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澳洲已经2年了。这是个极端开放的国度,有红灯区,有裸体海滩,更有无数的一夜情。在这个国度里呆久了,原本保守的我渐渐地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虽然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嫖妓,但是对于一夜情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也曾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这里顺便说说。
第一次一夜情发生在2年前。那时我19岁,来澳洲刚刚5个月。当时我还在悉尼大学读预科班。班里的学生大部分来自亚洲,包括日本,韩国,印度等。我们中国人也有不少,尤其以广东人为多。我不是广东人,听不懂粤语,所以常常被排斥在外。相反,我跟同样语言不通的日本人到是相处得很好。虽然两国历史上有过很多不愉快,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战争是很遥远的事情。我们之间的共同渴望是任何政治都无法抹杀的。我有个很好的日本朋友,是个女孩子,叫惠子。她比我早来一年,为人很随和,对我也很照顾。所以我们几乎是无话不说的。有一回,她邀请我参加日本人举行的一个PARTY。我想左右没事,就跟她一起去了。那是个一青年留学生为主的PARTY,因此我们的穿着都很随便。我就穿了T-SHIRT和牛仔裤去,而惠子更加夸张,穿了低胸的皮衣和超短裙过去。其实日本人对贞操看得很轻,历史上是这样,到了今天这一代,就更加开放。所以当时我也没在意。等到到了PARTY,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PARTY那么简单。所有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搂在一起,一不小心,脚下就会踩到一对裸体鸳鸯。惠子抱歉地对我说:“对不起,洋君(我叫郭洋),我没有告诉你这是个成人PARTY。”我虽然很吃惊,但是也不愿意丢面子,就装出不在乎的样子说:“我也是成人嘛。”惠子笑了笑,就不再说什么,拉着我找个角落里坐下。我们就边喝啤酒,边欣赏别人跳舞。其实他们跳的不是普通舞蹈。而是一种类似“脏舞”的色情舞蹈。男男女女紧紧抱在一起,互相抚摩,甚至就站着作爱。由于灯光很昏暗,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和动作,我感觉也还好。但是几杯啤酒下肚,我突然感觉全身像火烧一样。我的阴茎急剧膨胀,大脑也有点不听使唤了。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以保持清醒。抬头看看惠子,她已经不行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脸颊通红。我猛地想到,这啤酒一定有问题。但是已经太晚了,惠子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走,去跳舞。”我虽然还有一点理智,但是脚已经不听命令了。我被惠子跌跌撞撞地拉找舞池,跳了起来。惠子肆意的抚弄着她的长发,做出种种让人疯狂的动作。接着,她猛地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我感觉压抑极了,很想大喊大叫,但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我们就这样抱着,疯狂的摩擦着对方。只见惠子把手让衣服上一拉,两个丰满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随着她的物步在我眼前晃动。我的最后一点理智完全崩溃了。我扑上去,把整个脸埋在惠子深深的乳沟里,疯狂的呼吸那迷人的气味。然后,我伸出手,使劲地把惠子的超短裙往上扯。惠子那茂密的黑森林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竟然没有穿内裤,显然她是有备而来。我胡乱的插着惠子,试图侵入她的阴道。但是毫无经验的我根本做不到。我的阴茎似乎愤怒到了极点,青筋暴露,龟头上还滴着透明的黏液。惠子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阴毛湿成一片,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地板上。终于,无法忍受的惠子腾出一只手,把我的阴茎强行塞入她的阴道。