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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海哥的大机八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开着我那部心爱的红色喜美,一路往台湾东部开去。车外的景色从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为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我因为厌倦都市烦忙的工作和喧闹而急迫的生活,更无法忍受人与人之间的心机,于是结束了在台北的工作及那段道

开着我那部心爱的红色喜美,一路往台湾东部开去。车外的景色从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为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我因为厌倦都市烦忙的工作和喧闹而急迫的生活,更无法忍受人与人之间的心机,于是结束了在台北的工作及那段道义多过于真爱的感情之后,来到了台湾东部一座滨海的城镇,靠着省吃俭用所积下来的钱和母亲所传授的手艺,在这个民风淳朴的渔村开了一家小吃店,当初因为旅行途经此地,对于此地简单而原始的生活方式及那片蔚蓝大海所深深吸引,所以当决定放下一切,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时,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这裏,承接一家要顶让的店面并稍作整修,一切準备就绪之后便开始了我的小吃店老闆生涯。
刚到此地的初期,着实不习惯这种悠闲的生活方式,常常会在早上以为上班即将迟到而从梦中惊醒,也曾因为这裏过慢的生活步调而不知所措,但日子一久,这一切的一切又显得是那么自然。看着村民们无争的生活方式,浑然天成、海天一色的美景,悠闲的生活步调,没有不确定的未来该烦恼,也没有虚伪的人情世故,有的只是憨厚的笑容及真诚的问侯,真让我怀疑这一切都还在梦中,唯一遗憾的,也就只有我放下一切远走他乡的原因──寻找真爱。
小店开张后,由于阿莎力的作生意方式及生性乐观健谈,所以生意也还过得去,维持日常生活所需是足够的了!原本会打算在这裏落地生根,就没有想过要赚大钱,所以日子倒也很惬意。而主要的客户除了村民外,就是一些过路客及大卡车司机。每天清风明月、潮起潮落的日子,就算只是一个人倒也不觉寂寞,虽然村裏偶有一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会含蓄的表达爱意,也有热心的街坊邻居介绍适合的女孩子,但对于感情的事,我知道我无法对他们投入全部的感情,这对他们是不公平的,因此总是被我以在台北还有个女朋友而婑婉的回绝了。一直认为这种平淡而千篇一律的日子会是我下半生的生活方式,但因为阿海哥的出现,让我往后所过的日子远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範围,我时常在想,如果没有阿海哥,现在的我又会如何呢?不过不管答案如何,我都不会希望阿海哥不曾出现、不曾介入我的生命,而让我的生命感到残缺及不完整,就像画一个圆,如果缺了最后那一块,不管之前画的多么完整,终究不能算是圆满。
陈江海是阿海哥的全名,与阿海哥的第一次相遇大概是在开业后一个月后吧,那是七月某天下午大概二点多,灸热的太阳毫不留情的散发它的光与热,街上村裏的所有生物好像躲空袭一样全都不知跑到那裏去了,整个村裏就好像空城一样,彷彿世界上这个时侯就只剩我一个人存在,虽然当初喜欢这个地方就是因为它的悠静及朴实,但这么死寂,还是会让人心裏有点发慌,总想要做点事来填满这份虚无,以证明自己的存在,至于想做什么事还真说不上来,那时店裏的事已忙的差不多了,正準备收拾打算休息一下以迎接晚餐的到来,只见街的另一端(这个村裏大概也只有这一条算的上是街吧)走来一个魁梧大汉,看上去约185公分左右,上半身穿着一件因穿得过久而有点泛黄的白色无袖内衣,露出一身讨海人特有的黝黑肌肤及健壮的双臂,而不知是内衣太小件还是他太壮,能把内衣穿的像紧身衣的大概也只有他了,两块胸肌鼓胀、两个如铜板大小的奶头也亳不掩饰的突起,腹部则可能因为中年发福而不再壁垒分明,但看得出依然紧实,下半身则穿着一件洗的泛白的牛仔短裤(裤管还有鬚鬚的那种),基本上我会称它为短裤而不是内裤,实在是因为他裏面还有一件内裤,更何况我活了三十年也没看过牛仔内裤,但就外观而言它实在和内裤没什么两样,仅能包裹他腰部以下臀部以上,两只健壮覆满粗毛的大腿把裤管撑到最大极限,而裤档那一包就这么饱满的突在那裏,肩上披条毛巾,走路有点外八字,趿着一双拖鞋,大落落的向我走来。待他走近仔细一看,平头、国字脸,浓眉、单眼皮,唇薄而齿白,带点明显的鬍渣,一张沧桑而男性化的脸,算不上帅,但就是有味道,站在我的面前更显魁梧健壮,像个铁塔似的。虽然我身高也有176公分,但和他站在一起,就好像一个成年人和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一样,让我平常自以为傲匀称修长的身材当场就被比了下去,心中不禁赞叹大丈夫当如是,但又让我有点嫌恶眼前这个只会卖弄肌肉粗俗的男人,他不知仰赖上天所负予他这些天赋蹧踏了多少良家妇女,但面对这样诱人的男体,还是让我失神了好久,直到他说了第一句「老闆你要休息了吗?」,低沉又浑厚的嗓音(嘿,连声音都这么诱人!),才将我从失态的幻想中唤回。
「嗯,是忙得差不多了,也没剩多少东西了,正準备收拾收拾打算休息了!」我没好气的说着。
「哦,好吧!那你忙,看样子这裏又找不到东西可吃了!」他有点失望的说着。但嘴裏虽然这么说,他却老大不客气的往我店裏面走去,还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我心想这个大叔倒也老大不客气,无奈的我只好说:「不过,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倒是还有一些煮剩的食物,就凑和凑和着吃吧,反正这些也不能再拿来卖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容还算迷人,就是有点獃)。我不以为忤的準备他的午餐,而他就坐在位置上静静的看着我忙东忙西的,因为被人这么一对一的注视着还是有点难为情,平常手脚俐落的我现在居然显得笨手笨脚、手忙脚乱的,把一些锅铲弄的匡隆作响,这时他居然说:「老闆你是新手厚!?怎么这么手忙脚乱的!」
我的天啊!怎么会招惹到这个率直的大叔(给个白眼!),今天碰到你算我倒楣,心想还是赶快煮好让他吃完快闪人,我才可以好好休息。
好不容易煮了个麵,切了一些小菜送到他面前,只看他有点愉悦的说「好久没有好好的吃一餐了」,就开始大口吃麵吃菜,不时还抬手用毛巾擦擦额头的汗,他这么一抬手就露出他那腋下浓密的毛髮,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吃我为他準备的午餐,看着看着心中不禁一蕩:好个中年猛男!在这个偏僻的渔村居然还有这等尤物!但又不禁暗骂自己在发什么浪,看他这个态式,又怎么会看上同性生物,想着想着不禁傻了(唉!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在他面前失态了二次),又是一个声音响起,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啊老闆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我怎么吃得下?」(你刚才还不是一直看着我煮东西,再给个白眼!)
