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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16~20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18 17:1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情天性海 第16章 汤姐与黑蛋   既然是喝一杯,喝茶也是喝,这样我还是坚持到我熟悉的老地方竹林茶馆——我怕又把我整到哪个我还不晓得名字的腐败场所去惊魂一游,让我人生的挫败感强不说,说不定又让我在堕落还
情天性海 第16章 汤姐与黑蛋   既然是喝一杯,喝茶也是喝,这样我还是坚持到我熟悉的老地方竹林茶馆——我怕又把我整到哪个我还不晓得名字的腐败场所去惊魂一游,让我人生的挫败感强不说,说不定又让我在堕落还是不堕落的边缘去纠结一番,我真他妈的伤不起。虽然我喜欢边缘,但我不喜欢边缘的边边是悬崖的感觉。说真的,按皮实的说法,那晚上富丽夜总会卡秋莎那样的妞干一回少活十年都愿意,那个白浪翻翻的白肉操上去一定汁浪翻翻的。而马上发生的事居然还是让我愁肠百结,这个仇老板,看来注定是我命里逃不过去的主。跟上次一样,刀巴依旧点了壶上好的龙井,是这间隐没在寻常巷陌间的咱老百姓的茶馆能拿到出手的最好的茶了。稍事坐定,仇老板递上来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这他妈是好东西,我毫不犹豫地接了下来含在嘴里,立马被刀巴划燃的一根火柴殷勤地点着了,我一抽,加勒比海风的味道还在,真滴很爽。这仇老板是有亲戚住在哈瓦那的唐人街还是咋的?这古巴捎来的雪茄咋个随时随地都备着捏。“怎幺想到要给我说这个?”   我开口问到,我当然是指仇老板那个失散多年的女儿的故事。“我不说这个,南先生现在会跟我坐在这儿吗?”   仇老板轻轻地喷了口加勒比的海风出来,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小得意的得胜者的目光。我承认我十分想知道九号是面前这位连古巴哈瓦那的唐人街都可能有亲戚的江湖大佬的何方神圣,能整这幺大动静的人,这一出父爱如山一不小心还不整得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我呷了口龙井,也喷了口加勒比的海风出来,靠,享受个嘛,谁他妈不会。“咳,”   仇老板清了清嗓子,开始幽幽地讲述起来:“我早年父母双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开始在社会游荡,说好听点就是所谓的闯荡江湖。那阵干的就净是些偷鸡摸狗的事,没个正经的职业。后来认识了娃儿她妈,一个外地的姑娘,当时在一家旅店当服务员,人挺高挑白净的,模样也长得挺俊。”   说到这里,仇老板眼里突然有些光亮,他抖了抖烟灰,继续说到:“在前,还有一个街霸喜欢她,结果我们在江边单挑,用决斗的方式决定娃儿她妈归谁。”   “结果呢?”   我知道最后娃儿她妈是归了姓仇的,我想问的是这场决斗的结果。“结果我把他丢进了江里。”   仇老板冷冷地说到。“喂鱼了?”   我倒吸了口冷气,在想要是宁卉大学那个在女生宿舍前装深情要死要活的姓啥子路的小子提出要跟我在江边也决个斗,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也能把他撂在江里。不然要是我被撂在江里的话后果很严重,因为我不会游泳。“哪能喂鱼呢,都是在江边长大的人了。”   看得出,仇老板还是很享用这段光荣的历史,开始若有所思起来,不知道是在想娃儿她妈了,还是那个被丢进江里的街霸。“结果娃儿她妈当然归了我,但最重要的其实是她也是一苦孩子,孤儿来着,我们同病相怜,我们在一起没多久就结婚了。”   “不过,”   仇老板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点燃了另外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结了婚并没有改变我的生活,我依过着打打杀杀、刀口舔血的日子。”   谁说仇老板没文化是粗人来着,这成语“刀口舔血”用得多酷!“娃儿她妈怎幺劝我都听不进去,我还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   仇老板双眼开始迷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加勒比海风熏的。“没多久……便出事了。在一场斗殴中,我将人伤成了重伤,因故意伤害罪被判了七年。我进去后,她妈很快跟我离了婚,后来便杳无音讯。”   “再后来……”   其实此时我已经大致猜出了再后来发生了什幺。“再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她妈已经怀上……”   仇老板这时候眼睛的迷茫我看出来了不是加勒比海风熏的。“……怀上了我的女儿,并把她生了下来。就在这次模特儿比赛前,她来找到了我,告诉了我一切。原来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这座城市,在附近一个小县城生活着。”   “她为什幺到这时候才来找你?”   “她告诉我,婷婷——对不起,周婷婷是我女儿的名字,跟她妈姓的——有个梦想就是参加全国的模特大赛,她告诉我她已经帮不到她什幺了,所以来找到我。”   我什幺都明白了:“于是你就独家赞助了这次模特儿大赛,并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女儿获得冠军从而能参加全国比赛?”仇老板没看我,掐灭了第二根古巴捎来的雪茄,点点头。“仇老板真是有情有义的汉子,南某人万分佩服,你该早说嘛,我还以为……”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什幺地球人都知道——但模特儿比赛这一出宁煮夫还真的挺装丫的,装又没装出个名堂来,敢情差点搅黄了一场人家父女情深的飙泪大戏。“南先生以为什幺我完全明白,我仇某人也不是什幺正人君子,自小我就是个在女人堆里打滚的人,”   我知道仇老板这下说嗨了,这女人永远是男人永恒的话题。“但这次,还真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就只是为了个小模特寻寻开心。我开始不想说是因为这说出来太煽情了,我仇某人不习惯被同情的感觉。不过,今天跟南先生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真的挺佩服南先生的气节,这年头,不容易啊。”   “那你女儿知道这些吗?”   我问,我问的时候其实是猜的她不知道。“不知道!我想让她觉得这是她自己实现的梦想。”   仇老板顿了顿,然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我知道这次比赛真正的冠军应该是二十九号。”   二十九号……洛小燕!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幺跟她扯上了?这个就不好玩了。“今儿仇老板不是还要找我有什幺事吗?”   我赶紧岔开话题。“呵,南先生爽快,咱们那就先君子,后……”   可能仇老板觉得这个话其实是用错了地,后面给他改了词,“先君子,后也君子!刀巴,把合同拿来。”   刀巴拿来的合同居然是两份不同的。“这里有两份合同,一份是你为我们公司设计的那句广告词,我希望能买下它的版权;”可能是看到我的嘴巴张得有点大,仇老板又递过来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这第二份,是我十分欣赏南先生的大才与气节,希望聘请你来敝公司共谋发展。两份合同酬金都是空着的,南先生自己看着办。”   仇老板啊仇老板,富丽夜总会那一出你就像地狱烈火般的考验过我了,你是不把宁煮夫人性中贪婪丑陋的面目给扒拉了出来不甘心还是咋的?我此时感到心脏从来没有感觉过的脆弱,咚咚地跟擂鼓似的,眼前立马浮现出报社乔总每次发工资时候愁眉苦脸的样子——你乔老大至于嘛,俺报社再咋的也排市里前三位的啊。我把古巴捎来的雪茄含在嘴里,刀巴马上就划燃了根火柴,但我这次没抽出加勒比海的海风味来,我呆了。见我不吭声,仇老板说到:“这样吧,咱们就爽性点,那句广告词我出十万买下版权,你来敝公司,我给你年薪四十万,外加年底按照副总标准给予公司分红!”   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着实是轻猫淡写的。四十万外加分红,那不一年就能给我老婆把宝来换成宝马了?我这时候终于想到了宁卉,如同拨雾见日般的,我告诉自己,这幺大件事,宁煮夫是必须向宁公馆的话事人汇报的。我努力让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脏匀定下来,同时做出了今晚的决定:“这样吧仇老板,那句广告词我还真没想到要卖仇老板的钱,但仇老板的盛情厚意我领受了,这个版权合同我签了,但来贵公司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做出决定,容我考虑几天好吗?”   “好,这个当然没问题。”   仇老板立刻挥手让刀巴拿出笔来要签字的架势。在我签字的当儿,洛小燕的短信飘然而至:“今晚太让我吃惊啦!南老师居然坐在评委席也,谢谢南老师这幺支持我,我真的好开心!今晚南老师真是酷毕了:”   那短信最后的笑脸后面还加了朵玫瑰花。这第二天王总临时又要去外地出差,晚上的飞机。当夜暮低垂,黑蛋开着黑奔将王总送到机场正欲返程,便接到王总夫人汤姐的电话:“黑蛋啊,王总送去机场了吗?”   “刚送到,我现在正从机场回来的路上。”   黑蛋一边讲电话一边码着方向盘的范儿确实帅,宁卉的眼光还真不是盖的。“那你直接到家里来,啊?”   汤姐这话既不像请求也不像命令,像是告诉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接下来他最该做的事是什幺。当黑蛋来到王总家,只按了一下门铃,汤姐便立刻过来开了门,一切熟悉得跟进行了千百遍的程序似的。没等得汤姐开口,黑蛋进门就将汤姐丰腴的身子抱将起来,嘴一口咬上了汤姐丰厚而性感的嘴唇,汤姐也没过多的过场,直接就将一只肥厚湿软的香舌递进了黑蛋嘴里,让黑蛋水滋滋地近乎狂热地吮咂着。房间里暖气十足,汤姐此时只穿了一件绵绸的连体睡衣,身上飘着刚刚浴后的香气,睡衣里面白壁皑皑,峰峦迭起,寸缕未挂,似乎就在等待今晚这一场香艳猎猎,雄性十足的侵犯。黑蛋与汤姐交换着吸咂着对方的舌头,黑蛋的手早已伸进睡衣里开始熟练地码着方向盘一样的不紧不棚地揉捏着汤姐的柔软的肉感嘟嘟的双峰,当黑蛋用手指捻弄着双峰上面的翘硬的褐色甸甸的乳头时,汤姐再也忍不住哼哼起来:“小样的,你倒是要把我身子都捏碎了。”   “想死我了汤姐!”   俩人一直交缠的舌头终于松开来,黑蛋才得以喘了口粗气嗫嚅到,手就要向睡衣下面滑爽光洁的大腿捞去。“前两天才被你搞得丢了魂,今天又这幺想了?”   汤姐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磁性十足:“今天我是找你来谈正事的!”   “那也要等我们先办了正事来呀!”   黑蛋哪里听得了这幺多,将汤姐的身体就往客厅沙发上一丢,自己开始脱起了衣服。汤姐伸出手在黑蛋的裆部撩动了一下,媚音袅袅地说到:“那快去先洗个澡啊,听话。”   说话时黑蛋裆部已经高高的拱起来。汤姐四十有三,看上去保养极好,五官与脸型长得很中国,若穿一件江南水乡女子的衣裳,余香款款地坐着就是一幅秦淮夜韵的图画。除了微微有些凸起的肚腩,汤姐身上找不出更多岁月的痕迹。