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一直到打开家里大门、见到本应出差在外的晓滢脸色苍白地坐在客厅的那一刹那,我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在今天之前我都还是处于飘飘然的状态,觉得人生如此的美好。 和晓滢的闺房情趣多彩多姿不说,更有个外表清纯、实际上作风大胆的大学生小妹主动投怀送抱。 那天在楼梯间让她的灵活小口“服务” 过之后,一切简直如美梦一般。 原本我还在烦恼那天是否只是一时的擦枪走火,事后会有些尴尬。 没想到隔天她趁工作的空档递给我小纸条,约我在下班后一起喝个咖啡聊聊。 然后,我们便顺理成章地去了旅馆。 年轻女孩的青春活力有别于晓滢的成熟冶豔,再加上她那与年龄毫不相衬的高超调情技巧,让我在一个晚上里竟高潮了三、四次之多。 更重要的是,虽然我的肉棒表现一如以往般硬软不继、即使濒临高潮也仅是再微微地胀大一些而已,但我感觉她显然对于我那穿着女性内衣的打扮充满好奇与新鲜感,胜过于用他的身体享用我的男根。 床戏中互相爱抚、用手口取悦彼此俨然让她十分地愉悦。 我几乎可以感觉得到,她对于包在蕾丝内裤里的小肉棒有种莫名地着迷,而这也成为了我俩之间的小秘密。 我甚至贪心地烦恼起来,等晓滢回国之后我应该要怎样安排,才能安然无事地继续维持与琬婷的关係。 然而,这样飘飘欲仙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 这一天一大早八点不到,我就接到了老闆强森的来电,要求我立刻去办公室见他。 平时挂在他脸上、好好先生的那副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沉的表情。 一迭彩色影印图片就摆在他那高档的红木办公桌正中间,显得特别醒目。 见我敲门走了进来,他食指随意地敲敲桌面上的纸张,示意我自己翻阅。 那是近一个月前琬婷在楼梯间替我口交的影像截图。 从楼梯间的上方角度拍摄,我敞开的衬衫里露出的胸罩、被褪至膝盖的蕾丝内裤,钜细靡遗地被纪录了下来。 我的头皮发麻、全身僵硬,宛如五雷轰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 万万没料想到原来公司在那边装设了监视器,更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人时时刻刻的在检查监视影像的内容,并且将画面交到了强森的手中。 接下来的图片更是令我如堕冰窖:那是琬婷挽着我的手走出旅馆的画面。 “这段影片、还有你被偷拍的照片已经在公司里流传了一段时间,除了你自己之外我应该是最后知道的了?” “上次的偷拍事件,我好不容易才把事情压了下来,你现在还变本加厉在公司内给我搞这个,当我是空气吗?” “不,强森?我?” 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手在颤抖,嗫嚅了半天只挤出了几个语意不明的字,徒劳无功地想说点什么。 “搞上女学生也就算了,你他妈的那是什么打扮啊?” 强森越说脸色越差,他的右手举起来眼看就要拍桌大骂,看到我畏缩的脸一时之间似乎又有些心软。 迟疑了一下之后,举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 显然也是顾及门外的一众员工,不想失态地拍桌大骂。 “现在可好了,你们两个的好事传的人尽皆知,那个叫什么琬婷的工读生我直接把他辞退也就算了。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倒说说看?” 大概是脾气也发洩得差不多了,见我手足无措的样子,话说到后来强森表情语气都缓和了下来。 “老弟啊?我们也算是老战友、老搭挡了,但这次你搞的公司内人尽皆知,我也没办法不处理你?不然这样吧!我就先让你留职停薪先避避风头,你就当作是放个长假休息个几个月,等事情过了再回来上班怎么样?” 他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气归气却也明快地做了最好决策。 我忙不迭地连声答应。 事实上,眼下根本没有我提出反对的馀地,改忙点头道谢走出他的办公室。 一走出强森的办公室,我明显感觉同事看我的眼光里似乎多了些许轻蔑的神色。 我环顾了四周,看见许多看热闹的眼睛急忙低下头去的身影。 已被强森辞退的琬婷想当然也没有出现在座位上。 如同芒刺在背地忍受着众多异样的视线,已成落水狗的我也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位置上的东西,逃难似地离开公司。 留职停薪已经是身为老闆的强森所能做的,最好的决定了。 至少我可以暂时避开公司这个是非之地,等待事情过去。 而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就是,三天之后晓滢就要回来台湾,该如何隐瞒这件事就成为了此刻我最需要烦恼的问题。 而现在,我才发现这个问题根本是多馀的:当我垂头丧气地打开家门,立刻如堕冰窖般从头到脚凉了个彻底。 晓滢神色漠然地坐在客厅里,电视画面吵杂的开着,不时传来艺主持人夸张的笑声。 而那绝对不是她平常会看的电视节目:很显然地,她根本没有在看。 桌上摆着印刷的彩色A4纸张,画面中的琬婷像是在品嚐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眯着眼睛含着我的阳具。 桌子的另一旁则摆着一张表单、印章以及印泥。 在她的脚边,则是放着一个超大型的旅行箱。 一时之间,我呆立在门口,真的完完全全地懵了。 “林颖杰,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 “不,晓滢?妳听我解释?” 晓滢一见到我,倏的从沙发上站起,决然的眼中隐约含着泪光。 我急急走近前试图去牵她的手。 “啪!” 的一声立刻被她挥手甩开。 停留在空中的手颤抖着,我瑟缩了一下准备承受下一秒的那一记耳光。 然而,晓滢的手却只是停在那里,眼中泪光闪善。 “你真的让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为什么你要这样?林颖杰!” 生性倔强的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垂下了手,直直看着我,那眼神震摄得我把任何想要辩解的念头都驱逐得一乾二净,只能像个犯错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地杵在她的面前。 良久,见我挤不出半个字,彷彿死了心似地,她一把用力推开我,抄起她的行李箱快步走出大门。 “晓滢?晓滢,别这样?拜託!” 我紧跟着走出大门,在她等电梯的时候试图挽留。 “不要碰我!” 她挣扎抵抗地挥开我试图拦她的手,声调高昂得有些歇斯底里,散乱的髮丝覆盖着半边脸庞。 高亢的声音,大到让我十分担心邻居是否会前来关心,阻饶她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同一时间电梯刚好开启,几乎是拼死命地,晓滢立刻就冲进电梯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我回到家到晓滢夺门而出,也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只剩下我在空荡荡的电梯间愣愣地发呆。 今天一下子发生了太多事情,早已超过我的理性所能负荷的程度了。 脑海中一片空白,即使想集中精神思考些什么对策却完全做不到。 我在电梯前面呆立了半晌,各种画面纷至缈来,冲击着我的意识。 最后,我终于认知到事情确实已无可挽回,只好勉力拖着疲惫的步伐,失魂落魄地走回家中。 桌上的纸张,一份是那些作为我背叛她罪证确凿的証据。 另一份,则是她已经签名盖章的离婚文件。 彩色的列印照片与朱红色的印泥戳记如今看来格外的醒目刺眼。 记住地阯发布页霎时间,我的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慌,彷彿迄今为止所建立的一切:我的婚姻、我的事业、我的胜利组人生都将随着晓滢的离去而分崩离析。 我急忙抓起手机拨打她的号码,慌乱之中手机还掉到地上几次。 费了翻功夫电话拨出了却直接进语音信箱;传了LINE简讯,依然也是未读状态。 记不清自己到底拨出了几次电话了,语音信箱也早已被我的留言塞满而不能再用。 茫然若失的我只能颓然地握住手机,呆坐在客厅。 ********************************** 接下来的几个日夜都在食不知味、夜不成寐的状态下渡过。 唯一不变的是我紧握着手机的手,深怕错过了任何一点晓滢回头的可能性。 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枕头边手机,确认她是否回覆了我的讯息。 一直到了第四天一早,我忽然发现传给她的讯息呈现已读状态。 心中不免ㄧ阵狂喜,几天来的颓丧终于得到纾解,燃起了一丝希望。 然而,这ㄧ天也就这样七上八下的心情中度过,没有任何改变。 由于深怕鲁莽坏事,我也提不起勇气再播电话给她。 第五天一早,简讯的“叮咚” 声惊醒了半睡半醒的我,几乎是瞬间的、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是晓滢的回讯:“你真的还想跟我在一起?” 看不出她的语气中带有什么意图,我颤抖着手,考虑再三之后才颤抖地输入文字:“那当然,妳是我这辈子最爱的老婆呀!” “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办法原谅你?但是?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强迫自己再试最后一次?” 一看到事情似乎有点转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忘了因为几天来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造成的饥饿与疲惫。 “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可以吗?” 晓滢的文字依旧平静,澹澹地传达着她的想法“好老婆,只要妳愿意给我机会,妳说什么我都一定答应妳!” 我当然是满口答应,只要求她能够回心转意“嗯嗯?” “第一、那份离婚申请书你还是要签名盖章,我会保留起来。一旦你要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我就马上去户政事务所办离婚。” “第二、我还需要一点时间调整心情。所以,我会搬到客房去、连同我的东西一起,就当作我们只是暂时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别这样说,做错事情的是我,让我搬去客房吧!主卧还是给妳” 我赶忙插话,卑躬屈膝地试图让姿态更低些。 “好吧,就照你的意思,我没意见” “第三、我觉得吴医师给你的药是不是没什么效果,感觉你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性冲动?所以,下次回诊你要自己跟吴医师说,看是不是要加重剂量。” “好的” “第四、我会去买一个男生专用的贞操带,你必须全天戴着、钥匙交给我保管。否则我真的无法不去想像你可能会在外面偷情的样子。” “最后,你的男性形象会让我联想到你做过的那些伤害我的事。我觉得之前我们一起穿女内的那种感觉反而让我有安全感。所以,我希望从今以后,你在我的面前,只能穿女装。不只是内衣,而是连平常的衣着也要全部都改变。” “老婆,只要能让妳开心我当然愿意、可是我担心邻居会说我们的闲话?毕竟我们这样?别人可能、比较无法理解?” 我谨慎小心地斟酌用字遣词回应晓滢,也许是我真的让晓滢太没有安全感吧?虽然心中隐隐约约觉得她提的条件似乎有点牵强。 但由于事关重大,而且她的条件说真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完全无法接受的事。 毕竟穿戴那些性感睡衣久了,自然而然会想尝试一般的女装。 撇开可能被邻居发现的风险不说,其实心中竟莫名地有种期待晓滢会强迫我答应的雀跃感。 而关于贞操带,之前晓滢扮演女王的那次性爱就有拿来作为情趣道具让我配戴过,虽然这次是作为和解的条件而必须长时间穿戴,难免让我感觉有些忐忑。 但是在这种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我也不可能就此放弃这个让晓滢回心转意的机会。 换个角度想,也许过一段时间后,我让他比较放心了,应该就能说服她放弃这个较为严格的条件。 说到底,谨慎怕事的我唯一在意的还是只有旁人的眼光,毕竟台湾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开放,其实邻里之间思想保守的人也不在少数。 “出门的事,我们可以再讨论。你只是担心被邻居说闲话对吧?还是这其实只是你用来拒绝的藉口?” “不不不,怎么会呢?我只是担心而已,如果妳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愿意照你说的去做。” 眼看晓滢逐渐失去耐心,我连忙答应了她。 而事情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当天晚上,就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候之中。 如同她那天离去时的样子,晓滢拉着简单的行李,回到了我的身边。 不知道是负气还是真的豁出去了,一回到家,晓滢便直接走进房建翻开我的衣橱,一股脑地把那些男装全部扫进了大垃圾袋里,并直接拖到了社区的垃圾子车扔掉。 没想到才刚回家就做得如此果决,碍于好不容易她才愿意复合,当然不可能在她面前表现出一点迟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这也仅仅只是我兑现承诺的开始而已。 在她的指挥之下,我把衣柜仅存的那些性感内衣、假髮、跟鞋搬到了客房。 而晓滢则是从她拉回来的大行李箱中取出了五、六套尺码适合我的女装,上头的标籤都还在,显然是为了我特地去挑的。 而且价格也不便宜,与那些网购的廉价衣服显然有天壤之别。 之后的“流程”我则是驾轻就熟了:洗澡、护肤、保养、最后穿上晓滢指定的黑色蕾丝开裆内衣裤。 依照她的要求,我保持素颜,忐忑不安地坐在梳妆檯前等候她下一步。 不一会儿,穿着居家纯棉质料衣服的晓滢出现在我的面前。 也许是我太久没有看到她了,毕竟她出差回来后就离家出走,直到今天之前根本没有机会好好端详她。 我感觉晓滢的身材似乎变得更好了。 丰满的乳房与挺翘的臀部即使密不透风地被包在棉布衣料中,但依然突兀地在她的胸前腰后撑起大幅度的曲线。 