我感觉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液体世界,软软的嫩肉包围着我,让我无法呼吸。我痛苦地挣扎,似乎想摆脱这种痛苦,但是我的手却本能的把惠子越抱越紧,只剩下两个人的下身还在疯狂地摩擦。其实女性的敏感带位于阴道前方,平时性交很难摩擦到,但是这种性交姿势却能准确的摩擦她的阴蒂和敏感带。惠子极度兴奋的叫喊着,似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过了好久,惠子脚一软,趴在了地上---她高潮了,但是阴茎无法抽动的我却远没有达到高潮。于是我不管惠子愿不愿意,就在地板上跟她干了起来。我从她的背后插入,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惠子尖声惨叫,似乎非常痛苦。但是我顾不得了,我只知道我需要射精。但是奇怪的事那天我的龟头特别麻木,不管怎么摩擦,都无法聚集足够的生物电射精。可怜的惠子被我插得一口气泻了4,5回,几乎虚脱了。最后,她挣扎着起来,用她的小嘴吮吸我的阴茎。为了让我达到高潮,她疯狂的扭动着头部。用舌尖使劲舔着我的马眼。我的龟头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但是浑身紧张的我却依然射不出来。惠子此时已经累得不行了,浑身是汗和精液的混合物,胸部剧烈的起伏,就要坚持不住了。这时,她从旁边抄起一个啤酒瓶,拿瓶嘴对着我的屁眼,猛的扎进去。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屁眼那里,精关一松,精液就蜂拥而出。惠子一时不备,被精液呛进喉咙,又从鼻孔出来,弄得满脸都是精液。而我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早上醒来时,那个啤酒瓶还插在我的肛门里。
那次以后,我就不敢再参加日本人的PARTY,他们那种不知掺了什么春药的啤酒我也不敢再尝试。惠子还是像以前那样照顾我,但是也绝口不提那件事,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觉得应该对她承担一点责任。但是不久以后,惠子就回日本了,回去那天也没要我送她。我们就这样失去了联系。也许这就是日本式的爱情吧。
上大学以后,我不再住学生公寓,而是搬到一户当地人的家里做房客。这户人家很大,除了我以外,还住着一对夫妻。他们是上海人,移民到澳洲。丈夫在一家中餐馆打杂,妻子就在家帮房东作饭,打扫房间,这样可以免去他们的部分房租。由于中餐馆一般都是通宵开放的,她的丈夫就必须值班到凌晨。等到他回到家,往往已经早上6,7点钟,而且精疲力尽,根本没有精力安慰他老婆。有时候我觉得她老婆也真的很惨,一个月也做不了几次爱。每次做了也只是匆匆而来,草草收兵(我住在他们下面,上面的一举一动都听得清清楚楚),最多不超过10分钟。也难怪他妻子每天扳着脸了。有一天,我正在房间里做功课,忽然听见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摇。于是我悄悄上楼,想看个究竟。我们的房间都是没有锁的。我把门拉开一条逢,偷偷往里面看。只见那个女人脱得精光,在床上哼哼唧唧。在她叉开的大腿根部,赫然有根茄子插在阴道里。澳洲的茄子跟我们中国的不一样。是椭圆形的,所以把这么粗的一根茄子插在阴道里,可见她的饥渴了。我想我就做做好事吧。于是我推开门,按住她,用她的茄子帮她自慰起来。她开始时很紧张,不知道干什么好,但是随着茄子的进进出出,她又呻吟起来。过了几分钟,她浑身紧绷,嘴唇发白,急速的呼吸。我知道她高潮来了,我用力把茄子推到她的阴道深处。当我再一次拔出来时,带出一大堆阴精。整根茄子上都是她的淫液。我舔了舔,酸酸的,绝对是高潮时的PH值。以后的事情我不说各位也猜得到了,我成了她的实际丈夫,而她的脸上从此也充满了笑容。
到了大一快毕业时,我已经跟很多女人作过爱了。但是全部都是亚洲人。很想尝试一下白种女人的滋味,但是觉得自己的阴茎相比外国人的阴茎实在太小了,就不敢自讨苦头。那时我们社会系的学生要写一篇论文。主要是关于性生活的调查。我本来打算在大街上采访一些家庭主妇。但是效果似乎不怎么好,很多人都不愿回答。随着上交论文的日期临近,我不得不采取另外一种方式----上门采访。那天,我拿着采访簿挨家挨户的采访,果然主妇们的反映很好,也很热情。到我来到最后一户人家时,已经下午3点多了。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白人妇女。但是与其他家庭主妇不一样的事,她没有系着围裙,也没有发福的迹象。相反,她的穿着十分职业化,保养地也很好。完完全全的一个白领丽人。我跟她讲明了来意,她显得有点拘谨,但还是接待了我。