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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九集第二章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10-01 00:0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章红莲尽采“咣啷”,大门落锁,曾经的尼寺安静下来。这座赔偿给自己的法云尼寺还未来得及改造,寺中的匾额、屋舍仍是那些尼姑们迁走时的原样,只是院内多了几座新坟。曲乐声从隔墙的教坊传来,庭中寒意萧瑟,

第二章红莲尽采


“咣啷”,大门落锁,曾经的尼寺安静下来。


这座赔偿给自己的法云尼寺还未来得及改造,寺中的匾额、屋舍仍是那些尼
姑们迁走时的原样,只是院内多了几座新坟。


曲乐声从隔墙的教坊传来,庭中寒意萧瑟,悲风四起。


程宗扬目光从左至右,逐一看过那排坟墓。良久转过身,推开庵堂的房门。


庵堂内一片缟素,诸女都换了吊祭的孝服,在堂内焚香祭拜。


昨晚血战之后,程宅众人没有休息,连夜将最后一段暗道打通,为程宅可能
再次遭遇的袭击准备好了退路。那些挖掘出来的泥土,如今变成了死难兄弟们的
坟墓。


内宅的遭遇让程宗扬格外小心,即使是在寺中私下设祭致哀,也没有让诸女
露面,只留在庵堂内祭拜。


众女死里逃生,此时无不美目泛红。若非外面那些人以性命相搏,孙暖的遭
遇,也许会落在她们每一个人身上。


“夫君。”赵飞燕盈盈起身。


程宗扬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抚住她的小腹,勉强笑了笑,“身子可还好?有
没有什么不妥当?”


“还好。”


“你有身子,不要太辛苦了。”


赵飞燕轻轻点头。


程宗扬又挽住合德,“你要照顾好姊姊。”


“嗯。”赵合德低低应了一声,眼圈和鼻尖都哭得发红。


程宗扬张开双臂,将两女搂在怀中。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他心里却不禁由衷
生出一丝后怕。


回想起昨晚的经历,如同一场噩梦。稍有差池,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成
为过眼云烟。他不敢去想,假如死的是自己,她们会是什么下场……


看着战战兢兢跪在一旁的几名奴婢,程宗扬道:“先回去吧。”


暗道仓促贯通,中间部分只能勉强过人。等诸女手足并用穿过暗道,新换的
丧服已经沾满泥土。


张恽在井口守着。这阉奴别的不行,逃命的本事倒是不小,昨晚他第一个逃
回来,将遇袭的经过禀报给贾文和。


确认自己逃走之后,参与围杀的各方势力迅速撤离,才让郑宾、戚雄和范斌
等人保住性命。


昨晚最后一场恶斗在太清宫外,赵归真被十方丛林的僧人舍命自爆,几至殒
命,王彦章趁机脱身,不知去向。


惊理被燕姣然所救,考虑到她的伤势,程宗扬决定让她暂时留在燕姣然身边
疗伤。


至于独孤谓,这位独孤郎的倒霉运似乎还没有结束,他是昨晚唯一一个被生
擒的。要不是他及时掏出腰牌,遇上的又是随驾五都的军官,这会儿都已经凉透
了。保住小命的独孤郎又去了老地方——京兆府的大狱。不过据说京兆府方面没
有人肯接手此案,如今正在和各方扯皮,给独孤谓扣上一堆护卫不力、渎职、畏
敌、怯战、无能等罪名,声称绝不包庇纵容,要将他转到推事院严加审讯。


泉玉姬则没有任何消息。六扇门上下对此三缄其口,显然是害怕盯梢程侯的
勾当被人揭穿,更担心自家的捕头卷入到刺杀事件中。


目前各方传来的消息,都没有提到泉奴的下落。随驾五都方面虽然没有消息
渠道,但他们连独孤谓都没有杀,更不会突然攻击一个六扇门的女捕头。


剩下的只有魏博牙兵,或者昨晚没有露面的其他势力——程宗扬几乎可以断
定,泉玉姬的失踪是黑魔海所为。毫无征兆,瞬间失联,下手的人必定对泉玉姬
了如指掌,甚至掌握她某些不为人知的弱点,才能一击奏效。


