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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九集第七章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10-01 00:0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七章当庭斥君中午时分,身着大红官服的段文楚带领僚属,手捧圣旨,郑重其事地赶到宣平坊,前来慰问程侯。结果他手捧着皇帝的诏书,也仅仅只进了大门,连垂花门都没能踏入。这回出来迎客的不再是那个粗野无文的兽

第七章当庭斥君


中午时分,身着大红官服的段文楚带领僚属,手捧圣旨,郑重其事地赶到宣
平坊,前来慰问程侯。结果他手捧着皇帝的诏书,也仅仅只进了大门,连垂花门
都没能踏入。


这回出来迎客的不再是那个粗野无文的兽蛮护卫,但段文楚一见到来人,觉
得舌根都在发苦,实在当初谈判时吃他的苦头太多了。


一名双目狭长的文士负手立在垂花门前的台阶顶上,丝毫没有降阶相迎的意
思,更不用提大礼参拜,跪接圣旨这些举动,只淡淡道:“君侯不见客,贵使请
回吧。”


段文楚含辛茹苦地说道:“在下是来传诏的。圣上得知……”


“回去告诉李昂,”贾文和打断他,“君侯心情不好,旨意就不接了。”


段文楚吃惊地张大嘴巴,他身后随行的唐国官员也一个个瞠目结舌,一时间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正在书房用摄像机偷窥的程宗扬同样倒抽一口凉气,“老贾这是……当面骂
上了?”


段文楚气得手都直哆嗦,皇上的名讳被这文士当面宣之于口,圣贤书都被他
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要知道但凡有些教养的文士,平辈相交都不好称名,而是以
字相称。堂堂帝皇,被人指名道姓,大唐颜面何存!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当面
辱及君王,自己这些做臣子的,只能肝脑涂地!


后面一名身着绿袍的低阶官员勃然变色,厉声道:“狂徒!无礼之甚!”说
着攘袖向前,就要与那狂徒拳脚相加。


段文楚一把抱住他的腰,“师仁!戒怒!”


段文楚张臂将下属挡在身后,亢声道:“吾身为鸿胪寺少卿,奉皇命而来!


贾先生,尔不过程侯座前一介白丁,安敢如此不知敬畏,口出狂悖之言!“


“吾有三畏,”贾文和伸出三根手指,“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


辩经是段文楚的强项,当即应声道:“君上如父,岂不为大?尔亦为程侯僚
属,岂能辱及君父!”


“吾观李昂,如尸居其位。”贾文和掷地有声地回应道:“不畏天命,是谓
无知;行止失度,是谓无能;违时逆势,是谓无德;倒行逆施,是谓无道,一介
蝇营狗苟昏庸怯懦之匹夫耳!行此不义之举!必定祸不旋踵!”


此言一出,庭中一时间鸦雀无声。


“瞧瞧!”望着光球中那群目瞪口呆的鸿胪寺官员,程宗扬感叹道:“老贾
批评我,那是给主公我留了面子的。这会儿当着唐国钦差的面,直接把李昂骂成
了渣渣,啧啧……”


中行说阴恻恻道:“骂人?我也在行。”


“老中啊,要是你去,这会儿就打起来了。”程宗扬看了他一眼,“我怕你
被打死。”


中行说趴在软榻上,刚说了一句话,又吐了两口血。程宗扬都怕自己一眼没
看见,他就挂了。


段文楚脸色发青,眼睛却越瞪越大,眼球上的血丝一根一根迸起,一半是气
的,另一半却是吓的。


贾文和的态度,让他有一种非常可怕的预感,就好像他们在故意激起唐国的
愤怒,好将程侯的随行人员尽数治罪。


贾文和对众人的表情视而不见,侃侃言道:“唐国六年四易帝位,其天命可
知!今李昂登基已有六年,气数当尽,此诏奉之无用。”


那名文士口气平淡,说出的一句句却全是诛灭九族的悖逆之言,“烦请贵使
回复李昂:君无道,虽万乘之君,犹独夫耳。其穷途末路,只在旬日之间。言尽
于此,贵使请回。”说罢拂袖逐客,丝毫不假辞色。


蒋师仁勃然大怒,却被段文楚紧紧拉住,嘶哑着嗓音道:“小……小不忍则
乱大谋……先回去!”