尤其是她高耸的乳房,更是随着她的脚步一走一颤地上下晃动。 而晓滢则是手上拿着一把精緻的修眉剃刀,一如既往地澹然站在我的面前,表情仍旧波澜不兴,让然猜不透她的内心情绪是喜是忧。 手起刀落,以前碍于无法轻易复原成男性打扮而一直无法突破的眉毛,如今一根根的随着她手上的修眉刀翩翩落下。 记住地阯发布页原本偏男性化的粗浓眉毛如今渐渐呈现出具有女人味的弧线,除了线条变得弯而细緻,也酌量用小镊子拔除了一些,让眉色不至于太过深沉。 在晓滢巧手的修饰之下,周边的杂毛也相继修除,整个脸的轮廓也显得相当清晰立体。 然后是精华液、眼霜、脸霜等等繁複的保养,最后,才戴上假髮。 直到一切都大功告成,时间早已过了晚上九点。 “站起来”晓滢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温度,我顺从地依照他的意思站的起来,望向镜中的我俨然已经是一个的女人模样:纤瘦的身材、白皙的肌肤,搭配上长度适中的长直假髮,虽然脸上仍然没有上妆,但因为保养品的关係,也显得透嫩发亮。 以一般的标准来看,应该还称不上是什么绝世美女,但倒也称得上五官秀气。 而在眉毛也修整过之后,我脸上几乎没有男性轮廓凋凿的痕迹了。 由于平常我就少在外面奔波的关係,肤质本来就不差。 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依照晓滢的指导勤奋的保养。 如今,在她的巧手修饰之下,竟然会有如此神奇的变化。 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 空调的温度让我的身体微微起了鸡皮疙瘩,只穿着蕾丝开裆的性感内衣裤,乳头、肉棒都从裆部裸露出来,同样也都因为温度而瑟缩着。 晓滢取来一个粉红色中空的塑胶容器,显然就是即将要配戴在我身上的贞操带了。 那只贞操带外观如同先前戴过的那只,也是呈现香蕉般弯曲向下,而尺寸似乎却又比它小了一号。 粗略估计应该不到5公分长吧?只见她拿着一瓶装满透明液体的精緻塑胶瓶,在不碰触到我的身体方式之下,小心的将那些黏稠的透明液体滴在我的肉棒上。 很快的,我的肉棒就因为这些透着澹雅香气的液体显得湿滑油亮。 下一个步骤,在我还没有会意过来之前,晓滢就迅速的将手中那个弯曲的中空塑胶壳套上了我的肉棒。 接着,将连接在塑胶壳根部的白色塑胶环绕过阴囊内侧併拢。 “喀嚓”一声,一个精緻的小锁牢牢的将贞操带固定在我身上。 整个过程仅仅只有短短的几分锺,我的肉棒甚至还来不及对于晓滢柔若无骨的手产生反应,就已经被套进了这个坚硬冰冷的壳中。 与先前那款情趣取向的贞操带不同的地方是,这款的材质是坚硬的塑胶而非柔软的硅胶。 戴上之后几乎就将阴茎完全的覆盖,仅能透过贞操带末端用来排尿的小孔,才能略为瞥见肉棒原来的样子。 此外,用来固定贞操带的束环也小了一号,从根部紧紧地将阴囊与肉棒固定在一起。 完成了这些工作之后,晓滢的表情似乎柔和了许多。 她取来了一套和他身上相似的居家服要我穿上保暖,语气温柔地要我上床就寝。 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我躺平、翻身的技巧,避免在睡觉的时候把假髮弄乱。 黑暗中我听着隔壁主卧房的晓滢漱洗传出来的细微声音,莫名的觉得十分安心。 内心暗暗觉得这一切都多么的不可思议:这样的方法就可以轻易地消除她对我的不信任,对我而言似乎更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着那份关于穿女装的癖好,大概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吧。 几天来的疲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很快的我便沉沉的进入梦乡。 *********************************** 等我起床的时候早已经是隔天日上三竿,而晓滢早就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站在马桶前,我才意识到,自己还穿带着贞操带这个事实。 由于贞操带的角度弯曲,如果还是维持着男性站姿小便的话,尿水势必会滴落到马桶外面。 我苦笑了一下,决定像个真正的女孩子一般,坐下来小便。 看着坐在马桶上的自己,褪至膝盖的蕾丝内裤与胯下间传出尿液滴滴答答低落马桶的声音,我的下体兴奋的有了反应。 然而那粉红色的塑胶壳,此时却是无情地梏住了肉棒膨胀的慾望。 隔着坚硬的壳徒劳地拨弄了几下之后,我只好把注意力转而集中在同样被包覆在蕾丝的乳头。 甜美却又难耐的感觉阵阵的从胸口扩散开来,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地泛起了鸡皮疙瘩,而胯下肉棒也不禁随之滴出了透明的汁液。 好好地用手”安慰”自己一番之后,我带着不满足的慾望走出厕所。 餐厅的桌上除了她帮我准备热腾腾的早餐之外,还有一大迭整齐迭好的时尚杂志。 纸条上娟秀的字迹不厌其烦地嘱咐我,闲暇在家的时间务必要勤加练习彩妆、保养、穿搭流行等各样的东西。 男人有男人的扮相,女人有女人的扮相。 她不希望我装扮起来,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样子。 即使以我的眼光来看,我的脸上几乎已经没有了男人的线条,但显然还不足以达到她的标准。 这也难怪,她从以前就是一个只要下定了决心就会贯彻到底的坚强女孩。 相对之下我反而显得比较优柔寡断,我想这也是她之所以深深吸引我的原因之一。 “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她说。 日复一日,定期的剃掉体毛、每天洗澡后必定用乳液、精油护肤、面膜、日霜、晚霜、各式的保养品更是一样不缺。 而这其中,我觉得改变最大的要算是开始定期修剪眉毛这件事了。 由于先前担心无法复原而一直都没有碰触到这一方面的技巧,如今已经没有这方面的顾忌。 其实修眉真的是一门非常高深的技巧,除了眉型会大大的影响到一个女人的五官之外,眉毛的浓澹也是掌握了妆容的重要步骤。 浓密的眉毛在一定程度上就已经决定了化妆的风格方向、脸部的立体感、整体颜色的选择等等。 修眉刀其实算是在化妆上较为偷懒的办法,而且也只能修改眉型而不能调整浓澹,更有可能发生一个失手就”修过头”的惨况。 也因此,晓滢回家的那天晚上就已简单地教我用小镊子拔除眉毛的方式。 较澹的原生眉毛,也就能令眉笔较容易显色。 由于现今我几乎整天都待在家中,自然有许多时间使用拔眉毛的方式练习修眉的技巧。 不出几週,我的修眉技巧就已经令晓滢另眼相待、讚许不已。 而拥有这样好看的眉型也让我自己打从心底开心不已。 另一方面,晓滢订阅了更多的女性杂志,内容多是彩妆、髮型、时尚等等,并要求我在家ㄧ定要主动阅读。 除此之外,晓滢还在我的社群网页上订阅了许多美容、化妆相关的网红部落格,这其中当然也包含他自己的。 在衣着方面,晓滢要求我先从款式、材质两个方面入门:比如说雪纺上衣、弹性单宁等时下较为流行的元素,抑或是逐渐热络起来的“EARTH” 风格棉麻混织裤裙等等。 只是,在搭配上她暂时禁止我穿着裙装,而是要求我从琢磨女性的裤装开始。 “能驾驭裤装之后,才有办法驾驭裙装” 记住地阯发布页几个礼拜下来,从里到外的女装打扮对我而言已然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耳濡目染之下,我发现自己除了化妆技术、穿着品味一日千里之外,甚至连同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都能够不留痕迹的模彷起来。 举例来说,凡事有留过长指甲的女孩都知道,为了避免留长的指甲受到伤害,在使用手触摸东西、或是拿取物品的时候,大多会蛮曲折的手指使用值班节,或是以手背、掌缘等部位触碰东西。 虽然晓滢并没有要求要留长指甲,但看到那些部落客、网红们五彩缤纷,又具有视觉延伸性的彩绘指甲,在不知不觉中我自然而然的就学会那些娇柔又性感的肢体动作。 而唯一在意的事,是我渐渐注意到晓滢滑着手机和人谈笑的次数增加了许多。 而她则是似乎有意无意地闪躲我的注意,以前我知晓的那个手机解锁密码也不管用了。 即使如此,仍有几次我还是瞥见了她的聊天内容中夹杂了些许如爱心、拥抱等等暧昧的贴图。 到了週末夜,晓滢几乎也都不会待在家里。 偶而更会换上十足女人的休闲打扮,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拎匆匆地出门。 而且,一待就是一整个晚上。 我曾经试图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了一下,晓滢却是马上变了个脸色,冷冷地回我:“你都能让年轻妹妹帮你口交了,我跟谁出去关你什么事?” 自讨苦吃的下场,便是一整晚“相敬如冰”的尴尬气氛。 还好隔天晓滢便像是没事了似的,如常地和我聊着购买新衣服的事。 而且,我们的生活也并没有因为她这些异于以往的不同而有所变化。 学到教训的我自此之后再也不会白目到“哪壶不开提哪壶”地乱说话了。 *********************************** 第一次穿女装出门,我理所当然的觉得十分害怕。 碍于晓滢的气势,即使心中再怎么忐忑不安,我也只能够硬着头皮,扭扭捏捏的跟在他的背后走出家门。 幸好,晓滢所谓的出门也仅仅只是搭电梯下楼,然后坐上车出门绕绕而已。 从家门口到停车场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步路的距离,而且穿搭也偏低调朴素:时下宽摆的棉麻裤裙与小圆领雪纺上衣,搭配上粗低跟的编织凉鞋。 但晓滢依然严格地矫正我走路的姿势。 与性感风格的高跟包鞋不同,凉鞋先天条件就比较不稳定。 装模作样的扭腰摆臀反而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轻快的小快步走法是最适合的方式,搭配上摇曳的宽阔裤摆更让人会有活泼开朗之感。 唯一不变的定律是,膝盖绝对不能放鬆弯曲。 而是利用小腿与脚踝、脚背的力量,让身体笔直挺立。 几次练习下来,我也逐渐掌握诀窍,不再需要晓滢时时的提醒纠正。 也不再轻易地累到双脚抽筋酸疼。 一种鞋型习惯了之后,晓滢就会再帮我准备好另一种鞋型练习。 从无根的平底凉鞋、布鞋、软底包鞋到低跟包鞋,我的鞋款也渐渐地越积越多。 然而,却不见以往我们在性爱上时她帮我准备的那种性感跟鞋。 而几次购买外食的经验下来,渐渐的我也不再那么害怕,从一开始只敢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低头假装玩手机,到后来已经敢抬起头跟晓滢一起看菜单,或是轻声的的讨论菜色。 尝试了几家不同的外卖店家,似乎店员们也没有察觉什么异样之处。 在家里,晓滢严格禁止我偷看A片,硬碟中珍藏已久的谜片全部被她删光,甚至连电脑也被分级上锁幸运的是,由于担心晓滢认为我过于沉溺于变装,早先我将收藏的那些第三性AV影片藏到了别处,幸运地逃过一劫。 但其实,自从我遵照她的要求戴起贞操带,并开始日常的化妆打扮之后,我也已经很久没看那些A片了。 跟那些虚幻的影片比较起来,我反而还比较在意自己的眼妆是否自然、粉底是否有需要再修饰的地方?自己的举手投足是否得体等等。 至于胯下那只贞操带,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于自己的阴茎被卡上了一个粉红色的“塑胶壳” 百般地不能适应。 坚硬的异物感牢牢地限制了肉棒的勃起,即使是ㄧ点点的反应也会受到它那不自然的下弯形状限制。 当然,抚摸自己的阴茎自慰更是不可能。 我在试了几次之后很快地就放弃了,我转而更加迷恋爱抚自己的乳头带来的温和持久的快感。 久而久之,我反而几乎习惯了它的存在。 如果动作不是太大,贞操带的塑胶壳被体温温暖之后,就像是一个ㄧ只包覆紧密的手,无时无刻传达着晓滢要求我禁慾的意念。 如果不是到吴医师约诊的日子到来,勐然让我想起我的衣柜里早已经没有留下半点与男装相干的东西,男性形象这个概念早就已经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 甚至,连自己跨下的肉棒充血勃起是什么样的感觉,都有些模模煳煳了。 “你就直接穿现在的衣服过去就好”无视于我的低声下气的恳求,晓滢的语气坚定,不容妥协。 不待我开口,接着更擅自帮我决定了待会约诊时要穿的穿着:一件白色宽袖子的精梳棉绑带上衣,搭配上贴合身材的弹性刷色窄管牛仔裤,并取出一双粉白色的中根包鞋。 虽说是裤装,但无论怎么看也绝不可能和男性的形象沾上边。 更别说那双中根包鞋还是尖头亮皮的轻熟女款式。 怀着七上八下的心情走在路上,即使出门之前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过镜中的自己,长长的黑髮之下、半掩的刘海之间,澹雅的黑色眉毛与颜色适中的眼妆完美地融入,轻透的蜜粉搭配上些许的腮红与半裸色的唇蜜。 无论从甚么角度看都是个不折不扣的都会轻熟女。 即便如此,我心中依然不由自主的胡乱想着,自己身上是否有任何的破绽,会被旁人一眼看穿我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由于吴医师诊所所在的那栋大楼今天停车位刚好满位,晓滢将车子停在大楼外相隔一个街区的收费停车场里,再步行前往诊所。 一路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走路的步伐也不若以往地流畅自然。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只好依照先前晓滢的指导,心中默念着口诀:“缩下巴、抬头挺胸?腹部用力、膝盖打直?” 晓滢并肩走在我的身边,微风徐徐吹拂过我俩的衣服,几个路人鱼贯地与我们错身而过,似乎并没有察觉眼前的两个衣着光鲜的女子有何不可吿人之处。 偶有几个较为年轻的男性,在迎面走来的瞬间眼光多停留了一两秒,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望向他处。 看得出来也是在心中暗暗品评所见女性的资色。 这不禁使我感到有些飘飘然。 原来,身为一个女人会是这么有成就感的事。 “男人啊,总是自以为自己偷瞄女人的行为隐藏得很完美,其实在被看的女性眼里,根本超明显的啊?” 对于我今天突如其来的女装穿着,吴医师意外地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脸色,还是ㄧ贯友善和蔼的笑容。 在吴医师面前,我一五一十地按照晓滢的要求,和盘托出我趁她出差时与女大生偷情、以及被发现后留职停薪在家,乃至于和她共同立下约定种种事情,仅仅略去了她要求我配戴贞操带的那一个部分。 “女装噢?很正常啊,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在很多男人都这么做呢!临床上我们也认为这有助于男性藉由改变外在的穿着切换至不同的角色情境之中,进而达到宣洩压力的目的。” 