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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6) 作者:亚朵诺博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4-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 作者:亚朵诺博2021/04/07 发表于:第一会所                 五、   朝鲜人和我们的朝鲜族本是同族同宗的一家人,但是由于一些特定的历史原因早就分开来变成了两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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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

作者:亚朵诺博
2021/04/07 发表于:第一会所

                五、

  朝鲜人和我们的朝鲜族本是同族同宗的一家人,但是由于一些特定的历史原
因早就分开来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人群,我们的朝鲜族人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每天
只需要算计怎么多赚点钱改善家里的条件就行了,所以朝鲜族大多肤白貌美能歌
善舞风趣幽默的,而隔江相望的那一边的人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人的长相几乎站在人群之中我就能看出他是朝鲜人。

  这人的皮肤黑的像是个印度人,不过脸孔却是地地道道的朝鲜人长相。眼睛
很小,和李荣浩的眼睛差不多,不过他的眼神很犀利,和别的朝鲜人有些不同,
我看他的时候,他也会盯着我的眼睛看,脸颊十分消瘦,皮肤好像和肌肉是脱离
开的,很松弛,鼻子带着一点鹰勾,上下两片嘴唇都很薄,轮廓削直清晰,他的
精神状态十分紧张,虽然在做着自我介绍,却始终用一双眯缝眼警惕地观察着我
俩的一举一动。

  听到他主动的自我介绍,我点点头,赶紧亮明自己的身份说:「你好,我叫
杨大庆,我是中国警察,你需要我帮你吗?」

  他听到警察两个字,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不过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点
点头说:「能给我点吃的吗?」

  他说中文普通话的语调和小妍她们朝鲜族说普通话差不多,都有些像是那种
很怪的强调。

  小妍已经回到车里,拎出临走前婶婶塞到车里给我们路上吃的那袋东西回到
这边,也没挑,一股脑递到了南成宰面前。

  袋子里面是一些朝鲜族特色的食物,打糕、松饼、葱油饼还有好多水果。

  南成宰见到食物眼睛瞪得老大,说了声谢谢就接过那塑料袋,一手抓着打糕
一手抓起葱油饼就往嘴巴里面塞。

  小妍见他吃的狼狈,赶紧又回车里取了两瓶纯净水过来。

  「可以说一下你的部队番号和你具体的工作单位吗?」我虽然不是刑事民警,
不过警察该有的警惕和敏感还是有的。

  南成宰没回答,依旧狼吞虎咽地吃着,不过却从怀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烟盒大
小的笔记本,用两根手指夹着,伸到自己面前朝我挥了挥。

  我俯身接过那个小本本,打开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有着防水塑料外套的证件夹,
里面有三张有照片和写满朝鲜文的证件。

  我有些尴尬,照片肯定是他的,不过上面的字不是中文,我不认识。

  如果他人有问题,那么这些证件也绝对有问题,不过还是要给小妍看看,她
能看懂那些结构复杂的朝鲜文。

  小妍一边看一边点头说:「没错!他是叫南成宰。」

  「都是什么证件?」我追问。

  「一个是朝鲜人民军的军官证,一个是他们朝鲜的驾驶证,还一个是……特
殊身份证?」小妍一边翻看着这几张证件,一边给我解释。

  这几张证件和我们的身份证大小差不多,不过质地上面就好像简陋了一点,
虽然表面都做了防水处理,不过摸起来软软的,好像随时会烂掉一样。

  「能说一下你们的任务情况吗?」我见他吃东西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觉得
他应该可以回答问题了,还是想问出个究竟来,毕竟在这荒山野岭的,出现这么
个蓬头垢面的可疑人物,还是要好好审查一下的。

  他抹了抹嘴巴,仰起脖子把一整瓶纯净水咕咚咕咚喝了个见底,也不起身,
依旧坐在地上,慢吞吞地说:「我们是和你们的解放军方面联合行动,只能和你
说这么多,你只是警察,无权过问我们朝鲜人民军的事情!」

