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夏群芳谱 .
作者：好色真人
2020.11.30首发于sis001、混沌心海 .
（14） 奎转过头，嘴巴张了几下，好像要说什么一样，启将剑给抽了回去，冷漠的看着奎走到那个黑骑士的身边吧，跪在那个黑骑士的身前，然后倒在地上。 启没有多管什么，走了过去，将雷锤握在手中，然后骑马离开这里，回到了南屏山。 他到的时候，黑骑士们都已经回来了，他将雷锤的恭敬递给那位大人，大人点点头说：“很好，这一次你做的不错。”启连说不敢，退回到队列之中。 那位大人握着雷锤，对着四周的黑骑士挥挥手，然后这一群人就这样散去了。 启等着他们离开，将身上的铠甲脱下，然后放在马上，任由这一匹龙马离开。 他找到自己的龙马，继续向国都前进，这到了大梁国的国都，他出示了自己的令牌，进入到驿馆之中。 启在驿馆里面，看到了许多陌生的面孔，这些人都是大梁国的城主。 有些人看到启，都没有打招呼，因为启穿着打扮，太像驿馆里面的仆人了，不少城主认为启就是一位仆人。 启也没有理会这种小事，在一旁听着他们谈论，得知奎死亡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天下了。 至于那个死亡黑骑士的身份，也有人打听出来了，那个黑骑士竟然是奎的儿子，不过这个儿子不是嫡长子，而是奎和一个婢女生的庶子。 这两人身份上的关系，让在场的城主都津津有味的聊了起来。 说着说着，一个比较老的城主叹息一声说：“奎也算是木族有名的高手了，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会死在那人手中。” “老都令，你这个话就不对了，奎怎么是我木族有名的高手，他不过小仙位，在我木族群雄之中，仙位勉强还能算，小仙位就不用提了。”一个年轻人不满的说着，听着他们的话，一个男子对着他们说：“现在都十二国了，两位何必在谈什么木族，金族。” 两人听到这话，都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启第二天就离开驿馆，准备看看这大梁国都甘城，这个城修建的确像是一个甘字，最南边的就是国人居住的地方，中间就是贵族的，最上面就是宫城。 三个地方交界地都修建了城墙隔开，启心想若是要进攻的话，这个国都倒是有些困难。 城墙开门都是从南开，要打下这城市，就必须从南边开始慢慢进攻。 甘城还算繁华，商贾往来如云，堆积货物如山。 启也注意到街上有了不少流民，这些流民的衣着还算不错，启询问了一下，原来这些都算是贵族，只不过大洪水将他们所有的一切都夺走了。 虽然国公允许他们进入到城中，但是却丝毫没有要安置他们的意思，这些贵族原本还能住在驿馆之中，不过因为城主都到了国都，这些贵族就被礼貌地请了出来，成为流民， 启听人说了之后，走到一个流民的身边，对着他深深鞠躬说：“不知道大人怎么称呼？” 那人苦笑一声，对着启微微行礼说：“不敢，在下柏华，不知道兄台有何事？” “是这样的，小的也曾听说过大人的事情，心中也着实哀伤，这里有点贝钱，还请大人笑纳。”启拿出一枚贝钱递给柏华。 柏华神情犹豫地看了看，不知道应不应该接受，他心中虽然想要接过，但是贵族的面子不让他接受。 “大人，这是小的一点心意，日后大人你回到自己城中，不要忘记小的就是了。” 柏华听到这话，拿了这一枚贝钱，对着启深深弯腰行礼说：“日后兄台有相助的地方，只要柏华能够办到，绝不推辞。” 启说了一声谢谢，然后继续去找流民，送给他们贝钱。 这样忙了三四日，启几乎每一家流民都送了贝钱，送的也不算多，也就五十贝。 启刚好将一枚贝钱送给一个流民的时候，再次听到阿夏那熟悉的声音：“阿牛，没有想到你会来国都。” 启转过身，看着阿夏说：“久违了，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到阿夏你。” 阿夏对着启使了一个眼色，启跟着阿夏离开这里，走了一会儿，阿夏对着启说：“你这人真是太过仁爱，你知道吗？他们可不是什么流民，只是因为水灾而流落到这里的贵族。他们有的是钱财，何须你援助。” “多谢阿夏提下，不过我知道他们的确贵族，他们以前的确很富有，但是现在他们却很贫困吗，我看着有些难受，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遇到困难都要帮助。”我平静地说着，阿夏笑着说：“好吧，随便你了，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那天你离开之后，我真的很担心你会不会出事。” “没事，还是要谢谢阿夏你，不知道你吃了晚饭没有？若是没有的话，我们去驿馆吃吧。” 阿夏看着他，笑着说：“那可就谢谢了，你怎么能从驿馆里面拿出食物呢？” “我是素娥仙子的仆人，去驿馆吃东西还是没有问题的。”启微微一笑，和阿夏在一起的时候，启总是感觉到心情快乐。 阿夏点点头，两人到了驿馆，驿馆的仆人早已经认识启，也没有说什么。 到了启的房间，阿夏随便坐下，看着启说：“阿牛，你这住的地方倒是不错，比起我那里好多了。” “若是阿夏你想住在这里的话，那这间房就给你住吧。” 阿夏听到这话，脸一红，对着启说：“阿牛，你说什么呢？” “无妨，你住在这里，我随便找一个房间就是了，这驿馆下人的房间还有很多，你不用担心这些。” 阿夏摇摇头说：“算了，算了，我说着玩。” 启询问阿夏准备吃什么，阿夏随口说：“随便吧，阿牛你吃什么我吃什么，我对这些不挑剔的。” 启于是前往到厨房，告诉庖丁弄一顿好的，然后自己还是照旧。 庖丁点点头，启回到房间，询问阿夏怎么来这里。 “我这个人就是闲不住，苗山待着太闷人了，然后我听说这边有国公继位，于是就过来看看。” 阿夏说完，询问启为什么在这里，这才问完，阿夏就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我也是真的傻，你肯定是素娥仙子派你来的。” 启没有多说什么，岔开这个话题和阿夏聊了起来。 两人一直说到仆人端着菜上来，阿夏看着自己案几上放着一只鼎，疑惑的看着启。 启等仆人走了下去，然后对着阿夏说：“我告诉他们你是素娥仙子，于是他们就弄了这一桌子菜。” 阿夏毫无风度地笑了起来，看着鼎摇头说：“你这谎言也说得太假了，我相貌平平，衣着普通，他们竟然会相信，真是有眼无珠，有眼无珠。” “容貌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阿夏你也不用在意这些。”启开口劝慰地说着，阿夏看了看启，小声地说：“阿牛，我要是真的是很漂亮，你还会这样对待我吗？” 启笑了笑说：“不管你美或者丑，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你是我的朋友，阿夏，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感觉自己很轻松。你是第一个给我这种感觉的人。” 阿夏听到这话，脸再次一红，对着启说：“快吃吧，这个都快凉了。” 启点点头，吃完之后，阿夏看着启，欲言又止，最后小声地说：“阿牛，你应该察觉到我的身份了吧。” “没有，我知道阿夏你不凡，但是具体什么身份，我不想知道，也没有知道的必要的，因为我只要知道你是阿夏，我是阿牛就可以了。” 阿夏松了一口气，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人再次谈天说地，说着漫无边际的话语。 到了傍晚时分，阿夏离开这里，启目送着她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阿夏坐的地方，突然一笑。 这样一直到了腊月三十，他们在一起总是能找到话题聊，聊的也是琐屑到极点的事情，以前遇到过什么，这几天遇到了什么，本来很平常的小事，在他们看来，却充满了有趣。 “明天就是国公继位了吧，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阿夏笑着说，然后看了看启，继续说：“阿牛，明天你就要进入宫中了吧。” “嗯，是的，明天就要去拜见新国公了，不过说来惭愧，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新国公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阿夏想了想，对着他说：“新国公叫诚，是一个很麻烦的人，我也是听说，这人性格比较刚直，宁折不弯，经常和自己的父亲顶嘴。” “原来是这样的人呀。”启随便感叹了一下，心中想着应该怎么取得这个国公的好感。 阿夏看着启，继续说：“除了新国公继位之外，之后还有招亲，老国公的女儿，蕙芷公主招婿，阿牛，你要不也去凑一个热闹，若是你能够去娶到蕙芷公主的话，那么阿牛你也算一步登天了。” “阿夏你就不用取笑我了，我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娶到公主殿下呢？”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阿夏看了看他，笑着说：“这个未必不能，很多事情想开一点，万一你和公主有缘呢？” 阿夏说完，看了看窗子外面说：“好了，我也差不多应该回去了，阿牛，这些天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到很快乐，可惜明天差不多结束了。” “阿夏，若是你若是有时间的话，可以找陶泽城找我。” “陶泽城呀，那倒是不远，我记下了。” 启留着阿夏吃了晚饭，然后就目送着阿夏离开这里。 正月初一一大早，启就穿上朝服，跟着诸位城主前往到宫殿之中。 宫门大开，他们主殿里面，等了很久，国公才穿着一件玄端，带着平天冠慢慢走到了大殿上。 在礼赞的引导下，他们对着国公三行礼就算完毕了。 启看着国公坐下，心中叹息一声，因为大洪水的缘故，很多礼节都荒废了，以前国公继位可是要祭奠境内山神水神。 他自然也没有提出来这有什么不对，既然国公要节省，自己一个下人就没有必要多嘴。 国公坐定之后，接下来就是百官朝贺，每个人单独出来，介绍自己的官职身份，还有对新国公的祝贺。 启也是最后面的几个，启走到国公前面，跪在地上行礼说：“小臣启，陶泽城都令，见过国公……”启才说道这里，就被国公打断了。 “我记得陶泽城都令不是姜源吗？他没有儿子，你又是他的谁？”国公神情不悦的询问他，启连忙解释说：“小臣乃是姜源大人的侍卫，姜源大人因为叛乱而被诛杀，陶泽城的百卿上奏给先国公，国公认命小的为陶泽城都令。” “胡闹，怎么能让一个卫士当都令，不谷且问你，你是何姓何氏？” “小的无姓无氏.” “放肆，你这种小人怎么能够当贵族，这种扰乱宗法，败坏礼节的行为是谁允许的，大宗伯，你执掌国中吏治，这件事你是怎么做的，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天下看我有扈氏的笑话，看我大梁国的笑话。” 大宗伯颤颤抖抖走出来，连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只是因为当初先国公病重，自己担心先国公身体，一时间失察，还请国公恕罪。 “将他朝服给剥去，重鞭二十，大宗伯，立马另外按照陶泽城的新都令，不谷可不愿意再次闹出这种笑话了。” 铜甲卫士走了进来，将启的朝服给剥去，然后拉着启到了外面，狠狠地用鞭子抽打。 启没有喊叫，默默地承受着。等待二十鞭完毕之后，启再次被拉上大殿之中，国公对着启说：“记住了，下人永远是下人，你也不用回到陶泽城了，就在宫中当一个奴仆。” “多谢国公，小的知道了。” 启感恩戴德哭着说着，声音说不出的真诚。 国公没有理会，只是让人将他带下去，启恭敬和仆人一起到了后院，仆人指着一处后院对着启说：“这就是你暂时住在这里，等候国主的发落。” 启说了一声谢谢，进入自己屋子里面，他才瘫坐在地上，这被鞭打的位置火辣辣的疼，他勉强闭上眼睛，运转真元疗伤。 等到下午的时候，启也得到了命令，自己前去照顾蕙芷公主。 启虽然心中疑惑，但是到了公主的院子里面，他才算明白过来。 院子之中全是落叶枯草，走廊之中，全是灰尘。他走一步就可以留下一个明显的脚印，在拐角的地方，甚至能看到蜘蛛网。 启看到眼前的这一切，都无奈的叹息一声，这哪像是人居住的地方，更别说一个公主生活。 他到了房间前，恭敬的行礼说：“小的启，见过公主殿下。” 房门被打开了，启就感觉到头顶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启没有叫出声，只是静静地承受着。 这样的击打持续接近十息，启就听到喘息声说：“真是没趣，你起来吧。” 启说不敢，公主冷哼一声说：“果然这里，连一个小人都不肯听我的，哼哼，我知道大哥想干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是冒犯了我，那么你也别想活下去。” 启听到公主这么说，这才明白国主是什么打算，自己真的有什么不轨的举动，那么他就可以除去自己的妹妹。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你没有看到我自然不敢，要是看到我，肯定会敢了。”公主说完，再次大声说：“抬起来头来，看着我。” 启抬起头，首先看到就是那秀美的宫装，然后就是一张富贵雍容的脸，白皙傲雪，暗香欺梅。柳叶眉配着秋水眸，粉琼鼻点缀丹霞唇。三千青丝金簪挽，万种风情眉宇藏。 “告诉我，你现在敢了吗？”蕙芷公主眼中充满了嘲笑，不甘，甚至有一些愤恨。 启还是恭敬地跪在地上说：“小的不敢。” “算了，算了，不管你是真的不敢还是假的不敢，我都可以成全你，他想要你逼我自杀，那么我就要他丢进脸面，让大梁国从今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 蕙芷公主说到这里，对着他说：“像你这种的下人，一辈子能有这么一次机会就算不错了，就算死了，也算值得了，你进来吧。” 启没有行动，只是恭敬地说：“小的只是一个小人，下人是不能随便进主人房间的。” “你是真的不打算进来吗？”蕙芷公主奇怪地看着他，询问他说：“你这人还想要什么，眼前的一切，多少人都求之不得。” “殿下，小的斗胆劝一句，不可自暴自弃，人活着，就会有希望的。上天既然给了殿下这么尊贵的身份，自然也不会亏待殿下，殿下你看这天下要下雨了，等到大雨过后，自然会有晴天的。”启恭恭敬敬的说着，蕙芷公主听到这话，没有说什么，关上门了。
启也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雨下了下来，刚才的那一番话，他说给蕙芷公主听，何尝也不是说给自己听呢。
他忍耐了两年，险之又险得来的城主之位，就这么被国公轻易地剥夺而去，他心中也充满了失落和不甘。
看着倾盆而下的大雨，启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他已经放下了，自己既然能够得到，现在就算失去了，自己也会拿回来。
等到早上，也没有人来换他，他心中虽然隐约能够猜到，但是真的被猜中了，心中也不好受。
他和蕙芷公主都是被国公抛弃的人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就要在这里待一辈子了。
没有过多久，一个丫鬟送来食物，顺便也将他的那一份也带来。
“国公说了，你就日夜守护在公主身边吧。”
启明白这话的含义，自己已经不能再离开这个院子了。
启说了一声谢谢，在这个丫鬟离开的时候，他找丫鬟要了一些东西。
等丫鬟离开之后，启就开始打扫这里，他用帕子将走廊抹得干干净净，然后将院子里面枯叶扫在一起，将枯草给拔走。
