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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大陆《穿越,乱伦》】 (4-6) 作者: show666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10-17 00:0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天龙大陆《穿越,乱伦》】 作者: show6666 2020-10-16发表于SIS001 .第四章 师兄龙天这些时日,龙飞抓住机会连连向杨媚琳询问修炼不解之处,对于龙飞所问,杨媚琳来者不拒,无不一一详细作答。杨媚琳身为金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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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大陆《穿越,乱伦》】

作者: show6666
2020-10-16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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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师兄龙天

这些时日,龙飞抓住机会连连向杨媚琳询问修炼不解之处,对于龙飞所问,杨媚琳来者不拒,无不一一详细作答。杨媚琳身为金丹修士,继承原主的一切,见多识广,指点他一名还未开脉的小修士自然绰绰有余。

接着杨媚琳又讲到开脉,她滔滔不绝地说着,“人身修道,所开脉象分为上中下三品,此与开脉法门和玉液华池有关,你若开脉,当寻一处与上好玉液华池,而华池则又分为六等,只有上佳法门再加上一等华池,方可成就上品脉象。”

玉液华池天生地长,是地穴石胎孕育出的灵乳再和地脉精华融合后形成的穴池,开脉时能滋养肉身经脉,补壮元真,对这一步的修士来说极为重要。

当然天地间没有那么多华池可用,不过池中的石胎才是关键中的关键。所以玄门大派无不用数百乃至上千年的时间来培孕石胎,自造玉液华池,只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大派底蕴之深厚。

龙飞自然直到沧海派外门一定也有玉液华池,只是观中真人绝无可能给他使用,所以他必须另想办法。

杨媚琳见他为难,杏目含笑道:“臭小子,不要发愁,妈妈想起一个传闻,听说上古之时,修士开脉从不需要什么华池。”

龙飞讶道:“妈妈,你连这个也知道?说你遍览道籍,博古通今,倒不是大话。”

杨媚琳得意道:“妈妈毕竟是金丹修士,哪是你这个道行地位的小辈,所能言道的!”她看着龙飞懊恼地样子,微微一笑,继续道:“你当知灵玉从何而来?”

“除了从山中开采,就是从灵蛤中而来。”

杨媚琳点头道:“灵蛤除了能制成灵玉,还能吐出灵液,上古之法是用灵蛤中的灵液代替玉液华池。”

龙飞摇头叹息道:“可是妈妈,百枚灵蛤中才可能有一枚有含有灵液,就算有玉液只也不过是一滴两滴而已。我粗略一算,仅仅只是凑成一缸灵液,所需要的灵蛤就起码要三,四亿枚。这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再豪奢的门派也经不起这么折腾,更何况是我?”

不过要说上古修士都是用这种方式开脉,他绝计不信。那样一来,恐怕天下灵蛤早就被采掘一空了,岂能等到现在还没绝种?所以一定还别有他法,杨媚琳肯定吊着他,没有说实话。

当下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杨媚琳本来等着看龙飞丧气的神情,见没有吓住他,不免有些无趣,哼了一声,道:“还是说与你听吧,灵蛤生长之地,下百丈必有一空穴,乃是蛤王所在,若能汲取其中真露吞吐,哪怕再是下等开脉法门,最后也能结出上品脉象。”

她撇了龙飞一眼,又加了一句:“听闻此法向来是各派掌门嫡系弟子所用。”

龙飞欣喜道:“妈妈,你难道知道蛤王所在之处,”

“那是自然!”

.......

山中无岁月,就在龙飞与杨媚琳讨教修炼疑难问题时,昆吾山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张德回内门开脉已成,凝结出的脉象为上下品,未来前途无量,从此一步踏入仙门大道,不日他将前往内门,进而修行更为上乘的法门,没有在对下院再有眷恋半分。

而外门此时也是人心涌动,张德一走,入门弟子的名额顿时空出一人,一些豪门出身的记名弟子纷纷为此奔走,而许通就是其中的积极者。

他本是个欺软怕硬之人,前些日子见龙飞帮人推衍功法,暗想龙飞一定得了不少好处,心中便热切起来。如果能从龙飞那处弄些财物过来,以此走通门路,说不定自己能获得入门弟子之位。他暗暗下定决心,日夜在望星峰四周晃荡,远远窥望,只是龙飞似乎从不出门,只是一味闭门修炼,他苦熬了一个多月,几乎就要绝望的时候,却见龙飞走出洞府。他顿时大喜过望,不肯错过机会,急步上前,探头看了看洞府中你果然毫无人踪,便急忙溜了进去。

忽然,却听到身侧,冷冷一声喝问:“你是何人?”

女子双眉似细笔巧画,底下是一对威严霸道的翦水杏目,身材更是丰满媚熟,曲线玲珑,颈脖处露出一大片细腻如羊脂白玉的皮肤,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血脉贲张。

许通一怔,嘿了一声,道你是龙飞婢女?啧啧,倒是个小美人,不如随我......”

女子闻听这话,细眉一挑,杏目中闪过一道杀气,斥道“找死!”
......
等龙飞回到洞府,却不禁面露讶然,却洞府内变了个模样,洞壁光洁如镜不说,地面也是纤尘不染,连原本众多的柴薪火炭也被移了出去,每样都分门别列地摆放着,一改先前凌乱的模样。

杨媚琳得意道:“小飞,你说你这人,也不将洞府扫洒一下。”

龙飞倒也不是不爱干净的人,只是洞府宽大,他平常事多,修炼还来不及,又哪里来那么多时间去打扫?只是他却摇头道:“妈妈,我看还不够干净。”

“哪里还不干净?”杨媚琳柳眉一竖,立刻不服气了

龙飞指了指厅中的大鼎,沉声道:“鼎中何人?”

......

就在许通处心积虑盗宝之时,却没有想到昆吾山上的形势变化却是出人意料。

令众人大吃一惊的是,内门居然另派一人前来接替张德的位置,大家最终是空欢喜一场,这才张德去了内门,并不只是因为功行深厚,而正是为此子挪出空位,顺便还让此人来坐外门大弟子之位。

可纵然如此,众人还不至于失态,待此人被一众人前呼后拥迎到大殿上时,这才,这眨眼间成了下院的大师兄的人居然只是一十四五岁的童子。

童子双目晶亮,面色清秀,虽然竭力做出一副老成之态,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众弟子心中都是说不出的古怪别扭。

“这小儿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底下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是大周皇帝龙啸之子。”有人低声接了句,“据闻此子今年还只有十五岁,九岁时便已筑元,只为凝结上上品的脉象这才一候六年,据传他甚得龙啸欢心,其母则是沧海派着名女仙月萝仙子。”

众人心头一凛,不说大周皇帝的地位,就是月萝仙子的家族势力也是横跨玄门三大派,堪称盘然大物,难怪外门真人在此事上缄口不言,默认此事,当下原本准备闹一闹的人都不做声了。

童子扫了在场诸弟子一眼,双手背负身后,昂首挺胸,老气横秋地说道我名龙天,今日我到此,为尔等大师兄”

众弟子皆是垂目不语。

龙天小脸上微微有些不满,旁侧一管事模样的人见状,赶忙站出来说道:“众弟子还不快快拜见外门大师兄?”

有人重重哼了一声,其余众人也是爱理不理,大家都是玄门世家出身,你龙氏势大,我们认了,但区区一介奴仆也敢对我等呼来喝去,未免太不把我等放在眼中

龙天也不宜过分紧逼,连忙用眼神示意那管事退下,咳嗽了一声,道:“今日众弟子可曾到齐?”

这是有人连忙站出讨好道:“回大师兄,今日还有两名弟子未到。”

众人见他那声“大师兄”未免也叫得太过坦然,不由得纷纷鄙夷起来。

龙天故作疑问扫视了一圈,说道:“还有谁人未到?”

那人连忙恭维道:“一人叫许通,一人叫龙飞,都是没有地位寒族出身。”

听闻此言,龙天心中又惊又喜,“想不到龙飞这个小贱种还没死?”他心中讨道:“正好打杀他,替父皇除去后患,而且还能在外门立威,正好一举两得。

那人道:“这二人素来桀骜不驯,想来大师兄也未必放在他们的眼中”

龙天撇了那人一眼,“就算他们桀骜,我也管得了,来人,拿我戒尺。”

当下有个力士模样的人走出来,将一把通体晶莹的白玉戒尺恭敬端到龙天面前。

这是龙天母亲月萝仙子给他的一件法器(注:宝物顺序,法器,灵器,法宝,道宝),名为“拘魂尺”,一打出来,明气期之下,任你何等修为,立刻就被倒翻在地,气不能行,神不得出,如同废人一般,连击三下,即刻毙命。

龙天将这把戒尺拿起,转手就交给了旁侧那名管事,冷声道:“郝总管,你去把龙飞拘来,如有不从,打死勿论。”

郝管事事先早已打听清楚龙飞居处,领命之后带着两个随从奔向望星峰。

他久在月家,也曾练气求道,只是受资质所限不能开脉破关,不过驱动法宝却也不在话下。

他在月氏门中本是个下人,这次随着少主龙天一起来到沧海派外门,终于感觉到有了出头之日,现在更有机会亲自来拘拿一名普通弟子,心中不免得意。

他一路来到龙飞洞府门前,也不通告,推门大刺刺地走到里侧,故意不拿正眼去看洞府内的人等,装模作样地说道:“龙飞何在?”

龙飞原本正想处理被杨媚琳塞在鼎中的许通,却突然见郝管事旁若无人地闯进来,神色顿时一冷,道:“你是何人?”

郝管事双手负后,昂首道:“龙飞,我乃为下院管事,今日下院大弟子龙飞召集众弟子前往偏殿议事,众人皆去,为何独独你不去?我奉少主之命,特来拿你问话,还不下跪领罪?”

外门大弟子?龙天?龙飞微觉疑惑,仔细想了一番后,意道“原来是他,我的内侄”,随即马上警觉起来。

想来是外门的情势发生了变化?他看了看对方架势,心中顿觉恍然,冷笑道有罪无罪暂且不论,我乃入门弟子,你一介奴仆,也敢来拿我?”

“废话少说,你是自缚双手还是等我来拿?”郝管事虽然手拿法宝,但龙飞毕竟是沧海派弟子,而且法力修为都远在他之上,再加上龙飞身形雄伟,他心中其实也是紧张。

就在郝管事将那把“拘魂尺”举起来的一瞬间,龙飞突然浑身一紧,汗毛乍起,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从那把尺上面传了,只是那股庞大的气机上就可以辨认出这是一件威力极大的法器。

龙飞面色凝重,手掌悄然往袖口里一摸,握住了一件,这是杨媚琳赐予他的护身之物,也不有多少用处。

郝管事见龙飞果然不肯就范,暗道这是你寻死,怪我不得,他一把将“拘魂尺”举起,正要放出打人,哪还没等他动手,突然手里一空。

下一刻,他目瞪口呆看着一个美艳熟妇正把“拘魂尺”兴致勃勃地拿在手中把玩。

郝管事一阵恍惚,半天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叫了起来:“快将法宝还我。”

杨媚琳“呸”了一声,不屑道:“你这等炼制粗劣的法器也敢冒称法宝?”

