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别哭好吗?如果晓华得罪了你,或什么地方让彤霞生气,告诉我
好不好?」纪晓华在射精之后,也是茫了好一会儿,醒来才发现身下的彤霞仙子
背转身子,正饮泣着。
「不是华郎的事。」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转了回来,声音幽幽的:「彤霞
只是一时兴起,保有了好久的东西就这样被夺走了,有一点点心有不甘而已。」
她温柔地吻上了纪晓华的嘴,纤手轻拭着他身上的汗水,破涕为笑:「反正已经
什么都给了华郎,彤霞也是心甘情愿,不该有半分不甘,华郎也别那么难过的表
情吧!」
「彤霞别哭了,好不好?晓华心里会痛的。」
彤霞仙子像是考虑了好久,轻轻在纪晓华耳边说了句话,说完连耳根子都红
了,缩进了他怀里:「彤霞……彤霞的处女身全给华郎的那……那一根夺去了,
上面还带着彤霞的血,彤霞想把它收回来,华郎准不准?」
「你高兴就好,晓华哪有不准的?」
慢慢的,彤霞仙子把樱唇凑近了纪晓华的阳具,小舌轻吐,将上面沾着的落
红和蜜液全舔了个乾净,这口交的动作两人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早该习惯的她却
仍是脸红耳赤。
下身被吹得雄风大振,纪晓华一翻身,将彤霞仙子压在身下,彤霞仙子还来
不及反应,就被他硬生生的肏了进去。刚破身的女子对性爱最是痴缠,尤其彤霞
仙子被挑逗得久了,那模样儿更是惹人爱怜。
这一夜她也不知被干了多少次,得到了多少次高潮,等到天明时,彤霞仙子
和纪晓华都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连呻吟声都微弱的很了,下体仍结合在一起,嘴
边微溢着彼此的分泌物,身上汗湿的像是从水里爬上来,脸上泛着慵懒的笑容,
再满足也没有了。
「明天放你一天假,不用再在姊姊墓前跪着了。」司徒秋莹的声音依旧是冷
冷的,但也不知为什么,司马空定直觉到,她的声音之中有着强抑的震颤,像是
心里有什么事情一般。
「原因呢?」司马空定站了起来,头顶上星空明耀,不由得让他在心中叹息
着。以前司徒丝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这个时辰,和他一起坐在
河边,听着河水拍岸,看着星空,赤着足踢着冷冷的寒波,轻轻柔柔的声音述说
着心情。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他甩了甩头,迎向她冷冷的目光,疑惑从眼光之中溢出,而司徒秋莹像是在
怕着什么,避过了他的眼光,从她下午从谷外回来后,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一点
点地述说着将有大事发生。
「令尊……司马门主已经逝世了。」
司马空定表情上一点震动也没有,一如往常,但他心里的苦笑岂是旁人所看
得出来的?这世间还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将司徒丝莹推入死境的人之中,主谋的
司马寻死了,而自己正在这里长跪悔罪,不过对自己来说,或许司徒秋莹听了会
很不高兴吧!这种长跪是司马空定现下仅有的幸福,只有在这里,他可以在心里
回想着以往的种种,和司徒丝莹共有的记忆,这里是唯一他可以和死者对话的圣
地。
「谢谢你告诉我,不过这消息对空定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司马空定笑了
起来,连他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竟笑得出来:「不过明天空定仍会跪着的,赎
我的罪是空定心里唯一的事。倒是你该注意一下外面的消息,纪叔叔就要对叶凌
紫出手了,大概就在最近。」
「怎么说?」原本已走了开去,闻言后,司徒秋莹旋风般的飘回司马空定身
边,她也是纪晓华的弟子,但比较少和他亲近,对这师父的了解,还不如司马空
定来得深,但关心仍是有的。
「对叶凌紫来说,纪叔叔的敌人就只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则因纳了淑馨入
