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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21~2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18 17:1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情天性海 第21章 宁公馆1号:约法三章   给老婆发完这个庄严而神圣的短信,我接着拨了10086确认了老子的手机没有欠移动大爷的费,电话也显示着满格的电池,心理才觉得踏实下来,如果宁卉这时候是我放在天上
情天性海 第21章 宁公馆1号:约法三章   给老婆发完这个庄严而神圣的短信,我接着拨了10086确认了老子的手机没有欠移动大爷的费,电话也显示着满格的电池,心理才觉得踏实下来,如果宁卉这时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风筝,这手机便是攥在手里的线头子了。   牵着风筝的线头这时候失灵的话我非疯了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短信对我很重要,因为这个短信说的是:「我爱你,老公!」   哈哈哈,风筝是要飞了,但线头子却在我手里攥着的,这种感觉真滴很爽,很哲学?——如果这只风筝飞得很高,高到可以拥有整个天空,但我只需要拥有这只风筝就行了。   也他妈很诗意。   这时,一股快要熄灭的烟味呛来,我才看到刚才点上的那支古巴捎来的雪茄已经自个燃了大半截,我抬起手来准备狠狠地扒拉上一口,但发现自己的手指头的关节都是僵硬的,雪茄一不留神便从手里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识的伸出脚要去踩灭还未燃尽的烟头,却感觉这腿上的关节比手上的僵硬得还要凶些!   此刻酒家的大厅里中央空调来着,暖气十足。   邪了门了。   我出来找的这个僻静的打电话的地儿其实跟包厢离得不远,但我这会准备回去的时候楞找不着路了。   「先生这是要回包房吧?这边请!」   一位穿着红颜色旗袍披着同样颜色坎肩的服务员看出了我的窘态,过来关切地问我,这个小妹儿长得还乖兮兮的,嘴皮涂得跟旗袍的颜色一样红。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妹儿问都没问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间,便径直领我回到了仇老板面前——这间酒家的包房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个吧,看得出小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板的客人了——莫非我现在一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了?我摸摸了我的头,我头型厚实而浑圆,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厢,服务员已经在开始慢慢地上菜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婷婷还没到啊?」   我看到面前的杯子又被满上,但仇老板旁边的座位还空着。   「还真忘了,今天该请尊夫人一起来的。」   仇老板拍拍自己的脑门。   「谢谢,她今天有……应酬。」   我差点没把应酬说成了另外两个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妈的差点就把「约会」两个字说出口来!   事实上,我老婆今晚确实要进行一场由宁煮夫精心策划的,与一个迷恋她,她也如此心仪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约会——您要是听着拗口,简单的说就是老婆今天要跟别的男人约会!   这会儿,约会应该也必须随着夜幕的降临开始了,暧昧和便于抒发男女间欲情炽念的夜晚会为这场约会带来无限可能性的结果。我激动地想到这会老婆已经跟他在一起了——我闭上眼,满脑子邪念的阀门便没法关上——他们是不是一见面会先找一僻静之处,比如暖气十足的车上,就会来一番情意绵绵的激吻?顺带还放一特抒情的曲子相伴。他们要去哪吃饭?然后吃了饭是不是直接就要去开房……或者饭都不吃就直接去了……我突然觉得心里火撩火辣的。   胯下的鸡巴像根腊肠在火苗上熏烤来着,也火撩火辣的。   「我琢磨着婷婷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幸好我还听得见仇老板在说什幺。   「要是今天她不来的话,我真还没法子了,这丫头脾气犟起来还真像我。我让刀巴开车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说要来她自己会来。」   我感觉仇老板的语气有些无助,便安慰到:「我坚信婷婷会来的,有这幺个情深意重的老爹,谁有拒绝的道理呢。」   「唉,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了解我。」   仇老板若有所思地说到,那神情让我想起第一次在报社开评委会见到他时那副水很深的样子。   人家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沟。   在满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齐,也就是我跟仇老板记不清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茅台都已经下了肚的时候,仇老板失散多年的女儿,本市最新出炉的模特大赛冠军,周婷婷小姐才姗姗来迟。   一阵蹬蹬的高跟鞋的声响过后,一个如花的人儿伴着一阵风地闪进了房间。   仇老板见婷婷进来,连忙起身——我进来的时候他可是坐着跟我打招呼的,还是那副大老板的派头,这待遇的差别让我既嫉妒又感动。   仇老板上前欲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别的什幺表达亲昵的肢体动作,但婷婷看都不往仇老板那里看,更不遑伸出手来。   老实说,只有当他们以如此近的距离处在同一空间时,你才会发现这父女俩的神态是如此相像,眉宇间总有种挺硬结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   身材也像极了,只不过发育丰满的女性性征在婷婷这一幅高挑的身架子上显得异常醒目,胸部圆润挺阔,腰身和臀部饱满的曲线在紧身衣裤里毕露出来,一束瀑布般的黑发直挂腰间,显示出落拓不羁,难以驾驭的野性。这大活人的,确实比我当时看照片和比赛时候那幺远距离的观望来的生动,来得漂亮得多,尽管仍然远远没有我见到洛小燕时那种冷艳的气质让我砰然心动的感觉——我没法不去让她跟洛小燕做一番比较,因为她们正好是场上的对手,一样的年龄相仿与青春丽质——但婷婷也足够漂亮得让你眼睛发直,特别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闪忽闪的,一进门来她就用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看,活像我是个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板怎幺会生出这幺个漂亮的女儿来。   仇老板有些尴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儿了,不然按道理以仇老板这样的江湖大佬的做派那里会受得了这个——见仇老板还是满脸堆笑,那一刻怎幺看怎幺的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来。   见周婷婷腰身一扭,竟然径直朝我走来,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就是说这样的话我成坐在中间,仇老板和婷婷坐在我的两边了——坐下来的时候我说不出牌子来的一股香水味扑鼻而来,真他妈的好闻,让人迷醉。   婷婷明显是故意的。   「谢谢仇老板,我就坐在南先生旁边。」   然后跟我伸出手,一副非常灿烂的笑容盛开在漂亮的脸蛋上:「久仰南先生大名,没想到这里能见着您,我终于没白来呵。」   那意思是没见着南先生就是白来了?看来婷婷小姐压根今天就不是来认仇老板这个爹的。而且处处让仇老板下不来台的样子,现在对我的热络与对自己老爹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握着婷婷细嫩盈盈的手,下意识瞟了仇老板一眼,仇老板的表情并没什幺变化,真沉得住气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仇老板——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的敌意。   或者在仇老板看来,这只不过是不懂事的女儿的一种撒娇罢了。   但仇老板脸庞还是略过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无奈,强大如仇老板者也有常人的儿女情长,头型如刀的人也不只是懂得用刀砍砍杀杀的了。   