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鬼交 上 里屋的春宫戏实在是香艳诡异,我七上八下的踌躇不前,纵然撞破了爹和姐的姦情又能咋样呢?顶多是大家撕破脸,或者说我根本没勇气把这对儿姦夫淫妇绳之于法,我自己不也是被爹的鸡巴一次一次的插进来。 近在咫尺的娘尚且在他俩不要脸的淫叫中装睡,显然娘是选择了沉默,或者她早就知道姐姐和爹搞在一起……这样也解释通了平素端庄严谨的娘,为什么和姐夫搞在一起,也许出于报复的目的吧……对于眼前的事实,虽然气愤,却也想不出如何应对,毕竟一个是爹一个是姐姐,搞在一起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我真正担心的,是姐姐知不知道我被姐夫操的事,如果姐知道姐夫天天操我,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虽然我心里认定是姐夫强姦我的,可说出去谁会相信?在一张炕上,在全家人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姐夫强姦了?如果被姐姐知道了,怕是姐妹都做不成了!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保持大家表面上的这份神秘,儘管根本没有了秘密,撕破脸皮只怕是一个无法收场的结局。原本家丑不可外扬,真闹将起来谁都没好下场。一时间犹豫不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屋里面可没有人犹豫,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爹又把姐姐放平在炕上,正手举着两腿,看那芳草萋萋鹦鹉洲溪流潺潺水帘洞。姐姐半张着嘴,捏紧了三枚手指,脸红似火眼媚如丝,摆出个受刑的姿势来要自己的快活。 因为姐姐此时正叉开腿面向我躺着,我清楚的看见姐姐腿间,乌黑发亮茅草丛生,捲曲着散布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过去到阴唇两侧。紫红色的阴唇中间,一汪浅水儿光亮湿润,因为腿开着,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娇豔欲滴! 爹的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迴,弄的姐姐一阵阵的痉挛,脚尖儿都绷直了。 我没料到爹居然有这样会玩儿,换做一般的男人,早一头扎进腿间去了,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怪不得姐心甘情愿让爹操了十多年。 姐姐那里随着爹抚摸的节奏一张一合,就像是饮水的河蚌,水儿喝多了,就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洞儿,蜿蜿蜒蜒深不可测,那些水儿从洞里溢出来,蜜汁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这奇异的景象,我平生从未见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 我很少看自己的那里,此刻竟然把姐姐的屄看个仔细! 爹放开捉着腿的一只手,用食指在阴唇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姐的那里就好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立刻就把爹手指咬住了,紧紧吸住了不放,拔出来,还恋恋不捨,巴巴地等着再进去。 突然听到里面姐姐又一声呻吟,说不出的销魂,接着似乎说了句什么,却没听清楚。我当然不能进去,思前想后也没法子,心里的滋味儿就像打翻的调料盒,杂七杂八的还带着点儿酸熘熘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得就像是一锅粥。 里屋却早已经热火朝天肉浪滚滚了! 爹乾瘦的身子挤在姐姐腿间,摇摆着屁股把龟头往里面挤,一下,又一下,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姐姐紧要部位戳来戳去,蹭得那姐姐阴唇上是一片狼藉,水沟里捞出来一样。爹的手正在抓姐姐的奶子,这两只奶子,欺霜赛雪的白嫩,棉花般的柔软! 我心里默默的比较自己的奶子,在姐姐的奶子面前只能算是小巧玲珑了。加上姐姐热情似火,两臂把爹死死地箍住,竟似怕一不小心让他从自己掌心里熘掉一样!姐仰起头脸,使出妩媚风情,几乎要融化男人一样的销魂一吻,堵在爹的嘴上,同时伸出舌头到爹的嘴里,进进出出地弄。 两人唇齿胶着纠缠不清,姐姐这香舌灵巧无比,吐出来勾引那么一下,立刻又缩了回去,不教爹含住她我心想:这样子看来姐姐和爹肯定是经常搞在一起,娘大概早知道,但是懦弱的娘却选择沉默。甚至爹操我,娘也沉默,我这逆来顺受的性格多半是随了娘。 里边爹上了发条一样的手,把姐姐的奶头捻得又红又硬,两人亲了一阵,好容易才分开面对面抵着对看,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还是跟我大闺女弄得劲儿!“姐也鬆开了手臂,一只手在爹屁股上抚摸,说:“爹,我还有让你更得劲儿的地方,快进来……”爹把身体往下滑了一滑,将脸抵在姐姐奶子上,腾出手来,去下面握住了鸡巴,用力在她肉突的位置蹭了几下,只听到姐姐叫了一声,身体缩了几缩,说了一句:“爹啊,不是那儿……这么多次还找不到家呢?”爹不为所动,当下把手里的鸡巴拨琴一样弄起来,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就把姐姐杵得翻了白眼,咬着牙吸气:“啊……嗯……爹爹爹……”到底是想说什么谁也不知道了!我就更不知道了!只模模煳煳听着偷看着,心里急着,就这样等下去,看两人的情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脸倒自己红了。 我是没有吃过爹这一套的,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那声响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喘息呻吟,我当然也明白房间里面的热情了。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急得牙儿直,几乎忍不住要去撞破。只不过自己明白,进去容易,进去之后要怎么收拾烂摊子,可就费脑筋了。 只觉得长了十七岁,以此时最为徬徨无奈就算。是被姐夫破处那会儿,自己悲痛厌恶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爹的鸡巴已经欣然入港,在里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我看得看着,忽然下身一股劲一直冲到头顶,人几乎晕眩了。扶着门框勉强蹲住。在看里边姐姐梗着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爹的两侧,连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嘴紧咬着,腮颊染霞两人。下体碰撞声细碎的紧锣密鼓地响,传来“咕叽咕叽”的伴奏声。 姐姐的屄同时紧合着爹的鸡巴,把鸡巴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紧一松之中,那私密的地方淫水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插一下,都会有水溢出,带着些许泡沫儿,白花花一片。 爹一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舔姐姐的奶头。姐姐抱住了他的头,摩挲着爹稀疏的头髮我心里惊异:爹这么强风疾雨的这么一阵鼓捣,居然也不射精?两人咂舌捏的调情,分明是惯犯! 爹亲了会儿奶子,抬起头,手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地方,手指在姐姐毛丛里摸索,寻着了肿大的阴蒂,食指按住了,一阵乱搓。刺激的姐姐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一阵乱蹬,手过去抓住了爹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 爹撤回手指,耸了下身子,下面的鸡巴狠狠戳了姐一下,紧接着一阵乱捅。 姐被操得兴奋起来,见爹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爹压到了身下,说:“爹,累了吧让你大闺女好好孝敬孝敬你。”姐跨在爹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上下乱晃,把一对奶子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爹歇了口气回过神儿,被姐这么一阵套弄,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浑身抖起来,只张着嘴儿喘气。姐姐却还在套个不停,爹在下边勐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 我看得裤裆里也黏黏的,看见俩人的动作,知道爹射精了,怕出来人我赶紧轻手轻脚走出房门外仔细听。许久里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转进去。炕上因为只有爹娘和姐姐三人并不拥挤,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宽裕的位置小心躺下来,隐约感觉到娘身体的微微抖动。 我想:娘是醒了么明明应该知道我回来了娘却没反应但是分明感觉到娘身体在动?。 我心里纳闷就借月光仔细去看,娘此刻双腿已经大大的分开,在空气中忽闪忽闪的夹动。双腿未拢就又分开来,胳膊分别弯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上似乎在推住什么。娘呓语般低低的哼了几声,人也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哼哼的调门逐渐升高,后来竟“啊啊”的叫着。 娘的这个动作,娘这是……在挨操? 我想:娘多半是梦中正在挨操,而操她的人很可能是姐夫,才能把娘弄的这样兴奋激动吧。 想到姐夫,想到连日来姐夫的冲撞,脸上不仅一阵发烧。 看了一会娘的动作逐渐加快,双腿分开的像个大字,口里的叫声已经变了音儿:“嗯……嗯……使劲儿点,深……点“我吓一跳,扭身看姐姐和爹,好在他二人因为刚才的劳累睡的沉,并未惊醒。 再看娘时,忽觉不对。娘发出的声音是挨操的声音没错,但气息时断时续,显得疲惫,难受。娘平推的双手似乎一直在用力较着劲,那似乎不像是做梦,更像是此刻正有一个人骑在她身上操着她一样。一想到有人骑在娘身上,目光也自然的往上移,娘身上当然没有人……我腚沟里立刻黏黏的一片,冷汗沿着屁股缝钻下去。 