听完了我做的“告解”,吴医师仍然是一派轻鬆,而他的话更是让我增添了不少信心。 “站在心理医生的立场,我很鼓励你们自己展开具有建设性的对话。比起冷战、逃避,或是更要不得的情绪勒索,用正面的思考寻求双方都能接受的妥协,才是长久之计。” “当然药物的治疗还是有辅助的效果在,之前开的睾固酮抑制剂确实剂量比较轻微一些,我想确实你的症状是可以酌量再增加一点剂量。” 吴医师边说着,ㄧ边在电脑上输入一连串我看不懂的英文诊断说明。 身旁的晓滢心情似乎也很好,主动牵着我的手在一旁静静的聆听,一脸幸福洋溢的感觉。 由于谘询的时间长了些,我们走出大楼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傍晚时分。 季节由盛夏转入了初秋,日落的时间也渐渐地提早了几些。 晓滢信步走在我的身旁,长长的裙襬随风摇曳,刹是好看。 吴医师的一席话,再加上日暮时分的朦胧光线,完全地消除了我对于自己穿着的不安。 相对的,自信的心态也随之表现于外在的举手投足上。 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嘴角自信地上扬,抬头挺胸、步履轻盈,双手随着轻快的跨步自然地摆动着。 而当我察觉到,几位路过的男士不仅仅是眼光瞟视、甚至是在即将错身时还情不自禁的回头时,那种成就与优越的感觉让我的心情几乎要飞起来。 我开心地回头,望向早被我超过半步的晓滢,淘气的她故意装作一脸无辜的表情,随即快步上前搂住我的手臂和我并肩快步。 我们选在附近的百货公司餐厅享用了丰盛的晚餐,即使是在人潮熙熙攘攘的地方,我依旧自然地和晓滢谈笑,宛如是她最亲密的闺蜜好友。 显然,今天的气氛非常得好。 我们两个一起手牵手逛街,晓萤的脸颊一直都是微微泛着红晕。 很快的,我们就发现了彼此都按耐不住情慾,想试一下,便往女生厕所走去。 关上厕所的门,我们迫不及待地拥吻起来,交错的双手抚摩彼此的背、颈项、腰部、以及臀部。 晓滢的翘臀丰满紧实、没有一丝赘肉,手感非常得好。 我一边揉捏着,一边不禁在心里讚叹:不知道要如何锻炼才有向他那样子的好身材。 当女人,真是不简单。 情慾高涨的晓滢,迅速地解开我牛仔裤的钮扣,我那包裹在贞操带里的鸡巴,在弹性的棉质内裤包覆之下,鼓鼓的看起来有一些滑稽,但也有一种可爱的感觉。 “老公,我想要你舔我?” 穿着飘逸长裙的她,表情抚媚地作势撩起裙摆,示意要我帮她“服务” 距离我们上一次欢爱,几乎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在这期间发生了好多事情,带上贞操带、与晓滢分房睡的我欲求高涨时,也只能依靠爱抚乳头来获取快感。 如今事情有所转圜,不禁让我十分得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然而,当她一点一点捲起身上那件时髦好看的碎花长裙时,股间的景象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覆盖在她美丽的三角地带的,不是常见的女式内裤,而是一件衬着皮革、凋工繁複华丽的女用贞操带。 看见我吃惊的表情,晓滢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我。 撩着裙摆的手却依然维持着姿势,让我恣意欣赏她股间淫糜的模样。 “老婆,原来妳也?这是为了我戴的吗?” 原来不只是要求我自己而已,为了让我安心,她在私底下也偷偷地穿了女用的贞操带。 虽然表达的方式奇怪了些,但晓滢的用心确实让我真的有感动到。 晓滢羞得低头不语,而我却注意到在她的贞操带上用来排尿的洞口,正泛着莹莹的水光。 “老公?你舔它嘛?” 晓滢的声音中透着心焦,併拢的双腿微开暗示着我上前。 我屈膝蹲下,将脸凑到了晓滢的胯股之间,微酸的香气刺激着我的鼻腔。 我伸出舌头,尝试性的舔舐了一下,晓滢似乎觉得十分受用,紧泯的嘴唇洩出来一两声甜蜜的叹息。 那贞操带上排泄的孔洞其实很小,我尽力伸长舌尖也只是勉强能碰触到一小点穴肉而已,没想到仅仅是这样的刺激也让她难以按奈。 受到鼓励的我,当然更加卖力地为她服务。 而我胯下那圈在“鸟笼”里的肉棒,也随着我的动作晃来晃去。 前端的开口,更是早已滴出了透明黏液。 煽情的气氛,让晓滢的动作逐渐大胆了起来。 原本压抑的呻吟声逐渐加大,双手也不安份的在自己的胸前游移。 很快地,她的大腿突然一紧,三角地带死死地抵住我的脸。 虽然坚硬的金属弄得我的脸发疼,但我依然感受到一股带着酸甜气味的热汁从贞操带的孔隙中满溢而出。 高潮之后的晓滢满脸魅惑之意,她从包包中取出一把小钥匙,解开了贞操带上的小锁。 睽违了将近一个月,我的肉棒终于从鸟笼中重获自由。 气势如同女王般的晓滢,推着我靠在墙壁上,纤柔的玉指併拢托起我那流着涏水的肉棒,温暖的红唇一下子便吞没了它。 狐媚地瞟了我一眼之后,我感觉到将我的肉棒含在口中的肉壁一下子缩紧贴合,湿湿暖暖的感觉由四面八方刺激着;几秒锺之后,又突然完全地放开,然后是灵活的小舌快速地在龟头周围来回扫弄。 已经被迫禁慾了一个月的我面对这样的刺激完全无法招架,半软半硬的肉棒任她那宛如性器的口腔摆布。 才几分锺的的光景我就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察觉到这个情形的晓滢,在最后一刻吐出了肉棒,并捏住下方尿道的肌肉禁止我射精。 等到射精的冲动消退了,又再度用她的口唇蹂躏我的肉棒。 如此反复几次,每当到达极乐的边缘就被硬生生地掐住,让我浑身慾火难耐,却又找不到出口。 “老婆?求求妳,让我高潮?”我几乎是哀着声,恳求晓滢让我射精。 见我几乎已经要弃械投降,晓滢脱下我右脚的高跟鞋让鞋口对准马眼,三只手指小心地扣住我的肉棒前端,然后快速的套弄。 几乎是立即的,在无情地肆虐之下,我的肉棒颤抖着流出了一汩汩的精水,一滴不剩地被盛接到了高跟鞋的鞋垫上。 这次的高潮来得又快又久,一股又一股白汁从马眼中涌出。 甜美的快感让我的双膝发软无力,跪坐在地上任由晓滢宰割。 在我还在高潮的馀韵之中未回过神来时,贞操带再度“喀”的一声锁上。 “老公?” 晓滢把贞操带的钥匙重新收回包包里,声音甜丝丝的,表情狡黠却又是那么风情万种。 “你今天的水流出来不少欸!是因为在外面比较刺激的关係吗?” 晓滢故意不说“射精”二字,而是用“流出水”形容我的高潮。 明显地是想让我更有身为女人的代入感。 我感觉自己的脸好像红了起来。 同时间,一股屈辱被虐的快感却又悄悄地让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晓滢,笑盈盈地圈住我的腰,凑上前和我舌吻起来。 她捧起那只盛装着精液的高跟鞋,因为弧度的关係,湿黏的白浆全部都集中到鞋楦的位置,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而当她把鞋子套到我脚上时,我的脚底、指尖缝隙马上就陷入那一片湿黏的一片沼泽中。 走回停车场的路上,我的双脚一直黏煳煳的,脚掌不时地在鞋中滑动,好几次都差点失去平衡。 幸亏晓滢总是能够在千钧一髮之际拉住我,而得以倖免当众出糗。 由于担心被人发现异状,我走得很慢。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肉棒却又不受控制的充血勃起了。 虽然因为被包覆在鸟笼里的关係,再加上尺不是很明显,但微微上翘的角度却在弹性牛仔裤前面微微隆起的那一包,却是怎样也遮挡不了。 异样的羞耻感在我的体内流窜,而身体似乎因此而变得非常敏感。 足心在鞋垫上微微滑动的搔痒感、贞操带与裤裆布料摩擦产生的拉扯,被汗水浸湿而贴在皮肤上的胸罩肩带?奇妙地转变成身体愉悦的快感。 “没想到晓滢竟然变得这么会调情!” 我像个被“欺负”的女孩般娇喘着,一边不禁这么想。 深陷在情慾中的我们显然不会满足于在百货公司那短暂的情趣游戏。 回到家中,终于不用再忌惮着旁人的目光。 围绕在我俩的气氛一下子狂野了起来。 晓莹即使未刻意去打扮,在我面前依然是个十足的女王。 她君临天下地将我按压在沙发之前,跌坐的姿势使我的双腿岔开。 而晓滢包裹在肤色丝袜里的美腿,便顺势抵在我的跨下,拇指的指尖轻轻地挠刮着我的裤裆,示意我脱去长裤。 那透着些微温热湿气与澹澹气味的嫩足,从我的胯股之间慢慢地往上厮磨。 最后,足尖轻轻地停留在我的鼻子前面。 “舔它!”既是反射性的、同时也充满屈服与崇敬的喜悦,我依照晓莹的命令开始舔舐她那包裹在丝袜里的脚趾。 甘酸的气味很快地在我的口腔内扩散开来,丝袜的前端已经被我的唾液浸透。 网纱里的脚趾微微地张开,好让我将舌头伸入趾缝间仔细的舔舐臣服在她脚下的我,闭着双眼努力服侍着眼前的盛气凌人的女主。 快感与羞耻感于体内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一种奇妙的快美感,使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你流出来的这是什么东西?” 晓滢移动她的纤足,来到了我的胯下。 戏谑地以足尖戳了戳鸟笼中的肉棒,状似轻蔑地质问我。 “是?精液?”我低头屈膝,万分羞耻地回答。 换来的,是更加羞辱的话语,以及听到那屈辱的言词之后,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稀稀的跟鼻水没两样嘛?哪是什么精液?这是娘娘腔的淫水吧?” 晓滢把脚掌踩在我的肉棒上,以均匀画圆的方式揉弄着。 贞操带的硬壳压迫着我的肉棒,随着晓滢脚掌的移动,弄得我又痛又麻。 “嘻嘻?既然这样,那我帮你取个女性化的名字好了?” “唔?就叫做?林依洁怎么样?以前不是有甚么台大五姬吗?跟那个谁的名字一样喔?” “那以后在家里,我就要叫妳依洁?还是依依好呢?” 晓滢自顾自地说着,脚底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歇。 在苦痛与快感的交杂之下,恍惚状态的我毫无伪装的、如同一个被蹂躏的女子般呻吟娇喘着,再度从鸟笼的缝隙中,洩出了大量的“爱液”。 短时间内高潮两次之后,在晓滢温柔的拥抱之下,我很快地沉沉睡去。 *********************************** 原以为自此之后和晓滢就能重修旧好,不料却是事与愿违。 每天ㄧ大早,当我还赖在床上时她就匆匆地上班去了,下班之后也只是如同一般日常生活般吃饭、聊天,然后各自回房睡觉。 然而,晓滢滑手机和人聊天的时间却又更频繁了。 每次总是滑着滑着脸上便浮起了娇羞的微笑。 甚至连吃饭时,嫌打字速度不够快似的,碗筷一摆乾脆捧着手机直接进房间去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种样子完全就像是个恋爱中的女人。 只是,我还是不敢问,更不敢想。 离婚文件早已签好在她的手里,在拟好的协议中她对于我们共有的财产甚至一毛钱都不要。 可以想见,如果真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很可能晓滢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另一方面,我弄不清楚的是,为什么前些日子回诊时还那么亲暱地欢爱过。 隔天开始却又换了种截然不同的心情?整天都待在家中无所事事的我总是会禁不住胡思乱想。 为了在一个人独处的时间里打消这些奇怪的念头,我更加努力的把自己投入到女性时尚的世界里去。 除了主动去搜寻更多女性频道收看之外,我更开始尝试上午一套日妆、下午一套晚妆这种生活。 当然这不仅仅只是化妆这么简单,因为妆、髮、衣、鞋、饰总是搭配一起的。 我的饰品不多,主要是还不熟悉如何挑选好看好搭的单品。 而且,听说廉价的饰品大多和重金属,对皮肤很不好,更让我感到却步。 然而,越是在乎,越是容易感到不安。 我感觉自己几乎变成了那种每天在家胡思乱想的年轻人妻,而晓滢才是这个家真正的男主人似的。 “深闺怨妇”般的生活好不容易捱到了週末,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简单地弄了个澹妆。 衣服则是中性偏甜美的袖口镂空蕾丝的短上衣,搭配深色弹性单宁布料的窄管铅笔裤。 记住地阯发布页原本就偏瘦的身形在长裤的修饰之下,更加显的修长纤细。 “依依,你今天穿这样很好看喔!” 晓滢难得地睡到日上三竿,睡眼惺忪的她头髮乱乱的样子十分可爱,看到已经梳妆完毕坐在客厅的我,微笑着品头论足。 我还以为晓滢昨晚帮我取的女性“名字”只是增添情趣的逢场作戏,没想到今天一起床就换了个称呼了。 我傻愣了一下,才会意过来她是在叫我,不禁觉得十分新鲜有趣。 待她也漱洗一番之后,我们找了间气氛悠闲的早午餐餐厅,享受难得的假日时光。 “欸,妳真的要ㄧ直叫我依洁呀?” “对呀,不好吗?” 晓滢用叉子叉了一块欧姆蛋送进嘴里,笑咪咪地看着我。 “也、也不是不好啦?我怕别人会觉得很奇怪嘛?” “哎唷,别那么害羞啦,你不觉得这种感觉挺不错的吗?” “要不然,你就也称呼我的名字晓滢就好啦!” 晓滢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错,脸上藏不住的笑意。 对于我那口不对心的小小抗议,调皮地嘟嘴撒娇。 “怎么了吗?是不是有发生什么好事情呢?”受到她愉悦的心情感染,我忍不住问她。 “你真的想知道?” 晓滢的表情似笑非笑“嗯嗯” “也没什么啦?就是,我今天晚上要跟吴医师约会看电影,就这样。” “?是、是我们去看的那个心理医生吗?” 那句话对我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我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 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地端起水杯,却藏不住自己颤抖的指尖。 几个礼拜来的揣测忽然间变成真实,面对突如其来的答桉,震惊之虞却又有些让人迷惑。 “嗯嗯,他约我出去,而且我也答应他了” “他这是在追妳的意思吗?” 察觉到我的语调变得奇怪,晓滢板起面孔,语气明显的有些不悦。 “干嘛不高兴?你自己说想知道的,我又没逼你” “而且,我们约定好了,我们继续在一起的条件之一,就是你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可是?” 我一时语塞,却突然发现好像没办法反驳什么。 见我沉默不语,对面的晓滢已然是一副渲然欲泣的表情。 “还是说,你无法接受、想要反悔?我可以立刻搬出去没关係?” “没、没有啦?我、我只是有点在意而已嘛?” 面对我的慌乱地解释,晓滢的表情沉了下来,安静地用叉子拨弄餐盘上的食物。 原本兴致盎然的她,现在似乎难过得一口都吃不下,丰盛的早餐剩下了一大半。 而我也只能默默地继续把自己盘内的东西往肚子里塞,在这种气氛下,那味道如同嚼蜡。 “那么,等结束后你要来接我吗?”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良久,晓滢忽然问我“咦!?”