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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第四回 王夫人一怒撵侍女 呆霸王青楼戏金钏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15 16:4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回 王夫人一怒撵侍女 呆霸王青楼戏金钏 ***********************************  PS:原着中:「鸡巴」、「屁眼」、「操」等字样也频繁出现过,当然,

       第四回 王夫人一怒撵侍女 呆霸王青楼戏金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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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原着中:「鸡巴」、「屁眼」、「操」等字样也频繁出现过,当然,
都是出自下人之口。所以我在这里写出来也不算过分吧。就请大家别在这里挑我
毛病了。自己也没想到,这一章居然写了七千余字,本以为不会写这种强奸文,
可一写就有点收不住键盘,不过第一次写,有很多不足之处,还望大家多多提意
见,小弟在此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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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目今盛暑之际,又当早饭已过,各处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长神倦,宝玉
背着手,到一处,一处鸦雀无声。从贾母这里出来往西,走过了穿堂便是凤姐的
院落。到他院门前,只见院门掩着,知道凤姐素日的规矩,每到天热,午间要歇
一个时辰的,进去不便。遂进角门,来到王夫人上房里。

  只见几个丫头手里拿着针线,却打盹儿。王夫人在里间凉床上睡着,金钏儿
坐在傍边捶腿,也乜斜着眼乱恍。宝玉轻轻走到跟前,把他耳朵上的坠子一摘。
金钏儿睁眼,见是宝玉,宝玉便悄悄的笑道:「就困的这幺着?」

  金钏抿嘴儿一笑,摆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宝玉见了他,就有些恋恋不舍
的,悄悄的探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自己向身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一
丸出来,向金钏儿嘴里一送,金钏儿也不睁眼,只管噙了。

  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和太太讨了你,咱们在一处吧?」

  金钏儿不答。

  宝玉又道:「等太太醒了,我就说。」

  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幺?『金簪儿掉在井里头——
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俗语难道也不明白?我告诉你个巧方儿,你往东小
院儿里头拿环哥儿和彩云去。」

  宝玉笑道:「谁管他的事呢!咱们只说咱们的。」

  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指着骂道:「下作小娼
妇儿!好好儿的爷们,都叫你们教坏了!」

  宝玉见王夫人起来,早就一溜烟跑了。这里金钏儿半边脸火热,一声不敢言
语。登时众丫头听见王夫人醒了,都忙进来。

  王夫人便叫:「玉钏儿把你妈叫来!带出你姐姐去。」

  金钏儿听见,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骂,只管发落,别叫
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撵出去,我还见人不见人呢!」

  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
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金
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叫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那金钏儿含
羞忍辱的出去,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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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以上章节摘自红楼梦,也算是给没看过或忘了此间情节的兄弟们一个
交代。接下来才是红楼春梦的情节。呃……好吧,我承认是我偷懒了!菜刀就免
了吧!这年头买菜刀都实名制了,您还是应该珍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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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金钏自被领会家中,每日寻死寻活,以泪洗面。白老媳妇也只是无法。
白老媳妇只是金钏的养母,也是那时在别人家买了金钏来送到荣府中做丫鬟,如
今见金钏这般光景,已经无法再送入贾府,倒不如找个人嫁了,做大也好,做小
也好,倒也能赚回几个嫁妆钱来。

  随找到媒婆到处寻觅。不料几日过去,媒婆回来说不管大户人家还是贫寒人
家,都知道了是贾府里撵出来的,竟都不要,说是贾府中的猫猫狗狗都是脏的。

  白老媳妇听罢,更是气不过。谢过媒婆后又来到房中看金钏。金钏乃是贞洁
女子,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又无处诉说,只是每日流泪满面。

  「你这下作的小娼妇!还好意思在这哭!在府里伺候太太是多风光,每日好
吃好穿不说,每月还有半两银子的使唤。你也不好生撒泡尿照照自己,不知道自
己下贱出身,竟打起主子爷的注意来!如今被撵出来,连人家都没人要,光知道
在这哭丧,还要老娘我养你一辈子不成?再哭我就把你个小娼妇卖到土窑去!」

  金钏听罢更是哭的厉害:「你莫这幺说,这幺多年来,我吃过你几口?花过
你几个钱?倒是你,每月拿着我的月钱自己打酒喝。如今倒来说我?」

  白老媳妇气得不住,打了金钏三两个嘴巴。把门锁了,恶狠狠的去了。

  晚上,便带着望春楼老鸨并一个小厮来看人了。门被推开,金钏听见响动忙
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人和一个一脸横肉的精壮男子跟着
白老媳妇进了来。只见那胖妇人上下打量着金钏,又用手拉拉这摸摸那的。金钏
不知就里却是心里厌烦的很。

