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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 (27-28) 作者:古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9-11 00:0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的江湖】 作者:古鱼2020/9/10首发:SIS -     第27章:山贼俯首   等张进财垂头丧气地回到府门,望着空旷的大院,心中说不来的伤感,眼眶竟微微湿润起来。   张昭远撇了一眼,不肖地说道:「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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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

作者:古鱼
2020/9/10首发: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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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山贼俯首

  等张进财垂头丧气地回到府门,望着空旷的大院,心中说不来的伤感,眼眶
竟微微湿润起来。

  张昭远撇了一眼,不肖地说道:「爹,又不是见不到娘,等空暇时,乘坐马
车去萧山,也不过半日,何必伤心呢?莫非想着娘的小骚屄,心痒难耐?」

  张进财怒睁丑目,大声骂道:「小畜生,你怎不去死呢?与你娘孽伦就算了,
还敢调侃老子?看我不打死你。」说罢,就挺着肥躯向张昭远追来。

  张昭远一边跑,一边叫道:「我的爹啊!孩儿错了......不该和您一起肏娘
的小骚屄。」

  「小混蛋......你还敢叫出来......」

  张进财年老体虚加上这段时日纵欲无度,只追了片刻,便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在当他弯腰喘气的端口,只听见府门之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圣旨到,
张进财父子接旨。」

  由于早有所料,父子二人也不慌张,整理好衣服,打开府门,跪到地上,长
声道:「草民张进财,张昭远恭迎圣旨!」

  面白无须的太监,打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大将军府
侧室之女司马馨儿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洛阳名门
张府之子张昭远品学兼优,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司马馨儿待宇闺中,
与张昭远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其许配汝为平妻。一切礼仪,交由
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另昭,张昭远进宫担任禁军左卫统领
之职。钦此!」

  父子二人磕头拜谢,道:「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万岁!」

  接下圣旨后,张进财连忙取出一叠银票藏在袖中,塞进太监的怀里,低声道: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太监微微一笑,暗中收下,心中赞一声:「张财主豪气!」

  等送走太监,张昭远马上脸色变苦起来,垂头丧气地说道:「还以为只是赐
婚,想不到还让我进宫当劳什子统领,这如何是好?」

  张进财也着急,沉吟片刻,说道:「还不把你二哥追回来,让他陪你进宫!」

  ......

  正当他们着急的时候,沈如壁急急忙忙地走进府门......

  张进财奇道:「如壁,你怎回来了?」

  沈如壁也顾不得礼节,问道:「夫人是否已经走了?」

  张进财疑惑道:「是啊!刚走不久。何事如此慌张?」

  沈如壁急道:「老爷,大事不好!卧牛山那帮山贼盯上夫人的车队了!」

  「你如何得知?」

  「卧牛山三头领是.......是奴家恩客,他酒醉时提起,对张府财物甚感兴
趣。」沈如壁羞红着脸:「因此奴家猜想他们一定盯上张府了,夫人此次出行,
他们必然会在半道上动手。」

  张进财急得乱转,道:「快......快通知夫人......」

  沈如壁说道:「老爷不必着急,奴家骑乘快马,定能在山贼动手之前告知夫
人。」

  张进财紧张得冷汗直流,道:「那你赶紧追赶夫人,希望还来得及。」

  沈如壁退下,连忙骑乘一匹快马,向车队追来。

  ......

  还好车队浩浩荡荡,行走缓慢,等到傍晚时分,沈如壁终于追上......

  等见到我们,沈如壁行礼道:「参加少主,奴家有急事禀告。」

  她向我们道明:「卧牛山那帮山贼可能盯上车队了......」。

  话音未落,忽然车内传来动静,我知道这是娘运功所致。

  娘正在车内修炼「千阴化阳决」,由于这些时日,不断与张家父子交欢,再
加上昨晚吸收了狗蛋的阳火,她感觉快要突破到一品宗师境界。

  她运转法决化掉阳火,内力运到身体各个根枝末节,哪怕最隐蔽的穴窍经脉
都随着法诀的运转而被反复涤荡了一遍,没有一处不曾顾及到的。

  此时,她感到的心脏像打鼓一样擂动起来,浑身澎湃的血液哗啦啦在耳边如
潮而响,每处窍穴都在勃勃而动,底下的运转的内力像是要从皮肤下面冲出来,
仿若有一把锤头在不停敲打着身体的各个部位,连骨节和筋膜也一起颤动了起来。
她不去理会这些动静,只是守住心神,一门心思挪移搬运。

  待到整篇法诀运转顺利下来,内力归入各处丹窍后,她陡然觉得四周一静。
这是一种静到极致的感觉,仿佛天地未开,鸿蒙未判,无一物生成的玄妙状态。

  她恍惚忘却己身天地,心神意识似有若无,突然心中一动,玄关打开,自此
踏上宗师境界。

  ......

  我,梅姨和古山尊都大喜过望,连忙祝贺......

  娘望了我一眼,狐媚美目露出一丝寒意......看得我心中一冷,浑身起鸡皮
疙瘩。

  她听到山贼欲要在半路抢劫,笑了笑,不以为意地道:「如壁带上两名武师,
奴家要会会他们。」

  我们一听,连忙劝道:「不可大意。」

  娘娇笑一声,道:「我刚突破到宗师境界,正欲一展身手,这山贼就送上门
来了。」

  我还要相劝,古山尊拦住我,道:「流云放心,区区一群山贼拦不住你娘。」

  .......

  沈如壁准备好人手,正欲出发,梅姨拦住娘,嗔道:「三妹,你穿这身衣服,
恐怕到时出手不方便。」

  听到此言,娘俏脸微红,就连我也尴尬无比,心道:「这大奶子都快露出一
半,等动手时,恐怕全都要露出来。」

  娘走进车内,换了一身保守的衣服,再乘上沈如壁准备的马车,先行而去..
....

  ......

  行到半道......

  娘坐在车上,秋风透过车帘吹在她身上......白纱蒙面,迎风吹起,露出精
致娇艳的脸庞,她双手把着一只碧玉箫,凑到唇上,娓娓吹起,顿时一道凄凉婉
约的箫声,随着秋风在这空寂之中飞扬飘散......

  坐在她身侧的沈如壁听得怔神:「正所谓「玉人吹箫声声咽,恩怨难平情难
述......」,我又何不是如此?」

  一曲吹罢,娘转头看着沈如壁问道:「这群山贼是什么来头?」

  沈如壁回禀道:「卧牛山三个当家,被称为「中州三刀」。」说到这里,她
将山上情况解释清楚。

  中州三刀顾名思义,当然指的是三个人。可是那只是三个首领而已,实际上
山贼的人数,由于连年扩充的结果,它的总人数据保守估计,也当在三千名左右,
而且还是当打之年的汉子。

  娘,沈如壁连带两个车夫来到山贼伏击之地近旁,只见山道中静寂无声,鸟
雀不鸣。

  娘暗道:「此处如此静声,看来山贼当埋伏在山道之中。」

  ......

  卧牛山的大头领乃是「屠龙刀」朱烈,此刻坐在山头,正独自饮着闷酒。

  他四十五六的年岁,一张痴肥丑脸,将眼睛都挤得多快看不见了,身材更是
像小山一般肥大,他凭着一身杰出的能耐,掌中一口「屠龙刀」,出道以来所向
无敌,不及三载,已取得了中州三刀中的魁首位置,紧接着整顿卧牛山山贼。一
年扩充,不过是两年的时间吧,已使得山贼由原来的数百人扩充到了如今的三千
之众。

  如今,他们有了固定的地盘,大份的家当,声势越来越大。「屠龙刀」朱烈
的威名越来越响!

  朱烈更是一个极为贪心的人!渐渐地,他觉出牛头山这个地方已经容不下他
们这帮子人了,必须要向外扩充。首先,他们扩充到卧牛山附近数县,这就和晋
国朝廷多多少少有了些磨擦,然而论声势威望以及本身的能耐,他们都难以与晋
朝这个庞然大物抗衡。如此情况之下,难免受了许多窝囊气。

  .......

