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当太阳再次渐渐偏向西方,小木屋外的灌木丛一分,一名彪悍的男子走了出来,白色的衬衣胡乱缠在腰间,露出一身遒劲的肌肉,肩膀上一块血迹斑斑的纱布格外显眼,边走边“混蛋,蠢猪”的乱骂,光亮的秃头在夕阳映衬下闪闪发光,来人正是前去处理车辆的秃头。秃头望着小木屋远远大声喊道:“老头子滚出来,弄点吃的。”黑暗的小屋内却无人应声,秃头走近一看,小门虚掩,屋内却是空无一人。 “妈的,都去玩女人,老子却累死累活的,射死你们丫的”秃头狠狠地踢开门,一边嘟囔道一边快步走到一个角落里,一把推开墙角的箱子,接着抠摸几下,掀起一块地板来,一个洞口顿时显露出来。“也该老子爽爽了”,说着,秃头俯下身躯,向洞口钻去。 “我可不这么认为”忽然,一声冷笑从秃头身后传出,秃头猛回头,一只靴子赫然占据了秃头的视野,接着狠狠击在他的太阳穴上,秃头闷哼一声,翻到在地,昏死了过去。袭击者快步走出房间的阴影,蹲在洞口前打开了手电筒,向下窥视,电筒的亮光清晰地显出来人漂亮的脸蛋和惹火的身材,尤其显眼的是一头飘逸的金发,扎成一个大辫子垂在脑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春丽的好友,知名的女格斗家和特种兵嘉米。借着手电筒的帮助,嘉米看清洞口下实际是个竖井,一段梯子嵌在一旁的洞壁上,深邃的洞底笼罩在一片不怀好意的黑暗中。“没时间了,春丽需要我”嘉米不再犹豫,自言自语着迅速钻入了洞口。 下到洞底,一条长长的甬道出现在嘉米的面前,她惊奇地发现甬道顶部和两侧,都有粗大整齐的枕木固定,两壁上每隔几十步都有一个小小的凹槽,显然是摆放灯火的所在,整个甬道虽然老旧不堪,却制造的十分牢靠,绝非仓促所为。嘉米无暇多想,顺着甬道快步前进,转过一个拐角,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出现在她的眼前,嘉米轻轻推动一下铁门,门微微露出了一条细缝,嘉米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观察室内局势。 出乎嘉米的意料,眼前的密室十分宽敞明亮,两个男人赤裸着身子慵懒的坐在墙边的椅上,饶有趣味地看向屋子的另一侧,只是另一边的景象被铁门挡住,看不到端倪,却有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伴着“劈劈啪啪”的撞击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哭什么哭,婊子,刚才咱们玩的多开心,你那小穴都要把咱夹死了”接着撞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啊,不过现在还是够紧,我要射了,啊.......”坐着的两个男人笑着站起来,走向另一侧,其中一个叫道:“花蛇,你越来越次了,刚骑了5分钟,该我了” 不用看,嘉米也能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愤怒和羞耻使得她白皙的面颊变得通红,“混蛋”嘉米猛地踢开大门,怒吼着冲向错愕的两名毒贩,一个高段侧踢,正中秀才的胸口,将他踢翻在地,就势紧跟一个旋风踢,脚跟准确地扫中老大的脸颊,秀才落地后刚刚爬起,嘉米的右脚再次踢到,狠狠地击在他的肋下,老大起身一拳直取嘉米的后心,却被她闪开,顺势一个肘锤打中老大胸口,打得他踉跄坐倒。甫一出手,嘉米就毫不留情,将两人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地瘫倒在地。与春丽的武术不同,嘉米接受的是部队的技击训练,虽然招式不如春丽的古武术精妙,但是却相当实用凶狠。 眼看两人丧失了战斗力,嘉米转身扑向密室另一侧,眼前的景象却令她一时呆立当场,宽大的床垫上,春丽穿着招牌式的旗袍无力地躺在床上,旗袍的领口被大大的扯开,两个丰满的乳房上布满了齿痕、手印,旗袍的下摆被高高撩起,胡乱地缠在腰间,被汗水和淫液浸透了的褐色裤袜紧紧裹在她的下体和双腿上,只是裤袜的裆部被撕开,暴露着两个迷人的肉穴,本来紧密的洞口如今凄惨地敞开着,一拨拨白浊的精液缓缓从两个肉洞流出,在垫高春丽玉臀的油腻枕头上留下道道痕迹。春丽健美的双腿并未缚住,只是如今无力地落在一个猥琐男人的怀里,被他轻易地抓住脚踝大大分开,两脚上一只脚上穿着白色的高腰皮靴,另一只脚上只有丝袜,脚上的丝袜却已湿透,清晰地露出她那骨肉丰满的玉足。春丽艳丽的脸庞上也挂满了精液,两道泪痕清楚地挂在她的眼角,秀丽的小嘴中塞着一个怪异的口塞,而口塞中插着的竟是男人的阳具,被称作花蛇的瘦小男人跪坐在春丽头边,射精后的阴茎插入春丽口中,享受她温暖口腔的服务,双手高高抬起春丽的双腿,为老大蹂躏春丽做好准备。花蛇就保持着这样的姿态,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变化。 嘉米和花蛇几乎同时反应过来,嘉米愤怒地冲向花蛇,花蛇却立刻翻躺在春丽身边,手中变魔术般地多了一把刀子,一下顶在了春丽光洁的颈部“站住,你...站住,不然我捅了她”花蛇拼命叫嚣着,将春丽的身体挡在自己面前。