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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185-18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2-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八五章:叛徒曾北方(上)曾北方也会挑时候,这个点上门来找你宁姐姐打分手炮你是怕这世界剧情不够要用巧合来凑,不晓得你宁姐姐已经被你老丈人约了?还是不晓得你宁姐姐这段时间对于床帏之事的兴致已经降到了
第一八五章:叛徒曾北方(上)

曾北方也会挑时候,这个点上门来找你宁姐姐打分手炮你是怕这世界剧情不
够要用巧合来凑,不晓得你宁姐姐已经被你老丈人约了?还是不晓得你宁姐姐这
段时间对于床帏之事的兴致已经降到了冰点?

话说自从因为宁煮夫的叛变生日抗日失败被三个老子抓到一定要切了鸡鸡才
解恨的“猎人”……轮了以后,宁皇后都快半拉月木有嘿咻了,连她亲爱的木桐
哥哥都不得近身,宁煮夫更是连宁皇后的毛都木有摸到一根。

这种情况自宁皇后娶了宁煮夫以来尚属首次,虽然俺几次极尽挑逗,试图以
高堂会审的名义打破僵局,但皆因看到宁皇后要么心事重重,要么凤体困倦而作
罢,后来连抗日当晚的事儿半个字儿都不敢提了。

于是我咨询了程老师这个局面要如何破?程老师叫我暂时搁搁,说卉儿这段
时间又是排练又是忙房子的事也怪累的,就让我老婆好生清净些时候。

说这话的时候,程老师是真真满满心疼的样子,完了还补充划了个重点,说
老婆是心结还没解开,这种事儿对于女人来说,搁谁也是在心理上的巨大冲击。

我就问现场我从视频看到老婆真的很爽的啊?而且从叫的声音听得出来肯定
高潮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咋完事就郁闷了呢?结果程老师好好把我看到,一副
对宁煮夫的智商非常感动的表情,估计这会儿程老师眼里宁煮夫的脑壳都是方的,
最后憋着给我来了一句:“唉,给你说不清楚,亏你阅女无数,一点都不懂女人!”

得,所以我不得不说,照他宁姐姐现在佛系养心,一副男人不得近身的架势,
曾北方这趟暗戳戳跑来打的分手炮估计悬,最后的结果大概是手是分了,但炮却
没打成。

同情曾北方同学两分钟。

曾北方同学是很无辜的哈,好不容易搞定了仇大小姐,小俩口在YQ路上刚刚
起飞,这小子才得以能以情人身份跟他的宁姐姐继续合法的嗨皮,没想到这老丈
人生生插上一脚,老丈人还没叫上几天,便结下了夺情人之恨。

所以这小子听他姐跟他说了宁卉已经成为他老丈人小三的事儿,还叮嘱要他
必须跟宁姐姐赶紧把手分了,便打煞不住,屁颠屁颠便跑来要找宁姐姐打分手炮,
急得曾眉媚告诉他,别赶这个趟,说他宁姐姐这段时间像团冰一点就着。

一点就着的一团冰,这团冰下面压着的是多大的一团火?

北方同学自然不晓得这句话的内涵,但我晓得,我晓得这既是老婆对犯下滔
天罪行的那三名“猎人”的怒火,更是对宁煮夫叛变革命出卖老婆的怒火。

门铃声急,一听便听得出来北方同学是带着一团火来的。除了这团火,这小
子还带了一束叫玫瑰的花儿,一瓶香水,一盒包装精致,一看就很有爱情赶脚的
歪果巧克力,标准的情人约会三件套,花,香水和巧克力是用来哄情人上床的,
而那团火是准备上床后用的。

我去开的门,此刻宁卉书房头看书……

既然镜头转到了宁卉,这里有个交代要插播一下,关于老婆如何接受仇老板
聚会得絮叨几句。

事情办成主要还是靠曾幺蛾子的忽悠,加上这段时间老婆确实对钱的事儿变
得比较敏感。曾眉媚是挑着唠嗑的时候宁卉抱怨装修房子差钱的当儿把仇老板和
他的富豪小伙伴们这种奇葩聚会提出来的。

而且怕宁卉往出卖色相方向歪了想,曾人精还特别准备了专门的话术,是这
样说滴:“唉亲,上次仇老板带我去没拿到奖金,居然输给了一个十八线艺人,
本姑娘不服。

这次你去给我报仇,上次去了十个老板,每个人赌了两万,大概奖金加起来
是二十万的样子,这次也应该少不了,卉儿,你去了第一名还有谁能跟咱们的大
仙女争?这二十万还不妥妥的是囊中之物啊!“

“啊?”宁卉自然大惊失色,嘴皮一咬,“你疯了啊?这……这不是那啥,
出……哎呀,不去!”

“你说出卖色相?”

“嗯嗯嗯!”宁卉赶紧点头。

“嗨,又不叫你露肉出卖啥色相啊?聚会上就吃吃饭。

喝喝酒,聊聊天,你不想喝酒喝喝饮料也,也没人逼你,其他啥也不做,这
就是叫你去捡钱的好不好,就两小时二十万到手,然后拿钱走人,你不去你傻啊!

“我……”宁卉咬着的嘴皮有些松动,但额头那个美丽如昔的川字儿却拧得
更紧。

“我啥……仇老板那边都说好,就这么定了!”说着曾眉媚伸出手来在宁卉
的胳膊上亲亲热热的杵了一拳,“你呀,就是死要面子!咱不偷不抢不卖,凭本
事挣钱咋了?

颜值也是生产力,咱这叫天生丽质必有用!“

我日,颜值也是生产力,啥时候曾米青变得楞有文化了?但我觉得曾米青那
句死要面子才是重点,基本上把跟她从小到大的闺蜜的特性生动滴概括出来了,
其实我晓得这句话已经很客气,宁卉再不去,估计这娘们要骂俺老婆的是——闷
骚!

或许那二十万真的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又或许是对仇老板人品的绝对信任,
以及,在宁煮夫一旁坚定的支持与鼓励下,扭扭捏捏中,宁卉终于答应了以小三
的名义跟仇老板去赴这趟捡钱之宴。

呵呵,唱着歌吃着火锅就被麻匪,哦不,俺老婆就成了麻匪……

镜头又转回到此刻正在静静心心看书的宁卉,宁卉看的是西蒙。波伏娃的《
第二性》,这本书据称是女权主义的“圣经”。

顺便说一句,西蒙。波伏娃有很多,很多情人,但有木有一个像仇老板那种
的大富豪我就不晓得了。

见到一脸期待的曾北方站在门外我有些吃惊,曾眉媚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说曾
北方可能要来找他宁姐姐,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猴急。

“宁姐在家吧?这是我叫去国外出差的同事带回来的香水和巧克力,今天特
地给宁姐送来。”曾北方还没进门便迫不及待小声问到。

呵呵,就是送个东西来的?我信你个鬼,有本事搁下东西就走!

说着曾北方身子就往屋里挤,既然人都来了我不好意思撵人家,但我这主人
家还没出声,这小子下一秒钟已经滋溜的窜进了门来。

“老公,谁来了?”大约是听到门外的动静,书房里便传来宁卉由远及近的
声音,一会儿宁卉踩着细软的脚步翩然而出。

“宁姐,你在家啊!”看到宁卉在家曾北方这下兴奋了,眼里一道光便从自
己的眼睛里试图飞到宁姐姐的心坎里,“我让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和巧克力,
我特地给你带过来。”

说着曾北方把香水和千克力搁在茶几上,我这才看清楚香水的牌子,范思哲
的女版,香水中的战斗机,价格少说也得一个旅的软妹子。

But ,但是,曾北方同学,你送来的东西是好东西,钱也木有少花,但你宁
姐姐嫌弃不嫌弃我就不晓得了,人家等下跟你老丈人当个名义上的小三去个饭局
就能捡二十万,这人比人得气死人是不是?

接着曾北方把花紧紧攥在手上,意思是花得亲自送。

“今天咋了?”好说不说,宁卉眼里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女人嘛,香水就是
一种毒,有人送哪有不高兴的,“今天不是啥日子吧?还买花干啥啊?”

呵呵,老婆你还是天真,天上没无缘无故掉下来的馅饼,人家来是用香水跟
巧克力加束玫瑰花准备哄你上床滴。

“我……”曾北方张嘴又不知道说啥,只是嗅了嗅手中捧着的玫瑰,“路过
花店……就顺手买了,花店老板说花是今早才空运过来的……”

“唉,瞎花钱!”说着宁卉已经悄然踱步到北方跟前,手朝沙发扬了扬,
“坐呗,傻愣愣的站着干啥呢!”

宁皇后是午睡之后起来看的书,精神尚足,脸色如轻霞蔚蒸,此刻穿的是一
水藏青色的休闲两件套,上身露锁骨,露大半截藕臂,以及露了胸前一丢丢沟沟,
下身露脚踝,露小半截小腿肚,露与不露的比例恰到好处,露少一分让男人看了
着急,露多一分男人看了更着急。

如果迈着细软的步子,全身就会荡漾着款款风情,比如宁皇后这趟从书房走
到客厅这么一丢丢距离,整个房间顿时便秋去春还,暗香浮满。

要命的是休闲装看似不贴身,却依然将宁皇后那胸挺臀翘的袅袅玉身美丽的
撑显出来,惹得曾北方只顾捧着花,眼睛也不敢朝那宁姐姐胸前袅娜行走的峰峦
看上一眼。

毕竟人家还是个未婚boy ,羞涩这一块,北方同学是认真的。

现在离约好的仇老板来接宁卉赴宴的时间尚有一阵,我晓得老婆大概是出于
礼节才让曾北方坐下,总不能人家大老远送香水送巧克力还送花的来了水都不让
人家喝一口就撵人家走吧。

而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给北方同学倒了杯热白开,连茶都没泡,意思是
北方同学你喝口水就走人呗,免得泡了茶一开二开的喝起就没得完了等下跟老丈
人撞见,老子实在不敢想象这女婿老丈人的争风吃起醋来是个啥场面。

但好说不说,我内心似乎又有一丢丢期待哈,这个场面一定特么有喜感有木
有?唉,老子是不是有点坏?

