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虚拟人生　10

第十章　天道与人道

　　赵芷若一丝不挂在躺在一张床上，双眼焕散，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老王无数次占有了她，并且无数次地让她在床上丑态百出，洋相出尽。

　　唯一让赵芷若稍感安慰的是，节操掉尽的王坚强，或者现在已改名叫王昊的家伙，并没有把她和她的母亲放在一起享用……

　　实际情况是，当老王和她负距离接触时，她的母亲则在同一时间在隔壁的房间里也正和老王的另一个化身同步进行着，两母女其实只隔了一堆墙，实际间隔不到两米远，甚至连动作姿势都是同步进行的。

　　今天的王昊，放在地球上的上百个身外化身，彼此之间已经构成了一张庞大的思维共享网络，想法丶思维丶感觉全部同步。表面上有上百个身外化身，实际上却只有一个共同的意识，其情况就像是多核的CPU处理器一般。

　　又一次地被迫的欢娱过后，跨坐在王昊腿上的赵芷若，无力地趴在对方的胸口上，牙齿无力地撕咬着这个无耻男人的胸口。

　　「你这混蛋，混蛋，混蛋……」

　　她虽然拥有四阶的修为，可是这个房间里现在却充满了唯物主义法则，这是被对面这个男人操纵着小世界，对方才是操纵这个世界的「神」。

　　「芷若，现在我们该好好地谈谈了吧？」

　　赵芷若像是酷刑结束后放松般地，吁出了一口放松的气。

　　两人的最后一次欢爱，是由赵芷若主导完成的，全过程完全是她主动的

　　先前她是怎麽也不想和王昊多罗嗦的，但是不合作的后果，就是被老王日了再日，并且被他拿做这种事当成酷刑来反复地「折磨」。

　　酷刑中，有一种酷刑叫疲劳审讯，用这种方法可以让那些意志坚定的犯人意志崩溃。

　　但是，已经拥有四阶修为，自以为意志力坚定无比的赵芷若，却没有想到，连续不断地欢爱享受，在把人折腾得筋疲力尽之后，也会变成另一种酷刑……而且是让她又爱又怕的酷刑。

　　「你是在受刑还是在享受啊！」

　　起初时，王昊还用这种话调侃最初不肯屈服的她。

　　到后来，赵芷若终于累得受不了屈服了，王昊却变了另一副嘴脸。

　　「现在才投降，太迟了，你必须接受惩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所有的姿势再来一次我就放过你……」

　　所以最后当一切结束时，两人的状态，就变成是赵芷若在上而王昊在下。

　　「现在是谈正事的时间了，芷若，你和我现在的情况，其实都很不妙的。」

　　老王把赵芷若搂在怀里，像安抚般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地在赵芷若的耳边低语道。

　　而在同一时间，在另一处房间里，王坚强也正和赵芷若的妹妹，赵若雪说着相似的话。

　　「雪儿，过不了多久，你和我的意识都会离开这个世界，然后被分解成无数份，投入到别的世界中去……」

　　比起对待赵芷若各种鬼畜手段硬上，老王这回在面对赵若雪时，却是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守礼的姿态。

　　梅林紧张地坐在女儿身边，一只右手死死地握着女儿的左手。

　　而赵若雪则是用很郁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此时的她，面对这个名叫王坚强或者叫王昊的男人，此时也是心如潮起，百味交集。

　　「说吧，你要我们做甚麽？如果是想着母女兼收甚麽的，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宁可自杀也不会让你达成这个愿望的。」

　　比起其姐，赵若雪有着自己更深的坚持和执着，就执念而言，赵若雪的执念要比赵芷若强烈得多。

　　站在她们面前，王昊清晰地感觉到了，在赵芷若和赵若雪体内，深藏着主神空间的意识碎片——主神之书。王坚强相信，当战争开始后，主神空间将以这点碎片为种子，以她们姐妹的灵魂为苗床，重新培养新的主神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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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神空间任务世界的核心深处的黑洞之眼里，王坚强与女主神，仍然保持着一男一女负距离接触的交合状态。

