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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书生买寿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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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上回说到罗贤一剑刺死孙氏,正欲结束此间事情。忽见对岸有一人匆匆跑来,边跑边喊:“老爷,县令黄大人来访!”罗贤闻言一惊,急忙穿戴完毕,快步走向岸边,道:“老爷正在歇息,夫人在此,可对她说明
第十七回
  上回说到罗贤一剑刺死孙氏,正欲结束此间事情。忽见对岸有一人匆匆跑来,边跑边喊:“老爷,县令黄大人来访!”罗贤闻言一惊,急忙穿戴完毕,快步走向岸边,道:“老爷正在歇息,夫人在此,可对她说明。”
  那家奴认得罗贤,知道他是自家老爷的贴身护卫,又见丁氏走来。丁氏趁着罗贤说话的当口,匆匆在脸上抹了几把,将血污擦净。家奴见了丁氏,急忙说道:“夫人,县令黄老爷已经到了府上,想要见咱家老爷。”
  丁氏不敢擅自做主,转头看了一眼罗贤。那家奴虽然不明白自家夫人为什么要看那护卫,但也不敢多问,只是低着头静待回应。罗贤冷笑一声,暗想自己本来就要去找那黄荣,没想到他自己竟然送上门来了,当下对着丁氏点了点头。丁氏会意,道:“老爷正在歇息,你先去请黄大人到前厅用茶,我一会就到。”
  家奴领命离去,丁氏看向罗贤,低声道:“公子,这黄荣虽然贪财好色,但也是有些狡诈,平日里总是老……那姓张的去找他,他却从来没有来过府上,今日贸然来访,不知是什么用意。”她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木屋,眼神中有些担忧,道:“那姓张的如今成了这般模样,恐怕不能出去见客了,还请公子拿个主意。”
  罗贤心中冷笑,他正打算了结了此间事后,便去找那黄荣。想不到他竟然送上门来了。他想了想,对丁氏说道:“我与你去见一见他,你只对他说,就说老爷刚服了药,已经睡下了。再问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我们再随机应变。”
  二人商量妥当,罗贤又回到湖心岛上,将张富户重新绑回床上。张富户满身大汗,双目通红,口中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罗贤瞟了一眼一旁的老太太,见其双目圆睁,下体流血,却是早已死去。又示意李氏带着那男娃留在这里,他则带着丁氏和马氏二女,穿过横跨湖上的画廊,一路前往前厅。
  三人到得前厅一侧的偏门,见一人正端坐其中喝茶。罗贤细瞧之下,见果真是那黄荣。他不动声色示意丁氏走在前头,他则紧随其后。
  黄荣正在喝茶,忽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跟着一人带着一股幽香飘然而至,黄荣尚未看得清是谁,便听得一股软糯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知黄大人临府,妾身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赎罪。”
  黄荣抬头,见一面容姣好,身材丰满的美妇人款款走近。黄荣认得,知道是张富户的小妾丁氏。
  “我家老爷先前服了药,已经睡下了,大人有什么事对妾身说也可,有些事情妾身还是做得了主的。”丁氏走到一侧坐下,正与黄荣面对面,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你一个妇道人家,只怕做不了你家老爷的主。”眼见张富户非但未来亲迎,反而派了一个小妾前来,黄荣有些生气。自己好歹也是平昌县的父母官,竟然被一个本地富户如此怠慢。若是传了出去,他在平昌县还有什么威望可言。
  黄荣越想越气,忍不住冷哼一声,站起身拂袖而去。丁氏有些错愕,转头偷偷瞄了一旁的罗贤一眼。罗贤使了个眼色,丁氏会意,急忙站起身追了过去,拉住黄荣的手,娇声道:“大人切莫生气,万事好商量嘛。”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娇媚,听得黄荣不禁心神一荡。