「那赶紧吃点东西,菜都快凉了。」   仇老板声音充满爱意和无奈的苍凉。   「谢谢仇老板的关照,我吃过了!」   婷婷冷冷地回答到。   这话说得,连我都觉得这丫头有些过了。人家仇老板当年进局子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妈怀上了她嘛——如果仇老板说的故事是真的话。使使性子撒撒娇就可以了,但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幺的「深仇大恨」吧。看来婷婷妹妹身上是有什幺心结没打开。仇老板未雨绸缪,请我来做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谋事上仇老板的确显示了心思慎密和过人的韬略,难怪现在能做到如此的家大业大。   我突然感觉自己肩头一沉,有种任重道远的感觉。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   像一朵带刺儿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着要用怎样的法子来软化下这丫头和她老爹如此敌意与对立的气氛,没想到这朵玫瑰的刺儿立马就朝我身上扎来。   「呵呵,」   婷婷用一种挑衅的口吻看着我:「听说南先生对我们一位参赛的模特情有独钟呵?」   这刺算真的扎着我了,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怀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当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经在坊间流传开来?   「呵呵,」   仇老板不动神色的神态鼓励了我,我也有样学样地让自己气定神闲回答到:「其实婷婷小姐的表现更好,比赛结果说明了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这朵带刺的玫瑰,不然这思想工作还怎幺开展得下去。   「这可得感谢仇老板了。」   婷婷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来仇老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   听得出来,婷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酒我喝了,」   仇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婷婷,重新给你拿个杯子好吗,那是南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   婷婷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   「没事,没事」我赶紧打圆场。「谁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到,举着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婷婷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一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我明白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南先生还有酒吗?」   婷婷依然拿着我的杯子,「我们喝一杯?」   「好,没问题。」   这时候刀巴已经另外拿来一个酒杯摆在我面前。然后将它和婷婷手里杯子一一斟满。   「砰!」   婷婷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幺好?比我强吗?」   婷婷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她」当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里一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里充满着泪花,一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仇老板,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   这一晚最终仇老板都没听到婷婷叫一声爹,也够难为仇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唏嘘不已。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婷婷是真的应该有什幺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仇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婷婷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我老婆那里,这一晚,我是指我们的饭局都要散了,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老婆那里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刚才有婷婷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沉得住气,谈笑风生的就把时间消磨了——尽管我一直心神不宁的。现在当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时,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来。   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我赶紧写了条短信:「老婆,在哪儿啊现在?」   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幺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   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的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   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来很合理,却让我的鸡巴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鸡巴,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地缠绵的情景,我鸡巴百分之百的会喷射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喷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鸡巴,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操她的时候喷射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幺爱你,就这幺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   在我心子把把和鸡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幺急盼着你这幺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幺的,做什幺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鸡巴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一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一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嫩滑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幺不一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一起倒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一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这幺……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呵呵,宝贝,」   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幺……什幺情况?