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谷中连滚带爬地走着,司马空定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远。他倒在溪畔,
直喘着气,溪中倒映的他头发垂散了下来,手脚都磨出了血丝,汗水混着泪水潸
潸而下。
「为什么?天啊!到底是为了什么,让空定如此……」这不是疑问,而是冲
出口来的悲歌和怒火,他伤心到连山中夜里的寒风刺骨都不管了,身上几乎是什
么感觉都没有,只有山中呼呼的强风将他的声音愈吹愈远。司马空定叫了一阵,
全身的力气像是都随着叫吼声奔泄出来,一点都没有留在体内,逃跑的疲惫苦累
全涌了上来,让他跌坐溪畔,软软地一动也动不了。
身体是累的不能动弹,但司马空定一点也感觉不到刺骨的风寒,他的心中回
到了过去,回忆像是波涛汹涌的河水,将他沖回了从前。
十五年前,当时司马空定才十岁,读书不行,武功也不成,除了是翔鹰门尊
贵无比的副门主司马寻之子以外,几乎就是「一无是处」这句话的翻板。反正翔
鹰门财富足以傲人,司马空定也不愁日后发展,就算光是坐吃山空,在他这一代
也不会吃穷的,就算他再不成才也没有关系,但那时纪晓华的一个决定改变了他
的想法,也改变了他日后的命运。
为了更增他和翔鹰门原有势力的亲蜜关系,纪晓华决定,将当时只有五岁,
却已出落的十分秀丽,几乎可见得是日后首屈一指的美女的纪淑馨,指婚给司马
空定。当时的纪淑馨仍是懞懞懂懂,不知世事,但司马空定却为了这决定,乐的
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毕竟这未来娇妻可真是天降的福份。
虽说自己也算得上是俊挺的容貌了,但比起纪淑馨那被纪晓华努力培养之后
那逼人的英华之气,仍是相形见拙。为了填补这空隙,让自己能够成为足以令纪
淑馨倾心的人物,司马空定拚了命地努力,无论武功和文才智略都有着长足的进
步,比起他父亲原来的期许还昂扬的多,翔鹰门中人几乎都以为是奇蹟。
为了这种努力,司马空定赔上了大好青春时光,和纪淑馨的远游比起来,他
除了练功就是勤读的生活,实在是枯燥贫乏至极。但这美梦却无情地粉碎了,首
先是纪淑馨一直逃避,不肯正面对应成婚的要求,而纪晓华也护着她;再来就是
司马寻的计划,为了打击叶凌紫,陷害他成为武林公敌,司马空定在苦撑之后,
终究被迫装扮成叶凌紫的样子,在武林之中四处採花。或许是憋了太久了吧!司
马空定后来几乎是迷上了採花的邪气快感,甚至于跑到江南去,将有苏杭仙子美
号的司徒丝莹,也骗上了手,虽说可以算是先奸后娶,却也和她过了好一段只羡
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当时的他真可说是生活在云端。
但好景不常,随着叶凌紫「魔手诛鹰客」的名头愈来愈响,司马寻打击他的
心也愈强烈,终于逼的司徒丝莹去诬陷叶凌紫,致有湘光楼之行。心里的佳人仍
是只有纪淑馨一人,司马空定把牙一咬,将司徒丝莹和自己的儿子给送了出去,
偏生叫叶凌紫的义弟把就要成功的计策给毁了(他一直不知那就是纪淑馨,否则
或许司马空定早就活不下去了),连妻儿都赔了上去,偏偏他连明白地报仇都做
不到,之后的司马空定一直陷溺在自咎和心痛之中。
而给了他最重最强大打击的是,翔鹰门大厅之中纪淑馨的出现。看到她步出
人群时,司马空定几乎是自惭形秽,当场就躲在司马寻身后,根本就不敢出来;
但当见到她和叶凌紫的亲暱举动时,司马空定心中更像是惨遭雷电击中一般的震
动,魂魄都裂开来了。纪淑馨对他根本是视而不见,整颗心都给吸上了叶凌紫身
上,司马空定也有过这种经验,怎可能视若无睹?司马空定什么都听不见,耳中
只有自己的过去、所有的努力和憧憬,一起碎成了片片的声音。连后来炸药爆炸
时,他仍呆呆站在那儿,动都不动了,要不是司马寻及时将他推出去,他或许会
站在那儿,直到最后。
那一直一直沉积下来的痛苦、悲伤、心碎、怨怼,不是因他对纪淑馨敬若天
人,又怎会有这样的举动?那沉埋心中的酸苦,直到今天被叶凌紫那一扔,再加
上这一趟路奔驰下来,才算得上是发泄了部份出来。但是,对他来说,叶凌紫这
饶恕还不如不饶,要他活生生地看着叶凌紫和纪淑馨双宿双飞、享尽仙福,留着
他痛苦不堪,还不如杀了他要好些。司马空定就这样呆呆坐着,两眼无神,虚弱
至极,对周遭事一无所知,现在的他连埋怨都没了力气,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
好久好久,司马空定才回复过来,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
点地飘散开来。司马空定终究是做过採花贼的,这种女人身上的香气哪能瞒得过
他?反正对纪淑馨自己是完全没有指望了,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报偿吧!
