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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无敌的老王开始疯狂淫人妻女】 (6-7) 作者:行三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3-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穿越后无敌的老王开始疯狂淫人妻女】 (第六章——第七章) 作者:行三2021年3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六章——第七章   宇文子雯本没将他三年前的废话放在心上。   自己火属性单灵根,不练火属性功法练
【穿越后无敌的老王开始疯狂淫人妻女】 (第六章——第七章)

作者:行三
2021年3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六章——第七章

  宇文子雯本没将他三年前的废话放在心上。

  自己火属性单灵根,不练火属性功法练什么?

  然而这几个月,自己确实出现了隐疾,尤其是和水玉岚交往后,时常夜间盗汗失眠,本以为是最近练功太累,然而一个月前,二人花前月下小酌几杯,水玉岚才三杯便不胜酒力,倒在宇文子雯的怀里。

  眼见佳人眉目含春,面如桃花,宇文子雯也不禁怦然心动。

  二人的关系,是师娘首肯了的,家族也已经互通消息,不日便将订婚,虽然没有宣布,可水玉岚已经注定会成为自己的妻子,此时既然佳人有意,何不……正想着,宇文子雯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

  虽然心中情动十分,自己的下体,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宇文子雯大惊失色,水玉岚却不知醉还是装醉,手无意间捂住了瘫软的巨龙。

  虽然她柔软的手指,给予了宇文子雯巨大的快感,可那巨龙,还是没有任何抬头的意思。

  这一下吓坏了宇文子雯,赶忙挪开水玉岚的手,说她喝醉了,把她送回了屋。

  第二天晌午,水玉岚才来向宇文子雯道谢,说他真是个正人君子,还红着脸问自己喝醉后有没有什么失礼的举动。

  水玉岚没有表现出异样,可宇文子雯总觉得她那天没醉,而且恰好抓到了自己软绵绵的小兄弟,每日都在为此事发愁,纠结她到底知不知道。

  也正因如此,宇文子雯变得越来越急躁,尤其是在水玉岚面前。

  当然,不管水玉岚知不知道,都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怎么恢复男人雄风才是关键,只要能治好,日后就来个死不认账,坚决不承认有过这事。

  可宇文子雯着手治疗才发现,这病竟然跟自己练功走火入魔有关,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得好,又不好跟别人提及,自然是更加的郁闷。

  此时听少年提及,宇文子雯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想起少年当日未卜先知似的废话,心中一惊:莫非这人真有些能耐?

  为了避免漏看,宇文子雯再拿镜子照了照,可不管怎么照,这家伙都是个杂灵根没有任何真气的家伙啊。

  「王哥哥,宇文师兄他修行神速,怎么是可能走火入魔呢,你一定是想多了。」「哼!」少年冷笑道,「他当然进步神速,这么大代价,还不进展快点,那不是要人命吗。」沈若寒吃了一惊,问宇文子雯:「师兄,莫非真像王哥哥说的那样,你已经因为走火入魔留下了隐疾?」宇文子雯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举,皱眉道:「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不收就是不收,你快收拾东西下山去吧。」「就这破地方,你拿八抬大轿抬着我,我都不走。」嘴上这么说,宇文子雯心中却想,就算这少年下了山,自己也要追上去把他找回来,看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能治最好,要是治不了……宇文子雯眼中闪过杀气,知道自己秘密的人,不管是谁,也不能继续活在世上!

  「再者,我说了,自然就会有依据,我这明明白白看得清楚,怎么可能没有?」沈若寒上下打量了宇文子雯一番,看得宇文子雯背后发凉。

  「师兄看上去很健康啊,王哥哥你是不是看错了。」「都说了多少遍了,」少年语重心长地说,「我的眼,是天眼。你那双眼,顶多算是鸡眼。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看不清楚的东西,别说穿着衣服了,就是隔着大石头,我也能看见里面是什么样。」刚说完,只听「刷」的一声,紫英拔剑刺向少年。

  沈若寒吃了一惊,挡在少年身前道:「紫英,你这是做什么?」沈若寒挡在前面,紫英不好下手。

  只是气得涨红了脸,道:「他自己知道!」

  少年做几个鬼脸,显然没把她放在心上。

  紫英心中闪过无数可能性,最终还是将剑收回,气哼哼地走了回去。

  见紫英回去,沈若寒将宇文子雯拉到一旁。

  宇文子雯率先开口:「师妹,虽说是师父让我主持大选,但规矩都是他老人家定的,我实在不能越权将你哥哥收做外室弟子。」「我知道」沈若寒小声说,「不是作为外室弟子。不是得到师门特许可以带仆人吗。」宇文子雯吃了一惊,看了看远处的少年,他还在不屑地看着紫英,紫英被他看得越来越生气,脸色跟猪肝似的。