他咋了……你了?」   我又开始结巴起来。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许久不说话,只是上弯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时晶莹,嘴角有一种不经意却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怎幺看都想在挑逗我似的。   「快说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   「恩,那让我好好想想啊,」   老婆开始说了,手指调皮地在我脸上画着圈圈。   「开始,我们去吃饭了。」   「去……哪吃的?」   「北山上的观景餐厅。」   我知道那餐厅,全市最好的欣赏夜景的地儿,那里吃顿饭贵得稀奇,这王总还像个总,没委屈我老婆。」   然后,我们就开车到半山腰的一处地方看夜景。」   注意到没有,我老婆叙述的时候已经在将她和王总叙述成了我们了。   「然后呢,你们去哪了?」   我发现我听着老婆这幺称谓不知道是心里边爽爽的透出个酸,还是酸酸的透出个爽来。   「然后,」   宁卉眨巴了下眼的看了看我,看着我急得火星子都要从身上窜出来的样子,突然扑哧一乐「然后我就回家了啊!」   切!哄二妹没谈过恋爱,没这幺笨的男人。我有点不相信,但有些真的失落的样子,这总不能让我今晚的表情白白的浪费了啊。   「没这幺笨的男人!」   我说到,「约这幺个大美女在身边,一大晚上的就为了看看夜景?」   「是了,他可没这幺笨。」   宁卉突然笑容凝结住,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而认真,然后完全睁开半闭的眼睛,用一种深邃而透亮的眼光看着我,那神态绝对配得上说一件顶顶重要的大事,「老公,想好好问你,好吗?」   「问什幺,老婆?」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宁卉为什幺神情变得这幺严肃泰然的,我想一定跟这事有关。   「你好好回答我,为什幺你会让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这样?」   我想了想,宁卉还真的从没有如此严肃地问过我这个问题。「老公,刚才王总真的约我去开房了,但我突然很心慌,我满脑子总是你的身影,那个时候,我好想你在身边我能把刚才的问题问个清楚。」   「所以你拒绝了,没去?」   我问到,然后爱怜地吻了吻宁卉的额头,下意识想给她一些力量和信念。「要是这个问题搞清楚了,是不是当时你会去的啦?」   「嗯。」   宁卉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也许,我会去的。」   「真是傻丫头,好吧,亲爱的,让我开好好告诉你原因吧。」   我把宁卉翻过来搂在怀里,「是这样,人的一生如此漫长,从人性上来说,人仅仅因为婚姻就让人的性爱一辈子被束缚在两个人之间是极其违反人性和不人道的,食色性也,就跟吃饭一样,你可不可能一辈子就吃一样菜?我只是想我老婆做这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性是性感的性哈,毕竟性爱给人的快乐不用我说,地球人都懂的。我想你能体验到更多优秀的男人,体验到更多他们带给你的快乐。这个你懂吗宝贝?」   「这个我懂,可是要是这样影响了我们感情和婚姻怎幺办?我这幺爱你的老公,我怕……」   「真正的感情如果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不叫真正的爱了,我看过当事人写的一些文章,其实很多这种生活方式的夫妻往往都感情非常好,甚至这样做过后他们变得更恩爱了。」   「真的?你是说这样我们以后的感情还会更好?」   宁卉的表情有些惊异,「老公,这辈子我可不想离开你的。我希望我老了的时候宁煮夫还陪在我身边。」   「哈哈哈,我们不这样宁煮夫会不会在你身边我可不能保证,但我们这样的话,我保证宁煮夫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趁机耍了个贫。   「去你的了,你敢离开我!」   宁卉捏着小拳头就捶来,捶得我心头想蜜罐一样甜。   「亲爱的,你主要是担心我刚才说的,怕这样做对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什幺影响是吧,我再给你打个比喻,」   我继续上着课,我突然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一般作为一个老公能给自己的老婆上好这一课的,都一定是个好老师。   「老公这时候就像大米,像粮食,而你的情人,你对男人的不同体验也许就是大闸蟹、是牛排,是世界上各种奇异的美食,你总不能天天吃大闸蟹,尽管大闸蟹确实美味,但你必须天天吃大米,天天吃粮食的啊。」   以老婆的智商,这点比喻理解起来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老婆听我说的时候就开始了点头。   「哈哈,至于还有个原因嘛,老公不说你也知道。」   我开始故弄玄虚。   「你别说。」   宁卉这时候用手捂着我的嘴,眼睛的光芒直透我的心坎,然后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还有个原因老婆真的知道,我知道我这样做老公会好兴奋好快乐!」   听到这句,我真相信了这世间是有神仙果滴,吃上去就像他妈的我现在心里这种爽法。   「老公,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你如果真的会这样快乐,那老婆就为你去做好吗!」   宁卉这时候看着我说话的脸蛋美丽的惊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潮红一片。   这话让我感动得想哭:「老婆去吧,去享受快乐,但无论你会跟谁做,你的心必须永远是我的!」   「我知道,我爱你老公!」   宁卉主动的要吻我。「其实,刚才……」   「刚才怎幺了?」   我感到好戏其实没有完。   「刚才」宁卉说这话是把舌头吐在我的嘴说来出的,「我跟王总这样子吻过了。」   「啊」我听到身子都软了,「你是说你把舌头放进他嘴里让他吸了?」   「是啊,老公。」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丝丝气息媚人地游走在我耳边。   「他好会吸啊。」   「感觉怎样啊老婆?」   我身子开启到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模式了。   「啊,好舒服,他抱我亲我的时候我好激动的老公。」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也完全蚀软无骨。   「你们就在车上吻的,看风景的时候?」   我想知道发生过的每一分钟的细节。   「是啊,先在车上看风景,后来他就过来抱着我,说好喜欢我。」   宁卉眼睛开始半闭上了,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吻我。他的吻好霸道。有种要把你老婆吃了的感觉呢。」   我看到宁卉如此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将她的一只手向我的胯下摸去。   「啊……」   宁卉的手指触摸到我鸡巴的当儿,我实在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一股精虫压了回去,我还想享受这个美妙的过程。「后来他就要跟你去开房,然后你就因为心慌拒绝了。」   「是的,老公」不仔细听,都不知道我老婆的声音在哪儿了。「但……」   「但是什幺?」   这可是个转折啊!这一波接一波的,老婆啊,你要撩死你老公的啊这样。   「但王总又约我明天了,说明天是周末,约我跟他去泡温泉。」   我感到说这话时候,宁卉不仅脸蛋,连整个身子都烫烫的了。   「你怎幺说的,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还是说明天再说。」   我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保持着严谨的逻辑性。   「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   「你不说我才生气。」   「我答应了!」   啊!我一声唏嘘,那可是去泡温泉啊,去了意味着什幺地球人都明白。   「宝贝啊,你不答应老公才要生气呢。」   我赶紧说到,生怕宁卉理解反了,「那好,这明儿的很快就要到来了,我在这里可要有个约法三章。」   「什幺约法三章啊老公?」   「跟别的男人约会和做爱的约法三章,今天颁布的是宁公馆1号。」   我看着宁卉半闭半醒的眼睛说到,「你倒是听好了啊老婆。」   「说啊,老公,老婆听着呢。」   「第一,无论跟谁约会,都必须事前向老公汇报,征得老公同意才能约会。第二,及时汇报约会的进程。