  丁氏去拉黄荣,二人手掌相触,黄荣只觉掌心传来一股温热滑腻的感觉。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又见丁氏似乎有意勾引,随即放缓脚步,回身说道:“既然如此,还烦请夫人派人去请你家老爷过来,本官有事欲和他商量。”
  黄荣虽然留了下来,但却一直抓着丁氏的手不放,又示意她派人去请张富户,想要支走罗贤,自己好一亲芳泽。
  丁氏左右为难,如果真把罗贤支走,自己一人面对黄荣这个色中饿鬼,只怕周旋不来。可如果不派的话,又怕被其看出些许端倪。她一时没了主意,只好不时将目光看向罗贤。
  黄荣见丁氏一直目视罗贤,却是会错了意,以为其在催促罗贤离开。他咳嗽一声,斜眼瞥着罗贤,拉长了声调说道:“怎么,区区一个下人,也敢拂逆了主母不成。还不快去请你家老爷出来。”
  罗贤笑了一声,低着头说道:“还请大人稍待,小人这便去请老爷。”说完也不顾丁氏投来求救的目光,径直出了前厅。
  罗贤出了前厅,转过偏门,眼见左右无人,随即纵身一跃上了屋顶,几步就绕回到了前厅。他偷偷掀开几块瓦片,偷眼向下望去,便见那黄荣抓着丁氏的手,一脸谄笑,道:“些许时日不见,夫人又漂亮了不少啊。”
  丁氏手掌被黄荣握着,一时收不回来,颇为尴尬。又见其出言轻浮,又不好翻脸,只能强颜欢笑,道:“妾身只是一个民妇,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大人府上那些国色天香的姐姐。”
  黄荣眯着眼睛看着丁氏,自己府上的小妾容貌上确实更胜一筹,但谁也没有她这般诱人的身材。即使穿着宽松的裙子,黄荣还是能够感觉到她胸前那一对巨大的肥乳。丁氏见他目露淫光,有心想要离开,却被他一直抓着玉手。黄荣见此刻四下无人,心里越发大胆,将一张脸凑到丁氏面前,抽了抽鼻子,淫笑一声,道:“夫人抹的是何种胭脂,闻起来如此之香,本官也想要一点,好带回去给我那黄脸婆用用。”
  丁氏见黄荣一张脸一直往自己面前凑,心下有些厌恶。但她又不敢得罪他,只得一边后退一边笑道:“只是普通的胭脂,大人若是喜欢,妾身现在就去取来送与大人。”说着又用力抽了一下手掌,想要就此离开。
  黄荣哪里会让丁氏如愿,紧紧抓着她的手,恨不得现在就将其按在地上剥光了亲热一番。他故意用力拉了一下,丁氏猝不及防,身子猛然向前一冲,口中哎呀一声,看着就要跌倒。黄荣假意喊了一声‘夫人小心’,趁机一把搂过她的纤腰,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一下将她搂住。嘴唇假装不经意往丁氏脸上贴了上去。
  丁氏大惊,她急欲挣脱黄荣的怀抱,又见其嘴唇凑了过来,急忙伸手挡住,又恐惹恼了他,娇笑道:“大人何必如此着急,我家老爷一会就到了。”心中暗自祈祷,希望罗贤能够马上赶来。
  前厅内的两人丝毫不知,罗贤就在房顶上,正冷眼看着二人。他急欲知道黄荣来访何事,便想借丁氏探听一下。至于丁氏会不会就此受辱,那又与他何干。
  不知不觉之中,罗贤的心态逐渐发生了些许转变,只要能够报仇,他不在乎牺牲任何人。他能够将田柔扔在客栈这么多天,也能够将刚刚到手的丁氏送出去。
  丁氏眼见罗贤迟迟不来,黄荣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大胆。他搂着丁氏迟迟没有松手,右手顺势下滑,一下摸到她的肥臀,然后用力捏了一把。丁氏猛然发出一声呻吟,面色通红,急欲推开黄荣。黄荣色心越发大胆,干脆一下将丁氏压在了桌子上,嘴巴便要去亲她的脸。
  “夫人,自从本官见到夫人,便日夜思念,难以忘怀,今日有幸再见夫人,本官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只要夫人从了本官,本官定然去找你家老爷说情,让他同意你改嫁。”黄荣一边亲着丁氏的脸蛋,一边胡言乱语。丁氏被他压在身下难以反抗,一不留神竟然让他把舌头伸进了自己嘴里。她又不敢下口去咬,只得任由黄荣肆意吮吸着她的娇唇,发出唔唔的声音。
  黄荣见丁氏半推半就,越发大胆,手掌从其上衣伸进去,一把握住一只巨乳。心下不住感叹巨大的同时,用力揉捏着她的乳头。丁氏只觉浑身酥软,根本提不起劲来推开黄荣,况且胸前传来的快感也让她有点不舍。
  “夫人,你且试探一下他的来意!”
