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关系之小姨姥姥(完结)
禁忌关系之二【小姨姥姥】(完结)
作者:流金岁月
2021年1月5日首发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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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廉莲成熟美丽,既有艺术家的才气和干练,又有女人的妩媚和风韵,让人垂涎欲滴,可讨厌的是她有个外甥女在给我爸当老婆。 这,是个小麻烦。 郭承宇是个过客,和他的巫山云雨对我来说就一次,然而命运总是和计划开玩笑。我们辈分差得大,年纪差得更大。错误?丑闻?伤风败俗?罔顾人伦? 这,是个大问题。 作者注:短篇、完结、浪漫,男女主双视角。版主今年的《热帖回顾》提到大家非常喜欢熟女和青果的故事,此篇不仅是参加'辞旧迎新'的活动,也是投其所好,希望书屋网友喜欢。祝书屋网友新年快乐,2021平平安安,顺心如意! 正文:
我从踏出飞机的一刻就开始跑,用最快的速度过海关、拿行李。从希思罗起飞的航班晚点到达,从从容容的中转时间一下子变得匆匆忙忙。机场自动化系统本应让一切快捷简便,但却没有为我节省任何时间和人力。明明是联航,我却还得提行李再安检一次。飞奔向国内航班的值机大厅,眼睛集中在柜台上的一排排编号。看到我的值机柜台号码,没管长长的队伍直接来到柜台。我是商务舱,又有航空公司的高级会员卡旁身,总算在这一刻派上用场。 我气喘吁吁和空姐打个招呼,「嗨,你好,我赶上了么?前面的飞机晚点,所以这么晚才来值机,希望没有错过航班。」 空姐看了眼我的机票,给我一个标准的职业笑容,说道:「你只能错过了,由于天气原因,航班取消。」 「啊?」我吃了一惊,又抬头看看滚动的显示屏。就这么一会儿,屏幕上的值机改成取消。 得,白跑得像投胎了,我心里咕哝着,将飞机票和身份证交给空姐,十分钟后拿着改签明天的机票和机场饭店预订的房间离开柜台,今天晚上只能留夜了。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直觉,或者是后天的训练,我忽然感到有目光落在身上,不是很强烈但却非常明显。我假装若无其事扫视周遭,很快锁定目光的主人。这很容易,虽然大厅到处都是人,或脚步匆匆或慢慢吞吞,但驻足的要么在排队要么在等候,每个人的手上不是拿着手机就是捧着电脑。只有他,埋头坐在不远的皮椅上,手握着铅笔在本子上移动,时不时抬头看着或远或近的景色。那本子,即使离着非常远,我还是一眼认出是再熟悉不过的速写本。 小伙儿很年轻,穿着式样简单的蓝色短袖衫、七分牛仔裤,脚上蹬着休闲鞋。虽然坐着,但从宽厚的肩膀和大长腿一样看得出身材魁梧。他的皮肤黝黑、面庞轮廓分明、高颧骨、薄嘴唇,眼睛有神而锐利,裸露的手臂上有些抽象图案的纹身。整个人感觉粗糙、华丽、强烈,一看就是个桀骜不驯的热血小青年。 这样的孩子我每天都会看见很多,并没有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没一会儿,接乘客去酒店的小巴到达,我赶紧跟着队伍,只想快一点安顿下来好好休息。这一天匆匆忙忙,连倒时差的功夫都没有,体力上可是有些吃不消。进了房间,我放下行李冲了个澡,身上的疲劳稍微减轻。倒到床上,我拿起手机,拨通妈妈的电话。 「嗨,莲儿,到了么?要不要你爸去接你。」我妈在另一头关切地问。 「不用,这边天气太糟糕,航班都取消了,我只能改签,明天下午才能回。」 「没关系,别太辛苦就好。于欣今天还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明天能不能把你请到,她是非常想你去婚宴的。」 我不禁笑起来,「她是铁了心要嫁?」 于欣是我的外甥女,大学实习时认识个卖期货的大款,不管对方快半百的年纪,爱得一塌糊涂。还没毕业就说要结婚,她父母当然强烈反对。于欣家里条件非常好,父亲本人也是上市公司的老板,哪里会同意女儿嫁这样的人。不光是年龄差距,关键是听说那个卖期货的大款不是正经人。结了离、离了结,到于欣这儿已经是第四、还是第五个老婆。 「那能怎么办,证都领了,宴席定下来,请帖也都发出去了。你蓉蓉姐就这一个孩子,还不就随着她!好在于欣年轻,希望能早点从梦里醒过来。」 我明白妈的意思,于欣才二十三岁,这段婚姻不会超过五年。就算散了,于欣也不至于把一辈子都搭进去。 「说不定没那么糟糕呢?于欣那丫头人不错,心肠又好。」我对这事儿从来没插过嘴,虽然蓉蓉在我这儿抱怨过很多次,但我还是保持开放的态度。 妈叹口气,「孩子大了,肯定不好过多干涉。要是你——」 「妈,」我急忙打断她,「我的情况不一样。」 「那于欣的婚宴你去不去呢?丫头跟我提了好几次。都是一家人,能撑撑面子也是好的。」 我哪里有那么大面子,不过妈说得没错,和蓉蓉家一直关系非常好,于欣结婚更是人生大事儿。以两家人的做派,到场的人估计要三四百,我转一圈然后离开,应该不会是大问题。 我答应道:「去呗,这么多年了,难得家里有喜事儿。」 和妈又说了一会儿话,我们才挂电话。我躺在床上,明明很疲倦,却一点没有睡意,而且讨厌的是竟然在这个时候饥肠辘辘。二十四小时了,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我想了想,最终还是爬起来,稍微梳洗了下,朝酒店餐厅走去。 酒店大堂挤满因航班延误的乘客,餐厅倒比我以为的安静舒适,要么这里大厨做得难吃,要么就是价格贵得离谱。我挑了个靠窗的卡座位置,一边喝茶一边翻着菜谱。忽然桌上落下一片阴影,我以为是服务员上来为我点单,抬头一看却发现是刚才在值机大厅画画的小伙子。 他用一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我,开口道:「能和你拼桌么?」 我看看四周,虽然餐厅很热闹,但也不是没有空桌子,他的心思昭然若揭。我默默打量片刻,伸出手说道:「那要看你速写的本事有多高?」 闻言他一脸兴趣,「你注意到我了?」 「比你用的时间少。」 他估计这就算我默许了,大大咧咧坐到我对面,然后从背包里翻出本子递给我。速写本已经用了大半,大部分是自然风景,高山、树木、花园、草地,也有很多街景,林立的高楼,繁忙的交通,最后一张是候机大厅的白描。气氛很不一样,看得出他在往民俗画风靠拢。我一眼认出画面中的我,虽然只是简单的勾勒,但从服饰和举止,他倒也捕捉到我的身形特点和动作神态,有三四分像。 「你很棒。」我把速写本递给他。 「谢谢,我知道。」他的嘴唇上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 「也很自信。」 他把速写本放到一边,拨弄了下额前头发,「我也知道。」 「少动手指,腕部要压住笔,这样肩部和肘关节才能更好控制方向。」 闻言他一脸好奇:「你会画画?」 我愣了下,拿不准他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并不自恋,但确实以为他是因为认出我而故意靠近。虽然谈不上全国闻名、家喻户晓,但在艺术界,尤其是绘画,有人知道我并不是很意外的事。面前这个小伙子没认出我,那他靠近的原因是什么?我面色微热,又不得不承认心里喜欢。这把年纪还能因为女人魅力受到关注,而且主动上来搭腔,确实满足了小小的虚荣心。老实说,这比夸我的画更受用。 「一点点。」我也不去说破。 他的眼睛毫无顾忌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从包儿里掏出笔,放在速写本上,一起推给我。 我摇头,支支吾吾道:「哦,不了,这不太好。」 我太清楚面前的年轻人,这个年纪最是狷狂,不知天高地厚。刚才给他点儿用笔技巧,虽然是基本常识,但无论把理论说得再天花乱坠,拿不出一件心服口服的作品,根本别想让他折服。想要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说教,让他们听得进劝说和建议,唯一方法就是亲手打败他们,证明自己比他们强。然而,理解并不表示接受,我用得着在这小屁孩面前证明什么,他算哪门子葱和蒜。 「我给你看我的了。」他把铅笔塞到我手上,声音变得低沉,眼光更是火辣辣滚热。 一时间我竟有些说不出话,也为他眼里那股渴望劲儿感染。这些年天天有人请我画画,学习的,赚钱的,讨好的,自恋的,横竖为了功名利禄,他的方式倒与众不同。我思索片刻,把本子翻到最后那张候机大厅。在四周添些机场大厅的细节,将画面丰富起来,又改了改人物,让表情更加生动。最后找了个角落勾勒几笔,将他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勾勒出来。 他一眼不眨盯着画,响亮地吹了声口哨,竖起大拇指,说道:「你果然会画画!操啊,你很棒。」 我不经意地耸耸肩,「谢谢,我知道。」 他笑意更浓,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你也很自信。」 我继续学着他的口气,回道:「是的,我知道。」 他一脸兴趣看着我,忽然起身换到我旁边的位置。如此之近已经侵入到陌生人之间应该保留的社交距离,但他好像丝毫不认为侵犯我的个人空间粗鲁无礼。更甚的是竟然从我手上拿走铅笔,另一只手滑到我的腰窝。一股混杂了古龙香水和柑橘的味道充斥鼻腔,我的心跳加速,一阵寒颤从脊椎上划过。 「你也很性感!」他开始明晃晃挑逗。 我哪里会被这小屁孩儿吓住,撇撇嘴角道:「我也知道。」 「郭承宇。」他伸出另一只手,自我介绍。 我点点头握了握,却没有回应。我不肯定这是他的真名,但刚才翻速写本时,的确看到页脚有个'宇'字。 「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郭承宇挑眉。 「这不重要。」说着,我招手服务员上前点菜,然后向他抬抬下巴,「你要什么?」 郭承宇也不客气,直接要了三个招牌菜和一碗米饭。菜很快上齐,郭承宇拿起筷子大快朵颐。我思忖着既然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总是要有个话题,而画画无疑最安全。 「学什么的?」我喝了口汤,问道。 「动画,不过现在有点儿后悔,我想搞游戏。」 我立刻明白,想来又是打了几天联盟、魔兽、英雄,期望把游戏当职业的小年青。现在游戏设计火得一塌糊涂,很多人动画还没学出来就转到游戏这行。 「不用担心,动画学出来玩游戏绰绰有余,而且远比游戏的择业选择多,绘本、漫画、原画、插画、运动形象、自媒体,这些工作学动画的人都玩得转,将来当导演也不是不可能。你没必要那么早决定,把自己的前途早早限制在一条小道儿上并不明智。」 「那我念出来是工作还是考研,或者留学?」郭承宇继续问。 「动画这个专业需要实践经验,不工作哪里来的实践经验,可工作也许能提升些动画操作技能,这和提高动画制作水平两码事儿。出国留学肯定比在国内读研强,不管是动画的故事性还是制作水平都高出国内很多,发展空间也会更大。」 这些问题我不止被问了千遍万遍,回答起来连想都不用想。不过他毕竟是陌生人,也不能把话说得太过绝对,补充道:「其实你在提这个问题时,已经知道最想选哪条路。所以,这个最终还是看个人喜好,别人的想法没用……我的想法没用。」 郭承宇却不客气,抓住我的胳膊咕噜了句,「当然有用,偌大的机场里,唯一一个让我着迷的人,一定是个会画画的。」 我笑了笑,不在意道:「谢谢!你也很引人注意。」 「跟我一起,离开这里。」他的声音充满欲望,没有犹豫。 「我不认识你。」我斜眼不屑道,这小子倒是一点儿不浪费时间。 「所以改变一下啊,今天晚上没人会去任何地方。」餐厅的大玻璃窗外,仍然狂风呼啸,大雨倾盆。他看了圈越来越热闹的餐厅,眼睛闪闪发光,一抹邪恶的笑容爬上嘴角,「我们可以互相认识。」 「给我个理由。」我的目光瞟向他凿削的脖颈和粗壮的手臂,但只这些并不够。 「我不知道,也许是活在当下、也许是今日有酒今朝醉,我们都还年轻,用不着顾虑重重或者太过沉重……你想活在这一刻吗?」郭承宇满不在乎,随口答道。 倒是言简意赅、饶有趣味,现在的孩子对于事非黑白的理解非常极端,喜欢挑衅传统与权威。虽然看上去不知天高地厚,却时不时反映出这些孩子惊人的洞察力和人生观。我身体向后退了一秒钟,瞅瞅那张帅气青春的面孔。结实的下巴上留着胡茬,还有一双让人屏息凝神的黑眼睛。我意识到他实际上比我以为的还要年轻。 「走吧!」郭承宇见我没吭声,拇指摁在我的嘴唇。 我设法安静地喘气,当他凑上前,嘴唇在我脖子上戏弄时,我制止住他,「等等,你……你多大?」 「很大,你不会是担心……我的尺寸吧!」他调笑着,还不忘胯部又顶了顶我的大腿。 「不,你多大年纪?」我心跳加速,但脑袋里的一丝清明让我坚持问出来。 「肯定大到可以操你,」郭承宇在我耳朵边低吼了句,然后拉住我,「跟我来。」 这次,我没有阻止。 两人走到电梯厅,他从旁边的花架上抽出一枝花递给我。我接过来,放到鼻子边吸嗅,身体微微颤抖。走进电梯,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把我拉到他身边,嘴唇压上来。鼻息中满是男人的味道,热气在双腿间汇聚,肾上腺激素像火一样在体内流淌。 他的吻变得猛烈、狂野、火辣,我呻吟着,嘴巴急切地张开。他的舌头立刻伸进来在我嘴中搅动。腰上那只手滑落到我的屁股上捏了下,然后又抬起大腿,挂在他肌肉发达的胯部磨蹭摇摆,毫不犹豫展示牛仔裤后又厚又重的隆起。伴随着一声呜咽和喘息的呻吟,我只觉小腹坠胀无比,也知道今晚我会让他对我做任何事。 跟着他来到房间,他轻轻一刷钥匙卡,门咔嗒一声打开。房间几乎和我的一样,主色调是蓝色和黄色。房间中央有张特大号的床,正等着我们赤身裸体、翻云覆雨。 郭承宇拿过我手中的包儿放在桌上,「我能给你脱衣服吗?」 我点点头,他迫不及待解开衬衫,露出白色的蕾丝胸罩以及又圆又满的坟起。