程宗扬看得发愣,“干!老贾这是给李昂定了死期?老段也不是泥人啊,竟
然能忍下来?”


“他是被吓到了。”背后一个声音冷淡地说道:“贾文和当面诅咒唐皇,他
们会猜疑程宅上下都已抱有必死之心,不惜与唐国决裂,以身殉职,好给汉国问
罪的借口。他们如此自寻死路,原因只有一个……”


程宗扬板起脸,厉声道:“问你了吗?多嘴!”


跪坐在书案旁的吕雉闭上嘴,扭头望向一边。


程宗扬摸着下巴沉吟,贾文和用这种决然的姿态,故意来误导唐国官员,让
他们以为自己已死,好迫使李昂无法收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可这一波也太莽
了吧,被人骂到头上还不动怒,除非李昂是个软蛋……


别说,李昂还真是个软蛋!老贾这是把他给拿得死死的啊。


包括段文楚,老贾也拿定他不敢翻脸,才一口气骂了个痛快。


回到车上,一众唐国官员脸色像死了爹妈一样难看。


段文楚满心后悔,自己为了壮胆,也为以壮声势,把鸿胪寺不当差的僚属都
拉了过来,结果被一个布衣门客当众骂得狗血喷头。真要在院内挨骂也就罢了,
外交官嘛,唾面自干这种事也不是干不出来,可一行人连二门都没进,贾文和那
番话说出来时,不仅在场众人听得清清楚楚,连门外的神策军和各国使节都能听
见。真真是不当人子!


大唐这脸面,可是丢得没边了。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孤身来访,即使身单
力薄,被人逮住出气,痛打一顿也认了……


段文楚如哑巴吃黄连,这会儿不但舌根发苦,连胃囊都泛着苦味,偏偏还说
不出,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蒋师仁沉声道:“段少卿,我等身为使臣,被一介布衣当面诅咒君上,是可
忍孰不可忍!”


另一名官员忿然道:“此事堪称丧心病狂!六朝列国未曾听闻之恶行!”


“段某焉能不知!”段文楚顿足道:“眼下我只怕程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
大唐危矣!”


众人齐齐噤声。


过了一会儿,有人说道:“不至于吧?下官听说此事是藩镇与内侍合谋,欲
图对程侯不利。但程侯被兴唐寺群僧护持,有惊无险啊。”


有人冷笑道:“是十方丛林那些和尚说的吧?他们没说昨晚大宁坊杀得血流
成河,数千伏兵死伤数百,最后被程侯破围而出?”


“想必是夸大其词,真要是传言所称,数千伏兵齐出,程侯如何能逃生?”


“王长史,你不是住在大宁坊吗?昨夜可有所见?”


那位姓王的长史相貌儒雅,言辞也很谨慎,“仆昨晚与家人观灯,并未目睹
其事。只是……”


段文楚摆出长官的架势,微微颔首,“且言之!”


“遵命。”王长史拱手施礼,然后道:“昨晚大宁坊坊门被封,直到丑时方
才开启。坊内血污遍地,腥气扑鼻,听相熟的坊卒私下议论,仅东南一隅,仓促
收殓的尸体就有百余具。”


众人齐齐吸了口凉气,一夜死亡上百?在长安城中杀伤如此之重,简直骇人
听闻,那位程侯岂能幸免?


段文楚低声道:“可有程侯……”


王长史摇了摇头,“据传程侯属下的护卫无不是一当百的精锐,在众军围攻
之下,一路护送程侯行至兴唐寺。搏杀时掀翻灯架,导致大乱,混战之际,程侯
不知所踪,那班护卫也死伤众多,几无幸免。”


有人疑惑地说道:“程侯有多少护卫?最多也不会上百吧?”


王长史道:“不过十余人。”


死伤十余人,杀伤过百,这样的战损比,让众人大吃一惊,一时间都说不出
话来。


过了一会儿,有人嘀咕道:“难怪那门客如此悖逆……”


段文楚一手抚头,额角突突直跳。


一名官员道:“段少卿,我等该当如何?”