最后一把火将这些烧的干干净净，启做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公主再次推开门，看着启说：“弄这些有什么用，反正你打扫的再干净，也会有灰尘落下，杂草会再生，树叶也会再次落下，你做的都是徒劳无功，你认为国公回来这里，夸奖你几句吗？”
“小的知道并不是为国公做这些，而是为了殿下你。小的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服侍殿下你。” 蕙芷公主冷笑地说：“是吗？那么你这下人继续吧，我倒要看你什么时候才会死心。” 启没有回答，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启每天就是打扫卫生，伺候公主，晚上就到了厢房里面睡觉。 这样持续了一个月，在二月初，天气回暖了，蕙芷公主再一次对着启说；“你真是奇怪的人，你应该知道，你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能不能离开又有什么关系呢？殿下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不用理会外面的是是非非，自己自由自在。” 听到启这话，蕙芷公主摇摇头说：“真是愚笨，我已经听春说了，你是一个城主吧，从一个城主被贬为仆人，你一定不会开心的。” “公主，你说错了，我从来不认为我是城主，小人知道自己身份低贱，永远只能当一个下人，在当城主的时候，小的诚惶诚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是吗？真是不可救药。” 启只是恭敬地说了一个是，然后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二月四日，丫鬟送饭离开之后，国公罕见地走了进来，国公看着院子里面，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国公走到公主的门前，直接推门而进，看着蕙芷公主说：“妹妹，你也到了及笄之年，我准备替你招一个夫婿，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这件事你还用问我吗？难道不是你这位国公大人做主就是了吗？好了，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假惺惺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这大梁国你做主就是了。”蕙芷公主嘲讽的对着自己哥哥说着，国公听到这话，叹气说：“我们都是兄妹，你又何必这样呢？” 蕙芷公主听到这话，哈哈的笑了起来，对着他说：“大哥呀大哥，你真是来说笑话的吗？兄妹，在你眼中，我们之间还是兄妹吗？” “是，你是我的妹妹，是有扈氏的女儿，你也代表大梁国。”国公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再次说：“能当你夫婿的，必须是文武全才，我会安排好的，一定会让你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如意郎君，大哥，你真的这么想的吗？你派这人到这里，不就是想坏了我的清白，让我羞愧而死吗？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我告诉你，你若真是要逼我的话，那么我就嫁给这个人，你不就是让我要丢人吗？那么我就让你看看。” 蕙芷公主说完，国公转过头，看着启说：“是吗？你真的想要嫁给这个下人，那么就嫁吧。” “不谷告诉你，君无戏言，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既然不念亲情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了。”国公挥挥衣袖，走出这里，他看着启，冷漠的说：“你应该知足了，作为一个下人，你能够娶到一位公主，真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 “是。”启恭敬的说着，他心中没有丝毫开心，虽然自己的目的要娶这个公主，但是绝不是这样。 国公离开这里之后，蕙芷公主再次拿出一柄团扇打在启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 启默默的承受着，不说一句话，等到蕙芷公主累得打不动了，才停下来对着启说：“这下你满意了，哼，多么高贵的人呀，可惜你就要和我一起终老在这里了，就算你是有扈氏的女婿又能如何？还不是一个下人。” “公主，小的从没有想过这些。公主不用多担心这些事情，国公不过说说而已，未必会真的这么做。” 启说到这里，叹气一声说：“就算国公这么做，我们也只能听从他命令。” “呵呵，听他的，你自然不会吃亏，反正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你。” 蕙芷公主说着，从衣袖里面拿出一柄华丽的匕首，凶狠的看着启。 启平静的看着蕙芷公主，劝说蕙芷公主说：“殿下，小的小命倒是不要紧，只不过公主若是不想就这样一辈子，或许应该像一下怎么办才是。” 蕙芷公主神情复杂的看了看启，将匕首收起来，然后对着启说：“你说的不错，我应该像怎么离开这里，如何不再受他的摆布。” “可惜，我没有遇上伯益，若是能够见到伯益，他肯定有能力救我出去。”蕙芷公主说到这里，叹气一声，启听到这一声叹息，开口说：“殿下，办法总是会有的，反正时日还长。” 蕙芷公主不在多说什么，走到屋里。 启坐在那里，静静的思考着。 等到晚上的时候，丫鬟再次来送饭，只不过这个丫鬟不是春，而是阿夏。 他看到阿夏的时候一愣，阿夏对着他眨眼，然后走到屋子里面。 启等了一会儿，阿夏走了出来，到了一旁向启招手，启走了过去，看着阿夏说：“你怎么来了。” “阿牛，不，还是叫你启吧，没有想到你会骗我，你根本不是什么奴隶，而是陶泽城的城主。” “我的确叫阿牛，阿夏，你还是叫我阿牛吧，至于城主，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本来还想等你到了陶泽城在告诉你，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阿夏拿出食物来，笑着说：“阿牛，我又没有怪你，我知道你隐瞒了我很多，但是我也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没有其他用心。” 启说是，继续询问阿夏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也是无意中听说蕙芷公主要结婚了，还是嫁给一个叫启的人，于是好奇的前来看一下。没有想到原来是阿牛你，真是出乎我的意外。” “阿夏，唉，这种事情真是很难说，我丝毫不想娶殿下，只不过国公非要折磨殿下，才做出这个决定。” 阿夏听了之后，用手支撑着自己头，聚精会神的想着什么。 “这样吧，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和帮你和国公说一声，取消这婚事。不过我就担心阿牛你会觉得我坏了你的好事。” 启摇头说：“国公那里你还是不要去了，我担心你会出事，我虽然没有什么目光，但是我能感觉到国公不是那种听人劝说的人，你去了反而会惹出麻烦。” 阿夏叹气说，对着他说：“那么阿牛，你真的不喜欢蕙芷公主吗？我刚才进去看了一下，这蕙芷公主真的是国色天香，人间绝色。” “小的配不上，说实话，若是公主嫁给我，我反而会惶恐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夏看着启说得真挚，继续询问启：“你这话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启没有说话，看着远方说：“很多年前，我的心已经不会再为谁而动了，美丽也好，丑陋也好，这一切都和我无关，我已经认命了。” “抱歉，阿牛，我不应该谈这些的。”