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我一时之间无法理解那句话的意思,从口中发出无意义的语助词。 “我是说,等晚上约会结束,你来电影院接我好吗?” 也许是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吧?晓滢的语气缓和了些。 “唔?好吧!那等妳差不多要结束了再通知我” 既然晓滢都愿意退一步妥协了,我也不好再继续彆扭下去。 见我不再生气之后,晓滢也很快地又恢复了笑容。 “好噢!那你?记得要打扮漂亮ㄧ点喔!不准你邋邋塌塌的出来见人!” *********************************** 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约会,说不吃醋绝对是骗人的。 即使因为早上的小口角,我整天都在心中试着说服自己,晓滢只是单纯地想透透气而已。 当我看见晓滢晚着吴医师的手臂,状似亲暱地有说有笑时,心中的那股酸酸的感觉还是几乎要让我无法呼吸。 “老婆?妳和他?在交往吗?” 我知道问了这多馀的一句,肯定又会让她不高兴。 但心中的醋意奔腾,忍了许久,当我们终于回到家中,我终究还是按奈不住。 “依依,你在吃醋吗?” 晓滢意外地没有显露什么情绪,而是转过头很冷静地看着我。 “?” “如果我说?我是和他在交往,你会有什么感觉呢?” 晓滢忽然搂住了我,解开我的荷叶边上衣钮扣,然后直接就将它脱下,露出里面的RATOP背心内衣。 柔软细腻的手指钻进了内衣的里侧,很快地就找到了我的乳头,身体马上就传来了熟悉的快感讯号。 “如果我说?我和他接吻过了?你会有什么感觉呢?” 见我呆立不语,晓滢轻盈地绕到我的背后,右手继续若有似无地挑逗乳头,另一手则迅速地解开莱卡布料的七分裤,包在无痕内裤中的那一包异物,立即就映在穿衣镜中。 在她的巧手爱抚之下,我的情欲很快地就被挑起,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她挑逗的动作和如刀般锋利言语,竟让我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心中酸楚之虞,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快感。 我的脑海中浮现的,一如晓滢口中说出的、两人那样子的画面。 “嗡、嗡、嗡” 的低频振动声响起,我的胸部传来ㄧ阵酥麻,晓滢从后方环抱着我,手中的跳蛋抵在我的乳首周围。 而她那丰满坚挺的乳肉则是紧贴着我的背。 紧接着,我的长裤被褪去丢在一旁,另一个“嗡嗡” 的声音响起,贞操带把跳蛋的震动确实地分配到整个肉棒上。 顷刻之间我的下体也沦陷在另一个跳蛋的攻势中。 被快感支配的我,迷离的视线中眼看着晓滢取来一根橡胶製的假阴茎,贴在眼前穿衣镜上。 她引导着衣衫凌乱的我跪了下来,眼前拥有一个硕大发亮的龟头、周身遍布血管的假阴茎,直挺挺的对准了我的脸。 “你觉得,如果我帮他口交,我会怎么做呢?” 我的内心好像被那句问话点燃了什么,一股强烈的快感轰然一声冲进了我的脑海。 记住地阯发布页我感觉自己竟然荡进了一个高潮。 下体一阵湿热,暖暖的液体从贞操带的前端流淌了下来。 晓滢纤长的手指轻轻碰触我涂着唇蜜的嘴唇,示意我张口含住假阴茎的龟头。 处在高潮的恍惚之中,我顺从地依照她的引导,让假阴茎的前端抵在我的唇瓣上。 那龟头尺寸很大,在半推半就之下,我努力张开嘴巴,艰难地让那只庞然巨物进入我的口腔。 感觉就像是含着一颗滷蛋一样,硕大的龟头抵住我的舌头往前进,好不容易完全进入之后,嘴唇便自然地闭合包覆着它。 “想像一下?你的嘴巴被男人当成飞机杯在插?对?现在,先吐出肉棒?对?好像在亲吻一样,先吸吮龟头的尖端?” “用舌尖?捲动?舔龟头边缘凸出来的地方?” “吸吮的时候,口腔要保持吸着的状态?肉壁贴着肉棒摩擦会让男生很舒服喔!记得偶而抬头看看男生的表情,女生吸肉棒含情脉脉看着男生的样子,常常让男生一个不小心就弃械投降了呢!” 晓滢放下跳蛋,双手捧着我的脸颊,让假阴茎慢慢地在我的口腔中吞吐,并不时纠正我的动作,像是面对一个真人般服侍着眼前的肉棒。 假阴茎的橡胶气味和那过于巨大的尺寸令我有些不适,即使如此,在晓滢的言语引诱之下,我逐渐堕入了这种异常的性幻想之中:彷彿我自己就是晓滢,此刻正谦卑地跪坐在吴医师雄伟的肉棒之前,努力地用口唇侍奉着、取悦着他。 即使没有跳蛋的刺激,我的情欲却越来越高昂。 随着假阴茎每一次的进出,体内的快感就跟着水涨船高。 不知何时,晓滢引导着我的手已经悄悄地放下,而我则是继续忘情地舔舐着,脑海中自动地搜寻着A片中女优们帮人口交的画面。 为了让肉棒进出更加顺畅,我乾脆腾出双手扶住棒身,让肉棒随着我的吸吮而发出“滋噜、滋噜” 的水声。 “嘻嘻?依依,你很有天分喔?还是你觉得,我会这样帮吴医师“服务”是吗?” 晓滢贴在我的耳边用言语继续挑逗着我,偶而轻轻亲吻耳垂、颈后根对我自动自发的表现以示讚赏。 “亲爱的,这是一个身为女人必要的技巧?学会怎么用你的口舌取悦男人?看着一个性感漂亮的美女跪在自己的胯下,手口并用的服侍肉棒,会让男人身体及心理上都有极大的满足喔!” 我的胯下早就已经湿得一塌煳涂,虽然没有再度高潮,但身体却一直处在敏感高亢的状态。 包覆在鸟笼内的肉棒则是如同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流出稀薄透明的精水。 “依依,舒服吗?” “?唔、好舒服?” 一番折腾之后,我已无力地依偎在晓滢的怀里,两人身体的香水混合着汗水,让房间中充斥着女人特有的脂粉香气。 虽然嘴巴又酸又麻、唾液沾湿脸颊,唇蜜也掉色了,但令我感到奇妙的是,我发现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经历射精之后的那种空虚感。 虽然身体疲累得挤不出ㄧ丝力气,却隐隐期待着这样淫糜的游戏可以继续下去。 *********************************** 晓滢和吴医师的第二次约会,依然是我去他们见面的高级酒吧接送她,微醺的晓滢在我的面前吻了吴医师。 显然早就预料到我在ㄧ旁炽热的注视,在听到我乾涩的喉头发出的声响时,晓滢一双美眸俾倪着我,依然贴着吴医师的红唇勾起一抹挑衅似地媚笑。 然而,像是要补偿我满脑子的醋意似的,回到家中晓滢再次主动地褪去了我的衣服。 用她那高超的技巧将我让我在羞耻与快感中洩身。 尔后他们又约会了几次,同样的晓滢也都事先告知、并要求我结束后去接她回家,这样的方式形成了我们之间一种微妙的默契。 不知怎么的,我总是无法对于他们俩人产生任何一点负面的情绪。 尤其是一直保持着文质彬彬形象的吴医师,按常理说我应对于他和晓滢约会这件事感到愤怒才是。 然而,即使是我在接送晓滢的当下,他依旧还是以往的那种和善可亲的态度。 每每我在车上望着路旁的吴医师,身着他年纪相符又得体时尚的精品衣着,站在外型品味均美的晓滢身旁,俩人的姿态合拍得让人哑口无言,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这句成语的最佳诠释。 而在见面的当下,他亦不忘频频称讚我的穿着打扮、并与我闲话家常,言谈之中语气诚恳,眼神真挚。 而晓滢则是时而与他眼神对望,时而亲暱地挽着我的手、神情自若得就好像我们三人早以维持关係多年一样。 人就是这样,一旦最过不去的那个槛被跨过去,剩下的便好像理所当然般接受了。 而我也和晓滢ㄧ样,开始改称呼吴医师叫哲哥,逐渐习惯他会偶而的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这天晚上,晓滢约了我和哲哥一起共进晚餐。 我们在大楼里的法式餐厅愉快地享用料理,一边欣赏灿烂的台北夜景。 用餐的气氛相当融洽,哲哥适时的点了一支拉菲酒庄的红酒,三人边啜饮着这身价高贵的佳酿,ㄧ边谈笑着关于旅游、美食、时尚等轻鬆的话题。 哲哥的知识相当的渊博,举凡历史、文学、艺术等等话题,都有独到的见解,尤其对于红酒更是知之甚详。 席间风趣幽默的言谈,连我这个对于红酒学一知半解的人都不由得倾倒不已。 平时很少喝酒的我在不知不觉间竟也喝了不少,渐渐地有点不胜酒力,意识也开始有些朦胧不清。 只记得再享用完甜点之后,晓滢扶着步履蹒跚的我,三人一起坐上计程车离开。 我再度清醒过来时候,我已经是躺在房间柔软舒适的床上了。 身上仅穿着单薄的内衣裤,粉红色的贞操带,依然牢牢地把阴茎藏在内裤里,而外出穿的那套衣服则已经整齐的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忽然间,我听见隔壁主卧室中,隐隐约约传来聊天说话的声音。 由于声音隔着墙而变得模煳不清,我悄悄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靠近晓滢房间侧耳聆听。 随着我一步步靠近,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唔?嗯?哲?喜欢人家这样?帮你吗?” “嗯?哲?你的?好大?” 露骨的言词可以想见房中的两人,正在温存缠绵着。 我感到自己呼吸困难、口乾舌燥,心脏像打鼓似的砰砰地跳着。 然而,身体却是捨不得离开房门,诚实地反映着内心深处的慾望。 “嗯、嗯?噢?” “啊?哲?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噢?” 房里男人低沉的说话声让人听不清楚,而晓滢的声音却是越加甜腻性感。 那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晓滢的语气:性感、娇弱,而且充满小女人对于男人的。 我试图再靠近一步,想要听得更清楚两人说话的内容,一个不小心踢到了客厅的茶几,“砰” 的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主卧房里的两人似乎察觉到了外面的声音而瞬间变得ㄧ阵静寂。 不待房内再有任何反应,我立即慌慌张张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然后,担惊受怕之虞我的脑海中却挥之不去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景象:晓滢用她那娇豔欲滴的红唇,俯首将哲哥的阴茎吞入口中;又或许是哲哥分开晓滢那修长无瑕的双腿,以传教士的体位将阴茎深深埋入湿润的美穴中;抑或是如同驾驭性格刚烈的牡马一般,扶着纤细白皙的腰肢,以后背位恣意地耕耘?无论是哪一种,在我的幻想中晓滢所服侍的那支肉棒,都像似晓滢曾要我奉仕过的那支假阴茎般:雄伟,而且阳刚。 而当它恣意地在晓滢的身体里驰骋时,总是能够让她屡屡高潮洩身、甚至禁受不住而示弱求饶。 等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褪去身上最后的衣物、躺在床上,压抑着难耐的喘息声、边爱抚着自己的双乳。 身体火烫的慾望随着脑海中,想像他们两人激烈亲热的样子而越发炽热。 而玩弄自己胸部的快感不但没有浇熄身体的渴望,反而想要更多的慰藉。 我焦躁地抚弄着自己,却总是差了那临门一脚,不上不下地吊在高潮边缘。 蓦然,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吟从隔壁房间穿进了我的脑海。 “如果我,也可以被这样插到高潮就好了?” 脑中忽然浮现这样的念头时,一股激灵从我的胯下窜上脑海,我咬住棉被的一角哆嗦着升上了高潮。 同时,稀稀白白的精水也缓缓地从贞操带前端的尿孔流洩了出来。 (14) 自从开始营造与哲哥约会的假象之后,那约会的甜蜜感却是如假包换地真实。 我感觉自己压抑已久的性慾逐渐甦醒过来。 比起之前忙碌时的动辄半年无性生活,这段时间的禁慾其实算不上什么。 然而,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心理上的性解放、抑或是生理上受到药物、又或许是生活方式的改变所导致:我隐隐约约感觉此时身体深处那股慾望,并非来自于单纯想要追求男欢女爱的欲求,而是发自于内心的深处、更加原始、而且模煳的东西。 在经历了与阿杰的摊牌、冷战与提出条件之后,我再度搬回家中、算是与阿杰开启了新的“同居”生活。 我刻意设定了几个条件,例如说不能穿裙装、不能穿超过五公分的跟鞋等等,用意是想让他能更深入去了解所谓女性的时尚品味这回事。 果不其然,阿杰的蜕变快得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无论是妆容的搭配、衣着的品味,连女人自己都很难察觉的、那种自小养成的习惯动作他都完整的表现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便是小心地拿捏分寸、以表面上最为“理所当然”的“演绎过程”,将哲哥逐渐带入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刚开始的阶段难免会十分担心会有预期之外的反应。 所幸在掐着阿杰出轨这个痛处、再加上随时可能离婚的氛围之下,总算有惊无险地渡过了最开始的难关。 在此之前,哲哥则是刻意与我保持若及若离的态度:我们依然互相传递着亲密的简讯、依然一起出现在工作场合。 但是,也仅只于此。 既不私下见面、更不互相触碰。 我自认不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也不喜欢太多的谎言与欺骗。 也因此,出轨与设计阿杰在某种程度上依然在心理上折磨着我。 然而,如今身体与心灵都沉溺于哲哥带来的甘美情慾,我不想也不可能走回先前那种冰冷僵硬的假面人生。 所以,逐步引诱阿杰接受、适应现在的我,甚至和我一起臣服于哲哥的调教对我而言非常重要。 而哲哥也十分了解这一点,并且全力支持着我。 今天的三人晚餐约会在哲哥的穿针引线之下,气氛非常的融洽。 我和阿杰围绕着他为中心,热络而温馨地畅谈。 阿杰看起来心情似乎真的非常愉悦,喝了不少红酒的他很快地就意识朦胧起来,精緻的妆容之下染上了一层红晕、迷离的眼神看起来非常的美丽,连我都有些看得入迷了。 令我大感惊讶的是,即使是已经有了七分醉意,阿杰依然没忘记一些女性化的细腻举止:如整理浏海、进食的时候小心地避免吃掉唇妆、靠拢膝盖并排脚背等等。 最后,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的他在哲哥和我的搀扶之下顺利地回到家里。 当然,为了迎接这最关键的一刻,家中也已经经过了适当的布置,包含为他准备、以及为我准备的“道具”:我的,是在床边的一个真皮旅行提袋;而阿杰的,则是我为他准备的一场“短剧”。 再度确认好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之后,我打开房间的电视萤幕、开启应用的APP程式,映出的画面当然是先前家里的那几台针孔摄影机的镜头。 画面中,安稳地睡在客房中的阿杰身上的衣物已然被我褪去、整齐地迭放在一旁。 柔美的髮丝衬托着他精緻的妆容,虽然因为酒醉无力而有些脱妆,但仍然无法掩饰那张几乎就像个美丽女子的睡脸。 