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打多了会出现审美疲劳,但也是没办法的。更有一种可怕的,就是从厌恶敬明微嗔到同情他了。
这些,我都想过,所以,要缓一缓了,哈哈,敬明微嗔,我是注定死磕到底的。黄文三剑客也一样。
作者:多人写作
1娜娜,娜娜,你在哪?
娜娜正在埋头在田地里干活,自从1978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实行后,
极大的调动起广大农民劳作的积极性,娜娜家分有三亩多地。时值春季,正是农
忙时节,所以娜娜早早地就起床出门,连和她睡在一起的晚霞也不知觉,忙到腰
酸背痛时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叫喊声。
娜娜挺直腰杆,起身回应道:我在这儿呢,说完又朝她方向处招手,道,晚
霞姐,你怎麽不多睡一会,这麽早就来陪我作伴了,嘿嘿。快点,还有很多呢。
晚霞见了土地里长长的的田埂,也不废话,直接回应娜娜,说咱们快点回去
吧,她说得有些急,气都喘不上来,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
怎麽了,到底。娜娜问。
你回家就知道了。
哦,好吧,我知道了,等我把这些花生放好就回去。
娜娜不急不忙地从手里抓住一把花生,食指与中指并拢,再加拇指结合,扣
住几粒几粒的花生往沟壑处撒下。晚霞也只好跟着娜娜在放好花生的田沟里用小
脚丫将它们推平,没一会儿功夫,三分多地就让她们弄好了,一起回家。
晚霞是娜娜最要好的朋友,两人算是一起长大,形影不离,非常要好,完全
没有像其他女性闺蜜那样在面子上看上去亲热得很,背后却彼此诽谤对方。
有人说晚霞把娜娜当成她特别的「好」朋友,娜娜并不知情,也不理解这是
什麽意思,而在一旁的晚霞听到旁人说这个「好」却让她羞红了脸,继而不免斥
责说这话的人,问他什麽意思。
男人自知在女性面前永远只有吃亏的份,不便多插嘴,顿时哑口无言。
晚霞并不是没有想过男子的那番话,事实上她一直把娜娜当成她的最好的朋
友,如同伴侣般的亲密,有时娜娜吃东西时留有残渣在嘴角,她第一时间帮娜娜
擦干凈;有时看到娜娜干活满头大汗,她也顾不上自己流汗也要帮娜娜擦掉脸上
的汗水。
这事曾让娜娜不止一次说过叫晚霞不要这样。
晚霞依然不改她作风,认为她这是在关心娜娜。
这倒是让娜娜很无奈。
娜娜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在雷洛村谁人不知谁人不羡慕这是修了多少年
的福气才遇到这麽一个天真浪漫的孩子。
事实上村民们也跟娜娜非常要好,时常问娜娜什麽时候嫁人呀,有的说娜娜
貌美不凑找不到好婆家,更有一些小伙子暗中对娜娜有好感,时常帮娜娜干农活。
娜娜从来没有多想,很多时候她身旁的晚霞就用实际行动让那些提问的人闭
嘴。
娜娜劝过晚霞很多次,叫她不要那麽暴力,说脏话。
晚霞每次听娜娜说起这个都嘟起小嘴一笑置之,也不打算反驳娜娜。
有一次村民趁着娜娜身边没有晚霞在旁,便问娜娜想不想嫁人?娜娜想都没
想就说:我要跟三娘她们住在一起,谁也别想拆开我们。
可你长大了终究要嫁人的呀。三娘也不能一生陪着你啊。再说了,晚霞长大
了也迟早要嫁人啊呀。
我就喜欢跟三娘她们在一起,不行?娜娜赌气道。
2
娜娜一路拉着晚霞的纤纤细手捏紧,一路蹦跳着小跑回去,这让晚霞有些喘
不过气来,胸前的两个凸点明显晃得过于显眼,要是她今天穿的衣服再透明一点,
估计真的可以看到里面的乳房。
她的领子口开得有些大,被娜娜拉着奔跑的时候,白花花的肉若隐若现,甚
至胸前一道小小的乳沟也能看到,她们现在正处于十八岁的花季,充满了蓬勃的
朝气与青春的活力。
娜娜的胸脯饱满,此时已经一上一下地跳动,她便停住脚步,问晚霞怎麽回
事?