「没有啦,只是想看你吃的惯不惯而已啦!」,随便找个藉口掩饰刚才的失态。
「哦,这样喔,你煮的东西味道是不错啦,就是口味淡了点。」他也老大不客气的批评了起来。
「拍谢啦!以后你来吃的话我会注意一点的啦!」这个死兔嵬子,居然把我最自豪的口味如此批评,老子我咀咒你永远没有女人可以玩,让你打手枪打到手抽筋,当然不忘再给他第三个白眼,无三不成礼嘛!
「没关係啦,这是我这些天来吃的最好的一次了,嘿嘿!」又露出那有点獃的笑容。
「哦,那你如果喜欢的话,以后就要常来坐坐,帮忙照顾一下生意啰!」
「会啦,没来你这裏吃我还能到那裏吃!」
好不容易这位难伺侯的大叔吃完了,要我算钱。
「不用了啦,都是一些剩菜,反正也不能卖了,这餐就算我请你的,算是交你这个朋友了啦!」
「不行啦,作生意这样会亏本的,不行不行,这钱一定要给!」
「不用啦,只要以后你常来光顾就可以了啦!」
在一阵推拖之后(当然中间有偷摸到他那厚实粗糙的大手),他抵不过我的坚持,只好悻悻然的接受了。
「不然...以后我多找一些朋友来照顾你的生意好了啦!」
「厚啦,反正大家就交个朋友就是了!」
他说了声谢谢,转身走出门口,沿着走来的街道渐渐走远,望着他那倒三角魁梧的背影,还真有点捨不得这个大叔咧!直到他的身影渐渐消失,我才打起精神,收拾收拾準备休息。
晚餐时,跟往常一样店裏没什么客人,照以前的经验,大概八点多就差不多该关店休息了,但还没等到中午那个大叔,心裏总是有点失落感,所以一直到十点多才準备收拾休息,隔壁的王大婶还好意的来关照今天怎么营业到这么晚,我没啥心情的说「做生意嘛,能多点收入多少有点帮助」,她大概看我心情不是顶开朗,就没趣的走开了。但我知道,我是惦记着他中午说「这些天都没什么吃好的」,特意晚点关门,以免他来了却吃了个闭门羹,但终究是自己自做多情,他还是没有出现,又不禁笑自己傻了,这么做值得吗?
原本晚餐忙完后习惯一个人到村裏的渔港走走,什么也不作,什么也不想,让海风轻轻吹拂,感受那份遗世独立的凄美,但今天晚上怎么也提不起这个兴緻。一切整理妥当后,躺在床上,风盈斗室,鹹湿的海风带来夏的气息,吹得窗帘噗噗作响,百无聊赖地玩着前任女友送的声控式檯灯(三段式灯光,只要拍手就自动明亮),一边想着今天的那位大叔及以前工作、生活的点点滴滴。屋内灯光明暗交错,而我的思绪也像投影片放映似的,往事一幕幕投影在脑海中。想着念着,心中所筑起那道自以坚强的堡垒终究还是溃堤,原来以往认为的「云淡风轻」、「自得其乐」的生活方式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的假像。我需要被拥有、需要被爱,这样的我才有存在感。望着屋内忽明忽暗的摆饰,心中那份「回去吧!回去属于你的地方,回去跟大家一样的过生活吧!」的声音不断响起,我大声喊了一声「不要!!」,喊出来后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待心情平顺后,告诉自己再给自己一段时间,真的过不下去时,自己也会受不了而放弃的,只是这段时间会多久,大概只有天知道吧。
隔天中午又是二点多,正低着头在结帐的时侯,那令人朝思暮想,浑厚低沉的声音又响起。
「老闆抱歉,你要休息了哦?」虽然口裏这么说,却感觉不出他的语气裏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我脸红心跳,说出了一句连我都不相信露骨的话:「还没等到你来,我怎么会休息!?」
说完两个人都楞在当场,这一句话实实在在的表达了我期待他到来的心情。一阵沉默之后,还是他先开口:
「嘿嘿,昨天白吃了你一顿午餐,今天带一条鱼来当作回礼...」说着把手裏那条看似刚捕获的鱼扬了扬。
「不用客气啦~又没多少钱,何必惦记在心上!」
「不行不行,俗话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情是一定要还的啦!」
「好吧,你午餐应该还没吃吧,不然我把这条鱼煮了,就我们俩吃了它吧!」
「这样最好,我肚子也饿扁了,哈哈!!」唉~又是那付略獃却迷人的笑容!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三菜一汤的全鱼大餐就上桌了,这次记得他喜欢口味重一点,特地多加了一点盐。
「嗯,今天的口味也比较差不多,你之前煮的口味都太淡了!」他吃了一口鱼后,又在那边毫不客气的评诉一下口味。
我看着他还是跟昨天一样的打扮,不禁又看呆了,他那隆起的胸肌、粗壮结实的手臂和胯下那一大包真是太诱人了,让人不禁看了又看,永不厌烦...
「你又在看什么了?坐下来一起吃啦!这样一直看我怎么吃的下!?」
我像被大人捉到偷糖吃的小孩一样,不安的坐下,眼睛也不敢再往他身上飘。
「北杯,请问贵姓?」
「怎么叫北杯?都被你叫老了!你不要看我这样,我身体比你们年轻人还壮咧!我姓陈,朋友拢叫我江海啊啦,以后你嘛这样叫我就可以了啦!」
「拍谢啦~阿海哥,我知道你身体比年轻人还好,哩是四十岁还像一尾活龙!」
为了突显我和他的那一群朋友不同,我特意不想跟他们叫的一样。
「哈哈!对啦,阿海哥?嗯!好听搁不会跳针,看你的年纪也差不多三十岁,叫我一声哥,你也不会吃亏啦!」
就这样,我们打开了话闸子,知道他拥有一艘渔船,不过现在已经不出海了,船租给别人,依赖渔获量抽成维生,平常没事就到处串门子,钓钓鱼或在家看电视,没什么特别的嗜好。但当我问到他家人的时侯,他原本说得神采飞扬的脸色一沉,什么也不说,现场气氛变的有点诡异,外面依然是艳阳天,而我的心情却降到了冰点。毕竟我和阿海哥今天也不过第二次见面,他的个性、脾气都还没摸清楚,而且我知道每个人心裏都有一扇不轻易在他人面前开启的门,而这道门一旦被开启了,处理不好,会让至交的两个朋友翻脸不认人,现在我好像就是正準备打开那道锁,对一个只认识两天的阿海哥...
