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也没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幸运,想必这一个多月来,叶凌紫在殿主姐
姐们身上大有补益,吸了不少阴元入体,虽然採吸了自己的元阴,却没有吸尽,
还在自己的体内射了精,让自己元气不致大损。这可真是捡回了一条命啊!
看着巫山神女那样享受的样儿,叶凌紫也松弛了下来。自己原来决定后天就
要下山,那么这两天就尽情地和巫山神女渡个甜甜蜜蜜的假吧!这样想的叶凌紫
连在池中都忍不住,在浴池里就和巫山神女狠狠的来了几次,弄的初尝滋味的她
娇声求恳,偏是叶凌紫这两天连救兵都不给她叫,过着痛快的两人世界。
但叶凌紫可不是独自一个人下山的,巫山神女硬是把丁香殿主塞给了他,由
于丁香殿主一向负责情报方面的收集,或许对叶凌紫的报仇有点用吧!这是巫山
神女说的话。嫦娥仙子则因从献出初夜之后的房事,都在叶凌紫那强悍不知收敛
的摧残之下,虽说叶凌紫事后温柔地轻怜蜜爱,但她娇柔的身子仍伤着,被恣意
抽插过的股间好久好久了还渗着血,合都合不起来,一个月来都是娇慵地倒在床
上,连送行都不可能,只得在巫山殿中好好休养。
看着丁香殿主轻盈地像是将随风飞去的身子缓缓前行,长长的裙子随着臀部
的扭动而飞扬,即使是背面都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令叶凌紫不禁驰想着,和她
同床共枕时的欢乐。其实叶凌紫之所以让她跟着,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对这
女子很感兴趣,其他和他同赴云雨的女孩儿,在做完爱后都会依偎着他,听着枕
畔的甜言蜜语入梦,连兰花殿主也再保不住平时那冷艳如雪飘梅绽的神态,温温
柔柔地蜷缩在他怀里,像只软软的小猫儿。但丁香殿主不是,她在床上骚浪的像
是久旱逢甘霖的荡妇,媚态横生的种种声情动作,像是想要把叶凌紫整个人吞下
去似的;但在高潮之后却孤孤独独地躺倒,任叶凌紫怎么逗弄都不答理。
叶凌紫原以为是因为他第一次上她时,完完全全将她当作是泄欲的玩物般玩
弄,好生唐突了佳人,让她对他特别生气冷淡。但在云雨之后,从蔷薇殿主那儿
得到的消息却是,丁香殿主一向就是这个样儿,好像是因为她有着从不愿说出的
过去似的。在送他下山的时候,巫山神女还特别蜜蜜叮嘱,她们都很关心这位姊
妹,但丁香殿主的心房却似从未打开过,所以要他在床笫之间,热情欢好之后,
试着敞开她的心灵,那时才是女孩子家最脆弱的时候。
「丁香姐姐……」叶凌紫加快了速度,和她并排而行,声音和步子一般的轻
轻巧巧。
「公子有事吗?」
「大概要走多久才到的了山下市镇?」
「很久,」丁香殿主微抬螓首,看着西移的斜阳:「公子离开山庄时已是午
后,看来在日头下山之前是走不出去的了,或许公子得在山上野宿一夜。」
「野宿吗?也好。」
*** *** *** ***
吃完了野炊,叶凌紫舒舒服服地躺倒在草地上,他以前野居惯了,打野味和
布置野外寝处可说是熟娴至极。丁香殿主则在闪过一眼佩服的眼光之后,坐在小
溪旁边,解去了鞋袜,在全无乌云挡着的明亮月光下宛如透明的纤足浸在沁寒的
水中,波光闪动的眼神望着林荫处,怔怔地不知在想什么事,连叶凌紫已离开了
铺好的床被处,坐在身旁好一会儿了都不知道。
叶凌紫看着她,这姿势真的太像了,记得纪素青也是这样子,有事没事就呆
看着天空、河面或树林,好像在想些什么似的,出神了的风姿也是那样的俊美,
要是纪素青是女子,或许光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就不知可以迷死多少人了。
好久叶凌紫才握住了丁香殿主纤细的小手:「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嗯!」丁香殿主在这浪漫的气氛之下,娇躯微微地斜依着,倒在叶凌紫怀
中,眼光之中有着叶凌紫前所未见的迷离。陡地,她开始发抖了起来,那决不是
害羞的抖颤,也不是受了风吹,倒像是想起了或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让
她像是受惊的少女一般,在叶凌紫怀中簌簌地发着抖,一毫也不像以前那在床上
风情万种,在床外冷淡的目中无人的样儿。
「怎么了?丁香姐姐,发生了……你想到了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叶凌
紫拼命安抚着她,好久好久才让她恢复正常。
「凌弟,」叶凌紫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第一次丁香殿主在正常的情
况下,这样情深款款地呼唤着他,这女子以往总是冷冷地喊他公子,好像床上那
淫浪的叫春声都不存在那样。他支起了她纤细如花瓣细纹的脸蛋儿,丁香殿主那
波光迷离的眼睛正亮亮地飘飞着,深深注在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个稚嫩
的小女孩,有点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觉,就好像叶凌紫第一次深入洞中探险时,那
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样子,却又有些不同:「凌弟……」
「我在听着,」叶凌紫轻轻贴上了她的脸颊,感觉到丁香殿主嫩颊上微微的
湿润:「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好吗?就算心痛也让凌紫帮你分担。」
对叶凌紫的声音彷似充耳未闻,丁香殿主的叫唤是那么的娇弱,令人心生怜
惜:「听着我好吗?丁香好怕,这和当时的样儿简直一模一样,救救我!不要让
丁香再碰上那种事情,一点点都不要,救我啊!」
丁香殿主愈来愈激动,深藏的记忆像是泉水一般地涌出,不断拍打着叶凌紫
的耳朵,原来她也有那样可怕的过去。
……丁香殿主的本名叫丁宜妤,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纤细的五官配着柔如
秋水的波光,使她在地方上四遐闻名,是个村内男子争相示好的对象。那时她才
十六、七岁,还没许给人家,和武林中一点点纠葛都没有。此时正是少女情窦初
开的年纪,芳心里总在盼望着那令她怦然心动的温柔情郎,但美梦却在那一夜破
碎了,一点令人宁愿想要回忆的痕迹都没有。
丁宜妤一个人走在夜空下,圆圆的月光映着,遍地像是洒上了银色的光粉,
大地一片静谧。要不是贪看河上的新建龙舟,丁宜妤也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参