门,相信纪叔叔不会对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现在,他一面要忙着丧事,一面
心中懈怠,正是最虚弱的时候,纪叔叔若要对付他,不在这时出手又会选什么时
候?」
「那淑馨要怎么办?」司徒秋莹皱了皱眉,搁在石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
力。虽说未曾谋面,但同门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况同为女子,再加上姊姊也和
纪淑馨一样,是因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没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谁知道?」司马空定坐了下来,脸上泛着苦笑:「纪叔叔自己有打算的,
只是淑馨可怜哪!这一仗不论谁输谁赢,结果如何,她在翔鹰门的日子都不会好
过的。偏偏纪叔叔好胜心最强,要他放弃对叶凌紫的出手,只怕比要他放弃对女
儿的关心还难。」
「应该也是这样吧?」司徒秋莹吁了一声,也不管地上石板的砂尘和灰土,
像谈天一般地坐在司马空定身畔。
「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一件事情,」司马空定闭上了眼睛,说出来的语音彷彿
和自己一无关联的平淡:「空定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你这半年来的行为,
对空定太过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让我觉得你不一定会杀我。秋莹,你的心
太软了一点,要是学不到纪叔叔那在适时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险
的。」
「那又如何?」一开始,司徒秋莹本像是有些心惊于司马空定的推断,但很
快地,变色的脸就恢复了正常:「你倒猜猜,三年之期一到,秋莹到底会不会杀
你?」
「那随你,」司马空定笑笑:「不过到时空定会全力反击,你要杀我可没有
那么容易。本来在刚被你掳来的时候,空定还没有从对丝莹的自咎中回复过来,
真的是一心求死,你若是那时杀我,空定绝无怨言;可是现在空定也看开了,死
了的人是不能回忆丝莹的,无论如何,空定都要为了丝莹活下去,做她没有做过
的事,看她没有看过的美景,等到了大限时再把这经验留给她。」
「和师父说的一样,果然不愧是他亲传的徒弟。」司徒秋莹展颜一笑,那美
态让司马空定几乎看得呆了,虽然容貌近似,但她一向沉着脸,难得的笑意比之
司徒丝莹的倾国倾城绝色还要来得妩媚。
「如果不是为了亲眼看到你收埋姊姊的尸体,又在姊姊墓前痛哭失声,一连
数日不离不食,秋莹根本不会有饶恕姊夫的念头。秋莹现在只是带你来到姊姊墓
前,让你们相聚而已,要跪多久、要怎么办、什么时候走都随你的便,秋莹再不
管了。明天起秋莹要去翔鹰门看着,看师父和叶凌紫的这一战,结果到底会变成
怎样,你要来就来、要跪就跪,秋莹绝不干涉。」
司马空定一伸手,牵住了司徒秋莹的薄绢衣袖:「千万小心,翔鹰门对你的
敌意未消,你武功虽高,但寡不敌众,师父又分不出心来护着你……」
司徒秋莹脸上微微一红,彩晕满颊,但她并没有扯回袖子,任由司马空定牵
着:「放心吧!秋莹知如何照顾自己的。」
长跪墓前的司马空定从心中自成一家的境界中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立在身
后,从那微微的女儿幽香和熟悉的气息来看,很明显的是司徒秋莹回来了。不知
怎么着,司徒秋莹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司马空定的背后,微微沉吟着,像是
在考虑着什么似的,全然不觉司马空定已知道她的存在。
司马空定心中一突,自己的功夫又进步了,在半年前的自己就不会有这种灵
觉,想来纪晓华也曾说过,司马空定他天赋异禀,武功应可有所大成,只是沉着
的功夫扎根不够,太容易冲动,太容易为心魔所惑,若能除去此点,再加苦修,