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看到了大石上散放着纱衣丝裙,司马空定几乎可以肯定
在那岩石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后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
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司马空定原先的熊熊欲焰被纪淑馨
挑起、遭叶凌紫打断,在这奔跑之中稍有软化,但在心下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
激下,当即重振,而且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
司马空定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岩石边钻了钻,偷
窥这出浴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啊?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
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
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转过头来的女子「啊!」的一声惊叫,双手忙不迭地遮住了胸前弹动不已的
乳尖,向后缩着身子,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正坐在她放置衣衫的石上,贪婪地打量
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男人还没有冲过来,可
是她的衣服全在男人手边,想穿都没办法,而且那男人将她的胸衣和内裤抓在手
上,凑着鼻头嗅着,动作淫猥已极。
司马空定把笑容隐在口里,这女子正面看来更不得了,连这样的惊恐也掩不
住她的如花玉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
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阴毛在
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这女子看来还是个雏儿,没有什么经验,不
然也不会孤身一人在山野之中洗浴了,或许自己今夜又能开个原装货呢?
司马空定淫笑着,将下身挺了出来,挺硬的阳具上挂着她颜色鲜丽的裙子,
那女子哪敢目睹?连眼都闭了起来,身子不住地发着颤。司马空定大笑一声,将
衣裙一扔,跃了过来。那女子被他一喝,一惊睁眼,挺直狰狞、黑黝黝的男人阳
具就在眼前,吓得她向后跌入了水中,双腿踢着水波。司马空定淫淫笑着,张手
就想把女子抱住,突然间女子双腿飞踢而上,点中他腰间穴道,司马空定陡觉真
气一窒,势在无以为继,从半空中摔进了水里。
那女子等他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水后,才把他捞了起来,司马空定这才发
现,女子身上并不是一丝不挂的,她穿着一件肉色的衣服,全身都遮着,虽说在
浸水后衣服紧贴着她妖娆的胴体,曲线毕露,却是除了玉臂粉腿之外,一丝春色
也未泄露出来,显然这根本就是对付自己的一个局。
女子躲入了岩后,将衣服穿好,用司马空定自己的衣服把他捆了起来,像个
棕子一样,密密的一丝也不透风。
「想必你也输得不甘心吧?司马空定。」那女子穿上的可不是刚刚被司马空
定抓过的衣衫,那些全都给她扔进了一旁烧起的火里,现在的她是一身白色的劲
装,真如天仙临凡,却又是英姿慑人,声音却是细细柔柔的,听起来都舒服,只
是司马空定现在是阶下囚,心里大是不甘,气的他双眼皆赤。从她双腿在水中飞
踢起来的势道来看,她武功还未必及得上在翔鹰门中武功犹在司马寻之上的司马
空定,不过在武林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姑娘相信你早闻名久矣了,只
是无缘识荆,姑娘就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要抓你还真是费功夫。」