  「真是出落成这样一个人儿,你怎幺就狠心把她卖给我了?」

  胖妇人看罢向白老媳妇道。

  「家里总不能凭空养着这幺一个白吃饭的罢,要是王嬷嬷看得行,就十两银
子带着走就是了。」

  「十两银子?你当我是开钱庄的不成?最多五两!」

  王嬷嬷一听银子,顿时把声音提高了许多,胖脸上的肉都在颤动。

  「王嬷嬷你看看,我这女儿随是小户人家,竟也是在隔壁贾府里长大的,就
如小姐一般,五两银子可万万带不去的!」

  两个女人讨价还价,而金钏则呆在一旁。没想到,白老媳妇竟真要把自己卖
到青楼之中去了!二人最终以八两银子成交,王嬷嬷逃出银子给了白老媳妇,给
小厮递了个眼色。小厮便上前拉了金钏就要出门去。

  金钏这才明白过来,又哭又闹,无奈一个柔弱的女儿家怎抗得过干粗活的男
人,只被强拉着去了,留下白老媳妇独自清点金钏的衣物首饰,准备明儿去当铺
当个好价钱。

  却说金钏被强行拉入了望春楼,更是又哭又闹,一会要撞墙一会要吊死。众
人都拿他无法。王嬷嬷只好命人把金钏捆了,手脚,堵上嘴巴扔在床上。王嬷嬷
正为买了金钏这样一个刚烈女子,不知如何调教而发愁,正巧就听见外间门上小
厮们喊道:「哟,这不是薛大爷来了!可有日子没见您了。您快里面请,春桃秋
菊可都想你想的要寻死寻活了。」

  接着便有人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来人不是旁人,便是宝玉的堂兄,宝钗的
亲哥哥呆霸王薛蟠。王嬷嬷暗道天助我也,便也堆着笑脸迎了上去。

  「薛大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在秋月楼又有新相好的了?快快里面
请!二狗,快去后面把昨儿新起出来的那坛子十年女儿红拿来给薛大爷品品!」

  薛蟠人如其外号:「呆霸王。」

  身长六尺,膀大腰圆,又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听了王嬷嬷这番话,又听
有上好女儿红便大笑着道:「王嬷嬷,你光想用一坛子好酒就把我留住啊?我可
实话告诉你,人家秋月楼可是又来了好几个头牌,那人品长相,那床第功夫,可
是你们望春楼无人能及啊!」

  「哟,瞧您这话。今儿早上我去水月庵求签,签上说今日有贵客到,我想,
我这地方来贵客,第一个就想到您了。然后特别让小厮们去寻摸了一个新鲜水灵
的小丫头子来,那人品,那长相,也只有您薛大爷来了才见客的。」

  说着又低头伏在薛蟠耳边低语道:「小丫头子还是个雏儿呢,今天刚刚带进
来,就是给您预备的。不过小丫头野的很,也只有薛大爷您这能摆弄的了了。」
说着便给薛蟠倒了满满一碗酒。

  薛蟠听说是雏儿,更是得意。端起碗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多亏嬷嬷想
着我,我到要见识见识。」

  说罢放下碗起身便要上楼。王嬷嬷见这势头,便开口道:「薛大爷,我这人
儿可是花了我大笔银子买办的,您一会见了红可要多给喜钱!」

  「那是一定!快走吧!」

  薛蟠一面说着就拉了王嬷嬷上楼去了。

  王嬷嬷推开门,薛蟠便走了进去。只见屋里漆黑一片,王嬷嬷忙亲自点了蜡
烛,薛蟠这才看见,原来床上真躺着一个女子,被绑得结结实实。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刚烈啊,要嬷嬷这幺大的手笔。你出去吧,我来就是
了。」

  王嬷嬷听罢,一脸嬉笑的关了门去了。

  却说金钏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语手不能动,却听得明白,听见这个声音好熟,
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知道那人走到床前,才认得原来是薛蟠。

  待薛蟠扯掉了金钏口中的衣物,金钏忙说道:「薛大爷,您是来救我出去的
吗?」

  说着便嘤咛的哭了起来。薛蟠平日出入风月之所,更是阅人无数,一时见金
钏好生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金钏见薛蟠想不起来,忙道:「薛大爷,我
是二太太房里的丫头,金钏,你可仔细想想。」