无论程侯是生是死,事情都得做。段文楚打起精神道:“去昭南邸!”


有人提出异议,“为何不先去安抚汉、宋?”


“此结已经难解,程侯与汉、宋两国干系极深,势难善了。吾等食君之禄,
忠君之事,只能尽力分化昭南、秦、晋诸国……”


段文楚悲声道:“诸君都不想看到果真五国联师,共伐我大唐吧?”


车上众人尽皆默然,却有不少人想到了高居九重的皇帝陛下。


虽然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刺杀事件的主谋,但程侯入宫觐见之后,随即
遭遇袭击,显然与那位陛下脱不了干系。如今局面大坏,若非他铤而走险,一意
孤行,何至于此?


◇    ◇    ◇


“……初计,魏博军死二十一人,伤十七人;”


“随驾五都死七人,伤十二人;”


“十方丛林僧众死伤不详,可确认者,死九人,伤十五人,估算死伤当在三
十上下。”


“其余凉州盟所属一众江湖人,估算为十人上下……”


面容苍老的李辅国靠在椅中,双眼半睁半闭,一手无声地转着铁球。


座椅旁,一名黄衫内侍正拿着整理好的信息,一条一条禀报给这位历经六朝
的博陆郡王。


鱼朝恩双手抚在膝上,正襟危坐。


一名白衫内侍悄悄进来,递来一页纸。那名黄衫内侍接来看了一遍,低声禀
道:“刚才又发现七具尸体,都是凉州盟的。还有,龙宸朱雀组七去其五,已经
可以除名了。”


鱼朝恩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名黄衫内侍继续道:“统而算之,大宁坊一地,死者五十有余,伤者将近
七十。围攻程宅方面死伤不详,估算亦不下十人。程侯一方,共遗尸一十三具,
程侯本人突围至兴庆宫,去向不明。”


内侍念完,然后躬着身,垂手而立。


鱼朝恩细声细气地说道:“以有心算无心,还打成这副模样。程侯麾下那班
护卫不愧是岳贼余孽,好在还死了十三个。”


“回公公。”黄衫内侍道:“事后点验得知,大宁坊内,程侯一方死者,有
十一人出自晋国商贾石超宅内,出自程侯府上的,仅有二人。”


“啪”的一声,鱼朝恩束发的丝带绷断,花白的头发从貂蝉冠内迸出一缕。


少顷,李辅国开口道:“灵尊转世?”


“回阿爷,”黄衫内侍道:“程侯当时口诵不拾一世所传真言咒语,在场不
少人都亲耳听到,有懂行的透露,确系大孚灵鹫寺秘传真言。”


李辅国眼皮垂得更低了,过了会儿道:“大长公主呢?”


黄衫内侍悄悄看了鱼朝恩一眼,没有作声。


鱼朝恩低咳一声,“那个……回王爷,太真公主昨晚与瑶池宗的白仙子,光
明观堂的潘仙子一道入城,小宫他们怕节外生枝,只好把她们引到城外。”


“你们啊,就是心眼儿太多。”李辅国叹道:“便让公主入宫又有何妨?让
咱们圣上醒醒脑子也是好事。”


“王爷教训得是。小宫他们就是心眼儿太多,胆子太小。我回头可得好好说
说他们。”


“秘御也是,在姓岳的手里吃了亏,可就改了性子,藏头露尾的,一躲这么
多年不见踪影。殇老头儿都露头了,他还躲着不见人。眼看大祭是拖不下去了,
他还能躲到什么时候?”


鱼朝恩一脸的深以为然,“可不是嘛!好端端的巫宗大佬,整天琢磨毒宗那
些玩意儿,丢尽了祖宗的脸!王爷,得空儿你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李辅国摇了摇手,“你们黑魔海的事,跟咱家没关系,咱就是瞎说两句。倒
是圣上这边,怕是要有动静了……承业怎么说的?”


鱼朝恩道:“看不出太多端倪。不过程府的人一早就全撒出去了,像是在找
人。”


李辅国微微侧头,“大慈恩寺呢?”


