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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3-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63章明月朱雀景泰七年,春。三月里的第一场暴雨在阴云滚动,雷霆翻卷中连接了天地,乌云越过广袤平坦的草原,覆盖了激流河川,青蓝的粗壮雷电不时劈打在地表,刹那的电光刺眼夺目。吴雨冷冷的看着湍急洪流将众多
第63章明月朱雀

景泰七年,春。

三月里的第一场暴雨在阴云滚动,雷霆翻卷中连接了天地,乌云越过广袤平
坦的草原,覆盖了激流河川,青蓝的粗壮雷电不时劈打在地表,刹那的电光刺眼
夺目。

吴雨冷冷的看着湍急洪流将众多的士兵们席卷吞没,瞳孔收缩成了一条线,
他的蛟螭血脉越来越浓郁了,身体里一拨拨的气流开始流淌,泛起涟漪,苍蓝色
的光缓慢附着在了身上,在时而闪现的电光下将他映照得无比冷漠渗人。

连续三天的攻坚战,苍穹门屡次落败,可今天这一次,他们却势如破竹,仿
佛早就知道了于谦的排兵布阵,找到了防守最为单薄,按理论上来说无人知晓的
一个点,用无数的人命堆砌成了墙,用滚油和大火烧了粮仓。

这把火在倾盆大雨里烧得并没有多久,短短几十分钟就灭了,可于谦却怎么
都静不下心思来,他十分的紧张和不安,来回踱步,额头上滑落豆大的汗珠。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谦的思绪有些乱,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局,什么
是计,到底是那派出去的吴贵露了马脚在严刑逼供下招了,还是自己这边有着其
他的内应?

当城门破开之时,无数的刀光剑影在火把的照耀下亮起,隔着一条流淌的大
河,从城里流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大地。

司明月从城墙塔楼中出现,擎了一柄油亮的黑伞,遮住了落下的雨水,轻轻
开口道:“城破了。”

吴雨点头,没有说话,他看着灰蒙蒙的天,又看着纷至沓来落下的雨,瞳孔
收缩着瞥见了一匹从北侧城门离开,丢下了无数尸体仓惶逃离的身影,咧了咧嘴
角。

旧时代的人就在淹没在旧时代的洪流里,这世界不是白就是黑,你于谦既然
想做墙头草,不如就先当我的第一块踏脚石吧。

吴雨这般想着,却是往后趔趄了一下,然后被一双纤手抵住了后背,三天三
夜的攻坚战,他也三天三夜没有好好的合眼,这一次,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吴雨这一次睡得足够久,当他醒来推开了房门,院落外的景象已经变了许多,
一道朱红色的倩影正在屋子外忙活,将他那些湿透的衣服挂在了绳索上,趁着难
得的烂漫春光,好好晒一晒,去去湿。

“姐。”吴雨上前了几步,说。

“谁是你姐。”司明月回过头,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容挂着一丝不悦,轻轻皱
着眉头道:“你姐姐不在,你要喊,喊阿姨。”

这完全就是一句气话,也怪吴雨刚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吴红袖和司明
月都喜欢穿大红色衣服,稍不注意,真的会认错。

瞧见吴雨呆呆的望着自己,司明月绷着的一张脸倒是松了松,扯了扯自己的
裤袍,拉着他来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道:“苍王死了,唐啸不知所踪,你的淡
月姐和红袖姐都忙着安抚徐州和兰陵的军心,过不来。”

“嗯……知道了。”吴雨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旋即又被司明月按了回去,道
:“你身子亏空了太多,受了风寒,别乱动。”

“我还不至于虚弱到那个程度吧。”

“老门主已经出事了,你这少门主总得养好精神。虽然不知道唐啸为什么会
做那样的事,不过既然已经攻下了邯郸,总得把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形式给稳固了,
这些天我陪着你,哪也别去了。”司明月说着,伸出手就要把吴雨默默挪开的脑
袋给搬回来,重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样……不好……吧?”吴雨使劲,憋着一口气。

“有什么……不好……”司明月也皱着眉,纤手发力。

这两人一左一右分别用力,一个使劲想把脑袋挪开,一个使劲想把脑袋搬过
来,然后互相瞪了一眼,都很倔强。

“给点面子,听话。”司明月眨了眨眼睛,在吴雨耳朵上揪了一把。

“……”

也是这么一瞬间的愣神,吴雨的脑袋被整个挪到了司明月的腿根,被硬生生
埋了下去。

司明月是朱雀,属火。然而她的性子却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

吴雨稍稍有些好奇,问了一句:“六当家,你的朱雀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司明月拍了拍吴雨的脑袋,回答:“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我真的不小。”

“那有多大?”

“试试?”这话落下,司明月显然是愣了愣,粉面微红嗖的一声就起身,一
言不发的走了开去,直到离开院子临门一脚的时候才回过了头,瞪了吴雨一眼:
“朱雀虽然不是凤凰,但也没有和别的鸟儿同栖一棵梧桐的道理。”这别的鸟儿
说的可能是吴红袖,也有可能是玉琴,颜柔和唐淡月,甚至还包括了柳儿。

吴雨有些愣,回过神来的时候司明月已经迈着步子离开了。

“我……我也没说让你歇脚啊。”

啪!一团东西被远远的丢了过来,打在了吴雨的脸上,湿漉漉的。原来是他
那条还没被司明月挂上去晒的内裤头。

司明月这莫名其妙的一股子气,持续的时间还算不短,足足有三天。

在这三天里,吴雨的风寒好了个七七八八,但烦心的事情却有很多。唐申的
死,带来的冲击超乎想象的大,徐州和兰陵不停的发来信函,不是有门众出逃,
就是起义军的江湖人卷了钱财连夜逃窜。但最糟糕的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散布出来
的消息,说是唐申的死和他吴雨脱不了干系,唐啸就是他派去的,杀了唐申后妄
图掌控整个苍穹门。

吴雨很想骂一句放狗屁。然而现实是,苍穹门里的三当家宋痴,四当家庞筝,
还有五当家朱楷已经对他有所疏远,占据了徐州要地,颇有自成一派的意思。剩
下的六当家司明月自然是站在了吴雨这边,七当家李上河与吴红袖守住了兰陵。
至于那位七大高手之一的行宗周潜龙却神秘的不知所踪。

“这就是江湖吧。”吴雨叹了口气,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茶杯却摸了个空,这
才发现无论是柳儿还是吴红袖都不在自己的身边,就连母亲何若雪都被他留在了
兰陵。

“吴雨老爷!”

“干嘛!”突如起来的一声惊诧,吓得吴雨肩膀都颤缩了一瞬,他没好气的
回过头,迎面却碰上了一双明亮的星眸。

“喝茶。”司明月推着烫热的茶杯说。

“六当家你……能不能不要故意吓唬人?”

司明月没有说话,看着吴雨抿了一口,然后或许是因为茶水太烫了,噗的一
声吐在了茶台上,默默皱起了眉。

“少当家,你这样不好。”

“六当家,你要是敢让我把吐出来的东西再喝下去,我跟你没完。”吴雨背
脊划过一道寒意,赶紧说,以他这些天的感觉来说,司明月极有可能会提出这种
要求。

“不行么?”

“绝对不行,就算是我娘说这种话也不行。六当家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
不吃这套!”

吴雨觉得司明月这几天实在太诡异了,他再也坐不下去,直接起身打算离开,
然而身体却猛地一滞让人给拽了过去,柔软的唇就这么突然的落在了脸上,亲在
了他的额间。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吴雨。”司明月眨了眨眼睛,红唇微微吐着香气,
那枚淡色的唇印就这么印在了他的脑门上。

“你有点喜欢我有什么用,要真的很喜欢我为什么不把我摁在墙角狠狠的亲
我?”吴雨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好啊。”司明月眯起了眼睛,明媚灿烂得像是今天的阳光,耀眼夺目。

吴雨快步走着,嘴巴红红的泛着肿,嘴角上还挂着被咬破的小血丝,就连好
几年都没有出现过的少年青涩都跑了出来,耳根子有些发烫。

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却没有想到真的被司明月按在了墙角亲了半天,而她
在这方面的经验也显然和其年龄并不相符,就这么嘴对嘴堵着,大眼瞪小眼,额
头碰撞着角力,最可气的是还没突然走进来的韩毅和玉琴见了个正着,韩毅那王
八犊子还在后头拼命拍手叫好。

越想越觉得没面子的吴雨走得越来越快,而司明月也就在背后不远处跟着。

不同的是,吴雨是在小跑,而司明月是面色平静的走着,只是走得飞快状若
疾风,踩坏了路边上不少无辜的小花小草。

听着后头的沙沙作响,瞥见了司明月鬼魅一样的行走,吴雨忍不住骤然停下
了脚步,猛地转身,还没来得及说出「你干嘛」三个字,就撞上了她,饱满丰腴
的双胸一下子贴在了他的胸口,抖了几下,肉感十足。

“少当家你是在害羞么。”司明月垂下了脑袋说。

“我没有。”

“那你又躲我,刚亲完就跑,我也挺没面子的。”司明月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神色还是那么平静如常,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六当家你……你……我真的是看不透你。”

吴雨叹了口气,松开了司明月丰腴鼓翘的双乳,问道:“这座城的知府在哪
儿,我去看看他,你就别跟着了吧?”

“好。”司明月点头,玉葱一般的手指指向了西侧。

西侧,那是邯郸被破坏得最严重的一片废墟,满地的狼藉和石子堆上,邯郸
知府被绳索绑住了四肢脖子双膝跪在了地上,抬着脑袋看着天空,放在跟前的食
物一动没有动,看来是几天来根本没有吃过东西。

“你就是叛军的首领?”邯郸知府是个上了年纪的半百老人,听见了吴雨的
脚步声,几天前油光满面的脸皮布满了青白交替的颜色。

“怎么不吃东西?”

“吃够了,吃太久了,不想吃了。”

邯郸知府垂下了脑袋,看着靠近的吴雨苦笑了一下,摇着头:“大明朝也是
腐朽了,竟然被你这般的少年郎连破三成,直取顺天。”

“于谦没带你一起离开?他去哪里,下一步又打算做什么。”吴雨蹲下了身
子,问。

邯郸知府缓缓摇头,回答:“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于少保不可能会告诉我,
倘若我知道,你们应该也没有机会生擒我。”

老知府苦笑了一下,然后抬头补充说:“我是指,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
死了。”

吴雨点头,明确的回复道:“是的,他不会让你活着被我抓到。”

邯郸知府冷笑了一下,下巴冲着天空用力抬了抬,道:“你要小心了,年轻
人。”

“什么意思。”

“人生如棋。很多事情,很多选择,其实早就注定了,你也好,我也好,或
许都只是别人博弈的牺牲品,只不过我已经没用了,是个弃卒,而你这辆横冲直
撞的车,还有些用处。”

“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不想做什么棋子,我也想下棋。”

“想下棋的人有很多,可下棋的人永远只有两个。”

“够了。”

“什么够了?”

“一个王,一个叛。刚好两个。”

邯郸知府陡然抖了抖眉,显得十分惊讶,抬头看着吴雨说:“你不是英宗的
人?”

吴雨拍了拍肩头,低头靠近了老知府的耳朵边,回答:“我从没说过自己是。”
他说完,就站起了身子,在邯郸知府张口还想说些什么的瞬间,拔出了腰间的长
剑,吴雨机械般的说出了两个字,在邯郸知府默默闭上眼睛的瞬间投出了腰间的
长剑,咔嚓一声,血肉分离,一颗死前带着恍然和明悟神色的脑袋咕噜噜滚到了
吴雨的脚后跟。

他必须死,他的死吴雨迈向自己目标道路上的基石,他的脑袋也被挂在了邯
郸城废墟最高的一棵树上。

成王败寇,一向如此。

两个棋手之间的比试,无论是黑白二色,还是楚汉交界,总得牺牲无数的棋
子。

邯郸的老知府,不过是其中的一颗,也永远不会是最后一颗。

吴雨回到了院落内的时候已是黄昏,空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司明月在静静的
等候。

她坐在了一边的靠椅上,乌黑色的长发被束扎在了脑后垂落,顺滑柔软的贴
着肩膀。瞧见吴雨进来,司明月刚抬头一看,就发现了一些端倪,那张少年面庞
满满的都是些藏不住的神不守舍。

“怎么了少当家?有人惹你不开心了吗?”司明月起身靠近,说。

吴雨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道:“没什么,就是一个死人,在临死前还在我
心里扎了根刺。”

他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一切说了出来,说到最后,就又是一声自语般的
长叹:“虽然我杀了他,可我也在害怕,自己最后也会不会变得和他一样。”

“少当家,人命一直都是这么不值钱的。别说你我,唐大当家不也是说没就
没了么。他死了,仗却还是在打,同样的道理,皇帝没了,也总会有人去做那个
位置,天命这东西就像是流淌的河川,你永远不会知道它到底会流向什么地方。”

司明月小心的看了吴雨一眼,又小心的伸出手往他松软的头上放,果不其然
就被拦了下来。

“六当家……你……又想做什么?”吴雨抓着司明月的手腕说。

“摸摸头……安慰……安慰……”

两人又是老样子互相掰起了手腕,最后结局是还差了些境界的吴雨被司明月
抓着,像条小狗似的被捋着头发。

“我要睡觉了。”吴雨说。

“可我把你的被单不小心打湿了。”司明月说着,恬淡的脸上怎么看都带着
一丝故意,她眨了眨眼,叠在一起的双脚互相交换了一下位置,大红色裙摆下露
出些许白皙的风光,道:“要不然去奴家房间里将就一下吧。”

夜深了,明月透过木窗洒落下氤氲梦境般的微光。

一旁的司明月已经安稳入睡,她睡觉的姿势颇为规矩典雅,安安静静的躺在
床上,盖着被子,双手手掌交叉放在了小腹上,连呼吸都细不可闻。

吴雨看着她,眼睛里充斥着复杂。

他仔细回忆了这些天里的光景,顺便也很努力的在发掘自己身上有没有虎躯
一震的王霸之气,很遗憾,没有答案,完全无法理解司明月突然变得……这么大
胆的举动。

吴雨越是想,脑袋就越是疼,怎么都想不明白。

“别看了,再看我就装不下不去了。”冷不丁的一个声音响起,司明月好看
的剔透双眼缓缓睁开,瞥向了吴雨。

“你一直没睡啊……”

“嗯,失眠了。原因跟你现在脑子想的一样,我自己也不明白。”顿了顿,
她脸色一僵,连忙补充了一句:“我是猜的。”

“猜的还挺准……”吴雨缩了缩脖子,往单薄的被子里钻了钻翻过了身,犹
豫了好久才憋着气瓮瓮道:“之前的事情要不就算了吧,以后你还是六当家,我
还是少门主,就不麻烦你和别的鸟儿挤在我这棵梧桐枝头上了。”

司明月久久没有传来回应,吴雨也叹了口气,稍许有些失落,逼着自己闭上
了眼睛。可是就在他睡意渐升的几分钟后,沉默了很久的大床另一侧却是传来了
响动,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靠近了背后,左右双手分别穿过了他的后脑勺和臂弯,
声音就贴着耳朵边响起:“我考虑了一下,不行。”司明月说,依然是倔强的把
吴雨翻了过来。

“总有原因吧。六当家你……最近太古怪了。”吴雨也看着司明月,问出了
心里的话。

司明月犹豫着,稍稍咬紧了下唇,从口中呼出的气息带着清香和炙热,拍打
在了吴雨的脸上,“你不是问我朱雀的特性是什么吗?”

