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莺羞燕妒
昨夜的腥风血雨恍如隔世。温暖而又柔软的大床,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左
手雪肤花貌,人比花娇,右手温香软玉,肤若凝脂,宛如身处传说中的温柔乡。
然而这位幸运的男主人却面带忧色,即使睡梦中,仍然眉头深锁,腮帮肌肉
隆起,不时咬紧牙关。
清晨的阳光下,赵飞燕翘起玉指,轻轻揉着他的眉心,试图抚平他的愁忧,
如水的美目流露出一丝怜惜,还有浓到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另一边,赵合德手臂拥着他的颈子,一条雪白的玉腿搭在他腰间,这会儿已
经累得睡熟。那根肉棒却从她臀下顶入,插在她娇腻的嫩穴中。
在指尖的轻抚下,程宗扬眉头缓缓松开,又突然拧紧。他双眼紧闭,眼球不
停颤动着,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噩梦。
“嗡,吭恰嘛喇,瓦喇雅,唆哈……”
阴森诡异的梵唱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耀眼的金光一层一层透入脑海,一直穿
透到灵魂最深处。
“叮”的一声,仿佛一层琉璃被金光压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耀眼的金光瀑布般奔流而下,映出额心灵台一点。然后那片金光仿佛冻结一
样凝固下来。
灵台方寸之间,仿佛一个隐匿在芥子中的世界。辽阔的大地上,无数摩天大
楼拔地而起,宽敞的大路仿佛蜿蜒的长带盘绕其间,车辆犹如流水,川行不息。
昼夜交替,蔓延到视野尽头的街道和楼宇依次绽放出七彩的光芒,数不尽的
画面和文字在电与光中闪烁传递,弹指间,流动的信息便如恒河沙数……
一只犹如鲲鹏般庞大的金属巨鸟展翼掠过天空,凝固的金光透过舷窗,映出
一张好奇的面孔。他大声说着什么,旁边的同伴抬起眼,望向窗外。
那张年轻的面孔沐浴在凝固的金光下,然后像被拓印下来一样,瞬间定格。
戴着金冠的面孔,披着僧衣的面孔,自称是商人的面孔,来自南荒盘江的面
孔,汉国诸侯的面孔,作为官方正使的面孔……一张张面孔交叠在一起,越来越
清晰。
就在这时,一片紫色的电光劈来,凝固的金光瞬间分解,如同没有存在过一
般消失。
程宗扬睁开眼睛,眼中紫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正在施法的释特昧普如受雷殛,手掌僵住,接着两道金黄的鼻血奔涌而出。
“夫君……”
程宗扬睁开双眼,看到面前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带着一丝疯狂的目光变得
柔和下来。
他牵了牵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低声道:“什么时辰了?”
“刚过辰时。”赵飞燕柔声道:“夫君只睡了还不到一刻钟。”
不到一刻钟吗?脑中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焦虑感,更像
一块巨石般沉甸甸压在心头。
赵飞燕轻声道:“夫君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
程宗扬呼了口气,“想起那个新来的小厮,昨天我不小心,把他给忘到宫里
了。”
眼下无法入宫,程宗扬也无计可施,只能暂时先把罗令放在一边。希望这小
厮跟了自己,运气不会太坏吧。
赵合德也醒了过来,她身子一动,有些吃痛地抚住下体,随即触到那根仍然
怒胀的阳具。少女抬起眼,露出似嗔似喜,又羞媚娇柔的眼神。
程宗扬心头一荡,张开双臂,将两女一并拥入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即使睡梦中仍烦躁不安的思绪终于有了一丝宁静。那两具香
软的胴体宛如温柔的春水,将他的愤怒、伤感、蚀骨的恨意和急于报复的焦虑,
一点一点融化开来。
两女没有作声,只静静拥着他,感受着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呼吸慢慢变
得平缓。
良久,程宗扬带着一丝后怕的庆幸,低声道:“幸好你们无恙……”
赵合德道:“是哥哥洪福齐天,我们能保住性命,都是托了哥哥的福。”
程宗扬笑道:“小嘴好甜。”
赵合德仰起脸,一双美目亮晶晶的,充满了信任和依赖,“人家说的是真的
嘛。”
若是如此,孙暖也不至于死了。程宗扬心下微微一痛,低叹道:“你们运气
也很好。我还担心你们受伤……”
说着,他转过头,“更担心你受惊,动了胎气。”
“我们都是沾了夫君的福气。还有……”赵飞燕柔声道:“也多亏了吕氏的
救命之恩。”
程宗扬讶然看着她,半晌失笑道:“她还抱怨你们两个不知感恩,为此耿耿
于怀呢。你倒在背后说她的好话。”
赵合德依偎在他怀中,嘟着小嘴道:“要是当着她的面,我们才不说呢,谁
让她总是欺负姊姊。”
程宗扬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吻了一口,笑道:“雉奴还说,合德那么温柔个小
姑娘,对谁都斯文有礼,温柔敦厚,偏偏对上她,就变得凶巴巴的,跟个想咬人
的小狮子一样。”
“我才没有……有一点点啦。”赵合德伏在他胸前道:“我听姊姊说,她最
会欺负人了。现在好不容易老实一点儿,我们要是低头服软,说不定又被她爬到
我们头上,还要来欺负我们。”
“她怎么欺负你姊姊了?”