MMP ,宁煮夫狗日的你不仅坏,你TMD 还是个变态,两个男人为你老婆争风
吃醋你TMD 当是看喜剧?

曾北方心心意意的亲手把花递给了宁姐姐,老婆也没拒绝,遂接过花还报以
了一弯嘴角浅浅的翕扬,毕竟是跟自己肌肤相亲的情弟弟,纵使自个现在是一团
冰,那种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小奶狗的亲近感仍然还是心头一杯暖乎乎的奶茶。

接着宁卉坐在北方旁边把花搁在在茶几上,伸手拢了拢头发随口问了句:
“婷婷呢?咋没一起来?”

呵呵,你个傻老婆,你是不晓得这小子这趟来是打的什么米,未必婷婷来了
跟你一起双飞哇?

“哦,她有事。”曾北方腰杆坐得笔直,捏兹兹的咕哝到。

“嗯,你跟婷婷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快……快了。”曾北方憨笑一声,伸手挠了挠后脑勺。

“赶紧的吧,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说着宁卉掂了掂腰,然后一声娇叹
伸出手掌抚在腰上,额头上便印出个让人怜惜的“川”字儿来。

“宁……宁姐,你腰不舒服啊?”

曾北方连忙紧张的问到。

“刚才睡觉转身的时候别着了一下吧。”

“哦哦,我给你揉揉呗?”说着曾北方双掌合十,眼里满心期待,随即就见
眼珠子一转,我晓得这小子晓得机会来了。

但北方同学还是高兴得早了点,还没等脸上来得及开启嬉皮笑脸的模式,却
等来宁姐姐冰冷冷的一句——

“不用!”

这还不算完,说完宁卉竟然嗖地站起身来,然后北方同学连宁姐姐一个侧脸
都还木有看到,下一秒便听到“碰”的一声,宁卉已经进了卧室把门关了个方方
正正,结结实实。

天气预报说昨天最低温度二十五,今儿最高温度二十没得五,曾北方这下彻
底在懵逼树下吃懵逼果了,心一阵拔凉,这TMD 还是吃的冰镇的懵逼果哈,北方
同学完全不明白他宁姐姐为啥前一秒还跟你温温柔柔,和和颜颜,下一秒就变得
比这入秋的天气还快。

再次同情北方同学两分钟。

“宁姐……宁姐她咋了?”好一阵回过神来,曾北方才捏兹兹的凑到我身边
来压着嗓门问我。

“唉!”老子故意来了一声特么长特么长的叹息,“你早问我就对了。”

“为啥?”

“为啥?你宁姐现在患了男人恐惧症呗!”

说着我从搁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颗烟,“这差不多半拉月我都没敢碰你宁
姐一下。”

“怎……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曾北方手快,老子这边烟刚含在嘴里,这小子手上打火机的火苗已经窜到眼
前。

“唉,”我点上烟顺势喷了口,

“就是生日那天惹的祸呗,都怪最后那三个猎人,哦不,那三个畜生干的好
事,你说嘛,但凡一个正常的女人被三个陌生人给轮了都会留下心理创伤对吧,
何况像你宁姐姐这样视贞洁为生命的良家妇女,现在你宁姐姐这男人恐惧症的病
根算是落下了!”

“啊?”老子话音刚落,就见曾北方身子一颤,手中的打火机都差点抖落到
地上。

“我都这么久不得近你宁姐姐的身子,你刚才居然还敢帮你宁姐姐按摩,你
说你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我……我怎么知道啊?”曾北方这下是真急了,一头汗在入秋的凉气中纷
涌而出,“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我看这个架势,只有找到那三名猎人把他们的鸡鸡切了估计你宁
姐姐的病才治得好!”说完我又喷了一口烟。

“啪!”——MMP ,这口烟的魔力有点大,居然真的把曾北方手中的打火机
击落在地上!

“姐……姐夫,”

然后我就看到这小子头上那脑门汗已经煮开了锅,嘴嗫嚅着语无伦次到,
“宁姐……宁姐真的是因为那天心理受了刺激才这样的啊?”

“切!我骗你干嘛?”

“那……那……”接着曾北方那了半天没那出后半句来。

“那那的你那啥?你到底想说什么?”

“姐夫,如果抓到了那三名犯……犯罪分子是不是一定要切鸡鸡?”

“必须的,不然咋个让你宁姐姐解恨?”我觉得嘴有些发干,便端起桌上的
杯子准备喝上一口。

“哦,”曾北方低着头,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半晌眼睛一闭来了个深呼
吸,才抬起头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到,“姐夫,你也别全球追杀了,我……我都
招了吧,其实那天那三个猎人中有……有一个是我!”

“扑哧!”幸好老子最后那口水还没吞进去,不然黄喉都要遭呛出来,“你
……你说啥子?那天干坏事的有你?”

“嗯!”曾北方一脸诚惶的点了点头。

“我靠,那除了你其他俩是谁?”

“是牛哥,和我熊姐夫。”呵呵,姓牛的、熊二,你们这都是啥队友,老子
这还没上刑就把你们的名字全部招供了。

“就是说那三个猎人是你们仨装的?”

“嗯,是的。”

果真给老子演戏,还是牛某人埋得深,整这么一出估计都是他的主意!

话说那三个轮奸犯是三个奸夫装扮的其实我早有如此揣测,但我一直没问,
是老子还抱着万一真的是陌生人的一丝幻觉,今儿真相揭晓,我晓得我是轻松了,
但宁煮夫这个狗日的YQF 肯定有点失望。

“唉,我怎么没想到是你们搞的名堂呢?”我故意咋呼到,但音量还是控制
在无法穿越卧室房门的限度。

“那……”曾北方再次恋恋不舍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然后怯生生的说到,
“那个……还切吗?”

“噗——”老子强忍着没把猪叫声笑出来,“这个,得看你宁姐姐的态度了。”

“哦,那我进去跟宁姐交代呗!”说着曾北方嗖地站起身就想奔向卧室。

“哎哎,你态度好点,先去厨房拿把菜刀,把切鸡鸡的工具准备好!

今儿负荆请罪就改成带刀请罪了,至于切不切你宁姐说了算!“

“嗯嗯嗯!”曾北方把头点得跟摏蒜似的,一个闪身真的就跑厨房拿菜刀去
了……

这当儿我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仇老大打来的!

“小南,在家哈?”仇老板声音有些急,似乎是行进间在跟我通话。

“在在在,老大!”

“我已经你们单元的电梯口了,你们住几杠几?”

“啊?你现在就来接宁卉了?”老子一下子有点懵,按本来约好的时间还有
将近两个钟头,仇老板这提前这么多来接宁卉是个什么鬼?

“是的,我一直说要登门拜访跟你们道个歉的,正好今天有时间就早点过来
了,我拿了点好茶,如果方便就在你家先喝喝茶再去了。”

“方便方便!我们的门牌号是……”说时迟那时快,曾北方这当儿正提着刀
从厨房走出来,老子赶紧做了个闭嘴嘘声的动作,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跟仇
老大讲完门牌号就把手机挂了。

“咋了?姐夫?”曾北方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赶紧的,你快躲一下!”

“躲……躲谁啊?”

“我靠,你老丈人马上就要上楼了!”

“啊?他……他来干啥?”

“一句话跟你讲不清楚,不想死就赶紧把这些东西都带上躲房间去!”说着
我连忙把茶几上的香水巧克力跟花一并拿上拽到曾北方的手里。

这小子还没等老子发令说躲书房已经拽上东西屁颠屁颠就往卧室跑,那矫健
的身形老子拉都拉不住。

“你暂时别跟你宁姐说你们装猎人的事!”

“哦哦!”曾北方连声应答,但声音还留在门外,人已经闪进了卧室。

曾北方的话音刚落,屋外的门铃响了……

先不表宁卉跟仇老板赴宴的过程,反正结果不出所料,俺家宁皇后以全场最
高龄小三的身份艳压群芳,力拔头筹,毫无争议的夺得了二十万,哦不,三十万
软妹子的奖金。

最后统计出来的投票结果俺家宁皇后居然全场通杀,除了仇老板自己的投票
按规定不能投给自家小三以外。

其他连一张也木有给那些所谓十八线艺人、夜场头牌们落下,仇老板也鬼得
很,我后来才晓得,仇老板事先就主动提议把每个人的赌金提高到三万,这通骚
操作瞬间就让最后的奖金总额长了三分之一。

呵呵,一个厨房的装修经费就这样被仇老板忽悠出来了,老大为了宁公馆的
财政收入的增加可谓是绞尽脑汁,殚精竭虑,用尽了心思。

那么问题来了,老婆给这么个求财得财,求仁得仁的超级富豪老板当小三,
宁煮夫同志是该高兴,还是悲伤捏?