  宇文子雯小声说:「这样行吗?」

  「只要能让他呆在山上就行。」

  「这……虽说令兄没有修仙天赋,但怎么说也是你哥哥,让他当奴仆,是不是有点太委屈他了?」「没事,他不会在意这些虚名……吧?」沈若寒担心地望向少年,根据她对少年的了解,不确定……不,应该说正是出于对他的了解,所以她很确定少年不会同意。

  「把他登记成你的仆人?」

  「嗯。不,还是算了。把他登记成那个郡主的仆人。」「这……」师父确实给了那个郡主五个仆人名额,她却只带了一个。

  整个青峰山有近千名弟子,下人的数量还要翻上几番,按理说弄进一百个少年都没问题,但……「师兄不必担心,我会亲自向师父说明情况。」宇文子雯权衡利弊,心想自己何必枉做小人,就算在这里拦下少年,师娘也未必会感谢自己,说不定还会借机让沈若寒将所有的怒气转移到自己头上。

  就算让少年入山,他也只是个奴仆,和沈若寒的距离貌似近了,实则更远,师娘知道了,也不会怪罪。

  想通此节,宇文子雯笑着说:「师妹说哪里话,这么小的忙,做师兄的要是不帮,就太说不过去了。」总算有借口让少年留下了,沈若寒没有跟着其他人去训武楼,也没有去见师父师娘,而是带着少年来到自己的房间。

  这里的房间隔音极好,只要关上门,便是出再大的动静,外边也不会听到。

  沈若寒插上门,回过头时,少年正坐在书桌前,好奇地摆弄桌子上的书,问:

  「这些是你看的?」

  沈若寒走到少年身后,轻轻地按摩着他的肩膀,说:「是和我住在一起的邓枫的。」「邓枫?长得好看吗?」

  「中上姿色。」

  「和谁比?」

  「自然是青峰山的众师姐师妹。」

  「那也还不错了。」

  沈若寒俯身贴着少年的耳朵说:「爹爹,娘在家里还好吗?」少年懒洋洋地说:「原来你还会叫我一声爹爹,在别人面前不是叫我王哥哥吗,我还以为我是我儿子呢。」「爹爹,不是女儿不肯叫爹爹,实在是……」

  「长大了知道要脸了?那你可以不叫啊,你都可以不见我,今晚我就回去。」「爹!」沈若寒鼻子一酸流出泪来。她已经竭力在讨少年欢心,可少年却总是提到离开。

  少年语气软了许多,道:「我是不会走的,走也是带着你一起走,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姓叶的王八蛋倒好,直接截胡了。

  我说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呆的,要修仙家里什么没有,非要到这儿来?」沈若寒沉默良久,道:「爹爹,别说这些了。娘还好吗,我寄去的丹药都收到了吗?」「什么破丹药,一嘴炉灰渣子味儿,都当不出多少钱,酒都买不了几两。」沈若寒又是一阵不语。

  「爹,我知道你不喜欢青峰山,但娘的病……」「啰嗦!」少年不耐烦地摆手,「在我的眼皮底下,还能把她病死?你没看她每天花枝招展那个骚样儿,天天到处去勾搭男人。这次我来找你,她高兴地跟什么似的,就等我走了,她就能被什么张三李四的天天肏了。」照例,沈若寒还是无言以对,很久才说:「爹,娘对你一片真心,怎么可能会勾搭别的男人。」「一片真心,什么一片真心,哪儿有一片真心。她对你亲爹也一片真心,那怎么天天让我肏啊?因为他死了?那我从此以后再不见她,她可以当我已死,去随便勾搭别的男人吧。」如果沈若寒这么多年学到了什么,那一定是永远别跟他争辩,你永远也说不过他,最好的办法,是换成一个对自己有利的话题。

  「爹」

  沈若寒忽然将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你摸摸若寒长大了吗?」这一次少年果然没有再废话,道:「大了。大了不少呢。不过你这个动词用得不准确,应该叫看,怎么能用摸呢。」少年揉着沈若寒的乳房,几年没见果然长得又大又软,隔着衣服,手指几乎都能陷进去。