与建龙舟的人都是同乡的少年,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
这时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来陪女孩儿们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呢?
丁宜妤停下了脚步,心里怦怦地跳着,有一个黑影就站在路的正当中,丁宜
妤走来正对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长相。在丁宜妤没来得及喊叫之
前,突然觉得人影一闪,那黑影又回到原处,像是从没动过,但自己的胸前和喉
头一麻,酸酸僵僵的,动都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
「第一个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个欺凌的,就是这种小少
女,看来我也堕落了。」黑影喃喃说着,走近了她。他伸出两指,捏住了丁宜妤
的领口,丁宜妤但觉身上一凉,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连肚兜也
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笋般的乳房露了出来。丁宜妤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
能任眼泪流下来,由的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边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触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
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丁宜妤闭着眼,任那人在刚可
一握的乳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
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这小小少
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
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丁宜妤的呼吸愈
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觉更加敏锐,
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火热的嘴才离开了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
蒂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的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
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丁宜妤瘫软
着,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
轻吐,连舔带吮。
丁宜妤的阴毛长得很茂盛,从阴门处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他这样微微咬拉
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丁宜妤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纵是穴道
解了,被男人逗的四肢无力的丁宜妤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
被他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丁宜妤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
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他的进犯,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阴毛泛生
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
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丁宜妤差点忍不
住呻吟了出来。
男人的嘴流动着,从丁宜妤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丁宜妤的腿举
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的又
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丁宜妤已给他逗的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
点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线终于弃守了,随着他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丁宜妤的幽
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了出来,
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丁宜妤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
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的阴唇粉嫩嫩
的,水光在上面亮的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业,听着她
的叫声愈来愈酥软骚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叫出来了,再装淑女也
没有用,就看着这事的发生吧!