他低下头,舔了舔露在外面的胸脯,我忍不住呼吸急促,一个小小的呻吟声从唇间掠过。他又打开裙子纽扣和拉链,裙子掉到地板上。他拉着我坐到床边,我站在他面前,双手搭在肩上。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能感觉到肌肉的结实和强壮。 郭承宇将胸罩解开,扔到一边,赞叹道:「你真漂亮。」 我有些窘迫,眼光离开自己的身体,「我已经在你的房间了,而且光着身子,不必奉承。」 「我不说我不想说的话。」郭承宇责怪地看我一眼。 「那就不要说话。」 我把粉红的乳头压在他的嘴唇,郭承宇立刻张嘴吸吮。我轻轻呻吟,双手慢慢抚摩他的脑袋,说不出的亲密和温柔。他的一只手很自然地攀上另外一只乳房,大胆在乳房上揉捏,另一只手绕到背部在腰间轻轻揉摸,再顺着腰向下摸到臀部。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当他松开我时,竟然有些站立不稳。 郭承宇把我拉进怀里,大腿挤靠在下身,我立刻感觉到裆部发硬的勃起,伸手隔着裤子握住。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到床上,一股脑儿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俯下身压住我的嘴唇。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摩挲,然后托住乳房,嘴唇缓缓舔弄脖颈肩胛,胡茬挑逗着我的肌肤,越走越低,直到嘴唇来到乳房,轻轻一吻,然后嘴唇夹住乳头,舌头在上面拍打。 我忍不住长长一声呻吟,这才意识到从头到尾竟然一直屏住呼吸。 郭承宇更加大胆,抚摸到潮湿的裤裆,逗弄疼痛的阴部。看我微微张开腿,随即钩住内裤拉扯开,迫不及待掰开我的双腿。一双漂亮的黑眼睛盯着我的阴部,下巴绷紧。 「妈的,我等不及要吃掉你了!」说着,伸出舌头在阴部缓慢拖动。 我的手紧握着床单,整个身体拱起来,「哦,天啊!」 郭承宇稍稍停顿,舌尖挑开两片唇瓣,一口含住小小的阴蒂。这会儿阴蒂已经肿得厉害,被他双唇一嘬一含,我的身体不由自主扭动。他用力把我固定在床上,吸咬得啧啧有声,一股暖流从穴口涌出来。 我将腿竭力分得更开,努力控制着平衡,可身体却软弱无力。他的舌头钻入穴内,同时一只手按住我的小腹,并用大拇指按在阴蒂一阵猛按。冲击似乎更猛烈,我受不了这股刺激,紧紧抓住枕头,双腿不停发抖,没用多少时间就跌入高潮。很久没有照顾自己的生理需求,我竟然顷刻便到达高潮,想想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好一会儿郭承宇才松开我,我急切地把他拉到身上,嘴唇压住他,从他口中尝到自己的味道。他站起来,解开裤子拉链,露出黑色的平角短裤,裤裆中累累赘赘好大一个帐篷。我的眼睛落在他身上,腰部紧狭、腹肌明显、大腿有力,年轻就是好啊!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热切,郭承宇也有些得意,双手勾住裤腰,一个流畅的动作将短裤拽下去,我差点儿被自己的舌头噎住。 「天哪,」我咕哝着,这位刚才炫耀自己尺寸时果然不是吹牛。 郭承宇咧嘴一笑,走到桌子边,抓起酒店提供的一个避孕套,穿好后回到床上,勃起在肌肉发达的大腿间摆动。我看过很多裸男,也画过很多。事实上,对于肌肉和骨骼的知识,不比学医的少多少。可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的下体挪不开眼。 他在我面前打个响指,戏谑道:「宝贝儿,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被操了,这么饥渴啊?」 郭承宇握着勃起撸了两下,然后靠在蜜穴入口,挺腰滑进去。他显然很享受,呻吟着又低下头深深吻住我,腰部摇摆。勃起一寸一寸向前,直到他的胯部贴住我。我一时很难适应,紧紧抓住他,指甲嵌入他的后背。 郭承宇稍稍抬起身体,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脑勺,手指缠在我的头发上,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臀部。我张开双腿盘上肌肉发达的腰身,拱起臀部和他一起摩挲盘旋,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快乐开始失控,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哦,操,」虽然开着空调,我却已经汗流浃背,喘着气把头往后仰,「哦,妈的,我……我要——」 「来吧,再给我一个高潮!」他咆哮着,紧握着我的臀部,深深挺入我的身体。我尖叫着释放,勃起也在我身体里又涨大几分,接着剧烈抖动。 我们瘫倒在床上,四肢交织在一起,慢慢地吻着。窗外的暴风雨丝毫没有减弱的架势,却又尤其显得室内温暖火热。他终于动了动,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俯身温柔给我一个吻,那微笑几乎让人融化。 我不太习惯这种温存,太过甜蜜和亲密,让人忍不住上瘾。我推推他,提醒道:「我得走了——」 「你可以留下来,」郭承宇脱口而出,把我抱得更紧,说道:「我是说,如果你想……你完全不必——总是要有一夜啊!」 这个小伙子一直在我面前表现的成熟老道,终于还是露出些真性情。郭承宇对性也许不陌生,应该是第一个一夜情吧。我虽然说过操完后分道扬镳,但看着他热情的目光,倒是有些不忍拒绝。 「我再留一会儿,」我张开胳膊搂住他,给他一个缓慢的拥抱。 两人依偎着,没一会儿我的眼皮开始下垂,一整天都没好好休息,到这会儿才觉得自己有多累。郭承宇的脑袋枕在我的胸部,均匀的呼吸声是我入睡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微微转醒,立刻感觉到身旁的郭承宇咬着我的耳垂,轻轻吹气。 「美女醒了啊,要小的吻哪儿道早安?」他虽然问了个问题,可还没等我回答,就吻住我的嘴唇。 我不由自主双唇微分,舌头畅通无阻进入我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 「要我吻白嫩的奶儿吗?」他一手重重盖在乳房上,低头亲吻另一个,舌头舐弄乳尖。 郭承宇在两个乳房轮流揉捏、吮吻,没一会儿就任他亲的到处都是口水。我胸涨得心脏要跳出嗓子眼儿,呼吸也变得急促。我主动抬起大腿,贴住他的身体,用阴部上下磨蹭他的大腿。 「要我吻诱人的小屄吗?」他松开乳房又将脸凑近阴户,手指分开密合的阴唇,舌尖伸入,放开手指。我稍稍抬起身体,刚好看到他的舌头被两片花瓣夹住。 我忍不住长吟一声,他看到我在观察,立刻手指分开花瓣,让我俩都能清晰看到他的舌头在肉缝中上下舐弄,来到阴蒂处更是绕圈轻嘬。我的呻吟渐大,腿也分得更开,方便他的舐弄,没一会儿肉缝花瓣间流出沾沾蜜液。 「进来吧!别等了!」我轻声说着,将双腿尽量抬高,自膝盖处弯曲向外分张,让身下完全暴露出来。 郭承宇直起身体,小心压在我身上,估计是怕自己太重,仍然用手肘和双膝承担大部份体重,肉棒在缝隙间来回磨研。不过来回数下,我就受不了了,摇摆胯部追随着肉棒的位置,想他快些进入。郭承宇这才对准蜜穴入口,臀部前挺,将铁硬的勃起插进去。 可能是我的反应太过剧烈,他停下来,温柔地问:「还好?」 「很好……继续……」我喘息着艰难回答。 郭承宇耸动臀部,龟头一点点挤入甬道。他刚才的前戏足够,里面已经非常湿润,但郭承宇这次显然打算慢慢享受,所以只是不急不徐缓缓进入。然后再拔出大半,又用力向内顶入。来来回回好多次,他才逐渐加快抽插频律。每当撞冲到深处时,浓炽的快感就会一股股涌入脑海。我暗暗赞叹,这些年一直都用充电的假玩意儿,都快忘了真刀真枪在里面有多舒服。 郭承宇紧搂着我,臀部不停上下挺动、磨旋,又粗又硬的勃起在湿润紧致的甬道中提送抽插。也许两人搂在一起已经睡了一夜,这会儿的他已经过了昨夜小心翼翼的劲儿,不仅抛下陌生人的顾忌,更是尽情挥洒他的欲望和力量。 「你好紧……他妈的……真舒服……」郭承宇一边耸动一边嘶嘶说着。 在他连续不停的冲撞下,我越来越透不过气,没一会儿就感觉甬道抽搐,小腹痉挛。郭承宇的动作更加剧烈,插入底部后也不着急拔出来,而是用他的体毛在蜜穴和大腿根部研磨。再腾出支撑体重的双手,攥住我的胯部,开始新一轮抽插。 下腹深处传来的酸痒让我舒畅透顶,我大声娇喘,直到热浪袭来,一股暖流自甬道内涌出,浇淋在他的龟头。郭承宇并没有停止动作,又加紧动作,我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眼睁睁看着他在我身上越来越狂暴。就在我觉得快散架时,他终于停下来,猛得抽出激烈抖跳的勃起,热浓的精液一股股自龟头喷出,射了我一身不说,还有几滴竟然飞到脸上。 我偏过面庞,闭上眼睛休息恢复,没想到郭承宇忽然松了胳膊的劲儿,也不管我俩浑身湿漉漉一片黏糊,将全身重量压到我身上。我顿时喘不过气,两个乳房更是被他挤得像两片纸。我知道他是故意,使劲儿拍了下他的肩头,娇嗔道:「你想要了我的命么,下去!」 郭承宇呵呵轻笑,翻身躺到我旁边,抱住我温柔的亲吻,「是的,我真想要你的命!」 我娇庸疲惫,闭上眼睛只顾休息,放松浑身紧绷的肌肉。直到有力气正常说话,我才睁开眼睛,刚好看到郭承宇靠在床头。他从旁边小桌上里掏出一包和天下,放到嘴前,用嘴唇叼出一根烟。 他低头瞄我一眼,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咧嘴笑了,「怎么了?」 我皱起眉头,「你知道,这习惯对身体不好。」 郭承宇仍然把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玩笑道:「是吗?和陌生人打炮对身体很好?」 我脸红了,起身穿衣服。 他把香烟扔到烟盒上,又一把抱住我,「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 我挣脱他的怀抱,「嗯……不行。」 郭承宇不太高兴,「为什么不呢?」 「一夜情不是这样进行的。」我颤巍巍整理好裙子,身下忽然一片湿嚅,灼热在我脸上绽放。 他的嘴角翘起,粗壮的胳膊叠在宽阔的胸前,「所以我们就不该变成一夜情。」 我摇摇头,坚持说道:「我得走了。」 我轻轻给他一个吻,他抱住我双手滑过身体。慢慢地,我们分开,我向房间门口走去,眼睛从来没有离开他。 「再见!」我有些遗憾,这个小伙子青春洋溢,热火激情,但他实在太年轻,我们之间只能是一次性的。 我第一次做一次性的事,但还是一次性的。
喜宴大厅到处是衣冠楚楚、喜笑颜开的人群,有些是爸爸公司的同事,有些是俱乐部的球友,还有一些远远近近的亲戚朋友,最奇葩的是他几个前任老婆的家人竟然也有到场。估计这些人还是爸爸的客户,指望他继续帮忙赚钱吧。 而且,谁不喜欢婚礼?香槟,美食,还有投怀送抱的女人,事实上,已经有热心的婶婶、阿姨们将她们花枝招展、笑颜如花的女儿介绍给我,或聪颖、或温柔、或甜美,无一例外的动人。看着顺眼的还真有那么几个,日子会过得非常有……娱乐性。 娱乐性,想到这个词儿我就忍不住暗笑。真没想到,这所谓的娱乐竟然在还没上飞机就开始了。好吧,娱乐这个词实在太轻描淡写。因为很明显,昨晚碰见的漂亮女人感觉真棒!而且更难得的是,我差点儿错过她。 这么多年我爸结婚不是一次两次,要不是他承诺在婚宴上露个面这月零花翻倍,我根本没打算回来。飞机改点后,他说找辆车连夜把我载回去。我因为嫌累不是很愿意,坐在值机大厅一边等消息,一边画点速写练练笔。 自打有记忆开始,我手边总是会有几支笔。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画画,肯定和遗传无关。可我很小的时候就发现,无论是一片风景还是一只小狗小猫,能够将一件件喜欢的实物画到纸上是件很神奇、很开心的事。 于是乎,最开始的信手涂鸦渐渐成为爱好。爸妈见我将越来越多的时间用在画画上,自然求之不得,早早给我配齐整套画具画材。不仅是因为我有个正经喜好,而且这个喜好让我少了很多顶嘴、闯祸的机会。很快,爱好变成志向,我爸也不断从艺术院校为我聘请家教,我的绘画水平突飞猛进。 在机场大厅时,那女人一进入视野就吸引住我的目光。她穿着一件小格子衬衫和紧身牛仔裤。人不光长得漂亮,而且身材高挑。修长的双腿,柔软的细腰,飘逸卷曲的长发,圆圆的后臀微微上翘,透着一股成熟诱人的味道,我毫不犹豫把她画进速写本里。 她显然和我用的是同一家航空公司,就是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看着她上了去酒店的机场小巴,我暗想要不要上前搭腔,苦于找不着机会,直到在酒店餐厅再次碰面。老实说走上前时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结果。都说冲动是魔鬼,这年月虚有其表的女人太多,抱着幻想远观还罢了,走近一瞧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就糟糕了。不光是辜负了原本那份心思,关键是被恶心到的话就完全是自作自受。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那份担心简直可笑。从开腔的第一句话,她就牢牢把握住我的注意力。我自认性格不好相处,从小到大看到的都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亲戚朋友如此,嫁给我爸的女人如此,学校的老师教授亦如此,更不用说进进出出家里的那些同事访客。这样的环境让我很难不变的目无尊长、得意自大。傲慢的优越感不止一次让我惹麻烦,无论是当着面还是背后指责,我这个人经常让人难以忍受。 