刺杀行动失败后,看守天策府的内侍立即撤走,但唐皇敕令未除,天策府仍
然闭门不出。


大宁坊的刺杀以十方丛林为主,而针对自己内宅的突袭,则由广源行主使,
其中包括周飞一干人和一帮不惜性命的死士。


刺客们临走时,带走了所有的死伤人员,但从遗留的兵刃中,仍看出些许残
留的痕迹。比如那些形制特殊的弯刀,刀身上遍布的花纹,就让程宗扬有种似曾
相识之感。至少可以确定,这些弯刀的式样、锻造方法、材质,都非六朝所有,
更接近于他印象中的大马士革弯刀。


得知广源行驾驭属下的手段之后,程宗扬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而他们居然
把目标放在自己内宅,更让他心惊之余,杀意大盛。


众女各自回房梳洗更衣,程宗扬则把尹馥兰叫住,来到楼下那处曾经用来审
讯飞鸟萤子的房间,靠在椅中问道:“你是广源行养的牝马?”


尹馥兰伏地泣道:“奴婢也不想的……”


“说。”


“奴婢当初跟岳……被他们捉到把柄,拿来胁迫奴婢。后来他们又引奴婢的
丈夫入彀,成了他们豢养的壮马。奴婢丈夫死后,青叶教受他们暗中扶持,才勉
强维持下来。”


程宗扬冷冷道:“所以你找到机会就想逃跑?”


“奴婢也想留在主子身边,真的!”尹馥兰扬起脸,眼泪汪汪地说道:“主
子待人宽宏大量,奴婢几次犯错,都饶过奴婢的性命,平常又不作践人,奴婢也
不是不知好歹……”


“蛇奴她们那样对你,难道你不怨恨吗?”


“姊姊们拿奴婢戏耍罢了,奴婢分得清轻重。奴婢既然背主,自当受罚。况
且……”尹馥兰说着,脸一红,低下头去。


“况且什么?”


尹馥兰小声道:“无论是给主子侍寝,还是陪姊姊们玩耍,奴婢其实都是愿
意的。”


这贱人的话,程宗扬一个字都不相信,嘲讽道:“你们玩得还挺开心?”


“总比以前的日子来得安稳,”尹馥兰熟艳的面孔上露出一丝凄婉,“更比
以前的日子干净百倍……”


“那你还几次三番想逃?你就那么害怕他们吗?”


尹馥兰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怕我保不住你?”


“奴婢不敢……”


“说实话!”


尹馥兰深深低下头,“是……”


“我的势力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你觉得我还比不过一个小小的商行?”


尹馥兰迟疑半晌,才小声道:“武穆王……”


程宗扬突然坐起,丹田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住腹内的痛楚,低声道:“你知
道他的下落?”


尹馥兰连忙摇头,“奴婢不知道。只是听他们提起过,武穆王的女儿……”


程宗扬猛地站起身来,“谁?!”


尹馥兰被他扭曲的表情吓了一跳,“奴婢也不清楚,只听他们说,武穆王敢
得罪他们,照样保不住自己的女儿。”


程宗扬心头突突直跳,岳鹏举那个丢失的女儿,岳霏,竟然在广源行手里?


闯入临安大内,抢走小公主,还让韦绮绯不敢吐露只字片语,他们有这么厉
害?


如果这贱人所言属实,那么自己就大大的低估了广源行。岳鹏举失踪时,身
边有星月湖大营如狼似虎的三千铁杆兄弟,又是堂堂王爵,势力远非自己如今能
比,照样落得不知生死。


怪不得尹馥兰对自己不看好,明知道广源行是火坑,却不敢反水……


程宗扬心头翻翻滚滚,忽然间牙关“格”的一声咬紧,额头迸出一层冷汗,
丹田像要迸碎般,剧痛无比。


尹馥兰迟疑地看着他,忽然间省悟过来,手忙脚乱地解开衣带,“主……主
子……”


程宗扬额头冷汗越来越多,脸上血色全无,丹田停滞的气旋隐隐溃散,已经
到了失控的边缘。


这次的情形与两个月前完全不同,当时自己真气过剩,却迟迟不能破境,以
至于丹田不堪重负,岌岌可危。而这次则是丹田真气耗尽,作为倚仗的生死根又
被那具尸傀诡异的死气堵死,难以回复,勉强转化的真气也掺杂了尸傀的阴森与
诡异,无数难以炼化的暴戾气息在丹田内不断激荡。


尹馥兰惶然道:“主子气息不稳,奴婢资质虽不甚佳,也能济得一时……”


程宗扬勉强压下丹田的异状,低喝道:“雉奴!”