  他这话说得让我有些胸闷。

  确实,在国内,部队方面的事我们地方是无权管辖的,可是也有规定如果是
军人外出到地方,还是需要接受和配合地方执法部门的管理的,这是我们的国家
政策,但是朝鲜那边的规矩我还真的不了解,只好看了看小妍。

  小妍笑着说:「他们那边确实是部队的权利高过一切的,你就别乱问了。」

  可是不问清楚,万一他是浑水摸鱼的坏人怎么办?就算不是坏人,如果他是
脱北的,我是警察,被他蒙混过去我也没法和我这身警服交代呀。

  我工作在内地,距离延边、珲春这种边境地带很远,通常情况下也接触不到
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不过我还是知道在这边,经常会有一些冒死从那边逃过来的
人,或者经过我们辗转逃到和韩国有引渡政策的国家,或者干脆就留在中国委屈
的生活下来,这些人大多不是坏人,他们只是觉得在那边生活不下去了,亡命到
这边来寻求一丝希望的。

  我摸出手机,准备给这边的派出所打个电话,让他们来人处理一下,可是拿
出手机一看,这边的信号居然只有一格,我试着拨打了110,却怎么也拨不出
去。

  原来那一格信号也是虚的。

  「没信号吗?」小妍看我在打电话,赶忙也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摇头示
意我她的手机也没信号。

  南成宰也许是吃饱了,斜眼看着我说:「你们那些资本主义的东西还是不管
用吧!」

  我的脸上抽搐了一下,有些惊讶地问他:「资本主义?我们是你们的老大哥
好不好!我们怎么是资本主义?」

  他脸上有些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说:「看在你们俩给我吃的份上我感谢你们,
不过老大哥这种话就不用说了,要不是我们的父辈浴血奋战,你们早就被美国狗
给灭亡了!」

  「你……!」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想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没良心,却又不想
破坏我们泱泱大国的光辉伟岸的形象,毕竟,现在这里虽然只有三个人,却代表
着两个世代友好的国家呀。

  小妍瞅了我一眼,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南成宰的话,笑着说:「吃饱了吗?这
些吃的留给你,那我们走了啊。」

  南成宰点点头,依旧坐在地上,不过朝我俩低头做了个鞠躬的姿势说:「十
分谢谢你们!朝中友谊万岁!」

  我朝他摆摆手说:「不客气,中朝友谊万岁!」

  小妍见我认认真真地在人家面前喊口号,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老公,把你
的大衣留给他吧,这么冷的天,你看他穿的那么少。」小妍很细心的注意到南成
宰在清早的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我的警用大衣是新的,我有些舍不得,回到车里把之前脱下来的棉夹克上面
的警徽标志都拆了下来,递给始终坐在地上的南成宰,他也没客气,接过去就裹
在了自己身上。

  小妍用朝鲜话和南成宰道了个别,拉着我回到了车里。

  这回我坐到了驾驶位,小妍没坚持要开车,主动去了副驾位。

  发动车子,我们继续往前走。

  又往里面开了大概几公里的样子,那排路障重新出现在路中央。

  白天里我才看那写着「春季凌汛,安全第一,大坝禁行,闲人免入!」的路
牌下面还一个路碑,上面刻着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牛轭山水库」。

  在路障前停好车,我又摸出手机来看了一眼,依旧没信号。

  「大眼贼,咱们得走路进去了。」小妍没下车,坐在副驾上面朝水库方向张
望。

  「这边手机信号怎么这么不好呀?」我有些奇怪的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山区的问题吧……」小妍一边回答我,一边往自己身
上套外套。

