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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9.8--9.10----作者:飞星追月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2-03 17:0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前言:有朋友要求增加郑怡云的肉戏。个人以为,加肉戏可以,但塑造母上大人形象的时候,应该着力体现出她的性格特点,而不是把她写成一个只想做爱的荡妇,这似乎也不是“竹影随行”大神创作的本意。最后再说一下,
前言:

有朋友要求增加郑怡云的肉戏。个人以为,加肉戏可以,但塑造母上大人形象的时候,应该着力体现出她的性格特点,而不是把她写成一个只想做爱的荡妇,这似乎也不是“竹影随行”大神创作的本意。

最后再说一下,本文不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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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

  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我一进入妈妈的肉穴后就开始了急速抽插,她进入状态也很快,再也没说任何阻止我的话,口中持续发出短促醉人的哼声,如仙乐般动听,我想她等这一刻也很久了。
  
  由于好几天没见到赤裸的妈妈了,我有一部分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肉体上,伴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要贪婪地把她的娇躯从上到下看个够,那细致的皮肤,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蜂腰,颤抖的小腹,无一不在我眼前形成了一幅绝美的海棠摇曳图。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小腹似乎比以往突起了一些,可能最近忙于工作而缺少锻炼,不过我一直都很喜欢看熟女的肚皮,那微微隆起的样子往往比一马平川看着更性感,尤其是插穴的时候看着肚皮在抖动,让人有一种强烈的肉欲感和满足感。
  
  我一面感受着妈妈温暖、湿润的肉穴,一面在那紧致的蜜道里做着活塞运动,并反复磨擦着内壁娇美的嫩肉,只觉得一股股花浆从穴内溢出来,流到她的股缝臀间,形成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妈妈此时只顾闭着眼娇喘着,她的脸泛起阵阵潮红,并没意识到身下的毛巾被上已淌满了分泌出的浆汁。
  
  我用手指蘸了一些花浆,抹到她的乳头上,妈妈睁开眼瞧了一下,又闭上了,我恶作剧地又蘸了一些抹到她的嘴唇上,妈妈再次睁开眼,娇喘吁吁地说道:“小东……你干什么……”
  
  我坏笑着说:“给您加一点……润滑剂……”
  
  她嗔怪地对我说:“讨厌……多脏啊……”
  
  我把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仔细舔了一下,突然使劲插了两下肉棒说:“一点都不脏……还很好吃呢……”
  
  妈妈被我这两下插得“哎呦”、“哎呦”直叫,她抓住我的胳膊,眉头紧锁地对我说:“小东……你轻一点……”
  
  我低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妈妈……您舒服吗?”
  
  妈妈红着脸把头侧到一边:“你怎么又问这个……”
  
  我一边卖力地挺动着下身,一边说:“做爱的时候要讲些对白才有情趣,您说是不是?”
  
  她把眼睛又闭上了:“你快点做……我一会还有事……”
  
  我见她不肯回答,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舔吮着她湿润挺翘的乳尖,她“嘤”地一声抬起上半身,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我的腰身,口中发出短促急切的哼声。
  
  我见她反应很大,舔得更加起劲了,同时肉棒加重了摩擦的力度,重点刮蹭她的敏感地带,在我的攻击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蜂腰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母子相奸的快感令我们俩都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情浓的时刻,我再次抬起身,看到妈妈仍然闭着眼呻吟,就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妈妈果然睁开眼看着我:“别那么用力……”
  
  我笑嘻嘻地说:“该轮到您说对白了。”
  
  她强忍着快感白了我一眼:“我……不会说……”
  
  我启发她说:“您叫我一声‘宝贝儿’……”
  
  妈妈拼命摇着头说:“我说不出来……你快点做……”
  
  我看着妈妈两个像水袋一样摇来晃去的乳房,忍不住用手紧紧抓住,只觉得滑润细腻,绵软柔嫩,不管摸多少次都不会腻,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艳绝人间的恩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羡慕和妒忌。
  
  一边揉搓着她的两个丰乳,我一边对她说:“说不出来我可以教您……以后咱们俩做爱的时候……您就管我叫我‘宝贝儿’……”
  
  妈妈虽然被插得表情痛苦,依然不肯松口:“我……不会说……”
  
  我看她的脸爽得都快变形了,依然坚守底线,非常佩服她的定力,但是自己也有点不甘心,就继续开导她说:“以后我也只管您叫‘宝贝儿’……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称呼……不会对别人说……行吗?”
  
  不管我怎么循循善诱,妈妈都不肯吐口,她只是一心一意地享受性爱,而不想说出任何肉麻的情话。
  
  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冲击妈妈的白虎肉穴上,她那馒头般的阴阜像有弹性一样,不但能化解我每次的冲击之力,还会带来无穷尽的反作用力,那种柔嫩的反弹力,简直是万中无一的佳品,依依和安诺的蜜穴都不能与之相比。
  
  而白虎肉穴的甬道内更是又湿又热,显得异常幽静深远,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来回折磨着我的肉棒,又好像有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肉体完全吞噬进去。我忍不住奋起反击,每一棍都击在妈妈的花心上,不仅震颤着她的灵魂,还把她的矜持与高傲一点点粉碎。
  
  随着交媾的深入,初时的不适感已悄然褪去,妈妈的娇躯也发生着变化,俏丽的面容浮上了一层酡红,香汗欲滴,粉唇微张,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双眸半睁半合,渐趋迷离,好似美人新浴一般不知身在何处。
  
  我紧搂住她雪白、光滑、滚烫而富有弹性的身子,在她胸前留下了一道道的口水,并深深吻住她的嘴,像吞食一般开始吸她的舌头,尽情吮吸着她的香津,妈妈下面的蜜穴被我快速进出,上面的香唇又被我肆意扫掠,整个人都处于我的控制之下,逐渐失去反抗能力,变得柔软而又脆弱,我趁机再次对她发出了温柔的呼唤:“宝贝儿,舒服吗?”
  
  妈妈“嗯”了一声,我接着又问:“怎么个舒服法?”她不回答了,只是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见她没有回应,我开始不停歇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到底是怎么个舒服法”,妈妈终于被我问得烦了,她抓着我的胳膊,大声回答我说:“像是……泡温泉一样……舒服……行了吗?”
  
  我接着问她:“那你该怎么称呼我呀?”
  
  妈妈搂着我,表情已经处于失控的状态:“叫你……小奶狗……”
  
  听她这么一说,我又好气又好笑,连续追问了几遍,她都是这个回答,而且脸上满是挑衅和享受的表情。
  
  看到已经问不出结果了,我干脆收腰提臀,加紧了下半身的攻势。
  
  一时间,车内充斥着激烈做爱的肉体碰撞声,肉棒进出蜜道的“噗嗤噗嗤”声,以及妈妈单调而又勾人的叫床声。
  
  作为一个端庄威严的公司老总,再一次受到亲生儿子的肉棒的洗礼,并且焕发出体内潜藏的激情,虽然理智上还是有些不情愿,可是肉体却完全抗拒不了,促使妈妈几乎毫无保留地沉浸在火一般的淫欲之中。
  
  而对于我来说,此时还有什么能比母子二人相拥相亲,相爱相奸更刺激、更美妙的事情呢?
  