  沈如壁疑惑地问道:「夫人,这山道中山贼甚多,再加上中州三刀个个都是
武林高手,而我们人单力薄,恐怕不是对手?」

  娘冷笑一声,道:「谁说,要和他们拼命来着?我们势单力孤,还不到动武
的时候,这次来主要就是和他们谈谈......」

  话声方歇,就听见山道中有人嚷着:「来了,来了,有马车来了。」

  众人闻声,遂向山下望去,即见一辆豪华马车,正从前方河道上,缓缓地向
这边移来。马车上的是两名年轻俊健的男子,一路运施鞭法,像是别有一手,任
由道路崎岖,却将那马车驾御得极其平稳,很快地马车已靠近山道。

  两名年轻男子一直把马车靠近山道,才收住手里长鞭。即见马车垂帘倏地撩
起来,由里面慢慢地走出了一名美艳绝伦,但模样骚浪的熟媚女子。在场三当家
认出来她的身份,顿时眼中射出淫光......

  ......

  听到传讯......

  「屠龙刀」朱烈听到这里,立刻道:「有人来了,我们得过去一趟。」

  二当家点点头道了声好,随即往山下而去。众人没有一个人再出声音,数百
道目光一齐集中在山道外的那辆马车之上,当然更不会放过立在马车前的绝色美
人。

  一刹时,这里静悄悄的,再没有一点人声,只闻得前方河水拍打着岸边,一
次又一次的水响之声。

  沈如壁直直地站立在马车前向这边注视着,只见她身躯微微一振,就像是一
只飞燕般,「呼」的一声,已落在了众人身边。

  在场几个玩弄过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立了出来,叉着腰,唤了一声:「老
骚货......嘿嘿......是不是舍不得兄弟们的大鸡巴,又来卖逼......」

  沈如壁冷哼一声,那一双媚眼,在场中各人脸上转了一转,道:「朱大首领
好大的阵仗,这次不是妾身要见你们,而是我家夫人想与朱大首领一会?」

  朱烈嘿嘿淫笑一声,伸出了一只大象粗腿,站到沈如壁面前,阴声道:「这
不是春香阁如壁娘子吗?你夫人想必是张府主母吧?且说说看,都有些什么事吧?」
说罢,他伸了一个懒腰,身子直立起来,肥胖身躯映着斜阳,投落在地上,老长
的一条肥影,显得滑稽可笑......

  其余二刀都偎过来,站在他身边,凝视着远处的豪华马车。他们二人是:老
二「慧刀」许智,老三「霸刀」吴德......

  这二人各有能耐,平日打劫,杀人放火最称拿手,无不野性难驯,要不是有
朱烈掌控,恐怕早已引起江湖公愤。

  「大哥!」许智摸着山羊胡子,咧着他那两片又干又瘪的嘴:「这马车主人,
好大的架子,咱们这么多人,不如一拥而上,活捉了她。」

  朱烈笑了一声,大剌刺地坐在石头上,,勉强地朝远处拱了一下手,冷冷地
说道:「马车主人,不如过来,大家坐下来说话!」显然他压根儿没把里面的人
瞧在眼里。

  娘仍白纱蒙面,秋风透窗吹过,媚颜半露,但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

  沈如壁一扫面前众人,冷声道:「奴家夫人,有点东西要先请朱大首领收下。」
说罢,她挥起手中长剑,击敲着面前的石头,大声向着马车旁那两个年轻男子吩
咐道:「来呀!把夫人赏下的东西给抬过来。」

  两个年轻男子答应了一声,随即由车上合力搬起了一个雕制得颇为考究的大
箱子,马车立刻起了一阵剧烈的动荡。

  那个箱子像是分量极沉,两名年轻男子虽然看上去都有很好的武功底子,可
是在合力抬动这个箱子时,却都显出很吃力的样子。费了老半天的劲儿,这个大
箱子才被抬下车来,却只是放在地上,暂时前进不得。

  「真是没用。」沈如壁向着两名年轻男子挥着手,道:「丢人,还不赶紧下
去。」媚眼一转,她看向身边各人一笑,如春风拂面,又骚浪诱人,道:「烦请
哪位大哥代劳一下,把这箱玩艺儿抬过来请朱大首领过一下目,好不好?」

  朱烈应了一声,绿豆小眼中的眼神略带鄙视之情,吩咐手下人道:「叫两名
兄弟过去一趟。」

  两个彪形大汉,聆听之下,随即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匆匆来到了那个大
箱子跟前。二人俱都自负很有一把子力气,聆听之下各自弯下身来,一人抄住了
一只箱子上的耳环,蓦地向上一提,嘿!这一下子可真是脸丢大了,眼看着那只
大箱子只不过微微移动了一下,却是连地面也没有离开。两人再次用力搬动了一
下,仍然和前一次没有什么两样,也只是动了一下而已,看到这里,沈如壁由不
住面带着不屑地发出了「吃吃」的浪笑声。

  朱烈眼看着自己手下两个兄弟,当着众人给自己丢了面,大大的不是滋味。
当下他忍不住怒吼了一声道:「都给老子滚开!」一边说,他本人气呼呼地挺着
大肚腩赶了过去。在场不少人都知道大当家的武功超绝,这种场面正是他卖弄的
时候。

  只见朱烈的两只蒲扇肥手张开来,一左一右地按在了大箱的两边钢环上,足
下八字步,跨虎登山式地一站,那身肥肉就像波浪般颤动不停,喝了一声:「起!」
那具将近有一人高的大箱子,霍地随着他的双手,被举了起来,全场登时爆起了
一阵掌声。

  朱烈这一刹间,那张痴肥丑脸看起来风淡云轻,足下稳稳当当,轻轻松松一
直走出了好几十步,「哐当!」一声,才缓缓地放下了箱子,面不红气不喘!

  他这番表现,倒令娘刮目相看,心道:「这只箱子可是由青铜铸就,连带里
面的物件,不下于三千斤,可朱烈却能轻松地提起,连走几十步,可见他内力之
强。」

  沈如壁迈动玉步,来到了那只大箱子旁边,端详了一下,媚声道:「这是敝
夫人的一点心意,还请朱大首领及各位大哥笑纳。」一边说时,她的两只素手已
分别按在箱角的两处暗锁之上,一按一拍,只听得「咔嚓」一声,青铜大箱子的
盖子霍地敞了开来。

  「一蓬金光异彩,陡地由箱子里涌现出来,四周围拢过来的人,人人脸上都
变成了黄金颜色。」

  ......

  现场这帮子人,虽然多的是杀人强盗,专司掠夺为生,可是像这大箱的金子,
却是有生以来从来未曾见过,眼睛瞪着,嘴巴张着,脸上流露着无穷的贪婪,每
个人都看呆了!

  不知是谁忍不住先伸的手,一刹时几百只手都向箱子里伸过去。

  沈如壁目睹及此,脸上绽开了讽刺的笑容。

  「朱烈似乎是这一群人当中,唯一保持镇定的一个,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
弟兄们那等如痴如狂,他心里未尝不高兴?痴肥丑脸上,情不自禁也挤出了一丝
笑容。

  「好了!」嘴角上挂着微笑,朱烈走上几步,来到箱子面前,伸手关上了箱
盖。

  顿时所有的狂欢乱嚣声,在他关上箱盖的一刹间,完全静止了下来,众人的
目光,情不自禁地移到了他的脸上。

  朱烈面色倏地一寒,冷峻的目光倏地转向沈如壁道:「沈娘子,到底是怎么
回事,贵夫人凭什么要送给我们兄弟这么些钱?」

  沈如壁「吃吃」媚笑一声,颔首道:「朱大首领的问得好!天下当然没有白
送钱,也没有白受钱的道理。」

  「莫不是让朱某给你们放行?」朱烈皱着眉:「若是为此,光这点金子可不
够?」

  沈如壁冷笑道:「朱大首领,你心中也明白,凭我们张府实力与你硬刚,想
必你也讨不到好。」

  朱烈哼了一声,道:「沈娘子这是看不起朱某人和手下一干兄弟咯?......
.但贵夫人一片诚意,也不能不敬,只是朱某人有个小小请求,却要夫人代转上
去,否则恕难从命。」

  沈如壁媚笑道:「好说,好说,朱大首领,请说吧!」

  朱烈淫笑道:「这个请求,其实并无过分,那就是我们希望见一见贵夫人,
这件事如果由贵夫人亲口交侍,朱某人怎样都会给个面子。」

  「对.......我们一定要见一见马车上的女子。」

  「要她亲自出来给大家说清楚。」

  「夫人出来吧......哥哥们想你......」

  众声叫嚷,一时响彻云霄!

