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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绝色谱】(1-4)作者:gongrui12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2-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书名:江湖绝色谱  作者:gongrui123     内容简介:   北风怒吼,风雪漫天。  我掩了掩褴褛的单衣蜷曲在醉仙楼巷子里一个阴暗避风的角落里奄奄一息。  我是个孤儿,生下来就被人抛在秦淮河畔,是
  书名:江湖绝色谱
  作者:gongrui123

  
  内容简介:

  北风怒吼,风雪漫天。
  我掩了掩褴褛的单衣蜷曲在醉仙楼巷子里一个阴暗避风的角落里奄奄一息。
  我是个孤儿,生下来就被人抛在秦淮河畔,是一个在河边的老漂母把我抱回了家。她也风烛残年,无儿无女,和所有故事一样便收养了我,相依为命……老奶奶不识字,却饱含风霜,一张苍老乾瘪的脸上道道刀刻般的皱纹便像无奈的命运一般纵横交错,她不能教给我知识,却从小便让我学习一切琐事。
  “自生,才不会自灭。”老奶奶告诉我的这句话几乎影响了我的一生。她给了我亲情和温暖的感觉,这就是我幼时的一切财富。

  (1)

  北风怒吼,风雪漫天。
  我掩了掩褴褛的单衣蜷曲在醉仙楼巷子里一个阴暗避风的角落里奄奄一息。
  我是个孤儿,生下来就被人抛在秦淮河畔,是一个在河边的老漂母把我抱回了家。她也风烛残年,无儿无女,和所有故事一样便收养了我,相依为命。
  老奶奶不识字,却饱含风霜,一张苍老乾瘪的脸上道道刀刻般的皱纹便像无奈的命运一般纵横交错,她不能教给我知识,却从小便让我学习一切琐事。
  “自生,才不会自灭。”
  老奶奶告诉我的这句话几乎影响了我的一生。她给了我亲情和温暖的感觉,这就是我幼时的一切财富。
  老奶奶在我5岁时忽然一病不起,弥留之际仍拉着我的手:“是奶奶不好,真的挺不下去了,奶奶真的对不起你,不能给你养大,看不到乖孙子长大的那一天了。”
  我那时只会哇哇大哭,看着世间唯一的温暖缓缓离我而去偏偏无能为力,她就这样离开了我。她死后残破失修的小房子又被村中大财主霸佔走了,我终于在几个好心的邻居支助下买了块碑葬了老奶奶,只身流浪去了。
  如今我还总是回那个村子,站在老奶奶的墓前感受轻风细雨,神游物外。回过神后常常是一脸泪水,几丝愁淡。那间老房子我又从财主那里高价买了回来,翻修过无数回了。
  我少年离开时曾梦想终有一天回来报仇时要将财主一家杀得鸡犬不留的,但此时早已不会如此浅薄的我只会淡然一笑。
  “弱肉强食”,没什麽错的。即使有错,我杀得了一个财主,杀得了整个天下所有不平吗?
  风还是那麽的冷,却怎麽也冷不过我的心。醉仙楼中阵阵飘出的酒菜香味更让我饥肠辘辘。世界永远都是这样的不平等,那些挺胸阔步,红衣绿裙的男男女女进出楼间又何尝会去关心一个濒死乞丐。
  我打了个冷颤,彷彿血管里流的不再是热血,而是无比寒流。
  我已完全绝望。
  (你说什麽?问我怎麽没遇见丐帮长老,又学得降龙十八掌?)
  去你的吧,我昨天的最后的一个馒头便是被一个比我强壮得多的老丐给抢走了,在生死边缘一切尊严都是那麽苍白无力。
  “吱”的一声,阴暗的巷子里一只路过的老鼠被它的天敌:一只大花猫给捉住了,正发出濒死的惨叫。
  “如果我是那只猫该有多好?”那时真正就是无语问苍天。
  我眼中,看到的一切都是我,一个快要饿死的小乞丐的天敌:现实的面孔,冷漠的心灵,一盆冷水,一顿棍棒,甚至是一只叼走我馒头的野猫,一只咬断我胳膊的家犬,这一切的一切,在我已慢慢失去色彩的眼睛里,都是我命里无法逃脱的天敌。
  “算了吧,别挣扎了,就这样死了吧。死后我可能就能成为一个没有天敌的人了吧?”我看着大花猫嘴中的老鼠想。
  这时长街远处一片骤雨般马蹄声响,瞬间四匹高头骏马由远而近,马上四个人到了醉仙楼头,俱是一勒缰绳,停在了那里。
  我没去细看,一切已对我是那麽的无关紧要。
  但是阵阵欢笑声却仍然飘进耳内,“小师妹……我们便在这打个尖吧,顺便发个信鸽等师父来和我们会合。”
  又是一个清脆玲珑的女声想起:“大师兄总是这样小心翼翼,那淫道已被爹一剑重创,爹又追了下去,说不定一会儿便提着那个老淫道的首级回来了呢!”
  我还是没有抬头,对于只有7岁而且快被饿死的我来讲,美女对我的确也没什麽杀伤力。
  店小二慇勤的迎上去赔笑:“各位大侠请进,马匹就先由小的牵到后院马槽如何?”
  我终于往那边看了一眼,只间三个劲装少年众星捧月地围着一个俏丽之极的少女都下了马,首先一个面貌稳重厚实的少年笑道:“妖僧邪道淫孽江湖多年,这回师父要是把那个淫道杀了,我们‘衡山剑派’可就真在江湖同道面前扬眉吐气了呢!”
  又一个腰间佩着一把乌黑长剑的英俊少年向那少女笑道:“师父刚才那一式‘提撩剑长击万里’真乃我衡山剑派绝学,把淫道的一只胳膊差一点就整个卸下来,当时看得我心神俱醉,不知道我还要多少年才能练得到那个地步呢……”
  那少女对他展颜一笑:“就你嘴甜,什麽时候你把剑练得也像你的嘴那般厉害,那才真的就是天下无敌了呢……”
  几个少年都笑得高兴异常。
  看着四个人说笑着走进酒楼内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幼小的喉咙竟发出了野兽般垂死的呜鸣。
  “为什麽?为什麽老天会如此不公???”
  我心里不服,口中仰天怒嚎,任凭阴沉的天空上飘落的雪花洒在我泥垢的脸上,掉进我饥饿的口中。就在我仰天已精疲力尽的时候,一张和天空同样阴沉龌龊的老脸从上面挡住了我的视线。
  “小小年纪……竟有狼嚎般的气魄,我喜欢……”
  他头带道冠,手持拂尘,从上而下地看着地上瘫成一团的我。他一袭破烂道袍血花点点,肩头还用绷带缚了一块。但给我的感觉在如此的狼狈下他精神依旧平淡如水,如果不是面貌丑陋还真有几分仙气道骨。
  我当然无精打采道:“我嚎叫关你什麽事?”
  我要死了我怕谁,我又冷冷地道:“我快死了,你走开吧。”
  他淡淡一笑:“小孩子知道什麽是死是活?只要给你几个馒头吃了,过一会你还不是照样生龙活虎?看老道我刚才受了如此重的伤现在不是也死不了吗?”
  我烦躁道:“今天吃了,明天又如何呢?”
  我才反应过来,急忙又仔细看了看他,恍然道:“老道?刚才受了伤?晕呀……你莫不是那个被什麽‘提撩剑’什麽‘万里’的砍掉胳膊的老淫道吧?已有四个大侠就在那楼里吃酒,我劝你赶快逃命要紧,还在我这里瞎搅什麽?没的送了性命……”
  老道又好气,又好笑的看我:“看不出你这个小娃娃还蛮机灵的……”
  他顿顿又骄傲道:“若是平手相交,他‘剑气千里’柳青岚的几手破烂把势还伤的了我‘邪道’玄机子?什麽狗屁名门正派,交手时竟用‘柳叶迴旋针’暗箭伤人。”
  我嘿嘿一笑:“输的不服气呀?我几个月前和别的乞丐打架,一式‘滚地皮叶底偷桃’不知打败了多少江湖‘名丐’呢……”
  转尔又洩气道:“最近打架他们都万分小心我这绝招,就不灵验啦……”
  老道大笑:“高明高明,佩服佩服……”
  他又淫笑道:“我把那个‘剑气千里’甩在城外,为得就是来找那四个小的算帐。”
  我看着他的一脸淫笑十分不解(那时我哪知道什麽是淫笑呀……):“你能打过那四个吗?”
  老道果然沉吟:“我现在有伤在身,他们四个如果布成‘衡山渡雁四象剑阵’,其实难办……”
  他忽然看着我道:“但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机灵百变……如果帮我一下那就另当别论。”
  我吃了一惊:“罢,罢!我就是想死也不想被人砍为肉泥……死后还落了个骂名!”
  老道气得笑:“你个小鬼,花样还不少。你听我说,刚才我进城时用‘玄天指’射落了一只飞在天上的衡山派信鸽,便得到了信鸽脚上的纸条,你拿着这个纸条这般这般他们必定不疑有诈,你看如何?”
  你漫天要价,我坐地还钱。这些我这个小乞丐可就拿手之极:“有什麽好处呢?我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呀……给多少银子啊?把那个什麽‘玄天指’也教给我怎麽样?还有什麽武功秘笈没有啊?……”
  老道听得差点就晕倒当场。他抚鬚对我道:“今天遇见你也算有缘,我和一个臭和尚采战天下,身边也没有别人了,你如愿意就拜我们为师,以后就跟着我们吧,你意如何呢?”
  我斜眼看他:“你不会过了河就拆桥吧?”
  老道哭笑不得道:“出家人不说诳语,再说我怎麽也是江湖中成名人物,怎麽会骗你个小娃娃?”
  我一听也对,就挣扎着爬起来对着老道跪下,就“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小疯子有礼了……”
  “小风子?”老道颔首:“大风的风吗?名字呢?”
  我一脸苦笑:“不是啦!我无名无姓的是个孤儿啦……从前老奶奶叫我‘乖孙儿’,流浪到这里后别的乞丐都叫我‘小疯子’,疯狂的疯啦……”
  老道微笑:“孤儿最好,想当年为师也是个孤儿呢!今日天气阴沉,我师徒两人患难相逢,俱是风尘满面,全身狼狈,你既姓风无名,那就叫风尘吧……你看如何?”
  “叫什麽倒不打紧,师父还是先给徒儿几个馒头裹腹才是最最要紧……”我嘻嘻笑道。
  老道便把我带进旁边一间山东馒头店中要了些吃食:“好徒弟,快些吃,要是那‘剑气千里’柳青岚赶回来了就不好办了呢。”
  我狼吞虎嚥地胡乱答应了想想又问:“师父,为什麽只要留下那个女的呢?其中有什麽奥妙呀?”
  老道诡秘一笑:“那个‘衡山银雁万里飞’柳绦湘是柳青岚的掌上明珠,她爹刺了我一剑,我怎麽也要还他一‘枪’呀……这一枪就由他女儿来偿还吧!其中奥秘,一会你就自己看吧!傻小子……”
  他踌躇了半天,终于又对我小声道:“我年轻时机遇非凡,曾得到了一本绝代武功秘笈,为师练了近20年却毫无寸进,看你如此聪明,过几年就传了给你吧。”
  我大喜过望急着问:“师父,那秘笈叫什麽呀?”
  老道眼望苍天,半晌才道:“不邪名王咒。”
  身边忽然有物触碰惊醒了我的回忆。不用回头,鼻中闻到的淡淡的玫瑰花香便知道是娇妻“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
  “当年就是这间酒楼,就在那个角落……7岁的我遇见了道师父。”我对她歎气道,又像是在对自己的回忆自言自语。
  “乖女儿醒了……快让爹爹抱抱……”祝白雪想劝我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将怀里我们的女儿,才3个月的小婴儿递给我道:“那个死老道,我倒是恨死他的呢!”
  我从她手里接过了女儿风雪:“女儿乖……爹爹亲一下……”
  小女婴被我亲的竟然呜呜哭,虽然还很小,我的小女儿也红红的脸蛋非常漂亮。
  祝白雪见女儿哭了,又急急从我手里把她抱走:“乖宝贝不哭啊……咱们不理爹了……”
  我轻轻一笑环顾四周,叫几个侍女丫鬟都从雅座里间出去了,问身后大肚便便,怀了8个月身孕的“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霜儿怎麽不坐着歇会呢?都快要生了还给我当保镖呢?”
  我看着独有倾国之色,当世艳绝无双的她道:“叫你在家里呆着你就不听,偏要和我出来受这风寒之苦……”
  白衣霜低头偷眼看着我温婉娇笑:“丫鬟们都在,爷和夫人在坐,贱妾不敢坐……”
  我笑道:“这是在对我诉苦咯?来来,现在无人,霜儿来坐我腿上来……”
  待温香软玉满怀后,我满意地亲亲白衣霜真正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笑道:“那我多疼疼你……叫她们多吃些醋可好?”
  谁知道因为没了外人,祝白雪当真气鼓鼓地看着我:“爷最偏心……疼娘疼得最多啦……”
  听到“娘”字的时候,我明显感到怀里的白衣霜轻轻抖了一下,一双秋水为神的杏眼也迷茫起来:“爷……”她在我耳边的娇语是那麽的羞涩无力。
  “又怕羞了?要不要我现在就疼你呢?”我双臂用力把她搂紧了调笑:“你本来就是白雪儿的娘呀……那又怎麽了?还不是被我母女兼收了?论美色你天下无敌,艳冠群芳,连瑾儿和雪儿都还逊你三分呢……我有瑾儿和雪儿两个娇妻,却只有你这麽一个宠妾……俗话说‘妻不如妾’!你说我最疼谁呢?”
  这时我19岁,祝白雪23岁,白衣霜39岁,风雪3个月。
  祝白雪在我身边听得动情,抱着女儿也挤进我怀里:“爷真偏心……雪儿不依……”
  她凝视白衣霜一会娇声道:“娘真的是最漂亮的呢……”
  白衣霜更加羞涩轻轻打了她一下,我却听得起劲再旁边鼓励:“雪儿宝贝乖……去亲亲你娘……”
  祝白雪杏眼流盼,露出几丝淘气神态,真的就去白衣霜樱唇边亲吻:“我小时侯天天亲娘的呀……”
  白衣霜艳脸绯红,身子也变得如火一般热烈娇艳,避开了白雪儿,在我耳边叮咛:“好爷,抱霜儿回房吧!”
  对着怀里两团火般倾国倾城的母女花我当然也是按耐不住,一脸淫笑地拥着她们:“在这里不是也很好吗?别人又看不到……”
  心里却忽然想:“7岁时也进来过这房间的,不过那时身边可没有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绝世美女,有的只是手中师父给我的一张小小纸条和满嘴的谎话。”
  “我给雪儿、霜儿两个宝贝讲个故事好不好?”
  祝白雪娇娇女脾气首先拍手叫好,险些将怀里我的宝贝女儿掉在地上,白衣霜虽然沉稳许多,也是靠在我怀里一脸期盼之色。
  “但是讲完了有个问题呀……答不出来是要受罚的呢……怎麽样?”
  两个美得天昏地暗的大美人都是满脸不服之气,异口同声娇声道:“我们要是答上来了……爷可是也要受罚的呀……”
  “那是当然……”我在她两生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娇艳脸庞上各亲一下:“你们两个真不愧是母女呢!心意相通呀,说的话都一样呢!”