「费功夫的还在后面,」司马空定恨恨的说:「等小爷脱困,咱们再来较较
武功高低。小爷在赢你之后,保证让你费功夫的在床上哭爹叫娘……」
霓裳仙子脸色一变,司马空定的脸上已吃了个巴掌,连哑穴都被闭了起来:
「你真不知自己份量。不过是姑娘求见叶凌紫叶公子的一块小小踏脚石,还叫得
这么大声!现在本仙子还不想杀你,到时候有的你苦头吃!」她恨犹未已地在司
马空定身上踢了几脚,把他身上能封的穴道全封了起来,一副连纤纤玉手都不肯
碰上他的样儿。
*** *** *** ***
叶凌紫站在巫山神女的门外,强压着心神不安,门里巫山神女正给纪淑馨治
伤,把他给踢出了门外。偏偏纪淑馨又叫他赶快行功,将纪淑馨输给他的功力和
己身的内力混合一起,让阴阳交会后,才能把叶凌紫原有的潜力给提昇出来。叶
凌紫原来所练的阳极功力虽深湛,却因无阴元相辅,一直藏在体内,发挥不出,
虽受自然炼筋洗髓和巫山殿诸女的阴元相辅,但纯阴至阳之间始终难以调和,纪
淑馨就是看了这一点,才决定委身于他,将自己所练内力输入。
纪淑馨的内功是纪晓华一脉所传,练的是少阳一脉。少阳和太阴属阴,但并
不是纯阴之功,其间夹着不少阳气,在阴阳调和这方面可要比叶凌紫强的多,叶
凌紫把纪淑馨送入房前,被她切切叮嘱,要快快行功,在纪淑馨的功力被叶凌紫
的元功化掉前,让阴阳交会,才能将他的潜力汲出,化为可以发挥的内力,逼得
他现在只得强抑着忐忑不安的心,盘坐运行功力。
每一次运功,叶凌紫就感觉体内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充盈着全身,舒畅
至极,内力充盈流贯,简直就有再世为人的感觉,积在骨内的强烈阴阳之气,以
往因阴阳不调而龟缩着不出来的,全以纪淑馨阴阳混合的功劲为媒,在体内互相
冲击混合,化为一气。等到他心满意足的站起了身来,外头已交了四更,隔壁房
的嫦娥仙子半启着门,显然是看着他好一会儿了,关怀溢于言表。
「恩怜妹子可在担心我?」一旋身,叶凌紫从一隙之间钻进了嫦娥仙子的房
门,嫦娥仙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叶凌紫抱了起来,轻盈的身子半丝力道也
无,软软地倒在他臂弯。
「嗯!」
「凌紫没有什么事,只是淑馨她……」
「紫哥放心,神女妹妹会治好她的。」嫦娥仙子送上了香吻,说话的声音之
中有些不好意思:「嫦娥原本还怕,她会因为亲恩难舍,而对紫哥不利,嫦娥真
是错了。她不只没有对紫哥不利,反而做的连嫦娥都自叹不如,嫦娥真要向她道
歉才成。」
「要向她道歉,不如先向我吧!」叶凌紫轻咬着她的耳朵:「恩怜妹子不是
说要我好好陪你,以解春闺寂寞?现在离天明还有时间,让凌紫好好宠你,好不
好?」
「不好,」嫦娥仙子飞了他一个媚眼:「会吵到神女妹妹和你的好淑馨的,
要是让她们听到可不好。何况在这情况下,恩怜哪敢让淑馨听到这事?等明后天
再说好不好,恩怜总会让紫哥快活的。可是淑馨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什么都
给了紫哥,你可要好好待她,不然连我都看不下去。」
「那就先解决我的事吧!」一个娇柔至极的女声从桌旁响起,叶凌紫不由得
一惊,刚刚他虽沉溺在和嫦娥仙子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之中,但能逃过他的耳
目,也算很厉害的了。
这女子真是美!叶凌紫一见之下不觉惊艳,他的妻妾皆是武林中的名花,一
个有一个的艳姿美态,但眼前这女子却一点不同。如果说巫山神女的美是少女的
娇柔明亮和聪明,纪淑馨的美是天生的灵慧清逸,嫦娥仙子的美是明月般的温柔
婉约的话,眼前此女就是北国的佳丽,充满着野性和胆量、一丝软弱也没有的清
眸,配上了只有宫中宠妃才有的妖娆体态,那活力直追巫山殿的美女们。难道她
就是广寒宫主吗?可是嫦娥仙子口中的广寒宫主温文柔雅,和她的样儿却又有所
不同。
叶凌紫的猜测很快就被打翻了:「本仙子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有事想和叶
公子商议商议,不知霓裳可有此荣幸?嫦娥妹妹要不要也坐下谈谈?」
嫦娥仙子求助似的看着叶凌紫,徵求他的意见。叶凌紫盯着霓裳仙子那惊人
的美貌,看似急色,实际上却是心念电转,想着她可能提出的事,从巫山殿和嫦
娥仙子两方面的观感,霓裳仙子都不是易与的角色,不论才干雄略都不输鬚眉男
儿,而她到底为什么而来呢?偏偏还选在这种时候?