嘉米硬生生地停下身形,狠狠地盯着花蛇,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对方烧焦,指关节因为用力捏紧而变得苍白无比。花蛇看在眼里,又蜷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颤声道:“你向后退,快”嘉米沉默了片刻,无奈的依言退后了两步。 看到对方受了自己的胁迫,花蛇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两眼中竟然渐渐地显出淫亵来。与春丽不同,嘉米平时也穿着自己参加世界搏击大赛的服装,类似舞蹈训练服一样草绿色的高开杈无袖连体装紧紧地包裹着她凸凹有致的身材,相对于西方女性来说,嘉米的身材可谓娇小玲珑,可是她胸前的一对巨乳和两条修长的双腿却让很多高大的女性自愧不如,而在短小身材的映衬下,巨乳和长腿越发的突出,谋杀了无数男人的眼球。与端庄美艳的春丽不同,嘉米的美是一种清纯活泼的美,如今她紧锁的眉头,微微翘起的鼻头让她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仿佛一个愤怒的洋娃娃。密室内花蛇和嘉米对峙着,老大和秀才则瘫倒在地上一时无法起身,屋内一时静静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众人耳边 “脱...脱衣服”忽然,花蛇打破沉默叫道,腿间本已吓得萎缩的阴茎再次扬起。 “别白日做梦了”嘉米吓了一跳接着愤怒的喊道,因为工作的关系,她的汉语相当不错。 “是吗,不顾这婊子死活了?”花蛇说着,手腕轻抖,刀子在春丽的脖项上划出一道浅痕,几滴血珠缓缓身处,在象牙般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好吧,好吧,你赢了”嘉米慌张地摆手喊道,接着羞愧地低下了头 “先脱上衣,快” 嘉米涨红着脸,抓住连体装的肩带,缓缓滑向两肩,弹性很好的衣服随着肩带滑动延展开来,紧紧贴在了那对巨乳之上,两个坚挺的突起渐渐凸现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好友受辱,春丽拼命挣扎,使得花蛇不得不用力控制自己的人质,“妈的,你们这些女格斗家都不带乳罩的,想被男人操想疯了吧,快,让我看看你那对宝贝。”听着敌人的奚落,嘉米红着脸屈辱地将肩带滑下胳膊,把衣服褪到腰上,任由自己那对傲人的34D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那对微微晃动的、洁白丰盈的惊人乳房,花蛇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波涛汹涌”,也许是因为羞愧也许是因为寒冷,嘉米的乳头渐渐硬挺起来,仿佛两粒紫红色的葡萄斜指向天空。“看看,还没操自己就硬起来了,真是贱货”花蛇毫不放过侮辱对手的机会,“把裤裆拨开,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妈的,我打赌你这洋妞没穿内裤。” “不要,饶了我吧”此时的嘉米柔弱的像个小猫 “快,打开腿” 嘉米无奈的叉开双腿,手指颤抖地将连体装裆部的布条,露出了阴部,里面果然没有内裤。两条修长健美的双腿仿佛无力支撑自己的身躯似的微微抖动。“过来一点,看不清楚,把腿分大点”花蛇无耻地叫道,嘉米只得挪到床垫旁,将一条腿踩在床垫上,将自己的下阴更好地暴露给眼前丑恶的毒贩。 “妈的,臭婊子,打老子这么狠,看我不掐爆你的奶子”不知何时老大已经站起,从身后一下抱住嘉米,两手从她腋下穿出,一手一个,抓住了丰满的双峰,狠狠揉搓起来,惹得嘉米一阵叫痛。 “老大,且不着急玩,先弄清楚她什么路数,”秀才也爬了起来,一边摸着肋下,一边走了过来,“小妞,你干什么的,怎么来的?我劝你老实点,小心皮肉受苦。” “我......我.......”嘉米红着脸低头连说几个我便不说话了。老大在身后狠掐了一下乳头,恶狠狠地叫道:“快说,别耍花招”岂料嘉米如遭雷击,“阿”的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不会吧,这小娘们这么不禁玩”花蛇说着,讪笑着走了上来 “小心......”秀才叫声刚刚出口,嘉米迷离模糊的双眼再次炯炯有神的,松软的肌肉重新绷紧,先是一个后仰头锤将老大撞个酸鼻,接着使出成名绝技“xxx”,身子斜飞出去,在床垫上向花蛇侧滑过去,双腿一下夹住其持刀的胳膊,接着用力一错,花蛇惨叫一声,右臂已然脱臼,刀子把持不住,飞了出去。秀才连忙捡起地上的刀子,只是尚未拿捏稳当就被嘉米一个二段踢击中,刀子和人一起飞向了门口。 “我杀了你!”伴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在小屋内被打晕的秃头,秃头抓起掉落的刀子,直扑嘉米,突刺、横劈、斜斩,秃头快速挥舞着刀子持续攻击,只是在嘉米轻灵的闪避下毫无作用,反而被嘉米抽空踢中两脚,只是仗着身强体壮继续保持着攻势。忽然嘉米两臂一紧,秀才自身后抱住了嘉米,秃头见状毫不犹豫地一刀捅过去,嘉米临危不乱,右脚在墙上一蹬,斜斜滑开,同时通过巧妙的旋转,将秀才当作盾牌面向秃头,当秃头再次突刺的时候,嘉米左脚狠踩秀才的脚掌,挣脱了他的怀抱,接着顺势一蹬,将秀才踢向秃头。 “扑”的一声闷响,锋利的刀子毫无阻碍地刺入秀才的后背,片刻之后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接着汇成一条细小的血流顺着腰部直流下来,秀才难以置信地扭回头,指着秃头,但是代替责难语句涌出秀才嘴唇的却是大量的鲜血。秃头先是一愣,接着眼角闪过一阵凶光,猛地抽出刀子,任由鲜血从伤口中飞射而出,喷在自己的脸上、胸前,一脚踢开秀才的身体,满身鲜血号叫着再次扑向嘉米。嘉米闪开刀子,俯身迅速贴近秃头,接着一掌横截在了对方的喉头,脆弱的喉管遭到打击,强壮如秃头也只得满面通红地抱着咽喉跪倒在地,嘉米 又补上一脚,将他彻底击垮。 老大见状转身冲向铁门,迅速消失在门后,嘉米大喝一声,紧追上去。甫一冲过铁门,嘉米腋下一疼,接着被一人猛地扑倒,直撞在一旁的石壁上,直撞得头昏眼花,却是老大假装逃离,躲在门边突施袭击,若是春丽当可听风辨位躲开突袭,嘉米在黑暗之中格斗能力却因无法视物大打折扣,难以招架。老大一击得手,接着便是一阵乱拳,嘉米苦于空间不足,无法腾挪,只得用拳硬接,不但身上中了数拳,裸露的乳房上也被重击了几下,疼得她倒抽凉气。在狭小空间内,老大的力量和体积逐渐起了决定性作用,转到嘉米身后,用右胳膊从扼住她的喉咙,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抓住了她的左乳,“妈的,臭婊子,还不招了我的道儿......” 嘉米本来无奈目不视物无法拆招,如今老大这个姿势却是擒拿课的基本动作,无需多想,嘉米头侧向老大左肩,保持呼吸,右肘猛击老大肋下,挣脱怀抱后,立刻两腿连续踢出,老大连吃了7、8脚,头一歪昏倒在地。看到最后的敌人也被制服,嘉米顿觉一阵疲劳疼痛袭上身体,靠在墙上气喘连连,“混蛋,渣子”揉了揉自己被捏疼了的豪乳,嘉米小声骂着将连体装拉回原位,虽然被罪犯侵犯羞辱了自己,但终于还是成功解决了他们,救出了好友,这样想着,嘉米快步走向密室,解救不幸的春丽。 6 再次进入密室,“女娃儿厉害阿”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嘉米顿觉浑身血液一冷, 屋里还有人!循声望去,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蜷缩在床垫旁,床上被缚的春丽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嘴中发着“喝喝”的呻吟声,仿佛火中煎熬的烤鱼一般。很快嘉米发现了春丽挣动的原因,在她饱满的肉穴中,刺入了一支鸟枪枪管!“虽然我老人家的鸟枪不是啥好枪,但只要来这么一下,保证这小妞就算不死,也没法人事了,要想让她没事,乖乖的听话。”听着老头子的威胁,嘉米紧咬双唇,心中一再懊悔自己的冲动大意,但是身体确实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室内再次陷入紧张的沉默,只有花蛇躺在地上,捂着脱臼的肩膀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花蛇过来,我帮你看看”听到老头子叫唤,花蛇费力地挪向床垫,老头子伸出右手在花蛇肩膀上掐捏几下,说道:“不打紧,只是脱环,我还能治”嘉米闻言,暗暗蓄力,身子缓缓下伏,准备老头子一旦开始治伤,便施突袭。哪知老头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不急不缓地说:“不过,在此之前,咱得保证小妞乖乖的,我老人家可受不了她一拳一脚。”说着一股麻绳出现在老头子手中。 好,你过来绑吧,嘉米暗想,只要进了身边2m范围,自己有自信一击得手。“不过,我老人家腿脚不好,不能亲自动手”老头子讨厌的声音再次击碎了嘉米的希望,“这样吧,你用这个给咱个保险”说着老头子一扬手,一个物事飞落在嘉米脚边。嘉米定睛一看,确是个旱烟袋。看着嘉米一脸困惑的模样,老头子悠悠说道:“把烟杆插到你的小穴里” “什么,不” “赶紧,别惹我老人家生气” “无耻” “刚才你还不是主动脱衣服,骚的什么似的” 语言上苍白的抵抗毫无悬念的被轻易击垮,嘉米被迫捡起烟袋,红着脸转过身去,“慢着,趴下,屁股抬高,让我看清楚烟杆塞进去”嘉米无奈地俯身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雪白的玉臀因为羞耻微微颤抖,看到烟杆尾部那一片黄色斑点,定是老头子嘴里的污垢,想到这个东西就要进入自己的秘穴,嘉米恶心羞愤的几乎昏了过去。不过在老头子的威逼之下,也只得用手将连体装的裆部布料拉到一边,接着撑开肥嫩的阴唇,将粉色的阴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快,快”老头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声的催促着,花蛇也忘记了疼痛,支着身子欣赏着眼前的春宫。 嘉米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烟杆换换推入了自己的花径,冰冷的异物侵入温暖肉洞的感觉令女特工痛苦地皱起了眉头。“插到底”老头子不失时机地落井下石,嘉米只得忍痛继续推动烟袋,将小半部烟杆没入了自己的阴道,烟嘴直顶在自己花心上,“哦”难以名状的充实感持续抽击着嘉米敏感的神经,使得她不由得藉着吐气输缓着身体内异样的感觉。 “爽吧,抽出来再插进去,开始玩自己” “什么” “快点” 象征性地反抗后,嘉米红着脸开始当着两名罪犯用烟杆自慰起来,不一刻,烟袋杆上附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柔嫩的阴道内壁似乎也习惯了粗糙的入侵者,紧紧缠绕在烟杆周围,不一刻,嘉米已然脸色绯红、娇喘连连,胸前的豪乳更是波涛汹涌。虽然嘉米比春丽年轻,但是西方相对开放的社会使得她有更多的性经历,虽然绝非滥交的女孩,但已使得她的肉体更加敏感成熟,对性攻击缺乏免疫力。 看到嘉米一时无法行动,老头子双手抓住花蛇的胳膊,一阵推拿,“阿......停、停......哎哟......”花蛇一阵惨叫,接着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完好如初了。“妈的,老头子你还有这手” “这没什么,住在这深山老林里,总得会治点跌打扭伤的,别说这个,你去把她捆了” “不是吧,我一个?” “她小穴插着个烟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何况这妞还在咱手上”说着老头子猥亵地揉搓起春丽的乳房来。 花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一下跨骑在嘉米纤细的腰上,将嘉米的双手掰到背后,接着粗硬的麻绳紧紧勒上了嘉米娇嫩的肌肤。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嘉米的力量早被抽插的烟袋杆消磨殆尽了,如今她瘫倒在地上,双臂自手肘处紧紧绑在一起,双腿无力地打开着,两腿间的烟杆仿佛尾巴一样微微翘起。“妈的,老子插死你”看到嘉米任人鱼肉的样子,花蛇“性”致大增,一把抽出烟杆,就要提枪上马。 “别急,先看看其他人怎样了” 花蛇恋恋不舍地拿起烟杆,重新狠狠插入嘉米的牝户,惹得落难的女特工一阵悲鸣。地上的三人之中,秀才僵卧在血泊之中,眼见的是不活了,老大、秃头则是满脸淤青地晕倒在地,花蛇上前依次将两人救醒,接着扛起嘉米走到床边,将她扔在春丽的身边。随着老大两人渐渐醒转,嘉米的心也渐渐地沉了下去。 “这婊子怎么抓到的”刚刚醒来,老大坐在地上问道。 “我和老头子抓的,大哥喝点水,咱们好好干干这洋妞出气。”花蛇连忙上前讨好邀功。 “不忙,咱们先得离开,这婊子说不好会带条子来”老头子连忙出言制止。 “是啊,花蛇你去看看外面还有没有条子.......” “我看过了,暂时没有,当时我一看到秃头昏倒在洞口,就知道不妙,特地观察了周围,确定没有别人,才从秘道进来,趁她不备,重新抓了春丽,才.......” “你个老不死的,看着我们玩命,却不出来帮忙.......”秃头一被老头子救醒就下来拼命,却被老头子抢了头功,此时自然勃然大怒,立刻出言指责。 “住嘴,你他妈的刺伤了秀才,我......对了,秀才那,秀才怎么样了”老大一阵怒吼打断了秃头,老头子指了指秀才的尸体,又摇了摇头,老大一时呆住,接着反手一个嘴巴将秃头打倒,冲上去对着倒在地上的秃头一阵乱踹,狠狠地骂道:“你丫去死,妈的,就他妈你坏的事” “消消气,消消气,都是自家兄弟”等老大踢了数脚,老头子才上前拦住老大,花蛇则在一旁冷笑,秃头为人好勇斗狠且为人蛮横,和诸人的关系都不太好,更与秀才尖锐对立,因而此时没人为他说话。 “老家伙你别装好人,大哥我倒要评评理,我一直跟着你混,对你的话从来说一不二,这么多年没功劳有苦劳,可是丫秀才软绵绵个书生来了,你倒像捡了宝,人前人后地向着他,什么脏活累活都我来,他他妈玩女人分钱的时候却占先,老子就是不服。” “好阿,你就趁机杀了他,自己兄弟也下得去手”老大转身绰起鸟枪狠狠顶在了秃头脑门上,“我他妈地打死你” 秃头也不示弱,梗着脖子大叫道:“来吧,你不也下得去手,看看我这些刀是他妈替谁挡的”说着转过身来,露出背后横七竖八的十几处刀伤来。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老头子和花蛇紧张地站在一旁,瞪着对峙的两人。 许久,老大手臂一颤,鸟枪的枪管缓缓撤开。“唉,秃头你说我充好人也罢,说我假惺惺也罢,我还是要劝劝你,秀才终究是帮里的兄弟也确实死在你手上,你该服个软,这洋妞说不准招了多少条子来,现在不是翻老帐的时候,咱们得团结”老头子又不失时机地跑过来好言劝解起来。 “老头子,你说怎么办”老大看着秀才的尸体,无奈的问道。 “依我说,这小妞肯定不是条子,不然咱们早就被抄了,不过这里呆不得了,咱们带着俩小妞往山里走,奔国境线去” 随着智囊秀才身亡,再加之一举扭转败局的功劳,老头子的话分量一下重了许多。“好吧,就这么着”老大点了点头,和花蛇分别扛起春丽和嘉米,吩咐老头子提着两个箱子,看也不看秃头,直走向墙角,老头子赶到墙边,在旁边的一个椅子腿上扭了扭,一道暗门缓缓打开,老大和花蛇扛着美女鱼贯而出,老头子看了看呆坐在地上的秃头,苦笑了一下,走到他身边说道:“走啊” “老大那样,我不去”秃头狠狠地说道。 “你不服软,老大也下不来台,这么多年兄弟,有什么说不开的,走走走,我保你没事”秃头争辩了几句,也不再坚持,和老头子一起没入了秘道。 