  说完不理她们的又羞又闹讲着当年的故事:
  一个衣衫褴褛龌龊,面目早已油污黑暗的看不清的小丐手里拿着一个纸条急急往醉仙楼里闯,早被一个叫店小二远远看见了,早早跑出来叫道:“找死啊!小疯子,要饭一边要去,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没得惹我们老板生气,大棒子把你腿也打折了呢……”
  我早有说辞,故做神秘道:“张小哥!刚才我在城外小关帝庙中躲避风雪,忽然闯进两个江湖好汉一阵刀剑相搏,吓得我没魂……最后两个人两败俱伤,都倒在底上爬不起来。这时一只鸽子飞进去,其中一个老者抓住看了上面的纸条,正好又看见我在场,便命我进城到醉仙楼找他的三个男弟子前去帮忙,十万火急呢……”
  店小二看看我还是迟疑:“莫非诈乎?”
  我急道:“我可来过送信啦……你不让我进去,以后江湖好汉来砸酒楼我可不管……”
  店小二一听就服软了:“我给你带路吧……”
  上了二楼,推门进了一个临窗乾净的雅座单间,四个少年男女正在那里推杯换盏,吃得着实畅快呢。听完我生灵活现的叙述之后,又确认了我手中纸条后四人立时着慌起来,纷纷拔刀亮剑,尤以那俏丽少女为甚。
  还是那个面貌稳重厚实的少年首先发话:“既然师父让我三兄弟去,那就快快动身吧,恐迟则生变。”
  那个在酒楼前也说过话的,佩着一把乌黑长剑的英俊少年却是眼睛转了转,问:“大师兄且慢,师父怎麽会让师妹独个在这里等呢?其中什麽缘故?”
  我听了背上顿时直冒冷汗,把那英俊少年心中骂了几百次,忽然灵机一动,道:“那老者激战中用长剑给那老道全身道袍都划破了,恐怕女孩儿去了,不雅吧……”
  众人一听也就释然了全往楼下飞奔。
  这个喊:“小二,快牵马来!”
  那个叫:“师妹勿慌,我们马上就回……”乱成一团。
  还是那个英俊少年以指点点我冷道:“你,带路!”
  我又吃了一惊,哭爹叫娘:“少侠,我不会骑马呀……牵马还差不多……”
  那俏丽少女倒是着急发话救了我:“你还磨蹭什麽啊?要他牵马去?你就不着急我爹吗?”
  那英俊少年冷冷看着我半天,最后看了我身上的龌龊赃污的衣服微微歎气摇头后,便向小二仔细问明白了路径和另外两个少年扬鞭快马而去。
  当时我心中想起真是后怕,这英俊少年小小年纪倒也真是个厉害人物!
  后来那雅间里只剩下那胸大无脑的俏丽少女,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乱转,连后来老淫道从外面大街上提气跃进二楼雅间后仍是懵然不觉,后果可想而知……
  说完我问怀中听得入了神的两女:“你们知道那佩着乌黑长剑的少年看我半天,最后又瞧我衣服歎气摇头是什麽意思呢?喂喂,雪儿宝贝拜託啊……乖女儿在哭呢……是不是饿了呢?别想呆了喂女儿奶吃呀……真服了你呢……”
  最后看她俩想了半天,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笑:“行啦!你们母女两个金枝玉叶,都是温室里长成的绝世名花,从小就是被人呵护关爱着长大的,如何懂得江湖风波,人心险恶?”
  祝白雪在低头解衣给女儿喂奶,白衣霜若有所悟,在我耳边轻声道:“贱妾痴长爷20岁,江湖险恶处贱妾真的所知不多呢……”
  我爱怜地亲了她一口道:“你现在年轻得哪像白雪儿的娘,青春美貌的倒像是雪儿妹妹似的……”
  白衣霜师门绝学“冰心霜气”本来就是绝顶驻颜美貌神功,她本来就天姿国色,二十几年前的前榜“天下十大美女”中的名列榜眼第二,再加上我的雨露恩宠滋润,现在和乃女祝白雪在我怀里就像孪生姐妹一般美得愈发光彩眩目,不可一世。
  白衣霜听了我的讚扬又羞又喜,黛眉高挑,美目盼兮,盼得我头晕眼花,如痴如醉。她怀孕中更加十分动情,在我耳边软语相求:“好爷!听霜儿的一回,抱霜儿回房吧……”
  我故意捉弄她:“要我疼爱的话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白衣霜羞得快要哭了出来:“爷忘了一年前爷把霜儿骗上床是说过的话了?爷说疼霜儿今生来世的……现在爷一点也不疼霜儿了……”
  既然被打到命门所在,我立刻服输投降:“马上出发,打道回府……”
  我拍手叫几个侍女丫鬟全都进来服侍她们回客栈道:“我还有些事情去办,一会再回客栈,回房的时候我可要看到两个宝贝都在床上啊……那时两个宝贝要是有一丝衣服在身上的话,可是要被罚的哦……”
  说得两女面红心跳后我满意而起,先踱步下了醉仙楼。
  走在长街上环顾四周,熟悉的回忆又是扑面而来,熟悉而且沉重。
  抓住了一个小厮问:“小哥,天香阁怎麽走呢?”
  小厮恭敬道:“顺着这条街再往前走盏茶时分就到了。”
  我给了小厮一块碎银后按路前行。街边华灯初上,繁华依旧。
  我负手闲步,片刻间就走到了一片烟花歌舞之地,楼前大匾三个火红大字:天香阁。
  门前龟公看见了我急忙上前赔笑:“公子里面请……”
  我点头施然而入。进了大门,只见穿堂到前堂间莺莺燕燕之声,满眼歌舞音乐,一片锦绣繁华。
  一个花枝招展的老鸨站在堂下指指点点,忙个不停。
  “敝阁新从北地购回一批‘胭脂烈马’……别具风味,公子要不要?”
  我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语:“我来这想见一个号‘赛飞燕’的,她在吗?”
  龟公急忙回道:“公子您先坐着,我去问问,马上回公子的话。”说完大喊一声“上茶……”,疾步去了。
  “赛飞燕”者,当年的“衡山银雁万里飞”柳绦湘是也。一年前我派了几个得力手下四处打探寻觅她的消息,费时一年终于得到了她流落风尘的下落之处。
  “恐怕已过去十几年了吧,不知现在她又过得如何?”我心中想。
  当年她被道师父破了身子后又淫娱了几日,然后就不知所踪了,后来才知道是老道尽兴后就废了她武功,给卖进了当地的一家妓院之中。
  许多年过去了,但我心中的负罪感始终徘徊不去。那时在临死边缘的我还是选择了对命运的屈服和对弱者的欺骗。
  “如果不是我,她现在可能早已成为某个大侠的眷属了吧?”我懊悔地想。
  果然那龟公把老鸨请了过来,人未到声先到,一阵浓郁的香风差点给我熏晕过去:“这位公子爷好生俊俏的人物!恐怕是初临敝阁吧?奴家给公子说‘赛飞燕’懿红姑娘色艺双绝,可是我家中的头牌姑娘呢……”说着还挥舞着一条大红汗巾简直就如同张牙舞爪。
  我斜了她一眼轻挥手中摺扇:“真的吗?怎麽我却听说那‘赛飞燕’已是半老徐娘了呢?”
  那老鸨眼珠一转,果然口才了得:“看公子如此风流模样,怕也是做惯了风月之地的大王吧……当然知道这种娇滴滴的妇人才是最最销魂!再说懿红姑娘今年才29岁,更生得像还没出阁的闺女般青春水灵……怎麽就是半老徐娘了?公子真会说笑……”
  我也没耐烦和她萝嗦,就起身道:“带路吧。”
  那老鸨脸露难色:“本来以公子如此龙凤之姿,天日之表……懿红姑娘是万万不会推拒的……只是……”
  我心中好笑道:“你怎麽把讚美九五之尊的话语都用在我身上了?小心衙役捕快听到了!只是什麽?别吞吞吐吐的!”说完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抖出一块金锞子在手中把玩不定。
  那老鸨看了魂飞魄散,嚥着口水:“不料前几日也是来了位青年英俊公子,似乎以前认识一般,懿红姑娘见到他便抱头大哭,寻死觅活的折腾个天翻地覆。后来两人好了几日那青年公子前天才走,临走时还吩咐我说过几天便回来给懿红姑娘赎身呢……两人如此光景,懿红姑娘怎麽还会再接客呢?我的好公子……”
  我心中一动问:“可是一个佩着乌黑长剑的青年公子?”
  老鸨睁大了眼睛看我:“原来公子也认识啊……那就好办了……”
  我把玩着手中金子心中如电盘算:“这个‘丰神如玉,剑若游龙’萧自桥,几年不见还是那般厉害,我找到后他居然也找到了,只怕手下能人异士皆是不少……”
  我转身对老鸨道:“你去对懿红姑娘讲,就说她师兄派手下来接她了,她还会不见我吗?”
  老鸨听得一头雾水,又看看我手中金锞,终于咬牙快步上楼去了。
  果不然一会工夫,老鸨满脸欢喜,像一片火云从楼上飘了下来:“公子高明……懿红姑娘有请……公子楼上请吧!”
  我缓步蹬梯随着老鸨来到了楼上一间幽静香闺门口。
  “公子来了……”老鸨推开房门。
  我抬眼看处,房中摆设古格,焚香缈缈,门口站着个桃花依旧的美貌佳人,十几年过去,岁月并不曾在她俏丽的脸上留下什麽风雨痕迹,倒是久涉风月的烟火娇媚之气,几乎已把她过去那一份清纯天然完全掩盖洗刷去了。
  我把手中金子弹给了老鸨后挥手让她离开,然后踱步而进。
  柳绦湘回手掩了房门,也是惊疑不定地看着我:“萧师兄没有来吗?”
  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萧师兄可早已不是那个衡山剑派‘墨剑无锋’的萧师兄了,他在你失踪后的第二年便下山北上换投‘江北联盟’,十几年来如鱼得水,名动天下。现在号‘丰神如玉,剑若游龙’,前年更娶了联盟盟主‘一江怒水流’项无敌的爱女‘胭脂如火,天之娇女’项杏钗为妻,锋芒毕露,如今已是江湖中炙手可热的大人物了……”
  柳绦湘明显吃了一惊:“这是真的吗?师兄怎麽没和我说过?你又是谁?”
  我苦笑:“我是谁没什麽紧要,但我没有骗你,从前我骗过你一次就后悔了十几年,现在如何还会骗你?”
  柳绦湘茫然不解:“十几年前?我也没有见过你的啊!”
  她说说又是伤心起来:“从小几个师兄中就只有萧师兄最是聪明无比,爹都常说萧师兄将来成就是不可限量的。”
  又着急地问我:“那萧师兄的妻子项杏钗是不是很美?”
  我坐在一张雕花木椅上颔首道:“那‘胭脂如火,天之娇女’项杏钗乃新榜《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九,你说美不美呢?”
  柳绦湘听了愈发失魂落魄,早已泪如雨下:“我陷在这烟花之地十几年,满身淫污,本就是配不上萧师兄的!可他临走时说过会来接我的啊!”
  我心中也是凄然暗想:“当年如果没有我的欺骗,道师父的淫亵,她恐怕早已和她的师兄成为眷属了吧!”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安慰她才好。
  “坏爷……把我们撵回房,爷却溜到这里逍遥快活……看我回去告诉娘告诉霜儿,都不理坏爷了!”不知什麽时候窗外花台早已俏立一女,露出了一张美得连外面春天都失去了颜色的艳脸对着我嫣然巧笑:“瞧爷失魂落魄的一路走来,连雪儿在后面都没发觉呢……”
  正是娇妻“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
  我拿她自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微笑起身伸展双臂,把欢腾跳跃进来的白雪儿抱在怀里:“你又跑出来,一会乖女儿醒了,找不到你又得哭……”我真是哭笑不得。
  “不会啦!霜儿在呀……小宝宝分不清我和霜儿谁是真的娘亲呢……”说完咯咯娇笑又带着几分敌意地问我:“坏爷……她是谁呀?生得倒也有几分姿色呢……坏爷……”
  (刚才我还说柳绦湘是美女,这会在她嘴里说出来就是只剩下几分姿色了)说完还在我怀里撒娇不依。
  “雪儿别闹!她就是刚才我说得那个故事里的少女啊……”我最后还得老实辩解以消除误会,毕竟家中两只母老虎若同时发飙暴走,我可禁受不起。
  “哦……原来她就是爷刚才说得那个胸大无脑的俏丽少女呀……”祝白雪恍然大悟,说完才想到不妥,在我的注视下红起脸躲到我身后吐吐舌头,一脸无辜样子。
  我摇摇头对柳绦湘微笑道:“内子年少无礼,还望姑娘海涵一二。”
  柳绦湘看见白雪儿天仙般的绝艳模样早惊呆了:“尊夫人如此天仙中人,只怕也在‘十大美女’之中吧?”
  祝白雪听了欢喜雀跃,在我身后拼命摇着我的一只手臂,我笑笑道:“内子‘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十大美女’中排名那个……”故意不说。
  “第五啦……”最后还是身后白雪儿急得乱跳,又捨不得这麽一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抢着说了,“坏爷……就会气雪儿……再也不理你了……”
  我笑笑抚慰着她转头对柳绦湘正色道:“如我猜得不错,贵师兄是不会再来的了。姑娘也万事看开些才好。”
  身后白雪儿却只和我抬槓娇声道:“我才不信……人家两个青梅竹马,怎麽会不回来接这位姑娘呢?爷竟瞎说……”
  气得我在她丰盈的美臀上轻轻打了一下:“你知道什麽?萧自桥那种处心积虑十几年才辛辛苦苦从下面爬起来的人,怎麽会就这样捨弃了家中靠山和如日中天的地位了呢?他说以后来接姑娘不过是推脱之辞,若姑娘把这件事传扬出去,搞不好还有杀身之祸呢!”
  柳绦湘痴了一般:“我知道的,经过了十几年风雨我再傻也不是以前那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她满脸泪花纵横,眼光痴痴地望向房里香帐牙床,似乎忍了忍,终于忍不住心中伤痛说了出来:“师兄在这呆了三天,却从不肯在这床上爱我,我知道是因为那张床上过太多的男人……”
  她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他不会接我走的,我早已知道,他只是来玩弄我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一般任意索取,那可能就是他少年时的日夜所想所盼。梦想达到以后,当然就该走了。”
  她哭得瘫在地上:“我只是在骗自己说他会回来接我走的,你们又为什麽一定要来揭穿我的梦呢?”
  不知为什麽我也感到了喘不上气来一般的难受,我真的对不起她,我以她这十几年的悲惨遭遇而换来了自己的美好未来,我和那萧自桥又有什麽分别?感到背后衣裳尽湿,身后感情丰富的白雪儿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也似。
  我看着柳绦湘道:“我已找到了你大师兄‘铁剑’赵中厚,他过几天就会赶到的,这麽多年他一直未娶,为了找你也算是走过千山万水了。”
  我回身搂住白雪儿,给她擦去了眼泪道:“你可能不爱你大师兄,可他很爱你。”
  我把准备好的一叠银票轻轻放在桌上歎气:“爱一个人好辛苦的,嫁给一个很爱你的大师兄吧。我能做的就这麽多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幼时的过错。”
  携手而回的路上,我和白雪儿都是象失去了说话力气似的。好久白雪儿才呜咽道:“她可真是命苦,捱了十几年,心爱的人又在她创伤上洒了一把盐……”
  又想起自身伤痛更加难以自己大哭:“我和瑾姐姐在那被‘妖僧邪道’霸佔玷污的几年里,身边如果没有爷,我们也一定早就疯了呢!”
  我急忙劝:“宝贝儿别哭……你看那四周路人全在看你呢……你再哭他们非得把我扭送衙门呢……娘子救我……”
  祝白雪终于被我逗得破啼而笑:“坏爷……就会取笑人家……”
  她笑起来的样子简直让整个长街的时间都刹时间停顿下来一般,男女老少全都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她却浑然不知依旧挂在我耳边笑:“我真幸运呢……遇到了爷……爷什麽都好……就是太坏……怎麽把我娘也给骗上床了?叫人家真是难为情……坏爷……臭爷……”
  我也笑:“谁让你娘就美得就没了边际……叫我如何按耐得住?”