二十年内应能成为绝世高手,或许自己这半年来全不觉外物,专心在墓前静坐的
结果,让司马空定在不知不觉中大有进益。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徒秋莹吓了一跳,原本抓着衣带紧紧的手不觉捏得更
紧了些,指甲差点儿刺破了手心,痛得她抖了抖手,有些不知所措,但司马空定
并未回头,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司徒秋莹叹了口气,微微发冷的纤手轻轻按
在司马空定肩上:「好吧!我也不瞒你了。这一次师父和叶凌紫交手,叶凌紫吃
了亏,被师父一掌重击在胸口处,当场呕血,但令尊却率军从后掩袭,让师父顾
不得再战,逃了出去。」
「原来是假死。」司马空定听到司徒秋莹口中微微有些迟疑,知道还会有下
文。而司徒秋莹在好一阵沉吟之后,还是说了出来:「师父讥嘲令尊无胆和他对
战,只敢假死诱他,令尊却说……却说……说你假扮叶凌紫名目,四出採花,玷
辱门楣,他的新纳妻妾已有孕了,根本不要你这儿子,死了也就算了……」
「这样啊!」司马空定立起身来,步回房里去,连看都不看司徒秋莹一眼,
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墓前。司徒秋莹眼中一片雾矇,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却
没有追上去,她蹲了下来,双手扶着司徒丝莹的墓碑,抓得很紧,好久好久才说
得出话来,微微的、向死者祝祷的声音从司徒秋莹的口中慢慢流了出来:「姊姊
……姊姊……告诉我,告诉秋莹……应该怎么办?」
她心中明知在这时候说出事实,司马空定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大有可能再次波
动,很有可能隐伏的心魔再起,但她却没有选择,司马空定一定会再出江湖,这
种轰动武林的事不可能瞒住他的,或许这事是上天要考验他的一个契机。但从刚
刚司马空定的反应来看,他并非无动于衷,反而像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强迫自
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有这种想法,事情就会盘据心头,久久不去,纪晓
华久久以前就已告诉过她这件事。
司徒秋莹想了好久,要是他耐不住心头火起,无法静心,或者更严重,司马
空定会逃出此地,去和司马寻理论,在此时这决不是明智之举:司马寻既已明白
表示不再庇护司马空定,叶凌紫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辱妻之仇,要是在这时候给叶
凌紫遇上了,后果可是严重之极,司马空定要是心中不稳,在叶凌紫手下可是连
一分的生机也没有,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就这样在墓前跪了好久,司徒秋莹缓
缓站了起来,俏目中浮现了沉静的决意。
夜了,一条人影从木屋中闪了出来,司马空定一身青衫,眼中杀气锐现,被
父亲的绝情刺激的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离开这地方,去找司马寻理论。当日进
来时的秘道,司马秋莹并没有告诉他,他所知离开这儿的唯一道路,只有那片瀑
布之后,直通山外。果然如司马空定所想,司徒秋莹正挡在那儿,手中的长剑寒
光闪烁,雪白的宫装在夜色中更显明艳。
「我一定要出去,」司马空定的声音不大,他也知道,在这时候用大声来威
胁她是没有用的,如果会为表象的声色所惑,司徒秋莹也不配称为纪晓华的弟子
了。他的剑已到了手中,森寒的冷气直逼对手眼目:「如果你一定要挡路,空定
也只有得罪了。」
「师兄三思,」瀑布之前,司徒秋莹盈盈玉立,身后溅射的水波不住地打在
她洁净的白衣上:「据秋莹所知,在败给了师父后,叶凌紫性情大变,离开了翔
鹰门,转战江湖修练武功,顺道寻找师父踪迹,他的妻妾都留了下来,现在的翔
鹰门中,司马寻主导一切,戒心之深如临大敌,再加上叶凌紫和司马寻合出必杀
令,师兄和师父都在榜上。师兄现在出去实是不智之举。」
「就算这样,空定还是要出去。」话声未落,司马空定已经出手了,长剑带