阿夏说到这里，自嘲地笑着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是这样，我原本以为天下任何男儿都不能让我动容，没有想到会遇到你。” 启看着阿夏的双眼，神情严肃地说：“阿夏，你是我的朋友，我们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是，这样就很好了。不说这些了，你难道就准备在这里呆一辈子吗？” 启笑着说：“在这里也不错，整天看着日出日落，看着天上白云变换，也未尝不是一种乐趣。” 阿夏点点头说；“若是你真的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我就不多打扰了，那些人已经从终北国回来了，现在我要引着他们前往西边去，让孔壬他头疼一段时间了。”阿夏说到这里，眼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你多保重，千万不要遇到什么危险。” “嗯，你也是，多保重了。等我从那边回来之后，再来看你。” 阿夏说完，转身离去。启目送着她离去，然后再次回到原地。 “她是你什么人？原来你这种下人也有家室了，不过你的眼光似乎不太好，这种丫头你都看得上。” 蕙芷公主推开门，冷笑地说着。 “不是，她是小的朋友，小的比较好的一个朋友。”启恭敬的说着，然后对着蕙芷公主说：“公主，你似乎没有修炼。” “是的，我不喜欢修炼，我以前以为父亲会一直守护我，可惜我错了，没有什么是永远可以依靠的。你若是要教我的话，我也不介意，我可是木灵之体。” 听到蕙芷公主的话，启心中终于有了一丝希望，他恭敬的说：“只要公主你能够修炼到小仙位，那么国公也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龙岳和龙牧，想必也不会为难你。” “你说吧，我倒是想听听你这个下人会什么功法。” 启将长生诀背诵出来，不得不说蕙芷公主十分聪明，他只是背诵了一遍，蕙芷公主就已经记住了。 接下来的日子，也没有什么波澜，在三月初一的时候，国公带着天部的官员，来到这里，然后宣布了他们两人成为夫妻，然后让大冢宰将蕙芷的公主的名字从族谱里面除去。 蕙芷公主看着这没有什么仪式的婚礼，冷笑地说：“看来我这婚礼怕是公主之中最寒酸的，连试婚期都没有。” “从元月到现在已经三个月，试婚期已经足够了，一切都按照礼节而来，从今之后，你们就相敬如宾。”国公说完，然后带着天部的一群人离开了。 蕙芷公主等着人离开之后，冷笑地看着启说：“那么我是否应该叫你一声夫君呢？”启说不敢，继续坐在外面。 蕙芷公主也没有理会他，自己修炼起来，到了晚上，丫鬟走了进来，对着他们说：“公主，姑爷，国公大人希望你们今晚成为夫妻。” 启没有说话，蕙芷公主说了一声知道了，然后等丫鬟离开之后，冷漠的对着启说：“如今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了，你算是满意了吧，进来吧，我现在已经声名扫地了，我可不愿意别人说我丈夫是一个窝囊废，新婚之夜还在外面休息。” “是。”启恭敬的走了进来，进入房中，蕙芷公主点燃了香，冷笑一声回到自己的榻上。 启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闻着那香气，启突然感觉到不对，自己心中思绪翻腾，脑海之中出现了各种画面。 最开始他还能保持冷静，但是那种奇特的感觉如同浪潮一般打来，启原本镇定无比的心也有些控制不了。 他望着蕙芷公主，蕙芷公主面色潮红，樱唇没有闭上，而是轻微张开，不时发出诱人的声音。 蕙芷公主的衣服慢慢被她自己解开了，露出了完美的躯体，启幻想过很多人的躯体，但是蕙芷公主比自己想想的更加完美，更加诱人。 蕙芷公主的身材没有半点能够指摘的地方，她的双乳恰到好处，不会因为太大而让人恶心，也不会因为太小，而让人感觉到遗憾。 那牝户之间，寸草不生，粉嫩的牝户尚没有人进入。 启脑中想到了自己走了过去，保住了这温香暖玉的身体，品尝蕙芷公主香甜的口水，两个舌头互相缠绵起来。 蕙芷公主的舌头如同最美味的食物，甘甜可口，他的舌头不断缠绕，享受其中美好的滋味。 他的双手在蕙芷公主身上游走，无论在什么地方，他的手都很满意那奇妙的触感。最后他的手还是停靠在那双峰。 从来没有人攀登的高峰，如今迎来了外人的眷顾，启不断玩弄，他不止手要玩弄，而且他的舌头也想玩弄。 在看到蕙芷公主第一眼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地方，对于他这种处男来说，只有这里是绝佳的观察点，也是最想要到的地方。 启也注意到了蕙芷公主那如同桃子一样饱满多汁的臀部，他想着捏上去的手感，一定不比这高耸的乳房差。 他想到了蕙芷公主跪在榻上，而他的阳具就在股沟里面肆意进出，感受着双臀的肉感。 在那之后启想到了自己的长枪进入到牝户之中，那奇妙的包裹感。 他也想到了自己长枪上的血迹，这是尊贵的公主处子之血，自己终于占有了一位公主，以前他想到都不敢想的公主。 但是启想到这里，看了看那香，勉强平静的说：“这香有古怪。” “非是香有古怪，而是这个日子有些古怪。”躺在榻上的蕙芷公主慢慢的说着，启听到这话，叹气一声，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艰难的离开这个房间。 到了外面，他从后院的井里打出一桶清凉的井水，从头淋了上去。 冰凉的井水将他旺盛的欲望给浇灭，在他忍不住打寒战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你究竟是谁？”蕙芷公主也站在外面，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 【未完待续】 .
后注：关于苦行僧的二三事。 启如今不上，倒不是为了修炼后天五德之体，而是信奉苦行，古往今来，很多要成大事的，都信奉苦行，不对女色沉迷，不喜欢珍奇古玩，无欲无求。 他们认为这些都是丧失斗志的东西，所谓的玩物丧志。 古人无法证明，但是我网上看到了戒某吧的人，才体会到，这种苦行生活真的有人奉行，见识他们所谓了要成功，先戒撸，不由一笑。 不过大禹明显是一位苦行者，墨子在节葬里面说的很多了，我也不用多叙述。如同众人所知的三过家门而不入。 其实大禹就算进去了，也没有什么，治水并不是两三天就可以成功的，但是大禹就是不进去，以我小人之见，这是利大于弊。因为进去了无非就是爽上一晚上，甚至可能连半个时辰都没有，但是不进去，却可以落得一个千古明美名，这种利弊，大多人都会选，但是他们却控制不住自己。 在构思启的时候，我主要是参考了李自成，当然是姚雪垠的长篇小说《李自成》，后来看《明史》李自成传里面，有李自成不进女色和酒，于是就敲定了这个基调。 如同设定，启现在不是大禹的儿子，无权无势的他，想要往上爬只能修德，而苦行便是修德的方式。 他如果见到一个美女，就如同发情的泰迪一样冲上去，那么他自然不可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或许早就死在了那个不知名的地方了。 在他没有五德之体的时候，他的品德是高尚的，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至少有人真的为了这个获益，但是在他有五德之体之后，却渐渐丧失了这种品德，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种讽刺吧。
作者：好色真人
2020.11.30首发于sis001、混沌心海 .