晚霞不便说明。
其实,晚霞心里清楚得很,今天是娜娜表哥来的日子,早就听说过这是一个
花心大少,是家里唯一的独苗,这次之所以来娜娜家,是因为娜娜舅父因为参加
对越自卫反击战胜利后,特意来娜娜家。
还没踏进家门,娜娜的声音像喜鹊般报喜,三娘,我回来了。
坐在凳子上的三娘那会儿正跟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年说话,忽然听到自己女
儿喊自己「三娘」,头也不擡责骂句:你这孩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要叫妈。还
有呀,我都说了不要你一个人去田里干活,有活大家一起干,懂?你便不停我的
话,气死我了。
妈,娜娜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回来了麽?咦,这位是——
娜娜发现坐在三娘对面的李颉正贼眉鼠眼看她,而李颉不这麽认为,因为他
看到一个绰约多姿,谈笑甚媚的女孩跑进家门,打断了自己跟姨妈的交谈。
表妹,你还好麽?好久不见了,你都长那麽大了。说时李颉站起身来向娜娜
打招呼,眼睛瞟向娜娜高耸伟岸的胸脯,不禁咋舌。
随后赶来的晚霞看着娜娜不发一言,不知怎麽回事。
三娘赶紧打趣道,你看,这才几年不见,大家谁也不认谁了,娜娜,这是你
表哥李颉,你忘记了麽,前几年来过我们家。
娜娜淡淡地道:哦,是吗。继而埋头沈思,一旁的晚霞甚为快乐。
晚霞不喜欢李颉,这是得从十六岁那年开始说起。
晚霞与娜娜认识源于十六岁的时候,她家父母被人迫害,在七十年代,多多
少少家庭都会出现那样的惨剧。
晚霞那时还很小,她不明白为什麽好端端地大家都疯了,她更不明白,为什
麽那场运动会夺走那麽多人的性命,事后那些参与的人们也没有料到当时自己会
这麽狂热,会做的如此过分,他们不愿承认被人操纵参与了那场惨剧,它就像一
个浪潮席卷全国。
晚霞的父母被人迫害致死,多亏了娜娜的母亲——三娘收留她,从此她便与
娜娜一起生活,她很感激三娘一家人,对娜娜也出奇得要好,她不知道自己对娜
娜的关爱已经超出了姊妹之情,那时一种纯粹的男女之间的情愫。不,是同性之
恋。
这事娜娜当然不知道,她一直觉得晚霞姐对她很好,比她母亲对她还要好,
娜娜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心里一直很单纯,远没有经历过丧父母之痛的晚霞早
熟,她不知道晚霞喜欢她,至少现在,她不知道。
她们的友谊从十六年那年开始。
那会儿晚霞的身子已经发育良好,扁平的胸脯有了隆起,两粒芝麻大小的绯
红色乳头亭亭玉立,穿着单薄的衣服隐约能看到这两颗葡萄凸起,那年头还没有
乳罩,加上当时生活贫困,能有一件内衣穿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两三年的相处,娜娜她们越发相处得好,不单一起吃饭睡觉,还一块搓背
洗澡,两人互相见证了各自身体的成长。
事情源于有天晚上,晚霞像往常那般跟娜娜一起洗澡,当时在大人们看来并
没什麽,两个都是女人,没什麽大惊小怪的。
可是晚霞心智过于早熟,在洗澡期间她免不了要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一直
想找个机会与娜娜的娇躯一起比较。结果就发生在那天晚上,两人互相为对方搓
背,晚霞甚至还从背后抱住娜娜,嘴里哼着气吹向娜娜的耳畔,绕的娜娜耳朵痒
痒,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晚霞还不满足于此,她打算从后面将娜娜饱满沈甸甸的胸脯托住,正在一旁
偷看的李颉早已大饱眼福,憋住的呼吸差点喷出,但是胯下的肉棒却一点也体会
不到主人现在复杂而又激动的心情,愈发得要表现自己,完全没有替主人隐瞒内
心欲望的义务。
他一个趔趄,双脚一滑,不小心将房门打开了,当时晚霞十分吃惊。
谁,到底谁在偷看我们洗澡,晚霞很生气朝门外看去,发现人影儿都没一个,
她打算前去看,结果被娜娜拦住了,得以让李颉有了逃脱的机会。
娜娜那时还小,心思过于单纯,不明白晚霞为什麽生气?