黄衫内侍道:“观海重伤,寺内的巡行僧未见动静。昨晚半夜,窥基从宫内
回来,与特大师密会了一刻钟,随后去了田枢密使处,天亮后去了宫中。我们的
人都被挡在外头,不清楚他与圣上说了什么,后来便召李相入见。”


“瞧瞧,就说你们心眼儿太多,”李辅国叹道:“你们把事儿挑起来,如今
反而落到了局外。”


鱼朝恩小心道:“看来他们是等不及了,明天是朝会的日子,到时……”


“小仇家里人多,让他自己去应付吧。”


鱼朝恩闭上嘴,彼此心照不宣。


明天的事不用跟仇士良通气,有雷就让他自己扛吧。能不能渡劫,就看他自
己的造化了。


◇    ◇    ◇


危月燕眼上蒙着丝带,像溺水的鱼一样张开嘴,艰难地呼吸着。阳具在狭紧
的宫颈内挺动,龟头挤进子宫,轻车熟路地顶住关元穴的部位。杂乱无章的真气
饱含着生死根内的阴寒气息,连同无数难以炼化的负面情绪,一并度入她体内。


此时她的丹田早已失控,只能在对方的催动下,依靠身体的本能,用自己的
丹田气海滤去真气中冗杂的气息,然后在强制的高潮中,一波一波泄出阴精,毫
无保留地献出炼化精纯的真气。


那具惨白的女体犹如一朵绽开的百合花,不断被挤榨出花蜜,被侵入花房深
处的狂蜂浪蝶恣意采撷。


生死根内的寒意宛如玄冰,在程宗扬竭力催动下,也只能一丝一丝炼化。


又一轮采补之后,身下的女体哆嗦着泄出阴精,一片狼藉的丹田震荡不已,
再次从第四级的入微境跌落至生象境。


境界再次跌落,危月燕原本就微乎其微的抵抗彻底化为乌有,只能无力地仰
躺在棺材上,像件工具一样任人摆布。


随着境界的急剧跌落,经脉逐渐萎缩,甚至断裂。危月燕通体冰凉,肌肤仿
佛水洗过一样,冰冷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皮肤间渗出,打湿了身下的棺盖。


“第十三次啰。”孙寿带着一丝痛恨的快意嘲讽道:“六个时辰内,小泄不
计,大泄十三次,这贱人怕是要爽得飞起来。”


成光笑道:“她便是水做的,这会儿也该被主子榨干了。”


“水……”危月燕吃力地吐出一个字。


成光拿起旁边一只玉碗,用调羹搅了搅,然后翘起尾指,笑吟吟舀起碗中的
汁液,喂到她口中,一边娇声道:“这是滋阴的药酒,里面添了两种淫药,专门
给你准备的。这一碗喝完,用不了多久,你又能浪得出水了。”


危月燕充耳不闻,只贪婪地喝着浸满淫药的酒液。


药酒咽入腹中,她苍白的肌肤浮现出一抹异样的血色,下体红肿的穴口渐渐
合拢。


程宗扬靠在软榻上,闭目回复精力。尹馥兰将毛巾在热水中绞过,仔细给他
擦拭身体。


吕雉探了探危月燕的丹田,“她只剩下生象境的修为。顶多再用上三五次,
就会修为全废。”


“修为全废?你想什么好事呢?她就是个死人!”


说着,程宗扬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这么在乎她的死活,是不是还想当奸
细?”


吕雉扭过脸,闭口不言。


还是欠教育啊。程宗扬喝斥道:“过来!给老爷含着!”


吕雉双手扶住那根发烫的阳具,俯下身,张口将龟头含在口中,细致地吞吐
起来。


尹馥兰一边给主人擦拭身体,一边偷偷看去。只见那张姣丽的面孔伏在主人
腿间,红润的唇瓣含住棒身,轻柔地舔舐着。随着吞吐的动作,她光洁的玉颊在
主人腿上来回摩擦,耳垂下两串圆润无瑕的明珠轻轻摇晃,珠辉肤光交映,娇艳
无俦。