  朱烈等到众声稍平之后,淫笑着向沈如壁道:「沈娘子可看见?这件事并非
我朱某人一个人的意思,是大家的意思,如果沈娘子不能如意照办,咱们只怕很
难谈拢了。」

  沈如壁拧着秀眉,怔神了片刻,忽然媚笑道:「朱大首领的这个要求,虽然
于礼并无不合,只是还要看奴家夫人的意思!」

  朱烈丑眉一挑,嘿嘿阴笑道:「架子倒是挺大的,那很好,咱们就不必再谈
下去。」他身子向一旁跨出一步,冷笑一声,又道:「足下请便。」

  沈如壁呆了一下,「吃吃」媚笑了两声,那双迷人的黑眼珠,转了一转,瞟
向地上的那个箱子,冷笑道:「这么说,大家是不想要这笔钱了。」

  才说这句话,已有中州三刀的老二「慧刀」许智倏地闪身而出!他肢着一只
脚,行动却极其迅速,身子一转,快若飘风,突地坐身子箱盖之上,「嘿嘿」地
一笑,抱起了一双胳膊,一副无赖神情道:「老骚货,这箱子玩艺儿,你就别拿
回去了。」

  中州三刀的老三「霸刀」吴德「呛啷」一声,拔出了刀刃!他脸上突然间,
罩上了一层杀气,闪身横在箱前:「骚娘们!你敢动这箱子一下,老子先宰了你,
不信你就试试。」

  一时间,又有数条汉子跃出,团团把那个大箱子围在了中间。

  「霸刀」吴德大声喊着:「把这个臭婊子拿下,给兄弟们乐呵乐呵。」

  「对!活捉她!肏烂她的骚屄!」群情激动,很快地蔚成了一片声势。

  眼看着众声怒嚣,即将形成不了之局,沈如壁在这等情势之下,也一时神色
张惶,有点慌了手脚。

  朱烈肥手举到当空,制止住眼前这番激动,这才转向沈如壁冷笑道:「沈娘
子你可看见了。」

  沈如壁神色略定,点了点头。

  朱烈冷笑道:「行有行规,沈娘子你不能不知道,干咱们这一行买卖的人,
可不能眼看着外人,从咱们眼皮子底下夺走了财路......所以......」他目光深
邃地注望着沈如壁:「足下要是想走,朱某人也许可以卖个面子,放了你,只是,
要想抬走眼前这个箱子,只怕就办不到了!」

  沈如壁哼了一声,淡淡地道:「这么说,朱大首领的是想硬吃下这箱子黄货
了。」

  朱烈阴森一笑道:「你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我看这件事不是沈娘子你能
够解决得了的,还是回去一趟,把贵夫人请出来才好说话。」

  忽然间,马车上传过来一声清叱娇音:「大胆!」

  随着这声女子娇叱之同时,空气里似有极为细微的两股尖风:「飕--飕--」

  大多数人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的当儿,只听见「叮当」两声脆响,许智和吴
德的刀刃双双已落向地面。

  两个人也就在刀刃坠落的同时,宛若木头似的一动也不动地愕在了当场。

  各人目睹之下,俱不禁大吃一惊,张惶循声望去,始发现到,不知何时,那
马车近旁,竟然站立着一名身材火辣饱满,长身玉立的美艳熟妇。

  美妇面悬轻纱,一头亮丽长发由后向前,其中一缕沿着脸侧纱巾甩落胸前,
白皙的肌肤,在黄昏的天色之下闪着玉般的颜色。一袭浅紫色的缎质长衣,长长
地曳向脚面,却在腰际加上了一根细绦。另外在她上胸部位,佩带着一把精致玉
鞘包扎的「圆月短剑」。

  落霞天光映衬之下,各人只觉得眼前猝然为之一亮!虽然对方面垂薄纱,难
以在一照面的之间,看清她的庐山真面,可是只凭显露在外的那双狐媚眼睛,及
那副火辣的身段,硕大的豪乳,挺翘的硕臀,已不啻是活生生的妖媚美人。要在
平常,这些人目睹美人当前,说不定上来就乱了规矩,什么下流的举动都或许干
得出来,可是对方一上来所施展的一手「飞针落刃」给镇住了,是以这时才会一
个个地瞪着一双蛤蟆色眼,没敢出声儿。

  紫衣美妇俏立马车前,似乎没看见她怎么移动,仿佛只轻轻拧了一下腰肢,
即如同疾风中的一片流云,带着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已飘身子三丈外的山道之上。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紫衣美妇仅仅只凭着这一手杰出的轻功,已使得
现场几个深通武功的高手深感惊异而自愧弗如。

  各人这才知道,来人紫衣美妇,就是美艳骚妇沈如壁的那个夫人,一时无不
耸然动容!

  娘那双美丽眸子,略一转动,已把现场情形看在眼睛里。每个人在她目光转
过之时,心里禁不住都「噗通」一跳,仿佛都感觉到对方那一眼是专为瞧自己似
的。

  娘的声音故作冷淡:「如壁,你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照顾不过来,这是怎
么回事?」

  沈如壁轻咳了一声,喃喃道:「夫人见谅,不是如壁无能,实在是这几位大
哥不听指使,还嚷嚷着要见您,如壁正要告诉您,您就来了!」

  「要见我?」说话之间,娘那魅惑多情的双瞳直觉地已认定了朱烈,冷冷地
向对方逼视过去。朱烈立时感觉到一股寒意。

  众目之下,他这个架子不能不端,当下缓缓站起来抱了一下拳:「在下卧牛
山朱烈,见过夫人。」

  娘点点头道:「原来你就是朱大首领,奴家久仰你的大名,失敬失敬!」

  「哪里!」朱烈说:「应是在下久仰之至!」

  「哼,咱们用不着这些客套话。」娘一双狐媚眼睛直直地逼视过去:「是你
要见我,有什么赐教?」

  「这!」朱烈不愧是一方之主,抬头打了个哈哈,道:「我等心存渴望,俱
都想瞻仰一下夫人的盖世芳容,这也是人情之常,尚请夫人不要怪罪!」

  娘媚笑道:「朱大首领太客气了,既然这样,现在奴家出来了,你们也看见
了,还有什么意见?」

  朱烈蛤蟆小眼一转,嘿嘿淫笑道:「这样不行,我们要看的是夫人的庐山真
面目。」

  「慧刀」许智也大声附和道:「对!夫人,你得把脸上的纱给摘下来,叫我
们瞧瞧才行。」

  全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叫好声,这些亡命之徒先时还有些慑于她的武功,
不敢十分嚣张,现在大首领、二首领给他们开了个头,一时可就情不自禁地现出
了他们的刁顽本性。

  「霸刀」吴德是中州三刀里是出了名的色中饿鬼,这时自然更不会放过娘,
手指着道:「老子看你这骚娘们还是自己把面纱摘下来的好,要是让我们来给你
摘下来那就不大好意思了吧!」

  众人又爆出了一阵笑声。

  娘静静站在一旁不吭声,仿佛对眼前横加于自己的一切,毫不动心,更不曾
着一些怒气。这么一来,不啻给现场一干匪类更大的鼓励,一时之间叫着嚷着,
乱成一片。

  吴德摇晃着身子前进了几步,淫笑道:「骚货,我看你还是把脸上的纱摘下
来吧,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说罢,陡地跃身而出!他一时见色起意,鬼迷
了心窍,竟然大着胆子向着娘身边偎了过去:「嘻嘻,美人,我看这件事,就由
在下我来替你代劳了吧。」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两只手来向娘脸上摸去。

  众人爆雷似的大声喝彩......