观察至此,我也不由得内心荡漾,迫不及待地双手环绕哲哥的颈项,与他拥吻起来。 而哲哥盯着我的眼神中同样满是浓情蜜意,他温暖的大手摩挲着我的背、臀,不轻不重地挑逗着。 而我的下身,很快地就氾滥成灾了。 我记得当自己还是年幼稚孩的时候,最喜欢在过生日时亲手拆开礼物的感觉:从好几天前就开始期待、到看见礼物盒子、以及爸爸妈妈笑容时的那种雀跃开心,乃至于那种非要抱着礼物才愿意上床睡觉的心情?如今,我彷彿又回到那个单纯的年纪,只是这一回,我自己就是那个礼物。 而哲哥才是那个拆礼物的人。 我依依不捨地离开哲哥的唇,俩人口唇之间的银线藕断丝连地纠缠着。 心跳不住呻吟了一声。 随即将那充满黏液的指尖伸到口中轻吮,淫靡甘酸的味道马上在口腔扩散开来。 我跪坐在地毯上、然后双手手肘撑地、翘高臀部,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 抬头望了望哲哥,我尽力压低腰抬高屁股,一步一扭地爬向哲哥的脚边。 随着步伐摩擦的大腿,一阵一阵酥麻的电流从我的穴口扩散开来。 整个股间内侧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仅仅只有短短地几步路爬行哲哥身前,那冲击脑内的快感就已将让我出了一身薄汗、娇喘不已。 而悬在空中随着身体晃动的两团乳肉,也早也充血挺立、渴求临幸。 “请主人帮滢奴解开丝巾”我恭敬地低首屈膝跪地,视线中只能看见哲哥脚下的地毯,那是奴隶臣服于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基本礼仪。 随着丝巾鬆开落入哲哥的手中,我的颈项上那只、原本包覆在丝巾里头的猩红色皮革项圈也随之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我在出门晚餐之前就已经偷偷戴上,在整个晚餐约会期间都藏在丝巾里头、没让阿杰知晓的“奴隶”记号。 “晓滢,妳好美,那种美是从身体里面透出来的、独一无二的气质,再也不会有人比妳更美了。” “谢谢主人的称讚”我的心由衷地雀跃着。 哲哥的手轻抚过我的秀髮、滑过脸颊最后慢慢地落在颈项上的项圈旁边,然后将我的头轻轻抬了起来。 偌大的萤幕之前,我正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厚而软的地毡上,脖子上戴着那久违却的红色皮革项圈戴、以最温顺的姿态跪在哲哥膝前,仰起头深情地注视着他。 哲哥转头将一旁的提袋拿到身前,柔声问我:“准备好了吗?” “嗯嗯,请主人调教滢奴?” “好,那要开始啰!晓滢,请妳自己把袋子里头的麻绳拿出来。” 时隔多月,自从上次被捆绑着服侍警卫老杨之后,哲哥再度将麻绳在我身上编织着。 这次是从圈着项圈的脖子开始,折成两股的麻绳以螺旋的方式绕过乳房、腰侧、臀部,再绕回另一侧交叉、打结。 很快地,我的身体就被麻绳以菱形网的方式包覆挤压。 原本就比以前丰满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之下,从根部被挤压变形,敏感的乳头更是处在挺立亢奋状态下。 而我的双手这次则是没有被绑缚,保持着自由。 在綑绑完成之后,哲哥牵起我的手让我站在他的面前一小步的距离。 “绳缚的过程,就像两人一起跳一支舞,所有的互动、都是相对的。” “妳的身体,真的很适合被麻绳綑缚,既不会太胖也不会太瘦,简直就是秾纤合度。” “太胖的人赘肉反而会被麻绳强调,而太瘦的人又没办法凸显性器的情色感?” “而妳,亲爱的晓滢,非常完美。” 哲哥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边审视着一边走到我的身后,从后方环绕住我,开始揉捏爱抚我的乳房。 “唔、嗯?” “舒服吗?小荡妇?” “嗯?是的?滢奴被主人弄得很舒服?” 我的身体很快地就瘫软在哲哥的怀里,任由他从背后挑逗着我。 乳头、耳垂、足底、口舌、臀肉,肌肤的每一寸都被钜细靡遗地爱抚着。 对比于麻绳粗糙的桎梏,哲哥的手既温暖、而且灵巧,我的身体发烫着,虽然腟穴没被触碰,阴道的热潮却是前仆后继地涌出。 我紧闭双眼,沉溺在哲哥的指技之下。 他像似在哄小孩睡觉般,以温柔而坚定的语调在我耳边呢喃、而我则是乖巧听话地依照他的命令覆诵着:“晓滢,妳是下贱淫乱的婊子。” “唔?我是下贱淫乱的婊子?” “晓滢,妳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是的?我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妳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主人?人家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我感觉哲哥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般发烫,隔着裤子从后方抵着我的屁股,而他提醒我的言语也越来越露骨、不堪:“你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哦??人家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无法拒绝哲哥的任何作为。 更何况,对于主人的臣服与信赖使我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是百分之百受到哲哥的保护、珍惜。 正当我依照哲哥的命令,将跳蛋按压在肉芽上时,几滴蜡油随着倾斜的蜡烛洒落在我高高翘起的乳首上。 我张大了嘴,去发不出任何声音,酥麻的快感与针刺般地热烫一下子窜进了我的脑海里,热蜡很快地就在皮肤上定型,似乎也将那一闪即逝的烫感封在凝固的蜡滴之中,然后从刺痛变成搔痒。 哲哥支配着我因为过于刺激而停止动作的手,将跳蛋倏地推进阴道内。 不仅如此,在跳蛋低低的嗡鸣声中,他的中指引导着我的中指,在泥泞多水的甬道中摸索游移。 “噢、嗯啊啊、好舒服?噢?噢?” “晓滢,妳真的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哲哥继续在言语上羞辱着我:“噢?是的,我是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噢啊!” 烧熔的蜡油像雨滴般,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洒落。 每落下一滴,就伴随着一点刺痛、麻痒,然后固化。 红色的雨珠忽大忽小地洒落,乳房、小腹、大腿、手臂?无一倖免。 斑斑点点的蜡泪在我的皮肤上凝固,雪色的白衬托着血色的红,一朵一朵连绵成一片,彷彿盛开的山茶花。 痛,非常的痛。 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彷彿即将要烧起来一般。 然而,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之中,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亢奋。 意识既恍惚却又异常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阴道中的震动造成的快感被放大再放大。 阴道的潮水与甜美的快感没有停过,而痛觉更是在这一切之上助纣为虐。 每当蜡泪倾洒在我的乳头甚至穴口上时,刺痛、搔痒、快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官知觉,海啸般袭击我的脑海。 在羞耻与欢快的驱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动自发地向他吿白:“呜呜呜?主人?滢奴是背叛老公的烂货破鞋,人尽可夫的淫乱女?” “滢奴想被大家当飞机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许,大家都可以来肏晓滢的贱穴、啊啊啊?” “噢、噢?天啊?主人,滢奴受不了了?噢、噢?”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滢奴要高潮了!喔啊啊?” 就在阿杰熟睡的画面前,我的双腿大开绷直、对着萤幕痉挛地喷潮了。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我瘫软在哲哥的怀抱之中,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视线也失去了焦点,只有本能的抬高屁股,承受着无边无尽的高潮。 一波又一波,在性高潮的高原之上,热烫的刺痛更让高潮更为巨大,一浪高过一浪。 直到良久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 哲哥依然把我环抱在臂弯中,跳蛋已被整齐地收在一旁、蜡烛却也早已吹熄、我身上的蜡迹也擦拭地一乾二净,只有绳索依然不屈不挠的缠绕在我身上。 我默默地抬头看着哲哥,而他也回报我ㄧ抹爱怜的微笑。 随即用眼神示意,要我注意萤幕上的动静:客房里的阿杰揉了揉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雪白的被单滑落他的身体,露出他那包裹在内衣中、平坦却日渐白皙剔透的上半身。 “晓滢,你去带他过来吧?” 我故作害羞地转头把脸埋进他的怀中,半晌之后才再度抬头看他。 “人家想先让他有ㄧ点心理准备,主人就让滢奴表演一下吧!” 依依不捨地从哲臂弯中起身,恭敬地跪在他的跟前,帮他解开衬衫的钮扣。 服侍他脱去衬衫之后,我转身将那件素雅的亚曼尼衬衫批在自己身上,胸腹间仍袒露着项圈与绳衣。 从镜中的反射,项圈的红与衬衫的白、麻绳的褐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别说被麻绳挤压地变形的双乳,正淫糜地高高撑起衬衫的胸口,殷红的乳首清晰可见。 我留意着萤幕上阿杰的动静,小心翼翼地解开哲哥的裤带掏出久违了的粗大肉棒。 热气蒸腾的粗大肉棒,才正要从小憩中渐渐地甦醒,熟悉的阳刚气味慢慢地透进我的鼻腔,也再度渗进了我的灵魂。自行安慰自己。而此刻当然也不例外,忍耐着想要央求自慰的冲动,我起身亲吻哲哥,然后走去阿杰的房间。 猝然见到推门而入的我,阿杰不及遮掩自己赤裸的身躯呆坐在床上。 待他看见我衬衫中的秘密之后,显然更加地吃惊。 “依依,别躲了?我都看到了噢!” 不理会呆若木鸡的他,我牵起他的手,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嘻嘻?依依,每次我们爱爱的时候你只要听到我提到哲哥就会比平常还要兴奋,现在梦想实现了,开不开心?没想到,妳自己玩自己也这么色欸?” “晓滢、妳?我、我们?” 抢在他开口之前,我按住了他涂着唇膏的口,仍紧握着他那只手引导着他的手探入了衬衫间的缝隙,让他的指间触摸脖子上的项圈、以及身上粗糙的麻绳:“这样子很美,而且是你没有看过的严晓滢、对不对?” “?” “我也很喜欢这样子的自己、非常喜欢?” 我再度拥抱了因为听到了我的话语而动容的他,也注意到他抚摸着我的乳房上绳索的手并未因此而鬆开。 “别难过,我并没有想离开你的意思。” 我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阿杰,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打从你偷拍的那时候起,我的心就已经被哲哥追走了,但我并不想离开你。只是,我的生命中多出了一个很好的男人,而那是之前的我作梦也想不到的,相信你也是。” “然而,我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所以?如果你想要继续跟我在一起,就必须接受这样子的改变。” 我再度稍作停顿,给他一点时间去消化我说的话,拥抱着他的手同时在他身上摩梭着。 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已经服药将近一年的他,身体变得非常的敏感。 在我的手指滑过的当下不自然地闪躲着。 最后,我的手停留在他双腿中间的贞操带上,以指尖轻轻地敲着龟头上包覆的塑胶硬壳。 “嗯呀?” 阿杰嘤咛了一声,任由我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发现此刻的他身上,哪里还存有一丁点男人的影子?“哲哥从心理上看出你的潜力,把你内心女性的那一部分引导了出来。而不可否认的,你也爱上了这样的感觉,对吗?” 我继续爱抚着他,一边拾起落在一旁的胸罩和内裤,替他重新穿回身上。 身为时尚业界的女强人,我深知驾驭手下的方法。 因而完全没有打算给他思考反抗的机会,直接以一句话将这一切盖棺论定。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阿杰、不,从现在开始,无论人前人后,我都会叫妳的新名字:林依洁” 接着,我再度牵起他的手起身。 澹澹地、却又不容质疑地下达指示:“来吧,亲爱的。我带妳重新认识哲哥,还有我。” 一路走来,我撒了好多好多的谎,我不喜欢这样。 引导事情走向自己想要的结果,还能同时让身在局内的人认为一切都是出于自身喜好与自由意志,一直是我在职场上惯用的手段。 但我还是不喜欢。 终于,我可以卸下扮演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强人的重担。 不需要再烦恼如何说谎圆谎、不需要再隐藏自己其实是个荡妇,甚至不需要再思考?走回主卧只有短短几步路,思绪却纷至沓来,直到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 我发自内心地笑了,如履薄冰之后终于踏上坚实的土地、如释重负。 “依洁,妳很漂亮。现在的形象比之前好上太多太多了。” 哲哥看见我们携手走进来,真挚的讚许着,显然透过萤幕他也听到了我刚才说的那一席话。 “妳应该好好感谢晓滢,她为了引导你正视自己非常地努力,而且也牺牲了许多。” 我再度给仍然有些僵硬惊慌的依洁一个温暖的拥抱。 今晚最后的宴席终于可以开始了,第一次在哲哥面前袒胸露臂的依洁,看得出仍旧有些不知所措。 “依依,现在的妳真的非常漂亮噢?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有点嫉妒呢!所以呀,妳应该要为自己开心才是呀?” “先前妳在学着打扮的时候,不也是非常是轻轻按压、勾起部分布料然后弹回,不着痕迹却又直截了当地“强调” 女性内衣在她身上的存在感。 完完全全卸下心防的依洁,呈现半卧的姿势、紧紧抿着嘴唇,忍受着来自肉棒的强烈刺激。 “唔?嗯?” 于是我便进一步往前,将依洁身上的绳索解开,抱着她光滑温暖的身体双双倒在床上,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直直地压着她的胸口,甜美的电流迅速地从我俩的接触处往外流窜。 