“她看不起姊姊是舞伎出身,原来姊姊当皇后,她当太后,就总刁难姊姊。
后来姊姊跟了哥哥,她还是看不起姊姊。幸好哥哥最厉害了,让姊姊受孕,
要不然她才不会来救我们。“
程宗扬扬声道:“雉奴,听到了吗?”
吕雉在帐外闷闷地嗯了一声。
赵合德花容失色,抬起脸道:“她怎么在外面?”
程宗扬冷笑道:“太后娘娘不光心眼儿多,路子也够野。我怕她再闹出什么
幺蛾子来,刚给她定了条规矩——只要我在内宅,她就不得离开我十步,免得她
再不安分。雉奴,进来!”
吕雉掀帘而入,她身上披着轻纱,里面仍是那件翠绿的霓龙丝衣,艳若桃李
的玉脸上毫无表情,犹如带着一层寒冰。
赵飞燕轻笑道:“婆婆这身衣服好别致,什么都看光了。”
程宗扬拥着两靠女在榻上,冷笑道:“谁知道这贱婢身上还藏着什么呢?干
脆让她换干净,要不是怕人说内宅穷得连件衣服都穿不起,我就让她光着了,哪
儿还给她留件丝衣遮羞?”
赵合德抱紧夫君的手臂,对吕雉凶巴巴地说道:“我才不会感谢你!也不会
说你的好话!”
吕雉一扭脸,不屑去跟一个小丫头斗口。
“你!”赵合德蹬着被子,“哥哥你看!她还在给我们使脸色。”
“太后娘娘嘛,嚣张惯了,多调教调教就好了。”程宗扬对赵飞燕道:“你
也是内宅女主人的身份,调教这种不听话的小婢,可是你的事。”
赵飞燕笑道:“这怎么好?她毕竟是太后娘娘,身份尊贵……吕氏,你也上
来吧,总不能我们姊妹服侍夫君大人,让你在旁边伺候。”
吕雉不动声色地上了床,并膝跪在床角,两眼望着空处,对她们理都不理。
赵飞燕拥着夫君的手臂,轻笑道:“太后娘娘是不是很美?”
程宗扬靠在床头,一手一个搂着两个绝色美人儿,撇了撇嘴道:“一般般,
也就是不算难看。姿色比你们差远了。”
“没有吧。娘娘年纪还不算太大,而且保养得好,风韵正秾,连妾身看了都
心动呢。只可惜……”
赵飞燕贴在夫君耳边,低笑着呢喃道:“总是摆着架子,一点儿都不会讨好
人。怪不得太后娘娘身居后位,却不受先皇宠爱。”
吕雉冷冷瞥了她一眼。
赵飞燕娇声道:“太后娘娘母仪天下,举止风范素来是世人的表率。今日不
若给我们姊妹演示一下,如何讨好夫君大人。”
吕雉冷冷道:“你们两个难道还要别人教吗?”