  我把手机举高,又转身在各个方向上试了试,似乎手机举的高一些还真的有
了一格信号。

  「你要打电话?」小妍奇怪的问。

  我点点头说:「那个朝鲜人很奇怪,我得打电话给派出所报警。」

  说着,我推门下了车,把手举过车顶,果然,靠近水库这边明显信号好多了,
信号有两格了,我赶紧往键盘上输入110这个号码,正要拨通过去,小妍在我
身边大声说:「别打电话!别报警!」

                六、

  「为什么?」我的手举在半空中,另一只手指几乎已经触碰到拨出键了。

  小妍叹了口气,朝我摆手示意我放下手机,语气温柔的说:「不管他说的是
真是假,咱都当没遇到过他吧。」

  我迟疑着放下手,把手机屏幕灭掉,不过还是把它牢牢抓在手里。

  小妍柔声对我讲道:「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这边经常会有那边逃过来的人,
他们大多不是坏人,只是想活下去,我们这边很少有人会去举报他们,是因为,
他们一旦被抓了,就会被遣返,而他们被遣返回去基本就是死路一条,所以……
别报警了,由他吧,他又没伤害我们。」

  我是警察,我的职责告诉我不能这样放任那个可疑的人。

  但是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明白他们被遣返回去会有什么下场。

  小妍已经绕到了我这边,挎起我的胳膊,把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算啦…
…咱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你忘啦?」

  我的心一下子酥软了。

  朝路障另一边的路张望一下,感觉距离大坝也没多远的样子,应该很快就可
以走过去,我看了看小妍红润的脸颊,会心地笑了笑,转身去车后面掀开了后备
箱。

  「找啥?」小妍有些奇怪的问。

  我笑着说:「不得找个能铺在地上的东西呀,你不怕那些枯草树枝扎屁股啊?」

  小妍的脸色更红了,咯咯地笑着说:「死大眼贼!你还真打算在这里做啊?
这么冷,你不怕脱了裤子把你的小毛毛虫给冻成冰棍呀!」

  「没事,我放你那里面,暖和着呢!」我手在后备箱里找之前放在车里的野
餐垫子,一边用眼神带着一丝淫邪朝她两腿间瞄了一眼。

  她注意到我的眼神,也不羞涩,扭身背对我,一手掐腰,一手支在垫起的那
条腿上,俯身下腰把她浑圆饱满的臀给撅了起来正对着,转回头,脸上带着一股
子魅人心脾的浪态柔声说:「老公,快来呀……」

  我抽出野餐垫子,另一只手摊开手掌,结结实实地在她的大屁股上来了一巴
掌说:「你现在咋这么骚?」

  她被这巴掌打的哎呦一声小步向前窜了窜,一边用手揉屁股一边大笑着说:
「骚也是你培养的,再说,你们男的不都喜欢女人这样吗?」

  我关好车门,锁好车锁,夹着卷起来的野餐垫子,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朝路
障里面走,一边笑着说:「喜欢是喜欢,但是只能局限于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
前天吃饭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咬我,我就可尴尬了。」

  「为什么尴尬?我都不尴尬。」小妍依偎在我的怀里,有些奇怪的问。

  「当着那么多人呢,你就不能收敛点?」我有些责备的口吻说。

  「为什么收敛?我老公,我喜欢什么时候咬就什么时候咬,我喜欢什么时候
亲就什么时候亲,为什么要管别人?」她理直气壮地回答我。

  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其实我了解她的脾气一直是这样,脾气上来,谁都
不在乎,岳父在的时候也拿她没办法,不过偷偷和我说过,她从打得了创伤后应
激症之后,精神状态就一直像这样傻呵呵的,也说不上是算性格开朗大咧咧还是
应该算到精神病范围里去。