郝管事气急欲狂,道:“你这贱婢,我乃月氏管事,你可知我月氏,月......”

龙飞摇了摇头,不欲与他啰嗦,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臂往外一甩,郝管事整个人就被扔了出去。

洞府之外是栈道,郝管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幸好龙飞下手力度自有分寸,他手忙脚乱之下总算牢牢攀住了栈道,否则说不定就此摔个粉身碎骨,两个随从见势不妙,连忙将他拉了上来。

龙飞脸色沉了下来,现在想来这龙天自称外门大弟子,说不定是为他而来,一是要杀他,二是要立威。

杨媚琳拿起“拘魂尺”把玩了几下,突然她眼珠一转,嘻嘻一笑,似乎想到了鬼主意,她将在鼎里昏迷不醒的许通一把从里面拎起来,然后把这把尺塞到了许通的衣袖里。

龙飞看了她一眼,道:“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杨媚琳拍了拍手,得意道:“若我猜得不错,此尺定是一对,你坐看好戏便是。”

龙天在大殿上苦等了两个时辰,正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灰头土脸的郝管事这才回来,一进入大殿中,他就趴在大殿上哭诉道:“少主息怒,老奴大意失手,致使法宝被龙飞夺去,求少主责罚。”

龙天张了张嘴,顿时大怒,指着郝管事骂道:“胡说,龙飞不过是一筑元修士,我那法宝明气期下皆可打翻,会被他夺走?”

郝管事哭丧着脸说道:“法宝虽好,只是还未等老奴使出,便,便被龙飞夺去……”他本想说是被一个婢女夺走,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怕丢了面子,所以又立刻改了口。

龙天暗骂一声废物,这郝管事也是他从月氏族中带来,并不是他所属意,现在越看越觉得讨厌,脸一沉,道:“丢失法宝,要你何用?”

郝管事身躯一颤,他熟知龙天性情,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立刻就叫饶......

还没等他说出口,大殿上白光一闪,“咔嚓”一声,他已经头颅崩裂,毙命当场。

龙天伸手轻轻一召,一把荧光透亮,薄同蝉翼的玉尺就回到了他的手心中。

众人在旁边看的眼皮一跳,这个龙天手中法宝竟然还不止一件?

龙天皱着眉头把法诀来回掐了几遍,总是不得法器回应,在他想来是应是此宝被人压住,脱身不得。

人可以死,法器万万不能丢失。

他冷笑一声,道:“龙飞,你这个杂种,真以为我的法器好拿的么?”

此刻他手中这把尺名为“定魄尺”,与那把“拘魂尺”本为一对,主尺副尺之间能相互吸引。

龙天心中默念一句法诀,道了声“去”,只见一道白光从他手中飞起,瞬间就穿出了大殿。

片刻之后,两道白芒飞回大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中,正是那一对玉尺。

他心中默默一察,“定魂尺”已经取过了人的性命,唇角微微一翘,回身指了指身边两个力士,道:“尔等去把龙飞尸首抬回。”

两名立时应诺一声,告退下殿。

龙天环视了周围一圈,慢悠悠说道:“诸位师弟,且等候片刻,龙飞如此桀骜,在下身为外门大弟子,自然会给你等一个交代。”

包括那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谁都没有开口。

龙天也不在意,等把龙飞尸首抬来,这些人自然会晓得他的手段。

两名力士脚程极快,大约半个时辰,他们就返回复命。

龙天按捺不住,急声发问:“龙飞何在?”

力士回答道“龙飞就在殿外。”

龙天满意点头,道:“来人,把尸首抬上来。”

力士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挥手,两名长随就把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抬了上来,这个人连头颅被打碎了,面目已经模糊不清。

众弟子暗暗摇头,龙飞也算得上是一个人杰,在推衍之道上的所作所为也是让人佩服,没想到今天居然死在一个竖子手中。也算是他时运不济了。

龙天扫视了众人一眼,见众人眼中似有惧色,不免得意,用手指了指尸体,拿腔作势问道这就是龙飞?”

本来这句话并没想要人作答,那名力士却面有迟疑之色,道:“这,这人似是龙飞......”

“似是龙飞?”龙天头一转,猛地盯着这名力士。

力士吓了一跳,刚才郝总管被打死的时候他也在场,不由吞吞吐吐说道有一人在门外候着,自称也是龙飞......”

龙天大怒,指着尸体道:“那人是龙飞,这人也是龙飞,外门到底有几个龙飞?”

外面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被打死这人,乃是外门弟子许通。”

刚刚出言讨好龙天的那人一怔,随即失声道:“龙飞?你......”

一个高大的人影在众人目注下走进大殿,不是龙飞又是谁?

心中一抽,那被打死的这人,难道还真是许通?

龙飞走到大殿当中站定,他面色平静,先向众人一拱手,然后才说道:“适才我在洞府内与许兄相谈甚欢,突一恶奴出来说要拘拿于我,许兄气愤不过,与那恶奴争执了几句,随后那恶奴又欲伤人,于是许兄便将此人手中玉尺夺下,收在怀里,说是要日后由他再还给此宝主人,哪那恶奴走后未久,突又飞来一尺,当场打中许师弟头颅,致他死于非命。”

他叹了一声,言语中不甚唏嘘,“我与许兄一向交好,钦佩他的为人,没想到他今日竟然死在小人之手,可惜可叹。”

那人面色古怪,他当然知道许通的秉性,去龙飞那里准不见得有好事,不过现在却只能顺着龙飞话头说下去,难道他还能说许通见宝起意,自寻死路?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一阵腻歪。

“你就是龙飞?”龙天装作不认识他,接连两次出手都落空,使得他在同门之间大大丢了脸面,此刻还被龙飞讽刺为“小人”,他早已怒发如狂,双目发红地看着龙飞,突然大叫一声,两道白光从他手中飞起,直扑龙飞。

龙飞眼神一凝,看到两把尺当头飞下,他亦是一挥手,袖中却是飞出一道青芒,空中“咔咔”骤然响起两声如断金石的声响,两把本来白光湛湛的玉尺居然齐齐掉落下来。

林远见状,不觉失声道灵器?”

众弟子皆是大惊,这可是有了灵性的灵器,心随意动,相比龙天的那些还需要驱动法诀的法器不知胜了多少。

今天龙天不断拿出法器打人,已经让众人感叹月氏的大手笔,没想到龙飞身上居然身怀灵器?

“这龙飞到底是何来历?

说难道说还真是某个世家故意深埋起来培养的弟子不成?

众人望向龙飞的目光顿时复杂起来。

两把玉尺掉在地上时已然黯然无光,显然受创不小,龙天还略显稚嫩的脸上微微有几分扭曲的模样出来,他一伸手,摸到了袖中那方黑沉沉的砚台上,心道:“今日就算拼却母亲责骂,也要将这龙飞毙在此处。”

“天儿,还不住手。”正在他不顾一切动手时,突然听到一声朗喝,一个蓝衣华袍,头戴混元冠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前一步看他还在殿外,只是跨了一步,众人眼前一花,他竟然已经到了龙天的身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咫尺之步,海角天涯,这人分明是金丹第三重境界的高手,这才能数里方圆之内缩地成寸。”龙飞是识货的,一眼就看出这个中年人的厉害之处。

龙天见到来人,吃惊道:“达叔?”

中年人却不理会龙天,转而向龙飞和颜悦色地说道:“龙飞,今日之事与你无关,错不在你,你可退下了。”

龙天嘴巴张了张,却被中年人以眼神严厉制止,不得不忍耐下去,只是用充满杀气眼睛狠狠瞪着龙飞。

龙飞脸色凝重了起来,这个中年人给他一种无比强大的压迫力,而且气机与莫冲之,杨媚琳类似,显然是同一境界的高手。

但是莫冲之与杨媚琳身上那是一种凌厉而不张扬的冲霄之气,并不针对旁人而来,可这个中年人身上却有一股惊涛拍岸般的气势,一波气机如潮水般重重叠叠向他涌来,在他眼中,周围景物乃至整个大殿都一起晃动起来,仿佛被滔天怒浪所席卷,而自己则站在一叶扁舟上独自面对这天地之威。

如果不是心志坚定,他几乎站立不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镇定心神,一板一眼的行礼,道:“如此,龙飞告退。”

中年人讶然看了他一眼,显然对他眼前还能开口说话感到惊异。

龙飞转过身,一步一步慢慢往殿外走去,他走得极其缓慢,仿佛背上背了块万斤巨石,甚至能看到他鬓角隐隐渗出了汗水,中年人眼神深沉,目注着他一路出了大殿。

一出殿门,龙飞嘴角慢慢沁出一丝鲜血,他伸手擦了擦,心道:“今次还是托大了,没想到龙天身边还有这样一个高手,恐怕不是在宗门之内,自己还占着正理,今天能不能活着走出来还两说。”

不过修道之路,有时候必须直面以对,如果因为前途一有危险就退缩下来,那么以后也面对其他困局时也会寻找各种理由,一次两次还好说,但是一旦有了心理定势之后,原本坚凝的道心就会萎靡退缩,韧性不再。

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今日我不及此人,但未必他日我也不及。当以此人为目标,需时时牢记这日所受屈辱,以为鞭笞,有朝一日自己定要亲手讨回这个公道。

大殿之中,龙天今日想收拾一个龙飞都没能收拾下来,已经无脸在诸弟子之前摆威风,匆匆敷衍了几句话后,就将众弟子遣散。

回到后殿大弟子的居处,龙天就向中年人抱怨道:“达叔?今日为何阻我?”

“达叔”名为龙达,是龙啸派来暗中保护他的亲侍,原本此人也不叫这个名字,只是为了掩护身份,这才改名换姓,对外称是皇族子弟。

龙达摇了摇头,沉声道:“毕竟此地乃是沧海派外门,更何况龙飞占着道理,我们就不能随意将他打杀。”

龙天终究年少,一个落魄皇族的普通弟子,他如今却是压不能压,管不能管,打又不能打,实在是憋屈,不由恨声道:“只要我为大弟子一日,宗门赐下的丹药华池,道书法器,龙飞就休想从我手中拿走一样”

只有狠狠剥夺原本属于龙飞的东西,这才能稍稍发泄他心中的怒气。

龙达却是满脸的不以为然,责怪道:“贤侄莫要忘了,外门大弟子之位上只是暂且借用,只为能名正言顺享用蛤场,使用蛤王真露开出不亚于掌门弟子的上品脉象,又怎可一心眷恋于此?”