　　任务世界的核心，也是主神空间这个五维生命的核心，女主神过去所以长驻此地，就是为了阻止主神之书回归，让主神空间无法发挥出最大的威能。

　　昔日在杀戮都市的世界，两位女主神和王坚强再度联手，以「万相人生道」彻底解体了主神之书，将其打散分解，送入每一个任务世界，一气将所有的任务世界全部激活。

　　那一局，他和两位女主神又胜了，但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的。

　　他们三人付出的代价就是，当主神空间的意志结晶主神之书被分解时，王坚强（王昊）的魂魄也和主神之书绑定在一起，一并被分解了。

　　主神之书被王坚强分解成多少份，王坚强(王昊)的魂魄同样也被分解成多少份。和惨兮兮的王坚强（王昊）相比，两位女主神情况稍好一些，仗着双魂一体的特殊体质，两位女主神现在也各自损失了一半的灵魂。

　　损失的那些灵魂碎片，都被投入了各个不同的任务世界，和主神空间的意志碎片一起，在那些任务世界重新转生成「人」。

　　只馀下一半灵魂的两位女主神，必须继续驻留在主神空间的核心深处，以阻止主神之书可能的回归。

　　而留在核心深处这里的王坚强，或者说王昊的身体，不过是他极小的一部分灵魂碎片在此形成的化身。

　　经历杀戮都市之战，王昊和两位女主神都有所突破，如今已是无限接近五维生命的存在，他们是可以把分布在世界的各处的灵魂碎片瞬间全部收回，获得完整的力量，但是那没有意义。

　　做为拥有漫长历史存在的主神空间，成为五维生命的历史漫长得无法想像。无论是王坚强还是女主神，三人尽管是无限接近五维生命的存在，但是二者的差距依旧巨大，越是接近五维生命的存在，就越是意识到自己和主神空间的差距是何等的巨大。

　　做为后晋者，比强的话，三人就算是联手，和主神空间的战斗，也绝对不会有好结局。这一点，那天在和凝聚主神空间意志的杀生瞳的战斗中，王昊和女主神三人在那次短暂的交手中，就从杀生瞳身上那些无数的超级强者的化身身上，意识到这一点了。主神空间诞生至今，诞生过无数惊材绝艳的超级强者，这些强者中，也不凡无限接近五维生命的存在，然后在挑战主神空间的过程中，悲剧地失败了，最后被吃了。

　　那一战的过程中，老王最大的收益，就是收获了这些前辈们失败的经验。

　　事后，老王分析了他们失败的原因，就是乞丐不能和龙王比宝。

　　突破十阶十星，晋入更高层次的十一阶，无限接近五维生命后，无论是王昊还是女主神，都发现了整个世界对自己的抑制力，正在无限增强中。

　　最简单的例子，哪怕是主神空间被王昊用万相人生道分解的现在，他们也不能在主世界越红线乱来。

　　王昊可以闲着蛋痛，把英法两国的文物偷走然后随便「物归原主」，可以在这儿恶作剧玩点小游戏捉弄人，却不能随意地杀死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

　　原因是主世界的世界之力正强烈地抑制压抑着他的行为。

　　越是强大的存在，受到这个世界的监视监控越是强大。从前刚得到主神之匙不久的王坚强，可以在泰国随便的打黑拳，杀人，黑吃黑，胡作非为，但现在这个，已经化身成世界的他，却不能在主世界做任何一件「出格」的事——比如杀人。

　　其原因，就是这个由主神空间这个五维生物操控的「主世界」，已经盯死了他和女主神，让他们在主世界的一切行为，都受到严密的监控，整个世界的免疫体系，随时都会启动，然后根据他们的行动做出自发的反击。

　　这是主神空间这个五维生命的身体里天然存在的规则，甚至连主神空间自己都要遵守的规则。无论是女主神还是王昊，都要遵守这些规则——他们可以不遵守，可以违背，可以反抗，但这样做的话，就必须付出代价。

　　在和主神空间正面对抗已达到白热化的情况下，做出这种违背规则的事，简直是和自杀无异。

　　老王在主世界，睡几个普通的美女，偷几件文物，世界的免疫体系不会启动，但是要是想在主世界杀个人，整个联锁的反应反制机制就会自发启动，然后把王昊扔在这个世界的投影像消灭病毒一般地消灭。

　　王昊恢复记忆的这几天里，他在这个世界各种「胡来」，其实就是在测试这个世界的免疫体系。

　　王昊对女主神道：「整个世界都是主神空间的主场，是他的自留地，主世界也不例外……我们和主神空间的战争，就好像是在别人的赌场里，开着别人的老虎机和赌场老板赌博，如果一切都按对方的规矩来，无论赢再多的钱，最后都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赌场老板在适应我们的新玩法前，或许会输一两局，但只要看破了我们的花招，那就是我们的末日。」