然而她却一点儿不介意,生平第一次,我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靠近那女人是我做得最漂亮、最值得的一件事儿。不光是她会画画,还有自信的穿着和举止,偏偏在我怀里时又那么温顺。对我来说她是个自相矛盾的人,这种自相矛盾又有巨大的吸引力,驱使我做出不太可能的决定。 我问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完全不合我的性格。 我性欲强,但也不滥交,一直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友。小竹和我从初中就是同学,人长得很漂亮,关系也非常好,一开始只是玩笑性质的亲亲抱抱,后来四下无人时也会脱光了互相抚摸。直到高二那年,我们学着网上找来的毛片儿把第一次交给对方。开窍后感觉一下不一样了,没多久两人都可以抛开起初的紧张和羞涩,享受性爱带来的兴奋和刺激。隔三岔五就会聚到一起,操累了歇,歇足了再干,在彼此身上过足瘾。遗憾的是去年小竹家移民,我们不得不断了联系。记得临行前,我缠住小竹一晚上不让她回去,当然少不了一翻大战。 那之后也在歌房、发廊、洗浴中心嫖过,带女人在酒店开房我并不陌生,但是这次不太一样,感觉我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很可能在她眼里我就是。爱慕、决心和原始的欲望让我充满活力,一颗心越来越不安分,期待给她脱衣服,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肤。 好几次我捕捉到她目光闪烁,我想她和我一样在和自己对话。我也在想她有多大年纪,小竹和我同年,出来卖的女人脸上总是抹着厚厚浓妆,让人无法猜测是年轻还是年老,我也从不关心。她看上去三十出头,不会超过三十五六,无名指上有颗婚戒。我想象不来什么样的男人能将她捕获当老婆,可这样的女人要是没结婚,除非她认识的男人都是瞎子。 她比我成熟、比我本事,也比我有经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答应和我回酒店房间,但我不会抱怨。相反,生平第一次,我使出吃奶的劲儿在这女人面前努力表现。有意无意的,我把她的丈夫当成假想敌,竟然泛出一争高下的傻气。然而,无论床上再销魂,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她也还是会离开。和她要电话号码被拒绝,我并不意外。这样的女人,外面玩得再疯,总是会回到丈夫和孩子身边。虽然很遗憾,可也只能接受。 我晃晃脑袋,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然而谈笑风生的人们很快幻化成白色的床单,暖黄的灯光,赤裸湿滑的肌肤。一时间,喜宴大厅里特有的酒水气息,仿佛也夹杂着翻云覆雨淡淡的腥,甜而淫靡。回想那美妙丰盈的成熟,那股温热柔软的气息仿佛还在鼻息间萦绕,撩得我身体又有些发热。 这是我今天不知第几次走神,忙收敛身心,转入招呼客人的状态中。可不知怎的,目光落在女宾客身上时,总是会忍不住比较,这个太矮、那个太年轻、这个眼睛太小、那个鼻子太大……这个两分像,那个五分像……嗯……刚来的那个背影非常像……是谁呢? 我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她快步穿过门厅。她显然是于欣请来的客人,我爸的这个新老婆非常兴奋,迎上前先来了个大大的拥抱。于欣眉开眼笑赞道:「小姨,你看上去漂亮极了,能看到你来太棒了!」 我爸在一旁也面带微笑,「谢谢你能赏光。经常听于欣提起你,没想到她的小姨这么年轻漂亮!」 她客气地说道:「于欣的姥姥和我母亲是亲姐妹,我可不就是她的小姨么!」 那嗓音柔美而低沉,即不尖锐也不沙哑。光是听声音我的步伐就立刻定住,只觉得脉搏急促、皮肤刺痛,心脏跟着停止跳动,这他妈的怎么可能! 于欣高兴地给我爸介绍,「忠粤,我小姨廉莲,她是个很棒的画家,出书、讲学、办画展,还得过好多国际大奖。我们家的骄傲呢!」 看于欣骄傲得意的样子,我一点不怀疑她是由衷夸奖,我爸也客气地赞道:「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成就,真了不起!」 「数字艺术最近才发展起来,做的人少,我讨巧钻了空子而已。」她伸出手和我爸握了握。 于欣抓住我爸的胳膊,殷切地说:「忠粤,小宇那么喜欢画画,一定希望认识我小姨。」 我爸显然上了心,刚说叫住旁边一个服务员把我找来,抬眼看到我正在不远处瞧着,立刻挥手喊道:「噢,小宇,过来,给你介绍个贵人啊!」 她转过身,一看到我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哦,操!操!操!去他妈的!真的是她! 她的装束和昨天看上去完全不一样,更不用说和今天早上从我床上爬起来的样子比。机场看到这个女人时,她轻盈爽利,像个自由自在的旅行家。酒店餐厅看到她时,又是一副舒适轻松、享受生活的模样。这会儿的她却格外庄重,眉形高挑上扬,双唇的弧度饱满圆润,一袭长裙飘逸地垂到脚踝,露出尖尖的细高跟鞋。和于欣小鸟依人的新娘样儿比起来,她显得既女人味十足,又充满强大气场。 「小宇,快来认识于欣的小姨,以后画画可是有家里人请教了。」我刚一走到跟前,爸爸就迫不及待介绍。 于欣脸上笑开花,不过她小姨的样子可真不敢恭维。惊讶地张着嘴,眼睛睁得通圆,好像看到鬼一样。 「小宇……?」她的声音嘶哑,脸上的颜色也在流失,看上去随时都像要晕倒。 爸爸文绉绉骄傲地介绍,「犬子,郭承宇。」 然后她摔倒了,真正的摔倒,幸亏于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也快步走到她的另一边,抓着她的胳膊肘。熟悉的触摸使我脊椎发抖,小腹产生一股热浪。脑子里立刻充斥昨晚和今早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触摸,每一次舔舐。我仍然能感觉到肉棒插入她体内的湿润紧绷,还有蜜液从穴口散发的诱人香味。 哦,这不好,一点也不好。 「没事儿,新高跟鞋,不是很合脚。」她的声音微弱,表情更是尴尬。小心退开一步,挣脱我们的搀扶,一副恨不得立刻离开的模样。 这会儿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我伸出胳膊搭在她肩上,说道:「嘿,所以,你是我后妈的小姨。换句话说,我该叫你小姨姥姥了。」 我呵呵笑起来,没来得及控制住自己,声音有点大。 小姨姥姥没理我的幽默感,哄小孩子似的拍拍我,然后不动声色挣脱我搭在她肩膀的胳膊,走上前搂住于欣,再次恭喜道:「你们招呼其他客人吧,我去和你父母打个招呼。」 我拦住她的去路,对爸爸说道:「一会儿能让小姨姥姥和我们坐一桌吗?」 小姨姥姥急忙摇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坐到主桌,千万不要麻烦了!」 我哪里会听她的,诚心说道:「小姨姥姥,我要和你学画画,你可别推辞。这以后,我的美术成绩就指望你了!」 于欣也在一边帮腔,「小姨,你就别客气了。小宇真心喜欢画画,他可是想进美院呢,你要帮他啊!」 小姨姥姥看向于欣,两人眼神交汇,无声交流。我虽然听不见,可也能想象小姨姥姥一定明白她此时的角色。我一点儿不意外于欣站在我这边,主桌多她一个娘家人,自然说明她这郭太太的地位又高一层。不仅如此,于欣的热情邀请还有另外一层小心思。没错,于欣在郭家除了孝敬老公,还有个儿子需要讨好。想到这儿,我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个骄傲自大的微笑。小姨姥姥再不情愿、再想离开、再想躲着我,可也不能在于欣结婚这天拆外甥女的台。 果然,小姨姥姥不再反对。爸爸清清嗓子,朝我点点头,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小宇,你过去看着挪挪位置吧!」 爸爸和于欣还要在门口迎接客人,小姨姥姥万般不情愿跟着我。刚一走出人堆儿,她立刻发出嘶嘶声,「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咧嘴一笑。哦,她还没准备好呢,或者她准备好了,却拒绝相信。我是说,如果我站在她的立场上,可能也会否认。 小姨姥姥,听上去可真是滑稽。要知道,我见过她穿着带花边的黑色内衣和内裤,也见过臀部上方的爱心纹身。今天她戴着的黑框眼镜看起来传统而保守,可在我眼里却性感的一塌糊涂,尤其是当她带着指责、紧张和愤怒看着我时。 我轻快回道:「没听爸爸说么,我带你去婚宴大厅,跟我们一起坐主桌啊!」 「你不……你不是。」她的眼睛在我身上飞来飞去,好像在确定我是不是真的站在这里。 我咧嘴一笑,「是,我是。」 我看看周围,忽然不想就这样坐到桌子上吃饭喝酒,假装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我抓住她走过走廊,三两步把她拖到距离主厅不远的一个小包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他妈的怎么回事儿,你在开玩笑吗?」她的下巴垂下,愤怒笼罩着美丽的面庞。 「怎么了?」我有些不高兴,原本想趁机温存片刻呢。 「你是郭忠粤的儿子!」 「哎呦,抱歉,」我的眼睛眯起来,冷笑道:「昨晚你可没有花时间陪我交换家谱,你甚至连名字都没告诉我。」 她咕哝着,「妈的,这太糟糕了。」 我更加不满,「操啊,你可真善于让一个小男生觉得特别。」 她抬起头瞪我一眼,说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这么紧张干什么,你以为我爸会为了……我……杀了你。」 她晃晃脑袋,「何止,还有于欣……」 「你不了解我爸,他不会当个事儿的。至于于欣……她最不需要担心。」看着她眉头皱得更紧,我只能又道:「听着,我们都是成年人,昨儿又都互相不认识,对吧?所以没必要这么紧张。」 她这才像想起一件大事儿似的,瞪着我问道:「你他妈究竟多大年龄?」 「怎么了?你要看我的身份证么?」我不屑地哼了声。 「你身上有吗?」她却不为所动,等着我回答。 我不怀好意笑起来,「你真的想知道吗?」 好吧,我在故意逗她,但谁又能忍得住呢? 「你——」她的脸色苍白,「哦,你……我……天啊……」 「我是说,如果你知道的话,对你来说可能更糟,」我故意长叹一声。 「但我不知道啊!见鬼,我当时问过你的啊!」 我扑哧笑起来,「开个玩笑,我十八岁,在法律上已经成人,所以别担心。」 「十八!你才十八!……是的,那好多了,真好。」她拍拍脑门,双唇颤抖,呼吸急促,双脚都好像站不稳似的,面带愁容喃喃道:「现在可该怎么办!」 我一本正经道:「现在我们出去告诉我爸!」 她倒吸一口气。 我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她可真神经质,一点儿禁不起逗呢,「放松,我可以守口如瓶,就说我们是在婚礼上认识。」 她稍稍松口气,「没错,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我得说,小姨姥姥,」我拉扯了下脖子上的领结,「这种介绍方式比我预想的要好。」 「我没有——」她绷住脸,「我不知道你是谁!」 「显然。」 「我从来没有跟你这么小——」 她脸红得更厉害,惹得我顿觉燥热,不由向她靠近,「好吧,我打破你的一项最低记录。」 我走得很近,太近了,两人几乎碰到,小姨姥姥的呼吸被打断。我的手伸向她,滑过她的腰部,然后抓住她的臀。虽然隔着裙子,仍然能感觉到面料下的柔软和丰腴,捏在手里特别过瘾,昨晚我就是这样把肉棒插入她饥渴的蜜穴里。 她立刻从我身边退出来。 「别——」她话都说不完全,「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你确定?」 她有半秒钟的犹豫,我的笑容加深。 「是的,」她坚定说道,瞥了眼门口,「赶紧出去吧,这场婚宴你不能缺席。」 我耸耸肩,满不在乎,「婚宴结束怎么样?」 她两颊通红,「快点儿出去。」 「这是肯定还是否定?」 「你疯了么,当然是否定,这错的不着边际。」 「我想这一点我们已经达成一致。」 我再次靠近,她浑身变得僵硬,支支吾吾道:「我要离开这里。」 我无所谓,「行,你走我立刻跟着你。」 「不行,你别胡闹了!」她瞪我一眼。 我一派轻松,小姨姥姥现在脑子再混乱,也没到犯傻的地步。我要这会儿跟她走,后果可就很难预料了。我得意地笑道:「那你得乖乖坐我旁边,小姨姥姥。」 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断然道:「别这么叫我!」 「那叫你什么?」我蹙起眉头做思考状,「莲莲?莲儿?小莲?」 「不行!」她一脸恐怖。 我哈哈大笑,指着她道:「如果你能看到你的脸。」 「算了,我不管你叫什么。」她的面颊已经红得滴血,「快点儿出去吧!你……」 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拉回来。 她喘着气,「又他妈的怎么了?」 「再问一次,究竟是肯定还是否定?」 她甩开我的手,我跟着她,抬手猛击她肩头的门板阻止她开门。 小姨姥姥生气地朝我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婚宴之后啊,」我咧嘴一笑,「你,我?我们可以去……」 「出去,郭承宇!」她急忙打断我,紧张地看向门口,然后又把目光转向我的身上。「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这事儿从来没有发生过!」 「当然发生了!」 「没有。」 脉搏在我耳边跳跃,然而我的手不会移动一厘米。