晚上是冷餐会,宁卉喝了点小酒,脸蛋红扑红扑的回来的时候才不过九点的
样子,仇老板亲自老婆送回来的,而且送回来就自个回了,不送小三上床送回家
这种操作也只有仇老大做得出来了,其实后来连宁卉自个都承认,要是当晚仇老
板要耍流氓把她那啥了,估计自己也只能从了。

所以不是所有人前面当君子,是为了后面做小人。

宁卉回家心情不错,吃个饭就捡了三十万,高兴就是高兴呗,钱拿来装房子
就行,还装啥逼啊。

为了达到震撼的效果,奖金本来是当场现金发放,但仇老板出于安全考虑,
便事先准备好了一张三十万的卡,所以最后是现金仇老板留下,卡让宁卉带回来
了。

而这厢边宁卉跟仇老板走后,曾北方却赖着不走,说无论如何都要等宁姐姐
回来投案自首了才走。

没辙,只好跟这小子晚上一起整了个黔江鸡杂,各自喝了两瓶啤酒,怕待会
儿在家跟老丈人撞衫,哦不,撞人,吃完饭就跟他在附近茶馆喝茶等他宁姐姐回
来。

宁卉回家见宁煮夫不在打了电话,宁卉的电话刚挂下,仇老板的信息就来了
:“弟妹已经安全送回,一切顺利!”

看到仇老板“一切顺利”四个字儿我就放心了。

于是我瞄了眼可怜兮兮的曾北方,才觉得今晚可能有戏,因为我晓得宁卉的
大姨妈这两天刚走,这个知识点大家都晓得的哈,女人大姨妈刚走意味着啥,好
说不说,按宁皇后平时的生理规律,大姨妈刚走那几天都是宁煮夫同志哭爹喊娘
的日子。

宁卉见宁煮夫回家屁股后头居然还跟着曾北方煞是惊讶,曾北方自然不敢看
她的宁姐姐,直楞楞在客厅站了好久才小声对一旁的宁卉嗫嚅到:“宁姐,我…
…我错了!”

“今儿咋了?怎么想起了?你错什么啦?”宁卉看上去还没注意到曾北方一
脸诚惶诚恐的表情,边随口应答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天,那三个猎人……”

“啊?”……

宁卉是身子足足僵了三秒才似乎从恍然中转过身来直愣愣的看着曾北方,双
眼寒光凌冽,然后嘴皮上下绞合,唇上霎时便显现出六亲不认的的牙印来!

老子打赌,如果曾北方喜欢刷点宫廷剧,就晓得皇上要杀人前都是这个表情。

啥?你说宁卉是皇后不是皇上?但宁公馆是皇后当权你们不晓得么?

“你刚才说啥?”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宁皇后终于开了口。

“我是说,那天那三个猎人其中一个……是我!”

曾北方颤颤巍巍的说完,老子看到这小子脸都白了,空气在燃烧,大地在颤
抖,哦不,是北方同学的嘴唇在颤抖。

宁皇后的目光依旧寒冽,嘴唇咬出惨白的牙印儿都能装下二两酒来……

“除了我,还有……还有牛哥和熊哥。”此刻曾北方的声音已经拉稀,还木
有问同伙,这小子已经先把同伙的名字悉数交代了出来。

MMP ,老子以为只有宁煮夫这种贼眉鼠眼的才能当叛徒,没想到连曾北方这
种浓眉大眼的小鲜肉也会叛变,而且这招供起来比甫志高快多了,人家甫志高TMD
起码还享受了辣椒水跟老虎凳的哈。

“哦!”等曾北方说完另外两个同伙的名字,才见宁皇后柳眉倒垂,杏眼怒
睁,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脸上的酒红已经被血色浸染。

看到宁皇后如此怒容,老子暗暗叫苦,心想曾北方这下你完了,还想打分手
炮,你小子不挨上分手一刀你今晚上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

再看曾北方同学,就见他再次无比留恋的瞄了瞄自己的裤裆,然后横下一条
心,眼睛一闭,老子打赌这小子心头此刻一定是这样在哀嚎:来吧姐姐,只求那
一刀痛快一点!

MMP 编不下去了……

而实际情况是这样滴,接下来真正发生的一幕才差点刺瞎了宁煮夫的双眼,
就见宁卉听曾北方说完同伙的名字便顺手就将水杯顺手就搁在我手上,接着身子
麻溜一个前窜就窜到曾北方的跟前。

等老子回过神来,已经看到老婆一双粉臂已经挂在小情人的脖子上,一副小
鸟依依的样子让宁煮夫都羡煞不已。

我靠,老婆,说好的被……轮后的心理创伤与抑郁呢?

“你说的是真的?哪天那三个猎人就是你们三个?”

宁卉睁大着明明敞敞的上弯月,看着小情人的眼神哪里还有丁点嫌弃,明明
是快点抱我上床的娇媚。

“是……是的!”曾北方此刻完全手足无措,估计还木有从宁姐姐这一千八
百度的态度反转中回过神来,只是怯生生的回答到。

“啵——”曾北方话音刚落,宁卉竟然嘴角一噘,脖子抬扬,两瓣软润的香
唇便结结实实的嘬到了小情人的嘴上。

What?这是什么操作?当叛徒竟然还能有这个福利?鸡鸡没切,看着架势待
会儿鸡鸡还能……那啥?

话说叛徒曾北方还没从宁姐姐这似乎没有由头而来的一袭香吻中回过神来,
宁煮夫已经回过神来了。

其实我也是看到宁卉亲完北方同学然后撒腿跑进了卧室,接着一会儿就听到
卧室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才回过神来的,让我回过神来有一个重要的逻辑是,
宁卉跑回卧室直接就洗白白去了,但卧室的门并木有关!

下午老婆进卧室啥不干都记得把门关了,现在进卧室去洗白白,外面两大男
人站着却不关门,你TMD 告诉我如果这不是故意的我信,但曾北方同学得不得信
嘛?

那么问题来了,这门是为谁留的呢?我打赌不是为宁煮夫。

听着淋浴的水声,看到虚掩的房门,老子心头一乐,然后飞快的在脑海里捋
了捋老婆此刻对曾北方态度如此巨大的反转的逻辑。

宁皇后这段时间郁闷是真的,缘由在于老婆一直以为生日那晚三名施暴者是
会所的猎人,虽然当时身体是爽了,但对于跟陌生人XX,还是以轮这种毫无人性
的方式,其实作为正常女人的心理关一直就没过得了,这因此落下的心理阴影是
造成这半拉月的禁欲乃至于轻微恐男症的真正原因。

巧不巧的,今儿曾北方毫无节操投降这神一般的操作竟然把宁皇后的心结一
下子解开了,原来就不是跟陌生人,都是跟奸夫XX还说个屁的心理阴影啊?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吻。

所以当看到宁卉突然几乎失态般抱着小情人狂吻的时候,我才明白老婆其实
多么看重自己的贞洁……

YQF 老婆的贞洁也是贞洁。

这下好了,宁皇后这半拉月禁欲累积下来得有多强烈的欲望我不好揣测,但
起码今儿大姨妈刚走,这厢边小鲜肉情弟弟就在门外,接下来要发生啥我想交给
小宁煮夫去思考都会得出正确答案。

而一旁的曾北方似乎也从淋浴声和故意虚掩的房门,以及刚才宁姐姐天外飞
仙的吻中也看出端倪,以人家清华高材生的智力看不出这点变化也的确没有道理,
于是这小子凑到我跟前小声问到:“姐夫,你看,宁姐是不是不生气了?”

“我靠,这还用问吗?那门都是为你留的你不晓得啊?”

且慢!这句话我是本来想说的却实际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张嘴的那一刹那,
看到凑上来的这张帅无可帅的脸老子突生恶意,MMP ,为啥子你曾北方当个叛徒
就啥屁事没得,不受惩罚鸡鸡不遭切就算了,还能操女神姐姐的屄屄?

就因为长得帅啊?这还有没得天理?

想到这里正义感爆棚的宁煮夫不干了,于是老子一口水就把到嘴边的话吞了
回去,换成:“嗯,你等等,我进去帮你侦查侦查先!”

于是我进了卧室。

曾北方也是年轻,其实这个时候你娃跟着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照你宁姐姐
此刻这干柴烈火的状态也是分分钟就从了,北方同学你年轻就年轻在太相信宁煮
夫这个深得你姐幺蛾子真传的坏人鸟。

好说不说,宁煮夫撇下曾北方进了卧室,就TMD 是去放幺蛾子的。

我在卧室坐了一会儿,淋浴声停,就见宁卉披着浴袍的出了卫生间,然后拿
着吹风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于是情意切切的,我挪过身去一把从身后搂住了老
婆的腰,汲闻着鼻尖下芳香醉人的发梢,一句“亲爱的……”

似乎要诉尽宁煮夫对宁皇后这半个月来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不得抒发的欲念。

“嗯——”宁卉柳腰轻摆,然后似娇还嗲的回应了一声,看老婆这坐姿都整
得娇媚横陈的架势,我打赌这当儿老婆妥妥的已经做好了今晚三P 承受两根鸡巴
冲击的准备了。

呵呵呵,卿本佳人,能佛能欲。

“北方已经走了!”然后冷不丁的,宁皇后打死宁煮夫也不相信我会在“亲
爱的”后面跟这么一句。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滴,是为了测试老婆那门是不是真的给曾北方留的。

“啊?”果真,宁卉娇躯一颤,连带手抖着吹风一下子停了不说,还特么差
点落到地上。

“呵呵,亲爱的,听说你的北方弟弟走了,看你好失望哦!”

说着我在宁卉裸露的后颈上汲着浴后的体香结结实实的嘬了一口,“老婆这
段时间憋坏了吧?他走了,还有老公啊!是不是觉得老公没得你小情人威猛啊?”

“你乱讲什么啊!”