7 日头终于缓缓隐入远方的群山,只在天边留下了一抹红霞,渐渐黑暗的原始森林中,一条弯弯曲曲地若隐若现的兽路上,四名犯罪分子押着捕获的两名女格斗家艰难地跋涉着,老头子走在最前面,时不时挥舞着砍刀,劈开碍事的植物。嘉米反绑着双手跟在后面,老大和花蛇走在队伍的中央,秃头肩上扛着春丽跟在最后。 因为走得匆忙,春丽左足的靴子落在了密室中,如今左脚上只有薄薄的丝袜,走在林地上自然十分疼痛,因而她只得跳跃着前进,但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难以保持平衡的缘故,虽然一再小心,左足上已是伤痕累累,再也无法跟上队伍的速度,因而秃头半小时前就被指派扛着春丽前进,密林之中扛着一人前行自然大耗体力,老大却故意不让人替换,饶是秃头强壮如牛,此时也已气喘吁吁,渐渐地和前面几人拉开了距离。 “妈的,这么整老子”秃头看着前面的同伙,吐了口唾沫狠狠地骂道。右手伸出,撩起春丽衣服的下摆,隔着裤袜在丰盈的臀部上狠狠揉搓了两下,出乎意料的是,春丽丝毫没有挣扎反抗,也没有呻吟叹息,只是冷冷说道:“死在眼前了,还在女人身上逞威风” “妈的,什么意思?” “要想活命就小点声” “操,你个让人操了多少回的警妞来什么劲” “你以为你老大会放过你?” “什.......什么意思”闻听此言,秃头声音一下低了下来,仔细瞧了瞧前面几人,看到没人注意自己谈话,才低声问道:“你要说什么” “我是说你老大要杀你” “胡说,我救过他的命,再说要杀刚才就杀了,他不没忍得下手,都是老兄弟了” “哼,那是他还用得到你,不信,你告诉我你知道现在去哪?为什么让你一个人扛我,却没人更换,那是消耗你的力气,一旦货出手,你以为他不杀你?” “我......”秃头本来忌惮老大报复,听春丽一阵恫吓说得有鼻子有眼,自己的确不知目的地,心里一阵恐慌,没了底气“那......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做个交易,待会你瞧机会,放开我们,我们一起杀了他们几个,我不抓你,你带着货远走高飞,我虽然不清楚你们有多少货,但应该足够你下半辈子的了” “放开你,怎么保证不抓我” “我......”春丽脸一红,小声说道:“我的身子都让你们糟蹋了,抓了你,你一说,以后可怎么见人” “那倒也是,不过......我还得想想” 秃头本来就是猪突的勇者,上阵死拼还行,一动脑子就比野猪强不了多少,听见自己可以财色双收,早就美得骨头都酥了,换了秀才,早就想到,放开春丽,春丽杀了自己就可以保住秘密,就算拿了货,一大宗毒品,自己又到哪里去找买家,断然不会答应这种提议,可是秃头却真的认真考虑起来。 忽然,花蛇从前面走回来,招呼道:“秃头,嘀嘀咕咕什么,到了,快过来” 春丽不禁暗暗叫苦,眼看就要说服这个蛮牛,却被人搅局,“你如果答应,我们两个可以让你......让你玩”说完,春丽脸上烫的厉害,可是面对这种局势也只好以自己的身体作筹码敦促秃头答应自己的协议了。 秃头要说什么,花蛇已经来到跟前,两人只得随着他来到前方。春丽忽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山坡上,透过丛林可以看到不远处一条公路横贯原野。老大和老头子对着公路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嘉米被缚着歪倒在一边。老大转头将手枪交给花蛇,吩咐道:“我现在下去,老头子你带人看住这两个婊子和货,花蛇你拿着这个,听老头子的”说完瞪了秃头一眼,钻入丛林,走向公路。 看到老大越走越远,花蛇走到两个女俘虏身边,俯身一把摸上嘉米的豪乳,另一只手没入春丽旗袍开衩中,爱抚着玉洞,抱怨道“妈的,这么漂亮的洋妞,看着却玩不到了,操,咱们费了半天力,却都让少帮主爽了,咱们喝汤都没分” “什么,少帮主要来?”秃头大声问道。花蛇看了秃头一眼,不再出声,自顾自玩弄两名美女。 自从春丽提出以自己肉体换取自由之后,秃头不知不觉间已把两人视作自己禁脔,眼瞧花蛇猥亵两人,已然不爽,再听到少帮主也要来,他深知少帮主是色中恶鬼,绝不许自己再碰两女,心中一时气苦,再看花蛇浑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是怒不可遏,上去一把揪住花蛇的领子,大声问:“少帮主要来是不是” “秃头松手”老头子急忙上前拆解两人,秃头哪里肯听,一搡之间,老头子跌跌撞撞地摔了出去,老头子一怒之下拿起鸟枪,指住秃头叫道:“秃头!再动我就不客气了,你妈的活在女人裤裆里?这俩婊子就是祸水,已经死了一个了,你也想死?”秃头一下被喝住,脑子浑浑噩噩间被花蛇一下甩开,花蛇卡住自己脖子,大口喘气着说:“你......你他妈还嚣张,待会少帮主来了,看你怎么死!” “住口,花蛇”老头子大声喝止已然来不及,花蛇的一句诅咒成为压垮秃头心理防线的最后的稻草,秃头双眼血红,一个肘击将花蛇打翻在地,直扑向老头子,老头子一惊之下,抬枪便打,可惜他忽略了脚下的春丽,春丽虽然被绑,依然一个翻滚,就势一腿踢出直扫在老头子腿弯,老头子失去平衡子弹呼啸着飞向空中,枪声更加激发了秃头的野性,他左臂圈住老头子的脖项,右手掰住脸庞横里一扭,“咔吧”一声,老头子的脑袋便以一种可笑的姿态挂在肩上,显然是不活了。 花蛇一个滚翻站起,伸手摸枪,却早已不知去向,看到秃头擒住老头子,忙拔出刀子帮忙,跑到一半,见秃头下了杀手,平时秃头凶暴已领花蛇胆寒,此刻更是心惊胆颤,花蛇急急刹住身子,将刀子掷向秃头,自家转身就跑,忽地一腿从旁边踹出正中花蛇右胯将他踢翻在地,正是嘉米突然袭击,秃头赶上前去,照葫芦画瓢,双臂一错,绞杀了花蛇。 