叶凌紫坐了下来,嫦娥仙子看有人在旁,本想挣下来,但叶凌紫却抱的她更
加紧了,一点都没有放下她来的意思,羞的她脸上红如秋枫,四肢绵软,只得缩
在他怀中。
「不知仙子何事造访?何以不敢光天化日下登门,偏选在这闺房情浓的时候
呢?」
「公子快人快语,那霓裳就不说废话了,」霓裳仙子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
「霓裳此来,是为了给公子介绍门婚事。」
「婚事嘛!这就不用了,」叶凌紫淡淡一笑,嫦娥仙子适时颤出了声来,叶
凌紫的手已滑入了她衣内,重重地揉搓了她乳房几下。事出突然,嫦娥仙子根本
来不及抗议,呻吟声已溅了出来,只能娇羞无限地缩在他怀里,眼中娇滴滴地似
可压出水来。「凌紫有妻如此,心中已足,不敢再烦介绍,何况世上又有哪个人
能美过巫山神女和我的小嫦娥的?仙子此来似乎是白跑了。何况夫妻之间何等大
事,为何仙子要如此避人耳目,不敢光明正大来谈?」
「此事确有隐情,」霓裳仙子的笑容一丝未变:「相信嫦娥妹妹也和公子提
过,霓裳出走之事?」
「不错,她是说过,但这又有何关系?」在叶凌紫脑中,已大致掌握了霓裳
仙子在想什么,不过还是得等她自己说出来才行。
「因此霓裳想要和公子合作,公子得美人,霓裳得宫主之位,从此后连广寒
宫也臣服于公子之手,这应该算是不错的买卖。」
「怎么说?」叶凌紫可以感觉到,怀中嫦娥仙子的身子在发颤,显然她还不
能接受这种事情。「仙子请示下。」
「很简单的事,」霓裳仙子抿嘴一笑:「公子击破翔鹰门,军威大振,广寒
宫中人人自危,深怕成为公子下一个目标。只要公子肯往广寒宫一行,霓裳自有
办法,让宫主和蕊宫仙子成为公子怀中人,而且此后广寒宫也愿为公子下属。宫
主之美,江湖上虽少有人见,但艳名直可和巫山神女相并;蕊宫仙子天赋异禀,
媚骨天生,床笫之间尤为至宝,何况其美貌也绝不比公子妻妾稍逊,公子只须一
行,保证大有所获。嫦娥妹妹,你已委身于叶公子,当知男女之乐,如果让宫主
和蕊宫仙子也尝尝,对她们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你自己乐在其中,怎能不让你
的好姊妹分享分享?」
嫦娥仙子听的脸都红透了,偏偏叶凌紫偷入她衣内的手不肯安份,揭过了她
胸衣,热热地抓捧着她傲人双峰,搓捏地又热辣又有力,嫦娥仙子光保持着不失
态就很难了,怎抗的了霓裳仙子言语上的调戏?霓裳仙子看着嫦娥仙子连话都说
不出口来,当即心会她所受的折磨,自己也微微脸红了:「或许公子可以说霓裳
自私,为了宫主之位不择手段,不过霓裳此来可是好意,请公子好好考虑考虑。
喔,对了,听说翔鹰门现在的门主,司马寻的公子是叫做司马空定的是吧?」
「没错,正是司马空定。」叶凌紫微微皱了眉,在纪淑馨房中发生的事,目
前除了当时在场的三人外,还没有人知道,为了安抚司马寻,自己选择了息事宁
人,不过还是要小心这个人。「仙子提起他有什么事吗?难道他对仙子有什么得
罪之处?」叶凌紫从翔鹰门的门徒之中,得知了司马寻以前当门主的时候,和广
寒宫的斗争之烈,这人实在太也贪花好色了,或许会带来麻烦。
「没有什么得罪啊!」霓裳仙子站起来,退到了敞开的窗边,动作是那么优
美,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只是他目前在本仙子的地方作客,霓裳想请问请问,
公子是想要司马空定几时回来报到,霓裳到时候好摧他上路,别让他延迟了。」
「这样啊?」叶凌紫目光陡锐,尖利的像是能穿透人心,但这强烈的眼光一