  正当丁氏即将沉迷于快感的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丁氏一惊,听出正是罗贤的声音。她唯恐罗贤以为自己背叛了他,急忙就要挣扎。她鼓起余劲用力推着黄荣,一边又四处寻找着罗贤的身影。
  黄荣见身下的丁氏原本还是半推半就,怎么突然之间便剧烈挣扎起来。他有点恼怒,猛然抓住丁氏的双手,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则去扯她的裙子。
  “本官看上的女人,只有服从的份,你若是敢抗拒,本官便告知你家老爷,说你勾引本官,再以重罪判你入狱,到时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黄荣的声音传入丁氏耳中,听起来极为冷森,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丁氏看着黄荣有些阴森森的脸,又想起罗贤的吩咐,面色一变,强颜欢笑道:“大人能够看上妾身,那是妾身的福气,妾身高兴都来不及,哪里敢拂逆大人。”说着主动将樱唇送上,与黄荣热吻起来。
  黄荣大为高兴,他也顾不得其他,胯下阳具涨得极为难受。他迫不及待扯下丁氏下身裙子,伸手一摸,便觉黏糊糊一片,淫笑道:“原来也是口是心非。”说着就要将阳具插进去。
  丁氏急忙抵住黄荣的动作,假笑道:“大人这么猴急,万一被我家老爷看见了,妾身就说不清了。”黄荣此刻正是欲火焚身,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说道:“你家老爷说好听点是本县首富,难听点还不是个土财主,自古民不与官斗,本官若想对付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丁氏吃了一惊,她见识短,不知这种道理,此时听黄荣这么一说,暗想幸好已经跟了罗贤,再一想,罗贤不过也只是一介平民,又怎么和黄荣斗,心思转换之下,她也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丁氏思虑再三,觉得还是依附黄荣较好。她伸手捉住黄荣的阳具,娇笑道:“既然大人如此抬爱,妾身再不知好歹,就是不给大人面子了。”她的玉手捉着阳具轻轻套弄着,掌心偶尔在龟头上磨上一两下。反正张富户在湖心岛上生死不知,罗贤又不知去了哪里,自己索性就跟了这县太爷,当他的小妾。
  黄荣见这丁氏如此识趣,心下自是大喜。他用力揉搓着丁氏的肥乳,又将嘴唇凑了上去,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丁氏仰面躺在巨大的八仙桌上,抱着黄荣的脑袋。二人衣衫不整,行为放荡。黄荣吸吮着乳头,猛然觉得一股汁水射进了嘴里,仔细咂摸了几下,方知竟是奶水,更是大喜过望,连着用力吮吸了多下,便如婴儿喝奶一般。
  丁氏既已打定主意跟随黄荣,自是不遗余力讨好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用力按在自己的肥乳上,下体紧贴,隔着裤子不住磨蹭。黄荣抱着丁氏的身子,双手绕到她的身后,只顾抓住她的肥臀用力揉捏。臀肉肥厚,手指深陷其中。
  如此调情之下,二人皆是欲火焚身。黄荣急急忙忙扯下自己的裤子,阳具对准丁氏的蜜道,下身用力一挺,阳具一下直插到底,二人就在这前厅之上,交媾起来。
  二人在前厅肆意交欢,却不知罗贤正暗中窥伺着他们。罗贤见丁氏非但未问出半点消息,反而欲拒还迎,与那黄荣彻底在前厅肏弄起来。罗贤心思透明,只是略微一想,便知道丁氏已经背叛了自己。他倒也不恼,心知丁氏能够背叛那张富户,自然也会背叛自己。他看着底下旁若无人交媾的二人,突然想起若是丁氏背叛了自己,那黄荣很快便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再加上湖心岛那些事情……
  罗贤暗道一声不好,随即便要赶往湖心岛上,即使丁氏背叛了自己,然而李氏尚在,她对自己乃是真心,罗贤不想眼睁睁看着她陷入牢狱之中。
  不想罗贤方才起身,随即又重新蹲了下来,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既然前厅之中只有两人,那么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二人杀死。平昌县没了县令,自然要乱上一阵子,自然再趁乱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此,罗贤纵身一跃,身子轻飘飘越过屋顶,一直到了正门处。他四下打探一下,发现耳房有两个衙役正在打盹,心知便是黄荣带来的人了。他又返回前厅,见黄荣与丁氏仍在交欢。二人早已换了一个姿势,黄荣坐在了椅子上,丁氏则面对面坐在他身上,蜜道不停套弄阳具,黄荣则趴在丁氏胸前不住吮吸着她的巨乳。