宁卉身子一个激灵,不晓得禁不住俺的嘴嘴还贴在自己的肌肤之上,还是禁
不住那句“小情人威猛”在自己身体里浪。

“好了好了老婆不逗你了,北方还在门外呢!”

“啊?!”宁卉身子又是一个激灵!

接着我顺势腾出一只手从浴袍上方开胸之处伸了进去,那双乳可棉可弹,肌
肤如丝般嫩滑的触感顿时长满手心,然而那一对玉峰巅峦之处才是我手指此刻的
念想:“啊!老婆你瞧瞧,刚才还软软的,一说你的小情人在外面等着,你乳头
就硬了!想你的小情人了都想成这样了哇!”

“去你的!”宁卉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宁煮夫是在拿自己开心,于是毫不留情
的将宁煮夫的咸猪手拽了出来,还在手背上狠狠的来了把掐死你的温柔。

“哎哟哎哟,好了好了老婆不跟你闹了,我知道今晚你的小情人反正是跑不
掉了,不过我觉得这样太便宜这小子了!”

“咋了?啥便宜他了?”宁卉似乎没明白“便宜”所指,转过头来好好的看
着我。

“我觉得吧,这小子这么容易就当了叛徒,当了叛徒不切鸡鸡就算了,还TMD
能跟他情人姐姐爱爱,世界上哪里有这本书卖?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一定
要给一个永生难忘的惩罚!”

说着我俯身到宁皇后耳边一阵耳语。

“啊?你太死皮了,不这么闹腾好不好?”说着宁卉摇着头一边叹息,完全
一副把早已死了皮的宁煮夫没得办法的样子。

“哎呀,就这么滴了,再说你的木桐哥哥早就想你不得了,都跟我说过好几
次。”

接着老子嬉皮笑脸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牛导的电话。

“在家吗?说话方便吗?”

“在,方便。”牛某人电话里回答得很快。

“快过来我家,现在,立马!曾北方叛变了,供出了俺老婆生日晚上最后你、
熊熊和他你们仨装扮成猎人对我老婆实施的犯罪行为,现在宁卉的意思是鸡鸡就
不切了,对于曾北方这种叛变行为实施的惩罚是让他在旁边看她的情人姐姐被男
人操,但自己不能参与!”

“你……你真要疯啊?”宁卉在一旁没好气的用手捶我。

“呵呵,你木桐哥哥答应了!马上就到了哈,你就在卧室,我出去等等他过
来,然后一起把叛徒曾北方押解进来。”

出来客厅,我便哄曾北方先在外面坐会儿等等,等他宁姐姐吹好头发做好准
备再进去,然后看着北方同学整个人完全洋溢在兴奋的海洋中,老子觉得有点于
心不忍,于是拿出手机在一旁鼓捣起来。

大约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门铃响了,我连忙开门迎客,却发现准备了一桌的
饭,却来了两桌的人!

程老师居然也跟着来了,NND ,这下热闹了!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一脸懵逼,可怜的孩子,等那么久没等到宁姐姐的宠幸,
却等来了一双情敌,可能心头还在怨念:这下独食吃不到了!

呵呵,北方同学你真的还是太年轻,今晚你小子不是独食吃不到,是连偏食
也捞不着一口哈!

卧室里的床旁有把椅子,正好作为被告席,我把曾北方拽进卧室按在椅子上
对他宣布了对他叛徒行为的惩罚措施,然后我看到北方同学要哭了,可怜兮兮的
朝他的宁姐姐投去哀求的目光。

而残忍的是,宁卉正与牛某人俩口子相谈甚欢,连瞧,都木有朝这边瞧上一
眼。

接着我跑到床头柜里扒拉出一卷不干胶,那是用来捆手的!

“兄弟,你要知道我曾经坐在这个位置上不仅被捆了手,还被蒙了眼睛,我
是极力说服你宁姐姐才同意把蒙眼睛给免了,所以你就庆幸吧!”

一会儿,等这边跟曾北方折腾完,把这小子捆在椅子上,床那边已经传来宁
卉萦萦絮絮,娇娇艾艾的呻吟,于是我转头一看,就见宁卉早已半裸仰躺在床,
双眼紧闭。

身上的浴袍已然被拦腰掀开,而身边牛导两口子一边一个侧身偎拥,两人脸
紧紧贴在宁卉的耳边,双双用唇齿在老婆两边的耳垂轻轻噬咬。

而俩口子一人还出动一只手,木桐哥哥的手轻抚着老婆的一只雪白的裸乳,
而程老师够狠,看不见其手,只看见宁卉轻轻绞合的双腿处,露出一只纤细的手
腕在轻轻抖动……

是可忍,小宁煮夫不可忍,如此香艳之景咫尺满目,老子还没来得留下哈喇
子,小宁煮夫已经在裤裆里率先来了个此致敬礼。

于是我屁颠颠的就爬过去,心想曾北方你小子还是有福哈,能亲眼目睹你宁
姐姐四个P 而不能参与,不是啥YQF 都能有这福气的哈。

于是我过去一手握着宁皇后迷人的脚踝嘚瑟的摸将起来,等老子正欲伏下身
去美美的亲上一口,说时迟,那时快,没想到宁皇后竟然用小腿肚朝我脸上一别,
然后睁开眼好好看着我,冷冷的飙来一句:“这里有你啥事儿啊?”

“啊?咋了老婆?”

“说人家北方是叛徒,你自己呢?”

“我……我咋是叛徒了?我……”宁煮夫还想辩解,但心头已经在发虚了哈。

“哼!是不是叛徒你自己清楚!你就过去跟北方呆一起看呗!北方受啥惩罚,
你也得受啥惩罚!”

说完宁皇后咬着嘴皮,特么一副幸灾乐祸看着宁煮夫的样子那才叫大快人心!

哈哈哈,宁煮夫,活该!你闹腾吧,好好的跟小情人三P 宁皇后你不干,要
放幺蛾子整别个曾北方,这下你龟儿舒服斯基了!

这下轮到老子要哭了,于是我用求助的目光可怜兮兮的看了看老牛,又看了
看程老师。

但两口子均以爱莫能助目光回望了我,然后耸了耸肩,TMD 最过分的是,牛
某人肩耸完了便一把捧过宁卉的脸,然后以全景特写的角度,在老子眼皮底下跟
宁卉来了个法式长吻。

“呜——”宁卉张开嘴一声酥骨的嘤咛,粉红的香舌便没入在牛某人的嘴里,
在没入的一刹那,宁卉似乎示威般朝我投来一眼,那一眼月弯如丝,媚如骨髓…

老子晓得牛某人是故意的。

好说不说,这当儿我手机的信息来了,我晓得是婷婷发来了。

呵呵,原来狗日的宁煮夫留了一手,刚才在外面鼓捣手机的时候,宁煮夫就
把婷婷忽悠来了。

婷婷发来的信息说:“南哥,我到电梯口了,现在上来吗?”

……

第一八六章:叛徒曾北方(下)

本地福布斯上榜富豪家族的三名家族成员在同一天造访宁公馆,宁公馆门前
居然没有一名狗仔队架起长枪短炮围观,这不科学。

媒体对这样一件将会对本市社会经济产生重大影响的事件毫无反应。

我百思不得其解,要不说现在这报纸的销量一年不如一年呢,不乱说,要不
是宁煮夫现在已经不再管报纸编辑这摊业务,老子咋个也会在咱日报上发个头条
:“地产大佬密会媒体业界精英,即将引燃本市下一个财富风暴……”

安吉丽娜。婷婷是遵照南哥哥的嘱咐,悄悄进的村。

俗话说二四八月乱穿衣,女人的打扮是不问季节的,婷婷仍旧穿的一件凉薄
的衣裙,衣裙里酥胸微露,鼓荡如丘,衣裙外四肢颀长,白皙若藕,这个穿法如
同在秋天的凉意里,穿出了夏天的火烈,一眼所及,性感昭昭。

在性感面前,天气与霓裳,女人选择的永远都是霓裳。

婷婷悄悄进门,我便伏其耳边一阵耳语特别嘱咐说:“婷婷,你今儿跟你南
哥哥撩得越凶越好,不要怕南哥哥受不了,要撩到北方那小子受不了,撩到他生
不如死最好!”

南哥哥今儿要给自己男盆友下的是啥子药,婷婷作为一名YQF 的女盆友自然
明白,在YQ这个语境里,爱不爱男盆友,就看这道药自己给男盆友喂得香不香哈。

我出卧室的时候的房门虚掩,于是我便迫不及待的拉婷婷到门缝处朝里先窥
探一把,本来是想让曾北方此刻那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宁姐姐被人操而自己不能动
的猴急模样刺激一下婷婷……

这一刺激不要紧,随即门内好一个三缺一之4P多人淫荡场面映入眼帘,宁卉
跟老牛两口在斗地主,曾北方一个人在打干瞪眼,而要紧的是宁皇后娇喘声酥骨
涟涟,但你说一个女人纵淫之时娇喘几声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细听之下,宁卉的娇喘声中却还伴随着男人咕哝哝的喘息声,并肯定那不是
老牛的声音,所以你说你宁姐姐跟人纵情淫欢,北方同学你安安静静看着也就罢
了,你TMD 也跟着娇喘个啥?

自家男盆友看别的女人爱爱就能娇喘,这还了得,叔叔可以忍,婶婶不可以
忍,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婷婷顿时听得火起,还没等老子回过神来,那尝一口
醉三天的安吉丽娜牌的烈焰厚唇便结结实实的倾覆在我的嘴上。

一吻封缄,情不知所以,唯有那红烧肉入口即化般酥腻的肉感留香在口齿中
……

舒坦!