　　所以，在又一次打败主神空间后，老王根据面前的情况，决定和主神空间，进行一场比烂的战争。

　　把主神空间，拉到凡人的水准上，然后，仗着「凡人的智慧」和「凡人的小心思伎俩」，凭着丰富的经验打败它。

　　如果说主神空间是身强体壮的成年人，今天的王昊和女主神和她相比，也就是一个初中生而已。

　　初中生和开赌场且经验丰富成年人赌博，得怎麽个玩法才有胜算？

　　按王昊的说法：那就是不要和他们一起玩老虎机梭哈，而是叫成年人和初中生一起去打电子游戏机，大伙玩玩彩京，拳皇这类的「学生」游戏……

　　在电子游戏机领域，年青且反应速度快且游戏经验丰富的初中生，总是比成年人玩得更好一些。

　　这就是王坚强精心策划的，和主神空间比烂战争的核心。

　　主神不是万能，但主神空间是无所不能的。

　　这话没有错。

　　但有一句话王坚强也一直坚信也没有错：那就叫术业有专攻。

　　赌场的赌术高手可以吊打寻常的赌徒，但是叫他们和一个小孩子玩跳皮筋，弹珠子之类的儿童游戏，结果必然是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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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拉里总统回归后，整个美国，甚至全世界都炸开了锅。

　　面对莎拉里总统带回的惊天大消息，全世界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当着世界媒体的面，说完了那些演讲后，莎拉里总统就被随后赶到的美国军方人士带走。

　　她虽然曾是美国总统，但毕竟只是过去时。即使她精明地打着上帝的名义降临白宫。美国政府再怎麽样不堪，也不可能将美国的大权交给她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前总统」。

　　谁知道这是真。莎拉里，还是被外星人或者甚麽生物控制的「复制体」。

　　感谢美国科幻电影电视圈几十年如一日地洗脑。

　　回归后的莎拉里总统，虽然恨不得把整个美国都拉到自己的战车上，但是她在回归后，并没有按计划中那般顺利地掌握美国大权，而是遭遇了各种怀疑和审查的眼光。

　　在这幕后发生了甚麽事，无非也就是那些智商正常的美国科幻电视剧里的情节段落：美国政府组织了一大批专家，开始对这些自称从无限世界，主神空间归来的人进行各种审查调查，询问相关事宜，以及按莎拉里说的那般，为即将开始的无限流任务世界做准备。

　　莎拉里总统在未来还是会得到美国政府的帮助，但是这份帮助，将会是在美国政府戴着怀疑的眼镜在进行着的。

　　全世界都在这条惊爆的大消息而热炒不休时，而知道更多内情的种花家这边，一个级别最高的高层会议，还在进行着。

　　这个会已经连开接近四十八个小时了，高层的七大长老，在这两天里只睡了不到六个小时。所以这麽紧，是因为王昊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

　　从「恢复」记忆，开始和这个世界的官方势力进行互动，他只能在这个世界停留四十八小时。

　　电视正在播放的镜头，是美国电视台正在就莎拉里总统归来和其透露的无限空间的惊天大机密进行的全民大讨论。

　　而这个时候，王坚强滞留在主世界的时间，也已进入了倒计时阶段。

　　能做的事，能做的准备，老王现在都做得差不多了。

　　在分离前，老王在现场专家面前，自问自答了一个问题。

　　「何为天道？」

　　「世界必有其规则，是为天道。所谓天道，即万物的规则丶万物的道理，一切事物皆按规则行事。」

　　「何为人道？」

　　「生老病死苦，喜怒哀乐怨，是为人道。」

　　「主神空间，是为最纯粹的天道。主神空间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但是，事无绝对，万物皆有极限，主神空间亦不例外。」

　　「身为主世界里万物主宰的我们，研究世间万物运行的规律时，我们行的就是天道。但是，当我们研究细菌和病毒时，没有人会去研究细菌和病毒的情感。而在五维生物，主神空间看来，人类不过是其体内微不足的细菌。他知晓我们的一切，却不会去深究我们的情感。他看似无所不知，但只是知之而不是深知之……他是天，他高高在上……」