一时间也顾不得害怕,伸手去拉娘的一只胳膊,明显感觉到那胳膊上被压住的力度再也顾不上担心会不会惊醒爹和姐姐,趴在娘耳边叫起来:“娘,你咋啦,娘?”同时伸手去娘的腿上扶住,拼命的摇晃。 “哦……哦……”娘发出长长的几声叹,整个人瞬间鬆弛了下来。原本分开的一双腿慢慢的合起来,胳膊也鬆鬆垮垮的卸了劲儿,放平在炕上。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睁开惺忪的眼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儿说:“刚回来,二舅家太挤。”娘有些埋怨地看着我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呗,大半夜喊啥,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我看着娘脸上潮红,心想:难道是我想多了,娘确实在做梦挨操呢?怪我打扰了她的美梦?嘴上却问:“娘你刚才咋啦?”“没咋的,睡吧,别瞎吵吵了。”娘矢口否认,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我。 既然娘不说我也不好多问,我总不能去问娘是不是做梦,做了什么梦?脱了衣裤,拉过姐身上的毯子的一半搭在身上,知道娘是做梦心里也就没了恐惧,人开始昏昏沉沉。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月光洒进屋子周围一片银白,异常安静,就连一根针掉落下来都听得清,伴随着外屋的“踢踏踢踏”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的一团黑影似乎矗立在我和娘头上的位置。 我瞬间陷入极度恐惧之中,努力睁开眼看时,王大爷家的丑八怪老头赫然出现在头上我努力鼓起勇气稍微细緻的看看他:高颧骨,凹眼睛,嘴向外突出,又窄又瘦的脸上皱纹堆积如山。看得我毛骨悚然,心提到了嗓子眼,堵得自己呼吸都困难。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汗毛也一根接着一根的竖了起来。张嘴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想挣扎起来,浑身软弱无力,就像被打了麻药,感觉整个身体此刻竟似不属于自己。我不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我甚至担心我的呼吸,都会给自己带来威胁。 丑老头盯着我,眼神中却没有我以为的慾望,竟充满敌意和怨恨。由于恐惧我心中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我的跳动得很快的心像是要裂成两半儿。急促的呼吸让我像待宰的羊羔,等待主宰命运的屠刀。 丑老头动作轻盈的爬上炕,躺在我和娘中间。我本来平躺着不能动,但是仍然感觉到来自身边死木鱼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我不免倒吸着凉气,奈何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只能馀光观察他的动作。 丑老头一支手放在娘的腰上,捏着娘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娘就被他捅咕得浑身颤抖着翻过去,直接趴在炕上。 怪老头伸手扯下娘下身的衬裤去,同时脱了他自己肥大的裤衩。那里边一根黝黑黝黑的鸡巴“突”的一下弹出来,我竟被吓傻了。 他的鸡巴也太大了吧!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鬼交 中 我转动着身体唯一能动的眼睛,惊恐地盯着眼前要发生还没发生的画面。 丑老头压到娘的胸前,张嘴把一只奶头含了进去,咬得娘激灵一下的动,迭声地哼哼出来。 闭了眼睛,挺着胸脯享受着丑老头的舔弄,一会丑老头把脑袋插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娘就忍不住“啊” 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喘差了音儿。 娘嘴里喘着,手却更紧地按着丑老头的脑袋,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用力分开地高高地扬着。 娘癫狂的越是厉害丑老头舔吸的越发起劲儿,娘一把拉住老头的手,抓着他的肩膀头子喊着。 此刻娘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竟似完全地旁若无人。 娘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终于忍不住地哀求:“操我……” 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缝颤颤巍巍地噼在老头眼前。 手伸下去捏了老头热乎乎的巨大玩意儿,把那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却对准了她自己蠕湿的两片肉唇。 娘似乎厌烦那老头的磨叽,死命地往下压着他身子。 老头终于屁股一绷,刹那间整个人盖在娘的身上。 “呃……” 丑老头进屋以来第一次发出声音,他开始“噼噼啪啪” 地大动了起来。 而这时的娘,却早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里哼着一串串不成调儿的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他,像是怕了丑老头的勇勐坚硬又好似意犹未尽,双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脸忽晴忽雨,看起来不堪忍受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舒畅。 逢到老头稍稍慢了一下,光熘熘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里小声儿地念着:“快点……” 直到丑老头再不偷姦耍滑一连串地穷追勐打之后,娘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般把头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哆嗦成一团。 看到娘这样的表现,我才真切地理解了娘。 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这样的事儿呢,也不知道爹多久没操过娘了,现在的爹可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我和姐姐身上。 娘没有个男人来弄,又知道我和姐姐被爹操,她自己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那还不要被渴死?我甚至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姐夫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只是眼前操娘的却是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丑老头,我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期待自己可以动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身旁的娘已经变换成了狗爬的姿势,噘着腚。 丑老头则跪在他那里,一根黝黑的巨大鸡巴在娘的雪白屁股中时隐时现,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眼见这近在咫尺的春宫戏,竟似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悠地跌下来,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里都似乎被捏到了,本来不能动的身子也从里往外的一股子酥软,手上居然使出了劲儿。 我翻着身一骨碌爬起来,感觉着近乎喘不过气的压抑和恐惧,死命的扑向娘,同时伸手去推她屁股后边耸动的丑老头。 “娘!” 我尖叫出声,希望可以唤醒熟睡中的爹和大姐。 事与愿违,爹和大姐并没有因为我的惊叫而醒,反而我接触到丑老头腰部的手上竟是冰凉刺骨。 娘对我的叫声则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呻吟叫唤着,丑老头在我的手碰到他时,本来低着的头忽然抬起来,一双死鱼般的眼睛就那样死死盯着我,脸上居然露出了凄惨的笑容。 “啊……” 我凄厉的叫着,人也清醒过来。 “咋啦楠儿?” 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 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人有点发蒙,我不是应该在家么?怎么还睡在表姐的床上?看看身边熟睡的表姐夫,确定了自己刚才确实是在做梦。 只是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哪一段是真真切切发生的,哪一段又是梦境?自己到底有没有在表姐面前被表姐夫操?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没个头绪,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个虚拟现实了。 “嗯” 我简单的应着,却冒出一个想法:我得回家,我得马上回家。 心里虽然是畏惧的,仍旧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 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推开她的手转身往外就走,走到房门口时撞见二舅。 “几点了,还回家?在这住得了呗?”二舅说。 “床上太挤了,” 我说:“我家炕鬆快儿点。” 二舅说:“等会儿,二舅送你回去。” 走至家门口我放缓了脚步,里屋就有“唔唔”声传进我的耳朵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一颗心几乎从嗓子里蹦出来。 窜到头顶的凉气“轰”的一声炸雷般响,震得我头疼欲裂,晃晃悠悠的扶了门框才勉强站住。 这……我挣扎着稳住心思,回想自表姐床上醒来,直至回到家见到姐姐被爹操,这一切的一切俨然和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初时还没觉得,这时回想起来真是肉跳心惊。 我委顿在地,许久里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回过神儿来。 