在外面还嘘哗了几句,蒂檬就轻骂道:“真不该带他们过来!”漠伽又对血灵道:“血灵,你的答案……”

  “我说过,人我勉强可以放,但我绝不道歉,也不会依附冰旗。”

  “你敢确定?”漠伽冷言。血灵脸露忿色,怒叱道:“漠伽,你别欺人太甚,若恼怒老娘,老娘绝不放风长明!”

  “你试试看?”厅里的人大惊,因为这句话不是漠伽说的,亦不是蒂檬和鲽梦两人中任何一个人说的,而是来自堂厅大门前,这声音对漠伽来说是极熟悉的,那就是巴罗渺!人们都朝门前看去,才想起营骞两人出去时那一阵嘘声,因为从门前走进来的,正是巴罗三姐妹,血灵看了,几乎惊得从高椅上滑跌下来,她颤声道:“巴罗……三姐妹?”

  “你应该不意外我们的到来吧?”巴渺冷讽道。

  “不意外。”血灵不愧是一方霸主,很快就冷静下来,以沉静的态度对待巴罗三姐妹,她继续道:“给贵宾赐座。”护卫们立即过来引座,三姐妹特意走到蒂檬面前,向蒂檬敬了个礼:“教师近来可好?”

  “很好,你们呢?”蒂檬面对她的学生,即使将来为敌,仍然是充满爱意的:“我们也很好。”巴罗渺说得有些无奈,谁都知道她们不好的,爱着的人,却偏偏是劲敌,哪还能好到哪里去呢?

  三姐妹在蒂檬三女对面坐好,巴罗渺就对血灵道:“我想我们到此来的目的,你比我们本身还清楚,应该不用我们重复了吧?”血灵点头,道:“但我有一点不清楚,即风长明乃是帝都大敌,为何你们要救助他?”

  巴罗渺沉默,巴罗蕊却一直冰着一张脸,巴罗影习惯性的撩了撩她风情万种的半边掩发,幽然道:“不能够相助他的原因,只有一个,可是要以性命来救他的原因,却有很多很多,这很多很多原因合起来也是一个,就是我们宁愿亲手杀了他,也不会眼看着他被别人伤害……”

  “为此,我们来之前,做了一些准备……把人压上来!”巴罗渺一声接着巴罗影的话尾脆喝道,从外面进来四个人——正确的说法是,参彪和田篮押着一男一女进来,男的正是血灵唯一的儿子血孟,女的则生得清甜可人之极,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血灵看到两个少年男女,脸色变灰,叱喝道:“你们欺我血灵!”

  血孟道:“娘,其实素君昨天就来到了,我就因为素君的到来才去找你的,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到最后我还是没有说出来。”

  “孟儿,娘不怪你,只是你和素君为何被侧门……”

  巴罗渺道:“血灵,其实这事真的不怪他们两个,是我一手安排的。我知道他们两个有点情在,而这裂素君却被裂铙困着,强迫裂铙让我带他的女儿前往天蝎一趟,然后又对为情所困的少女说,我可以悄悄地带她去见她的情人……也就在昨晚,我就让他们两人随裂素君进来会你的儿子。”

  血灵冷笑道:“巴罗渺,你可真够阴险的。”

  “也许吧,为情,这少女被我利用了,可是为情,我们三姐妹不是连我们的父亲都背叛了吗?”巴罗渺淡然地道:“若果你不放风长明,我当即斩杀你的儿子,当然,我们也可以肯定你无法杀得了风长明,他只是睡着了……在杀了你的儿子之后,我可以毫不留情踏平你的城廓,把你和你的一切埋葬入大海里!”

  血灵若“斗败的母鸡”,整个人气劲大泄,望着被参彪和田篮挟持的少男少女,她丧气地道:“好吧,我放风长明离去,但你们也得遵守承诺。”

  巴罗渺道:“得知风长明安全离开天蝎,我们当即撤兵,到时我们也许将发动对西陆的攻势,真的若你想报他之仇,大可以出兵入侵苛铬族……”

  “我血灵绝不会与你们巴罗王朝合作,我们七霸主被巴罗金背叛过,即使死,也不会傻得接受第二次的背叛。你们若要夺我天蝎,放了儿子后,尽可以全兵攻打我,老娘至死与你们周旋,死而无悔!”

  血灵毕竟是血灵,虽然淫荡之极,但身为霸主,在她的身上,仍然能够体现出来:“我们也不需要你的结盟。”巴罗蕊从头到尾就说这句,然后也不向谁打招呼,就起身朝门外走出,血灵喝道:“巴罗蕊,我记得在眠栗里,你似乎很憎恨风长明的,怎么也跟着过来向我要人?”

  巴罗蕊回眸,冷芒从她的一双美眸里逼射出来,嘴儿微张,说出冷冷的一句:“我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说罢,她就转身出去了,巴罗渺和巴罗影站了起来,巴罗渺没有说话,巴罗影却朝蒂檬道:“老师,明天如果他回来,你派人通知我们一声,那么,落日之后,这城但没有往时的暗黑和平静,我们定叫这城在占火中毁灭!”

  巴罗影的话叫血灵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想不到这看起来很忧郁的巴罗渺说起话来竟然那么的冷血,比巴罗蕊本身的冰冷还要叫人恐慌。

  她静静地看着巴罗姐妹走了出去,参彪和田篮在放开田裂两人后,向蒂檬问候了一声,也跟在巴罗姐妹后面走了。血灵转眼看向西陆三女,道:“我不会答应与巴罗姐妹结盟攻打你们,更不会做你们的附属,如果你们硬逼我走绝路,我就连退一步也不可能,你们想清楚没有?”

  蒂檬转眼看漠伽,漠伽沉思了片刻,才对血灵道:“你带我们去见长明叔叔,一切待他醒来才作定夺,他若果没有什么要求,我们也就没有什么要求,但我们这趟行军的损失的物资,你血灵必须得负责。”

  “笑话,我血灵与巴罗蕊交战如斯久,还有什么物资?还有,我不能让你们现在就见风长明,我要你们先离开,然后退出我境内,我才放他走。我血灵可以承诺,只要你们双方退出我境内,我可以保证风长明和嘉拉的安全,否则我血灵也坚持到底,一步都不退,即使你们能够灭我血灵,但你们也得付出沉重的代价。”血灵恢复其身为一代霸主的魄力,漠伽听了,回道:“既然如此,我们先告辞了,但你若放了长明叔叔,请立即做好备战的准备,也许巴罗三姐妹会退回原地,但我不敢肯定长明叔叔会咽得下这口气,我了解他,他不是那种被人囚禁而很平静的人。祝你好运!”

  “蒂檬阿姨,我们走吧!”

  “伽伽,我还没见到老公哩……”漠伽一把拉住不愿意离开的鲽梦,就道:“他很快就回来的,鲽梦姐姐你相信我吧?”

  “相信。”鲽梦相漠伽牵着手,跟着蒂檬走出去。血灵看他们离去,便向四周的护卫摆摆手,叫护卫们都出去了,才对呆站着的两个少年男女招手道:“你们都过来吧。唉,苦了你们。”

  “娘才苦。”血孟哽咽出声,跑到血灵面前跪了下来,裂死君也哭泣着走过来跑在血灵膝前,血灵两手各抚摸着两人的头,叹道:“还好你们都没事,素君你不应该来这里的,你爹他已经解除了你和孟儿的婚约,你这是背叛你爹!”

  裂素君道:“可是我想见血孟,我想跟他说些话,我还想……还想把身子给了他,然后叫他不要等素君,然后……然后素君才回去向爹爹认罪……”

  “都起来吧,坐到我身帝!”血灵一双强壮的手扶起他们,此时的她,只是一个慈母,没有半丝霸者的气息以及淫荡的味道。

  道:“娘,你待会是不是要去见那个叫风长明的男人?”