  吴德原来是试探着出手,一看对方仍然没有丝毫反应,心里可就笃定了下来。
再者,他这时面对佳人,近承芳泽,虽然碍于那一袭面纱未能得窥全豹,只是那
种隐约的静态美感,更不禁令他色授魂销。也活该他有眼前一难,一心只想着面
亲芳泽,率先领受对方如花美颜,可就没有注意到对方那双充满了凌厉杀机的眼
神儿。

  那时快,就在吴德一双色手,眼看着已将挨在对方面纱的一刹间,忽然间,
一股尖风劈面直挥而下,吴德一惊之下,点足就退,只是哪里还来得及?在对方
那只纤纤玉手之下,只听见「咔嚓」的一声脆响。那种声音,对于每一个人来说
都并不陌生,就好像是屠夫挥刀砍在猪头上那种声音一般无二。娘的那只纤纤玉
手,不啻就是屠者手上的刀,吴德的那颗头也无别于肉案上的那颗猪头。

  一声脆响声里,吴德那颗头,倏地中分为二,随着娘那「惊鸿掌」巧妙的一
式挥动之下,整个身子蓦地向后面倒仰出去。「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连身子
都没有翻一下,吴德登时命丧黄泉,一阵子热热的血腥气息迅速地蔓延开来,闻
之欲呕。

  全场各人,目睹及此,一时俱都吓傻了,张开的嘴还没有发出声音来,登时
就怔住了。短暂的一刹沉默之后,才听见一声沙哑的呼叫:「三弟!」

  一条人影从人群里掠出来!瘸着腿,弯着腰,黑瘦高挺的身材,山羊胡须。
正是中州三刀里的老二「慧刀」许智,他平日里与吴德关系最好,此刻不啻于痛
彻心扉,蓦地扑向死者尸身,一时抚尸悲恸!「而朱烈则站在原地,眼神惊恐地
看着娘。

  原本热闹火爆的场面,一刹间急转直下,变成了眼前的这番景界,实在是出
人意料。

  许智哭着嚷着霍地跃身而起,手指向道:「你......欺人太甚,老子和你拼
了!」一边说时,正待扑上,却被朱烈一把拉住。

  「老二,忍着点儿.......」

  娘冷笑一声道:「这是什么人?」

  沈如壁趋前一步道:「回夫人的话,这就是中州三刀的「慧刀」许智,死的
那个人吴德,平日里与他关系最是要好。」

  「原来如此!」娘缓缓点了一下头:「这也难怪,许智,你有这种兄弟,这
是你的耻辱,奴家这是代你清理了门户,你应该谢谢我才对。怎么,你还想跟我
动手吗?」

  许智那张脸一时气成了紫色,全身簌簌颤抖了一下,道:「贱人,你杀了人
还要说便宜话吗?我......和你拼了!」

  说罢,许智怒吼一声,用力地挣开了身旁的朱烈,捡起地上的紫金刀,面露
杀机,道:「好!老子这就见识见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

  不要小瞧了他一条腿不得劲儿,一旦动起手来,身子骨还是真够利落。眼看
着他瘦削的身子蓦地向前一倒,箭矢也似地已扑向娘身前,掌中刀闪烁出一道刺
目寒光,直向娘当头直劈下来。

  娘冷哼一声,右手突地翻起,轻分二指,「铮」然声中,紫光流颤里,已拿
住了紫金刀落下的刀锋。

  现场各人情不自禁地俱都发出了一声惊呼,看上去实在是太险!沉重的一口
紫金刀,拿捏在对方青葱似的两根纤纤玉指里,简直大不相称,也大不成比例!
其实何止是「玉手」与「金刀」不成比例?就是两个人也不成比例!

  无论如何,这口刀却是实实在在地被拿住了,许智情急之下,施出了全身的
劲力,霍地大吼一声向外面夺刀,偏偏那口刀却是纹丝不动。许智一连用了好几
次力,那张丑脸涨成了猪肝颜色,奈何手上刀仍然是丝毫也不曾摇动。

  娘忽然冷笑道:「二首领,你这两手还差得远呢!」说罢,玉手轻起,许智
连人带刀蓦地被摔出了丈许以外。

  总算他一身功夫不弱,随着他落下的身子,陡地打了个滚,第二次旋身而进,
一团疾风,卷着许智身子,旋风也似地再次来到了娘跟前。情急之下,竟然改了
刀法,这一刀施展的是他生平最称得意的「地膛刀」法。闪烁的刀光,旋转出一
圈奇光。直向娘下盘卷了过去。

  四下里再次爆发出一声喝彩!

  迎合着那具飞龙卷尾的奇特刀光,娘一派从容,蓦然间她身躯轻起,「飕」
然声中,对方紫金刀已由足下掠过。

  许智一刀落空之下,身子紧跟着向后一个倒甩,第三刀「倒点天灯」,配合
着他身子一个霍然倒仰之势,这口刀在他双手力持之下,直向娘心窝上倒扎过去。

  全场各人看到这里俱不禁替娘捏着一把冷汗,倒是当事者本人依然从容如故。
只是适时递出了右手。不知道怎么一来,在漫天刀光里,对方那口紫金刀的刀尖
却又落在她的手里了。仍然是那两根玉指,不偏不倚地拿捏在紫金刀锋锐的刀尖
上。

  许智怒吼一声,双手握住刀柄,施出全身之力,霍地向下扳刀,紫金刀在他
巨力之下,倏地变成了一张弓,只听「当」的一声脆响,折断为二。

  许智由于用力过猛,一时收势不及,整个身子倒跌了出去,等到他惊魂未定
地由地上站起来,娘那一双狐媚眼睛正自直直地注视着他,她手里显然拿捏着三
寸来长的一截断刃。

  许智只觉得一阵子透心发凉,这才知道对方那一身功夫,和自己比起来,简
直判若云泥,「惊惧,羞愧,忿怒......」无数的感触,一股脑地涌上心头。

  面对着现场上千只眼睛,许智这张脸可丢大了,简直是无地自容。他怒吼一
声,霍地举起手上半截断刀,向对方掷去。不想就在他方自动念,那只手才自抬
起一半的时候,娘玉指轻弹,手上那截刀尖,已破空飞出,银光如线,尖风急哨
声中,正中他右手脉门之上。

  「当」的一声,许智手中断刀还来不及抬起,遂即坠落在地。他身子突地打
了一个踉跄,顿时动弹不得,敢情被点了穴道一般。

  全场各人看到这里,俱不禁形成了一阵骚动,紧跟着趋于安静。众人的眼睛
缓缓地由许智身上移向娘,又由娘身上移向大首领朱烈身上。人人心怀惊惧,一
时六神无主,倒要看看他这个头领如何来处理这件事。

  朱烈其实心里何尝不惊,目睹着对方惊人武功,暗中叫不迭的苦,他只是一
品宗师中的末流,武功更是远逊阴阳宗的绝学,但自己身为众山贼的领袖人物,
漏子无疑是自己捅出来的,尤其在这个要紧的关头,当然不能置身事外,拼着粉
身碎骨,丧了这条性命,也不能临阵退缩。

  娘一双看似魅惑多情的眸子,不知何时也已转在了他的身上,说道:「怎么,
朱大首领也要玩玩吗?」

  朱烈阴森一笑,上前一步抱拳道:「夫人果然武功高强,朱某人有眼不识泰
山,夫人掌下留情。」

  娘笑道:「用不着客气。朱大首领不比寻常,奴家看得出来,你是有真功夫
的人!就划个道儿吧。」

  朱烈苦笑道:「夫人抬举我了!朱某不自量力,这里请教了!」

  娘点点头:「朱大当家,方才见你提箱子,施展的是内家先天功力,可是?」

  朱烈登时一呆,道:「夫人怎会知道呢?」

  娘微微一笑,道:「你先不要管奴家怎么知道,既然你擅长这种内家功力,
当然知道一个内家高手对敌,决定胜负的关键在于什么了?」

  朱烈「哼」了一声道:「夫人所指,莫非是指的内家先天功力?」

  他刚一出口,陡然间,即感觉到一股冷森森的气机,由对方身上蓦地逼射而
出,直向着自己全身迎头罩落下来。

  朱烈一惊之下,这才知道眼前美妇,敢情是把自己当成了劲敌看待,否则,
万万不会施展出本身所练的先天功力与自己抗衡!」

  原来这种先天功力的抗衡看似无奇,其实却远较寻常兵刃要凌厉得多,当然
花谷的「内气外显」更是一绝,如果无精湛内功以抗衡,势将当场负伤。由于这
种内力收发于无形之间,当受者受伤部位多属内脏,可以弹指之间致对方死命于
无形,确是厉害之极。

  朱烈一经着念于此,不禁大吃一惊,当时慌忙聚集本身内功,形成内气,自
身穴道逼运而出,与对方功力抗衡!饶是如此,却亦不禁身子大大摇动了一下,
一时间,面红耳赤。

  局外人简直看不出一些名堂。

  却见娘站立如故,朱烈距离她正面六七尺以外,像是承受着一种巨大的力量,
如小山般的肥胖躯体不时地左右摇晃一下,浑身肥肉颤抖,那张痴肥面颊,由于
用力过巨,更不禁涨出一片赤红,且汗如雨下。

  现场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眼看着这等情况,猜测到他们巴经较量上了,对
于大多数的人来说,简直是莫名其妙,如坠五里雾中!