风直劈司徒秋莹面门,以硬搏硬,以坚攻坚。
司马空定这一击并非孤注一掷的冒险,他非常明白,纪晓华的内功路子并不
适合女子习练,所以纪淑韾和司徒秋莹的内功都另成一路,虽然基础上是相同,
不过练到深处,功力深浅却大有不同,司徒秋莹的内力绝不足以和他硬拚,只要
司徒秋莹一闪避,他便可以此直扑之势,冲进瀑布之中,此后便天空地阔,任他
遨游。
出乎司马空定意外的,司徒秋莹退也不退,甚至连借势卸劲的动作都没有,
就这样硬拚了一记,司马空定连收手都来不及,强大的劲道将司徒秋莹震飞,冲
进了瀑布之中。一击得胜的司马空定呆立在当地,一边摆出了随时可应对司徒秋
莹的攻势之姿,一面在脑中飞快地想着,司徒秋莹到底想做什么,若要挡住他,
卸劲再反击才是正确的才对啊!她绝不会不知道这种事的。想了好久,司徒秋莹
仍立在瀑布之中,全无反击之意,一线灵光闪过司马空定心头。
「怎么做这种事呢?」司马空定冲进了水中,将司徒秋莹扶了出来。瀑布下
冲的力道好强,再加上山中泉水冷冽非常,虽然司徒秋莹的内力在江湖上的女子
高手中也是前几名的,并非泛泛,但也挡不住这天然之威,司徒秋莹涷得直打哆
嗦,几乎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值得什么?怎么这么傻!」司马空定一手贴住她背心上的灵台穴,内功
缓缓渡去,他刚刚才想到,司徒秋莹并不是要硬把他留在谷中,而是要除去盘据
他心上的不平之气,她所要的只是让司马空定静下心来想想而已,刚刚那一怔正
是司徒秋莹所要的。
司徒秋莹用功了好久,再加上司马空定相助,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那
又……如何,秋莹绝不……绝不要师兄以……以这种样子再入江湖……」她双腿
还在发软,靠着司马空定的搀扶才不致于滑倒在地,司马空定还是第一次看到她
这样的软弱女儿娇态。
司马空定这才把手收回来来,他悄悄地吞了吞口水,眼前的女子真是美若天
仙,犹在寒战的司徒秋莹衣履尽湿,贴在身上,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显露无遗,
再加上她发饰全给水打掉了,乌溜溜的长发散了下来,配着她娇弱的脸儿、惹人
呵护的情态,教司马空定这好色的人心猿意马。他强抑住心中所想,手心再次贴
了上去:「你这样不行,一定会生病的,先把冷气驱除再说吧!」
总算将身子暖了起来,司徒秋莹俏脸微偏,望向闭目运功的司马空定,后者
睁开眼来,缓缓收功。
「师兄现在不会出去吧?」
「不会,不过也难说的紧,」司马空定微微一笑:「等我定下心来,或许还
是会选择出去,不过我会尽量小心,不会白白送死的。」
「这样还是不行的,」司徒秋莹挨向他的怀抱,语音娇柔微嗔,一副撒娇样
儿,刚刚抱她出来时,司马空定身上也湿了,现在司徒秋莹衣裳未乾,却比他身
上暖得多:「算秋莹为姊姊求你吧!至少再留在这里半年,以你的功力,加上师
父以往的教诲,到时候师兄你或许还有求生之机吧?」
「真的是为了丝莹吗?」司马空定淡淡笑着,手指头支起了她那秀气如刀削
般的美丽下颔,似是要看进司徒秋莹的心里:「要说实话喔!」
「算秋莹投降了,」司徒秋莹娇笑着,羞红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的怀里:
「秋莹是为了自己求你,因为秋莹真的爱上你了,这答案满不满意?坏心肠!」
出谷黄莺般的声音细若蚊蚋,司马空定贴的好紧才听得到。
「满意。好吧!我答应秋莹,不过秋莹你得要答应我的条件才三个而已。」
「师兄你就说吧!」司徒秋莹连脸儿都不敢抬,司马空定只能看到她红红的
耳根子,感觉她脸上火烫的热度。
「第一个,秋莹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兄、姊夫什么的,叫我空定就成了。」
司马空定轻轻吻着秋莹的耳朵,阵阵热气弄得秋莹更不敢抬头了。
「嗯。」
「第二个,」司马空定半强迫地支起了秋莹的脸蛋,贴上了她染着玫瑰般艳
红的脸颊,不准她低下头去:「秋莹你带我来的时候,弄的空定好痛,空定生气
了,你得要赔我,只要空定还留在这里,每夜都要秋莹侍寝,共享云雨之乐,行
不行?」
「师兄……空定你坏死了,硬是要羞死秋莹,这种话叫秋莹一个女孩儿家怎