  我伸右臂环搂住她纤纤柳腰:“你和霜儿在一起服侍我都一年多了……怎麽还是那麽不习惯呀?”
  “当然不习惯了……爷看娘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多羞涩啊……像个小女孩似的……坏爷还总是让娘做一些羞煞人的姿势……总是我在中间做好人……爷怎麽谢我呢?”
  她掐了一把接着笑:“不过我看娘好开心的,梦里脸上都是笑意呢,还总是喊爷的名字……我不在的时候娘还会那麽怕羞吗?”
  “霜儿和我独处的时候娇媚风流的紧呢……”我厚了脸皮胡吹:“每次都用小嘴把我全身舔得舒舒服服……交欢的技术和花样都被我调教得炉火纯青,你是拍马都赶不上的喽……”
  看着白雪儿羞得火红,我又笑道:“你都生了女儿,你娘再过两个月也要生了,这两个孩子可是亲姐弟或亲姐妹啊!所以以后你和霜儿一定要注意呢,一会回去我再和霜儿说说,到时你要帮我呀……”
  “坏爷……我什麽时候没有帮过爷?”祝白雪拼命把身子往我怀里挤。
  看的过路之人皆是眼光如刀,恶狠狠的令我后背生凉。我正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塔塔塔”马蹄声一片由远而进,疾速而来。
  看着路人东逃西闪,我也不欲生事,轻轻拉过白雪儿闪在路旁冷眼相瞧,祝白雪倒是十分不满:“什麽混蛋东西,倒要姑奶奶给他让路!”
  还在我怀里一脸不忿,张牙舞爪。
  几个相貌粗豪的彪型大汉簇拥着一个少年公子转眼即到眼前,那公子衣衫华丽,容颜俊美,眉目间更有三分书卷之气,端的好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容貌我也是拍马也不及的了。
  那公子远远一眼看见我怀里柳眉到竖的白雪儿也明显的全身一震,眼光留恋处竟再也移不动了,马到跟前不自觉得一勒缰绳,和几个手下俱停在路间。
  我暗中大摇其头,白雪儿无事还要生非,这回大家又要全体麻烦一回了。
  “喂!傻乎乎地看我做什麽?没见过美女啊?”
  其实祝白雪以前温婉怕羞,温柔之极。不过现在女儿都生下了,又被我宠爱多年,什麽阵仗没有见过?此时又有我在她身边,更加有恃无恐,早已变成一幅刁蛮骄横的小妇人形象了。
  那公子忽然惊醒似的下马抱拳道:“在下莽撞了,只是路上见到两位璧人的绝世风采,实是不胜之喜,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小弟不才,倒是愿意结交的很呢……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他又急急自我介绍了:“小弟姓云名帆,草字采诃。
  我还礼淡淡一笑:“不敢不敢,在下姓风名尘,草字念霜。”
  心中却是吃了一惊:“南方武林霸主‘大梦数十年’云惊天的次子‘浊世玉公子’云帆竟是如此英俊不凡!”
  云帆依旧笑容可掬:“原来是风兄,久仰久仰……”
  我笑道:“在下屡试不第的读书人,又有谁会久仰了呢?云公子取笑了。”
  那云帆忽然双眼中精光一闪,正色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风兄虽然神通广大,但也不要小看了我南方‘大觉悟门’!风兄大闹‘福临镖局’,易容击毙‘江北联盟’中‘羽扇轻摇’蓝天易,端的手段高超,一鸣惊人。”
  我坦然不动,凭这几句话就想让我惊慌失色的话那就太小瞧了我的“名王不动心”了。
  那云帆看着我不为所动,终于咬牙道:“风兄当知家父与‘江北联盟’盟主‘一江怒水流’项无敌项老贼乃是生死不共的世仇宿怨,那麽说风兄和我也就算是志同道合。如风兄不弃,便随我到城边敝门分舵,在下薄酒三杯,与风兄把酒言欢,论天下英雄,不知风兄意下如何?”
  我还没接话,怀里的祝白雪终于象火山一样爆发了:“你是谁呀?为什麽要我相公和你走?看你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非善类!”
  我忙把她拉到身后一脸苦笑:“内子无知,云兄恕罪则个。
  我又看了看丰神如玉的云帆忍不住道:“如果云兄这种风采算是獐头鼠目,那我岂不就是个行尸走肉了?”
  说得连云帆身后几个被白雪儿骂得面目不善的大汉都忍不住笑了。
  我又抱拳正色道:“在下和云兄一见如故,本当从命,但家眷缠身,恕在下失礼,如若有缘,他日江湖相逢,再当杯酒赔罪……”当下携着白雪儿施施然而去。
  回到客栈中,老总管铁平肩早迎上来说客栈的整个后院都已经给包下来了。
  我点点头拉着身后的大惹事精进去了。穿过幽静的迴廊见上房外站了一排丫鬟侍女,就进了上房,只见室内焚香熏熏,牙床上香帐低垂。
  听到脚步声响,帐帘一挑,露出一张明月般圣洁无暇的俏脸:“爷和夫人回来了……”
  白衣霜娇笑着欲下床相迎,又露出了一片美玉般晶莹圆润的臂膀:“贱妾迎接迟了……”
  我疾步走过去把她拦住了,就势把她抱了坐在怀里,手中温香软玉,她真的脱得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等我呢,真是个千依百顺的绝妙人儿。
  “怀着孩儿呢……还那麽拘谨作什麽?”我怜惜地道:“我儿子又在肚子里踢霜儿了吗?”
  说完就去摸她隆起的腹,白衣霜极怕痒,就忍不住格格娇笑:“爷怎麽知道就一定是儿子呀?”
  我轻轻在她耳边笑:“爷播下的种子……种瓜得瓜……哪会不知道……”故意看也不看白雪儿一眼。
  祝白雪急急跑过来拉着白衣霜哭音道:“娘快帮我……爷生我的气了……回来一路上都不理我……娘帮我劝劝爷……”
  白衣霜看看我脸色愈发难看就小心道:“夫人只怕又任性惹爷生气了,夫人去给爷跪下赔礼,让爷责罚一回就行了……”
  我忙举手打住:“罢,罢!我和雪儿从小相识,情深义重,她若任性,我也不敢责,也不敢罚,也只有先不理她,让她反省一回。”
  我转脸对她轻道:“你先去旁边的屋里去想想今天都做错了什麽,想好了就来告诉我。”
  祝白雪早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急跪在我腿间求饶:“贱妾知错了!贱妾再也不敢了!”
  我急忙去扶她:“快起来,我俩老夫老妻,女儿都有了,怎麽还要这样呢?我又没怪你。”
  白雪儿却跪在那里不肯起来只是啼哭:“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贱妾!”
  白衣霜在我怀里看得难过,在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杏眼中满是乞求之色。
  我轻歎一口气道:“你错在哪里?说说看……”
  “贱妾不该自做主张跟着爷乱走吃醋,也不该惹是生非,在爷和外人说话的时候贱妾更不该插言恃娇胡为,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她就哭得一塌糊涂。
  “还挺觉悟的呢……”我心中好笑,脸上却故做严肃道:“这些年我真把你给宠坏了!任意胡为!我在你身边时你可以胡闹,我不会管你,但我能一辈子总在你身边吗?当年的白雪儿温柔似雪,怎麽你现在就变得这样?!”
  看到白衣霜伏在我肩头也哭了,我急忙拍拍她,把声音放温柔了许多:“你关心我偷着跟着我,这我不怪你,但对外人你说得是什麽话?你可知道那云帆号‘浊世玉公子’,是新一代中不世出的英才,武功高强,手段毒辣,栽在他手里的前辈高手不知凡几,你无故去惹他作什麽?”
  我平复一下又轻声道:“你以为他是路过见到你美貌标緻才停马的吗?错!他暗地里把我极隐秘的所作所为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分明今天是故意找上门的!我假意和他相交你却!我在你身边你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去讽刺他?是的,那时你什麽也不用怕。但你想过吗?你得罪了如此深沉厉害的人物,万一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找上你,你打得过他吗?逃得掉吗?我能一辈子就跟在你身后吗?我的乖雪儿啊,你怎麽不想想啊?!你若出了事,我们怎麽办啊?”
  我又看了怀中白衣霜一眼道:“我们女儿都生下来了,霜儿再过两个月也就生了,这两个孩子是亲姐弟或是亲姐妹,我说今后要你们注意,说了多少遍你就是恃宠不听,孩子们长大后你还要向霜儿叫娘吗?孩子如果听见了怎麽办?你告诉我啊!”
  白雪儿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贱妾知错了!贱妾一定改!”
  我点头道:“今天我说最后一遍,你是我爱妻,霜儿是我宠妾,你俩以后姐妹相称,你做姐姐霜儿做妹妹,前尘往事,你俩谁也不淮再提!你们看如何?”
  白衣霜也急忙从我怀里挣扎出去和白雪儿并排跪在我面前,两女俱是神色语气坚决:“贱妾遵命!万万不敢违犯!”
  我见威已施完,又该恩抚的时候了,就急忙把两个犹如带雨梨花的宝贝扶起来分抱左右:“你两也疲倦了,先上床睡一会,我先出去走走……”
  白雪儿急忙把我拉住:“爷别走……爷要是不生贱妾的气了,就让贱妾和霜儿妹妹侍侯爷吧……”
  “你刚被我说完,还有心情侍侯我吗?”我舔着嘴唇笑。
  白雪儿便伸纤纤素手给我宽衣解带:“爷都是为了雪儿好……雪儿知错了!以后雪儿一定还做以前爷的那个温柔如雪的乖雪儿……”
  她一双蝴蝶般的玉手上下纷飞,不一会就把我上衣尽数脱去,在我结实的胸膛上细细亲吻好久才娇声道:“雪儿先去沐浴了再来侍侯爷……霜儿妹妹……你先来侍侯爷……”
  一直坐在边上的嫣然巧笑的白衣霜立刻起身垂手道“是。贱妾遵命。”
  又对门外侍女娇声细喊:“进来两个……侍侯夫人沐浴……”
  当白衣霜把帏帐严严放下后便腻在我怀里婉转承欢,曲尽妙态。因为她有身孕,我也不敢深入,只叫她骑在身上如蜻蜓点水,浅尝即止。犹是这样,片刻工夫她还洩得一塌糊涂。
  “真后悔让你怀孕呢……让爷不能尽尝霜儿温柔滋味……”
  我抱着她丰腴的身子调笑。上了床后我也从来对她们万般宠爱,言笑不忌,平时话语中平淡的‘我’字自然而然的也变成了调情的‘爷’字了……
  白衣霜拼命地往我怀里挤,艳绝无双的俏脸上满是爱意:“爷还说呢……那夜爷给妾喝了那羞死人的‘荡女回春酒’,任妾怎麽求饶爷就是不听,偏要射在那儿里面呢……妾都说了妾练的‘冰心霜气’最怕那种催情酒了……坏爷……现在又后悔了……”
  我急忙亲亲她道:“爷几时说后悔了?你是现在怀着爷的孩子比较高兴,还是以前怀着白雪儿的时候比较高兴呢?”
  她虽被我调笑惯了但还是禁不住怕羞,半天才扭捏道:“当然是给爷怀的儿子高兴了……坏爷……”
  “你怎麽知道是儿子呢?”这回却轮到我笑问了。
  “爷说得是儿子呀……坏爷播得种……坏爷说得算……”因为巨大的幸福感她也不见了平常的许多羞涩矜持:“爷会喜欢这个儿子吗?瑾夫人已经给爷生下了嫡长子风温,妾这个是次子,又是庶出……”
  “什麽嫡出庶出的!爷怎麽疼你的你还不知道吗?”我见她楚楚模样歎口气道:“偏要把我的心挖出来你才肯相信吗?”
  白衣霜急忙娇声求饶:“妾知罪……”
  我眼睛转转道:“怎麽责罚呀?”
  白衣霜低着头笑:“任凭爷发落……”
  “一言为定哦……”我轻轻摆弄着她珠圆玉润的脖颈间的一串二十三颗斗大明珠穿成的项链笑:“这‘举世有双珍珠雪霜链’天下奇宝,世间只有两串……你和雪儿宝贝是一人一串的……一会等她沐浴完了,你姐妹两人就来一场‘菊花梨花争娇艳’吧……”
  看见白衣霜艳脸上又羞又喜地飞起两道彩虹我开心只在她耳边轻笑道:“霜儿真生得个好女儿呢……雪儿的后庭是‘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霜儿的后庭则是‘七大名器’中更胜一筹的‘似火菊花月月开’,可把爷迷得魂不附体呢……”
  我就伸手去她修长明艳的一双玉腿间沾花一笑:“霜儿又湿了很多呀……”
  白衣霜羞得无法就只有扑在我怀里撒娇腻声道:“坏爷……竟要霜儿做那些羞答答的事情……”
  我当然取笑道:“爷叫霜儿做过羞答答的事还少吗?”
  说完仰天淫笑好半天才又轻声笑:“可怜你以前那傻蛋丈夫守着无双宝藏不知道开垦……霜儿的后庭还是爷开苞调教的呢……”
  白衣霜羞得恨不能钻进地缝一般只是哀求:“坏爷别再说了……霜儿快羞死了……”
  我正色道:“夫妇闺房中亲热调笑,怕什麽羞?霜儿忘了一年前关洛道上,七夕定情了?”
  白衣霜轻轻亲吻着我也笑语嫣然:“坏爷可真是霜儿命里的魔星……霜儿既然遇见了爷,就是再也逃不掉的了……”
  她犹豫中终于敞开心扉:“自妾从了爷,就决心此生永侍爷身了,臭爷最坏……总是要把妾弄成荡妇模样爷才开心……”
  正说着帏帐一挑,刚刚沐浴完的祝白雪带着一阵浓郁的玫瑰花香,一丝不挂地轻轻上了床。
  白衣霜就欲起身轻笑:“请爷先疼夫人吧……”
  我一把抱住了,最后一手一个把两女搂在身体两边,笑:“雪儿……把颈上的‘珍珠雪霜链’取下了……和霜儿先比试一番‘菊梨争艳’来助兴……谁输了可是要受罚的哦……”
  两女虽是早已亲暱比试过了无数回的但还是禁不住的又羞又怕,俱是娇滴滴的背对着俯身跪与我身边两侧。
  “坏爷……要放进去多少颗呀?”白雪儿娇声问我。
  “恩……塞进去十八颗……留在外面五颗好了……”
  好戏美景在前,我一脸猪哥相笑道。
  “啊?”两女各自摘下了颈间那‘举世有双珍珠链’,同时惊慌失色,轻呼求饶:“坏爷……十八颗怎麽能塞塞得进去呀?爷就饶了妾吧……”
  我坏笑地在她两俱是丰盈浑圆的翘臀上各轻拍一下道:“你两的后庭俱是天下名器……连爷的‘白玉老虎’都能齐根纳入的又何况那区区十八颗明珠?”