　　「人所以是人，正是因为有七情六欲，方才是人。天所以是天，因为天无情，天忘情，所以天地不仁。天走天道，人走人道。人类和主神空间比行天道，终是舍本而逐末。」

　　「我所创，我所行的万相人生道，行的是人道，追求的是喜怒哀乐怨的极致……把她从天上拉下来，沦落人间，让她亲身体验人生百味，这就是我和她接下来的战争终极目标……」

　　这话说完，王昊在人间的上百个投影，就同时消失了。

　　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因为他而被打上主神空间和他个人烙印的那些女人们。

　　杀戮都市一战中，王坚强和女主神联手，以万相人生道，将主神空间的意识结晶，主神之书完全解体，解体后的碎片，大部分被用来同时激活全部的任务世界，但有一小部分碎片，被王坚强送到了主世界，投到了主世界，以因果线为锁定座标，投入到了和王坚强发生过种种羁绊的女人身上。

　　她们和赵芷若姐妹相比，只是各自体内的主神之书的碎片，体积容量要小得多。仅是一点点。

　　这种局面是王坚强有意造成的。

　　这不光是主神空间和王昊女主神的战争，也是主神空间和王坚强的女人间的战争。

　　天道对人道。

　　老王的最终目标，是要用人道污染主神空间的天道。

　　天道所以为天道，那是因为天忘情而无情。

　　人道所以为人道，那是因为人人皆有感情。

　　天若有情天亦老，一旦天有了情，就会坠入人间，由天道变成人道，然后被人道出身的老王，凭着丰富的人道经验打败她。

　　当主神空间重启之时，这些身上被打入主神空间主神之书碎片的女人，她们全成了在主世界看得见，却摸不着的虚影，其中也包括了赵芷若姐妹。

　　而在同一时刻，以莎拉里总统为首的一干被复活的「联合国」的轮回者们，也在这个时间点，同时从被软禁的地点传送，然后传送进了主神空间的任务世界里。

　　他们是以「零任务」的新人的身份，被传送进主神空间的。

　　虽然这些人都算是经历了一次或多次主神空间任务的轮回者。但是主神空间几经崩溃，BUG满天飞，这些人的身份，就好像阅文集团旗下的那些总是被404的作者一般，虽然明明是写了十来本书，有十馀年写作经验的老作者，却因为总是遭遇404被封书，所以，在网站（主神空间）的登记记录上，全成了新人作者。

　　这一天，全世界各国，有大量的人被拉进主神空间的任务世界，开始了大冒险的经历，唯有中国人是例外。包括宫晋，丁定模这样被记录在案的轮回者，全部被陌名其妙地取消了轮回者的身份。而在美国，川普的女儿伊万卡，也被拉进了轮回任务世界里。

　　中国和中国政府，他们的屁股是坐在老王这边的，所以，身为裁判的主神空间，禁止屁股坐在老王这儿的中国方面参加这场「游戏」。

　　主神空间在耍赖。

　　但并不出乎老王的意料之外。

　　主神空间的轮回队伍，轮回任务世界，不过是他和主神空间交战场的一小部分。现在是无数个任务世界在同时进行着，而崩溃后再次重启的主神空间，现在能容纳的轮回者和轮回任务的数量，都少得只有个位数，影响范围很有限。

　　而更多的任务世界，并没有轮回者加入，而是老王和女主神的灵魂碎片分身和主神空间的灵魂碎片分身，在那些已经诞生的任务世界里的直接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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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拟人生卷属于过渡之卷，接下来的剧情，我这些天全部想通了。

　　因为后面的故事，故事的剧情主线，讲的是王坚强在无尽的主神空间的任务世界里，无数位面里同时发生的故事，所有的故事都是在同步进行的。

　　这是很考验讲故事的技巧的。所以，接下来的故事，为了加快节奏，我会用快穿的写法，有的任务世界的副本，甚至可能写个几万字就完成，使用快穿的写法，有的任务世界，写出大至的剧情进展方向后，我就会一笔带过快速地点出结果。

　　这本书写到现在，其实已经进入最后的收尾阶段了。不过因为最后阶段的是以无限位面的无尽副本的方式展开，这个收尾阶段，将比想像中要长得多。

　　如果我的写作灵感够，能够一直写出让大家喜欢的副本剧情，我就控制在五十万到一百万字内结局。如果灵感不够，就在五十万字内结局，甚至更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