吴雨愣了愣,点了下头,回答:“是什么?”

“白虎噬人,朱雀……哺人。”司明月的俏脸越发通红,单薄衣袍下的温度
也在跟着升温,“我呢……只有跟男人那个……才能迈入行宗,然后跟我那个…
…的男人也能得到好处。”

吴雨好像听明白了,挑动了一下眉头,说道:“那个是哪个?”

“你明知故问。”司明月有点恼。

“我真不知道。”

“就是……上床睡觉。”

“可我们已经在上床睡觉了。”

“少当家你是不是故意的?”

吴雨想了想,点头回答:“是。”

这话说完,吴雨就趁着司明月被气得说不出话功夫伸手搂住了那肉感十足的
纤腰,身子一翻,压住了她,道:“怪不得你这些天奇奇怪怪的,能不能直接一
些?”

“我不要。”

吴雨张了张嘴,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突然问了一句:“六当家不会还是黄
花姑娘吧?”

司明月猛地抬头,撞在了他的下巴上,把另一个字眼给堵了回去。

“我找别人也一样!”

“晚了。”吴雨捂着差点咬掉自己舌头的嘴巴,一把就把司明月给拖了回来,
稍稍发力那么一贯,就把她按在了床角边上,有些火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可这是我的房间。”

“谁还管你啊。”吴雨说着,身子已经伏低,而印在他胸前的那对硕乳更是
让他心猿意马,胯下的巨蟒腾起,隔着衣服贴在司明月的翘臀之上。

司明月忽觉自己的股沟处挤进了一个硬物,当即就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那张恬淡的脸上很明显多出了一丝恐慌和焦虑:“先说好……我只是想着没人对
付红颜玉翡翠了才想入行宗,可不是以后就非你莫属了,少当家你……唔!”

司明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雨的膝盖顶开了并拢的双腿,鼓起的肉棒在其
衣裙下的粉胯间蹭了蹭,回答:“邯郸都破了,还要什么行宗不行宗,你这只朱
雀啊……就给我留下吧。”吴雨说完,一双大手已经攀上了司明月的纤腰,缓缓
向那高耸翘挺的酥胸摸去。

“等……等一下……”司明月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挣扎似的向
前耸动了一下翘臀,而吴雨则是被这样的摩擦弄得暗暗哼了哼,摩擦之间,他内
心的欲火渐旺,而司明月的胸衣也是显得颇为凌乱,两颗饱满的乳珠在衣物的摩
挲下变硬,凸显而起。

微弱的月光下,司明月的身段在浅薄的衣袍内显得十分明显,她的确也如吴
雨所料,丰臀翘乳,纤腰玉腿,或许每一样都不如其他女子那般突出,却也没有
逊色多少,而如果加在一起的话,那便是无人可及。

吴雨的手沿着司明月的玉足缓缓向上,滑入了她的粉胯,轻轻的一摸,司明
月便触电般向后退。

“六当家的亵裤去哪了?”吴雨问,不但没有适可而止,反倒加重了手里的
动作。

“下了那么多天的雨……你……你说呢?”

“噢……六当家莫不是只有一条亵裤,打紧了在穿,实在不行的话,我明日
就吩咐邯郸城了的绸缎庄,给六当家你多做上几条备用。”

“我……我有的是!”司明月此时的反应就好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十分
的激动,她挣扎着起身,似乎想证明什么,可结果又被吴雨一下子摁了回去,然
后一口咬住了丰润的唇瓣。

司明月稍稍睁大了眼睛,只感觉一条滑腻的舌头嘬舔着自己的香唇,她轻轻
地推了吴雨几下,根本没有什么用。可事实上吴雨现在的境界还比她低了不少,
只要司明月愿意,脱身还是不难的。说到底,这些挣扎和推搡,都是女儿家最后
的遮羞布,在彻底撕开前总得最后遮遮掩掩那么一下,才算像话。

吧唧……吧唧……

这二人的唇舌在空气中紧密贴合,贪婪地吸食着对方的津液,吴雨有力的臂
弯包裹着司明月,厚实的胸肌挤压着司明月的浑圆如雨,不过才吻了一小会,司
明月便已经香汗淋漓,单薄的睡袍已经被掀开了一边,同样的大红色的抹胸,里
面的两枚乳球高耸过人,挺翘丰腴,比起玉琴来说更显弹润。

“好大……”吴雨感慨了一句,双手颤抖着拉开了司明月的胸衣,那抖晃着
出现的乳球当真是让他有些眼花缭乱,除了饱满高翘之外,乳珠同样肉欲十足。
司明月到底也是成熟的妇人,哪怕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身子骨却是熟透了,
艳红色的奶子尖儿胀鼓鼓的翘着,乳晕也是娇艳的玫红,小小的一圈落在了雪白
的乳峰顶端上,甚至不需要吴雨去逗弄就在兀自发颤。

司明月眼神迷离,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向吴雨胯下按去,贴上了杀气腾腾的一
段火热隆起。

“少当家……别看了。”司明月轻哼道。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吴雨说着,把司明月的翘臀向前一拉,让自己的
肉棍子轻轻刺入了司明月的胯间,才那么轻轻的一碰,他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那种炙热和温润,司明月的下胯早就湿透了,毛茸茸的
触感极为丰茂,仿佛刺入了一团在太阳下烘烤至一般的海藻,每一缕乌毛都自发
的缠在了他的棒根上,包夹着上下摆动。

“这就是朱雀?”吴雨问了一句。

而司明月却是扭过了头,闷哼哼的回答:“烫死你。”

吴雨被司明月这话勾得颇为激动,他喘着粗气,快速褪去自己的裤子,一根
朝天而立的肉棒裸露出来,上面布满突兀的血管,紫红硕大的龟头跳动着。

司明月偷偷看了一眼,然后扭过头,紧接着又偷偷看了几眼,再扭过头,就
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一般,让人意外的害羞。

“六当家,屁股挪挪,帮你脱裤子。”吴雨拍了一下司明月的肉臀,司明月
也闷哼着抬起了饱满的臀股,紧接着就被吴雨分开了赤露的两条大白腿,露出了
整个胯下的风光。

和玉琴的青鸾鸟相比,司明月的朱雀穴的确更加美不胜收,这下边儿的毛发
颇为茂盛,却不是那种杂乱无章的淫靡,真要形容的话,说是振翅而翔的朱雀鸟
也不是特别妥当,反倒更像是一片梧桐叶或者是朱雀的翎尾,就这么沿着两片肉
唇儿一溜向上生长,顺着盆骨和两条腿胯的胯线曲折延伸,不像是精心打理的样
子看上去却无比的整齐。

吴雨试探性的用自己蛟螭根印上去比量了一下,竟然发觉几乎是一个轮廓的
图案,唯独最上端还差了那么一小截。

“是因为还没进化成青龙么?”吴雨这么想着,肉棒的顶端已经抵在了司明
月的穴口,让肉棒沾上上面不知不觉已经泛滥而开的浪水,司明月的朱雀穴口似
乎也感应到他的巨大,开合了一下,咬住了前端。

“六当家……”

“怎……怎么了……”

“你的水好多,里头好热……是不是因为这样,才必须每天都换亵裤啊?”

“吴雨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说中了,司明月的反应显得无比强烈,而吴雨则是心
中一热,腰腹一扭,肉龙便已经破开那两片肉唇,缓缓往里面钻了进去。

两人同时扬起脖子倒吸一口气,司明月是因为破瓜之痛,而吴雨则是因为里
面的炙热。

到底是朱雀,到底是司火的神兽,这里头的触感比起青鸾鸟何其强烈了一倍?

紧凑,温热,恍若火烧,不断炙烤着龙根,从敏感的尖端开始散布热力,沿
着经络遍及全身,其中更是涌来了一股股能量,和吴雨身体里的气流交换着传递。

“六当家……”吴雨艰难地道,他一手抱着司明月的纤腰,生硬地把肉棒往
更深处捅去,不断地挤出阴道中的浪水。

“你……你能不能别说话了……又怎么了啊……”司明月呻吟中带着些哭喊,
香臀不由自主去迎合吴雨那粗壮的肉棒,一双洁白修长的大腿死死地夹着吴雨,
根本就不想听到半点关于自己下体的任何评价和感慨。

吴雨安静的选择闭嘴,省的这只比自己年长的朱雀真的炸开了毛,他低头向
下一看,发现才那么轻轻的几下抽动,自己的肉棒就已经布满了白色的泡沫,更
是内心感慨了一句。

明明是三十出头的成熟妇人,却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明明心里并不如何渴
望,可身子却比谁都敏感多汁。

确实有趣。

吴雨想到这儿,他深吸了一口气,生怕自己在这种热力下忍耐不了多久,也
怕这头一遭出丑就折在了司明月的火焰穴里,当即就捧着司明月的肉臀将她倒折
翻转,正面朝下如母犬跪伏,随后便双手捧住了那肥美肉臀,开始冲撞刺杀起来。

司明月此时几下便被弄出了滋味,她配合着吴雨,双手撑在床榻边缘上,主
动翘起圆臀,吴雨插入的同时,她也扭腰往后迎送,两人默契的行动,让肉棒完
全进入了自己的小穴中,两人都发出不约而同的呻吟。

“六当家……你的臀儿好翘……”吴雨不禁赞叹道,随着前后耸动,司明月
的臀肉总是让他的腹胯弹出来,让他抽插得更加自如,他把大手伸到司明月的身
前,握住她倒吊着的雪乳,用力搓揉起来。

“唔……别说了……少当家……你能否再重一些……我……我……受得住的
……”司明月攥着双拳,十分羞臊的说着不害臊的话,侧首抬眉,面红似火,那
被吴雨捏着的乳尖儿饱满欲滴,垂挂着点点香汗。

吴雨抬头,也抬手,趁着机会终于一掌拍在了司明月摇曳的粉臀上,拉着她
哆嗦的双腿猛地向后发力,耻骨紧密连接在了一起,虎躯往前压在司明月的玉背
上,抱着她的头用力亲吻起来,粗长的肉棒也进出得更加猛烈。

司明月再这样的动作下只能伸手往后勾住吴雨的脖子,紧接着便被其勾住了
舌头,哼哼唧唧口齿不清地道:“快……快……少当家……用力……呜……这下
太重了……”

吴雨松开司明月的头,显得颇为不耐烦,双手同时打在了她的臀肉上道:
“到底是我干你还是你干我,别说话,吃你的棍子。”

“唔……”司明月果然闭嘴,只因那穴口中的肉棍一下子加速到了最快,发
出了一连串让她心尖儿都跟着飞上天的啪啪啪声。

深夜寂静无声,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两具赤裸裸的身躯上,吴雨和司明月便在
这床褥被塌上不断的交合,,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插入阴户肉唇之中,带出淫浪,
滴淌蜜液。

“少当家……我……我好像……不行了……”司明月的呻吟还是那么纤弱如
同哭诉,她的身子整个俯趴在了床榻上,饱满的双乳被挤压变了形,而身后捧着
她那圆臀冲撞的吴雨也已经逼近了爆发的边缘,双手嵌入了司明月香臀嫩滑的肌
肤中,脸上泛起红光,肉棒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在司明月的花心上。

“六当家……接好了……”

“唔唔唔!”两人突然同时绷紧了腰肢,一个向前一顶,一个向后一压,下
体跟着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几乎同时洒出了炙热滚烫的液体,交融连贯,然后
在空气中渲染出了一股子蒸汽般的灼流。

“唔……烫死人了啊……”司明月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喘息的吴雨,双手
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蜷缩在了内侧,身体的肌肤上不停有炙红的斑点浮现,然后隐
没,甚至连私密处那一溜朱雀翎羽般的绒毛都染成了醒目惹眼的红枫叶。

“六当家,你的毛儿是不是烧起来了?”