现即隐,霓裳仙子并没有注意到:「那么,再过几天吧!等到凌紫处理好了翔鹰
门的事,一定往广寒宫拜访。」
「如此就有劳公子了。」霓裳仙子穿窗而出,声音在夜空之中愈飘愈远,慢
慢不见。
「紫哥……紫哥哥……唉……你为什么……」嫦娥仙子按住了叶凌紫在衣内
肆虐的手,好不容易才能问出来,眸子里春光隐隐,难耐的欲火早被挑了起来。
「你岂听不出来,司马空定被她抓去了,我只能就范。」叶凌紫恨恨的说:
「看来我只好去了,到时再随机应变吧!只是……」
「只是什么?」
叶凌紫低头,吻的嫦娥仙子喘不过气来:「凌紫从没被这样整的手足无措,
好想找个人来发泄发泄,偏偏恩怜你又不肯陪我。」
「嫦娥真的怕,怕神女听到会不高兴。」嫦娥仙子的声音又轻又柔又软,几
乎就是喉间的微动而已,叶凌紫差点就听不到:「这样好不好,让恩怜……恩怜
……用嘴来帮紫哥……帮紫哥解决,这样恩怜也不会出声音,大家都好。」
「这样岂不苦了你?」叶凌紫除了这话以外,再不想说了,嫦娥仙子所说为
他口交的建议,在这情况下确是最好的,他也想的很哪!
一阵动作之后,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嘴边还有着白色的排泄物,叶凌
紫带着泄身之后,舒服的表情侧倒在她身边,慢慢地为她褪去汗湿的衣衫,方才
虽只是嘴的动作,但那种羞意让嫦娥仙子身上香汗横溢,没有一寸是乾的,少妇
的体香随着汗水,逐渐发散出来,那异香令人尤为心动。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倒,
任叶凌紫为自己宽衣解带,拭净身子,云雨之后慵懒的动人风情透在眼中,一点
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紫哥你好坏,」嫦娥仙子的声音软绵绵的,又娇又柔:「不是说让嫦娥帮
你……帮你吗?怎么就对着嫦娥的嘴……干将起来,嫦娥差点没被你弄死,连喘
都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叶凌紫手掌摩挲着嫦娥仙子透着微汗、柔滑细緻的肌肤,一点
一点地爱抚着她:「凌紫太急了些,一时没有想到。恩怜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嫦娥仙子吐出了小香舌,舐尽了嘴边的余渍,玉般雪白的肌肤配
上了樱红的唇舌,娇美可人已极:「倒是霓裳姐姐那儿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真要
配合她的计划吗?」
「我不知道。恩怜你认为呢?」叶凌紫帮她躺平在暖暖的床被之中,覆上了
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搂住她,嘴直凑上了嫦娥仙子那皙白透明的耳珠:「说说
看你认为凌紫该怎么做?」
「如果说上床笫之乐,嫦娥可也想把宫主和蕊仙姐姐拖进来,」嫦娥仙子说
着,脸蛋儿都红透了,像是被辣椒薰了一般,热热地埋进叶凌紫的胸口,根本不
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可是真的是无比舒服的一回事,尤其当和紫哥……和你行
房的时候。可是霓裳姊姊的个性实在太危险,一想到由她来主持广寒宫,嫦娥就
吓住了。如果能一边让宫主和蕊仙姐姐尝到这人间至乐,一边让宫主之位交给霓
裳姐姐之外的人,那就太好了,可是那不大可能呢!」
