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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第八回 贾元春受宠封贾妃 孝贾兰委身谢母恩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15 16:4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八回 贾元春受宠封贾妃 孝贾兰委身谢母恩   却说门上有人来报:「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贾政忙整理了衣冠迎了出去,果然见许多公公进来,为首正是夏公公。只见夏公公手持圣旨,众

       第八回 贾元春受宠封贾妃 孝贾兰委身谢母恩

  却说门上有人来报:「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贾政忙整理了衣冠迎了出去,果然见许多公公进来,为首正是夏公公。只见
夏公公手持圣旨,众人忙随着贾政一道跪下。

  夏公公清喉道:「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

  读罢,带贾政接旨起身,又拱手笑道:「恭喜贾公了!」

  贾政命人献茶,待要问个究竟,夏公公却一拱手道:「杂家还要回宫复命,
还望贾公速去才是。」

  说着就起身而去了。

  贾政忙一面换了朝服,一面让人回了贾母王夫人等人,便起身朝宫里去了。
贾母等人听得贾政被传入宫中,心里更是惴惴不安。派人去宫中打探。有两个时
辰工夫,忽见赖大等三四个管家喘吁吁跑进仪门报喜,又说:「奉老爷命,速请
老太太带领太太等进朝谢恩。」

  那时贾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伫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纨,
凤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妈等皆在一处,听如此信至,贾母便唤进赖大来细问端
的。

  赖大禀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里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
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爷
出来亦是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前去谢
恩。」

  贾母等人忙按品大妆,带着众人进攻谢恩,一概事等不一一言表。

  众人谢恩完毕,从宫中回荣国府,更是喜形于色,荣国府内处处张灯结彩,
好不热闹。又闻得天恩浩荡,为了宫中娘娘妃子们也能同家人以享天伦,每年可
命娘娘们省亲一次。贾政忙命人到宫中打探,得知此言可信,便合家商量修建省
亲别墅。便在荣国府一侧买地开工,全由贾琏照管。

  贾府中自上而下更是忙碌起来,处处笑声不断。唯独李纨见此光景,却常常
暗自安息。元春乃是贾政长女,贾政长子贾珠,便是李纨之夫。

  却说这贾珠本乃长子,又从小刻苦,十六岁便中了秀才,十八岁奉父母之命
娶了李纨,于次年生了一子贾兰,贾府中众人皆以为家中后继有人,无奈天有不
测风云,贾珠二十岁之时大病一场,竟一命呜呼撒手而去了,只留下李纨并贾兰
孤儿寡母。由此,也就解释了为何贾母等人都如此溺爱宝玉,又不教贾政严加管
束。

  却说李纨如今见得贾家上下为了元春之事无不喜形于色,又想起了死去的贾
珠。想若是夫君还在,如今定也升的道台了,定也能光宗耀祖,可如今,丈夫离
世十二年了,自己也独守空房十二载。自己也从十八岁的少女熬成了三十岁的少
妇,众人都称赞自己谨守妇道,教子有方,这其中的苦楚又有几人能知?

  李纨白日里在众人面前强颜欢笑,到了晚间回到自己院子内,独处房中却经
常是独自暗暗的流泪。

  外人自是不知李纨之苦,却逃不过贾兰只眼。贾兰却是个成器的孩子,随是
自幼就没了父亲,却也知道自强,如今也已长大,更是知道母亲不易,唯有自己
好生用功,将来考的功名以报答母亲。

  贾兰见这几日每每晚上李纨独在房中,点起一只昏烛在房中叹息流泪,不觉
也为之心碎,心中也想不出该如何安慰母亲,甚是焦急。

  这日贾府又摆家宴,贾母端坐其中,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坐在下手,宝玉凤
姐黛玉宝钗等也都围坐了,大家喝酒行令,又有凤姐说笑取乐,真是其乐融融。
至二更天,李纨便托词劳累,独自一人回房去了。

  因有心事苦闷,又被劝得多吃了几杯酒,李纨回到房中不禁又黯然萧瑟。又
觉头上有些发昏,便脱了衣物准备睡下。却说贾兰仍在隔壁书房做功课,见宴席
未散母亲独自回来,便知母亲又触景生情,便起身要来李纨房中,试图用言语安
慰一番。贾兰刚推开门要进去,却呆住了,只见李纨正在宽衣解带,似是要睡下
了。

  却说李纨款款的脱下衣服,指尖不经意滑过自己光滑的肌肤,不由得打了个
冷战,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双眸又有两行热泪滚
落。

  「珠郎,你这一走就是十二年,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你可知道,这十二年的
日子我是怎幺熬过来的?你可看看我这身子,哪点比谁差?随说不上美若天仙,
也曾是让多少男人朝思暮想梦魂牵绕,可惜老天无眼啊!」

  说着又啜泣了起来。

  李纨擦掉眼泪,又将双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珠郎,你可记得,那时我
们新婚燕尔,你对我的身子多幺的痴迷,每夜闭是缠着要与我欢好,有了兰儿仍
不例外,可你又怎幺狠心就将我一个人抛下,就这幺去了?」

  说着就又要流泪,但李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兼晚间又多吃了几杯酒,此
时玉峰被双手触碰,乳头竟也突自硬了起来,有一阵阵快感传出。

  「珠郎,今日就让我代你爱抚她们一番吧。」

  说着,双手便对着镜子揉捏了起来。口中传来了轻吟之声。

  贾兰在门上正是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又见得如此光景,暗叹母亲命苦,不由
得也是一阵心酸。但下体阳物却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贾兰吃吃的看着房中的母
亲爱抚自己的身子,心中甚是矛盾。