赵飞燕道:“夫君心情不好,引夫君开心,本就是我们这些妾侍应该做的,
只是妾身怀了夫君的子嗣,只好请婆婆代劳了。”
“对哦!”赵合德道:“她整天都冷着脸,还总是看不起人,说别人下贱。
今天就让她来讨夫君大人的欢心,看她是高贵呢,还是下贱。“
吕雉轻蔑地抬起下巴。
赵合德这会儿才不怕她,笑道:“老公,让她把衣服脱了,扭着屁股来讨好
你,好不好?”
吕雉终于被激起怒意,忿然道:“你怎么不做!”
赵合德嘻嘻一笑,然后抱着程宗扬的手臂,扭着身子媚声道:“哥哥,你来
肏我的小嫩屄好不好?”
程宗扬笑道:“不好!”
“来嘛,合德的小嫩屄又软又滑,哥哥要是不信,来摸摸……”赵合德拉着
夫君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娇滴滴道:“是不是很好玩?”
程宗扬不禁大笑,合德原本一个单纯善良,喜欢脸红害羞的小姑娘,在自己
内宅厮混下来,就跟着那些侍奴学坏了,还故意来气吕雉。
很好,自己很喜欢!
他一把搂住合德,一手伸到她股间,把玩着她温润娇嫩的玉涡美穴。
吕雉咬住唇瓣,玉脸越来越红。
赵飞燕红唇含笑,柔声道:“娘娘还是这么矜贵,莫非还等着夫君大人亲你
下面呢?”
吕雉身体一僵,接着玉颊像着火一样红了起来。
这么要命的秘密,被当面揭了出来,程宗扬一张老脸顿时黑如锅底,“干!
你个贱婢!“
吕雉努力撑出的架子被赵飞燕一句话彻底打垮,顿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深深低下头,小声道:“我……我……”
程宗扬怒道:“自己脱光了!给我爬过来!”
吕雉羞赧满面,忽然腰间一软,却是赵飞燕挽住她的腰肢。
“婆婆莫要惹夫君生气,夫君既然吩咐了,还不乖乖听话?来,儿媳来帮婆
婆宽衣……”
等吕雉反应过来,身上的轻纱已经被扯去,丝衣也被解下半边,玉体赤条条
裸裎在床榻上。她本能地扯住丝衣,掩住下身。
赵飞燕轻轻一笑,松开手,接着娇躯一伸,依在夫君怀中。
赵飞燕白美的娇躯软玉般贴在夫君身上,用娇滴滴的声音道:“妾身自从有
了身子,乳儿好像是变大了一些呢。夫君来摸摸,是不是有奶了?”
程宗扬张开手掌,握住那团香滑软腻的美乳,“好像真有了呢。”
吕雉面红耳赤,看着自己曾经的儿媳挺起雪团般的双乳,与他嘻笑作乐,百
无禁忌地恣意戏谑,心下万分鄙夷,又禁不住自怨自艾,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嫉
恨。
赵飞燕一边与夫君调笑,一边美目流眄,含笑看着吕雉。见她眼中按捺不住
露出的妒火,不由嫣然一笑,一边耸着雪乳逗引着夫君揉捏把玩,一边娇声道:
“妾身若是有奶,先给夫君大人吃,好不好?”
程宗扬张口含住她的乳尖,赵飞燕低叫一声,拥住夫君的脖颈,美目中满是
柔情。
吕雉挽住丝衣,眉梢颤抖着,玉指拧得越来越紧。
半晌,程宗扬松开口,那只乳头已经被吸吮得又红又艳,宛如玛瑙般,散发
出湿淋淋的艳光。
赵飞燕挺着红润的乳尖,回眸笑道:“夫君大人的宠爱犹如无价珠宝,世间
最是难得,婆婆还不来争吗?”
吕雉用尽最后的倔强,使劲扭过脸。
赵飞燕贴在程宗扬耳边,小声笑道:“夫君,你是不是真的亲过她那里?”