  我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妈妈细嫩的肌肤上,顺着她丰盈的双乳向下流去,和她的香汗汇合在一起,那情景格外动人,能明显地感到她汗淋淋的娇躯紧贴我结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么的柔弱无助,又是那么的性感销魂。
  
  很快,在我不间断地持续攻击下,妈妈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浑身颤抖,蜜穴一阵又一阵地收缩,口中发出语无伦次的叫喊声,那激昂的声调,构成最摄人心魄的呻吟:“小东……啊……妈妈……要到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快速地用力撞击她的白虎肉穴,鸡巴似铁棒般坚硬到了顶点,不断地抽插她紧致的蜜道,妈妈也情难自禁地向上挺动着臀部,力求我的每一次攻击都正中她的兴奋点。在这白热化的时候,我的极速攻击终于将她推上了巅峰,只见她突然全身发抖,紧抓住我的双臂,双眼上翻,娇喘不止,蜜道紧裹着我的鸡巴作痉挛性地抽搐,花浆汹涌而出,完全淋湿了我的阴毛和阴囊。
  
  我知道妈妈到达高潮了,于是暂时停止攻击,低下身子轻吻着她发烫的脸颊,让她享受着剩下的高潮余韵。
  
  过了一会,妈妈无力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后背:“小东……刚才的感觉……很好……”
  
  我吻了一下她的薄唇:“那您这几天为什么不跟我做爱?”
  
  她兀自喘息着:“你看……我有时间吗?”
  
  我又吻了她一下:“只要您想做,就有时间。您也亲我一下,行吗?”
  
  妈妈轻轻回啄了一下我的嘴唇:“你有依依陪着……跟她做不就行了吗?”
  
  我用嘴吸了一下她的乳头:“我还是喜欢跟您做……”
  
  她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和她不一样吗?”
  
  我急忙说道:“当然不一样,您更美丽,更温柔,更体贴……”
  
  妈妈听后嘴角闪过一丝微笑,旋即又严肃地说道:“小东,咱们以后还是要控制见面的次数,总这样是不行的。”
  
  我狡黠地说:“您不是买了车库和新车吗?以后咱们就到这里做爱,不行吗?”
  
  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这里当成了什么地方?偷情圣地吗?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我用胳膊支起身子,看着妈妈赧红的俏颜说:“我把您当成了我的小宝贝儿……”
  
  她呸了一声说:“可惜你只是我的一条小奶狗……”
  
  我不怀好意地抽出了依然坚硬的鸡巴,只把龟头留在妈妈的蜜道口:“您真这么觉得吗?”
  
  妈妈的肉穴内突然少了一个密实的填充物,她不舍地“嗯”了一声,继续开着玩笑:“当小奶狗不是你最大的理想吗?”
  
  我见她还在嘲弄我,就蓄了一下力,然后猛地把鸡巴再次插进肉穴的深处,这一下又快又猛,插得她一下子仰起酥胸,娇声叱道:“小坏蛋,你这是报复我吗?”
  
  我心中大乐,恶作剧似地对她说:“您想不想让我的鸡巴插进来呢?”
  
  她满面羞红地对我说:“要插就快一点……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我看着她满脸绯红的样子,只觉得煞是可爱,心里洋溢着极度的幸福感,再也不忍心为难她了,腰部一发力,带动着鸡巴,在她那饥渴已久的肉穴中再次舞弄起来。
  
  这次妈妈进入状态也很快,才几个回合下来,她的眼神就涣散了,胸口红通通的,蜜穴内源源不断地流出爱液,使她的穴口媚肉又挂满了白浆,这些白浆也挂到了我的阴毛上。
  
  她的那两片小阴唇充血膨胀后变得又红又肿,像是通晓人性一样热烈招待着我的鸡巴,拼命地和它发生摩擦,似乎在提醒它速度再快一些,力度再重一些。收到信号的我自然是开始了无坚不摧的迅猛攻击,把她的身体插得一动一动的,带动着乳房一起摇摆,形成一片诱人的乳浪,实在是妙不可言。
  
  在这浓情蜜意的特殊空间里,情欲如烈火般蔓延开来,热烈交媾的男女双方忘情地呻吟着,都在彼此身上寻觅着快乐之源。很快,我们便被情风浪雨淹没了。
  
  妈妈的身子弯成了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贴住我的腰身,火热的小腹亲密地迎合着我,我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无限,仿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她在我的身下忘情地悸动颤抖,纵情欢吟,似乎在邀约我对她展开更加炽烈的侵犯。
  
  现在体会到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车震,因为在这种密闭的空间里,空气流动性差,男女更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可以深刻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更容易进入状态,而且在交通工具内做爱的这种刺激感,也是在床上做爱难以比拟的。
  
  干渴了几天之后,终于能和妈妈再次徜徉性海,这种愉悦感和满足感简直无与伦比,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我火烫的鸡巴插到她的蜜道最深处,彻底地占有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跟自己的儿子享受这场不伦之恋。此时,工作、责任、家庭,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征服和掠夺,只剩下了让鸡巴如绷紧的弹簧般猛烈地抽动。
  
  在我的重度攻击之下,鸡巴和白虎馒头穴紧密地相互冲击、挤压着,龟头和子宫一次又一次地疯狂撞击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妈妈全身心地体会着性爱的美妙,她白嫩的大腿本能地夹住了我的腰,把隆起的肉穴紧贴着我的胯部摩擦,迎接着我饥渴无度的索求。
  
  “宝贝儿……你今天放得真开……”我一边说着热烈的情话,一边看着妈妈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她那妩媚而又动人的姿态,实在令我欲火大炽,肉棒似乎变得更粗更硬了,抽插的力度也更加凶猛了。
  
  在享受如潮快感的同时,妈妈的檀口微张,虽然没有说出“宝贝儿”几个字,但从那娇颤颤的喘息中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内心深处一定在热切地呼唤着我,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红唇,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头,继续用蛊惑的声音对她说:“妈妈……你要是舒服……就叫出来……”
  
  仿佛受到我的传染一样,矜持的妈妈的口中也泄出了阵阵的娇吟:“小东……嗯……你磨得我……好痒……你到底……能不能射……”
  
  我一边把肉棒在她身体里随意进出,一边喘着气对她说:“您叫我‘宝贝儿’……我就能射出来……”
  
  嘴硬的妈妈不肯服软:“好……我叫……小奶狗……小奶狗……”
  
  我不服气地还击道:“大奶猪……大奶猪……大奶猪……”
  
  这种打情骂俏式的对话仿佛在我们的性爱之火上浇了一勺油,使我们两人同时亢奋起来,我的双手紧箍着妈妈羸弱的蜂腰,灼热坚挺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花径中反复抽插,她在我的身下大声地娇喘着,被我这一阵猛戳肏得筋软骨酥,粉面潮红,凤目迷离,香汗淋漓,白嫩身体泛起一阵阵桃红,丰盈、饱满的乳房随着我肉棒有力的抽插有节奏地颤动着,如飞跃着的一对乳鸽。
  
  在我的卖力抽送之下,我们母子的配合也渐趋完美,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珠联璧合,好似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对彼此的性爱习惯和身体语言都无比熟悉,激情的欲望之火同时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燃烧,烧得眼中都放射出灼人的光芒。
  
  终于,妈妈的呼吸再次变得紊乱起来,臀部的挺动也毫无章法,眼神完全处于空泛状态,似乎是要到极乐巅峰的前兆,她不再和我言语打岔,而是颤抖着发出了勾魂的叫声:“小东……我又要到了……你能射吗……要不要等你一下……”
  
  看着她颠着身子无法自控的模样,我真是无比快乐,只觉得这一瞬间她完全成为我的胯下之臣,性爱的快感令她忘记了自己的母亲身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一心追求那即将到来的爱欲狂潮,全然不记得该有的矜持。
  