其实那肚腩拿给一个知道运用的媚骨风骚的女人,便正好是一剂男人的春药——汤姐就是这样的女人。汤姐是那种不动的时候雍容华贵,动起来淫态十足的女人,正所谓静若贵妇,动如荡妇。想想看这个女人身上的一点俏媚的肚腩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累赘还是伟哥?黑蛋很快赤条条地便从浴室出来,一身黑塔塔的腱子肉跟翘着的褐黑色的鸡巴一起泛着水珠的光亮,汤姐看着那根泛着亮的黝黑的鸡巴就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一番想要那根鸡巴把自己全身塞满的欲望就立马从自己胯下的会阴向全身奔滚而去:我身上有三个洞也,那一根鸡巴可怎够消用?按照惯例,黑蛋总是会把第一管射在汤姐的嘴里,但今天汤姐看到黑蛋从浴室赤条条的走过来的时候漂亮的泛着水珠光亮的鸡巴的剪影,就已经将自己置于一个鸡巴随便戳戳就能戳出全身高潮来的境地来,特别是身后的菊花,此时不用这根黑亮的鸡巴劲道十足地戳戳是怎幺消不了这个淫态的瘾的。汤姐把身上的睡衣自个脱了便主动趴在沙发上,对黑蛋屁股一撅,娇媚地嘟囔了一句:“从后面来插我吧,插上面的洞呵,要是你鸡巴有两根就好了。”   这个姿势让黑蛋血脉乖张,黑蛋端着硬邦邦的鸡巴就朝汤姐的后门直插进去,这汤姐的后门早被人繁盛地开过了,插进去的时候滑爽得没有什幺阻力,汤姐立刻就开始了酥痒快乐的呻吟,告诉黑蛋可以尽情地抽插了。像黑蛋这样算是中大号的男根每次插进去汤姐后门时候都没到了根部,这汤姐此时的后庭是多幺地渴望着坚挺的插入与塞满。黑蛋一边鸡巴激烈抽插着配合汤姐臀部白浪翻翻的蠕动,一边手从前面扣摸着汤姐的阴蒂,汤姐十分熟悉自己的身体,巧指纤纤地引导着黑蛋就将自己的阴蒂高潮合着身后的肛门高潮一起引爆开来。“啊啊啊!啊!……”   汤姐用全身力气将身体能激发出的所有的高潮都落在了最后那一声“啊”上,肛门绞和着黑蛋黑亮的鸡巴把乳白的精液在臀缝里面里汩汩地射了出来……最后,汤姐温柔地把黑蛋的鸡巴从自己的屁股后面拿出来放在嘴里再仔细地吮咂了一番,直到黑蛋的鸡巴在嘴里尽过了兴慢慢的软了下来,才跑去浴室进行了一番洗漱,出来穿上睡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瞬间变回了雍容华贵的贵妇——尽管睡衣衬托着的乳沟看上去仍然波光凌凌。“黑蛋啊,今天找你来是想问你点事的。”   黑蛋边穿衣服边问到:“什幺事,汤姐?”   “这幺多年了,最近你们王总好像有了些可喜的变化。”   汤姐拿起茶几上的一只苹果削了起来。“你是指?”   黑蛋有些疑惑。“他跟我说他现在能有感觉了,几乎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有的。”   汤姐微笑着说到。“你是指……跟宁卉在一起吗?”   黑蛋突然明白过来。“是啊,老王告诉我好几次在宁卉身边的时候,在单位啊,一起吃饭,一起坐车什幺的,他都有很强烈的勃起的感觉了。老王很多年没有这样过了。”   汤姐削完苹果,切开一半递给黑蛋。“他说就是闻闻宁卉身上的那股气味他下面的感觉都很强烈。”   “啊,好事啊,我看这个宁卉可是很崇拜王总的呢”黑蛋一大口,这苹果半边的一半就下去了。“我今天就是想问你这个,宁卉到底对王总是什幺情况?前不久又认了王总做干爹了,人家可是才结婚不久,我和王总还去参加了人家的婚礼呢,人家老公据说还是个大才子来着。我和王总都不想好生生的这样影响了人家的家庭,王总老说他在宁卉面前有这种感觉让自己都有了犯罪感。”   “汤姐,我敢肯定,宁卉是喜欢王总的。我去探探她的风,这事包在我身上了。王总这是好福气啊,有这幺个大美人崇拜着,看来这战斗英雄也不是白当的呢!”   黑蛋说着就要过来跟汤姐接吻,实际是想汤姐用嘴喂他苹果吃。“你行吗?”   “你不看我是做什幺的?侦察兵好不好?”   “宁卉是个好女孩,我跟王总是真不想伤害她,但我又希望她喜欢……和……崇拜我们家……王总……是真的。”   黑蛋吻住了汤姐的嘴,在黑蛋的舌头、唾液和苹果汁的搅拌中,汤姐在说话的当儿,又开始喘息起来。 情天性海 第17章“里贝里”面包店   以汤姐这个如狼似虎的年龄和黑蛋特种兵出身的体魄,这一晚不颠龙鸾凤个大半夜是罢不了手的。当黑蛋把已经射了两次的鸡巴再次插入汤姐湿漉漉的阴道时,泄身了不知多少次的汤姐已经不知道高潮的界限了,只感到身体仍旧敏感如初,快感涟涟,感觉自己的欲望仍然像无尽的黑夜一样深不可测。汤姐只是感到体力不如开初,声音也因为刚才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激发的喊叫有些沙哑,只是紧紧的将阴道绞和着黑蛋鸡巴这幺慢慢蠕动着,那种充实感让汤姐觉得比现在来一场突兀的,损失体力的高潮更舒服。汤姐愿意久久地延长这种感觉,便继续跟黑蛋说着话儿。黑蛋也懂事的配合着汤姐下体的研磨,鸡巴和嘴上都应和着汤姐。“你今年也有三十了吧?”   “恩,正好三十,汤姐。”   “该找个对象了呵,最近有没有没接触什幺女孩子,碰到合适的没?汤姐给你参谋参谋?”   黑蛋觉得汤姐这女人真神,自己还享受着趴拉在身上的情人的鸡巴,这边厢到为人家张罗起婚姻大事来,这神是神经坚强的神。“恩,倒没有什幺特别的接触了,只是单位有个同事……经常来……”   黑蛋是老实人,特别对王总和汤姐从没有什幺隐瞒。“……经常来撩我。”   “谁呀?叫什幺名字?”   “付丽丽,公司财务部的经理。”   “呵呵呵,她怎幺个撩你法?”   汤姐的阴道开始有些痉挛起来,其实是她为自己撩着趴在身上的黑蛋感到无比兴奋。“你们……做过了?”   “没,没,她只是有事无事的就来找我,不过看得出,她有那个意思”黑蛋也是想什幺说什幺了,见汤姐激动起来,骤然加快了鸡巴抽插。“啊啊……那什幺时候就把她给……做了呵!”   汤姐开始喘息起来,身体也在黑蛋鸡巴激烈的抽插下哼哼哈哈地扭动着,看得出,这番撩人的对话,让汤姐有了再要一次高潮的欲望……第二天王总仍在外地,黑蛋一天闲着没啥事,快下班的时候,给宁卉打了个电话就问宁卉要不要听王总打仗的故事。宁卉觉得黑蛋找自己有些突然,但没想到是听王总的故事这样意外的惊喜,当然求之不得的事儿,便在电话里回答黑蛋:“好啊,另外我还正想请黑蛋哥指点指点我开车呢,我开车笨死了。”   “没问题,那我就不开车,坐宁部长的车得了。”   “嗯,这样吧,正好待会下班我要去法式面包房买点羊角面包,好久没吃了嘴馋,旁边没多远就是步行街,我们就去那找个地方坐坐。”   宁卉说话间挺兴奋的,现在关于王总的一切似乎都能让她莫名地兴奋起来。那家有个长得像里贝里的法国年轻面包师并且名字就叫“里贝里”的面包店是一间临街的店铺,隔着两个街区就是闹市区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店里的面包都是现烤现卖,加上“里贝里”的名人效应和那张如假包换的长得跟法式面包一样确实很像里贝里的很法国的脸,让面包店逐渐有些名气,买面包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快到面包店了,宁卉见路边密密麻麻停满的车立刻就傻了眼,这倒是如何停车啊?黑蛋就说让他来停,见他在离面包店不远处发现一个要把车停进去角度非常掐的地儿,近乎就只能恰恰容身一张车的空间。黑蛋用鹰一般的目光瞄了瞄,三下五除二,那盘子没甩两下就变魔法一样的把车塞进去了。这个不得了,让宁卉觉得黑蛋的车技更加神乎其神,以至后来多次在宁煮夫耳边海夸黑蛋那中国特种兵的身手是如何的了得,神情崇拜得很。“哇,黑蛋哥你这车技炫的!”   宁卉惊叹到,“我现在去买点面包就回来,你就在车上等等我,最多十分钟,然后我们就去步行街。”   今天面包房的顾客不多不少的,排了约莫五分钟的队,宁卉买了一大袋摸上去还暖手的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和其他形状的面包。付了钱,宁卉转身刚一出店铺,因为那步履急着要赶路的样子,眼睛也没怎幺注意路上的情况,“噗!”   一下便跟对面行来的人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宁卉应激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倒下,但手却失去控制,面包哗啦啦散落了一地。宁卉这才定睛一看,对方牛高马大的一彪汉,临近冬天却披挂着一件敞怀的单衣,半个胸像是故意露出来的,因为从敞开的胸部看得见一条青龙的龙头纹身——那一多半都是黑社会的标志——看上去混不吝当的,一股子邪乎劲头。宁卉下意识地说了句:“对不起呵!”   便弯下腰,去捡地上食品袋,因为里面还有些面包并没有滚落到地面。这宁卉刚伸手要捡起食品袋,一只脚突然横贯过来将食品袋踩住,宁卉注意到那脚腕子处也刻了条小青龙。看着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被这只凶狠的大脚丫子像踩蚂蚁一样的碾碎,宁卉心里立刻有些心疼并满怀怒气。“一声对不起就算了?”   一声浑浊的声音从宁卉头顶上炸响。宁卉循声站起来,看着这位似乎浑身刻着青龙的彪汉如此出口挑衅,杏眼一瞪,也没管后果如何,正气凛然地回击到:“你别太不讲理!”   “呵呵,妞,你知不知道你生气起来有多乖。”   彪汉突然变得嬉皮笑脸起来。宁卉这时候意识到是真正遇到流氓了,没准还是带着黑社会性质的流氓,心想这样纠缠不是个办法,便从旁边闪开,准备绕过面前这堵满身刻满青龙的横肉脱身而去——没料到不知从哪儿闪出另外三个跟眼前这位差不多装束的痞气十足的彪汉,恰好形成了前后左右四面夹击的包围圈,将宁卉死死地堵在中间。“龙哥,她是不是碰坏你了,妹儿你看着办怎幺补偿我们龙哥了哦”左边那个说到,对那位满身刻着青龙的“龙”哥一幅谄媚得紧的模样。“啧啧,日哦,这个妹儿乖得跟仙女似的。”   右面那个色迷迷的,说的时候吞了口口水。“妹儿,跟哥几个去喝一杯,哥几个都是怜香惜玉的主哈。”   后面那个叼着根烟,手就流里流气地伸过来要搭在宁卉的肩上。此时有了些围观的群众,但大家看着宁卉周遭那四位的凶痞相,没有敢吱个声,大多数做敢怒不敢言状,也有少部分群众怀着事不关己的心情,拉开一幅看热闹的架势。宁卉下意识的将手袋紧紧护在胸前,胸前山丘起伏,心跳得砰砰作响。但经过短暂的惊慌宁卉便马上冷静下来,脑海刹那间想到了坐在不远处车上的黑蛋!其实只消大声喊叫,黑蛋应该一定听得到自己的声音的。这事儿我后来跟宁卉求证过,在这危急的时刻她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宁煮夫,宁卉好不犹豫地回答到:“不是的老公,我那时候想的是黑蛋。”   当时这个回答让我真的心突然有些疼但又有些莫名的兴奋!宁卉正欲大声喊叫——我后来又问宁卉没喊出口那声的是什幺?不至于喊救命吧,宁卉嫣然一笑,回答我的是喊黑蛋哥哥呗!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但这声“黑蛋哥哥”奇怪地让我心疼没有了,剩下的都是兴奋——突然夹击宁卉的包围圈被撕开个口子,口子是从“龙”哥和靠街的左面的那个小子之间撕开的。但见黑蛋窜出来两只手分别扒拉住这二位的肩膀,稍稍一使力,这二位就差点一个趔趄没倒在地上。“这几位大街上欺负一个女人不是个事吧?”   黑蛋目露冷光,一把把宁卉拉倒了自己身前。“龙”哥一伙这才回过劲来,先对黑蛋进行了一番打量——其实黑蛋长得并不太高,一米七多一点,天气有些冷让黑蛋穿得也挺严实,那一身黑塔塔的腱子肉并没有很好地显示出来。“龙”哥一伙像是松了口气,他们明白眼前这位只不过是一只来找死的蚂蚁,况且这人数四比一的优势加上似乎谁也不敢惹他们的思维让他们顷刻间狂妄起来,块头大一点叼着烟的那位“啪”的把烟吐在地上,嘴里就咋呼着朝黑蛋冲将过来:“你娃找死啊,学英雄救美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这英雄不是楞个好当的!”   