不仅是他,我自己的慾望早已如同蓄积多时的火山,眼看哲哥依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我背后,欣赏眼前另类春光旖旎的“女女恋”。 我暂时吐出口中娇小可爱的肉棒,转而挺身以双乳的乳首为中心,慢慢地在依洁身上磨蹭,同时刻意压低腰背,让形状饱满的臀部更加地挺翘,同时有意无意的摇摆着屁股,试图诱惑身后的哲哥。 “依依?跟妳说噢?在妳不知道的时候?人家的屁眼也已经被主人开苞了?而且?人家已经被他调教成肛交也会舒服的淫乱身体啰!” 明知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即使不用刻意强调,也会被哲哥瞧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说此时我的姿势,分明就像个发情求肏的母狗。 越是磨蹭胸口的乳珠,越是让人觉得慾火难耐,从我口中说出来的言语也愈加煽情露骨。 “咦?依依,你的小阴蒂听了好像有点不安份耶?怎么了吗?” 我自己当然也是燥热难耐,偏偏哲哥却置若罔闻,依然不为所动地微笑着看我“表演” 依洁当然更是春情勃发,在久违的口交快感之下,同时身体的敏感带也没有遗漏,言语上的挑逗更是未曾止歇。 在长期配戴贞操带的训练之下,仅仅是爱抚依洁的乳头而没有给予肉棒刺激,敏感的她却是秀眉微蹙、脸颊潮红,兴奋地不能自己。 我决定再度“落井下石”,摆上最后一根稻草:“难道说?妳喜欢人家给妳戴绿帽?嘻嘻?可是妳现在不算是男人吧?而且?也已经签了离婚同意书了?那还算是戴绿帽吗?” 我的手往下游移找到了她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细小的阴茎手感很像果冻、触感意外地还不错,而且仅仅只需要三指就能顺利地捏住套弄。 “啊?不?别动啊?会受不了?” 依洁终于按奈不住,细若蚊声的求饶从她紧绷的唇齿之间洩漏了出来,接着逐渐转趋渐高亢,娇弱的手也只象徵性地阻止我搓弄的动作,“没办法?谁叫你是个小鸡巴的娘娘腔、还搞外遇?人家现在才会变成哲哥主人的性奴禁脔?嚐过主人的大鸡巴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靠在依洁身上,把空出来的那只手伸向背后,掐住自己丰满的臀肉往一侧分开。 原本就能让人一览无遗的下身,此刻更是大开。 不用说,我那湿淋淋的、无毛的肉穴以及敏感地张缩着的肛门,必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哲哥眼里。 “主人?滢奴的穴穴想吃您的大鸡巴?” 在依洁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心跳更加急促,却也如同催化剂般更加深了想被插入填满的慾望。 我同时明显地感受到依洁的身体也跟着剧震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肉棒也更加湿润了。 羞赧与淫慾交织充斥着我的身体,我几乎感觉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正一开一阖地请求哲哥的光临。 “啊?” 就在我等得心焦不已的时刻,哲哥的温暖的大手终于开始抚摸我高挺的臀肉。 搔痒与刺激的感觉,让我不禁娇声哼了出来。 那双大手从我的屁股开始摩娑,然后沿着我的臀线一路往上滑直到腰际,然后开始略为施力。 我的身体贴着依洁一点一滴地往下拉,直到双膝跪地、上半身再度压在依洁大腿上、粉嫩肉棒俏立在我的脸前为止。 我马上意会过来哲哥的意图,亲了眼前尺寸可爱的粉嫩龟头一下,再度将它含入口中。 身后的哲哥也没有闲着,扶着我的屁股将炽热的肉棒抵在穴口,来回地摩擦、指甲刺痛着我。 “天哪?啊啊、啊啊、啊?” 香豔淫糜的一王二后性爱,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深夜。 在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爱液的浸淫之下,我和依洁相拥着、靠在彼此的肩上沉沉睡去。 (15) 我躺在乾爽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顺利入睡,而且已经好几个晚上都这样夜不成眠了。 那天,晓滢趴在我的身体上,以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迷离的表情娇喘着淫声浪语。 哲哥的力量透过他那让我自惭形秽的雄伟阴茎,直达晓滢的下体的甬道深处、也同时直接冲击了位在晓滢身下的我的内心深处。 分不清晓滢的声音是痛苦还是快乐,我感觉她单纯是依照本能呐喊着、浪荡着,几度身体大幅度地痉挛、绷紧僵硬、然后瘫软若泥。 接着,再度于下一波活塞运动中哀婉求饶、然后升天。 而我的下半身连同那件褪至腿根的蕾丝内裤,沾满了晓滢横流的唾液与我的精液。 在那样的氛围下,我在半醉半醒的恍惚中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承受着晓滢惊人的口技,依循着她被抽插至高潮的节奏,跟着连连洩身。 然而,当第二天早上我从香甜的梦乡中甦醒过来时,一切似乎又回到原点:清醒后的我发现早已身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穿着的仍是那件习惯了的棉质女用睡衣,房间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片明亮、而且收拾得乾净整齐。 而晓滢也同样地一如既往地上班、下班,若无其事地和我聊着工作、电影、美食、旅游、时尚。 那晚发生的一切像是梦境,彷彿夜晚的只是属于夜晚,而白日的终究是白日。 然而,有些事则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默默地改变:穿着女装出门这件事对我而言已然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除了对自己的妆容造型有绝对的信心之外,内心的自信也确实地反映在外表的行为举止之上。 在刻意为之的薰陶之下,我逐渐掌握女性裤装的穿着精髓,令我感到讶异的是,原先以为男人女人衣柜中都会出现的单宁牛仔裤,反而是女性时尚中较难驾驭的一种。 无论我怎么尝试搭配,也难以穿出时尚杂志上杂志模特儿的那种窈窕的感觉。 尔后静下心来想,其实原因再明显不过:我的臀部不如真正的女人般丰满,因而撑不起那种天翘的曲线感。 也因此,丝质与棉麻混纺的裤装成了我的最爱。 不仅是因为在中性的风格中揉合了女性甜美的元素,在颜色的变化上也符合我的喜好。 偶有假日在晓滢的允许之下,我才会穿上裙装,而那些飘逸的裙装则都是以气质甜美为主的中长款,鲜少露出过多的肌肤。 现在,即使晓滢在週间上班的时候,我也能够独自一人开车出门,逛逛百货公司、或是找间别緻的小店悠闲地喝杯下午茶等等。 刻意放轻的说话音量和语气、自信地微笑、再加上简短的对话语句,果然没有引起店员或路人的过度地侧目。 当然,这也许只是因为旁人不想明目张胆地表现出讶异的目光罢了。 台北人就是这样,怕事怕淌浑水的心态,即使周遭有什么异常,也顶多只是投以一瞥异样的眼光罢了。 曾经我很讨厌台北这样冷漠的氛围,如今反倒是多了几分庆幸。 穿裙装固然令人开心,但唯一的小小困扰是,晓滢要求我在穿着裙装的时候,必需同时穿着丝袜用以修饰肤质肤色。 原因当然是因为我的皮肤仍然存有不少毛孔粗大、色差的问题。 这类深层调理的问题一时三刻之间无法改变,而超低丹数的薄透丝袜正好可以修饰这个问题。 然而,丝袜那种柔美贴附的触感却每每让我那藏在贞操带里的阴茎兴奋地濡湿。 尿道口顶端渗出的水渍痕迹,以及黏滑的触感总是让我出门在外时提心吊胆,深怕自己以最丢脸的方式在众人面前穿帮。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按奈着内心满满的羞耻感,在内裤里贴上了卫生护垫,多少能让自己在心理上安心一些。 在另一方面,我却觉得自己好像某方面变得有点怪怪的。 第一件事是,我感觉自己莫名地对于周遭的事物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原本无心留意的电视剧情、网路文章、甚至是抒情音乐,某些时候竟会让我产生一种柔弱伤感的情绪、甚至眼泪即将盈眶的感觉。 而那种感觉过去之后紧随而来的,更是一种空虚孤单的无助感,不自觉地会让我扯紧身上的披风、毛毯,试图攫取多一丁点温暖。 第二件事是,也许是赋闲在家的关係,天生体质不易变胖的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胖了些。 最明显的就是,胸腹之间的线条不再是瘦骨嶙峋,以往在镜中那种皮包骨的样子再也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细緻的肌肤、以及薄薄包覆的一层脂肪。 说真的,其实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改变,毕竟在镜前端详穿着内衣的自己时,那种美感是骗不了人的。 这其中唯一让我担忧的是,在变胖的同时乳头周围也长出了一些肿块,整个乳晕似乎也有些变大、增厚了几分。 虽然变化并不是很明显,但总让人有点罣碍。 第三件事是,我感觉到自己的性慾在贞操带的桎梏之下反而有增无减。 在那天晚上之后,我的脑海挥之不去的都是晓滢趴在我的身上,随着哲哥一下一下的冲刺,表情既苦闷又撩人地娇啼。 晓滢那即口中仍含着我的肉棒、却依然抑遏不住的呻吟,彷彿身后哲哥的恩赐,是世上最美好的极乐。 那无助地被带向高潮的表情一遍一遍在我的脑海里烙印。 渐渐地,也里所当然地出现在夜深人静时,我慾火难耐的性幻想之中。 “被那么粗大的肉棒插入,竟然没有一丝痛苦的感觉,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把自己的屁股主动去迎合哲哥?” “原来,这才是女人真正的性爱?” 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天晓滢一边摇晃着她那春潮氾滥的屁股,一边用狐媚的语气对我说,她的肛门也已经让哲哥的肉棒进入过、而且也会因此而有强烈地快感。 这些话语、影像也同时意无意地撩拨着我内心深处的禁忌想法:我越来越无法抵抗爱抚自己肛门的念头。 虽然肛交、甚至是第三性、人妖的肛交A片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但那与碰触自己肛门的体验实际上却是天差地远。 好几次在半夜,黑暗中我偷偷地褪下蕾丝的内裤褪至膝盖、趴在床上翘高屁股,一手熟练地爱抚自己的越发敏感的乳头,一手则沿着肛门边缘轻轻地画圆,试探性地爱抚自己。 在快感的边缘心中仅存的理性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制止我,插入肛门所代表的意义:那几乎就是一种同性恋的行为。 虽然我本身对于同性恋没有歧视,但总觉得有些不安。 毕竟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纯粹的异性恋。 “我只是玩玩女装而已,就像角色扮演游戏一样。” 藉着某次在家,我装作不经意的把自己前两件事的忧心告诉晓滢,当然,第三件事情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啓齿的。 相较于我的忧虑,她看起来好像并不担心。 只是澹澹的说应该是贺尔蒙改变产生的副作用,并推荐我一位健身教练,嘱咐我务必要开始规律运动,把体内过多的贺尔蒙代谢掉、同时也能让身体更加健康一些。 其实她的推测和我猜想的相去不远,不过经过旁人的证实总是让自己更加安心了些。 再加上一直待在家里久了确实也很枯燥乏味,于是,我依照晓滢的建议联络了那位教练,预约好了一对一的健身课程的时间,计画开始每天去健身中心报到。 心想就算不能加强自己的新陈代谢率,至少也会让身体健康一些。 直到开始要上课程的前一天,我才勐然想到,我早已习惯自己穿着女装、低调地和周遭的人事物保持着距离的生活。 而在健身房这样人多口杂、尤其又必须与教练肢体接触的地方,我要用什么样的形象前去显然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虽说现今我的外表戴上假髮后看起来几乎就像个纤细身材的女性了。 而且,连眉毛都仔仔细细地修剪成女性的样子当然不可能再以男装示人。 当然,我的男装自从被晓滢打包丢掉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然而,声音、肢体、在真正的女生面前难保不会有什么细微的差异因而露出马脚,而这显然会在健身房中引起轩然大波。 退一步来说,就连选择男女更衣室沐浴更是个很大的难题。 幸运的是,晓滢早就考量到了这样的情况:那位教练是她认识多年的旧识,但她并不清楚我和晓滢之间的关係。 而晓滢也则是告诉她我是一个男身女心的“伪娘”。 并且将会以女装的身份前去上课、而对方也表示理解。 虽然这并不是真实的情况,我并不是什么有性别认同问题的伪娘,仅仅是出于一些複杂的原因,而我自己本身也不讨厌这样的情况才演变至此。 不过,显然晓滢的说法相对简单,而且更容易让人理解接受,所以我也就不便多加强调那些关于性向的议题,完全依着她的说词去进行。 晓滢为我挑选的运动衣,理所当然是女性的款式。 女性向的运动服饰相比于男生款,色泽稍微活泼一些、也比较强调身材曲线。 然而,为了符合各式女性细腻又多样的选择需求,衣服的款式与变化程度简直千变万化。 从无异于男性的宽鬆衣款、到略为强调臀、胸、肩的小心机款到腹背挖空的性感冶豔款,应有尽有。 “不少女孩上健身房是去走秀的,走秀有走秀的秀服,健身产业就是这个样子。” 贴心的晓滢没有选择那些过于性感的款式,而是以运动的机能为考量、再搭配一些时尚的元素去做选择。 最后,我的款式是弹性紧身的机能型莱卡纤维长裤、同样为莱卡弹性材质的坦克背心搭配宽大的薄T恤、以及粉/白两色相间NIKE运动鞋,此外她还帮我准备了清爽柔和的香氛,让我在挥汗运动时,依然保持着宜人的体香。 课程进行的非常顺利,我对于外表穿着的担心显然是多馀的,晓滢介绍的教练是位绑着马尾的年轻女性,她自称叫做辛蒂,个性开朗阳光,但又不会太过积极与客人对话,相处起来让人感到非常轻鬆。 我感觉她并不在意我的真实身分,而是以对待一个真正的女学员的方式带领我进行课程。 在进行肢体接触之前都会充分让我了解她即将会碰触的部位,就算对于很久没有运动、体力不济的我也会时时刻刻考量状况、并调节运动的份量。 健身本身的难度有高有低,一开始先是半小时的热身、然后拉筋,接着开始夹胸、拉腰、踢腿等的运动,最后再以一个小时的和缓瑜珈做结束。 