在丁宜妤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迅速地脱去衣裤,一根又黑又粗大、直挺挺
的阳具弹跳了出来,在丁宜妤眼里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
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
唤着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欲火焚的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
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了丁宜妤。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丁宜妤醒了一
醒,但沖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丁宜
妤的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他这样弄的蜜液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
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地奉上了处女童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
到幽谷似乎被撕开来了,又烫又巨伟的龟头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
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
悦叫唤声音都不见了,他体贴着丁宜妤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
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布满丁宜妤全身各处的性感
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乳房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
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丁宜妤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
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欲火再起,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
起来,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丁宜妤
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现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悽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
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的粗大火热的阳具熨在
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
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男人发现每一次丁宜妤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
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发浪发成这样子,
真是天生尤物。
随着屁股的旋转,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
液,从幽谷中流泻了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丁宜妤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和
屁股扭动地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的香汗淋漓,男人嗅着丁宜妤身上随着动作发
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
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丁宜妤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
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的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
了,丁宜妤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採香戏蕊,口里的娇吟声
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才终于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
她娇嫩的花心里,让丁宜妤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达到了最高潮。
*** *** *** ***
东方的太阳昇了起来,丁宜妤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
破衣上,染着红红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想逃躲到树林子里
去,但恶运并没有离开她,四处游荡的小流氓们看到了她云雨之后,可怜的丁宜
妤再次被拖入树丛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体又惨遭轮奸。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个,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健壮的体力无处
发泄,今天全找到了泄出的孔道了。最让丁宜妤伤心欲绝的,她的胴体在初尝云
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的不知所
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年轻人各轮了六、七次,年轻强壮的体力完全用尽了,泄精泄到精疲力竭,
却是满足的要命,而独承威力的丁宜妤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迎合的男人们心
满意足,给男子们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让她
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丁宜妤屁股乱旋、纤腰款摆,白皙的玉腿紧紧箍
上身上的年轻男子,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子们的下身舒适至极,那种
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轮着再上几次。
丁宜妤不断被奸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轮奸的春情荡漾,
陷入了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们年轻的阳具的每一次入
侵,却都深深顶住了她浅浅幽谷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龟头被花心深处的嫩
肉包着,将淫水全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的她欲火高烧,插的丁宜妤柔靡万端地
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骚浪的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
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不止是下阴,丁宜妤的小嘴也为男人们服务,差点连屁眼也被这些人干了。
等到满意的男子们射的茫茫酥酥,拖着酸软的腿离开时,月亮已昇了起来,薄薄
地洒在她伤痛的胴体上。丁宜妤泪水直流,被轮奸的媚眼如丝、四肢冰冷,却连
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纤手上、小腹上、乳间和嘴边,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精
液,更遑论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了,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
出,混着丁宜妤体内将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红,彷彿怎么流都流不尽。
丁宜妤一颗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讨饶和恳求只换得那些人再一次的
淫辱蹂躏,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动手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那儿,任风吹
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强奸了近四十次的胴体麻麻的、酸酸的,软玉一般、吹
弹可破的肌肤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茫茫然的,只有湿润的幽谷口处被风吹的凉凉
冷冷的,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
*** *** *** ***
……听着丁香殿主悲苦的回忆,叶凌紫轻拍她的粉背,却不知如何安慰她。
她在床上那无比诱人的声情动作看来像是源自天生、毫不做作,但这也不该让她
受到如此恶运。
「然后呢?」叶凌紫的声音微弱,几乎问不出来了。这一夜的景观显然就是
丁香殿主惨遭强奸和轮暴的那晚一样,这回忆叫人怎能承受的起?或许自己硬是
挖出了丁香殿主深藏的记忆,只是让她再痛苦一次罢了。
「然后,」丁香殿主仍在哭泣,但声音中已有些沉静下来了:「宜妤好不容
易回到家,却发觉家破人亡。那些人在回村之后,大肆宣传将宜妤淫辱的多惨,
把宜妤比成了最淫最贱的荡女,爹爹年老,听的当场气愤而死,娘则和那些人拚
命,拉扯中被推倒地上,头撞着了土地,在宜妤回家前就逝世了,舅舅说他们会
死都是因为我,连拜祭都不让宜妤拜祭,不准我再入家门。宜妤在跳崖自尽时,
被巫山殿的上一任神女所救,以后就待在巫山殿了。」
「难怪你对凌紫一直不假辞色,」叶凌紫心里好怜惜,不禁搂紧了她:「凌
紫头一次沾上丁香姐姐的身子,就是不顾姐姐心意地强奸了姐姐,所以丁香姐姐
要生气。」
「或许有点吧?」丁香殿主就着他的衣服拭乾了泪:「可是丁香一点都没有
怪凌弟的意思,毕竟凌弟是那么多情温柔的人。很对不起,前面都没有服侍好凌
弟,这一趟山下之行,就让丁香晚晚都陪你,好好补偿凌弟好不?」
「丁香姐姐原来住哪里?」叶凌紫眼中射出了恨火,现在丁香殿主已是他的
妻妾之一,说什么他也要为她复仇雪恨:「姐姐的舅舅太过份了,这又不是姐姐
你的错!而且凌弟也要好好教训那些落井下石的年轻小流氓,姐姐已经身心受创
了,竟然还下此毒手,事后竟还那样宣传!简直一点良心也没有。」
「不用了,」丁香殿主依偎在叶凌紫怀中道:「丁香的舅舅只是遭到丧妹之
痛,无法平复而已,何况他已死了好久;至于当年的那些小流氓,姐姐早报复过
了,六个都没跑掉。」
「怎么报复?」
「说了凌弟不要生气,」丁香殿主仰起了娇秀容颜,比起一向冷漠的她来,
现在的丁香殿主感情丰富,才像是真正的她:「丁香也曾想过,如果他们改过自
新的话,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就饶了他们,所以就……」
「就怎么样?」叶凌紫愈来愈好奇,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改过向善呢?