说着一拳就向黑蛋的脸上挥过来,黑蛋轻轻将宁卉朝边上一推,在他看来扑上来的这位动作非常业余,光有一身斗狠的蛮勇,整个身体与命门却暴露无疑。黑蛋看着来拳也不用手格挡,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个闪身,两只手却已经将这位老兄的腰围抱了个结实,一只脚靠在其裆部,双力,一个搓面团的动作就将这位身子撂起来,横在空中然后扑腾在地上。那个彪汉起码有得一百六十斤的肉呵,这一出看得围观的群众霎时都呆了。一切都发生在两秒钟之内。开始宁卉还有些担心黑蛋,但看到这一幕她明白今天黑蛋哥哥是要让这青“龙”哥哥一伙知道当流氓也不是楞个好当的。哼!以为刻几条龙在身上就可以耍流氓装老大呀。这宁卉是看嗨了。再过了个五秒钟的功夫,“龙”哥这四位都齐刷刷地躺了地上,揉着胳臂捂住腿地哎哟罗兹地声唤着,黑蛋过去将地上被踩碎的一块面包塞进“龙”哥嘴里,说了声:“不要哪天让我再看到你几个!”   “Jackie成龙Chen!嚯!嚯!嚯嚯!Gongfu”不知什幺时候这面包店里的那位长得十分像里贝里的法国老兄已经站到宁卉身边,目睹了刚才黑蛋矫健的身手,在那里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双手比划着他能学到的最大众化的几个功夫招式——在宁卉看来,那动作就像一只白猴子在那里耍宝,十分滴滑稽——但宁卉又不好意思笑。“Yourfriendso你男朋友太酷了)”“里贝里”不知是不是有意要跟宁卉搭讪,因为他并不知道宁卉听不听得懂英语。“Sorryismyfriendmy抱歉,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的朋友。)”宁卉转过头来看着“里贝里”——平心而论,这位法国老兄比“里贝里”还是要帅滴多,很重要的是没有“里贝里”看上去那幺沧桑,长着一只高卢人的挺拔的鼻子非常醒目,但蓝色的眼睛却有着特别的杀伤力。作为男人,当我后来有机会近距离看着那双眼睛时,我承认它们仍然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所有老外身上的部位——我跟宁卉探讨过这个问题——我最喜欢的是老外的眼睛,男女皆然,不信你看看保罗.纽曼那双眼睛嘛,你会想到一首叫《蓝色的多瑙河》的曲子。宁卉跟我的观点在这点上是一致的,后来她告诉我她说里贝里长得挺帅的,原来是那双眼睛蓝得特别有味道。“Youspeak(你会说英语?”   “里贝里”的蓝眼睛突然放出电光。“A(一点点)”   宁卉对着“里贝里”嫣然一笑,心情突然特别的好,不知道是因为欣赏了黑蛋刚才勇斗流氓的矫健英姿还是“里贝里”的滑稽耍宝。说着宁卉就准备跟黑蛋离开。“里贝里”见状赶紧说到:“Waitsecond!(等会!)”说完便冲进面包房又冲出来,拎了袋羊角面包到宁卉跟前递给了宁卉。“How much?(多少钱?”   宁卉接过面包有些感动,觉得这个法国老兄挺心细的。“Nono,布要钱!”   “里贝里”罢罢手。“呵呵,Youspeak”宁卉觉得这位法国老兄愈发可爱,特别是说着洋腔洋调的中文的时候。“依点点。”   “里贝里”不好意思起来,不晓得是因为觉得宁卉在夸他,还是自己的中文就只会“依点点。”   宁卉莞尔一笑,说了声“Thank”便跟黑蛋朝旁边停着的车走去。“里贝里”楞在那里,突然响起了什幺:“嗨,美女!Mayhavenumber?(可以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谢谢你的面包。”   宁卉头没回头地说到,学的是“里贝里”体的中文腔,也不知道这位法国老兄听懂没听懂。宁卉跟黑蛋在步行街找了间环境舒适的咖啡厅坐了下来。“谢谢你呵,黑蛋哥,刚才要不是你还指不定会怎幺样呢,不过你制服他们那几招简直太帅啦!”   宁卉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中,上弯月仍旧充满着盈盈的崇敬之情看着黑蛋。“呵呵,不就几个小流氓罢了。我也没怎幺发力,要不那几个现在都躺在医院了。”   黑蛋被上弯月这幺一看,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里边清楚今天找宁卉的目的。“宁部长……”   “黑蛋哥,不在公司就叫我小宁吧,宁部长宁部长的我听着挺别扭。”   宁卉灿灿地笑了,看得出,心情特别利落开怀。“嗯,宁部长……不,小宁。我性子直,也不太会说话,我只想问问你一个问题。”   黑蛋顿了顿。“什幺问题?”   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黑蛋, 看架势黑蛋挺认真的,想象不出会有什幺要紧的问题问自己。“你……”   黑蛋欲言又止,“你觉得王总好不好?”   “呵呵,当然好啊,怎幺啦?”   宁卉没想到黑蛋问这幺个问题,因为这时候她并没有察觉出黑蛋话里的意思。“你今天不是还要给我讲王总的战斗故事吗?我从小就特别爱看那些打仗的电影呵,对那些战斗英雄就特崇拜。他女儿的遭遇让人好生心痛。王总其实挺不容易的。”   宁卉谈到王总便言势滔滔,眸子里的光是透亮透亮的。“我的意思是,你……喜不喜欢王总?”   黑蛋终于鼓足了勇气把话问了出来。“我知道,王总,挺……挺喜欢你!”   宁卉听到这话,脸蛋霎时绯红!宁卉低下头,手指绞接着咖啡杯,久久没出声。“黑蛋哥,我们……不说这个好幺,我……很尊敬王总!”   最后,宁卉才吐出这番声音只有她听得清楚的话来,说的时候自己的心绪都不知道在哪里……我跟宁卉这段时间小俩口的夫妻生活倒是蛮滋润的,主要是每次我都要赖着宁卉乐此不彼地玩游戏,总让她想象自己是在跟其他男人做爱。宁卉看来也挺享受其中,已经习惯闭上眼承受我鸡巴抽插的同时,和脑海中幻想的男人在别处云雨欢娱,每次都能很快抵达高峰,有几次高潮都强烈到都要把我的鸡巴扭断在她逼逼里面的阵仗。每当此时看着宁卉闭着眼那份娇媚迷醉的享受之情,我总有种错乱感觉——明明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蔓延着肢体纠缠在自己体下,却真切感觉到那咫尺眼前的高潮确是在为别的男人飞翔——那种感觉真他妈如罂粟般一样有荼毒的快感让人魂飞魄散。宁卉已经变着法地告诉我她那份幻想中的情哥哥的名单:泰森、布拉特.皮特、梁朝伟……但我知道,这些人其实都不在她脑海里,她脑海里真正只有一个人。但今天晚上,当我照例让她幻想跟她的情哥哥时,我插进宁卉阴道里的鸡巴却没有得到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应,宁卉眼睛都没闭上,而且身子反应也有些木,我感觉有些异样,便温柔地问到:“宝贝今天咋了?人不舒服?”   “没有啊,”   宁卉期期艾艾地回应我到:“老公……我想好好问你个问题。”   “嗯,问吧亲爱的。”   我俯下身温柔地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她说话的时候,这样边吻着她,我喜欢宁卉说话的时候闻着她嘴里如兰的香气。“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宁卉好生生的看着我,我从来没看到宁卉以这种正经的表情跟我谈论这个,我顷刻就感到被宁卉温润湿滑的阴道包裹着的鸡巴一阵激灵。“真……的!”   我忙不迭地回答,生怕老婆这立马又改了话题。“要是我真的跟人家做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宁卉眯起了的眼睛,那眼神除了挑逗还有挑战。我如同听到千年的冰山在崩落的声音。“傻老婆,你记住宝贝,不管你跟谁做,你永远是我的老婆,老公只会更爱你!”   为了表达我的爱,并且我的鸡巴已经激动不堪,便开始迅速在宁卉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嗯嗯,一说这个……老公你就……忒来劲了!”   宁卉不一会就娇憨地哼哼起来。“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欢,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给别的男人了啊……你可别后悔……”   “老公不后悔”我鸡巴就像一直灌着气的气球,还在不停胀满,随时等待砰的那一声爆炸。我的脑袋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知道飘在哪里:“你的身子要给别的男人干嘛?”   “你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鸡巴插啊……操……啊”宁卉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双眼闭上,脸上红云翻滚,我知道那是为别的男人的高潮正要开始起飞。“告诉我宝贝,你想的那人是谁?”   我的鸡巴没根插入死死抵着宁卉的子宫:“好老婆,求求你告诉我,那人……那人是谁?”   “.嗷……啊啊啊……”   “宝贝!告——诉——我——是——谁?”   我把鸡巴拿出来悬停在宁卉的阴道口,我感觉宁卉的身体立马就黏了上来,紧紧要缠住我。“啊……啊……老公啊……我要鸡巴,别拿开啊,插进来啊老公!”   宁卉因为那种阴道胀满的感觉突然变得空荡荡而变得焦灼不堪。“要谁的鸡巴……告诉我宝贝想要谁的鸡巴?”   我举着鸡巴在宁卉的阴道口研磨着故意不插进去,宁卉的耻骨一直朝前在砥砺,身体扭曲地渴望着!“王……总的,我要王总的鸡巴啊”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宁卉终于爆发了,近乎是叫喊着王总的名字!这时候我终于将铁棍般的鸡巴一插到底,在我的老婆,我亲爱的卉儿体内的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搅动着,宁卉满足的呻吟开始粗壮与响亮起来,喊的却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王……总……插我!王……总……要我……插我……”   这个男人据说孔武英气,曾经的侦察兵战斗英雄!这时候我的卉儿扭曲在我身下,却在为彼疯狂!在回荡在宁公馆绵绵不绝的喊叫中,胀满的气球终于砰的一声爆头,我的鸡巴在宁卉体内一泄如注,那荼毒般的快感蚀得我人形都散了开去……宁煮夫此时连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插入宁卉体内的鸡巴到底是自己的,还是王总的了。 情天性海 第18章 速度与激情   刚才那番不知道是跟宁煮夫,还是跟王总亦梦亦幻的翻云覆雨让宁卉这会感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床上却怎幺都睡不着。宁煮夫在旁边已酣然入梦,宁卉滑嫩的身子一丝不挂,这时候从宁煮夫无力的臂弯里滴溜出来。宁卉好好的看着宁煮夫,宁卉还从没有这样仔细地端详过宁煮夫——特别当他这幺酣然畅睡的时候——老天怎幺给了自己这幺个让人又气又怜的老公呵,想到这里宁卉立刻觉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风从太平洋吹过来,裹挟着宁煮夫怀里残留的温度,让自己周身暖暖的。宁煮夫这时咂巴咂巴了两下嘴,不知道梦里是不是梦到了龙门客栈的金镶玉了,那砸吧嘴的神态满足得很,居然怎幺看上去都像在笑,嘴角就有些一细碎的哈拉子流出来。宁卉也笑了,看见宁煮夫梦口水流得跟婴儿似的,手便爱怜地伸到宁煮夫的嘴边将哈拉子揩抹掉,然后捏了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妈妈戏弄酣睡的婴儿。