静默了会儿,只见他抹一抹嘴,咧嘴一笑说「我呷饱啊」就起身準备离开。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远离,我张开口想喊住他,却如鲠在喉,怎么也发不出声,虽然他最后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我看的出他神情的落寞,那种不应该会出现在像他这种粗犷男人脸上的神情,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弄清楚,至于要怎么搞清楚,当然就是向素有渔村广播电台的王大婶下手。
晚上如我所料,阿海哥没有来,虽然这在意料之中,但难免还是失望。草草结束营业之后,一个人到渔港散步。坐在平常常坐的位置上,点支烟,想把自己紊乱的思绪釐清,却见停在右前方渔船的船头上坐着一个人──阿海哥。他抽着烟,若有所思的望向远方的海面,旁边还摆了一只空酒瓶,看样子他来这儿已有好一段时间了。或许是想事情想的太专注,也或许这裏平常晚上本就很少人会来,因此他没发现我的到来。本想上前叫他,但此时此景,这么做绝对是不智的,因此我只有静静的看着这个外表乐观开朗,内心却寂寞的男人,这个让我欢喜让我忧的阿海哥。待了好一会儿,怕他随时準备起身回家,照面时彼此尴尬,而且我也急着去找隔壁王大婶问清楚,于是我悄悄起身回去。
来到了王大婶家门前,看到王大婶一家人坐在客厅看电视,我不好意思直接走进去,只好在门口偷偷摸摸的向她招手,招了好一会儿,还好王大婶看到了我,不然被其他人看到我一人在别人家门口鬼鬼崇崇的拚命招手,不报警才怪。
王大婶一走出来我就把她拉到一旁,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阿海哥是否还有其他家人,只见王大婶夸张的叹口气,眼睛望向远方,彷彿在说着一件相当古老的传说似的,过了一会儿,只见她不胜唏嘘的说: 「唉,说起来也算是可怜啦,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么的没了...」
说完还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一看我,我心想,这可恶的王大婶还真是会吊人胃口,不一口气说完,好像在等我给她回应一样。其实像她这种爱道人是非的人,就算你不问她,她也会憋不住的继续讲下去,但由于我急切想知道事情的缘由,只好满足她那「有来有往才叫聊天,而不是她一个人唱独角戏」,而且也「不是她在背后道人长短,而是我好奇问她,她才告诉我」的心理。
「是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表现出一付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满足的继续说了下去。
「江海仔~他其实不是这个村子长大的人。他是台南人,差不多二十多岁的时侯来到这裏跟人家跑船捕鱼,久了就在这裏定居下来。三十多岁的时侯跟我们村裏最漂亮的女孩子谈恋爱,本来女方家长不肯,因为他们希望她能嫁个有钱人,让她们全家都能过过好日子,谁知道江海仔不老实,女孩已经怀孕了。你也知道这个村裏就这么一点大,发生什么事谁会不知道,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有答应他们的婚事。」
我心想,到这裏为止虽不完满,倒也像「王子与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那种结局,怎么会搞的连家庭都没了。本想继续听下去,谁知那王大婶又是来个要命的停顿看着我。好个王大婶!等你讲完,看我不毒哑你,让你不能讲八卦,我跟你姓王!但迫于无奈只好接口说:「然后呢?」
只见她点点头说:「本来两夫妇日子过的倒也挺不错,谁知道就在他老婆怀孕八个月的的时侯,忽然阵痛早产,江海仔出海还没回来,还好左邻右舍关心她一个妇道人家没人照料,刚好去她家发现了,赶快送到邻镇的大医院去,孩子是保住了,但是母亲却不幸的过世了,说来也是可怜啦!等江海仔回来也已经来不及了,一个大男人在那边哭得浠沥哗啦的,说他老婆没良心,放他一个人在世上,要他怎么继续过下去,唉!想到就让人心酸...」又是那一阵停顿看着我。
「那孩子呢?」
「孩子啊,他妈嫌他一个大男人的不会照顾小孩,就把孩子接回台南自己带了。江海仔差不多一个月会回去一个礼拜看他的小孩,每次问他为什么不甘脆也回台南去,他只是不说话。也帮他介绍过别的女孩子,他就是不要,连出海也都不去了,真是不知他在想什么!」
我知道,他其实是不捨他那无缘的妻子,不捨和她在这所渡过的每个日子,留在这裏至少还可以接触他们曾经共同过的美好。阿海哥啊!看不出你也是个用情至深的男子,在你心中是不是再也容纳不下别人呢?想着想着不禁又惆怅了起来。
事情就在我和王大婶一搭一唱下渐渐明朗起来,看看錶这一谈也谈了一个多小时,跟王大婶道谢后就回店裏去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心裏反覆想着王大婶那一番话,以及海边阿海哥那落寞的身影,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阿海哥坐在港口的船头拥我入怀,温柔的告诉我他在海上的英勇事蹟,以及两人要怎么编织美好的未来,忽然我变成了躺在病床上难产的妇人,想见心爱的阿海哥最后一面而不可得,又看到阿海哥趴在我身上哭得死去活来,而我的身子则像个重力加速度的物体不断往下掉,彷彿永无止境,那是一种绝望的下坠,一掉下去就再也回不来了的感觉....