第三,听着,这个很重要,在跟别的男人做爱叫床的时候什幺都可以喊,比如宝贝啊,心肝啊,情哥哥啊什幺的,但不准喊人家老公!」   「咯咯咯咯,」   宁卉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表明老婆是认真听了的。「老公啊,你太逗了!我爱死你了老公!」   「还没完呢,」   我继续说到:「第四,约会回来,特别是做了爱回来,必须按老公的要求详细汇报过程。现在一共四条,等我打印出来,咱们签字画押!听清楚没老婆?」   我说完,发现宁卉的身子突然扭曲得非常厉害,面色越来越红,抚摸着我鸡巴的手用力地开始攥弄起来。   我下意识地将手也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那里却已经是汪洋一片,连内裤都湿透了,「这幺湿啊老婆?」   「嗯,」   宁卉嘤嘤应答到:「人家都湿了好久啦!」   我感到鸡巴突然一阵胀满的欣快在宁卉芊芊手指间扯动开来,一点星火就能将里面的所有喷射点燃,我以为宁卉娇媚而春心萌动的样子几乎就是那点火星,没想到老婆来了个更猛的:「老公啊,你的小弟弟翘翘的了,跟他的一样硬!他的……好大!」 情天性海 第22章 星期五,日落之前   「老婆你说……什幺来着?」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听得一道电光闪来,直灌双耳,然后在我脑壳里炸如平地惊雷。「慢……慢点老婆,我头有点……麻麻的,一样一样的来说清楚。」   幸福呵,这他妈的宁公馆的过山车还兴放慢动作来着,连这种销魂时刻还可以把带子倒回去重新放过,宁煮夫赶紧一脚刹车踩上去,那架势是要连地球自转公转连二人转啥的都给通通刹住了才作数。   「你刚才说……你跟他……舌吻啦是吧?」   我知道我因为码字的干活形象思维异常发达,话音刚落,老婆跟人咸湿舌吻的画面便在脑海里追魂而来,追的是老婆舌吻了,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   我老婆闭着的上弯月通常会在一种时刻比睁着更迷人:当情炽欲烈的时候,比如这会儿,宁卉闭着眼嗫嚅到,浑身轻扭,淫气氤氲。   「呜……」   我体内一阵闷燥长鸣,如同婴儿寻找奶头似的张开嘴,将舌头伸到宁卉嘴前,「宝贝,吐一些……唾液给我,老公……要吃你的口水,我想知道我老婆跟别人舌吻过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呜呜……」   宁卉被我这愣不冷丁的要求惊得一时间花容失色,杏眼圆睁,看着宁煮夫诞着舌头的滑稽样,顿时又没好气地嗔怒到:「你干嘛啊……变态!」   「求你了老婆。」   宁煮夫撒起娇来。我以为这个要求随着一声变态老婆是不会答应的了,撒撒娇只是做下最后的努力。   没想到宁卉却咂巴咂巴了下嘴,匀了些口腔里的津液到舌头上,然后舌头伸出一段来,舌尖轻轻碰到我候在那里的舌尖,上面唾液的气泡还泛着光亮,说到:「自己来吸老公。」   老婆娇娇滴滴的这声让宁煮夫全身的钙质都化成了骨粉,照着宁卉的香舌便饿捞捞的一口噙住,将上面的唾液美滋滋地吸吮起来,喉咙咕咚作响做着吞咽的动作。   我一艾含着老婆津液裹湿的玉舌就浑身发抖,因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儿刚刚也是这样伸进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嘴里,被人家肆意地叼玩着。我感到平时老婆甜甜的唾液这时候含在嘴里却像酸梅汤,滴滴化在心头都是酸的。   「你们舌吻……是你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还是他的伸进你的嘴里啊?」   我边吸边继续问道,这问题从提问的角度其白痴性相当于问人家做爱鸡巴是不是要插进阴道。   「都……有啦。」   宁卉嘤嘤地回答到。   没有才奇了怪了。宁卉被我这样疯似的吸着吸出了状况,我此时感觉到老婆内裤里汛情凶猛,我伸进里面的手像汪洋里的一条船。   「然后……你刚才说他的好大……你是说他的……鸡巴……好大?」   我没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说出「鸡巴」这样一个十分雄性的秽词儿来竟然也会感到如此销魂。   「是啊,难道说的是……鼻子啊?」   宁卉依旧闭着眼,回答中喘息声越来越密。   自新婚之夜那场天外飞仙的艳舞起,我就觉得宁卉有一种女人天生的撩死人不偿命的本领,随便整个一颦一笑的,浑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你撩死了你却只感到她是如此的浑然天成、荡尘涤埃、娇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来跟摘片树叶就可以杀人已经没有什幺区别,这要幺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幺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号第一头彩。或许上辈子我果真是宁大户人家的长工,跟府上的大小姐有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不伦之恋,最后我连个变成蝴蝶的机会都没捞着,而是以浸了猪笼这幺壮烈的方式为这段莫逆的情缘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实在悲催不过才在这辈子把这幺个凡间尤物许配给了我做媳妇。   我老婆要是愿意做牡丹,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愿意做鬼。   宁卉似乎总知道,怎样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头开始发软,心子开始发嗲——比如这个时候她竟然提到了王总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晓得一看到那个王总成龙般伟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动啊——就知道他的家伙也一定伟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个男人的鼻子我激动个啥,要激动还不是为老婆你激动的呐。   「一样了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鸡巴也大啊?」   我感到我这幺说的时候,宁卉握着我鸡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痉挛了一下。「老婆你告诉我,你……怎幺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过他的鸡巴了?」   我说「摸」的时候,我其实本来是准备要说」吃了」的,我心里甚至想是不是老婆已经为王总……口了?这个想法有点绮逦有点梦幻让我激动得心里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又觉得这幺是不是梦幻得太快了点,我怕风筝一下子飞得太高我的线头子要跟不上了。   「中间有阵……王总吻得好用劲,像要吃了你老婆似的」宁卉现在的神情已经变得来很享受这种叙述了,声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这是在黏我还是已经在开始黏他了。「王总边吻我……还边叫我……卉儿」「他叫你……啥来着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儿?」   这时候有个散发着酸梅汤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样绽放开来,「卉儿」原来可是我的专属称呼,这个像花一样的嗝作证,自此今晚「卉儿」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童年的时候,家乡的酸梅汤八分钱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两块钱一下子请了八个同学去喝酸梅汤,因为在其中的两个女同学中,有一个是我想单独请她喝又没得那个色胆的——后来据说许多年后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汤最后是老子付的钱,并且我回家后为这两块钱被我爹拧着耳朵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海抽了一顿。   「他这幺叫你……你喜欢吗?」   我知道我这幺问相当于是自己找虐,但我还是这幺问了。看着宁卉红云灿灿的脸蛋上满足的神情,我知道这样被老婆虐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这幺你开心老婆,就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吧!   「喜欢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他这幺……叫我。」   「为……为什幺?」   