（14） 奎转过头，嘴巴张了几下，好像要说什么一样，启将剑给抽了回去，冷漠的看着奎走到那个黑骑士的身边吧，跪在那个黑骑士的身前，然后倒在地上。 启没有多管什么，走了过去，将雷锤握在手中，然后骑马离开这里，回到了南屏山。 他到的时候，黑骑士们都已经回来了，他将雷锤的恭敬递给那位大人，大人点点头说：“很好，这一次你做的不错。”启连说不敢，退回到队列之中。 那位大人握着雷锤，对着四周的黑骑士挥挥手，然后这一群人就这样散去了。 启等着他们离开，将身上的铠甲脱下，然后放在马上，任由这一匹龙马离开。 他找到自己的龙马，继续向国都前进，这到了大梁国的国都，他出示了自己的令牌，进入到驿馆之中。 启在驿馆里面，看到了许多陌生的面孔，这些人都是大梁国的城主。 有些人看到启，都没有打招呼，因为启穿着打扮，太像驿馆里面的仆人了，不少城主认为启就是一位仆人。 启也没有理会这种小事，在一旁听着他们谈论，得知奎死亡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天下了。 至于那个死亡黑骑士的身份，也有人打听出来了，那个黑骑士竟然是奎的儿子，不过这个儿子不是嫡长子，而是奎和一个婢女生的庶子。 这两人身份上的关系，让在场的城主都津津有味的聊了起来。 说着说着，一个比较老的城主叹息一声说：“奎也算是木族有名的高手了，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会死在那人手中。” “老都令，你这个话就不对了，奎怎么是我木族有名的高手，他不过小仙位，在我木族群雄之中，仙位勉强还能算，小仙位就不用提了。”一个年轻人不满的说着，听着他们的话，一个男子对着他们说：“现在都十二国了，两位何必在谈什么木族，金族。” 两人听到这话，都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启第二天就离开驿馆，准备看看这大梁国都甘城，这个城修建的确像是一个甘字，最南边的就是国人居住的地方，中间就是贵族的，最上面就是宫城。 三个地方交界地都修建了城墙隔开，启心想若是要进攻的话，这个国都倒是有些困难。 城墙开门都是从南开，要打下这城市，就必须从南边开始慢慢进攻。 甘城还算繁华，商贾往来如云，堆积货物如山。 启也注意到街上有了不少流民，这些流民的衣着还算不错，启询问了一下，原来这些都算是贵族，只不过大洪水将他们所有的一切都夺走了。 虽然国公允许他们进入到城中，但是却丝毫没有要安置他们的意思，这些贵族原本还能住在驿馆之中，不过因为城主都到了国都，这些贵族就被礼貌地请了出来，成为流民， 启听人说了之后，走到一个流民的身边，对着他深深鞠躬说：“不知道大人怎么称呼？” 那人苦笑一声，对着启微微行礼说：“不敢，在下柏华，不知道兄台有何事？” “是这样的，小的也曾听说过大人的事情，心中也着实哀伤，这里有点贝钱，还请大人笑纳。”启拿出一枚贝钱递给柏华。 柏华神情犹豫地看了看，不知道应不应该接受，他心中虽然想要接过，但是贵族的面子不让他接受。 “大人，这是小的一点心意，日后大人你回到自己城中，不要忘记小的就是了。” 柏华听到这话，拿了这一枚贝钱，对着启深深弯腰行礼说：“日后兄台有相助的地方，只要柏华能够办到，绝不推辞。” 启说了一声谢谢，然后继续去找流民，送给他们贝钱。 这样忙了三四日，启几乎每一家流民都送了贝钱，送的也不算多，也就五十贝。 启刚好将一枚贝钱送给一个流民的时候，再次听到阿夏那熟悉的声音：“阿牛，没有想到你会来国都。” 启转过身，看着阿夏说：“久违了，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到阿夏你。” 阿夏对着启使了一个眼色，启跟着阿夏离开这里，走了一会儿，阿夏对着启说：“你这人真是太过仁爱，你知道吗？他们可不是什么流民，只是因为水灾而流落到这里的贵族。他们有的是钱财，何须你援助。” “多谢阿夏提下，不过我知道他们的确贵族，他们以前的确很富有，但是现在他们却很贫困吗，我看着有些难受，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遇到困难都要帮助。”我平静地说着，阿夏笑着说：“好吧，随便你了，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那天你离开之后，我真的很担心你会不会出事。” “没事，还是要谢谢阿夏你，不知道你吃了晚饭没有？若是没有的话，我们去驿馆吃吧。” 阿夏看着他，笑着说：“那可就谢谢了，你怎么能从驿馆里面拿出食物呢？” “我是素娥仙子的仆人，去驿馆吃东西还是没有问题的。”启微微一笑，和阿夏在一起的时候，启总是感觉到心情快乐。 阿夏点点头，两人到了驿馆，驿馆的仆人早已经认识启，也没有说什么。 到了启的房间，阿夏随便坐下，看着启说：“阿牛，你这住的地方倒是不错，比起我那里好多了。” “若是阿夏你想住在这里的话，那这间房就给你住吧。” 阿夏听到这话，脸一红，对着启说：“阿牛，你说什么呢？” “无妨，你住在这里，我随便找一个房间就是了，这驿馆下人的房间还有很多，你不用担心这些。” 阿夏摇摇头说：“算了，算了，我说着玩。” 启询问阿夏准备吃什么，阿夏随口说：“随便吧，阿牛你吃什么我吃什么，我对这些不挑剔的。” 启于是前往到厨房，告诉庖丁弄一顿好的，然后自己还是照旧。 庖丁点点头，启回到房间，询问阿夏怎么来这里。 “我这个人就是闲不住，苗山待着太闷人了，然后我听说这边有国公继位，于是就过来看看。” 阿夏说完，询问启为什么在这里，这才问完，阿夏就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我也是真的傻，你肯定是素娥仙子派你来的。” 启没有多说什么，岔开这个话题和阿夏聊了起来。 两人一直说到仆人端着菜上来，阿夏看着自己案几上放着一只鼎，疑惑的看着启。 启等仆人走了下去，然后对着阿夏说：“我告诉他们你是素娥仙子，于是他们就弄了这一桌子菜。” 阿夏毫无风度地笑了起来，看着鼎摇头说：“你这谎言也说得太假了，我相貌平平，衣着普通，他们竟然会相信，真是有眼无珠，有眼无珠。” “容貌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阿夏你也不用在意这些。”启开口劝慰地说着，阿夏看了看启，小声地说：“阿牛，我要是真的是很漂亮，你还会这样对待我吗？” 启笑了笑说：“不管你美或者丑，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你是我的朋友，阿夏，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感觉自己很轻松。你是第一个给我这种感觉的人。” 阿夏听到这话，脸再次一红，对着启说：“快吃吧，这个都快凉了。” 启点点头，吃完之后，阿夏看着启，欲言又止，最后小声地说：“阿牛，你应该察觉到我的身份了吧。” “没有，我知道阿夏你不凡，但是具体什么身份，我不想知道，也没有知道的必要的，因为我只要知道你是阿夏，我是阿牛就可以了。” 阿夏松了一口气，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人再次谈天说地，说着漫无边际的话语。 到了傍晚时分，阿夏离开这里，启目送着她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阿夏坐的地方，突然一笑。 这样一直到了腊月三十，他们在一起总是能找到话题聊，聊的也是琐屑到极点的事情，以前遇到过什么，这几天遇到了什么，本来很平常的小事，在他们看来，却充满了有趣。 “明天就是国公继位了吧，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阿夏笑着说，然后看了看启，继续说：“阿牛，明天你就要进入宫中了吧。” “嗯，是的，明天就要去拜见新国公了，不过说来惭愧，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新国公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阿夏想了想，对着他说：“新国公叫诚，是一个很麻烦的人，我也是听说，这人性格比较刚直，宁折不弯，经常和自己的父亲顶嘴。” “原来是这样的人呀。”启随便感叹了一下，心中想着应该怎么取得这个国公的好感。 阿夏看着启，继续说：“除了新国公继位之外，之后还有招亲，老国公的女儿，蕙芷公主招婿，阿牛，你要不也去凑一个热闹，若是你能够去娶到蕙芷公主的话，那么阿牛你也算一步登天了。” “阿夏你就不用取笑我了，我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娶到公主殿下呢？”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阿夏看了看他，笑着说：“这个未必不能，很多事情想开一点，万一你和公主有缘呢？” 阿夏说完，看了看窗子外面说：“好了，我也差不多应该回去了，阿牛，这些天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到很快乐，可惜明天差不多结束了。” “阿夏，若是你若是有时间的话，可以找陶泽城找我。” “陶泽城呀，那倒是不远，我记下了。” 启留着阿夏吃了晚饭，然后就目送着阿夏离开这里。 正月初一一大早，启就穿上朝服，跟着诸位城主前往到宫殿之中。 宫门大开，他们主殿里面，等了很久，国公才穿着一件玄端，带着平天冠慢慢走到了大殿上。 在礼赞的引导下，他们对着国公三行礼就算完毕了。 启看着国公坐下，心中叹息一声，因为大洪水的缘故，很多礼节都荒废了，以前国公继位可是要祭奠境内山神水神。 他自然也没有提出来这有什么不对，既然国公要节省，自己一个下人就没有必要多嘴。 国公坐定之后，接下来就是百官朝贺，每个人单独出来，介绍自己的官职身份，还有对新国公的祝贺。 启也是最后面的几个，启走到国公前面，跪在地上行礼说：“小臣启，陶泽城都令，见过国公……”启才说道这里，就被国公打断了。 “我记得陶泽城都令不是姜源吗？他没有儿子，你又是他的谁？”国公神情不悦的询问他，启连忙解释说：“小臣乃是姜源大人的侍卫，姜源大人因为叛乱而被诛杀，陶泽城的百卿上奏给先国公，国公认命小的为陶泽城都令。” “胡闹，怎么能让一个卫士当都令，不谷且问你，你是何姓何氏？” “小的无姓无氏.” “放肆，你这种小人怎么能够当贵族，这种扰乱宗法，败坏礼节的行为是谁允许的，大宗伯，你执掌国中吏治，这件事你是怎么做的，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天下看我有扈氏的笑话，看我大梁国的笑话。” 大宗伯颤颤抖抖走出来，连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只是因为当初先国公病重，自己担心先国公身体，一时间失察，还请国公恕罪。 “将他朝服给剥去，重鞭二十，大宗伯，立马另外按照陶泽城的新都令，不谷可不愿意再次闹出这种笑话了。” 铜甲卫士走了进来，将启的朝服给剥去，然后拉着启到了外面，狠狠地用鞭子抽打。 启没有喊叫，默默地承受着。等待二十鞭完毕之后，启再次被拉上大殿之中，国公对着启说：“记住了，下人永远是下人，你也不用回到陶泽城了，就在宫中当一个奴仆。” “多谢国公，小的知道了。” 启感恩戴德哭着说着，声音说不出的真诚。 国公没有理会，只是让人将他带下去，启恭敬和仆人一起到了后院，仆人指着一处后院对着启说：“这就是你暂时住在这里，等候国主的发落。” 启说了一声谢谢，进入自己屋子里面，他才瘫坐在地上，这被鞭打的位置火辣辣的疼，他勉强闭上眼睛，运转真元疗伤。 等到下午的时候，启也得到了命令，自己前去照顾蕙芷公主。 启虽然心中疑惑，但是到了公主的院子里面，他才算明白过来。 院子之中全是落叶枯草，走廊之中，全是灰尘。他走一步就可以留下一个明显的脚印，在拐角的地方，甚至能看到蜘蛛网。 启看到眼前的这一切，都无奈的叹息一声，这哪像是人居住的地方，更别说一个公主生活。 他到了房间前，恭敬的行礼说：“小的启，见过公主殿下。” 房门被打开了，启就感觉到头顶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启没有叫出声，只是静静地承受着。 这样的击打持续接近十息，启就听到喘息声说：“真是没趣，你起来吧。” 启说不敢，公主冷哼一声说：“果然这里，连一个小人都不肯听我的，哼哼，我知道大哥想干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是冒犯了我，那么你也别想活下去。” 启听到公主这么说，这才明白国主是什么打算，自己真的有什么不轨的举动，那么他就可以除去自己的妹妹。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你没有看到我自然不敢，要是看到我，肯定会敢了。”公主说完，再次大声说：“抬起来头来，看着我。” 启抬起头，首先看到就是那秀美的宫装，然后就是一张富贵雍容的脸，白皙傲雪，暗香欺梅。柳叶眉配着秋水眸，粉琼鼻点缀丹霞唇。三千青丝金簪挽，万种风情眉宇藏。 “告诉我，你现在敢了吗？”蕙芷公主眼中充满了嘲笑，不甘，甚至有一些愤恨。 启还是恭敬地跪在地上说：“小的不敢。” “算了，算了，不管你是真的不敢还是假的不敢，我都可以成全你，他想要你逼我自杀，那么我就要他丢进脸面，让大梁国从今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 蕙芷公主说到这里，对着他说：“像你这种的下人，一辈子能有这么一次机会就算不错了，就算死了，也算值得了，你进来吧。” 启没有行动，只是恭敬地说：“小的只是一个小人，下人是不能随便进主人房间的。” “你是真的不打算进来吗？”蕙芷公主奇怪地看着他，询问他说：“你这人还想要什么，眼前的一切，多少人都求之不得。” “殿下，小的斗胆劝一句，不可自暴自弃，人活着，就会有希望的。上天既然给了殿下这么尊贵的身份，自然也不会亏待殿下，殿下你看这天下要下雨了，等到大雨过后，自然会有晴天的。”启恭恭敬敬的说着，蕙芷公主听到这话，没有说什么，关上门了。
启也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雨下了下来，刚才的那一番话，他说给蕙芷公主听，何尝也不是说给自己听呢。
他忍耐了两年，险之又险得来的城主之位，就这么被国公轻易地剥夺而去，他心中也充满了失落和不甘。
看着倾盆而下的大雨，启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他已经放下了，自己既然能够得到，现在就算失去了，自己也会拿回来。
等到早上，也没有人来换他，他心中虽然隐约能够猜到，但是真的被猜中了，心中也不好受。
他和蕙芷公主都是被国公抛弃的人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就要在这里待一辈子了。
没有过多久，一个丫鬟送来食物，顺便也将他的那一份也带来。
“国公说了，你就日夜守护在公主身边吧。”
启明白这话的含义，自己已经不能再离开这个院子了。
启说了一声谢谢，在这个丫鬟离开的时候，他找丫鬟要了一些东西。
等丫鬟离开之后，启就开始打扫这里，他用帕子将走廊抹得干干净净，然后将院子里面枯叶扫在一起，将枯草给拔走。
最后一把火将这些烧的干干净净，启做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公主再次推开门，看着启说：“弄这些有什么用，反正你打扫的再干净，也会有灰尘落下，杂草会再生，树叶也会再次落下，你做的都是徒劳无功，你认为国公回来这里，夸奖你几句吗？”
