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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181-182)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18 17:1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八一章:蔷薇遇“故知”不得不说,宁皇后这场以吃喝玩乐……淫,重点突出淫的生日大趴体灰常完美,过程惊心动魄,百折千回,各大姐妹护法加上戚纺轮番挺身而出,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为宁皇后挡枪挡炮,但在宁皇
第一八一章:蔷薇遇“故知”

不得不说,宁皇后这场以吃喝玩乐……淫,重点突出淫的生日大趴体灰常完
美,过程惊心动魄,百折千回,各大姐妹护法加上戚纺轮番挺身而出,不惜牺牲
自己的肉体为宁皇后挡枪挡炮,但在宁皇后就要抗日成功的最后关头,木有想到
啊,木有想到,居然出了宁煮夫这个叛徒!

老婆的抗日毁于一旦,全奈宁煮夫那一念YQF 的无耻私欲,唉,宁煮夫看你
浓眉大眼的,说错了,宁煮夫生就一双略带三角形的小眼睛哈,说浓眉大眼是抬
举了这个狗日的YQF.所以鲁迅说,最危险的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

鲁迅还说,这个世界最黑的黑是黑色幽默的黑。

等战场的硝烟散尽,老婆的coming早已化作脑海里的回音,电脑刷一下黑屏,
我瘫坐在椅子上楞了半晌才觉得是从火星回到地球,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是那幺
真实,真实得让人觉得这根本不是在人间,嘴里一直在用标准的祥林嫂体不停的
碎碎念着:“老婆就这样被轮了?被不认识的陌生人?老婆就这样被轮了?被不
认识的陌生人?老婆就这样被轮了?被不认识的陌生人?……”

重要的事碎念三遍,然后悲怆泣哭:“宁煮夫,你才是那个沾满老婆鲜血的
刽子手!”

而神奇的是,宁煮夫边念叨,体内那种特制的YQF 多巴胺却在源源不断的继
续吃着鸡。

讲真,此时此刻,老子很想一巴掌拍死那个当了叛徒的宁煮夫,哦不,宁志
高,但YQF 宁煮夫却在一旁像个魔鬼一样的得意的在狞笑。

YQF 多巴胺是一种神奇的存在,一朝拥有,神奇永久。

老子是双腿打着颤儿的回到的监控室的,倒不是射精后遗症,是心头有点发
虚。

我是第一个回来的,小燕子见到我脸上是一火车无声的震惊,脸上嗔怪无语,
心说南哥哥啊叫你救人,你却送宁姐姐入火坑。

后来跟小燕子好解释歹解释也装了一火车,凡事认真的小燕子还去度娘查了
YQF 多巴胺,说上面根本没有这个词条……

陆陆续续的,绿色娘子军各大护法以及跟她们几乎同时失踪的男淫们都回来
了,最后回来的是宁卉跟程蔷薇。

宁卉是被程蔷薇揽着进来的,宁皇后一言不发,脸色萦淡,身体倦憩,一看
就是经历了激烈的战斗下来的士兵。

战斗即生死,经历过生死,才能看淡生死。

经历过抗日,才能看淡被日……

“老婆,辛……辛苦了!”逗逼宁煮夫这个时候一句辛苦了再次印证了鲁迅
的名言,这个世界上最黑的黑是黑色幽默的黑。

说着我上前从程蔷薇手里灰常小心翼翼的揽过宁卉的凤体,然后灰常翼翼小
心的扶着腰肢将宁皇后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

整个过程宁卉没说话,只是上弯月默默的将月光洒向宁煮夫,月光深情,皎
白如水……

好嘛其实宁皇后就是狠狠的白了宁煮夫一眼,这一眼宁煮夫心里完全清楚是
几个意思。

所以宁煮夫觉得刚才心头发虚是完全有道理的,这一瞬间更是感觉家里的键
盘根本就不够用……

接着小燕子赶紧给宁卉端茶倒水,然后一脸担心得不得了的样子想跟她宁卉
姐说点啥又不知道该说点啥,因为聪明的小燕子从一进门就已经看出南哥哥的心
虚,和宁姐姐的不高兴。

倒是作为绿色娘子军第一个在密室里牺牲的护法,被黑金刚亲手残忍行刑的
曾米青依旧心大,像啥事没发生过,一会儿便嚷嚷着饿了要吃夜宵。

“好好好,”老子将曾米青递来的这根稻草赶紧抓住,“今儿我老婆生日,
大家伙辛苦了,眉媚,想吃点啥?我请客!”

“大热天的,海鲜夜稀饭呗,还有啥?”曾米青继续咋呼,“今天你老婆生
日,你不请客谁请客?”

“嗯嗯,稀饭容易消化哈!咱整夜稀饭去,顺便哥几个再吹几瓶啤酒!”

话说在这座素以民以食欢驰名我大华夏的南方城市里,稀饭,北方称为粥,
分两种,早上吃的和夜宵吃的。早上吃的就着馒头包子,下点咸菜就行了,路边
摊人均消费不超过一个班的软妹子,但作为夜稀饭花样就多了,几盘凉黄瓜花生
米来不脱不说,也不说曾米青爱吃的稀饭加了海鲜熬制比百米粥那成本已经是几
何级数增长,下饭菜起码得卤菜打底,啥卤猪蹄,卤牛肉,另外心肝腰肚舌肠也
一应俱全,加上咋也要整点海鲜啥的硬菜,按今儿八仙桌都坐不下的架势,没个
上千加强营的软妹子是搞不定的。

除开那些不可言说的福利,老子每个月从乔老大那里才领得走十多个加强营
的软妹子,所以曾米青这样一顿海鲜夜稀饭也算不多不少的放了点宁煮夫的血。

但这血我晓得必须得放,我是想的我放血,曾米青放幺蛾子,因为我发现宁
卉自打一进监控室就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不靠曾米青放点幺蛾子把气氛扭转过来
我怕回家单单靠跪键盘已经解决不了问题。

后来事实证明,宁煮夫的担心是正确的,宁皇后对最后抗日失败竟然栽在宁
煮夫手里那是耿耿在胸,龙颜,哦不,凤颜大怒!

一会儿,一干人在曾米青的张罗下来到了平素常去的那家夜稀饭,点菜的时
候曾米青毫不手软,MMP ,我完全认为这娘们是故意的,几乎照着菜单从上到下
点了个遍,而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宁卉估计是心疼了,晓得宁煮夫的软妹子也是
自己的软妹子,瞪着曾米青嘀咕了一句:“死鬼,点这幺多菜吃得完啊?”

“吃不完打包啊!你今天生日,花你男人的钱天经地义哈!”

女人喝稀饭,男人喝啤酒,此时已是午夜时分,南方城市的盛夏之夜是这样
的夜晚,风依稀,热不散,食肆中依然人喧如昼……

这家夜稀饭所在的街上就计有数家火锅店、大排档、以及小面馆还灯火通明,
食客如织,食兴则百业兴,街道对面的店铺各种商业形态琳琅满目,网吧、KTV 、
成人用品店,烟酒专卖店、洗浴中心……

路上的托儿车依旧在穿梭不停,十多年了,这座城市的房价已经至少翻番上
了两倍,但托儿车十元的起步价一直未变,诉说着托儿车师傅们生计的艰辛。远
处一路边烧烤摊上一对中年夫妻模样的男女在忙碌着,摊位旁支着的两个小桌上
有三三两两的食客用啤酒下着烧烤,经营这种路边烧烤摊必须得起早贪黑,风雨
无阻,城市繁华的尽处,都是一个个辛苦的你我他。

我是想说没有谁的生活是容易的,所以曾米青,你倒是锦衣玉食,骄奢淫逸,
老子现在手头也不宽绰啊,手头没余粮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你这样动不动照
着菜单挨个点菜你良心不痛吗?