我们坐下后,我就开始问她一些问题,如一周性交几次,什么方式性交,怎么避孕等。她还是很合作的,一一做了回答。当我问道对性交是否满意时,她却吞吞吐吐起来。我觉得她言不由衷,就耐心开导她说,没有关系,我不会透露你的姓名,只是等到一点真实材料而已。于是她渐渐放松了,跟我说了她的烦恼。她在银行上班,平时虽然打扮地一本正经,但是内心却非常渴望刺激的作爱方式。但是她的丈夫却非常保守,甚至不愿意为她口交。我觉得很好奇,就问她喜欢什么样的性交。结果她恋红了半天才忸扭捏捏的说:“肛交。”我的确吓了一跳,真没想到这句话竟从打扮得这么高雅的女士口中说出。我不自觉地看了看她,发现她正盯着我,这种眼光就像我是她的猎物一样。我知道躲不过去,所以就脱掉裤子,大声对她说:“过来,母狗,给我舔鸡吧。”她显然很吃惊,但是不自觉地跪了下来,一口就把我的阴茎吞进嘴巴。甚至连我的阴囊也不放过,使劲地想把它们含进嘴里。我知道这种女人是天生的受虐狂。于是我用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用力往我的小腹凑。她痛苦的呜咽着,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但是脸上的神情却依然是无比喜悦。她虔诚地吮吸着我的阴茎,还说我的阴茎比她丈夫的还要粗壮。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我的征服欲望被完全挑起来了。我趴在沙发上,让她用舌头给我按摩。她仔细地用舌头舔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把舌头伸进我的肛门。我的阴茎也在她的手里变得无比威猛。过了好一会儿,她哀求地说:“能不能请主人去我的房里。”我点了点头,就走进她的房间里。她变戏法一般从角落里拿出一大堆性器具。有灌肠器,人造阴茎,阴道扩张器等,有些我都叫不出名字来。我知道正戏开始了。
首先我用皮带捆住她的手,然后把她栓在床上。再用两跟皮带分别栓住她的两只脚,把她的脚尽量分开。她的阴道完全露了出来。为了防止她叫,我顺手扯下她的裙裤,塞进她的嘴里。这时,她的眼睛里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好象十分害怕,又好象十分兴奋。我不管她,把灌肠器塞入她的肛门。然后用那跟比我粗上1倍的人造阴茎塞入她的阴道。当我塞进去时,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吟。痛苦的表情显露无疑。我立刻把灌肠器的阀门打开,透明的液体就缓缓流入她的肛门。她显得十分难受,这是可以想象的。把大量液体强行注入人体,确实是十分残忍的刑法。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人间的一幕,一边用手搓着阴茎自慰。当我要射时,就把阴茎凑到她脸上,射得她满脸都是精液。这时她似乎已经适应了灌肠器,虽然肚子鼓了起来,一部分液体从肛门里溢出来,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放松多了。于是我除掉她嘴里的裙裤,背对着她,弯下腰,把阴茎尽量向后挺,让她去舔我的阴茎。她伸长了脖子,努力的舔着,但是只能舔到我的龟头。而我则握着她阴道里的人造阴茎,不停的抽送着。她的淫液汩汩而出,跟肛门溢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淫荡。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肚子已经撑不下那么多液体了。她痛苦地求我放了她,但是我坚持除非她让我射精。她无可奈何,努力的吮吸我的阴茎,直到我的阴茎刺激地向后喷发。射完以后,她急切地求我拔掉灌肠器。我依言拔掉了它,但是还没等到我松开她的皮带,她的尿液,大便和着灌肠器的液体就喷了出来。她大声的尖叫着,显得淫荡而放纵。后来,我就在她家住了一夜,、。因为她老公出差,那一晚上我们又玩了很多花样。虽然我不是虐待爱好者,但是在她的鼓励下,还是感到无比的刺激。第二天早上,在享用了她亲手烹饪和喂的早餐之后,我才回家。以后我们还是保持着一星期一次的联系。有时候群交,有时候虐待,也有时候像夫妻一样温馨的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这真是难得享受的福气呀。
P。S全文完,为了避免麻烦,本人还是要申明,本人不是虐待爱好者,但是也不反对轻度虐待,欢迎各位网友与我进行这个问题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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