帷帐分开,一名丽人从帐内出来,她长发挽在脑后,曼妙的玉体披了条薄如
烟雾的轻纱,里面是一条翠绿的霓龙丝衣。


那丝衣是少见的连体款式,薄如蝉翼的丝物从颈下分开,左右裹住两团丰腴
的美乳,中间镂空露出白腻的乳沟。到了乳下,丝衣收拢,犹如两片羽翼相接。


两两相对的羽毛顶端围拢成花瓣的形状,中间袒露出雪白的小腹和圆润的肚
脐。


丝衣腹部的开口一直低垂到玉阜上缘,宛如悬针一般对着花蒂,两侧充满弹
性的丝物仿佛翠绿的翎羽,又细又长,斜挑着往上,与丝衣相连,与裹在腹下的
部分形成一个“V”字形。


丝衣紧裹在白腻的肉体上,翠绿欲滴的织物将肌肤衬得愈发白美,宛如白瓷
般艳光照人。吕雉玉容无波,似乎这件令人难堪的丝衣穿在她身上,如同凤冠霞
帔一样堂皇华美,毫无羞耻之态。


只不过仔细看时,能看出她以往优雅从容的步伐,此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地
拘谨。那丝衣质地又薄又透,根本遮不住什么,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并得紧紧的,
饶是如此,股间的玉户仍然若隐若现,欲露未露,将掩未掩,愈发引人遐思。


尹馥兰也是美艳过人的熟妇,不然也不会被广源行养为上等马,但她神情凄
惶,发丝和孝服上还沾着泥土,斗然间见到这名雍容高贵,仪态万方的丽人,不
由得自惭形秽,垂首退到一边。


“出去吧。”程宗扬竭力稳住气息,对尹馥兰说道:“等你们紫妈妈回来处
置。”


“是。”尹馥兰捡起衣物,乖乖退下。


程宗扬靠在椅中,面无表情地说道:“再磨蹭就让你爬过来。”


吕雉只好加快步子,胸前两只高耸的雪乳在丝衣内一沉一沉地晃动着,丝物
被顶起两个尖尖的突起,能看到乳头和乳晕在里面上下滑动。


忽然她脚步一滞,玉颊飞快地红了起来,却是丝衣绷得太紧,步子一快,底
部陷入玉户的肉缝中,阴唇的轮廓顿时暴露出来,清晰如画。


吕雉咬着唇瓣走过来,然后左手握着右腕,玉体半露地立在他面前。


程宗扬冷冷看着她,开口道:“那个防御罩是你放的?”


吕雉已经恢复从容,坦然道:“是。”


“你故意等敌人进来,才放的防御罩?”


“是。”


“你想让谁死?”


“全部。”吕雉道:“我做梦都想让内宅的女人都死光。”


吕雉移开目光,小声道:“只剩下我一个就够了。”


程宗扬冷笑道:“够狠辣。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把她们都杀光?”


“因为我怕你不高兴,怕你以后都不会再笑了。”


程宗扬沉默片刻,然后拍着扶手道:“说得好!只差一点儿,我就真信了你
的鬼话!”


程宗扬咬牙道:“要不是我差点儿死在那妖僧手里!”


“不会的。”吕雉道:“蕃密的异术伤不了你。”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有金龙附体,”吕雉抬起眼,美眸中闪过一丝亮晶晶的光芒,“是
气运所锺的天命之人。”


程宗扬气得笑了起来,“干!我吹牛逼你也信?”


吕雉坚定地说道:“信!”


“凭什么?”


“如果你不是气运所锺,我怎么可能输给你?”


“……合着我要不是靠运气,就被你干掉了?”程宗扬听到这话,气都不打
一处来,“你是想说你牛逼呢,还是想说我废物呢?”


“可我还是输了,”吕雉咬了咬下唇,小声道:“连后面都被你干了。”


“你以为我很稀罕你的屁眼儿吗?”程宗扬喝道:“过来!趴下!”


吕雉玉颊飞起红霞,然后顺从地趴在他膝上。


程宗扬低头看去,那条翠绿的丝衣宛如双翼,束在她纤美的腰间。往下带着
精美的花纹延伸至臀沟,然后只剩一条细带,陷入臀间。那只白美的雪臀几乎毫
无遮掩地整个暴露在眼前,光溜溜又圆又大,白生生的臀肉丰满滑腻,散发出熟
艳的光泽。


“啪”的一声脆响,手掌落下,在她臀上重重打了一记。


“你是怎么想的?背着我跟蕃密的妖僧勾搭?”程宗扬气恼地厉喝道:“难
道你还想着垂帘听政,当你的太后?你就不怕那些疯子逮着给你灌顶,把你也变
成他们手里的善母?”