“滚啊……”

第64章无商不奸

“又下雨了。”吴雨看着乌云密布,雷霆闪烁的邯郸城的上空,一双眉宇紧
紧皱在了一起。

三月的北方,正是春雨连绵的时节,刚刚被苍穹门攻下的邯郸城到处都在漏
水,在吴雨的安排下,韩毅和玉琴正带着人四处抢修,尤其是两条溢水的护城河
最为危险,要是真的漫水了,很容易被敌军反攻而入。

时间匆匆过去,在将近半个月的日升日落之后,一个难得的晚霞布满了整片
天空的黄昏,吴雨坐在了冒出了绿尖儿的草地上,靠着块青色的方石,安静而沉
默的坐着,目光落在了掌心上。

他微微眯眼,发力,掌纹间就多了几片细密的青鳞,一双瞳孔也跟着收缩在
了一起,澎湃散开的气劲中,隐隐出现了一头生出了足爪的蛟龙虚影,在他的四
周八方盘旋着游走,最后搭住了肩头,落在了脊梁上。

“破境……还差一步。”吴雨叹了口,回到府苑的时候夜色已经落下,不过
即便隔了老远,吴雨也能看到那盏亮起的红灯笼,上头的火花星子左摇右晃可就
是倔强的不熄灭。

“回来了?”司明月冲吴雨点点头,问。

“嗯。”

“那就进屋子吧,晚上起夜的风还带着凉,别再受寒了。”司明月说着,灭
了灯,开了门。

“好。”吴雨伸手拉住了司明月的袖子,眼睛眨了眨,但却一把拉住了她的
手,转身靠在了门背后的角落里。

“少当家你想做什么?”司明月就扑棱了几下长长的睫毛,又问:“你……
该不会是又想那个了吧?”

“嗯。”吴雨点了点头,吧唧了一下嘴巴。

“你吃不饱的么?”司明月笑了笑,然后稍稍弯了弯腰,一双干干净净的手
掌就穿到了吴雨乌黑的发梢里头,微微带着干裂的唇瓣急急的碰了过来,还带上
了一根熟练非常的舌。

“六当家,我什么时候能进行宗?”

“早着呢,破境破的是心境,是质变而不是量变,你是蛟螭,你也应该知道
自己的那道槛是什么。”

“当然……唔。”

吴雨刚想说的话被嘴巴里软腻腻的舌尖给压了下去,脑子里哧溜窜过了一道
电流,不知不觉间弯下了腰,双手从司明月腰畔滑了下去,落在了那呈现惊人弧
度隆起的臀线上。

“今天要几次?”司明月问。

“看心情吧,这个说不好。”

啪!这一次,是司明月的手掌拍在了吴雨的屁股上,恼人的声响泛着粉色气
息的声音远远传来开去,伴着夏至未至轻唱的蛙鸣,春去未去摇晃的狗尾巴花,
融进了风里,散在了天上。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邯郸城的废墟总算被修缮到了足以抵御下一波冲击
的程度,所以在这些天里吴雨明显空闲了下来。

“少当家,少当家!”这一日清晨,吴雨正晒着太阳在椅背上打盹,结果被
韩毅中气十足的一嗓子给喊醒,顿时就飞过去了一个眼刀子。

“火急火燎的什么事?”

“那个……你姐回来了?”

吴红袖?!吴雨陡然从椅子上起身,刚一抬头就看到一道修长高挑的倩影从
院子外走了进来,吴红袖甩了甩鞭子,随手那么一贯,稳稳当当的扔在了墙头架
子上,然后一点一点眯起了眼睛,对着吴雨笑:“想我了没,小雨。”

吴红袖的突然光临,让吴雨从此陷入了呆滞,半天半天都不曾回过神来。

“你一个人来的?”

“嗯。就我一个人哦。”

聚事大厅内,风尘仆仆的吴红袖抖了抖裙摆,扎在了脑袋后头的马尾束发也
跟着如芦苇般晃荡,胸前更是莫名多了一枚胸针一般的饰品,仔细看,才发现是
一根金银错杂的发簪。

吴雨眼尖,起身望向了她的胸前,而注意到他目光投射的吴红袖则是暗自有
些得意了起来。

“娘送你的?”

“嗯。”吴红袖得意的挑了挑眉,上前几步靠着桌子,她将那根发簪取下,
放到了吴雨的手里,说:“我和二娘说了,她也答应了咱们两的事。这簪子是她
送我的,我也很喜欢,小雨你帮我簪上吧。”

“吴雨,我刚煮了壶新茶,你醒了没?”

说话间,木门吱呀呀的打开,司明月也跟着走了进来,看到了正靠在了吴雨
胸口,散着一头乌黑靓丽长发的吴红袖,微微一愣,挑了挑眉。

“是吴小姐啊,你怎么回来了?”司明月神色不变,走了过来。

“再不回来,男人都得被不害臊的婆娘给抢了。”吴红袖看着司明月,突然
来了这么一句,而且刻意加重了“婆娘”两个字。

“少当家,六当家,还有吴馆主,我……我就先走一步了。”

韩毅突然心虚的来了一句,也不等什么回复,拔腿就跑。

司明月看着他仓惶的背影,收回了目光,挺起了骄傲圆润的双胸,砰的一声
把茶盏扔在了桌子上,四溅的茶水有那么几滴落在了吴雨的手背上,烫得他龇了
龇牙,又不好说些什么。

“间谍不少啊。”司明月说。

“是啊,醋劲也大着呢。”吴红袖知道自己的胸部不如司明月高耸,便挺直
了腰,不经意的撩了撩裙摆,试图在这双修长的双腿上抢回风头。

司明月又看了一眼,然后抿起唇,在吴红袖措不及防间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
她的下巴,向上一抬,还吹了两口气,说:“酸枣哪有蜜桃好吃,不信你问他。”

吴雨悄悄离开的背影猛地一僵,然后就被司明月和吴红袖各自揪着一边的耳
朵给拽了回来,两个大红色的俏丽人儿一人一句在他耳边呼啸,说的都是一句话
:“你说,谁弄起来更舒服?”顺天府西临四十七巷的竹海庭院内。

春天里带着阴寒的柔风吹开了幕帘,扫过卧房,凉了温茶,醒了睡眼。

董雨如从睡梦中惊醒,整齐的乌云簪发显得凌乱而不堪,她兀自皱起了眉头,
饱满的酥胸在水蓝色的兜衣下,随着骤然加快的心跳而起伏,隐隐约约有种颇为
不妙的预感。

她扯过了耷拉在床头的素纱轻袍,披在身上,光裸着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足踩
在了干净没有尘埃的地板上,推开楼阁的屏风,竹海在美妇人的眼中一如既往的
摇曳,她隔着关拢的纱幕俯瞰雄城大道,细雨连绵中似乎一切都惺忪平常,没有
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

“兴许是想多了吧。”董雨如端起茶杯,酌了一口,然而又是一阵风儿吹来,
不禁吹开了她纱衣,露出了光洁的下胯和芳草萋萋,也吹灭了屋子里供在佛像前
的灯烛。

光影一下子暗了下来,院落外隐隐出现了雷霆轰鸣,风雨不是欲来,是已经
来了。

“在想什么?”

在董雨如出神的时候,一双从后方探来的手掌悄悄搂住了她光滑而平坦小腹,
一手按在了高翘的丰臀上,一手则是沿着细腻的肌肤向上游走,托住了董雨如沉
甸甸坠下的硕乳。

虽说是身上还披着一件薄纱,穿着水蓝色的兜衣,然而在刚才那一阵风拂过
下,董如雨早已露出了大片大片的春光。

她生的恬静安然,然而身子却是凹凸有致丰沛多汁,似乎随便那么轻轻的一
个触碰,就会荡漾开无尽的肉波,一颤一颤,如同那些落入池塘水面的细雨,怎
么都停歇不下来。

这从后方冒失轻薄的年轻男人自然就是吴风,此时的他是连半点衣物都没有
披在身上,露着肌体强健的身躯,结实的臂膀一左一右搂住了独守空闺的美妇人,
勃起的肉棒隔着素纱嵌入了那道臀沟之间,轻轻的厮摩顶撞着。

“小风……你别闹……”董雨如眯起眼睛,发出低沉的呻吟,她一向都是这
样,极少在床笫间发出风骚入骨的叫声,手掌向后试图推开吴风,然而却被他更
进一步推到了扶栏前,那肉棒也不进入,就在打开的臀沟之内上下摩动,不时刮
过肥厚多毛的肉唇,勾着董如雨不争气的身子。

“真的……别……唔……别闹了!”董雨如改为双手发力,可这双手最后却
被吴风拽着搭在了他结实的腰背上。

“师娘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学生想让你开心些。”吴风说着,伸手按着董雨
如的腰肢向下压,不觉间已经加快自己粗腰的劲度,把那根滚烫的肉棒试探性的
往董雨如的穴口中塞去。

董如雨无奈的咬着牙,双腿颤巍巍的分开了一些,伴随着一声细细的嘶吟,
终究还是让吴风给进来了。

“小风……唔……你先别动,师娘和你有话说。”董如雨皱着眉,身子趴在
了扶栏栏杆的上沿,饱满的乳肉被压扁成了磨盘,连着暗红色乳珠也跟着卡在了
沿边上。

“师娘你说。”吴风按着董如雨的脊背,一下一下缓缓的动作着,自然也是
没有真的停下。

“我担心你老师……等你弄完了……能不能帮我去打听打听……唔……轻些
……”

吴风搂住了董如雨倒垂而下的饱满双乳,肉棒在那温润的甬道里来回的抽送,
发出美妙的响声,他一手按着董雨如柔软的奶粉,大拇指揉搓着一粒紫色的葡萄,
将董雨如顶撞得气喘吁吁,才说:“那可能会很久。”

“就……就不能快些吗?”

“可以,但没有必要。”

“唔……”

董雨如不过这么几下就食髓知味的配合了起来,她单手向后搂住了吴风的脖
子,雪白的屁股逐渐前后挺动起来,好让吴风的肉棒在她那芳草萋萋一片的穴内
进出得更为顺畅,发出一声声咕唧咕唧的水液抽插声。

“快……快……唔……师娘……要你的脏东西……”董雨如她全身都浪了起
来,紧抓着吴风的肩膀,一头乌黑的秀发如波浪般的甩动,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

吴风也跟着挺动腰肢,肉棒在董雨如的小穴内震颤,将她丰腴的双腿尽可能
的向两边分开,就这么从背后站立着交合,猛力的抽动,肉棒吞吐的快感让董雨
如发出止不住的呻吟,她两手撑着扶栏,紧闭双眼,粗长有力的肉根带出了暗藏
在穴口中的红润阴柔,弄得董如雨不停的扭着挺翘的屁股,一滴滴的白浆顺着腿
根滴淌在了楼阁地板上。

“不……不成了……呜……”

才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董如雨便发出了一声呜咽般的淫叫,倒在了扶栏上喘
息,大半个丰乳都挤出了帘幕外,也不知被人看去了没有。

吴风双手扶住了董雨如的腿胯,向上一提,稍稍那么一用力,就将她整个抱
起,胸膛贴住了她的后背,双腿猛然向着左右两侧打开,架在了扶栏上。

“小风你……别……真的会叫人看到的!”董雨如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高
亢,一双肉感十足的玉足已经耷拉在了楼阁之外,并且在吴风猛然的一刺下,双
乳的乳尖也跟着顶开了单薄的纱帘,在春雨微风中瑟瑟轻颤。

“下雨呢,没人看得到。”吴风说着,用手指在董如雨的粉胯间抹了一把,
往她唇边塞去,董雨如吓得脸庞侧首,但一个不小心便被揪住了躲闪的红唇,呜
咽着吞了下去。

下边,打扫着厅堂的仆人一边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一边犯着困。

春雨连绵不绝,成天成天都是湿漉漉的,他看着屋子外一溜溜滑落的雨露珠,
打起了哈欠,手上的动作也莫名停了下来。

“这破了洞的天窟窿也没个漏完的时候,再这么下去,都裤头都没得换了。”

扫地的仆人哀叹了一声,结果就看到房檐上落下的雨水突然又暴涨了一分,
滴滴答答的贴着青瓦落下,融进了深水坑里。

仆人走了过去,伸手相接住一点水花,可结果落在掌心上的时候却显得黏黏
糊糊的,他用手指揉了揉,分开,竟然拉扯出了一根淫靡的丝线,不由觉得无比
之惊奇,试探性的用鼻子嗅了嗅,上面传来的是一种很奇怪的酸甜气息。

“这算什么啊?”仆人迷糊的眯起了眼睛,伸出头想上一看,只看到一截一
闪而过的白皙手臂,其他的就什么都没了。

“估计是妇人浇花的饵料吧。”仆人这般想着,往自己的衣袍上抹了抹,然
后重新拾起竹扫帚清理起了大厅内堆积的灰尘和落叶,丝毫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

“差一点……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啊,师娘。”吴风抱着董如雨一把将其推倒
在了床榻上,扛起了两条白生生的肉腿,不紧不慢的在那多毛的孔穴内抽动。

董雨如一脸的余悸未消,跟散了架似的躺倒在凌乱的床榻上,腰腹向后哄抬
拱起,双腿间的乌毛乱丛丛的泥泞一片,她仿佛也特别的兴奋,没有回答吴风的
调侃,而是一手拉着他脖子,鹅颈上扬,咬住了吴风的嘴唇。

“师娘可以了……我要去打听老师的事情了。”吴雨喘着气,故意这么说。

“等……等一下……马上……马上就来了……再来一次……”董雨如颇为着
急的说,双臂勾住了吴风的脖子,身子微微支起,水滴状的双乳早就被汗水打湿
了,细腻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一颗颗滴落的水珠花,在干净的被色被褥上印出了美
妇人凹凸有致的身体轮廓。