“南哥,我好想你也!嗯嗯……嗯嗯……”欲念切切的汲吻之中,安吉丽娜。
婷婷的娇喘随即而来,在曾经强暴过自己的婷婷妹妹面前,宁煮夫一直就是弱势
群体,此刻就像一只被母老虎叼在嘴里的一只乖乖的小绵羊。

“嗯嗯……我也想你咯亲爱的,嗯——”娇喘个嘛,像哪个不会娇喘一样,
随即老子也长长的来了一声!

“啪!”这还不算完,几乎被安吉丽娜牌厚唇紧紧相贴的巨大力量吸拽着,
我感觉门一下被撞开,接着下一秒我跟婷婷疯狂咬嘴皮场所便从卧室门外变成了
卧室门里。

“啊?!”是宁卉的娇喘变成了惊叫,接着卧室里的一干人好好的把我跟婷
婷看到,特别是曾北方,那吃奶,哦不,那吃惊的劲儿主要表现为两只瞪如铜钱
的双眼,那是用吃奶的劲儿瞪出来滴。

嗯嗯的喘息之中,婷婷不好意思的看着宁卉,然后居然调皮的来了一句:
“打扰了各位,宁姐你们……你们继续哈!”

这曾经的江湖小太妹的心理素质也是没谁了,小妮子说的时候居然还能笑,
接着婷婷目光朝四周绕环一周过后停留在曾北方的跟前——婷婷此刻双颊已绯,
胸伏如鼓,那如电的目光像是专门从天外飞来为魂无归处的曾北方还魂滴,而此
刻早已被宁姐姐勾去了魂儿的曾北方哪里还还得回来,这小子只是一副可怜是可
怜,但也十分讨打的表情憨粗粗的看着自己的女盆友……

好说不说。

北方同学是挺可怜的哈,兴冲冲的跑来想跟宁姐姐打个分手炮,却让宁煮夫
放了幺蛾子被判了个满清十大酷刑排名第十一的只能看不能动刑,但可怜之人必
可恨,就见曾北方直愣愣盯着女盆友的目光没坚持三秒,那眼珠子便滴溜一转,
目光也随之朝着他宁姐姐的方向追魂而去。

曾北方的目光尽处,他宁姐姐已然发丝纷乱,身无寸缕,一丝不挂。

所以说这小子讨打也是活该,你TMD 女盆友来了你还盯着别的女人的果体看,
你不讨打谁讨打?

看得出来,此刻婷婷已是凤颜怒恸,这个时候咱暴脾气的婷婷妹妹要是对曾
北方出手执行家法我是肯定不得制止的,我觉得是该,再说TMD 叛徒挨揍谁不大
快人心捏。

万事具备,只欠……

然而暴脾气的婷婷并木有出手!

论一个YQF 家属的修养。

但以为婷婷这是要放过曾北方你也是错了,就见婷婷紧紧拽住我的身子,深
情的朝男盆友看了一眼——而我看出来了,这一眼情有多深,心中的怨怼就有多
深……

接着婷婷转过头用更深情的回眸凝望着南哥哥,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回眸情
有多深,心中的怨怼就有多深……

再接着婷婷才复又将刚刚脱离战场的安吉丽娜牌唇弹重重的倾覆在我的嘴上,
这次覆盖上来的唇弹还带着弹头。

那灵蛇般的弹头准确窜入我的口腔找到弹着点炸开之时,老子顿时感到满嘴
香气馥郁,唾液横流,还TMD 带着一股啤酒花的回甘,那回甘两分像雪花,三分
像纯生,后来婷婷告诉我,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喝了五瓶啤酒,两瓶雪花,三瓶纯
生。

“南哥哥,我的舌头好不好吃?”

婷婷边将裹挟着啤酒花余甘的舌弹拼命在我的嘴里搅吸,边嗲滴滴的问着,
说话间眼角还用十分魅荡而绝傲的余光扫描着曾北方。

婷婷这通操作分明就是做给自家男盆友看的,眼见婷婷这么快就成长成为一
名深谙YQ之道的优秀YQF 家属,作为小俩口YQ路上的引路人,老子唯有紧紧含着
那美味的香舌好一通吮咂尚不能表达内心万分欣喜之一分,边吮咂,嘴里边连连
应和:“好吃,婷婷你的舌头好好吃!”

“香不香?”

“香……香!”

“软不软?”

“软……又香……又软!”宁煮夫一边含混嘟囔着,TMD 说话都舍不得松开
那带着啤酒花回甘的舌弹。

“嗯嗯,就给你吃,有些人想吃也不给!”婷婷的喘息渐紧,欣长的身子一
截一截开始瘫软在南哥哥的怀里。

宁煮夫哪里能放过这等送到嘴边的美餐,一只咸猪手便迅疾朝婷婷的上衣裙
里摸将而去,咸猪手一路畅通无阻,几乎没费啥子功夫便解开了婷婷文胸的搭扣。

婷婷平时喜欢穿半罩杯的蕾丝文胸。

跟同为麻豆的小燕子的盈盈轻乳不同,婷婷的双乳饱满浑圆,长势喜人,身
为麻豆的婷婷就常常为这对衣衫遮不住,喜欢蹦跶出位的大白兔烦恼,现在好了,
麻豆不做了,你俩大白兔爱咋蹦跶咋蹦跶. 于是一会儿婷婷的衣裙便半揽腰间,
那一对如裹雪衣,丰如山丘的大白兔就在宁煮夫的三模两弄下蹦跶了出来,宁煮
夫的咸猪手自然不肯消停,一边捉住一只便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啊——”一声酥骨挠髓的呻吟声随之响起——但却不是婷婷的,是
宁皇后的!

话说方才一旁老牛两口子跟宁卉看到婷婷的突然闯入煞是吃惊,三人斗地主
的淫乱行为消停是当即消停了,但一会儿见婷婷跟南哥哥却自顾自嗨成一片,也
就再无顾忌,地主继续斗起,那斗争态势自然宁皇后是地主,老牛跟程老师在一
旁伺候,老子随着宁皇后那声酥骨挠髓的呻吟随声望去……

MMP ,我才觉得错怪了北方同学,老子这一看,才晓得有一种魂丢了真的是
丢了就找不回来。

所谓淫乱,在老牛跟程老师这种老鸟面前都不是事儿,就见三人不知啥时候
都已一丝不挂,三具白花花的裸体相缠在一起的那种视觉冲击力足以击穿任何被
钛合金武装的双眼,而宁卉即时姿态是馋死你不偿命的四仰八叉之仰躺之状,双
腿呈π形大张,分叉的两只雪白的长腿一边被老牛,一边被程老师掰举着支棱在
空中……

而宁皇后双腿大张,蓬门洞开,所以你就能看见宁皇后那瞅一眼能杀你半条
命的阴户之媚?那毕加索的画笔也画不出来的阴毛之美?或者那蓬门之口奔涌出
来的能比太平洋的水还多的蔚蔚淫潮?

并不!

我循声看过去的视线连老婆的毛都没看到一根,因为老子看到的是紧紧夹在
宁卉的双腿之间的两张脸,那是两张奸夫奸妇的脸,这两张脸我太熟悉了,特么
我学雷锋做好事把这两张一张在加麻大,一张在中国的脸重新拉回来在一起,就
是为了聚集在我老婆的胯下谈恋爱的?

并不!

在宁皇后的双腿之间,老牛跟程老师将脸紧紧相贴,几乎鼻尖碰着鼻尖,如
私语砥砺,要不是两人的嘴嘴并没有绞合在一起,说两人是在谈恋爱而不是在耍
流氓我也就相信了。

那么,老牛和程老师的嘴嘴都去哪儿了?

老牛和程老师的嘴嘴斗地主去了。

斗地主老子曾百战沙场,今儿看到老牛和程老师如何用嘴嘴斗地主的也算大
开眼界——就见程老师头尾相向,逆身将脸埋到宁卉的胯下,将嘴贴在宁卉阴户
的上沿,伸出舌头紧紧噙住她的萨福女神的花蕊……

而老牛俯身在床,脸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入了宁卉的身下。

伸出的舌头跟程老师的舌头互呈掎角之势,对宁卉此刻淫香扑鼻的花瓣覆盖
的蓬门之口进行了完全的舌弹火力覆盖,简单的说,老牛两口子正对俺老婆实施
着残酷的……吕淫!

啥?啥子叫吕淫?难道不叫口淫么?那么我问你,老牛两口子几张口?有本
事你现在把你的口加进去老子敢叫它品淫。

宁卉那声酥骨挠髓的呻吟就是在老牛两口子如此残酷的吕淫之下发出来的,
而且一声既起,后面呻吟连连根本收不住,我晓得跟着这收不住的呻吟的,是宁
皇后那蓄满一太平洋水的蜜穴的闸门将会稀里哗啦的被滚滚洪潮冲开。

而俺老婆那不谈声色都能酥散你的骨,敲散了你的髓的人间天籁之声,一旦
染了声色的叫起床来,那你的骨髓只剩下成为齑粉的命运,此刻曾北方的骨髓是
不是已成齑粉我不晓得,但我晓得这小子的魂儿早已飞出银河系,找,是再也找
不回来了。

此刻曾北方的外观虽依然呈人形,但这小子双眼圆鼓,直愣愣的盯着他宁姐
姐的蜜穴,大口吞咽着无处吐放的口水,额头青筋楞凸,脸色在猪肝和牛肝色中
来回切换,老子看得出来,吞口水间,这小子的五脏六腑早已灰飞烟灭。

话说这种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别人淫欢自己却看而不得的地狱经历老子作为一
个YQF 早已经历无数,那滋味谁经历谁晓得,前提你得是个真正的,前面没得伪
字儿的YQF.所以我其实蛮同情北方同学的,而且此刻同情北方同学的还不止俺一
个,就见程老师突然将埋在宁卉腿间的脸抬起,似乎心有意会的瞄了瞄六神已失
的曾北方,然后将宁卉脱下搁在一旁的小内内拿在手中朝宁卉的胯下伸去……

好说不说,宁皇后那蕾丝边的黑色小内内进去是小内内,出来是湿透的小内
内,程老师便拿着这片湿透的小内内起身走到曾北方跟前,脸上带着御姐的笑容,
接着程老师支棱着小内内凑到曾北方鼻尖的上方……

“嗷——”曾北方掂着鼻尖凑到那浸透着宁姐姐淫液体香的小内内下一通狂
吸,接着一声如同北极熊发出来,企鹅都能听到的哀嚎响起,那哀嚎凄厉雄浑,
仿佛诉说着一名YQF 犯看到碰不到,闻到吃不到的绝望。

哦不,曾北方终究是……吃到了!