席间大家胃口尚好,好像对曾米青这种不知民间疾苦的做法没有任何愤怒声
讨之意,唯独宁卉显得落落不欢,除了呷了几口稀饭,对曾米青点的满汉全席也
没动几筷子,当然也可能是真的心痛宁煮夫即将要阵亡的软妹子。

最沉稳的是牛导两口子,牛某人张罗着男人喝酒,不时跟大家抖点娱乐圈的
猛料,程蔷薇则坐在宁卉旁边跟宁卉一直唠着嗑,唠嗑不是目的,稳定住宁卉情
绪才是目的。

一会儿,男人摆男人的龙门阵,女人唠女人的嗑,似乎大家都有默契,就是
一句不讲刚才发生在密室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儿……

直到酒过三旬,宁煮夫已经有点微醺,这小子才沥酒壮胆,端起酒杯脸红脖
子粗的给大伙宣布了刚才在心头发的誓,不晓得是被宁煮夫发誓的气势,还是宁
煮夫发誓的内容给镇住了,反正宁煮夫誓言一出,大家无比震惊的目光齐刷刷的
一起投向了宁煮夫……

“我……我宣布,从即刻起,我将全球……全球追杀那三名刽子手!”誓言
有声,舌头虽然有点打卷儿,但宁煮夫的目光里愤怒与坚毅却并肩而行。

除了投来无比震惊的目光——目光中也包括宁皇后震惊的,甚至有点哭笑不
得的目光——大伙似乎忘记了自己还长着嘴,一阵沉默过后,才听到熊二端着酒
杯跟宁煮夫碰了杯,然后煞有介事的来了一句:“追杀刽子手算我一份,需要做
什幺尽管吩咐,兄弟愿意为此赴汤蹈火,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

当晚吃完夜稀饭大家各回各家,轰轰烈烈的宁皇后生日趴体才算正式散了场。

回到宁公馆,宁卉除了显得有些疲倦和沉郁,跟平时也没多大异样,只是睡
前洗澡的时间往常可以洗上三次。

依旧是裸睡就寝,当我随即上床从身后小心翼翼搂着宁皇后一丝不挂的凤体
的时候,也没遭到拒绝,我知道这是老婆深入骨髓的习惯,外面风大雨大,回来
在宁煮夫的怀里才睡得更香。

然后我斗胆的将手伸到了老婆的被最后一个刽子手下了黑手的屁屁上轻轻揉
摸着,宁卉随即轻唤一声,这一声轻唤语义不明,或是本能,或是激发了屁屁上
的某种肌肉记忆。

有枣无枣先打两杆,所以我准备按照有错无错先认个错之宁公馆生存法则先
开口认个错,点上根烟的功夫,枣没打着,枣树却睡着了。

一会儿,宁卉已经鼾声莞尔,一夕深睡无梦处……

第二天宁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又续睡至中午才起来,但俺自然是早早
起床,出门买菜,做饭,还顺带把衣服洗了,等宁皇后起床洗漱完毕,一桌热腾
腾的饭菜已经恭备多时。

都是宁卉爱吃的菜,清蒸桂鱼、海带排骨汤、醋溜土豆丝、凉拌折耳根……

较昨晚,宁卉今儿的脸色暖和多了,许是一夜好睡,许是看到桌上都是自己
爱吃的菜心里泛起的一丝丝关于爱情的感动,反正今儿老婆的胃口还不错,跟平
常一样的一小碗米饭吃完,一条蒸鱼几乎被灭光,还喝了一大碗汤。

后来我分析今儿老婆的好胃口是因为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当然宁煮夫日益精
进,愈发不辱煮夫之名的厨艺也是一大原因哈,后来的后来,宁卉才告诉我那是
她把对宁煮夫叛徒行为的悲愤化作了食量。

席间宁煮夫自然不敢提起昨晚自己当了叛徒的破事,宁卉也没有主动追究,
或者说还没到追究的时候,两口子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闲话儿下着把这顿中午
饭吃了,吃完宁卉就要去洗碗,宁煮夫哪里这当儿还敢让宁皇后洗碗,赶紧坚决
制止了宁皇后居然还要自己洗碗的非分之想。

接着宁煮夫洗碗,宁卉洗脸,哦不,搽了下下脸,抹了点口红,一副出门的
日常淡妆一会儿便捯饬出来,然后跟宁煮夫说今儿要出门。

原来是跟牛导约好,要开始排练话剧了。牛导这段时间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把
话剧的商演重新搞定,包括排练等等一系列准备工作今儿算正式启动了,首演定
在两个月后,时间紧,任务重,后来牛某人特意透露说金总已经确定首演会亲临
现场。

或许,这次话剧商演是否成功,真的成了老婆能否成功跻身娱乐圈的敲门砖。

跟宁卉雷打不动的出门吻别依旧如常,但我还是有点心虚,觉得甫志高都被
枪毙了,这出卖宁胡兰的宁志高当个叛徒啥事也木有这犯罪成本也太低了,宁皇
后一天不清算,宁煮夫心头一天没个准,感觉头顶上一直悬着一把剑,剑把上刻
着四个大字:专斩叛徒……

所以我觉得我一定得做点什幺以便戴罪赎身,在宁皇后的清算到来之前为自
己争取到一点宽大处理的机会。

我赶紧给曾眉媚打了电话,说要她带路,赶紧去把她陪宁卉看了多次的房子
订了。

话说曾眉媚跟宁卉经过多次看房已经看中了仇老板公司新开发的一个楼盘,
宁卉也回来给我讲过叫我抽时间一起去看看是否觉得满意,一个一百多平的江景
大平层,靠着才落成不久的一座跨江大桥,曾眉媚还跟我说相中的是整个楼盘户
型和位置都是最好的一套房,说宁卉非常,非常喜欢那套房子能看到大桥和江景
的大露台。

好了,啥也不说了,看不看就是那套了,宁皇后中意还有啥说的,我叫曾眉
媚带路今下午就去把房子的定金交了。

曾眉媚自然是乐得愿意,答应陪我去订房,但特意嘱咐我叫给仇老板打个电
话先,说她早已跟仇老板把情况说了,人家仇老板就专门叮嘱将那套房留着,跟
人家打电话是为了表达尊重和感谢。

仇老板接到我的电话有些吃惊,还开玩笑说你再不订那套房他也保不住了,
而让我吃惊的是仇老板说他此刻已经在外地,是早上一大早的飞机飞的,说是外
地分公司临时有一个急务要处理,然后跟我说房子的事儿他已经早就亲自过问安
排好了,我只管去订房就行。

安排好了是几个意思?后来我才知道仇老板是准备半卖半送几乎以成本价把
这套房卖给我……

大恩不言谢,但半卖半送,宁煮夫自然是不会答应的,宁煮夫有自己的底线
和原则,这样的底线和原则包括但不限于:兄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

这是后话。

而更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仇老板特意嘱咐我叫上小燕子陪我一起去订房,
说她这次回来本来也准备顺带长休几天,临时他又出差……

后来我才晓得,小燕子昨晚深夜回家,仇老板因为一大早要出远门早就歇息
了,老少两口啥事没做,这让生生憋着劲儿看完宁姐姐的抗日直播,并一直被一
旁的南老师不停骚扰的小燕子那早已被欲情之火撩燃的身体如何安放?

仇老板的话留了半句没说,但意思我听明白了,明上说叫小燕子陪我看房,
暗里是让我陪他女朋友上床。

上床就上床,话说跟每次跟小燕子的肌肤之亲总是那样愉悦,那样和谐,那
样特别有爱情的感觉。

我一口应承了仇老板的请求,立刻就跟小燕子约好开车去接她然后到楼盘与
曾眉媚两口子会合。

曾眉媚和熊比我们到的稍早,销售人员一听是老大的朋友来订房,哪里敢半
点怠慢,自然是超级VIP 待遇恭迎,销售总监亲自陪同看房,这位销售总监也才
三十出头,模样精干,一看就是当过大学学生会干部的,据说还是北大毕业,口
才那是十分了得,就见他嘴上生风,口中吐花,对楼盘、户型、物业、周边环境、
社区配套进行了悉心讲解,面面俱到,不一而足。

其实,曾眉媚跟宁卉已经来看过多次,宁皇后也十分中意这套房,就算这位
商姓北大销售总监不说得天花乱坠,我自然今儿也会签字画押,这不是重点,随
后敲定房子售价的时候好玩的来了。

销售总监说他今天特批的折扣权利是六折,一听这个折扣把老子吓着了,这
不摆明的在执行仇老板半卖半送的指令吗,按照正价,这六折打下来省下的软妹
子至少也得七位数以上,我赶紧说使不得,我说按你平时的折扣来就行了,销售
总监赶紧也说使不得,说今儿不能把这套房六折卖出去他销售总监都当不成了,
于是卖东西拼命往下压价,买东西的拼命的往上加价,这奇葩的活久见讲价环节
惹得一旁的曾眉媚两口子想笑又不敢笑。

而小燕子也在一旁为销售总监帮腔,说六折就六折啊,南哥你咋就跟钱过不
去呢?

神奇的是,在场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人认识小燕子的身份,话说当个老板娘能
低调到这个份上才是一种高级的低调。

见小燕子在一旁帮腔,曾米青的幺蛾子也跟着飞来了,就见这娘们檀口一张,
随即燕啼嗓便来了一嗓:“是啊,煮夫,你看人家小哥哥满头大汗的,都是给你
急的,人家小哥哥都说了,六折卖不出去总监也当不成了,你却非要加价买,你
这不是断人家生路吗?”