夜风袭袭之间,山坡上陷入沉寂,只有秃头沉重的呼吸,“快,按约定,给我们松绑”春丽率先打破寂静,催促秃头履行协议。 “我......我杀了他们”秃头喃喃说道,愤怒一旦消退,恐惧再次占据了这名愚笨汉子的胸膛。 “你不杀他,他便杀你,你没见只有你一人不知少帮主要来,花蛇不也说待会就要你死,快,你老大可能去找帮手了,听枪声会赶回来,松开我们”春丽急切地催促着。 “是,你说的是”秃头连连点头,扶起嘉米便要解开绳索,然而当他看到嘉米跳动的巨乳时,停下了动作,眼中又放出了一丝淫亵,忽然说道:“你说我放了你们,你们会让我玩是吧” “是、是,你快点” “那我要先担个保,你们俩先给我舔舔老二,一起来” “什么?没时间了”嘉米怒道。 “我不管,快点,不然我杀了你”秃头说着,捡起手枪指住嘉米头部,掏出自己粗大的家伙,将嘉米按住跪在自己身前,阳具直顶嘉米性感的双唇,紫红的龟头在嘉米脸上磨拓、挤压着。 嘉米看到秃头实在不可理喻,时间又十分紧迫,只得张开小嘴,让腥臭的阳具进入自己的口中,秃头也不客气,一下顶入檀口,将嘉米噎得两眼流泪。秃头感受着嘉米温暖潮湿的口腔,一手伸下,将连体装拨在一边,揪住一个饱满的乳房揉捏起来,“我操,真爽,你的奶子比春丽的还大还挺,”秃头兴奋地叫着,“对了,春婊子,你也过来横着舔,就像舔玉米一样。” 春丽闻言缓缓跪起,一步一步地捱到秃头边上。“快,跪下,帮我吸,待会你们俩落在一起,我一块操,我......”秃头侮辱的话语永久停留在了自己的喉头,因为他的颈动脉已被切断,400CC的鲜血喷射而出,春丽的右手紧握着花蛇刚刚掷出的刀子,身上的绳索缓缓脱落在地。在秃头强迫嘉米口交的时候,春丽已然捡起刀子为自己脱困了。 嘉米吐出阴茎,在春丽的帮助下解开束缚,刚要说话,“小心,又来人了”春丽指着远方,在公路上,一辆红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山坡脚下,几个人影迅速向这边接近。“我们走,拿着毒品”两名女格斗家提起箱子,向着来路跑去。 艰难的追逐持续了十来分钟,背后的敌人越来越近,已经能隐隐看到衣服的颜色了。春丽由于连遭凌辱,体力不支,加之左足疼痛,虽然穿了老头子死尸上剥下来的鞋子,依然无法快速前进。“春丽你快走,我把他们引开”看到情形不妙,嘉米提议到。“不,我现在行动不便,无论逃还是躲都很难,你拿着箱子走,去卡芒公安局找国际刑警刘凯,如果我没回去,告诉他我落在天兴帮手里了,快” “春丽.......” “快,你是咱们的希望了” 说话间,身后的追兵又迫近了几米,当先正是老大,他大声喊道:“你们跑不了了,我们要开枪了”嘉米见情势不容犹豫,提起皮箱,一跺脚,钻入了密林。春丽拿起手枪,侧身倚在一棵树后,眼见敌人追近,扬手一枪,对方一人晃了晃,应声而倒,其他人连忙趴倒在地,一齐开枪,一时子弹横飞,几棵小树被拦腰打断,与影视作品描述不同,实际上大部分树木只能起到隐蔽,不能起到掩蔽作用,不要说抵挡不住手枪子弹的穿透力,便是跳弹也会带来很大杀伤。此时春丽却早已就地一滚,离开了刚才的位置,当一人露头之时,又是一枪,正中那人肩头,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春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几乎弹不虚发,不一会敌人已是2死1伤。 春丽再次滚到另一边草丛中,对方吃了几次亏,也不敢贸然前进,只是缓缓匍匐接近,春丽放对方接近自己20几米时,才举枪射击,“咯差”一声清脆的机械声在从林间显得格外清晰,“她没子弹了!”老大大呼一声,一跃而起,后面几人也一齐冲向春丽。 春丽丢掉手枪,蹒跚着站起,老大已到了跟前,以一个类似橄榄球防守队员常用的鱼跃抱摔直扑过来,蓦地,白光乍现,接着血色满天,刀子!花蛇的刀子现在成了春丽手中致命的武器,老大的咽喉被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其他几人一愣之间,春丽已经揉身冲上,一刀直抹一人喉头,在体力衰竭的情况下,咽喉无疑是干掉对手的最省力和快捷部位,可惜此时变故再生,春丽左脚踩在一个树杈上,老头子的鞋子早已遗失,伤痕累累的赤脚上的一阵剧痛使得春丽的刀子失去准头,斜切在对方的脖子上,直划过胸前,那人也是极为凶悍,双臂紧紧夹住春丽的胳膊。旁边一人趁机一脚将春丽踏翻,接着将她摁倒在地,春丽的双臂被那人两只刚箍似的双手擒住,双腿也被压在身下,在不断地厮打中所剩无几的体力在急速消退,忽然一阵剧痛从左脚传来,一个年轻人狞笑着用皮鞋碾压着春丽的左脚,春丽只疼得连连惨叫,再也无力反抗。 趁着春丽抵抗减弱,春丽身上那人将她翻转过来,接着将双臂扭在身后,旁边的年轻人掏出一副手铐,将春丽铐住。看着春丽因为疼痛蜷缩起来的无助身躯,那名年轻人说道:“春丽果然厉害,竟然这样还杀了我4个人”此人便是天兴帮的少帮主了,此次带了5名保镖来接应老大一行人,更重要是要接收两名美女,没想到却遇到这么大周折,竟死了3名保镖。 “少帮主,他还活着”那名保镖指着倒在地上的老大。 “我说死了4个就是4个,御下无方,该死”少帮主对着老大连补两枪,对目瞪口呆的保镖骂道“看什么看,快,找找货在哪里?” “没有” “妈的,一定是让那个洋妞拿了,追”