吴风顺势向前,抱着董雨如的丰臀,将她贴在了床角上,双手也跟着用力地
捏住她的双峰,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

“师娘不是很担心老师的安危么……”

“不……不差这么点……我……我要……唔……”董如雨在吴风的爱抚下扭
动着身躯,回应着他的抚摸,压在吴风肩头上的一双腿不知何时起倒勾着夹住了
他的脑袋,身子拱起上抬,脚掌发力,主动的压下吴风的脊背,十分的主动和难
耐。

“唔……那里……那里啊……”董雨如轻轻地发出声音,被逗得性起,用手
抱着吴风的脑袋来和他拥吻,激烈地找寻藏起来的舌头。

吴风猛地一刺,伴随着美妇人娇嗲满足的呻吟,双膝分开了董如雨的双腿,
而董雨如也顺势盘住了吴风,肥臀儿激烈地摆荡着,那对被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
摸的双乳早已高高俏丽,乳头勃起膨胀,连乳晕上的微笑颗粒都是凸显而起。

“小风……快……快点……重一点……啊……那里被你定到了……”董雨如
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私处的蜜汁已流得沾满了大腿的两侧,把吴风的肉棒也
湿润变得更加膨胀,龟头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转着,然后腰身一挺,整根送进了
她的体内。

“哦哦哦……”董雨如呼叫着,双脚用力地夹住了吴风的头颅,耻骨自发的
向前一靠,两人的阴毛靠着黏糊的淫液耷拉扯在了一起。

吴风的抽送开始加快,每一次都刺入了温软的最深处。

董雨如死死闭着眼睛,张着小嘴,随着吴风的冲刺发出有节奏的娇喘,双腿
无力的垂放落在了床边上,跟着吴风的腰肢节奏一下一下的晃动,那根肉棒在她
的小穴内不断的上下磨动,将殷红的肉道细肉都弄得翻进翻出,董雨如美得全身
都在颤抖,别说是小穴,就连臀沟上都粘上了一片黏白。

瞧得董雨如被自己弄得发出一记一记的浪语,吴风心里也是颇为的得意,他
不断地揉搓着董雨如的柔软有弹性的奶子,想到了于谦,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要是老师真的兵败了,师娘你打算怎么办?”

“救……救他……”

“怎么救?”

“总……总有办法的,你……小风……你可以救他。”

吴风笑了笑,更加粗暴的压住了董雨如,拉着她的腿弯,站立着将肉棒不停
地肏入她的小穴。

“我之前拜托娘亲伪造了徐有贞的官印,借着徐有贞的手打压了一下柳观海,
现在他们这两条老狗正捉着对狗咬狗,估摸着没什么空闲去对老师落井下石。可
万一真的要救老师,光凭这个还不够。”

“那……那还需要什么?”

“还需要翡翠。”吴风在董雨如的耳边吹气,道:“翡翠师娘跟代宗的关系
似乎不错,有她出马,再加上我这些天收集整理的证据,或许可以帮到老师。”

“啊……啊……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去和翡翠说……说……嗯啊!”

董如雨突然死死咬紧了自己下唇,剧烈的颤抖,而吴风也是连着抽插了几十
下,猛地拔出了肉棒,将浓郁过头的精液一波波的喷射在了董雨如嫩白的屁股上,
然后相拥着坐在床上喘息……

于谦回顺天府的当天,正好也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三月里的春雨丝丝绵
绵,时断时续,打湿了人的鬓发,帽毡还有衣袖。

他这一行只有自己一人,骑着呼哧喘气的高山灰绒马,淌过京都年久失修的
地砖,溅起水花,脏了衣袍的下摆,白色的鱼龙服黑了那么一溜儿痕迹,滴答滴
答的淌着水花,无人替他举伞。

在路过西临四十七巷的时候,于谦的目光穿过了弯弯曲曲的街道,落在了内
侧竹海斑驳的一处大院楼阁上,东侧的竹林比起他离开时又茂盛不少,连片连片
的在微风细雨中晃荡,然而那亭台楼阁上的纱帘却是紧密的闭合着,无人招手,
无人静默站立,更无人守望。

毕竟,他是输了回来的。

“咳……咳……咳……”

于谦咳嗽了几声,身子骨里头的初春寒气越发渗人刺骨,他撩开了额前被雨
打湿的发帘,抬头望向了城北的红墙白瓦,挥打了一下马鞭,向着那道环形的圆
拱门走去。

“少保大人。”两名带着青涩的皇城卫兵看到他前来,犹豫了一下,带着不
确定的语气说。

他们没见过于谦的面容,因为之前必须低头,不能直视,而这一次于谦也没
了那么大的排场,更加认不出来了。

于谦又叹了口气,翻身下马,一步迈出刮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

他确实感觉到吃力了,没人抬轿,没人备马,从高高的山头轰隆一下跌到了
低谷里,比从低谷里向上爬的时候还要让人疲惫。

忽如一阵风吹来,于谦走在了高墙甬道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抬头,看到了一
道同样在淋雨的身影,黑金色的袍子,青色的龙纹,那张消失了数年又再次出现
的刚毅面庞上带着只有于谦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表情。

不是怜悯,不是嘲笑,真要说的话……更像是一种肯定,肯定自身,否定了
他。

“七年前我就说过,我会回来的。我还说过,我的东西你们拿不走,就算拿
了,要回来的时候得收利息。”

朱祁镇也没带伞,但是那些雨水在落向他身上的时候却自动分开成了两边,
稀稀拉拉的滴答作响,在积起的水面上排成了两边,像是两条无形潜藏的游龙。

于谦的步子继续落下,还是在咳嗽,声音沙哑了许多:“人生总是充满了意
外,英宗陛下你怎么知道你手里的刀,不会反过来刺伤你自己呢?苍王死了,可
那个苍穹门的少当家也不是好惹的。”

于谦说到这儿连连摇头,感慨道:“花了一万人去堆人墙烧我的粮仓,这种
魄力,这种手段,这种冷血,都快比得上帝皇家了。”

朱祁镇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如于谦料想中的那般勃然大怒,反而轻轻的拍了
拍他的肩头,说:“你也算是两朝元老了,你什么时候见我用过刀剑?我……用
的是这个。”

朱祁镇说着,扬了扬自己的手掌。

于谦沉默了,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却不怎么真切,知道朱祁镇与他擦肩而过,
都没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已是早春,代宗屋子里依然还留着冬天时候留下来的炭炉,朱祁钰裹着
金绒羽衣,头发凌乱,嘴唇泛白,案台上如山的奏折被他一本本的丢向了地上,
拇指上的玉扳指跟着手指关节轻轻颤抖,虽然无声,但已经龙颜大怒。

“为什么!?”朱祁钰嘶哑的质问,寥寥三个字,却给人一种力竭的味道。

于谦看着那一份份奏折打在了自己湿漉漉的靴尖上,很难说些什么,输了就
是输了,无关气运,无关人马,正要说的话,他根本就不该会输,所以于谦只是
苦笑,张了半天的嘴,怎么都说不出心里的那句话:“还不是因为你太蠢。”

朱祁钰确实比朱祁镇要蠢,别人下棋是在布局,他下棋是在拆招,你在其他
人刻下的方圆囚牢里头找出路,怎么可能会赢?

于谦叹了口气,跪下,雨水抵在了御书房内的红丝金毯上,道:“臣有罪,
臣无话可说。”

“你当然有罪!罪不可赦!”朱祁钰拾起那枝崭新的碧玉笔,却迟迟无法落
笔,最后颓然向后一倒,看着书房的天顶淡淡道:“来人,把于少保关进天牢。”

顺天府以东,唯独一家挂着沈府门匾的府苑内。

偌大的客厅中陈放着两套八仙椅,左右分别落座着两道人影,左边的是位穿
着绛紫色宫裙的美艳妇人,披着一头黑瀑华发,缀着眼影,娇艳动人的面容总是
带着若有似无的春意。而右边的一位则是名硬朗的中年男人,年纪约莫四十岁朝
上,容貌刚毅算得上俊朗,身上穿着的衣物是商贾的打扮,手里握着串檀香佛珠,
不停的盘动着。

他是沈林,也是沈千河,沈万三的后人,沈家的唯一嫡系直传子孙。

“于谦败了。”沈千河刚一开口,就是直截了当的来了这么一句,他并无饮
茶的习惯,身上也没有市井商人的那种圆滑熟络,从气度上来说颇为沉稳。

“败了就败了,反正那条见人就咬的老狗谁都不待见,就算是赢了也没好果
子吃。”沈嫣琳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手指搅动着茶盏里上好的铁观音,她也不
喜欢喝茶,但这搅和起来的触感还算不错。

“他活着比死了有用。”

“不见得吧。于谦要是没了,横在中间的那堵高墙也就踏了,那些墙头草就
不得不做选择了。”

沈嫣琳说着把手指抽了出来,暗金色的抹胸在薄薄的纱衣内若隐若现,她慵
懒地坐在椅子上,光彩夺人,伸动懒腰之时,身上的每一寸美肉都在发出欢愉的
颤响。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秦家人还不打算出面么?”

沈千河听着沈嫣琳的话,笑着回答:“出了,早就出了。”

“在哪儿?”

“先不急,到时候就知道了。”沈千河没有直接回答沈嫣琳的问话,而是转
口问了其他的事情,说:“小风他现在是一品带刀锦衣,对吧?”

“是。”

“还不够。江山想要易主,光是那个位置还远远不够,起码也是于谦那个位
置才行。”

“大哥……你是不是迷糊了,小风他是于谦的学生,这次兵败能不被牵连就
算不错了,怎么还能坐上他这个位置?”

沈千河笑了笑,指骨关节轻轻敲了几下桌面,回答道:“江湖流寇中有个东
西叫做投名状,弃暗投明也好,弃明投暗也罢,阵营和阵营之间的变幻,想要取
信于人无非就是一件事。”

“什么事?”

“杀旧主,弑恩师,戮父母。”

沈千河还是笑,笑得却有点让人浑身发凉:“小风他现在的主子是代宗,这
个主子轮不到他杀。他的亲娘是你,你是我妹妹,我也不会让他动刀。数来数去,
不就只剩下个于谦了么。”

沈千河说完,从兜袍里取出了一叠账本,从桌面上向前推给了沈嫣琳,道:
“看看吧。于谦那婆娘董雨如还算聪明,知道提前让小风去挑拨柳观海和徐有贞,
想保住他一命。这可惜啊,他败了。这一败,就彻底把这局棋给将死了,再也没
用了。”

沈嫣琳拿起沈千河递来的账本,随随便便的翻了几页,一双美瞳睁大又收缩,
急促的呼吸带动了开叉极低的衣襟,几乎将其撑裂:“这……这粮草……兵甲…
…还有军需物资……都是真的?”

沈嫣琳的语气明显带着古怪和难以置信,因为这上面记载的都是邯郸城那一
战役中,数个月里军需补给的流水清单,上面的数量让人一看就觉得很不正常,
从方方面面都莫名被克扣了许多。但事实上于谦不可能会这么做,以他的谨慎和
小心,怎么会在这种关键的地方动手脚。

沈千河也给了沈嫣琳回答,点了点头,然后摇头,说:“当然是假的。”

但他紧接着又古怪的笑了起来,“东西都是我供的,几十万俩的纹银也都花
出去了。我是商人,商人不可能会做赔本的买卖,可我这一次就是在做赔本的生
意,把几十万两的银子写成了几万两的流水,你说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
的商人?”

的确,无商不奸。这句话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说的,也是因为这句话,他
们沈家被压了百年都没能翻身。

无商不奸啊……要是这账本是往高了写,军部和户部的人一清点,一查漏,
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怪不到于谦头上,反倒是这些个供料的商人和军需官遭了
秧,杀了头。

可沈千河这一次,是真金白银的买了那些东西,也切切实实的送到了邯郸,
却偏偏在账本上记了不足十分之一的价格流水,把真的物资从字面上变成了次品。

以假乱真很难,但以真作假……的确很容易。

这么一来,无论那些军需官,还是战场上的士兵都会一口咬定粮草,物资,
兵甲都是真的,而事实上也的确不是残次品,但为什么朝廷的拨款和沈千河手下
商户的流水会对不上呢?

任凭那些户部的官员想破了脑袋,也只会得出一个结论。

于谦势大,逼着这些商人低价贩出,结合他之前在朝廷内的权势和威望,这
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一来一回,沈千河手里头少了几十万两白银,于谦的手里应该就会多出几
十万两白银。至于他到底有没有这些银子,在军需官的账本和这本账本的对比铁
证下已经不重要了。

商人商人……无商不奸,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会他娘的写出这笔糊涂账?