3
此时娜娜正托着腮在思想,她身穿一件被汗水浇湿衣角的花格子短背心,露
出雪白如藕般的玉臂和肩膀,扎着马尾辫甩在身后,脸上堆着稚气的笑容,完全
不知她想起什麽好笑的事情来。
就连站在娜娜近身的晚霞也不明所以,用手戳了一下她的背脊,想问她有什
麽好笑的?
晚霞从不觉得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所谓表哥有什麽让她好笑的,个子不高,
身材臃肿,大鼻下的大嘴唇上方全是毛茸茸的黑胡须,如果这就是好笑的地方,
晚霞倒不否认。
她不喜欢男人留胡须,青春期的男孩子长着几根黑胡须更让晚霞讨厌。
此时的李颉并不知道娜娜,晚霞她们心中所想,当他看到娜娜沉思偷笑的样
子好美,他是很久没有看到过发自内心,自然流露的人类真实情感,比起家里人,
算是久违的难得一见的笑容。
李颉不喜欢笑,但他却喜欢看女人笑,尤其是娜娜的笑,有种天然的魅力吸
引着他,关乎娜娜的一切,李颉都想看,也想知道——毫无疲倦。无论是娜娜的
笑容,谈吐、清澈如水的目光,还有她那曼妙的身材,都吸引着李颉想去了解。
三娘看到自己女儿呆痴的样子,着实令她不舒服,娜娜这十几年过来,一直
都没头没脑地傻笑,那时三娘还以为娜娜傻了,曾经带她去看过医生,结果医生
说娜娜身心健康,检查不出有什麽毛病。医生也知道眼前这女孩有些痴傻,但却
不是傻人,看起来更象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人见人爱,谁见了都忍不住去
保护她。
十八岁的娜娜,身体比起两年前,她发育得更饱满,更加成熟,完全看不出
娜娜还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娜娜吃吃地笑了起来,说:你就是那个想和我睡
觉的表哥吧,可是我不喜欢跟生人睡觉啊。当时是,现在也是!
现场的人闻言,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晚霞看到娜娜的俏皮笑脸自己也忍俊不禁,三娘赶紧横了一眼晚霞,活生生
把她那股笑气憋回肾脏,恨不能郁闷致死。
这时候连三娘忍不住呵斥道,娜娜,你胡说什麽呢,这麽大个人连句正经话
也不好好说,那些陈芝麻烂旧事还好意思翻出来说。你象是女孩子要说的话麽,
羞死人了,也该让人家笑话咱们了。
三娘继而又看着窘迫脸红的李颉解释道,李颉呀,娜娜她还小不懂事,就会
乱说话。活这麽大了,一点正经都没有,我这个做妈的教的不好,让你见笑了。
李颉慌张地不知如何应对,三娘给了他台阶,李颉忙说,哪里,哪里。姨
妈教育得很好,娜娜天真活泼又可爱,倒是小侄年少不懂事——。
恶心。在一旁看着的晚霞低声咒骂李颉,听到他后面的话,早已忍不住再次
喷口大笑,这让话说到一半,活生生憋回去的李颉更加愤恨起晚霞来。
4
李颉与晚霞的仇恨,这事也得从两年前说起。
如果仅仅是因为偷看娜娜她们洗澡那件事还不足以让李颉如此尴尬,愤恨。
那一天晚上,天气很干燥,非常闷热一丝风也没有,李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睡不着,便起身往客厅里倒杯水解渴。