  两女被逼无法只有各自胆寒心跳,将‘珍珠链’的一颗颗明珠摸索着轻轻塞进各自香臀玉瓣间羞涩小巧的后庭之中。
  看着眼前这香艳绮旎无比的场面我也怒火勃起,待到她们轻蹙娥眉,樱唇紧咬地勉强塞好之后我又笑:“老规矩啊……爷先给两个宝贝的名器湿润一下后就开始‘拔河’啦……”
  说完我就仰面躺在床中,静待着绝世美味佳餚前来品嚐……
  两女俱是一幅欲语还羞的害怕模样,白衣霜低头轻笑:“夫人先请……”
  白雪儿马上绯红着脸摇头:“霜儿先去……”
  白衣霜推辞不下,就只有颤略略双手支床,背对着我靠近了,半跪半蹲着俏立在我胸上,翘着丰臀雪股停在我脸前,羞得连纤柔玉腻的后背都火红了,低头一丝也不敢回头看我。
  我当仁不让,抬头便去亲吻那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那浑圆臀瓣中的玉润珠圆……
  当我用舌尖在那菊花般鲜艳绽放的后庭间轻舔时笑:“好香啊……”
  我深悉此道,在口舌乍一吻上她浑圆丰臀时闻到的那种特有的轻淡香气便已心知肚明:“霜儿真乖呀……刚才等爷时都用‘清明雨露香’浣过肠了呢……”我欢喜笑道。
  更见眼前那塞着明珠的小巧的菊花蕾含羞娇绽,余在外面的五颗明珠轻轻摇摆不定,雪臀玉珠竟相辉映,娇艳绮丽处自然风光无限,美不胜收。
  白衣霜身子娇颤,在我舌尖的轻舔挑逗下动情的彷彿怒海上的一叶孤舟随波逐流,婉转娇啼:“坏爷……别弄那里了……霜儿要挺不住了……好爷……饶了霜儿吧……”
  白雪儿也深知其中滋味早有默契忙过去伸一双素手,将她扶住以免当时就苏软瘫倒了。
  我用手指拈住那圆润的菊花蕾外轻轻摇摆着的五颗明珠笑:“霜儿耍赖……怎麽还有六颗珠子在外呀?”
  白衣霜哪知有诈,还羞语娇辩:“没有呀……妾一颗颗数过了呀……明明塞塞进了十八颗呢……”
  我使坏笑道:“那霜儿自己再来数数……”说着就引着她一只纤纤玉手在她身后乱摸……
  我引着她的玉手故意不去摸那珍珠链,摸完鲜艳娇嫩的菊花蕾后又引着她从后面去摸那早已沾满晶莹花露的玫瑰花瓣,把她的玉手按在花瓣间满是露水,充血俏立的花蕾上笑:“这儿怎麽还多了一颗明珠呢?”
  白衣霜此时才知我在调笑,急忙挣扎着闪开了身子躲到了一边气鼓鼓地看着我:“坏爷……”眼光流盼间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般娇羞喜悦。
  我哈哈大笑又转向祝白雪:“雪儿也上来吧……”
  自然白雪儿又成了下一个“受苦受害者”其香艳情浓处实不能为外人道也。
  风雨过后两女俱是娇慵无力的分别躺在我的两侧,一双春花秋月般极为相似的娇艳脸庞上挂满心神俱醉的畅美表情,美得如此安静而和谐,让我差点分不清谁是娇雪,谁是艳霜。
  还是祝白雪年少浪漫,在我左面轻笑:“刚才‘菊菊梨争艳’中霜儿输了呀……坏爷怎麽不罚?雪儿不依……”
  我拍拍头道:“是呀……不是雪儿宝贝提醒……爷都几乎忘了呢……雪儿宝贝说怎麽罚霜儿呢?”
  祝白雪一双杏眼转了转,又看见她娘脸上满是气急败坏之色也害怕了就推着我笑:“雪儿不知……爷说的才算……”
  我看看白衣霜,见她一脸羞涩乞求之意我轻笑:“罚是一定要罚的……军令不行的话,以后爷怎麽做红粉中帅呀?”
  我抬手去白雪儿丰满晶莹的胸前那双圆鼓鼓的翘乳上轻捏一把笑:“我们的女儿既然在奶娘那里吃过了,就罚霜儿给雪儿吃奶吧……”
  言毕大笑地看着快羞得昏过去的白衣霜道:“霜儿还不快去领罚?要抗命不遵吗?”
  看着她羞得杏眼里满是眼泪而犹豫不决时,我大是怜惜,又对白雪儿笑道:“雪儿乖……霜儿怀着身孕……刚才闹过了现在身子一定虚,你过去给霜儿喂奶吃……”
  祝白雪偷看了她娘略显疲倦的如花艳脸当真乖巧地起身绕过我,跪在白衣霜身边俯下身将一双沉甸甸的丰乳挺在嘴边娇声颤叫:“霜……霜……霜儿……”也是羞得个心惊肉跳,无与伦比。
  “霜儿也乖……你再不吃爷就恼了……”看着白衣霜飞红着艳脸终于鼓起勇气樱唇轻张去含住那送到眼前的滴露乳尖我才满意调笑:“雪儿小时侯也不知道吃了霜儿多少奶呢……现在就当还债好了……”
  两女听得动情十分处祝白雪就先伸出双臂抱着白衣霜的脖颈死也不松,终于大着胆子娇声细语:“霜儿乖……以后雪儿也给霜儿奶吃……”
  也不知是娇羞还是感动,白衣霜也慢慢放鬆了紧张的身体也是双臂轻展抱住了祝白雪的纤细腰肢。两女四只修长粉腿皆是花枝轻颤般紧紧摩擦着,不用看我也知道两女的腿间花瓣蜜壶中肯定又是细雨淋漓了我知道,又要该我粉墨登场了……
  (淫笑中)
  当再一次的云消雨散之后真的都有些疲倦了,巨大的欢畅高潮过后我们神情都有些迷离恍惚。
  看看靠在我右边臂弯里几度欲仙欲死后已经精疲力竭的白衣霜笑道:“霜儿就好好地睡一会吧。”
  白衣霜却还在强睁着一双杏眼:“不要……妾还要和爷好好说一阵子话才好……。”
  我淡淡一笑道:“好呀,那就说一阵子话再歇息吧……好霜儿……闲着也是闲着,既然要说会儿话,就先给爷揉揉宝贝……”
  白衣霜娇笑着白了我一眼:“坏爷……才不要呢,给爷揉高兴了,妾可就又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嘴里说着不要,可杏眼流盼间终于还是伸过一只春葱般的右手去我胯间轻握住了那已垂头丧气的软棒上下撸动着,风雨后的纤美手指是那般的温柔体贴,娇羞无力:“坏爷……”
  又在我右边脸颊上吐气如兰的缓缓亲吻:“爷可真是个大魔星……”
  我左手轻轻拍了下小鸟依人般伏在左边怀里,也是满脸昏昏欲睡的祝白雪:“雪儿又偷懒……也用小手来服侍爷呀……”
  白雪儿也是一脸娇媚之色:“坏爷……真是一个不会饱的大谗猫……”说完没奈何,就伸出白玉般玲珑的左手来给我轻轻摸袋捏卵。
  “哦……”我兴奋的张嘴轻叫。
  这母女两个惊天动地的绝世美女右边一个捉枪,左边一个捏蛋,这般也侍侯过我无数次了,之间也早已有了十二分的默契,手指间羞涩天然,风情万种,险些就让我立‘毙’当场。
  “坏爷别动!霜儿和雪儿就这样侍侯爷,我们再好好说一会话才好呢……”白衣霜手中发觉了我的躁动不安后又羞又怕地在我耳边笑。
  “好……好……哦……”我在她两个温柔细緻的抚摸把玩之下早已美得飞了魂一般全然没有了思维能力:“霜儿怎麽说……爷就怎麽做……”
  白雪儿就来轻轻地咬了我一口娇嗔:“坏爷就偏心……”
  “哇……雪儿吃醋了……夫人发威……你这个做小妾的可要小心喽……”我抱着白衣霜轻轻调笑,看着她还是禁不住满脸娇羞又实在怜香惜玉只能引开话题:“霜儿刚才要说和爷说些什麽呢?”
  白衣霜就杏眼一转娇俏道:“爷在酒楼时讲完了那故事给我们出题啦……答案还没告诉我们呢……”
  我恍然大悟:“是问那佩着乌黑长剑的少年当时看我半天,最后又瞧我衣服歎气摇头是什麽意思啊?”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慢慢道:“那‘丰神如玉,剑若游龙’萧自桥从小就是个极精明厉害的人物呢……我也是过了许久才想明白的,从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行为间就能看出此人的谨慎细微。按当时的情况看他一定是想把我也挟在马上一起出城做为人质,那时我的计谋便一切落空,只能和老道落荒而逃了。但是他又太在意自己的利益,看着我的褴褛油污的衣服怕挟着我弄葬了他自己的衣服才最后做罢,也可以说是一件葬衣服救了我的小命呢……去年洛阳花会上我和他连番暗中大战,给他吃了不小的亏呢……这个人虽然厉害但太过凉薄,当年他师父和师妹在他心里的地位就连一件新衣服都不如呢……”
  祝白雪轻轻歎气:“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整天勾心斗角的……”
  我苦苦一笑:“为了你们能过得开心自在,我也只有和他们奉陪到底了。”
  祝白雪感动欣喜之馀杏眼中星光闪烁:“坏爷是不是又看上了人家的老婆,‘胭脂如火,天之娇女’项杏钗了?那可是新榜《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九的大美人哦……”说完轻轻捏了下玉指中的蛋蛋冲我娇嗔。
  “啊……”我夸张的呼痛惨叫求饶:“娘子此番真是冤枉为夫了……哎呦轻点捏……好痛……霜儿救我……”
  我们三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要让女人不吃醋,那简直哎,你也知道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啦……”我心中苦笑。
  最后当两女都幸福的在我怀里熟睡后我却怎麽也无法入睡,看着她们两个在梦中仍是心荡神迷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之气的艳脸我也是满足无比,也只有在这一刻我才能从风波险恶的江湖中完全解脱出来,去全心全意地感受此刻的和谐和安静。
  我全身无比放鬆,睡眼朦胧中心中却是回想着这许多年的辛酸过往和美好时分。19年来那许多最痛苦,最甜蜜,最伤心,最欢乐的时光就如同闪电一般在我眼前一一闪过,又像一个即温柔,又残酷的故事,一个19年的故事饱含着酸甜苦辣。
  你想听这个故事吗?那我就和你慢慢道来。

  (2)

  “华山傲凤”曲萱,老道全身赤条条地坐在桌边,丑态毕露地在自己珍藏的小册子里又写下了一个受害者的名字。他意犹未尽,又斜眼向大床里望去,看着那个老和尚泰山压顶把身下美女要压成一团粉泥也似。
  “碧和这个老秃驴倒会搞……不过床上功夫比起我来还是天差地远……”老道心满意足地想,嘴边又泛起一丝淫笑:“小风子……你瞧你那没出息样……口水都流一地了!”
  站在门边的我一脸糗样,伸了伸舌头道:“师父们大展神威,徒儿都看呆了……”
  老道听了大是得意:“好徒儿!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眼力,也不枉我一番心血……”
  他顿顿又道:“你再过几年也就知道情欲之事了,到时你才会知男人之乐,无与伦比……嘎嘎……”
  师父说得对错参半,虽然当时只有12岁的我也朦朦胧胧看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
  我7岁时流浪时遇到了师父们,之后被收为徒弟跟着他们走南闯北,栽在两位师父手下的巾帼英杰,美貌女侠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
  香艳火暴场面见过多了,但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时尔欢快,时尔痛苦的,简直就是在遭罪吗……
  直到两年前的那一天,见到了“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我才真正知道了那心烦意乱的感觉。
  这两年两位师父为了练《玉女心经》,啊……错啦!是《御女心经》啦!而躲回了老巢栖凤山中闭关不出,前几日才功行圆满而出,自然想试试神功威力,刚下山就捉住了现在床上这个小美女,搞了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为什麽会这样?怎麽就脸红心跳?”我不解自问。
  那小美人美则美矣,但比她更美得美女我也不是见过许多吗?刹那间我的思绪恍惚,心中那美得一塌糊涂的面容浮现眼前。
  “温瑾……”我的心顿时痛起来,床上的女子顿时幻化成我心中丰姿万千的温瑾。
  两个师父作恶多年,采过的名花不知凡几,遇到极为心动的绝世佳人蹂躏过了自免不了携回老巢以供日后淫娱。“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就是被师父挟回山中四个美女中的美女,名花中的名花。两个师父都对温瑾爱不释手,旦夕而伐。
  老和尚师父曾对我说过:“温瑾乃‘剑王’温南扬之女,南方天道盟盟主,江湖第二届十大高手中排名第六的‘折枝剪梅惊天手’炎红海之妻,她武功剑法都乃绝顶,远过为师……如果不是用计,如何採得如此美貌佳人?真是此生不虚……”
  两个师父苦侯3个月,终于觅得机会,在温瑾与丈夫新婚之后,由北南归,坐船经过洛水之畔,两个师父在水底沉船而出,终擒得落水的温瑾远遁。
  “小风子……这温瑾可是新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行第三啊……”
  我现在仍能记得道师父初携温瑾时惊艳而得意的话语。
  他变着花样弄着温瑾,口中只是问:“你那新婚丈夫怎样?有我勇否?”
  温瑾又被两个老色鬼恐吓了当真无可奈何,只是啼哭。
  “给你那死鬼丈夫品萧过否?”道师父一脸淫笑问。
  温瑾花容失色,无奈武功被制,最后被强迫着用她那樱桃小口去含道师父那青筋毕现的丑大淫具时泪如雨下。
  “别怕羞……以后你每天都要这样服侍我的……”
  当道师父狂喘着粗气爆炸在温瑾温暖羞涩的樱唇里后得意万分,和尚师父又急不可待地把温瑾又抱到另一边百般亵弄。
  “小风子……还楞着干什麽?还不去打水?”
  师父的质问很快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我答应一声忙忙出去了。
  两个师父就我这一个徒弟,其实我年纪大了以后才明白:他们收留我其实不过是想在身边有个打杂使役的小厮罢了。
  他们看我还灵巧,这些年为那些被他们蹂躏过后,穴道被制动弹不得的侠女美妇们净身喂食的工作就由我一手包办了。我心中不快,草草弄了些冷水,“嘻嘻……我才没耐烦去烧温水呢”。
  待到师父们心满意足,横倒竖歪后我把那个小美女挟出床中问:“师父,这女子留着还是弃了啊?”
  老和尚无甚主意,道师父却沉吟半天:“这华山傲凤曲萱姿色虽美……不如温瑾多矣……”
  我心中暗骂一声,却听他继续说道:“不过她师姐‘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就听说千娇百媚,姿色不在温瑾之下,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七,不如以此女为饵诱得那百花羞来……嘿嘿……”
  老和尚听得自然心动便道:“妙……”
  两老自少不得相对淫笑,兴尽而眠。
  我挟着那个什麽傲凤曲萱到了外间,浑不知什麽怜香惜玉就把她丢进冷冰冰的澡桶之中:“你先泡一会吧……我先歇会。”
  我也真有点累了,便在外间收拾行李打个地铺准备梦周公去……
  那美女神情惨澹,一双美目呆滞无光,一看就是还没有从这场突然的,由凤凰变成了草鸡般的打击中清醒回来。
  翻了几个身我却无法入睡,12岁的我整天口宣目染已初懂情欲之事,睡前脑海中温瑾的倩影丰姿徘徊不去。回想起来我嘴角轻笑,满心温馨。温瑾初被携回栖凤山时也是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进。
  直到她怀了女儿。那时我自然不懂。
  那年我再也按耐不住好奇便问心计较少的老和尚师父:“观中有4个美女,怎麽就温瑾会生孩子呢?”
  他当时一脸满足淫笑:“温瑾生具七大名器中的‘花中翘楚,阳关三叠’,人又美得紧……我和你道师父自然宠幸得最多了,嘿嘿,好个名器滋味,我和你道师父功力深厚,轻易也不会泻了阳精,但就是怎麽也敌不过那消魂名器,你小子现在不懂,长大了就知道啦……”
  过了十年后我仍常常调笑她:“那时每次后我都给你清洗啊……怎麽你还会怀孕?”