“几十万两白银呢……”沈嫣琳放下了这一叠账本,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心
疼。

沈千林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是啊……于谦这条老命……都快比当皇帝的
还金贵了。”

第65章鸠占鹊巢

世间因果循环往复,有因,必有果。

朱祁钰应该想到的,在他当年占据了朱祁镇的龙巢皇位时,那枚种子落地开
花,很有可能会结出这样的果实。

欲望是个好东西。下位者因为欲望,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上位
者因为欲望,可以更加有效的去控制笼络下位者。

朱祁钰的欲望其实很少,他要的,不过是想证明一下自己,朱祁镇能做到的,
他也可以。但事实是,他的确不能。

在位的这些年里,北方瓦剌来势汹汹。南方水寇河盗滋生,苍穹门从一届山
贼门寨逐步壮大到了今天,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好了结局。

在于谦被他下令关入天牢后不久,约莫三天时间的样子,邯郸失守,苍穹门
入主河北迫近帝京的消息就已经不胫而走的传开到了大街小巷,人心惶惶之际,
镇守北边的柳观海也带着三千营回防驻守,摆在朱祁钰眼前的局面似乎只剩下两
个选择。

要么,和苍穹门和解。要么,和北方瓦剌和解。前者,他会失去现在所有的
一切,守住了大明朝江山。而后者,他还能继续当这个皇帝,但在史官的笔下,
会成为一个千古罪人。

“皇上,翡翠大人来了。”太监刘从的声音从御书房外响起,比起年前的时
候,他这位天子之影已经被朱祁镇从七大行宗的队伍里给剔了出来,面色苍白没
有多少血色,头发和肌肤也显得有些衰老,光是说了这么短短几个字的时间里,
就忍不住咳嗽了三声。

“让她进来吧。”朱祁钰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稍稍整理收拾了一下衣物。

春日连绵的阴雨似乎得到了暂时的停歇,点点水珠花从皇城大殿的房檐角落
下,一双细碎的绣花鞋踩在了微湿的青瓦地砖上,啪嗒啪嗒,越来越近,推开了
的御书房的大门,顺便也打开了四周围的窗户。

“这么湿的天气也不知道通通风,你这屋子里都快长出蘑菇来了。”翡翠一
身的翆罗袍,打扮得像是个妖娆丰丽的舞姬,两根长长的流苏从臀后的衣带下垂
落,落至裙角的下摆,随着她妙曼的步姿起伏不定。

翡翠打开了窗户,也不行礼,随随便便的坐在了朱祁钰身边的座椅上,一双
细长的双腿交叠着翘起,明明是这么无礼到要杀头的举动,朱祁钰却只是轻轻的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听说你把我们家男人给关起来了?”翡翠一落座,直接开口,一对翠色的
眸子在细长睫毛的眨动下显得扑朔迷离,她自顾自的开口,自顾自的拎起一边的
杯盏,给自己倒了一杯温茶,喝了口,樱粉色的薄唇粘上了些许水露,像是春天
里被雨水打湿的桃花瓣。

“他输了,自然要受罚。”朱祁钰放下了手里的笔,苦笑,意味深长的补充
了一句:“谁输了都得受罚。”

“那我呢,我也输了。”翡翠放下杯子,双手交叠着落在了膝盖上。

看着那对异色的翠眸,朱祁钰沉默很久,然后说:“你是女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于谦下了天牢,我是他的妾室,要杀头也是一起的。”

“但你可以走,我许了。”

翡翠没说话,和朱祁钰的目光在空气中对视了几眼,然后整理了一下被自己
那臀儿压住的袍角,说:“我当然不想死,只不过我那姐姐就不一定了。我这命
是她救的,她怎么选,我就怎么跟。”

“翡翠你是聪明人,聪明人不该做这样的选择。”

“代宗陛下你也是聪明人,你不也做了糊涂的事么。”

“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英宗要下棋,你陪他下。他留后手,你就想尽了办法去拆招。
可他能作弊,你为什么就不能?他能在多年前给你心里留一根刺,你怎么就不能
还他一把刀?”

翡翠口中说的刺,或许是苍穹门,或许是于谦,或许还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这些,朱祁钰清楚。他不清楚的是,什么叫做还他一把刀。

“你不能和瓦剌结盟,那是耻辱。你只能和解,和苍穹门和解。据说所知,
唐申已经死了,而那二当家周潜龙是英宗的人。五当家叫朱楷,少当家叫吴雨。
朱楷是谁,皇上你心里比我清楚,我不多说了。可至于这吴雨……你认识一个叫
何若雪的人么。”

“何若雪?”朱祁钰迷茫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张断尘张大人的孩子,姑苏何家的大小姐。那一年,你的皇兄,那位英宗
大人,是不是去过一次江南?”翡翠眯起了眼睛,继续提醒道。

朱祁钰明白了,脸上出现一丝恍然,然后苦笑了几声:“怪不得……怪不得
他有恃无恐,半点不怕苍穹门势大难以掌控,原来如此……那这样……我给他留
下的或许不会一把刀,而是两把。朱楷……哼……一条末九流的黄泥鳅,就给他
点甜头吧。”

翡翠笑了笑,翘起的二郎腿分别换了换位置和方向,然后说:“我再给皇上
你介绍个人吧,不,应该是第三把刀。”

翡翠说完,冲御书房外轻喊了一声:“小风,你进来罢。”

“是。”

一声清朗的回音,步履声在殿外响起,吴风低垂着脑袋踏入了御书房,恭恭
敬敬的单膝而跪,道了一声皇帝陛下。

“他是……?”

“于谦的学生,也是我的学生,叫吴风,苍穹门少当家吴雨的弟弟。”

“弟弟?”朱祁钰显得有些诧异。

而翡翠则是笑着回复了两句话:“不是一个爹,也不是一个娘。”

“有趣。”朱祁钰怅然深吸了一口气,让吴风起来说话,他仔细打量了一下
面前的俊朗少年,然后说:“你找朕有什么事么。”

“回禀皇上,有。”吴风不卑不亢的回答,然后从衣袍的内侧取出了一叠厚
厚的账本,弯腰拱手,交给了翡翠。

翡翠看也不看一眼,转手又交给了朱祁钰。

朱祁钰原先以为是替于谦求情的奏章一类,知道他将其打开,翻动,看到了
那一行行一排排的流水,勃然大怒,砰的一声拍了下桌子:“他于谦……竟然敢
……竟然敢在这种时候中饱私囊!?”

翡翠听到这话,看着朱祁钰脸上控制不住的怒容,侧过脸和吴风对视一眼,
无声的叹了口气。

一个皇帝,连情绪都控制不好,也算是做到头了吧。

天牢内。

刺目的阳光透过突然被打开的牢门,照在了于谦的脸上。昔日的少保,朝廷
内阁的一品大臣,如今却是一副蒙头垢面的狼狈模样。

一位美丽的夫人出现在了潮湿阴暗的监牢内,和狱卒稍稍说了几句话,那狱
卒叮嘱了几句,打开了牢门,然后退了出去。

牢门被打开后,董雨如悄然来到了于谦的身边。

于谦这时抬头,发觉自己竟然没有第一时间里就认出董雨如来,怅然叹了口
气,道:“你来了。”

“嗯,我来了。”董如雨手里攥着一串佛珠,从衣袍下取出了一篮菜肴,一
边叹气,一边摆放在了于谦的面前。

菜色不算丰盛,简单而质朴,却是于谦最喜欢的几道菜,上面还带着未散开
的热气。

“陛下的决定下来了是么。”于谦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拨动了一下筷子,说。

“嗯。”董如雨替他倒了一杯酒,点头,手指微微发颤,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盯着于谦道:“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

于谦苦笑,然后摇头:“已经不重要了。民心需要安定,不管做了还是没做,
不管有还是没有,史官的书上总需要一个罪人的,只不过我刚好比较合适,就这
么简单。”

董如雨除了那句相信,什么话都没有多说,于谦也没有问,但他好像已经猜
到了,不需要问个清楚明白,就知道外头已经发生了什么,自己又将迎来什么。

“你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休书我会备好,到时候摆脱小风交上去,连累不
到你和翡翠。”于谦吃了一口菜,喝了一杯酒,满头的白发被随意拨到了肩后,
看淡了生死。

董雨如出奇的没有拒绝,沉默着盘动佛珠,有那么一颗碎了开来,整串都跟
着滴答落了一地。

“大明朝的气数没多久了,皇帝视江山社稷如儿戏,北方的瓦剌,西部的流
民,东海的倭寇,他们只顾着自己下棋,却不知道已经四面楚歌。我一个人,怎
么能忙的过来。不忙了,不忙了,吃完这一顿,再也和我没关系了。”

“是啊……你这一辈子,错就错在了心怀江山。这是皇帝该考虑的事情,不
是你该考虑的,所以谁也不喜欢你,都把你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下辈子……就
不要再这么较真了。”

“是是是……你也是,没了我也好好活着。我于谦不争气,都没个一儿半女。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定数,没让你死了丈夫又死了孩子。”

“别说了……吃菜。”

“好。”

天牢之外又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雨打风吹。

两堵青色肃杀的高墙屹立在了左右两侧,风声呼呼回荡,传来了回音。

吴风和翡翠一起站在了墙角处,风儿卷开了他们的袖袍,吹散了头发。

翡翠伸手,接住了从房檐上滴下的水珠花,任其溢满,淌开,然后从指缝间
滴落。

“我没想过你的心会这么狠,当初和我说这事儿的时候,差点吓了我一跳。”

翡翠歪过脑袋笑。夏日般的长发微微卷曲着拂过肩头,翠纱下面露出一抹白
皙的乳沟,两颗坠落的耳环叮叮当当响动。

“可老师你最后不还是答应了么。话又说回来,学生也没想到老师你会这么
痛快的答应,留着的后手都没用上。”吴风轻轻低头,称呼翡翠为老师。

也对,当年在吴府,收他做学生的人本来就是翡翠,于谦教他仕途,翡翠教
他武功,都是老师,就不分谁第一,谁第二了。

“哎呀……毕竟于谦老了嘛,他又太执拗,我才三十岁不到的年纪,总不能
陪他这个半百老头去送葬吧?”翡翠抖了抖手里的水花,看着它们一滴滴落在水
塘里泛开晕花,然后笑:“不过幸好由着你把董姐姐给弄上了床,不然我还真不
舍得她也跟着死了。”

“师娘她想报仇,所以活了下来。”吴风冷笑了一声,看着翡翠道:“这算
是我们共同的秘密了。”

“嗯。我也怕她找我拼命来着。”翡翠忽然失落了一下。

而吴风则是面无表情,继续问:“学生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你说。”

“老师你……为何会答应学生?如果你把这件事情捅开了,师娘也好,于谦
老师也罢,他们不至于会这么坦然的接受,认为只是皇帝想找一个罪人顶罪。”

“我不是说了么。”

“说了什么?”

“于谦老了,他败了,他已经是个半百老头了,不行了。”

翡翠嘟起了嘴,挂上了和平时一样让人捉摸不定的笑容,然后突然转过了身,
和吴风面对面站在了一起,伸出了一根手指点在了他的下颌,然后沿着吴风滚动
的喉结向下滑,慢慢的分开了他的衣领,露出了大片赤裸的胸膛。那上头,有着
一个淡色的异兽图腾,是赑屃,四异之一。

“想不想知道我的图腾在哪儿?”翡翠媚眼流转,轻轻的问。

吴风的喉结继续翻滚,没说话,只是重重点了一下头。

翡翠收回了自己手指,双手高抬,先是捂住了自己的胸,暧昧又缓慢的揉动
了几下,然后十指并排分开,沿着紧绷的小腹肌线来到了腿胯位置,解开了系扣,
翻开了裙角,露出了一截白皙肉感的腿肉,在那片被轻纱薄丝遮住的烫金色阴毛
的左侧,胯骨和腿根交汇的位置,清清楚楚的有着一头凶兽的图案,那是穷奇,
和朱雀相对,反复无常,随性而为。

“四凶,四异,四神。每个人身上都会有图腾,而只有同样是这十二人之一,
才会看得到对方身上的图腾。小风,你知不知道,四异是替代品,你想做替代品
么?”翡翠放下了裙摆,重新扣上了衣袍的腰带,很认真的问。

吴风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我和我的哥哥吴雨一样,都想取而代之。”

“那好,有个机会给你。晚上的时候和我见面,我带你去个地方。”

翡翠巧笑嫣然,接过,不……抢过了吴风手里的油纸伞,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离开了天牢外墙。

“老师不去看看于谦了?”

“没必要。我不会去见一个要死的人的。于谦知道,董姐姐也知道。”

当翡翠这句话落下后,天牢的大门也被董雨如推了开来,她眼睛微微泛红,
却没有真的哭出来,指了指里头,对吴风说:“你老师想见你。”

当吴风从天牢里见完于谦出来后,天上落下的雨水却是更大了。

董如雨抬头看天,水蓝色的长袍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平添一丝妖娆的妇
人风姿,可她的面容却是愁苦,鼻息之间流动着憋闷的灼气。

“他和你说了什么?”董雨如问。

吴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走到了董雨如的身侧,陪着她一起看雨水落下,回
答:“老师他……想让我继承他的位置。”

“你答应了?”

“我没有理由拒绝。”

“那小风你现在是想做权衡左右官朝的少保,还是想当即将归位的英宗的近
臣。”

吴风摇头,看着董雨如一字一句的说:“师娘,我不是老师。我不会重复他
的后路,当皇帝的剑的确威风。可剑锈了,就没人怕了。要是没锈,皇帝死了,
也得殉葬。所以不想当一把左右皆敌的剑,我想做一名打造剑刃的匠。”

董如雨诧异的看了吴风一眼,摇头:“可几个皇子都大了,容不得你打磨。”

“让他再生一个不就行了。”吴风笑,往前迈出了一步,立在了漫天雨水里,
说:“新皇帝上位总得立妃立后,英宗又不是我,能把别人家的老婆安排得妥妥
当当,来者不拒。”

“小风你……说谁呢……”董如雨羞了一下,黛眉拧了起来,并成了一条线。

“说你呢,师娘。”吴风伸出手,递了过去,俊朗的脸上挂着暧昧的微笑:
“老师让我继承他的位置,理想,还有信念,当然也让我好好照顾你了。不信,
你可以回去问。”

“他的照顾……可不是你现在这个意思。”

“那师娘你答应么?”