还是程老师善良,等到曾北方张开嘴喘息之机,手指骤然一松,宁姐姐的小
内内便悠地飘落下来,覆盖在曾北方的鼻尖和嘴上,这还木有算完,看着曾北方
一脸陶醉的汲闻着宁姐姐小内内上湿润的芬芳的样子,程老师善心难忍,接着用
手指捻着小内内的蕾丝边一寸,一寸的将小内内塞入到了曾北方的嘴里。

在程老师的淫道主义援助下,北方同学吃不到宁姐姐的屄屄,吃到宁姐姐的
小内内也是极好的。

然后程老师将脸凑到曾北方的耳旁,轻唤一声:“弟弟,姐只能帮你到这里
了。”

说完程老师在北方耳垂间呼出一口温热软香的兰气,手指熟练的从曾北方的
跨间划过,触而不留,这一波荡而不淫的撩拨操作完毕,北方同学的胯间已然没
眼瞧了……

咱本地有句话叫钩子翻天!

“嗯嗯嗯……啊啊啊……”宁皇后的呻吟在继续,那是因为没了程老师,吕
淫变口淫,牛某人伏在宁卉的身下却更加卖力,汩汩的舔吸声与宁卉的呻吟交相
辉映,不绝于耳,惹得老子也想对婷婷来个口……

想时迟,那时快,还没等老子把内心对婷婷淫邪的口淫念头说出口,就见婷
婷身子一蹭,跟我咬着的嘴皮松开,迅猛将我推倒摁坐在床沿,然后跪伏到我的
身下不由分说的就伸出手开始扒拉着我的裤裆……

社会我婷姐,人狠话不多,要不是老子睁着眼满眼看到的都是宁公馆的场景,
婷婷突然这番粗暴的动作让我TMD 以为我是不是回到了半山上被婷姐强暴的那个
夜晚。

我一直在想那个夜晚如果重来,婷婷妹妹,哦不,社会我婷姐,南哥哥我一
定从了你。

婷婷扒拉我裤裆的动作熟练而坚决,只是幽怨的眼神掩饰不住竟然没把男盆
友的魂儿拉回来的失落,现在的状况是,不仅没拉回来,男盆友在作死的路上一
路狂奔,魂儿已是越飞越远,婷婷跟宁卉自是好姐妹,但谁说好姐妹之间就没点
嫉妒之心?

无嫉妒,不女人。

我看出来了,婷婷那眼神里起码倒了半瓶陈醋才有了如此幽怨的效果,当初
这陈醋酿过的眼神我在婷婷看小燕子的时候看到过。

我这刚刚把此刻婷婷的心理活动捋称头,婷婷已经将小宁煮夫从裤裆头扒拉
出来,接着那双安吉丽娜牌性感的烈焰红唇迅即张开,小宁煮夫连叫唤都没来得
及叫唤一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口被安吉里拉朱莉含在嘴里,然后婷
婷鼓着腮帮上下耸着头部拼命吸吮起来。

话说这一吮吸不要紧,南哥哥要哭了,因为这婷婷一口下去就是要把小宁煮
夫连根拔起来咬断的架势,南哥哥心里苦,婷婷妹妹你吃就吃嘛,你腮帮鼓鼓的
干啥子嘛?撒男盆友的气你把曾北方的鸡鸡咬断好了,南哥哥的鸡鸡经不起你这
么腮帮子鼓鼓的劲头咬好不好?

果真社会我婷姐,人狠话不多,吃个男人的鸡巴居然能把男人吃哭,社会我
婷姐就是这么霸气有木有?

老子心里暗暗叫苦还不能说出来,发出的生理上某种不能控制的声音还被人
当成了娇喘,MMP ,我现在可不可以哭嘛?可以哭不得遭嘲笑老子绝对就地嚎啕
大哭。

而更悲催的是,宁煮夫的娇喘声被宁皇后听见了!

我就不明白你宁皇后淫乐之中还居然有闲心关心宁煮夫在干啥子,就听见宁
卉的呻吟突然消停下来,然后听到宁皇后厉喝一声:“宁煮夫,你松开婷婷!”

老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啥子叫我松开婷婷,要松,也是叫婷婷松开我好伐?

“咋……咋了?老婆?”心里有再大的憋屈也不敢反抗嘴里只敢应承是宁煮
夫在宁皇后面前的日常操作,所以老子也只能赶紧按住婷婷上下耸动的头部,转
过头去怯生生的看着宁皇后。

“你松开人家婷婷,让婷婷到这里来!”说着宁卉强忍着呻吟声拍了拍身边
的空隙,而身下牛某人的口淫作业仍然在继续,汩汩的吮吸作业声依旧不绝于耳。

“为……为啥?”

“为啥?你说北方是叛徒,难道你不也是吗?为啥北方受惩罚你还能在一边
开心呢?”说着宁卉就要蹭起身来,转眼看着婷婷:“婷婷你过来,别跟他玩!
他才是最大的叛徒!他比你家北方更应该受到惩罚!”

我靠!宁卉这下是打着宁煮夫七寸了,看你宁煮夫还嘚瑟不嘚瑟,本以为老
婆不能碰,叫上小四来不仅想折磨一下曾北方顺便也自己能享受点福利,这下好
了,我晓得一旦婷婷被拉过去,老子今晚也只能跟曾北方一起打干瞪眼了。

为啥子同是YQF ,我跟曾北方就必须受惩罚,而他牛某人……

“啊?”听宁卉这么一说,婷婷才将小宁煮夫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好好的
看着我,那表情似乎在问:“是真的吗?南哥哥你居然也是叛徒啊?”

“婷婷你过来呗!”在一旁的程老师也开始帮腔,边说还站起身过来准备拉
婷婷。

程老师这一拉,婷婷也不好拒绝,懵懵糊糊中就被程老师拉到了床上,宁卉
也将床上中间的位置空了出来,顺势将婷婷拉到了中间躺下,宁卉不好动手,程
老师却无顾忌,一会儿就将婷婷剩下的衣料除尽。

社会我婷姐,人狠话不多,再狠也狠不掉女人的羞涩,程老师这一脱,婷婷
本能就将双手护着裸露的双乳,当然这不是护给男盆友,也不是护给南哥哥,是
护给老牛看的,毕竟在老牛面前,婷婷是第一次近在咫尺之下露尽自己的娇躯。

老牛也懂音乐,虽然已经从宁卉的双腿之间抬起身坐在宁卉的身旁,但目光
有意回避着婷婷的裸身。

得亏当初老子英明,买的是两米宽的大床,现在仨妮子并排躺在床上也一点
不显拥挤,还留得有富余的空间供某些人进行某些不可言说的作业。

看着仨妮子躺在床上,三具人间极品的裸体曼妙如仙,画不尽的人间风流,
被这仨妮子脱了衣服随便在床上一躺就给莺莺燕燕的躺出来了。

没办法,都是站在世界尽头的颜值,身体上随便扯根毛毛都是能让空气勃起
的风景。

但可气的是,这三具如此曼妙的裸体今晚老子连毛毛都摸不到一根,这一气
到瞬间把老子气乐了,我是这样把自己气乐滴:牛某人你牛,刚才给俺老婆口淫
作业作得欢哈,还跟老婆一起玩吕淫,等下你就晓得到底是啥子叫作业,啥子叫
作孽了,MMP ,三个女人你娃一个人搞定?你咋不上天呢?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
好牛逼格拉斯,有种你到时不要来求老子!

宁煮夫倒是能苦中作乐,苦了一旁的曾北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见这小子
仍然处于魂儿飞出去再也飞不回来的状态,嘴里咬着宁姐姐的小内内,胯下的帐
篷从支起就再也木有塌下去过。

好说不说,宁卉倒是看出来婷婷因为曾北方被自己勾去了魂儿一直回不来生
气了,而在旁边一直在用亲昵的肢体语言安抚着婷婷,人精程老师自然懂得打配
合,也跟婷婷的裸身黏糊在一起,嘴唇时不时碰触着婷婷耳垂与脖子的肌肤噙吻
着。

我把老婆安抚婷婷的心思看在眼里,于是迅速思考着如何破局,如何才让婷
婷把男盆友的魂找回来,要完成这个任务我晓得必须下猛药了,我现在已经连三
个女人的毛都摸不到一根自然是无法完成这个任务,让程老师出马来一场拉拉对
决估计刺激程度不够,于是我把目光慢慢转向了一旁优哉游哉在跟宁卉耳鬓厮磨
的老牛身上……

于是我眼珠子一转,将一只手举了起来,嘴里喊到:“报告老婆!”