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的位置躺下来,娘果然双腿分开,掌心向上地耸动着,嘴里“啊啊”的叫。 有别于梦里的是我并没有大喊大叫的去推醒娘,可在上炕时脚上还是不小心踢到了娘弯曲的胳膊。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 娘睁开眼看着我。 我说:“刚回来。” 娘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 娘说着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我。 我心里还在默默的比对着现实和梦里的差别,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 是了,我想:真的和梦里一模一样。 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偷偷侧了脸眯着眼去看,然而头上并没有人,但是脚步声还在。 一阵阴森森的寒气随之扑面而来,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对翅膀飞走。 头皮上随之有些发麻,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儘管呼吸凝重,气氛却极其诡谲幽静能听见自己每下心跳。 虽是七月的夏季,竟有些寒意一丝丝一层层的搭上来。 我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蠕动在褥子上,直到拽住姐姐身上毯子的一角。 手上接触了毯子的温度,便一把拉过来一边,整个人迅速钻到姐姐的被窝里,蒙了头,浑身早已颤得停不下来,甚至张嘴呼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头上没有呼吸声,脚步声也没有,因为这分外的寂静墙上的挂钟里秒针的“嗒嗒”声就显得格外响亮。 因为蒙着头,时间一长我的呼吸就有些困难。 想探出头去透透气,又鼓不起那份勇气。 正犹豫间,搭在我身上的一半毯子彷彿受了很大力般,一下子被掀开去,我整个人就完全没了遮盖。 “啊呀!” 我大叫出声,慌乱地四下看,除了炕上熟睡的家人竟没有半个人影,身上的毯子彷彿是被无形的力量给掀开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卷作一团,大气也不敢出,浑身都在颤抖着。 再次颤颤巍巍伸手去抓毯子时,胳膊上忽然被按住,是那只陌生的枯乾的手,随后那张熟悉的丑脸赫然出现在我的头上,是他——那个阴魂不散的丑老头。 丑老头另一只手不知不觉便伸了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一躲。 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丑老头拽了板凳坐在我头上,胳膊却拢上了我,头斜斜地靠上来。 我虽想躲,却被他死死地拽了,不安地盯着他满是沟壑的骷髅般的脸。 再想躲时,却发现浑身竟使不出力气,也就无法挣巴了,只能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丑老头低下头,嘴唇凑到我耳根,一股子凉气喷到我的耳廓,冷得我激灵灵地刺挠。 他那颤巍巍的声音幽幽地鼓荡在我耳边,“操屄……” 简简单单两个字,听在我耳朵里宛如炸雷一般。 让我一阵麻嗖嗖地寒毛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疯狂跳动。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似乎只能任人鱼肉了。 丑老头一只手颤微微顺着我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来,我提着嗓子悠悠荡荡地“啊”了一声儿,因为发不出音儿,更像是无声抗议和心理呐喊身子。 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老头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 丑老头凉飕飕的手罩在我紧緻的奶子上揉搓着,两粒奶头拨愣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老头的手划过,我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 抖着抖着,我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慾火像一群裹挟在罐子里的蜜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我愈发把持不住,抬了眼皮,那丑脸虽在近在眼前却不那么害怕。 这滋味儿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 地跳了起来,而且那不再是害怕的跳,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 要不是手脚不能动我真想狠狠掐自己一把,心里更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是个男的碰你就想,面前这个丑老头都不知是人是鬼,真是要死了!我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想法,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只希望丑八怪能尽快撤了手去。 他还在我身边鼓悠着,颤颤微微地哆嗦着,一会,我被他跌跌撞撞地拉了起来,调转了身子放在炕上。 丑老头站在炕下,看着我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我的衣裳。 我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两条光熘熘的大腿早已被他分开来。 他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我两条腿往下去拽,凑合着伸过来脑袋。 一股股寒气随着丑老头粗重的喘息喷在我大敞四开的下身,让我想起了发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阴户嗅着的样子。 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一个样吧,揣着个“噗噗”乱跳的心,又害怕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我的胸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微胀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两腿之间老头的脸。 那张脸扭曲和狰狞,却让我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劲儿。 那是一种让人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开始让我着了迷。 那股子凶勐无比的碾压和揉搓,一次次把我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回了炕,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里,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欢畅和舒坦。 我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口水,浑浊却又清亮。 丑老头的舌头伸了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来,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里剩下的肉汤儿,有滋有味儿得那么贪婪。 我只能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着老头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 每一次蠕动,都会给我带来一股股抓心挠肝的快活。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鬼交 下 一想起这个,我就从里往外的痒痒,身上用力,竟发现已经能使上劲儿。但是眼前看着丑老头狰狞怪异的脸,逆来顺受的懦弱性格再次占领了我心里防线的主导,反抗的意志薄弱起来,或许打心眼里也不想反抗了,那是无法言语的心思。 于是自己竟然主动得把身子敞得更开,哆嗦着蜷起腿,把紧致鼓胀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湿乎乎紧要的肉缝儿往丑老头的脸上凑去,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舔吧……使劲儿舔啊……”老头似乎被我忘我的情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头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顿一下,扬着丑脸看看我的表情。 丑老头舔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我的大腿分得更开。一手扒着我一片湿淋淋的肉唇,于是我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热烘烘敞开了一个细小的孔洞。 老头的舌头伸出了大半,拧了劲儿便塞了进来,我立时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一样。接踵而来的是我有气无力的呢喃:“操我吧……求求你……”我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去,一把抓住了丑老头稀疏的头发,有些难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老头的脑袋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怕他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一会,我感觉老头的舌尖探上了我的肉丘,刚刚触到,我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边“哎呦”一声儿。丑老头似乎更铁了心戏弄我,于是整个嘴便贴了上来,不管不顾地把我那粒肉丘整个地含在了唇间,舌头压住了像是吮住了奶头,“吸熘吸熘”地再不放口。 