  这种情形仅仅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身高体肥的朱烈已大感不支!只见他
肥胖的躯体,渐渐地开始剧烈颤抖,继而拱腰隆背,显得有些佝偻,一颗颗的汗
珠滚动在他的额头上。只是他仍然紧守着原来站立的地方,紧咬牙关,拼命对抗
着。

  反过来看着娘,可就比他轻松得多了。像是无事人儿似的,她仍然保持着从
容体态,那双露出面纱之外的盈盈秋波,甚至于还显示着一些狐媚的笑意。

  「朱大首领,我看算了吧!」她冷冷地道:「怎么,还要再僵持下去吗?」

  话音刚落,轻移莲足,向前迈了一步,朱烈登时通!通!通!一连后退了三
四步,才得拿桩站稳。他身子方自一收住势子,想着对方功力的进袭之下,自己
必将受伤无疑。心中一惊,吓出了一身冷汗,却没有料到,也就在他退身站定的
一刹,那股发自对方身上的功力,摹地收回如电,顷刻间消逝无形!

  这种情形,外人虽是难察究竟,但是朱烈却是心里有数,情知这是美妇对自
己留了点面子,否则那股先天真力只须乘势出击,自己即使不致当场丧失性命,
也务必要身受内伤不可。一念至此,不胜惊惧感愧之至!

  这种情形下,朱烈要是再不见好就收,可就真的是不知进退了。脸上一阵子
发红,他上前一步,抱拳道:「夫人神功盖世,朱某总算见识了,多承留情,尚
请不以先前之失礼唐突见责。」

  娘微微颔首,道:「朱大首领的不愧一方之雄,能识大体,今后若能共事?
奴家当多有借重,还请不要妄自菲薄才好。」她说到这里,原来是为我招揽势力。

  朱烈陡然一惊,抬起头打量了对方一刻,喟然长叹一声道:「夫人非止是身
藏不世奇技,即此涵养气势亦较我辈超出万分,承蒙看重,敢不誓死以报,自此
以后,朱某愿率自家兄弟追随骥尾,以效犬马之劳。」

  娘媚笑道:「这样就太好了。」她目光一转,视向全场各人道:「你们之中,
谁还有什么意见?」

  众人眼看她如此神威,哪里还有人敢说个不字,一时俱都不再出声。

  朱烈叹息一声,苦笑道:「夫人不必多疑,这件事既然在下亲口向夫人承诺,
自然算数,从今以后,这卧牛山地面上,夫人你就是我们的大首领,一切唯夫人
之命是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有胆子敢不遵夫人命令,我朱烈第一个饶不过
他。」

  娘看着众人,发出了会心的微笑。显然,她的这着高压手段,已经收到预期
的效果......

.
              第28章:卧牛春光

  娘收服以「屠龙刀」朱烈为首的一干山贼后,就直接随他们上了卧牛山。

  而我和古山尊则在后面提心吊胆,生怕娘有什么闪失,遂即先走一步,等行
到山道时,发现娘与山贼交手的痕迹,地上还散落着残刃,及几摊血迹。我和古
山尊对视一眼,心中一凛,即向卧牛山而去。

  娘挫败群贼后,被奉为上宾,前呼后拥地走向卧牛山。这帮贼众心服口服,
唯有中州三刀的老二「慧刀」许智心中不得劲,原本卧牛山乃他与吴德占据,朱
烈尚是后来加入,当年义结金兰的兄弟如今只剩下他一人,自是斗志全消......

  他冷笑道:「朱大哥,当年我们兄弟三人说好同生共死,如今我们哥三个只
剩下两个......我还想留下这副贱骨头再过几年好日子,请恕兄弟不敬,以后不
能相伴左右。

  许智说着气往上一涌,那涨红了的脸连声冷笑着,歪过脸来招呼着他手底下
的一帮贼众。

  「走,卧牛山的老兄弟们,咱们走......」

  原先跟着他和吴德的贼众,听到他的招呼,全部应声而出,大约有两三百号
人。

  朱烈老实说,对于这个许智,至少还心存一些倚重,他心知娘这方面,绝不
会甘心任凭他们轻松离开,见状不由心里一惊,上前一步道:「二弟且慢!」

  许智瘸着脚,抖了一下袖子,紧绷着脸道:「大哥,你的好意二弟心领了,
但我就是这个脾气,想干什么就干,想不干的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留不住我,
咱们后会有期,告辞。」抱了一下拳,许智招呼着身边人道:「走!」

  「许二首领,」娘出声冷笑道:「奴家劝你还是听从朱大首领的忠告,安分
一点的好。」这几句话,既是出自娘嘴里,自然有相当的吓阻作用。

  许智一行人浩浩荡荡才自走了几步,聆听之下,全都停了下来。

  「怎么?」许智斜过眼睛来:「夫人是要我们兄弟留下来?」

  娘媚笑道:「许二首领的久历风尘,应知奴家行事说一不二,既然已言明借
重各位,就不惜重酬,阁下不妨好好考虑一下?」

  许智摇首道:「许某心灰意冷,只想带着兄弟们找处避世之所,了此残生。」

  沈如壁面色一寒,上前一步道:「夫人,不如......」随即她做了个手势。

  娘轻哼一声道:「那又何必,任他们去吧。」

  这一句,不啻给与许智等人无限的鼓舞,他聆听之下,那张瘦脸上发了一阵
子窘,冷笑一声,道:「多谢夫人开恩,我等实在自惭无能效力,这就别过,告
辞。」

  「许二首领,」娘冷冰冰的声音道:「这可是你们自己要走的。」

  许智顿时止步,头也不回地道:「夫人大度包涵,许某感激不尽。」

  在场数千人,无不面现惊异地打量着娘,他们简直弄不清楚娘在闹的什么玄
虚,何以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许智拉着一帮子人离开。

  敏感而深具阅历的朱烈,顿时觉察到不妙,只是奇怪的是娘却始终保持着平
静的姿态,而毫无动静。

  许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暗自庆幸总算平安而退,就在他这口气还没有吁完
的当儿,娘玉手一指,一道寒光射向他......

  许智忽然身子一阵踉跄,就像喝醉了酒似地向后倒退几步,各人目睹之下,
俱都停下了脚步。

  许智脸色苍白,背上插着一把弯月短剑,鲜血横流,只见他一双眼睛睁得极
大,全身颤抖,抬起一只手,指了指,嘴角蠕动了一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
忽然眼前涌现回光,嘴里怪叫一声,顿时向前仆了下去,众人都不禁吓了一跳。

  这伙人见许智惨死,转身就跑......不跑还好,这一跑,后面一连又倒下了
三个来,俱都被银针穿透太阳穴而死,众人吓得顿时站住了脚步,一时进退不得。

  「回来吧,」沈如壁远远地扭着纤腰走了过来:「哼!不要命的只管走。」

  众人顿时面如土色,这一停下来方知又死了几个兄弟,由不得全是发凉,登
时愣在了当场。识时务者为俊杰,在眼前这种情况下,众人哪还敢逞强斗勇?一
时搭眉低首,作声不得。

  娘笑了笑,这帮人她绝不可能放之离开,不说他们贼性难改,就是在外散布
张府主母武功高强的消息,也可能引起有心人注意。

  ......

  我和古山尊,终于追上这一行人,见娘已收服了卧牛山贼众,俱都大喜过望。
无论建设萧山,还是重立阴阳宗,都需要人手,这三千壮汉,却是得来正好。

  等古山尊见到朱烈,不禁一惊,遂即哈哈大笑地走上前,大手往他肥肩一拍,
喜道:「老朱,卧牛山贼首原来是你!」

  「老古,」朱烈也高兴得肥肉抖动个不停:「一别二十多年,想不到还能和
你相见,真是老天有眼!」

  二人含嘘了半天,古山尊才向我们道明情况。原来这个「屠龙刀」朱烈,本
名叫「朱刚」,乃古山尊唯一好友,当年加入东齐常胜军后,两人就没联系了,
却不想竟在此地相遇,真是造化弄人啊!