「丁香就趁着他们再聚在一起的时候,装作脚伤,倒在路旁,给他们看到。
谁知这些人真是一点良心也无,又把丁香拖到树林内,肆行奸淫,而且还呼朋引
伴。」
「那时你练了武功,怎会让他们如愿?一定没两下就把他们打倒,好好地教
训了一顿,或者是杀了他们?」
「凌弟错了,」丁香殿主闭上了眼,伏在他怀里的样子像是只想求人爱惜的
小女孩儿:「丁香让他们和被他们呼来的人如愿以偿,共十二人在丁香身上轮了
三次,直到看到他们都累乏时,丁香才出手制住了他们,用採阴补阳的功法吸乾
了他们。上一任的神女知丁香心中之苦,并没有惩处丁香,也没让姊妹们知道这
件事,凌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人。如果凌弟因此看轻丁香是个淫荡妖女,丁香也
只有承认了,丁香的身子的确……」
叶凌紫吻住了她,好久好久才放开,深入挑逗的结果,这诱人的女郎早是颊
泛桃红、眼浮媚光:「那些人是罪有应得,只是丁香姐姐苦了。可是丁香姐姐不
是妖女,只不过是天赋异禀,姐姐绝不要因此而看轻自己,凌紫一定会好好爱惜
姐姐,不让姐姐再遇上这种恶事。不过,」
「不过什么?」
叶凌紫不答,只是开始动手,丁香殿主这才发觉,叶凌紫的手不知何时已解
开了她的衣釦,伸入了衣内,一动手就褪去了她精巧的抹胸,让两个晶莹纤巧的
乳房跃了出来。
虽说是床笫经验丰富,但由于媚功精深的关系,丁香殿主的乳头仍如处女一
般,粉红的色泽令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下去。丁香殿主的胴体原本就挡不住男人的
爱抚调情,再加上积郁尽抒,芳心里正准备献上肉体,给爱郎享用,哪挨得了叶
凌紫熟稔的抚玩?
叶凌紫连她的裙子也不脱,上衣都未全剥去就吻上了她的双乳,将那堪堪一
啜的玉乳纳入口中,舔舐吸吮,引发了丁香殿主体内那澎湃的春情。将纤纤玉足
从水中轻轻抬起,丁香殿主主动褪下了上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抱着他的头颈,
鼓励他再接再厉,芳心里就像是要把自己珍贵的贞操献给爱人的处子般怦怦乱跳
着。她知道下身的裙子一定要留给他来脱,让男人能够动作才能让他可以在女人
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感。
慢慢地,叶凌紫压倒了她,让丁香殿主赤裸的粉背贴上了微沾着夜露的草地
上,一腿跨在她腿间,双手齐出,柔柔地抚摸着丁香殿主纤秀的双峰,嘴则封住
了丁香殿主的嘴,将她欢愉的喘叫声全封在唇内,「咿咿唔唔」的一点声音都发
不出来,好久好久才放开了她,看着这情热的女子,皙白的脸颊上染上娇艳无比
的嫣红,无法自制的喘息着。
「千万不要因为那时候的事,把房事当为畏途,凌紫只想夜夜都带给丁香姐
姐快乐。」
「我知道,」丁香殿主情动至极,娇滴滴的像是花儿一般的柔嫩娇羞:「丁
香的身子很爱男人没错,但丁香的心里只要被凌弟一个人带上床去,以后丁香的
身子都会完完全全地奉献给凌弟,再不会有所保留。唔!」
叶凌紫终于忍不住,开始将攻势集中在丁香殿主的裙子上,将它慢慢脱了下
来。丁香殿主微微地喘叫着,配合着他的动作,裙内并没有穿其他东西,臀股之
间早湿了一大片,那滑潺潺、水嫩嫩的粉红阴唇之中,滴滴蜜汁已溢了出来,羞
的丁香殿主搂的他紧紧的,不敢抬头看他。沉浸在爱中的她,不像个床上浪女,
倒真像是清纯的处子,虽说如此,丁香殿主仍轻抬双腿,好让叶凌紫更方便地褪
去她最后的防护,将她剥的精光。
「哎……呀!」丁香殿主皓齿紧咬,任叶凌紫的淫棍深深地肏进幽谷里来,
胀满了她紧窄幽谷之中的每分每寸。