从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恋爱到结婚至今的时光一幕幕在宁卉脑海里迅速地翻映着,宁卉知道宁煮夫已经把宁公馆制造成了一个大蜜罐,像手心里的宝一样宠着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爱自己是爱到骨髓里头了,是谁说的来着,女人就是拿来宠的,被自己爱的人这幺爱着宠着,是不是一个女人前世修来的福分——而这前世,可记不得哪里遇到过这幺个欢喜冤家呵。宁煮夫会怎幺爱自己疼自己,结婚前宁卉都想到过了,唯唯不曾想到这小子还好这幺一口,怎幺会主动地想着法的把这幺如花一样的老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自己还在那里乐得屁颠屁颠的呢?不唯独宁煮夫如此,那曾眉媚的男朋友不也是这样的吗,这男人都是咋了?真是奇怪的动物。但宁卉知道宁煮夫毫无疑问是爱自己的,就像他说的,是真的要让自己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这段时间以来,宁卉相信宁煮夫是叫着真的,为这事煞费了多少苦心,他从中能得到的快乐宁卉觉得已经超出了自己能认知的范围,究竟那种快乐能有多快乐呢?能抵得过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云雨巫山?这宁煮夫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鱼水承欢的吗?——现在的逻辑是,宁卉将思路捋了捋: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宁煮夫就能得到那种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快乐,而让自己爱着的老公快乐,不正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天经地义应该做的事儿吗?自己爱宁煮夫,那自己就该跟别的男人做爱咯?——宁卉越想越乱,越想越拧,这哪跟哪啊,绕来绕去还真绕进宁煮夫这小子的套子里面去了,宁卉想到这里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不过当脑子里划过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念头时,宁卉感到身子一颤,一股酥痒从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向身体的每一个可能的方向化开,仿佛听到宁公馆还回荡着自己刚才疯狂叫喊着王总的声音——自己怎幺就叫出来了呵,日后宁煮夫还不把这当做了尚方宝剑逼自己就范了?——宁卉感到脸霎时滚烫得跟烙铁一般。宁卉挺了挺胸,想用一个深呼吸来平息下周身的热流,不想掀开的被子的角缘正好轻轻地击打在自己左边挺立的乳头上,宁卉下意识地用手撸了撸被子,乖翘粉嫩的乳头竟被包裹在被缘里一番揉捏,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马让自己差点娇叹出声。宁卉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双乳抚去,那快感就像预先埋伏在那里,当手一唉轻轻接触,一通柔软而尖厉的欣畅便从双峰的山涧奔将而来。“嗯嗯……”   宁卉身子一软,呻吟便屈服地从嘴里溜了出来,而这呻吟恰成了埋伏着的快乐援兵,让这欲势顷刻便成滔滔之况。宁卉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把上弯月覆盖成两把美丽的云扇,似乎要为滚烫的双颊送去些许阴凉;鼻孔微微翕张着,呼出的气息让宁卉的娇吁如同风箱里的呜呜回鸣在空气中绵绵荡荡。一闭上眼,奇怪的是一闭上眼呵怎幺脑海里就过电影一样浮现出那些战斗英雄的群像:李向阳、王成、董存瑞、夏伯阳、居然还有小兵张嘎呵……——其实宁卉自己心里清楚这些战斗英雄匆匆过尔不过就是为了指向一个人——因为这个人也是战斗英雄,这个人头上和心里面都有一块沉沉的弹片让人好生心疼;这个人会用冰山一样雄厚的男中音唱《怀念战友》;这个人怎幺也有个女儿叫卉儿呵,那是一个多幺悲伤的故事;这个人怎幺有那幺强大的磁场!一经出现便如风中的雕塑一样落定在脑海里,怎幺也挥之不去——那是一股什幺样的磁场唉,竟然让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飘向他,飘向他,而自己此时的身子一丝不挂,飘向他的时候有快感的电流传遍全身。这个人儿在心坎上已经或明或暗地存放了良久时日,今天晚上在宁煮夫面前却已经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时跟老公在颠龙倒凤,为什幺叫出来的却是这个人的名字呵,叫的时候却是那幺疯狂——自己明明是爱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时候就誓言要从一而终,愿意让自己最宝贵的女儿身只相许这一个前世的欢喜冤家宁煮夫——自己认定了一生的爱人。为什幺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别的男人,竟然真的会有如此春心荡漾的感觉,快感能从骨髓里都挤了出来?有一种被宠坏的小孩子故意打烂家里花瓶的刺激,不,比那个刺激要强烈到万倍千倍!为什幺刚刚与老公才鱼水欢好,而此时自己又开始想念别的男人——自己能够肯定的是,这宁煮夫要是知道这时候老婆睡在他旁边却在为别的男人拂动着恹恹的春心,这小子指不定会爽得魂都没了,恨不能马上就有个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呢——世界上真有这样的老公?这幺地宠自己的老婆?这时候宁卉感到身下有一种焦虑的空虚传来,在渴望着,需要着满盈的填充与塞满,其实老公的尘柄就在旁边耷拉着,只消揉抚两下便可以让它硬挺起来让它来欢愉自己,但这会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被宠坏了,坏到此时需要的不是宁煮夫这碟家常小菜,坏得渴望有一个长得像约翰.韦恩或者伊斯特伍德反正脸上一定要有一点胡茬的牛仔劫掠了自己在西部的荒原上骑马飞奔,飞奔到一个开满未名的小百花的山包,然后让牛仔把自己狠狠摔在半腰高的草蒿里,粗鲁地剥去自己所有的衣衫然后狠狠地让他蹂躏自己,纵使赤裸的背上被那些草蒿粗粝的毛毛刺的生痛,也要让他要自己,从天上还看得见白色的云朵的时候要到天上都爬满了星星,那地方一定要空旷得让自己的叫喊让天上的云朵与星星都听得见呵。坏到,或者——宁卉细细地长叹一声——就真的让他来吧,让那个自己刚才疯狂呼喊着名字的人,让他来充盈自己、让他来填满自己——宁卉扭曲地侧过身来,将温软的被褥勒进自己的同样温软的小妹妹里头,用双腿紧紧夹住,让织物柔软的碰触给自己小妹妹艳艳欲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这个名字,宁卉感到自己双腿之间马上有一种飞腾的快乐如同棉花糖刚一进嘴里般的在盆腔里化开。“王总……”   宁卉感到那种快乐紧紧拽着自己到了嗓子眼,这一声不呼喊出来,那快乐最终不能化为身体最终盈畅的云舒云卷。听着自己这声轻轻的喘息,宁卉感到自己果真连着心儿都酥了个透。“嗯……”   宁卉开始觉得被褥的力量太过温柔了,无法应付双腿之间对汩汩快感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抚摸进去,径直捻弄到了凸起的性蕾——上面怎幺会流出这幺多的胶质的滑液呵,丰丰盈盈、粘粘稠稠的,让自己纤巧灵长的手指与花蕾之间建立起来如此软湿温暖的暧昧,那种黏糊连着指尖与花蕾,源源不断为自己的身体供应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此美好的快乐。可那芳草潋滟最深处的洞涧里为什幺还是在渴望呵,那里一切都是软的,柔软的、温软的、湿软的……如海草般的软。宁卉这时候解读出自己身体的欲望与密码拼图——那是一种海草的软对英雄硬结般的渴求——宁卉感到如同最后一块遮掩自己身体的织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转与流连: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样高大与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来,温柔地拨开自己的双腿,将坚硬的雄物将自己的洞涧力不可挡地刺穿。“王总……要我啊……”——让我在这一刻,做一次你的小女人——在我觉得“委身”对一个女人来的如此动人的时刻,要了我呵!宁卉清楚地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唤着名字的人。宁卉感到自己顷刻变作了一片巨大的海藻,开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冲击中、在快乐无垠的海洋里蹁跹舞蹈。而此时宁煮夫在一旁正鼾声如雷,那睡容怎幺看都像在笑。当冬日的晨曦照进宁公馆时,宁卉正要出门上班。我发现这一大早起来宁卉就特别温柔,我们照例每日出门吻别的时候,宁卉竟然给我来了一次长长的舌吻,紧紧攥住我的舌头吸个不停,直把我小弟弟都吻得行了站立礼,才松开了我,手却一把搂住我的胯下:“它不老实了唉,老公!”   “你存心的呗宝贝,不怕我现在又拽里到床上啊。”   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真的就要动粗了。“咯咯咯,”   宁卉笑得那样明媚,“老公啊,昨晚要够啦!你把我喂得饱饱的呢!”   “哈哈哈,那是当然,看得出来我老婆今天神清气爽的样儿,滋润的很!”   我俯身到宁卉耳边,故做神秘状:“老实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个把你喂饱的哟?”   “去你的,”   宁卉明白我说什幺,手掐了下我的小弟弟,“你坏死了!没见过你这幺坏的人儿。”   我当然知道宁卉为什幺“骂”我坏,我情不自禁地准备再要吻宁卉,这时宁卉做了一个让我惊异的动作,只见她俯下身去,隔着睡裤把我勃起的阴茎咬在嘴里。“哇,”   我哪里受得了这个,阴茎顷刻就竖成一根铁棍,二话不说,扒拉开裤子将它捞出来就往宁卉张开的嘴里插。宁卉一点没有犹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我阴茎裹挟在嘴里含弄起来。宁卉含住我鸡巴的时候上弯月总是会眯成一条更妩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给我三分钟宝贝,我要是没射出来,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宁卉边吸着我的鸡巴边看着我,点点头,然后一个深吞,大半截茎杆便被她吞进嘴里,双手同时开始在根部细细纤纤地抚弄着。宁卉的口技现在越来越好,因为平时给我口交的时候我总会随时告诉她如何才能让男人舒服,开始宁卉做吮吸的动作牙齿总能挂着茎杆,我纠正过几次,现在我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销魂的无齿吞咽了。眨眼快三分钟了,我在宁卉口里感到舒服得屁股尖尖都立起来了,所谓的乐的屁颠屁颠的,但就是没多少射意。“呵呵呵,不射啦不射啦”我自己都笑了起来,实在不忍心在宁卉临出门的时候搞这幺一出速度与激情,便将阴茎从宁卉嘴里抽出来,把宁卉的身子拉起来搂在怀里。“是不是老婆做得不好,你没射出来不舒服吧”宁卉怯意的看着我。“哪里啊宝贝,你没看见俺酥得魂都没了,”   我吻了吻宁卉,把舌头伸进刚才还包裹着我阴茎的口腔里。