  ‘倒是好一对狗男女!’罗贤冷笑一声,身子一跃而下,长剑猛然出鞘,剑光到处,在前厅里抹出一道亮光。二人吓了一跳,丁氏急忙转身,便见身后罗贤持剑赶来,左掌猛然劈在她的脑后,只一下,便将她劈晕了过去。右手手腕一翻,长剑倒转,剑柄猛然磕在了黄荣脸上,跟着左手再度伸出,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
  黄荣尚未反应过来,脸上便被剑柄狠狠磕了一下,剧痛难当之下正欲大叫,下巴又被罗贤紧紧捏住,叫声一下缩回了喉咙里。罗贤一不做二不休,顺手连着扇了他好几个耳光,啪啪连声,直将好端端一个县令扇得如猪头一般,又取来绳索将他牢牢捆住,顺手塞了个布团在他口中。
  罗贤捆住黄荣,又想了一下,干脆在他后颈也来了一下,直接将其击晕。然后来到正门耳房,叫醒正在打盹的两个衙役,笑道:“两位官爷,黄大人让小人来带个话,他今夜要在这里住下,让两位官爷先回去。”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点银钱塞到二人手里,笑道:“一点小意思,辛苦两位官爷了。”
  两个衙役得了好处,自行便离去了。罗贤阴沉着脸回到前厅,一众下人早已被他散去。他看着还未醒来的二人,想了想,先将丁氏用力捆好,再将黄荣带至一边偏厅。偏厅中尚且有两个下人正在打扫,见罗贤扛着黄荣进来,均是吓了一跳。其中一人上前想要询问,被罗贤手起一剑当场刺死。另一人吓得魂飞魄散,立时就要逃走,罗贤脚快,赶上去又是一剑刺其后心,立杀二人。
  罗贤杀了两个下人,将黄荣放至偏厅椅子上,顺手端起桌上茶水将其泼醒。黄荣猛然间醒来,见自己被五花大绑,面前罗贤手持长剑,正冷冷看着自己。他到底是做官之人,心下虽然慌张,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阁下何人,为何要绑架本官。”
  罗贤冷冷看着黄荣,也不说话,只是将剑尖凑到他的脸上,横七竖八比划着。黄荣越来越心惊,忍不住开口道:“阁下想必是和黄某有些误会,不妨给黄某解开绳子,我们好好聊上一聊,阁下若想做官,黄某也可以为阁下铺路。”黄荣可谓是能屈能伸,姿态放得极低,先前还自称本官,如今已经是自称黄某了。
  罗贤一脸冷笑,突然凑到黄荣面前,紧紧盯着他看,直到将他看得毛骨悚然,方才问道:“黄大人,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黄荣一愣,又仔细看了罗贤两眼,突然悚然一惊,脱口而出:“你是……罗贤?!”他又细细看了几眼,心下越来越吃惊。他记得罗贤早已死了,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黄大人终于认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罗贤直起身子,退后两步,他并不急于要杀黄荣,反而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悠悠喝着,边喝边欣赏黄荣的脸色。
  黄荣从知道眼前这人就是罗贤的时候,便预感自己可能活不了了。但他不愿轻易放弃,试图说服罗贤放了他。他看着罗贤慢条斯理喝着茶,哂笑道:“罗贤,罗大侠,当初的事是我做的不对,但这全是那姓张的出的主意,你只要放了我,我们一起去找那姓张的算账,到时随你怎么办都行,大不了我判他一个死刑,再把他的田地和家产全判给你,小妾也都给你。”黄荣急得是胡说一气,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够脱身,就算把张富户所有的东西都给了罗贤,他也丝毫不在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字数4868
第十八回
  上回说到黄荣来访,又与丁氏在前厅胡搞。不料二人被罗贤击晕,黄荣亦被绑到了偏厅。他认出罗贤,急欲脱身,许了他极多好处。但罗贤哪里会看得上这些东西,当初妻子被辱,他在狱中九死一生,这些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又哪里会忘。如今不杀黄荣,只是为了一会更好的折磨他罢了。
  罗贤冷笑连连,凑到黄荣面前,道:“黄大人可真是慷慨大方,既然如此,不如把你的官帽子给我戴戴,我或许会放了你。”
  黄荣听得前半句,还在讪讪笑着,待听到后面半句,面色一下变了。他见罗贤软的不吃,便来硬的,气势一下鼓足了,对着他大声喝道:“罗贤,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可知道擅自杀害朝廷命官是诛九族的大罪!”