  朱刚大喜过望,将我们领入山寨,又吩咐手下杀猪宰羊,好好款待我们一行
人。同时沈如壁又带着几个山贼,把车队领上了山。大家伙见主母降服山贼,均
大喜过望,唯老张头在一边哼哼唧唧,一直喊累。这老东西一副欠揍的样子,如
果不是张进财的长辈,我早就一只手捏死他了。

  等酒席办好,朱刚请我娘坐上山寨大首领的位子,自己和一帮贼众下跪磕首,
正式拜她为大首领。

  夜半时分,山寨灯火通明,不少人喝得醉熏熏,朱刚让众人自便,自己则领
着我们这行人,来到内室继续饮酒。

  等几杯酒下肚,话渐渐多了起来,古山尊这些年一直在做护花使者,自没什
么可向朱刚交代的,但朱刚却经历不凡。

  朱刚叹息一声,道:「我老朱本想在东齐奔个前程,却不想主帅出走,常胜
军被裁撤,落得个」飞鸟尽,良弓藏」的命运,想到这里,真是悔死了,当初还
不如跟你混江湖呢!」

  古山尊疑惑道:「古某想不通,当年白玉京为何丢下常胜军,不辞而别?」

  朱刚肥肉一颤,骂道:「别提这厮了,为了一个娘们就甩下出生入死的兄弟,
朱某看不起他。」

  听到此言,古山尊尴尬地望着娘,咳了一声,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
....」

  沈如壁沉吟片刻,道:「奴家听说白玉京又返回东齐了。」

  「怎可能?他消失了十八年,怎会回来?」朱刚一听,差点连酒多吐出来,
讶道:「此事定有蹊跷,白玉京对名利淡如浮云,当年他声威盖世,尚能放下一
切,没有道理此时回来。」

  我想了想,道:「可能与东齐内乱有关,杨绝故意挑起与西晋的战争,显然
不想回朝平叛,想必他与东临王慕容城有交集,没有这位杨神将,东齐屡战屡败,
故只得请回白玉京。」

  朱刚摇头道:「以朱某看,白玉京没有理由回来,此事真是奇怪?」

  古山尊笑道:「不管此人,我们继续喝,今日不醉不休。来!」

  沈如壁眉头一皱,想到一件事,媚声对我说道:「少主,皇上下旨赐婚,同
时还任命张公子为禁军左军统领,老爷怕他年轻不经事,故让您回去辅佐。」

  我一听,不禁想到前些时日,大哥云翔还劝我入仕,自己也正有这打算,而
辅佐张昭远,等于自己掌控左军。想到这里,我点头道:「明日就回去。」

  娘担心地望着我,道:「你回去之前,先伪装好,进宫后,万事小心。」

  「娘放心,孩儿记下了。」

  「嗯!记住便好。明日还要赶路,你下去休息吧。」

  我行了一礼,走出房门,梅姨一见我离开,也告辞而出。

  我见梅姨也跟着出来了,便一把搂住她,淫声道:「小骚货,今晚要好好和
你疯玩一下。」

  梅姨害羞得低下头,轻轻捶了我一下。

  我握住她的圆润乳房,调笑道:「梅姨,你是不是骚屄痒了,故而跟着我出
来?」

  梅姨红着脸,嗔道:「小混蛋,你坏死了!还不是人家见你明日要走......
所以......所以才......」

  我亲了她一口,淫笑道:「小骚货,你言不由衷,明明就是欠肏,还找万般
理由,今晚爷让你好好爽一下。」说罢,我一把搂住她,往寝室走去。

  ......

  内室中,只剩下娘,沈如壁,古山尊和朱烈四人,老张头和他的丑孙儿,由
于太过疲劳,早早休息去了。

  此刻,他们酒越喝越多,娘也揭开了面纱,顿时令朱刚沉迷痴醉。本来娘的
身段儿就前凸后翘,饱满玲珑,那对豪乳就像高耸的山峰,引人窥视,而今又露
出绝色仙姿,更是让人疯狂欲动。

  「她俏脸莹润如玉,肌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却又细眉如柳叶,双目狐媚
多情,眼如秋水泛出水光,目光流转间风骚魅惑,秀挺的琼鼻立体性感,丰润的
双唇,娇艳迷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一番,仔细品味那润滑香软。」

  这时,娘哪有日间的英姿雌风,倒像个陪酒的妓女一般,倒在古山尊的怀里,
酥胸半解,一对雪白的豪乳露了出来。

  看得朱刚,肥嘴大张,口水流出,不由得翘起大拇指,暗中夸赞古山尊....
..他可是领教了娘的厉害,心中对她又敬又怕,可自己的兄弟老古,竟然把这等
绝世美人搂在怀里,而且还又亲又摸的,不禁令他叹服一声:「还是老古有本事!」

  娘的乳房,骚穴和屁眼,被张进财抹过「奇淫合欢散」,药性还未消去,再
加上喝了酒,娘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媚意和春情。

  沈如壁见此,媚笑一声,靠到朱刚的怀里,她早年间被不戒和尚调教成一个
无男不欢的骚货,却是每晚都少不得男人,也正因为如此,张进财才安排她到春
香阁接客。

  她含着一口酒,嘴对嘴喂给朱刚......

  娘看了一眼,不禁脸色羞红,心道:「这贱货,竟然比我们四大花仙还要骚
浪,不知流云怎会和她姘上的?」

  不过她也是久经阵仗,自然也毫不逊色,见众人已经放开心怀后,就直接坐
到古山尊大腿上,媚声道:「古大哥,妹儿也敬你一杯。」说罢,含住一口酒,
也喂进古山尊嘴中,而且还香舌轻吐,与他热吻起来。

  室内场面顿时变得热烈起来,两名美人就像青楼妓女般,偎在男人怀里,娇
言嗲语,争宠献媚。

  朱刚搂着沈如壁,蛤蟆小眼却盯着娘,他肥肉一颤,笑道:「如此饮酒,不
甚痛快,我们不如来猜谜......?」

  沈如壁娇声道:「好啊!奴家最善猜谜。」

  古山尊说道:「只是猜谜,可没甚意思?不如立下赌注如何?」

  朱刚淫笑一声,道:「正合我意。不过赌约,可要来点有意思的?」

  娘神态有点娇痴,此刻她浑身瘙痒难耐,恨不得古山尊立刻将她抱入房中,
于是不耐道:「什么赌约?说来听听,别卖关子,老娘可没有心思听你闲扯!」

  朱刚一笑,淫声道:「这赌约需要夫人配合,只有夫人答应了,我方可说来。」

  娘白了他一眼,说道:「好吧,本夫人答应你,快快道来。」

  朱刚淫笑道:「我和沈娘子一对,出题给你们猜,如果猜不中,夫人需要用
口喂我酒,并且还要让我解下一件衣服,如何?」

  古山尊一听,不由大怒,道:「老朱,你找死是吧?」

  「古大哥,莫要生气,都是自己人。」娘亲了他一下:「如果我们猜中,又
如何?」

  朱刚笑道:「如此就让沈娘子伺候老古喝酒,也解掉一件衣服如何?」

  「倒是打的如意算盘,感情你怎样都不吃亏?」娘媚笑着:「不如这样,古
大哥也不脱如壁的衣服,就抽你一鞭子,如何?」

  朱刚淫声道:「如此也可以!」说罢他开始出题,问道:「女人的裘裤,打
一职业?」

  娘和古山尊一听,面面相觑,摇头道:「不知。」

  沈如壁笑道:「咱们女人的裘裤,不是......老湿吗?因此这职业就是老师!」

  娘想了想,嗔道:「骚货,谁像你一样,裘裤老湿,哼!这不算,奴家就不
是这样!」

  朱刚淫笑道:「朱某人不信,需要检查一下,如果真如夫人所言,此题便作
罢!」

  娘脸色一红,哪敢让他检查,此刻她的裘裤早已湿透了。没有办法,只得含
住一口酒喂到朱刚肥嘴中.....

  美人口舌相就,让朱刚激动莫名,不禁肥嘴一张,狠狠吻住秀唇,同时探手
扯下肚兜,让她的一对豪乳完全暴露在外面。

  古山尊叹息一声,忍住怒火,他知道娘永远不可能属于他一个人,想到这里,
他也放开了。

  ......