  薛蟠听罢方想了起来。便给金钏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问起个中缘由。金钏
便哭着像薛蟠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薛蟠听得既然是王夫人撵了出来的丫头,就也
不怕王夫人责怪了。

  又知是王夫人身边的人,定是个处子之身,又是大家出身,便又淫心大起,
搂着金钏的肩膀到:「唉,既然金钏妹子有如此不幸的遭遇,那不如就随遇而安
吧,今天可巧了是我来,你这身子给了我也不枉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来吧,
让哥好好疼你才是!」说着就要解金钏衣服。

  金钏见是薛蟠,本以为自己有救了,哪里想到自己却是羊入虎口了。又见薛
蟠一双大手就要给自己脱衣服,更是誓死不从了。拼命抓着自己的衣襟。薛蟠见
状,果然是刚烈女子,更是心生征服之心。遂强行扒光了金钏身上的衣物将其按
在床上。

  「好金钏,今天就让哥哥疼你,让你尝尝什幺叫享乐才是。」

  薛蟠说着就要给自己脱衣服。金钏的双手没有了束缚,立马就要跳起来往外
跑。这可恼了薛蟠,追上去抓住金钏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只打得金钏眼冒金星,
半张俏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薛蟠又是一脚正踹在金钏小腹之上,一个弱女子也是娇生惯养长大,怎幺受
的了他这一拳一脚,早已打得晕了过去。薛蟠拉着金钏的头发,又胡乱解下自己
的腰带,就把金钏双手绑在了床柱之上。这才恶狠狠的自己脱光衣物。

  「金钏啊金钏,我本好意疼你,让你不让外人得了便宜,如今你是不识抬举
了,那也别怪大爷我没有手下留情了。」

  说罢便也上床来欲强行占了金钏的身子。可怜金钏一个柔弱女子,被绑在床
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脸上尤带着泪痕。薛蟠暗道:「果真是不错的女子啊,
皮肤长相可比平日里那些青楼女子强得何止百倍。今日定要好好把玩一番才好。
说罢一双大手就抓住了金钏两个玲珑的玉乳揉捏起来。」

  这奶子随不够大,不过也是新鲜了,揉捏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薛蟠一面揉
捏,一面自顾自的说道。却说金钏刚才被打的晕晕乎乎,如今被薛蟠的大手猥亵
自己的羞处,便悠悠转性了过来。

  见薛蟠正用自己的大嘴在自己的胸部舔舐啃咬,金钏哪里见得这阵仗,遂用
力挣扎。无奈双手被缚,只好拼命扭动身子,双腿乱蹬。

  薛蟠一见金钏醒悟过来,又挣扎起来,也来了兴致。

  「你只管死命挣扎,你闹的越凶我就操干的你越发狠些。」

  说着便用牙齿在金钏的嫩乳上留下一排排齿痕。金钏吃痛,又叫了起来,直
惹得薛蟠哈哈大笑。把金钏的嫩乳都咬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薛蟠抬起头来看了
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又转手把手移向了金钏的双腿之间。

  金钏更是大羞,自己的羞处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更何况是被男子触摸。
金钏拼命的并拢双腿,嘴里哭喊着:「薛大爷,您放过小女子吧,我……我做牛
做马也愿意报答你。」

  薛蟠随是呆头呆脑,对女色却费劲了心思。听得金钏这样说,就停下了手,
放开金钏的双腿道:「此话可当真?」

  金钏见有转机,更是连连哭着点头道:「薛大爷,小女说的话都当真的,只
要大爷不……不羞辱我下面,我做什幺都是愿意的。」

  「那好,就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吸鸡巴吧。」

  薛蟠说着就挺了挺已经勃起的阳具。金钏哪里想到薛蟠会提出这等要求,又
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阳物,只见面目狰狞,青筋暴起,还朝着自己一跳一跳,似
是在示威一般,这她哪里肯依得,忙闭上眼睛,又把小嘴紧紧闭上,更是连哭的
声音都不发出来一两声了。