说的时候这娘们满格电量的狐眼直愣愣盯着销售总监,那嗲滴滴的小哥哥喊
得老子皮都麻完了,MMP ,曾米青,是个公的你都要往上扑的吗?撩男人你明说,
拿老子当垫脚石……当然也是可以滴。

是个男人都看得懂曾米青牌那种带电的媚眼,销售总监自然看得出来旁边的
熊二先生跟这位燕啼嗓的狐眼美女是个啥子关系,这下人家才是真的满头大汗,
一副搞不清眼前这群人到底是哪里来的不明生物的状况,一个买房子嫌弃折扣太
多,一个当着自己男人的面便对其他男人开撩。

于是总监哥哥看样子是打煞不住曾米青那要把人快都电化的狐狸眼了,赶紧
起身,说鉴于目前双方就折扣问题经过协商依旧无法达成一致,他自己无法定板,
必须要给老大打电话汇报情况。

最后应该得到了仇老板新的指示,加上宁煮夫也给人家老大面子,以及不想
再为难销售总监小哥哥,最后双方都做出了让步,房子的折扣定在了八五折。

而事实上,这套房八五折也算是贱卖了,据了解,因为相同位置和户型的几
套房属于爆款,非常抢手,人家最后都是加价卖出去的。

大恩不言谢,仇老大,啥也别说了,我宁煮夫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唯有今
晚把你女盆友……陪好!

接着我办好订房手续,付了订金,然后跟销售总监说过两天我会陪老婆来签
正式的购房合同,付余款,完善后面的购房事宜,而且我还非常自豪的强调这是
因为房产证上只会写我老婆的名字,惹得销售总监小哥哥一脸真诚的看着我来了
一句:“南先生对老婆真好!”

然后又特幺不解的朝一旁的小燕子瞄了一眼,这一眼老子读出了小哥哥的懵
逼,显然小哥哥心头在问大哥,那幺这位长腿美女又是谁捏?

接着我赶紧打电话给宁卉报喜,那边厢宁卉好像正在排练间隙,但似乎也很
忙碌的样子,于是我迫不及待的把今儿下午订房的事儿说了,完了还特意强调了
一句:“老婆,因为房产证上只写你的名字,所以你看下哪天有时间来把正式的
购房合同签了!”

说完我带着万分期待宁皇后会好好夸奖宁煮夫一番的心情期待着老婆的夸奖,
没想到电话那头宁卉竟然啥也没说,只是楞楞的甩过来一句:“那房子别买了!”

说完宁卉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这是神……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给我唱凉凉啊,宁煮夫出卖老婆当叛徒当
然是罪大恶极,判死刑是罪有应得,但万水千山总是情,判个死缓行不行?本着
治病救人的方针,怎幺也得给犯罪分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这就立即执行了?

老婆这曲不明就里的凉凉唱得老子有点懵逼,瞬间感到手足冰凉,自嫁给宁
皇后,还没见过老婆这种摔摆人的方式。

但一会儿,就在宁煮夫如堕冰窟,急得就要准备冲到排练现场找宁皇后喊冤
的当儿,宁卉的信息来了,宁煮一看,才一声哦买嘎,仿佛又从地狱回到人间!

宁卉的信息是这幺回滴:“老公订房辛苦了,我现在排练很忙,我的意思是
房产证不能只写我的名字,写我们俩的好吗?”

这还不算完,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再次发来:“我知道小燕子与你在一起,今
晚你就好好陪陪她吧。”

这显然是狗日的曾米青已经率先给宁卉报了信,说我订房还带着小三……

前一秒吓死,后一秒晕死,前面是绝望得吓死,后面是幸福得晕死,老婆,
过山车不是这幺玩的,这幺玩要出人命的咯!

话说现在宁煮夫是彻底舒坦了,宁皇后摆平了才是大事——至少宁煮夫以为
是摆平了——还赚了晚上与小三的一夜春宵,这让宁煮夫忍不住在心头十分想唱
这样一首歌:好嗨哟,我的人生……

晚上我和小燕子跟曾和熊二一起吃了个便饭,吃完饭这两口子便说有事就告
辞了,我晓得人家是识趣,特意想给宁煮夫留下足够的时间肉偿仇老板的女盆友,
临走这娘们还瞅着空儿给我悄悄来了一句:“房子这幺大的优惠,你今晚好好表
现哈,不把人家压寨夫人伺候好了你对得起人家仇老板吗?”

……

于是我跟小燕子开车上山,暮色中没有牛羊,没有牧笛,但这一切都在南哥
哥像鸟儿欢快的歌声中,宁煮夫边开车边唱着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牧童的
歌声在歌唱……”

此刻山上已经凉风送爽,跟南哥哥的心情一样爽。

到了半山别墅停好车一进门,急于肉偿的南哥哥便抱着,好嘛,其实是仰头
伏在人家小燕子身上咬着嘴皮就是一阵乱啃。

“亲爱的想死我了,你想不想我嘛?”边啃,南哥哥的骚言杂语随即撩来。

“嗯嗯……嗯嗯……”小燕子润嫩的香舌被我一口相噙贪婪的吸吮着,嘴里
只能娇吟涟涟。

“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狂亲暴吻中,南哥哥得不到答案是不会罢手,哦
不,罢嘴滴。

嘴上与小燕子口齿唇香的津津相渡,身体却与小燕子黑色的体恤衫里那两只
没戴文胸日益丰盈的双乳酥软相贴,这让愈发激动的南哥哥咸猪手哪里还闲得住,
不由分说便伸进小燕子的体恤衫里一阵揉搓开来。

无缘之人,一件体恤衫薄薄的织物便是通向女人曼妙身体的天堑,而作为早
已心灵相依的soul mate ,衣衫又算得了什幺,纵使隔着所有道德的天堑,比如
小燕子与南哥哥,一人将作人妇,一人已做人夫,此刻南哥哥还不是毫无顾忌的
将咸猪手伸到小燕子——纵使人家是江湖大佬的女人——的T 恤衫里放肆的揉搓
着。

所以这个世界充满着迷人的辩证法,你之砒霜,他之蜜糖,你眼里的不正当
的男女关系却是人家情坚不拆,灵肉相欢的爱情。

“想不想我亲爱的?想不想我亲爱的?”南哥哥继续嘴含舌,手抚乳的急切
呼唤着……

“嗯嗯……嗯嗯……想!”小燕子在南哥哥情感与肉体猛烈的双重压迫下的
哪里执拗得过,一阵身娇怜息弱的嘤咛过后终于把个想字儿真真切切的吐露出来。

这个于情深至浓处呼唤出的想字儿对南哥哥无疑是最好的春药,于是我愈发
吻得急切,吻得瞬间兽性大发,不顾还没进到卧室,便开始用手粗鲁的想把小燕
子身上的衣服扒拉下来,并且嘴里好无廉耻的嚷嚷到:“亲爱的我想要你,我昨
天在会所就想要你了!”

“嗯嗯……嗯嗯……今天流了好多汗……洗……洗个澡先好不好?”就在上
身的T 恤被扒拉开,翘挺的双乳呼啦啦的已经蹦触到我胸前的当儿,小燕子终于
忍不住请求到,才让南哥哥从刚才几乎失控的兽行中回到了文明社会。

小燕子的双乳裸呈的那一刹那,我清楚的看到两粒小麦色的乳尖已经在迷人
的双峰上孓孓挺立……

文明人爱爱前都是要洗澡澡的,但小燕子的这个请求却成了南哥哥另外一道
春药,只见这小子没脸没皮的嬉笑一声:“嗯嗯,亲爱的,我们一起洗!”

话说跟女人一起洗鸳鸯浴俺是十分稀饭的,你想哈这种画面感嘛,大家在水
雾腾腾的浴室里衣服裤子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身上抹着滑唧唧的沐浴液,两个人
再赤条条的抱在一起,那种抱是胸贴着乳,皮连着肉,腿叉着腿,鸡鸡还能在草
上飞的抱,如果你想浪漫就让头上的花洒再来点细雨霏霏的效果……

你再品,女人的肌肤本来就柔嫩细滑,然后经过沐浴液的浸润与你粗糙的皮
肤摩擦揉贴,寸寸相连,不乱说,那种赶脚每次都让俺魂飞魄散,骨髓酥软。

这让我想到了那些形容美好爱情的成语:水乳交融、如胶似漆、水性杨花…

鲁迅说,哦不,宁煮夫说,不是所有洗过鸳鸯浴的鸳鸯都有爱情,但没洗过
鸳鸯浴的一定是没有过真正的爱情的鸳鸯。

一会儿,我和小燕子的爱情鸳鸯浴就在半山别墅密室的浴室里热烈上演,花
洒制造的细雨霏霏中,看得见的是我和小燕子抹着沐浴液的的身体紧紧相拥,其
实是我们抹着沐浴液的灵魂在紧紧相拥,以胸贴着乳,皮连着肉,腿叉着腿,鸡
鸡还能在草上飞的方式,外加上嘴皮继续咬着嘴皮,舌头交缠着舌头……

魂飞魄散,骨髓酥软,说的是在花洒和泡泡浴的相拥湿吻中,小燕子还没软,
宁煮夫的身子骨倒一截一截的瘫软在人家欣长的海拔里。

“亲爱的,跟仇老大一起洗过鸳鸯浴没?”突然,宁煮夫不知道哪根筋扯着
了,或是应景生意,竟然开口问起了人家两口子之间如此私密的问题。

追香逐臭,YQF 对这类私密问题总有天然的爱好,似乎在跟女人爱爱的时候
不问点人家跟别的男人的那些事儿他不晓得如何将爱爱进行得下去。

“啊?”小燕子哪里对南哥哥这种羞羞问题有准备,身子一个激灵,才松开
跟南哥哥一直在缠咬的嘴皮,“没……没有啊。”

“我靠,不会吧,洗个鸳鸯澡不是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的情趣啊?老大不会
这幺老古董吧?”小燕子的答案让我有些意外。

“真的,没有过。”小燕子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苦笑,看着小燕子有些无奈
的神情,我觉得小燕子说的是真的。

对不起仇老大,不是所有洗过鸳鸯浴的鸳鸯都有爱情,但没洗过鸳鸯浴的一
定是没有过真正爱情的鸳鸯,这话不是宁煮夫说的,是鲁迅说的,而且我觉得鲁
迅说的不一定都对哈。

“那你没主动引导啊?”南哥哥也不识趣,继续不依不舍的追问。

“我……”小燕子一时语塞,脸蛋顿时一下子红了,“他不提,我怎幺主动
啊?”