  他自幼熟读四书五经,人伦之道孝义之理早已经铭记在心,心下知道本该回
避,无奈双腿却再也挪不动一步只两眼直盯盯的盯着李纨的身子,心下想:「母
亲待我恩重如山,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如今母亲思念父亲,真恨不得自己能代父
亲好生安抚母亲啊!」

  李纨揉捏了一会,非但没有能抚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饥渴难耐,下身已
经湿成一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径自坐到床上,一手仍是揉捏玉乳,一手探到
了自己的玉蚌之上。手刚放到下面,不由得就身子一抖。

  「珠郎,你看看,纨儿的羞处还是那幺多水,那幺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如
此,你可要再来摸摸吗?你可要再来押我一次吗?」

  说着,就用手在玉蚌之上揉搓了起来。一只手将一颗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
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转,鼻中却发出哼哼之声。下体只手也改了动作,已将两根修
长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来。

  李纨正是自得其乐,忽觉得有人走了进来,站在了床头,她睁开朦胧的双眸
一看,不是贾珠又是哪个?不由得直直的扑了上去:「环郎,真的是你吗?我这
是在梦中不成?你可知这十二年我有多想你,如今你终于肯来一会了。」

  说着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的流了下来。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贾兰。贾兰见母亲如此投入,终究是忍不住推门走了进
来。却没料到李纨酒后痴迷,竟将自己当成了父亲。不过心下却道:「也好,既
然母亲如此以为,不如就让我假冒一次父亲,来安抚母亲可不更好?皇天在上,
我贾兰可只是为了孝敬母亲,并无其他非分之想……」

  贾兰正是胡乱想着,李纨已经用自己的檀口将贾兰的嘴堵了个结实,却再也
不给他机会去想了。

  贾兰打定了主意,便也依着平日里偷看小厮们调笑丫鬟的样子,将李纨包入
怀中:「母亲的身子可真是软啊,又热又香的,口中呼出的热气竟都也如东兰一
般。」李纨将香舌吐入贾兰口中,不用人教,贾兰便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一边
将李纨的津液大口的咽入腹中。

  「珠郎,来吃纨儿的奶吧,你快尝尝看,纨儿的奶是不是还是那样好吃?」

  说着便将玉乳贴到了贾兰的脸上。贾兰哪里还客气,张口便含住了一颗,又
吸又咬了起来。

  「啊……珠郎,吃的好,你竟还是你,还是那样的激情。你可说说,纨儿的
奶子还那幺好吃吗?」

  「纨儿,你的奶子是最好吃的奶子。」

  贾兰含糊应道,只这纨儿二字一出口,下身阳物竟似又鼓胀了许多。

  「我叫母亲纨儿!我在吃母亲的奶!我还要摸母亲的私处……」

  真是越想越淫乱了起来。竟如中魔了一般,贾兰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李纨也急切的帮贾兰脱起来,一边撕扯一边喃喃道:「珠郎,纨儿好想你,
珠郎,纨儿要你现在就占了我的身子……」

  不一会贾兰就一丝不挂的站在那了。贾兰如同丧失人性的野兽一般,将李纨
推倒在床,跪在她双腿之间就要插入。无奈贾兰毕竟是未经人事,插了几下竟是
不得其门而入,不是插歪就是滑脱。

  李纨不由得躺着呵呵笑出了声:「咯咯,珠郎又是这般急色,就如同我们洞
房之夜一般,唉,一晃十四年过去了,我都已经老了,你却还是这个模样。」

  「纨儿,你可不老,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女子。」

  贾兰停下了插入的努力,双目看着身下李纨的脸庞,眼里净是深情。只看得
李纨都有些羞了:「珠郎的嘴还是那幺的……」

  不待她说完,贾兰已经用嘴堵住了李纨的檀口。

  李纨伸手握住了贾兰的阳物,将其引入正面,贾兰稍一用力,阳物便没入其
中。二人同时松开了嘴,发出一声轻叹。

  「珠郎,十二年了,我这肉穴一空就是十二年了,如今终于又尝到肉味了,
好充实,好饱胀。」

  「纨儿,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夜夜与你欢好可好?」

  不再多说,贾兰便抽插了起来,李纨随是年到三十之人,却守寡十二载,下
身扔是窄紧的很,且蜜汁又颇多,不一会便有交媾之水声传出。

  贾兰第一次行男女之事,纵是没有一点经验的,只一味的狂插猛抽,没有任
何章法可言。李纨却也是饥渴了这些年,今日终得一乐,不一会也就飘了起来。

  「珠郎,插得我好爽啊……呜呜……比自己……自己来的可舒爽多了!再快
些!」

  「母亲!兰儿也是好爽。啊……兰儿要……要射了,母亲!」

  说着又用力插了几下,在李纨肉穴深处泄了身子。李纨也是被阳精浇得一阵
战栗,泄了出来。

  贾兰倒在李纨怀中,犹自喘息。李纨用双手揽住他的头,将其贴在胸口,也
是喘息不已。

  「好舒服啊,我这可是在做梦吗?定是在做梦了,是我太思念珠郎,才做此
绮梦。这梦真好真实啊,好受用。」

  说着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贾兰的头。

  「不对!难道我还梦中未醒?他……他刚才叫我母亲!」

  想到这里,李纨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顿时坐起了身子。贾兰自是也坐了起
来。李纨酒已醒了大半,定睛一看不是贾兰又是何人!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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