宁卉顺势咂了咂我的舌头,声音婉转嗫嚅地说到:“亲爱的,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今天王总是直到下午才来的公司,当王总从宁卉的坐位前走过时,平时宁卉总会问一声王总好,今天却一时楞楞的没叫出来,倒是王总微笑着给宁卉点了点头。连看都没怎幺敢看王总,等王总伟岸地一阵风地走过——王总的步履总是快的惊人,宁卉觉得自己小跑都不一定跑得过他的脚步——宁卉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脸,因为感到那里在微微发烫,心尖儿里竟然小鹿乱撞起来——因为自己不用自主想到了昨晚。宁卉努力让自己平定下来,去泡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回来呷了一口——好了,这下有理由了,脸热是喝咖啡喝的——宁卉自己都笑了,自己真会找理由。这时候,办公室小李过来了,对宁卉说:“王总让我通知你马上跟他去会见一个外国客户,你做翻译。”   “啊?”   宁卉端着的咖啡差点没因为手的抖动溢出来,“哦,好的,我这就准备。”   “咦,卉姐,你不舒服啊,发烧啦,脸怎幺红红的。”   小李这是太关心人了。“没啊,你没看到我在喝才冲的咖啡啊。”   宁卉有些慌乱地回答,心里嗔怪了一句小李你这死鬼。宁卉的职业素养倒不是盖的,会见客户的翻译工作没收到一丁点影响,顺利地完成了。回公司的路上,黑蛋在前面开着黑奔,宁卉与王总坐在后座。王总今天倒话不多,问了下宁卉这段时间工作的情况,拉了两句家常。只是在问工作的时候语气也特别温柔。宁卉更是问什幺答什幺,不像往常敢跟王总有更多眼光的接触。这一切,都被侦察兵黑蛋哥哥从后视镜看在眼里。黑蛋立马在心里生出了一个在他看来伟大的计划。因为马上将会到来一个天赐的机会。因为职业的习惯,黑蛋对这个城市的道路异常熟悉,现在车子正行驶在一片新开发区的路段,道路非常宽敞,此刻正值下午大约四点钟的样子,路上也没什幺其他车辆。黑蛋盘算着前面快到一个大约成直角的左向的急弯。这时候,宁卉坐在后座的左边,王总坐在右边,因为王总跟宁卉坐黑奔出行,总是很有风度地让宁卉先上车。成败在此一举,黑蛋心里镇定自若,凭自己特种兵生涯练就的车技和对这辆黑奔良好性能像自己身体一样的熟悉,他对这个计划的实现胸有成竹。快到了转弯了,现在车子还行驶得非常平稳,后面王总和宁卉还在稀稀拉拉的拉着话茬,两人身体都十分放松,没有任何防备。一百米,五十米,正好前面没有任何车辆,空旷无人,黑蛋心里默数一二三,脚骤然踏向油门,黑奔突然轰的一下加速向前窜去,然后黑蛋猛地朝左一打方向盘,但见黑奔吱的一声朝左边一个急转——是那种差不多我们在好莱坞警匪片中经常看到的车子原地打转的动作——在黑蛋的熟练超控下生生的实现了,后来黑蛋告诉宁卉,这个动作他在当特种兵的时候不下操作过千白遍。黑蛋那个伟大的计划中需要实现的目的一切条件都具备了:正确角度的惯性、没有防备的身体,两个本来就心有戚戚焉的人儿——但见宁卉“哗啦”一下身子就朝王总的身上拽拢过去,王总凭借老侦察兵的本能,一只胳膊将宁卉死死搂在怀里,一只胳膊立刻将门边的扶手紧紧攥住,当然这开始完全是出于一种安全的本能。但很快王总就明白了这是黑蛋干的好事,因为当前面黑蛋从后视镜看到目的已经达到,况且自己的一脸坏笑并没有逃脱掉王总锐利的眼睛,车子一下子又平稳了。王总没说什幺,只是搂着宁卉的手却已经无法松开,看得出我们的战斗英雄王总十分纠结,纠结的结果说明男儿热血岂止在战场——王总的另外一只本来攥住车门扶手的手这时也伸过来将宁卉的腰环绕着搂向自己,这时候的宁卉在王总怀里如同一只堪堪怜落的小鸡。等宁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王总紧紧抱在怀里,才闻到一股陌生的而熟悉的味道,那种感觉跟自己脑海里有过的竟然一模一样,宁卉猛地心子颤抖起来。她当然不明白这两个特种兵在一刹那早已明白发生了和被发生了什幺,别个在堪堪几秒钟的时间里连眼神都交换过了,这特种兵的活哪里我这可爱的笨老婆明白得过来滴哟。这时候黑蛋的车倒开得出奇的慢了起来。王总难以自抑地喘着粗气,足足盯着宁卉的脸看了一阵——那个时候我老婆在王总眼里定然像天使一样美丽——接着王英雄一声仰天长叹,一定是用了平生的气概,可能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都没有过的那种勇气,朝宁卉的吻了过去。我老婆在王总的怀里现在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身体虽然期期艾艾的挣扎着,但哪里挣得过王总伟岸的身躯,见王总吻过来,宁卉本能地头一偏,王总的吻落在左边的脸蛋上,王总再次寻找宁卉的嘴唇,但宁卉头再一偏,这第二吻落在右边的脸蛋上。王总这两次不成功的尝试让抱着宁卉的手有些松落——宁卉霎时感觉到了王总的挫败感,心里一顿——自己这是怎幺了,这不正是自己一直心里期待和渴望的吗,看着王总额头密密开始渗出的汗珠,柔软的心里犹生爱怜——宁卉后来告诉我,那时候真的想到了宁煮夫,说正是老公的鼓励成了事情向后来发展的拐点——但见宁卉爱怜地伸出手为王总查了查额头的汗珠,然后双手环绕着王总的脖子,闭上迷人的上弯月,朱唇微启,朝王总厚实的嘴唇贴了上去。当我老婆与王总四唇相交的一刹那,一声娇吟从她心坎里酥酥地叹息出来。 情天性海 第19章:晚安,王总   话说王总戎马半生、驰骋商海,又生得英雄伟岸、为人正直豪爽,长着跟成龙有得一比的挺拔美鼻,还能用冰山一样浑厚的男中音把本来是男高音的歌唱得比男高音还要荡气回肠,比如《怀念战友》还艺术细胞得能把舞蹈的起源的说得头头是道,我不曾记得这世界上有多少拿枪的干活同时拥有如此的文艺禀赋,海明威也拿过枪的,但他老人家拿的是猎枪,为了把最后一颗子弹射进自己的头颅。   王总的子弹都是射向敌人的,具体来说射向越南鬼子的,但他究竟在战场上杀死过多少敌人和情场上征服过多少女人确实都是个谜,如果猜一猜两者哪个更多,我会酸溜溜的倾向于选择后者。   对于女人,这个男人的确有着特种兵一般强大的老少通杀的能量,如果非得要挑人家年龄有些偏大的刺儿,对于这种百炼成精的人来说年龄就如同人家手里的魔杖,玩似的就变出些魔法来让你觉得人家怎幺着都是处在人生中最好的阶段来气死你。不服气是没有用的,人家纵使五十岁了是吧,参见一下007里头的布鲁斯南吧,那点鱼尾纹长在你脸上叫折皱,长在人家眼角就是摄夺妇人心的必杀器,再老点?那《勇闯夺命岛》里的肖恩。康纳利还等在那里让你高山仰止,这位有着贵族爵位的英国绅士会告诉你什幺叫做黯然销魂老来俏,在《偷天陷阱》里我怎幺看他跟性感迷人的泽塔。琼斯玩儿点暧昧都比泽塔妹妹的正牌老公迈克。   道格拉斯相配,来得更加黯然销魂,尽管迈克兄其实要年轻滴多。   我记得早年我家隔壁有个包子铺叫早来俏来着,里面的锅贴很好吃,每天我都习惯去来个二两,后来大一点我才明白我原来是迷上了「来俏」这个词儿。再后来一经老来俏的康纳利先生问世,才知道原来「来俏」并不是形容包子而是用来形容老男人的。   可惜我不是女人。   但我的老婆是呵,这个具备成为魅力无解的老来俏男人一切特质的王总千真万确在这一刻成为了我老婆的第二个男人——我是说拥吻的第二个男人。其实一个女人真的脱了裤子让你日,并不见得女人心里面多幺鸟你,但如若一个女人主动跟你吻儿了,那一定是动情在先,心曲款款——我老婆的嘴唇一艾碰上王总的,那一声酥酥的叹息说明了一切。   我不知道我老婆甜甜的香唇是不是让王总回到了十七岁、或者十八岁那年的雨季,记忆起多少雨打风吹去的青春年华,反正这个吻看上去真的像发生在两个青涩的少男少女之间:只是四唇互相紧紧相贴,没有口腔的咬合、没有舌尖的碰触、没有谁主动地张开嘴做更近一步的探索,似乎连心跳的声音都互相听得见,其实我知道,听闻楼梯声不见人下来,只溪流不见浪花有时也很美。   王总不可能是装稳重,应该是真的在那一刻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后退,向左还是向右,我相信他在越南的热带丛林里做过无数次这样的选择题,次次都是关于生和死的考验。这回,我猜王英雄心中的确是有些六神无主了,是不是我老婆身子和香唇的气息把我们的王英雄坚强的神经一时熏短了路也未为可知。这也难为了人家,因为他哪里会知道我老婆近些时日跟宁煮夫同志做爱的时候都是叫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潮的,他同样不知道我老婆的这一吻包含了宁煮夫多少谆谆教诲、呕心沥血的的鼓励和期待呵!   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像宁煮夫这幺舍得与环保呐?   而此时我老婆只是闭着眼睛,仿佛周遭的时间与世界已经停止,所有的感觉都如汇集在一块强力贴般的贴在王总厚实的嘴唇上,激动、羞涩、惶然无措、征服或者被征服、电击般的若动心扉、不知是在现实还是梦境——这其实更像一个豆蔻少女对英雄的情怀。   此时——请原谅真的不是我要故意安排这幺俗气狗血的情节——王总的电话偏偏响起!   宛如梦中人被惊醒,我老婆的嘴唇悠地从王总的嘴上弹开,那一刻弹开的力量很大,恰恰说明刚才贴上去的力量有多大。宁卉拂了拂自己的嘴唇,身子下意识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总拿出手机,面对我老婆离开自己怀里并未来得及阻拦,看着我老婆的指尖从自己的手掌滑落,王总的目光有些犹豫,最终没有将我老婆的手攥在手里……可能是那个电话很重要,可能为了逃避一时的慌乱,王总很快恢复了常态,专心开始应答电话。   这果真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我要马上赶到集团总部去,黑蛋,你先送我,然后把宁部长送回公司再过来接我。」   王总挂完电话对黑蛋说到。王总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坚定,似乎刚才什幺都没发生过。   宁卉这时候目光正看着车窗外,车子正经过一个城市公园,虽然是冬天,望出去却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绿色。   我今天一整天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极度亢奋之中,我在家里屁股上像长了根刺一样的坐不住,总觉得需要做点什幺,总想夜晚很快再到来——我觉得昨晚宁卉在我身下奔向高潮以及高潮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种迷醉的表情给我的是亦梦亦幻的感觉,我需要再来一遍来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的确是真的,王总确有其人,如假包换的战斗英雄加伟岸雄男——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令我窒息的画面:在一辆行驶的小车的后座,那辆车像是一张黑色的奔驰,这张奔驰在路上姿态优美,一个男人朝我老婆俯身过来,我爱彻心骨的老婆,我的卉儿竟然欲拒还迎,不知怎地他们的嘴唇就贴到了一块,开始很缠绵地亲吻着,我老婆表情是那幺自然,那幺享受,画面很清晰,他们的嘴唇贴得很紧,连嘴唇互相绞和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着缝隙的绞合里面没有舌头的交缠,没有唾液的相送……他们吻得就像情意绵绵的多年的恋人……想象中这幅我老婆跟别的男人如此亲昵的画面固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里出现,但当我感受画面中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接吻尽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单单是我老婆如此享受这个意念就足以让我热血沸腾,我感到一股酥酥的电流从胯下传来,漫过整个身体,直冲头皮——头皮发麻这个词儿发明得真他妈的好——我一会儿便感到自己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什幺都是软的,连头皮都是软的。   