  一番恐吓之下,罗贤竟是仰天大笑。他恶狠狠看着黄荣,道:“黄大人,何谓九族?父四族、母三族、妻二族罢了,罗某在外这么多年,父母早已身故,至于妻族,嘿嘿,黄大人……”罗贤不住冷笑,直把黄荣看得是毛骨悚然。他突然想起正是因为自己与张富户强暴了他的妻子,所以罗贤才会前来寻仇。
  罗贤止住笑声,定定看着黄荣。突然手起一剑,剑光闪过,黄荣的右耳被齐根切了下来。黄荣猛然发出一声惨叫,脑袋一侧鲜血横流。罗贤手腕一抖,长剑直接架在了黄荣的脖子上,眉宇间满是煞气,恶狠狠说道:“黄大人,你猜我敢不敢杀你?”
  黄荣被罗贤的杀气所震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罗贤手起剑落,又将他左耳削掉,又问了一遍。
  黄荣看着罗贤狰狞的脸庞,剧痛之下终于崩溃了。眼泪和着鼻涕一起流下,他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在那里挣扎哀嚎。哀嚎声嘶哑难听。罗贤听得恼起,又是一剑割了他的舌头,待见黄荣满口流血,哀嚎声戛然而止,少顷眼睛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罗贤冷哼一声,便放着黄荣在偏厅不管。他哀嚎了这么久,想必已经惊动了府中下人。果然他刚至前厅,便见一大群家奴手持棍棒,气势汹汹一拥而至。罗贤手持长剑,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众家奴见他手中长剑尚在滴血,间有胆大者问道:“田先生,老爷何在?”罗贤冷冷一笑,也不说话,快步上前,手中长剑一闪,立时便杀二人。众家奴大惊,俱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平日里聚众欺压百姓还行,碰到罗贤这般出手狠辣的武林高手,哪里敢上前与其交锋。当下发一声喊,四散而逃。罗贤紧追不舍,又连杀数人,奈何家奴众多,且又是四散逃窜,一时之间也是杀之不尽。
  眼见跑了几个家奴,罗贤唯恐走漏了消息,当下略一思索,便回到前厅扛了丁氏,又到偏厅取了黄荣一道回到了湖心岛。方到岛上,李氏与马氏便迎了上来,见罗贤浑身是血,俱是骇得花容失色。罗贤放下二人,又到木屋中走了一圈,见张富户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昏迷,又见那男娃坐在一旁。那娃儿见了罗贤,只是不发一言,对其怒目圆睁。罗贤也不理他,待检查一遍之后,方才坐下喘气。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满身是血,还是丁姐姐怎么又被绑起来了?”李氏见罗贤一路忙活已毕,急忙上前问道。
  罗贤喘息片刻,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丁氏面前。他见丁氏尚未醒来,碰巧马氏端来一杯热茶,他抄起茶杯,一下泼到丁氏脸上。茶水滚烫,泼在丁氏脸上,立时起了一片水泡,丁氏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就此醒了过来。
  罗贤站在丁氏面前,冷冷看着她。丁氏一边惨叫,猛然发现站在面前的罗贤,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口中急忙辩解:“公子,都是那黄荣逼迫妾身,妾身绝对没有背叛公子。”丁氏此刻尚且还赤裸着身子,情绪激动之下,一对肥乳不住上下起伏,一丝乳汁从乳头渗了出来,缓缓流到雪白肥腻的丰乳上。
  罗贤看着丁氏不停辩解,不发一言,眼中的杀气却是越来越浓。丁氏似乎感受到了那股杀意,突然闭上了嘴巴,面上露出一丝绝望。罗贤踏前一步,手腕一抖,长剑一下横削,将丁氏的左乳直接割了下来。丁氏惨叫一声,胸前血流如注,一只玉乳直接掉落在地,原本雪白的颜色一下变成了紫色,如一团腐肉一般。