我一下子便不行了,那里像是一个开关,按上了便火烧火燎地牵引了浑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腰拱起来老高,“啊啊”叫着哆嗦个不停。过了好半天,我那口气才缓过来。 丑老头却没闲着,那舌头舔得天花儿乱坠,我还没等喘上一口气,接二连三地快感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嘴里嚷嚷着:“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头抬起丑脸看看我,诡异的嘿嘿笑着,仍不说话。我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开,把自个黑煳煳凌乱不堪的下体更大咧咧敞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他。 丑老头终于笑滋滋儿站起来,扒拉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烧火棍一样的鸡巴。 我见他站起身,就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 丑老头的手扶着我仍是不慌不忙,似乎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龟头儿放在我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 “操吧!操我屄……”我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丑老头还是扶着棒槌一样的鸡巴,在我两片阴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凉意涌在屄上,刺激着我浑身的汗毛孔张开。他还不时地在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肉蒂怼上几下。每次触到,我就“啊”地一声叫,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终于,我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性一骨碌翻身起来,噼头盖脸地就把丑老头扯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压上了炕。 我一张口干舌燥的嘴也随之覆了过去,软呼呼地舌头也扒拉着老头的嘴唇挤了进去,支支吾吾地便嘬个尽兴。两个舌头在我俩的唇间你来我往吮吸着,直到这时,我才咂摸出一点滋味儿,干巴巴地口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回过味来,才觉得丑老头的嘴里臭烘烘的难闻,而且嘴里也像他身子一样的冰凉冰凉。 我已被那刺挠的邪火撩的迷了心智,心想:管你是人是鬼是畜生,把我操舒坦了再说。 我俩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闲,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索揉捏。我手伸下去,一把将丑老头棒棒硬别在那里的冰凉物件儿攥住,着急忙慌地撸动,屁股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 这熟络的动作我不知练习了多少遍,也不用再低头去找,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别重逢,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头尽尾。 我终于心满意足,感觉就像黑夜看见了一丝光亮儿,冬天里来了股暖风,浑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爽。忍不住长叹一声,把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地在丑老头身上坐稳,纤细的腰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圆润地屁股,上下地磨了一个花儿,就感觉丑老头那粗大的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凉丝丝地捅进了心窝一般的那么顺畅。 我哽咽着,手撑住丑老头的胸脯,小心却又有些急迫地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努力挺下胸脯,随着身子的摇动,两只小巧精致的奶子在老头冰凉的脸上扫来扫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骚得这般没了边儿,只要有鸡巴实实在在地捅进来,不论那鸡巴长在谁的身上,那股子滋味儿都让我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我骑在丑老头身上,还没等细细品味,就那么简单地动了几下,立马就有些眩晕气短。鸡巴虽是凉的,可我身体那股火却在哗啦啦地乱窜,烧得我晕晕乎乎浑身乱颤,我知道这是要高潮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下来歇上一歇,可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屁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秋着,那冰冰凉橛子一样的家伙,在屄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最紧要的一块屄肉被那破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我便痛快地喊上一声,直到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我浑身湿透哆嗦着磨着身子,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浪地嘶叫,游弋地扭动,把自己那缝儿恰如其分地吸上一下。 吸着吸着,就觉着自己不行了,叫得声音也没了韵律,声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身子随着丑老头的顶动乱颤着,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随后大张了口悠悠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丑老头忙坐起来将我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我在他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过了一会儿,一口气缓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我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啊啊啊……”我快活得呻吟出声,人也清醒过来。 “咋啦?楠儿?”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再次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人已经傻掉了。 恐惧和无助充斥着内心,是遭遇了鬼打墙吗?曾记得娘跟我说过关于鬼打墙的事儿,和我现在的经历如出一辙。或许我原本一直在做梦,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也说不定,我竟然无法分辨。 然而屄里的充实感犹在,高潮的余韵尚存。我伸手在自己下身摸了一把,那里水涝涝的湿着一片。 我努力鼓了鼓劲儿,决定把事情弄清楚,就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也不理,跟着二舅回到家,看到大姐和爹在炕上操着屄。 我心里一惊,所发生的事儿真的又重来了一遍。我这次也不等爹和大姐睡了在进屋,就当着他俩的面,径自走过去,脱了鞋躺在娘身边。 两人见我进来,先是一愣的怔住,随后就自顾自的操着屄去,我在他们眼里竟似透明的一般。其实我也知道,我和大姐还有爹三人之间早没了啥秘密,他俩苟且被我撞上,窘迫自然是窘迫的,然而毕竟我也被爹操了几回了,这事儿心照不宣只是互相没有扯破脸皮而已。原本的一层窗户纸,此时捅漏了,反倒没了顾忌。 我刚躺好,原本操着屄的爹和大姐忽然一齐凑过来。爹伸手一把把我从炕上抄起来,我小巧的身子一震,就被他搂了个满怀。爹坦然的把怀里的俩闺女搂得更紧,努了嘴亲上我,舌头像滑熘的泥鳅钻进我的嘴里,吸熘吸熘地吮。我努力扭躲,想说话,却被爹的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堵得死死的。 先前的感觉再次上来,害怕和惶恐一时间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发觉自己渴的厉害,噙住了便再不松口,胳膊钩住了爹的脖子,把爹的头整个带过来,贴了个紧紧密密。温润的舌尖更是搅了爹的,辗转反侧得透不过气来。 我和爹两个脑袋像长在了一处,翻来覆去地在那块儿碾压,嘴和嘴更是黏在了一堆儿,支支吾吾地发出一阵阵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大姐看得立时便有些难耐,忍不住口微微地张了,喘息得也愈发粗重急促,身子一软,情不自禁地往我和爹的中间挤过来。我感觉到了大姐压过来的身子,眼张开了一条缝儿,见大姐一张潮红的脸靠在身边,纤细的胳膊也插了进来,迭在自己上面绕着爹,那火烧火燎的模样儿竟让人说不出的喜欢,忙努力地把自己从爹嘴里褪出来,给大姐留了空挡儿。 大姐正遍寻不着,突然见爹闲了,忙不迭的把自己送过去,粉嫩的舌头早就吐出了半截,颤微微地迎向爹,爹一低头的功夫,两人立时便凑到了一处,又是一阵子疯了般地吸吮。见爹和大姐亲得尽兴,我却有些意犹未尽,不甘心地又凑过去,也伸了舌头在两人迭在一起的脸上啄弄几下。搔搔大姐的耳根,又舔舔爹的脖颈,弄得欢畅之时竟还强插过去,塞在两人中间尝尝滋味儿。 爹和大姐弄得快活,再不给我半点儿缝隙。我不免有些无趣,却又饥渴难当,手便抽出来,窸窸窣窣地往下面摸去,一把薅住了爹支成了金箍棒的鸡巴。那物件硬得像大腿根儿别了个撬棍,烫得我手心发麻。 我的心立时也跳了个欢实,急惶惶矮下身子,手忙脚乱扒拉着爹的鸡巴,像是寻到了个宝,那东西一露头儿,便像个刚从河里洗了个澡的光腚娃娃般趾高气扬,红彤彤青筋暴跳地卜愣愣直颤,把我稀罕得不得了,张了口便吞了进去,竟一下子抵到了嗓子眼儿,忙又吐出来,伸了舌头舔了一舔,又囫囵着裹进嘴里,像是大热天里舔食着一根儿冰棍儿。 爹身子一紧,快活地几乎叫出了声儿,忍不住把自己从大姐嘴里拔出来,大口大口地喘吸。却见大姐眼神迷离,仍是勾着他的脖子往上凑,赶紧一把抱起大姐,死命地搂在怀里,下身却还是努力地挺着。 “爹……还要……”大姐呢喃着,一股股热气从红润的唇间呼出来,扑在爹的脸上。