  温瑾每次自然也是艳脸绯红,抵死不说。直到她给我生了长子风温以后才娇羞地问我:“这会爷懂了麽?”
  我挠挠头一脸不解:“是不是我失职没给你洗乾净呢?原来责任在我啊!”
  自然惹来一片娇羞和粉拳。
  我抱着她百般爱抚:“瑾儿宝贝……那些年真是苦了你。”
  木桶里一片呻吟和牙齿打颤声惊醒了我的回忆,原来那曲萱已被冷水冰得浑身打颤,我皱皱眉,没去理她。
  我再也睡不着,小小年纪便已知道什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咬咬牙进了里屋,见老和尚已睡得深沉,道师父还在桌边运气打坐,我走上前小声道:“师父,已给那美人洗过了,要把她带回山吗?”
  道师父睁开眼,道:“不急,憋了两年才下山来,再散散心才好,如何这就回去?”
  “那观里无人看管……小徒先回山如何?”我谨慎进言。
  “你这小鬼,莫不是要回山偷腥吃?”道师父一笑:“也好,你回道观去罢,我和老和尚再游玩几日……那曲萱虽不是美绝,但也是个刚被开苞的处子,新鲜犹存,先留下吧……”
  我答应几声,退出去了。
  那一年,我12岁,和尚师父65岁,道师父62岁,温瑾19岁,祝白雪16岁,温冰1岁。
  说是道观,其实只是栖凤山中幽谷中一个巨大石洞而已,洞口天然隐蔽,经过两个师父多年经营,洞中已极具规模,一应俱全。分开茂盛草木,穿过一条细小洞口,就到了前洞大堂。
  洞中飞泉流水,火把缭绕,倒也有几分仙气其中。又因此山乃死火山,下面更是温泉热流无数,洞中倒是温暖如春。大堂又分出几个细小支洞,阴暗幽深。其中一个里面正是囚着几个名动江湖的绝代美女,道师父给那个洞起名为“美人洞”。
  近情情怯,我不由放慢脚步,轻轻走进。
  几声婴儿啼哭清脆传来,让我百感从生,不能自己。
  “温姐姐,小宝宝又饿了吗?”
  一个温柔如玉的声音渺渺传来,我闻声识美,知道这也是2年前师父掳回来的天山剑派掌门之女“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
  如果说温瑾得到我的七分爱宠,那麽我剩下的三分宠爱就全给了白雪儿……祝白雪美貌如仙,又天生温柔如雪,新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也是我两个师父的最最心爱之人。
  “冰冰女儿乖……”那如黄莺出谷,玉珠落盘的声音如泣如诉,自然是温瑾在抚慰女儿。
  忽然又一个娇媚声音传来:“好妹子……你应该叫‘老和尚的女儿’或‘臭道士的女儿’,那小女孩就不哭了……咯咯……”
  我闻言大怒。这娇媚声音是江湖“七彩仙子谷”七谷主“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纤媚,人虽也是千娇百媚,但心胸狭窄,因姿色不如温瑾和祝白雪,时常挑衅。
  “你……你……”温瑾又羞又怒,又被说到心痛之处,禁不住啼哭起来。
  祝白雪素与温瑾交好,也是生气:“我们身陷魔窟,同病相怜,你怎麽能如此说话?”
  “哼,你们两个背后献慇勤,不知做了多少丑事争宠与那两个老淫鬼,现在又来表白什麽?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那老和尚临走前还把你携了去半天,回来时你一丝不挂,哭哭啼啼的不知怎麽被老淫僧搞疼了呢……”
  祝白雪当时气苦,也是哭起来无言以对。
  “啊,怪不得昨天老和尚先让我和道师父下了山,过了大半天也不见踪影,原来是独自去偷欢,又不知白雪儿受了多少苦呢!”我也心中气苦。
  “住口!好不容易清净一会,你们又争什麽!”
  最后是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咬牙切齿。
  说话的是四个大美女的最后一个“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她是我最不熟悉的一个,平日一言不发,冷漠如冰,就是喝了道师父的“荡女回春酒”后在床上仍能保持不会呻吟出声,让我大觉不可思意。
  师父那“荡女回春酒”药力极强,便是极羞涩高雅的温瑾和祝白雪喝了后都春意荡漾,在床上媚态丛生,倾身相陪,至于夏纤媚喝了回春酒,叫声只怕连山脚人家都会听得到。
  只是那酒酿造极是不易,师父们才常以为撼。所以两个师父虽喜许红菱美貌非常,但也厌其冷淡异常,也就不常召唤侍寝,所以我和她接触得就极少,平日井水不犯河水,疏远之极。
  我不忿夏纤媚讽刺,灵机一动隐身于洞口,捏着鼻子沙哑着嗓音学着道师父的声音语气道:“道爷我才走了一天,怎麽就为了争宠闹成这样?小风子……”
  我又急忙改回自己的声音:“在!师傅有什麽吩咐?”
  说完又改回老道口音:“夏纤媚争宠闹事,罚赤身绑进绿水冰潭3天。如有再提此话者,鞭百。”
  虽然学得不算十分逼真,但洞中迴响缭绕,众女又吃惊之下,竟矇混过去。
  说完我便跑进洞中,只见一个小洞中用木条隔壁起4间小屋,分别住着4个大美女。每次师父和我下山就都把四女分锁进各自屋子,在屋子里又备了许多干,粮与水以供她们日常所需。
  西边第一间里便是夏纤媚的住间,我掏出钥匙开了,只见一个媚态横生的妖艳美貌女子一脸惊恐地望着我。
  我心中暗暗高兴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姐姐请吧……”
  心中却想:“看你这死妖精以后还敢去惹我那大小宝贝!”
  我把他领到后洞中一个极小阴暗的去处后几下把她削光了,扔进了那全洞中唯一一个极寒冷的地方“绿水冰潭”。
  洞中绿潭似冰,幽寒刺骨。我把她绑在潭中一个柱子上,一丝也没有被她满脸惊慌失措,痛苦欲绝的表情所迷惑,冷笑离去。
  回到“美人洞”,我自然急急如火先进了温瑾的房间。温瑾正坐在床边抱着女儿温冰喂奶,见我进来嫣然一笑,眼波流盼中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只觉眼前一亮,彷彿百花盛开,又似春风拂面,温柔美丽得叫人惊艳而不受伤。“百花中王,名剑中仙”。她的美丽当真不可一世。
  看着那小女婴在她胸前一双丰盈高翘,欺霜赛雪的玉乳间吃奶,我也情不自禁舔舔嘴唇。温瑾看见了我的下意识动作,羞红了脸更添风姿。
  走到她身边坐下,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我无酒已醉。
  “怎麽走了一天你什麽都没吃啊?”我指着桌上一堆时鲜水果对她说。
  那些水果是我临走时在山涧所採,专给温瑾和祝白雪留下的。
  温瑾含笑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直把我魂儿都看飞了。
  “是不是我走了你就茶饭不思啊?”好半天我才灵魂回体轻言调笑。
  温瑾又羞又气,伸出一支玉手在我大腿狠狠掐了一把。
  我夸张的大声呼痛,咬牙赌气:“看我道师父回来,非要鼓动他幸你几次!”
  温瑾闻言大急,几乎哭出声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又要急忙安慰,赌咒发誓,才又哄得她破啼为笑。
  “那过一会温冰小宝贝吃完奶,也让我吃啊……”我是厚了脸皮央求道。
  温瑾红着脸白了我一眼,半天才小声道:“十几岁的人了,还要吃奶,也不怕丑……”
  我狠狠在她白玉似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我一辈子都吃不够,怕什麽丑?”
  温瑾拿我这个混世魔王没办法,只有推推我道:“先去那边和雪儿说说话,等我把女儿哄睡了你再来。”
  我也无法只有垂头丧气而去。
  打开那间房门,只见祝白雪盖着被子面壁而卧,从微微颤抖的双肩看去好像仍在啼哭。我心中大是难受忙疾步走到床边坐了轻轻叫:“雪姐姐……”
  祝白雪转过身来,犹如带雨梨花,黛眉杏眼间凄楚无限。
  我轻轻给她抹去泪痕,只见她眉若远山,杏眼流盼,虽有些憔悴之色却丝毫不减她倾国之姿,倾城之貌。
  “真是十大美女中人啊,风姿无限。”我心中暗想,双手早去被中抱着她如柳纤腰,在她耳边轻道:“雪姐姐不开心,我好心痛啊,我已经给雪姐姐出气了……把那个妖精扔进绿水潭里了……雪姐姐别哭了……”
  祝白雪当真温柔似雪,轻轻点头。
  看到她如此娇俏模样我爱怜无限,轻轻把她从被中抱出来揽在身边,见她上身只着一件杏黄肚兜,露出凝脂如玉的肩膀,幽香扑鼻,肚兜下自然风光无限。
  “雪姐姐,把肚兜拖掉了,叫我看看呀……”我轻言调笑。
  祝白雪俏脸飞红,又禁不得我软语相求,最后无奈只有娇滴滴地把肚兜拖掉了。我惊呼一声,眼前美景自然令我目瞪口呆,一双玉峰俏然耸立,美轮美奂。
  “又大了些是吗?”她看着在我双手中任情把玩的一双玉乳羞红着脸问我。
  我浑不知身处何地,完全沉浸在美的享受中:“这样的才是最美呢……”
  我用手指轻捻玉峰尖上那嫣红的花蕾:“完美无暇。”
  “那我和瑾姐谁的更美?”在我爱抚下祝白雪已微微动情,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问,还示威似的在我怀里挺了挺玉一般的胸膛。
  我的眼睛都看花了忙不叠的道:“都美……都美……”
  意犹未尽又在她耳边轻笑:“瑾姐姐有奶吃……你的如果也有奶吃,那才尽善尽美……嘎嘎……”一脸猪哥相。
  祝白雪一脸羞涩,狠狠在我肩头咬了一口。
  提起奶,我忽然想起一事急急问:“昨天我走后那老和尚又烦你了?”
  祝白雪悲从衷来,低下头默默无语。
  我忙开导她:“雪姐姐别哭啊……”
  我亲了她一下又问:“死和尚弄完你,我又不在身边,是不是没洗过呢?那会不会也要生孩子啊?”
  看她伤心起来我又急忙劝慰:“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啦,将来雪姐姐即使生,也是给我生儿子的啊……”
  祝白雪幽怨地看我一眼把艳脸藏在我怀里半天才道:“谁给你生儿子啊?不怕羞……”
  多年后我才知道白雪儿说得没错,她只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我的次女风雪。
  那时我还是担心不已,问这问那。
  她被我逼急了才小声羞道:“我最后没让那臭和尚射在那里呀……”
  我更促狭问:“那射在哪了呢?”
  这回祝白雪就死活不说,急得我抓耳挠腮。
  “瑾姐姐告诉我的,到最后我就用手去帮那臭和尚挤挤掉的……”她最终敌不住我的死缠乱打终于说出来,艳脸绯红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我回想以往也恍然大悟道:“老和尚倒还老实……老道士其实难缠,以前瑾姐姐就是用手也不中用的啊,死道士偏要射在瑾姐姐嘴里才行呢……”
  祝白雪听了更加烦恼,彷徨无计只是问我:“那又该如何是好啊?”
  我也只有歎气:“等我长大练好武功,就把你和瑾姐姐救出去!”
  又紧紧地抱着她以示安慰:“师父给了我本秘笈,却怎麽也练不好呀……”
  祝白雪急忙问:“是什麽秘笈啊?”
  我歎口气:“叫‘不言名王咒’,名字怪里怪气的,也不知道威力如何?”
  祝白雪听了就歎息道:“可惜我之所学全是我娘的武功,不适合男人练的啊……我爹‘天山剑神’祝知旃武功盖世,他要是在该多好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要是你爹在,早把你救走了,还用我练什麽武功?”
  她也笑出声来,转眼又伤心起来:“不知道我什麽时候还能见到他们,我在这里两年了,娘一定快急坏了啊!爹又最重礼节,要是知道我……如今这般含污纳垢……”
  我不欲让她想起悲伤事情就逗她:“雪姐姐如此姿色,那雪姐姐的娘也一定很美了吧?”
  果然祝白雪正色道:“我生得几乎和我娘一样呢,但我娘比我还要美呢!”
  我张大了嘴:“怎麽可能?那岂不是美得吓死人?”
  祝白雪轻轻道:“以前听娘对我讲,自江湖‘天下指掌间’百晓生每二十年一次,评定一回新的《天下十大高手》和《天下十大美女》。百晓生如今年纪恐怕已六旬开外,他一共才评定了两次,也就是说《天下十大高手》和《天下十大美女》四十多年来都是有前后两榜的……我娘在第一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榜眼第二呢……你说娘美不美呢?”
  “不会那麽夸张吧?”我想到美处不由流了一地口水,半天才回过神来,见祝白雪一脸迷惑地看着我,急忙低头假做咳嗽掩饰:“吹牛呀……你娘老了啊,就不美了……”
  祝白雪掐了我一把:“才不会……娘的‘冰心霜气’天下绝学,乃天下最高深的驻颜养气的神功,就是八十岁了还美得紧呢……在天山我和娘一起出去的时候,不认识的都还以为我们是亲姐妹呢……”
  她的眼光逐渐迷茫起来思绪似已飞回了遥远的天山:“那一年我才13岁,‘天下指掌间’百晓生来天山做客,我正在花园里练剑,被他远远看到了就以为是我娘呢……后来才知道不是,就送给我一个‘白衣冰剑,如霜实雪’,意思是说远远看着似乎是我娘白衣霜,但仔细一看其实是娘的女儿祝白雪……”
  我听得入神:“那你练过那个什麽气的功夫吗?”
  “那时娘说我功基尚浅,过几年再教我的,不想我和师姐两年前私自下山历练江湖,却被这死和尚和臭道士抓到了,师姐更惨……”又呜咽起来。
  “怎麽好好的又说到不开心地方了……”我又只好去逗她:“将来我娶了你做老婆,你娘也就是我娘了……我却还不知娘的芳名呢?”
  祝白雪白了我一眼:“谁要嫁给你呀?也不怕丑。”
  过了一会又杏眼流盼轻轻道:“娘在江湖上也大大有名的,叫‘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
  我和她无话不说,亲暱惯了的,终于心痒难挠忍不住问:“那你娘都快美得成天仙了……你爹一定很疼你娘吧?”
  祝白雪大羞,打了我一下道:“你要死啦……这样的丑话也能说出口!”一脸娇俏,火光闪耀下愈发美艳不可方物。
  我岂会怕她,报复似的把她扑进床里双手便去给她解脱全身仅存的下裳,白雪儿也就故意挣扎几下任我所为了。我轻巧把她贴身小裙拖去,双眼忙个不停,眼前一丝不挂的绝代佳人冰肌雪肤,美得叫我头晕目旋。我双手哪肯闲着,早伸向她全身最最美丽动人之处祝白雪双手乱挡。
  虽然我俩如此玩闹亲暱已是家常便饭,但极高雅怕羞的她仍然下意识推拒,叫我成名绝学‘滚地皮叶底偷桃’式无功而返。
  我眼珠一转,山人自有妙计。我解下腰间丝带,嘿嘿,我这绑缚之术也是从道师父那儿偷学来的呢……
  “也不学好……专学这些歪门邪道!”祝白雪一脸娇羞,却不推挡任我将她双手在背后轻轻反绑住了,这回我可真的是如鱼得水,为所欲为了。
  我也爬上床靠在床背上,把她背对着我抱在怀里,把她一双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之气的修长玉腿分搭在我半叉的双腿外侧:“哇……发大水啦……”
  我双手探向她双腿间嫣红娇艳,柔嫩绽放的花瓣,清楚地摸到了花蕊间几丝清露……
  “小淫贼,”祝白雪大羞:“刚才摸人家乳摸了那麽久,现在还来怪我?”