龙天被龙达训斥,不见恼怒,却反而是眼前大亮,不由站了起来,急急追问道:“达叔,借蛤王开脉一事,可是掌门同意了?”

“我今日来便是要告知你?”龙达微微一笑,做了个手势让龙天坐下,看后者勉强安住性子坐下后,他这才慢慢道出原委。

“两月前我沧海派抢下天云蛤场,此次争夺月氏出了大力,族中子弟死伤了不少,是以掌门答应将此哈场的蛤王借于你使用一月以作开脉之用,为了此事不至于引发各家不满,族中所花费的代价也颇为不少,此事在你上山之前便已定下,只是怕你按捺不住性子,是以一直没有告诉你。”

龙天闻言喜不自禁,如果不是在龙达在前,说不定要跳起来大呼几声。

谁都知道用蛤王真露开脉所结脉象都是上品,再加上他的开脉功法也是族中秘传,凝结出上中品的脉象不在话下,甚至传说中上上品的脉象也有可能。

龙达见他似乎有些忘形,又点了他一句:“如今各家虽表面收下我等重礼,却也都在暗中窥伺,是以这个时候宜静不宜动,那龙飞牵扯甚广,我劝你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免得一不小心让各家抓我等痛脚,导致横生变数。”

龙天认真点了点,道:“达叔我记得了。”又哼了一声,“如此,倒是便宜那个家伙了。”

“便宜他?”龙达嘿然一笑,道:“适才龙飞在我压迫下已然受了些许内伤,教他吃了一个苦头。”

“哦?为何不直接……”龙天不解,既然龙达能在无声无息中伤到龙飞,想必也能暗中杀了他,为什么不趁机动手呢?

龙达摇了摇头,道:“我刚才说了,在沧海派内不宜动手,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让你顺利开脉。”

龙天诺诺应声。

他少年心性,所想的都是直来直去,他人辱了他的脸面,他也想当面狠狠报复回去,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只是龙达现在这么说,他再不甘也只能这么听。

龙达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笑,道:“贤侄似乎心中还放不下,也罢,我教你一法,不用动手,也能削了龙飞的面皮,叫他在山上无法立足。”

龙天眼前一亮,跳起来道:“什么办法?还请达叔教我。”

“望星峰上的洞府本是外门产业,你身为大弟子,职司中本有为一众弟子安排修炼居处之责,我听说龙飞如今独居一峰,你可下令收回望星峰,只说另有安排,再命龙飞搬去捉月峰居住,可下院那些弟子毕竟出身与他不同,他若厚颜去那里,必定受众人排挤,进退不得,然我观龙飞,性格孤傲,宁折不弯,夺了他居住,他必定没有脸面再留在山上,如此一来,不费一手一脚,便能将他赶下山去,你也可以来个眼不见为净,待日后再寻他麻烦不迟。”

龙飞身为普通弟子,搬去捉月峰居住正是合情合理,任谁也挑不出毛病,反而不明真相的弟子还要夸一句大师兄体恤师弟,如果龙飞在望星峰赖着不走,那反而会落下口实,让对付他的人有了借口。

只是被人从原先的处所赶了出来,你还有脸留在山上么?而没了修炼洞府,你还能安心修炼么?

龙达此计,可谓釜底抽薪。

“好主意,好主意,达叔稍等,我即刻传命下人去办。”龙天越想这个办法越好,兴冲冲跑出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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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马上纵横

日入时分,一把金色小剑在轻轻颤鸣声中穿入龙飞洞府。

龙飞伸手接住,拆开金剑上的书信一看,讶然道:“要我搬出望星峰,去捉月峰修行?”

他轻轻一笑,就将其信手抛开。

对于龙天背后的打用意他一目了然,无非是想逼他无颜留在昆吾山上罢了,只是他浑不在意,反而把玩起手中这把金色小剑来。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传音金剑了。

如今龙天迫他远走,那门派所赐之物就与自己无缘,但他根本不屑一顾,这一路走到现在,门派又何尝帮助过自己半分?

只是最近似乎自己风头太盛,这不是好事。

不过他本也有意去借助杨媚琳口中那处地穴中的蛤王开脉,只是外门弟子下山有诸多麻烦,他正愁找不到借口,此事来得正好,既能避开众人视线,又能有个合理的借口。

可见世事并非绝对,好事也可以变成坏事,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且自己一旦开脉成功,那么身份地位也会随之发生更大变化,那时就根本不需在意外面众人的脸色了。

打定主意后,他将手中金剑一收,朗声道:“妈妈,看来我这就要下山走一遭了。”

杨媚琳妙目一转,脸上故意露出凄苦神色,楚楚可怜地说道:“如今奴家已是无家可归之人,还求公子怜惜,万万不要弃了奴家……”她泫然欲泣,美目红肿,要不是深知她的底细,说不定就会被她骗过。

对于自己这个时刻想着恶作剧的妈妈,他也是头皮发麻,可心中却又爱又疼,龙飞洒然一笑,道:“妈妈这宽慰人的方式倒是别具一格,你莫非以为我是被逼下山么?谬也,儿子这两月来苦研“行水图”,自觉已然通晓其中奥秘,现在已可去寻那蛤王真露,以求开脉了。”

杨媚琳“咦”了一声,杏目盯着他,讶然道:“看来我的小飞子并未沮丧。”

龙飞笑了起来,道:“为何沮丧?我该开怀大笑才是!沧海派不过我修道途中一暂居之地尔,难道我还会贪恋此处不成?如今我之面前,唯有开脉登关,更上层楼,待我再来之时,则是名震天下啦!”

听闻龙飞所言,杨媚琳立时收起了先前那副娇弱之态,认真说道:“飞儿果真好心胸,好气魄!不过此言不虚,外物外事所扰本是过客云烟,如一味执着,只会迷乱本心,丧智失意,只有坚守灵台,才可拨云开雾,照见真灵。”

龙飞赞同地点着头,又问道:“去往蛤场之路想必妈妈铭记在心,还需你加以指引了。”

杨媚琳说过这蛤场就在沧海派势力范围内,龙飞担心他们一路行去的话,很可能还会遭遇到沧海派的值守弟子。

龙飞说出自己的担忧,杨媚琳却十分豪气地摆了摆手,信心十足地说道:“此事无碍,我记得那处洞穴前方有一片大泽,如若有沧海派弟子戒备,我等可先从水路潜行,再游入大泽之中,他们决计无法察觉。且当日我发现蛤场后,被莫冲之追杀,因害怕找不回来路,曾把一滴精血留在那里,凭借心血感应要想重新找到那个洞穴当是不难。”

说到这里,她又微微蹙眉:“只是我唯一顾虑的,则是那只蛤王,虽然蛤王修炼越久,所得真露对开脉好处愈大,可其性情暴虐,极易引发地窍动荡,恐会引起沧海派弟子察觉。

龙飞笑道:“未见蛤王之前,我等也不好凭空臆测,只待入了地穴再做打算。”

杨媚琳点头道:“当如此。”

龙飞又问:“只是不知昆吾山到那蛤场需路程几天?”

“何需走路?你也未免太小看妈妈了。”杨媚琳素手轻轻一挥,玉容上闪过一丝傲色,道:“妈妈自驾坐骑载你。”

两个人收拾了一番,将剩下的丹药全部带上,并不和人打招呼,趁夜悄然下山而去。

  为防止引起沧海派弟子的注意,前十日他们只是步行,直到出了大周朝洪洲地界,远离了昆吾山的势力范围,这才放心下来。

  “此处而去,大概只需六天路程,循着渠河一路而行便能直抵天云蛤场的一处支流。”

  杨媚琳冲着龙飞妩媚一笑,道:“乖儿子且抓牢妈妈,待我放出“白玉龙马”,这样赶路也更快些。”

  龙飞没有犹豫,大大方方上前将杨媚琳拦腰抱住,只觉触手一片温润,结实光滑。

  杨媚琳秋波流转,露出些许娇媚之色,横了龙飞一眼,喊了声:“宝贝出来!”

  只见一匹龙首马身的坐骑立在自己面前,他抱住杨媚琳骑乘上去,直往北方而去。

  就在龙飞和杨媚琳下山半月之后,龙天也接到家族中让他尽快前去天云蛤场开脉的书信,并且还送来一艘用以代步的“极光飞舟”。

  此飞舟由月氏族中一位擅长练器的修士所炼制,不但能载百人飞渡,而且能抵挡攻击,遁速也远超寻常修士,此次月氏族中也一并与他助力。

  龙天今次出行,身侧不但有龙达随侍,兼带着月氏宗族中派出的两名明气期弟子,更有十名力士护卫,五十多名奴仆跟随。

  龙天看着两侧云雾山峰飞快从身侧退去,不由得志得意满,拍着飞舟说道:“听闻那蛤场有极光四耀,这极光飞舟倒是个好口彩,不正是暗指我要占得蛤王吗?”

  龙达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自在飞舟云棚上端坐不动。

只是飞遁一日夜之后,龙天也微觉无聊了,开口道:“此次有达叔随行,能助我降服蛤王,汲取真露,只是不知道蛤王实力几何?”

龙达大笑一声,道:“蛤王道行越高,则真露越佳,你凝结脉象也愈能成就上品,你达叔我倒是希望此处蛤王不要让我失望。”

龙天好奇道:“达叔虽然已是金丹三重境界的高手,但是听闻蛤王性情暴虐,躲藏在洞穴中时更是威能极大,且一对坚壳连飞剑也攻之不开,不知达叔打算如何对付?”

龙达抚须一笑,道:“贤侄有所不知,蛤王贪吃,尤其好水中一名为‘银泪鱼’的小鱼,只需事先捕捉一些放在洞口,待腥气弥漫,定可将蛤王引出,一离洞穴,它便无所遁形,只能任由我等宰割。”

“哦?”龙天不觉疑惑,道:“我听母亲说过有关蛤王种种传闻,怎从未听闻此事,只说每逢内门中有掌门弟子开脉,都是请数名金丹期高手将蛤王捉出。”

龙达呵呵一笑,道:“贤侄啊,蛤王虽因受地脉滋养不能化形,但其也有灵智,此法只可一而不可再,次数一多,它必然不再上当,而天云蛤场中的蛤王却是从未试过此法,是以你无需担忧,有我在,足矣!”

.......