“咋了?”宁卉好好的看着我,一脸不晓得想忍住笑还是忍住气的表情看着
我。

“我有个建议,想悄悄跟牛导说!”

“你跟他说就跟他就说呗,问我干啥?”宁卉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没得皇后娘娘的首肯,我哪里敢乱说乱动嘛。”

说着我赶紧将牛某人拉到身边耳语起来。

见老牛听完一脸尴尬,面露难色,宁卉就晓得宁煮夫在放幺蛾子了,于是连
忙问到:“宁煮夫你一肚子坏水的,又在使啥子坏啊?”

“报告老婆,我是大大的良民,心大大的好!”

“哼!我才不相信呢!”宁卉嘴皮一咬转过头看着牛某人,老牛也只好伏在
宁卉耳边把宁煮夫刚才的坏水进行了转达。

“啊?”宁卉听完吃惊不小,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哭笑不得的看了看宁煮夫,
才将目光转到了婷婷身上——我晓得,老婆是对宁煮夫的坏水心动了!其实对于
宁煮夫这种神一般创意我是意得志满的,我晓得老婆也晓得,这可能是让曾北方
把魂儿从自己招回到女盆友身上的唯一机会。

“宁姐?怎么了?”

婷婷不晓得为啥子宁卉会好好的看着自己,瞬间紧张起来。

“唉,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宁煮夫,你自己来跟婷婷说!”说完宁卉无奈
的摇了摇头,一声叹息,显然对宁煮夫这特别能折腾的病已经放弃治疗。

“好好!”听到宁皇后的恩准这还了得,宁煮夫腾的一下就站起身,伸手就
把婷婷从床上拉起一起进了洗手间,啪的一声关上门,老子就猴急急的将婷婷一
丝不挂的果体抱在怀里,MMP ,就这两分钟时间,还不赶紧的揩揩油还等着老牛
来祸害么?想着老子便仰起头将嘴结结实实的帖在了那安吉丽娜牌那唇厚馅香的
嘴上。

“滋滋……滋滋……”这跟婷婷这一通法式舌吻直吻得昏天黑地,老子觉得
是亲够了才将婷婷的嘴松开,然后劈头盖脑的来了一句:“婷婷,你喷过吗?”

“嗯?”婷婷松开南哥哥的嘴还喘着气儿,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喷……喷
什么啊?”

“潮喷啊?”

“啊?!”这下婷婷反应过来,脸蛋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呵呵,社会我婷
姐也有害羞的时候哈。

“有没有过啊?”

“没……没有!”此刻婷婷脸蛋绯红,社会我婷姐不好意思起来竟然如此可
爱。

“唉,曾北方太笨了,那正好,我今儿给你找个人让你体验下好不好!”

“找谁啊?”

“牛哥!”说着我嘿嘿一笑,“江湖人称一指禅,让女人潮喷的功夫了得,
每次都让你宁姐喷得欲仙欲死!”

“啊?不……”婷婷嘴里嗫嚅着,这下脸更红了,跟双乳上的那两颗可爱的
豆豆一样红。

“不什么啊?我跟你说哈,没有喷过的女人不算真正做过女人,事情就是这
么个事情,再说了,要是曾北方看到你被老牛搞到潮喷,我估计他自己也得喷,
还有啥魂儿收不回来的,他爱死你都来不及哈!”

“我……”

“还犹豫个啥?喷过了我保证你会像你宁姐一样天天想牛哥这一手的,我知
道你是顾忌跟牛哥以前没做过有些难为情是吧,那你先呆在这儿,牛哥也不是外
人,我叫牛哥进来你们先酝酿酝酿感情!”

MMP ,宁煮夫这是得了曾米青的真传哈,拉起皮条来也TMD 是杠把子,说完
我哪里由得婷婷分说,连忙出门就要拽老牛进洗手间。

老牛听我说婷婷在洗手间含羞不敢出来,当即意会。

连忙找到自己脱下的裤衩穿上,还顺手拿起宁卉脱下搁在床边的浴袍进了洗
手间……

这厢边见老子出来婷婷没出来,而老牛却进了洗手间,曾北方这下才有点急
了,含着宁姐姐的小内内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朝我可劲点头。

“切!这时候你想起你女朋友了?你就等着跟哥一起看戏呗,反正今晚我也
被你宁姐姐发配跟你一起打干瞪眼了哈!”说着我特意走到曾北方的跟前拍拍他
的肩膀以示安慰,完了还特么哼上了一段歌声:“You are not alone ,I ‘m
here with you ……”

(你并不孤独,我与你同在)

这段英格里希北方同学当然听得懂,但旋律来自迈克尔。杰克逊的“You are
not alone ”,这小子作为理科男就不一定晓得哈,于是老子边哼,一脸嘚瑟,
边享受着一名文科生在艺术修养上对理科生降维打击的快感,但还没等这句唱词
完整唱完。

床头竟然响起了一个女声对后面唱词无缝连接的哼唱——“Though you are
far apart You are always in my heart……

Just the other night I thought I heard you cry Asking me to come And
hold you in my heart……“

是程老师的声音!

这下宁煮夫不嘚瑟了,说好的文科生对理科生的降维打击也?人家程老师可
是如假包换的海归女科学家哈,程老师的嗓音轻婉悦耳,如流水趟过细沙,那标
准北美音英格里希的发音才TMD 形成了对宁煮夫的降维打击。

呵呵宁煮夫,装逼嘛,继续装撒,不晓得装逼不遭雷劈都要遭狼吃的吗?

一会儿,程老师悠扬的歌声甫一结束,浴室的门吱溜一声打开,就见婷婷一
丝不挂的跟尚穿着裤衩的老牛抱着嘴皮啃着嘴皮,舌头搅拌着舌头的亲着嘴从浴
室里出来。

神马情况?婷婷妹妹,牛哥哥进来拿给你的浴袍也?

婷婷后来说牛哥一进来就将浴袍披在她身上举动让她很感动,然后感觉自己
的心理防线稀里糊涂的就垮了……

MMP ,老子不得不佩服牛某人这个老流氓的深厚功力,披在女人身上的衣服
竟然也能让女心甘情愿的自己脱下来,这还不说。

后来婷婷还跟我说牛哥的吻技神乎其神,说牛哥亲她的时候说不出哪儿特别,
但一亲上就感觉身子好软好软……

好嘛姓牛的你牛,牛逼格拉斯加牛逼闪闪的牛。

接下来我坐在床尾,曾北方坐在挨着床尾的椅子上,一个正牌情人,一个正
牌男盆友,俩以莫须有的叛徒罪名被判了干瞪眼酷刑的YQF 就这样静静看着牛某
人这个老流氓装逼,哦不,人家是玩屄好伐,玩的是俩YQF 女人的屄。

牛某人也不客气,正忙活做着玩屄前的准备作业。此刻婷婷已经仰躺在床,
神情绷紧,双腿π张,好巧不巧,但老子觉得绝对是故意的哈,婷婷张开的蜜穴
之口将将对着曾北方朝正前方看出去的视线,而宁卉跟程老师一人一边俯身在婷
婷两侧。

宁卉的一只手紧紧拽着婷婷的一只手,而程老师还不停的在婷婷耳旁叮咛:
“妹妹,别紧张,放松就好!”

完事具备,只欠老牛的一指禅了……

装逼不学宁煮夫,玩屄当学牛某人。老牛此刻已经将一只手伸到婷婷水草丰
茂的蜜穴间,用手指在覆盖在蜜穴之上鲜嫩的花瓣上拨弄着。

老牛以手当勺,拨弄的手指熟巧,走位飘忽,下勺准确,完全一副玩屄如烹
小鲜的架势。

而烹小鲜,火候才是灵魂。比如此刻婷婷蜜穴流出的蜜汁尚清,就需文火慢
炖,老牛这时候的手法就极其轻缓,看似手指翻弄如飞,却如同与婷婷的蜜穴在
喃喃私语……

“汩汩汩……汩汩汩……”

这时候老牛感到手指盛在蜜穴里有些粘手了,那是肉瓣在翻炒中渗出的蜜液
渐多,这个时候就需加火收汁,老牛的手指自然翻炒得更加快速。

“嗯嗯嗯……啊啊啊……”婷婷娇嫩的蜜穴哪里经得住老流氓玩屄如烹小鲜
般精致手法的翻炒,一会儿,那九头身的娇躯开始了轻颤,双腿紧夹,声音也如
渗出蜜汁般呻吟起来。

“舒服吗妹妹?”一旁的程老师还在拱火,牙齿轻咬耳垂,手指慢捻乳尖,
每一招都是照着女人最敏感的淫点在招呼,这架势,我生怕婷婷等不到老牛的一
指禅就会喷。

“舒……舒服!”婷婷的声音也在轻颤。

而咫尺之外的曾北方这下老实了,除了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女盆友被老牛
玩屄,就是大口吞着口水,看曾北方这个样子,我晓得这小子的魂儿已经回来一
半了。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老牛的手指翻炒的力道愈发增强,婷婷的呻吟也
愈发高亢,身体从流线型的扭动,逐渐变成了扭曲型的痉挛。

接着老牛稍微调整了自己俯身的姿态,我晓得,老流氓的一指禅要开始发功
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艾老牛的手指深深的扣入到婷婷的蜜穴里,估
摸正好触摸到那传说中的G 点,以致婷婷长叹一声,腰部如触电般骤然上挺。

几乎腾的一下就将臀部送悬在空中,一根手指就能将一个女人的身体轻巧腾
空,老子不得不怀疑牛顿根本管不了他家这位不肖子孙。

其实这当儿牛某人要是加把力估摸就能把婷婷送到高潮,然而却看到其手指
在婷婷蜜穴里一番抠摸之后骤然停了下来,我以为这是要让婷婷体验欲仙欲死的
赶脚……

然而并不。

就见老牛伸出另外一只手,将俯身在婷婷一旁的宁卉揽过到自己的身边,然
后分开,然后……

MMP ,当老牛的另外一只手朝宁卉的身下摸进之时,老子算看明白了,这个
老流氓今儿是要玩票大的,牛某人是想一人玩两屄,一指禅左右开弓同时让婷婷
和宁卉一起——

潮喷!