  我决定给妈妈来点刺激的,一边保持原有的抽插节奏不变,一边悄悄把手伸到她的肉穴里,开始抚弄她的阴蒂,这一下子不得了,妈妈像是被我制住了要害似的,身体摇晃得更厉害了,感觉座椅被她晃得都快要散架子了,她的嘴里发出了更为急促的呻吟声:“小东……不要摸那里……好痒……”
  
  看着她娇喘喘的模样,我觉得这才是最真实的妈妈,也是我最爱的妈妈,即便是快到高潮时还考虑着我的感受,我压低身子,深情地对她说:“妈妈……别忍了……你先到吧……”
  
  听到我的回答后,妈妈如释重负般发出了忘情的呻吟声:“小东……啊……我……真的……要到了……”她开始全心全意地释放着追求快乐的信号。
  
  在我的大抽大送中,妈妈逐渐苦尽甘来,她紧紧地搂住身上的我,只要我不停下来,什么都已不重要了。花浆不住地往外流淌着,毛巾被上湿了一大片,但我们二人顾不了这些,只顾专心地交媾着,世界上仿佛只有我们的存在。
  
  妈妈觉得自己在向上飞,一直向上飞,不停歇地飞,终于,一股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力量让她一下子飞到了最高处,然后,她又开始慢慢地向下滑落,这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啊,她几乎快要晕过去了。看准时机,我对着阴蒂又连续弹了几下,瞬间引爆了她的快感狂潮。
  
  “啊……小东……我……到了……”在妈妈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喊过后,一股铺天盖地的欲海浪涛将她完全卷在其中,她挺起丰腴的臀部,身体像筛糠似地抖个不停,第二次到了高潮。
  
  我虽然没有射精,依然紧紧搂着妈妈光滑的胴体,抚摸着她的滑润肌肤,感受着她的阵阵战栗与痉挛。能这样搂着她,感受她的呼吸,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为此我已经梦想了好几天,还以为在度蜜月之前无法与她缠绵了呢。
  
  过了一会,妈妈休息得差不多了,她缓缓地对我说:“你还没有射精吗?”我“嗯”了一声。
  
  妈妈又问:“是因为戴了避孕套吗?”
  
  我如实答道:“有可能。”
  
  她转身又摸出一个避孕套递给我:“换一个再试试吧。”
  
  我犹豫地问:“您还受得了吗?”
  
  妈妈斜了我一眼:“你不是说咱俩的身体相性是最好的吗?只要你不累,我就受得了。”
  
  我感动地亲了她一口:“您真是位好妈妈!”赶紧把这个新的避孕套换上,这是一个超薄款的,戴上去果然感觉效果很好,跟没戴差不多。
  
  我上前扶住妈妈的双腿,讪笑着说:“妈妈,我又来了。”她面带酡颜地不想与我对视,又把脸转到了一边。
  
  我没有磨蹭,分开她的双腿,把白虎蜜穴完全地暴露在眼前,握住依然坚硬无比的鸡巴,对准穴口,轻轻一送,整支肉棒便没入了妈妈的销魂洞里。
  
  妈妈虽然已到了两次高潮,依然兴奋地轻呼一声,屁股高高的耸起,让我的肉棒更深地插入。
  
  轻轻抽插了几下后,感觉到这款避孕套果然超值,薄得像没有一样,妈妈火烫的阴道内壁瞬间传热到我的肉棒上,连壁肉的微微颤动也感受得到,不得不称赞她的贴心,连这样的细节也考虑到了。
  
  我抖擞精神,握紧她的两条美腿,腰部发力,开始全速抽插了起来。这次我是一门心思奔着射精去的,所以完全没有留力,每一次进出都戳在她的花心上,震颤着她的心房,一大片红色开始在她身上蔓延。
  
  每当我发力时,都能看到两只高跟鞋在眼前晃动,更加衬托出妈妈腿型的优美,登时征服欲大起,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鸡巴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花浆,穿过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柔软壁肉,让滚烫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她柔嫩的子宫,力图挖掘出她最深层的欲望。
  
  此时妈妈桃源洞开,道路宽阔,我的肉棒长驱直入,火力全开,可刮蹭蜜道内任何位置,在我的连续猛顶之下,她的身子便如浮云一般轻轻飘着,几乎被我分成了肉片,口中发出绵绵不断的娇喘:“小东……我快要……被你……插坏了……”
  
  显然,她也已经开始喜欢上了这样颠狂的做爱,旺盛的性欲正在被一点点地激发出来,而我在连番作战之下,也和她配合得越来越默契,虽然我们之间进行的是不道德的交媾,可这种违背道德禁忌的变态性爱却更激起了我们两人的欲火。
  
  也许,在我和妈妈的身体里,都隐藏着对乱伦这种禁忌性爱的快乐期待,一旦世俗的道德面具被撕下,我们的欲望就像大河决堤一样汹涌而出,奔流不息,这样达到的极致快感远非普通性爱所能相比。
  
  就这样,妈妈很快再次攀上了快乐的山峰,她又体会到那种坐飞机的感觉,情不自禁又发出了阵阵娇喘:“小东……你快点……射吧……再下去的话……我又要……先到了……啊……啊……”
  
  处于连续的性快感包围下,妈妈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欲火仍未消退,在我不断的刺激下,高潮一浪接一浪的奔涌而来,身体像是被迫滞留在高潮一般,整个人就没从高潮上下来过,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我的身子越插越低,几乎紧贴在妈妈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和她舌尖对舌尖地接吻着,我们俩的舌头碰撞着、纠缠着,妈妈为了让我快些射出来,干脆用手摸到我的阴囊,用手指缓缓揉捏着。
  
  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我的动作再次加快,妈妈像一个欲女一样,紧紧搂着我的肩膀,用力向上挺送着身体,一头黑发在脑后变换着形状,我搂住妈妈绵软的腰肢,飞速进出的肉棒把她穴口的两片媚肉磨得油光锃亮,妈妈那紧致的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套撸着我的肉棒,小阴唇则紧紧裹住我的鸡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吸出我的精液来。
  
  妈妈此时已经陷入狂乱的状态,娇声浪语不断,身体疯狂地扭动,阴道紧紧地箍住我的肉棒,开始剧烈地收缩,一只玉手更是加大了对阴囊抚触的力度,爽得我五官都变了形,
  
  随着我最后深深的一击,粗大的龟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妈妈有些难以承受地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蜜洞内一股灼热的热流突然涌出,迅速包围了我的肉棒,我被热浪冲得一颤,不觉用尽全身力气又往里捅了一下,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龟头直抵子宫口。那火一般的热流打在蓄势待发的阴茎上,虽然隔着套子,依然浇得我舒爽无比,加上妈妈手指持续对阴囊的刺激,终于精关大开,释放出了酝酿已久的精华。
  
  “小东……我到了……你……怎么样……啊……”妈妈一边扭动着蛇一般的身体,一边对我发出关心的呼唤。
  
  我也及时发出了回应:“妈妈……我也……出来了……”
  
  伴随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强劲的精液从我的鸡巴里奔涌而出,有力的喷射在避孕套里,射精时间持续了好久,灌满了整个避孕套,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妈妈感受到了我的力度和热度,她的美臀不停颤动着,大量花浆流出了她的蜜穴,她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
  
  这场狂热的性爱终于告一段落了,我和妈妈紧紧拥在一起,筋疲力尽地躺在放倒的车座上,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着。我的鸡巴刚射完精,还没有软下来,就这样插在妈妈的蜜穴里,感受着甬道内不住的抽搐,妈妈则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娇躯微微粉红,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我俩同时微喘着,享受着欢娱过后的余韵。

  9.9

  和妈妈又躺了一会,我用嘴轻轻吹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细腻滑手的皮肤,心里面美滋滋的,为能拥有这样一位大美人而无比骄傲。妈妈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除了爸爸,我不能再让其他的男人染指她。
  
  妈妈可能是觉得有点痒,她把我的脸推到一边,顺势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昨天在车上说,要和依依远走高飞,是什么意思?”
  