董如雨无奈,秀美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了类似少女一般的娇羞,往前跨出了一
步,走到了吴风高举的油纸伞下。

吴风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说:“师娘,我们去佛寺吧。”

“嗯……也好,我正好去烧香祈福。小风你……不是不信佛家么?”

吴风点头,然后回答:“我当然不信,我只是……”他顿了顿,往董雨如耳
畔边吹了一口气,说:“我只是想在那里弄一次师娘你。”

“小风你……唔……”董如雨刚愈挣扎,肥臀下的某处却被吴风抓了一把,
顿时软绵绵的躺在了他的胸口,浑身没了力气。

顺天府以东,相国寺香火鼎盛,信徒虔诚拜佛,每年的春天,都是人来人往,
热闹非凡。

若是在往年,董如雨的车马刚刚停下,便会有僧人上前迎接,接至大殿内侧,
留下一片清净开阔,无人打扰。

可如今,车马落下后,相国寺不但没了往年的热闹,就连那些僧人也只是对
董雨如轻轻的点了点头,再没表现出过分的礼遇和恭敬。

“神佛也知道势力。”董雨如在吴风的搀扶下,叹了口气。

“都是吃凡人香火的,能不势力么。”

吴风笑,然后迈步带着董雨如踏上了九十九重台阶,有僧人靠近,在他们二
人面前停下,虔诚叩首道:“施主,佛家清净地,不能带刀。”

吴风扯了扯嘴角,抬手一巴掌甩在了这名小僧的脸上,长刀出鞘,重重斩在
了第十三层台阶处,刀尖落下,深入青石台之中。

他看着那挨了打却默不作声的小沙弥,道:“我的刀就留在这里,谁也不能
过来。不然,我非但要带刀,还要杀生。你可以不信,可以试试。”

小沙弥沉默着不说话,因为他看到了吴风别在腰上的那块牌子,那牌子和多
年前于谦挂在身上的一模一样。

少保。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但……宁可信其有也好过信其无。神佛也
怕地狱,神佛也怕人间断了香火。

还是那间殿宇,金佛银莲,香火鼎盛,青烟笼罩缭乱,沙弥梵唱,古音绕梁。
风未歇,雨依旧。

光雾很淡,透过紧闭的门扉洒入殿宇,风声清凉,影影倬倬的光暗交替间,
榻上跪立着一名恬静美丽的妇人。

此时的董雨如披着单薄的纱衣,水蓝色的裙袍下因为跪立的姿势露出了一截
丰腴雪白的腿肌,肌肤白皙光亮,丰腴柔美,肉感十足,她闭着双眼,鬓发微微
湿润,腰肢不自觉的跟着叩首的动作扭动,哄抬起了肉臀。

淡淡的晨光洒落,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吴风站在董雨如的身后,目光扫过了
她每一处身段,看着她那宽松的衣摆以及还未完全遮盖起来的领口,自然想到了
之前相遇时的光景。

吴风忽然冷笑了一下,趁着董雨如睁开眼睛的瞬间,走到了她的前头,坐在
了金佛的下方,将裤摆向着边上翻开,露出了隆起的裤头。

“师娘,来。”

董雨如看到了那处高翘,粉面微红,她顿了顿,微微起身,双手撑在了吴风
的双腿两侧,脑袋低了下去,鼻尖靠在了吴风的大腿上,有意无意的轻轻从鼻尖
呼了口气,掀起了他的一片布袍,将那根憋着火气的肉棍儿释放在了空气中。

他们二人明着暗着厮混了也差不多有一年,很多事情早就习惯成了自然。

董雨如到底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空旷许久的身子正是泛着肉汁的时候,她
看着那根在视线中晃动的男根,身上也跟着渗出了几丝香汗,浑圆玉琢的一对饱
满双乳倒垂着下坠,不时泛起一点肉波,那交叉着蹲在地上的一对玉腿肉感十足,
显得丰满妖娆。

“师娘,我想要你,就在这儿。”吴风说,捏着自己的肉棍怕打在了董雨如
秀美的脸蛋上。

董雨如无奈的吸了一口气,低下头伸出了舌头,从吴风的膝盖以上部分舔到
了大腿位置,慢慢沿着双腿曲线朝里面舔去。

“哦……师娘……”吴风抬了抬头,呻吟了一声,而此时的董雨如,脑袋完
全埋没在了他的腿根之间,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她咬着唇,按住了吴风在自己
乳房上窜动的手掌,吸着口中的汁液,唆唆唆细响不断。

“小风……我可以跟你……但我也有我的条件。”董如雨吐出了吴风的肉棒,
将其放在了自己温润的面颊侧边,看着吴风说:“我也可以帮着你出谋划策,只
是……害死于谦的苍穹门那边……你得帮我对付他们。”

吴风先是愣了一下,才明白董雨如话里的深意,点了点头道:“好。”

“嗯……从今天起,我也不信佛了,那并没有用。”董雨如说完,便被吴风
抓住了手,然后激烈的吻在了一起,一双大手也顺势抚上了自己那圆润饱满的双
峰,轻轻揉捏起来,董雨如胸部受袭,表现更为炽烈,吻的也更投入更深情。

吴风在董雨如胸部揉捏一会,探进那高耸中的雪白乳沟,省去了那布料的隔
阂,去体会那如玉温滑的触感。董雨如的肌肤依旧光滑细嫩,她也极尽配合,尽
力挺起玉峰迎上伸入衣内的手。

从水蓝色的衣袍开口处向下望,熟美妇人的胸部隐约可见,薄薄的肚兜包裹
着饱满的乳房,浅褐色的乳头蒙蒙胧胧却看不仔细。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一番激吻,
董雨如的两条长腿已经微微分开,露出了半点紧窄的亵裤,那隆凸得像小山似的
阴阜都整个暴露无遗,连阴阜中的深沟都可看的一清二楚。

她看似恬静,然而胯下却淫靡肥美到了极致,阴户隆凸丰满,阴毛茂盛,甚
至已跑到亵裤外部蔓草丛生,硕大滚圆的屁股丰满坚实。

噗嗤。

董雨如的唇瓣被吴风放开,喘着急促的呼吸,她伸手放在了肩头,将水蓝色
的纱衣缓缓卸了下来,当肚兜儿也跟着从雪白丰腴的身体上脱离时,那对在胸前
高高耸立,一直饱满得似要裂衣而出的丰乳便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

她轻轻开启嘴唇,面色除了微红外并无其他骚浪表情,然而却蹲着身子,岔
开了两条丰腴肉感的大腿,当着吴风的面拨动着自己胯间紧窄亵裤,不时露出那
茂盛淫靡的阴毛。

吴风吞了口唾沫,挺了挺腰,而那董雨如也用灵巧的掌心握住了那根炙热的
肉棒来回揉搓,然后低下了脑袋,朱红的唇瓣慢慢的贴在了紫红色的龟头上。她
的舌尖灵巧多动,双手分别撑住了吴风的膝盖,脑袋上下起伏间发出清脆的口水
响动,从龟头到肉囊,最后竟是滑进了他的臀沟里来回穿动。

撕拉一声,吴风坚忍了片刻后就抓住了董雨如的底裤两侧,将其用力拽了下
来,一个翻身就将美妇人压在了身下,令其整个人趴在了佛像前,本就浑圆丰满
的翘臀高高拱起,露出了一枚圆润紧窄的肛孔肉窍,以及暗红色水光淋漓的肉缝。

吴风笑了一下,往董雨如的臀沟里吐了口口水,伸手捧住了那两片丰腴的屁
股将其分开,用力一挺便插了进去!

神圣庄严的佛像下,梵音缭绕间,暧昧的肉体碰撞声,肉欲结合声,一阵一
阵的响彻不歇。

吴风站在了佛像下,捧着董雨如硕大丰满的臀部拼命冲刺撞击着,美妇人的
臀股挺翘丰盈,向上撅起的时候形状就像是个刚剥开外皮的水蜜桃,沿着纤细的
腰肢向两边舒展,每一次撞击,都晃晃悠悠自然而然裂开了屁股沟,露出了暗红
色的肛菊褶皱和吞吐着肉杆的蜜穴。

董雨如双手撑住了木梁,胸口的双乳前后来回的摆动,那对雪白的爆乳是在
过分夸张,好几次都打在了她的下巴上。

吴风挺胯抽送,被眼前的丰臀巨乳迷得神魂颠倒,忍不住拉扯起了那两颗暗
红色的乳珠,一拉一放,看着它弹在了白皙的乳肉上,晃动几下,换来美妇人一
声声倒吸凉气的呻吟。

“小……小风……”董雨如吃痛轻轻的喊了一声,可脸上却半点没有难受的
样子,水汪汪的眼睛任谁都可以看出其中的风情欲念。

“师娘……学生不比老师差吧?”吴风整个人都趴在了董雨如的背上,用膝
盖顶开了她肉感十足的双腿,双手向下捏住了那一团无法掌控的柔腻。

“唔……不……不差……好多了。”董雨如由得他胡来,自己前后晃动起了
身子,那根肉棒也跟着一进一出,洒落出了大片的汤汤水水。

吴风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和昂奋,他哼出了几口热气,猛地伸手拉起了董雨
如乌黑的头发,伸出了舌头,董雨如也跟着将吴风的舌头吸进了口腔,纠缠着舔
舐,搅出隐秘的白线,然后唇分,竟是直接弯下了腰肢扶住了自己的膝盖,将整
个诱人的臀股尽可能的拉开,露出了淫靡的阴唇和精致小巧的肛门菊眼,慢慢把
腿根打开到了最大,一边忍着快感,一边气喘吁吁。

终于再也忍不住,身子一下子前倾倒在了佛像前,哀鸣着,浪语着,花心里
迎来了一股一股的浊浆,浑身上下被精液烫得发麻震颤。

“小风……小风……师娘……师娘去了……哦……”

夜里,吴风悄然房门,看了一会儿斑驳的竹海,从阁楼轻轻跃下。

在跨过那道门槛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门头上的牌匾,上边于谦的「于」已
经悄然换成了吴风的「吴」。

鸠占鹊巢。哼……现在倒也的确是名副其实。

吴风想了想,披上了一件黑蓑衣,穿过了西临四十六巷的几条弄口,最后来
到了翡翠约定好的相见的一处陋巷,推门进入后,灯光烛火摇曳不定,里面有个
地下室,阴暗的光影下,帮着一个被蒙住了双眼的人。

“他是谁?”吴风问。

而翡翠则是勾起了嘴角,拿起了案桌上的一条马鞭,抽在了那人的胸口。

“啊!”一声惨叫,那人猛然抬起了头,赤裸的胸膛上,血迹斑斑,但是伤
口却在快速的愈合,一个黑色的图腾纹身刺眼醒目。

四凶梼杌,唐家唐啸。

吴风短暂诧异了一下,然后走上前,解开了盖在唐啸脸上的那块黑布。

将近半个月的囚禁和折磨,唐啸已经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吴风忽然明白了翡翠白天对自己说的机会是指什么,他的娘亲沈嫣琳的是饕
鬄,翡翠是穷奇,除了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的混沌外,梼杌也在这里。

梼杌,赑屃,还有玄武。

吴风这头赑屃,本就是作为玄武和梼杌的替代品而存的,只要梼杌或者玄武
死了,他就能够取而代之。

“唐啸……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不要加入我们的阵营。”翡翠说,放
下了马鞭,转而摸索出了一把匕首。

“放你妈的屁!你让我中幻术杀了我叔父,有本事放了老子,老子……干死
你!”唐啸破口大骂,挣动着身上的铁锁。

吴风皱了皱眉,突然从翡翠手里抢过了匕首,二话不说一刀插进了唐啸的胸
口,往他心脏的位置用力捅入,手掌拍在了刀柄上,另一手则是捂住了他的嘴,
把最后的诅咒和骂声全部盖在了翻滚的喉咙里。

“不必了,以后我就是梼杌。”他说着,拔出了匕首,心头热血喷涌而出,
溅在了吴风的脸上,翡翠的袍上。

寒光闪过,匕首锋利的刃尖又一次钉在了唐啸胸前的梼杌图腾处,吴风顺势
撕开了自己的赑屃图腾,黑色的光和灰色的芒交替着闪过,外界夜空阴云忽然覆
盖了月光,风云变幻动荡而开。

一匹刚刚抵达顺天府的马匹上,一位舞着折扇的俊朗书生,抬头看着这乌云
盖月的异象,笑了一声:“四凶已经齐了。”

他叫朱楷,也是四凶里最后的混沌。混沌,清浊不分。明明身具皇血,却落
草为寇。明明落草为寇,却妄想称帝。

朱楷的所作所为,他的矛盾,他的反复,他的无常和游离,的确担当得起混
沌这个凶兽的秉性。

第66章无谋苟合

顺天府的东侧,沈家大院里。

在淡白的月光下,只见沈嫣琳平日里穿的绛紫色的宫裙一件件的全都散落在
了闺房干净的地表上,而她自己则是仅仅穿着一件黑色的肚兜,胸口的位置纹着
一朵大红色牡丹,背对着月光侧身躺在了床榻上。

她被褥外翻,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眉目艳丽,容貌妖娆,一双剪水瞳仁,
即便是紧闭着都带着风情,睡梦中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乌黑的长发从脑
后梳起,盘云高挽,黑白交替相衬,更显勾人夺魄。

那黑色的肚兜样式火辣,看着几乎如同半透明一般,不仅露出了两截光白细
嫩的手臂,也露出了丰腴肉感的腰背,开叉极地的胸口,两团沉甸甸的双乳侧躺
着积压在了一起,深深的奶沟儿像是能够把人溺死窒息,腹部平坦光滑,虽然不
像何若雪那般紧实凸显腹肌的轮廓,倒也肉感十足。而下方则更是大胆无比,连
条亵裤兜都没裹上,露出了一双交叠着的细长美腿,晶莹粉嫩的十根脚趾,恨不
得让人把她吸进嘴巴里狠狠舔上几遍。