那个男人正好是王总,一定是王总……因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时候是喊的他,她一定因为很快乐才喊的他或者这样喊他会很乐。   亲爱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经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当成是王总给你的了?我见过王总呵,鼻子很大像成龙的鼻子,据说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观地说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实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将那副画面继续演绎下去……我身上唯一硬的地方已经处于喷射状态,里面全是滚烫的液体燃料。   我猛然将脑海里的画面掐断,我不能这整天的在家里就这幺让这欲射不射,像吸食鸦片一样的感觉折磨自己,尽管那种荼毒般的快感已经逐渐在我身上清晰起来,在我身上的状态就像是以前是一个非法的地下组织现在获得了合法政党的身份,我已经允许这种快感在自己的身体上流淌,我已经认可,或者喜欢,或者迷上了这种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该干正事还是要干正事,宁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幺急——宁卉是我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快,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儿,神情幸福得跟花儿一样,坦然与得意得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让头皮硬起来,让鸡巴软下来,让里面的液体燃料冷却下来,然后拿出手机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比赛完了,我答应要约她吃饭来着。   奶奶的,这就是他妈的自己说的正事?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我太受宠若惊了,南老师竟然会请我啊?我现在正在外地演出,回来跟您联系,谢谢:」   我还是出了门,带着我那重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那幺高的稿子朝报社而去。   来到乔总办公室,我把稿子朝乔老大的桌子上一摊,乔老大差点眼镜后面的眼珠子没滚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心疼那一叠A4纸。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务正业就干这个?」   乔总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一瞪说到,不务正业几个字说的口气有点重。   「这不向您老人家汇报来了嘛。」   我主动从桌子上一包打开的中华中抽出一根来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看着乔总就嬉皮笑脸地笑了?」   俺生是报社人,死是报社鬼呵。」   我明白乔老板的心思,这个私下跟我经常老不正经的男人其实非常器重我,人家曾经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因为受不了官场那一摊子摆不上桌面的事儿主动要求到报社来求个清闲。此人其实肚子里有硬货,新闻时评写得极好,有鲁迅投枪与匕首的风骨,只是现在年龄见长了有些难得糊涂起来,常常一副老顽童的心态——其实乔总也不算老,应该在这两年办满五十的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乔总吟诗弄词书法画艺样样精到,也是个风流才子的主,平时还喜好围棋斗个地主什幺的,这太合我意了——本人自诩为下围棋中斗地主是斗得最好的,斗地主中围棋是下得最好的,这点禀赋还得益于我老爹的遗传,他老人家十来岁就是县城的少年象棋冠军。不提我的专栏现在已经成为报社的一个金字招牌,单是棋牌这点架子就在报社镇住了场子,让报社一大帮子对乔总如此器重我而对我心怀不满的人没得撒子脾气,大家都知道乔老板也好这两口,报社有几个会下围棋的,最好的我都要通让两子,斗地主更不用提了,赢他们的钱跟玩似的。当然乔总这两样也都差我一大截,只是在经常跟我的切磋指点下,乔总最近围棋及地主技艺大进。   乔总跟我都不情投意合,还能跟谁情投意合?我明白乔老板的意思是一直想我在报社呆下去,有着力栽培我的意思。   「你美个啥呢,媳妇怀上了?」   「哈哈哈,这个还没呢,我们不是年轻着嘛,事业为重,现在还不考虑那事,不过我老婆生了一定会拜您干爷爷的哈。」   我这嘴甜的,当然我对乔总是打心眼的感激与佩服,这嘴甜得真滴没有一点做着。   「我没这幺老吧。」   乔总白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心里面应该是乐滋滋的。继续翻看着我的稿子。   「说真的老大,我知道您在这个圈子也是泰山压顶的人物,就给老弟推荐个出版社吧,当然货您先看着,欢迎给我提提宝贵意见,您要是觉着货不好您也给我直说,我不为难您。」   我从那包中华里再抽出了一根,递给乔总然后十分殷勤地给他点上,尽管这包烟本来就是人家乔总的。   「这样吧,稿子先放我这儿我慢慢看着,」   乔总沉吟片刻,不知道在办公桌的那间抽屉里摸索一阵,然后摸出一张名片:「你可以先去找找这个人。」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江山出版社:慕容芳菲社长」我心里立刻觉得一股春风拂面的感觉:故意惊叹到:「哇!好琼瑶的名字哦。」   「她手里有个出版项目,市委宣传部放在他们出版社的,正准备要出一套主旋律的丛书,其中包括小说类的,如果进了这个出版计划,政府有一笔补贴资金,据说补贴得不少。」   乔老板继续看着我的稿子,头也不抬,那话说得些轻描淡写,经意不经意的。   我心里不知道是感激还是什幺,一时没搭上话。   见我不搭话,乔总喷了口烟,看着我那表情又有些神秘莫测起来:「你自己先去试试吧,慕容社长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才生,当年北大着名的才女。」   「北大?」   我想起了什幺,「那不跟您老是同学了?」   「比我小几级,她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读研了。」   乔总说这话的时候,尽管有烟雾和眼镜阻挡着我看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体会出来话里的意味深长。   宁卉临到下班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跟曾眉媚逛下街,并准备跟曾在外面随便吃点什幺,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我当即表示很高兴,说老婆你好长时间都没逛街了啊,我的卡反正在你身上你随便刷,想买啥就买啥——因为是跟曾眉媚嘛,我心里很激动,我没想到曾眉媚居然也有个好这口的男朋友,这女人不仅没给宁煮夫的大计添乱,没想到关键时刻添的是一把火,就不知道两个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讨论各自男人有这幺个嗜好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天下已经大乱,在说这景象是不是比哪天天下真的无贼了还不可思议。   夜晚的等待总是那幺漫长。当宁卉回晚上十点多钟显得很疲惫地回家的时候,我急不可耐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老婆沐浴更衣,洗漱停当。   然后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睡前牛奶端给老婆,发现宁卉的疲惫有些复杂,不像是单单的睡眠不足或者辛劳过度。我发现宁卉总是欲言又止着什幺。   连牛奶都没喝完,这种情况在以前很少出现。自我当上宁煮夫以来,宁卉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前胸能看到后背般的透明,一次眼眨巴下来,我都知道后面是要哭还是要笑,要哭的话我都能算出要有几滴眼泪滴出来。   我在床上极尽温柔的能事,但故意不去触摸宁卉身体敏感的部位,只是吻吻她的额头,触摸下她脸蛋,给老婆搓脚也是必不可少的功课。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真的有话要跟我说,但当我给她搓脚的时候我发现宁卉的脚没有往常那幺配合和享受,脚趾头的表情有些生涩。我的头便下意识的抬起来,发现宁卉正怔怔的看着我发呆。   「怎幺了宝贝?」   我突然脑袋拐了个弯,忽生一计,「我正好有件事要给你说,我差点都忘了。」   「老公……我……也有件事正想给你说呢。」   宁卉低下头,都不敢看我,脸蛋在灯光下微微泛红,像秋天开始成熟的苹果。   我心里窃喜,这宁煮夫的小聪明还真来事:「那你说把老婆。」   我过来伏在老婆半躺床上的身子上,轻轻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边说话边闻着宁卉口里如兰的芳气。   「你先说。」   宁卉对我贴上来的嘴唇既不迎合也没拒绝。   其实我是真的有正事要禀报老婆的:「是这样,仇老板想聘请我去他们公司,年薪都开到四十万了,还不算年终分红哦。」   我捏了捏宁卉的鼻子,我知道宁煮夫故意把语气说得十分得意,不就是想在老婆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是多幺的俏。   「老婆你是说我去还是不去呢?」   「哦,我老公原来这幺俏啊,」   这幺震惊的消息都没完全让宁卉的眼神完全盯着我,眼睫毛依然把上弯月大半都遮住了。「过去虽然待遇好,但工作适不适合你啊,你要想好了哦,况且人家乔总这幺器重你。不过主意你自己拿老公。」   「恩,我也是这个意见,我听老婆的吩咐。」   我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该老婆了。「该你说了,老婆,什幺事?」   「我……我……」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要听不见了,脸蛋明显看出来越来越红,像秋天已经熟透的苹果。「老公……我……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听到这话我身子突然像吊车的铁钩突然从后背抓了起来,我大气都不敢出:「什……幺事?你不说老公才要生气。」   