  “嗯。”

  “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吗?”

  “嗯,强壮得令人惊畏!”

  “孩儿也想去看看他,我想看看被囚禁的、在沉睡中仍然能够令娘进退不得的男人是什么模样的,娘准许我去吗?”血孟哀求道。

  血灵凝视着自己的儿子,轻轻一叹,道:“也该让你看看强壮的男人,毕竟你一直以为只是看到为娘的忘记了这海之眼,真正的强者到底还是男人啊!孩子,做一个弱者,就应该放弃许多东西,你要紧记这个道理,这样,以后或许你会活得轻然些。走吧,为娘带你去看看那个男人,其实那个男人很多时候不是帝都那个传说中爱睡的风长明,而是在一、两年时间里横扫半个西陆的冰旗霸主:“白明!”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六章 困兽

  风长明就躺在嘉拉的隔离牢房,这种牢房仍然以坚固的粗铁围成,只是里面的空间宽敞,且设备很是齐全,算是囚犯的贵宾牢了。

  当血灵打开风长明的牢房门之时,嘉拉突然问道:“血灵,你要干什么?”血灵回道:“我要踢醒他!”

  嘉拉沉默了半晌,道:“还是让我来吧,你不适合。”

  “我怎么不适合?我是这里的主人,我要如何对待囚犯是我的事情,你一个囚犯你在旁边唠叨什么?”血灵不客气地对嘉拉叱骂,嘉拉一愣,冷笑着:“血灵,我只是给你良心建议,也是我的善意的表达。如果你想他醒来后火气没那么大,我愿意代劳,若你想他醒来后清楚知道是被人囚禁了,并且被人随随便便地踢他的屁股,那我就愿意在一旁看戏。但我仍然愿意给你最后的忠告,我们少主的一生,没被人囚禁住过,像他那样的人,如果知道这个事实,我就不知道他醒来后变成什么样的人,他发起火来就像一头狂兽……”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喜欢看戏就静静地看戏,罗哩叭嗦干什么?”血灵厉喝,她的儿子也被她吓了一跳,嘉拉无可奈何,只得眼不见为净,她走回床前,倒床蒙头大睡,血灵见她退避,她“呸”了一下:“多管闲事,自己还是泥菩萨一尊!”

  血孟和裂素君看着床上粗鲁的中年汉子,那大汉正在床上沉睡,而他的睡姿很奇怪,他不是直着睡的,而是斜着,因为床的长度显然不合他的身高,要知道他以前的床都是特制的。血灵一时找不到合适他睡的床,所以侍女帮他洗澡后,就斜着把她横放在床上,安放他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如果没有来碰他,他又不醒的话,他永远都保持那个睡姿,这不能令人惊奇了。像死一般的睡眠,偏偏还是能够醒来的;也许正因为他的睡眠像极了一个人死亡,因此在他沉睡的时候,无人能够伤害他——已经死了,又怎么伤害呢?

  但事实上这家伙是活着的……

  血孟惊道:“娘,这就是那个叫风长明的男人?好高大……”

  “嗯,在海之眼,娘只见过两个比他高大的强者,即使当初海之眼的帝王泸澌大帝,也没有他如此高大,能够比他高的强者,只有现在的帝王巴罗金和复出西境的泸泾。”

  裂素君一双纯纯的眼睛也注视在风长明身上,好奇地问道:“阿姨,刚才为他而来的女孩都很年轻的,为何他看起来可以做他们的父亲呢?他应该有三十多岁了,那些女孩怎么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这没有道理啊!”

  血灵解释道:“他很年轻的,只有二十岁左右。这个面貌是易了容的,但这易容只有他自己能够改变!他是铂琊的义子,习得铂琊祖传的终极易容术,能够凭自己的武技而转变颜容,这是他在西陆白明身份时的容貌,他真正的名字叫风长明,和你们的年龄是差不多的!”

  两个少年男女咄咄惊叹,虽然面对着的是敌人,可这敌人却实在叫人惊奇。能够在被囚困中睡得如此安稳,这世上,也许就只有眼前这个粗鲁的家伙了。

  “他为何能长睡不醒?”血孟问道。

  血灵摇摇头,道:“这个为娘的就不清楚了。”

  “那……怎么叫醒他?”

  血灵于是笑了,道:“听传言,用力踢他的屁股,他就会醒来了。”

  “是吗?那让孩儿踢吧……”

  血孟就想过去踢风长明,血灵急忙阻止道:“孟儿,不要!”

  血孟一惊,问道:“娘,你不是要叫醒他,让他不要打我们吗?我觉得让他早点回去比较好,刚才那群美丽的女人看起来很凶的。”

  “嗯,是一群很强大的女人……”血灵如此说,眼睛注视着她的儿子,血孟被她一看,愧疚地低下头,血灵又是一声轻叹。

  裂素君急道:“其实平凡和宁静亦是一种幸福!”

  血灵无奈地点头,道:“也许吧,然而当你成为任人践踏的弱者之时,又何来的平静呢?素君,你也看到了,这个男人,即使在他寂静地睡着的时候,也是无人能够伤害他的。在这海之眼,若想要得到宁静,只有那种无比强大的人,因为没人敢去骚扰他们啊!”

  两小默而无言,他们也知道血灵说的是事实,比如这个男人,在他睡着的时候,还是能够令海之眼风云变色的,这就是强大的理由。

  血灵又道:“你们两个已经看过他了,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

  血孟毅然道:“娘,我要留下来陪你,如果他敢伤害你,我就保护娘。”

  “你有这个心就好,娘能够保护自己的。素君,你带你孟哥哥出去,他醒的时候,我不知道情况是如何发展的,这个家伙的脑袋有些问题,不是正常人的脑袋,像巴罗金一般的不可理喻的。”血灵苦口婆心地劝说,裂素君也是明事理的人,就硬拉着血孟出去,血灵又交代了他们一句:“叫护卫们把地牢的出口封锁,派三百人死守在周围,如若娘在半个时辰之后仍然没有出去,则你们……就远走高飞吧,但愿这海之眼还有你们的容身之地!”两小含泪出去了,血灵才把眼睛放在风长明身上,许久,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把风长明的身体翻转过来,提郐就往风长明的屁股踹踢,在这无限紧张的时节,血灵连呼吸都屏住了,却见她踢过许久,风长明还是一动不动的,她就喃喃自语道:“怎么没醒?难道哪里出错了?还是这家伙在沉睡中死过去了?”

  “嘉拉,到啦?”就在血灵怀疑之际,风长明翻转身,一双如虎似狼的眼睛盯着她,那双眼睛看到血灵的时候,涌现惊色,忽地他又转看周围,才又正眼盯着血灵,虎狼般的眼睛里的怒意越来越浓,只听他沉声道:“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俘来囚困了?”

  “是。”

  “你可真够胆!”风长明眼中的怒火越盛,他从床上跳下来,站到血灵面前,即使血灵那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他面前,仍然显得矮上一截,他道:“你挑战我的威严,就得付出相同的代价。”

  血灵不惧地道:“你想我怎么样?”

  “成为我的俘虏!”风长明提出一个血灵不可能答应的条件,血灵亦怒道:“风长明,你别得寸进尺,我今放了你,已经是对你的最大宽容,你若提出不合你处境的要求,则我血灵保证你走不出这地牢!”

  “哈哈,啊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那笑,震得这宽敞的地牢也摇动,壁上的灯火如被烈风吹着,摇摇欲熄,牢中的士卒谈判掩起了耳朵,嘉拉从被窝里冒出头来后又再次把头蒙了。

  “就凭你这烂牢房以及这十来个烂兵,就想把我风长明困在这里一世吗?”风长明的狂笑,到最后变成了冷笑。

  “仅凭我血灵一个就够了!”