  我愣了一下:“我说过这句话吗?那是醉话,您别相信。”
  
  她接着问:“你是不是想过要离开我?”
  
  我否认道:“没有,我没那么想过。再说了,就是走的话,也要带上您。”
  
  妈妈好像对这个回答挺满意,接着又问了一句:“那北北呢?”
  
  我有点懵了:“北北?您是让我……把她也带走吗?”
  
  她打了一下我的头:“我是告诉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好的,好的。”我急忙捂着头说。
  
  妈妈坐起身:“快点收拾收拾走吧,家里还有一帮人呢。”我说:“对,对。”急忙跟她站起身,把车里恢复原状。
  
  随后,我和妈妈在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穿衣服的时候,又看到她脖子上那枚玉坠,觉得有点奇怪,就问她:“妈妈,为什么您买了三枚同款的玉坠?而且您和依依的那枚还是一样的?”
  
  妈妈笑了笑说:“我和依依的那枚不一样,你仔细看过图案了吗?”
  
  我对比了一下:“看过了,但是没看出什么不同。不都是凤凰吗?”
  
  她指着上面的图案对我说:“依依那枚刻的图案是鸾,又叫青鸟,我戴的这枚才是凤凰。”
  
  “哦,明白了,我戴的是游龙,您戴的是凤凰,就是说,咱俩是一对,又叫龙凤呈祥,对吗?”我笑着对她说,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
  
  妈妈嘴角含笑地敲了一下我的额头:“论起胡说八道,没人比得过你。”我觉得她对我说的“龙凤呈祥”也很满意。
  
  把车库里的一切归位之后,我有点犯了难:“妈妈,刚才咱们走的时候,说是到小区门口办点事,一会两手空空地回去怎么跟大家解释呢?”
  
  她打开后备箱对我说:“你拿上这些,就不会空手了。”我过去一看,妈妈已经提前买好了很多食品饮料,足有两大袋子,不禁佩服她想得周到,连回去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和妈妈回到家的时候,大家仍在忙于工作,看到我拎回去的吃食,他们非常高兴,把东西接过去就分发起来。
  
  经过阳台的时候,我偶然听到陶馨雨在打电话,她面色阴沉,打电话的语气也很不好,好像是有点生气了,跟她通电话的应该是她的男朋友。通话内容好像是男朋友埋怨她失约,小陶则解释说自己在加班。没想到她已经有了男朋友,我略微有一点惆怅。
  
  不过让我高兴的是,我遇到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北北。她好像是去厨房喝水。
  
  我笑着问她:“出来放风吗,鬼脚七?”
  
  她欢快地蹦到我的面前,勾着我的脖子说:“神经病,听说你后天要去度蜜月了?”
  
  “是啊,你想要什么礼物?”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头。
  
  她想了想,忽然诡异地笑道:“正好我下周休假,要不我跟你们俩一起去,怎么样?”
  
  “好呀,正好我们两个人有点闷,你来了就热闹了,”我非常配合地说,“但是,你要提前准备好轮椅。”
  
  “为什么?”
  
  “你想呀,咱妈知道这件事的话,肯定会把你的腿打断的,你不先准备好轮椅行吗?”
  
  她沮丧地叹了口气:“讨厌,那么有趣的地方不让我去。妈妈真是不通情理。”
  
  “这样吧,我给你多带些纪念品回来,再给你拍些照片和视频,你就当是去过了。”
  
  “那好吧。”北北不太情愿地说。说话的时候,她搂着我的脖子,贴得我很近,气息呼在我的脸上,让我一阵心猿意马,我往旁边挪了一下身子,想要拉开点距离,没想到她却跟着我一起移动,依然保持着黏在我身上的姿势。
  
  想到我们从小是两小无猜的兄妹之情,如今却变得相互猜忌,我的心里也有点伤感,以前那种纯洁的感情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开口道:“我好想去海边,我好怀念咱们一家人一起去海边玩的日子。”
  
  “我也是。下次可以叫上妈妈,咱们一起去。”
  
  “你说的,一定要兑现啊。”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咳嗽,我和北北急忙分开了,继而尴尬地看着款款走来的母上大人。
  
  她走到我们面前,没有像以前那样打我,而是温和地提醒我:“挺晚了,该回去了。”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赶紧溜掉了。对于我来说,今天晚上是个胜利的夜晚、成功的夜晚、性福的夜晚,已经非常令人惊喜交加了,别的事情真的不敢再去奢求了。
  
  回家的路上我走得甚是轻松,忍不住吹起了口哨,愉快的心情就像明朗的夜空一样,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满天的星光。
  
  走到小区便利店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争吵声,禁不住好奇地往里看了一眼,原来是那个微胖的女店员在批评总和我吵架的女收银员,也就是那个叫做慧小凤的姑娘。
  
  这个微胖的女店员好像是个小领导,只见她掐着腰,鼻子头上的圆点涨得通红的,唾沫星子横飞,言辞十分激烈:“你说你,这几个月遭到了多少次投诉,居民说你放音乐扰民,顾客说你服务态度不好,这回倒好,营业额少了三千多,你说怎么办?”
  
  慧小凤怯生生地辩解说:“熊姐,不是看了监控回放吗,没有人把钱带走。”
  
  “那钱呢?钱到哪里去了?”被叫“熊姐”的胖女人怒吼道。
  
  看着慧小凤被训得可怜巴巴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就推门走了进去。熊姐见有人进来,暂时停止了训话。
  
  慧小凤红着眼看着我,以为我是来看热闹的。我围着收银台转了两圈,然后对她说:“你把钱箱打开。”她不解地问:“干什么?”
  
  我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打劫!”
  
  两个女人一听,都吓坏了,差点去按报警器。我无奈地指了指钱箱:“不打开怎么帮你找钱呀?”
  
  慧小凤这时才静下心神来,她仔细看了看我,似乎是有点相信我了,她又看了一眼熊姐,熊姐点点头,于是她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钱箱,里面根本没有多少钱。
  
  我从各个角度仔细看着钱箱的结构,又拿手机上的手电筒照了照,然后很有把握地说:“你们的钱箱有个豁口,钱应该是掉到后面的缝隙里了。”慧小凤听了很高兴:“真的吗?能拿出来吗?”
  
  正好我今天心情好,就决定帮她这个忙。我给一个认识的修电器的师傅打了个电话,他很快带着工具箱赶到了。忙活了半天,终于把钱箱卸下来了,钱果然都在收银台的缝隙里,整钱和零钱都有,加起来足有三千多,正好和慧小凤对不上账的数目是一样的,她拿着钱高兴地数了起来。
  
  师傅给钱箱加了个挡板后安装回原位置,我又让他帮忙检查一下空调的出风口,他很有经验,很快找到了空调发出怪声的原因。原来,在出风口和外接口附近发现了老鼠的粪便和牙印,估计是密封不严,老鼠进入了中央空调的通风管道。
  
  师傅清除了老鼠屎,又处理了一下里面的漏洞,空调果然恢复了正常运转的声音。他干活的时候,我趁机把自己上次留下的信号干扰器也拿走了。我已经不想再整蛊这个小姑娘了,总和一个弱女子斗,实在没什么意思。
  
  我和师傅结完帐以后,就要走人,慧小凤追出来,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你帮了我这么多,怎么能让你付钱呢?”
  