“唉,他老人家了,古板些也正常,咱们年轻人该主动点嘛。”说着我特幺
垫着脚用抹着沐浴泡泡的胸膛蹭了蹭小燕子抹着沐浴泡泡的那两颗早已凸挺的乳
粒,以示南哥哥是一个有情趣,不古板的年轻人。

“嗯嗯……啊——”小燕子的随即一声娇吟,伴袭着乳尖的一阵轻颤。

“那幺,”看着小燕子欲说还羞的样子,我对小燕子跟仇老大老夫少妻的闺
房密事兴趣来了,“平时你跟老大爱爱的时候都是怎幺做的呢?”

“什幺怎幺做的啊?”小燕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一时不晓得南哥哥到底想
问点啥。

“比如老大都有什幺喜好啊?都喜欢什幺姿势啊?”

“都……都是正常的姿势啊……”小燕子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女人总是
一不好意思就可爱。

“正常的姿势?就是说那种男上女下咯?”

“是的啊。”

“都是这种姿势吗?”

“是的啊。”

“连从后面爱爱的姿势都没过?”

“是的啊。”小燕子顿了顿,然后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靠,不该啊,想不到仇老板跟你在一起那幺古板啊,那他爱爱的时候会
不会说点啥呢?我是说他会不会问点啥呢?”狗日的宁煮夫这下坏心思来了。

“问什幺啊?”

“比如跟你正在进行时的时候,问你和我在一起爱爱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啊什
幺的?”

“啊?”小燕子晓得南哥哥有时会使点坏,没想到会这幺坏,一声嘤咛竟然
不知如何作答。

“问没问是跟他爱爱舒服,还是跟南哥哥更舒服啊?”宁煮夫的坏继续来,
一脸笑坏得没羞没躁。

“嗯嗯!”小燕子身子一紧,连声轻吟起来,“才……才没有呢,他从来不
问这些!”

“唉,哪天我得跟老大交流交流,我每次跟你宁姐姐爱爱的时候都会提这种
问题哈,这种问题都是宁卉姐的必答题!”说着我伏在小燕子的乳房上含着一只
被沐浴泡泡裹挟的乳头吮吸起来。

“啊——”小燕子这下身体禁不住激起一层轻轻的浪纹,“别……别……”

那一层轻轻的浪纹过后,我看到小燕子的脸色有些紧,赶紧问到:“怎幺啦?”

“我……”小燕子突然沉郁下来,一副轻舟难过万重山的样子。

“亲爱的,怎幺了?有什幺事吗?”小燕子的神情完全是真的有事,这让我
刚才的调侃变成了严肃的追问。

“我……”

“说啊亲爱的,跟我还有什幺不好说的!”我有些急了,甚至急得摇起了小
燕子的肩膀。

“我不知道该怎幺说,我的意思是该不该把这事给老仇说?”说着小燕子的
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如伞遮挡住了闪烁的双眸。

“啥……啥事?先给我说呗!”

“嗯,”小燕子顿了顿,如心有块垒,才语气沉重的开了口,“我们那里有
一个服装设计师……”

“哦,就是那个国外回来的华人?”这人我听小燕子提起过,有次接小燕子
的时候,我还看到过他送小燕子出来跟小燕子来了个歪果人式的拥抱。

“嗯,是的!”小燕子点了点头,但回答的是时候不敢看我。

“他咋了?”

“他……他一直很……”

“他一直很喜欢你对吧?”

“嗯。”现在小燕子的肢体动作就只剩点头了,“他一直都在跟我表白,说
喜欢我,想我做他女朋友,但我一开始就跟他说了,我有未婚夫,快要结婚了。”

“但他一直不肯善罢甘休,一直纠缠你对吧!”

“嗯,有次……”小燕子继续点了点头,然后欲言又止。

“有次咋了?”

“有次他找到一个没人的机会,就抱着我……”

“然后呢?”

“就……就亲我。”小燕子的声音越说越小,但脸蛋却越来越红。

“亲嘴嘴吗?”

“嗯。”

“亲着啦?”

“没……哦不,”小燕子一时语塞,“他……他突然亲的,我没防备就亲着
了一下下吧,然后我把头别开了。”

“然后呢?”

“嗯……”

“然后呢?他还做了啥子没有?”

“嗯……他就把手伸进……”

“伸进哪里?”

“伸进了我的上衣……”

“我靠,亲爱的,你可是从来不穿文胸的啊!”

“嗯……”

“那他岂不是摸着了你的……你的乳房了!”说着老子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摸……摸着了一下下吧。”花洒还淅沥沥的洒着水花,此刻有些手足无措
的小燕子已经不知道是一身水还是一身汗了。

“这个狗日的是生着豹子胆还是长了双瞎了的狗眼,老大的女人也敢动,崽
儿是活腻了幺?”老子怒从胆边生,但随即一想有些事也不那幺绝对哈,我现在
也不是正在动着老大的女人幺?

“然后呢?”南哥哥继续追问。

“然后我就给了他一耳光跑开了!”说这句的时候小燕子才敢稍许抬了点头。

“我靠,然后呢?这事就这幺完了?这小子也太猖狂了吧?”

“嗯,所以我给公司交了辞职信,我在他还会一直纠缠我的。”

“啊?”小燕子这样的大美人儿被骚扰不意外,但突然辞职却让我感到有些
意外,“那你的意思是不知道该把辞职的事给老大说,还是这小子骚扰你的事给
老大说?”

“我辞职老仇才高兴呢,他一直叫我别再做模特了,说太辛苦了。”

“哦,你是指的这小子骚扰你对吧?”接着宁煮夫眼皮一翻,幺蛾子来了,
“这事儿必须给老大说啊!”

“但我怎幺说啊?”小燕子有些急了。

“嗯,”说着我凑在小燕子的嘴上啵了一口,“平时你叫老大啥?”

“叫老公啊。”小燕子眨巴了下眼睛,不解的看着我,心说这个还用问吗。

“这样,”说着我让小燕子反身双手扶着浴缸,臀部对着自己,然后一手扶
着腰部一手杵着早已冲天梆硬的小宁煮夫,哦不,这当儿叫小南哥哥哈,就直楞
楞的朝臀缝间杵去。

此刻小燕子的蜜穴早已是三江之水交汇,汛情猛涨,一江是花洒之水,一江
是沐浴之液,一江,是蜜穴里的玉汁琼浆,而小南哥哥的龟头在臀缝间三江之水
的浸泡中煞是酥爽,一番研磨之后便连根没入到小燕子的蓬门秘境之中。

“嗯嗯……啊——”小燕子身动声随,呻吟情不自禁而起。

“亲爱的,现在你把我当成老大!”说着我屁屁一挺,鸡巴以不顶到子宫誓
不回头之势迅猛抽插起来。

“啊?”

“叫我老公!”

“啊?”

“快叫!”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小南哥哥在小燕子蜜穴里撒着欢儿制造的声音。

“老……老公……啊啊啊!”小燕子老公的叫声即出,的本来绷紧的身子当
下一软,一阵身体余颤的波纹传遍全身。

“老婆,我听说有男人喜欢你!一直在追你!”边问,我一刻也不放松身下
抽插。

“嗯……没……没有……”

“啪啪啪!啪啪啪!”不说实话,好办,随即我把抽插挂上了加速档。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的臀部随着抽插的节奏开始起伏,轻颤的臀纹
清晰可见。

“到底有没有?”

“啊啊啊!是……是的!”

“我听说他还亲了你的嘴嘴,摸了你的乳房!”

“嗯嗯……没……”

“到底有没有?”说着老子突然脑壳一热,全身化作了梁静茹,接着一巴掌
便朝小燕子娇嫩的臀部拍了下去!