这句话简直是吕雉的死穴,她平常的冷漠果决像被风吹一样,霎时间荡然无
存,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般,垂下头,羞禁难当。
饶是程宗扬脸皮够厚,此时面上也一阵火辣辣的。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脸
皮被丢在了地上,让人来来回回踩了好几遍的。
他深深吸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容,“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不!不要!”赵飞燕玉脸飞红,连忙解释道:“妾身只是好奇才多口,毕
竟那里是排泄的秽处,怎能让夫君……”
“谁说我要亲了?”程宗扬道:“这不是有现成的奴婢吗?让你婆婆来。”
此言一出,吕雉像被人抽了一鞭子般,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赵飞燕也吃了一惊,随即抬手掩住口。
“没听到吗!”程宗扬对吕雉喝道:“过来!”
吕雉紧紧咬着红唇,眼中泪水直打转,一时后悔万端,一时又委屈万分,如
此奇耻大辱,令她羞忿交加,心头百味杂陈,只觉鼻中阵阵发酸。
程宗扬狠狠瞪着她,让你多嘴!
在他恼羞成怒的目光逼视下,吕雉一阵心虚,心头那点儿羞愤化为乌有,默
默低下头去。
程宗扬哼了一声,然后在赵飞燕纤腰上捏了一把,“想笑就笑吧,干嘛要憋
着?”
赵飞燕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她松开手,笑不可抑地说道:“这……这怎
么可以?太羞人了……”
“羞人也是她的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你面前嚣张。”
赵合德眼睛睁得圆溜溜的,都听呆了,这会儿才发出一声惊呼,“啊?”
“别啊了。”程宗扬道:“仔细看着,一会儿你也试试。”
赵合德:“啊?!”
吕雉忍不住抗议道:“非要这样做吗!”
“你还好意思说?”程宗扬大怒道:“我都交待过你几次了?你还嚷嚷得满
世界都知道?什么意思啊?显摆你那里高贵是怎么着?老爷我不要面子的啊!”
吕雉委屈地说道:“我没有嚷嚷……”
“那她们是怎么知道的?好吧好吧,你们别笑。事是真的,但我真的就做过
一次——我只在这儿说了,出了这屋我绝对不承认!还有谁知道?”
吕雉小声道:“还有……那个胡姬。”
黛绮丝?干!
程宗扬脸色越发难看,她们两个在一块儿,不会互相交流经验吧?这要是泄
露出去,自己内宅这一碗水要想端平可就难了。
“还有吗?”
“没有了。”吕雉小心看了他一眼,“就我们四个,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
那会儿吵架,一时口快……”
“吵架就什么都敢乱说?你嘴上快活了,老爷我的脸面呢?被你当成擦鞋垫
了吗?你个贱婢!”程宗扬越说越气,“知道错了吗!”
吕雉忍气吞声地说道:“我错了……”
“行,你怎么说的,怎么咽下去,我就当你认错了。她们两个都在是吧?先
从你儿媳开始。”
赵飞燕也觉得羞涩,推让道:“我不要。”
“那怎么行?正好我也想看看,你这个尊贵的婆婆,怎么像个下贱的奴婢一
样,用嘴巴服侍她看不起的儿媳。来,把你漂亮的美屄亮出来。”
程宗扬伸手掰开她的双腿,赵飞燕只好顺从地挺起下体,露出那只娇艳的美
穴,一边羞得双手掩面。
吕雉幽怨地看着程宗扬,眼中满是乞求。
“给你两个选择,”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你要觉得你还是尊荣高贵,不
容亵渎的太后娘娘,尽可以骂我们荒淫无度,然后宁死不屈。你要觉得你是我房
内的奴婢——主子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吕雉不再言语,她俯下身,将玉脸埋到儿媳腹下,然后伸出香舌,用舌尖触
到美穴中娇艳欲滴的蜜肉,轻轻舔舐起来。
吕雉高贵的玉脸伏在儿媳雪白的腿间,娇美的红唇与那只堪称完美的艳穴贴
在一处,唇舌过处,蜜穴泛起湿艳的光泽,红香脂腻,相映成趣。
赵飞燕娇躯一颤,从未有过的滑腻触感从羞处传来,使她禁不住叫了一声。
赵合德惊呼道:“姊姊!她是不是咬到你了!”说着扑过去,将吕雉推开。
程宗扬只顾着看这对貌美如花的婆媳颠倒鸾凤,淫姿毕露,闻声回首,才发
现赵飞燕双手掩面,指缝间潺潺满是泪水。
赵飞燕抹去泪水,露出一个令明月黯然失色的绝美笑容,“妾身从未想过,
竟然能有今日……”
程宗扬吓了一跳,还真以为吕雉这么大胆子,敢给赵飞燕一个狠的,这时才
松了口气。
他揽住赵飞燕的纤腰,“放心,有我给你撑腰,以前她怎么欺负你的,你尽
管十倍百倍的欺负回去。”
赵飞燕泪光盈然,柔声道:“吕氏,你以前对我冷言冷语,是不是觉得我出
身微贱,配不上后位,全靠着姿色迷惑君主?”