  “你以后对顾客有点耐心,少让人投诉就行了。”
  
  “那……你能告诉一下你的名字吗?”
  
  “我姓项,项羽的项,单名一个功字,功劳的功。”
  
  “哦,好名字,项功,项功,项功……”慧小凤自言自语地念叨了几遍,忽地明白过来,她脸色通红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进了便利店。
  
  看着她害羞的背影,我挑了一下眉毛,转身也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还在想,今天真是开心的一天,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妈妈都是在乎我的,无论是车库里的安排,还是玉坠上的图案,都含蓄表达了她的心意,只是她不肯承认罢了。不过,以她矜持、高傲的性格,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相信,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是完全能够彻底打开她的心扉的。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来到妈妈的公司,她终于抽出时间和我见面,把一个专用的笔记本电脑交给了我,说几个搁浅的项目都在其中,让我有时间研究一下解决问题的方案。这个笔记本电脑不能上网,不能被拍照,不能传输数据,也不可拆卸,必须通过严密的技术手段才能读取里面的信息。
  
  看得出来,妈妈对我寄予了一定的期望,虽然她还没有把和筑鹰公司合作的关键项目交给我,但公司也不完全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所以她慎重考虑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临走的时候,她叮嘱我务必要保护好笔记本电脑,千万不能弄丢了。我悄悄地问她:“您晚上还加班吗?”
  
  “当然。不过你放心,明天早上我会让小周开车送你们去机场的。”
  
  她见我痴痴地盯着她,猜到了我的想法,就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臭小子,别胡思乱想了。有时间研究一下项目上的问题吧。”
  
  我没有再多说,乖乖地告辞了。本来以为晚上能来个加餐,既然不行,那也没关系,反正昨天吃了个半饱,也可以维持一阵了,等我度完蜜月回来,一定要和妈妈好好地玩上两天。
  
  惦记着还在医院的安诺,我又特意去看了一眼她。只有她一个人在病房,她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说:“太好了,出院以后也要注意卫生,不要再感染。”
  
  她看看旁边没人,悄悄问我:“哥哥,每次角色扮演的时候,你要么让我扮演云阿姨,要么让我扮演北北,你到底喜欢谁?”
  
  “都喜欢,包括你。”
  
  她噘起嘴,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马上接着提问:“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会娶我吗?”
  
  “可你是我妹妹啊!”
  
  “上回不是说好了一起私奔吗?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私奔了?”
  
  “就是你刚送我进医院那回,就在病房里,你说的。”
  
  “我没说过,那次是你说的。”
  
  “你去度蜜月了,我怎么办呀?”
  
  “你去上班呀。”
  
  “你真讨厌,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我过一段时间就回来了。”
  
  不管怎样解释,安诺都很不高兴。有些事她明知不可能,还是每次都问。也不知她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另有其他目的。总之,看到她我就很头痛。
  
  等到我要走的时候,安诺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她伤感地对我说:“等你度完蜜月回来,我就不是你的人了。”我没有听懂,但也没有追问。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凄凉的微笑,似乎暗含着什么不好的事。最后她连“再见”都没有跟我说,我隐隐地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没放在心上。
  
  离开医院后,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要度蜜月的兴奋劲儿上来。能去慕名已久的滨海城市游玩,实在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虽然要去依依的爸爸指定的酒店,还要参加指定的活动,但是为了依依,也可以忍受。走的时候,我把妈妈给的笔记本电脑也带上了,这是她交给我的工作,我准备抽时间做一做,尽量完成得漂亮一点。
  
  依依比我还激动,她带齐了所有漂亮的衣服,晚上和我说个不停,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海边之旅,第二天坐飞机的时候她也还在抒发感慨,我都听累了她还没说累。看着窗外的白云,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还在加班的妈妈,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在忙什么,是不是能够按时吃饭,按时休息。
  
  飞机落地后,依依的爸爸,我的岳父陆厅达派专车把我们接到了指定的“潮海之星”酒店。这里也是“房地产文化节”组委会的办公地点。
  
  我和依依办完入住手续后,马上到组委会报名参加大会主办的“峡路齐飞”比赛,这是本次文化节最主要的活动,也是文化节的重头戏。这个比赛的名称取自两家合办单位的名字中的各一个字,陆厅达是“洛峡公司”的总裁,当地的那家房地产公司叫做“辜路公司”。
  
  “峡路齐飞”比赛要求参赛者两人一组,并且必须是一男一女,在为期十多天的时间里参加十多个体育类的比赛项目,以最后的总得分来评定名次。比赛设一、二、三等奖及优秀奖,奖品丰厚,一等奖是一辆价值二十万元的汽车,二等奖是一台高性能笔记本工作站,三等奖是一套名贵首饰。
  
  我和依依倒不是奔着奖品去的,主要是她很喜欢参加这样的比赛,不过如果能得到奖品就更好,尤其是一等奖很诱人,正好我俩缺一辆车。
  
  报完名后,我俩牵着手往外走,准备去海边漫步一下,顺便拍两张照片发朋友圈,刚走到酒店门口,突然一辆跑车飞驰而来,眼看就要撞上我们了,并且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情急之下,我抱起依依就往旁边一闪,正好跌进了草丛中。
  
  那辆跑车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停住了,车上下来一个体态微胖的青年男子和一个打扮妖娆的小美女。
  
  我来不及质问他们,先去看依依。只见她面朝下趴在草地上,一只脚搭在水泥围栏的边上,正在发出痛苦的呻吟。急忙矮下身子,关切地问道:“依依,你怎么样了?”伸手就要去扶她,她急忙阻拦我:“别碰我……我的腿……不能动了……”
  
  我不敢再去碰依依,生怕她是骨折了,急忙跑到酒店里面,找到组委会的医疗小组,那儿的工作人员一听说是陆总的女儿摔坏了,急忙跑出四位医务工作人员,他们现场检查了一下情况,然后用担架把依依抬进了大厅。
  
  趁着她们给依依检查的工夫,我愤怒地对那个开跑车的青年男子说:“你怎么把车开那么快?你知不知道差点撞到人了?”让我生气的是,从依依摔伤,到被抬进大厅,他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只是手插着兜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听我这样说,他才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傲慢地说道:“你们出酒店的时候,为什么不观察了望一下?”
  
  听听,他说的叫什么话,这是在酒店门口,人来人往最多了,难道开车的不应该减速吗?我气得正要开口跟他讲道理,她旁边那个小美女忽然指着我说:“你是小东吧?”
  