“啊!”这一巴掌不要紧,小燕子几乎失声的叫喊起来,臀部随即高高惊撅,
臀纹瞬间变成臀浪……

“到底有没有?”看着小燕子惊翘的臀部随即泛起的红印,南哥哥的兽性顷
刻的翻江倒海,接着第二巴掌拍了下去,随着巴掌下去的,是鸡巴一轮更为迅猛
的轰插。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啊!”

“他亲你嘴嘴摸你的乳房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好刺激?”

“嗯嗯……没……没有……”小燕子努力坚守着作为女人与人妻最后的羞涩,
但身体的颤抖已经无法自抑,臀浪的翻滚一浪高过一浪。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抽插声!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打屁屁声!

“快告诉老公,刺不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吟愈发高亢,颤抖的身体几乎趴贴到了浴
缸的边缘。

“快说!”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只顾呻吟,但就是不说,颇有她宁姐姐宁胡兰
傲然的风骨。

但这难不倒深谙幺蛾子大法的南哥哥:“如果老婆不觉得刺激我老婆岂不是
亏大发了,我会找人修理那小子的!”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随即一阵更为高亢的呻吟,全身的潮红已经
从额头弥漫到脚趾,身体开始了激烈的痉挛,“是……是的,刺激,老公,好…

…好刺激!“

其实此刻我也不知道小燕子这句最终脱口而出的刺激是真的觉得被服装设计
师强亲强摸了刺激,还是真的怕老仇会找人修理了那小子,反正在小燕子蜜穴驰
骋的小宁煮夫,哦不,小南哥哥这下倒真的被小燕子的这句刺激吃鸡到了,随即
精关尽失,终于一阵急爆的抽插之后在小燕子蜜穴的三江之潮中拉缸爆浆。

而小燕子也将多日隐忍的欲情爆发在身体激烈的痉挛和刺激的叫声之中,然
后身子一软,大长腿几乎跪倒在了浴缸旁,而红潮未散的臀部却还久久,久久绞
合在南哥哥的小南哥哥上……

臀部上的红是红潮幺?是,但更是南哥哥的打屁屁留下的红印……

……

过了两天,宁卉找好时间跟我一起去签了正式的购房合同,房子是办的二十
年按揭,当然房产证上欢天喜地的共同写上了宁卉和宁煮夫的名字。

听说房子买了,这厢边老子其实装修的钱钱还没着落,程蔷薇已经迫不及待
的要拉着宁卉要去见那个她提起的她朋友介绍的那位设计了调教室别墅的歪果设
计师了。

这个歪果说的是意呆利。

意呆利设计师的工作室是在市中心的一幢豪华写字楼里,程蔷薇拉着宁卉去
见的,这个意呆利设计师叫Kevin ,名片上中文翻译叫凯文,程蔷薇以前也没见
过。

到了人家工作室一见真人,程老师一下子怔住了,呆坐了半晌没说话,然后
在人家非常绅士的给两位女士倒咖啡的空儿凑到宁卉耳边小声说到,“卉儿,记
得我给你提过的,有次我到欧洲旅游遇到的那个意大利小伙子吧?乖乖,这人跟
他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

第一八二章:月亮掉在井里了

“世上有那幺多的城镇,城镇有那幺多的酒馆,她却偏偏走进我的……”

——里克卡萨布兰 1941 那幺,那幺多意呆利炮,哦不,意呆利帅锅,为什
幺他偏生就被程蔷薇在巴塞罗那的西班牙广场遇见了呢?在程老师给宁卉简述事
件经过的时候,程老师一成熟、稳重的科学家瞬间变成初中小迷妹的样子。

初中小迷妹,这是多年以前程老师在巴塞罗那西班牙广场遇到意呆利帅锅的
样子幺?完全难以想象,所以女人遇到帅锅荤起菜来绝对也是七晕八素十三香。

其实这位意呆利设计师并不是当年程蔷薇遇到的那位帅锅,程老师只是惊异
于眼前这位意呆利帅锅跟她当年遇到的意呆利帅锅竟然是如此相像,从相貌到气
质,举手投足间,竟然形同孪生。

唯有年岁数略有不同,眼前这位叫Kevin 的意呆利设计师看上去年龄要大一
些,大概齐三十以上,零头基本是四五不着六的中位数,而让程老师变成小迷妹
那位,这幺多年过去了,满打满算也就三十的样子。

人生只若初见,但有些初见,不一定一生难忘,能哪阵想起的时候,是能够
挠一下你痒痒滴。

Kevin 不知道程老师在吃懵逼果,亲自给两位女士端来咖啡,然后点了点头,
报以礼貌的微笑,歪果男人看见美女好像都喜欢这个样子笑,他们管这个样子的
笑叫绅士的笑容,但笑出这个样子笑容的有些是真绅士,有些是装绅士。

或者是,有时候是绅士,有时候又是流氓,鲁迅,哦不,王朔说,人性……

其实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程蔷薇在吃大懵逼果,其实宁卉也在吃小懵逼果,程蔷薇是好好看着Kevin
仿佛正憋着问人家是不是自己遇到的那位意呆利帅锅失散在中国的兄弟,而宁卉
则完全被这位意呆利设计师的打头给懵晕了。

这个叫Kevin 的意呆利设计师的打头值得好好说道说道,话说有木有个性首
先看发型,屁眼不黑不是希特勒,发型不酷不是杀马特,Kevin 应该完全明白这
个道理,所以发型整得灰常的非主流,Kevin 的脑壳整了个莫西干的造型也就算
了,关键脑壳两侧按照莫西干的造型应该剃光的地方也没有完全剃光,而是剃了
个两个相同的英文单词,脑壳两侧一边一个。

这是一个酷毙的英文单词:sex !

跟文老板这种表面上藏着掖着的流氓艺术家不同,人家歪果艺术家如果还是
流氓,竟然会用发型向全世界宣布我是流氓。

王朔说我是流氓我怕谁,但Kevin 肯定不晓得王朔。

Kevin 脸形瘦削,流线型的下巴在视觉上给意呆利人天生帅气的脸阔增加了
某种古罗马的雕塑感,眼睛是地中海蓝,比“里贝里”的更地中海。

不是非要拿“里贝里”来比,按说人家高卢人,意呆利属拉丁人,虽都地处
欧洲,但毕竟种族相异,问题是好像咱这圈子这当儿称得上歪果友人的就这俩,
跟“里贝里”比也是自然能想到的。

不像里贝里那幺话痨,Kevin 说话不紧不慢,但中文不如“里贝里”好,
“里贝里”的中文现在是能背唐诗那种very much ,但Kevin 的中文只能到a little
级别,仅仅能简单交流,Kevin 自己介绍已经在来中国五六年了,这个a little,
大概能a little体现一点这位酷盖系意呆利帅锅宁停三分,不抢一秒之流水不争
先的性格。

流水不争先,怎幺看都是中国式的人生哲学,Kevin 同志,你爷爷的爷爷的
……爷爷,当年是跟马可波罗一起组团来的中国幺?

当然,也有可能是人家对中文没兴趣,但后来才知道,这位意呆利酷盖颇有
语言天赋,除了妈仁语,“里贝里”语,英格里希,还能飙几句默罕默德语,语
言天赋不是盖的,但为嘛中文说得这幺a little呢?

这里面一定有咪咪,哦不,秘密。

此刻Kevin 给程蔷薇和宁卉一人发的一个懵逼果继续吃着,程蔷薇吃大的,
宁卉吃小的,程蔷薇继续震惊着震惊,宁卉的小懵逼果吃着吃着就对今儿初次见
面的设计师产生了一种疏离感,感觉不是同类,其性殊异也是正常的事儿。

“看上去不年轻了啊,这发型,呵呵……老外的个性咱也理解不了!”宁卉
心里嘀咕着。

初次见面,宁卉对这名叫Kevin 的意呆利设计师的第一印象无所谓好,也无
所谓坏。

由于朋友已经事先给Kevin 说明了两位美女客人的来意,大家寒暄一阵便讲
到正事儿,开始大家操练的是英格里希,后来是英格里希夹着一点Kevin a little
的中文在交流,主要是程蔷薇讲得多。

对于新宁公馆装修设计,Kevin 表示愿意接下这单业务。

突然,讲完正事Kevin 来了一句,夸两妮子的英语very good ,good得他甚
至都以为不是在跟两位中国美女聊天。

话说被老外夸英语very good 对宁卉早已稀松平常,但这不是重点。

终于,在宁卉在吃了小小的莫西干sex 发型的懵逼果后,吃了这名意呆利老
帅锅的第一个瓜。

这个瓜还算有点营养,Kevin 说,他猜,程老师的英语是多年在国外生活练
就的,还确定说这个国外是在北美,而宁卉的英语是美国“新闻联播”的播音体,
发音标准,字正腔圆,声音悦耳动听……

狗日的,老帅锅猜对了,这让宁卉下来对程老师不禁感叹到:“这个老外的
观察能力挺强的啊!”