  「晚上我给爹爹做几个小菜。爹好久不见有没有想过女儿?」「没有,要不是前天官府来查户籍,我都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女儿。」沈若寒低声说:「不管爹想没想女儿,女儿日日夜夜都在想着爹。」少年先是大把抓着沈若寒的硕胸,过足了手瘾,又托起一只乳房,用食指隔着衣服轻轻摩擦乳首。

  沈若寒的身体很快发生了反应,乳头慢慢翘起,沈若寒闭上眼,低声呻吟。

  咣当——

  听到敲门声,沈若寒直起身,若无其事地去开门。

  刚拿下门闩,一个少女如风般推开门,兴奋地闯了进来。

  「若寒,听说你得了第一,我……」

  来人正是室友邓枫,她本是听到喜讯回来祝贺,看到屋内有男人,问道:

  「这位是……」

  「他……」

  沈若寒犹豫着,少年主动答道:「我是她哥哥。」邓枫见沈若寒脸上还带着些许潮红,又想起推门时,门是反锁的,顿时疑心大起,拉过沈若寒,低声问:「他是你表哥?」沈若寒摇头。

  邓枫记起自己的确听说沈若寒有个「王哥哥」,只是不想竟然不是表哥。

  「那他是你义兄?」

  沈若寒看了眼少年,双目中隐藏着无限爱恋:「当然是亲哥哥,事实上,我们还是双胞胎。」双胞胎?

  要是邓枫手头有水,绝对先含一口然后吐在沈若寒脸上。

  这两个天差地别的家伙能是双胞胎?要是出生时长得一样,那这个少年长大后怎么长残成这个样子?

  「你们俩……长得似乎不太像啊。」

  沈若寒解释道:「并不是所有的双胞胎,都长得一模一样。」「是么,」邓枫嘀咕,「不光是长相,年龄、身高、气质都不像啊……我还有个问题,如果是你的亲哥,为什么你姓沈,他却姓王?」少年不高兴了,插嘴道:「我愿意姓什么就姓什么,你管得着吗?我是她哥,我先出生她再出生,凭什么我要跟她的姓?」没有比这话更混蛋的了。

  邓枫又拉着沈若寒走远了些,低声问:「你哥叫什么名字?」「家兄姓王,单名一个赵字。」「王赵?」邓枫愣了愣,「赵不是姓吗?他怎么一个人两个姓?」「我乐……」「你乐意叫什么就叫什么,真是的,没什么修为,偷听人谈话倒是挺拿手。」邓枫不满地打断了王赵的话。

  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透着古怪,完全不像沈若寒那样一眼望去便心生好感。

  「你哥哥……」

  邓枫顿了顿,故意提高声音说,「什么时候走啊?」「他……」这事儿有些不好开口,但迟早要说,「他是来这儿当仆人的,以后就不走了。」当不当仆人邓枫不太在意,但听到他不走时挑了挑眉毛,走到他身旁,冷笑道:「沈若寒的哥哥,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修仙之人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再加上若寒赢了大选,我们两个女孩正要说些私房话,你看你是不是也该回去睡觉了?」「说得很有道理。」

  王赵点点头,「那你们帮忙铺床、打水、倒水、把我换下的衣服洗完晾好明天早上送过来,就可以走了。」邓枫听得火冒三丈,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伺候你?你不会今天就想和我们在这里睡吧?」王赵道:「怎么可能!我的床伴姿色一般都不错,沈若寒留下可以给她让点位置,你出去时把门带上就行。」「岂有此理!你……」

  沈若寒拉住想上去揍人的邓枫,将她拉出门外,对王赵说:「王哥哥,你先休息,我很快回来为你铺床。」王赵点点头,沈若寒把门关上,回头正对上邓枫那张愤怒和质疑的鸭蛋脸:

  「说,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里面那个混蛋……当然,有些人可能也会把他称为是你的哥哥。他凭什么睡在那儿啊,一个人睡两个人的屋子,还把我们两个赶了出来!而且这是这里是女修住得地方,他一个男人连进都不该进来,还在这里过夜,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邓枫冷笑,「我很信任你,但咱们俩一起住了了这么久,我就实话实说吧,我不太信任你那个哥哥的人品。」沈若寒道:「他……不喜欢出屋,没必要的话,往往一年到头也不踏出房门一步,绝不会主动惹事。」「那也不能住在这里啊!再说他住在这里,我们住哪儿?」邓枫抓住沈若寒双肩,真诚地说,「若寒你说实话,你不会爱上你哥哥了吧?」「我……」「若寒你清醒点!他可是你哥哥,你不可能嫁给他的!再说他简直把你当做垃圾一样对待。你可是掌门的关门弟子,平时那些王公贵族如何向你献殷勤,你都不屑一顾。再说最近,云听霜年轻才俊,前途无量,一颗心却全都放在你身上,为你赴汤蹈火毫无怨言,这样令人羡慕的神仙伴侣,你都始终不对他假以辞色,怎么对这么个家伙情有独钟?」「王哥哥他……」