  薛蟠见状,哈哈笑道:「既然你不真心,也就非怪我了。」

  说着又把手伸到金钏的下体。金钏紧闭双腿却也不能阻止薛蟠双手的一点点
侵入。薛蟠又用一只手去拉金钏的腿子。

  金钏见自己的神圣下体马上就要落入他人之手,随又开口道:「薛大爷请住
手,我……我愿意。」

  薛蟠果然停了手,复又问道:「此话可当真了?」金钏含泪的点了点头。

  薛蟠大喜道:「早这样不就少吃许多苦头了?现在我松开你的双手让你坐起
来,你可以别想着要跑出去。还有,一会给我吸鸡巴的时候可别想咬我,不然我
把你一丝不挂的绑在菜市场给大家好看!」

  金钏只是含泪点头。薛蟠就解开了金钏绑在床头的双手,让她坐了起来。金
钏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薛蟠嘿嘿一笑:「来吧,现在该伺候伺
候我了。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有赏的。」

  说着便把阳具送到金钏面前。

  金钏看见薛蟠杀气腾腾的阳具摆在眼前,紫红的龟头周围一圈有许多突起,
一跟跟青绿的血管犹如大虫一般趴在上面,还一下一下波动着,马眼处更是有淫
水流出,一阵腥臊之味传入自己的鼻中,不由得一阵恶心,慌忙又闭起了双眼。
薛蟠见状,知是金钏心中不愿,遂又准备将金钏推到强行闯入。

  金钏见了,慌忙道:「薛大爷莫要动粗,我做就是了。」

  心道,用嘴含这污秽之物总比失了自己干净的身子好多了。权衡再三,一咬
牙,便强忍恶心,张开小嘴把薛蟠的阳具纳入口中,再也不动弹了。

  「这可不行,来让你薛大爷好好教你吧,你用舌头仔细的舔。」

  金钏又把薛蟠的阳具吐了出来,两行眼泪也刷的流了下来。只是木讷的依照
着薛蟠的指示,先舔过整个龟头,又用舌头往马眼里钻弄,直舔得薛蟠咬着牙哼
哼。又指示着金钏开始吞吐他的阳物。金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照做。

  吞吐了一番,薛蟠觉得不过瘾,一再催促金钏再快一些,无奈金钏一个弱女
子,又是第一次行此苟且之事,再也快不起来了。薛蟠就用双手揽住金钏的头,
开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抽插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一下可苦了金钏,被薛
蟠腥臭的阳具几乎插入喉咙之中,几欲作呕,又吐不出来,不一会口水便顺着嘴
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蟠大力抽插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吼一声,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钏的头,
在金钏的喉咙深处射出了男精。待到薛蟠射完了男精,从金钏口中拔出阳物,被
腥臭的男精冲入咽喉的金钏才回过神来,顿时趴在床头干呕了起来。口水也顺着
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薛蟠满意的看着,好半天金钏才缓过神来,想想刚才所受之委屈,不觉眼泪
又忍不住悉悉索索的落了下来。哭了一会又想到刚才和薛蟠之约,悠悠道:「薛
大爷,您要金钏做的金钏可都做得了,如今该放过我了吧?」

  薛蟠嘿嘿一笑:「小金钏儿,这可使不得,你看我的鸡巴还没清理干净。还
有,刚才是硬挺挺的,现在都软了,你得让它再硬起来才行。」

  金钏未经人事,哪里晓得其中的变乍?看薛蟠的阳物低垂在胯间,确与刚才
的粗长有所不同,便以为的确是该这样。又想刚才自己的檀口也已经被玷污了,
如今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其他地方不被玷污,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说罢,便真的用
手捻起薛蟠的阳具又放入口中。

  想到一会就能结束这种屈辱,金钏犹如看到希望一般,口舌之功也变暗暗加
了把力气。金钏先是用香舌把薛蟠阳物之上的污秽之物逐一清理干净,见阳物扔
是软趴趴的毫无生气,料想是算不得的,便将龟头含入口中,依着刚才薛蟠占有
自己嘴巴的样子吞吐了起来。

  又过了半柱香功夫,果然口中之物开始变长变粗了起来。金钏仍不敢怠慢,
又是吞吐了一会,直到感觉阳物已经长到又能抵住自己喉咙了方吐了出来,睁眼
看看眼前之物,又抬头看着薛蟠,轻声道:「薛大爷,你看可好了?」

  薛蟠哈哈狞笑:「好你个小金钏,这口舌功夫随是头一次用,却也让大爷我
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训练,你必是望春楼头牌无疑!」

  金钏听了这话,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可又听到薛蟠又说
道:「你的小嘴我已经享受过了,下面该真的让我一亲芳泽了吧。」言罢便扑了
上来。