“我不怕。”吕雉咬着唇角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一个冷面女王,忽然间流露出小儿女的情态,让程宗扬气结之余,禁不住把
她按在膝上,朝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记。充满弹性的雪臀颤微微抖动着,白腻的
臀肉上随即浮现几个红红的掌痕。


吕雉的心思他也能猜度一二,无非是赵氏姊妹受宠,她却只能充为奴婢,与
寿奴、兰奴、光奴等人并列。骄傲如她,自然不肯接受这种在内宅泯然众人,毫
无出头之日的地位。


程宗扬对此一直心存戒备,吕雉也貌似坦白地招供说,在大雁塔上时,十方
丛林有人认出她,还暗中进行了联络。


在吕雉的刻意隐瞒下,程宗扬以为与她联络的只是十方丛林那帮光头,却没
想到吕雉竟然敢如此行险,联络的居然是蕃密的妖僧。


释特昧普和观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僧,吕雉与他们合作,不啻于与虎
谋皮,随时都可能被他们翻脸渡化,落入万劫不复的下场。


可吕雉偏偏这么干了。如果考虑到她只为了能在内宅出头,竟不惜以己身为
赌注,押上一切,拼死一搏,只能说,这贱人对她将来在内宅地位如何,看得还
真重!别人争宠是女为悦己者容,她为了争宠,直接玩命,甚至把自己也当成赌
注,搏上一铺。


事实上,释特昧普一掌拍下时,她这一铺已经输了九成——假如自己不是金
龙附体,天命所归的话。


膝上的美妇忽然发出一声低叫,却是自己一时走神,随手把玩起她的屁股,
不知不觉中,手指伸进臀沟,戳住那只柔嫩的肛洞。


吕雉背过双手,一手将陷入臀沟的丝裤拨到臀侧,一手挽住他的手指,然后
翘起雪臀,将他的手指引到自己秘处。她侧过脸,美目中流露出浓浓的柔媚和深
情。


程宗扬想起关于羽族的传说,羽族的女子一旦动情,便会生死相依,终生不
渝……可她拉着自己一起玩命是个什么意思?这么个同生共死,生死相依的吗?


这种该死的行为,无论如何都不可原谅!


吕雉柔声道:“你伤得很重。”


程宗扬冷笑道:“你是真不怕死啊。”


“不怕。”


“我怕!”程宗扬咆哮道:“鬼知道你肚子里面的血莲花种,会不会把我害
死!”


“最多变成你的淫奴好了。”吕雉道:“反正我也愿意。”


程宗扬赌气地说道:“起来!不用你!”


“我都愿意了。以后给你当肉便器,让你随便拿来泄欲还不行吗?”


“想什么好事呢?”程宗扬厉声道:“犯了错,抹除神智就可以了?你做梦
呢!”


“……好吧,我知道了。”


吕雉收起眼中的媚意,又恢复那种高冷的姿态,然后起身拉开帷帐。


帐内放着一口薄棺,棺盖打开少许,黑色的漆面并不平整,上面还有着木纹
的痕迹。


棺入室中,大为不吉,但程宗扬连眼睛都没眨,只是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一具白光光的女体伏在棺盖上,她肌肤苍白得血色全无,但此时皮肤上像是
涂过一层油脂般,散发出白亮的光泽。在她背后,印着一双青黑色的掌印,衬在
苍白的肌肤上,令人触目惊心。


那女子头发披散,双手被绑在腰后,上身伏在黑亮的棺盖上,双膝跪地,膝
弯和脚踝同样被麻绳捆住,那只丰满的圆臀高高翘起,臀沟微微张开,露出两片
红艳的阴唇。


程宗扬走到那女子身后,冷冷注视着那具女体。那女子身材极为火辣,细腰
丰臀,一双玉腿修长圆润,没有一丝赘肉。并起的双臂旁,能看到两只被压扁的
乳球,从身侧显露出白腻的弧形。


但程宗扬眼中没有半点赞赏和激情,就像在看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冷
漠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深衔入骨的恨意。


吕雉伸手分开那女子的臀肉,将她臀间那只淫穴剥开。


被她手指一触,那只淫穴像被烫到般震颤起来,随即一股清亮的液体从穴内
淌出,顺着大腿流淌下来。那女子肌肤苍白,淫穴却像充血般又红又艳,肉洞里
水汪汪的,早已汁水淋漓。