  我愣了一下,看她也觉得有点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她拍了一下手说:“我是你岳父的女朋友,你和依依结婚那天我还去了呢。”我这时才想起来,在结婚典礼那天,她就是坐在陆厅达身边的那个小女朋友,后来两人提前退场,还和蓉阿姨在电梯门口有了一番很不愉快的对话。蓉阿姨很讨厌这个会卖弄风情的小姑娘。
  
  见到认识的人,我反倒不好发作了,只好把话咽回去,只是瞪着眼睛看向那个嚣张的小胖子。
  
  可能是觉得场面有点尴尬,陆厅达的女朋友开始了打圆场:“小东,我来介绍一下。我叫花四娇,咱们见过的,”她指着那个小胖子说,“他是我的表哥,武月坡,”她又指着我对他说,“这位帅哥是陆总的女婿,凌小东。”
  
  我和小胖子武月坡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来握了一下,他可能觉得刚才的态度有点生硬,就缓和了语气对我说:“不用担心,她的治疗费用我全都包了。”说完开始打电话联系医院。
  
  没过多久,果然开来一辆救护车,依依被抬上车,我跟着一起去了。我们去的是当地最好的医院,接待我们的也是院里最好的医生,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确定依依只是轻度的小腿肌肉拉伤,骨头没有问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时陆厅达也赶来了,他听说检查结果后出了一口长气。武月坡依然嘴硬,不肯认错,但态度已然松软了一些。
  
  医院的建议是住院治疗,依依坚决不同意,说那样会把她闷坏的,她要求回“潮海之星”酒店养伤,医生说也可以。在陆厅达和武月坡的努力下,医院派出两名护士,和“房地产文化节”医疗小组的工作人员协同护理依依。这也算是很给面子了,一般只有一定资格的领导才能享受这个待遇。办完必要的手续后,我给蓉阿姨打电话说了一下情况,也给妈妈发了信息。
  
  回到酒店以后,依依噘着嘴坐在床上,很是不开心,她看着伤腿对我说:“今天真倒霉,碰上那个死胖子,把我的蜜月全都搞砸了。”
  
  我安慰她说:“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嘛。咱俩一起待在房间里,你就不孤单了。”
  
  她叹了一口气:“我多长时间才能下地?”
  
  “医生不是说了嘛,恢复顺利的话,一周左右就能下地了,可以进行一些恢复性的运动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玩呢?”
  
  “这个不好说,十天半个月,一两个月,三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啊?那么久呀?我们单位的婚假也没那么长呀!”
  
  “所以你现在要卧床休息,配合治疗,争取早日康复,没准儿你恢复得快,婚假结束之前我们还能出去玩两天呢。”
  
  依依抱歉地看着我说:“最可惜的是,这段时间不能和你做爱了。”
  
  “没事儿,我不想做爱,只想和你坐着看电视。”我故作轻松地说。想到要半个多月不能行房,也是够残忍的了,只能自己打飞机了。
  
  这时,有人来敲门,我出去一看,竟然是一位坐轮椅的姑娘,她说她姓苏,住在隔壁,想借一下手机充电器。我进屋拿给她,顺便聊了几句,得知她也来是旅游的,但不小心把脚扭了,幸亏不严重,就留在酒店里休养。
  
  依依听见有对话声,就让我把小苏姑娘的轮椅推进来,一起聊了起来。她问小苏是一个人来的吗,小苏说是跟妈妈一起来的,不过她妈妈刚才出去了。我看她们俩聊得还挺投机的。
  
  小苏走了没多久,陆厅达和花四娇来了,带了些水果和营养品。那个武月坡还是牛哄哄的,待在车里没有进来。陆厅达叮嘱依依安心养伤,并告诉我在酒店期间的所有花销都由他买单,花四娇也虚情假意地安慰了几句,我看依依都不拿正眼瞅她。
  
  他们二人走了以后,依依撇着嘴对我说,她妈妈最讨厌花四娇了,说她全身没有二两肉,就会瞎嘚瑟。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终于见识到了最顶级的菜品。各种生猛海鲜应有尽有,酒水也是最好的,怪不得依依非要参加这次文化节,果然不虚此行。
  
  第二天的早餐也非常棒,依然是最好的食材,最可口的烹饪。早饭过后,医院的护士来给依依做护理,其实我看依依的伤没那么严重,有些护理的手法我也会,但是不好在专业人士面前显摆,就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看着,也学到了一些保健知识。
  
  护士走后,有人按门铃,我心想这又是谁来了,走过去打开门一看,登时就愣住了。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蓉阿姨。

  9.10

  蓉阿姨看我张大着嘴巴站在那里,忍不住发话道:“你发什么愣?还不帮我拿行李?”我如梦初醒地接过了她手里的拉杆箱,她白了我一眼,径自走进了房间。
  
  依依一看到蓉阿姨来了,登时大喜过望:“妈,您怎么来了?”蓉阿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先去察看她小腿上的伤势。
  
  我站在一边,悄悄打量着蓉阿姨。她今天穿了一款杏粉色的V领沙滩长裙,短袖的袖口为荷叶型,中间的收腰凸显了丰韵娉婷的身材,虽然整条裙子的风格显得略为保守,但在她的好身材的映衬下,全都成了优点。
  
  当然,比起妈妈胸大、腰细、臀圆的葫芦身形,蓉阿姨还是要逊色一些,但也充满了熟女的魅力。自从偷看过她洗澡之后,每次见到她,眼前总会浮现出赤裸的模样,她那丰硕的乳房和圆滚的屁股总是在我脑海中萦绕,和依依做爱的时候也经常把她假想成蓉阿姨,每次都会异常地亢奋和激动。
  
  而现在,蓉阿姨正弯腰查看依依的小腿,她的臀部正好对准着我,我贪婪地看着那扭来扭去的屁股,仿佛看到了裙子下面的情形,她的屁股就像一个熟透了的长着绒毛的大桃子,正等待一位像我这样英俊不凡的采花公子前来采撷。
  
  如果我会定身术,一定要马上定住蓉阿姨,然后撩起她的裙子,用后入式插进她的小穴,一边做爱一边拍她的屁股,让旁边的依依为我们观战和加油,她腿受伤了没关系,还有手嘛,可以为我们拍手喝彩……
  
  我正美美地想着,忽然发现依依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她诧异地问道:“喊你好几遍了,怎么不理我?在傻笑什么?”我急忙收回定在蓉阿姨身上的目光,掩饰着说:“我在想,今天晚上咱妈在哪里住。”说完提了一下裤子,遮挡了一下裤裆里支起的帐篷。
  
  依依幸福地说:“当然是跟我一起住。妈,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您会突然来这里?”
  
  蓉阿姨坐在床边,把手放在依依的头上抚摸着:“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要出差学习。昨天准备去飞机场的时候,接到小东的电话知道你出了事,就临时改签了,正好我们有三个学习的地点,就调换了一个离你最近的。这不,昨天深夜的飞机,今天凌晨就到了。”
  
  我在旁边说:“这样正好,既不耽误学习,还能见到依依。”
  
  依依高兴地说:“太好了,妈妈也来了,我就不闷了。”
  
  蓉阿姨叹了口气:“你说你,兴高采烈地来度蜜月,还带了一堆衣服,没想到第一天就受了伤。”
  
  “我也不想这样啊。总之是倒霉透顶,遇到一个开快车的二百五。”
  
  蓉阿姨转过头来问我:“那个开快车的胖子是花四娇的表哥吗?”
  
  “是的。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这时,护士进来给依依换药,蓉阿姨站起身说:“我去和你爸爸谈一下,顺便办理入住手续。”我也站起来:“我也去找组委会,取消比赛的报名。”
  
  “是那个‘峡路齐飞’比赛吗?”
  
  “是的。依依都受伤了,这个比赛参不参加的也没什么意义了。”
  
  蓉阿姨一边和我讲着话,一边出了房间。刚走出没多远,就遇到了陆厅达和花四娇。花四娇本来只是轻轻拽着陆厅达的袖子,她见到蓉阿姨后,立刻像示威似地搂紧了陆厅达的一只胳膊。陆厅达皱了一下眉头,蓉阿姨则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陆厅达对蓉阿姨打了一下招呼:“沈蓉,你来了。”
  
  “你在电话里说得那么急,我能不来吗?”
  