  “你把我风长明当做只会睡觉的龟吗?血灵!我风长明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风家的枪法,让你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的脚下,我的胯下,哈哈……”风长明的身影突然一闪,到达铁牢前,血灵警戒之下,也闪避一旁,只见狂怒中的风长明只手抓住那臂粗的铁柱,狠劲一发,把一根铁柱生生折断,随之朝因灵一横!

  此铁柱长达三米,但在这牢房足有四五十坪,是可以空话他在牢中扫横铁柱的,他喝道:“血灵,我以铁杆为枪,扫你长刀!”

  护卫们急跑过来保护血灵,血灵叱喝道:“不要过来,都躲得远远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允许,全部不要过来……你们能够成什么事?”血灵一直持着一把长达一百八十公分的厚重宝刀,此时风长明竟然要以生铁之杆挡她的宝刀,她不觉冷笑道:“风长明,即使我给你宝枪,你也非我血灵之对手,何况是这根烂铁?”

  “在别人的手中也许是烂铁,在我的风长明的手中,就是烈火友枪。尝过我这把枪,老子就叫你尝尝一起想尝的另一把雄枪……血灵,举你长刀!”风长明猛喝。

  血灵手执长刀,刀身响起浑厚的战鼓之音,她道:“风长明,你要想好,在巴罗金的六副将中,以田纪的武技最高强,但田纪亦不能败我血灵,即使你有你父亲风妖的身手,你也无从胜我血灵。我本有意放你离开,但你若逼我与你在此决斗,则你败后,我就杀你,祭我血刀!”

  风长明冷笑道:“在我睡觉的时候,你都无奈我何,我清醒的时候,你又如何能轩我于死地?老子被你囚困这事实,已经为海之眼所知,老子若还要求你放我,则更是我这生人的耻辱!老子要离开,也得靠我的力量,践踏着你血灵的尊严和荣誉潇洒而去。”

  “来吧,挥你长刀,还我骄傲,我以冰与火的魂灵、碎你血刀!”

  风长明一志喝吼,手中铁杆燃烧起熊熊的烈焰,血灵大惊,她曾与风妖交手,但风妖的枪从来没有燃烧过,不料风长明却把一根铁杆燃起元素之火焰,在她吃惊的同时,风长明的枪朝她直刺过来,正是风家的劲枪之招:风之凝聚?狂冲。

  此招看似是普通的直刺,速度看起来世缓慢之极,真正的速度却是快速无比的,就在转瞬之间,枪未到,凝聚在枪尖上的力量已经到达,血灵知道此招的特点,所以,风长明出枪的同时,她已经运时了她的“血魂护盾”,扩散的血光把她壮硕的身体笼罩,那把长刀轰荡起犹如战鼓一般的浑沉之音,长刀之上也闪烁鲜血一般的颜色,她闪身飘右,身体再左转之瞬竟变成向前突移,血刀沉枪杆荡扫而去,横砍风长明执铁杆的前手,风长明紧急变招为:“风之枪?浪千情”,铁杆直冲之势不变,却在直冲之时颤动如潮,潮般的气劲竟把血灵的平扫之血刀荡飞上去……

  血灵的血刀被荡飞,她紧接着又扑空侧砍!

  如此枪来刀往,地近视眼里被火焰及血红的气劲冲激不止,地牢的根根铁柱亦无辜地被撞弯砍断,整个地牢摇摇欲塌,那些护卫躲到最远之处怀着恐慌之心在观战,嘉拉却蒙头大睡,只是在那床上散发着淡黄的光芒,却是她在被窝里运时了她的保护气劲,她没有相助风长明的意思,这皆因她相信风长明定会败血灵,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风长明宁愿战死,此刻也绝不会接受她的助战的。

  风长明与血灵交战不知多少回合,历半个时辰之久,地牢都被他们手中的武器粉碎了,那些护卫都已经被两人身上乱射的气劲伤及,昏死在地牢里,死活难知。嘉拉的订却是地牢里唯一完整的,她的淡黄的气劲护住了她自己和她睡的床,由此可见,嘉拉的力量亦不输两人多少!

  风长明身上的衣物,几乎被血刀挥斩破碎,即使他有冰火护身,但在此时,他的力量仍然不能够挥洒自如,皮肤上所受的伤,令他的血染红了他的身体,整个人受伤的猛兽;血灵身上的血迹虽没有风长明的多,但身上十多处衣服被风长明的长铁杆挑破;她所受的伤,或许比风长明还要严重。风长明所受的几乎都是外伤,她所受的却是被铁杆撞击的内伤。

  血灵想不到的是,风长明竟然比风妖还要强悍……如果是风妖,在她这般全力的攻击下,早已经退逃了。在巴罗金六副将中,只有田纪能够与她血灵厮斗而立于不败之地,在七霸主中,谭淇不及她,裂铙、乌诺、百春全未与战过,沙丘和多罗灭却是比她血灵要高出一筹的。

  “风长明,我的血刀,征战无数,杀人无数,饮血无数,你何来能力与我战?我血刀定饮你颈项之血!‘血灵在久战不落之时,悍将之性爆发,叱叫出来,只见她刀抡满江血,踏地裂土,挥出威天地的一招:血刀?绝情天威!

  但见,那刀化满天的浓血朝风长明的压顶而来!

  风长明刚被她的长刀逼退,此时喘息未过,强行运起冰火之劲,元素之火爆然扩张,身体却保持恒静之势,在他身体的火焰扩张之时,从火焰中看到他的身体突然被冰封住!燃烧的铁杆,也在瞬间被冰铺锡,那铁杆之尖多出一个冰之钻。

  这个姿势,正是风家枪法中的“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由他的手中使出来,便成就“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冰火!”,血灵亦知道此招的厉害,但她更清楚,这招是主攻的,此时风长明用来守,她不禁冷笑:“风长明,你失了先机,我本不想杀你,是你自己要送命的!”

  “老子的命绝对比你这淫妇要长!”

  就在血灵压顶过来的血云变化为血刀,朝风长明的天灵盖挥斩下来之时,风长明那不动的铁杆,竟然在瞬间朝天而刺,撞至她的心口。她此时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长刀之锋,胸前的守护力量非常之薄弱,而以风长明刺枪的速度,绝对比刀的血刀要快,如果她强硬挥斩下去,她的心口亦先被风长明的铁杆刺穿心脏,她知道风长明这招是拼命的攻招,可她难以预测的是,风长明用来当守招之时在速度上竟比她血灵的攻招还要迅速的!在惊怒中,她的身体回退,血刀全力砍在风长明的铁杆之端,她清楚,风长此招是尽全力的,如若她有所保留,死的就是她自己……

  “铛……蓬!”

  “……轰隆……”铁杆与血刀相撞的瞬间,风长明的铁杆之尖的冰钻像是爆炸一般,火焰突爆,竟把地牢由地面炸开,随之地牢的一处也紧跟着塌陷。血灵如风倒射之时,风长明的长枪也被血灵的血刀之劲砍裂,那铁杆在他手中裂成两半,刀劲直砍他的胸膛,在他的胸膛之上斩出一道血迹。

  他口中的血狂吐,双脚不由自主地倒退十多步,最终站稳,双手抱拳,托起一颗雪球般的巨冰,朝灰土之中望去,却见血灵倒地不起,他等待好一会,血灵仍然没有站起来,他收冰狂笑,喝道:“血灵,你终非我对手,啊哈哈……”

  原来血灵早被他的力量震得倒地不起,在地面上挣扎,风长明穿过灰土,走到她身前,却见她的手仍然紧握着手中的长刀,她一双眼睛怒瞪着风长明,嘴角满是血,风长明道:站起来吧,我们再战,看是你血灵饮我血,还是我风长明践踏你!”血灵挣扎起来,她想不到的是风长明的力量会突然间增强,单论力量,她血灵就输于风长明,她挣扎好一会,终于摇摇欲附地站直在风长明面前,长刀缓缓提起,就在长刀提到半空之时,她刀突然碎断,半把刀掉落地上。

  风长明狂笑道:“我说过要以手中的枪碎你长刀的!血灵,汝已败!当浓度我另一把长枪……这是你这淫妇一直要求的!我今就如你所愿,践踏你的荣耀、蹂躏你的血魂!”