乖乖,窥探出老牛的宏伟计划,老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在心头对
老流氓的艺高人胆大表示无比的佩服,后来牛某人才向我交代了,他早就这么玩
过,且不只一次成功完成过一指禅左右开弓同时让两个女人潮喷的壮举。

牛某人说他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所以人家真的不是装逼,人家是用生命在玩
屄。

话说宁卉突然见木桐哥哥朝自己动手,还木有搞清状况就被老牛的一只手伸
进蜜穴里牢牢掌控了局势,加之方才被老牛和程老师吕淫致使蜜穴里的水池早已
蓄满而没能泄身,这下一艾木桐的手指进来开闸,那身下早已溢满的洪潮还不朝
外滚滚奔泻。

“嗯嗯嗯——”

“啊啊啊——”

于是俩妮子的呻吟开始此起彼伏,竞相撕裂着宁公馆上空的空气分子,而那
些撕裂了空气分子的靡淫之音传入到我跟曾北方的耳膜,我晓得不是宁煮夫死,
就是曾北方死。

或者两个YQF 一起死。

想到这里,我就想咱YQF 是不是有公螳螂一般的伟大,爽了女人,死了各人。

而此刻真正可怜的是北方同学,一直到看到牛某人双手左右开弓,在他女盆
友和宁姐姐的蜜穴里上下翻飞,这小子似乎才看出点门道,才晓得今儿女盆友跟
宁姐姐将会惨遭一指禅潮喷的毒手,于是曾北方叼着宁姐姐的小内内拼命朝我摇
头,又朝自己被不干胶绑着的双手点头,我晓得这小子是在求我帮他的双手解开。

这当儿解开一个YQF 的手,他是要干啥子,我不说,我只是充满同情的朝这
小子早已钩子翻天而一直不改造型的胯下瞄了一眼。

但我并没有理他,不是宁煮夫残忍,想当初老子手被绑住的时候没见有谁来
帮我,都是YQF ,为啥子我就得一直绑着将干瞪眼刑期服完,你小子就不能?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婷婷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宁卉的呻吟!

是不是听来都一样,都一样就对了,因为俩妮子开初不在一个波段上的呻吟
这当儿已经完全合二为一到一个频率,这个频率叫声嘶力竭,而将对于喷潮体验
全然不同的俩妮子的呻吟调整到归于一体,着实体现了老牛深厚的玩屄功力,以
及双手极其强大的平衡与协调能力。

这样的平衡与协调能力完美体现于,一手要快,一手要慢,就是说老牛先期
一指禅在婷婷蜜穴里需要更快的节奏,而对于宁卉又必须得要控制节奏,因为宁
卉已然对老牛的一指禅熟门熟路,稍一加力G 点就会溃坝,婷婷却必须现时摸索,
一直到老牛有了十分把握掌握了婷婷G 点的阀门才能加力起势。

而这当儿随着俩妮子呻吟的频率完美合一,老牛知道俩妮子同时潮喷那一点
灰常微小的概率已经被抓在了手上,于是就见牛某人把两只手一指禅的节奏调到
了一致,在蜜穴里扣动的力道和频率骤然提速,一人双手两屄,老牛的一指禅神
功正在朝着自己的人生巅峰迈进。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爽!爽!爽——”婷婷那社会大姐大的
气质到底豪爽,好爽就直接喊出来了,爽到最后连好字儿也省了,这种好爽直接
叫出来的叫床我们称之为明骚。

而宁卉的气质就不一样了,知识分子良家妇女,要骚也不能明着来对不对?

所以明明身体已是不禁舒爽,却偏生不叫出来,一直啊啊啊的憋到最后才来
上一句一听就是文化人叫床的I ‘m coming……所以明明好爽偏生不叫出来的叫
床叫暗骚。

此明暗双骚纵使各擅胜场,性格特点迥异而鲜明,此刻却在老牛的一指禅下
无差别沦陷,是牛某人果真这么牛逼格拉斯么?

并不!

宁煮夫一直以为,这特么是女人淫荡的天性使然,只不过一个女人独自淫荡
是生物属性的淫荡,而作为YQF 家属跟家属一起淫荡才能将女人淫荡的道义与美
学属性激活,比如此刻,两妮子一个已作人妇,一个将作人妇,两妮子当着自家
男人的面却能毫无顾忌的让奸夫的一指禅指奸到潮喷——淫荡乎?

淫荡!

道德乎?

道德!

美乎?

美!

谁TMD 不服气你咬我?

“呜呜呜——”是这当儿一旁的曾北方近乎苦苦哀求把宁煮夫从装逼的哲学
思考中拉回到了现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曾北方晓得,离女盆友和宁姐
姐的G 点开闸喷潮的时刻愈来愈近,这手还绑着,等会儿女盆友跟宁姐姐喷了自
个不能一起喷还不亏大发了!

看着曾北方苦苦哀求的样子着实可怜,老子到底还是良善之人,于是我本着
淫道主义精神还是伸出了援手,过去将曾北方绑着的手解开……

说时迟,那时快,曾北方的双手一艾解放,就立马就将宁姐姐的小内内从嘴
里取出。

接着一声长嚎过后,这小子已经把自己那早已翻天耸立的钩子从裤裆里掏将
出来,并将宁姐姐的小内内覆盖在龟头之上,而曾北方这一系列撸管准备作业将
将完成……

“啊啊啊!爽!爽!爽!爽——”婷婷的明骚的叫喊声放量而起!

“啊啊啊!I ‘m coming,coming!coming——”

宁卉暗骚的叫喊随即跟来!

接着分躺两旁两具白花花的裸体几乎同时耻骨凸拱,双腿紧闭,全身痉挛,
那令人窒息的一秒痉挛带来的静默之后,就见依旧紧紧咬合着老牛一指禅的两扇
蓬门之口哗啦啦的喷出了两股银白色的水柱……

两根水柱如迷人的喷泉,争相抵达物理的极限高度向下坠落之时瞬间如花洒
人间,纵使没有七彩之艳,却依旧绚烂芬芳,润泽万象……

婷婷喷出的是江河,宁卉喷出的是海洋……

而曾北方早已被这女人天赋的奇观所深深震撼——

因为我看到这小子在女盆友和宁姐姐潮喷从开始到结束一直呆若木鸡,早已
把撸管忘得九霄云外,其实曾北方不是不想撸,也不是不想在女盆友和宁姐姐的
潮喷中自己跟着一起喷,而是这小子体内的五脏六腑早已齑粉成灰,除了呆若木
鸡成一座雕像,哪里还有力气撸得动那根颜值在世界尽头的钩子……

话说当晚潮喷节目完毕宁卉就说困了,既然宁皇后发话大家也不敢说啥,由
于时间太晚,大家伙就在宁公馆留宿了。

宁卉、程老师、婷婷睡的主卧,因为仨妮子嚷嚷着说晚上要一起唠唠嗑,而
那张大床对于仨妮子的身材来说毫无压力。

然后我就叫老牛睡客卧,曾北方睡书房,俺自个就准备在客厅沙发上打滚一
晚上,但老牛坚持要睡客厅,主随客便,我就去睡了客卧。

晚上大伙就这么歇息了,而我素来睡眠不太好,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自然醒来,
就习惯性的拿着手机看时间,大概两点来钟的样子,然后发现婷婷给我发了个信
息:“南哥,我睡不着!”

信息是大约半个小时前发的。

那么我就开始琢磨了,社会我婷姐这大半夜的发个“我睡不着”是几个意思?
我正想是不是要回个息过去,却听见客厅传来沙发轻轻的咯吱声,哦不,TMD 好
像还有女人的呻吟声……

这下老子的瞌睡完全醒了,我连忙起床垫起脚尖悄悄打开卧室门,却在客厅
从窗外透进来微弱的月光下,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裸体在沙发上紧紧裹挟在一起…

先不说这两具裸体是谁,反正不是宁煮夫哈,先表一表第二天发生的惊天大
惨案。

第二天宁卉去和老牛正常排练,下午间宁卉打电话给我说北方又约她了,这
次这小子变聪明了,为了不再上宁煮夫幺蛾子的当,不直接上门了,而是约宁卉
出去,说到半山别墅,说他已经跟婷婷拿了别墅的钥匙,由于昨晚曾北方来家里
空欢喜一场,宁卉有些于心不忍,就答应了北方。

于是排练完宁卉赴约,跟北方吃完饭上山,到此一切顺利,甚至都顺利到两
人脱了衣服洗完白白上床已经开始缠绵了……

幺蛾子来了!

这是打死宁煮夫都不得相信的机缘巧合,俩人正在带着密室那间卧室缠绵之
际,别墅的门竟然打开,仇老板迈着没喝七两也喝了半斤的步伐走了进来,然后
径直朝卧室走去,正要推门的当儿却听见卧室里传来的某种不可言说的声音。

仇老板起初还以为屋里是北方跟婷婷,于是正准备转身离开,好死不死,这
当儿屋内却传来曾北方的忘情的呼喊:“宁姐我要你!宁姐我要你!”

MMP ,这下仇老板的酒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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