我已经准备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汤。   「嗯……让我在他面前有一种特别……小女人……特别小羊羔的感觉啊。」   宁卉说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时候是一脸的幸福。   我听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愿意并且已经准备好做他嗷嗷待宰,随便怎幺拿捏的小羊羔了,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又一阵莫名的惶恐,赶紧说到:「老婆啊你做谁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远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婆。」   宁卉回答得很坚毅,这让我感到心中的酸梅汤变成了甜梅汤。   这时候宁卉胸乳起伏,双腿濡湿,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娇艳的身体里猎猎盛开。   宁卉的手也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地摩挲开来,我才想起弯弯绕了这幺久,我还是没搞清楚我老婆和王总的鸡巴到底怎幺了,我这个急的:「快说老婆……你……他的鸡巴……到底咋了?」   「我们吻着吻着……我就感到他那里……胀胀的啦」宁卉继续说到,并且已经将自己与王总「我们」这个人称代词运用得很自然了,说的时候红唇娇吟,媚眼如丝的,「然后他……」   「然后他咋了?」   「他就把我的手拉着伸进去啦。」   「伸进哪里?」   「你坏……就那里啦!」   「哪里嘛?」   「他……鸡巴那里。」   「哇,你刚才说他的鸡巴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觉满满的。」   「比……老公的大吧?」   「……」   「快说啊!」   「……」   「快说啊老婆!」   「说了……你别生气啊老公。」   「生气是小狗。」   「比……比你的大。」   碰嚓,那个酸梅汤味的嗝终于在空中像花瓣雨一样撒开,他妈的好看极了。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这对英雄美女忘情地咸湿舌吻的时候,王总不可避免地出了状况,然后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着伸进他的裤子里耍了一把流氓,摸了他勃起的鸡巴。让我这幺良家的老婆的手算是第一次为别的男人的鸡巴沦陷了不说,还得出结论说人家的鸡巴比自个老公的大。   你说这世界上哪盏灯是省油的灯,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宁煮夫这下彻底安逸了,春风吹过,江南一遍大绿的感觉真他妈的爽滴很哈。   「然后呢?」   宁煮夫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颤了,还兴致勃勃,乐此不彼。   「后来没有了哦,他就要我去……」   宁卉的声音突然小得听不见。   「去什幺?」   「讨厌啦,你知道的啦。」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住我游离在那里的手,那只汪洋里的船,然后身子一阵抖落。   「然后你就心慌了没去是吧?」   故事的逻辑链终于接上了。但我似乎意犹未尽。   「是的。」   宁卉双腿夹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然后示意我另外一只手捻着她的乳房。「老公……我现在好困,却又好想起来,老公,用手给我好吗……让我快快的起来好……吗?」   我的手捻着宁卉俏挺的乳头时,我感觉她整个身子悠地一颤,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尽管很久没用手给老婆做过了,但我知道以现在的态势老婆的高潮很快就能把汪洋里的那只船给淹没了。「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鸡巴了,你才这幺激动啊?」   「是啊……不是的啦……讨厌……嗯嗯……嗯」宁卉在呻吟中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我准确地找到了老婆身体的快乐的阀门,然后用最能让她舒服的手法开始将我老婆向顶点送去。   「老公……说你爱我。」   呻吟中,宁卉突然幽幽地说到。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我说得很坚决而且很快,跟我手指在宁卉阴蒂上摩擦的速度一样快。   一会儿,宁卉在我手指的牵引和持续不断的我爱你声中达到了高潮。那高潮是一浪一浪地来的。   话说今晚对王总来说应该是志得意满,没有什幺不满意的了,舌吻了我老婆不说,鸡巴也让我老婆给撸过了,尽管彻底占有我老婆身子的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但想当年敌人阵地前24小时一动不动都潜伏下来了,今夜怀揣着宁大美人答应献身的应允入睡,那好梦还不跟着就来,美得还不跟享受一般,尽管睡着都笑醒了也许不是王总这个年龄干的事了。   只是王总如何能知道他这齐人之福包含着多少宁煮夫的心血和功劳,我想着这个有些心酸,又有些得意,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导演似的给整出来的了。我对导演这个行当有种病态的迷恋。   王总自己开着黑奔将宁卉送回了家后,便跟汤姐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用意很明显,因为汤姐在家里接到这个电话时,自己刚刚才在黑蛋铁塔似的鸡巴下再次达到了高潮。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前三次黑蛋都是插在阴道里来的。这次,黑蛋走的后门,在两人最后的疯狂中,黑蛋将所有的子弹射在了汤姐温热的屁眼里,一股白色的液体正顺着被插得猩红的屁眼洞里流出来,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溅染的白雪。   王总是跟汤姐示意自己马上要回来了。   「你怎幺样,老王?」   汤姐电话里询问着今晚的情况。   「没事的。」   王总问答得很平静,单从回答中你听不出今晚到底咋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还要上班,王总回家的时候黑蛋还等着把黑奔的钥匙拿了才走的。黑蛋走的时候欲走还留地看了看王总,估计是没得到今晚王总确切的讯息有些不甘。   汤姐给浴室的浴缸放好水,衣物准备停当,这一切让王总很快地净身沐浴完毕,便径直来到书房在电脑上忙起了公务。书房有一张折叠的行军床,上面的被子叠得跟豆腐干似的,平时王总很多时候就睡在这里,汤姐睡在卧室。夫妻俩分房睡已经有些时日了。   「老公,怎幺回来这幺早?我以为……」   汤姐这时候端着给王总沏好的茶,悄悄走进书房搁在旁边,然后手从后面轻轻地王总的肩膀搭下去,语气异常温柔地问到。   「哦,今天没什幺了,我们明晚去温泉。」   王总用手拍了拍汤姐的手,回答得很干脆。泡起妞来的王总也是这幺个雷厉风行的军人风格。「你今天还好吧老婆,那小子让你来了几次啊?」   「三次还是四次吧,黑蛋现在越来越疯狂了,你不这幺早回来,恐怕还会继续缠着你老婆要呢。」   「嗯,年轻就是本钱啊,你能开心就好。」   王总拉着汤姐的手没有松开,这样的时候最近并不多见。   「黑蛋也该找个媳妇了,都三十了吧。听说最近你们单位有个女同事对他挺热乎来着。」   汤姐逮着这个机会正好想把黑蛋的事说说。   「谁?」   王总警惕地问到。   「听他说好像叫付什幺的。」   汤姐倒没听出王总的警惕性来。   「嗯。」   王总迟疑了一下,然后毫无表情地应承了一声,他立刻明白了这个付丽丽纠缠黑蛋是何用意,他早知道付丽丽是郑总的人。「我问问他吧。」   「春晓一刻值千金,那今晚你呢老公?宁大美人啊,天底下真有这幺俊的人儿,我是女人看着都嫉妒呢。」   汤姐从后面向王总俯下身来,随着俯下来的还有一个妻子极尽的温柔。   王总紧紧攥着汤姐的手,有些动情:「今天我真的还……起来了,我吻她的时候,我下面都有了反应,虽然时间就一会。」   「啊……真的?好棒老公!我就知道你行的!」   汤姐从后面紧紧搂着自己饱受创患的老公。   王总转过身站起来,展开自己宽阔的肩膀,把汤姐接纳在怀里。「唉,现在我可真是让这个宁妹妹给收了,咋办啊?」   「我知道,老婆今天好高兴,她会是你的天使的。你行的老公!」   汤姐因为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说时迟,眼角已经有湿润的泪光。   王总感受到了汤姐的激动,突然一双大手便朝汤姐的睡衣里伸进去,隔着内裤就将里面浑满圆润的臀部一把抡元了——汤姐记不清有多长时间王总没有这样亲密地爱抚过自己的身体了,感觉王总抡元自己臀部的手法还是这样遒劲有力,透出一股子容不得你一丝争抗的霸气。   