小姨姥姥对这件事的态度太过固执,但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操呢!我也可以很固执! 「嗯,你是说我在编了?我一点儿都不知道你的奶子有多可口?我从来没听见你躺在身下求我狠狠操你?」 她闭上眼睛撇开脸,很快吞咽着,粉红色的舌头湿润嘴唇,「别再说了!」 「我是做梦梦见你高潮的样子很迷人么?」我越说越露骨,啧啧道:「不,我很确定我当时很清醒,廉女士。」 「小宇——走吧,再不走就要惹人生疑了。」她终于忍不住哀求。 「这也是我编的吗?」我解开衬衣领口两个扣子,扯开衬衫,露出脖子上痕迹。今天早上操她高潮时,她兴奋地使劲儿咬我一口,这会儿印子还很明显。 她的眼睛从齿痕一闪而过,先是僵硬,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儿,「哦。」 「哦?」我挑起眉头。 「是啊……哦。」 看来她今天是执意否认,我叹口气,内心有些挫败,转念一想这事儿要那么容易,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姥姥了,从长计议吧。有于欣在,还怕她跑远不成。 「我们这就出去,小姨姥姥,没问题。但昨晚的事儿发生了,而且这种事还会发生。」我恶狠狠说道,系好衬衣钮子,摆正领结。 「不会!」她坚决否认。 「会!」她再怎么说也没关系。昨晚,我和这个女人上了床。现在,我只想要更多。 「孩子就是孩子,能指望什么!」她恶狠狠看我一眼,再不言语,推开我走出去。 我真想抓住她,昨晚酒店里对她做了什么再在这儿来一次。但就像她说的,这个婚宴我不能缺席,如果我不在桌前,很多人都会找我。我快步跟上小姨姥姥,领着她来到主桌,把她摁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她一万分不情愿,但也绝不敢在公众场合耍别扭。不仅如此,还得恢复自如,和一桌子的客人喝酒聊天。 我的心情转瞬又好起来,虽然小姨姥姥很难缠,但也预示会很有趣啊! 第二天,我特意早起和我爸、于欣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你会以为新婚之后该是夫妻度蜜月,那可就太高瞧我爸。昨儿拿出一天陪于欣在宴会厅招呼亲朋好友已经是他为新老婆能做的极限,当然,只是指时间不是说钱。这也是以前那些老婆的通病,开始只图钱还逍遥自在,可时间稍微久一点就还想要点儿其他的,陪伴啊、感情啊、孩子什么的。我爸也是不含糊,一有苗头就甩,那些个小妈们想反悔都来不及。 我爸当年娶我妈属高攀,因为正赶上他起步做生意,为了筹第一笔钱,我妈连婚礼都没要,领了个证就住在一起,把置办嫁妆的钱全给了他。家里事儿从来不用他操心,从小到大,爸爸这俩字于我来说几乎就是个称谓。后来爸赚了钱,还没来及对我妈好,她就被诊断癌症,而且癌细胞扩散非常快。我爸打算倾其所有花钱治病呢,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爸对我有求必应,算是一种补偿吧!不仅是在我成长中的长期缺位,更重要的是对我妈的一种慰藉。 郭忠粤从没想过给我再找个妈,我也从不干涉他一而再的娶老婆。男人嘛,正当壮年又意气风发,总是有生理心理需要。我从来不搅入我爸的婚姻,最多周末回家打个照面。要是有事儿连回家都省了,直接上他公司一起吃个午餐解决。我妈去世时我已经上初中,我爸想当爹是晚了,这些年下来两人的关系不像父子,倒更像哥们儿。 看到我出现在餐桌前,郭忠粤一点儿不意外。事实上,这个早上普通得和其他任何时候都没区别。他聊了些公司最近发生的新闻,我也告诉他这次出门旅行很开心。高考结束后我就离家,说是采风,其实主要目的是得到爸爸暗示看看姥姥姥爷。于欣现在就在桌旁,这话茬最好还是不要提。照以前我当然没有顾忌,但现在她是某人的外甥女,那还是要给些面子。 事实上我做得更好。 「小妈啊,你小姨画画真很棒么?」我没话找话问道。 于欣正瞅没机会加入我们的谈话,看到我把话题抛给她,很是高兴,「当然,她还没上幼儿园,一个特别有名的画家就说她是天才儿童。画画有天赋不说,还特别努力。什么美术考试都是第一,念书念得顺风顺水,从小到大拿奖拿到手软。大学毕业后没多久,就和我小姨夫一起开工作室。」 我撇撇嘴没回应,于欣看在眼里,估计以为我看不上她的小姨姥姥,语重心长道:「小宇,我知道你很早开始学画画,你爸也给你请的都是有名有姓的行家。我虽然不懂画画,但也知道保持开放的心态很重要。」 爸爸在旁边帮腔,「也是,别看廉莲那么年轻,可现在各行各业闯出名头的都是年轻人。资历、经验很重要,宣传更重要。这一点无疑年轻人有很大优势,我记得她说做数字艺术,那不是说更容易传播了!」 于欣连连点头,「一点儿都没错,她的工作室可是有网站呢!我一点儿没有夸张,在网上搜她的名字和简介,你就会发现她的成就有了不起。」 我靠到椅背上,假装不经意问道:「你小姨夫也画画?」 「我小姨夫不要太有才。」于欣说着,拿起手机搜出一张图片递给我们。 我立刻认出这是从电视剧《云裳》里截出来的。记得那时还在上初中,《云裳》这部剧火爆异常,报纸杂志、论坛媒体到处都在讨论里面的剧情,其中男主珍藏的一幅画贯穿剧情始终。我非常熟悉,朝霞和海景是主调,画面一边是个隐隐绰绰的长发女人。 于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指着画说道:「这是我小姨夫的画,给他最爱的人,后来让导演拿去用来拍电视剧。猜猜画里那个人是谁?」 我爸赞道:「这可真是琴瑟和谐啊!」 我只觉喉咙哽得厉害,半天才说:「你小姨夫好福气。」 「福气?」于欣面色一沉,哀哀说道:「他都死了有八年吧!」 「嗯?」我吓了一跳。 我爸也放下手中的杯子,听于欣继续说下去。 于欣面色悲伤,缓缓道:「我小姨可倒霉了,俩人结婚刚半年就什么都完了。小姨夫晚上回家被个摩托撞到,那骑摩托的连牌照都没有,出了事跑得无影无踪,我们想打官司都找不到人。不仅如此,他们工作室那时刚做出起色,客户一听我小姨夫没了,都说要终止合同。我小姨一个人,为了把工作室撑下去,自己掏钱白给那些人又做了两三年的设计方案,客户才留下来,我说是……才说真正付钱续合同。」 「还有这段曲折,你小姨真不容易!」我爸应了声。 于欣转哀为喜,「她是最棒的!现在可是熬出头了,找她工作室做设计的人排长队,就这还看她乐意不乐意呢!」 「我能去她工作室看看么?」我抓起手机,立刻搜索地址。 于欣问道:「你这就去么?今天?现在?」 我点头,「横竖没事儿,去看看也长长见识。」 于欣立刻道:「好,你等等我,我换件衣服陪你一起去。」 「你担心我迷路不成?」我知道于欣是为了在我爸面前表现自己,不过她跟着我,和小姨姥姥说话总是有些碍手碍脚。 「你们又不熟,我带你去认个门。不然你冒冒失失的,我小姨不一定待见。」 「小妈,我搞得定,你没必要跟着。」我心里跟着念叨,不熟么?你可是不知道呢。 「得啦,小宇,你这态度可得收敛些……」于欣又开始对我说教,其实不过大我五六岁,「我知道你眼界高,可你如果真想继续画画,并且当事儿做,那就该认真严肃些。」 这次我翻了个白眼,「你听起来像我爸。」 「是吗?很好。你爸是个聪明的家伙。小宇,你也不是个蠢货。我小姨真的可以帮你,但她也不是好脾气的,尤其是画画,眼界比你还高。」于欣撂下这句话,匆匆起身回房间换衣服,生怕我自己跑了不等她。 我只是耸耸肩,不管于欣对我的将来有什么看法,我以前都从我爸那里听到过。看她真打算带我去见小姨姥姥,倒是有些感动,毕竟这个小妈很用心。我从来不管我爸的事儿,不过这次他娶的媳妇儿和那女人是亲戚,我总得关心一下,虽然也不是说能改变什么。 「这个能撑多久?」我调侃地问道。 郭忠粤瞪着我,「小宇,你搞错了,每段婚姻我都很认真。」 我抬高眉头,「可不是么!那些婚前协议怎么说。」 郭忠粤移开目光,「别这副态度对我,我是你老子。而且,我们要谈谈你脖子上的那玩意儿?」 「我脖子上怎么了?」 他哼了声,「别告诉我那是猫啊狗啊咬上去的吻痕,伙计,你已经惹麻烦了?」 操!早上随手换了件体恤衫,忘了这茬儿。我暗叫糟糕,思绪又回到小姨姥姥身上。这事儿不能告诉我爸,即使我们现在分享一切,我就是不能。如果事情曝光,我最多是个话题,但对她可能真是麻烦。 按理说我应该远离,然而我真的很想要她。不是说知道她的身份后,其实在机场时就开始了。她点燃了我身体里的某些东西,让我忍不住靠近。第一次拒绝时,我只当她有老公有家庭,现在知道没那回事儿,我的心思不由活泛起来。听起来很老套,但这是真的。她不像我以前认识的女孩,现在对我更有一层禁忌的诱惑,即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前仆后继。 「你别管我的事儿。」我暗下决心,只要嘴捂严实,行动小心谨慎就好。 「好吧,别惹麻烦,伙计。」爸爸嘱咐了句,就回到他的新闻频道上。
我在画室做底稿,没想到于欣不请自来。不光是她,后面还跟着郭承宇。可能是在婚宴受了惊留下后遗症,我没办法不多看他几眼,确定这个人确实是他。这在我的有生之年根本不可能发生,我是说这辈子画了那么多人像,甭管妆扮、服饰、发型如何变化,我从来没说需要看第二眼去认人。 现在想想,感觉昨天像上个世纪。白衬衫黑西服,再配上精致的领结,光可照人的皮鞋,一丝不苟的发型,那个朝气蓬勃、青春不羁的小伙子转身就变成华丽优雅的公子哥儿。其实郭承宇骨头架子、身材身形放在那里,加上有郭忠粤这样的父亲,我该最是清楚这样的男孩可以以任何形象出现。然而,这还是改变不了我在昨天婚宴上见到他时的震惊。 饶了我当时的表现吧,毕竟我们赤身裸体滚了一晚上床单啊! 于欣探探脑袋,瞅了瞅工作室,「小宇和我刚好路过,就说过来看看你。没打扰你吧,小姨?」 这理由编得太蹩脚。 于欣也觉得不好意思,羞涩地笑笑,继续道:「也是有事儿请你帮忙。小宇刚高考完,他画画成绩很好,你帮他参谋参谋报志愿啊!」 「他会少人做这事儿么?」没有郭忠粤在跟前,我们说话随意很多。 「收钱的只会一味夸奖,哪里能当真话听。你是家里人,那可不一样。」 我忽然想起昨晚吃饭时两人也聊过这个话题,当时只当他快要毕业,没想到是才打算进学校的新生。我再次诅咒自己鲁莽,他看起来确实年轻,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年轻。 「于欣,小宇已经成年。」 妈的,真是谢天谢地! 幸亏于欣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沉默下来。对郭家人好和干涉私人决定是两头话,郭承宇说到底和她没关系,于欣为他操心,是在对他好还是坑他,将来就是郭家人碰碰嘴皮的事儿。 「小妈,小姨姥姥在工作呢!」郭承宇忽然插嘴。 他一进屋就直奔我的工作台,在一堆纸张中翻翻瞧瞧。我不怀疑于欣和我的对话他一字不落听到耳朵里,我也不打算瞒他,和他撇清关系是我一开始就表明的态度。 郭承宇没理我,而是对于欣道:「你先回吧,跟我爸说我要和小姨姥姥学画画,能帮忙打个下手最好了。」 我一听就头皮发麻,立刻否决道:「不行,我现在很忙,改天——」 「别赶我走,我大老远跑来就是想跟你学画画啊!」郭承宇一副小奶狗的皮样儿。 不能不说,这小子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我窘得不得了,几乎想开口骂人,可又不能真和他发脾气。我给于欣一个眼神:你把他带来的,现在也得负责带走! 郭承宇假装没看见,也对着于欣装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半天才低头怯生生地说:「小妈,你帮我求情啊!」 于欣看我还是不愿意,有些着急,抱住我的胳膊撒娇地晃着:「小姨,你让他留下来帮忙啊!」 不仅如此,甚至还歪了歪身子,背对着郭承宇,用口型无声说道:「帮我啊!」 这个傻丫头,她不知道我这么做正是在帮她。可这位现在仍沉浸在新婚的幸福中,哪里会想其他可能。她心里的小算盘不要太明显,决定郭承宇的大学志愿也许冒险,但在我跟前学画画却万无一失。人带来了,不管什么理由,怎么也得把他留在我这儿才好。 我知道再说无益,也不言语。于欣只当默许,精神一振,走到郭承宇跟前,拿出手机砰砰砰按了几下,语重心长道:「小宇,你小姨姥姥工作起来就拼命。你机灵着点儿,别碍手碍脚。我给你转点钱,晚上带小姨姥姥出去好好吃顿饭。」 说完她一溜烟儿跑走,生怕我再想个理由让她带走这个麻烦。 「于欣为了当好郭太太,真他妈舍得花钱,一转就是一千!」郭承宇坏坏地笑着,在我面前晃晃手机。 我白他一眼,心里更在埋怨,这年头的孩子一个个不知好歹、我行我素,真欠管教。 郭承宇没正经的把脸蛋凑到我的眼前,「你想不想当郭太太?」 我吓了一跳,呵斥道:「滚!」 他俏皮地呵呵大笑,火在我体内升起。妈的,孩子就是孩子。我不再理他,坐回位置继续画稿子。郭承宇收了玩笑的样子,乖乖坐到我对面,翻出一张草稿,在上面涂涂抹抹。 我叹口气,从他手里抢救出草稿,给他另一张空白纸,指着设计墙上的一张总图,说道:「挑个角落试着设计吧!」 郭承宇顿时来劲儿,「这是画什么?」 今天是肯定逃不了了,只能和他讲个大概,布置点儿任务打发他在一边玩。「明年音乐节的颁奖舞台,由背景舞台、中央舞台、观众区舞台三个部分组成。」 郭承宇一眼不眨盯着设计墙,除了总图,四周已经贴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方案。整个设计其实已经接近尾声,但他没必要知道,事实上,能看懂就已经非常难得了! 「设计的这么炫,哪看得见舞台上的人啊!」郭承宇发了句感慨。 六十分。 明年音乐节的主题是现代和未来,所以我用了很多有序的抽象动图,既产生眼花缭乱的冲击,又带着严谨生动的逻辑顺序,让整体效果充满科技和未知。 「现在表演者已经不再是舞台的主角,这种场合,观众的体验和参与才是最重要的。」 「那不是还回到歌手形象和场地的声响效果?」 「那么大的舞台,那么远的距离,观众哪儿能看得清人。