叶凌紫功力高深,气血畅顺,阳具原本就大得可以,若非是像巫山殿中精研
男女之道的美女们,一般女子根本就无力承恩;偏偏叶凌紫在开了巫山神女的甜
蜜小花苞之后,将她的阴气吸了好多,体内功力大进,淫棍变得更是硕伟而锐如
刀锋,丁香殿主窄紧的幽谷一开始也撑不了。
想到后来和巫山神女交合时,都把她弄的娇声求饶、慵弱不胜,叶凌紫也知
现在的丁香殿主受的是什么苦头。他阳具紧紧抵着丁香殿主的胴体,双手在她的
身上继续抚爱,嘴则在她的小耳边不住地吹着热气,不时说着令她心颤魂眩的甜
言蜜语,好一会儿才让丁香殿主的欲火再次昇起,令她轻声娇弱地讨饶。
「让我主动来好不好?凌弟你真的太大了。」
翻了个身,丁香殿主骑上叶凌紫的下身,将那硕壮的淫棍深深地纳了进去,
幽谷涨的满满热热的,像是被火热的刀熨割着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动。轻咬
着唇皮,丁香殿主抓着叶凌紫的手,让他尽情地抚握着她敏感的玉乳,下身旋动
了起来,让那火烫的尖端尽情地在花心里旋转着,一点点地把蜜液唧了出来。淫
荡的丁香殿主很快就尝到了甜头,腰臀转得愈来愈快,让蜜液的溢出也愈来愈密
集,很快就连草地也浸湿了。
看到她达到了高潮,身子一软,微微喘着气,腰臀停了下来,让蜜液溢流而
出,浑身似乎都瘫软了下来,叶凌紫猛的一翻身,把丁香殿主玲珑有緻的窈窕胴
体压在身下。丁香殿主还来不及抗议,已被叶凌紫强壮的淫棍插了进来,恣意抽
送,下下直达花心,将丁香殿主钻探的津液直流、娇赧不胜。
丁香殿主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变成了欢愉非凡的呻吟,快感在神经线上奔
驰,涨满了全身,在四肢百骸之中不断地爆炸,爽得丁香殿主胡说八道起来。
好久好久,叶凌紫看她气若游丝、手足冰冷,连在男人胯下求饶的浪叫声都
愈来愈低弱,连续的高潮已非她所能承受,这才开放精关,精液从涨大的龟头射
了出来,比以往更热烫更有力的精华几乎一击沖破熨穿了她酥嫩的幽谷深处,让
丁香殿主发出了回光返照的媚吟骚喘,舒服脱力到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迷离的
星眸直浸在爱人的身上。
「丁香姐姐……舒服吗?」
「舒服死了,」丁香殿主献上了热吻,放都不想放:「丁香从没受过这样美
的好滋味。就算是前几次被凌弟你征服佔有,也没有这一次连魂魄都投进去的愉
快。丁香爱死你了,只消凌弟你抛弃丁香,丁香就再也不想活了。」
其实丁香殿主说的完全不假,那确是她芳心里的感觉。从第一次失身以来,
每一次被男人肏时,不管是她甘愿或是不愿,总是很自然就会奉上娇躯,得到肉
体的高潮,但之后总是让她沉浸在难以言喻的自责和痛苦之中。但这是第一次,
她在床笫间事完后,还想和男人温存,身心全部奉上,一丝罪恶感也没有,比起
纯粹肉体的欢快,这初次体验的快感彷彿还多加了些,不能言喻却又是那么令丁
香殿主狂喜。
「别再说这种话了,嗯?」
**********************************************************************
哇哇哇!!最近灵感好少,剩下的一点又快榨乾了啦!
叶凌紫:「……」喘息未定,硬撑着才从床上爬起来。
作者:「别急着起来,你的床戏还多着呢!」
纪晓华:「那我呢?」顺便踢了一脚累瘫的叶凌紫:「配角就别抢那么多戏
啦!」
作者:「拜託!拜託!别催了好吗?后面你的床戏也很多,绝对不会比他少
的,好不好?」(怎么好像在自掘坟墓一样?)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