么回答呢?」秋莹连脸都低不下去,羞得眼儿紧闭,身体像发烧一般,暖暖地烘
着正搂着她的司马空定,一双手轻轻捶着他的胸口,偏是一副不想要离开他的样
子,紧紧黏着他。其实司徒秋莹也知道,司马空定受纪晓华和司马寻所影响,既
好色又霸气,自己一旦对他剖白心声之后,这好色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但
是她也心甘情愿了。
「不要就算了,空定也只是想让你快乐,」司马空定故意贴上了她玉琢般的
小耳,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挑逗淫乱的调子说窗:「夜夜都让秋莹乐不可支、
又松弛又舒服,保证秋莹沉迷不返。」
「嗯。」
「不可以光说嗯,要很肯定的答应空定,说你喜欢这样。」
「空定你……你真的好坏,」秋莹娇滴滴的说,索性睁开了眼,小巧柔软的
樱唇贴上了他的脸:「秋莹答应你了,可是千万……千万别逼秋莹说秋莹喜欢这
样,求求你吧!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等空定开了你这个娇美的『原装货』,破了秋莹的身子,让秋莹尝到滋味
了,空定再告诉你。」司马空定大笑,抱起了司徒秋莹柔若无骨、轻盈窈窕的身
子,把她抱进了房里去,只听得房内司徒秋莹一阵阵似爽带痛、娇柔的求饶声,
和她逢迎上初次承受的进犯时,肌肤相亲的水声,良久良久才在秋莹满足的呻吟
声中结束。
手指头儿轻轻划着他的胸口,秋莹望着司马空定那沉睡的脸,微微噫了一口
气,她软软地倒在他那同样一丝不挂的怀中,不想动作,下身的刺痛慢慢传了上
来。秋莹脸颊微侧,看着半湿半乾的下身,片片惊心怵目的落红还沾在腿上,夜
来的流泄仍留在里面,感觉上好像幽径之中还被插着一样,酥麻的舒适犹在身上
缠绵未去。
秋莹满足地回想着昨夜的种种疯狂,脸儿又红了,尤其是当她想到第一次承
受那强力的水枪冲入自己体内时的感觉,不禁夹了夹腿,这就是处女和少妇间的
不同吗?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男人开了苞,得到了她珍贵的初夜,这像是失去了
什么,又似得到了什么的感觉,就是男女间事的快感吗?
想着想着,承受头一次的性交和射精之后,那迷迷茫茫间的对话还在她脑中
盘旋……
「为什么要叫秋莹『原装货』?」秋莹娇娇地嗔着,无力的手轻抚着司马空
定强壮的肌肉:「好像秋莹只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任你泄欲的弱女而已?」
「对不起,如果你生气了的话,」司马空定捧起秋莹犹带汗湿的粉嫩脸蛋,
吻了上去:「空定只是想,秋莹这么样的美,却还没有过床事的经验,还是一块
未经发掘的宝藏,所以叫你原装货,就是因为空定要好好宠爱你、发掘你,为你
这深藏的宝贝儿开封,让秋莹享尽风流滋味。秋莹可满意空定这一次的努力?」
「满意……唔……满意极了,」秋莹微微喘息着。空定刚刚边说话来逗她,
紧贴她幽径的股间边挤了挤她方被启用的秘密宝境,一副又要再「使用」她的样
儿,接下来她又陷入了性爱那茫然的美境。一想到这儿,秋莹的芳心里不禁就驰
想到,昨夜他是怎样为她宽衣解带,将羞涩的她带入仙境的美妙过程……
……当脸红耳赤的我被抱入房里时,我早已浑身发软,再没有站立的力气,
半途上空定的手毫不闲着,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来,禄山之爪贴在我的小衣上,
捏弄着我雪白的峰峦和大腿,弄得我再没一丝抵抗能力,娇喘地任他玩弄,不敢
迎上空定的眼神,他强烈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直直地罩定了我,好似可以
看穿衣内的少女娇躯一样。
站在房中,床榻近在咫尺,我羞得不敢看,芳心里跳得好快,对将在床上发
生的事,也不知是期待还是畏惧。
一身纯白的宫装早在和空定的磨擦之下揉得皱皱的,尤其是他那带着魔力的
手在我身上不住搓抚着,稍稍动手,我贴身的小衣便缓缓从裙下落了下去,他的
手在我衣内恣意动作着,蹂躏着我不容侵犯的禁地,我本还有几分少女的矜持,
不愿这么容易让他得手,可是,当他的手在我粉背上滑动时,一股热气蓦地从灵