最直观的还是用光影营造出一种震撼场景,舞台设计的考虑就是给那些买票的观众一场视觉盛宴,歌手和歌曲反而只是配角。」 郭承宇明白过来,「所以整个场子设计得就像巨大的魔幻世界?那不是得要很大的帷幕还有无数……那应该叫什么……巨型投影仪?」 我给他一个赞赏的目光,「是啊,每个区域都有不同的舞台机械与舞美装置。随着音乐节奏变换光效,可以简单理解为先有词、再谱曲,然后根据词曲在现场画一幅画。」 郭承宇看上去很认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打心底喜欢画画。我们一边做事一边聊天,主要话题还是当下的数字艺术。 「真没想到现在还是在纸上画草稿?我以为都已经上平板电脑了?」 「我们也用,」我示意放在工作室另一边的电子绘画板,「无论什么方案最后都会在里面进行调整。」 没有人比我们这一代更了解一个'重做'钮对艺术界的影响有多大。事实上现在纯艺专业非常艰难,尤其毕业后就业,跨行业求职几乎可以说得从头学起。不过也未尝不是好事,画油画我们不可能赶上最高水平,但数字技术给了我们机会,延伸我们对艺术的想象。将来全息影像、数字交互、沉浸式艺术越来越成熟,艺术只会越来越平民化、世俗化。 「那我岂不是要学很多电脑、软件应用?」 「这个最不用担心,学电脑的人不会画画。至于软件,集中培训个一两月应付工作绰绰有余。这些都是锦上添花,不是根本。」 「换句话说,我该学的基础还是得学,素描、速写、色彩、构成等等等,省不得对吧?」 「对,而且只会越来越重要。你学动画,更是得多读多看,讲故事的本事是做动画的门槛儿和瓶颈儿,职场里上上下下全是在这个本事上把人卡住。」 郭承宇眼睛一亮,「你还记得?」 我其实说完就后悔,不该在这时候提以前的事。我不再搭理他,埋头专心手头上的工作。郭承宇也不坚持,呵呵干笑两声,在他画的小稿上涂涂抹抹。他也不客气,认为满意了,捧到我跟前要评价,然后又贴在设计墙上,把自己当成团队一员。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我不想留他在跟前。做为于欣的小姨,我跟这孩子该尽的心也算完成,得早早打发他离开才好。直到他将第三张小稿贴到墙上,我点头赞他做得不错,然后故意看看表,说道:「已经晚了,这边交通经常堵,快点儿回去吧!」 郭承宇笑道:「你就能想出这个?」 「嗯?」 「把我赶走。」 我素来不善应付这些,只能不冷不热承认道:「没错。」 「所以,你肯定不会和我一起出去吃饭了?」 「想都别想,」我思考片刻,又道:「你要是想去哪儿玩尽管去,我会守口如瓶。」 「小姨姥姥,我妈去世后,我就用不着这招儿了!」郭承宇白我一眼,拿起手机在上面砰砰砰敲起来。 我心里一沉,郭承宇看起来被我的话刺痛了。不光是我对他的消极态度,而且忘了他小小年纪失去母亲,也明白他喜欢和我亲近的原因,或多或少有些恋母情结吧!看来自己在这件事上表现得非常糟糕。我们的相识没开一个好头,不,其实很好,只不过后来证明非常不好。我暗骂一句,这不该是谁的错,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谁,而他显然也不知道我是谁。 就在我暗自思量如何打发他离开时,郭承宇的手机响起铃声。他出去转了圈,回来时手上提了两个食盒。他也不说话,收拾出沙发前的茶几,然后将食盒一一打开。我顿时无语,桌子上摆了许多菜式,给四个人吃都绰绰有余。不仅全是粤菜而且没有海鲜,最引人注意的就是罗汉斋和酿豆腐。我在酒店餐厅看菜单挑食物时,他显然留心而且记住了。要说不感动是假的,然而这会儿几乎原样又搬到我面前,什么目的不言而喻。 郭承宇装着没事儿人似的,客客气气说道:「你既然不想出去吃,那咱们就在屋里将就一下,也不知道点的菜合不合口味,多担待。」 我瞪他一眼,「你保证吃完饭就回去。」 「当然,我郭承宇什么人,你还怕我赖着不走么!」他信誓旦旦,一副我小瞧他的样子。 一整天郭承宇在画纸前都表现的像个认真虚心的学生,没有逾越的动作或嚣张的态度。然而两人坐在沙发上吃饭时,他又活跃起来,从容地和我聊着各种话题。这个时候,他表现得就像郭忠粤的儿子。他父亲显然很早就带他参加各种饭局或社交场合,虽然还谈不上饭桌老手,但已经初见端倪。 昨天喜宴上我就发现,无论是邀请还是被邀,熟或不熟,他总可以和对方迅速拉近距离。这些本是很多人都讨厌的场面,郭承宇不仅谈不上抵触,而且还能融入到对方谈话中,和周围人打成一片,行云流水般刷出自己的存在感。他不需要时时刻刻都是焦点,也永远不会形单影只。 郭承宇跟我讲述他的生活、家庭,当然还有画画。他有着这个年纪的男孩所希翼的所有优势。家境好,高大帅气,成绩优秀,运动也玩得有模有样。更重要的是,他从小学画画,好像作品还在青少年书画展上获奖,所以性格上的倨傲和清高也就自然可以理解。 气氛越来越轻松,郭承宇该倾听时倾听,该搭话时搭话。如果我沉默下来,他又会自己寻找话题。他越来越像在机场酒店认识的那个小伙子,而我越来越警觉,最后不得不放下筷子,暗示他晚餐结束,该说再见了。 郭承宇看我不吃了,温热的身体贴住我的胳膊,一只手在我的胸口抚摸,另一只手滑到腿间。 我立刻按住他的手,呵斥道:「你做什么?不许这样。」 郭承宇不高兴地说:「我摸摸都不行啊!」 说着他猛地扑过来,抱住我的脖子,嘴唇印在我脸上。我有些懵然,郭承宇的舌头趁机伸进我嘴里。 我掰开他的脸,提高嗓门道:「你说过吃完就离开的。」 他还是不撒手,一副能奈我何的表情,「还剩那么饭菜,离吃完还早呢!」 说着从我手里挣脱开,顺势还想往我的衣领里钻。我二话没说又抓住他的手,知道他心眼儿多,却没想到在这儿留下梗儿。我尽量忍着怒气,沉脸道:「你怎么变成这样?」 他也不再用劲儿,但仍然贴在我身上,一脸的爱慕和欲望,「青春期荷尔蒙旺盛,行为异常!」 说话间还有意无意挠我的脖子。我气结,恨不得给他一巴掌,把这小子扇清醒,「我比你大很多,而且是你的长辈,你不能用这么轻佻的口气跟我说话。明白吗?」 他反而死皮赖脸噢一声,笑道:「我要是不明白能怎么样?」 我意识到他之所以会这个样子,正是因为已经认定我是个随便放荡的女人,真是活该自找的羞辱。仿佛印证我心中所想,他起身把我压到身下,一只手竟然伸进我的衣服里,用力捏住乳房。手上的劲儿没轻没重,捏得我生疼。我被突来的举动惊得发不出声,脸庞更是灼热,皮肤刺痛,耳鸣轰轰,脉搏跟着剧烈跳动,胃里也有种下沉的感觉。 郭承宇低头俯视我,表情很认真。「小姨姥姥,你别拒绝我。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特别喜欢你。在酒店时感觉太棒了……我好想你啊……」 「郭承宇,从我身上下来!」 「小姨姥姥!」郭承宇喘着气又说:「你没了老公那么久,不是很寂寞吗?干嘛这么难为自己啊?」 「和你无关!」我挣扎着想离开,唯恐做出越界的事儿,后悔莫及。 「小姨姥姥,别管我是谁的儿子,你是谁的小姨,就当我只是个非常仰慕你的普通人吧!」郭承宇说着,解开我的衬衣扣子,将脸凑过来,想吻我的乳房。 「不行!你快点儿松开我!」 但是郭承宇并不罢手,甚至扯着胸罩下拉,露出乳房凑上嘴,吸吮爱抚敏感的乳头。看到他一副玩真的样子我是有些吓住了,拼命在他身下挣扎逃开。然而郭承宇却已经犯了痴,身体死死压着我就是不动,左右乳房轮流吞噬吸吮,没一会儿胸口全是他的口水。 我哪里能和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儿比力气,而且在他身下的挣扎反而增加两人之间的摩擦,让他更是性奋。我停下动作,充满焦虑,实在太过可耻,千万不能一错再错。然而,有一点郭承宇说的没错,他现在身上的雄性荷尔蒙高涨,整个气息铺天盖地笼罩着我,只让我觉得头脑眩晕,更不用说对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无比受用。 郭承宇松开我的手,开始爱抚我的身体。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也愈来愈敏感。他的手不断揉搓、抚弄着我的胸部,温热濡湿的嘴唇忽强忽弱吸吮我的乳头,情欲再次被燃起,使我畅快无比又恐惧担心。 这他妈错得难以置信,在机场酒店时,虽然我们彼此都不认识,而他确实已经到了合法年龄。可我他妈的在想什么?我的外甥女现在是他爸的老婆,更不用说他比我小那么岁。这种事儿等我四十五岁时可能不是问题,我是说,嗨,李冰冰,你好!可现在?天啊,他才十八岁,还是个高中生! 我抬起脑袋,举手越过头顶,抓住沙发的扶手用力从他身下抽出身体,郭承宇也同时直起腰身。身上的重量消失,我赶紧一个翻身离开沙发。然而他却借此机会掀开我的裙子,我大惊失色,叫道:「郭承宇,你疯了吗?」 「可能吧,」他咕噜着,又紧贴到我身后,「我今天就是出门被雷劈死,也一定要把你操了!」 说着,他一手箍住我的胸部,又把我摁在沙发上,整个身体在我背后磨蹭,胯间那物更是隔着内裤使劲儿顶弄。我的身体逐渐发烫,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由着他亲吻我的脖颈、肩胛和背部。内裤被他拉扯开,然后一个挺腰,直插入底。 他像个孩子似的发出惊喜的叫声。 接下来是一连串激烈运动,交合之处因为猛烈的抽送越来越湿滑,蜜穴内忽胀忽缩。我的头发全散开了,嗓子发出低沉的呻吟。随着他的嘴唇和爱抚轻轻摇摆,沉溺在火热刺激的浪潮里,起伏、翻腾,随波逐流,无法自拔。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在体内冲击,激荡回绕。一阵接着一阵的眩晕袭上脑门,全身的肌肉僵硬紧绷。高潮中,郭承宇的动作并没有缓慢下来,继续以猛烈的攻势撞击。 我完蛋了。
小姨姥姥还在挣扎,她抗拒的不是我,而是郭承宇。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好主意,可我脑子里要么是她赤裸着身体在我身下娇喘嘤咛,要么是她拿着铅笔寥寥数下将我丑陋蹩脚的画稿起死回生。在我眼里,她是那么成熟美丽而富有才华,我的那点儿理智在欲火的焚烧下轻而易举动摇,必须找到发泄的出口,否则我就完蛋了。 我把小姨姥姥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喘着粗气道:「小姨姥姥,你没了老公那么久,不是很寂寞吗?干嘛这么难为自己啊?」 我是已经欲火难耐,现在身下趴着一个如此漂亮迷人的小姨姥姥,心脏简直痒得受不了。一想到这么美妙的身体过去和将来被其他男人享用我就生气,双手用力在她胸口揉捏。小姨姥姥的胸很大,隔着丝绸手感倍加光滑,痛快得我好想大喊大叫。 没一会儿小姨姥姥就被我摸得气喘嘘嘘,不时发出轻声呻吟。我又觉得不过瘾,两三下拨开纽扣,将前襟撩向两旁,又将文胸推开,一对让我朝思暮想的美乳展露眼前,随着零乱的呼吸起起落落。小姨姥姥皮肤白皙,乳房圆润挺实,深粉色的乳晕只有硬币那么大,小小的乳头秀气的翘起。双手把鼓涨的乳房压到一起,柔软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我迫不及待将一颗乳头吸到嘴中,拉扯间乳头涨大泛出玫瑰色,好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惹人心痒难耐。我兴奋地一面含咬,一面大力揉捏小姨姥姥的奶子和屁股,大腿使劲在她小腹挤蹭。 「哦,天哪。」她抓我的肩头,继而更加剧烈的想从我身下逃走。 我松了身上的劲儿,起身将上衣脱掉,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眼看着小姨姥姥趁此机会翻了个身就要离开沙发,我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腿再次将她拉扯到胯下,坐在她的腿上固定住她,将裙子掀到腰间。小姨姥姥身下是一条白色的内裤,除了裹住饱满的蜜穴,其他部分就是细细的带子,衬着雪白圆润的屁股,煞是诱人。 我激动得浑身打个激灵,掰开她的腿,将内裤拨到一边。 是的,和我记忆中的样子一点儿没差。小姨姥姥合着的两腿间隆起一个肉团儿,上面没有一根毛发。小竹的体毛非常茂盛,嫖过的那些会做修饰,可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白皙平滑的阴部,就像她一样成熟饱满,如同一瓣儿水蜜桃倒扣在那儿,细嫩肥厚,粉柔圆润,中间陷下去一条细细的肉缝,诱人至极,真恨不得立即插进那条肉缝好好过瘾! 我激动地喘息,浑身血液像被抽离大脑,强烈的欲望已经烧昏脑袋。我掰开她的双腿,小阴唇遮盖不住粉红的嫩穴。此时,我什么也顾不上了,两个食指拉开两片粉色的阴唇,肉缝里泛出鲜红的嫩柔和发亮的粘液。我的手指在上面抹了抹,小小的阴蒂没一会儿就充血涨大。 小姨姥姥趴在沙发上,拱起腰身想要离开,却不知这姿势使股间的蜜穴越发显得肥嫩丰满,肉鼓鼓的两瓣嫩肉让我的眼睛都快瞧直了。我一手搂住她的屁股,一手握着肉棒,龟头挤开两瓣紧合着的花瓣。她的身下已经非常湿润,肉棒在缝间滑动两下,很顺利就挤进蜜穴。 两人同时叫了一声,她的声音里明显夹着兴奋和恐惧。 小姨姥姥的柔软腰身不停扭动,无论时在反抗还是在摩擦,我都十分受用。双手满把抓着浑圆雪白的臀肉,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下。小姨姥姥吃痛大叫,我才松了手上劲儿,耸起臀部,将肉棒完全拔出,再立即全根插入。龟头被滑腻的肉壁紧紧裹住,磨擦时阵阵舒畅的快感自龟头涌入脑中。我就像个动物,追随本能般进进出出。小姨姥姥的阴道越来越滑腻,泌出潺潺爱液。 我更加忍受不住,胯部用力,加大幅度抽插,下腹撞击在丰满的屁股上。她被我顶得向前一冲,我却爽上天,动作更加卖力。肉棒从肥厚的花穴中抽出插入,花穴慢慢地、有力地、深深地吞下整个肉棒,直到胯间浓密的毛发盖在光致白嫩的阴唇。花穴内又软又热,随着我的节奏一下下蠕动,紧裹着肉棒吸吮龟头。无论视觉还是触觉,都是一等一的销魂。美透了! 