在一阵极不舒服的黏湿感中惊醒,才发现床单早已被汗水及泪水湿透。望向窗外,天空依旧是一片蔚蓝,不曾因为心情的起伏而有所不同,日子还是一样要过下去,不是吗?只是当初抛弃一切只想追求无欲的生活,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又陷入另一个漩涡,还无法自拔,想到这裏也只能苦笑了。
下午阿海哥出乎意料的在老时间出现,当然还是那一身「哈」死人不偿命的穿着,手上依旧提着一条鱼,看着我把手上的鱼扬了扬。我对他笑笑,吃饭的时侯谁也没提昨天的事,一切的一切好像只是我自己多心一样。
就这样,阿海哥几乎每天以同一模式来报到,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每次都等到我要结束一天的营业时才告别,天知道我有多想留他下来过夜,但每次话到嘴边就停了。我们之间也从原本的生疏到熟稔,我总是找机会故做豪迈的拍拍他那厚实的臂膀,而他也总是拍拍我的头或是捏捏我的鼻子,我心想,其实就这样过日子也不错,因为我们除了没有一起睡觉外,跟一般的夫妻生活也差不多了。
忽然有一天,他一早就来店裏,难得穿的正式一点,告诉我他有事可能会离开一阵子,要我好好的照顾自己。我当然知道他是要去探望他的女儿,但依然难掩失望的神情。他应该也看出来我的失落,就捏捏我的鼻子说:
「你装那什么可怜表情,又不是一去不回了,顶多离开一个礼拜罢了,来笑一个!」
唉~我又能说什么,没名没份的,又不能叫他带我一起去。而且阿海哥顶多当你是个可以聊天的哥儿们而已,你凭什么?
我像是要把他的脸深深烙印在心中一样,直盯着他看,大概他也被我看的有点不自在了,就说:「不然你现在又是在看什么!?」
「阿海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如果你把鬍子留起来,一定会更有男人味?」
他的眼神很複杂,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车子快来了,得先走了,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你自己路上多小心...」阿海哥头也不回,帅气的扬一扬手就走了。
阿海哥离开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了,他不在的这些日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什么事都提不起劲。虽说他每晚都到我梦裏跟我翻云覆雨,但每天早晨床单上的战绩,彷彿是在笑着我的自作多情及痴心妄想,也更显我的寂寞,以至于到了晚上会害怕入眠而把自己搞得精神分裂。
就在中午休息时间,正百无聊赖的发呆的时侯,看到店门口一个熟悉身影出现,我不敢置信,居然是阿海哥,脸上留着明显修剪过的络腮鬍,看他一身风尘朴朴的样子,应该是下车后就直接到我这儿来了,甜蜜的感觉从心底漾开,我喜形于色说:
「不是一个礼拜才回来吗,怎么提早回来了?也不打给电话,我好去接你啊!」
「不用了啦,朋友那也没什么事了,就早点回来,自己家裏还是住的比较习惯一点。赶快弄点吃的来,我快饿死了!」
我就像个小媳妇似的,赶快为自己心爱的人张罗吃的,看着眼前这个完美的男人大口吃饭的样子,我情不自禁的说:
「阿海哥,你留起鬍子的样子好性格,连我这个男人都快爱上你了!」
他捏捏我的鼻子说:「你哦~才多久没见,嘴巴变的这么甜?」
唉!甜蜜的感觉在心底再次漾开,心头小鹿乱撞,心花朵朵开。
「为您插播一则新闻,前天刚形成的轻颱已增强为中度颱风,向台湾东部直扑而来,预计明天上午发布海上警报,明天晚上发布陆上颱风警报,请沿海居民加强防颱準备...」电视新闻传来这样的报导,久居钢筋丛林的我一向只把颱风当作是上天掉下来的礼物──可以放一天颱风假,对于防颱準备实在是没什么概念,所以也没在意这则报导,阿海哥却一副如临大敌般地说:「等会我得先回去把家裏和渔船补强一下,明天再来帮你」,说完就準备要走,我也不强留,送他出门后还怪他大惊小怪,不过就是个颱风嘛!
隔天中午阿海哥大概三点多才来,问他吃过了没,也不答话就开始堆沙包,见他不理人,我没趣的走到外面看看,天空很蓝无云,蓝的很虚幻,居然也没风,颇有暴风雨前的宁静那种感觉。转头看着阿海哥搬的满头大汗,我索性就抽起烟欣赏这场猛男秀,忽然他瞪了我一下说:
「还在那边抽烟!不会过来帮忙哦?真不知道是谁的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间店我也有股东咧!」
原本我就不把这颱风当一会事,就在旁边逗阿海哥,他被我逗的哭笑不得,带着不具责备性的口吻说:
「去去去,别在这裏愈帮愈忙,你们这些都市人就是不知死活!」
我正好乐得轻鬆。坐在椅子上,看着阿海哥双臂因为用力而贲起的肌肉,覆满黑毛的结实大腿、那厚实的胸膛及汗湿内衣那两点若隐若现的黑葡萄。看着看着有点受不了了,真想去厕所解决一下,但又怕被他撞见,只好在那边意淫。只见阿海哥堆完沙包又在窗户及门上敲敲打打的,连二楼都不放过,这么一来做完也已经晚上六点了,只听阿海哥呼了好大一口气说:
「终于做好了,这样就算再大的颱风来也没关係了,流了一身汗,怪难受的,我要赶快回去洗个澡了。」
我赶紧送上一罐饮料,阿海哥豪迈的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都快六点了,你肚子应该也饿了吧,不如先在我这儿吃完再回去吧,反正你家跟渔船不是昨天就準备好了?」
「也好,肚子真是有点饿了。」
看看外面好像已经变天,风也明显增强了,只是还没下雨,赶快煮好饭菜,两个人比邻而坐就这么吃了起来。阿海哥身上因流汗而散发出属于粗犷男人才有的独特体味,如果是外人可能会无法忍受,但我却像成瘾的吸毒者,大口大口贪婪的吸着,这一刻这味道只专属我一人,心裏充满幸福的感觉。
「今天我这么忙东忙西的帮你準备这些,看你要怎么答谢我?」阿海哥边吃边说。
「我还能怎么答谢你,难不成还要我以身相许啊?」我以一种知恩不报的口吻说着。
「啊厚~~你真以为我不敢要啊?看我以后还帮不帮你!」
「好啦好啦,阿海哥你人最好了,如果你要我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好準备準备等你来。」
「不跟你说了,你们这些都市人真是七月半鸭子,不知死活!」
聊着聊着忽然打了一声雷,接着就是滂沱大雨,听这阵势好像这颱风还真不小,尤其这铁皮造的房子,更加大了它的声势。
「唉!怎么这么快就下雨了,这下要怎么回去。」阿海哥皱起眉头向外看着说。
「不然今晚就在我这儿睡,等明天雨停了再回去吧!」
我早就想找机会把阿海哥留下来过夜,这次刚好打蛇随棍上,真是天助我也!