爹喘着,箍着大姐,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大姐一只手还挂着,把她丰满的奶子敞了个透亮,热乎乎地挤在了爹身上,那两粒粉红的奶头,直鼓鼓地贴了个熨熨实实,仰起头伸了舌头去找爹。爹长吁了口气,低头接住大姐,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爹的手却不闲着,一把盖上了大姐的胸口,把大姐结实滑润的奶子揉成了团。大姐“哦”地一声轻叫,好似被弄疼了,却还是把身子更紧地贴过来。 我利索地把自己的衣裤扯脱,嘴里还含着爹的鸡巴舍不得鬆口。爹抽了空儿来看我,见自己的鸡巴在我红润的唇间进进出出的穿梭,用手来拽我。我眼睛撩上去“嗯”了一下,见爹是让我上来,就不情不愿地吐鸡巴,立起身子靠住了爹,把自己的奶子也一堆一块地挤着,忍不住又在爹身上蹭了蹭,蹭得我一阵子哆嗦。 爹却又把大姐按了下去,立着鸡巴凑到了大姐嘴边。大姐扶住了,张了嘴却只含进了半截,爹下意识地一挺,一下子便杵了个满嘴,倒把大姐弄了个措不及防,一口气闭住,“咳咳”地咳个不停。 大姐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了爹,爹嘿嘿一笑,又挺过去,被大姐接住慢慢地往口里吞。 我摇了摇头,迫不及待地努嘴贴上去,舌头湿漉漉便塞进爹的嘴里,唔唔着吸了个尽兴。好半天这才缓过来,拔出嘴大口地喘气。 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在自己下身掏了一把,自己那毛咂咂热乎乎的肉缝儿粘得邪乎。爹见我这模样嘿嘿地坏笑:“来,我先操我老闺女!”我迭迭地点头,麻利地躺下身子,大腿一噼便把黑乎乎一条肉敞了个透亮。 大姐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好不舍地松开爹。爹却也有些不忍,拖了大姐一起过来,把大姐安抚在我身边。爹却再顾不得大姐了,见我早就叉着大腿候在了那里,忙拧身向前,提着鸡巴就往我屄里捅。这一下有些不管不顾,直接进根而入,怼的我吸了口凉气,虽说有些孟浪回味起来却透着那么痛快。 等爹整个着杵到了底,我“哦”地一声轻唤,忍不住把身边的大姐抱了个满怀。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永恒的夜 我看大姐笑得脸上一抹的绯红,忍不住更紧地抱了大姐,一手却托了自己的小奶子,正对上大姐碾压在那里的一对浑圆的乳,一小一大两个奶头立马像是连秧的一对樱桃,头对头顶在了一块儿。 大姐便揉搓着,那奶头颤微微地抖动,把我弄得立时一阵一阵地越发的热乎。 爹也看得兴起,鼓动着我:“老闺女,去……去亲你大姐……”我竟有些羞涩,缩着头往回褪,又被大姐死死地锁住,大姐更是把丰腴的奶子贴了我,枣一样的奶头哆嗦着放置在我的嘴边。 我被鼓动的有些忘形,好在也不是第一次,索性一闭眼伸了舌尖便舔了上去。 刚一挨着,大姐浑身便一紧,“哦”了一声儿,身子立马拱出了一道湾。 我见大姐的反应如此敏感,更是上火,另一只手也摩挲了上去,一把抓住大姐的另一个奶子,轻轻柔柔地搓了起来,嘴张得更大,舌尖卷着便把个硬实实的奶头含进嘴里,像是舔了颗糖果,在里面整个地扫弄舔吸。 大姐也伸手来抓我的奶子,和爹开始分工合作,一个来弄我的上面,另一个撞钟似的不停地抱了我的大腿没了命地插着,我活脱脱地变成了个玩具,身子立马软成了一滩泥,扭曲颤抖着“啊啊”地叫了开来。 我荡气回肠的哼叫已有些声嘶力竭,“玩死我了,我要被你两霍霍死了……”过一会我叫得累了,粗喘着长长缓了口气,睁开眼睛,迷迷煳煳地瞄向爹和大姐。 大姐已经来在我的胸前鼓秋着,把我两个小奶子捏在手里挤压揉搓,粉红的舌头不时地吐出吐进,吸吸这个又舔舔那个。 立在下边的爹,却还扛着我纤细纸白的两条大腿,耸着个身子不停地把鸡巴送进来又褪出去,每一次都用了最后的力气,顶得我像是个被浪花推送的一条小船,荡荡泱泱地上下悠动。 “用力,用力。”我还嫌不够,涨红着脸吼着,大姐早被下面迭迭的“啪啪”声弄得难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早就绞成了麻花,大腿根紧紧地夹着,兀自微微地颤抖个不停。手底下也越发的疯狂,把我的两个小奶子揉搓地几乎变了形状,一张热乎乎的嘴更是凑在我的嘴边,伸了舌头没命地来舔。“姐,上来。”我招呼着大姐,抓了她往自己身上拉。大姐忙不迭地起来,蹁了腿便跨了上来,像骑了一头驴子,那胯部却正好在我的脸上。 我一把捧住,手指捻动大姐浓密地毛往两边一分,大姐粉红湿润地肉缝便刷地敞开,那里面折折皱皱却晶莹潮热。 我心里忍不住地一阵子荡漾,也不知道自己个这是咋了,咋就骚得这么样没了边儿,看见女人的屄都能增加自己的欲火,这一处清新鲜活得粉嫩诱人,让我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吸了起来。 大姐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啊”地叫了一声儿,整个身子直挺挺地绷紧,把头高高地扬起,一边哼哼地叫着一边却忍不住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我见大姐僵在那里,更是鼓舞,舌头吐得长些,舔了外面却还要探进去弄。 大姐越发地不行,僵持地身子陡然萎靡下来,微微地哆嗦着,用纤细的胳膊努力地支撑住。 眼见爹抻头来看,我怕他分心,鼓悠着自己抽空儿地催:“爹,别停啊……快点操……”爹忙又开始往上耸,同时去拨弄大姐,大姐回头眯着眼看了他,爹招呼着:“躺下,快躺下。”我还没尽兴,见爹让大姐躺下,以为这就要换人了,忙哀求地瞅了爹,两条高高扬在那里的大腿紧忙弯下来,勾着爹锁了个严严实实。 爹见我这幅样子,就扶着大姐下来,一只手来拽我。我却像是个耍赖的黄狗,扭捏在下面就是不挪,嘴里嗫嚅着央告:“爹……我还要……”爹嘿嘿地咧嘴:“老闺女,爹想操你屁眼。”我一听,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就畅快地应了一声,一骨碌爬了起来,把屁股翘在了爹跟前儿,扭头瞅着爹:“爹,轻点啊,我怕疼……”爹点头,捏了自己的鸡巴,龟头在我溢满了白沫的肉缝儿蹭了几下,又扶着抹在了我褶皱的腚眼儿。来来回回几下,我腚眼已然湿乎乎滑腻腻。 我知道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忙弓着背把个屁股噘得高高的,两只手背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蛋,扭脸眼巴巴地望着爹:“来吧……操老姑娘的屁眼吧……”爹答应一声,捏了硬邦邦的家伙,就像是攥了红缨枪,对准了我腚眼那一蓬菊花,扭捏着便挤了进来。 我“噢”地一嗓子,被爹拱着便瘫在了那里,两条腿瑟瑟发抖,要不是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大姐的腿,脑袋已然撞上了硬邦邦地炕。 爹稳住身子,问:“咋样,老闺女?疼不?”因为确实有撕裂的感觉传来,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扭头:“疼咋啦?你到底操不操了?”说完,塌下软软的腰把屁股翘的更高。爹再也没有顾忌,双手扶着我精巧的屁股,啪啪地大开大合。没几下,我便悠悠荡荡地哼得欢畅,脑袋低垂,披散的乱发随着身子的耸动左摇右荡。 大姐看得更是心焦,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张开,自己的手便探了下去,按住自己的下身,似乎是想把下面那好似决堤的水库般的地界儿堵上。 大姐似乎有些眼热,又不好硬上来扯了我和爹,见我低垂的头在自己的股间游弋,忙叉开腿把下身踮起,手却来找我的头,两下里往一起凑着,嘴里含含煳煳地哼起来:“妹儿……给姐舔舔……”我迷乱之中被大姐抓住了头发,身不由己的便俯下了身子,吐出舌头像个饿极了的母狗,吧嗒吧嗒地舔了个尽兴。大姐便再也忍不住,“啊啊”地叫得越发疯狂。大姐的呻吟悠扬高亢,我的叫声痴狂婉转,整个屋里都洋溢着一股子淫靡。 爹也被这种气氛感染的也更加沸腾,没了命的耸着推着,一连串的抽送把我的腚眼弄得恨不得翻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涨红着脸几乎再也喊不出来,脖子上满是青筋,一口气就憋在了那里,大张着嘴就那么僵着杵着,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气来,随后,身子便轰然倒下,软软地趴在了大姐的胯间,急促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居然被爹在腚眼里操得高潮了。 爹看着我,啪地一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蛋儿上:“咋了?老闺女?这就不行啦?”我犹自气喘着,闭着个眼睛努力地调息,过了一会儿,这才长长地哼了一声儿,似乎那刚才飘走了的魂儿终于又附了体:“死了,死了,我被亲爹给操死了……”爹嘿嘿地笑,挺着鸡巴意犹未尽地又来回地抽动了几下,弄得我“哎呦哎呦”地直哼哼,回着手往身后推着爹:“不行了,爹,让闺女歇会儿……过一会儿再好好孝敬你老人家……”一抬眼皮,见大姐仍辗转地在那里煎熬,忙抽身,小心奕奕地把自己的腚眼儿从爹身上松下来,像个撒了气的皮球,“噗通”一下,跪在了一旁,有气无力地指着大姐。 大姐这时候也微睁着毛眼,迷离地瞅着爹,一脸的饥渴焦躁。爹捏着湿淋淋地鸡巴,夹在指间依旧是一副张牙舞爪狰狞的模样儿。 大姐一眼看见却是无比的悸动,不由得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大大叉开了,痴痴地迎着,上身也下意识地探了起来,晕晕乎乎地候着,嘴里喃喃地自语:“快,快点儿……”爹手里扶着鸡巴蹒跚地挪到了大姐身边。大姐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便把爹紧紧地攥到了手里,抓着胳膊再不放手。 爹坏笑着,却把自己的东西在大姐滑腻的私处蹭了几下,弄得大姐又是一阵哆哆嗦嗦。 爹瞟了一眼趴在一边惊魂未定的我,我仍自气喘吁吁的,见爹看着自己,心里却也为大姐着了急,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爹却不急插进去,咧着嘴冲大姐说:“求我!”说完,又把那东西在大巧下身蹭。大姐嗫嚅着,手却把爹的胳膊攥得更紧:“求……求你了……爹啊……”“求我干啥?”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小人嘴脸。 虽然大姐和爹早就是惯犯了,只是让大姐当着我的面求爹操她,大姐一时竟涨红了脸说不出口。“快点啊,求我干啥啊?”爹见大姐迟迟疑疑,也有些难耐,忍不住去催。 “啪”地一下,爹憨粗的家伙在大姐嫩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记,把大姐弄得又是一颤,浑身哆哆嗦嗦,终于咬了牙,紧紧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求爹……操我!”爹竟还是不依不饶,甩着个鸡巴,“啪啪”地抽打着:“操啥,说!