大周定州,雾水泽。

数日前,龙飞和杨媚琳两人沿着一条名为嵘江的河道潜入了这里,他一身凡俗内气已经全部转变为先天元真,闭气几天几夜也不在话下,在湖床底部摸黑向前,只为避开天上巡守的沧海派弟子。

幸而他们一路小心翼翼,再加上所行方向也并不是沧海派弟子的看守重点,所以让他们成功沿着雾水泽的边缘转入了一处颇为隐蔽的山谷。

这处山谷三面环山,如若从天空飞渡,必定会被值守弟子留意到,两天打算休息半日,再从长计议。

杨媚琳坐在平整的山石上,杏目盯着龙飞,立时变得风情万种,她媚声道:“方才哀家看见一只花蝴蝶甚是好看.....”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张开并拢的双腿,杏眼含春地说:“小飞子,你若抓到花蝴蝶,可到哀家这领赏。”

龙飞盯住她缓缓张开的下体,淫声道:“奴才晓得了,这就去寻那花蝴蝶!”他心中一动,抬头看向杨媚琳,只见妈妈此时长裙里双脚开合,他壮着色胆向裙内瞥去,只把他惊得呆立不动!原来杨媚琳下身只套了一件长裙,说话时故意张开双腿,让他窥见裙内春光,以此勾引他。

龙飞早就被杨媚琳整治惯了,先开始还担心她又要耍弄什么计谋,来调戏他。可现在见到如此美景,就再也忍不住了,便壮起色胆,开口说道:“回禀太后娘娘,奴才小飞子看到一只花蝴蝶飞入了一片黑色草丛里。”

杨媚琳见他两眼直愣愣盯着裙内,还故意抬了抬肥臀,让骚穴更清楚地暴露在他面前,同时眼中带着魅惑的笑意,腻声道:“哦?那只蝴蝶常躲在黑草丛中,你若有本事,可将它捉来,到时候哀家自由重赏。”

龙飞得到暗示,心中狂喜,急忙爬着来到杨媚琳腿间,将自己的脑袋钻进裙内,大嘴一张一条长舌,朝那幽丛中发起攻击.....

此时杨媚琳也不再装模作样,她抱着那颗脑袋大声呻吟,任其舔弄。

龙飞定睛看去,只见她下体幽草密布,饱满肥嫩,两片阴唇就像是熟润的花瓣,又似酥嫩的厚贝,紧紧地朝中心聚合,形成一道紧凑的密缝,像小嘴一样不住开阖,缝间丝丝晶莹汁水不安分地从内渗出,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龙飞越看越爱,将杨媚琳的双脚向两侧一推,头往下滑,双掌紧紧压着她的腿根,张口去舔那骚穴。他拨开那两片软嫩的花瓣,伸出舌头向内探去,狭窄的花道在舌头钻动下逐渐张开,淫水也越流越多,逗弄了几下后,又朝杨媚琳的骚穴呵了口气。

美艳熟妇反应甚大,不但淫液狂涌,丰满的雪臀也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只见两瓣雪白肉时而上下、时而左右轻摆着,好像凤凰张开美丽的羽翎,吸引着异性的进入。

龙飞褪去她的衣裙,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石头上,紧接着催动功力,山谷四周的藤条顿时伸展起来,宛若无数条毒蛇扑向那具结实有力,前臀后翘的熟媚娇躯。

杨媚琳吓得花容失色,尚未来得及惊叫,就被困了个结实,怪藤将她双手困在背后,环过豪乳的外缘在处打了个交叉,使得双峰更为肥硕凸挺,仿佛就要被撑破一般,怪藤朝下蔓延,掠过双腿,将脚踝捆住,最要命的是怪藤横跨骚穴,恰好卡在屄缝之中,凹陷下去,惹得美妇哀怨呻吟,不住渗出淫水,藤枝粗糙异常,在屄缝中上下不停地摩擦,搞得她甚是难受,几乎快疯狂起来。

杨媚琳惊得大叫起来,“混蛋,畜生,你要干什么?小心哀家阉了你。”

杨媚琳的肌肤细嫩,且敏感之极,被粗糙的藤条这么一阵子折腾,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浑身麻酥瘙痒,难受至极。

龙飞催动藤条将杨媚琳拉起,使得美妇双手背负在后,肥臀向上撅起,臻首埋在石头上,摆出一个无比淫靡而又屈辱的挨肏姿势。

龙飞捏着肥美柔滑的臀肉,淫声道:“我的骚太后,儿臣做得好不好?”

杨媚琳回头瞪着他,杏眼含怒,声音依然霸道不屈服,“畜生,你不得好死,竟敢如此对待你的亲生妈妈?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给我记住了。”

龙飞见她嘴硬,便扬起手掌拍了一下,打得臀肉晃荡,肉光迷人,颤巍巍的肥臀荡起淫靡的涛浪。

“哼!骚货,让你勾引我!今日,本将军要好好教训你这个淫荡无耻的贱妇。”

龙飞又狠狠地拍了几掌,力道越来越重,打得雪白硕臀红肿起来,但却不损美妇的皮肉,反倒是增添了一丝淫靡艳丽。

龙飞每打一下,杨媚琳体内的快感便会增添一分,而身躯也颤动得更加剧烈,被藤条摩擦得更是难受。

“我的骚妈妈,我记得你以前老打我屁股,现在儿子来报仇了。”

杨媚琳挣扎喘息道:“快停......快停下来,妈妈的大屁股快被你打烂了。乖儿子,妈妈的好宝宝,我发誓以后不打你了!”

听她软弱的求饶之语,又见她杏目中闪过狡黠的光芒,龙飞哪不知她的心思,就更不会听她的了。他用手用手掰开两瓣臀肉,解开衣服将勃发的肉棒抵住菊蕾,一面嘿嘿笑道:“还敢嘴硬?当真是不知死活!”

杨媚琳察觉他胯下的肉棒逐渐巨大,那灼热的龟头又从菊蕾移到骚穴,轻轻点击着她的蜜唇,杨媚琳殷红的屄口顿时涌出股股粘稠的爱液,立即把肉棒的尖端粘满。

龙飞让龟头轻轻刺着她的阴唇、阴蒂、会阴部甚至菊花蕾,就是避开屄口位置。

杨媚琳不住向后挺凑,却总是被他灵巧躲过,,敏感的骚穴更被他拼命的玩弄,一时间只觉心摇神驰、口干舌燥,身子阵阵娇软发热,再也无力挣扎,颤声道:“小飞,不要......妈妈快受不了......”

龙飞放过骚穴,转而爱不释手地抚摸丰满的玉臀,笑道:“妈妈,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杨媚琳微微颤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兴奋起来,既希望龙飞更放肆一些,又有些不愿在他面前露出如此羞态,心里矛盾到极点。她心一横,形势比人强,现在被他拿住,以后有机会定要报复回来,于是便喘息道:“妈妈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龙飞嘿嘿一笑,挥掌用力击打在她诱人的屁股上,杨媚琳似乎要好受了些,却又觉得阵阵火辣的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不由微微扭动大如满月般的玉臀。龙飞一手掌击,一手却又探到她下身,更要命的弄到她的关键地带。

杨媚琳大惊侧身蜷缩,颤声道:“我的好儿子......”随即又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龙飞,低声娇嗲道:“我的阿飞...亲...哥哥,饶了可怜的妹妹吧?”

龙飞微微一笑,俯上去搂住杨媚琳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柔声道:“妈妈,别怪儿子,谁让你这么迷人呢?”随即他又转到美妇的身前,挺起粗若儿臂的肉棒凑到她小嘴前,淫笑道:“骚货,快舔你亲哥哥的大鸡巴!”

杨媚琳杏目含威地白了她一眼,又羞又恨地说道:“小混蛋,就喜欢作践妈妈,真是恨死你了!”

龙飞淫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道:“老骚货,孩儿赏你喝琼浆玉露,就不知道感激吗?”

杨媚琳挣开被藤条缠住的一双玉手,握住肉棒,嬉笑一声,眼神娇媚地说道:“小混蛋,妈妈谢谢你的打赏!嘻嘻....让你看看哀家的手段,吸死你这个小坏蛋!”

说罢,缓缓吞入肉棒,再摆动螓首吞吐起来。她甚喜替龙飞吹箫,手段也非常高明,每次含入这根熟悉的巨棒,她仿佛觉得拥有了一切,将龙飞的喜怒哀乐完全掌握在手里。此时她不厌其烦、一遍遍的舔着肉棒,不时用贝齿轻轻啮咬刮弄,小手温柔的揉捏着肉袋,神态更是讨好妖艳。

龙飞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握住根部让肉棒出入湿润温暖的小嘴,一面把龟首不断吐出的淫液涂到她晕红的脸蛋上,不一会便晶莹一片,她柔顺地仰起头任龙飞施为,嘴角带着顽皮的笑容。龙飞玩弄了片刻再插入她的小嘴,挺动腰肢让尖端快速出入,杨媚琳大力摆动螓首配合。良久之后,龙飞低吼一声,强烈的快感之下忍不住站起身来,阳精狂射而出,她只觉肉棒一涨,口中顿时充满灼热滑腻的精液,连忙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一面握住肉棒快速套弄。龙飞终于停止颤抖,舒服的吐了口气,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杨媚琳抱住他的屁股,慢慢地把肉棒吞到喉间,再慢慢吐出,不断反复,同时用力吮吸肉棒内残留的精液。

龙飞舒服的抱住她的螓首,下体大力摆动,肉棒立即又再坚硬起来,酥麻瘙痒的甚是难受。

杨媚琳将肉棒吐了出来,抬头撇了他一眼,作了个可爱的表情,又把秀发散开,扎成双马尾形,模仿女童的样儿,娇声道:“哼!坏哥哥,射到琳儿嘴里了,骚骚的...臭臭的......?”

见她扮作可爱女童,与那丰肥成熟的模样,形成极大反差,龙飞忍不住兴奋,轻佻地拧着她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实在令哥哥只剩招架之力!”

杨媚琳妩媚一笑,侧头张嘴轻轻咬住肉棒再沿棒身刮动,强烈的快感顿时向龙飞袭来,他不由呻吟出声,肉棒不住跳动,杨媚琳又张嘴含了进去,眼中尽是可爱的笑意。

......

龙飞坐在石头上休息,色眼一直没离开她丰肥饱满,前凸后翘的艳熟媚体,观看片刻,肉棒又硬起来。他走了几步,挺着粗壮的肉棒在杨媚琳眼前跳动,笑道:“骚妈妈,再给儿子吹一次!”