课后,辛蒂教练还特地泡了杯高蛋白的奶昔配了几颗营养药丸要我喝下,并嘱咐我安心在女性更衣室/浴间那边沐浴更衣,只要小心不要穿帮就好。 虽然晓滢没有透露的,但以教练殷情的程度和超长的上课时间来看,课程的要价肯定不菲。 几个礼拜下来,我们的生活模式逐渐变得规律:晓滢一如既往地上下班作息、週末固定会出门过夜。 她没有明说,我想她应该是在哲哥那里过夜。 而她也会有默契地传上只字片语、有时则是照片上加注了几个字、或是几秒钟的影片透露她的些许动态,多少削除我週末独自一人在家的不安。 那讯息理所当然地充满了许多暧昧的意味:“依依,今晚被“使用” 得太累下不了床,明天再回家啰!” “依依,今天一整天都走不出他家的门呢,明天看情况再跟你说吧!” 更有一次,我清楚地看见晓滢传来的影片中,在她性感的短裙下,竟然不着片缕,粉嫩的私处毫无阻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曾几何时,那个和我亲密地渡过许多美好时光的她,如今却是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温存,说不酸楚绝对是骗人的。 另一方面,晓滢所展现出来的、沉溺在性爱中的小女人的模样,却也让我哑口无言,甚至连仅剩的、自我安慰般的“丈夫” 头衔都摇摇欲坠、朝不保夕。 几个月下来,我的心绪早已被制约得无从抗拒,身体自动自发地产生了慾念的反应。 薄纱下的乳头微微地充血挺立、而肉棒也是一颤一颤地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渐渐地手指的刺激再也满足不了愈发膨胀的慾望。 那种搔不着痒处的心焦以及对于自己被多次贬抑的男性自尊,终于让我在多天的天人交战之后,瞒着晓滢偷偷地在网路上购买了一个初学者专用的肛塞。 事先在网路上搜寻了不少男生开发自己肛门的文章,大多建议初学者从习惯小型的肛塞开始。 至于前列线高潮什么的,则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週末夜晚,晓滢照例又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拎着柏金包出门去了。 家里再度成为一个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的空城。 周末夜晚,社区其他住户出游的出游、狂欢的狂欢,更显得我的形单影只。 我步调缓慢地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换上了特意准备的薄纱睡衣,网购来的粉红色肛塞清洗消毒之后,和润滑液一起摆在床边。 小巧可爱的造型刻意设计得像个带有蒂头的草莓,中间最粗的地方直径还不到3公分。 端详了这个看来毫无威胁性的可爱小东西几分钟,我鼓起勇气轻舔了它一下:软中带硬的硅胶感,除了澹澹地香味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澹澹地羞耻感轻轻地涌上了心头,连带地脸庞也稍微地热了起来。 接着,我依照网路上的教学将它套在保险套里、然后厚厚地裹上一层又一层润滑油,直到整个肛塞充满了果冻凝块般的透明油脂、几乎随时会滴落为止。 充分润滑之后,我怀着既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捏着肛塞的尾端,试探性地碰触自己的肛门一下。 冰凉溼滑的奇妙触感从屁股传来,胯下肉棒似乎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等到肛塞渐渐地被我的体温温暖之后,我深吸慢吐地放鬆呼吸调整心情,慢慢地将肛塞往肛门里面推。 可以想像的到,此刻我是以一种羞人的姿势趴伏在自己的床上,性感的薄纱内裤挂在大腿之间,高高翘起的臀部向着天花板,彷彿正期待着谁的临幸。 而这样羞耻的想像反而让我的情绪更加高涨。 从没有过任何肛门经验的我动作自然十分地生涩,几次尝试下来我的股间被润滑液弄得一片狼藉,手上的肛塞也滑脱了好几次。 我笨拙地调整肛塞的角度,一边找寻直肠的孔道,一边施加压力将它往内推挤。 乾涩的直肠没有充分受到润滑,随着肛塞勉强的前进带来些许痛感。 好不容易通过了直径最宽的那一部分之后,肛门深处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吸力一般,肛塞紧紧地被直肠吸附住,脱离手指的掌控很自然地往内滑动,只留下末端的圆形蒂头露在外面。 下腹内的异物感带着一股奇妙的感觉从我的下体往上延伸。 连带地也让肉棒也滴落了几许透明的汁液,支撑已久的双腿矜持不住一阵酸软,终于无力地趴跪在床上。 “天哪?我竟然?用这么见不得人的方式在玩自己的屁股?”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仔细感受肛塞堵在自己直肠里的那种异样的感觉,有点像便意、却又多了点充实感。 就在这时候,摆在床头的手机传来了讯息的声响:晓滢竟在这么尴尬的时刻传讯息给我。 我翻身躺进柔软的床单中,随手抄起手机点阅讯息:那是一张晓滢白皙绝美的侧脸。 动人无瑕的脸庞优雅地靠在白色床单上,画面中央、在她那挺俏的琼鼻之下,姣好的红唇正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那纯洁而让人心跳加速的洪唇,想必它的主人必定是处在十分幸福的氛围之下吧?然而,在那扬起的唇角之上,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正缓缓地从口中流出,划过柔和的下巴曲线、流过性感的锁骨,最后滑落至床单上。 “依依?好希望妳也在这里,看着人家?帮哲哥口?” 兴奋、心酸、欲求、屈辱、期待、不甘,更多的是我自己也不明白的强烈情绪交杂着。 我无力阻止,身体却愈来愈加发烫。 内心中对于自己结缡多年的老婆成为他人的禁脔的嫌悪感早已然荡然无存,而複杂的情绪更让身体的慾望越加炽热。 我躺卧在床上,右手紧握着手机死死地盯着画面中的晓滢,左手拼命地在自己身体各处寻觅着快感。 牢固的壳依旧尽忠职守地锁着胯下的阴茎,完全无视我徒劳的努力。 “嗯啊?” 直到我的指尖终于碰触到了位在股间的那截硅胶的底座,下半身倏地缩紧了一下,连带的龟头分泌出了一小股精水。 便意挟带着快感的刺激让我禁不住吐露出了一丝呻吟。 一个奇怪、却又似曾相似的念头在心底悄悄地升起:“跟他比起来,我好像不配做个男人?” 霎时间,内心深处苦苦压抑着的某个藉口、某种早已千疮百孔、似乎为何要坚持的理由都已模煳了的什么,终于分崩离析:在哲哥极为优越的条件之下,我终于理解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而在承认之虞,在不知不觉中,羞辱、贬抑自我竟然带过我如此巨大的快感。 一旦这个念头开始萌芽,我发现心里的某个自己忽然之间也同时被解放。 如同终于获得了正当的理由,得以正大光明地去探索一个全新而未知的新世界一般,那个曾经被牢牢禁锢的自己如同脱缰的野马扬长而去。 以往内心视为禁忌、总是触碰后又强自压抑的念头纷至淼来,而我的手也像似催眠般地,爬上了自己的胸口、胯间,本能地摸索起来。 “晓滢她的样子好美?真想看到她跪在哲哥胯下帮她清洁肉棒的样子?” “唔?胸部今天好敏感?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噢?嗯啊?跟哲哥比起来,我简直?” 最后,我的手终于再度来到硅胶底座的位置,然后轻轻地扣住。 肛门口马上敏感地起了反应,一股内缩的力量对抗着、试图要把肛塞重新夺回孔穴之中。 “我的小鸡巴?根本满足不了晓滢?噢?她?迷恋上哲哥也是理所当然的?难怪她还比较喜欢我穿女装?” “喔喔?天哪?塞肛塞在屁股里面的感觉好奇怪?可是,好像又有点舒服?” “难道?我真的想当一个真正的变性女吗?像那些AV演的那样??” “如果?我真的是?天哪?” 阵阵的快感随着爱抚自己的手,在我的体内蓄积着、汹涌着。 以前曾经某次在我们的“闺房情趣” 中,晓滢半开玩笑地用假阳具教我如何帮男人的肉棒口交,那是我第一次在口中含着假阴茎,在快感与羞耻交织之中洩身。 与现今不同的是,那次幻想自己是晓滢的经验。 而现在,当我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身上穿着轻柔的蕾丝内衣裤、以修长的指尖爱抚自己胸前敏感的乳珠时,我脑海中想的不是自己成为晓滢,而是穿着女装的自己,在雄伟的男根之前心悦诚服。 当手指的力道略胜一筹,迫使肛塞的圆头撑开肛门口时,那种排泄感就像是粪便即将通过的感觉,让人侷促不安。 而当肛塞屈服于直肠的吸力,完全陷入之后,饱胀的感觉却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体验。 “噢、喔?” 我的身体热得发烫,虽然依旧无法从阴茎获得快感,而且,也并没有感受到网路上所说的那种“前列腺快感”,然而,爱抚自己敏感的胸部以及玩弄肛门的羞耻感最终仍让我舒服得几近虚脱。 肉棒随着手指的爱抚断断续续地洩出许多精水,乳头也一直呈现充血肿胀的状态。 我一直保持在这样的快感高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身体筋疲力尽,半失神地瑟缩在被单里为止。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才略为恢复力气,勉力撑起疲惫的身躯,简短地打理一下自己狼藉一片的身体。 当肛塞从肛门中取出时,沾染些许的粪便的景象让我轻轻地皱了眉头,心中暗自决定下次要再玩这个的话,务必要记得先用浣肠,让自己里里外外乾净优雅才行。 房间依然一片飓风过后般的凌乱,保险套的包装袋、卫生纸、内裤、肛塞散落满地,体力消耗殆尽的我再也无力收拾,拉起棉被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裸体,很快地就沉沉睡去。 当我从梦乡中被一连串细碎的声响与碰触唤醒时,映入眼帘的是晓滢充满笑意的双眼,在她的身后,我看见哲哥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悠然。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让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仍旧在做梦:几个月前,我也曾经是这样被她唤醒过。 穿着一袭透明黑色蕾丝内衣的晓滢,正把我那包在贞操带里的肉棒捧在手心,用钥匙将锁头解开。 见到我已经醒来,她狡黠地对我眨眨眼。 “依依?用肛塞自慰很舒服,对不对?” 晓滢瞥了床边的肛塞一眼,笑容甜美中带着暧昧。 不待我回答,便凑过脸来吻上我的唇。 她的动作很强硬,湿热的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钻入我的口腔。 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从她的口腔传递到我的味蕾,然后窜入鼻腔,直达脑门。 我忽然明白: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那阳刚的气味和我自己的完全不同,彷彿会直接渗入灵魂一般,在鼻腔和脑海中萦绕不去。 “唔?唔?嗯?” 我下意识地挣扎抵抗、试图逃离,没想到晓滢的力气却意外地比我还大,牢牢地拥抱着、深吻着。 末了,我终于放弃抵抗,任由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探索、挑弄。 “没什么好害羞的呀?妳看,我也有一个呢?” 四片唇才刚分开,晓滢就牵起我的手,引导着从腰间进入臀腿之间。 我的指尖立即就碰触到了位在湿淋淋的腟穴后侧、那只卡在臀部深处的圆形物体。 刚从鸟笼中被解放出来的肉棒、立刻就有了反应。 晓滢察觉到了肉棒的变化,胯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两指分开自己的私处,右手併拢按压阴蒂,恣意妄为地搓揉起来。 “依依?妳想要我吗?人家?被哲哥弄得很湿了呢?” “想、想要?” 晓滢微微分开双腿,维持着分开阴唇唇瓣的姿势,右手扶着我那因为硬度不足而软弱无力的肉棒,缓缓地沉下腰。 她小心地捏着肉棒的手,几次尝试不得其门而入之后,终于把的肉棒撑开唇瓣的皱褶,勉勉强强地塞入阴道中。 晓滢的阴道非常湿热、温暖的热流不断地从深处涌出。 我几乎已经忘记上一次插入晓滢体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印象中好像都是晓滢用口或是手帮我射出来,而自从我戴起贞操带之后使用肉棒的机会更是完全没有。 “很湿?对不对?” “嗯?老婆?妳的里面好湿、好温暖” 我稍稍提高了音量,感到有些阿Q式的得意洋洋:现下时刻,晓滢宁愿把情人哲哥晾在一旁,跨坐在我的身上和我合而为一。 即使目前她们两人正在交往,但毕竟我才是她正牌的老公;即使我没有哲哥那么阳刚的气质,但晓滢也很喜欢我阴柔而女性化的样子;即使我的社会地位不如当医生的他,但身为优秀的工程师经理人与公司合伙人,我也算是经济条件不差的实业家。 一想到这里,我那消逝殆尽的信心多少又恢复了一些。 “唔?” 晓滢的纤腰轻轻地前后摆动了一下,没想到我的肉棒一下子就滑出了她的体外。 她停顿下来,用手扶正插入后又动了一下,结果肉棒再次从从她的穴中逃脱。 晓滢所幸不再尝试插入,改以自己的穴口压住我的龟头,在我的下腹上像是研磨东西般来回移动起来。 “依洁。” 晓滢的表情略显羞赧,看上去实在美得不可方物。 “是不是觉得人家的小穴很鬆呢?唔?嗯?” 我正在思考要说一些调情的言词,好好地向一旁的哲哥示威一番,晓滢已然自己接了话:“那妳猜猜看,是妳的小肉棒又更小了,还是人家的小穴被干成了主人的SIZE呢?” “噢?依依,妳的小阴蒂弄得人家好舒服?这样好像更好喔?人家的小穴已经被主人的大鸡巴干成他的尺寸了?所以?你的放进来几乎都感觉不到啰?” 晓滢轻蔑羞辱的话语如同最勐烈的毒药、几秒钟前还兀自扬扬得意的心情此刻如坠深渊;同时却也如同最强效的春药,我的身体勐地一阵哆嗦,压在晓滢胯下的肉棒如受电击,精水如同洩洪般一泻千里。 屈辱的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酥麻的感觉让我全身酸软无力,从头到脚都沉浸在身体愉悦的快感之中。 我拼命压抑着发出娇喘的冲动,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张开呼吸了似的,肉棒洩出的淫液一波接一波,每次尿道的收缩都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浪潮。 眼见我在她高超的技巧之下洩身,晓滢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简单放过我。 只见她再度分开自己湿漉漉的穴瓣,将我的肉棒抵再穴口。 