台穴昇上,再快不过地流过了我体内,像是飓风一般地清洗过我周身,那内外夹
攻的火力,让我放弃了抗拒。
不急着将我脱得光光的,在床上夺走我的初夜,空定好整以暇地动着手,在
宫装之中恣意地玩弄我,而我早已春心荡漾,在他手下不扭动着,紧紧贴着他,
好让他的手行动更为方便,口里奔驰着无比娇柔的呓语,幽径之中泉水淋漓,只
待他强力的开垦。
他脱下了衣服,命羞得不敢睁眼的我,握住他挺直的巨棒,让我切身地感受
那即将进入我胴体的武器那灼人的热度。我吃了一惊,不由得睁开了眼,那怒挺
的肉棒骄傲地立在我眼前,青筋直冒,粗大得像是想要一口吞了我这娇嫩的女儿
身体。
原先姊姊承受的应该还没有这般可怕吧?这半年清修,让空定功力大进,挟
带着无比青春热力的肉棒也大为成长,变得这般巨伟、壮大、炽烈无比,一想到
它将在我柔弱的幽径中逞威,要将我温柔佔有或是蹂躏得欲仙欲死都任他高兴,
就让我难以自己,这难道就是硬把他带来这,所注定发生在我司徒秋莹身上的报
应吗?一边在心中畏怕,我的身体却起了热情的反应,将要臣服在这般可怕的巨
棒之下,也不知到底是报应还是福气,总之,那一定会发生的。
「空定……饶了秋莹吧……这么……这么又大又硬……实在进不去呀……秋
莹……秋莹怎么容纳得下?」
好……好过份,他不只没有安慰我,或者停下动作,反而褪去了我最后的薄
衫,让我赤裸的胴体曝露在他眼前,才一脱离束缚,我情丝荡漾的酥胸便跳了出
来,热情地在他手下跳着舞蹈,胀大的乳房上,白皙的肌肤和初绽的花蕾,都在
他的手下烧起了热情,尤其是当他的嘴加入了逗弄的阵容时,更是不得了,我简
直就像是融化了一般。我躺上了柔软的床褥,无比酸痒的感觉不断从幽径深处昇
起,逗得我愈发娇嗔地求饶着。
他滚烫的肉棒贴上了我娇嫩的腿,慢慢分开了我,侵入了我最后的防线,但
我早已在他的手下瓦解,防线早已崩溃了。逐渐地,他顺着我湿腻的淫露,进入
了我未尝客扫的幽径,那种胀裂的微痛,混着亲蜜熨贴时,烫着我幽径嫩肉的酥
软快感,弄得我连爽带痛地求饶,肌肤轻擦时错起的水声伴奏着,房内一片片淫
声浪语,惹得空定更加欲火如焚,而淫心飞舞的我哪管得了这么多?床上的愉悦
现在是我的全部。
深深地插入了我,空定那火烈的巨棒终于全根而入,撕裂了我的贞洁胴体,
血红从交合处涌了出来,浸湿了床褥。但我已来不及呼痛,也不管初次献身的秋
莹能不能适应,空定便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双手按紧了香肩,教我连挣都挣不
脱,任他蹂躏,恣意地享受我处子的胴体。呼痛和呻吟都让他更加狂野,兼爽带
痛的呻吟声慢慢转变成了纯粹欢乐的喘息。我在热烈的欲火中崩溃了,无比快活
地迎合着,口中莺声迸发,叫床声愈来愈娇媚,在沾了落红的床上,在空定的抽
插之下,我被干得热情不已、媚态横生。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空定终于射了出来,我满足纤弱的呻吟声久久不去,那
火烫的阳精再次烧化了我。
空定,你太狠了,秋莹才献身给你,初次的裂痛未褪,你竟再次上马,狠攻
猛奸着,偏偏秋莹却被抽出了淫荡春情,在迎合声中次次高潮,爽不可言,让我
完全崩溃,口里喊的和心里想的只剩下性爱的欢悦而已。
一夜就在我体内射了四次,再加上每次都先把秋莹奸得死去活来,我终于完
了,从处女欢愉地变成妇人,昏沉沉地倒在仙境之中,在你怀里睡去,唇边还带
着微笑,脸颊混着香汗和泪水,和幽径处一样湿润。
「你醒来啦?还在回味吗?」正在秋莹回想昨夜的当儿,司马空定已醒了过
来,在她颊上印上了吻。
「嗯,」秋莹像是想起什么,抬起了脸:「空定,你在秋莹的背心灵台穴上
做了什么?为什么昨晚会……」
「你发觉啦?」司马空定微微一笑,搂得秋莹更紧了:「昨夜我把你从瀑布
里带出来,当时秋莹身上湿着,衣服紧贴在身上,那媚样儿叫空定再忍不住,在
为你运功的时候,在灵台穴上施了摧情手法,教秋莹怎么也忍不住我的调情,功
效如何?」
「好得很,」秋莹羞答答的主动献上了香吻:「不要为秋莹解开,秋莹要在
这半年内夜夜春宵,对空定需索无度,教你知道妄用这种手法的下场。」
司马空定微微一笑,他正等着呢!这刚被他开苞的美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
么的引人入胜,或许会累得他在谷里多待好久呢!