杨媚琳脸颊晕红,白了他一眼,哼道:“真是个贪心不足的小混蛋,看哀家吸不死你.....”说罢,她仿佛变成一位霸道的女王,张牙舞爪地抓住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巨棒。瞬间那浓烈而亲切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她立刻兴奋起来,酥胸起伏更是剧烈,杏目水汪汪的,微微伸出舌尖舔过龟头。

龙飞微笑点头,伸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又摸又捏,她轻轻颤抖,春情勃发,终于张嘴将肉棒含入嘴里吞吐,龙飞舒服的吐了口气,手指轻轻刺入湿润的骚穴,腰肢微微摆动。

杨媚琳神态妖媚,灵巧的舌尖不住缠上棒身,螓首左右摆动,似乎肉棒是最美味的东西,云髻也散了开来,一面曲起大腿,纤腰款摆,玉臀扭动。

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兴奋,龙飞用手指快速地抽插,一手握住乳房用力揉捏,她突然吐出肉棒,向后弓起身子,蜷起双腿,阵阵大力颤抖,骚穴内猛的喷出股灼热的蜜液,将石头弄湿了一大片。

龙飞躺着钻到她身下,脸对着她的骚穴,肉棒在小嘴边跳动,等龙飞扯开卡在骚穴里的藤条,张嘴把粉红饱满、湿淋淋的骚穴全含入嘴里吮吸,杨媚琳低头把肉棒再次含入嘴里。

下体传来极大的快感,杨媚琳呻吟起来,再无心侍侯肉棒,只好用手套弄,龙飞一遍遍的舔过骚穴,再扳开阴唇,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过肉缝。杨媚琳难受的微微闪避,丝丝晶莹的淫液流了出来,被龙飞立即舔入口中。

杨媚琳如熟透般蜜桃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女人芳香,让龙飞更加激荡,肉棒好似烧红的铁棍一般坚硬滚烫,他用力将舌尖刺入秘道宛转舔弄。杨媚琳尖叫一声,屁股不住扭动,颤声道:“小混蛋,别逗我了,我要......!”

龙飞停了下来,淫笑道:“老骚货,你要什么?”

杨媚琳用力握住肉棒回头向他媚笑,龙飞心中一荡,想不到她放浪起来的娇媚模样竟然如此勾人。她骚浪地笑道:“那你上来,肏我.....肏我骚屄啊!”

说罢,她立即挣开藤条,只见那被藤条捆着的雪白硕乳,竟被勒起了一圈红痕。她转身跨上龙飞的腰,低头分开阴唇把龟头引至骚穴口,龙飞猛地一挺,肉棒一下刺了进去,杨媚琳“呀”的叫了出来,身子一颤,连忙按住他,敏感至极点。

杨媚琳桃腮晕红,狠狠掐了龙飞一下,杏目含怒地娇嗔道:“混蛋,畜生,你就爱捉弄人!看老娘不肏你死......!”

龙飞伸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故作害怕的样子,惊恐道:“太后娘娘,请饶了小飞子的一条贱命吧!”

杨媚琳微微俯身撑住石头,雪白硕大的肥臀快速起伏款摆,这姿势给彼此都带来甚是强烈的快感,她不由柳眉微锁,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酥胸中的两颗嫣红的乳头不住跳动。

龙飞不由用力握住玩弄,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温暖的淫液。

杨媚琳挺动片刻,趴在龙飞胸前不住颤抖,骚穴紧紧含住肉棒蠕动。

龙飞抱着她大力挺动下腹,她快活的不住哆嗦,抱紧龙飞大声叫道:“啊啊啊......小混蛋,臭小子......老娘要被你肏...肏死了...嗯嗯啊.......妈妈......快活死了!哦......不行了......嗯哼......冤家...我的好汉子...亲老公...你太会肏屄了!”

龙飞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白玉般的大腿快速抽插,殷红的淫肉被带了出来,饱满的肉唇似乎被插了进去,阴唇周围黑亮浓密的芳草湿淋淋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穴口兀自不断吐出粘稠的淫液。

龙飞一边挺动,一边玩弄着肥厚的阴唇和鲜红挺拔的阴蒂,淫叫道:“老骚货,你不是要肏死我吗?啊哈~怎么不行了......叫你嘴硬......肏死你这个贱货......肏烂你这个贱屄......捅死你这个婊子!”

听到他粗鄙的骚话,杨媚琳感觉更加兴奋,一种从云端堕入地狱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呢喃,脸上全是心醉神驰的神情,自己抱住大腿举了起来。

龙飞压上去吻上她吹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

杨媚琳含住了他的舌头,轻轻舔弄,又吮吸他的唾液,香舌再缠了过来。

龙飞心中欢喜,搂住纤腰一阵快速迅猛的抽插,坚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淫穴给刺穿。

杨媚琳张开嘴“啊啊”的不住娇呼,却用力揉捏他的屁股。

龙飞放满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心,再缓缓退出只剩龟头夹在淫穴口。

杨媚琳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他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白腻的淫水四溅,杨媚琳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莹一片,龙飞的下身也变得一片凉幽幽。

他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杨媚琳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终于一连串的哆嗦,软了下来。

龙飞牢牢地顶到淫穴尽头,抓住乳房,下身一阵快速激烈的摇摆耸动,杨媚琳快活的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战抖,鲜红的指甲掐入他的手臂。

这招急风暴雨似的手法给她的感觉太过强烈,往常龙飞惟恐她太早败下阵来,所以从未施展。这次被她言语刺激得厉害,想给她一个教训,因此施展出来。

龙飞慢慢停了下来,一脸贱笑地瞧着她,杨媚琳放佛要虚脱过去,瘫软着剧烈喘息,酥胸起伏道:“好哥哥,亲老公,这次真是太好了!差点...差点...把你的小琳儿给肏死了...嗯哼...连...连骚屄都被你肏肿了!”

龙飞拉起她的纤纤十指仔细打量,仿似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玉手晶莹白皙,纤细的手指修长优雅,小巧精致的尖尖指甲涂上了鲜红闪亮的红蔻花汁,不由赞道:“妈妈,你真美!”

杨媚琳高兴道:“今日才涂上的,臭小子喜欢吗?”

龙飞心里高兴,点头欣然道:“骚妈妈,你的亲儿子,亲老公喜欢着呢!”他待杨媚琳休息片刻后,再把她翻了过来,杨媚琳乖乖地趴跪着,屁股高高的翘起。

龙飞满意地在她丰满硕大的玉臀上打了两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杨媚琳娇嗲骚浪的“嗯”了一声,不依地扭了两下。

龙飞嘿嘿奸笑,大力搓揉着丰满的臀肉。

杨媚琳只觉得屁股快要被他揉坏了,含怒颤声道:“混蛋,畜生,你轻些......要玩死妈妈呀!”

龙飞猛的一下刺入巨大的肉棒,握住她胸前因俯身而显得硕大而沉甸甸的乳房用力揉捏,淫笑道:“嘿嘿...骚妈妈..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杨媚琳浑身一震后就被他强横的占有,感受着他的霸道和雄风,内心升起不甘屈服的意志,怒声道:“小畜生,你再说一次,什么我的是你的?...哼!...给老娘记住,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龙飞心中一怒,用力抓住乳房,下体快速的挺动,小腹重重撞击她白皙丰满的屁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臀浪。

杨媚琳无力的把头靠在石头上,但仍强忍着不屈服,强烈的瘙痒和酥麻将她团团包围,不由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叹息,有时好似在低声倾诉,有时又象是喃喃自语。

龙飞一边抽插,一边不时击打她白皙的玉臀,她的屁股变成火红,股间也好似一片沼泽,强烈的快感突然猛烈冲来,龙飞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插几次,尾脊一酥,肉棒剧烈膨胀。

杨媚琳感觉到他的变化,拼命挺动屁股,反手搂住他大声浪叫道:“啊啊啊......乖儿子,亲儿子,快给妈妈......嗯哼...射死你的骚妈妈......哦嗯嗯...让我生个女儿......一起来伺候你!”

龙飞趴在她背上剧烈颤抖,滚烫的阳精汹涌喷出,他含住杨媚琳的耳垂呻吟道:“我的骚妈妈,全射到你的骚屄里了!”

敏感的花心受到浇灌,杨媚琳不住的颤抖,再瘫软的趴下来,同时探手抚摸他的屁股。

良久龙飞才停了下来,然后又亲吻着她的脸颊。

杨媚琳又爱又恨地嗲道:“妈妈真是怕了你,恨不得一刀把你那个祸根给阉了!”

龙飞哼了一声,抓着杨媚琳,叫道:“再不处置你这悍妇,只怕异日更是无法无天!”

杨媚琳挣扎道:“呀,你今日疯了嘛?......嗯.....轻点弄我行不?作践人的混蛋?哪有你这样的,搞了一次还不够?”

龙飞淫笑道:“嘿嘿,骚妈妈,不是搞,是肏!...肏你骚屄来着呢!”

杨媚琳杏目威视着他,怒道:“混蛋,畜生,你方才不是肏过来了吗?”

龙飞抚摸着她的豪乳,嘻道:“一次哪够?快把双腿分开,在让孩儿再肏一次!”

杨媚琳恨声道:“那你轻点肏...我下面还肿着呢?”

龙飞捏了捏她的脸蛋,淫笑着问道:“你让儿子肏谁?”

杨媚琳红着脸,不假思索地说道:“肏...肏你妈!”说罢,她立刻意识到这话不妥,不由愤怒地握起小拳头,用力捶打起来。

龙飞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他抓住美妇的两只小拳头,眼神深深地望着她,说道:“妈妈,再说你一次,儿子喜欢听!”

杨媚琳红着脸,呸了一声,随即把眼睛闭上,叫道:“混蛋,快肏你妈,畜生,快肏你妈,臭小子,快肏你妈.......哼~...满意了吧!”

龙飞按着她趴下,探手捞了一把淫水,,涂上她粉红紧缩的菊花蕾,然后轻轻将食指慢慢插了进去。

杨媚琳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

龙飞食指轻柔弯曲挖弄,待她适应后再缓缓抽插,窄小的菊花蕾紧紧夹住手指,杨媚琳轻轻哼了起来。龙飞再插入中指,两个手指不断凌辱着她,并逐步扩大菊花蕾的宽度。龙飞一边抚慰着杨媚琳,一边小心着自己的动作,随即又跪到杨媚琳身后,舔上她的菊花蕾。

杨媚琳浑身一震,呻吟道:“呀!混蛋......不要舔......脏...脏...喔...不要啊!...不要作践妈妈了!”

龙飞却不理她,将食中二指插入她的骚穴中快速出入,舌头灵巧的挑逗着菊花蕾。他用力扳开杨媚琳的两片臀肉,舌尖在张开的菊花蕾轻轻搔弄。

杨媚琳敏感的不住颤抖,龙飞却将菊花蕾拉的更大。

此时,在山谷深潭中戏水的白玉龙马也撒着四蹄,兴奋地跑过来,她凑上来低声献媚道:“小主人,快操这贱人的屁眼!”

龙飞瞪了它一眼,微微一笑,把硕大的龟头抵在杨媚琳张开的屁眼上,手指用力一压,硬生生挤了进去。

杨媚琳浑身巨震,“啊”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

龙飞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顿时令她再难闪避。白玉龙马也转而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那饱满的阴唇。

良久,杨媚琳才慢慢松弛下来,她不甘被龙飞和白玉龙马如此淫玩,只见她素手一挥给两人穿上衣服,紧接着用腚眼夹住龙飞的肉棒,带他飞到马身上。

白玉龙马素来爱洁,怕两人的淫精占到身子上,顿时不满地上窜下跳起来,只几下就让龙飞的肉棒又深入了几分,捅得杨媚琳狂呼乱叫。

“啊......可恶......你们两个一起欺负我.....恨死我了......混蛋加畜生......嗯哼...你们两个真是绝配!...啊嗯嗯...白玉...给老娘安分点...龙飞...你这个混蛋...我肏你妈!...呀!...疼死了...屁眼被你捅坏了......”