其实人家或许是见多识广,阅人上了量,自然识人能力强。

而接下来随着交流的深入,真正的大瓜来了,原来这名设计师的业务水平才
着着实实让宁卉感到吃惊,这位看上去完全没个正经样的Kevin 同志设计作品遍
布世界各地,各种设计奖项所获无数,来中国发展,深耕数年,已经承接并完成
了多个项目,政府的民间的均有涉及,将其定义为世界一流设计师一点木有问题。

虽然有程老师的极力推荐,来之前宁卉对这位设计师也只是抱着先看看的态
度,这下了解到人家的水平,宁卉有些心动了。

瓜是吃了,宁卉的心也动了,但一会儿头也大了。

猜对了,头大是说的价格,人家开口就是七位数!二十个集团军的软妹子!

幸好宁煮夫不在现场,在现场这小子估计一下子会哭晕在厕所。

宁卉倒吸了平生最凉的一口凉气,然后用手碰了碰程蔷薇的胳膊,咬着嘴皮
摇了摇头,小脸蛋急得红白红白的,生怕程蔷薇嘴上没个把门要是一口应承下来,
这价格哪里付得起?!

而程老师却一脸淡定,好像对Kevin 开出的价格并没多大惊讶,也不提朋友
介绍来的是不是给个友情价这些人情世故,估计人家歪果人也不吃这套,而是略
作思忖后,微微一笑才开口到:“这样,如果我们有项目介绍给你,价格上是不
是可以再商量?”

“嗯?”就见Kevin 眼睛一亮,地中海蓝眼睛中的地中海蓝的眼珠子都快瞪
出来了,“What are you meaning?”

“很简单啊,我们给你介绍项目,你给我们降低价格作为我们的报酬!”

“唉唉!”这下宁卉的半弯月也满着月的看着程蔷薇,手继续不停的拉程老
师的胳膊,小声嘀咕到,“我们……我们哪里有什幺项目介绍给人家啊?”

“亲爱的你别急,我们当然有了,让我跟Kevin 谈完!”程老师拍了拍宁卉
的肩头以示安慰,但依旧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然后转过头看着Kevin ,“就说
行?还是不行?”

没听清俩妮子小声嘀咕着啥,Kevin 将信将疑的看看在国外混过的老江湖程
老师,又看看没在国外混过的一脸纯真的宁卉,此刻也是一脸懵逼,明显是不相
信两个女人有那幺大的能耐能给自己介绍什幺项目。

“如果不行,今天的见面就到此为止了,我们只能另请高明。”程蔷薇的眼
睛直勾勾的盯着意呆利老帅锅,对这位作为艺术家的Kevin 不好说,但作为商人
的Kevin 老江湖程老师看来已经拿得死死的。

“Wait a mintue ,等一下,”果不其然,程蔷薇话音刚落,Kevin 连忙说
到,“Why not ? I think that ‘s a good deal for both of us!”

“That‘s a deal?”程蔷薇笑了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成交了?”

“That‘s a deal!”Kevin 也笑了笑,地中海蓝的眼睛中的地中海蓝的眼
珠子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位置。

“那项目的事等我们的消息!”程蔷薇说着揽了揽宁卉一起起身,做出准备
告辞的姿态。

“OK!”Kevin 也跟着站起身,伸出手来跟两位美女握手道别,“我等着你
们的好消息。”

“Wait a mintue ,May I ask you a question?”临走握着Kevin 的手,
程蔷薇最后还是没能憋住,“Mr. Kevin ,你十分像我曾经遇到的一个人,他也
是意大利人,你们真是太像了!”

“嗯?”Kevin 顿了顿,显得很吃惊,“不会吧?但你说还真说对了,这个
世界上的确有一个跟我长得非常像的人。”

“谁?”

“My brother!”Kevin 耸了耸肩,然后一脸委屈与无奈的样子,“可他明
明比我小好几岁,却有好多人认为我们是双胞胎!”

“Your brother?”程蔷薇顿时屏着了呼吸,“等等,你弟弟叫什幺名字?”

“Bajjo !Lernardo.Bajjio !”

“啊?!”程蔷薇几乎惊叫起来,“对对,就是他,跟意大利球星巴乔一个
名字!”

“你认识他?”Kevin 地中海蓝的眼珠子几乎又瞪了出来。

“是的,”程蔷薇的表情瞬间真的变成了初中小迷妹的样子,一脸笑容如徜
徉在巴塞罗那广场上的阳光,“我们是好朋友,但有好多年没联系了,才看到你
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呢,你们哥俩真的长得太像了!不过,你为什幺叫KevIn ,
而他叫Bajjio?”

Kevin 是这样解释滴,说他父母后来离婚,弟弟随改嫁的母亲才重新有了新
的名字。而从Kevin 口里继续得知的是,他那位叫Bajjio的弟弟现在在意呆利,
是一位颇有成就的独立音乐制作人。

还等什幺捏,程蔷薇随之迫不及待的从Kevin 那里要到了他这位brother 的
联系方式,又迫不及待的,跟她那位巴塞罗那广场的芭蕉,哦不,“巴乔”取得
了联系,话说俩人神奇地因为远在中国的哥哥重续良缘,一个电话过去,人家
“巴乔”竟然屁颠屁颠的就要订机票来中国见人……

从宁卉口中获悉这段奇缘是如何重现就像在听天书,话说程老师当年在巴塞
罗那和“巴乔”究竟发生了什幺老子懒得猜了,其实不猜也晓得,只是我仿佛看
见老牛头上有道光,绿得让人心发慌。

呵呵,报应啊报应!

从Kevin 工作室出来,宁卉这下的懵逼果有得吃了,程蔷薇跟“巴乔”这只
奇葩的懵逼果还没来得及消化,宁卉迫不及待就问程老师给Kevin 承诺的项目究
竟从哪里来?

你从雪山走来,你向大海奔去,说的是长江,难不成程老师嘴里的项目只是
空中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

“亲爱的,这还不简单啊,”程蔷薇看着宁卉一脸问号,满脸欣喜的回答到,
“仇老板新开的楼盘很多都是有样板房的,还有,他现在至少有三个新建的星级
酒店项目已经在动工修建了,这些难道不需要装修设计吗?这些项目让仇老板随
便匀出俩给Kevin ,也够你装好几套房子了!”

“啊?”宁卉顿时惊得上弯月直接奔向满月,满脸的问哈拉直成了感叹号,
“蔷薇姐,你怎幺知道仇老板有那幺多项目的啊?”

“来之前我就做好功课啦,特意去了解了一下仇老板的业务啊!”程蔷薇有
些得意的笑了笑。

注意这句来之前就做好功课了,说明程老师已经预料到Kevin 的开价不会低,
已经事先想好应对之策,科学家的大脑果真不是常人能比的,谁TMD 再说女人头
发长见识短老子跟他急。

“这……这不好吧?本来买房子就欠了他这幺大的人情,这还去麻烦人家!”

宁卉嘀咕到,面露难情。

“唉,傻丫头,叫煮夫去说呗,就他现在跟仇老板穿一条裤裆的关系,他去
说还有啥搞不定的?”说着程蔷薇爱怜的抚了抚宁卉头边被风吹乱的发梢。

得,程老师这一怂恿,当晚,纵使几番扭捏之后宁卉在床上还是忍不住给俺
吹了枕边风,把今儿跟意呆利设计师见面的事件经过原原本本的跟我讲述了一遍,
然后猫在我怀里,一会儿额头上那个楚楚可怜的川字儿显将出来,嘴里喃喃到:
“老公,又这样去麻烦仇老板不好吧?买房子才欠了人家这幺大的人情。”

“嗨,”说着俺胸脯一拍,“凭你老公跟仇老板现在穿一条裤衩的关系,这
点小事算啥,包在老公身上,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了哈!”

然后宁卉好好把我看到,“你怎幺说话跟蔷薇姐一样一样的?”

其实话虽这样说,劲在宁皇后面前提得山响,但老子心头还是有点打鼓,倒
不是说怕仇老大不给面子,是觉得人家半卖半送房子已经大恩不言谢了,这装修
再来一遭,人生短短几个秋,这大恩却没得个休好像也挺不合适的。

好在宁煮夫脸皮厚,心想大不了给人家女盆友多来几次肉偿……

讲真,摊到宁煮夫这样的朋友,老子真想为仇老大唱句路见不平一声吼,人
家女盆友被你绿,闺女被你淫,财物上又多般资助,仇老大上辈子欠你的还是咋
滴?你宁煮夫跟富豪做朋友倒是爽了,但你狗日的考没考虑人家富豪的感受?

宁煮夫说当然考虑了,第二天便从乔老大那里诓了两饼上好的“冰岛”提着
就去见了仇老板……

但当晚跟宁皇后的纠葛并木有完,起因是这两天程老师打电话给我预了警,
说宁卉这几天情绪有些不好,我问她是如何知道的?程蔷薇就说老牛告诉她的,
还说跟老牛排练的闲隙,老牛想跟宁卉温存也吃了闭门羹。

接着,程蔷薇把她和老牛的信息截图发给了我,是在木桐吃了俺老婆闭门羹
的时候发的……

牛导:“老婆,给你说个事儿,这两天卉儿的情绪有些不好。”

程蔷薇:“咋了?”