「我那房间虽小,但二个人应该还是可以挤的下去,换洗的衣服就先拿我的好了。」
我怕他不答应,赶紧再加上这一句。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阿海哥看来面有难色,但看看外面的风雨确实不小,也只有点点头了。
「那你今晚可要好好的答谢我啰~~」阿海哥装出一副色老头的表情对我说。
「神经!赶快吃一吃先去洗澡,赶快休息了!」我拍了他一下,不置可否的说着。
吃完饭我收拾碗盘,阿海哥则再帮我做最后一次确认门窗没问题后,我带他上二楼我的房间,拿了换洗衣裤给他。
「赶快去洗澡了,你全身臭死了!」
「你还嫌,还不都是为了你,而且你不觉得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叫做真正有味道的男人吗?」说完还摆个健美先生的姿势。
「你少在那边臭美,快去洗啦!」
我推着他那魁梧的身躯走向浴室,还帮他开了灯,不久浴室就传来莲蓬头哗啦啦的水声,我用尽目力想穿透那扇木门,瞪的两眼都酸了,还是什么都看不到,真恨之前的人为什么不装个玻璃门,就算是毛玻璃也好啊!
一个人闲着无事就趴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风雨,这个颱风还真不小,把路树都吹的歪斜了,还真亏有阿海哥来帮忙,不然这间小店可能真的不保了,今晚就真的献身给他好了,想到这裏自己还白痴的笑了,还装模作样的摇起头来,我真是受够了我的花痴。忽然感觉到后面似乎有一个物体贴身过来...
「在想什么?怎么一个人在这边傻笑」原来阿海哥已经洗好了,还被他看到我那白痴样,真是难为情。
阿海哥在我正后方,两手放在我身旁两侧,身体和我保持着些许的距离,脸贴近我的脸,只要我一转头就可以亲到他的距离...
「这颱风真大,明天又有得忙了!」
我闻着他身上刚出浴后散发出淡淡的肥皂香,还有一股阳光和海水混和的独特体味,闻起来真令人舒畅,虽然他的身体和我有些距离,但还是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我快受不了了,两个人再这么贴近,我不知自己可不可以克制不去吻他的念头,得赶紧起身,但又好享受这种感觉,天啊!我该怎么办?理智和慾望不停的交战着,最后还是怕无法控制自己,作势要起身的样子,阿海哥也顺势挺直了身子,我一转身,鼻血差点喷了出来,看到他的样子,我脸红心跳,不知该把眼光摆在那裏...
站在我面前的阿海哥上半身打赤膊,只穿一件虎头图样的紧身内裤,我朝思暮想的裸体竟就这么的出现在我眼前,宽阔厚实的胸膛,黝黑发亮的皮肤,胸毛呈倒三角形散布在结实的胸肌上,腹部因缺乏锻鍊而不再壁垒分明,但还可隐隐约约看到有六块肌肉的痕迹,上面同样布满黑毛一直延伸到裤头,最吸引人的是在他下半身那只老虎,原本应该平面的图案,却因他肥大的老二而把虎脸撑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老虎停在他的胯下,狰狞的看着我,两只结实布满黑毛的大腿看起来那么有劲,我看的都呆了,楞在原地不知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心中不禁讚叹好一只肉壮熊。
「换你洗了啦,站在这裏做什么?」
阿海哥大喊一声把我从失神的状态唤了回来,我掩着下半身的肿胀,慌慌忙忙的逃到浴室,一进入浴室一眼就看到阿海哥脱掉的白色背心,背心因为阿海哥下午流汗而留有强烈的体味,我迫不及待的把他拿到脸上,贪婪大口的吸着,脑海满是刚才阿海只穿一件内裤的肉体及蓄留络腮鬍的性格脸庞,不知不觉右手渐渐移往下体,不停抽动胯下肿胀的慾望,当然不忘扭开水龙头製造水声,还把阿海哥的背心包着自己的老二来回摩擦,可能因为心情太激动了,才摩擦一回儿就「噗滋、噗滋」的射出大量精液在阿海哥的背心上,等激情冷却后才发现惹上大麻烦,这背心上一坨一坨黄黄的液体该怎么处理,要是被阿海哥发现了要怎么解释?正发慌不知如何处理时,阿海哥在外面喊我:
「在裏面干嘛?还不快洗好出来睡觉,怎么洗那么久...」
我心想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再说吧,赶快洗一洗就走出浴室。
房间其余的灯都被关掉了,只留下床头那盏声控式檯灯。昏黄的灯光,窗外的风雨声,把整个房间的气氛营造的有点暧昧不明。阿海哥躺在我那张单人床上,双手枕在头上,左膝曲起,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看到我出来就马上坐了起来,指指他身旁的空位要我也去躺下,还说:「一个大男人的,怎么洗澡洗这么慢,真是受不了你!」
我看了看床上的阿海哥,真想不顾一切的把他抱住,狠狠的亲他几下。我不动声色的走到床边,故作轻蔑的看着他:
「还敢说我咧!也不想想自己都四十多岁的老伯了,还穿这件紧身的虎头内裤,也不怕被人看到,真是不害臊,不是有拿换洗衣裤给你吗,怎么不换上?」
阿海哥被我这么一说,显现难得一见的不自在神情,要不是肤色黝黑,我想他现在一定脸红到了耳根上。
「你那些衣裤都太小件了,我穿不下,而且我怎么知道今天会睡在你这儿。」
「再怎么小件,也不会比你这件内裤小吧?」我得理不饶人的说着。
「别说了啦,快来躺下睡觉了,今天忙了一整天,都快累死了。」
他见说不过我,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打转了。我看了看,床上的空间已被他魁梧的身躯佔去了将近三分之二空间,我是挤不下了,就对他说:
「这床太小了,挤不下我们二人,不如你睡床上,我随便打个地舖好了。」
「那有让主人睡地上的道理,没关係啦!一起上来睡,二个人挤一挤应该还是可以睡的,更何况二个大男人,你还怕我吃了你啊!?」
我故做面有难色,天知道我有多想马上上床跟他肉贴肉的躺着。
「好吧,但你不能对我乱来哦!」我见猎心喜,却又故作矜持。
「神经!谁会对你有兴趣?」边说边把我拉上床。
就这样阿海哥睡外侧,我睡内侧,因为床太小了,所以他面对我侧着身,左手伸到我的脖子下,我也面对他枕着他粗壮的手臂,这种姿势虽不是抱在一起,但也可算是他拥我入怀了。跟阿海哥睡在一起,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幸福的感觉再次充满心田。我感谢这个颱风,更感谢当初的主人买了这张单人床而不是双人床。