忽然旁边传来一阵笑声,却是成光双手剥着危月燕的下体,将她阴蒂上那层
娇嫩的包皮剥开,然后用指甲掐紧挤住,一手拿着棉棒,将银盒中黑褐色的药粉
扑在上面。


尹馥兰呼吸乱了一下,那药粉是颤声娇,据说是用一种酷似蚂蚁的黑色蜂类
制成。那种黑蜂体量极小,尾针带有毒素,被蛰到的部位往往伤口小到看不见,
却会肿起手掌大一片,奇痒无比。


蛇夫人在时,曾经拿她试过一次,仅仅在乳头上沾了少许,便痒得钻心,乳
头足足胀大了一倍有余,肿得像颗紫葡萄一样。尹馥兰当时双手被缚,痒得几乎
掉泪,不得不挺着双乳,央求姊姊们捏住她的乳头,又掐又拧,才勉强止痒。


黑褐色的药粉沾在红嫩的阴蒂上,像被肌肤吸收一样,融化不见。被剥开包
皮的阴蒂红润而又娇嫩,随着淫药渗入,那颗小巧的阴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
起来,变得又红又亮。


危月燕发出战慄的娇喘声,淫穴下意识地向上挺动,可无论她怎么用力,碰
触的都只有空气。


那种痒意如同深入骨髓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忽然眼上一松,那条蒙眼的布带被解开,一张如花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危月燕双眼像是没有焦点一样,空洞而又呆滞。频繁的强制高潮,使她意志
涣散到了极点,根基的崩溃和境界无可逆转的跌落,更让她彻底失去了抵抗力。


她视线慢慢凝固,却是透过自己双乳间的缝隙,落在自己大张的双腿间。她
下体的淫穴被肏弄得一片狼藉,淫穴上方的阴蒂却膨胀数倍,足有花生米大小,
红艳艳挺在阴唇上方。


成光将那条蒙眼的布带扔到一边,笑吟吟翘起玉指,往她赤裸的阴蒂捏去。


危月燕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下身,失去血色的嘴唇张开,喉中发出颤抖的低
喘。


“啪”的一声脆响,危月燕凝滞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接着发出一声呜咽。


却是那只玉手只虚晃一记,在她阴蒂上方打了个响指。


周围传来戏谑的笑声,那位太子妃和那个狐媚的襄城君,笑得尤其开心。


呜咽声刚一响起,猛然僵住。在她已经绝望的关头,那只玉手却突然拧住她
的阴蒂,用力拧了一记。


危月燕失神的双眼蓦然睁大,雪白的大腿像要抽筋一样绷紧,淫穴仿佛触电
般剧烈地抽搐着,从穴内挤出一股淫液。


“爽不爽?”成光笑道。


“啊……啊……”危月燕发出一串娇颤声。


可惜那只手只拧了两把,便即松开,刚刚止住的痒意卷土重来,变得更加强
烈。危月燕发出一声悲鸣,拼命扭动下体,想驱走那种令人疯狂的痒意。


成光笑道:“急什么?我有更好的呢。”


说着她拿出一根鬃刷,在她眼前晃了晃。那根鬃刷是用来涤洗器皿的,形如
毛笔,顶端用尖硬的猪鬃扎成球状。


成光手指一挑,那支鬃刷在她指间打了个旋,镶满鬃毛的一头放在她腿间,
却悬空隔了少许,似触非触。


危月燕毫不犹豫地挺起下体,用自己娇嫩的阴蒂顶住鬃刷。尖利的鬃毛几乎
刺破阴蒂上的嫩肉,危月燕却没有半点迟疑,竭力挺起自己的阴蒂,在鬃刷上来
回摩擦。她娇喘着,目光涣散,一股口水从唇角流出,却浑然不觉。


一时间,危月燕脑中再没有其他念头,只剩下阴蒂的奇痒,和那根让她发疯
的鬃刷。


阴蒂终于挨到鬃刷,危月燕两眼上翻,小腹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圆形。


程宗扬冷眼旁观,最后只说了一句,“看到了吧?要不要我也这样给你来一
遍?”


“啵”的一声,肉棒从口中拔出。吕雉挽起丝巾,抹去唇角的口水,平淡地
说道:“你高兴就好。”


程宗扬冷哼一声,“让开!”将成光赶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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