  「你说的没错,不过还是要注意场合,比方说两夫妻亲热,就是两夫妻之间
的私事,不能给别人看。」我像个幼儿园老师,小心谨慎地开导她。

  她挎着我的胳膊,咯咯地笑,小声说:「做爱肯定不会让别人看,你的毛毛
虫,只有我能用,我能看,别人看可不行,男的也不行!」

  我知道一时半会也是扭转不过来她的观念了。

  说笑间,我俩已经步行着沿着水坝边的路走进来几百米,眼看着前面转个弯,
就出现了一排围墙和一个关的严实的大铁门。

  小妍有些疑惑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嘟囔说:「奇怪,以前这里没有墙呀。」

  「废话!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我被她的傻样气的想笑。

  「那怎么办?天地大作战怎么办?」她好像比我还期待这种我们夫妻从来没
尝试过的刺激事。

  也不怪她期待这种离经叛道的新鲜事。

  我俩自打谈恋爱到结婚,从来都是顺顺利利水到渠成的,我俩平平淡淡的生
活从来没有过刺激和惊险,没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过爱,没有任何第三者来破坏我
俩的感情,甚至连她意外怀孕都没有过。总之,凡是电视电影里面的爱情故事中
男女遇到的那些阻挠呀,变故呀,意外什么的,我们俩统统没遇到过。

  也许就是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幸福吧。不过我也蛮期待有时候疯
狂一点,刺激一点,毕竟我们都还年轻嘛。

  「我看看能不能找地方跳进去。」我朝四周环视了一下,打算找个突破口,
毕竟今天已经做决定尝试一下在野外疯狂一次,就这么被一排围墙和一扇铁门挡
住还是心有不甘的。

  就在我俩沿着围墙外的土路上走了没多远的时候,突然铁门开了条缝,里面
走出两个带着红袖标的人,操着电子扩音器在我俩身后叫嚷:「你们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春季凌汛这边已经戒严了吗?

  赶紧走!「

  小妍见里面出来人了,急忙转身回来,陪着笑脸说:「大叔,我俩小时候是
在永和长大的,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小时候经常在水库边上玩,想再看看水库,
我俩就看看就走。」

  那俩个人年长的一脸严肃,没任何商量余地地喊:「看什么看!这几天温度
高,凌汛提前了,大坝随时开闸泄压,很危险,赶紧走!」

  小妍见人家说的很认真严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偷偷拉了一下我的衣袖说:
「算了,走吧,我还知道路上有好几个好地方,风景可好看了。」

  其实,本来的兴致被这两个人一嚷,早就烟消云散了,正好小妍也放弃了,
赶紧顺着她的意思点头说:「行……」

  有些扫兴地回到车里,我俩相对一笑,无奈只好再次发动车子,找到个宽敞
的地方调了个头,带着一丝不情愿慢吞吞地原路返回。

  「好无聊,还想着刺激一下呢……」小妍撅起嘴巴,有些失望的说。

  我见她有些情绪低落,赶紧分散她的注意力,转移话题说:「你说一会回去
还会不会遇到那个朝鲜人呢?」

  我的计策很有效,小妍小小地思索了一下,摇头说:「他怎么可能等在原地
呢,他不管是不是说谎,都不想我们报警呀,他肯定早就跑掉了,傻瓜才会等在
原地让你找人去抓呢。」

  「他说要去哪里来的?」我想起一些忽略掉的细节,问小妍。

  「他说要去江界洲……」小妍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全是那种顿悟和惊
喜的表情说:「大眼贼!赶紧走咱们去接上他,咱们送他去江界洲!」

  我愣住了,不由得问:「啊?去哪里?江界洲是什么地方?」

  「永和东北方向,差不多70多公里的样子,是中朝俄三国交界的地方,那
边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咱们去那边玩一天再回沈阳!」小妍兴奋地说道。

  「那就奇怪了,按理说,脱北的人通常都会想办法往内地走,那样更容易隐
藏自己,他为什么要继续往边界方向走?难道他真的是有任务的?」我的注意力
还是在那个叫南成宰的人身上。

  小妍满不在乎地催促道:「哎呀!想那么多干嘛?我以前和同学去那里玩过,
那边有个很大的边贸市场,好多好吃的东西,赶紧走!我才想起来这个好地方!
赶紧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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