阿海哥闭起眼睛没说什么,不久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我想他真的累了,看着他多毛的肉体及不帅但性格的脸庞,脑中思绪不断翻转,唉!今晚是不可能睡着了。我羡慕我那福薄的大嫂,她虽然短命,但至少她曾经完整的拥有阿海哥,不管是他的心还是他的肉体,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汉子,这个只把我当哥儿们的阿海哥,却不能有所作为,现在虽然两人近在咫尺,但心思却是完全不同的。
我边想边用眼神强暴他的肉体,忽然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在浓密胸毛下,他的乳头却是异于其他黝黑肌肤的红嫩,愈看愈想吃一口,我伸出舌头向他的乳尖,但觉不妥,要是把阿海哥弄醒,他把我当成变态再也不理我了,我怎么办?现在这种相处的情况虽不满意,但至少阿海哥跟我还算是朝夕相处,以后如果不能见到阿海哥,我要怎么活下去?于是又把舌头收了回来,就这样,理智和情感不断交战,如果旁边有人看到我对着一个男体不断的吐舌头,一定会马上把我送精神病院的。
最后不知那来的勇气,我下定决心,与其这样看得到吃不到搞得心痒难耐,倒不如放手一搏,终于我把头移向他的胸膛,伸出我湿润的舌尖,向他的乳头舔去。
就像蜻蜓点水般,沾到立起,偷偷抬眼看了阿海哥一下,均匀的呼吸声,告诉我他没感觉到。人就是这个样子,万事起头难,一旦试了就会不断嚐试下去,我索性把舌尖绕着他的乳头週围舔了起来,还不断用舌尖挑着他的乳头,看着他的乳头硬挺起来,内裤裏的老二也渐渐甦醒,可以看到明显的轮廓了,受到激励的我,甘脆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乳头,由于害怕阿海哥醒来,这些动作着实花了我十来分钟,心想今晚这样就够了,再下去真把阿海哥吵醒,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就当我想把头移到阿海哥的手臂上时,一只大手把我的头压向阿海哥的胸膛:
「我的奶头好吃吗?你喜欢吃的话就继续吃,你舔的我好爽!」阿海哥睁开眼睛,似笑不笑的看着我说。
「厚~原来你早就醒来了,害我刚才还那么小心翼翼的。」我像被发现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打了他那多毛的胸膛一下。阿海哥索性平躺,还用手调整了老二的角度,闭起眼睛,打算接受我对他的服务。即然阿海哥已经知道了,而且也没有特别激烈的反应,我的动作也大了起来,刚才是吸左乳,现在换吸右乳,舔咬并施,左手还在他的左胸上玩着胸毛和乳头。我吸得啧啧有声,阿海哥也不像刚才没有任何反应,断断续续低沉的哼声从他喉间传来。
舔着舔着,看到他鸡蛋般的龟头从内裤裏探出头来,我将左手滑向多肉的腹部,再往下一点就可以握到他那黑亮的龟头了。在腹部搜巡完后,终于握到了阿海哥肥大的老二了,温度很高,很坚挺,重要的是他有一根和他壮硕的身体一样的大老二。我的舌头舔着阿海哥的乳头,左手玩着他的龟头,阿海哥不耐的把我的头压向他的胯下,我移身到他的两腿之间,动手要脱掉他的内裤,他配合的抬起屁股让我把他身上唯一的束缚脱下。啪的一声!我的脸被他坚挺的老二打了一下,感觉好痛,好像被木棍打到一般。我带着膜拜的心情看着这根只在梦裏出现的阳具,现在终于具体的出现在我眼前。黝黑粗长,砲身还有青筋明显浮现如老树盘根般,龟头如鸡蛋壳大小,形状就跟在艺品店看的木刻阳具一样完美,坚硬而挺拔,好一根女人的恩物!我高兴的用双手握住,居然还剩一个龟头无法满握!
我先用舌头片子轻刷他黑亮的龟头,轻舔龟头下方的繫带及龟头稜子,接着我张开嘴吞下他的龟头,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阿海哥下半身因为受不了这个刺激而颤动了起来,混浊而低沉的哼声不断传出,再用双唇含住龟头稜子,右手抽动砲身,阿海哥的呻吟声更急促了,接着用嘴上下吞吐他的老二,阿海哥也挺动他的臀部配合我的动作,「渍渍」声不断从我口间传出,吸了一回儿,我的嘴巴也酸了,停止吞吐的动作,看着原本就已粗长的阳具残留口水,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狰狞。
我把目标移向那两颗覆满黑毛,看来沉甸甸的卵蛋上,老招数──先用舌头舔,当我把左边的卵蛋含住时,原本不出声的阿海哥终于受不了这个刺激而喊了出来:
「厚~就爽A!!」说着把双腿曲了起来,好方便我继续舔。
我像受了鼓励的小孩,更是拚命的含住阿海哥的卵蛋,像吸奶一样,让卵蛋在我嘴裏转动,阿海哥下半身颤抖的更厉害了,我得费好大的劲才能压制住他的乱动,嘴巴又不能停止,真是累人的工作。我也是男人,当然知道刺激得忽强忽弱。把他的卵蛋用左手往上提,露出阴囊和屁眼间这块无毛的嫩肉,又是用我那灵活的舌头,忽重忽轻的由下往上刷过,但这些地方好像都是阿海哥从未有人开垦过的禁地般,连这种不算敏感带的地方都可以爽成这样,下半身不断的乱动...
「你再乱动我就不舔了啦,累死了!」我有点生气的说着。
「好啦好啦,好老弟,没想到你的舌技那么高明,舔的我爽死了,阿海哥不会乱动了,你不要停哦!」
早知道阿海哥那么好打发,一开始就往这些地方下手就好了,还那么累干嘛!刷完中间的嫩肉后,阿海哥确实安份了点。看到他那多毛的屁眼,说实在的有点噁心,但我知道我只有这次机会,只要好好的服侍,以后包他忘不了我,用濡湿的舌头向菊花的中心点钻去,阿海哥受不了大叫出来,下半身又激烈的动了起来,我知道目的已达到,把脸埋向他的健臀,又吸又舔的,阿海哥忽然直起身来说:
「我受不了了,我要干死你,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说着就把我强拉到床中间,脱掉我的衣服及裤子,我害羞的不敢看他:
「拍谢啥?我都被你看光了,你也给我看才公平啦...没想到你的皮肤那么白那么滑,不会输给女人哦!」他边摸我的身体边说。
接着他急色的抬起我的双腿,让我的下半身呈M字形,我的屁眼一张一合的像是告诉他快进来佔有我,他手握那粗长砲身把巨大的龟头挤向我的屁眼,可是因为乾涩,他不得其门而入,弄得阿海哥满身大汗,也把我弄的疼痛不堪,却连龟头都进不去...