龙飞淫笑道:“嘿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孩儿的妈妈不正是你自己......”

杨媚琳感觉自己屁眼快裂开了,她忍住剧痛,决定要给龙飞好看,便安慰白玉龙马道:“白玉...乖......等会主人喂你吃灵兽丹...不...不要动好吗?”

白玉龙马立即停下来,亮起幼稚甜美的嗓音,说道:“我...我要吃一...哦不...要吃三瓶才行,还有...就是要把你的小洞洞给塞住,不要让水流到我身上。”

杨媚琳连忙点头答应。

龙飞见此,忽然在她会阴穴处点了一下,杨媚琳只觉得猛然一紧,两瓣阴唇顿时封闭起来,淫水立即被堵住。

杨媚琳惊得叫道:“混蛋,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龙飞淫笑道:“只是来自“洛川行水决”的一招小技巧,名叫断水截流,暂时将妈妈的骚屄给封闭上。”

杨媚琳羞得玉容晕红,不禁怒骂道:“什么邪门歪道,就只会祸害你妈妈!小混蛋,你等着,过会儿看老娘怎么整治你。”

龙飞不理不睬,只是用手指不断沾起唾液涂到肉棒与菊眼的交接之处,随后又继续向里挤去。

杨媚琳立即又再绷紧,把肉棒夹的死紧。

龙飞又作怪地拍了几掌,每打一下,杨媚琳体内的快感便会增添一分,她渐渐地陷入了无边的深渊之中,前路水道被堵,而菊蕾却开始分泌润滑的肛油,弄得肉棒一阵滑腻。

“停下来,快停手!”杨媚琳大声浪叫着。

龙飞马上停止挤入,不让她过度反感。如此不断重复,良久插进去了一大半,知道这之后要好办的多,不再深入,转而慢慢抽动。

杨媚琳又涨又酥,忍不住哼出声来,后庭内逐渐润滑,屁眼也扩张了许多。

龙飞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杨媚琳的呻吟声大了起来,龙飞按住他的头,挺腰慢慢刺了进去,这次再不停留,她尖叫一声,一下绷得紧紧的。

龙飞刺到根部,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适应,良久她才放松下来,凑到她耳边道:“妈妈,你全是我的了!”

杨媚琳恨恨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哼!老娘绝对跟你没完,等着瞧!”

见她嘴上仍不服输,龙飞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棒,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杨媚琳阵阵颤抖,哀声道:“混蛋,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龙飞拍了一下白玉龙马,这神兽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便撒开四蹄,欢快地跑了起来。龙飞一边御马,一边淫叫道:“对呀,老骚货,我就是想操死你!”

杨媚琳脑门轰然一炸,恨不得将他活剐生剥,但后庭的快感和骚穴的鼓胀已经让她失去自制力,顿时一紧,抽搐阵阵,颤声道:“不......不行!我....不成啦!啊啊啊...嗯哼...你们两个畜生......玩死老娘了!”

龙飞探手到她胸前,握住一颗乳球细细把玩,淫笑着说道:“怎么不行了,骚妈妈,你倒是说说看呀!”

原来杨媚琳的骚穴越来越涨,难受之极,反倒刺激了尿意,她以近乎哀哭的语气道:“让我先歇一歇,我.....我快憋不住了!”

此时白玉龙马已经飞奔到田野道路上,几个庄稼汉奇怪地看着他们两人。只觉得马上男子英俊潇洒,女子美若天仙,他们何曾见过如此翩翩仙侣,顿时失色起来。

杨媚琳恨恨地顿住马,故意喊道:“这个淫贼强奸奴家,几位大哥快来救我!”

几个庄稼汉这才发觉,马上男子挺着巨棒深深地插进了这位仙子的后庭里,随着马儿的疾驰,肉棒挺进挺出,插得仙子檀口大开,口涎挂在嘴角流出。

杨媚琳这时又抬起臻首,凑到龙飞耳边,骚骚地嗲道:“小混蛋,妈妈...要小解......”

此刻,那几个庄稼汉围了过来,龙飞见此,大怒道:“骚货,你不要脸,我也不要,谁怕谁?”说罢揽住她腋窝,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站在马上,分开双腿,宛若抱着一个孩童撒尿,唯一不同的是那根粗硕的巨棒还保持插在后菊,一边抽插,一边说:“骚妈妈,你且方便吧!帮诸位大哥浇灌一下稻田,岂不美哉?”

喊了这一句话后,原本急促的娇喘忽然静止,呼吸却越发浓重,杨媚琳害羞地捂住脸,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淅淅轻响,清澈水虹自阴蒂下迸出,划了道长弧,竟射到当先跑过来的庄稼汉脸上。

杨媚琳大开的腿根微微抽搐,骚穴还垂着几颗晶莹液珠, 她尿液都不带强烈的臭气,味道淡薄,引得那个庄稼汉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起来。

其他几个庄稼汉死死地盯着幽黑森林中那张淫靡的骚穴,忍不住猛吞口水。

杨媚琳这一顿发泄,立刻清明起来,她挣开龙飞,一脚将他踢到马下,同时封住他的功力。随即娇媚地说道:“几位哥哥,替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淫贼,奴家在前面等你们来哦......”说完,她还抛了个诱人的媚眼,紧接着夹住白玉龙马,向前飞奔而去。

“等等我......啊......不要丢下我......”被封住修为的龙飞,就像慌不择路的野狗,四处乱串,逃避着几个庄稼汉的攻击。

......

前方,一身月白衣裙的杨媚琳正站在湖边,清风吹过,衣带纷飞,秀发飘扬,望之就如天上的仙子般,令人深深动容。

龙飞狼狈的跑到她跟前,抬起青紫颜色的脸,喘息道:“妈妈......你也太......太狠了吧......就这样......抛下...儿子...不管不顾?”

杨媚琳杏眼怒睁,白了他一眼,羞涩地说道:“你活该......谁也你羞辱我......还在那么多人面前......抱着我...我......”

龙飞舔着脸,笑道:“哈哈...怎么样?当着一群农夫的面撒尿,刺激吧!那帮人眼睛都看直了。”

杨媚琳一把扯住他的耳朵,骂道:“小混蛋,把自己的女人暴露在别人面前,你就觉得刺激?真是个变态,老娘恨死你了!”说完,她故意捂住脸,装做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一番造作,顿时引得龙飞心疼起来,便连忙好生劝慰,赌咒发誓,终于让美妇愁云尽散,娇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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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湖底争珠

有杨媚琳心血所引,她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当初留下的记号,拉了拉龙飞的衣袖,向下指了指。

龙飞睁眼看去,只见在湖底有一处漏斗状的洞穴,湖水到那里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杨媚琳做了个跟上的手势,当先一头扎了下去,如美人蛇的身姿此时在水中更显妙曼无比。

龙飞紧紧尾随其后,身躯才一接近那处漩涡,顿觉一股大力扯着他的身体往下沉去,他放松身体,任由湖水带他到了洞穴底部。

站稳脚跟后,眼前有一条孔道不知通向哪里,杨媚琳已经不见了踪影。

龙飞双手贴着洞壁往孔道深处游去,未行多远,身上突的一松,被一股大力往上托了起来,“哗”的一声从水中露头而出,已然身处一座空间颇为广大的洞穴之中。

杨媚琳正站在不远处一石台上等着他,龙飞从水中一跃而起,来到了她的身侧。他抬头四望,见洞壁上都是蠕蠕而动的灵蛤,俱都吸附在洞壁上吞服地脉中的精华,一眼望去,怕不有上万之数,等精华沉淀之后,这些灵蛤就会吐出灵玉,此刻在洞底已然聚集了不少灵玉。

杨媚琳却对这些灵玉视而不见,说了声:“小混蛋,那蛤王就在百丈下的洞窟中,快随我来。”

整个洞穴呈螺旋状向下延伸,往下走时,扑鼻而来的都是潮气霉味,脚下也高低不平,湿滑难行,两人走走停停,一刻之后,前方再无道路,只有一处宽大的洞穴,周围满布一种玉色发腻的粘液,可是里面却空空如也。

“咦,奇怪,明明是蛤王巢穴,怎会不在此处?” 杨媚琳在洞穴中转了几圈,又到蛤王的经常栖身的狭小洞窟中看了几眼,从周围残存的真露上可以看出,这当是蛤王的巢穴无误,她不禁蹙起了眉毛,道难道这是一只阳蛤?”

龙飞问道:“妈妈,何谓阳蛤?”

杨媚琳解释道:“蛤分阴阳,阴蛤喜静不喜动,虽然能在地穴中穿梭游走,但若是没有强敌临门,轻易不会挪动,而阳蛤则不然,性喜迁徙,一处地穴住不上一年半载便会另换一处巢穴,看这外面灵蛤只有万余只,想来这只蛤王在此已住了有年了。”

龙飞上前摸了摸洞壁上那仿佛如松脂一样半凝固状物体,道:“这便是真露吗?”

杨媚琳有些意兴阑珊,叹道:“是真露不假,但看这些真露色泽,吞吐出来大约已有一日时光,用于开脉倒是也可,但终究散失了不少精气,还是一刻之内吞吐出来的真露方为最佳。”

“只有一日么?说明蛤王并未走远。” 龙飞时无意中一用力,“嗤”的一声,他讶然的手臂居然从洞壁上的那层厚厚脂膏中穿了。 他目光一闪,退后了两步,看了几眼后,再上前往里试着钻了钻,深处并无物体阻挡,他索性一用力,居然整个人都吞入了其中。

杨媚琳一直在看着龙飞动作,却他久久没有出来,不觉面色一紧,唤了一声,道:“小飞。”

“嗤”的一声轻响,满身粘满了真露脂膏的龙飞从里面退了出来,他对着杨媚琳一笑,道:“妈妈,此洞穴背后看来另有乾坤。”

就在两人深入地穴时,一只极光飞舟降到了沧海派所占据的天云蛤场之上。

一行六十余人从飞舟上下来后,龙天取出一块摄牌一挥,就将整座飞舟化为一道方寸大小的小舟,收入了袖中。

两名在蛤场四周负责值守的明气期弟子见状,立刻上来呵道:“来者何人?通上名来。”

龙天见这两人语气不善,正要发作,龙达却拉住了他,上前拱手道在下龙达,这位是外门大弟子龙天,特来此地寻蛤王开脉,不知两位值守可曾收到掌门谕令?”