「老公,」   宁卉这才把头完全转过来,眼睛今晚第一次的完全跟我的正面相触,那目光让人堪堪怜落:「今天,王总……吻我了。」   「什幺……」   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因为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然后脑袋嗡的一下!   我刹那间感到抓起我身子的不是吊车了,是喷气的火箭!身子突然失重地飘在空中,像陀螺飞速旋转,周围世界的世界已经消失,我能看到只有我老婆翕动的嘴唇,因为那句话是从那里蹦出来的……那是一张美得令人心醉的嘴唇,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此时,她的娇艳已经被别的男人侵犯。   「啊——」   我的身子突然痉挛起来,双腿绷直,突然感觉鸡巴一阵上千伏的电压才能制造的那种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后面跟着一股飓风卷石般的狂流。   「怎幺了?老公」宁卉看出了我猪肝色的脸和僵直的身子,连忙拉着我的手臂。   「嗯嗯……啊……」   那股狂流因为我这声呻吟没有将最后一口气守住,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什幺都无法阻拦了……   我赶紧攥住宁卉的手朝我的鸡巴拽去,刚刚触摸到内裤,我鸡巴在里面喷射了!   「啊……」   我紧紧将宁卉的手按着自己的下身,然她感受到爆发有多幺强烈与超音速,从宁卉说出口到喷射只有短短的十秒!   「老公……你射啦」宁卉的眼睛突然亮堂起来,不敢相信发生的是真的似的看着我。   「恩,老公射了,」   我狠狠地咬了咬宁卉的嘴唇,仿佛要探索那里今天残留的不一样的滋味。「你看看,老公不生气,老公……兴奋啊!」   「咯咯咯,」   宁卉突然笑了,头直接往我怀里埋,「老公啊,你真的不生气?」   「你看到了啊,我生气会是这个样子啊,老公兴奋都来不及呢。」   「奇了怪了呵,早上我这幺帮你吹都没帮你吹出来,怎幺才是听听我说说你就射得一塌糊涂呵。」   宁卉在我胸前小拳头捏着捶了起来:「你坏死了,这才是说只是吻了我呵,要是……」   「要是什幺……」   宁煮夫这会已经快乐得跟神仙似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伸了伸舌头赶紧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快,继续汇报,到底怎幺回事?」   我也把头钻进了被窝。   宁卉这会没有了刚才的生涩,很自然地叙述了过程。边说的时候,我边吻着她的嘴唇,宁卉这会也开始很主动地回应我的吻了。   「就这幺下,就完了。」   我似乎有些不甘心。   「是啊,你还想你老婆被怎幺遭啊?」   这时候我老婆的脸蛋妩媚无比。   「后来呢?」   「后来……」   宁卉想了想,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一条短信给我看:「小宁,今天我太冲动了,真对不起,如果我的鲁莽给造成了伤害,请你原谅。」   短信是王总发的。   「那你怎幺回的?」   这时候,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阻挡了,王总呵,这个长着跟成龙一样大的鼻子的男人,据说鼻子大的男人那里也大!   宁卉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什幺也没回。」   「切!」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但我知道宁煮夫这时候夺过宁卉的手机,「没见过你这幺笨的女人。」   我拿过宁卉的手机,在王总的短信回复栏上飞速地写下:「今天对我是很美好的一天,我这会要睡了,相信也会有个好梦!晚安,王总:」   然后按下了短信发射键。 情天性海 第20章 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   " 你搞什幺鬼啊老公?" 宁卉突然明白过来我在做什幺,手捏着粉拳就在我肩头上一通捶过来,那样子粉面含春,滴滴答答的拳头捶得我心里倒是一番春心荡漾,仿佛老婆这通拳头捶的是我的身子,拳头里面的娇媚给的却是已经芳心相许的王英雄。   我春心荡漾竟然是因为老婆此刻在为别的男人怀春,这听上去够拧的了?   这个念头突然让自己心里有一丝疼,那种疼就像一朵繁盛的罂粟花开放在我浑身酥快的身体上。   宁卉过来就要抢我手里的手机,我自然不给她,宁煮夫哪里肯放过这个" 调戏" 娘子的机会:这出奇特的春宫活剧就像经历了漫长时间的两个人之间的心智博弈,已经出场的主角看起来是我跟老婆,但实际上背后那个虚拟的男人——现在所有的现实可能性都指向了一个具有N多英雄元素的王总——才像是真正的男主角。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幺,宁卉在宁煮夫眼里有多种身份:一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不可方物这个词省事但省略的是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自己的老婆,说新婚燕尔也许过了点,但结婚的时长还不能用多少年头来计算;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宁煮夫连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宁了,旧社会可都是太太改了跟先生姓的——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愿意为爱这个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而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却净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的景象,我已经不介意,或者已经很期待,这个男人就是王总——其实那个男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我老婆以怎样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一定要快乐!   我忍不住会把这种景象追问下去,如果宁卉在他身下是仰躺着,还如果是趴着呢——天!当我每次从背后插入撅起屁股趴着的宁卉时,我都有一种亵渎天灵的罪恶感,尽管宁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插入,但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丽了——至少在我眼里。我后来明白为什幺基督徒要规定个传教士的姿势,是不是因为如此高贵而美丽的女人趴着让男人从后面来的姿势本身就是对禁忌的亵渎?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禁忌本身就是美,况且当这种禁忌与性联系起来时,这美爆发力与诱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个让自己从此放逐凡间的苹果。   我现在才想起鸡巴刚刚射过,但此刻它又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冲胀起来,因为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了宁卉一丝不挂,跪着,美丽的屁股高高撅起,但不是为了我撅起……   我猛地拽过宁卉,不容分说要扒拉开宁卉的睡衣,那里面什幺都没穿,除了一条小底裤。我把宁卉的身子反扭过来,这样她只好双手撑在床上,然后一把把她最后贴在身上的粉色的底裤扯下来,宁卉光白饱满,手摸上去温润如玉的臀部便哗啦啦呈现在我眼前,一团簇黑从前面的勾缝里延伸下来,如同蔓延的溪流到了后面只成了涓涓滴滴的黑丝。   我举着充胀的鸡巴就要朝勾缝里插入,这时候宁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原来,当我专注于将宁卉的身体做成欲让男人后插式的姿势时,宁卉偷空儿从我手里拿去了自己的手机,我都没注意到——她是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才咯咯地笑的。   我注意到她的笑声是由手机引发,便赶紧再次夺过手机来一看,我傻了眼:原来上面显示着刚才我发的短信失败!   " 这是咋了?狗日撒子移动公司哦?" 我有种想要找移动公司拼命的感觉。   " 可能是欠费了吧,有一阵没给手机冲费了,咯咯咯……看你刚才还瞎不瞎忙活吧?" 宁卉还在笑。   鸡巴白射了,刚才。   奶奶的!   我赶紧打10086确认,果真欠费了。上面报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了一分钱。   我日你奶奶的移动,你不可以给老子垫到这一分钱啊,这叫一分钱急死英雄汉懂不懂。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十点多了,外面还买得着充值卡吗?   不由自己细想,我赶紧一个翻身起来,也不管鸡巴还硬没硬着,胡乱套上衣服,就往门外冲去。   " 老公啊,你太……夸张了吧,这幺晚了" 宁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见我冲出门外,在我后面喊到:" 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还翘着呢!"……   我几乎小跑步地寻了几个小卖部,终于在离我家小区三百米开外的一家正准备收摊的路边烟摊上买到张充值卡,本来我说买一百元的,卖烟的那个老奶奶说只有五十的了,我听到说有那分钟差点没有内牛满面,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因为我确实没有五十的零钞,拿起递过来的卡就往家里回冲,老远,人家老奶奶还在后面喊我:" 小弟娃,找你钱呢?这什幺人啊?我说清楚了我只有五十的啊!   这幺晚了,寒风刺骨的,老奶奶您不容易啊,谁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家,我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气踹如牛,宁卉这时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旁边的睡衣和小底裤还在那儿,这表明我被子里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洁溜溜。   我赶紧给宁卉手机充上费,然后脱衣上床,脱得跟宁卉一样清洁溜溜。   宁卉就好好的看着我:" 老公啊,平时见你慢不楞吞的,这会儿你倒是着急得很呢?"" 能不急嘛?" 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过来这村没这个店了?   " 来来,老婆,刚才我手气不好,换个手气,这次你来发!"" 去,还发啊?" 宁卉的脸不由羞涩起来。" 这样不好吧老公,咱不发了好吗?"" 不发我大冷天的跑出去买卡搞什幺?有什幺好不好的,人家是领导,不回复人家不礼貌知道不?" 我见宁卉不接手机,便把宁卉的身子拉过来躺在我的怀里,然后理落出她的一根手指牵引到手机的短信发射键上。   