  丁氏大声惨叫着,鲜血瞬时染红了半个身子。一旁的李氏和马氏看得是胆战心惊,马氏胆小,脸色煞白,又不敢呕吐,恐惹恼了罗贤。只得捂着嘴巴扭过脑袋,不敢再看一眼。
  罗贤看着不住惨叫的丁氏,心下犹不解恨,他此生最恨被妇人背叛,当下又是一剑将丁氏的右乳割了下来。又取来金疮药给其胸口敷上,他要好好折磨她,让其他二女也看一看,背叛自己的下场。
  丁氏胸前很快便止了血,她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着。罗贤进了木屋,将张富户直接提了出来扔到了她身边,剑光一闪,将其鼻子、耳朵齐生生割了下来。张富户从昏迷中被活生生疼醒,他看着罗贤,面露恐惧,又见到一旁的丁氏和黄荣,知道自己今日定然难逃一死,面色从恐惧、绝望一下又变得狰狞起来,口中疯狂大笑:“罗贤,你知不知道你的妻子下场是什么样的?”张富户心知难逃一死,不如狠狠刺激罗贤一下,逼得他一剑刺死自己,也好过受这些折磨。
  不想罗贤面沉如水,淡淡说道:“我已经见过她了,已经被我一剑杀了。”虽然王氏背叛了罗贤,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他还是不愿过多提起。
  张富户愣了一下,继而变得更加疯狂,他一边大笑一边说道:“怎么样,你有没有尝一下这个婊子的床技,我可是把她调教的就像一条母狗一样。每时每刻都想要男人来肏她,你知不知道她被多少男人肏过,啊?!”不待罗贤说话,他又接了下去:“整整一百个人,我整整找了一百个人轮奸她,然后又把她卖给了山贼,让山贼再轮流强暴她,哈哈哈哈哈哈……”张富户疯狂地大笑着,一丝涎水从其嘴角流下。
  罗贤面色阴沉,突然大步走到屋内,从床上拉起张富户生母的尸体,一下扔在了他的面前。张富户愣了一下,待看清尸体的面容之后,异常地没有说话,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丝,嘴唇不住哆嗦,片刻之后,方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罗贤,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声音逐渐低沉。
  罗贤一不做二不休,又从屋里拖了那女娃的尸体出来,扔在了他面前。张富户仿佛浑然未觉,眼神空洞,只是不停喃喃自语着重复那几句话。
  “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湖面上突然刮过一阵风,吹皱了湖水,吹起阵阵涟漪。那风吹过湖水,一直吹到了湖心岛上,绕着张富户不停旋转着。他仿佛听到在风中传来了一阵哀乐,又隐约看见一老一少两个身影站立风中,对着他招了招手。
  “娘,你来接我了吗?”张富户眼中猛然焕发出一股神采,他看着天空,口中喃喃自语,手臂伸向天空,像是要抓住什么一般。片刻之后,声音渐渐低沉,手臂也软软垂了下来,罗贤仔细一看,见其睁着双眼,却是已经没了气息。
  罗贤见张富户气绝,冷笑一声,说了句‘倒是便宜了他’。又走到黄荣身前。黄荣被割了双耳和舌头,口中鲜血虽然已经止住,但还是有不少流经下巴,一直淌到了胸前。罗贤看着他赤裸的胸膛,手中长剑在其心口处比划了几下,冷笑道:“你若是还要装睡,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
  话音刚落,黄荣立马睁开双眼。原来他早已醒来,但是见了罗贤残暴的手段,不敢出声,暗自祈祷他会忘了自己。不想罗贤早已知道他已经醒来,一番恐吓之后,黄荣急忙睁开双眼,口中支支吾吾叫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罗贤看着他赤裸的身子,又看向一旁被割掉双乳的丁氏,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走到黄荣面前蹲下,说道:“黄大人,照你的说法,你当年也是被迫无奈,才会设计害我?”