“原来是龙氏子弟。”两个人的神色缓和了许多,其中一人拱手道:“掌门早有吩咐,如你等前来,不必阻拦,如此请两位自便,我等有值守之职在守,就恕不奉陪了。”

龙达微笑道两位请便。”

看着两人走远,龙天哼了一声,道:“只是两名明气期的弟子,达叔何必对他们如此客气?”

龙达笑而不语,龙天有龙氏和月氏在背后撑腰,当然可以横行无忌,但他却不能如此。 能不得罪人就尽量不得罪人,谁这两个弟子背后又站着谁呢?不过这些道理也无需和龙天多讲,在他看来,龙天心性未定,等在修道路上吃多了苦头自然就会所收敛。

天云蛤场背靠呈环状的丰饶山,前方是浩浩荡荡的龙雁泽,河水支流绕山而行,从天空望去,整个蛤场恰似被两者环抱其中,为一片孤陆。

虽然看起来占地颇广,但其实蛤场的洞穴入口却只有一丈大小,龙天看到时,嘴角不屑撇了撇。

到了这里,奴仆只能留在外间。

在进入之前,龙达向洞穴上方无人处恭恭敬敬施了个礼,龙天看得似懂非懂。

龙达也不言语,径直入了洞穴,龙天连忙跟上,他身后两名明气期弟子,十名力士一起跟了上来。

不多时,眼前视线陡然一开,只见地势向下呈现一个陡坡,两侧是如褶皱般的石纹,前方是一处凹陷盆地,宽达一百余丈,高达十余丈的空间看上去有如一个平放的勺子。

这里满眼望去都是密密麻麻的灵蛤和灵玉,灿灿晶莹之光忽明忽暗,有如天上星辰闪烁。

“这就是蛤场?”

龙天呼吸微微有些粗重,虽然他是皇族出身,灵玉对他来说可以说毫不稀罕,可当他面对不下百万数的灵蛤共聚一处时,也不免心生震撼。

“此物虽好,但毕竟不是我等所有。”龙达拍了拍龙天的脑袋,“待贤侄你日后修为有成,这些灵玉任你予取予求。”

龙天认真点了点头,道:“达叔说得是。”他捏紧了拳头,暗想终有一日,此地主人必然是我。”

龙达一笑,负手往洞穴深处走去。

带领众人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一行人到达了洞穴最底部。

只是颇为诡异的是,他们寻遍了地穴,竟然不见了那只蛤王?

龙达眉头一皱,抚须暗道奇怪,这蛤王怎会不在巢穴之中?莫非是只阳蛤不成?可蛤场如此之大,绝无可能是阳蛤啊。”

这时,有个力士突然喊了起来,这里有个空穴,不知通向何处。”

“哦?”龙达两步疾走了,将眼前那些碍事的真露拨开,仔细看了两眼,突然神色一动,似是想到了,不由呵呵笑了起来,转头对着龙天说道:“贤侄,如我猜得不,应是你的机缘到了”

龙天不解道:“达叔何意?”

龙达却不点破,只是指了指这处穴口,微笑道:“你等随我来就是了。”

他一低头,当先向空穴中走了去。

这条通路黑黝黝不通向哪里,行了数里之后,龙达突然一举手,示意众人停下。

他倾听了几声,低声道:“尔等在这里等着,我自去前方看个究竟。”

他脚不沾地,驾起祥云缓缓逼近前方些许亮光传出的出口,待悄无声息地出了穴口后,面前是一处高达十余丈的阔大洞穴,而在下方,他一眼就看到了两只蛤王。

它们俱都只有一尺大小,腹下有一层银白色的软肉,骨壳好似水晶磨打,剔透莹亮,内中血肉脏器清晰可见,予人一种灵动轻盈的感觉。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柔和光线竟然照亮了整个洞穴。

只是两只蛤王此刻却聚在一处低矮的穴口前,从龙达的角度望,可以看到内中满是如脂如膏的真露,其中隐隐好像有微小的在蠕动着。

“好好好,我所料不差,果然是阴阳双蛤结合孕子。”

龙达盯着两只微微有些不安的蛤王,暗自冷笑:“调和阴阳,孕出蛤子玄珠,真是好算计,蛤子集地脉精华于一身,一旦破珠而出,定能脱去蒙妖之壳,化形成人,再修炼百年,妖族中必又出一大妖。哼,竟然妄想蒙蔽天机,合该你们命中有此一劫。”

“此珠若我那贤侄吞服下去,必能凝聚出冠绝天下的脉象。”

龙达不再多看,转身离去,只是心情激荡之下他却没有注意,在对面不远处的洞壁之上,似乎有两个人影一闪而过。
......

“是了,那只阴蛤必定是从天云蛤场中跑来。”将身体谨慎地隐藏在洞穴背后,龙飞思量着前因后果,“龙达来此,想是为了龙天开脉一事。”

“小飞,你打算如何?”杨媚琳美目飘向龙天,“我观适才那人,乃是金丹期第三重境界的高手,修为不在莫冲之下,有此人在,想要拿到玄珠,势必困难无比。”

“何需硬夺?岂不闻鹬蚌相争乎?”龙飞用手指着下方,神色中毫无半点畏怯,“眼下阴阳蛤王皆在此处,必会为护住玄珠而死命相拼,龙达虽勇,要拿下它们怕也不易,此便是我等机会。”

杨媚琳言道:“蛤王虽通灵性,但却仍是灵智未开的妖物,以此人的身手,略施小计,斩杀它们倒也不难。”

龙飞自信一笑,十分断定地说道:“龙达杀不了它们。”

“为何?”杨媚琳讶道。

龙飞拍了拍洞壁,微笑道:“妈妈莫非忘了,此处蛤场本为沧海派所有,蛤王一死,蛤岂能维系?龙达定然不敢下手,只能设法擒拿蛤王,这却比斩杀蛤王还更为不易。”

杨媚琳恍然,点头道:“说不得,如此一来,我们倒还是真有七分胜算。”

龙飞目光越过那两只蛤王,看向了它们背后的那处洞穴,暗道:“大机缘就在眼前,怎能就此退缩?前方虽则万般凶险,但若不试上一试,我又如何甘心?”

他盯着下方那两只如同晶玉打造的蛤王,突然转头说道:“妈妈,你想必熟知蛤王对敌的手段?”

“熟知谈不上,略知一二而已。”

杨媚琳将所知的一一说出,此时她也想看看,这冤家到底如何夺到那颗玄珠。

龙飞闭目深思,过了一会儿,当他睁开眼睛时,目光深处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彩。

从杨媚琳所说的蛤王对敌手段上来看,他己方并不是毫无机会,而是有一个最佳的时机切入,就看能不能把握了。

洞穴另一处,龙达带着满脸喜意折返了,将两只蛤王的情形一说,龙天也不由狂喜,连声叫好。

“尔等听好,蛤王为孕出妖子,必然拼却全身,须得全力以赴,但切记这是掌门私物,不可伤了它们,只制住便可。”

龙达对着底下众人又交代了一番,便转身带着一行人冲入了洞穴中。

原本两只已经有所不安的蛤王立刻感觉到了不妙,壳翼一张,似乎就要扑腾起来。

蛤王在洞穴中时,依靠自身吐出的真露坚丝能发挥出数倍于己身的力量,但在外界,本领却少了一半,只是孕育妖子之时,进入洞穴中却会使得原本补益妖子的地脉精华被它们所扰乱,是以只能留在洞外。

龙达不慌不忙走上前,他双手一张,身上立时迸出一丝蓝汪汪的水色光芒,“刷”的一下罩定两蛤,竟然令它们一动弹不得,按照事先所说,他身后十名力士和两名明气期弟子立刻各自上前,人挤人围做一堆,死死将阴阳两只一尺大小蛤王牢牢抱住。

龙天大喜,顾不上再说,急不可耐往洞府内冲去。

两名蛤王急得啾啾直叫,拼命挣扎了起来,蓝色光芒竟然也压制不住。

一股大力传来,十多个力士被摔了个滚地葫芦,两名明气期的弟子虽然没有脱手,但是身体被那股力量上下掀动了一下,体内气血不由一阵翻腾。

龙达眉头一皱,大喝一声,身上的光芒居然发出了哗哗的流水之音,所散发出的蓝芒竟如海水一样浓稠,被光芒圈在其中的蛤王登时“啪啪”两声被死死压在了地上。

眼见龙天还有几步就能跑入洞穴中,蛤王外壳上一层如腮状物忽然微微翕张了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难言的啸音向四面八方扩散,两名明气期弟子脸色霎时为之一白,身上再没有半点力气,那十名力士则被震得脚步不稳,头晕眼花,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心底泛了出来,别说有所动作,两脚步都迈不动。

而龙天索性“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载倒在地,他明明神志清醒,身体却仿佛不属于自己,一点也动弹不得。

“灵蛤妙音?”

龙达见状,从身上取出一枚丹药吞入口中,嚼碎了吞下去,不多时,原本那蓝色的光芒渐渐变成了深蓝色泽,仿如凝成了实质一般,此时他脸上青筋涨起,血色上涌,与蓝光交映在一起,看起来像是浮起了一层紫色。

他大声道:“汝等听好了,待我将蛤王拖入洞窍深处,尔等稍后相机而上,将其后路堵死。”

他又转头向趴在地上的龙天交代了一句,“贤侄不必惊慌,此妙音只能制人不能伤人,且音声不过传递二三十丈之远,待我等将蛤王远远拖走,你即刻冲进去将玄珠吞下。”

言毕,他往后退了一步,两道蓝光仿佛两只大手一般,死死拽住了蛤王,拖着它们也一起跟着他动了起来。

此时正在上方洞穴观战的杨媚琳不免心惊,赞道这人好生了得,用金丹光华伏敌时竟然还能开口出声。”

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龙飞,要论道心坚定,龙飞是她所见人中第一,不他最终又能走到哪一步呢?

此时龙飞则是看着下方一眨不眨,从对方的举动中,他感觉到所企盼的机会就要出现了。

龙达额头上也是汗水直冒,显然蛤王对他的压力也不小,可他脚下依旧沉稳无比,如老牛拉犁一般一点点向后挪动着,将两只蛤王往来处的洞穴中拖去,尽管它们扭动不止,却仍旧挣脱不得。

待龙达的身影渐渐退入了洞穴中,进去了大约二十余步后,十名力士和两名明气期弟子身上的压力一轻。他们不敢怠慢,赶忙一起冲入了洞穴,将两只蛤王的后路彻底堵死。

龙达声音从洞穴深处传出来道:“贤侄还不速去,更待何时?”

龙天此时也感觉那股奇异的压力消失了,他努力站了起来,一人迈着踉踉跄跄地往洞内跑去。

此刻洞穴前只剩下龙天一人,而余者都进入了那处洞穴中参与压制蛤王,杨媚琳和龙飞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同时从眼中看出了闪动的惊喜之色。

“机会!”