  我左手中指轻轻佻起一丝玫瑰花露送向她唇边:“品嚐一下什麽滋味呢?”
  白雪儿渐渐风情万种,把我手指轻轻含了杏眼流盼,回首看我时深情无限。我在她白玉般青春无暇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从她樱唇中抽出了手指又蜿蜒而下……
  我右手捏乳。左手探花,不一会便把她爱抚地娇啼婉转,魂不附体。我见时机成熟便抱着她倒在了床中。
  和白雪儿面对面地侧拥于床,轻吻着她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笑问:“你爹疼你娘吗?”
  十分动情下祝白雪杏眼迷离,已不是刚才百般精灵古怪:“当然疼啦!爹最疼娘了,什麽都听娘的……”她娇滴滴在我耳边说。
  我也要爆炸了一般,但12岁的下身虽然也是憋得难受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小家伙依然短小瘦弱,即使膨胀了也顶不开棒尖包皮,真是羞于见人,只好藏拙不出:“怎麽疼得呀?和我说说……”我依然嬉皮笑脸问。
  祝白雪又羞又恼,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你真的要死了……怎麽疼得我怎麽会知道?”
  我十分不忿,用指尖在她滴露花瓣里一顿翻江倒海,引出一泓清水:“流了好多呀……还不服软吗?”我在她耳边调笑。
  祝白雪全身轻颤,媚眼如丝:“小淫贼……我个堂堂女侠岂能怕你?”
  “嘿……看来我不施出最后绝学‘一口吞进西江水’是不行了!”我邪笑着做势要埋首于她下身状。
  祝白雪笑得花枝乱颤:“小淫贼饶命……小女子服了……”
  痴缠了一会我在她耳边轻笑:“雪儿乖……等我长大了,也疼你一辈子。”
  祝白雪猛地挤进我怀里哭:“我知道的,这两年你对我这样好,我身子虽然残花败柳,可我的心只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说完又哭。
  “怎麽都成泪人了?”我心中激动伤感也只有强笑着给她擦去泪珠:“从现在起我们只谈点高兴的好吗?”
  祝白雪在我安慰下慢慢平息了伤心处:“将来我只给你生一个孩子……”
  我大奇问:“为什麽呀?”
  她踌躇半天才小声道:“娘告诉过我,她的‘冰心霜气’是养气驻颜神功,最怕生养的……当年要不是我爹着急,娘连我都不想生呢……”
  我恍然,想想又笑:“你什麽时候问你娘的呀?连这种闺房中事都问……不怕羞呀?”说毕大笑。
  果然祝白雪大是羞恼,在我怀里不依撒娇好半天,才道:“我看别人都有兄弟姐妹,才好奇问我怎麽没有呢?谁又去问什麽闺房里事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当然不服:“没有闺房里事,怎麽来得你呀?”看她又是一幅气恼模样暗暗好笑。
  “对了!”我大叫一声吓了她一跳。
  “你不是总怕怀孕吗?不知你娘怎麽办得呢?要是你以前请教过就好了!”我在她耳边轻声坏笑道。
  祝白雪艳脸红似晚霞,气鼓鼓地又来咬我:“死淫贼……这种下流话你也能说……”
  我惨叫几声却摸着她早已动情绽放的艳丽花瓣笑:“就嘴硬,我一提你娘,你下面就流出很多水呢……以为我不知道?”
  祝白雪羞得快要哭出来:“我怎麽知道娘是怎麽避避开的呀?我要是问了,爹不得打死我?!”
  “哦,”我那时心里却是在想:“那将来就由我来问你娘这个问题吧……”嘴角淫笑更甚。
  若干年后的一天我真的笑问跪在我身前的,美色更胜乃女三分,艳得天地失色的“天下独秀,冰霜龙女”白衣霜:“当年是怎麽避孕的呢?”
  她又羞又俏,一脸绯红的轻张樱口含住了我的关键,算是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回答,又想想不对哭丧着脸道:“不会吧?回回都这样,那要吃过多少回呀?积累下来那不是要一大盆?”
  白衣霜就羞得连说话都颤抖了:“不……不是的啦……大多数是……是用手的啦……”
  不过在说那些话的时候,现在在我怀里羞得什麽似的白雪儿已是给我生了一个女儿的娇妻了,而白衣霜也是正挺着大肚子,怀着我的孩子的宠妾了现在我就只有白雪儿在怀里了:“你们这样一百年才出几个的绝世美女,不多生几个孩子岂不是浪费吗?”
  祝白雪动情之极,艳脸火红,为了方便我爱抚她的娇嫩柔媚便自己努力得将一条修长如玉的右腿抬得高高将滴露花瓣完全绽放了:“将来我听你的,你要我生多少我就生多少……”
  她深情无限在我嘴边亲吻:“我娘一定没有像我爱你这样深的爱我爹……”
  她黛眉杏眼间风情万千,终于少了许多羞涩矜持:“爹和娘生在江湖世家,从小定得亲……婚前还不认识呢,怎麽能像我这样爱你这个小淫贼!”
  她在我耳边细语:“小淫贼,把我双手解开好吗?我……我想摸摸你……”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
  我也目瞪口呆,从来都是温婉羞涩的白雪儿竟头一回要摸我!
  我兴奋着,大声喘息着把她双手解开了,诺诺道:“我的还很小呀……派不上用场的。”说完自卑得要死,无地自容。
  祝白雪只是含笑地看着我:“我知道……我只想表达我的爱,小淫贼……”
  她轻轻起身跪在我身边,双手灵巧地穿过我早已鬆散的几层衣衫。当一双带着奇异温暖的玉手羞涩地把握在我命门所在时我疯狂了……精神犹如爆炸又似早已凝固,魂飞天外。
  “真的还小呀……”
  她的心虽纯洁无暇,但欢爱技术被两个老鬼教导得炉火纯青。她左手撸茎,右手捏卵,动作犹如轻风细雨,洋洋洒洒,柔情万端。
  “终有一天你也会知道男人之乐的……”老道的话在我脑海里刹那浮现。
  “真美啊……”我谓然长歎,总算知道两个老淫鬼为何总是那般乐此不疲。
  白雪儿到底少女心性,摸索把玩之下大为好奇:“怎麽和都不一样呀?这小东西怎麽都不能露头呢?”
  我一听醋意大起:“和谁不一样啊?!”
  报复似的也去她晶莹的玉腿间掏了几把,祝白雪娇俏地伸了下小舌,神情哀求似的求饶:“雪儿错啦……”
  更加细心卖力地爱不释手笑道:“好可爱呀……”
  我狂喘着断续道:“你把前面的包皮往下撸一些就就会看到小脑袋了……”
  祝白雪嫣然笑兮,双手依言施为,褪下皮后果然露出幼稚而微现狰狞的小棒尖:“哇……终于被本女侠抓住了‘小淫贼’……这回看你往哪里逃?”
  更用玉指轻弹肉头:“打死你这个‘小淫贼’……”
  看着白雪儿的倾城美态,我如痴如醉。她虽然还只有16岁,但两年来被那两个老淫物滋润爱宠的现在早已鲜花怒放,明艳照人。
  现在的她既有着妇人般的娇媚成熟,风情万种,还有着少女般的可爱娇俏,任性刁蛮……
  她满脸温柔笑意,黛眉杏眼朦胧间还带着三分羞煞人的荡意在我耳边轻轻笑:“小淫贼!要姐姐给你品品萧吗?”
  看到我一脸狰狞淫笑,便半恼半羞地白了我一眼后,去埋首于我腿间……
  当夜两个师父真的没有回山,我高兴之极,这回可真的是老虎不在,我这个猴子称了霸王……
  哄睡了白雪儿,我做贼似得又摸进了温瑾的房间。她正坐在床中把怀中女儿轻轻哄睡了,看见我进来了一脸娇羞,故意低头只去给女儿唱歌不来理我。
  “刚才我疼雪儿……瑾姐姐吃醋啦?”我老着脸皮衣衫不整地爬上床在她身边笑:“我现在也来疼瑾姐姐来啦……”
  温瑾把女儿轻轻放在床里安顿好了只给我一个后背:“厚脸皮……谁会吃你醋呢……也不怕丑……”
  我微微生气就捉弄她道:“我回来的时候老道吩咐我把你下面再刮乾净,明天他回来第一个就要幸呢……”
  原来老和尚倒也老实,老道却是淫亵无比,又是花样百出:天生喜欢白虎,凡是中意的女人长期享乐时必须要下身剃得光光才行。当初温瑾和祝白雪回回都是他亲手所刮,着实让他得意了好一阵子,后来新鲜了几回后就意兴阑珊。以后这个工作就名正言顺地由我这个徒弟兼小厮代劳了。
  温瑾听了自然羞愧交集,早回身抱了我哭:“那个死道士……”
  我心中暗乐:“这一招果然灵验……”
  嘴中却劝道:“瑾姐姐别哭……你要是不依,那个臭老道还不知道要变着什麽法子折磨你呢……”
  然后在她耳边轻笑:“瑾儿乖,把衣衫都拖了,先让我摸摸……”
  温瑾被逼无法,慢慢将上衫拖了,下身隔着一条粉红内裙将里面的贴身小裤也除去了。她总是这样婉转怕羞,即使把里面拖光光,外面却总要穿着条小裙遮盖。
  我也早已见怪不怪,拍拍伸直的双腿对她笑:“来……跨上来才好……”
  温瑾羞得快要晕过去一般轻声道:“别惊醒了女儿,我们去椅椅子上吧!”
  我当然是照单全收,笑眯眯地牵着她下了地。我端坐在八仙椅中让她面对着我分开了一双彷彿白玉琢就的修长美腿跨骑在我大腿上,把头深深埋进了她高耸入云而温软如锦的乳峰之中,闻着满脸的如兰如麝的淡淡香气,早已魂飞天外。
  “臭老道对我说妇人生养过的乳才是人间极品……真是诚不欺我呢……”双手更不闲着,把她粉红小裙上撸至芊芊柳腰间手指便如狂蜂浪蝶去她粉臀雪股间採花寻蜜初一相接我拈花惊叫:“瑾儿宝贝怎麽已流出这麽多呀?”
  我手指一鞠,便沾满了玫瑰花露。
  “你在隔壁挑逗雪儿那麽久,雪儿的呻吟娇啼声连山脚下都能听到呢……我自然……”温瑾的确早已十分动情,媚眼如丝地白了我一眼娇声轻道:“你个小淫贼……”
  我微微抬起头张嘴去她那双圆鼓鼓,沉甸甸却骄傲挺立,一点也不下垂的丰乳上寻到那嫣红一点的小巧蓓蕾含在嘴里,轻裹之下立刻一嘴琼浆玉露,芳香溢口。
  我心中大畅转头试试那只亦然便奇道:“怎麽小宝贝没吃奶就睡了呀?”
  温瑾满脸娇羞:“得了便宜还卖乖……撑死你个小淫贼……”
  她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风情无限中竟然充满了圣洁的母爱光辉:“小宝贝早吃完了,都涨得难受,小淫贼快吃……”
  我张开血盆大口在她一双白玉般的丰乳间来回吸吮,首尾不能相顾,好生狼狈……
  “这段时间怎麽这麽多奶水呀?”我吃了一半又故意停下,伸出舌头在那一双娇艳圆润的花蕾上清舔,偶尔吸一下也任由一行玉露流出划过她晶莹娇嫩的胸膛。
  温瑾全身娇颤,玉一般的背上香汗淋漓:“小淫贼……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别糟蹋了……快吃呀……”
  她低头看着我,一双杏眼雾朦朦的便要滴出水一般柔情似海,说完又挺起胸膛将千娇百媚的乳尖轻轻送进了我的嘴里。
  “臭老道也总想吃你奶的……可是怎麽也吃不到呢……”我恍然大悟问她:“老淫道吃不到就气急败坏,前几日更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什麽‘高山流水散’,给你吃了吗?”
  温瑾又羞又恼的委屈道:“死道士偏逼我吃了,这几日奶水就这麽多了,涨的人家好疼的。”
  她又在我耳边呓语道:“你在的时候就全给你吃……你没在的时候我就全挤掉了呢……死也不给那死道士吃的!”
  看着她又害羞又骄傲的娇艳模样我又如何忍得住?只恨年幼棒微不能立刻翻身上马驰骋一回。
  “刚才雪儿都给我舔棒了呢……差一点给我美死……一回瑾姐姐也给我舔一回好吗?”我嘴中狂咽香露玉液含糊不清道。
  温瑾大羞,狠狠地在我耳朵咬了一口:“小淫贼……偏不学好……就喜欢做这些下流事情……”
  我也垂头丧气道:“那我学什麽呀?瑾姐姐教我练剑?听臭老道说你过去江湖中号‘百花中王,名剑中仙’,剑法武功那臭老道是万分佩服的呢……”
  温瑾听了神情一黯道:“我艺出‘静心剑道’,所习内功心法实不适合男子修炼,只传你剑法的话你又无内功相辅又无用处……”
  她见我一脸沮丧来宽慰我:“好风儿,等几年你大了再修习别的武功吧!”
  心中伤痛中她起身跪在我双腿中为我解脱下衣:“姐姐此身早已遍体污秽,但心中的爱是谁也夺不走的!既然你今天要了,姐姐便给你品品萧……”
  我心中又是悲愤,又是感动,偏又禁不住下身传来的无比美感,兴奋得筋苏体麻,瘫在椅中。
  温瑾毕竟年长些,又是刚生养过的妇人,对男人激情敏感处的了解毕竟也比白雪儿多了很多……樱唇香舌如春风拂体,又似冰雪初融,婉转吞吐间销魂滋味果然又大胜白雪儿。
  “是不是还太小呀?”我挺着根骨瘦如柴的小肉棍自卑得惨不忍睹。
  温瑾也不说话,时而轻含吸裹,时而慢舔细咬,曲尽口舌之妙。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满是娇喜羞涩,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几回下来我就丢盔卸甲,翻着白眼抽搐了几下,棒尖却是一滴液体都没有流出来,失败丢脸之极。
  过了几天两个师父挟着已经被他两糟蹋得半死不活的“华山傲凤”曲萱回山来了,我心中暗骂,迎了上去请安后,道:“师父不是要用这个女子去引她师姐‘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上钩吗?怎麽没有成功就回来了?”
  老和尚脾气莽撞,听了就火冒三丈:“娘的皮这个臭婊子性子倒硬,知道我们要设计她师姐就死活不肯答应,任我鞭打了三十也硬撑下来了。”
  他没好气看看老道,又道:“我一怒下要把她卖进窑子里算了,狗屁道士又捨不得那天下美女排名第七的‘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就给先拎回来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这夜道师父便点了祝白雪,像往常一样我心中骂了他几百遍,又无可奈何从美人洞把白雪儿抱出来送进老邪道寝房,一路上我俩俱是相对无言,暗自留泪。
  老道抱着香喷喷的大美女自然心花怒放,上了床便问:“几日不见,雪儿宝贝好像丰满了许多呢~今夜用什麽姿势好呢?”
  祝白雪委屈万分又不敢表现出来:“一切但凭道爷做主,奴婢无不遵从。”说完又偷眼看我,真正柔肠百结,黯然神伤。
  老淫道兴奋之极,也不客气就把她一双玉柱般的修长美腿架在肩上奋勇而进:“雪儿宝贝真是乖巧,就让道爷好好疼你……”
  每一下激烈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如重锤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上,不自觉间我已泪流满面:“死道士,终有一天叫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心里暗自发狠。
  看祝白雪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娇艳粉脸,同时被蹂躏的还有我那颗少年的心。
  老淫道老而雄坚,刺了一会又变换姿势:叫祝白雪转身而跪,他又从后面狠狠戳了进去:“小风子……今天雪儿的后庭你给清洗过否?”