  “好,你来一下,我和你说句话。”说完,他挣脱开花四娇的手,把蓉阿姨领到酒店的一个办公室,花四娇要跟进去,被他推了出来。
  
  花四娇神色不悦地看了我一眼,只好在门外等着。
  
  过了很久,二人才出来,我敏感地觉察到,陆厅达的领带有点歪,蓉阿姨的头发稍微有点乱,她的手上好像还多了一个戒指。花四娇也似乎嗅到了什么,她的脸色很差,完全是一副被情人背叛的表情。
  
  蓉阿姨走到我面前:“咱们走吧。”我应了一声,跟她往楼下走去,刚走几步,就听到花四娇生气地对陆厅达说:“你跟我进屋去。”回头一瞧,只见她使劲推搡着陆厅达,又进了刚才那个办公室。
  
  走了没多远,蓉阿姨忽然说:“哎呀,我的手表掉了。”她转身往回走,我也跟了过去。走到办公室门口,发现手表果然躺在地上,刚捡起来,就从虚掩的门边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
  
  “我问你,你的领带为什么是歪的?她的头发也乱了,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这是花四娇的声音。
  
  “我……抱了她一下。”陆厅达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里面静了一下,接着就听到了花四娇乱拳打向陆厅达的声音,以及她的哭闹声:“你这个坏蛋,我就知道你和她余情未了,你和她通个电话都偷偷摸摸地背着我,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听我说,我和她之间没有别的事,就是我妈让我把一个戒指交给她。”陆厅达可能是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撒泼。
  
  “给她戒指?那为什么要拥抱?”
  
  “我妈说,让我拍几张跟沈蓉的合影发给她,要求同时伸出手上的戒指拍一张,还要求拥抱的时候拍一张……”
  
  花四娇夸张地发出了一声“哎呦”的感叹,接着不无讽刺地说:“你妈可真会出主意,我问你,如果你妈要求在床上拍一张,你俩是不是还要脱光衣服做一次爱?”
  
  “你这是说什么话,我跟她已经离婚了。”
  
  “离婚有什么用?你妈就喜欢她。你告诉我,你妈给她的戒指跟你手上戴的这个是不是一对的?”
  
  陆厅达没有回答,估计是默认了。
  
  花四娇更生气了:“我就知道,你妈还把她当成儿媳妇,你说实话,你妈是不是盼着你俩复婚?”
  
  “不可能的事,我们不会复合的。”
  
  “不会复合?那好,你现在把你手里的这个戒指扔了。”
  
  “不行。”
  
  “为什么?”
  
  “这个戒指是我妈亲手交给我的,是祖传的物件,我要是把戒指扔了,怎么跟她交代?”
  
  “那你就是还喜欢沈蓉。”花四娇耍赖道。
  
  陆厅达只好安慰她:“你别着急,我会跟我妈多说你的好话,她会慢慢接受你的。”
  
  “接受什么?连戒指都给她了,还有什么给我?”
  
  “有啊,把我这个人给你了。”
  
  花四娇破涕为笑:“别臭美了。我知道,你妈看不上我。她就喜欢那个沈蓉。”
  
  “老人嘛,都是这样的,她把沈蓉当女儿了。”
  
  花四娇忍不住恨恨地说:“你这个前妻真讨厌,每次看到我都趾高气扬的样子,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她是警察,可能有点职业病。”
  
  “老陆,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你和她的结合是最大的错误,你和我在一起是最正确的选择。”
  
  “当然了,你就是我最好的选择。对不对,小亲亲?”听着陆厅达说肉麻的话,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看了一眼蓉阿姨,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继续陪着她站着。
  
  大概是被陆厅达搂到了怀里,花四娇的话开始变得亲昵起来:“老陆,你看着吧,我一定要找个机会证明一下,我什么都比她强,我要好好杀杀她的威风。”
  
  “你现在就可以证明,你的嘴比她的嘴更甜……”陆厅达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你干什么?讨厌鬼。唔……”花四娇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堵上嘴了,接着听到的就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和“嗯嗯”或“啵啵”的声音,应该是接上吻了。
  
  蓉阿姨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转身离开门口,下楼去了,我急忙跟了上去。
  
  到了服务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普通客房已经都订满了,只剩下贵宾套房了。蓉阿姨说:“那好,我就订一间贵宾套房。”
  
  酒店的前台接待员礼貌地说:“对不起,女士,贵宾套房只有我们的VIP客户才能入住。”
  
  我插了一句话:“我和我太太都不是VIP贵宾,我们也入住了呀!”
  
  她看了一眼电脑,对我说:“先生,是这样的,您和您太太是这次‘房地产文化节’的特邀贵宾,所以享有和VIP客户同等的权利。”
  
  我对蓉阿姨说:“妈,要不这样吧,您到我的房间去住,我再订一间套房,反正我是贵宾。”
  
  前台接待员急忙说:“不好意思,先生,您的贵宾套房是不能让给普通客户住的。”
  
  我不满地说:“这位女士是我的岳母,我的太太腿受伤了,她是来照顾我太太的,为什么不能住在同一个套房里?”
  
  她马上出来给我鞠了一躬:“非常抱歉,先生,这是酒店的规定,请您理解。”
  
  我正要继续发话,蓉阿姨制止了我:“算了,我到别的酒店去住。”我很不高兴地说:“妈,您选好酒店,我和依依跟您一块儿搬过去。”
  
  “不,小东,你还是和依依住在这里,这儿有专业的护士护理,还有那么多医疗设备,换个地方住恐怕不方便。”
  
  我把她拉到一边,悄悄地说:“妈,要不这样,让我岳父去沟通一下,他们公司和这家酒店是关系单位,肯定能说上话。”
  
  蓉阿姨坚决地说:“不,我不需要他帮忙。”
  
  我为难地说:“妈,您看,这儿附近没有旅店和招待所,也没有民宿,最近的酒店都在六十公里之外,如果您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住,实在太不方便了。”
  
  蓉阿姨想了想,转身过来对前台接待员说:“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成为你们的VIP客户?”
  
  “只要您添写资料,缴纳会费,完成会员注册就可以了。”
  
  “那我申请成为VIP客户吧。”
  
  “好的,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蓉阿姨把身份证递过去,前台接待员又告知,需要两位VIP客户推荐,我说我和依依行不行,她说不行,这下我和蓉阿姨又没办法了。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年轻的女性声音:“我们来推荐。”回头一看,花四娇挽着陆厅达的胳膊下来了。所有的工作人员见到二人以后,纷纷鞠躬行礼,原来花四娇的爸爸是“潮海之星”酒店的董事长,怪不得这小妮子这么牛哄哄的。
  
  花四娇扭着腰和陆厅达走到服务台前,嗲声嗲气地对蓉阿姨说:“沈姐,怎么不早说呀,难得您大驾光临,您肯定是VIP客户呀。”转头告诉前台接待员:“小狄,你给这位女士填资料吧,我和陆总推荐她。”
  
  “好的。请问沈女士,您的会费一百万元如何支付?”
  
  “多少钱?”
  
  “您好,我们VIP客户的会费是一百万元人民币。”
  
  我和蓉阿姨都愣住了。花四娇见状马上解释说:“沈姐,是这样的,这一百万元会费除了能享受最优质的服务,还可以购买‘辜路公司’旗下的房产项目,确实是物有所值的。”
  
  我轻声在蓉阿姨耳边说:“妈,这个会费不划算,这个公司的楼盘卖得可贵了。”
  
  花四娇见蓉阿姨有点为难,就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呀,沈姐,如果您手头紧的话,这间酒店还有一件杂物房空着,我让保洁员收拾一下,您也可以搬过去住,怎么样?”
  