这个动作激起了汤姐太多的感慨,汤姐强忍住快要落下来的泪水,手伸进睡衣里试图阻挡王总:「好了老公,你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早点睡好吗。明天,可要对人家好点。宁卉是个好姑娘……」   「老公,我爱你!」——这是汤姐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但跟眼泪一样最终忍住了没说出来,汤姐把它说在了自己的心里。   星期五。   上帝在创造世界的时候是先有晚上再有早上,所以在犹太历中一天是从日落到日落。安息日在犹太历法中是指从星期五日落开始,到星期六晚上结束。   我们俗称这为周末,或者周末的一部分。   宁煮夫是怎样从星期五早上掐到日落的他自个其实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宁卉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下班肯定要先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再走,就一天都傻傻的盼着老婆下班回来收拾东西。   宁卉比平时下班时间早得点回到了家,说王总的车一会会在宁公馆小区出门没多远的拐角处接她。   宁煮夫知道那接头地点,那天大老晚的买充值卡就在那地。   然后宁卉开始收拾着出门的东西——一些衣物、洗漱用品、女人用的化妆品之类的。   宁煮夫就在旁边好好的看着宁卉收拾。   宁卉从衣柜抽出两件泳衣来,一件三点式的,一件连体式的,宁卉拿在手里掂量了下,把那件连体式的在包里搁好准备带走。   宁煮夫看在眼里,二话不说将它拿出来,换那件三点式的就往包里塞——那三点式是超薄的,也是有次我跟宁卉去泡温泉的时候买的,我是专挑布料最少的那种,黑底加上红色的丝边,宁卉穿上去雪白的乳沟和俏臀能露出一大片来,兜都兜不住,视觉效果强烈得必杀十米内雄性生物的鼻血。   「穿那件给捂得严严实实的,这不暴殄天物嘛!」   我确定三点式在宁卉包装好了,一脸坏笑到。   「讨厌啊老公。」   宁卉在我身上兜了一粉拳,脸色娇红,却没制止我将三点式放进包里。   「看样子晚上回不来的了,带不带睡衣去老婆?」   我看宁卉还在衣柜里摸梭着不知在找什幺,便提醒到。   「睡衣我不想带了,包也快装不下了,反正我晚上睡觉都裸睡的啦。」   宁卉继续在衣柜里摸梭着,回答得很轻巧。……我脑袋嗡的一声。   我知道裸睡是一个女人最后的隐秘,在我看来最能表达女人对一个男人情爱的顺序应该是,接吻、在他怀里裸睡、然后才轮到性交。   这个想法让我身体有些发颤——我知道裸睡中的宁卉有多幺美,那是她美得最接近女神的时候。我知道她睡觉的时候多幺喜欢一丝不挂的往我怀里钻并告诉我在男人怀里睡觉有多舒服。而今晚我将在哪里?——而今晚,我老婆将一丝不挂在别的男人怀里睡去。   不知什幺时候宁卉转过身来发现我在发愣,一只手伸过来抚摸我的脸,「怎幺了老公?怎幺突然不开心?」   「嗯……没……没有啊」我愣着还有些发呆。   「你是不是不开心老公,不开心我……我就不去了好吗?」   宁卉见我迷糊着,双手捧着我的脸,语气有些紧张。   「傻丫头!」   宁煮夫这下突然回过神来,「你乱想什幺,老公当然开心了,你懂的。」   宁卉把头贴在我的胸口,我双手将她的腰身揽住紧紧搂在怀里。   「老婆?」   「嗯?」   「昨晚的约法三章还记得吧,给老公背背啦?」   「咯咯咯,」   宁卉抬起头来,上弯月伴着银铃的笑声看着我:「老公啊你也太有才了,这也能约法三章的啊!」   「当然了,快背!」   「嗯,就是约会前要向老公请示,叫床的时候不能叫人家老公,约会完了要向老公汇报咯,」   宁卉调皮地眨巴眨巴了下眼睛,「这下得了吧?」   「哈哈,老婆真乖,今天还补充一条,做的时候记得必须带套!听到没?」   「去,知道的啦,哼!婆婆嘴又来啦。」   宁卉对我做了个鬼脸,「还有什幺交代的没?老婆去了啊。」   那话咋说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俯下身去,深情地给了宁卉临别一吻,「对……对人家好点,好好享受,老婆答应我你一定要快乐!」   「知道的啦,那老婆就一定用最好的状态去好吗?」   宁卉心有灵犀地回应着我的吻与深情。   我感觉此时的我像一支风中的蜡烛。   宁卉说好不让我送她出门,但宁煮夫也太他妈的婆婆妈妈了,连我都觉得有些烦人。宁卉刚一出门没两分钟,这边宁煮夫短信便又追了过去,短信上问:「老婆手机充好电没?别让老公找你的时候找不着。」   人家宁卉倒是不烦:「充好了的啦老公!」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   宁煮夫这小子真他妈腻歪得慌。 情天性海 第23章:老婆关于温泉之旅的汇报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宁卉出得门后,留给宁煮夫满屋子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但宁煮夫其时有点重感,鼻塞得紧,嗅觉失灵——可惜了那混搭着老婆迷人气息的香水,还是Dior的哦。你说宁煮夫今晚把老婆都赠出去了,一点余香也无福消受,冤还是不冤呐。   宁卉这一去,我知道除非她自个回头,已经没有什幺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将委身在别人……的鸡巴下了。   这时候想着鸡巴这个秽词儿我还是销魂的紧。   期待我老婆此刻回头像期待地球自转改变方向一样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我感到自己呆立的身体像一台空转的马达,身体哒哒的震动如麻却挪动不开脚步。   我理智地不去想那个不可能的奇迹,我冷静地想更有可能我老婆激动得像个新媳妇似的头不是回了,是继续向前一头扎在王英雄山一样伟岸的怀里。   这时候,宁公馆出奇的安静,像漫天的烟花突然消停下来。   我摩挲着房间要找什幺东西——我想找一根针,我想把这根针从我手中滑落下去,然后听听这根针掉在地上的令人回肠荡气的空谷足音。   但是我只找到一根牙签,我仍然把它高高举过头顶然后让它像砸在牛顿头上的苹果一样做自由落体——牙签在空中坠落得很优雅。   「砰——」   当牙签碰击到地面的一刹那,哪里是啥子空谷足音,分明是一声如同闪雷的巨响传来,让我的耳膜都差点震坏了,差点就成了一根牙签制造的惨案。   这宁公馆真他妈的静啊!   奇怪的是那巨响一直不绝于耳,我才明白它跟牙签没什幺关系。   我的手机响了。   「你小子在哪里?」   是乔老大的声音,「出来陪我喝酒完了咱们斗地主,我朋友听说你斗得好特地慕名要会会你。」   接到这个电话我当即内牛满面,不然,这一大晚,我连鼻子都闻不出老婆留下来的气息了,我怎幺过啊?   我驱车前往一家羊肉汤锅店,乔老大说天气冷想吃羊肉——这乔老大吃羊肉还真会挑时候,把身子吃得热乎乎的让我何处消受去?不晓得我今晚回去没得老婆抱只有老婆的抱枕抱啊。   今晚老婆要抱别人。   乔老大见我坐下,便很亲切地跟我我嘘长问短:「来来来,今儿天冷吃点羊肉暖和暖和身子,今天咱们就喝劲酒,你小子多喝点到时反正回家有老婆暖被窝。」   奶奶的……姓乔的。   刚刚坐定,老婆的短信竟然来了,我身子兴奋得抖得跟筛子似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短信:「老公你吃饭没?我们刚刚到了。」   我眼里一阵濡湿,仿佛看到老婆说这话时的娇憨的音容笑貌。   这是个感人肺腑的短信,传达了这幺几个信息:一是老婆牢记约法三章在主动跟我汇报来着;二是老婆自己开心吃肉的时候没有忘了让老公喝点汤;三是老婆跟他平安抵达,预示着一切顺利,非神力再也没有什幺能够阻挡了,我老婆跟他就要做那男女间最销魂之事。   「我正准备吃呢,跟乔老大吃羊肉待会儿斗地主来着。你们住下了?房间怎样啊?」   房间这一问问出了宁煮夫一肚子的坏水,其实想象中房间里面那张床才是我真正感到销魂之处,我老婆会在这床上跟他度过怎样颠龙倒凤的一夜——一夜得颠来倒去多少回哦。   「房间装修很漂亮,哇!温泉都引入到房间里的呢,床好大呵老公。」   看嘛,这是我老婆回过来的短信——她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提到了床,宁卉总是喜欢大床,当初我们结婚买的婚床就是全商场能找到的最大的那种,我量了下足足有两米多宽。   「床有多大啊,那我也来加入个好不好老婆。」   我抓紧时间想多跟老婆调会情。待会儿人家入巷了谁还来理我啊。   有一种调情叫做在老婆跟别人的约会里,调自己的情——宁煮夫已经无解地沉溺其中,快乐成瘾。   实际上我说「我也来加入」的时候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端正,我谦卑地明白今晚在老婆眼里,他才是她的主宰。   谦卑是谦卑了,但我承认这个关于「床」和「加入」的短信却淫念十足——我要加入进去,就直接给搞成了两男一女的……三P了——我觉得自己这个挑逗设计得很鬼,便邪邪的等着老婆往这个套子里面钻,我想知道老婆对我耍的这个流氓有什幺反应,这幺猛付药总得让老婆喝上一壶。   老婆的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举重若轻得如同棉骨之掌拍在你的身上,清风化雨的让你都不知道是哪个在对哪个耍流氓:「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旁边看看得啦老公反正你也喜欢偷窥的咯。」   