  沈若寒扭头道,「你想多了。王赵是我亲哥,我自然与他亲近。对他我恩重如山,其他那些男人怎么可能比拟。」「你……」

  邓枫一时心塞,怎么沈若寒这样杰出的女子,却还是被如此简单的把戏钳制,「你没发现吗,他只是在利用你对他的感恩在控制你!你没听到他在里面开的那些色情玩笑吗,我敢打赌他早就想和你上床,只是一直没抓住机会。

  你们是兄妹,他又不是你爹,你不欠他任何事情!」「别说了!」沈若寒打断邓枫,「邓枫,你说什么我都可以不和你争,但你若是说王哥哥的坏话,我们今日便要恩断义绝。」「你……」

  温柔的声音,语气却斩钉截铁。

  邓枫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那个勤奋刻苦随和大方的沈若寒,怎么会变得这么不讲理,转过身开始生闷气。

  沈若寒知道自己的话重了,拉着邓枫的手说:「就将就一晚吧。求你了,就当是为了我。」是夜,月光的清辉撒遍大地,沈若寒却还未休息,而是在月下独自舞剑——不是因为刻苦,而是因为小苑只有一张床,她总不能让邓枫睡地上。

  至于王赵那边,明天还有太多事要办,自己需要时间独处来思索对策——别的虽然难办,但起码还有可能,可怎么向王赵解释他是个奴仆呢?

  「啊,大海啊,你全是水!啊,月亮啊,你没长嘴!」原本清净的女修院子,今晚却屡屡传出男性的大叫。

  王赵推开窗户,望着月色愁绪万千,忍不住抒发胸怀:「啊,大海啊,你全是水!啊,美女啊,你两条腿。啊,眼睛啊,像杨梅。啊,小嘴啊,怎么吻都不累。如此寂静的夜晚,竟然缺少一位佳人谈心。这世界上所有多情敏感的少女都死完了吗?」「闭嘴,哪个王八蛋在瞎嚎!我肏他奶奶个姥姥!别拉着我,我要出去跟他决一死战!」院子里的人对此自然是怨声载道,甚至还有人破口大骂,不幸的是,这些都没有拦住王赵的「诗兴」。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我再来一首。」

  这一晚上,院子里的人除了王赵外,睡得都不是很少。

  另一边。

  圣水教总坛。

  在一个稍显阴森的巨大山洞中,摇曳的火光,让这里更添诡异气氛。

  在山洞最深处,有一个凸起两米的高坛,造型呈梯形,两侧雕琢成台阶。

  高坛中央则是一张巨大的黄金扶手椅,一个气质空灵的少女坐在当中。

  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钿钗礼衣,上面绣着花鸟鱼虫,头上插着的无不是名贵手势,足足有八九样。

  和她华贵的妆容相比,她的相貌则更是吸引人的眼球,头发如绸缎般柔顺,皮肤比牛奶更加白嫩,浑身上下,如陶瓷般看不出丝毫缺陷,面容更似万千工匠精心雕琢一般。

  她的年纪看上去约摸十六七岁,但在修仙世界,永远也无法通过外表来确定一个人的岁数。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女子的双眼尽管美丽水润,却没有丝毫神采,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灰色。

  座椅两旁,站立着两名二三十岁的女子,一位身着墨绿高叉旗袍,上面绣着草绿色的毒蛇,将一条天青色的手帕系在脑后,挡住面孔。

  另一位则比座椅上的女子更加华丽,衣裳里三层外三层,满头的金银首饰,身上了手镯项链,如果遮上脸,看到的人,还以为她是摆在奢饰品店门口的衣架。

  尽管头部重量完全失调,但她的行动却丝毫没受影响,低头时,甚至听不到首饰互相碰撞的声音,显然修为极高。

  和这三位相比,跪在下面的莫青月,则凄惨的很。

  她的头发散乱,旗袍褶皱,露出的皮肤上满是红痕,显然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受过了折磨。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座椅上的少女问。