8 当黑夜再次笼罩边陲的时候,春丽发现自己又置身于车中,陷入罪犯之手,经过一天的努力自己再次面临毒贩的强奸甚至是轮奸,这种认知让春丽感到悲哀和沮丧,然而嘉米的逃离还保留着她一丝的希望。如今的春丽双手被绑在车门把手上,两脚被大大分开,少帮主坐在她两腿中间,一边隔着丝袜揉搓着她丰盈的大腿和秘处,一边问道:“怎么样,说不说,那个洋妞是什么来头,货放在哪了。” “你休想知道。” “你乖乖说出来,老子放了你,要不然你就等着去缅甸妓院卖身吧” “.......” “怎么样,到时被你被操的情景录下来,放到网上,你就不再是格斗明星了,是A片明星了” “呸,你杀了我” “真是没新意,我要让你求着男人操你,让你千人骑,万人压。” 春丽沉默片刻,昂起头来,缓缓说道“随便,选择这个职业就我就有这个觉悟,你来吧。”眼中充满了不屈的目光。 “好,那你就接枪吧”少帮主一时语塞,恨恨说了一句,两手一分,将旗袍的前襟拉开,接着俯下身去,含住了右乳头,左手则抓住左乳狠命地抓捏,不一会春丽两个洁白丰满的乳房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和晶莹的口水,两个乳头也高高翘起,“春警官够敏感的阿,看来以后在妓院真能成就一番事业”少帮主调笑着抓起春丽的脚踝,将双腿架起指向空中,将小穴暴露出来,“春警官看来已经让那帮粗人干过了,妈的他们也不知道清洁一下,又脏又臭”一天之间,春丽接受了20多次奸污,原本紧密可爱的小穴现在微微张开,附近布满了白浊的精斑,原本整齐细密的阴毛如今蓬乱污秽,原本淡淡的女性体香被难闻的精液和汗液味道代替,现在春丽的下体确实是肮脏难闻。听到敌人羞辱,素爱洁净的春丽一时羞愤欲死。 “没关系,让少爷我帮你清理一下”少帮主说着,从傍边拿出一大盒湿纸巾来,接着开始细细清洁春丽的下体,清凉湿润的纸巾缓缓仔细地擦拭着阴核、阴蒂、阴唇甚至阴道内壁,随着秽迹一一被除去,春丽觉得自己也逐渐抛开了过去的屈辱,慢慢地她几乎陶醉在那缓慢温柔潮湿的擦拭之中了,当纸巾拂过阴道内壁的时候,春丽的玉径竟然一阵收缩,一点体液缓缓流出,忽然,纸巾抽离出去,“不要停”强烈的空虚让春丽不自觉地喊出来,虽然立刻停住了喊叫,仍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别急,现在该清扫后庭了”少帮主调笑着,用纸巾包裹住中指,一下捅入春丽紧窄的菊门,火热的直肠忽然被冰凉的异物侵入,且不断深入,春丽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自己体内升腾,“呵”,一声慵懒性感的叹息声回荡在车内,反映着主人说不出的满足和渴望,听了自己的声音,春丽脸上又是一阵潮红,但是打击接踵而来,少帮主再次含住了春丽的乳头,只是这次不再是粗野的蹂躏,而是温柔富有技巧的挑逗。少帮主性好渔色,床上技巧自然比之秀才之流高明不能以千里记,不到一刻钟,春丽已是呵气如兰,脸色绯红,显然到了动情之处,少帮主笑了笑,俯身吻向春丽双唇。 “你......你用药”岂料春丽虽然两眼迷离,还是侧头避开,恨恨说道。 少帮主愣了一下,笑道:“厉害,第一次遇到女人用了这么强的药还能保持清醒,是,在下刚才在纸巾上确实抹了药” “混蛋” “你上面的嘴说no,下面的嘴可是一个劲地说yes呢”说着,少帮主食指再次爱抚春丽的阴户,春丽两片阴唇竟然自动打开,仿佛邀请着对方的侵犯,一道蜜液更是缓缓流出,少帮主手指不失时机的插入手指,接着向上勾起,一下捕捉到了春丽的G点,春丽一声哀鸣,身体一阵痉挛。 “怎么样,被玩弄G点很兴奋吧”少帮主说着,手指快速揉搓着阴道前壁的G点,时不时用指甲划过那可爱的皱褶,随着他的努力,春丽更多的体液流出,弄得他的手指湿嗒嗒的,座椅下更是染湿了一大片。 “就算......我的肉体屈服了,精神上.....也.....也不会屈服的”这样的宣言在如此淫靡的景象下多少显得有点色厉内荏。 “那你先用肉体慰劳我吧”少帮主说着,抽出自己的阳具,炫耀似的在春丽眼前晃动了一下,接着开始用龟头细细摩擦着春丽的阴核,而后缓缓从上到下反复划过那迷人的肉缝,甚至挤入一半龟头,又慢慢推出,但是始终不完全插入。“怎么样,想要说一声。”少帮主好整以暇地勾引着。 “呸....你.....你去死” “好,看你犟到什么时候”然而让少帮主失望的是,虽然春丽下面早就春潮泛滥,臀部更不断向自己挺动,嘴上却始终没有服软,倒是自己有点把持不住,“我就作回雷锋,喂喂你这小淫穴”少帮主自我解嘲着挺动下身,将阴茎狠狠刺入对方的阴道,“阿”一时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呻吟。 少帮主享受了一会春丽阴道的温暖紧密,接着开始慢慢抽出,直退到穴口,接着再次狠狠打入,直没根部,每次阴茎插到花心,春丽都会轻轻呻吟,仿佛罪犯的阳具将自己肺中的空气挤压出来似的,如此反复深入二十来下之后,少帮主节奏突变,忽然开始快速抽动,春丽的呼气节奏一下被打断,随着抽插颤动变成了无意义的“哦、阿”接着渐渐连成了一段诱人,性感的呻吟,变成了享受肉欲快乐的呼声,变成了激励伴侣冲锋的鼓点,少帮主受此鼓励,继续更深更快地抽插,奸污着不可一世的女警,享受着美艳绝伦的肉体。不知不觉间,春丽修长的双腿盘上了罪犯的腰间,臀部也迎合着节奏快速挺动,让每一下插入更加顺畅猛烈。