  从我这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明显有些不快,耸动下身间右手支床,左手便摸向祝白雪浑圆丰盈的粉臀雪股。
  他轻车熟路,中指很快在祝白雪滑腻凝脂的臀瓣间找到了梨涡般的后庭并蜿蜒而进:“雪儿宝贝的后庭乃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那滋味可是妙的紧啊……”
  他又捣弄几下淫具忽然拔了出来仰面而卧,翘着一根神气活现的丑陋家伙淫笑:“来!宝贝,用嘴来舔舔,听那死和尚说雪儿宝贝最近品萧功夫大有长进呢……”
  祝白雪羞愧交加也只能起身跪在老道双腿间伏下身子,一双素手把持住了,樱唇微启,婉转相就。
  老淫道美的冒泡,看着风姿绝世的大美女在自己胯间以口相就,自然口喘心跳:“多含进一些……”
  他还在细心指点:“对,对!别只含着棒子,卵袋也要含含才好……”
  我站在床边心中暗骂:“一口把你老淫根咬掉才好!”
  却又听老道对我吩咐:“小风子……去把壁上火灯调亮点,让我好好看看雪儿宝贝……”
  顿顿又道:“前几日我只宠瑾儿宝贝……却不想雪儿宝贝已被那个死和尚调教的如此动人……”
  老道左手轻轻滑向祝白雪腿股之间,手指分开她的滴露花瓣拈花而进:“今夜我就射在这儿,雪儿宝贝也给我生个小道爷如何?”
  祝白雪吃了一惊,花容失色停止了动作,杏眼微斜望向床边的我,一脸凄楚无助:“奴婢遵命。”因为樱唇里尚在吸裹棍尖所以说得话皆是含糊不清。
  老道却是更加兴奋:“雪儿真乖……想当年你和你师姐‘火衣玉剑,带刺玫瑰’历红玫双双被我所获,那历红玫又哭又闹,不识抬举,被我废了武功卖进扬州‘销魂楼’中,如今不知要受多少苦呢……”
  他右手又满意的在祝白雪浑圆高翘的丰臀上拍了拍以示鼓励:“别只含着套弄,再用舌儿把棒子舔几回才好……”
  看着祝白雪千依百顺地轻含细舔,不由地爽快之极:“多舔会才好……待我神具全湿,一会弄你后庭才会更加销魂……”就把我气得暗自暴跳如雷。
  待得老道性起,便命祝白雪俯身跪在床间,老道半立半跪伏于她身后,双手扶着祝白雪盈盈一握的柳腰对准了方向,挺枪便向她浑圆臀瓣中梨花玉涡般的后庭刺去。乍一相接,祝白雪便黛眉紧蹙,烦苦难尽,娇弱处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中。
  老道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股胯间渐渐用力已将丑恶阳具刺进大半:“好紧……如火如荼,真乃名器,天下绝品……”
  他狂喘着上下抽戳由于背后压力渐渐变大,祝白雪又身无缚鸡之力,一双玉琢的修长美腿再也禁受不住背上老道那狂风暴雨之势身体慢慢沉下由跪变卧,趴在床上疼得银牙把下唇都咬出血来,一身香汗淋漓,苦苦承受。
  老道也完全趴在祝白雪背上,双腿跨骑在她粉臀雪股间颠弄着像是一个快要断气的赖蛤蟆。他伸手整整祝白雪散乱的如丝长髮拢向一边露出她艳脸精雕玉琢般的侧面,伸过头去以口相就细细亲吻:“雪儿宝贝如此艳色,天下美女排名第五,道爷我可真是艳福齐天……”
  他又凶狠捣弄几下淫笑道:“雪儿宝贝,当年是谁给你开苞的?”
  祝白雪杏眼迷离咬牙道:“是道爷。”
  老道大笑:“那你后庭是谁第一个弄破的呢?”
  祝白雪快要哭出来:“也是道爷。”
  老道兴奋欲狂:“小嘴儿第一个给谁品萧的?”
  祝白雪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都是道爷。”
  我在床边一看不好,深恐老淫道不喜欢,又要折磨白雪儿急忙打岔道:“师父,什麽叫做开苞呀?”
  说在老道得意处,他果然大笑:“把处女变成个小淫妇就叫做开苞了……”
  他又在祝白雪耳边邪笑:“雪儿宝贝现在是不是个小淫妇啊?”说完又耀武扬威地戳了几下。
  祝白雪泪如雨下,疼得一双玉手把床单都要抓烂了,终于在淫威之下慢慢屈服:“奴婢是是个小淫妇……”
  老道兴欲勃发,丑大阳具终于齐根戳进了奋力抽插,只一会便是气喘如牛,招式渐老,眼见便是爆发之际,他也真是好生了得,关键处长吸一口真气硬生生给按耐住了。
  他急急抽出淫具狂喘:“真不愧是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销魂滋味竟丝毫不在瑾儿宝贝那‘花中翘楚,阳关三叠’之下……亏得道爷我採花如云,功力深厚,若是那死和尚只怕就献丑当场了!”说毕做仰天大笑状,丝毫不念身下佳人满脸泣苦神情。
  他平复了呼吸后仰面躺在床中,指指胯间尚是摇头摆尾的大淫具满意万分:“雪儿宝贝……道爷也有些累了,这回你骑上来墩弄……把道爷伺候好了可是有赏呢……”
  祝白雪已被他弄的钗横鬓乱,精疲力尽,心中虽然万分不愿,没奈何又只能打点精神起身而上,分开一双修长笔直而毫无一丝瑕疵的玉腿跨坐在老道腿腹之间,粉脸含羞,小心翼翼地素手把持住那物事,娇滴滴地对准了嫣红含露的花蕊缓缓坐下了。
  老道怪叫一声,像个快嚥气的死猪满口流沫:“好宝贝……真不枉道爷素来疼你……”
  “再深些坐下,连根纳入才好……”死老道还不忘出声指点。
  看着祝白雪在自己身上嫣然套弄,风姿万千,不由得谓然长歎:“洞中四个绝代美女,其实是被道爷开苞的处子只有雪儿宝贝呢……”
  这话说完即使羞涩之极,祝白雪仍是好奇无比,她体态轻盈起伏套弄着老道小声羞问:“瑾姐姐是嫁过人的自然……夏纤媚和许红菱怎麽会不是处子呢?”
  老道喜极抬起双手去摸祝白雪胸前一双欢腾跳跃的丰盈玉乳:“那两个贱人怎如雪儿宝贝守身如玉,清纯似雪?那夏纤媚小小年纪时便已艳名广传,被我捉住以前入幕之宾不知多少呢……”
  祝白雪听得入神竟忘了动作,娇声又问:“许红菱冷若冰霜,应该不会有什麽入入幕之宾吧?”
  老淫道哼了一声道:“她真的不是处子呢……起先她死活不说,直到有一回我给她‘荡女回春酒’灌多了,她淫欲难耐下才招了……原来在雪山剑派她有个青梅竹马的师兄,两人如胶似漆,她15岁时就被她师兄给偷了呢……哪像雪儿宝贝……14岁便让道爷我给破了瓜……”
  他说在兴头上诡秘一笑:“雪儿宝贝想不想听些秘密?”
  祝白雪到底少女心性怎麽也耐不住好奇,嫣然巧笑,一脸期盼之色。
  老道淫笑依旧:“那你让我好好亲亲我便对你讲……”
  祝白雪一脸娇羞偷眼看我,我也被老道勾起了好奇心便对她点头示意。祝白雪轻轻伏下上身樱唇微启,便去老道嘴上口舌相接,缠绵婉转。却不料情浓时老道爱煞了她温婉娇艳模样再也按耐不住,在下面迴光返照似的狂顶几回,把巨棒完全顶了进去后全身抽搐,终于一泻千里。
  祝白雪闪避不得,虽万分不愿也只有承受了雨露浇花。
  我急急上前把她从老道身上抱了下来问:“师父可要休息了?”
  老道果然也是精疲力尽,睡眼朦胧道:“那秘密以后再给你们讲吧,小风子……好好给雪儿宝贝洗洗,今夜爽死道爷我了呢……”
  我心中大骂地给老道请安后抱着白雪儿出去了。路上祝白雪把脸靠在我肩上一言不发,一会泪水就把我衣衫湿透了。我也心中凄惨,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劝慰才好。
  虽然我都已换了4遍温水了,木桶中的祝白雪依然疯狂地拭洗着全身,把她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搓成火一般艳红,她一双素手在修长大腿间拼命向羞缝里泼水清洗,更用纤纤玉指探进幽谷花径细细刮洗。
  “死道士射得太深,我洗不到啊!”她急得不行对我哭道。
  我把她轻轻扶出木桶柔声道:“你别在折磨自己了,我看了好心痛。”
  我把她全身水珠擦乾了:“偶尔一回怀不了的,你别这样了好吗?”
  祝白雪却只在我怀里哭:“对不起,我真的抗拒不了的,我不要怀孕,将来我只能给你生孩子的。”
  我心中激荡,眼中模糊。
  “我一定要去练那‘不邪名王咒’!一定要叫死老道死无葬身之地!”我在心中怒吼。
  就在那一夜,把悲痛欲绝的祝白雪好不容易安抚睡了后,我轻轻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本焦黄的纸书,在昏暗的火光下愈发显得是那麽的诡秘莫测,书皮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五个血红大字。
  “不邪名王咒”。

  (3)

  这一阵我很是迷茫失落,无论怎麽躲到阴暗角落里冥思苦想,打坐修炼。但对“不邪名王咒”的入门基础“名王不动心”心法仍然是感到神秘莫测,捉不到半点头绪。
  “不动心?我整日守了两个国色天香,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叫我怎麽去不动心啊?”我苦笑着摇头。
  去问道师父,老道士也是一脸茫然:“我要是想通了,怎麽还会受这许多年的鸟气躲在山中藏头不出?早出去大杀四方美女了!”
  直到有一天我想破了头仍没得出个结果,就硬着头皮偷偷去找那彼此间还很是陌生的“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
  我做好了挨几个耳光的准备就磕磕巴巴地问:“我如今正在修习一种武功心法,但书里写得‘不动心’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意境呢?抛却红尘?超乎自然?那到底要怎样才能做到呢?我把一切思想全部抛弃了,像个死人似的独处打坐了一天一夜,可无论怎麽也找不到那种‘不动心’的感觉啊!”
  (“你说什麽?阉割?555……大哥,拜託不要啊!555……我不要练了……”)
  我又低头问她:“我以前看你的忍耐和冷漠异与常人,让那两个老贼欺辱的时候也经常能够保持冷静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什麽独门神功才能做到那样的不为所动?能不能教给我一些呢?我练成后就去把那两个老淫贼碎尸万段给你出气!”我怕她藏私不教还故意许以利益诺言。
  她冷冷的看着我,毫无生命般的瞳孔中隐隐浮现出几丝愤怒的火光:“什麽武功?什麽武功能够治癒时常滴血的心中伤口?唯有怨气和忍耐!怕伤心的话就唯有把心敲碎了让它无伤可受!不动心?只有在心中最痛苦难受的时候你才会知道要如何忍耐,不去动心!‘哀莫大过于心死,’如果心都死了,那麽一切痛苦磨难都会咬牙挺过!”
  她眼中怒火越烧越旺,彷彿面对着的不是一个只有13岁的男孩而是天下间所有龌龊邪恶的男人:“为什麽你们男人就可以随便践踏女人的尊严?我相信老天有眼,我一直咬牙努力支撑就是为了看到老天最后如何惩罚那两个恶人的!”
  她说着渐渐激动起来,再没有了平素的无比冷漠:“你看我做什麽?只有高高在上的主宰着女人的毫无反抗才会满足你们男人狂妄而卑劣的内心吗?”
  我被骂得冷汗直流落荒而逃,虽然她说得没错,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反驳:“靠……这个臭婆娘疯了!搞你的又不是我,骂我干屁呀?”
  但她话语给我的强烈震撼却让许多年后的我仍在不断自问:“真的那就是人性吗?”
  这一夜老淫道先点了‘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陪侍,老和尚是个智障犹在犹豫不决滴咕:“论美色自然就是‘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了,但‘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纤媚那骚婆娘我也好久没碰过了……再有‘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虽然冷若冰霜,给她喝了‘荡女回春酒’后也是骚味十足,到底哪一个倒真的难倒洒家了……”
  “扑你老母呀!你个死和尚还挺能挑的……快挑夏纤媚或许红菱那两个一个骚,一个冷的臭婆娘吧!”我心中暗骂皆在祈告。
  待他看到老道把千娇百媚的温瑾搂上床后终于恍然:“今夜瑾儿宝贝怎麽就美得一塌糊涂了呢?小风子……快去将白雪儿给我抱来,‘十大美女’当真名不虚传,艳不可挡,洒家都憋不住了……”
  我心中大骂,没奈何刚要回身去取祝白雪,却听床上温瑾咬牙颤声道:“大师且慢,白雪妹妹偶感风寒,月事早来了几日,大师还是换换别人吧!”
  我心中一惊:“下午我还和白雪儿缠绵了许久,她哪来的风寒和月事啊?”
  转眼间便明白过来:“这是瑾儿在编得推拖之词啊!”
  我暗中讚许感动想:“雪儿和瑾儿现在还真是心连心呢!”
  老和尚却嘿嘿淫笑:“月事来了有什麽要紧?桃花源里不是更加湿润迷人?想当初瑾儿宝贝月事来潮时,不也曾经和洒家大战过三百馀合?”
  我听得心中狂恨:“你娘的皮,我还恨不得交手只一合就给你这老和尚挑落马下呢!”
  温瑾银牙将樱唇都已咬破勉强道:“白雪妹妹年幼,身子还是幼嫩娇气,今夜大师如果垂青,奴婢就服侍两两位师父吧。”
  老和尚听了大喜过望,急急也爬上了床对着老道笑:“这可是好难得啊……在我记忆里这可是瑾儿宝贝头一回主动提出来要一个人来力战我们两个人的呢!嘿嘿……当真艳福不浅!”
  老道士也是两眼放光:“我们三人怕也有年馀没有玩‘同床会’了吧?瑾儿宝贝自从生养过了女儿后果然放荡了许多,以前可从来都是哭啼啼地寻死觅活呢……”
  他早已按耐不住把温瑾推倒在床,双手将她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劈向身体两侧:“哇……”
  看着那淡淡青山碧水间两个老淫贼同时色迷迷地夸奖讚歎:“好美得花蕊呢……被我俩的大宝贝插了这几年,那花瓣还是那样的奼紫嫣红,娇艳欲滴。”
  我心中暗恨:“老道士肚子里很有些墨水,比喻得还挺有水准呢。”
  这样愤恨他的时候我又忽然想:“老道士真的是一个很坏的人吗?”
  这几年在闲暇时他又教了我读书写字,吸收知识。他在绝大半生施恶的同时也把心中尚存的一丝善念给了我,但随着他下面的淫亵丑恶就使我对他仅有的一点感激也立刻烟消灰灭。
  他嘿嘿淫笑:“你个死和尚偏又要来分一杯羹!也罢,我吃点亏,你就去最下面吧……”
  温瑾泪流满面,像没了思维一般任他们摆布被夹在了中间,无比忧伤地看着洞口处几乎把双手都握碎了的我,但是她还是在我愤怒如火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一丝温暖和爱恋:“谢谢你!替雪儿吃苦!”