  莫青月畏惧地望了望右边穿旗袍的女子,声音颤抖地说:「弟、弟子……弟子……受了伤……所以回来的慢了……」少女向左侧歪头。

  她身旁的二人站在台阶上,正好能俯在少女耳旁说话。衣着华贵的女子对少女说了几句话,少女道:「无论如何,你没完成任务都当罚。

  就罚你自己给赏嘴二十下。」

  「是,谢圣女!」

  莫青月不敢敷衍,用手全力抽向自己的脸,才三下,嘴角便流下血丝。

  少女担心地问左手边的华贵女子:「是不是惩治的有些重了?」「圣女仁德,这厮耽误教中大事,圣女只是让她自己掌嘴,实在是便宜她了。」「既然如此,那便再加些好了。」「回禀圣女,圣女您的话便是金科玉律,既然已经定下惩罚,就不能轻易修改。」圣女点点头,忽然道:「刚才那下便是第二十下,现在这是第二十一下。」「是」莫青月哆哆嗦嗦地说,「属下该死,多挨几下无碍的。」圣女却皱眉,问左手边的女子:「违背圣女命令,在教中该当何罪?」「违背圣女指令,形同叛教,是教中最大逆不道的事。本教有十大酷刑,让她一一领教,然后扔进弱水之渊便是。」莫青月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而后拼命的磕头:「圣女恕罪!求圣女恕罪!

  属下真的已经尽心办事,都怪那沈若寒……」

  圣女眉头紧锁,似乎不明白莫青月为什么提到她的任务失礼,但她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我也很想帮你,但教令如山,即便是我也不能违背,知道吗。」「求……求……」莫青月泣不成声,却看到旗袍女子递过来的眼神,脑筋飞速旋转,高呼,「圣女,我还可以戴罪立功!」「戴罪立功?」

  圣女问华贵女子,「可以吗?」

  「回禀圣女,本教却有犯下大罪戴罪立功的先例。」「嗯」圣女点点头,「那便先将你的过错记下吧。」

  莫青月哆哆嗦嗦地走了出去,才出门,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莫青月回头,却是那蒙面女子。

  「护、护法?您找……找我……」

  「我很失望,」

  护法开门见山地说,「你本该很轻松地拿下沈若寒。」「护发,不能怪我,那沈若寒功力深厚,又有羲皇琴相助,我……」护发打断道:「你已经领过罚了,我只是想确保,这种事情不再发生。这次我们低估了沈若寒,下次不会了。跟我来吧。」「莫、莫不是……不是鬼奴……」护法没有回答,而是向外走去,莫青月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左拐……右拐……右拐……太好了,不是鬼奴,是蛇杖!

  护法将莫青月带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山洞不大,里面只点着一盏油灯,中间那奢华巨大的圆床便占据了大半个山洞。

  想起之前的经历,莫青月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满脸媚笑地说:「护法姐姐,妹妹是先伺候您呢,还是先伺候蛇杖大人呢?」「住口!蛇杖大人面前,哪里轮得到你争宠献媚?」「是,」莫青月规规矩矩地跪在床前,「那妹妹我就先在一旁伺候,等姐姐服侍完了,再换妹妹上场。」护法望向莫青月的眼光,仿佛一条毒蛇在盯着自己的猎物,又像是在看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半晌,她哼了一声,站在床上,柔软的床垫顿时让她的双脚淹没其中。

  她将自己自己青绿色的内裤脱下,挂在自己的右脚脚腕,两腿岔开半蹲,道:

  「请蛇杖大人!」说着,她便撩起旗袍,从自己跨间那茂密的草丛中,一点点拔出一根通体晶莹的绿玉棒。

  那绿玉棒刚出来的部分是圆柱形,约摸三指粗细,后出来的顶端则又粗了一圈,上面雕满着蛇。

  整根蛇杖将近一米长,并不是直接插进阴道,而是利用秘法扩张内部空间,否则谁也无法在体内插着一根棒子还行动自如。

  饶是如此,蛇棒进出的过程,被特意设计为会带来痛苦,以此来增加使用者对它的尊敬。

  请出蛇杖,护法看着它的眼神,既像是热恋中的爱人,又像是忠诚无比的奴隶。

  「请大人尽情使用妾身的身体。」护法轻声道。

  她脱下旗袍,整齐地叠放在床头,而后平躺在床上,大腿高高抬起,将蛇杖一点点插回自己的私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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