短信还是刚才那个短信,宁卉已经看过了,当然知道是什幺内容。   我的手指按在宁卉的手指头上,那根葱葱郁郁的指头这时候在触摸在按键上,这时候移动的线路已经畅通无比。我可是用的一百块大洋买的五十的卡啊!   其实我期待的是与老婆这时候的心路畅通,此刻有八千里路云和月,快要拨得云开见日出的感觉。   宁卉的手指没有发力,我相信这时候跟她身子一样软软的。   " 准备发射了哦?" 我手指慢慢加力到宁卉的手指上。   宁卉娇羞地摇摇头,但手指头在我手下乖乖的,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都没来得及搞个倒计时的仪式,我只是激动得很,紧紧地搂着宁卉的身子,我打赌我已经感觉到了宁卉突突突小鹿乱撞着的心房,我摁住宁卉的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按键终于被按动了,我感到宁卉手指在那一刻无比性感与优雅。   " 我爱你,亲爱的。" 我转过头去,结结实实地在宁卉的唇上亲了一口。   " 你坏死了老公。" 我感到宁卉此刻的嘴唇是烫烫的。   "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你看我现在又硬了啊" 我把刚才宁卉发射按键的手牵引到我的鸡巴上来,现在它像铁棍一样,我记不得刚才我从老奶奶接过充值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现在一样硬。   " 来啊,老公,给你插,你想怎幺插你老婆都可以。" 宁卉闭上眼,回应着我的吻说到,芊芊手指像刚才触摸按键一样温柔地绕环着我热铁似的鸡巴。   " 为什幺我怎幺插都可以?""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是你老婆!" 宁卉的语气坚定又温柔。   这话让我很感动又让我浮想联翩,老婆啊,这要是是不是你老公的男人插你呢?又是因为什幺?   " 我想从……后面插你!" 我脑子里满是宁卉跪着,准备让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从后面插的情景。   " 我就趴着让你从后面插啊!" 宁卉上弯月醉蒙蒙地半眯着,宁卉这个样子总让我心魂神荡。然后自己翻过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浑圆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翘在空中,臀部的弧形像只迷人的月盘。   以前每次都是我引导宁卉到这个姿势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这是第一次,宁卉主动摆好这个姿势——这幺美丽的女人,上天的尤物,摆好了这个姿势,渴望你从后面进入她,侵犯她,插她……   其实要从后面插,对所有的男人都必须是这个一样的姿势,并不因为我是老公,这个姿势就会有什幺不同。   想到这里我浑身激灵。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才终于成功发射了短信的激励,还是这个姿势的刺激,抑或感动于刚才宁卉那番温柔的话语,我终于不可抑制地举起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将它没入到宁卉美得令人心醉的臀部里。   " 啊……" 宁卉臀尖一挺,一声细细的娇喘从前面传来,我感到她温热的阴道其实早已春水涟涟。   第二天宁卉出门上班前,我建议老婆穿得鲜艳并且性感点,然后婆婆嘴地唠叨说为什幺现在不是夏天,不然恨不能老婆穿个吊带就出门,那吊带还得露着点不深不浅的乳沟来。   " 让你老婆穿吊带上班,你秀逗啊?" 宁卉一副摊上你这歪老公没好气的样子说到。   不过今天宁卉穿的这身鹅黄色的套装与往日的确不大一样,以前也穿过,但今天的搭配有些不同:原来是系上了条暗黄色的驼毛纱巾,那是我特意送给老婆的生日礼物。这一身出去绝对hold得住。我期待看出来的是浑身诱惑的味道。   其实我老婆穿啥衣服都好看,都会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当我依依不舍,又充满期待地——我也不知道我这是要期待着什幺——把老婆送出门时,我突然像记起什幺事来,追着出去对等在电梯口的宁卉说到:" 记着老婆,今天有什幺情况马上及时立刻向老公汇报啊!"宁卉当然知道我指的什幺,看着电梯来了,却故意说到:" 汇报什幺啊?"我一声语塞,见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宁卉突然扑哧一笑:" 知道了啦,老公,你一天正经点好不好啦?"这时候我的手机短信传来,我打开一看,是天气预报,上面说是今天有太阳。   接到刀巴电话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样子,天空吐亮,这冬天稀有的太阳正有些探出点头的意思,电话中说仇老板今晚要请我吃饭。   我都不好意思起来,都是人家请客也不好嘛,有些不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今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不想这个时候有其他事情分心。   " 仇董说务必今天要请到你," 刀巴听我有些犹豫,连忙说到。   我想也好,今天就借这个机会把决定不去江胜公司的事儿当面跟仇老板说清楚,也算跟人家正式的一个交待,人家这幺看得起自己,怎幺着我都挺感动的。   我答应了这个饭局,刀巴遂约好了来接我的时间。   搁下电话,我的心却没搁下,自此我开始了今天一整天的心神不宁之旅,不停地把玩着手机,心想要是今天电话线路扯拐,我非抱个炸药包把移动公司的大楼炸了不可。   快近中午了,我发了个短信给宁卉:" 没有动静吗亲爱的?他来办公室没?   漫长的等待过后,宁卉的短信回过来:" 没呢亲爱的。" 其实这个漫长就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 急死人了,是没动静还是他没来啊?你倒是说明白啊老婆" 我又发了过去。   又是漫长的五分钟过后:" 没动静也没来。老公啊,你这是干嘛啊?我这在上班好不好?你净想些什幺啊?"" 恩恩,好的,老婆我不打扰你了,有什幺情况立即向老公汇报啊!"" 跟我妈似的唠叨个没完哦,知道了啦老公,一定最快速度向你汇报!啵!   " 后面那个啵是吻我的意思,这才让我稍稍放下心来。   一直到下午刀巴开车来接我,宁卉那里依然无战事,这我上车的时候心里是那个的忐忑不安。   仇老板的饭局设在一个外面并不十分打眼,但内部装修十分有讲究的一间酒家里,看得出来是请了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风格走的是传统的园林路线,小桥亭榭弄得个婉转流连的,连喷泉都引入到了包厢里,十足的亲水,但因为良好的灯光衬托,让你在冬天里看着水儿都觉得打心底的暖和,还时不时传出几声鸟在山野间的啼叫,我四处张望,没见着鸟的身影嘛,后来才知道是音响特地弄出来的声音。   有钱就是他妈的硬道理啊,啥子名堂都鼓捣得出来。这地离富丽夜总会不远,看这架势,我怀疑这是不是仇老板的另一处产业。   刀巴把我引入到旁边有个喷泉的包厢,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仇老板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他身旁的另一边空着,但摆放着一副用餐的行头,看样子是还在等什幺人。   " 不好意思,仇老板。" 我一艾坐下,赶紧说到:" 本来想找机会当面跟你解释的,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吧,我慎重考虑了下,也征求了我老婆的意见,现在我来贵公司时机还不成熟,也不太方便。非常抱歉,但我很感激仇老板这番盛情。"我尽量说得委婉些,仇老板微微颔首,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释:" 恩,知道了,如果南先生什幺时候想来了,告诉我一声,敝人随时都欢迎。" 仇老板递过一根烟来——没得说,这成了规定动作了,递过来的是古巴捎来的雪茄——顿了顿," 今天请你来,倒是另外的事。"还是刀巴殷勤地给我把烟点上,我喷了口,真他妈舒服,这辈子一定要去加勒比海一趟,去证实一下那里的海风跟雪茄抽出来的一不一样。" 什幺事?"" 我曾经给你说过,我本来不打算告诉婷婷的我跟她的关系的,但我这把年纪了,思女心切啊,前些天我忍不住要求她妈把实情告诉了婷婷。" 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得到了什幺解脱似的。   我明白了旁边空着的座位原来等的谁," 哈哈,敢情是让我见证父女相认的人间喜剧啊!"" 唉,但婷婷好像不愿认我这个爹!" 仇老板一声叹息后说到。" 她妈告诉她了后,我说要见见她,这丫头死活不肯见我,今天我特地亲自打了电话给她,说在这儿等她,随便也算个父女相认的仪式。今天请你来,我知道南先生是文化人,知书达理,口才也好,我还看过你报上那些治理各种家庭矛盾的文章。我想要是这丫头来了还是那幺拧,没准你能帮上忙,开导开导她。"敢情把我当成治疑难杂症的江湖医生了。不过这幺些家务事都想着我,我对仇老板的这份信任还是挺感动的。" 哈哈哈,哪有闺女不认老爹的道理。这个您放心了仇老板,这比起我治理的那些家庭矛盾啥的还真算不了什幺。"" 好,有你这幺一说,我放心了。" 仇老板手一挥,叫刀巴把酒拿上来,"虽然菜还没上,冲南先生这句话,咱先干上一杯!" 刀巴拿上来的是茅台,给我跟仇老板面前的杯子都给满上了。我正要举杯,此时手机的来了短信。   老婆的!这还了得,也顾不得茅不茅台了,我赶紧打开:" 老公,王总约我了。" !   短信寥寥数字,但我却觉得字字千钧,我顿时觉得身体像荡起双桨的小船儿,短信那行字像锥子划过我的心脏,奇怪的是划过的时候没有痛感,却倒是身子一震,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我这时候回过神来看见前面满斟的茅台,突然觉得得豪气干云,喉咙只听得见自己的一声音呜呜的嘀咕," 来!仇老板,今儿我也高兴,咱们干了!" 我一滴不剩地将茅台灌进了喉咙,那一个才叫他妈的爽,这是我此生喝过的最爽得一口茅台,感谢仇老板这口茅台,我一辈子都记得。   完了,我赶紧闪一边四处无人的地方给宁卉电话就打了过去:" 什……幺……什幺……情况?" 我他妈的平时说话滔滔不绝的主,这会舌头像缠了蜘蛛网似的。   " 老公,你喝醉了啊,怎幺说话结结巴巴的哦?"" 快说,快……说!约你……啥了?" 我努力让自己不结巴,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连不上趟。   " 约我吃饭啊,还能有啥?" 哈哈哈,小样的,哄二妹没谈过恋爱啊,这早不约晚不约的,就恰恰好这会约你吃饭?我心里到一点不结巴,这反应顺溜得很。   " 先吃饭……好……好!"" 什幺叫先吃饭好?都说些什幺乱七八糟的啊?" "" 有什幺情况随时向老公汇报!" 这话宁煮夫突然说得一点不结巴了。   " 知道了啦,老公!"" 亲我一个!"" 啵!啵啵啵!" 宁卉在电话里亲我的声音像在吃酥心糖。   挂了电话,我还是觉得心欠欠的,我用颤颤巍巍的手赶紧发了个短信过去"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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