  血灵欲挥半刀斩风长明之时,风长明的手掌弹出拳大的冰球,把血灵手中的刀撞飞,然后提起一脚,踢在血灵的小腹之上,把血灵的身体踢飞出动撞到墙壁,她沿墙滑倒,风长明已经到达她的身前,左手把她抱持住,右手在她身上的破衣上撕扯着,顷刻便把血灵的衣物抛光,还原一个赤裸的血灵,与此同时,他把自己身上被血灵斩得碎裂的衣服震飞,瞬间便解除了他的全部武装!

  血灵歇斯底里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曾经不是几度要求这般吗?啊哈哈!”

  “不要在这里……我儿子还在上面……”

  “老子就要在你儿子的脚底下强暴你!血灵,你这淫妇敢俘虏我,我就敢强奸你的荣誉之后再让你跪在老子的脚下!”风长明粗暴抓着血灵胸前的两颗巨乳,这乳房是他风长明有且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乳房,因为其超巨,两颗乳房倒吊下来,如同两个竖放在胸前的西瓜,比风朝那哺乳期的乳房还要巨大两倍以上,风长明的双手亦笼罩不过。

  血灵那健硕无比的身段,使得她的腰身比一般的女子要粗一倍,像是男人坚实的腰一般,她的腰却比男人的腰要滑要多肉,弹性亦是十足的,一双劲腿夹得紧又紧,在那双腿之间的私毛浓黑如墨,可以想象,被她这一双腿一夹,一般男人的那根家伙非断不可!

  风长明狂笑着,像一头血浸的狂兽,他的右手移到血灵的双腿间一阵摸索,把血灵的血徐于她肥厚的翻裂的大阴唇上,紧接着右手托扛起血灵的左腿,胯间突硬的茂物直闯入血灵的淫穴,那淫穴虽巨大无比,却仍然不能够顺利地把风长明硬物容纳,痛得她惊叫起来,且这超长之物,竟顶得她阴道阵阵麻痛,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来。

  像她这种历经无数男人的女人,风长明那根东西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很奇怪,本来她一直不看风长明下身的,在风长明狂插她之时,她一边呼喊一边低头看到,可是看不出什么来,风长明故意把整个阳物抽拉出来,血灵终于看见这粗长无比的男稻之上那七粒肉珠……

  虽在这情况下,但她淫荡的本色不改,看到这根惊世的东西,她喝叫道:“风长明,我们之战仍然没有结束,就以这种方式继续我们的战斗,我血灵不能让你败于我的血刀之下,就叫你败于我的胯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败于我的胯下的,连巴罗金都要败于我胯下的宝蛤……”

  “我操死你这淫妇!废话一大堆,竟敢这般嚣张,我不让你见识男人的力量,叫你敢轻视男人!老子操得你不知天地……”

  风长明越说,胯间巨物越是抽插得狂,两人身上都沾满血,就像两头野兽在交合,血灵已经不抗拒风长明,要与风长明进行这种变态的战斗,双手环上风长明的颈项,却被风长明顶插得摇头嘶叫,那胸前西瓜般大的血乳像两只吊钟,吊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她的两颗大乳房把她的胸脯也盖过了……

  “啊啊啊……”

  “呀呀呀……”

  “插死我了……好过瘾……你是我见过的最粗长最奇特的家伙……把我子宫也插烂啊……”

  “啊啊啊……呀呀呀……插死我了……”

  “好累……我要求换姿势……换战场……喔喔喔……”

  两人以这种姿势交合许久,血灵喊说她累了,风长明抽也男根,把她丢到地上,喝道:“淫妇,跪起来,用你的肥屁股对着我,老子从后面插爆你的淫穴!”

  血灵从地上趴跪起来,风长明半蹲跪在她的臀后,双手抓住她强壮的屁股,两手一瓣,挺胯直入,血灵仰首长喝:“啊,好深……啊啊啊……要插烂了……”

  血灵不顾一切的淫叫,刺激了风长明的狂性,风长明由她背后劲插,两人狂野地交战半刻钟,在性事上极强悍的血灵也抵不过情欲的冲击,且风长明身上的淫香正起作用,那蒙在被窝里的嘉拉早就冒头出来,闻到那种香味,大惊失色,立即从地牢里逃出地面——地牢上面有一处被风长明的力量爆破了。

  嘉拉离去后,血灵情欲更是抑不可止,她喝喊道:“风长明,把我插死吧……啊啊啊!好舒服,插得我魂也丢了……”

  眼看强悍的血灵就不敌风长明的肉枪攻势,突然那地牢之门打开,只听得一人喝喊道:“混蛋,放开我娘!”

  迷智中的血灵回头一看,正是血孟和裂素君,血灵在最后的清醒里,喊道:“孟儿,快带素君离开,娘没事,你知道的,娘一直都喜欢被男人这样,你们快离开,这里危险,这家伙身上的味道很危险,快带素君离开。”

  可能血孟也见过她娘与别的男人这种阵势,虽然他很愤怒,但却是很坦然,他道:“娘,我不走,我要救娘!”

  裂素君却是从未见过此待情形的,她惊得呆住了,当血孟朝风长明跑来之时,风长明突然从血灵那淫穴里抽出来,血灵哭叫道:“不要啊……不要停止……不要……不要伤害我儿……”

  血孟挥起弱拳就朝风长明击过来,风长明举手就抓住他的拳头,冷笑道:“这么爱你娘,就去陪你娘吧,老子懒得奉陪……但是,你又何来能力保护你所爱的人?哈哈……”血孟撞到血灵的肉体上,血灵急忙抱住他,追问道:“孟儿,你没事吧?”

  “娘,我没事,待我杀了他!”

  “孟儿,不要去!娘不准你去,娘也没事,你不要担心,娘这是心甘情愿和他这般的,可是你们却撞进来,素君她……”想起裂素君,她大惊失色,情欲被冲醒一半,她朝风长明看去,只见风长明正一步步逼近裂素君,而裂素君已已经被惊吓得不能动弹,血灵呐喊道:“素君,快跑啊!跑到上面去,让士兵们保护你……风长明,我们之间的战斗还没结束,你给我回来,不要伤害素君,她是裂铙的独生女!”

  “你早就败了,血灵,你被老子操得死去活来的,你认栽吧!裂铙的独生女?哈哈,正好!如果她在这里出事,你血灵也得负上责任,我风长明就让你知道俘虏我的后果。”说着,风长明已经走到裂素君身前,一手把清甜可人的裂素君抱于怀中,俯首就朝她的脸、她的颈乱吻,裂素君悚然而醒,双手猛推猛捶风长明,嘶哭道:“放开我,坏人,放开我……”

  “混蛋,不要碰素君,我与你拼了……”

  血孟哭喊起来,要过去救裂素君,血灵却抱得他紧紧的,哭泣道:“孟儿,不要去!连娘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了也救不了素君,你去了只是送死!这就是弱者和强者的世界,由不得你的。”

  “我……”血孟一声悲喝,就昏死过去。

  血灵在他的心口上一控,她放心了许多,再把眼睛看向风长明和裂死君,裂素君的衣物已经被风长明撕碎得七七八八了,那青稚的、洁白的肉体展露在灰尘之中,加上裂素君进来有一会了,被淫香所浸,此时亦情潮涌动,虽然保持着清醒的理智,但胯间却已经湿润之极,她捶打着风长明,叫哭道:“混蛋,坏人,不要撕我衣服,我爹不会庭你的……你要干什么?呜呜……”

  裂素君的坚挺的小乳房被风长明抓住,她就惊叫不止,可是惊叫突然中断,因为风长明突然吻住了她的如月弯似的小嘴,她一阵挣扎,可是她柔软的身体又如何抵抗这头风脱笼的狂兽!