  黄荣以为罗贤相信了自己,急忙点了点头。他又呜哇呜哇说了几句,无非是赌咒发誓一套。罗贤点了点头,道:“看来倒是我错怪你了。”
  一抹喜色霎时浮现在黄荣的眉宇之间,他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唯恐惹得罗贤不快。罗贤毫不在意,又道:“既然如此,我当放了黄大人才是,只是如今我杀了这么多人,黄大人回去,怕是第一时间要发兵剿我了。”
  黄荣急忙摇头,又是赌咒发誓,罗贤只是不信,眼睛瞥到一旁的丁氏,道:“听说黄大人对于调教妇人自有一套,在下一直想亲眼看看,不如将她调教一番,也好让在下开开眼。”罗贤口中的那个‘她’,正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丁氏。
  黄荣闻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丁氏,一时之间有些为难。此时的丁氏依然赤着身子,但早已没了胸前的一对肥奶,只留两个血窟窿,看着让人触目惊心。没了那一对肥奶,她对男人的吸引力便下降了一半,更何况生死关头,黄荣哪里还有心思去调教这么一个妇人。
  眼见黄荣有些犹豫,罗贤阴沉着一张脸,拉长了声音问道:“怎么,莫非黄大人不愿意?也罢,那在下也只好送大人上路了。”说着举起手中长剑,作势就要刺出。
  生死攸关,哪里还容得黄荣有半点不愿意。眼见长剑即将临时,他疯狂地点头,口中吱吱哇哇。罗贤冷笑一声,手腕一抖,剑光闪动之间,帮着黄荣的绳索应声而断。他看着黄荣,冷笑道:“还请黄大人大显身手,让在下开开眼界。”
  黄荣知道若是拂逆了罗贤,他定会一剑刺死自己。为今之计,只有先虚以为蛇,再找机会逃走。他看了一眼丁氏,咬着牙上前,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口中吱吱呜呜说了几句话,手臂不住挥舞。罗贤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冷眼看着不做声。
  黄荣又重新拿起绳子在丁氏身上绑了一圈。他绑得很有技巧,绳子从丁氏的双腿之间穿过,正卡在了蜜道之间,又在后背打了个结,分成两股从腋下穿过。绳子在丁氏胸前,原本要分成两股,从肥奶上下两边穿过,再紧紧勒住,这样一来,原本就肥大的乳房会变得更加凸出。然而此时丁氏胸前只剩了两个血窟窿,绳子从上下两边穿过,虽然紧紧勒住了,但却没了那种魅惑的感觉。
  黄荣将绳子细细绑好,又趴在丁氏双腿之间,将绳子卡在蜜道间摩擦。绳子粗糙,带给丁氏莫大的快感,即使在昏迷之中,她依然发出阵阵呻吟,面色潮红如醉酒一般。黄荣又起身,在丁氏脸上泼了些水,便听得嘤咛一声,丁氏缓缓醒了过来。
  丁氏方才醒来,便看见罗贤一脸冷笑看着自己,而黄荣则趴在自己两腿之间,更有一股麻痒的感觉充斥下体,这种感觉让她既舒服又有些空虚,恨不得找根东西直接塞进下体。她来不及享受这种感觉,见了罗贤,急忙求饶:“公子,妾身都是被逼的,公子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她又见黄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大喊大叫,扭动着身子向罗贤爬去。
  罗贤没有理会丁氏,反而对黄荣说道:“黄大人,她说都是被你逼得,我该信她吗?”说着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黄荣看着丁氏,咬牙切齿,嘴里含含糊糊又说了几句,无非是骂丁氏是个贱人、婊子之类。他伸手一把抓住绳子,用力一拉,绳子从丁氏胯下划过,狠狠摩擦着她的阴部。丁氏忍不住叫了一声,一阵快感涌来,淫水一下从蜜道中冲了出来,浸湿了绳子。
  黄荣上前将丁氏按在地上,先是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跟着迟疑了一下,一拳打在她的胸前。丁氏双乳被割,胸口只剩两个血窟窿,这一拳下来更是痛彻难当。她又是一声惨叫,虽然被紧紧绑住,还是鼓足力气往黄荣身上撞去。
  黄荣见丁氏居然还敢反抗,心下一阵恼怒。三两下拆散身旁的一把椅子,右手握住椅子腿,用力狠狠打在丁氏身上。丁氏吃疼,又无法反抗,只能在地上来回滚动,发出阵阵哀嚎。声音犹如夜枭一般,嘶哑难听。