时间悠然经过,转眼间司马空定已在谷中待了半年,出谷的日子终于到了。
从床上坐起身,司马空定舒展了几下,一只白玉雕成的藕臂轻轻搭上了他腰间,
司徒秋莹水汪汪的媚眼半闭着,秀丽的颊上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色,显然还迷醉在
昨夜的欢悦之中,被子随着她的伸手而滑落,如雪一般的胴体裸露着,那两颗嫣
红的蓓蕾还绽放着,似在吸引着男人採摘之意。一声轻噫,司徒秋莹将火热的脸
儿埋进了司马空定腰间,贴上了他犹带湿气的大棒,成熟女郎的气息差点就令他
雄风重振。
像是非常满意司徒秋莹的痴缠媚态,司马空定笑了出来,极有自信的,他的
手又扣上了秋莹高挺的玉乳,感受着她的丰腴诱人。这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结果,司马寻深好採补之道,司马空定受他薰陶,对这方面本就有小成,而纪晓
华的武功路子,也和男女和合之道大有关联,虽然比不上纪晓华的老于此道,司
马空定在这方面的实力绝非泛泛,再加上这半年来,夜夜和司徒秋莹云雨巫山的
结果,以她元阴丰沛的肉体为炉鼎修功的结果,司马空定的内力大有进步,每晚
弄得司徒秋莹更加销魂,缠绵床笫的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性感娇艳无比,
每晚的需求也更加强烈了。
「空定啊……别把秋莹抛下来,秋莹没有你不行啊!」
「秋莹放心,」司马空定笑了笑,做下了决定,看来自己的体质也改变了,
或许变得和师父一样,越多女人越精神呢!「我很快就回来,而且我在临走前,
要好好再陪你一次,保证弄到秋莹爽到昏死了才走。」
走出了洞外,司马空定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沉浸在骄阳之中,这段时
间他虽在司徒秋莹身上享尽艳福,却也着实闷得紧了,正该好好出来透透气儿。
神色全无变化,司马空定双手一拂,身子似缓实快地向后滑去,贴上了山壁,等
到看清了来人面目,提起的功力这才放了下来。
「师父!」
「没想到你还叫我一声师父,看来七折八扣下我们的情份还有些剩下来。」
纪晓华微微一笑,嘉许地拍拍他的肩膀,别的不说,光从司马空定一拂一退的身
法,行云流水一般,守的严密已极,全无半分空隙,便可知他功力大进,已足可
闯荡武林。
「秋莹呢?你怎么没带她出来?」
「她还在……休息,」司马空定尴尬的笑笑,随即回复了正色:「这回纯粹
是空定自家的事,我和家父、叶凌紫的帐,不该也不好让秋莹出头。」
他心下清楚,光从纪晓华能在此时此地出现,就表示自己和秋莹的事瞒不过
他,说不定这事还有一半是他促成的呢!纪晓华也是老练成精的人了,自然知道
他的言下之意,是不要自己出手,看来司马空定不只武功大进,连自信心也回来
了。虽说纪晓华也担心司马空定不是叶凌紫对手,但看着他成长到如此地步,无
惧于叶凌紫的绝世武功,也不禁为他高兴。
「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了,这江湖本就是为了你们年轻人的,」纪晓华笑了
笑:「只是,在和叶凌紫真刀实枪的对干之前,我有两件事要你去办一办。」
听了纪晓华的嘱咐,叶凌紫面露难色,纪晓华见状也笑了,笑这小子可是越
来越有主见了,就像当年的他自己一般:「你不去做也没关系,就由我自己来处
理。好好地去干吧!将来你我若有机会对阵,希望到时候你我都能无悔无憾地动
手。」
看着纪晓华的背影,司马空定久久不能言语,他知道纪晓华的最后那句话,
是表示和他的决裂,也表示对他的尊重,当他是一位足以抗衡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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