  裂素君洁白无瑕的小小身体被风长明身上的血染红了,当风长明的大手离开她的小乳房,移到她的纯洁的私处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血灵抱着她的儿子,无力地朝风长明哀求道:“风长明,你就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而已……”

  “可是,我风长明,就喜欢强奸——整个海之眼我都要强奸,何况是这弱女子,我不能吗?啊哈哈……哎呀好痛!你竟然敢咬我?”

  就在风长明回头说话的时候,裂素君的小嘴儿获得自由,她就在风长明的胸膛上狠咬了一口,暴怒中的风长明猛然托起她的小腿,胯间巨物突然顶向她淡黑的毛丛处,那拳大的圆头挤入她紧紧的小穴口,因她的私处已经潮湿,虽然她的未经开垦的蜜穴极嫩小,却能够强迫进去,她痛得牙关直咬,痛呼道:“不要啊,好痛,把我的身体胀裂了,不要啊……痛啊……呜呜……”

  在裂素君的哭求中,风长明的男根挤人裂素君紧紧的小穴,长驱直入,突破裂素群的处女膜,痛得裂素君几乎昏死过去,她在裂痛之后,就尽情地哭泣起来,身体也不动了,双手紧紧地抓住风长明的双臂任由风长明狂插……血灵看到这结果,长叹一声,抱着她的昏睡的儿子跃跳出地牢。紧接着上面传来兵器交接之声及各种吆喝声。原来嘉拉上去之后,被将士们围着,只是未曾动手,此时血灵上去,双方兵器相触,而风长明却在地牢里与裂素君短兵相接,裂素君除了叫痛和哭泣之外,就只剩一些无意义的叫喊词。正在此时,嘉拉又从地面跳到地牢里,朝风长明道:“少主,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快塌了!”

  “嘉拉侍,开路!”

  “是!”嘉拉应了,立即跃出地牢,风长明把裂素君的双手扳拉到他的脖子上,命令道:“抱紧我!”

  茫然中,裂素君竟然紧紧地环抱住风长明的强壮的颈项,风长明又把她的又腿提到他的臀部,道一声“环紧”,然后双手搂抱住她的腰背,跃上地面,只见嘉拉以一把长枪狂冲,这城里除了血灵,没一个能够阻止嘉拉的去势的,但血灵已经重伤在身,无法再战,可是面对重重的士兵包围,嘉拉的体力又能支持多久呢?

  风长明的身体燃起熊熊烈米,把他和裂素君的身体包围在火焰之中,如火箭前射……

  “嘉拉侍,跟在我后面,不要跟丢了。血灵,若再回来之时,你不举城跪降,我灭你全城!”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七章 又是一个缠人的……

  风长明抱着裂素君一路狂冲,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在狂冲中,那深插在裂素君体内的巨物不停地顶耸着裂素君的蜜穴,当他冲出天蝎城三里之外,见一头没追兵,他才停止焉,此时裂素君已几近昏迷,神志不清了。他抱着迷糊中的裂素君等候一会,嘉拉赶了上来,看到此情形,嘉拉却笑道:“这女人可真幸福的,嘉拉好希望变成她哩。”

  风长明笑道:“下次跟你这么玩,不过,我怀里这个女人我也不知如何处理,她是裂铙的女儿?”

  嘉拉道:“我也不清楚。”

  风长明道:“我睡着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

  嘉拉把所有的事情说了,风长明就道:“嘉,你继续往西走,我想她们应该在天蝎城的境外,离这里不远了。现在离黄昏还有三个时辰,你赶过去吧,让她再退十里,然后驻军待我,我想亲自往巴罗姐妹那边一趟,你跟她们说,我最迟明天会回去的。”

  “嗯,嘉拉这就告辞了。”说罢,嘉拉离去,风长明对怀里的裂素君凝视了一阵,见她满脸红潮,看似是被情欲冲昏了头,于是照着她干涩的嘴儿使劲地吻着,她被风长明这般吻了一阵,神魂回归,躲开风长明的吻,一双泪看着抱着她的粗鲁的中年男人,好一会,又呜呜地哭泣,风长明轻声道:“你不要哭了,哭得我她烦。”

  裂素君在情欲过后,仍然感到下体的胀痛感和撕裂之灼痛,再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这么被一个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强暴了,她哪能不哭的?若是风长明放开她,她可能还寻死呢。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我走……”裂素君恢复了一点力气。对风长明又是打又是叫的,风长明此时正朝南面而走,走到天蝎城外的山原之上,他道:“我已经逃离了开蝎城,这里是天蝎城外的山野,你再怎么喊叫,也没人救是了你,即使你得救,你的身体仍然是被我占有过,这个事实不会变的,你还是乖点吧,否则我把你丢在这里,让虎狼吃了你!”

  “被虎狼吃了,也不要你这比虎狼还坏的野兽抱着……啊!”

  裂素君话未说完,被激怒的风长明就把她丢到地上,她痛得惊叫出来,风长明看也不看她,继续往南边的山峦走去,在远远的山峦脚下看到如鸦般的黑影,以及看不清楚的旗帜,他估计那就是巴罗三姐妹大兵扎营的地方……

  “啊呜呜!”背后传来裂素君歇斯底里的哭叫,风长明走了几步,回头又看了一下她,见她似乎比刚才哭得还厉害,他就朝她喝道:“你哭个什么劲?我不是放开你了吗?你还想怎样?”

  裂素君只顾哭,风长明皱了皱眉,回头走到她身前,指着天蝎城,道:“你从这里走去,走上一个时辰,就可以回到天蝎城了。”

  “呜呜!我不回天蝎城,那里又不是我家……我如今这模样,孟哥哥也不会要我的了。我要回家……”

  “哟,我还以为你会想寻死呢?原来只是想回家而已!”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裂素君被他一说,似乎想起什么,埋头不说话,风长明紧紧地注视她,忽然俯首下去捏住她的下领,怒道:“叫你死,你就想咬舌自尽啊?”

  裂素君睁着一双悲痛的泪眼怒瞪着风长明,风长明道:“认清楚我这脸了吗?我以后要报仇,别找错人了,留着一条命来报仇吧,你死了,你老爹会找我报仇,可你老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到时你老爹可能就因为你而死!你喜欢这样的结果吗?哈哈!”

  风长明放开她的下颌,她没有继续寻死,风长明看着赤裸的她;又回看了自己的裸体,就道:“忘了身嘉拉要一件外衣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他转身又要走,背后又传来裂素君的大哭,风长明这次没有回头,随之听到背后急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本该是没力气的裂素君紧紧地跟在他后面,他又道:“你跟我干嘛?”

  裂素君低头小声地哭,在哭咽中以最细的声音道:“我不跟你,我……我跟谁?”

  “跟你的孟哥哥啊……”

  “他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他那么爱你,看到你被我强暴,还昏死过去了。你不回去看看他,说不过去吧?”风长明坏坏地笑道。

  裂素君把唇咬破了,突然抬脸怒叫道:“我绝不回去!”

  风长明想不到这看起来柔弱的小女孩,也会有发怒的时候,他耸耸肩,道:“不回去就不回去,喊那么大声干嘛?以为吓得了人吗?”

  “我就喜欢喊!”

  “看来这才是你的真性格!你在你孟哥哥面前从来没大声过吧?