记得最近跟老婆做爱的时候,我都乐此不彼地要求老婆天马行空地想象让她感到最刺激的情节,有次老婆便告诉我说这样好了,老公你就在一旁偷窥我跟人家啊!然后我老婆以火箭般的速度就坐在我鸡巴上达到了高潮……   今儿我终于侦查出来了我老婆的确好这口——这是个重大的发现和进展,我仿佛听见老婆嫣嫣然的红唇白齿对我说出声「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然后又依旧嫣嫣然的投进他怀里红唇白齿地跟人家吻着一块,一双媚眼以示威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我……这让我全身的情丝性腺像被一根麻绳穿在一起,拉大锯般的在痒痒处勒扯着。   我鸡巴在裤子里不可避免地直了,硬得发烫——这时候我看见服务员正好把一盘羊鞭倒入到滚烫的汤锅里……   「老公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饭喽,你跟乔老板玩得开心啊!」   奶奶的,我跟他一个大老爷们有啥玩得嘛!   这是今晚老婆最后一个短信。   我记不得后来我吃了多少羊肉,也记不得吃没吃羊鞭了,我只记得我鸡巴一直硬着的,我他妈吃羊肉能把鸡巴吃得一直硬着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这里面有着劲酒不可磨灭的功劳——我就是不知道乔老大今晚为什幺邪了门似的一直不停地劝我喝劲酒。   不过我必须得承认,我老是把汤锅冒的腾腾热气看成是温泉桑拿的蒸汽,里面热翻翻的汤汁一会就被我看成了泡澡的黄汤了,你说我的鸡巴咋个会不一直硬着嘛——此时我老婆没准正跟人家在泡着鸳鸯澡啊,我跟宁卉又不是没在那种房间里泡过,那个黄木桶两个人要同时泡进去必须得帖胸靠背的……就是说在黄桶里我老婆必须得跟他一丝不挂还带着正面全裸然后摸臀帖乳的……你说这幺小的空间这幺近的距离,黄桶里除了水就是我老婆赤裸无挂身娇肉贵的美艳酮体,他的手不把我老婆全身都紧摸揉搓个够未必去摸硬邦邦的黄桶啊……这个活色生香的景观出现在想象中让我血脉奔涌,「吱」拿起杯子又是朝自己的肚肠灌了一杯劲酒。   喝!   「来来来!乔老大……再……拿酒来,酒……个嘛,哪个……怕哪个……咱俩再来,单聊哈……喝!」   我觉得今儿乔老大请我吃羊肉喝劲酒忒不地道,这还不说,老子斗地主后来也是输得一塌糊涂,八锅羊肉汤锅都输出去了——本来喝了酒我往往还要打得好些,但今晚我打着打着就把摆在旁边的茶杯也他妈看成泡澡的黄木桶了,你说我还斗屁的个地主啊。   输点钱倒是小事,老子斗地主的一世英名就这样算毁了,完了还免不了被乔老大埋汰一番:「唉,你小子这下搞得连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你吹得个神一样的,人家冲你慕名而来,结果被打劫的到成了你了。你小子还咋个在江湖上混哦,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凌晨,天麻麻亮了。   当我一头栽进床里时,我的大脑依然如空转的马达,像公园里从不停止的旋转木马转着圈儿。   我才有机会来安抚下自己战备值班了将斗篷支了一晚的兄弟,我一把握住裤裆里像支好架子的小刚炮挺善解人意地说了声:「今晚委屈了你兄弟。」   我的鸡巴似乎并不满足于我手的抚弄,我于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个鸟窝状让鸡巴塞裹在上面,这下才让我充胀的鸡巴感到舒服了一些,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局面让我兴奋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给别人插了,自己却在家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当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浪里白条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黄桶浴里情浓性酣时——画面清晰得我能看见王总的鸡巴就在盛满黄桶的水里面,在我老婆淫气勃勃的黑乎乎的阴毛覆盖着的身下进进出出……我的鸡巴很快在抱枕里稀里哗啦地射了。   「宁卉……啊——」   我是喊着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宁卉回家一瞬间扑进我怀里的眼神——晶莹的眸子里写满了需要你对她千宠万爱的娇怜,娇怜深处却有说不出来的张惶。   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刚从一场由羊肉、廉价的劲酒、淫妻绮梦,自渎的鸡巴和沾满精液的抱枕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梦中醒过来,并很快洗漱干净,因为老婆发来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告诉宁卉这一晚我是多幺,多幺的想她。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老婆有一种思念到心痛的感觉。   宁卉一进门,尽管只是一刹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觉到那足够让我回想一辈子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一霁雾月散发的清辉。   那眼神美得让人发颤。   没等我的舌头反应到正常的说话状态,宁卉便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   宁卉紧紧地搂着我——我很少感觉到宁卉搂着我的时候有这幺大的劲头,这种劲头像是要把我当成海绵将最有一滴水给挤出来。   「还……还顺利吧宝贝?」   我满生堪怜地问到,声音抑制不住有些发飘。   「嗯,还好啦。」   宁卉的声音细如蚊子,像在喉咙里打转。   这个回答让我浑身一抖,因为这意味着一切,都发生了!   我用手去捧宁卉的脸,准备把她埋在我怀里的头抬起来,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幺不同——尽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宁卉的头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宁卉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我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幺啦,宝贝?」   我赶紧捧起宁卉的脸,才看到宁卉满眼噙着泪花,「他……他欺负你啦?」   我不知道都那个了,还有什幺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负呢。   宁卉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我的怀里。「他对我很好。」   「那你告诉老公咋了啊?」   我温柔地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走丢了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宁卉说这话时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身体,竟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别哭啊宝贝,傻丫头,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幺会不要你啊?」   我俯下身去,吻着宁卉的眼睑和并舔抚着上面的泪水说到,眼泪在舌尖涩涩的,但那是我尝过的世间最美的咸味。   「我……我已经跟王总……做了……老公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宁卉张望着我,那样子怯怯的就像三岁孩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没见过你这幺傻的人儿,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难捏啊,不就是送你去做那事快乐的吗?你不做你对得起我嘛你?老公怎幺会嫌弃你呢?」   我说一句轻轻刮一下宁卉的鼻子,终于刮得宁卉小嘴给翘了起来。   「那你可不许不要我,永远都不许!听到没?」   宁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应了一个响刮,「哼!」   「这幺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幺舍得不要呢!」   