“小的知道并不是为国公做这些，而是为了殿下你。小的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服侍殿下你。” 蕙芷公主冷笑地说：“是吗？那么你这下人继续吧，我倒要看你什么时候才会死心。” 启没有回答，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启每天就是打扫卫生，伺候公主，晚上就到了厢房里面睡觉。 这样持续了一个月，在二月初，天气回暖了，蕙芷公主再一次对着启说；“你真是奇怪的人，你应该知道，你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能不能离开又有什么关系呢？殿下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不用理会外面的是是非非，自己自由自在。” 听到启这话，蕙芷公主摇摇头说：“真是愚笨，我已经听春说了，你是一个城主吧，从一个城主被贬为仆人，你一定不会开心的。” “公主，你说错了，我从来不认为我是城主，小人知道自己身份低贱，永远只能当一个下人，在当城主的时候，小的诚惶诚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是吗？真是不可救药。” 启只是恭敬地说了一个是，然后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二月四日，丫鬟送饭离开之后，国公罕见地走了进来，国公看着院子里面，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国公走到公主的门前，直接推门而进，看着蕙芷公主说：“妹妹，你也到了及笄之年，我准备替你招一个夫婿，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这件事你还用问我吗？难道不是你这位国公大人做主就是了吗？好了，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假惺惺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这大梁国你做主就是了。”蕙芷公主嘲讽的对着自己哥哥说着，国公听到这话，叹气说：“我们都是兄妹，你又何必这样呢？” 蕙芷公主听到这话，哈哈的笑了起来，对着他说：“大哥呀大哥，你真是来说笑话的吗？兄妹，在你眼中，我们之间还是兄妹吗？” “是，你是我的妹妹，是有扈氏的女儿，你也代表大梁国。”国公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再次说：“能当你夫婿的，必须是文武全才，我会安排好的，一定会让你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如意郎君，大哥，你真的这么想的吗？你派这人到这里，不就是想坏了我的清白，让我羞愧而死吗？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我告诉你，你若真是要逼我的话，那么我就嫁给这个人，你不就是让我要丢人吗？那么我就让你看看。” 蕙芷公主说完，国公转过头，看着启说：“是吗？你真的想要嫁给这个下人，那么就嫁吧。” “不谷告诉你，君无戏言，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既然不念亲情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了。”国公挥挥衣袖，走出这里，他看着启，冷漠的说：“你应该知足了，作为一个下人，你能够娶到一位公主，真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 “是。”启恭敬的说着，他心中没有丝毫开心，虽然自己的目的要娶这个公主，但是绝不是这样。 国公离开这里之后，蕙芷公主再次拿出一柄团扇打在启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 启默默的承受着，不说一句话，等到蕙芷公主累得打不动了，才停下来对着启说：“这下你满意了，哼，多么高贵的人呀，可惜你就要和我一起终老在这里了，就算你是有扈氏的女婿又能如何？还不是一个下人。” “公主，小的从没有想过这些。公主不用多担心这些事情，国公不过说说而已，未必会真的这么做。” 启说到这里，叹气一声说：“就算国公这么做，我们也只能听从他命令。” “呵呵，听他的，你自然不会吃亏，反正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你。” 蕙芷公主说着，从衣袖里面拿出一柄华丽的匕首，凶狠的看着启。 启平静的看着蕙芷公主，劝说蕙芷公主说：“殿下，小的小命倒是不要紧，只不过公主若是不想就这样一辈子，或许应该像一下怎么办才是。” 蕙芷公主神情复杂的看了看启，将匕首收起来，然后对着启说：“你说的不错，我应该像怎么离开这里，如何不再受他的摆布。” “可惜，我没有遇上伯益，若是能够见到伯益，他肯定有能力救我出去。”蕙芷公主说到这里，叹气一声，启听到这一声叹息，开口说：“殿下，办法总是会有的，反正时日还长。” 蕙芷公主不在多说什么，走到屋里。 启坐在那里，静静的思考着。 等到晚上的时候，丫鬟再次来送饭，只不过这个丫鬟不是春，而是阿夏。 他看到阿夏的时候一愣，阿夏对着他眨眼，然后走到屋子里面。 启等了一会儿，阿夏走了出来，到了一旁向启招手，启走了过去，看着阿夏说：“你怎么来了。” “阿牛，不，还是叫你启吧，没有想到你会骗我，你根本不是什么奴隶，而是陶泽城的城主。” “我的确叫阿牛，阿夏，你还是叫我阿牛吧，至于城主，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本来还想等你到了陶泽城在告诉你，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阿夏拿出食物来，笑着说：“阿牛，我又没有怪你，我知道你隐瞒了我很多，但是我也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没有其他用心。” 启说是，继续询问阿夏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也是无意中听说蕙芷公主要结婚了，还是嫁给一个叫启的人，于是好奇的前来看一下。没有想到原来是阿牛你，真是出乎我的意外。” “阿夏，唉，这种事情真是很难说，我丝毫不想娶殿下，只不过国公非要折磨殿下，才做出这个决定。” 阿夏听了之后，用手支撑着自己头，聚精会神的想着什么。 “这样吧，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和帮你和国公说一声，取消这婚事。不过我就担心阿牛你会觉得我坏了你的好事。” 启摇头说：“国公那里你还是不要去了，我担心你会出事，我虽然没有什么目光，但是我能感觉到国公不是那种听人劝说的人，你去了反而会惹出麻烦。” 阿夏叹气说，对着他说：“那么阿牛，你真的不喜欢蕙芷公主吗？我刚才进去看了一下，这蕙芷公主真的是国色天香，人间绝色。” “小的配不上，说实话，若是公主嫁给我，我反而会惶恐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夏看着启说得真挚，继续询问启：“你这话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启没有说话，看着远方说：“很多年前，我的心已经不会再为谁而动了，美丽也好，丑陋也好，这一切都和我无关，我已经认命了。” “抱歉，阿牛，我不应该谈这些的。”