吕雉微微偏过头,“是。”
“若是没有夫君大人搭救,你们弑君之后,会如何处置我呢?”
吕雉没有作声。
“是不是让你那些子侄尽情羞辱我,然后把我打入永巷,好随意折磨?”
吕雉垂下眼帘。
赵飞燕美目泛红,喉中哽咽了一声,然后笑道:“可不是吗,婆婆这么尊贵
的身份,我在你眼里何等的卑贱?只怕连你宫里的阿猫阿狗也不如。我的生死荣
辱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来,尊敬的婆婆,用你的唇舌来服侍儿
媳的贱穴。”
吕雉俯下身,香舌滑入儿媳娇美的玉户,在软腻的肉缝间舔舐起来。
程宗扬鼓掌道:“很好,婆婆给儿媳舔屄,好慈爱的场面。看到你们婆媳关
系这么亲密,我是很感动的。合德,你有没有很感动?”
“没有……”赵合德也知道方才是误会了,红着脸小声道:“好羞人……那
里……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好脏的……”
“这有什么?”程宗扬笑道:“我那里你不也舔过吗?”
“哥哥是男人啊。而且哥哥那里好干净,味道暖暖的,人家也喜欢亲哥哥那
里。”
程宗扬大笑道:“那你也来!”
赵合德听话地伏到夫君腿间,用可爱的红唇含住他的肉棒。
赵飞燕柔声道:“婆婆,儿媳那里被夫君大人用过,婆婆有没有尝到夫君大
人的味道?”
吕雉玉颊像火烧一样滚烫,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程宗扬道:“你儿媳如今有孕在身,不好来服侍我,雉奴,把你的舌头伸进
去,让她享受一番。”
赵飞燕轻笑道:“多谢婆婆了。”
吕雉含羞忍耻地吐出香舌,伸到那只柔腻的蜜穴内,在蜜腔内来回进出着,
一边不时打着转。
“啊……”赵飞燕娇躯轻颤,乳头渐渐硬了起来。她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挽
着夫君的手臂,轻声道:“夫君……”
程宗扬一边享受着合德的唇舌,一边揽住她的玉颈,吻住她的唇瓣。
赵飞燕伸出香舌,与夫君唇舌相接,深吻不已。忽然她娇躯一紧,一股温润
的蜜汁泄出,溅得吕雉满口满脸都是。
赵飞燕拿过巾帕,抹去下体的淫水,然后把帕子递给吕雉,笑道:“辛苦婆
婆了。”
吕雉红唇抿紧,玉颊湿漉漉的,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这里还有一个呢。”程宗扬把赵合德推到她面前。
“这怎么可以?”赵合德羞道:“我不要……”
“谁让她乱说呢?就当是她给你们的封口费,不对,是我给你们的封口费,
你们都不许往外说啊。”
赵合德小声道:“我怕她咬我……”
“她就是老虎,这会儿也跟小猫咪一样。来嘛,我的合德最听话了。”
在程宗扬哄劝下,赵合德羞怩地分开玉腿,让这位尊贵的太后娘娘用唇舌来
服侍她。
舌尖刚一触到下体,赵合德就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天啊……”
赵飞燕笑道:“是不是很滑?很软?”
“嗯……”赵合德颦起眉头,“啊!”