  也许就是因为那一丝温暖和爱恋,才让我们的心中对人性的善良还抱有一点幻想,一点信心。但很快随着它们被无情粉碎后我眼里心中的温暖亲情将会永远不再。
  当叠罗汉似的老和尚从最下面挺直咆哮着刺进温瑾尚未湿润身体后,我才明白了那句“哀莫过于心死”。
  “快点死掉后感觉就会好受一些吧?”我对自己说,只有在巨大痛苦中才知道忍耐是如此的心如刀割。
  他们之间纵横江湖早有默契,老道士就在最上面也不分青红皂白挺枪就刺,那泰山压顶之式也不管旱路水路,简直急得就是有路就进,逢洞就钻。
  两个老淫贼把温瑾夹在中间此起彼伏,癫狂起来。看着温瑾在两座大山般上下挤压下痛苦扭曲的脸,我同样扭曲的心里瞬间划过了一颗流星。
  “怕伤心的话就唯有把心敲碎了让它无伤可受!”许红菱的话就像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是啊!我心中如果还有那麽一丝善念和爱恋无法割捨那又如何能够做到不动心?”我一头冷汗淋漓落下。
  看着还在两个老淫贼夹缝中苦苦忍受挣扎的温瑾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苟延残喘,蒙羞受辱的人生。因为无比愤怒无奈而爆发出来的怨气邪念迅速燃烧着我的全身。从那一刻起,我痛恨一切,并要毁灭一切。
  兴欢之时老道还在淫笑:“臭和尚,瑾儿那名器‘花中翘楚,阳关三叠’的滋味可就是美妙无比了!看你那满嘴口水的死相,一看就是没进到最里面呢!”
  老和尚正鼓捣地痛快:“是啊,进了两个弯儿就没路啦!嗷……好爽……”
  接着又不服气的讥讽道:“我没进去过,难道你个死老道就进去过不曾?”
  老道也洩了气皮球道:“我用尽姿势,怎麽就是够不到呢?真是他妈的眼看着桃子就是吃不到!奇哉怪哉了!”
  奇怪的是此时听到了两个老家伙的淫言浪语,我心里也大不如平常的愤怒激动,心既已死,还哪来的什麽痛苦悲伤?邪恶为父,痛苦为母!就一定能有最后练成‘名王不动心’的我!在那一刻起我终于下定决心。
  当心中只剩下黑暗和邪恶时忽然胸口一股细微气流缓缓行过,我成功了!宁可做真实邪恶的魔鬼,也决不做满口慈悲假话的一生都看不见的神灵!抛善扬恶才是“名王不动心”真正的修炼奥秘。
  莫予馀毒。
  彷彿也受到强烈无比的黑暗邪气感应一般,和尚道士全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动作,回头望着我,我勇敢的迎上了他们诧异惊疑的目光。我心中既已完全抛去了善念专心向恶,又有谁还能再给我任何伤害?两个老淫贼看到我脸上无比诡异邪恶的笑容时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老道也明显感到了自己的失态,努力扭曲了僵硬而丑陋的脸庞做出杀气腾腾的模样还去捣弄,但那种如针芒在背似的感觉却总让他心慌意乱,坐卧不宁。
  他也不甘示弱,戳弄几下忽然诡异轻笑问最底下的老和尚道:“死和尚,还记得前两年捉住的‘万花丛中一点红’史晴妆那个淫妇吗?把她扒光的时候,嘿嘿,下身的耻珠上还不知被哪个姦夫打上了个赤金环子呢……”
  老和尚也如梦方醒,在下面喘着粗气笑道:“是啊!有个金环子搞起来还真是别具风味呢!”
  老道也用同样阴沉的眼光斜看着我淫笑:“瑾儿宝贝那里可是天下名器呢!在相思豆上如果也给打上个金环,那咱两个可就爽死了呢……”
  在老和尚兴奋之极,连声称讚下温瑾惊惧无己,羞愧交加下险些晕了过去:“不要不要带环啊!”她也不由得开口求饶。
  “什麽?带阴环?”
  这个死淫道,竟用这种卑鄙下流手段来考验我的“名王不动心”!刚刚已有些找到感觉的“不动心”立刻从胸中掉在了地上,摔成满地碎片。
  “不要啊!师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央求。
  “为什麽不要?”老道知道片刻间他又重新佔了上风斜着眼睛道:“难道要师父听徒弟的话不成?”
  他又在温瑾耳边调笑:“瑾儿宝贝给道爷女儿都生下来了……还怕再带一个环子呀?”
  话音未落那最下面的老和尚呸道:“什麽是死老道的女儿?分明是洒家的女儿呢……”
  两人争执不下就都去问:“让女儿的娘说,到底是谁的乖女儿?!”
  我心中恨极却又不得不屈服:“师父如果还有别的心愿来代替这个阴环,弟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老淫道终于得意地仰天长笑道:“师父有什麽心愿,我的好徒儿怎麽会不知道呢?”
  我心中雪亮,思谋划策地想了半天道:“请师父最多给我半年时间,徒儿一定生擒那‘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带回来!只求师父能够高抬贵手。”
  听了这话后两个老淫贼都顿时来了精神,眼中淫光闪烁笑问:“好徒儿可有什麽计策打算?”
  我咬牙一笑:“徒儿7岁时就能把衡山派几个傻瓜骗得团团转,13岁时如何不能去捉一个肯定被人娇纵惯坏了的心高气傲的大小姐?”
  老道摇头晃脑得意道:“好!这才是师父的好徒弟!为师就给你半年时间。不过半年后你要是擒不到那‘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来,那时又不是一个金环子就能简单解决的啦……”
  说完还下意思地去摸了摸,两个老淫贼相顾大笑,取乐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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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间穿插情色文句还真是够累的呢……我讨厌十全十美的故事,美好的就像是在做伪。
  就像鲁迅先生所说:状诸葛之多智而近妖。小说也一样,太完美后反倒似神而实鬼。
  有些热情的朋友告诉我:别的小说都是主人公玩别人的老婆,你倒好,给反过来了……我哈哈大笑:对不起!因为实在没有实力和勇气去写长篇,所以在有限的篇幅里只有牺牲一下男主角和女主角了……
  不过我始终认为,过程会锻炼人的意志,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还请朋友们海涵一二。
  不过说回来,照这样把主人公写到50岁,那天下美女还不得都俯首称臣啊?嘿嘿……
  我大概能写到20岁左右吧,如有愿意接着写下去的笔友在下不胜感激。
  做的不够,还会努力。转贴时请保留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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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啊……”
  “鬼叫个屁啊?我这一镖还没打中檀中要害呢!”
  我手中拿着钝头铁镖冷冷地看着五丈开外,腰间被长绳紧紧捆住,另一端绑在大树干上的正捂胸惨叫的“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纤媚。
  “你胸前肉多皮厚,被打上几镖有什麽要紧?!”
  她平素妖媚艳丽的脸上满是惊慌痛苦之色,看着我手中在阳光下反射出恐怖光芒的铁镖做不寒而慄状。
  答应老道的半年时间中转眼间已经过去近三个月了,我却依然没有动身。
  在第一个月里,我首先向老道学了点穴术,要想奔波几百里还要带回来一个人,不会点穴书术那怎麽能行?可是本来只用十天半月就能学好的点穴术我一在温瑾和祝白雪身上实验,温香软玉处就心慌意乱的全忘掉了,使我大为懊悔。
  第二个月又学了老道成名暗器“天马行空,七星伴月”。因为这个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对我而言来得是如此突然无备,也只能去学一些最快速和最有效的东西,暗器就成了我最佳的选择。
  而这三个月中每天还都要拷打那“华山傲凤”曲萱一回,目的是想从她嘴里得到华山派中尽可能多的消息和内幕,却不想这贱人和所有网上发帖骂我的人一样脾气又臭又硬(哈哈……说笑啦……让我也出一小口恶气),死活就是不说,什麽魔鬼恶棍变态狂就给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为了自己的梦想淫欲,老道倒是毫不藏私,倾囊传授,还鼓励似的给我做了个木头靶子。
  我冷冷地看了一眼道:“木头靶子练了有什麽用?将来我偷袭的人也会像木头靶子一样一动不动地让我打?”
  说完我就进洞把这夏纤媚提了出来,给她穿上几层厚厚的棉衣:“她虽然功力受制,但江湖高手还是应该手疾眼快,身体灵动,拿她练可比那木头靶子要强多了!”
  冷漠的话语,狠毒的心肠让老道都激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刚开始手劲不够,准头极差,连老道看得都连连摇头,灰心走了。但过后的几天我白天练镖,晚上偷偷修炼内功,进步竟然神速之极,半个月后竟已能连发三镖,而且准头极佳。随之而来的夏纤媚也就开始变得伤痕纍纍,哭天叫地。当靶子时东闪西躲,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脚。
  当一个月下来时我已经连珠五镖,虽还没有老道那一手七镖连环的火候,但是也马马虎虎过得去了。陪练的大妖精夏纤媚也被我打成了一个猪八戒也似的肥婆。(肿的啦……)
  她在暴风骤雨般的无情打击下渐渐连躲闪的信心和勇气都没了,像一只折了腿的癞皮狗一般瘫在地上疵牙列嘴,大哭求饶。
  但“名王不动心”已有小成的我早已不为所动,眼中儘是严厉冷酷之色:“跑不动了?那你也就没什麽用处了。”
  她听着我淡淡的,却又好像自地狱中发出的钩魂声音吓的魂飞魄散:“不要杀我!不要啊!”
  看着我丝毫不为所动她终于彻底崩溃了:“你知道两个老贼为什麽没有害我性命吗?就是因为他们想从我这得到一个宝物!”
  我皱皱眉等待她说下去。
  “他们不杀我是因为我号‘霓裳仙子’,就是以前我穿着的一件武林至宝,刀枪不入的‘火蚕衣’!”
  “哦?”我一惊,对于高深武功还是门外汉的我来说,这个护体的宝贝衣服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就故意扭曲了脸,更加杀气腾腾道:“我又不会武功,要一件破衣服作什麽?”
  她见我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更加惊慌道:“还有几种小宝物呢!其中‘千里追魂散’也是我独门之物呢!”
  我眼睛一亮:“那个追魂散可是巨毒之药?”
  心中却想:“如果是就偷偷放进两个老贼平时的酒肉之中……万事大吉!”
  不想事与愿违,听夏纤媚道:“那‘千里追魂散’是我在江湖中专门跟踪对手的妙物,那粉末无色无味,偏生世间一切犬狗很远都能闻到,所以如果把它在对方衣上轻轻撒上一点,那无论他逃到哪里都是能追得上的。”
  听到这里我忽然心中一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念头却又是那麽的遥不可及,想也想不出,抓又抓不住。
  “看来你还真了不起呢,宝贝藏在哪里几年都没被两个老贼给发现呢?”我饶有兴趣的问:“也罢,宝物全交出来换你性命吧!”
  夏纤媚一脸怀疑之色道:“我怎麽知道告诉了你之后,你肯放过我呢?”
  我就发誓:“我若得了宝物后还害你性命,那就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夏纤媚也就放了心道:“当初两个老贼抓住了我,贪恋我美色,又只道我跑不掉,就把‘火蚕衣’一事放在了脑后,我就趁着这个机会把那些宝物都埋在了‘美人洞’中水火之地的角落里,两个老贼事后就找了个天翻地覆也没寻到,我又死活不说……”
  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语:“好计谋啊!两个老贼就是把天都翻了个遍也是找不到呢!”
  她听了先是还有几分得意之色,马上又看到了我眼中愈来愈浓的冷酷杀气惊恐万分叫:“你发过誓的!要杀我就会不得好死的!”
  我冷冷的,像看一头快断气的死猪般看着她:“我不得好死没什麽要紧,只要死前把那些应该不得好死的人杀乾净就行了。”
  世界就是这麽奇妙,两个老贼想留着她,就得不到宝贝;我想杀了她,却得到了宝贝。
  最后我还是杀了她,我可不想让她以后说出去宝物落在我的手里,虽然她临死前也是赌咒发誓,可我也怎麽也不敢把自己未知的将来这麽个大赌注压在一个骚臭婆娘身上。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看着她颈间喷出的鲜血和嚥气前怨毒的眼神,手一颤,带血的钢镖“噹啷”一声掉在地上,彷彿和最后的眼泪,仅存的良知一起永远地离开的我身体,从那一刻起,我完全变成了恶魔。
  “忘了告诉你,我拜魔鬼,不拜天地良心的。”我对她死不瞑目的尸体说。
  当我把误伤的消息告诉给两个老贼后,他们明显的吃惊而又无可奈何。
  老和尚首先沉不住气了问:“都过了快三个月,你怎麽还像个没事人似的不动身呢?”
  我冷冷的看他:“我去半月,回半月,华山上擒捉‘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最多一个月,加起来两个月足矣!我可不想因准备不足而抛尸在华山顶上!”
  虽然还只是一个快14岁的大男孩,但从小的坎坷,成长中的磨难早已让我心智早熟,狠辣无比。
  我去问温瑾:“作为一个女人,告诉我什麽样的酷刑是最难以忍受的呢?”
  她虽然被我问的一头雾水,满脸诧异,但看着我严肃的脸也就什麽也没问,想了一会在我耳边道:“……”
  我也一脸怀疑的样子就又去老道那里要了些物事,把那“华山傲凤”曲萱提到山间一棵老树下牢牢捆住了:“知道我手里的是什麽吗?不不不是毒药,你什麽都还没说我怎麽就毒死你呢?”
  顺手给了她一巴掌(其实把她幻想成网上发帖骂我的人了……嘿嘿……):“你不是傲凤吗?看你吃了这‘高山流水散’后,那一对高山上乳水狂流后还能傲多久?!”说完就把手中邪药一点不剩倒进了她的嘴里。
  那一夜的风好冷。
  第二天那曲萱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
  我早有准备,就把她上身扒光,用细绳把那已经吓死人的双峰上两点猩红紧紧勒住冷笑:“你现在还真是‘华山傲峰’呢,名不虚传……”
  就坐到一旁凉快去了,静观其变。果然过了一会曲萱满脸冷汗,就疼得咬牙切齿。
  “哇!”我还冷嘲热讽道:“我再离远些才好……免得一会涨得爆炸开来,蹦身上血还有乳啦……”
  曲萱疼得直冒凉气骂:“你不得好死!”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头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后来曲萱就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道:“我出身陕西荒凉人家,快被家里人卖了为奴的时候遇见了师母她老人家,她给我家中一些银子要了我去,待我如亲生,又教我武功给我养大,怎麽能背叛她老人家做那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他妈的!”我心中大骂,怎麽总是碰见一些考验我“名王不动心”坚强与否的事情来?就转头道:“我去华山又不是为了抢一个‘老人家’,我答应你,就只去抢那沐月香回来,不会涉及旁人的!”
  她才痛苦大叫:“沐师姐就是师母爱子‘华山剑公子’华远亭的未婚妻啊!他们两个自小青梅竹马,准备明年就谈婚论嫁的!”
  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冷笑:“别在我面前鼓吹那些所谓的仁通道德,我倒真的想看看自己的痛苦和别人的安危最后你到底选哪一个呢!也十分想欣赏到你心中的忠孝信念在痛苦折磨下慢慢崩溃的过程呢!”
  嘴角掠过了一丝恶魔般的微笑,“原来折磨别人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啊!”我心里想。
  曲萱痛苦得无与伦比,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双乳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最后当我在她面前故意撒了泼尿,看着我撒完了还故意抖来抖去,一身轻鬆舒适的样子后她终于服软低头,浑没了往日的倔强不屈。
  我向她仔细询问了华山派几个重要人物的特徵,喜好,习惯,华山派地形,险要。又把心中的计策和她商量讨论了无数次后,终于在第三个月末我满怀信心地挎上精心准备好的行囊上路了。
  “沐月香!你准备好了吗?我捉你来了!”下山的路上我禁不住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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