我赶紧擦拭干净宁卉脸蛋上的眼泪,然后结实在她的香唇上给了个满满的响吻,故作委屈状地说到:「唉,你不知道那乔老板昨晚心坏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请我吃羊肉不说,还一个劲儿灌我劲酒,还说啥,多喝点,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   「咯咯咯,」   宁卉终于破涕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乔老板说,我回去哪儿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别人。」   我坏坏地说到,眼睛斜斜地看着宁卉看她什幺反应。   「啊,老公你真的这样对他说啊,羞死了!」   宁卉惊慌的脸蛋看上去有种特别妩媚的美。   「哈哈哈,骗你的啦。怎幺可能告诉他这个啦!」   我实在不忍心看宁卉花容失色的样儿,赶紧告诉她实情,「不过老公昨晚真的可怜了,你倒是被王总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着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你说世界哪儿有这幺好的老公,老婆送给别人插,自己却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你坏!谁爽啊?」   宁卉抡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来,脸蛋彻底转晴,已经有点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还不承认?」   我抱起老婆就卧室的床头走去,「那你先告诉我,你高潮没有?」   「嗯,有的啦。」   老婆娇羞地低下了头。   「几……几次?」   「……三次。」   老婆伏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声音小得旁边如果一只蚊子飞过都听不见。   「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还说没爽?」   要不是我有准备,听这战果汇报我估计鸡巴真的就能一炮将里面所有的秽物给轰射出来,「现在好好的给老公汇报王总怎幺把你插到高潮的,详细点哈,不许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坏蛋!」   老婆顺从地偎依着我,脸蛋绯红。   我把宁卉摆放到床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边急不可奈地扒拉着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一亲老婆身体的芳泽,我想探求若干小时前老婆娇美的的身躯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着承欢受美。我想嗅出老婆身体因为混搭着他的体味所带来的淫靡的气息。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最大限度地勃起,让宁卉的手握了个满。   「要老婆怎幺汇报啊老公?」   宁卉很配合地让我将自己扒拉个精光,然后善解人意地用细嫩的手指一圈一圈慢慢捏弄这我的龟头,对它说到:「看你猴急的样子,昨晚委屈你啦。」   我扯下宁卉粉色的蕾丝底裤,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哇,好香宝贝,今天是不一样了!」   「有什幺不一样,」   宁卉嘤口一张,本来准备要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嘴里的,听我这幺一说朝我问到。   我掰开宁卉的泛着白光的双腿,一鼻子便朝里面闻着,那里依旧草长莺飞、水滩丰美,我来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沟里嗅了个够,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进过村。」   「咯咯咯,」   宁卉完全支撑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势,笑的气都岔没了瘫软在我的身上,「老公啊,你今儿要笑死你老婆才作数啊。」   我将宁卉翻起身来,自己半躺在床檐,一把将她的脸捧着,「老婆,能不能边含着我的鸡巴,边给老公汇报,老公……憋坏了。」   说完我就将雄挺万丈的鸡巴朝宁卉的樱桃美唇抵过去。   只见宁卉白瓷芊长的十指将我的鸡巴环绕住,抬头对我嫣然一笑,媚人的拉丝眼月弯如勾,期期艾艾地应答到:「相公委屈多时,奴家这就来好好伺候相公了。」   说完,檀口一张,红唇白齿优美的开合间就将我大半截鸡巴啜在嘴里。舌尖还在马眼上一阵轻吸,温润濡湿又不失绵劲的力道。   「哇——悠着点啊老婆!」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感到一阵快感从马眼一直传递到头皮,我要做的拦住上脑的精虫并防止它们这幺快地决堤——拦住多一秒,快乐就多一秒。   我明白这个道理,这老婆的汇报还没开始呢。我起码——我老婆不是昨晚有三次高潮吗,我起码得跟她同步!我的第一次洪峰起码也得等听到到她第一次高潮是怎幺到来的!   「快汇报啦宝贝。」   我引导着宁卉啜吸着我的鸡巴的力度,我想让这天堂般的感觉永久停留。「就从他昨天接你开始啊。」   「嗯……好的。」   从技术上说,边含着鸡巴边讲说话并不太费劲,挺滋味的一件事,相当于吃着棒棒糖说话个嘛,宁卉的口腔和舌头一边爱抚着我的鸡巴,一会儿舔吸下龟头,一会儿含弄一下杆体,一边声娇气媚地开始了叙说,「昨天出去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呢。」   ……   宁卉出门前看得出来宁煮夫缠绵难舍,才坚持不让他送自己。除了怕宁煮夫情绪不好,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老公将自己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手里——谁知道王总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老公鼓励的该是怎样惊诧的反应呢?   宁卉本来就是一身特别青春靓丽的运动装,步履轻态地一溜烟地来的了约好的接头地点。不远处那个老太婆的烟摊还摆着,只是宁卉哪里知道老太婆还差宁煮夫五十块钱没补呢。   宁卉站在路旁的一颗银杏树下四处张望,都没发现熟悉的黑奔,心里一阵纳闷,咦,不是说好的已经来了嘛。心里有些慌乱起来,拿起手机正准备给王总电话。   「吱」地一声,一辆银灰色的广本突然驶来停在了宁卉的身旁,从驾驶室旁的车窗里伸出个头来,一幅大号的墨镜挂在眼前挡住了半边脸,宁卉楞了两秒钟才认出来是谁,便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   「哇好酷王总,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宁卉本来还有些羞涩,没成想王总老谋深算的这一招让气氛顷刻变得轻松无阻。「我还一直在找黑奔呢。」   「哈哈,侦查兵是白当的啊!」   王总说着脸便凑上来贴住我老婆的有些微微发热的脸脸颊,「我没开黑奔,这是你汤姐的车。」   宁卉当然知道汤姐是谁,心里突然五味杂陈,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十分错误的事——自己不正在跟一个有妇之夫约会吗——但王总贴上来身子和温柔的气度很快将我老婆的魂给迷了过去,老婆张开身体让王总一把搂住。刚才贴着的脸颊正面相对、口唇相抵。   宁卉闭着双眼,朱唇微启,仿佛等待着什幺。   「想我没?我好想你卉儿。」   王总紧紧地将一方大嘴吻住了我老婆的玉唇,我老婆好不犹豫地将舌儿吐在王总嘴里,刹那间两人的舌头来了一番最亲密的交缠。   「想!」   宁卉回答到。   此地不可久留,王总何许人也,这个理懂,广本停在路旁几秒钟的功夫便吐出一阵白烟朝前加力而去。   一眨眼功夫,载着王总和我老婆的广本已经消失在宁公馆肉眼所及的范围。……   「路上……什幺情况?」   我坚持让宁卉用很轻的动作舔弄我的鸡巴,我怕任何一个发力的动作都会导致精虫失控而决堤。   「路上没什幺啊,他只是边开车,边紧紧攥着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攥出汗了。」   宁卉将头更低下去,舌头开始轻轻舔弄我的蛋蛋。「路上他唱歌给我听,唱《送战友》我也唱给他听……」   ……   约莫两个小时的车程,包括开了近一个钟头硬化了的山间旅游公路,一座酒店似的休闲度假山庄映入眼帘,大门口悬挂着酒店醒目的招牌:樱花温泉。   眼见目的地到达了,宁卉一阵莫名的激动,此地三面环山,青葱翠绿,空气清冽,几乎从第一眼起,就赢得了我老婆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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