“已经伸进去了吗?当心,她的舌头会打转。”
“啊!天啊……”合德刚经人事不久,魂都几乎飞了。
赵飞燕笑道:“婆婆这回尝到滋味了吧?里边还有夫君刚射的龙精呢。”
吕雉强忍着羞辱,舌尖在少女蜜穴中转动。赵合德双腿分开,被那根舌头舔
得娇喘连连,不多时也泄了身子。
等吕雉服侍完这对国色天香的姊妹花,已经是泫然欲滴。她一时口快,结果
连受了两回刻骨铭心的羞辱。经此一遭,今生今世都别想在赵氏姊妹的面前抬起
头来。
一时间,她连寻死的心都有。受此奇耻大辱,岂能苟活?她下定决心,自己
都受了这样的委屈了,他要是还不肯原谅自己,那就去死好了。
“好了,”赵飞燕笑道:“婆婆舔完了,现在轮到我们姊妹了。”
吕雉愕然抬起脸。
“你我如今同在夫君内宅,为夫君荐枕侍寝,名为婆媳,义属姊妹。方才我
们享用了你的唇舌,现在该轮到我们姊妹品尝你的淫穴了。”
赵飞燕说着,笑吟吟瞥了程宗扬一眼,“我们姊妹也想尝尝,婆婆淫穴的滋
味到底何等美妙,竟然让夫君爱不释口。”
程宗扬咳了一声,“不用拉上我吧?”
“都是夫君的恩典嘛。若非夫君大人,我们婆媳怎会同榻尽欢?又怎么能让
这么傲慢的婆婆肯俯首帖耳?”
“我的功劳这么大?”程宗扬笑道:“那我也要分一杯羹!雉奴,给老爷来
个倒坐莲台。”
不等吕雉反对,程宗扬便将她一把抱到怀里,托起白嫩的粉臀,对着自己昂
扬的阳具套了进去。
“啊!”吕雉吃痛地皱起眉,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握住手指,伸到下体,强
行将她的蜜穴剥开。
两张如花似玉的俏脸凑了过来,接着那对姊妹花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太
后娘娘下面好嫩,就像还没被人碰过一样呢。”
赵合德撑开她的穴口,讶道:“姊姊,她真的还是处女呢!”
被人近距离观察自己的隐私部位,吕雉羞得无以复加。此时她被主人抱在身
上,一双玉腿被他托着手中,斜翘着向两边分开,露出羞媚的下体。那只丰满的
雪臀贴在主人腹下,柔嫩的屁眼儿被肉棒撑满,双手的玉指按在蜜穴边缘,将蜜
穴剥得敞开。
接着一条滑腻湿暖的舌尖伸来,在她蜜穴上方的花蒂上轻轻舔了一下。吕雉
身子一阵颤抖,肛洞收紧,箍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
两女娇笑着,一边用香舌挑弄她的处女美穴,一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香香的,一点异味都没有呢。”
“有夫君大人的味道。”
“真的,夫君大人也进去过。唔……”
“小心!可不要太用力了。”
“嘻嘻,她的处女膜好紧。太后娘娘,我知道你的处女是什么味道了,甜丝
丝的,还有胭脂一样的香味。”
程宗扬讶道:“真是甜的?我还以为我味觉出错了,怎么可能又香又甜的?
贱婢,你不会是有糖尿病吧?就是那个消渴症。“
吕雉羞愤地说道:“没有……呀!”
吕雉惊叫一声,却是赵飞燕戏谑地朝她秘处吹了口气。她下身湿淋淋的,穴
口也被舌尖挑得翻开,此时被她一吹,穴中殷红的蜜肉受凉,禁不住一阵战慄。
赵飞燕笑道:“儿媳的下面,婆婆尝过了,婆婆的美穴,儿媳也尝过了。再
像往常那样称呼,未免太过生分。不若我们各论各的,往后我叫你婆婆,你叫我
姊姊,好不好?”
“不……”
赵飞燕笑道:“合德,把太后娘娘的阴核吸出来。”
“啊……”吕雉想着挣扎,却被他顶在肛中,狠狠干了几下。
赵合德笑嘻嘻俯下身,用唇瓣含住她的花蒂,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挑动,
将上面那层小巧的包皮一点一点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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