  猜谜继续进行,不到片刻,娘就已身无片缕,不但秀唇,就连骚穴也被这个
胖得像座山的男人舔了好几次。

  古山尊再也不能忍,一把搂住娘,紧紧贴在光洁的玉背上,伸出舌头,像野
兽一般反复舔舐着她的耳廓和粉颈,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她浑圆硕大的雪乳,
一只手则探到骚穴,轻抚光滑的阴唇,勃起来大概九寸来长肉棒挤在娘深邃的臀
沟中,用力地摩擦着......

  早在酒桌上时,娘就已经被他逗弄得情欲勃发,如今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
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很有技巧地挑逗着,更是彻底激发了心中的春潮。

  只见娘慵懒地紧靠着她,玉臂主动环抱着他的脖颈,狐媚眼睛似开似合,春
情荡漾,骚浪魅惑,秀挺的琼鼻急促地呼吸着,檀口一张吻住他的大嘴巴,香舌
轻吐,与他激吻起来,将香甜的津液渡送给面前这个如野兽般汉子的口中,并努
力挺起那对浑圆高耸的豪乳,主动送到他手中,以让他更方便地抚摸揉弄......

  娘扭摆着腰肢,并时不时发出两声甜腻的浪叫!坚硬滚烫的肉棒在股沟中抽
动着,龟头挑逗着敏感的菊穴,浅褐色的小巧菊门频频收缩扩张,好似一张小嘴
一般忽张忽合!由于太兴奋,她饱满圆润的大腿紧紧交缠在一起,用股沟慢慢磨
蹭那火热坚挺的肉棒,当粗糙的手指刮过屄缝时,那酥麻瘙痒,刺得她浑身发颤,
即使双腿夹紧,也不能阻止粘稠晶莹的淫水不断从骚穴流出来,就好像泄洪一般,
流得越来越多。

  眼前一切也刺激着朱刚的情欲,只见他鼻息粗重,恨不得立时将古山尊踢开,
好霸占这饱满诱人的娇躯,将这个挫败自己的美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让她也领
教一下自己的威风。

  沈如壁何等阵仗没见过,自然知道朱刚所想,于是立刻跪了下来,乖巧地褪
掉他的衣服,双手握住那硬挺起来大约有七寸左右,极其粗大的黑色肉棒,上下
撸动了几下,朱唇轻启,将那带硕大龟头含进了檀口,一边温柔地吸吮,一边媚
眼抬起骚浪地与朱刚对视。

  只含了片刻,只觉肉棒胀得快要裂开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沈如壁,
将她抛到旁侧的大床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粗鲁地分开她的两双白嫩长腿,
急吼吼地扑了上去,同时叫道:「臭婊子,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哦!......爷......轻点......弄疼奴家了......」

  她早就情欲勃发,刚才就差点忍不住开口求欢,朱刚粗鲁的插入无疑正合了
她的心意,半推半就之下,两双饱满丰润的大白腿便紧紧缠在了朱刚的肥腰上,
嘴上说着轻点,小脚却越来越用力,向内勾起,让男人更凶狠地抽插她的骚穴,
那粘稠的淫汁好似泄洪一般,汩汩流个不停......

  在朱刚那三四百近体重的紧压下,抽插得更是势大力沉,几乎每棒到底,直
擦得骚水四下飞溅,「咕叽」声响彻不绝。

  这激战声,顿时引来娘和古山尊的注目......

  娘想不到这三四百斤的大胖子如此威猛,竟把沈如壁这久历风尘的骚浪贱货,
肏得放声浪叫.......顿时情欲春潮涌遍全身,她忍住不跪到地上,双手握住古
山尊的那如野兽般威猛的肉棒,温柔地撸动起来,一边撸还一边用舌头来回舔舐
龟头,同时狐媚眼睛瞟向他的脸,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以便随时调整自己的动作
......

  古山尊爽得紧握拳头,嘴里嘶嘶出声,倒吸凉气。

  朱刚威猛惯了,欢爱时,从不讲究技巧,只知道凭着体重和耐力猛打猛插,
在沈如壁火热潮湿的骚穴夹弄和骚媚入骨的呻吟刺激下,朱刚更是激动兴奋,抽
插得越来越狠......

  沈如壁一生经历过无数个男人,什么没玩过?屁眼被双棒同时而入,骚穴更
是被三根肉棒一起插过,更被淫僧不戒和尚调教过好多年,对付这刚猛肥胖的朱
刚来,自然不在话下,很快便榨出了朱刚的阳精。

  朱刚大声喘息着,坐到床上,望着沈如壁的硕乳和流出浓精的骚穴,口中叫
道:「骚婊子,真是厉害......爽死老子了!果然是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还穿
了环,奶子和骚屄都被玩黑了......妈的,欠肏的婊子!」

  沈如壁却并不满足,她迅速翻身坐起,捧住朱刚那根还

  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嗲道:「胖爷说得不错,奴家就是个婊子,天天接客,
但穿环的可不止我一位......」说罢,眼睛向娘那边瞟了一眼。

  朱刚眼馋地望着娘,身上肥肉颤抖个不停,肉棒又渐渐坚挺起来。

  沈如壁魅惑地瞟了他一眼,随即单手握住肉棒贪婪地吸吮起来,连肉棒上残
留的精液也都尽数吸进了小嘴里,挂满媚笑的脸上满是骚浪之情,且充满着欲求
不满的渴望......

  此时朱刚也疑惑万分,娘和沈如壁的表现得如此骚浪放荡,哪里像是尊贵的
豪门夫人和江湖女侠,恐怕连千人骑万人跨的青楼卖春妓女都自愧不如!

  朱刚毕竟是一品高手,虽然肥胖若山,但精力却非同寻常,沈如壁只舔了十
数下龟头,又含住卵蛋吃了片刻,刚刚射精的肉棒便再次斗志昂扬地抬起头来,
杀气腾腾地立在她面前。

  沈如壁心中暗喜,恋恋不舍地轻咬了一下卵蛋,遂即弯下腰来,跪趴在床上,
将硕大如满月的雪臀高高撅起,并骚浪地扭动着,两手向后探出掰着臀瓣,将那
仍在留着精液的黑亮骚穴完全暴露在朱刚面前,她回过头,痴痴地望着朱刚,娇
嗲无比地道:「爷,奴的好哥哥,亲汉子,奴家好喜欢你啊!喜欢你的粗鲁,喜
欢你的勇猛,更喜欢你的大鸡巴,你刚才插得奴家魂都丢了!好哥哥,亲汉子,
快点来嘛!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插奴家的欠肏的臭骚屄,插坏它,插烂它......」

  朱刚哪能经得起这骚浪贱货如此挑逗,他的脸都胀成紫红色,身上肥肉乱颤,
胯下肉棒挺了又挺,恨不得连卵蛋一起插入这黑亮的骚穴,只见他大吼一声,双
手按住满月肥臀,肥腰一挺,胯下肉棒便像带着风一般,快速猛烈地插入了沈如
壁的骚穴中,沉甸甸的肉袋「啪」的一声甩在阴阜上,沉重的身子加上巨大的力
度撞得沈如壁娇躯猛地前倾,一双玉臂支撑不住那凶猛的力量,若不是朱刚肥手
把住她的硕臀,只怕早已栽在了大床上.......

  「哦......好粗好大......哥哥......你好狠啊......快把妹儿捅死了....
...啊......嗯嗯嗯......」

  朱刚也不回话,左手运起内力吸来一大把筷子猛的插入她的褐色菊眼中,下
体亦不停止地耸动;而右手用力拍打着雪白硕臀.......