「小姨姥姥,你的下面真紧,鸡巴插进去好舒服啊!」 小姨姥姥没有说话,但抗拒的劲儿显然被我操没了。顺从地任我压在她背上,我把肉棒顶在丰满的臀瓣间,小幅度地挺动。蜜穴湿润而紧致,肉棒被裹得十分舒服,而且手中还有两个柔软的乳房挤蹭,过瘾极了。我的动作越来越猛,不一会儿小姨姥姥全身颤抖,花心阵阵痉挛,被我推上高潮。 急促的呼吸伴着娇滴滴的诱人呻吟,刺激得我像打了鸡血,继续抽送,却不再全根拔出,而是让龟头一直留在蜜穴里浅浅翻搅,我从不曾体会过如此刺激又紧张的感觉。没一会儿龟头便一阵酸痒和狂涨,我即将射精,虽然很想射在小姨姥姥身体里,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我吼了一声,深深插进她的阴道,再猛地拔出涨大的肉棒,龟头一突一突,痛快淋漓地在诱人皮肤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浓精液!小姨姥姥的腿上、背上被我射得一塌糊涂,我心里却美滋滋的,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在她身上抹了抹,又沉下身体紧紧抱住她。 我只觉混身毛孔开放,不可言喻的舒服。前所从未有的满足袭上心头,好半天我才在她耳边说道:「小姨姥姥,真是太过瘾了!」 小姨姥姥却不说话,推开我站起来。 虽然我的肉棒没有软,虽然我真想再干一次,但今天只能到此为止。我恋恋不舍地望着她不住颤动的诱人身体,视线缓缓向上,定格在面庞。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和懊恼,拒绝直视我的目光。虽然小姨姥姥比我年龄大,但被操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反倒是我比她轻松。也许是因为知道小姨姥姥并没有生气吧,我长出一口气,一颗原本悬着的心落下来。今天这一遭我几乎用强才操到她,说起来很混蛋,但那种出乎寻常的刺激和快感又使我实在割舍不下。 离开小姨姥姥的工作室前,我说明天还来帮忙。小姨姥姥只是耷拉着脸瞪我一眼,将门重重摔在我脸上。照以前哪个人敢这么对我郭承宇,但在小姨姥姥这儿我却一点儿不介意,反而有些喜欢她对我发小姐脾气。不,应该说我喜欢她的里里外外、方方面面。 没想到的是我高估自己的魅力和实力,接连三天去工作室找她未果。三天,妈的。她居然躲了我三天,我几乎就要佩服她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学生,自称助理,告诉我小姨姥姥外出忙项目设计。纯粹胡说八道!我几时受过这种窝囊气,自尊心从未受过如此打击,以至脾气一天比一天坏,有事没事就抓了旁人鬼吼鬼叫。 这天和死党程敬言打网球,按捺不住暴躁的脾气,厮杀红了眼,惊得程敬言瞠目结舌,勒着我的脖子问:「你他妈怎么了?给我送行还是送终呢!」 程敬言和我一样大,小的时候做过邻居,也一起上过小学,不过中学就分开了,我去学画画,他在重点高中当学霸。大家关系一直非常铁,每逢过节放假周末什么的,总是会相约一起来健身馆打球。今天特意约出来,主要是因为他收到美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签证机票都已经搞定,马上就要飞往大洋彼岸。 我也是累惨,直接横在场地里望着健身房的顶棚,问道:「你把初初翻篇儿了?」 程敬言很喜欢初初,奈何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他花在初初身上的心思和力气都像打了水漂,掀点儿波纹就沉了底。倒不是初初不喜欢他或是喜欢其他人,更不是摇摆不定或故意吊胃口,她就是打定主意把程敬言当个知名知姓的熟人。初初今年也是选择出国念书,不过在地球的另外一个方向,他俩仅有的那么点儿联系,之后说断就断。 「翻什么啊,你以为都像你和小竹。」程敬言曾经非常羡慕小竹和我,都是一起玩大的,他动作可没我快。程敬言总是怂恿初初和小竹多多亲近,让小竹给初初在生理知识方面开个窍。直到小竹离开,我们分手,他的话风立刻回转,时不时笑话我俩哪里是情侣,明明是炮友。 我嗤笑一声,没理他的讥讽,说道:「初初父母已经把你俩拆到地球两边了,你还真是痴心啊!」程敬言没办法更近一步,一个很大原因他爸和初初的爸爸在工作上是死对头,初初爸爸极其看不上程敬言一家子。 「不想那么多,就觉得一定得操着她才好。」程敬言说话一直都像他的名字,彬彬有礼,书卷气十足,除了我没几个知道他心思其实污得一塌糊涂。当然,估计也是因为我俩一起嫖过好多次。 「听上去一个流氓要诞生了。」我哈哈大笑。 程敬言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那就当流氓好了,总之吃定她。」 琢磨了一会儿,又摇摇头改口道:「操呢,话说反了,她吃定我才是。」 我暗暗叹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满脑子想着和小姨姥姥赤裸裸的血肉交融。无论会导致什么严重后果,无论多么可耻和遭人唾弃,我只想着她,想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人。 第四天,我守在工作室门口没进去找小姨姥姥,不信她会真会为了躲我扔掉手上工作。一直到傍晚,总算在停车场的出入口发现她。我皱着眉头,看她和一个老男人有说有笑聊着天,好在时间不长就挥手告别。她走进一辆黑色奥迪,等候着闸门慢慢打开,拐入车流中。我立刻窜上一辆出租车,确保出租车司机跟紧她。 是的,我在跟踪,而我一点也不在乎。 小姨姥姥一直把车开到郊外,停到一栋小别墅前。这会儿太阳快要落山,天边飘来几片乌云,空气闷热,散发着浓重的湿气。黏黏糊糊,就像我现在的心情。我扔给司机两百块钱,连找头都不要就跳下车。 「嗨,小姨姥姥,你原来住在这儿啊,地方不赖。」我小跑到她跟前,看看四周环境。 小姨姥姥正埋头在包里找钥匙,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眯起眼睛问:「你在跟踪我么?」 「没错。」我大大方方承认,没什么好隐瞒。 她眼中闪现一丝恼怒,「你不该,郭承宇。」 我耸耸肩,靠到大门上等着她开门,「进去看看你家啥样子。」 小姨姥姥将肩上的包扯了扯,抓住我的袖子,说道:「走啦,快点儿回去。」 我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她就是使劲儿也没用。我笑起来,自信地说:「小姨姥姥,我已经成年啦。」 她放开手,老气横秋地叹道:「既然成年,就应该知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又是这套说教,我撇撇嘴不咸不淡地说:「成年人也没几个负责的。」 「不管怎么样,你不能在这里。」 小姨姥姥的口气好像我是瘟神,我不太高兴,「这几天去工作室你都不在,今天好不容易碰着了,你还赶我走么?你答应我爸和于欣教我画画的。」 她讥笑道:「可不是么,我当然相信。不过我没有时间,你找其他人吧!」 这倒让我想起刚才对她眉开眼笑的老头儿,皱眉问:「庄晓舟找你做什么?他是不是在追你?」 小姨姥姥愣了下,「你认识庄晓舟?」 我耸耸肩,「我爸曾经跟他那儿买过画,攀上了交情。」 「他在美术界可是大人物,我是说,天哪,他可是美院院长呢!」 我呵呵笑起来,「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进美院?」 然而小姨姥姥没有跟我一起笑,反而抿起嘴唇,不满地看着我。 「怎么了?」 「你总是这样吗?」 「总是怎样?」 「一副懒散疲懒的模样。」 「嗯?」 「我不是心理学家,但我也用不着是。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藏在一个坏孩子的壳子里,你明明好得多。」 我不屑地哼了声,「可不是么,当然。」 小姨姥姥越发不满意,「你不是傻子。」 「噢,谢谢夸奖,」不过更多像挖苦。 「别这个模样,你知道我的意思。」小姨姥姥抬起头,目光和我相遇,「我见过你的画,记得么,我说过你很有才华,不是客气。」 这次轮到我答不上话。 她的脸又垂下,「算了吧,当我没说,我不想干涉——」 「别,我知道你想。」我离她更近一步。 她警觉道:「别过来!」 我吼了句,「就不,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 小姨姥姥环顾四周,低声警告:「那是不可能的。」 我向她再跨一步,她倒抽一口气,催促道:「郭承宇,会有人……你得走了。」 「我不走,小姨姥姥。」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我胸前。 「不行。」她立刻站直身体,和我保持距离,摇头道:「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你他妈的还是个孩子!」 「我已经十八岁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你知道,那天晚上是你把我从男孩儿变成男人。」 小姨姥姥的眼睛瞬间变得睁圆,脸上的震惊如此真实,以至于我再也无法绷住正经表情,更别说继续和她开玩笑。 我哈哈大笑,「放松,那天不是我的第一次。」 小姨姥姥愤然,「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也希望啊!」对于小姨姥姥的固执,我有些急躁,「我是说,我的第一次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但那天晚上可不一样,你不可能不知道。」 小姨姥姥脸红得厉害,又不安地环顾四周,「我们不要再提那天的事儿了。」 「还要假装从来没发生么?」我反问。 「没有!」她的声音提高。 「真的么?在你工作室怎么说!」 「我晕了头,那是个错误。」 我走上前,几乎把她按在门板。她的手立刻抵在我的胸前阻止我靠近。我的脸庞凑上去,黑色大眼睛提防地看着我,柔软的粉红色嘴唇随着一声喘息而分开。 「莲儿,」我俯下身,嘴唇和她只有几厘米远。 「不要,郭承宇!」小姨姥姥双臂用力把我推开,声音里充满焦急,「这是个错误,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误。第一次可以说大家互不相识,但第二次……第二次就完全越界了,天啊,你还是个孩子!」 我快速质问,「你真认为我他妈是个小孩吗?」 小姨姥姥越加激动,斩钉截铁答道:「我们不会这样做的,郭承宇!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那天发生的事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错误!」 这句像刀似的直直捅进心窝,没想到小姨姥姥竟然如此绝情,让人疼得说不出话。我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小姨姥姥的声音也垮下来,「小宇,抱歉,你是个好孩子,我——我不是——」 「不,别担心,」我退后一步,恶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道:「你说得对,亲爱的小姨姥姥,伟大的廉莲女士,这是你一辈子最糟糕的错误,我想我们他妈的完了。」 我转过身,迈步离开。 老天爷配合着在天空响起一声惊雷,没走出几步,霹雳巴拉的雨点落下来。
我开着车在大街上缓慢行驶,短短几分钟,天就好像裂开个口子,哗哗大雨从天际倾泻而下,四下一片汪洋,好像世界末日来临。瓢泼雨点砸在车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重锤敲打在我心上,不断撩拨我的情绪,使我愈加烦躁不安。天色渐黑,赶上如此糟糕的天气,这会儿马路上的车不多,更不用说人了。我一边暗暗咒骂一边紧张地搜寻人行道上过往行人。 我在干什么? 我告诉自己这一带非常不好打车,天又下着大雨,郭承宇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离开,实在让人放心不下。这孩子不能出意外,不光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郭忠粤家大业大,就他一个宝贝儿子,如果他在雨里摔着病着或者有任何闪失,一定会大发雷霆,再牵扯出我们之间的事儿,我就永无宁日了。 我已经开车兜了十分钟,哪里都没看到他。最大的可能是他叫了滴滴正在回家路上。我暗暗松口气,转过一个街角也准备回家,刚把方向盘打正就瞥见那个熟悉欣长的身影。郭承宇缓缓走在马路边,牛仔裤和白色体恤衫紧紧贴在身上。大雨还在哗哗下着,但他好像浑然不觉,双手插在口袋里,一步一步挪动身体。 他从头到脚已经湿个彻底。但是,他看上去还是很帅气。 妈的,我暗暗咒骂,听起来太过饥渴。有那么一会儿想着要不就在后面跟着,只要确保他安全到家就好。一声惊雷让我很快放弃这个念头,大雨来势汹汹,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下来。我没见着他罢了,现在就在我眼前,无论如何不能看他任性不管。我放慢车速,把车开到他旁边,摇下窗户。他停了一会儿,意识到是我时,却也只是绷紧下颚,继续走路。 十八就是十八,不能指望他表现得成熟些。我叹口气,慢慢跟着他,喊道:「上车!」 郭承宇生气地转过身,对我吼道:「你管我呢,我们不是没关系了么!」 「上车,郭承宇。」他既然表现得像个任性胡闹的孩子,那我也用不着和他啰嗦。 「为什么?」 「天在下雨,你没注意么?」 「我无所谓。」他又继续走他的路。 我有些生气,真想吼回去'你要真无所谓我也不管你了'。