两人同时纵身,眨眼间就尾随着龙天一起冲入了洞穴中,由于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蛤王身上,尽然没有人他们。

龙天破开被真露封堵的洞穴,抬头就看到了那枚精气湛然的玄珠悬在一处石钟乳下,银光流转,闪烁迷离,他欣喜万分下,上前一把抓住,大喊道:“达叔,我已找到玄珠。”

外面也是隐隐约约有声音传进来:“好好好,洞中真露亦不可浪费,贤侄快快吞下玄珠,再炼化真露,开脉破关,达叔我可坚持三日,务必要在三日内消融其力。”

龙天不再犹豫,把玄珠送到嘴边,正要一口吞下的时候,突然似有所觉,手往衣袖中伸去,还未来得及出手,后脑便遭重重一击,两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手上一松,玄珠滚落了下来,却被及时赶到的龙飞一把接住,顿觉一阵温热直透心脾。

杨媚琳急急说道:“小飞,玄珠到手,我等速退。”

龙飞微微阴笑道:“为何要退?”

他凝视着手中散发着流光溢彩的玄珠,悠然说道:“此地外有金丹三重境界高手护法,内有真露玄珠丹药,分明是一处绝佳的开脉之地。”

“你是说......”

龙飞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龙天道:“此人一日不出去,龙达便一日不敢放任蛤王行走,他说能坚持三日,那就不妨让他再多坚持几日,好好磨一磨他的火气。”

杨媚琳沉吟道:“你所想虽好,但若龙达起疑,或命人进来查看,岂不糟糕?”

“前三日当无妨,且有龙天在手,待他醒来,自可逼他虚言诓骗龙达几日,他若不从,杀之再走不迟。”

龙飞早已做好打算,龙天在手上可谓奇货可居,怎能不好好发挥价值呢?

杨媚琳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道:“既如此,速速吞下玄珠加以炼化,妈妈为你护法。”

龙飞点头道:“妈妈,有劳你了。”

他不再犹豫,张嘴将那枚玄珠一口吞了下去。龙飞吞下玄珠后,旋即坐下运功炼化。

杨媚琳在洞府内转了几圈,目光落在了龙天身上,想起此人倒地时似乎想拿出来,她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她走到龙天身侧,弯下身来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从对方衣袖中取出了一只袖囊。

“哼,听闻合龙氏与月氏势力横跨云天三大门派,果然豪阔,乾坤袖囊竟拿来给一还未开脉的子弟使用。”

乾坤袖囊是玄门修士用来放置私物的法宝,一个门派中,通常只有修为在明气期之上,还要立下功勋的弟子才可获得。

在囊中搜寻了一翻,本来她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想着翻到一些丹药也就聊以自慰了,结果却让她颇觉意外。 先是拿出了一方黑沉沉的砚台,接着又了一支云纹朱笔。 她惊奇道:“咦,这莫非是月萝那贱婢的‘荡魂砚’和‘宣命笔’?”

她恨恨踢了一脚人事不知的龙天,啐道:“呸,你何德何能,竟拥有如此灵宝。”

在法宝上摸索了一阵后,她嘴角翘起一抹笑意,“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未将这两件灵宝炼化完毕。” 她伸手一抹,极为粗暴的将两件法宝上的那一丝心血精元抹去,使得它们彻底变成了无主之物,虽然此举会使得宝物威力有所减损,但是她并不在乎,只要眼下能用就行,日后再炼化就是了。

将两只法宝收好,她继续又翻动起那只袖囊,却迎来了更大的惊喜,“咦,极光飞舟?好”

“武玄金匕?落你手中,当真是明珠暗投”

“大元丹?居然如此之多?好阔绰的小子……”

“这是……恶盐散……呸!”

杨媚琳像是怕被弄脏手一样,将一包药散丢到了一边,她继续翻弄,又搜出来零零落落的一大堆,最后拿出来的却是几本道书,她的目光落到了其中一本道书上。

“太玄五行真功?”

杨媚琳吃了一惊,这可是人身修士中赫赫有名的功法,乃道祖结合妖族大圣孔宣的“五色神光”与自身的“一气化三清”,创造出来的玄门第一神功。传闻这五色神光无物不刷,且加入“一气化三清”的玄功后,能同时练出“金木水火土”五具分身。只是可惜此功残缺不全,只有水行功法尚还完整,其功行倒与她的“北冥真水”有异曲同工之妙。即使如此,她也不得不感叹龙天的福运。

这次龙天本为开脉而来,为确保万无一失,道书,丹药,法器,一样不缺。而这本道书,则是他母亲月萝用了好些人情,这才从一位高人处苦苦求来的。如果不是残本,且解读修炼起来极难,那位高人是绝不会给她的。

龙天对这本母亲在临行前送与他的道书视若珍宝,一直贴身置放。

杨媚琳看了一眼已经入静的龙飞,嘻嘻一笑,道:“臭小子,这位内侄对你倒是大方,连妈妈都有几分嫉妒你的运气呢,这可是只有上上品的脉象才可修炼的功法,就看你此番开脉后有没有这个造化了。”

龙飞现在已经封闭了五感五识,对杨媚琳的话充耳不闻。

洛川行水决的功法异常凶险,虽然他早已在白玉中摸熟了功法,但仍旧不敢掉以轻心,翼翼的引导着气机在经脉中行走。

玄珠一吞入腹中后,先是一股凉沁沁的冷流沉入丹田,像是咽了一块万载玄冰进来,四肢百骸的血脉骤然一缩,寒气直冲顶门,接着玄珠又分出一股热气,自胸至腹,一路下行,涌至两脚足心。

两股气脉一阴一阳,分而占据身体上下两端,不像是同出一源,倒像是临阵之敌,隔岸对峙。

龙飞心道,这是两只蛤王结合后,所孕出的玄珠还未臻至最完满的缘故,不过也恰在此时他吞下最为合适,若再晚上一步,则阴阳交融,妖子破珠而出,那便再无希望了。

开脉第一步,他便是要引导那两股气脉合二为一,使得玄珠内的精华为他所用。

起初他先是各从阴阳两气中抽取一丝出来缓慢融合,这是对他气机掌控程度的考验,两股气机交汇时,各自所抽取的分量必须等同,多一分不可,少一分也不行。

只是没多久他就,有了先前运用气机的经验,他这么做起来简直轻松无比,毫不吃力,索性一口气抽取了百多条气脉出来一起在经脉中往返运转。

不多时,他便将两股气脉彻底融为一体,收藏于腹中,沉甸甸如纳铅汞。

到了此时,开脉之前所需一切条件皆以完备。

接下来便是运转心法,用元真之气裹住玄珠药力,游走各处经窍秘穴,冲开限制自身的诸般桎梏,斩断捆缚人身通往仙道的枷锁,一举辟出一身适合修炼上乘道法仙人之躯

宁神收心,龙飞运起已经熟络之极的行水法诀在经脉中行走起来。

不久之后,他就这“洛川行水决”简直是为炼化玄珠而量身定做的,身体各个根枝末节,哪怕最隐蔽的穴窍经脉都随着法诀的运转而被反复涤荡了一遍,玄珠内孕集的药力一丝一毫也没有浪费,完完全全被他炼化了身体各个角落中,没有一处不曾顾及到的。

此时,他感到的心脏像打鼓一样擂动起来,浑身澎湃的血液哗啦啦在耳边如潮而响,每处窍穴都在勃勃而动,底下的运转的气机像是要从皮肤下面冲出来,仿若有一把锤头在不停敲打着身体的各个部位,连骨节和筋膜也一起颤动了起来。

他不去理会这些动静,只是守住心神,一门心思挪移搬运。

待到整篇法诀运转顺利下来,气机归入各处丹窍后,他陡然觉得四周一静。

这是一种静到极致的感觉,仿佛天地未开,鸿蒙未判,无一物生成的玄妙状态。

他恍恍惚忘却己身天地,心神意识似有若无。

在这虚静中不过了多久,蓦然,一点灵光自心头升起,自问我是谁?”

答曰我便是我,我不是我,我也是我,我还是我。”

这番明悟一出,只听到“锵锵”一声如刀剑相撞的声音,又仿佛是一把已经被锈蚀的斑驳锁头掉落在地。

陡然间,像是去了束缚般,浑身骤然一轻

一直在为龙飞护法的杨媚琳霍然起身,美目中异彩涟涟,欣喜道:“玄音一出,金锁自落,恭贺我儿自此为吾道中人矣!”

她又抬眼看去,只见混沌状的雾气从龙飞的背后显现出来,它浑作一团,玄幽难辨,望之茫茫不可测度。

这是龙飞开脉后所显现出来的脉象。

杨媚琳一怔,即便以她的见识,也看得一阵迷惑,这是脉象?

脉象决定了一个人开脉之后的相属,分为上中下三品。

下品脉象各种奇异古怪的相属都有,例如风云雷电,花鸟兽虫,中品脉象分为五行之属,最上等的上品脉象则只有阴阳两属。

而龙飞所开脉象却是一团云雾状的气体,这像是只有下品脉象才有的“雾相”。

难道是……下品么?

不可能

杨媚琳摇头,要说集合了行水决再加上妖子玄珠的所开的脉象是下品,她是决计不信的。

她脑海中生出一念头,莫非龙飞所开的脉象,已然凌驾于上品之上么?这个想法让她也不自觉吓了一跳。

玄门中人虽然开脉时都用尽方法,力图使得凝出脉象跨入上品,但这不仅仅看玉液华池的功效和开脉法诀的上乘与否,还要看的机缘悟性。

能开出上品已是难得,如张德开出上下品的脉象,已被认为是前途无量,上中品少之又少,上上品只在传闻中听说,但有此际遇者无一不是在玄门中有着赫赫声威的人物。

而这不是没有原因的,越是上品的脉象,所能修炼的功法也越多,而那些下品的脉象虽然独特奇异,但是也注定了他们所修炼的功法选择面较少,想找到一本适合的功法无疑非常困难。

如若龙飞脉象一跃而居于上品之上,杨媚琳目光透着惊喜,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儿子到最后又能有怎样的成就?

此时,龙飞那边又有了动静,只见那混沌云雾状的异象一收,齐齐往他的眉心深处收拢了进去,最后在那里凝结出一个淡淡竖痕,看到杨媚琳又是一阵茫然。

脉象为气脉虚气所显,能凝化出实质表象?她突然觉得所知的一切,还不足以看透他身上此时所出现的种种不可思议之处。

龙飞双目一睁,那一瞬间迸发出的精芒竟然将整个洞穴闪了一闪。

他长身而起,只觉得周身轻灵无比,举手投足飘飘如驾云,一切都不一样了,仿佛换了一具身躯。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不能称为一个“人”了,仙脉一开,已然半只脚踏入了仙道修士的行列之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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