  沈如壁还在摇着屁股勾引他,肉棒早已狠狠插入了骚穴,火烫硕大的龟头狠
狠地撞在了骚穴深处的子宫壁上,顶得她娇呼一声,花心一阵抽搐,酥麻快感如
电流般流遍全身,而同时紧窄的后庭被一根巨物捅入,疼痛膨胀的感觉顿时涌上
心头,若不是她耐受力强,只怕这一下早已让她惨叫哀嚎起来。

  虽然疼痛,但膨胀的感觉更是刺激,再说她的腚眼被两根肉棒同时插入过,
现在这点状况,根本微不足道,反而令她淫心大起,骚态毕露,她闭着眼享受了
直达心扉的畅美快感和疼痛膨胀的变态感觉后,竟再次扭起了屁股,腻声叫道:
「哎哟.......好哥哥.......你好厉害呀......太会玩了......奴家被要被你玩
坏了......饶命啊......求好哥哥轻一点......温柔一点........贱货的骚屁眼
快要被哥哥捅裂了......」说罢,肥臀却往后挺了几下,作弄似的套弄着坚挺的
肉棒,同时媚眼向后挑衅地瞟着他。

  朱刚是个粗鲁汉子,极易受挑拨,如此情形如何能忍受,他骂道:「臭婊子,
今天老子不肏你得哭爹喊娘,就跟你姓.......妈的个臭骚屄,还敢在老子面前
卖弄风骚,肏死你......」

  说罢,提起肉棍,再度奋力插了进去,同时狠命地抽弄筷子,猛插后庭,这
次他没有给一丝喘息的机会,憋着气用肥胖身子奋力冲顶,七寸长的肉棒几乎要
刺入子宫中,而筷子几乎全根捅入肛门中,肉棒快速而有力地顶撞着柔软娇嫩的
花心,筷子更是将肛门捅得快裂开......

  沈如壁高昂着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肥臀向后翘起,去迎接骚穴和后庭一
波波凶猛的冲击,雪白的臀瓣被被扇打得满是紫红色的手印,晶莹的淫水如泄洪
般汩汩涌出,下身传来淫靡的咕叽声,洒落在两人阴毛上,湿漉漉一片,粘在一
起。

  娘停止了口舌侍奉后,像一条母狗一样,膝行跪爬到床上,撅着肥臀,等待
着古山尊的凶狠抽入,她的紫色凤钗取了下来,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洒在玉背
上,雪白圆润的豪乳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好像两座倒悬的山峰,随着古山尊肉棒
的进入,她「哦」一声,发出母兽般的撕鸣,两颗豪乳荡漾甩动,击打在一起,
发出「啪啪」声响,听上去无比淫靡。

  只见古山尊双膝跪在娘身后,双手按住圆润挺翘的雪白硕臀,下身疯狂耸动,
快速地抽插着娘的熟女骚穴,他的肉棒又粗又长,比起张进财父子更是远胜之,
而且还滚烫坚硬,抽插间肉棒带起那粉嫩的淫肉翻进翻出,插得那肥厚暗红的骚
穴「咕叽」作响,交合处更是泛起白色的泡沫,骚穴如泄洪般淋得那身下的床单
一片潮湿......

  娘已经很多年没有与古山尊交欢,而且他天赋异禀,肉棒粗壮坚硬程度远胜
张家父子,而旧梦重游的快感却让她感到十分刺激,再加上醉意朦胧,淫药的效
果仍在,身体比平时更为敏感,她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顾山尊凶猛的抽插,
臻首一转,小嘴竟然吻住了朱烈与沈如壁的交合之处,同时秀唇哼出舔腻骚浪的
呻吟声,狐媚美目更是浪出水来,似无意间回头撇视,都勾得古山尊心头痒痒的,
不禁大声骂道:「真是个肏欠的臭婊子!」

  床上热闹非凡,朱刚见让自己敬畏的张府夫人,竟然伸出香舌舔弄自己露在
外头的肉棒,爽得浑身颤抖起来。他狠狠地插了两下,拔出肉棒,挺到娘的面前,
肥胖手掌则颤抖地伸向娘那雪白浑圆的豪乳,轻轻地抚弄着,好似在赏玩一件贵
重的玉器,生怕有所闪失,引得主人震怒。他蛤蟆小眼瞟向古山尊,更是怕引来
不满。

  娘见朱刚好色又顾忌的怂样,吃吃笑道:「古大哥忙着呢,想要弄完奴家,
不妨大胆一些。」说罢还抛了个媚眼。

  朱刚被娘整治怕了,不知她说的是不是真话?还以为在调戏他,于是连忙放
下手,道:「都是朱某色迷心窍,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娘见她如此胆小,反倒来了兴致,心道:「要想让此人忠心,还要施点手段。」
想到这里,她将朱刚拉坐下来,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痴肥脑袋按在自己高耸雪白
的酥胸上,媚笑道:「真是个口不应心的老色猪,跟背后的色老虎,臭味相投,
成了野兽兄弟。方才还轻吻人家,摸人家奶子,舔人家骚屄,现在怎就怂了?放
心好了,是奴家勾引你,你顾忌什么呢?」她说到这里,同时想道:「流云我儿,
娘为了你的基业,可是牺牲大了,就连这三四百斤的肥猪也要勾引,你可不要怪
娘亲哦!」

  朱刚本就对娘异常迷恋,哪能经得起引诱,他只觉娘身上芳香扑鼻,勾得他
心神荡漾,好似痴傻了一般,坚挺的肉棒更是兴奋得连连颤动,他大着胆子张开
肥嘴,含住娘那穿着金色乳环的暗红色奶头,肥硕的脑袋在丰满的酥胸上蹭来蹭
去,猪鼻贪婪地嗅闻着成熟的芳香,脸上表情如痴如醉,仿佛登入极乐世界....
..

  「啊......你这个死肥猪......轻点嘛......奴家的大奶子快被你咬坏了..
....哦......亲点......别拉乳环......嗯.......有点疼呢......」

  在她背后的古山尊看得又嫉又妒,忍不住抬起右掌狠狠扇向她的雪白肥臀,
同时并起三根手指插向那黑褐色的小巧腚眼,口中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当
着老子的面,竟敢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脸的贱货,妈的......老子扇烂你的骚屁
股,捅烂你的骚屁眼。」

  娘被他这一阵粗鲁,弄得疼痛难耐,不禁一推,将朱刚的大脑袋移开自己的
胸脯,口中娇嗲地求饶道:「哎哟......古大哥,好主人......奴婢知错了....
..求你不要打了......啊.......屁眼......快被你捅坏了......饶了奴家这个
臭婊子吧!」说罢,她楚楚可怜地看向朱刚,幽怨道:「朱大首领......干嘛这
样心急呢?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没有主人同意,奴家可不敢将身子交给其他人.....
.如果你想要玩弄人家的大骚奶,得让古大哥同意。」

  朱刚肥脸胀得通红,硕大的肚腩剧烈地起伏着,好似一只大肥猪,熊熊浴火
仿佛要将他焚尽,于是哭丧着脸,埋怨道道:「夫人......你这......逗俺老朱
玩呢?」说罢,用肥手握住肉棒,疯狂的套弄。

  沈如壁挺着雪白硕乳,来到古山尊身后,用黑色乳头摩擦那满是黑毛的后背,
身子渐渐下沉,直到跪到他屁股后面,才媚声道:「古爷还请您满足朱大首领的
一番痴念吧!如果你同意,奴家......给你......做一套毒龙。」说罢,她掰开
古山尊结实的屁股,直到长满杂毛的黑色屁眼露了出来,才将臻首凑近,伸出香
舌在满是皱褶的黑色菊花上,轻轻舔了一口,遂即用秀唇包住菊花,香舌像条泥
鳅一般,往里面钻去......爽得古山尊倒吸凉气,浑身颤抖,竟连虎头也轻轻点
了几下。

  娘回头看了一眼,骚媚一笑,轻启朱唇,嗲道:「呀!奴的主人点头了!既
然如此,那就请朱大首领坐好,让奴婢用口舌来伺候你!」遂即媚笑一声,秀唇
一张,便将那根沾满骚水的腥臭肉棒含入了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朱刚只觉娘檀口温润柔软,又好像有一股冰凉的湿滑感,尤其香舌舔到龟头
时,那股凉意便更加明显,爽得朱刚哼唧叫个不停。

  娘心中暗笑,修为到达一品宗师后,那「千阳化阴决」更是奇妙莫测,竟然
舌头的温度也能控制自如,不愧为上古「阴阳宗」镇派绝学。

  .......

             *** *** ***

  话分两头.......

  西晋使节馆中,林胡使者坐在大殿中央,冷冷地朝着一位黑衣人说道:「你
速回圣教,通报大祭司,就说教中圣物「双蛇缠玉」出现在「北朝女神」华天香
身上。」

  黑衣人拜首道:「遵命!」

  .......

  等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使者楠楠自语道:「这位「北朝女神」是否为圣蛇
等待千年之人?「他叹息一声,又继续道:」希望天佑我教,让此女成为名副其
实的幽冥蛇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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