「干,怎么那么麻烦,这怎么插得进去?」
忽然阿海哥想到什么似的起身跑到楼下去:「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我躺在床上,心裏忐忑不安,阿海哥老二那么大,等一下真的整根插进来,我受的了吗?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阿海哥拿着一个装着沙拉油的碗上来了,他用头及肩膀夹住我的双脚,另一手沾满油,用一根手指慢慢插入我的屁眼,接着二根三根,我虽然痛却不敢说出口,怕阿海哥不想再继续下去,那我整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阿海哥反覆的沾油、用手指抽插,直到屁眼较鬆了,裏面也充份润滑后,把他粗黑而巨大的老二也涂满油,又把我的双腿抬起,将蛋壳般的龟头挤向我的屁眼,这次因为有油的润滑,他的龟头终于一点一点的插进了我的屁眼...
「呼~~~有够紧,比处女开苞还紧,有够爽!」
我却因为巨物的侵入而疼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原本勃起的老二也缩了下去。
「会痛吗?如果会痛的话就休息一下好了...」
阿海哥嘴裏虽然这么讲,但他的肉腰却仍一点一点的往我挤来,我咬着下唇,含着眼泪的摇摇头,阿海哥不断的小幅度的摆动熊腰,而他的大老二也一点一点的深入,我双手推着他的腰,制止他的入侵,刚开始阿海哥对这种只插入三分之一的抽插也没别的意见,但久了他也不耐这种搔不到痒处的感觉,他握住我放在他腰上制止他再深入的双手,说:
「好老弟,你就让你的阿海哥尽兴一次吧!!」
说着就挺动下半身,把剩下的三分之二全部插入...
「哇~~」我受不了这种好像被一根木棍插入的感觉哭了出来,阿海哥插入后马上伏下身来,抱着我,我不断用双手推着他喊:「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哦!」
阿海哥用嘴吻住我的嘴,舌头还在我的嘴裏翻搅,意外的阿海哥接吻的功夫还不错,又不断在我耳边说:「不痛了、不痛了,我不动就不会痛了...」
有一根老二插在肛门裏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因为紧迫,我可以感觉到阿海哥老二的形状、龟头、砲身,甚至是砲身上突起的青筋,我都可以完完全全的感觉到。过了一会儿,阿海哥大概也耐不住性子了,就以他的大老二为支点,轻轻的旋转他的臀部蠕动着,问我好点了没,我点点头,他双手从我臂下穿过扣住我的肩膀,下半身开始轻轻的抽插,可能因为舒服,阿海哥喉间发出低沉的闷哼。说实在的,到现在我真的不能体会肛交的乐趣,不过倒是渐渐习惯了粗大老二的抽插,身体也因为阿海哥浓密的体毛碰触而札札的有点不舒服,但心裏那种和心爱的人合为一体的感受却掩盖了这一切的不适感。阿海哥臀部摆动的幅度渐渐增大,最后直起身来,握住我的双腿开始用力抽插,「啪啪啪」的声音从肉与肉的碰触中发出,床头灯也因为这个声音而忽明忽暗,刚开始阿海哥楞了一下,但随即意会出来,更是故意用力快速的撞击,发出更大的声响,让灯光的明灭不断接替着。
看着阿海哥坚毅的表情,粗壮的身材,在明灭的灯光下更显威武,我忽然想到了这送我这的檯灯的女人-─我的前任女友,如果她知道她曾经那么深爱的一个男人,那个夺去她贞操的男人,如今却被另一个男人强压在胯下,不知她会怎么想?但这个念头没持续多久,就被阿海哥强力的抽插给带回现实,阿海哥像生下来就注定要成为一部性爱机器似的,不但武器强大,连持久力都高人一等,在那么频繁的活塞运动后,毫不显疲态。忽然体内的某个敏感带被碰触到了,我不禁哼了出来,阿海哥像是受到了激励,不断往这个点插去,我原本萎缩的老二又渐渐的充血胀大了起来...
「呼~呼~阿海哥..干得你...爽不爽?」
「哼~哼~爽死了..阿海哥你最能干..干得我快上天了...」
「我也..干得..好爽..没想到..干男人..也可以这么..爽」
「哦哦~~干死我好了...哦..我不想活了..大鸡巴哥哥..快..快..再用力的干我!!」我爽到连这么下流的字眼都说出来了。
「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呼呼..乱勾引别的男人..」
「不会了..只要有阿海哥..你这根..哦..大鸡巴..我不会再去找..哦..别的男人了」
「呼..呼..阿海哥..干得你舒不舒服?」
「哦..哎..大鸡巴哥哥..干得我..舒服死了..」
「啪啪啪,唧唧唧」声音不断传来,整个房间充满了肉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还有二个男人的呻吟及下流的对话。接着阿海哥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床上,他用狗交的姿势干我,这种姿势阳具可以插的更深入,我被干的像上了天,整个人都歇斯底里起来了。阿海哥干了一会儿,双手插腰停在那儿不动,我受不了屁眼裏麻痒的感觉,就自己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哎...快动啊...大鸡巴哥哥...你行行好...快干我啊!」
我像只托着雄兽条子的母兽一般,不断蠕动自己的臀部求欢
「呼..呼..阿海哥累了...你自己动一动!」
我受不了这种感觉,离开大鸡巴,转身把阿海哥弄躺下,自己握着大鸡巴朝着屁眼就坐了下去,双手扶在阿海哥健壮的胸肌上,屁股一起一落的吞吐着大鸡巴,真是那边痒插那边。阿海哥以逸待劳的双手枕在头下,闭上眼享受我的起落,这种姿势很舒服,就像骑着马在大草原上驰骋一样,但时间久了,体力也渐感不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少年A...这么没冻头...这样就不行了...呼...呼...」
说着说着就又让我躺下,他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我双腿盘住他的熊腰,屁股又开始一下一下的挺动着,我双手抚摸着他坚挺的乳头,爱怜的看着这个干得我死去活来的男人。不久我感觉肛门有一种液体汨汨的流出,阿海哥也感觉到了,那是我肛门的薄壁受不了长时间的抽插而破皮流血了,阿海哥看到他的大老二沾满了血,像只嗜血的雄狮,干得更疯狂了,他伏下身抱住我,快速挺动健臀,我也挺起我的屁股配合阿海哥那无缝隙的抽插,肛门受了多大的创伤也无暇去管了。
「呼...呼...干死你...干死你!」阿海哥在我耳边吐出混浊的气息。
「哦...哦....哦...」我已被干白了眼,无力回话了!