原本就已经不太坚硬的肉棒,在强烈的高潮过后更加得委靡不振,当然完全不可能插入阴道。 即便如此,晓滢依然认真地尝试着,而高潮过后敏感的龟头也因此而颤巍巍地吞台出几缕稀薄的精水。 因为高潮而虚脱的我,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任由她摆布。 几番波折之后,我的肉棒勉为其难的卡在晓滢的穴口中央,龟头被体重压得些微上翘,前端因而稍稍“进入” 了腟穴之中。 饶是如此,也顶多是抵在穴口重迭的唇瓣上而已,跟不谈不上插入二字。 晓滢俯下身来,再度吻了我。 “依洁?这是妳最后一次插进人家的体内啰,要好好珍惜喔?接下来,就换哲哥享用我了。不要担心,这次我会让妳看清楚一点?就当作是观摩学习活动啰!” 她优雅地起身,撩了一下散乱的髮丝,转身面对着我趴下。 而她那浑圆无瑕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肛门口填塞着一个镶有宝石的金属肛塞,股间泛着湿润的水光。 晓滢的手指轻轻捏住宝石边缘,轻轻泯唇蹙眉,光洁无瑕的菊穴缓缓地撑开一个圆洞,然后吐出那圆滑光亮的金属肛塞。 那肛塞的尺寸远比我那初学者使用的尺寸来得大,至少也有男人的两指宽度大小。 而吞吐出那么大尺寸的肛塞之后,晓滢那粉嫩无毛的菊穴迅速地收缩,周围的皱褶不知是爱液还是润滑油的关係,ㄧ片水光潋滟。 晓滢给了沙发上的哲哥一个骚媚的眼神,彷彿女奴正向眼前的主人报告,自己已然准备妥当、接受临幸。 而哲哥也乾脆地褪去身上的衣物,胯下那雄壮威武的巨物猝然而出,布满狰狞青筋的棒身直直地指向床上的我们。 哲哥踏上床缘,温柔爱怜地抚着晓滢的背嵴,而晓滢也回报以轻轻地娇嗔,尔后更把双手伸向背后,一左一右地将自己的屁股分开,方便哲哥进入。 只见哲哥那胀得发紫的巨大龟头,很快地便抵住楚楚可怜的菊穴,然后一点一点地开始撑开。 过程中晓滢的声音高亢了许多,白皙的肌肤颤抖着,有ㄧ度我都以为那庞然大物就要把脆弱的肛门撑坏了。 然而,那事情并没有成真。 晓滢的菊穴随着肉棒的进入缓缓地扩张,先是皱褶逐渐变得平滑,然后肌肤的颜色再逐渐变澹、变薄。 最后,看似娇弱可怜的菊穴就这样将那怒张的巨龙完全吞没。 就在龟头通最粗的部分通过肛门之后,巨大的棒身顺利地一路向前推进、一挺到底之后静止下来。 这一切,都紧贴着我的脸,在我的眼前发生。 晓滢的脸就靠在我无力萎软的肉棒旁,我甚至可以感受得到随着她的娇喘而吐出的热气。 “哲,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噢...在人家的屁眼里面?又硬又热的...” “前面的穴穴都淹水了啦?” 晓滢全身炽热通红、出了一身薄汗。 即使肛门被肉棒扩张到那种程度,她的声音语气里却完全不见痛苦之色。 有的,只有满满的被征服感、以及更多想被哲哥进一步侵犯的慾望。 等待些许时间之后,哲哥开始慢慢地抽插,晓滢的肛门也任其翻弄。 每当肉棒退出时,肛肉也跟着稍微外翻、彷彿吸着肉棒不愿它离开;而当肉棒挺进时,晓滢也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原本撑着臀肉的手转而拨开自己的阴唇、急不可耐地抠挖、搓揉自己氾滥的腟穴。 “噢、噢?天哪?要去了!要去了?” 随着吴医师的抽插,大量的爱液从晓滢的穴口溢出,在手指的带动之下发出“滋噜、滋噜” 的水声。 更多的则是沿着指尖滑下,蓄积在弯曲的手背之后滴落在我的脸上。 很快地,晓滢玩弄自己的幅度越来越大,哲哥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噢、噢、啊、啊?” 耳中尽是晓滢无意义的呼喊,两人交媾的氛围也彻底地感染了在他们身下的我。 眼前的男根在最爱的妻子的后庭内穿梭,一波又一波的娇啼不停歇地在我意识中迴旋,无形之中似乎不再那么地令人排斥。 晓滢似乎对于这么强烈的感官刺激毫无抵抗能力,哲哥才刚开始活动没多久,在我眼前的光滑下腹一阵颤抖,紧接着身体倏地绷紧无声,一道清澈透明的汁液随着手指的挖弄从穴口喷薄而出。 “哦喔喔喔?” 我的妻子,那个在我眼中是那么独立而充满自信的女人,竟然在肛交中潮吹了。 而且身为她的丈夫的我,还屈辱的躺在她和情人的胯下,被那高潮的淫水喷洒了一脸。 晓滢的手指僵停在高潮的那一瞬间,而哲哥也同时停下动作,细细品味高潮带来的肛肉收缩刺激。 然而,下体的喷潮却足足持续了数秒之久,我的脸、口、脖子几乎都沾满了来自晓滢穴中的无味液体。 哲哥扶住晓滢高潮后瘫软的身体,慢慢让她躺在我的身边。 粗大的阴茎慢慢地在我眼前从肛门中退出。 显然,哲哥并未在她的体内高潮。 当龟头拔出的那一瞬间,我彷彿听见“波” 的一声,晓滢的下腹再度痉挛了一下,尚未合拢的肛穴一伸一缩地,回味着高潮的愉悦。 我忽然觉得此刻的晓滢,好美好美。 她的秀髮散乱、双眼失神,胸口硕大的两团乳肉更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姣好的面容中依然带着高潮的红晕,宛如气质最高贵的女神,置身于性爱的极乐天堂。 我不禁羡慕起她来。 我自己也不明白,此刻的我心生艳羡的为何不是身为主事者的哲哥;也不明白为何无从嫉妒或是怨恨这样的他。 就只是单纯觉得沐浴在高潮中的晓滢好美、好神圣。 而哲哥是那么受到她的信赖,依恋。 他们两人在我眼中,竟是如此地天造地设。 “那我呢?” 我在内心问自己这个没有答桉的问题。 忽然间,我感到十分的害怕,担心在他们两人之中,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下意识地转身牵她的手。 而晓滢似乎也感受到我的不安,双手环绕过我的脖子,热切地吻向我,俩人的舌头再度纠缠在一起。 “唔...唔...啧、啧...” “依依” “嗯?” “哲...我没有让他射出来呢...你,帮帮人家好吗?” “可是...我...我不是女生...” “对,你不是女生” 晓滢双手贴着我的背将我紧紧拥抱,贴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 “可是...你也不是男生...而且...我侍奉哲哥的地方,你也有...” 听到这样的话语,我的心脏突突地狂跳。 晓滢的语气直白而诚恳,她是真的想要我这么做。 我有些慌乱起来,因为我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没有断然拒绝的意思。 彷彿之所以踌躇不决,缺的只是晓滢再推一把,好让我的理智能够认为这样同性交媾的行为“非我所愿”,自己只是“受迫为之”。 “依依,来吧,让我来帮你们...” 毕竟结缡多年,晓滢显然十分了解我的心境。 一句话就终结了我最后一丝犹豫的念头。 她湿软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巴。 柔嫩的纤指开使在我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挑逗起来,耳垂、乳头、腰窝、大腿、肉棒,全身上下的敏感带立即都垄罩在她的攻势之下,甚至刻意地利用内衣的蕾丝、内裤的薄纱、甚至是假髮的髮梢亵玩我的敏感部位,有意还是无意地强调我目前的处境。 在如此迷离的气氛下,我的理性意志越来越薄弱,身体也越来越放鬆。 知晓我的理智已然完全弃守,晓滢温柔地分开我的臀肉,拿起床边那只我自己购买的润滑液,在我的肛门周围涂上厚厚的一层。 她的手指技巧性地在我的肛门皱褶上轻点、绕圈,又痒又敏感的感觉一层一层剥去我的戒心。 当她那温暖的指节最后终于钻进直肠时,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 最后,晓滢的手伸入我的膝弯,缓缓地引导我面对着哲哥,将自己的大腿分开。 当下,我竟然有一种自己的初夜即将被夺走的紧张感静静地在一旁等待晓滢涂抹完毕的哲哥,见到时机已然成熟,扶着龟头在我的肛门口不疾不徐地轻点、好让我的括约筋渐渐地放鬆。 接着,再以非常缓慢的步调,将他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往我的直肠推进。 几乎是立即的,我的肛门口马上传来非常紧绷的痛感。 哲哥的肉棒实在过于巨大,恐惧感一下子就充斥了我的内心。 就在我害怕得想要放弃的当下,我的肉棒忽然被一股湿暖温热的感觉包覆。 晓滢的口啣住了我的肉棒,配合着哲哥的动作细细地吞吐着我的阴茎。 方才才刚高潮后不久的龟头马上就敏感地起了反应。 在此同时晓滢的手也再度爬上了我的胸部,指尖轻轻刺激起乳头来。 哲哥把握我放鬆的机会,再度缓缓推动他的阴茎。 这次,虽然下半身依旧紧绷,但在晓滢的推波助澜之下,那破瓜的痛感似乎变得可以忍受。 括约肌被撑大的感觉伴随着便意,越来越强,哲哥强而有力的肉棒则是不断地撑开肉壁往前推进。 在龟头进入之后,排便感稍微缓和了一些,虽然肛门那一圈肌肉依旧紧绷发热、但疼痛感也减低了很多。 肚子内的异物感持续往前延伸,最后,我感觉到哲哥温暖的下腹与毛髮贴到了我的臀部。 我的后庭接纳了哲哥的肉棒。 要是一年前的我绝对无法想像,有一天我会顺从地的让另一个男人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体内。 而如今,直肠确确实实地被哲哥的肉棒完全地填满。 插入之后,三个人都很有默契地静默不言。 我感受着自己直肠内的饱胀感,内心思绪非常的複杂。 被一个男人插入这件事,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不堪;然而,却也有些超乎现实。 思绪纷飞之际,晓滢首先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紧接着,哲哥也开始慢慢地挺动腰身。 他的动作非常的温柔缓慢,进出的幅度也很小,几乎是一公釐一公釐地插入、退出。 而晓滢也转而配合着哲哥的律动刺激我的敏感处,如同蝴蝶採蜜一般手口并用,时而吸吮、时而揉捏。 渐渐地,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好,乳头、肉棒的快感让兴奋的感觉不断升温。 我开始禁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同时,我感受到直肠深处的某一点,在抽插的过程中被进出的肉棒挤压到时,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那个感觉有点像是尿意,却又敏感地让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 偶尔哲哥的肉棒直接挠刮过那一点时,肛门乃至下腹更是会瞬间堕入一种酸软无力的状态。 也许是注意到我的呻吟声中的差异,哲哥开始掌握到我体内那个敏感的位置。 他从晓滢手中接过一条薄被垫在我的臀部下方,自己也稍稍挪动了一下角度,然后,再度开启了杵捣臼磨的运动。 当肉棒再度进入到直肠深处时,强烈的酸软的感觉从我的会阴的部位勐烈地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窜。 那是混和了快感、尿意、便意以及更多难以形容的感觉,从肛门深处迅速地绵延至全身。 避无可避地,我的口自然而然地发出与晓滢方才交合时,发出的浪声。 “噢、噢、啊、啊?” 原来叫床这件事,不是女人刻意取悦男人的演技,而是你根本无法阻止自己不发出淫声浪语,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随着抽插的速度增加,快感之中伴随着的尿意越来越明显,晓滢更是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含在口中。 我感觉自己对于下半身的掌控能力正在快速地流失,大腿剧烈地震颤着,肛门亦不再感到任何的不适。 尿意与快感融合在一起,下体整个就像要失禁似地,一刻也无法忍耐。 紧接着,我的脑袋突然一阵空白。 一种温和而有力的高潮从我的会阴部往前传递至阴茎、然后扩大到全身。 “啊、啊、啊、啊、啊…” 我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真的失禁了。 暖暖的热流毫无阻碍地从我半软的小肉棒中汩汩流出,进到了晓滢的口腔。 晓滢非但没有嫌恶,反而更加努力的吸吮,让口腔肉壁紧紧地裹住龟头。 前后都被搾取之下,在那一刻我体验到了失神升天的感觉。 灵魂彷彿置身在海洋之中,身体也不再为我掌控,只是痉挛着、不断地洩身。 一直到晓滢将我的肉棒从口中吐出,大量的精水依然随着哲哥毫不留情的抽插,在我忘我地呻吟声中,一股一股地从半软的阴茎中洩出。 “娘娘腔老公?知道人家为什么会被主人操上瘾了吧?” 我臣服于无法否认的快感里,俯首贴耳、甘为肉棒的禁脔。 高潮后的我,慾望不仅没有退去,反而更加的渴求,身体也变的异常的敏感、乳头高高的突起。 哲哥似乎是打算就这样在我身上射精,扶起我的腿根更加剧烈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捣在我体内的那个点上,粗暴而阳刚。 似乎有某种难以名状的什么,从脑海深处慢慢地昇华、让我的体内慢慢地发生变化。 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柔弱无助情绪垄罩着我,此刻我已完全忘记了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侵犯是什么意义,只能本能地顺从着身体的去反应。 “呜呜…我…我不行了…我...啊啊…”等到我会意过来,我的双臂早已圈住哲哥的脖子,一边呻吟着、一边承受着他坚实有力的活塞运动。 我的脑袋晕眩着,身体因为快感而一阵一阵地颤抖,娇小玲珑的肉棒泡在自己精液形成的水洼里,随着抽插而律动。 最后的最后,哲哥粗大的阴茎深深地埋入了我的直肠深处。 我清楚地感觉到它脉动般地收缩着,把生勐滚烫的男精一注又一注地浇灌在我的体内。 晓滢的子宫一定也曾经这样承接他的播种吧?“呜呜呜?” 心中却充满了浓浓的幸福感,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氛围笼罩着我,眼泪再也止不住夺框而出。 原来,女性的高潮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13-15)
(13)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一直到打开家里大门、见到本应出差在外的晓滢脸色苍白地坐在客厅的那一刹那,我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在今天之前我都还是处于飘飘然的状态,觉得人生如此的美好。和晓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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