  “怪不得把你的孟哥哥迷得团团转,啊哈哈!软弱的人总是喜欢软弱的人……”风长明大笑了起来,没再理裂素君,继续向前走,裂素君啼唇怒瞪风长明的背影,一声不吭地跟在风长明背后,风长明被她跟了一阵,突然停步,她就撞在风长明的背上,可她撞到风长明的背后,却没有退回去,而是让她柔软的胸脯紧贴风长明强壮的背,风长明沉默着,许久才道:“喂,你要黏着我多久?”没有回答,他感到背部有点润意,是她又流泪了,然后又听到她轻声哭泣,风长明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她顺势从背环住风长明的脖子,整个人压在风长明的肩上,在风长明耳边哭,风长明一听到她在他耳边哭,立即又要站起来,她就双手使力,双脚提伸起来环拙风长明的前腹,竟然是要风长明背她!

  “哇,你可真够无赖的,这样就叫我背你走?下去!”风长明喝道。

  “我不下去!我很累,双腿又麻又痛……我不要走路!”也不知裂素君是怎么想的,竟然赖在强奸了她的男人的背上,风长明回脸道:“你忘记是我强暴你的了?”

  “哼,就因为你强暴了我,害我这般的,要你背!”裂素君鹿扁起小嘴,扭脸不看他,风长明无奈,他道:“我强暴了你,你应该很恨我才对,你这样是不对的。”

  真是苦口婆心!

  “这就是强暴我的后果,我裂素君虽恨你,可我不是笨蛋,孟哥哥他不要我了,我也没脸去见他,与其以后让别人耻笑我,不如死缠着你,这样的话,我变成你的女人,强暴就不算强暴了,我也没受到侮辱,嘻嘻……”

  她,竟然笑得出来?而且似乎笑得很开心?

  “你到底爱不爱你孟哥哥?”

  “不知道……现在不爱了……”

  “我很老了……”

  “阿姨说你只有二十岁!”裂素君驳回了风长明的话。

  风长明烦了,道:“我懒得跟你扯!你从我背后下来,我不背别人的女人……”

  “呜呜!”裂素君又在风长明的耳边哭闹起来,弄得风长明的耳朵嗡嗡响个不停,风长明怒道:“你哭什么?”

  “你不是好人……”

  “我风长明当然不是好人,用得着你说?”

  裂素君哭咽道:“你强奸了我。明知道我是纯洁的,可你说我是别人的女人,我没有别的男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冤枉我!”

  风长明想不到她为这个哭,他正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裂素君哭道:“本来我想做在孟哥哥的新娘的时候,才把贞操献给孟哥哥的,可是你……可是你……呜呜!”

  “我干你娘!你烦不烦!那种懦夫也值得你那般哭?你要哭到他面前去哭,在我背上哭个屁啊!老子强暴的女人多得是,又不止你一个,可你是最令人烦的,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斯耶芳还懂得恨我许久,你竟然跑过来缠住我?”真是世人无奇不有啊!

  “谁……谁叫你占有了我?”裂素君小声地道:“我爹说,女孩要忠贞,他说我娘就是很忠贞的女人,我爹最初遇见我娘的时候,也是强奸了我娘,可后来我娘一直都跟我爹,直至我娘长辞人世……”

  “我不是你爹,你也不是你娘!”风长明实在是服了她,想不到裂铙那家伙有这样的故事,而且把这故事说给女儿听了,也叫她女儿学她娘,这什么世界啊?

  “我爹一直不喜欢孟哥哥,他说,男人应该有力量,才能保护自己的所爱,可我觉得孟哥哥很温柔很体贴的……”裂素君不顾风长明的感受,只管说她自己的话,这话听在风长明的耳里文特别的不舒服,他就回她道:“他既温柔又体贴,你就回去啊,老子可是粗暴之极的。”

  “可是,我忽然变得喜欢粗暴的了!”裂素君在说话的同时,不忘伸嘴吻了吻了风长明的耳珠,风长明觉着痒痒儿的,可是也很舒服,他就道:“我说裂……裂什么了?”

  “裂素君。”

  “嗯,裂素君,你刚才还好像很恨我的,怎么突然间变了?”

  风长明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裂素君静了一会,道:“就许你强暴我,不许我变吗?我怕过、我痛过、我恨过、我哭过,就因为你,我这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你为何只怪我,不怪你自己?我想过了,既然事已至此,你就得负责!你是巴罗王朝三个公主都喜欢的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你要了我,我就认定你是我的丈夫,像我娘一样,一辈子都跟着你,要不然,你还我贞操,我就不理你!”

  “你白痴,被我干过,怎么还你贞操?”风长明大吼,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嘛。:“那你就负责到底,我不要成为血灵阿姨那般的女人,我要做一个像我娘那样的女人,谁要了我的贞操,我就要做那个男人一辈子的女人……只做你的女人,你喜欢吗?”裂素君是越说越起劲,风长明回道:“不喜欢,我很多女人了。”

  “海之眼,谁没有很多女人的?我爹也有很多女人哩……”

  “我说,裂素君,你是不是被我操昏头了?”

  “没有,我很清醒,只是下身很痛……”

  风长明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把裂素君抱于胸前,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懂?”

  裂素君没有回答他,她一双眼睛的泪水还没干,她默默地埋在风长明的毛胸,双手抱得紧紧的,小小身体有些颤抖,一会之后才泣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可你不喜欢我,为何要对我那样?”

  既然那样了,为何还要对人家凶?人家……人家也不喜欢你,你那么老,又那么坏,还那么粗鲁,我又不认识你,可你,你知道吗?

  “女孩子的痛是最真实的,女孩子的痛一辈子就只有那一次,那是一辈子的啊!你也不懂吗?”

  风长明无言,他干脆仰躺下来,裂素君就靠依在他的胸脯,他闭上双眼,道:“我忽然不想去见巴罗姐妹了,你一个已经够烦的了,加上她们,不把老子烦死吗?”

  裂素君爬移上来,轻轻地吻着风长明的嘴,风长明任由她吻着,她吻了一阵。

  柔声道:“其实近看,你虽然长得不漂亮,也不是很难看……你的身体比我爹的还强壮哩,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了。”

  风长明彻底被她打败了,他开始怀疑自己要强奸海之眼,到底是错还是对?

  “裂素君,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缠人的。”

  “被我爹宠的,我爹他很爱我哩,但是,他不准我跟血孟好的。”

  裂素君似乎有些埋怨,风长明一听,就烦,道:“血孟似乎对你很好,你就不为他想想?”

  “可是,素君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怎么能替别的男人想呢?要是素君不是你的女人,素君就只对孟哥哥好,可孟哥哥他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他都没碰到我,悄悄告诉你哦,他连我嘴儿都没碰过的,就牵过我的手儿,孟哥哥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你是个很坏的人哩。”裂素君一边吻着风长明,一边呢喃道。

  “可你再坏,你也是我的男人,这就是事实……”她在说话之时,她已经把风长明的巨物弄硬了,恰在此时,她把风长明的巨物对正她的血未干的蜜穴,屁股往后一送,那巨物就没入她的湿穴里,她张嘴轻呼一声“痛”,然后继续道:“我十七岁了,可我的身体,只有你进去过,我什么也不怕了,我就要你……你要抛下我,我就闹,我就哭得多大声就多大声,我本来就很委屈,都是你害的,你却一点也不懂得安慰人,还想抛下我,让我背负不贞洁的污名,我……呜呜……”

  说到最后,又是哭,风长明只得抱住她,道:“好吧,你想怎么就怎么,只要你别哭就好,我要去见巴罗姐妹,否则血灵那城就留不住了,我要的是她的臣服,不是她的灭亡。你下来,我背你走就是。”

  “我不下来,我不要你背我走,我就要像刚才那样,刚才你带我逃离天蝎城的时候,也一直插在我身体里面的,我不怕……”裂素君埋脸在风长明怀里羞羞地道。

  风长明没办法,只得抱着她站起来,然后让她挂在他的前胸,他的家伙就插在她的肉穴里,走路的时候,顶耸着她的蜜穴,她就轻轻地呻吟,像是一种荡人心魂的轻歌遥……

  “我本来就很恨巴罗公主的,可是她们把一个男人送给了我……”

  风长明忽然发觉,到最后,不是他强奸了她,而是看似极柔弱极清甜的她强奸了自己,这种结果,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但他从心灵里得到一些慰藉:虽然他这辈子伤害的女人很多,但至少在伤害之后,她们的伤痕都很快地复元了。然而,想到巴罗姐妹,她们心中的伤,又该如何去治疗呢?