少帮主抱住春丽的头部,狠狠吻住春丽的红唇,舌头不断试探着侵入对方的口腔,只是春丽依然紧守着最后的防线,紧闭牙关,不让对方得逞。少帮主舌头上一再用功,下身也不闲着,节奏一变,加大力度,顶得春丽的身躯一阵阵晃动,两个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摆,同时双手捏住两个可爱的乳头,不断刺激、撩拨着。在这样的攻势下,春丽双眉微皱,牙关紧琐,脸上呈现出享受和哀怨的复杂表情,半推半就地承受着强奸,努力不使自己崩溃。 然而精神上的不屈还是不能避免肉体的沦陷,随着一阵强烈的痉挛,春丽软绵绵的双腿仿佛重新焕发了活力,紧紧缠住少帮主的腰部,仿佛要将他夹断,下身也开始疯狂加速地挺动,迎合甚至主导着狂野的活塞运动。忽然,少帮主停止了动作,将阳具退到洞口,轻声说道:“怎么样,想要吗,说出货在哪,我就让你美上天。” “......” 为了加强效果,少帮主缓缓将龟头埋入阴道,却不深入,只是轻轻刺激着阴门附近,“说吧,说了就爽了,是不是觉得痒,想要我的宝贝插进去?”少帮主对自己这个方法非常有信心,以前所有的女人在此时都会为了得到自己的开垦做任何事情,会哭叫着企求自己继续,无论之前她多么顽强。 “滚......滚......”虽然身体确实如蚁蚀骨般地麻痒难耐,虽然自己下体确实渴望、呼喊甚至企求阴茎的满足,但是春丽依然保持着抵抗,尽管已经非常微弱以至于她无力说更多的词语。 自己拿手的方法没有摧跨对方的防御,令少帮主心头充满惊愕,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挫败感,轻轻叹息一声,他又重新深深插入,开始最后的冲刺,尽管嘴上依然不肯认输,春丽的身体却毫不犹豫地接受或者说欢迎对方的侵犯,不一刻,春丽头向后一仰,发出一声持续、强烈、欢娱的叫声,接着整个身体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高潮所吞没,汹涌强劲的阴精有力的射出,打在少帮主的龟头上,受此刺激,少帮主浑身一颤,发出一阵压抑的“呼噜”声,接着大量浓密地阳精也喷波而出,毫无保留地射入美艳俘虏的身体。春丽阴道的内壁如同被精液烫到一般,立刻开始剧烈的收缩,快速、有力的挤压、榨取着强奸犯的凶器,而两具汗水湿透的躯体颤抖着无力地纠缠在一起,共同享受着高潮的美妙。 少帮主捧起春丽的脸庞,再次和她深吻起来,此时,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春丽一时被剧烈的高潮刺激得暂时失去意识,因而毫不犹豫地予以回应,同样缠绵地回吻对方,让对方享受自己柔软的双唇、肆虐自己的口腔,让俩人的舌头紧紧纠缠,真正的French Kiss,情侣间才有的热情、持久、甜蜜的吻。 “阿,真是最棒的一吻”少帮主抬起头来,由衷的赞叹,“你真是迷死人了” “呸”忽然,春丽一口唾沫狠狠地唾在少帮主的脸上,虽然脸上高潮的红晕依然没有褪去,她的双眼已经不再迷离,“你会付出代价的” 攻陷口舌的快感瞬间化为乌有,失败感和无力感再次袭上少帮主的心头,即使有如此强烈的春药和自己富有技巧的挑逗,依然不能征服这名女警的精神,这是他以前从未遇到过的。不过,即使不能通过性手段获得口供,单单强奸这么美丽、聪慧、高傲、出名的女警察也给他带来巨大的乐趣,令他迅速回勇,刚刚射精的阴茎重又勃起。“没关系,能操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尤其还是警察,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就算为了乐趣,我也愿意一直操下去,好好玩弄你这身美肉”少帮主说着用手指沾起脸上的唾沫含入自己的口中。 “......”自己美丽的身体成为罪犯泻欲工具的事实使得春丽无法辩驳,只能选择沉默。 少帮主猛然抓起春丽的右腿,几下除掉上面的白色高腰靴,而后将那匀称可爱的脚掌靠在自己的脸上磨拓,亲吻着,双手在修长的美腿上游走、抚摸,接着将它在自己的肩头,使得春丽不得不改成侧卧的姿势,最后,少帮主坐在春丽左腿上,手指在菊门附近轻轻揉搓。 “不......不”获悉对方意图的春丽惊叫起来,身体开始挣扎,只是如此姿势下,只能激发对方征服的成就感和蹂躏的兽性。 “来吧,试试你这个洞洞如何”少帮主笑着,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阴茎捅入。 “阿”尽管一天内已经被强迫进行了7、8次肛交,肛门已然松弛了许多,春丽依然感到自己被刺穿了一般,疼痛持续着刺激着神经,只有通过惨叫加以输缓。少帮主不再温柔,只是疯狂的杀伐,发泄着自己的虐待欲,这次春丽几乎毫无快感可言,即使有也被左腿的酸痛和肛门的撕裂感遮盖。红色的越野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只是车体微微上下颤动,而黑夜刚刚开始降临。
【春丽的劫难之大追踪】**女警**(06-08)
5当太阳再次渐渐偏向西方,小木屋外的灌木丛一分,一名彪悍的男子走了出来,白色的衬衣胡乱缠在腰间,露出一身遒劲的肌肉,肩膀上一块血迹斑斑的纱布格外显眼,边走边“混蛋,蠢猪”的乱骂,光亮的秃头在夕阳映衬下
0
0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