操啥!”“操屄!操我的屄!操你亲姑娘的屄!”大姐索性豁了出去。把爹听得“嗷嗷”叫着便一股脑灌了进去,捅得大姐身子一紧,叫得更加欢畅淋漓。 我伏在那里听着,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喘,听着“啪啪”声响,疲惫就泉涌上来,顾不上身旁交合的大姐和爹,也没心思理会炕梢里熟睡的娘,竟这样光腚啦差,迷迷煳煳的睡了。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又传到我的耳朵里,如炸雷般轰响,把个原本睡着的我瞬间从天上拉回人间。 我挣扎着稳住心神,左右四顾,爹和大姐早已熟睡。“呃……”我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该怎样回娘的话。 娘也不等我回答接着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说完着身体就转过去另一边。 这……我蒙了,心里叫着:鬼打墙,一定是鬼打墙。 听娘说过,遇上鬼打墙只要划根儿火柴就能破,紧着欲坐起来,竟又听见了外屋的脚步声。我的呼吸再次停滞,只好眯着眼装睡,听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地来到头上,我忽然使上全部力气坐起来,睁眼看时,面前居然空无一人,或者也可说是空无一鬼。 本来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决定和丑老头直接正面冲突。可是面前的空空如也竟让我不知所措,原本堆砌的心里防线瞬间土崩瓦解,恐怖感刺激着浑身的汗毛起了静电般根根挺立。咬了咬牙,决定下地去找火柴,点了或许就能摆脱也说不定。 手支在炕上刚要起身,就感觉胳膊上给一只冰凉的手死死的按住。我惊恐的看过去,却不见任何东西,但是胳膊上的触感却是实实在在地冰冷。我紧着伸另一只手去那处胡路,却发觉两只胳膊已然同时被那无形的冰冷的手紧紧的攥住,使不上一丝力气。 我拼了命挺起胸脯,撕心裂肺的喊叫:“爹!娘!有鬼啊!大姐……”毫无意外的,我并没得到家人的任何反馈。一双胳膊反而被那无形的力量拉开支在炕上把自己的上半身垫起来,大腿也被扯得噼成了接近一字。我水润的屄就那样敞亮地摆了开来,对着空气竟不知将要面对的是个啥。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是人是鬼 是梦总会有醒来的时候,为什么我的梦却是个无尽无休的噩梦,而且根本醒不过来?“操你妈屄的,滚犊子……” 一时间能想到的国骂我基本都用上了,有人说,恐惧的极致是愤怒,我这会儿深深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可是尽管我拼劲浑身力气,却咋也摆脱不了那双抓在胳膊上无形的手。 勉强挣吧了几下,最后实在没劲儿了,索性被他那样按着不动。 屋子里异常的寂静,静得听到自己心跳和自己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爹娘和大姐近在咫尺,却无动于衷,我的呼喊叫骂没能唤醒他们。 我伸着脖子看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是感觉中有什么掰开了我的腿,有铁一样硬的东西凉凉的插进来。 我不管了,我大声喊着熟睡的爹娘和姐姐,我很害怕,我怕自己会死。 下身撕裂般疼痛,我肚子很痛,肠子像绞在一起。 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就算第一次被姐夫操破了处女膜,也是疼,可也没疼得这么厉害。 这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短短十几天我就从懵懂到被男人轮番插入。 可是无论那个男人是谁,姐夫、爹、爷爷、都一样,鸡巴插进来时火热烫人。 可是现在插进来的,明明是插进来了,我又看不到啥样的。 只能用自己的阴道来感觉,触感和男人们的鸡巴是一样的,只是更大,更粗一些,却拔凉拔凉地刺得我屄里阵阵肉紧。 性格里天生就逆来顺受的我,终于还是选择了忍受。 也挣扎了,也反抗了,只是我无法反抗。 反正现在操自己的“东西”也看不到,就算能看到也反抗不了,如果它仅仅是为了操我,那就索性让它操呗。 心里暗暗想:只要它的目的就是操屄才好,操完了不害我就成。 满足了它或许就离开了,也许以后不再骚扰我。 牙是紧咬了的,心里一横,想:左右是个挨操,给人操给鬼操又有多大区别?我再没反抗,感觉有点变态,因为我可能正在跟鬼操屄。 我稍微抬起点头看自己下体处,空无一物,只是屄里满腾腾的感觉仍在。 虽然看不见插在自己屄里的东西,可是自己阴道口被撑开成一个的圆圆的空洞,看上去特别诡异。 看到自己这么怪异的下体,我的脸发烫,觉得血瞬间涌上了头,身子就软了。 感觉有一只手抓上来,在我奶子上揉搓,捏弄,触感和下边的东西一样,也是凉到刺骨,如果不是在这炎热的夏晚,我怕要被这只看不见的手冰透了心儿! 我身子直抖,心里要挣扎,却使不上劲儿,抬起的头向后重新躺到被汗水浸得湿漉漉地枕头上。 我被无形的它像和面一样摆弄着,我叫出来:“你能轻点地不?” 其实我知道自己是对着空气说,甚至不知道身上这个看不见的人或者是鬼到底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只是本能的发出自己最后的抗议一般。 没有回答,空气中死一样的安静,我本能的抵抗,泪在眼眶里转,屁股被拉离了褥子,咯在炕上有点疼。 屄里的鸡巴拔了出去,龟头又在我下边研磨,我感到阴唇再次被挤得分向两边,硕大冰凉的龟头一点一点深入进来。 泪就流出来,淌在脸上。 面上臭哄哄的凉气也扑了过来,刺鼻的难闻。 似乎有一张嘴在舔我的脸,舔我脸上的泪水。 我心里忽然悸动,生出几丝柔情,拼死保卫的信念刹那间崩溃。 下面的鸡巴终于再次硬生生地插进来,这次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涨得厉害,像憋了泡尿撒不出去。 身上无形的人贴了上来,似乎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 尽管看不见,可是身上的分量还在,我被压得难受,想张开腿,发现使不上劲儿。 身上的它可能知道了我的想法,用力向前顶了一下,我头下的枕头便被顶掉了下上,鸡巴却也又进来一些。 我没再动,身上的它也没动。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攥了拳头想去打,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想:这一打下去,虽然明明知道身上的鬼就骑在那里操自己,可是却看不见,打哪里都不知道,万一把它惹毛了,自己的屄可能遭受更大的委屈。 我这样伸着手攥着拳,却有了些小女生跟心爱的男人操屄时的撒娇,不免害得自己两是不是这样我就能挨过了今晚,来到明天呢?睡醒时天真的大亮了,我忍不住暗暗窃喜。 熬过了昨夜,我简直像获得了重生般感受阵阵夏日的清风吹过来,夹杂着好闻的草香,院子里透爽得很。 爹和大姐不知去向,只有娘坐在院子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苞米叶子。 苞米叶子又薄又宽,在她怀里跳跃着。 要问我们村有多少苞米地,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沿着大道边铺天盖地浩浩荡荡的苞米片儿,密得透不了个风丝儿。 每年苞米叶黄的时候,我们村所有的劳力便都动员起来,挨家挨户的收割苞米,垛起垛来,在村前的打谷场上,就成了一条苞米的长城。 剩下的日子,是村里女人们最忙的时节,家家户户便开始打席,直到小满芒种时分,就会有无数的大车过来,把垛成山样的苞米运出去。 娘手指飞快灵巧地搓着苞米棒,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今年的苞米还未成熟,这些都是去年家里剩下的。 娘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 娘是个典型的农家女人,所以爹这个一家之主在这个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甚至伸手就打,张嘴就骂。 家里的活爹是一手不伸的,偶尔去外地打工赚点贴补家用的,也多半都喝大酒喝掉了。 看到娘在院子里干活,我眼睛有点湿润,想:我这样逆来顺受的性格多半也是随了娘的,以至于发展到现在爹把我和姐姐都操了,她明明知道,却只是敢怒不敢言。 我猜想,她和姐夫搞破鞋也多半是出于对爹的报复。 “楠儿,饭在锅里,你自己整去吧!”娘看了我一眼,继续干手里的活。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来到后屋吃饭。 我并不想知道大姐和爹去了哪,我甚至开始讨厌他们。 心里莫名的觉得,如果他们都不在,或者大姐和爹都没回来过,家里就像以前一样,只有我和娘两个人的生活该多好!“你家苞米还有那?” 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我在后屋听声音也知道是前院的三娘。 “可不是,去年的。” 我从后屋转出来洋溢着笑意,看着三娘。 娘又开始利落地搓着苞米。 三娘看了我一眼,也没和我说话就凑到娘身边,一屁股坐在了苞米叶子上,说笑着:“夜儿个楠儿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屄样儿” 三娘和娘是老相识,所以说话也不避讳。 我偷偷退进屋里站在门口处,她俩虽然小声,也能听得很清楚。 娘不屑的撇撇嘴,没有说话。 三娘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 娘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三娘一眼。 三娘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又死不了你。你家老爷们在外地打工回来,还能不好好侍候侍候你?” 娘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一会儿,叹了口气,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娘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草,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三娘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看这日子过得,让人凄惶,还不如我呢。” 我听的觉得话里有话,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继续回后屋吃饭。 吃过饭忽然肚子拧劲儿地疼,下面似乎热乎乎地有东西流出来。 我心里暗叫:糟了,不会是来事了吧?赶紧拿了纸忙三火四地跑到后园子边上的厕所蹲下。 刚脱了短裤蹲下,下边就有深红的血淌出来,暗自庆幸还好没弄到内裤上。 