第十六卷 九月回归 第八章 夜,总这么多情……

  “影儿,影儿……”风长明站山峰上,朝山脚下的兵营里喝喊,声震千里,从兵营里忽地有条妙影朝山峰上掠飞,越来越近,却是巴罗影,当巴西洛影飞掠上山峰,看到赤裸的两个血人,她愣了一阵,却认得其中一人就是被她们骗过来作诱饵的裂素君,她忽然掉头又掠下山峰,望着她那飞射的身影,裂素君道:“她好像很恼,不想见你了。”

  “影儿不会那样的……”风长明叹道,裂素君不服地道:“怎么不会?她也是女人,她看到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赤裸地在一起她会不生气吗?她一定是不理你了。”

  “信不信你把你丢下山?”风长明被她说得无名火起。

  裂素君不惧地道:“你被我说中伤处了……可是,她们不要你了,我还要你呢!你不要伤心!”

  操,比参潜儿还要烦,比芭娅还要烦,比天力姬还要烦……正在裂素君得意之时,一道人影又掠飞上来,正是去而复返的巴罗影,她的手中拿了两套衣服,在两人身旁停住了,把女装的衣服递给了裂素君,然后对风长明道:“我替你着衣吧。”裂素君目瞪口呆地看着巴罗影替风长明穿衣,久久才道:“二公主,你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生气吗?”

  巴罗影幽然道:“我看过他和上百过女人搞在一起的!如果只为你一个生气,我要生多少气呢?”

  “上百个?”裂素君大惊失色,道:“有……有那么多吗?”

  “或许还多些。”巴罗影不愿意多说话,裂素君也看得出来,且她这般光着身子站着也不是个头的,于是也默默地着衣,两人穿好衣服,巴罗影才对风长明道:“你,准备去哪里?”

  “当然回西陆了。”风长明笑道,她见巴罗影眼神忽现落寞,双手抱住她,道:“在回西陆之前,我在这里陪你一晚。”

  “嗯。”巴罗影回答得很淡然,却抑不住她心中的喜悦。

  裂素君又一次傻呆了,她从来没见过风长明对自己如此温柔体贴的,她心里有些酸。

  “你为何满身是血?伤也这么多?”巴罗影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风长明回答:“我和血灵那淫妇大战了一场,她也不比我好过多少。”

  “嗯,回来就好,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巴罗影偎依在风长明的胸里,风长明就势坐了下来,拥她在怀中,一旁站着的裂素君气不过,叱叫道:“喂,风长明,你无视我的存在么?”

  风长明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也要你抱!”

  “我抱了你半天了!”风长明拒绝了,裂素君就佯哭道:“你见异思迁、你喜新厌旧、你滥情……”

  “他这么多缺点,你为何还留在这里?”巴罗影很轻然地打断裂素君的话,裂素君愣了一下,叫道:“他强奸了我,我不跟他,我跟谁?”

  巴罗影一点也不惊奇,她道:“那你就安静点,你要他抱,不会坐过来吗?”

  “我不坐。”裂素君嘴硬,脚却不硬,走到风长明身旁,就地坐了下来,还把头靠到他的臂膀上,扳起他事例手臂,撒娇道:“快抱我……”

  风长明只得伸出一只手把她搂抱了,他就道:“二公主,怎么只有你一个上来啊?”巴罗影道:“他只叫了我的名……”

  “坏蛋,你为何只叫二公主的名?”裂素君掉头又问风长明。

  “你再多话,我就丢你到一边去!”风长明威胁道,裂素君呶了呶嘴,幽然叹道:“大公主和三公主都像我一样可怜啊,都被坏家伙冷落了。”

  风长明拿她没办法,巴罗影却忽然道:“你不打算下去看看她们吗?”

  “不了,我就在这里陪你一个晚上,陪你看星星……”

  “可是姐姐……”

  “不要提她了,我和她见面的感觉,没有你好。虽然她从小都是我的女人,可是,正因为如此,很难见她。我来,最多的是想见你,她是不需要我的安慰的,她坚强得很!”风长明阻止巴罗影说下去,巴罗影也不知道是否明白,但她没有再说话,闭着双眼依在他的胸口,三人就这么坐着,时间静静的流逝,渐渐地沉海之日映出了这片海中大陆的奇特的黄昏来了。

  黄昏的斜光中,一道人影又掠飞上来,赫然是巴罗渺。

  “你一定要我上来求你吗?”巴罗渺站在风长明的身前,风长明凝视着她,他怀里的巴罗影也睁开了双眼,回眸看了看巴罗渺,她又把脸埋在风长明的胸膛,而裂素君因为太累早已经熟睡在风长明的臂弯里。

  风长明道:“既然已经决定为敌,何必再牵挂我?”

  “若不牵挂,我何苦要挥军北上?”巴罗渺泪光现眼。

  风长明叹息,世事本难料,但人事更难测。巴罗影在他的叹息中,悄然起身,风长明看了看臂弯里熟得正香的裂素君,把她轻抱了起来,然后对巴罗影道:“我们下去吧,虽然你那里有许多我不想见到的人,但也有几个,我所牵挂着的,在我回西陆之前,再给彼此一些相聚的时光。”

  三人不再言语,风长明跟在两姐妹后面,慢慢地下山。山风不执,很柔。

  到达兵营,风长明见到了小时候在帝都时的一些伙伴,正因为他被囚困之事,不用他宣告海之眼,血灵就把他的身份公诸于天下了。此时,参彪、田篮两人见到风长明,参彪当即把风长明拦住,张嘴欲喝,风长明先他道:“参彪,说话小声点,别把我怀里的小东西吵醒了,她很烦人的。”参彪本来要骂喊的,听他这么说,他就压低声音道:“风长明,你这小子骗了我好久,快恢复你的原貌,放下你怀里的小娘们,老子和你干一架!”

  风长明笑道:“我干嘛要和你干架?我和你又没有仇?”

  “怎么没有仇?你夺我所爱?还有,骗以我妹妹……”

  “我骗你妹妹?我要骗她,早就骗了,她的身子还是洁净的。还有,夺你所爱,你指的是姬雅吗?她是我姐姐,我夺你什么了?”

  “更无耻,你和你姐乱伦?”

  “你哪只眼看到我跟我姐上床了?”参彪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风长明就朝一边的田篮道:“小篮田,我夺了你的影儿,不好意思,你从小就不是我的对手,无论是哪方面的。如果你们两个要找我报仇,就在战场上和我决个胜负,我今日来这里,不是为你们而来,也没空陪你们。我们小时候的恩怨情仇,待过了明天再说,你们觉得如何?”

  参彪沉怒道:“风长明,你若不叫我妹妹的泪水停下来,我就与你没完。你不喜欢她,干嘛要招惹她?她是我最纯洁最可爱的妹妹,可她从西陆回来后,就天天流泪的,你还我以前的天真无邪的妹妹!”