“用了三瓶天女酥。”吕雉用冷冰冰的口气道:“从头到脚都涂抹过一遍,
下体单独用了一整瓶。”


程宗扬冷哼一声,然后抱起手臂。吕雉顺从地屈膝跪下,像一个尽职的奴婢
一样,扶起主人的阳具,将龟头放到那女子穴间。


程宗扬挺动腰身,对着那只雪臀奋力贯入。


粗大的肉棒撑开蜜穴,伏在棺上的女子柔颈猛然昂起,鼻中发出一声闷哼。


只见她眼上束着布条,口中横咬着一根木棍,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异样的酡
红,却是那名来自龙宸的杀手,危月燕。


程宗扬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肉棒笔直贯入淫穴,龟头带着巨大的冲击力,
狠狠撞上花心。


危月燕身体像触电一样剧颤起来,她被扔在棺上不知多久,肌肤一片冰凉,
蜜穴却是滚烫,此时斗然被怒胀的肉棒捅入,直挺挺戳中花心,整个人仿佛被贯
穿一样,连喉头都震颤着泛起一股咸味。但她穴道被制,无力挣扎,这会儿只能
撅着屁股任他肏弄。


程宗扬双手握住她的腰肢,毫不怜惜地干着她的淫穴。


粗硬的龟头挤入花心,在危月燕泄身的同时,透出一股真气,与她倾泄的阴
精纠缠交融,然后分离出一股暴戾的气息,沿着她的宫颈,直入丹田。


程宗扬双手握着危月燕的腰身,十指用力,像是要将她的纤腰拗断一样,任
由身下那只丰满的大白屁股不停哆嗦着,泄出阴精。


危月燕六识近乎被封闭,唯一的触感只有被粗暴侵入的下体,她肉体正经受
着源自本能的强烈快感,心中却充满惧意。


丹田所在的关元穴对应女体的子宫正中,那只又硬又大的龟头楔入花心,与
自己的丹田近在毫厘。她这会儿不仅身体受制,全无设防,下体又被涂满催情药
物,几乎是在肉棒的捣弄下,硬生生挤榨出阴精,被迫成为他养炼真元的鼎炉。


让她恐惧的是,身后的男子丝毫没有采用阴阳双修的功法,而是单方面的掠
夺与宣泄,拿她来恣意采补。


危月燕本就受了内伤,无法控制真气的运行,这时被他借着阴精狂泄,精关
松动的机会,暴戾的气息毫无阻碍地透入丹田,在她体内盘旋运转,用她修炼多
年的根基炼化成精纯的真元,然后一丝不剩地收回体内,而她只落得根基受损,
丹田被留下大量无法炼化的杂气。


一轮泄身之后,那根阳具再次挺动。这次阳具插得更深,龟头几乎整个捅入
花心。蜜穴内传来火辣辣的痛意,但在淫药的催动下,淫液很快又再次滋生,随
着阳具的进出,蜜穴叽咛作响。


在阳具粗暴的插弄下,肉体最本能的快感压过了心底的惧意,又是半炷香时
间,那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再一次抖动起来。危月燕喉中发出一丝低叫,淫穴战
慄着,一泄如注。


梅开二度之后,危月燕已经气息散乱,那只充血的蜜穴像是凋零的红海棠一
样,软搭搭地张开,穴口又松又软。


“叽咛”一声,程宗扬从她狼藉不堪的淫穴中拔出阳具,冷冷道:“龙宸的
女杀手不是很耐肏吗?怎么这么没用?”


危月燕背后被那阉奴拍中一掌,经脉受创,这时被他强行采补,伤势又重了
几分,脸上的潮红褪去,愈发惨白。


程宗扬心下没有半点怜悯,昨晚的变故,不仅星月湖大营一众手中兄弟死伤
惨重,自己身边的侍奴姬妾同样遭遇横祸,惊理断手,泉奴失联,孙暖身死,差
点儿连家都被人一锅端了。


自己在六朝迭逢险境,但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何尝吃过这么大的亏?虽然自
己被小狐狸戏称为圣人,可真没圣人到被人狠狠捅上一刀,还要恪守道德,打肿
脸也要充当圣人君子的地步。


对于身前这名龙宸的女杀手,程宗扬没有任何兴趣了解她的经历,知晓她的
过往。她的姓名、出身、有没有冤枉,知道多少龙宸的秘密……他统统不关心。


在他眼里,面前的女子已经是个死人,只是一件能用的物品和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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