阿夏说到这里，自嘲地笑着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是这样，我原本以为天下任何男儿都不能让我动容，没有想到会遇到你。” 启看着阿夏的双眼，神情严肃地说：“阿夏，你是我的朋友，我们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是，这样就很好了。不说这些了，你难道就准备在这里呆一辈子吗？” 启笑着说：“在这里也不错，整天看着日出日落，看着天上白云变换，也未尝不是一种乐趣。” 阿夏点点头说；“若是你真的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我就不多打扰了，那些人已经从终北国回来了，现在我要引着他们前往西边去，让孔壬他头疼一段时间了。”阿夏说到这里，眼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你多保重，千万不要遇到什么危险。” “嗯，你也是，多保重了。等我从那边回来之后，再来看你。” 阿夏说完，转身离去。启目送着她离去，然后再次回到原地。 “她是你什么人？原来你这种下人也有家室了，不过你的眼光似乎不太好，这种丫头你都看得上。” 蕙芷公主推开门，冷笑地说着。 “不是，她是小的朋友，小的比较好的一个朋友。”启恭敬的说着，然后对着蕙芷公主说：“公主，你似乎没有修炼。” “是的，我不喜欢修炼，我以前以为父亲会一直守护我，可惜我错了，没有什么是永远可以依靠的。你若是要教我的话，我也不介意，我可是木灵之体。” 听到蕙芷公主的话，启心中终于有了一丝希望，他恭敬的说：“只要公主你能够修炼到小仙位，那么国公也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龙岳和龙牧，想必也不会为难你。” “你说吧，我倒是想听听你这个下人会什么功法。” 启将长生诀背诵出来，不得不说蕙芷公主十分聪明，他只是背诵了一遍，蕙芷公主就已经记住了。 接下来的日子，也没有什么波澜，在三月初一的时候，国公带着天部的官员，来到这里，然后宣布了他们两人成为夫妻，然后让大冢宰将蕙芷的公主的名字从族谱里面除去。 蕙芷公主看着这没有什么仪式的婚礼，冷笑地说：“看来我这婚礼怕是公主之中最寒酸的，连试婚期都没有。” “从元月到现在已经三个月，试婚期已经足够了，一切都按照礼节而来，从今之后，你们就相敬如宾。”国公说完，然后带着天部的一群人离开了。 蕙芷公主等着人离开之后，冷笑地看着启说：“那么我是否应该叫你一声夫君呢？”启说不敢，继续坐在外面。 蕙芷公主也没有理会他，自己修炼起来，到了晚上，丫鬟走了进来，对着他们说：“公主，姑爷，国公大人希望你们今晚成为夫妻。” 启没有说话，蕙芷公主说了一声知道了，然后等丫鬟离开之后，冷漠的对着启说：“如今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了，你算是满意了吧，进来吧，我现在已经声名扫地了，我可不愿意别人说我丈夫是一个窝囊废，新婚之夜还在外面休息。” “是。”启恭敬的走了进来，进入房中，蕙芷公主点燃了香，冷笑一声回到自己的榻上。 启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闻着那香气，启突然感觉到不对，自己心中思绪翻腾，脑海之中出现了各种画面。 最开始他还能保持冷静，但是那种奇特的感觉如同浪潮一般打来，启原本镇定无比的心也有些控制不了。 他望着蕙芷公主，蕙芷公主面色潮红，樱唇没有闭上，而是轻微张开，不时发出诱人的声音。 蕙芷公主的衣服慢慢被她自己解开了，露出了完美的躯体，启幻想过很多人的躯体，但是蕙芷公主比自己想想的更加完美，更加诱人。 蕙芷公主的身材没有半点能够指摘的地方，她的双乳恰到好处，不会因为太大而让人恶心，也不会因为太小，而让人感觉到遗憾。 那牝户之间，寸草不生，粉嫩的牝户尚没有人进入。 启脑中想到了自己走了过去，保住了这温香暖玉的身体，品尝蕙芷公主香甜的口水，两个舌头互相缠绵起来。 蕙芷公主的舌头如同最美味的食物，甘甜可口，他的舌头不断缠绕，享受其中美好的滋味。 他的双手在蕙芷公主身上游走，无论在什么地方，他的手都很满意那奇妙的触感。最后他的手还是停靠在那双峰。 从来没有人攀登的高峰，如今迎来了外人的眷顾，启不断玩弄，他不止手要玩弄，而且他的舌头也想玩弄。 在看到蕙芷公主第一眼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地方，对于他这种处男来说，只有这里是绝佳的观察点，也是最想要到的地方。 启也注意到了蕙芷公主那如同桃子一样饱满多汁的臀部，他想着捏上去的手感，一定不比这高耸的乳房差。 他想到了蕙芷公主跪在榻上，而他的阳具就在股沟里面肆意进出，感受着双臀的肉感。 在那之后启想到了自己的长枪进入到牝户之中，那奇妙的包裹感。 他也想到了自己长枪上的血迹，这是尊贵的公主处子之血，自己终于占有了一位公主，以前他想到都不敢想的公主。 但是启想到这里，看了看那香，勉强平静的说：“这香有古怪。” “非是香有古怪，而是这个日子有些古怪。”躺在榻上的蕙芷公主慢慢的说着，启听到这话，叹气一声，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艰难的离开这个房间。 到了外面，他从后院的井里打出一桶清凉的井水，从头淋了上去。 冰凉的井水将他旺盛的欲望给浇灭，在他忍不住打寒战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你究竟是谁？”蕙芷公主也站在外面，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 【未完待续】 .
后注：关于苦行僧的二三事。 启如今不上，倒不是为了修炼后天五德之体，而是信奉苦行，古往今来，很多要成大事的，都信奉苦行，不对女色沉迷，不喜欢珍奇古玩，无欲无求。 他们认为这些都是丧失斗志的东西，所谓的玩物丧志。 古人无法证明，但是我网上看到了戒某吧的人，才体会到，这种苦行生活真的有人奉行，见识他们所谓了要成功，先戒撸，不由一笑。 不过大禹明显是一位苦行者，墨子在节葬里面说的很多了，我也不用多叙述。如同众人所知的三过家门而不入。 其实大禹就算进去了，也没有什么，治水并不是两三天就可以成功的，但是大禹就是不进去，以我小人之见，这是利大于弊。因为进去了无非就是爽上一晚上，甚至可能连半个时辰都没有，但是不进去，却可以落得一个千古明美名，这种利弊，大多人都会选，但是他们却控制不住自己。 在构思启的时候，我主要是参考了李自成，当然是姚雪垠的长篇小说《李自成》，后来看《明史》李自成传里面，有李自成不进女色和酒，于是就敲定了这个基调。 如同设定，启现在不是大禹的儿子，无权无势的他，想要往上爬只能修德，而苦行便是修德的方式。 他如果见到一个美女，就如同发情的泰迪一样冲上去，那么他自然不可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或许早就死在了那个不知名的地方了。 在他没有五德之体的时候，他的品德是高尚的，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至少有人真的为了这个获益，但是在他有五德之体之后，却渐渐丧失了这种品德，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种讽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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