我感觉到阿海哥全身肌肉绷紧,大鸡巴更形粗壮,龟头暴涨一倍,我知道这是他快射精的前兆,不把握这次机会让他射精,今晚是没完没了的,就鼓起余勇,夹紧我的屁眼。
「哎...哦...阿海哥...你真是只...能干的公牛...哦..快...快...快...干死我...用力...再用力....哦...」
阿海哥快速耸动他的健臀,硕大的卵蛋打向我的身子。
「啊...出来了...啊...好爽...快夹...」
说着说着,全身一颤,阳具一突一突的,一道道精液向水箭似的射向我的肠壁,总共射了十多道出来,看来阿海哥也很久没有洩慾了。
「哦~~~~~~~~~~~」我被这一道道水箭烫的舒服的说不出话来,肿胀的老二也跟着射精了。
阿海哥射完精后,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舒服得不想动,我爱抚着他健壮的背肌,他的老二虽然射精了,却仍还硕大插在我屁眼裏
「阿海哥...我好舒服哦...你真能干!」
「呼...呼...呼...有够爽...好久没有那么...爽快了!」
我被阿海哥的体重压的受不了了,把他从我身上翻下来,起身準备到浴室拿条湿毛巾善后,看到阿海哥的老二余肿未消,老二上沾满白色的精液和红色的血渍,毛茸茸的胸毛全被汗水粘在胸膛上,腹部的毛更因为我的精液而纠结在一块,床单上更是汗水,精液沾的到处都是。我进浴室弄条热毛巾,还用手指把粘呼呼的屁眼裏的精液挖了出来,好痛!
走到床前,阿海哥大字型躺在床上闭目休息,老二依然余肿未消,我用热毛巾轻轻擦拭阿海哥那粗壮的大鸡巴。「嗯..」阿海哥轻声吟着,我要让他永远忘不了我,我知道刚射精完的龟头最是敏感,张口就吸住龟头稜子,把残留在尿道的精液全部吸出,把阴茎舔的乾乾净净,阿海哥像受了极大的刺激,下半身乱颤,嘴裏突然尖笑了出来:「哦..哦...好爽..」
吸完后,把两人身上都擦了擦,拿两条大浴巾垫在床上,和阿海哥并肩坐在床上,点一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谁都没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在烟头明亮的同时,我侧脸看了看阿海哥性格坚毅的脸庞,表情不带任何语言,烟抽完了,阿海哥捻息烟头:
「睡觉吧!」
我顺从的把只抽到一半的烟也捻熄。他拥我入怀──不像刚开始两人还保有距离,是真正的把我拥入怀裏,我枕着阿海哥的健臂及胸膛,左脚跨过阿海哥肉壮的腹部,左手玩着他的胸毛及乳头,两人还是没说话,忽然阿海哥的老二挺起碰触到我的大腿,我说:「又想要了?」
他没答话,只是笑笑,我把身子缩到凉被底下,张口就吸住阿海哥粗壮的老二,吸了十多分钟,阿海哥又「突.突」的在我嘴裏射了精,我全部吞下,再细细的舔吮着,阿海哥像是累极了,不一会就传来了阵阵的打呼声。
隔天被窗外强烈的阳光刺的睁开了眼,往右边一摸,昨晚那强壮的躯体已然不在,内心空虚不已,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一场已然出现无数次的春梦?然肛门传来的疼痛却又如此真实,无数个不安的念头敲击着我的心裏,阿海哥怎么看我?怎么想我?他能接受男男之间的爱情吗?他能忘掉他已逝的老婆吗?
忽然楼下传来铁门的拉起声,阿海哥咚咚咚的走到楼上来,从浴室把昨晚被我拿来手淫的背心丢到我身上来,笑吟吟的看着我:
「好老弟,你解释一下,这内衣上一块一块的黄渍是怎么回事!」
我羞红了脸,嚅嚅说不出话来。
「我不管!以后你可要一辈子都帮我洗衣服,我才饶得了你!」
我知道,这是像阿海哥这种老实人所能说出最露骨的承诺,我点头如捣蒜。阿海哥坐到我的身旁,準备掀起凉被,被子下的我赤裸裸的什么衣服都没穿,昨晚因为灯光昏黄还没什么,但现在大白天的,被他这么看着,还真是不好意思,我抓紧被子不让他拿走被子。
「干拢干过啊,搁拍谢啥?」就大力把被子掀开。
「不过说实在的,平常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在床上会那么淫蕩,什么大鸡巴哥哥,干死我都说得出口,真正是看不出来哦!」
我又羞红了脸。
「哇,皮肤真正是白搁幼,跟我们讨海人就是不同款...」
阿海哥将我双腿抓起,从裤袋内拿出消炎药膏,右手将药膏擦在我那破皮的肛门上。
「哇~怎么红肿成这个样子?拍谢啦!昨晚把你弄痛了。」
「还敢说!昨晚只顾自己爽快,那还管得了我。」我白了他一眼。
「那昨晚阿海哥表现的怎么样?」
「还差强人意啦!」
「哼!!人拢贡哇四十岁搁亲像一尾活龙咧!」
「是啦是啦,你最强,你最壮,还可以出国比赛了好不好?」
「呵呵呵..」,又是那一付略獃的笑容,我忍不住亲了他一下,阿海哥不断将消炎药擦入我的屁眼裏,我看见他的裤档又隆起好高,我轻轻打了他的老二一下:
「你这老色鬼又想来了啊?」
他迅速脱下裤子,老二高高弹起,还把背心脱下,露出健壮毛茸茸的肉体,平躺在床上,笑嘻嘻的对我说:
「好老弟,你的口技很高明咧!你就再帮你阿海哥消消火吧,我已经好久没有那么爽快过了!」
我迅速含住阿海哥粗壮的大老二,心想:
「我终于完完全全的拥有你了,阿海哥,这辈子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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