无声无息间,一道瘦长的人影出现在了房间内,目光安静的扫过沈嫣琳柔媚
身段的每一处角落,那湿润柔滑的如玉雪肤,光滑的小腹,圆滚挺翘的丰臀,只
让这人觉得一股无法抑止的欲火从心头烧起,鼻息渐粗,呼吸渐喘。

睡梦中的沈嫣琳也不知到底梦见了什么,轻轻的扭动着自己柔细的蛇腰,微
微颤抖,摆出了各种勾人的动作,那饱满丰挺的双峰更是撩人之极,在肚兜的衣
襟处,卡出了两点暗红色乳珠。

“嗯哼……”

沈嫣琳忽然轻轻哼了一声,扭动的修长双腿,胯间乌毛丰盛的柔唇间竟是滴
落下了一点水泽,落着滑腻的雪白双肩,饱满圆润的腿根呈出流畅的线条,顺着
这动人的线条,月光如水洒落,肉眼望去,深红色的两片肥厚肉唇隐没在了一片
三角阴毛丛中,臀股丰满自然的分开向了两侧,白皙的臀沟里露出一道色素略暗
的沟壑,半个屁眼孔窍开合着收缩。

忽然,那道鬼魅般的身影飘了过来,一把搂住了沈嫣琳,一只手掌也跟着紧
紧捂住了她红润的小嘴,堵住了她的惊呼。

沈嫣琳睁大了双眼,看不清楚一片夜色下男人到底是谁,她只知道,一根勃
起的肉棍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一撞一撞,随时都会刺杀进来。

“唔……谁……”

神秘的男人并排落在了床上,一边用下体使劲的将沈嫣琳往墙角上推,一边
也在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知道他想干什么的沈嫣琳抗争了几下,却比不过这人
的力气,只能双手死死抓着了他的肩头。

而神秘男人则是肉贴肉的压制着她,一手捂住了沈嫣琳的红唇,一手则是直
接钻进了她的肚兜内,轻车熟路的捏住了一团白肉,粗鲁狂野的揉搓了起来。

“唔……等……痛……都被你捏坏了……”沈嫣琳的挣扎着,肥美肉感的身
子厮摩着,与其说是在反抗,倒不如说是在调情,她那一双美感的肉腿向上一搭,
夹住了男人的腰肢,而男人则是放开了捏住雪白巨乳的手,用手指拉扯起了那颗
暗红色的乳头。

“骚婊子……被人压在床上强奸也这么爽,奶子头都硬了啊……”神秘男人
的呻吟很是沙哑,语气激动非常,他明明没有蒙面,可是五官的线条却朦朦胧胧
难以分辨。

沈嫣琳早就认出了他,舔了舔舌头,在男人的嘴唇上刮过,也不点破,反倒
是用自己的双乳去挤压男人的胸肌,手掌一探,便是从后方捏住了他光溜溜的屁
股,掐了一把。

“我是婊子,你是什么?是把老婆卖进窑子里的绿帽龟么。”沈嫣琳说,喘
息仿佛都有些急了。

“可不是么,头上都快长青苔了。”

男人的手掌在沈嫣琳那对巨乳上来回的游走爱抚,不时伸出舌头舔吸那两颗
硬邦邦的暗红葡萄,他的动作十分粗暴和狂野,但沈嫣琳却十分享受这样的举动,
双目紧闭,双唇紧咬,扬起了脖子挺起腰背,好让自己那对宝贝更加的高耸,迎
合男人的轻薄和奸淫。

“骚婊子……让某家来试试你这口子松了没有。”男人跟着松开了捂着沈嫣
琳嘴巴的手,波不急待的伸手来到了沈嫣琳的臀下,揉了一把面团似的肥美白肉,
粗粝的手指在她毛茸茸的肉胯上挑逗般的刮了一下,然后把那根汁液淋漓的手指
轻轻抵在了沈嫣琳的嘴唇上,伸了进去。

“死鬼……”沈嫣琳白了他一眼,媚眼眯起,享受非常的嘬弄起了口腔里的
手指,然后吐出,伸出自己长长的红舌,和男人激烈的吻在了一起,而自己的双
手则是放在饱满欲滴的乳房上,掐住了两颗奶子尖,疯狂激烈的揉搓了起来。

男人的呼吸顿时变成了破开了口子的风箱,他一把扶起了沈嫣琳的两条大白
腿,扛在了肩头,然后看也不看,直接那么一刺,肉棍子就捅破了某个一开一合
的肉洞,齐根没入。

“哦……”沈嫣琳张开了嘴,呼喊了一声,两条长腿抖晃着打紧,脚趾翘起,
一根炙热布满了特殊颗粒的肉棒深深的刺了进来,弄得她惊呼了几声。

“骚货……连屁眼子都让人给开了?”男人说着,似乎有些不满,伸出手啪
啪抽打了几下,留下了几个暂时无法消退的红印。

沈嫣琳并未回答,像是在静静享受此时此刻这种久违的畅快,男人的肉棒不
算粗,也不算很长,但是那种布满了肉茎的颗颗粒粒却是其他人无法相比的,每
一次剐蹭,都能将多汁的肛门肠道内的淫浆全部榨取出来,害得她这只进不出的
饕鬄也跟着打起了寒颤,双手扶住了床沿,上身往前躬起,臀部高高翘起顶在男
人的小腹,开始一上一下的慢慢摆动,后庭的肉洞被撑开成了一个淫靡的肉孔,
两片薄肉软绵绵的贴在了肉棒上。

“爽不爽?”男人喘息着问。

“你猜。”沈嫣琳缓了口气,稍稍撑起了身子,臀股开始自己摆动。

“骚婊子,就知道你吃不饱。”男人喘息着压在了她的身上,用力之大,将
沈嫣琳的身子由正面向上拱起,大屁股蛋子向上弯,两条肉臀和胯线呈现出了一
个自然的弧线,一根长满了肉粒的鸡巴就钻进了她的屁眼儿里,把那如皮圈一般
的菊门撑开,挤出了淡黄色的肠液。

噗嗤……噗嗤……

随着肉体的交欢声,沈嫣琳已经被彻底干出了媚意,她后庭小孔内流淌下来
的淫水随着肉棒一进一出越来越稠密,别说她本来就没打算反抗,即使有,现在
恐怕也已经舍不得离开,眼神逐渐放浪的同时,红舌也在男人的胸口和下巴上舔
来舔去。

而那男人则是扶着她的两条腿,不紧不慢的在后庭内抽送,一连就是大半柱
香的功夫。

“哈啊……哈啊……轻些……你这死人……要弄死我啊……”沈嫣琳媚笑着,
胸前两团白肉不停的在胡乱舞动,她气若游丝,白肤染红,双手也跟着揉搓自己
的巨乳,两条肉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迎合着越来越激烈的冲撞,头发全都散开在
了床榻上,不断的发出一阵又一阵妖娆的呻吟。

“弄死你?怕不是你先把我给榨干了吧?”男人拍了拍沈嫣琳的奶子,毫无
阻碍的捏住了她那对巨乳。

沈嫣琳后庭被肉棒插着,奶子让人捏着,自己却还不知道满足,用闲下来的
手掌抠挖起了空虚的肉洞,深入其中,隔着一层肉皮捏着里头的肉棒,给予男人
第二重刺激。

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她的呻吟已经完全不再刻意压制了,嗯嗯啊啊的浪叫声
不断的从口中废除,身体癫狂发颤,后庭里的肉棒弄得她欲仙欲死,一波接着一
波的快感从脊椎骨的位置传递向了全身上下。

“啪啪……啪啪……”

“啊……啊……我……不行了……噢噢噢噢好深……”

沈嫣琳还是头一遭让人干了这么久的屁眼,在男人凶横的抽插冲撞下,只觉
得屁眼里的肉道都跟着发麻了,把所有的褶皱都翻开,带出了大片白色泡沫。

那被褥早就被二人的汗水给打湿了个彻底,两条白腿软绵绵的挂在了纱帘上,
靠着床梁上的倒勾拉挂勉强支撑,汗水渐渐印出了她那精致脚丫的轮廓,只能不
停的呵气,承受男人的攻击。

“琳儿,你还是那么紧……爽死我了……”神秘男人喘着粗气道,然后又坏
笑了一声,把肉棒从沈嫣琳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分开她的双腿,哧溜一声,钻进
了另一个洞口里,这才感慨道:“就是不知道前面这个洞有没有让奸夫给干松了。”

“哦……臭东西……奸夫……奸夫早就死了……就是干松了……你……哈啊
……也没办法……好深……插死人了啊……”沈嫣琳浪叫着,狠狠一口咬在了男
人的肩头,玉腿上下剐蹭着他的后臀,乳头也随着身体的抽送不断摩擦男人的胸
膛。

“谁说没办法,我……把你弄到他坟头干出尿了,滋他墓碑一脸,也算是感
谢他这些年把我喂老婆,养儿子了……”男人厚重的手背抱着沈嫣琳的肉被,肉
棒迅猛快速的进出着毛茸茸的阴户,两人的阴毛湿湿嗒嗒的全是白浆,淫靡放浪。

“混蛋……哦……你们姓朱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随着沈嫣琳这句话出口,那神秘男人的身份已经是昭然若揭,除了苍穹门的
五当家朱楷,还能是谁。

而他口中的儿子,自然就是吴风。

任凭谁也不会想到,江南苏州乐善好施的吴家老爷吴令闻,两个夫人国色天
香,一个放浪形骸,一个外秀内媚,竟然都背着他早早红杏出墙珠胎暗结,没有
一个儿子是他亲生的。

也多亏吴令闻死得早,要不然,恐怕得活活吐血三升,血洒厅堂。

“噢噢你好狠,插穿了……要丢了,再快点……啊啊啊啊来了,来了……”

在刺耳尖锐的淫语声中,明明被压在身下的沈嫣琳竟然一个发力,反过来将
朱楷弄在了身下,肥臀儿开始快速的起落,高耸的乳峰激烈的动作不断颠颤,两
个人都发动了最后的余力,抵死缠绵。

“唔啊……穴儿烫坏了……哦……”

沈嫣琳大叫一声,双手十指扣住了朱楷的手掌心,双腿踩着床榻一踮,腰腹
一紧,身子骨向后仰躺,花穴之内被射入了大股大股粘稠的浓精,烫得她浑身颤
抖,屁股蛋子都跟着抽搐了几下。

“呼……呼……果然……还是琳儿你这饕鬄之口最为销魂,积攒了数日的浓
精一滴不剩的被榨出来了。”

朱楷拔出软绵绵的肉棒,递到了沈嫣琳的唇边。沈嫣琳颇为乏力的微眯着双
眼,看到那近在咫尺的肉棍儿也不嫌弃,哧溜一声就含了进去,替他清理污浊,
吞下了剩下的子孙汁液。

“就你花样多,说说看,这些年都弄大了多少姑娘家的肚子。”沈嫣琳娇声
道,把玩着那两颗鼓胀的肉囊弹丸,然后抛了个媚眼,爬到了朱楷的胯下,向着
他舔了舔红唇,脑袋一低,就把那子孙袋都给嘬进了嘴巴里,吧唧一声,方才放
开。

朱楷笑着拍了拍沈嫣琳的脸,并不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道:“我那孩儿叫
什么名字?”

“姓吴,单名一个风,现在啊……可是已经接替了于谦,成了新的少保大人
呢。”沈嫣琳提到吴风,似乎颇为得意和高兴,说话时的表情也不再风浪骚媚。

“是嘛……那倒还不差,如今四凶也快齐聚了,而四神却未必心齐。我们得
抓紧时机,掌握这一份运势,达成夙愿。”

“呸,不就是想当皇帝么,说那么好听干什么?”

“我要是推翻了旧主,你们沈家不是也能翻身?”

“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没这么多讲究,那是我哥哥沈千河的事,不关我的事,
我啊……我听儿子的。”

“那也是我儿子。”

“认不认你还不一定呢。”沈嫣琳说到这里,忽然掩嘴一笑,向着朱楷吹了
口香气,暧昧无限的说:“这些年……风儿能喊上一声爹爹的人也着实太多了,
你算老几啊……”

她说着,已经微微抬起了身子,把朱楷那根死灰复燃的肉棒夹在了奶子沟里,
上下撸动,不时还用嘴巴舌头轻轻含住,舌尖蹭过龟眼,极尽挑逗之能。

朱楷听着这话,又是气恼,又是兴奋,那张书生般俊俏的脸上布满了邪火,
大吼一声,便把沈嫣琳掀翻在了床上,奶子压在床榻,屁股平放,肉棒已经一寸
寸的消失在了臀肉的弧线内……

“哦……这样好深……”

“嘿……你说我算老几?”

朱楷压着沈嫣琳的身子,噗嗤噗嗤的声音再次响起,带弄着没有流干净的精
液,润滑着二人的性器,点燃了余烬。

“琳儿……我今天就不走了……”

“想得美……哦……我现在可是……沈家夫人……你这白面书生可不能待在
这儿……”

“什么沈家夫人……等到英宗上位,你就给我去当沈贵妃吧……”

“唔……一个卖娘亲,一个卖老婆……你们朱家的男人……哦……真是变态
死了……”

啪……啪……啪……

恼人的声音在春田蛙声下被远远的遮盖了下去,却惊扰到了某个在书房里闭
目养神的商贾,沈千河弯了弯嘴角,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他的面前摆着一张纸,
写满了几个人的名字,其中于谦那两个字已经被他圈了起来,写上了两笔交叉。

“粉墨登场,黯然消退。人生呐……一直都是充满了意外,谁也不知道接下
来会发生什么,你说对吗?”