「没有办法了,让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叶凌紫苦笑:「等到天亮的时候,
我再去找司马寻和神女商量商量。」
「一定要等到天亮吗?」巫山神女站在门口,脸上似笑非笑,窘的嫦娥仙子
根本就抬不起头来,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去了。叶凌紫坐起了身子,让巫山神女
亲暱地坐在腿上,双手箍上了她的腰。巫山神女脸色绯红,娇喘嘘嘘,显然刚用
过真力,消耗不少,还没能恢复过来,叶凌紫的手掌心贴上了她薄薄的汗水,衣
衫稍稍湿着,显然内里的胴体是汗湿一片。「辛苦你了。淑馨怎么样了?有没有
事情?什么时候才会好?」
「淑馨姐姐没事,已经睡下了,小女子用本门独特功法为她疗治内创,三天
后就好了,包保到时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活色生香的佳人。」巫山神女娇娇一
笑,仰起了头,正搁在叶凌紫肩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根子。「她可是紫哥哥心坎
上的人,小女子哪敢轻忽?如果伤的是我们的话,你大概也不会这么关心吧?偏
心鬼。」
「你们才是我心坎上的,」叶凌紫轻轻捏了她一把,一手伸进了被子里,在
嫦娥仙子裸露的乳上拧了一下,嫦娥仙子耐不住,红透的脸蛋露出了被子,幽幽
怨怨的眼光直瞅着他。「凌紫哪会偏心?不管是你们中的谁受伤了,凌紫都心焦
意乱。」
「真那样就好了,」巫山神女依在他怀里,似是累的连动都不想动了:「不
过淑馨姐姐为你也真是牺牲大了,确实值得凌紫你偏心。那种输功法一个不好,
真会香魂飘渺。何况要那样做,非得把内力都集在下身不可,不只是因为传功而
使内阴破伤,比处子失身时还痛,而且在那之前,她简直就是在没有内力撑着的
情况下和紫哥行房。你自己也知道,你在摧残我们这些女儿家的时候有多狠,一
点情面不留的猛……猛抽狠插,给一个没有内功的女人碰上了,可真是苦呢!淑
馨姐姐伤的好重,要不是有我殿的功法在,加上我为她固本培元,她哪能那么快
好?就算好了也是功力尽丧,没有一年半载静养绝恢复不过来。偏偏你又……」
「又怎么样?」叶凌紫拧着眉毛,他怎会知纪淑馨竟牺牲如此?叫他心下愧
疚,美人恩怎么都补报不回。
「又……」巫山神女原本渐渐回复皙白的脸色又复了嫣红,连声音都小了许
多:「紫哥哥刚让嫦娥姐姐用嘴……用嘴……,虽说她没有发出声音,可是那种
咿咿唔唔的怪声,加上你自己的喘息声,吵得小女子和淑馨都受不了,小女子也
……也帮你做过,怎会不知?在邻房听了都脸红呢!要不是淑馨已睡下了,我还
真不敢过来。」
「那……那之前的事你没听到吗?」叶凌紫赶快换了话题,贴在嫦娥仙子乳
上的掌心突地一阵热烫,嫦娥仙子早羞的又钻回了被里,再说下去可不得了。
「什么事?」巫山神女一脸茫然:「之前小女子一直专心为淑馨姐姐疗伤和
固功,什么都没听到,后来是被你们的声音吵醒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你们
说什么商量的?」
「紫哥哥,」纪淑馨幽幽的声音从邻房传来:「有什么事就到这来商量吧!
让淑馨也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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