  听她这样讲,我真怕蓉阿姨当场发作,扭头看了一眼陆厅达,他竟然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看热闹。可能他内心里希望蓉阿姨放低姿态来求他,偏偏蓉阿姨硬是连头也没回。
  
  蓉阿姨稍微思索了一下,笑着对前台接待员说:“刷卡可以吗?”
  
  “可以的,沈女士。”
  
  我眼看着蓉阿姨把银行卡递过去,心想这回可闹大发了,就这样把一百万存到了VIP会员卡里,怎么看这事儿都像打劫。蓉阿姨到底有几个一百万呀,就敢这样挥霍。可是现在这个场面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退也没法退,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看着她的行为,陆厅达非常吃惊,花四娇也很意外。

  一开始我就感觉陆厅达安排到这里度蜜月不怀好意,果然,他们给蓉阿姨挖了个大坑,说是让我们白吃、白住、白玩,其实,哪来那么多免费的午餐。
  
  蓉阿姨成为VIP客户后,还给我和依依分别办了一张附属卡,使我们可以享有同样的权利。随后,蓉阿姨选择了一间离我们比较近的贵宾套房入住。
  
  接下来,我找到组委会,准备取消“峡路齐飞”比赛的报名,蓉阿姨在旁边拿着比赛说明看着。花四娇又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小东,比赛不参加了,多可惜呀,这个报名可是要求很高的,一般人参加不了。我也报名了。”
  
  我忍不住问道:“你和谁一组?是我岳父吗?”
  
  “他可不行,这种比赛对身体素质的要求是很高的。我和我表哥一组。”接着她问蓉阿姨:“沈姐,有没有兴趣参加呀?正好依依受伤了,你可以替她参赛。”
  
  我以为蓉阿姨不会理会这么一个毛孩子的激将法,没想到她竟然说:“好呀,那就玩一玩吧。”
  
  花四娇一听说,马上兴奋起来:“沈姐,你真的要参加?”

  我吃了一惊,急忙去扽蓉阿姨的衣服,提醒她不要冲动。
  
  她没有理会我,而是淡淡地说道:“游戏而已,重在参与嘛。”接着告诉我:“你不用取消报名,把依依换成我就可以了。”我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只好在组委会那里把依依的报名资格换成了蓉阿姨。
  
  花四娇见蓉阿姨真的报名了,感觉更加意外了,她的眼中立刻放射出一种跃跃欲试的光芒。
  
  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着,蓉阿姨怎么失去冷静了,非要跟一个小姑娘斗?这可不像她的做事风格。看来,她沉稳的外表下隐藏的其实是狂热的内心。不过,我猜测是花四娇和陆厅达在房间里的对话刺激了她,总之,她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想和花四娇拼一拼。
  
  回到房间后,依依听说了蓉阿姨做的两件事:一百万入会费和报名参加比赛,也是目瞪口呆。她愣了一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问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妈妈,你还要进修学习,有时间参加比赛吗?”
  
  “有时间。”
  
  “咱们真要在这里买房子吗?”
  
  “如果有合适的,可以考虑一下。”
  
  不一会,陆厅达打来电话,批评蓉阿姨太任性,胡乱花钱。蓉阿姨冷冷道:“你有资格说我吗?管好你自己的小女朋友吧。”
  
  陆厅达在电话里说:“你把钱都充到会员卡里,以后遇到需要花钱的地方怎么办?”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沈蓉,你以前考虑问题很周全,今天怎么这样草率呢?”
  
  “你考虑问题周全了吗?你为我考虑了吗?”
  
  “你和自己的女婿组队比赛,这样好吗?”
  
  “你找一个跟你女儿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当女朋友,你觉得好吗?”
  
  陆厅达见劝说无效,只好挂了电话。
  
  我看两人话不投机,就劝说蓉阿姨退掉VIP贵宾资格,把一百万也退回来,她反问我:“你害怕和他们比赛吗?”
  
  “当然不是。”说实话,我早就看那个武胖子和花四娇不顺眼了,正想找机会挫一挫他们的锐气。我估计花四娇也是这么想的,她也想在陆厅达面前证明自己比蓉阿姨强。这场对决一定会很激烈的。
  
  蓉阿姨和我研究了一下比赛要求,前面三分之一是已经确定的项目,后面三分之二都是组委会根据实际情况临时调整的项目,在比赛过程中可能会修改。
  
  我觉得自己正当少壮,蓉阿姨又是警察出身,只要做好准备工作,应该具有一定的实力。蓉阿姨提议做一下赛前的针对性练习,我马上表示同意。
  
  依依看着我们热火朝天地研究比赛的场景,很是羡慕,忍不住说:“老公,你一定要得一等奖,把汽车开回来。”
  
  “好的,老婆,放心吧。”
  
  趁着护士进来给依依治疗,我和蓉阿姨先出去,准备去酒店后面的体育馆适应场地,做一下赛前练习。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一辆跑车向我们飞驶而来,幸亏我已经养成了出门左顾右盼的习惯,一看情势不对,马上拉住蓉阿姨的手,又退回到酒店里。
  
  跑车停住了,下来两个人,不用问,又是武月坡和花四娇。武月坡双手插着兜,得意洋洋地走到我们面前:“哎呀,原来是小帅哥和沈警官,听说你们要参加比赛?太好了,我是卫冕冠军,正愁没有对手呢。有你们当陪练,我就不会寂寞了。”
  
  蓉阿姨得知眼前这个就是害得女儿腿扭伤的人,她静静地看了一会武月坡,突然喊了一声“小心”,猛地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武月坡应声飞了出去,接着就看见一个花盆掉在刚才他站过的地方,摔得稀碎,碎片和花土溅得到处都是。
  
  蓉阿姨仰头冲着楼上大喊了一声:“楼上的,小心点,差点砸到人。”
  
  这时武月坡已经被扶了起来,他捂着胸口疼得直叫唤,蓉阿姨冷冷地对他说:“你下次开车的时候小心点,把脖子伸出来瞅一瞅,看看有没有高空坠物,等安全了再把脑袋缩回去。”我听出蓉阿姨在讽刺他是乌龟,差点没笑出来。
  
  武月坡恨恨地看着蓉阿姨,说不出话来,蓉阿姨摆摆手说:“算了,你不用感谢我了。这次我救了你,下次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说完,她就和我往体育馆的方向去了。
  
  在体育馆里,我和蓉阿姨先练习了一下基本的快慢跑和蹦高跳远,她的力量和速度都不比我差,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警察。
  
  随后,根据比赛要求上的说明,我们开始进行针对性的训练。她教我练习射击和散打,我教她打篮球和台球。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能保持一定的专注度,随着训练的深入,渐渐有点魂不守舍了,主要是蓉阿姨的身材实在是太诱人了,在紧身训练服的包裹下,她像一个活动的美肉组合体,显得胸圆屁股大,尤其进行贴身指导的时候,经常会触碰到她的肩膀、手臂、小腿,甚至是臀部,感受到她富有弹性的肌肉,那种微妙的若即若离的接触感,让人十分着迷,混杂着香味和汗味的熟女气息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使我慢慢地对训练失去了兴趣,只想抱着她在地上打滚。不知道后面的比赛有没有更贴身的项目,如果有的话,我想先和她练习一下摔跤或者相扑,那样就更美了。
  
  蓉阿姨看我注意力不集中,批评了我好几次。后来她干脆说,今天有点累,就练到这里吧。回到酒店冲澡的时候,我脑海里回想着蓉阿姨曼妙的身材,忍不住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胯下,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次飞机。当我把精液射到墙壁上的时候,隐隐然有一种把蓉阿姨亵渎了的快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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