不过我们两人总要有一个扮演成熟稳定的角色,既然年龄差距放在面前,毫无疑问我该怎么做。 「小宇,听我的话上车,我专门出来找你。」我刻意将声音放平放缓,电视里家长对付进入青春期小伙儿都是这样。 郭承宇的表情僵硬,但到底又停下脚步。锐利的眼睛射向我,雨水从他脸上和头发上滴落下来。 「上车,求你了。」我软下语气。有那么一瞬真觉得自己像苦口婆心、循循善诱的妈在规劝倔强顽固的儿子。 不管看上去多滑稽,这招儿很管用。郭承宇撅着嘴满脸不高兴,但总算滑进车里,砰一声关门合上窗户。噼里吧啦的雨声被阻隔在外,环境忽然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以及热量……还有需要,真是一团糟。 「我们去在哪儿?」郭承宇慢吞吞地问。 「我带你回家。」 他瞥我一眼,「你的还是我的?」 「当然是你家。」我把车开到车道上,踩了一脚油门,「你住哪儿?」 「这可太大胆了!」 「什么?」意识到他的意思时,我尖锐地叫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确定吗?」他的手移到我的腿上。 我吃了一惊,快速侧头。明明刚才一副可怜兮兮、失魂落魄的样子,转瞬郭承宇又恢复成那个嬉皮笑脸没点正经的二世祖模样。 「别胡闹,我开车呢!」我拨开他的手放到一边。他却反手抓住我,在已经湿透的牛仔裤上磨蹭。大腿肌肉在我的触摸下绷紧,但他没有停止,拉着我的手向上,覆盖上胯间巨大的隆起。 我猛得刹车,两人都因惯性向前倾倒。郭承宇骂了一句坐正身体,我趁着他的意外抽出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换了个方向驶向一条还没有开通的支路。前面……对,就在那里。公园的树林边是一片工地,被大大的广告牌围住。这里远离主干道,没有车辆、没有行人。我把车停在杂草丛生的路边,上手闸、关引擎。车里静悄悄的,除了雨点打在车上的刷刷轰鸣。天已经黑了,我凝视着前方的树木,神经紧绷,心脏在胸口怦怦跳动。 「停在这儿干什么?」郭承宇诧异不解。 天空一道闪电划过,雷声紧随其后。老天爷看来真生气了,不断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雨越下越大,混杂着狂风,不断拍打冲刷着车身,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好像在宣布我的罪行、世界的末日。 我吸口气,抛开脑中的顾虑,说道:「这个!」 我转过身抓住他的面庞,嘴唇使劲压到他的唇上。郭承宇先是愣了下,但很快恢复过来,迫不及待迎上前,激烈的喘息扑面而来。脉搏急速跳动,呻吟声连同我们的舌头混合在一起。摸摸索索松开安全带,我起身越过操控台滑到他的腿上。 又一个电闪雷鸣,距离如此之近,就好像落在我的身上。 我们的吻越来越激烈,他的手从我身上滑过,紧紧抓住我的屁股。我们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纽扣绷开、前襟大敞,衬衫零乱地缠绕在胳膊上。他解开我的文胸,裸露的双乳压在他的胸膛。他呻吟一声,嘴唇落在我的脖颈、锁骨,继续向下,来到胸口的坟起,张嘴包裹住早已挺翘的乳头。 我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上撑住自己,另一只手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他稍稍抬起身体,两人一起把湿透的牛仔裤和平角短裤脱到大腿处,粗壮挺立的勃起跳脱出来,拍打在我的小腹。郭承宇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双手紧握着我的臀部,把我拉向他。我们的嘴唇又合在一起,跳动的勃起夹在我的腿间前后摩擦。虽然隔着内裤,每一次动作我都能感到龟头在阴部滑过,湿湿的、暖暖的,传来阵阵快感。 郭承宇咕哝着,「让我进去,我都快想死那儿了!」 「你在问我么?」稍稍扯离我们的亲吻,湿软的嘴巴凑到他耳边,「怎么了?这会儿不好意思了!」 受到我的鼓励,他的胆子大起来。把我的内裤拉到一边,龟头蹭了下阴蒂,再一个用力把我的臀部下拉,硕大的勃起挺入潮湿温热的花径。两人欣喜若狂地大叫,他更是一个上挺,整个勃起探进去。我头晕目眩,皮肤刺痛,好一会儿都没办法移动。郭承宇却等不及了,一双大手攥着我的屁股把我抬起又放下。他的身体打开,随着我起起伏伏,一次又一次将勃起埋在我的身体里。 车内的温度升高,车窗的上水汽越来越浓,两人的皮肤又湿又黏,分不清是大汗淋漓,还是郭承宇先前带入车里的雨水。我的手伸进他的头发里,扭动臀部掌控节奏,寻找最舒服的地方。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前,舌头卷在我的乳头上,「就这样!」 压力在下腹汇集荡漾,我的动作加快,没一会儿高潮猛然袭来。我尖叫着紧紧抓着他,颤抖着垮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努力恢复呼吸。郭承宇忽然抓住我,把我们翻了个身。 我咯咯笑起来,看着他在我的腿间移动,先将副驾座的靠背后仰,又把座位滑到最后,从从容容跪在地板上。他两下将内裤从我的腿上拽下来,又把我的双腿张开放到他的肩膀,凝视着那地方,一眼不眨。 我止住笑,为这副淫靡的姿势难为情。 「操啊,你的小逼真漂亮,」他哼哼了句,还没等我说话,脸就贴上去,舌头和嘴唇时而快时而慢的来回吸吮盘旋。 我梗住呼吸,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脑袋。他的舌头从底部一直拖到阴蒂,刺激地我一声尖叫。两腿分得更开,让他的舌头更自由自在的活动。他卖力吸吮,牙齿逗弄阴蒂,舌头在上面打断。没一会儿,我的身体拱起,一阵强烈的高潮退去后,另一阵高潮又涌上来,快乐像车外的闪电一样从我身上划过,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嘴巴上。 他舔舐的动作放缓,我探出手握住郭承宇的勃起。是的,那勃起仍然硕壮、又粗又硬。 「上来,」我呻吟着,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我腿间拽起来。 他的身体覆盖到我身上,眼睛闪烁着强烈的热量。我握着勃起,很容易推入身体里。因为他在上,行动比刚才更自由,撞击的速度也快得让我头晕。光滑而紧绷的蜜穴挤压着肉棒,随着我的脉搏一起跳动。我大叫着,紧紧抓着他的背,双腿缠着他的臀部,高潮像烟花一样在我体内爆炸,散出五彩颜色。 两人气喘吁吁,呻吟在车中回响。 轰隆隆的雷声再次把天空震碎,雨滴急速敲打着车顶和引擎盖,汇成水流从窗外倾泻而下,窗户上一层厚厚的水汽,严严实实挡住我们的欲望……以及我们的关系。 我紧紧抓着他的身体,嘴唇压在他的肩头,指甲在他的皮肤上滑动。这是错误的,我们正在做的事儿非常错误。两人也没有任何幻想,都知道如果人们发现,丑闻和毁灭将扑面而来。然而,我们谁都不能停止,也阻止不了这件事的发生。愚公真的能移山?精卫真能填海?事实上,阻止这一切就像阻止地球旋转一样不可能。 「操!」他喘着气,紧紧地抱住我,呼吸和身体越来越紧张。昏暗的路灯和闪电使郭承宇的皮肤变成橙色,然后变成白色。 我大叫着,蜜穴开始痉挛抽搐,他把我摁在身上,尽可能地把自己深深扎进身体里,又一个彻底的探入。妈的,他的感觉真好。虽然错得离谱……也许就是因为错得离谱,感觉才会如此好。年龄、职业、身份统统推到一边,屈服于最基本的,最原始的需求和欲望。我不在乎原因是什么,或者这有多错误。 此时此刻,他是我的一切,和道德无关……尤其和道德无关。 我们就像置身于暴风雨,我们正置身于暴风雨。闪电灼伤我们的视网膜,雷声震动四周,雨水猛烈地砸在车上,像在对我们怒吼。好吧,我想说我们很完美,但事实是我们可能更像是一颗等待爆炸的定时炸弹。 滴答…… 滴答…… 砰!
真像做梦一样。 小姨姥姥蜷缩在座位,半躺在我的腿上。我搂着她,抚摸着浑圆的双肩,慢慢亲吻她的脸。她羞涩地在我怀里翘起嘴角,那里因为猛烈的接吻而淤青。我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好的感觉,就像进入一个温暖的港湾,一阵阵轻柔的潮水拍打身体。 车外,大雨还在哗哗下着,将狭小的车厢与世界隔离,天地之间彷佛只有我们两人。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如果是永远的话,我他妈的一点儿都不介意。就像和她在一起的任何时刻一样,一切都不重要。任何人都会说这是错误,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十八岁。在我身下刚刚高潮过的女人或许比我大、或许是我的长辈,这都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她是我的。 远处的路灯影影绰绰照进车里,小姨姥姥柔顺的发丝透着光亮,皮肤呈现出一种温暖的黄色,加了少许橘青,少许玫瑰红,我打赌她可以更准确的描述和调试出这种美丽的颜色。这女人不止漂亮,简直是件个该死的艺术品,我可以整天盯着她。 小姨姥姥挪动身体,起身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盒纸巾。她吻了吻我,然后为两人稍作擦拭,收拾整齐。 「你该回家了,」她拍拍我的胸脯,坐回到驾驶座,「我带你回去。」 柔滑的声音在我耳边飘荡,就像网丝从头到脚缠绕全身,这不是我熟悉的感觉。我把座位挪回原处,用力说道:「我哪儿也不去。」 「小宇——」小姨姥姥抬起迷人的脸蛋,一副要说教的样子。 「我哪儿也不去!」我又吼了一遍,「我他妈的还没够呢,差得远!」 她怀疑地看着我,我知道这听起来太蠢,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我侧过身体,把她的脑袋搬过来,深深吻住。 小姨姥姥任我亲了一通,然后像哄小孩子似的,说道:「时间太晚了,你得回家。你才十八岁,你爸爸会——」 「我爸知道我能照顾好自己。没事的,相信我。」我打断她,气势汹汹反驳,这次别想那么轻易打发我。 她闭上嘴,眉头紧皱。 「你等一下。」我从牛仔裤里掏出手机,快速地写了条短信点击发送。 她狐疑瞥了一眼,「那是什么?」 「我爸啊!告诉他我会很晚才回去。」我耸耸肩,其实还有一条给了程敬言,让他帮我打个掩护,不过没必要告诉小姨姥姥。 「你说你在干什么?」 我咧嘴一笑,「和我小姨姥姥在她的奥迪里车震。」 她一个激灵,伸手就来夺手机。 我哈哈大笑,「别紧张,我在开玩笑!」 「你有时候真让人恼火。」她气急,使劲儿拍了下我的胸膛,还真有些疼。 「我尽力。」我仍然报以微笑。 小姨姥姥瞪我一眼,启动车子。 「总之,现在、今晚,和你在一起,我等不及了。」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刚才这招儿很管用。 她朝我这边看了眼,眼神又回到路上,「小宇……规矩点儿!」 我没管,身体越过中间的控制板,下巴搭到她的肩上,呼哧呼哧在她耳边抽气,嘴唇和舌头刷她的脖子。 「小宇,你——」她紧握方向盘,喘着粗气,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车在行驶中轻微摇晃。 「好好开车,小姨姥姥。信不信由你,我的小命可稀罕着呢!」我呵呵轻笑。手滑得更高,推到她的裙子下。我知道里面没有内裤,指尖很容易抚摸到光滑肿胀的阴部,拇指在阴蒂上转来转去。 她没有阻止,然而快到她家时,小姨姥姥紧张地看着前方,央求我坐好。雨势渐渐退去,轰轰雷声也越来越远。天已经全黑了,没人会看到我们。不过我知道她的顾虑,在蜜穴处又摸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从她腿间滑开。她的情绪一直紧绷着,直到将车开进车库,进了家门,才稍微松口气。 小姨姥姥没等我打量房子,径直带我走到一个洗手间,角落里有个淋浴。 她把我推进去,咕噜着,「去,冲澡。」 我摇头慢吞吞道:「呀呦,我的小姨姥姥,你可真是调皮啊!」 她抿住嘴唇,面颊也微微泛红,不过很快恢复过来,往我肩头拍了下,「你知道我的意思。」 「也许吧。」 她白我一眼,抬起脚后跟迅速吻我一下,然后退出去。我一直看着她,蹦蹦跳跳消失在走道,然后是上楼的声音。 我脱掉身上湿漉漉、黏兮兮的衣服,在淋浴下快速冲洗。洗完后也不费心擦拭,直接光着身子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清凉的空气拂过肌肤,舒服极了。我一间一间打量屋子,楼下看完看楼上,锁定小姨姥姥的主卧后走进去。没看见人,却能听到和主卧相连的洗手间飘出轻盈的歌声。 小姨姥姥唱歌水平和画画差一帽子远,不过听的出来心情不错,看来刚才在车里我表现很好。我暗暗笑笑,大大咧咧躺倒在洁白的床上,内心忍不住得意。 小姨姥姥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我吓了一跳,赶紧把裹在身上的毛巾拽严实,厉声道:「出去,你怎么能随便进我的房间!」 「我没穿衣服,当然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起身半抱半拖,两人一起摔在床上。 开始以为我还得再用蛮力才能收服她,没想到这次她喘了口气,就心甘情愿倒进我怀里。她是真的接受我,接受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儿了。我心里一阵激动,脉搏轰鸣,皮肤着火,胯部变得热气腾腾,全身都在渴望中颤抖。这种从未有的感觉,触动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粗野和狂暴,剌激得我不住发抖,几乎就要当场缴械。