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扑扇着翅膀要在日落前快些找一朵花好过夜。两只翅膀快速的挥动,放慢一百倍看,那是互相不碰触的,只留了极小极小的缝隙。每在这个城市挥动一下,就在遥远的大西洋上引起一阵飓风。
“阿芳,回来啦,你放学等小毛那个死人干嘛……”两对嘴唇如同蝴蝶翅膀般靠的极近时,却随着楼下的喊声不情愿的声拉了开距离,伴着快速上楼的脚步声,两人惊起。
“咦,小毛,你怎么在阿芳家里啊。”兰兰走上来正巧碰到小毛一脸尴尬的从阿芳的家里出来,好奇的问道。
“哦,喏,我去买馄饨呀,今天我们大人都不在。”小毛拿钢制锅子挡住脸,说了一句就跑下楼了。
“馄饨有啥了不起的,只锅子举得嘎高。”转过头来,兰兰挑开门口的布帘子进了房间。
“兰兰饭吃过啦,来,坐。”阿芳早已正襟危坐,还摊开本语文书装认真,一边招呼阿芳,一脸泰然自若。
“阿芳,我跟你说呀,我又发现了件大事情。”兰兰如同偷了只鸡的黄鼠狼,神秘兮兮的把手备身后对阿芳眨了眨眼。
“啥事体嘎神秘?不会又事大妹妹发现什么没见过的东西啦?”看她这样,像极了当初两人招呼她看西洋画册的样子,阿芳笑了起来,小声问道。
“什么大妹妹,我发现的好伐。喏,你见过这个伐?”阿芳也不客气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右手拿玻璃杯,左手伸向阿芳;摊开,手掌上有个白色方形的小纸包。
“这是啥?”阿芳拿来翻面一看,只见反面写着三个大字“避孕套”
“只三八,早不来晚不来,害得我亲都没亲到。”小毛下楼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渐而又转变成对兰兰的埋怨。正在生闷气,拎着锅子去买馄饨。
“小毛,接球!”对面号门的小三子和阿二头在踢球,看到小毛出来,还当他也来玩就传给了他。谁晓得小毛心里有气,都撒在了皮球上,一脚用力过大“砰……哗啦!”对面一家人的玻璃窗被他踢碎了。
“谁啊?寻死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拿着锅铲冲了出来,看样子被刚才的声音吓得不轻。她以为是小三子或阿二头其中之一,因为两人时常在门口踢球。
“阿婆,对不起,不好意思,是我不当心踢坏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为了避免平时的玩伴被误会小毛主动承担了责任。
“侬是谁啊?怎么没见到过嘛,你爸妈呢?快点叫出来,赔!”老太婆没见过小毛,喉咙不响了,语气却依旧不善。其实她有点反客为主了,明明是这家人最近才搬过来。
“宁波阿婆,怎么啦?”这时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很是悦耳,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声音的主人见一下八双眼睛看着自己有点怕,顿时停止了前进的脚步,站在了号门口。
“哦……是,是我,我不当心踢坏了你家的玻璃,对不起啊小妹妹。”善良、可爱,纯真美好的东西集成一块大约凑出的就是眼前这个小女孩了吧,小毛初见那么清丽可爱的小妹妹有点慌,他的注意力全被那张美丽的面庞和清澈的眼眸所吸引,同她说话好像世间就他们两人,或他恨不得此时世界上就他们两人。
“阿婆,要不算了吧,我们厨房间不是还有块备用的嘛。”小女孩见闯祸的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相信这个哥哥是无心之失,就劝阿婆回去。
“娜娜,你不要管,他们做错事我们是不好吃亏的。”老太婆转过头来盯着小毛,手里的锅铲握的似乎更牢了点。
“喏,这一毛钱给你,够了伐,我住对门201,我叫管小毛,不够再来找我!”小毛不太想理老太婆,虽错在自己却不喜她气势凌人。走过去抓起小姑娘柔若无骨的小手往里面塞了一毛钱,然后很小人乍富般正眼不瞧一眼旁边的宁波阿婆一眼,挺胸抬头顶着钢制锅子买馄饨去了。他觉得自己的此时很潇洒,美丽的小妹妹一定能记住自己伟岸的背影。
“这个哥哥脑子有点不太好,一块玻璃哪里要那么多钱。阿婆我饿了……”那个叫娜娜的女孩把钱给了宁波阿婆一边拉她回屋去了。
秀兰到家已经快晚上七点了,三个人讲话竟忘了时间,出门姐姐又包了块火腿给她,看起来家宝今天只好住姐姐家里了。她总觉得家宝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不晓得这看起来老实的小子搞什么鬼。想到阿芳还在家里,跟姐姐道别下了楼就忙着往家赶去。
“秀兰,巧呀,你也那么晚呀。”进了弄堂口遇到了刚下班的银凤。
“哦,银凤姐姐。我去了次阿姐家里。喏,金华火腿,阿拉一人一半。”秀兰其实就比银凤小一个月两人同岁,可偷了人家的男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叫声姐姐平时再分点东西多少心里好受些。
“哎呀,秀兰你老是嘎客气,阿拉是脚碰脚的邻居呀,不用的。”你脸比我俏,好在老娘的胸也不小,身为石库门中年美女的状元跟榜样,银凤跟秀兰平时关系还挺好;熟归熟,但总要让让的。