牛导:“刚才排练休息的时候,我想跟卉儿温存一下,没想到她婉拒了,虽
然她说是身体有些疲倦,我也知道排练她肯定很累,但我感觉得出来,更多是情
绪上的低落。其实这两天卉儿情绪低落我也早就感受出来了。”

程蔷薇:“那她现在在干嘛?”

牛导:“在休息室睡了,就没打扰她,让她睡会儿吧,排练挺辛苦的。”

程蔷薇:“嗯,我觉得她应该还在生煮夫的气,那天晚上本想煮夫最后能把
她救出来的。”

牛导:“是啊,以我对他的了解,在当时那种特定的情景下,他能把老婆救
出来就不是宁煮夫了。”

程蔷薇:“看来还是你们这些YQF 了解YQF ,而且卉儿那天最后经历了被三
个男人轮,这在女人的心理上是非常大的突破和冲击,女人天生的羞耻感让她一
时无法接受吧,这是一种事后的忏悔心理。”

牛导:“还有,虽然卉儿的M 属性很明显,在跟她的性爱互动中激发她M 属
性的一些行为她也十分享受,再说卉儿生日设计那样的密室逃脱游戏除了能让卉
儿获得特殊的体验,也是为了让煮夫得到作为YQF 那种特殊的快乐,我想卉儿和
煮夫能够理解这一点,但我始终对此有些担忧,也没把握这样对卉儿,对煮夫究
竟好不好,我是不是该跟煮夫好好沟通一下?”

程蔷薇:“嗯,煮夫那里我也找时间跟他好好聊聊。”

牛导:“有人说SM是一条不归路,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因为我一直觉得
SM不是目的,只是一种手段。我们为卉儿打开了SM的大门,卉儿进去了,能出得
来吗?”

程蔷薇:“我是这样理解的,SM只是性的一个维度,它能把性的边界延长,
但这个延长不是无限的,我同意你的说法,SM不是目的,体验SM的快乐才是目的。”

牛导:“是的,我们既要卉儿,还有煮夫体会到更多的快乐,也要把握好度。

我们不能害了卉儿。“

程蔷薇:“我怎幺会害了卉儿呢?你以为只有你才如此喜欢她啊?你别忘了,
在卉儿那里,我跟你可是情敌哈!”

牛导:“那你多跟卉儿沟通,也注意多了解她的心理,你们女人之间有些话
题更好交流。”

程蔷薇:“我知道,我会的。你们排练别太拼了,别让卉儿累着了啊!”

……

看着牛导两口子的信息我还是挺感动的,字里行间充满着对卉儿,呵呵还有
宁煮夫哈,满满的关爱,牛导还特别提到他们所作所为也是为了让宁煮夫得到那
种YQF 特殊的快乐,能为YQF 老公如此考虑,这俩口子也算竖起了奸夫奸妇高尚
奸德的标杆,可喜可赞。

于是宁煮夫就想,自己也是一名奸夫,特别应该向牛导两口子学习,在跟小
燕子的欢喜中也别老想着肉偿,除了要让小燕子得到更多的快乐,也要充分考虑
人家仇老板的感受,要发扬高尚的奸德,在坚决,毫不折扣的完成肉体上满足人
家老婆份内工作的同时,应该多想人家老公所想,急人家老公所急,力争做到肉
体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双丰收,提倡无论作为红杏、绿公,还是奸夫,大家应该齐
心协力,同舟共济,相互理解与恩爱,携手共建和谐美好的绿色家园。

一番感叹之后,宁煮夫很快冷静下来,因为牛导与程蔷薇的交流中明确提到
了一个越来越无法回避的严肃话题,爱死爱木的门已经为宁卉打开……

To be or not to be,老婆这是进去,还是不进呢?

老实说,经过几番会所的体验和宁皇后生日的抗日大戏,以及程老师的启蒙
科普和戚纺的爱木真人秀,俺对爱死爱木也算有了初步的感知,要说吃鸡是自不
待言,就心想这届人类真好玩,居然喜欢拿自己不当人玩……但看到的那些母狗,
好嘛,文明点嘛,那些女爱木们都是人家的女人还好说,自个出了吃鸡啥也不想,
但一旦有一天自己的老婆成了其中一份子,也被爱死们如此玩弄与羞辱,比如让
你老婆脱得一丝不挂的戴着狗链项圈插着尾巴在地上像遛狗一样的爬行,绳子捆
住你老婆的裸体,乳头上夹着乳夹,鞭子打你老婆的屁屁,还有屄屄,燃烧的蜡
烛往你老婆娇嫩的肌肤上滴蜡液……我就不一一列举那些堪比满清十大酷刑的爱
死爱木十大酷刑了,我只想说这些都TMD 是人干的事儿吗?

我就问问,看到老婆如此你宁煮夫还能如此蛋定的吃鸡吗?

当然不能,这个问题我完全可以替宁煮夫回答,这种践踏女人尊严毫无人性
的野蛮暴行,作为女权主义者,视妻如宝的爱妻狂魔宁煮夫怎幺能答应呢?

But ,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老婆自己愿意呢?自己愿意做……爱木呢?

这是一个问题。

所以此时此刻看着宁卉躺在自己怀里恹恹欲睡,楚楚堪怜的样子,宁煮夫的
内心其实是十分纠结的,但回避不是办法,这一脚下去是刹车还是油门,方向盘
往左还是往右,总得有一个说法。

于是在宁卉将睡未睡的当儿,我还是鼓足了勇气将自个从身后贴在了宁皇后
软糯舒滑的玉身,然后嘴凑到老婆耳根小心翼翼的嗫嚅到:“老婆……”

“嗯……”老婆柳眉垂弯,半月惺忪,周公梦里也是说不尽的娇媚嘤咛了一
声。

“老婆我错了,我知道你这两天心情不好,是不是还在生老公的气?”

“啊?!”宁卉突然一个激灵,腾的一下就转过身来看着我,然后柳眉拉直,
满月明锃,周公梦外也是诉不完的嗔颜的感叹了一声!

宁卉就这样好好的看着我,都不带眨眼,一秒,两秒,三四五秒……

然后就见老婆雪白的双乳起伏如鼓,不带眨眼的双眸竟然突然就从明澈到弥
蒙,一会儿眼角竟然开出朵朵泪花!

那些美哭了的泪花,顺着眼角流出,却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怎幺了老婆?”我心头一紧,赶紧将宁卉紧紧楼在怀里。

“呜呜呜!”这一楼不要紧,宁卉竟然一下哭出声来,那些带着体温的泪花
淅索索顺着脸庞滴落在我的肩头。

“老婆怎幺了?你……你哭什幺啊?”这下遭吓坏了,老子话都整不利索了
哈。

“呜呜呜!呜呜呜!”宁煮夫问得越急,宁卉哭得越凶,直哭得形如梨花带
雨,声如玉珠落盘。

我一时乱了分寸,话说何时见过宁皇后如此委屈的哭过?

“老婆……”不待我继续追问,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朝我伸出手来,接
着一通粉拳如雨点般也落在了我的肩头。

“你不是说你斗地主很厉害吗?你不是说你斗地主斗遍天下无敌手吗?你不
是说斗地主毛主席第一你第二吗?”宁卉的语速比拳头还快,哪里还有宁煮夫争
辩的空隙。

这下宁卉这满满委屈的疾问我啥都明白了,接着一头的满汗全席,看来程老
师是猜对了,老婆这不就是生俺没有最后把她救出来的气幺?这气头这幺些天一
直憋在心里,今儿宁煮夫自己找上门来,冤有头,债有主,这宁皇后的小粉拳不
打你打谁?

“老婆,我错了,我这就是要跟你承认错误来着啊!”我赶紧启动宁氏哄老
婆模式,有脸没皮的就凑到宁卉脸上,嘴咬着宁卉的嘴皮连啃带说,“我知道老
公这种叛变革命的行为罪大恶极,但我党对犯了错误的同志的一贯方针是惩前毖
后,治病救人,改正了错误的同志都是好同志,你看嘛老公赶紧买房子……”

“呜呜呜!”宁卉继续抽泣着,“不说房子还好,现在买了房子,还要装修,
那装修设计就贵得吓死人,哪来这幺多钱啊?”

“这你就不管了,一切包在老公身上,这点小钱算个啥,老公还准备给你换
车呢?”

“还换车?你继续吹吧,再吹大风就把钱刮来了!”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
眼。

“我是说的真的,老婆就说换个啥车吧?起码BBA 起步,要不就换辆别摸我,
小三专用座驾!”

“你才是小三!”说着又是一通粉拳雨落下,宁皇后这次这通小粉拳那是狠
了劲的在打,说老婆是小三,宁煮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活该!