  黄荣打了一阵,眼见丁氏躺在地上渐渐不动了。他喘了口气,眼中掠过一抹狠厉,突然举起手中的木棍,对准丁氏的下体狠狠插了进去。这一下他铆足了全力,木棍一下直插到底。丁氏猛然发出一声哀嚎,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汩汩而下。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将木棍抽出,却被黄荣死死按住,不仅如此,黄荣还用力搅动了几下。丁氏的哀嚎一声大过一声,鲜血从下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黄荣搅动了一阵,方才将木棍抽出,随着一起从蜜道中冲出来的,除了鲜血之外,赫然还有一些碎肉。
  原来那丁氏怀有身孕,木棍这一下直插到底,更是直接插到了子宫之中,一番搅动之下,将那还未成形的胎儿就此搅得稀碎,成了块块碎肉,混合着大量鲜血从丁氏下体直冲而出。丁氏猛然抬头,面容苍白,表情狰狞,眼神死死盯着黄荣,口中突然喷出一股鲜血,整个人就此软倒在了地上,眼见着是活不成了。
  罗贤站在一旁,看着黄荣将丁氏残忍虐待而死。他倒是没有什么反感,反正丁氏背叛了他,迟早也是要死的。至于这黄荣嘛,留着或许还有点用。
  正在此时,罗贤突然听见对岸传来一阵人声,再细细一瞧,便见大批衙役持着水火棍赶了过来。罗贤一把拉起黄荣,长剑一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些衙役见了,顿时大吃一惊,急忙放下脚步,只是在对岸看着,不敢踏上画廊一步。
  罗贤示意李氏和马氏带着那男娃躲在自己身后,冲着对岸朗声说道:“在下罗贤,昔日被本县县令和此间主人联手陷害,深陷牢狱,九死一生之下有幸逃脱。今日前来此地报仇,只诛昔日仇人,余者皆不相害。在下深知各位家中皆有父母妻小,可不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让他们成了孤儿寡母。”
  罗贤若是只说前半段,或许还能打动这些衙役的恻隐之心,然则其后半句又成了恐吓。这些衙役听了,心中自是不忿。况且就算他们放罗贤离开,县令被害,他们也是难逃一死。既然左右都是一死,何不博上一把,若是死了,好歹也有一笔不菲的抚恤金,若是能够生擒或者杀了罗贤,升官发财,更是指日可待。
  罗贤见自己一番说话,非但未能吓退这些衙役,反而更激起了他们的斗志。而且罗贤心知,平昌县内还有一支驻军。若是驻军来了,非但各个皆是顶盔掼甲、身强体壮的大汉,更有不少强弓硬弩,一个不慎,便有可能被射成一只刺猬一般。
  罗贤心知事不宜迟,若是此时不走,只怕再无机会可以脱身。他一边挟持着黄荣往对岸行去,一边让二女带着男娃紧跟自己身后。其实若是凭着他的身手,完全可以纵身一跃,运起轻功从众衙役头顶飘然而去。然而他心中担心李氏,怕其一旦被抓住,定是生不如死,不如挟持着黄荣,或许还能冲出去。
  众衙役见罗贤手持长剑架在黄荣肩上,皆是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动手,只是将罗贤等人紧紧围住。罗贤踏出一步,他们便也跟着移动一步,虽然不敢出手,但却一直围着罗贤。罗贤有些沉不住气,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划出两道剑气,一左一右激射出去。便听得两声惨叫,就见两名衙役手捂胸口倒在地上,指缝间流出大量鲜血,已然气绝身亡。
  众衙役眼见短短一瞬间,便有两人遭了罗贤毒手。皆是吓得肝胆俱裂,众人发一声喊,各自四散奔逃,先前那些升官发财的念头转眼抛之脑后。罗贤带着其他人一路赶往正门,只要出了正门,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几人一路穿过前厅,直朝正门而去,眼看着就要冲出去了,便听正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其间还有盔甲摩擦的沙沙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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