  “如果她肯像伽伽一样:我还她所有的情!”风长明以绝对的语气说了出来,谁都知道漠伽为了他风长明,背叛了帝都、背叛了她所有的亲人,但是,参潜儿能够做到这些吗?

  参彪沉默,田篮亦是怒不敢言,在他们面前的,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能的风长明,而是足可以挑战巴罗金的三个女儿,风长明随巴罗两姐妹进入营帐,安排了熟睡的裂素君,他说,裂素君是她们带过来的,让她们带回去交给裂铙就好,巴罗渺答应了。然而,谁都知道,关于裂素君这事,不可能就此结束的,毕竟她是裂铙唯一的爱女。

  既然已经把裂素君交给了巴罗渺,其他的事,也就轮不到他风长明管了——他是当事人没错,可他就是不想管,他总不能把裂素君带回西陆吧?若他老子不知情,不是举军上来打他风长明?他风长明如今三面受敌,暂时不想惹上中立的裂铙。

  安排了裂素君,巴罗渺就令风长明去冲洗,贶长明要求女侍服侍自己,巴罗渺没有满足他的这个要求,她要他自己洗,风长明很是不习惯,他不干,他又向巴罗渺要了凌雨,巴罗渺也知道他和凌雨有一腿,也就勉强答应了,她吩咐巴罗蕊身边的凌雨替他洗了这个澡。他洗澡出来后,就搂着满脸春色的凌雨出来;这个澡,他洗了不止半个时辰,也蛮久的了。

  时,宵晚趋浓。巴罗三姐妹从小就不习惯在一起眠睡的,虽然她们有时候也会睡在一起,只是一般而言,她们都是各睡各的,自从巴罗渺与巴罗影因了西陆之行,两姐倒是经常睡在一起了,所以,在此扎营后,她们就睡在一个营帐里,然而巴罗蕊却是睡在她们隔离的营帐的。

  这并非说明她们三姐妹的感情不好,而是她们本来不是平常人家的姐妹,不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她们的。

  风长明其实在洗澡前,‘遇见过几次巴罗蕊,她对他视而不见,即使见了,也冰冷着一双眼,他也就没向她打招呼,况且,巴罗渺和巴罗影也不知道他和巴罗蕊的关系,他也就不想揭发这层隐藏的故事。

  他回到巴罗影和巴罗渺的营帐,依着两盏壁灯的光芒,看见两姐妹都盖薄被佯睡,他也就不客气,硬是钻到两姐妹的中间躺了下去,然后搂住两姐妹,笑道:“想我了吧?哈哈……”

  巴罗渺一拳就轻打在他的嘴上,怨骂道:“你得意什么?”

  “我怎么能够不得意的,你的营帐扎得很有意思哩,在这里笑闹,似乎很方便,周围都是女兵的营帐,嘿嘿!”风长明坏心眼就起,且时表执,两姐妹身上所穿之物薄如无物的,他透过薄衣就在两姐妹的肉体上摸索,这两姐妹虽然都和他有着肉体关系,可却没有同床共侍他的经历,此时碰上,免不了尴尬的。巴罗少道:“你安静点,我们有些话要和你说。”

  “是你自己想说吧,影儿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故意找话题打扰我的,是不是影儿?”风长明转脸对巴罗影,巴罗影就轻轻地道:“嗯,影儿没话哩。”

  巴罗渺气得真想骂她这个妹妹一番,本来巴罗影是三姐妹中较活泼的一个,也是较天真的,可是自从遇见风长明,她就在变得很安静、那忧郁也加浓了许多,最让巴罗渺受不了的是,巴罗影最听风长明的话,对于风长明的话,从来不做反驳的。

  风长明正准备大动手脚,而巴罗渺也不拒绝之时,帐门忽然被拉开,一阵冷风吹人,进来的是巴罗蕊,巴罗渺和巴罗影感到惊奇,风长明却装没看见,他知道巴罗蕊想找他麻烦。果然,巴罗蕊对她的姐姐道:“大姐、二姐,我借你们的男人一会,我问他点事情。”

  巴罗影没回答,巴罗渺说了一句:“三妹,这你得问他自己。”

  风长明的脑袋“轰”一下,心里暗说你巴罗渺太阴险了,就听巴罗蕊冷叱道:“风长明,你出不出来?”语气一点都不客气,冰冷中带着挥不去的怨气,巴罗影和巴罗渺听得也莫名其妙。

  风长明只得从两女香喷喷的肉体里爬起来,走出帐门,跟在巴罗蕊后面进入了她的寝帐,他就想搂巴罗蕊的腰身,恰巧巴罗蕊回眸瞪他,他又缩手回来,巴罗蕊也没说什么,坐到帐里的矮桌前,风长明偏不随她坐落,他走到帐中的垫床上,躺了下去,巴罗蕊想了一会,就也到了那床毯坐了。

  “要问我什么事情,你说吧。”

  风长明不大能明白巴罗蕊对自己的感情,因此也不大想留在这里,虽然他曾经确与她有过一段,可那算什么呢?

  巴罗蕊冷冷地道:“我什么都不问……”

  风长明几乎叫喊出来,但还是压低了声音:“那你让我过来干什么?”

  巴罗蕊没有回答,风长明静候了一阵,还是听不到巴罗蕊的回话,他好奇地转眼看巴罗蕊,只见她低着脸,眼神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幽然和柔伤,那眸子里泛着淡淡的泪光,像是冰块初融的水雾,他猛然大惊,不想继续在这里逗留,就欲站起身,哪知他刚坐起来,巴罗蕊就轻叱道:“你想去哪里?”

  “你没跟我说,我当然是回你姐姐的营帐去。”

  “我不准!”

  巴罗蕊破天荒地说出这句,整个娇体压在风长明的身上,竟把坐起来的风长明压倒下去,她就把身体偎压在他的胸膛,继续道:“风长明,你当我不存在么?你为这里见了我这么多次,为何不跟我说一句话?”

  风长明一听,反驳道:“你以为要和你说话很容易吗?你整天摆着一张臭脸,谁知道我要是跟你说话,你会不会理我?那次你也说什么最后的,我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里这么多小时候认识的家伙,如果我问你,你像小时候一样不理老子,我不是丢脸到家了?”

  “那你就这么装作不认识我?你又当我是什么?难道要我公开宣布我是你的女人,你才开始?”巴罗蕊的泪滴落风长明的脸,风长明道:“我可没逼,是你自己说的。”

  巴罗蕊道:“你就是要逼我这么说……我什么时候对你摆臭脸了?我一直都这样的,你却对我视而不见,只顾和我两个姐姐打情骂俏,你、你、你……”她激动之余,说不出话,就埋首在风长明的颈项,咬唇轻叱:“我不会原谅你的。”风长明心想:这巴罗蕊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当初她离去的时候,似乎不该是这样的。

  “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办?你两个姐姐又不知道我和你事情,你这样把我留在这里,对你两个姐姐如何交代?而且,你还是把我从她们的被窝里拉扯过来的,她们还以为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哩!”

  风长明此时也左右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岂料巴罗蕊反问道:“难道这不是重要的事情吗?”

  风长明无语以答,正在焦急之时,帐外传来巴罗渺的话:“三妹找你什么事情?”

  风长明轻笑道:“没什么,就是问我要如何对待你们?”

  “那你打算如何?”巴罗渺似乎也关心这个问题。

  风长明愣了愣,道:“还是像以前一样。”

  巴罗渺没来得及思考他的话的意思,他就扑到她身上狂吻起来,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惊人的话:大公主,血灵携兵进营了。


请点击◇版块评分◇
给书屋评分↓↓↓谢谢
◇版块评分◇


觉得不错
请点击下面红色的
[请点这里投票加分支持]
谢谢!  ↓↓↓

本贴由[sc]最后编辑于: 9日/12月/2011 9时49分58秒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