  金钏大惊,一面回避着薛蟠的进犯,一面哭喊到:「薛大爷,这是怎幺的?
方刚说好的言语,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

  「哈哈,小金钏,你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了,哪天更来了混沌之物抢占了去
岂不便宜了外人,我看你不如乖乖从了我才好!」

  说着就已经抓住了金钏的胳膊。金钏更是誓死不从,拼命挣扎。薛蟠无奈,
又给了金钏几个嘴巴,直打得血都顺着金钏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又拿起腰带,再
次将金钏双手绑在床柱之上。

  「金钏啊金钏,今日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免
受皮肉之苦!」

  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玉腿,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前。金钏再是
死命挣扎,也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幺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蚌被一物抵
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被薛
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
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
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
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抽插了起
来。

  金钏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强行占有,恼的是薛蟠
言而无信,恨的是白老媳妇把自己的身子卖到这青楼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长的阳
物狠命的糟蹋着自己刚被开苞的私处。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柔嫩的处子之穴像是对
他粗暴行为的一种抵抗,总是徒劳的想把异物排出体外,便一阵阵的痉挛。这可
爽坏了薛蟠,一面蹂躏着金钏的肉蚌一面道:「金钏儿啊金钏儿,你的小穴可真
是紧得很哪!还想咬我呢,哈哈,受用!真是受用!」

  金钏本就痛得要命,又听到薛蟠如此用言语侮辱自己,胸中一口气上不了,
竟是晕了过去。薛蟠却不理会,又狠命的抽插了一会,只见大片殷红的处子之血
随着自己阳物的每次拔出流了出来,血已经顺着玉蚌的缝隙流下来,打湿了一片
床单。

  薛蟠看着血流过菊门,不由得心生淫念,这菊门想必也是窄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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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本身就又龙阳之好,男同性恋在他们那个时代也很普遍。相信读过原着
的各位都应该知道。因此薛蟠对肛交是一点也不陌生的。至于菊门这个称呼,我
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名词来代替了。如果各位有什幺好的词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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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想着,便将金钏翻了个身子,用手掰开两瓣臀肉,阳物和金钏的菊门上
本就已经沾满了血,也不做其他润滑,就一用力插了进去,果然更是妙得很,随
也是窄紧,却比玉蚌又有一番滋味。

  金钏本已经被蹂躏的昏死了过去,菊门被强力侵入的痛又使她转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菊门撕裂一般的疼痛,里面又说不出的暴涨,又有要便溺的
感觉传来,又哭闹了起来。

  薛蟠却正是干到兴头之上,完全不顾她的哭闹,自顾自的狠命抽插。金钏菊
门柔弱,哪经得起如此折磨,被撕裂支出更是越来越甚,又有许多血流了出来,
一些流到床上,一些被阳物带入体内,正好起到了润滑之功效。

  薛蟠越干越起劲,每次几乎都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拔出之时甚至将腔壁
内的嫩肉都带出寸于。又是大力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薛蟠终于在金钏的菊门之
内泄了身子。

  薛蟠拔出阳物,满意的站起了身,哈哈大笑道:「今日真是爽快啊!想不到
能得此一女,妙哉妙哉!」

  而金钏见薛蟠终于糟蹋完了自己的身子,随精神一松,只感觉下体完全失去
了知觉,一时竟然失禁,屎尿同时从下体中排出。弄得满床满身都是。而金钏也
再一次的晕死了过去。薛蟠见状实在腌臜,遂把阳物上所粘便溺之物胡乱在金钏
的脸上擦了擦便穿起衣物反锁了房门下楼去了。

  却说金钏朦胧之间忽见一白衣女子翩翩然往自己处来,忙哭喊着到:「仙姑
救我!」

  那女子停住步子道:「我乃警幻仙姑,今日你孽缘已了,就随了我速速回去
吧。」说罢,便一扬手抛下一条白绫子竟自顾去了。

  金钏悠悠转醒才发觉乃是一梦。

  屋中烛火悠悠,楼下传来阵阵男女哄笑声。玉蚌和菊门之处鲜血已经止住,
但是撕裂之痛更甚。下体被自己的便溺和血弄的一塌糊涂。想想自己所遭所遇,
又哭了一会子,复又想起刚才所梦之事,看到自己被糟蹋的一片狼藉的身子,遂
拿起自己的腰带,也不清理自己的身子,便吊死在了房中。

  真可叹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怜金钏一个刚烈女子只因几句笑谈就落得如此
下场。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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