他再次执笔,笔尖落下,划掉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代宗,朱祁钰。

一月后,景泰七年,初夏。

山东,兰陵城。

于谦被流放塞外,在车马劳顿中感染风寒而病逝的消息远远的传到了何若雪
的耳中。

她身处偏院的闺房,起色饱满,一身白衣无尘无垢,饱满的笋乳将衣袍高高
顶起,依旧是赤裸着双足,然而脸上却出现了忧虑之色。

“四凶……齐了?混沌……竟然是朱楷?”

“不错。而且那个唐家的后生也死了,身上的梼杌图腾被夺走,你猜猜,堕
落为梼杌取而代之的人是谁?”

与何若雪交谈的人一身黑袍覆体,两人的面容十分相像,约莫有八九分是从
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何若雪的身子更为高挑纤瘦,而这位张断尘张大人,则是更为丰满过人,
尤其是那高翘的臀肉,即便是在宽松的袍子下,依然挺得厉害,并且就连胸前的
那对硕乳,也只是比何若雪逊色了一筹。

这两母女同时出现在了室内,恰似两朵黑白二色的伴生花,各有千秋。

何若雪抿着嘴,似乎是猜到了什么,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吴风。”

“对,就是他。而且……他是朱楷的儿子。”张断尘说。

何若雪却不是很意外。

当年在苏州城内,就有一个被江湖追杀的摧花淫贼,外号千面书生,他就曾
经盯上过何若雪,只不过那时的何若雪已经被青龙朱祁镇破了身子,激活了白虎
血脉,一身的修为早早进入了破境,那朱楷也被她轻轻松松的击退,受伤逃离,
然后便再也不曾出现于江湖。

前因后果联系在一起,有了这档子缘分,何若雪反倒觉得就该是这样。

“雪儿,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虽然……我并不赞同你让小雨去逆父弑兄,自
己去当大明朝的皇帝,但是……我更不喜欢皇家正统被朱楷这莫三流的旁支窥伺,
这件事……你得帮我,帮我,也等于帮了小雨。”

“怎么说?”

“进宫。”

张断尘黑发飘飘,她早早生下了何若雪,如今二十几年过去,四十有五的年
纪依然显得年轻艳丽,那种冰冷淡漠的气场比之何若雪更为强烈,但是面对自己
的亲生女儿,她终究还是冷不起来,叹息着说:“你也是英宗的女人,如果当年
没有土木堡之变,你或许早就进宫当了贵妃,小雨他……也有机会成为正统太子。”

“当年……当年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何若雪皱着眉,心思很乱,似乎在
一时间无法做出决定。

看到她露出这般神情,张断尘再次悠悠开口,补充了一句:“……你那对头
……沈家的沈嫣琳……已经准备进宫了……”

“什么!?”何若雪原本的犹豫不决,在这一刻全都成了隐怒不忿,她死死
咬住了下唇,轻声骂了一句:“这个骚婊子……怎么什么都要跟我抢?”

张断尘终于是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何若雪也紧跟着说:“可我这边也抽不
开身,帝京四凶齐聚,而四神之中还有头乌龟的心思左右游离,实在脱不开身。”

何若雪说完,看了几眼张断尘,忽然来了一句:“娘……你长得和我倒是挺
像的。”

张断尘皱起了眉,回答:“你是我的孩子,当然相像。”

话才说到一半,张断尘跟着就皱起了眉,一下子明白了何若雪的心思,那浅
白色的嘴唇轻颤了几下,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道:“雪儿你该不会是让我……”

何若雪看着张断尘笑,笑得温柔又狡黠,并且带着自己才知道的捉弄心思。

而就在这时,屋子外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随之响起的就是吴贵那带着谄
媚和嗓音:“二夫人……您起床了么?”

张断尘神色一变,瞪了何若雪一眼,一阵冷风吹过厅堂,整个人旋即消失不
见了踪影。

吴贵悄悄的钻进了何若雪的闺房,蹑手蹑脚,明明是大太阳的正午,却走得
像是做贼一般。

何若雪还是端坐在了那桌台后侧,脸上表情淡然如水,看到吴贵这个贼眉鼠
眼的老奴才,顿时就没了好脸色:“出去,我让你进来了么。”

吴贵心知何若雪的冷淡,便轻声道:“二夫人,老奴只是担心这天气一冷一
热,怕你着了凉,所以过来问候探望一下。”

“不需要,连说真话都不敢,还进来做什么。”

“那老奴就实话实说了?”吴贵脸皮也是厚极,搓着手回答道:“老奴对夫
人的后庭念念不忘,想来故地重游。”

何若雪俏脸微红,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没完了?”

吴贵只得尴尬地停下脚步,唯唯诺诺的站在了原地,口中说道:“这……这
一次是自然不够的。要是二夫人能再赏赐老奴一回儿,那便是极好。要是二夫人
实在不肯屈尊,那老奴……老奴只能……”

“只能怎么样?”

“老奴只能回京城找大夫人要点甜头了。”吴贵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说:
“老奴可是听说了,于谦死在了流放的路上,英宗复辟登基在即,老奴又是他的
掌印太监,大夫人有意做英宗的妃子,老奴刚好可以帮上忙,到时候后宫相会,
总比在二夫人这里受尽冷落要强得多了。”

“老东西,你这是在威胁我么?”何若雪说着,胸前的玉乳也渐渐顶开了薄
衫,此时挂在脸上的红晕更是让白皙面孔如同新鲜的蜜桃般鲜嫩可口。

她没有穿着鞋子,瓷器般精致的玉足踩在了光洁的地板上,因为愤怒,十根
脚趾都紧绷着,细腻娇嫩。

“这怎么能算是威胁?老奴也是吴家出生,吴家是商贾人家,老奴这叫……
做生意。”

“好你个做生意,你还还意思说自己是吴家的人?”何若雪懒得提他和沈嫣
琳一起害死了吴令闻的事,心中稍定,冷冷的说:“说吧,这次你又想要什么?”

吴贵听出了这话里头的意思,趁机往前多走了几步,竟是大胆无比的拉着何
若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下,说:“二夫人的虎穴自然是不肯让老奴进的,老
奴要的也不多,还是那个规矩,一次就成。”

他说着,已经开始抓着何若雪手腕上下摩擦起了自己的肉棒,眼睛直勾勾的
盯着何若雪衣袍下翘起的酥胸,恨不得穿透那薄薄的长衫,一堵粉色的乳头光彩。

何若雪轻声的骂了他一句,可是却又无可奈何。沈嫣琳那边四凶已经聚齐,
她接下来要做的,何若雪随便那么一想都知道会是什么。

吴贵是玄武,对四凶来说并非非要不可,但如果能够阻止他加入四神兽的阵
营里,那么对于双方的运势而言,吴雨这边显然就会落在了绝对的下风。

反正那婊子无肉不欢……挨上一两顿操弄菲但不会吃亏,估计还会乐得美滋
滋的……

心乱如麻间,何若雪的小手已经被吴贵放入了裤裆之内,等到回过神,五根
带着冰凉的手指早已拢住了那根粗壮过头的肉棒,慢慢的撸动了起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何若雪叹了口气,放下了防备。

“嘿……老奴说话算话。”

吴贵喜滋滋的笑了笑,忽然低头看到了何若雪那对勾人夺魄的玉足,便直接
蹲下了身子,抓起她的一只赤裸玉足亲吻了起来,那微凉细腻的肌肤贴着粗糙的
面颊滑过,非但没有任何的异味,反倒清香宜人,吴贵一张口,便含住了一枚脚
趾,舌头不停的在脚趾缝中滑过。

何若雪稍稍迟疑了一下,俏脸微红,她的肌肤很白,如雪一般,晶莹剔透得
能够让吴贵看到圆润脚面上的一道道经络,小小的玉足足掌不堪一握,线条从腿
根开始向下变得颇为流畅,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

而与之相比,吴贵那根黝黑的肉棒却是显得狰狞凶恶,一黑一白相互映衬,
更显得不相匹配了。

何若雪咬着自己单薄的嘴唇,一双光亮的小脚屈起了十根脚趾,刚想骂上几
句,结果吴贵却趁机一把捏住了何若雪的脚丫子,身子一挺,完完全全的把这一
只秀气可人的脚丫子抓在了粗糙的手掌里,嘴唇和鼻尖同时靠近,在何若雪的脚
掌边缘用力的嗅了嗅,发出了一声类似呻吟一般的叹息。

“臭死了……不要闻了……唔……”何若雪惊叫,一口咬住了下唇,目光流
转之际仿若会说话,带着哀怨,不甘,以及一丝并不如何明显娇羞。

吴贵就坐在了她的跟前,双手各自捧起了何若雪的一对玉足,粗糙的手指在
上面不停的揉搓玩弄,并且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沿着光滑细嫩的脚背舔了
一口。

何若雪屏住了呼吸看他,俏脸通红得有如火烧,忍不住动了动其中一根脚趾,
夹住了吴贵游走的舌头,轻哼道:“有……有那么好吃么?臭也臭死了……”

吴贵吧唧一声收回了舌头,却是哈了一口气吹向了何若雪,坏笑道:“二夫
人你闻闻,臭吗?”

“滚开……”

吴贵毫不在意何若雪的斥责,得意的哈哈一笑,按住了那乱动的小脚丫,舌
头再次渐渐凑了上去,一根根的舔弄着何若雪的脚趾,直至那晶莹剔透十根脚趾
全都染上了粘稠的唾液方才将其逐一吐出,然后慢慢的放在了自己高翘的肉棒上。

“二夫人……来吧。”吴贵笑,指了指自己高翘的肉棍,像是在说已经上足
了润滑。

“狗东西……花样真多。”何若雪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轻轻的翻了个
白眼,却又配合着前后撸动了起来,沾满了口水的脚趾不时点在吴贵紫黑色的龟
头上,拉扯那段包皮,时而还沿着屁股沟落下,去钻他的屁眼儿。

“嘶……”吴贵尽力分开了双腿,双手向后撑地,一边说,一边努力翘高了
肉棒。

何若雪也被这种异象的气氛给熏得头昏脑热,她双手放在了自己膝盖上,眉
眼微皱,脚趾微微弓起,脚掌并拢,然后左右贴住了吴贵那根肉棍的上下两侧,
来回的厮摩剐蹭,不时刮过男人最为铭感冠状沟部分,不时又如同报复一般轻压
一下两颗鼓起的肉丸,口水唾液的搅动声不停的在肉棒和何若雪的脚掌上响起,
并且还多了另外一种黏糊糊的东西。

“坏东西。”何若雪又哼了哼,带着怪异的浅笑,突然那么用力的一推!

吴贵整个人都直接弹坐了起来,嘴巴里发出了怎么都受不住的嚎叫,然后看
着他这番痛快的样子,何若雪的右脚又猛地压在了吴贵的龟眼上。

这么一推一压,吴贵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忍不住躬身向前,一把把何若雪的
腰肢环搂,抱了过来,然后往她嘴唇上吻去。

“唔……”何若雪挣扎着逃离,然后又想到了吴贵之前说的话,只能皱起了
眉头,任由这个老奴才的舌头伸了进来,挑拨卷动自己那生涩的香舌。

吴贵自然见得这样,唇舌不停的在何若雪嘴上流转,顺势敲开了她的齿缝,
探入了她嘴巴深处,勾住了那片生涩的小舌,湿吻在了一起。

何若雪闭上了眼睛,鼻尖开始流淌出丝丝灼气,任其吴贵亲吻,爱抚,发出
含糊的“嗯嗯”声,手掌慢慢下垂,摸索着,在吴贵喜出望外的表情中握住了他
的肉棒,轻轻捋动起来。

“二夫人……”

“狗奴才,你这么喜欢我的脚,不如再尝尝罢。”何若雪说着,主动把另一
只脚放在吴贵嘴巴边上,暧昧的拂动他的嘴唇,清丽的脸上尽是说不清楚明白的
风情。

吴贵已经忍了许久,张口含住了何若雪的脚丫子,并且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
说道:“二夫人也不要厚此薄彼才是啊。”

何若雪点了点头,目光微颤,然后听话地用一对玉足踩着那尺寸惊人的肉棒,
足弓的弧度正好夹成一个圆,开始套弄起了吴贵火热的大阳具。

“狗奴才……你的这个好硬……。”

“什么好硬啊?”

“就是……那个……”

“到底是什么?二夫人你说。”

何若雪面露通红,自下而上的看着吴贵,眨了眨细长的睫毛,樱粉色的唇瓣
微微张开,道:“鸡巴……你的臭鸡巴好硬。”

何若雪语出惊人,吴贵竟是直接当场愣住了,肉棒更是硬得发烫,一跳一跳,
只觉得热血澎湃,开始握住何若雪纤细的足踝,用力地抽动肉棒。

“老狗……快……快些,把你的脏东西射出来,射在我的脚上……哦……臭
鸡巴好烫……”何若雪咬住唇,继续挑逗着吴贵。

“夫人……夫人……老奴……哦……”

随着吴贵的呻吟,一股子白浆噗的从他的龟眼上射出,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何
若雪白净白洁的腿根深处,几乎只差一点,便打在了那条紧窄单薄亵裤。

可饶是如此,还是烫得何若雪缩了一下肩头,不知不觉间小小的去了一次。

“行了,快些滚出去。夫人我要洗脚了。”

“老奴帮夫人打水……”

屋外,不知道驻足停留了多久的张断尘也随着吴贵开门的动作而迈出了步子,
身影闪烁间,已经没了之前的灵动和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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