静下心时,听见厕所后边有一阵一阵响动,像脚步声,只是那声音似怕被人听见,又每一步都缓慢而轻柔。 我心下纳闷,只是自然地扭头一看,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我家厕所后边的油毡纸竟然有一个大洞,而那洞的另一边正有一只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的屁股。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厕所后的眼睛 “后边是谁啊?操你妈屄的!不要脸趴人家厕所,不怕长针眼啊?”我又惊又怒地大骂。 那人似乎被我的喝骂吓着了,好半天没了动静,油毡纸窟窿处的那只眼睛也不见了。 我喘了口气,屏住呼吸仔细听厕所后边的动静,脑袋一直扭在那里死死盯住那个窟窿眼儿,还好那只眼睛没再出现。 这样子盯了一会脖子又酸又累,转回来时又吓了一跳。 因为不知道啥时候,我面前悄无声息地有一个男人蹲在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一双死鱼眼正直勾勾盯着我的下边。 “你……”我刚要张嘴骂人,却发现蹲在我面前偷看我上厕所的人居然是——二舅。 “二舅,你干啥?”我心里又惊又怒,被自己亲二舅这样盯着实在是太磕碜了,心里想着手上也没闲着,慌乱地拿纸擦了擦屁股和屄里流出的血,就要把短裤提上。 二舅先是一愣,见我要提裤子他也慌了,我只觉得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过来,一步就蹿到我跟前。 我俩之间的距离本来不远,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攥着两只手腕。 “二舅……唔……”我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大喊大叫的时候,已经被二舅抱了个满怀,嘴上也被二舅一张满嘴酒气的臭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扭捏着挣吧了几下,二舅就把我箍得更紧,挺着舌头往我嘴里伸。 我咬紧了牙,并不想让他得逞。 他那臭烘烘的嘴里喷出的热气,让我十分恶心,尤其是他嘴里那没剩下几颗的黄牙,想想就反胃,几次都干呕到了嗓葫芦。 我嘴上闭得严实,二舅一时也没了主意,就用一只胳膊箍住我的上身,另一只胳膊伸进我两腿之间,粗糙的满是茧子的手用力在我下边一个劲儿地磨蹭。 二舅的粗糙手掌开始只是不停的刮蹭着我的屄,后来终于把一根指头竖起来,摸索着一下子怼进了我阴道里。 “呀……”我轻声地叫了出来,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来,扭脸躲避着二舅的臭嘴想喘口气。 屄里插进来手指的感觉,对于现在的我来讲当然不陌生。 别说是手指,就是鸡巴也有很多根插进来,甚至自从被姐夫操了之后,几乎每天晚上被不同的鸡巴操。 可是此刻让我最难堪甚至难受的是我正在来事儿,我可没在来事儿的时候被操过,听人家讲过来事儿的时候不能挨操,说是对女人身子特别不好。 心里就合计:看眼下的情形,多半是要被二舅操了屄的,这该怎么办才好? 我还来不及琢磨出个对策,二舅就趁机在我张开嘴的时候把舌头伸进我口腔里,胡乱搅动一气。 我恶心的快要吐了,努力甩开头趴在他膀子上有气无力地说:“二舅,别整了行吗?我来事了……” 二舅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怔,也不说话,默默地抽出了在我下身的手,举起来看已经被我阴道里的血染成了暗红色的手指,略微沉吟了一下,瞳孔里竟似冒出夏黑狼眼睛里一样的绿光。 我心里一凉,想:不会是二舅看见了我屄里的血,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吧?我就又说娘叫我有事,我得马上回去帮娘干活。 二舅哪能就这样让我走,连拉硬拽的把我推到厕所外边。 我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黏黏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我能感觉到这不是月事儿的潮湿,我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既然这样,索性由了他去。 我弯着腰刚站定在后园子板杖子前,便被二舅从后面一把抱住,腰上伸过来一只手,伸上来胡乱地撕扯我的上衣。 我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二舅,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腰带,却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 二舅的一只手便顺着我腰上伸进来,把我尚未提上的裤衩褪得更下去,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附上了我下身稀疏的毛丛。 我不由得一颤,噘起屁股在板杖子前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 二舅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我的胳膊下,张着五指把我紧致小巧的奶子揉在手心里使劲地揉搓。 霎那间我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二舅的肩上。 两只手向前,扶住面前的板杖子,以免腿上吃不上劲儿瘫软在地上一条粗棍子,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我恍惚中望见那根肉棍儿,更是难耐,噘着屁股向后退,寻思着要离那鸡巴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二舅迭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可是两手支在杖子上,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来啊……操我啊……二舅啊……操我屄,操你亲外甥女的屄……” 二舅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 地一下给了我紧致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 我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你的臭鸡巴插进来……操我。” 二舅可能见我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的鸡巴,在我屁股缝中摩擦了两下,沾着血水一用劲插了进来,“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水花。 我“啊”的一声,差点瘫软在地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我到底是身材矮小,稚嫩的身子还是照农家妇人差了那么一点儿,又因为这个站着挨操的姿势,二舅这一下来的太勐烈也太充实,让我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 直到二舅送着身子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 二舅“啪”地一下又打上来,我低头从腿间伸下去看自己的屄被二舅的鸡巴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血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肉棍儿上重迭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红纸包裹住的树干。 二舅看了我的模样,脸上一阵抽搐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大外甥你个骚屄,干起来真得劲呢。” 我噘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勐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不骚能让你干?操也让你操骚了。” “对啊,我大外甥的屄就是操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 “去你妈屄的!” 我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哼起来:“操啊……操出水儿来淹死你这个操自己亲外甥女的老狗!”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噘着屁股让二舅操呢。” “我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屄养的!” 见我这么说,二舅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勐地用力一顶:“操死你!” 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 舒服地我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此时我和二舅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 二舅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我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底儿,我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我双手扶住的板杖子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盛夏的阳光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映在快要瘫软的我和二舅半裸的身上。 微微的风扫过来,我挂在脚踝的裤衩和短裤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我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衬衫也撩了起来。 差点瘫软的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二舅咆哮着把精液射进我屄里后,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要不是手扶着杖子,肯定软软的瘫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红白液体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二舅,今天你舒坦了呗?” 