“刘涛不在,我们家老受你们照顾,这点也是应该的。”是照顾,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哎呦,你看你看,多不好意思。哎,正好,我也有东西要给你。”银凤这是有备而来。伺候赵斌这几天,部队里各级领导一波波的来慰问,连市委领导都来看过,这送的东西都堆成小山了;赵斌又吃不掉,所以就让银凤带回家去些。
“喏,桂圆干,老山参,还有米老鼠糖,阿拉回去分。”这块火腿值钱了,光五十年的山参估计就能换几条火腿了。银凤这几天见多了这些也不当回事了,她都傍上赵斌这棵大树了,以后什么没有。
“银凤姐姐,你真是太客气了,不用的。”秀兰是真不太想要的,刘涛回来看到么又要问东问西。每次他一回来办事前都要把自己从头到脚闻一边,就跟警犬一样要闻出点什么东西来,跟防贼一样。
“要的要的,哎呀,阿拉不要傻站着来,快回去看看小孩;今天伊阿爸中班,我们家的小赤佬估计翻天了都要。”银凤跟秀兰有说有笑,一起进了号门。外人不知道的看这一对倒像是姊妹,也是,两女共侍一夫嘛。
壮壮做什么事反应都比别人慢一拍,说话慢、读书慢,连玩也慢。他最喜欢小毛,每次去姨妈家里都找他白相,只有小毛不嫌弃自己反应慢。不过,吃饭和睡觉两件事壮壮从来不比别人慢,晚上台钟刚敲过九点壮壮就已经在自己的小床上进入了梦乡。
“啪!”半小时后,一声轻响在关了灯的房间里听得真切,这是一只手打上了另一只手的声音。
“啪!啪!”又是两下,那只手再次将另一只手从自己肥硕的屁股上打落下去。另一只手的主人有些恼了。它带着臂膀,撑起自己的主人,如同夜里的黄鼠狼一样准备来偷老母鸡。
“吱嘎。”那是黄鼠狼窜上了床发出的声音,他动作到快,早在地板的篾席上脱得精光,亮出银枪,盯着不远处平角花短裤下的丰腴,准备战斗。
“吱嘎。”穿花短裤的老母鸡试图用自己的大屁股把背后的大胆小贼推下去,动作有点大,板床又发出了不清不楚的声音,如同床上两人的关系。这对黄鼠狼来说简直就是投怀送抱嘛,忙箍着她的腰,下身紧贴上了那日思夜想,又大又圆的两团开始磨起枪来。
“你要死啊,壮壮还在呢。”老母鸡没有回头,她知道那是谁。这话有意思,你别弄我因为还有别人在,透着点‘非不愿也,不敢请而。’的意思。言下之意,若是条件满足嘛……
“早睡着了,我看过了,跟小猪似的,哦呦呦。”都不是第一回,男人轻车熟路,知道自己这样做这个女人不会反抗。他血气方刚,才管不了那么多。一个人过日子他实在受够了,看村里的母猪都想弄两下更何况现在。
“哼,跟你小时候一样,一沾枕头就睡。哎,你别弄了,过两天壮壮放暑假了,姐带着他正好回去住一段时间,到时候……”女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不习惯在老公和自己的床上跟别人做这事,即使是自己的亲弟弟!
“姐,我忍不住了,你真狠心,两个礼拜都不来看我,我这里都憋坏了,哦呦呦。”男人喘着粗气,一只手去褪姐姐的花短裤。
“哎,别,上礼拜姐那个来了嘛。你再忍忍啊,家宝乖,就几天,到时候姐都给你,你快下去睡。”桂兰的话透着股哀求的意思,面对这个从小被自己宠坏了的弟弟自己一直对他予宇欲求。就跟十年前的雨夜一样,结婚前一晚她将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刚发育的弟弟,从此他就是个大人了,不在需要自己的照顾,这个仪式般的交合是种彻底的割舍;她以为自己满足了弟弟最后一个愿望,自己就不用再像母亲般的照顾他。到头来,是不用像母亲了,却成了他的情人,成了他的妻子,成了他孩子的母亲!独自守着这个秘密,守着这份已经变态的爱恋,平日粗俗无知的外表下,却隐藏着无法与自己最爱人在一起的痛苦;她的温柔只给她,可这份心意是不会为世俗接受的,所以她万分小心,连秀兰都瞒着。
“姐,你的屁股真大跟馒头面似的,我真想咬一口,哦呦呦。”桂兰的大白屁股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在这漆黑的夜晚如此的扎眼,家宝的手在上面来回揉搓,真如同揉面一样。
“你再这样姐姐生气啦,怎么这么不听话,要是让别人晓得姐姐还做不做人啦。”对着家宝她就是说不了狠话,就算他闹的再过分她最多就轻轻拍两下,像在给他拍蚊子。何况家宝的那玩意儿比那只‘老甲鱼’不知道大了多少,多少个夜晚‘老甲鱼’在她身上的时候,她闭起眼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的弟弟。
“姐,我动作轻点,你就给我吧,就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哦呦呦。”感受着两团棉花深处的两瓣,家宝的银枪早已被渗出的流水打湿,褪下裤子的手转而揉起桂兰的奶子,他有种如同回归母体的冲动,对大姐的迷恋就跟孩子饿了要吃奶似的,这是天生的,从白天见到大姐开始他那根东西就没软过。
“不……不行,不要,啊……”桂兰那根本称不上反抗的动作,无力的言语,最终还是让弟弟进了自己的身体。她索性闭起眼,既然抵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咚!”就在此时房里一声闷响,吓得床上的姐弟顿时僵直,插头进了插座般一动不敢动,似乎怕再稍有差池整个房间就要通电亮起来,要把这对罔顾人伦的姐弟曝光一般……
贴主:亭子间文人于2021_04_02 4:47:2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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