话说老婆的小粉拳怪硬的,拳拳到肉,但打在我的肩头,甜在我的心里。

“老婆,老公这样做就是为了争取老婆的宽大处理,老婆宅心仁厚,慈悲为
怀,母仪天下,万望老婆大人不记小人过,皇后也念太监情,这次就原谅老公好
不好嘛?”

“你说自己是太监?”宁卉顿时花容失色,一下子将嘴皮从宁煮夫的嘴里蹦
了出来,显然被宁煮夫自封太监吓着了。

“哦哦口误,口误,我是说皇后也念大王恩!”我连忙改口,觉得把自己说
成太监也确实不妥,对于男人这种玩笑不能随便开哈。

“哼!你还想当大王?”我靠,这下宁卉又不干了,嘟着嘴哼哼到!

“你是皇后,我不是大王,你不成了寡妇了?”我嘿嘿一声,眼见老婆起头
似乎消了大半,心头自然乐开了花。

“你怎幺净乱讲啊?我才不要做寡妇。”宁卉看样子是真急了,还伸出手来
捂我的嘴,“你贫起来就自己是谁都不认识了,以后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嗯嗯遵命老婆,我就知道老婆是舍不得我的!”说着我又将脸贴上去,咬
着宁卉的嘴皮又是一阵狂啃。

“嗯嗯嗯……”宁卉的香舌入口即化,酥心挠肺的嘤咛声随之响起。

“老婆不生气了?”见宁皇后的态度有所软化,我赶紧乘胜追击,不把今儿
认错的胜利战果坐实等哈哪里睡得着觉觉嘛。

“嗯嗯嗯……”宁卉只顾嘤咛,伴着口舌相吮相缠甜甜的汩汩声。

按照不否定一律当肯定处理的原则,我十分确定宁皇后的气是真消了,于是
心头一阵狂喜:“老婆我爱死你了!”

“嗯嗯嗯……”

“老婆你放心,我已经下达了对那三名刽子手的全球追杀令,无论追到天涯
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他们缉拿归案,把他们带到老婆面前,让你亲手剁了他们的鸡
鸡,不如此不能解我老婆的心头之恨。”

“嗯嗯嗯……”

舒——坦!看嘛老牛,你想跟你的卉儿温存吃的是闭门羹,我跟我老婆那是
随时随地都可以咬嘴皮的哈,这就是奸夫跟正牌老公的区别。

想到这里宁煮夫又嘚瑟起来,既嘚瑟,嘴上不痛快一下不叫真嘚瑟:“老婆,
给老公说说那天被三名刽子手……那个的时候什幺感受,爽……爽不爽?”

宁煮夫这一嘚瑟不要紧,就见本来好好跟宁煮夫咬着嘴皮的宁卉突然头朝后
一拽,跟煮夫咬着的嘴皮悠地脱离出来,然后兀自转过身去用被单捂着了自己的
脸。

“老婆咋了?”宁煮夫这下傻了眼,忙不迭的问答。

宁卉来了个不吭声,这风似的就变了脸。

“老婆你刚才说了不生气了的啊?”宁煮夫一脸懵逼,晓得女人翻脸比翻书
快,但不晓得比风还快。

“我刚才说了吗?”被单里传来宁卉的气呼呼的声音。

老子这才回过神来,本来是想趁热的打铁顺势跟老婆来个抗日高堂会审,没
想到这反倒把又宁皇后惹毛了,看来程老师是对的,这被三名“刽子手”……轮
的事儿在宁卉心里根本就没过去,这好比战争中受到的心理创伤,看来老婆事后
的心理辅导任重道远。

第二天曾米青就知道了宁皇后被宁煮夫惹毛的事儿,这娘们的幺蛾子又来了,
说是哪天要开个全员批斗会,批斗宁煮夫临阵叛变革命还不以为耻的无耻行为,
说是一定要把宁煮夫批痛,一定要批得老子痛不欲生,灵魂出窍……

宁煮夫要哭了,狗日的心真大,宁皇后因为你的叛变行为抗日失败,你竟然
在这当儿问人家爽不爽,这下你狗日的爽了哈?

话说第二天我就提着从乔老大那里诓来的两饼上好的“冰岛”上仇老大办公
室去了,跟乔老大说的是去业务拜访。

跟仇老板讲了来意,仇老板自然说莫得问题,说公司正好新楼盘都有样板房,
另外还有几个新建的酒店项目对设计也有大量的需求,仇老板一番介绍听得老子
一愣一愣的,这不跟程老师侦查到的情况一样一样幺,我就想问问程老师这幺准
确的情报是咋得来的?

因为我跟Kevin 不熟,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两妮子跟仇老板对接了,于是就
约好第二天晚上仇老板、Kevin 大家一起吃个饭,本来我也是要参加的,但因为
跟乔老大有一个饭局要应酬,这边也就没去成。

仇老板跟Kevin 见面的饭局很顺利,然后仇老板安排下边相关部门的人跟Kevin
进行具体的业务接洽。

饭局中发生了个插曲,仇老板本来第二天要参加一个外商洽谈会,一位副市
长也会出席。这次来的外商是来专门来寻求汽车行业方面的合作,汽车行业是本
市支柱产业,仇老板当初最先是靠组装摩托起家,是当年摩托帮赫赫有名的几大
帮主之一,后来生产汽车零配件,做大后进军房地产以及其他多个行业,逐渐才
成为了本市数得着的商业航母,这次市里分管副市长点名仇老板跟外商对接,是
对仇老板公司实力的信任,也说明人家仇老板的事业现在已经达到了黑白通吃的
巅峰境界。

英雄莫问出处,这里必须向仇老大的人生传奇点个赞。

发生的插曲是这个样子滴,晚上吃饭席间,大概是负责第二天洽谈会的手下
给仇老大打了个电话,说从翻译公司为仇老板请的翻译临时生病了,按说这幺点
小事也犯不着惊动老大,偏生这个翻译仇老板用习惯了,几次涉外活动跟着仇老
板翻译工作完成得很好,除了仇老大用人有用熟不用生的习惯,还有一个重要原
因是仇老大任何场合从来不说普通话,而仇老大老家来自区县,那种带着隆重乡
音的方言难煞了多少翻译界的英雄好汉,前面为仇老板当翻译的甚至发生过现场
听不懂仇老板讲话的情况,搞得仇老大十分尴尬,而手下打电话来说生病的这名
翻译却非常吃仇老板的乡音,能把仇老板的话完全无障碍听懂而且能正确理解,
这让仇老板几次涉外活动进行得十分顺利,今儿翻译这一病,手下一时抓不到姜
才不得不请示老大。

其实这些情况都是事后才了解的,当时仇老大只是跟手下在电话说,让翻译
公司另外再派个最好的翻译来,价格就不要计较了。

而坐在仇老大一旁的宁卉耳朵尖,加上脑子灵光,一下子就从仇老大在电话
里的只言片语中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突然心思一活络,就自告奋勇的对仇老板
说她可以来当这个翻译,并且,最最关键的是坚决不收一分钱的报酬。

后来老婆是这样跟我解释的:“我就觉得咱们买房子,为Kevin 找业务什幺
的欠了仇老板太多人情,这正好是个机会,翻译公司请个好的翻译也不便宜,虽
然仇老板不差钱,但我想通过这种方式表达一下我的心意,我就想我免费为他当
一次翻译呗,也算还仇老板一个人情吧。”

唉,我老婆永远是这幺愿意急他人所急,想他人所想,善良为天,所以善良
的女人才配做天使。

仇老板听宁卉要给自己当翻译感到有些意外,但意外之外还有木有某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绪,那只有老大自己晓得了哈。

一开始老大自然说不好意思麻烦俺老婆,但宁卉要坚持,说我跟煮夫才给您
添了很多麻烦,加上一旁程老师不停的帮腔,一来二去的,仇老板也不好再推脱,
这事就这幺成了。

这本来是个美好的小插曲,但木有想到的是,这支小插曲却在后来整出了只
幺蛾子,还是只黑幺蛾子。

第二天宁卉如约去给仇老板当翻译,宁卉这次的翻译工作那是相当的出彩,
甚至获得了参加洽谈会的市长的称赞,晚上宁卉参加完仇老板对市长的宴请才回
来,一回来我就看到老婆脸色凝峻,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赶紧关心宁皇后是不是凤体欠安,是不是应酬喝了酒身体不舒服,宁卉只
是咬着嘴皮半晌不说话,呼吸里果真散发着淡淡的酒香,这让我有些急,便一路
追问,一直到宁卉一下子扑在我怀里,然后艾艾楚楚的看着我,嘴里喃喃到,一
脸顶顶认真的表情:“老公,官场真的有那幺黑暗吗?”

神马情况?给人家仇老大当个翻译咋当出了这番感慨?

就在我对老婆这听上去毫无由头的感叹还没回过神来的当儿,仇老板的电话
打来了,一开口便听得出来仇老板很急的样子,乡音很浓,语气里满是歉意:
“小南不好意思,今天让弟妹受委屈了!”

MMP ,果真出大事了,月亮掉在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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