我连忙深吸一口气,把冲动压下去。 夜还长,我得好好珍惜。 我将她身上的毛巾扯开,痴迷地看着赤裸胴体。她是那么美丽,浮凸有致的身材,肌肤细腻,洁白无暇,岁月的痕迹在身体上几乎微不可查,坚挺柔嫩的双峰上嵌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胜雪的肌肤,盈盈一握的纤腰,毫无毛发的阴部展现在面前。我爱煞她的身体,可以前总是匆匆忙忙,这会儿一定要抓住机会仔细观享受。 「真、真是太美了,我好喜欢舔你啊!」说着,我吻住她的嘴唇,然后是脖颈,肩窝,臂膀,再转到乳房,下腹、肚脐,然后是大腿、小腿、玲珑的趾头。我又亲又吮、又舐又咬,就是吃冰激淋也没如此仔细彻底。小姨姥姥在我的吮吻下媚眼如丝,时而轻笑、时而嘤咛。直到我的目标集中在蜜穴,舌间一寸寸舔着紧合的肉缝,再小心分开肥软的阴唇,在缝中的小花骨朵周围打转。那里已经又湿又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柠檬酸似的芳香,令我兴奋无比。 小姨姥姥在我热烈的爱抚下也受不了了,抬起腰部在我脸上磨蹭,「继续!」 我在那粒已经立起来的花骨朵上舔了下,她全身一抖,嘴里发出一声挠人的低吟,手指滑进我的头发里,脑袋向后扬起。我张开嘴唇含住,再向下轻轻滑过。蜜穴里涌出一股蜜液,我贴上去细细品尝,舌头在中间翻来搅去地转动。她显然很享受,挺起雪白的臀部,把蜜穴凑近我的嘴,好让舌头更深入。蜜液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很快我的嘴巴和鼻尖就湿淋淋一片。 忽然,她伸长脖颈一声欢叫,白嫩的胸脯快速起伏,妩媚的眼睛满是迷离和兴奋。她抓住我的肩头,催促道:「快……进来吧!」 我抬起身体,扶着涨得发紫的肉棒在蜜穴口蹭了几下,然后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蜜穴。我心头一阵痛快,肉棒被小姨姥姥温暖柔软的嫩穴紧紧咬住,那种紧贴甚致让我清晰感觉到蜜穴内肌肉的蠕动,四周被湿润柔滑的软肉箍得紧紧的,舒服得好像泡在温泉中。我压到她身上,一面亲吻小嘴一面挺动臀部,她的双腿勾着我的腰,丰满的身体摇摆不定。蜜穴在蠕动中不断紧缩,就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吸吮。 随着花道越来越湿润,我也加快节奏,恨不得将她吃到肚子里。肉棒不断在花道里抽动,嘴里还含着一个乳头使劲舔。小姨姥姥承受不住,急促的娇喘中双手不停在我的胸前和脊背来回滑动。好在她的手要画画,没有指甲不说,骚挠的力度恰到好处,婉转娇啼更鼓励着我,令我欲火高涨、冲刺更猛烈、抽插更快速。很快,我就感觉到她全身一阵抖动,蜜穴深处毫无规律的痉挛,一股热潮直冲向我的龟头。 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也不再忍耐,全身进入快感的风暴之中。阵阵头晕目眩的冲击刺激得我背脊酸麻,这才从她身体里抽出,握住肉棒使劲儿撸了下,松开闸门,乳白色的精液源源喷出,射到她的脸上和乳房,在小姨姥姥潮红的面颊和胸膛下,显得尤其突兀和性感。 捡起毛巾将两人收拾干净,我压在她丰腴的身子上。她搂抱着我,美丽成熟的面孔泛着绯红,充满高潮后的满足。 没够,好像永远也不会够似的。
好吧,我疯了。 我把郭承宇的衣服裤子袜子统统放入烘干机中,又给两人做了些简单的晚餐。他也好打发,几片披萨饼能吃得兴高采烈。不仅如此,吃完后还主动收拾碗碟负责清洁。这孩子从小到大哪里干过这些家务活,不过看他精神极好,我也就拿着一杯茶站在旁边,由着他讨好卖乖。 他将最后一个盘子洗好摆正,转过身时刚好捕捉到我打量他的目光。郭承宇咧嘴一笑,「好看么?」 郭承宇对身板极有自信,赤身裸体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连个毛巾都不裹,全无一点儿顾忌。当然,他也确实本钱十足,高高大大的身材,皮肤紧绷,浑身肌肉。我没有刻意躲避,反而将目光缓缓拖过他的身体,最后落在肿胀的坚硬勃起上。他仍然是个心智远谈不上成熟的孩子,仍然是我事业上的定时炸弹。然而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个属于我的小伙子。 华丽、诱人、错误、禁忌,然而,也无法抗拒。 我对他说道:「我来画你。」 「哦?是那种高雅的,特有艺术品位的裸体?」他戏剧性的摆了个最标准的大卫石膏造型。 我呵呵笑起来。 「还是性感的,特淫秽下流的裸体?」他又换个姿势,一手握住半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肉棒在他手中肿胀拉长。 我的脉搏加快,面庞也因灼热而发红。 「天啊,小姨姥姥,眼睛往上看,你太流氓了!」 我白他一眼,打了手势让他跟我来到客厅,在一面靠墙的沙发上抬抬下巴,「来吧,坐那儿,我保证不疼。」 「遵命,小姨姥姥。」郭承宇欢快地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放在脑后,两腿张开时肌肉跟着跳跃。 我从茶几上拿起素描本和一支铅笔,坐在他对面,一本正经道:「尽量别动。」 郭承宇眨眨眼,又刻意学凯特.温斯莱特的调子,捏着嗓子道:「把我画得像你的法国姑娘一样,杰克。」 我哈哈大笑,问道:「《泰坦尼克》放映时,你出生了么?」 郭承宇皱起眉头冥思苦想。我也暗暗算了下,拍拍额头哀鸣道:「哦,天哪,你还真没出生呢!」 「我看过,好吧!」郭承宇为自己辩解。 「哦,看到哪一段哭了?」我打开速写本,翻到一张空白页,漫不经心问。 「我才没哭呢?」 「大家都哭了。」 这个问题听上去无害,我也问过很多人。为聊天而聊天的人会说是杰克和玫瑰的临终告别,毫无疑问是假话,他们才没掉眼泪呢;有点幽默感的会说是老玫瑰将项链扔进海里,将那么大一笔钱扔掉太心疼,既蹩脚又过时;还有一小部分人会提到船长,在可以离开时选择和船同生共沉。这样的人认真努力,感性和理性并存。 郭承宇想了想,犹豫道:「我看电影可不会哭,不过非逼我承认的话,看到老夫妻安静祥和地握着手,相互偎依躺在床上,海水在他们周围翻滚,我眼角有一点点湿……只一点点!」 第一次听到这个答案,我暗暗惊讶。郭承宇果然和那些玩世不恭、嬉笑人生的公子哥儿不一样。我仍然谈不上了解他,但我知道一个对老年夫妻情有独钟的人,是一个看中承诺,看中感情,愿意和相爱的人携手一生的人、长情的人。 即使他还不知道。不过,我知道。 我沉默下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专注于眼前的速写本,先草草勾勒出线条和轮廓。慢慢地,我沉浸到这个世界上最喜欢做的事:画画。我行笔很慢,希望捕捉到更多细节。郭承宇很帅气、也很优秀,固执而叛逆,将来会有某个幸运的女孩得到他的青睐。然而此刻,他是我的,这确实让我的自尊有些小得意。 我的眼睛在他和素描纸上来回摆动,轮廓、阴影、涂抹,他一点点在我的画本中显现出来。过了一会儿,我发现郭承宇悬在腿间的勃起直直翘立,涨得像个手电筒。 「你知道,你这样让我很难专心画画。」我拿铅笔指了指他,没好气说道。 「全是因为你的样子啊,如此诱惑,让我生机勃勃!」他的眼睛也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这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袍子竟然移了位,胸口露出大片肌肤,「要我把袍子穿好吗?」 「绝对不行。」 目光相汇,饥饿而凶猛。情欲这东西真是一发而不可收,我知道画画时间结束了。 我把素描本和铅笔扔到一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长袍掉到地上。 我媚笑一声,「你想女人了,是吗?」 没等郭承宇回答,我已经握住他的勃起撸动,龟头在掌心进进出出。他激动地浑身一颤,在我手中硬挺得一下下跳动。我跪到沙发前厚厚的地毯上,撑住他的大腿,把脸贴在勃起上,再俯身张开湿润的嘴唇,含住龟头慢慢下滑吮弄。 他的棒身很长,我即使直起身体,拉长脖子,仍然不可能完全送入口中,只能一只手套弄棒身底部,另一只手捧起睾丸轻轻揉弄。郭承宇显然很受用,一只手搭在我脑袋,并不使劲儿,只是随着我的节奏来回摇摆。时不时扭动胯部,探寻我口中最舒服的地方。很快龟头就触到喉头下部的柔软肌肉,我停下来,做了几个吞咽动作。刺激得郭承宇发出嘶嘶吸气声。来回反复几十下,他就在我嘴巴里股股射出来! 我小心将精液一点点吞入口中,这才松开勃起退出。郭承宇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紧紧抱住我。浓浓的雄性气息包裹着我,只感觉下腹一阵暖热,蜜穴比刚才更湿了。 我们又回到卧室,齐齐倒在床上。我张开双臂搂着他。郭承宇没浪费时间,爬到我身上,分开我的大腿。一手捞住腰部,一手抓住己胀得发紫的肉棒向嫩穴剌去,再用力一顶完全进入。他把我的大腿搭到肩上,身体自从上往下用劲儿插入。 他的性爱谈不上技巧,但到底精力旺盛。起初只是小幅度动作,然后摆幅越来越大,几乎完全离开,然后沉身向内,撞入甬道深处。我被他压在身下,沉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觉得全身发烫,快感和刺激持续冲击着,交合之处越来越润滑,甚至床铺都湿了一片。 很快两人就达到高潮,这么多年第一次连续高潮,我整个人都有些虚脱。软软的躺在床上娇喘,皮肤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郭承宇起身从洗手间拧出一个湿毛巾,为我仔细擦了擦身体,然后搂着我靠在床头。 此时外面的暴风雨已经停下来,万籁俱寂,只有两人深深浅浅的呼吸。郭承宇的精神头仍然非常好,视线一直停留在对面墙壁,好一会儿终于问出最显而易见的问题,「那是……你们?」 「是的。他的生日,很久以前了。」古朴的木制墙裙上有几幅大大小小的镶框照片,我一一扫过去,即使已经看过千遍万遍。 「他笑得很开心。」 苦乐参半的回忆在脑海中弥漫,那天很多朋友聚在一起吃火锅,我已经多年没和这些朋友联系。自从他离开,我几乎和所有人都疏远了。 「他性格好,人缘更好,而且才气十足,感染力强大,非常有人格魅力。尽管有时他很难相信,可能因为他在成长过程中父母非常严厉的原因。」 「我也很有人格魅力啊!」郭承宇没头没脑来了句。 我笑了笑,只当他犯傻。 「这不是不可能啊!」郭承宇一个翻身压到我身上。「我是说,嗨,马克龙,你好。」 我故意当没听见,确信不过是他成长过程中的一种冲动。这一代的孩子都娇贵得很,自尊心极强,尤其像郭承宇这班平日特别自信的,断断不能忍受被人无视。刚才不过一句重话,他就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我可不想和他讨论赤身裸体在床上说的话究竟该当真还是玩笑,然而有些事情无论场合和时间,说出来都不会改变。我在载他回家时就已经想好,我们之间的事情尤其如此。 「听着,这件事上我说了算,至少现在如此。我没时间谈情说爱,过去八年没有,今后八年也不会因为你改变。」 「你怎么每次都这样!」郭承宇一脸委屈,「这次连衣服还没穿呢就翻脸!」 我踹了他一脚,「胡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我又不是要你在我和事业之间做选择。」郭承宇撇撇嘴,「至于于欣那儿,你也不会永远当我小姨姥姥……给他俩两年,肯定就玩完了。到时候我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大家不能在一起。」 看来不看好于欣婚姻的不止是她娘家人,然而这不是争论的重点。我摇头道:「以后你说不定还要叫我老师呢!」 看着郭承宇一脸诧异的模样,我笑了,「今天周晓舟找上门就是邀请我给毕业设计做评审。」 郭承宇显然没意料这个结果,半响才说:「好吧,只要你别把我忘了,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然后你就得听我的了,知道不!」 那都已经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中间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测。浓浓的睡意袭上心头,我打个哈欠,把毯子拉到身上,合上疲倦的双眼,喃喃说道:「叫个滴滴载你回家,出去时把门锁上。我就不起来送你了,这大把年纪的,经不起你折腾。」 郭承宇仍然抱着我,过了一会儿,我已朦朦胧胧进入梦想,隐约感觉到旁边床垫动了动,接着是洗手间的流水声,再是穿上衣裤的悉悉窣窣声。我知道他就要离开了,原本想跟他告个别,不过眼皮实在太过沉重,还是决定等醒来再说。吃披萨的时候,郭承宇已经将自己的电话电邮微信统统放进我的手机里,以后联系很方便。 他坐到我床边,给我拉了拉毯子,然后咕咕哝哝开始说话。我以为他在和我讲什么,努力集中精神,很快发现领会错了,郭承宇竟然对着墙壁上的相片说话。 「嗨,我操了你媳妇儿你一定很生气吧,撩我肯定会。不过想你也能理解,毕竟你非常清楚你媳妇儿有多美丽迷人。你很棒,她很爱你,不然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仍然孤身一人。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照顾她。你放心!我也很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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