过了好一会,我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湿漉漉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 二舅把本来眯起的眼睁开,侧头瞟了一眼我,手便放到巧姨小巧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我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左右望了望,想起来手纸刚才扔在了一边,忙扯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 擦完了忙厌恶的顺手甩了出去。 然后又拿了些纸垫在裤衩上,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 二舅见我提裤子,再不说话,忙乱地提上裤子呼哧呼哧地向厕所后边的小道跑去。 第三十章开学前夕 好雨知时节。 开学前夕,一场又一场的雨悄然而至,笼罩着大地,像芭蕾舞女的裙一样,就在你不经意间便肆无忌惮地张开,却又不带任何声息;又像飞天女的彩绸漫天飞舞,满目轻盈,你伸手却触摸不到她;更像写意的画师,把七彩的笔涂抹得满世界都是。 太阳呢,更多的时候总是笑眯眯地高挂在天上,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呵护着自己孩子般温暖着大地。于是,天更蓝了,水更清了,树更绿了,花也更艳了。 大豆们争先恐后地“咔咔”拔节,舒展着憋屈了一冬的身躯,不时迎着风跳起欢快的舞蹈;田埂上,是一棵棵肥硕的大豆苗,通身碧绿碧绿的,方型的嫩嫩竿茎,椭圆型的厚厚叶片,也在迎风起舞。 叶柄根部,对称地开满了花,澹白或澹绿色的花朵,紫黑色的斑纹,极像一只只飞舞的花蝴蝶。她们开得是那样的淋漓尽致,那样的骄横跋扈。蛰伏已久的巨大生命活力,一但得到雨的滋润,阳光的明媚,怎么能不肆意张扬呢? 小鸟们呢,大多是你追我赶地嬉闹个不停,也有一两对情侣们躲在一边窃窃私语,间或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牲口悠闲地啃着路边的青草,遐意的甩动着长长的尾巴,全身充满了耕种的激情。人们也是如此,男女老少的身体里都充盈着勃勃的春情。 我呢,每天在惶惶中过的昏昏沉沉,白天下地跟着爹娘和姐一起干活,晚上还要被爹爬到身上来折腾,娘和大姐在这件事儿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鬼再也没来过。或许那是我在做梦?我自己都说不清了。 “嘟——”哨声一响,打头的一个婶子大嗓门便亮了起来:“哎,大家收工了!”顿时,正在田里薅草的大嫂小媳妇和姑娘们像得到特赦一样,纷纷艰难地直起身来,先伸展伸展因蹲得太久而压得有些麻木的腿,再用拳头伸到背后捶捶酸痛的腰,然后解下头上的方巾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这才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家里走去。 “小妹儿,快点走啊,天都快黑啦!”“哎!来啦,你们先走,我要解个手。”我不紧不慢地拍打着方格春秋衫上的尘土,没舍得用头上的那娘给买的新红方巾,而是直接用手啪啪地拍。 方巾是一种用棉纱纺织而成的头巾,六十公分见方的样子,质地分棉、晴纶等多种,颜色有大红、大绿、天兰、鹅黄等极其鲜艳的色彩,也有四周带方格、暗条或带流苏的,种类繁多,花色各异,是我们村儿女人们的装饰品和重要的劳动保护设施。夏天,用它来遮挡似火的骄阳,倒不是怕脸晒黑,而是头晒昏了容易中暑休克。 我故意落在众人的后面收工,并不是真的要解手,是看中了田边上那块绿油油的黄花草地,寻思着没人儿的时候自己可以静静的躺一会儿,反正心里一百个不愿回家。我看着爹娘还有大姐和大家一个个离去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慢腾腾地脱下裤子解手。本来是装装样子的,没想到还真的来了尿意,便畅快淋漓地撒了一泡尿。 我刚站起来准备提上裤子,“小楠儿,干哈呢?”身后突然冒出了声。 我正有心事儿,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我全身激灵灵打个冷颤,提住裤腰的左手一鬆,裤子哗地坠到了脚跟,整个紧致的屁股连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齐暴露在来人的眼前。虽说天都擦黑了,这么近的距离看什么东西还是一清二楚的。眼下,我那紧绷着红底碎花内裤的紧致屁股和泛着清光的白嫩嫩的大腿,让男人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看。 “哎呀,妈吆,王大爷,你可吓死我了!”我抬头看清是邻居王大爷后,如释重负地鬆了一口气,弯下腰准备提上裤子。 “让我摸摸!”王大爷边说边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王大爷,你干啥呢?要死啊你?”我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赶紧把裤子朝上提,因为心慌一下子却很难提到腰上,把我急得手忙脚乱。 王大爷却不说话又伸手在我的胸前揉了一把。我的心里着实窝火,好不容易想自己在外边呆会儿吧,偏偏遇上这么个活鬼。可是,不答应他,一时还走不了呢,别等会把他整急了在强来?算了,就让他过过瘾,这个破身子都给村儿里男人们弄遍了,也不差王大爷一个了,给他弄一回也说不上啥吃亏不吃亏。 想到这里,我鬆开了手,裤子哗地又滑到了脚面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晃王大爷的眼睛。 “王大爷,我可跟你说好了,就这一回。还有,甭跟任何人说啊,要不,要不……”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如果王大爷和别人说了我能怎么样,就弯腰麻利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脚,把右腿从裤筒里抽了出来。又顺手扒下自己的裤衩,抹到小腿上,褪下一只右脚,任凭裤衩和裤子的另一边胡乱堆在左腿上。我心想:一个老头子,玩不了多大功夫,几分钟还不就交货了,穿穿脱脱的还不够费事哩。 安排妥当后,我选中了身边一块既平坦又长满茂密黄花草的地方,把身上的方格春秋衫脱下来铺在草地上,朝上面一躺,慢慢打开了大腿,显露出自己隐秘的地方,尔后轻轻眯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是,紧致的胸脯仍在起伏个不停。 王大爷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胸前那两只小白兔般的奶子,又把眼光从我紧致的胸脯越过平坦的腹部,死死盯着我那长满茂密草丛的大腿根儿和忽闪着两片肉唇的下阴,嘴角忍不住地流下了一丝口水。 我躺在那里等了半天,还不见动静,见王大爷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丧咧着地骂了一句道:“傻屄,快点上来啊!”听到我的一声骂,王大爷这才如梦初醒,一把褪下了身上的外裤连同裤头,裸着精瘦的下半身和早已像小钢炮般竖着的家伙,像饿急了的猫扑老鼠似地朝我柔软的身上扑来,像个吃奶的孩子,在我小巧的奶子上乱拱乱舔,吧嗒着嘴把我的奶头含进嘴里,丝熘丝熘的吮。 我没想到他这么大劲儿,一下子就不行了,身子软成了稀泥,自己的下面火烧火燎的阵阵的往上拱。实打实地说,王大爷是被我引着插进我身子的。 可能王大爷年龄大了,只是盲目地乱顶乱撞,没头没脑的肉棍子在我大腿中间戳来戳去,还累得他自己大口大口地喘个不停。我看王大爷着急麻慌而不得要领的瞎忙活,不禁发笑,难不成这老头儿不行了?那也不至于吧,爷爷比他应该还大不少呢,还不是把我按在柴火垛上给操了,难道他比爷爷还不如呢? 想再逗逗他,可自己的身子被他压在底下,下体又被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地一阵乱捅,越发的难耐,心里头乱糟糟的,一股股的火从下到上的弥漫了全身。 我悄悄地伸手下去摸了自己一把,手指上一片黏煳,湿的可以养鱼。于是不再犹豫,哆哆嗦嗦地一把拽住王大爷的家伙儿,对准自己放好,两手抱住他的屁股用力朝下一按,身子往上一挺,便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我随后又一双柔嫩的手却用力把他的身体向外推,这似乎令他很不满意。 但是这次我用了所有的力气,王大爷只得恋恋不捨地离开我的身子。 就在他和我的身体即将分开的一刹那,我再次用力双手按住他的屁股,他便顺势又重新把鸡巴插了进来,仅这么一出一进,我就已经舒服得全身哆嗦了。 如此五次三番,王大爷好像豁然开朗,便抱紧我小巧的身子死命地动作起来,把我整得忽忽悠悠,在他身下就像条刚出水的鲤鱼张大嘴巴喘个不停,又像被甩上岸的泥鳅全身扭动不已,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 “大爷,使劲啊!”我忍不住的发出了声音,紧紧地搂抱着王大爷的膀子。 王大爷砸夯似的一下一下捣着:“小楠儿,大爷使劲了!”“不行……再使劲。”“诶!”王大爷闷头答应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戳着我的身子。 我两手放下来,用力的撑着身下的地,身子迎合的往上挺着,还在迭声的让王大爷使劲,王大爷便听话的更用力压着我的身子,于是一黑一白我们俩光腚身子黏在一起,像庄里发情交配的狗一样,扯都扯不开。 到底是老头儿了,闷头使劲却不得章法,我还没来得及再舒坦王大爷便嗷嗷地叫着冲到了底,几下就一泻如注,连发子弹般的射进了我屄的深处,鬆了劲儿的身子死狗般的瘫软在我身上,呼呼的喘气。 我刚刚来劲,嘴里正催着却觉得下身一热,感觉一股火辣辣直冲深处,知道这个老头子完了事,懊恼中又有些庆幸,一使劲把王大爷搡下去,烦得要命。 这不上不下的,更他妈难受。穿上裤子头也不回的往家走,路过邻居王大爷家大门口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事,心里立马惊出了冷汗来,王大爷不是死了好几天了吗?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26-30) 作者:l254122223
第二十四章鬼交 上 里屋的春宫戏实在是香艳诡异,我七上八下的踌躇不前,纵然撞破了爹和姐的姦情又能咋样呢?顶多是大家撕破脸,或者说我根本没勇气把这对儿姦夫淫妇绳之于法,我自己不也是被爹的鸡巴一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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