两年前,李颉虚岁十七,身体开始发育,他晚晚都会有梦遗,每次做梦时不
时梦到一两个迷糊的女孩,看不清是谁,一直在他的梦里晃来晃去,他想抓又抓
不住,一旦起身去追,梦就醒了。
那晚的李颉后背全是汗,把衣服都沾湿透了,索性脱光上衣,反正也是睡不
着,于是来到客厅前,在倒水喝时看到一个女孩躺在木沙发上躺着,而在她旁边
还有一个女孩倚靠着胳膊上。
李颉记得很清楚,十六岁的晚霞胸脯已经隆起了小笼包,借着淡淡的月光,
李颉看到晚霞穿着一件白色透明的背心,透明到可以看到她凸起的两粒葡萄。
那件背心松松垮垮的,李颉斜眼看去,明显能瞧见里面小乳鸽的轮廓,他知
道这是晚霞的乳房。他想伸出去摸,却不料惊醒了一旁呼呼大睡的娜娜,娜娜睡
得很平稳,她一个不小心翻身却惊醒了晚霞。
晚霞那时还是个女孩,但李颉贼眉鼠眼般的饥渴的眼光,看的她全身起鸡皮
疙瘩,手臂上的毛孔迅速扩张起一个又一个小泡泡。她推了一下娜娜,示意娜娜
不要睡得太沉。
李颉当时显得很尴尬,被人撞破自己的好事还有自己想干坏事的想法,这两
种相反的痛苦,居然一箭双雕兼备有之。
娜娜睡眼惺忪地揉了又揉自己的眼睛,认真看清楚后问晚霞,晚霞姐,人家
好困啊,你摇醒我做什麽。等到她发现李颉也在一旁,禁不住说,表哥,你怎麽
也在这里啊?说完娜娜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目光很是柔和。
我,我就想看看你们着凉了没有,李颉支支吾吾地想了半天,脑筋一转才找
到这麽个借口:表哥正打算帮你们盖被子。
是麽?天气这麽热还要盖被单睡觉?你来这里干嘛?晚霞问道。
啊,你说的也是,我方才也是睡不着才出来喝水。李颉斩钉截铁回答。
很晚了,我们要睡了,娜娜又有了困意。
是哈,挺晚了,房里闷热,远不如这里凉快,表妹不介意的话,表哥也想在
这里凑合一晚,不知能——
不行——李颉的话还没说完,两个不同的声音此刻却异口同声拒绝道。
我不喜欢跟生人在一起睡觉,娜娜正色道,很晚了,你快点回房睡,不然我
们等下告诉三娘说你想跟我们睡觉。
李颉吓得矮了半截,头缩到脖子下面去,不敢吱一声,第二天一大早,李颉
就逃忙似的跑回家了。
5
现在,李颉又来啦。
他的目的很单纯,他想要娜娜。
李颉又坐回到椅子上,问三娘,姨妈,其实我这次来呢,很简单,我爸跟我
提及过,说上头准备平反一些冤假错案,我不就想着当年姨丈被人迫害致死,所
以特意赶来一趟能为姨妈做点事最好。
三娘一听,眼眶内满是泪水,自己是丈夫在八年前被人迫害,因为受不了非
人的折磨,决定上吊自杀,消息传到三娘耳里,她禁受不住丈夫死亡的死讯,当
场晕倒。
如是几次三娘都接受不了自己丈夫的死,她要报仇,可是拿什麽报呢?
三娘不是一个伟大的人,她明白那是一个疯子的时代,任何人都被利用了,
人是孤独的,一旦自己缺乏那些重要,而又看到别人拥有,温暖的家庭,美丽的
妻子,还有激起人性的缺陷,她又怪得了谁,那场浩劫,每个人都是可怜人。
现在,三娘就是那个可怜人,她要为自己的丈夫平反,也要为晚霞的父母平
反。
姨妈,我是真的喜欢娜娜的,如果娜娜愿意跟我在一起,我父亲那边很容易
就能帮到你们,你们也不想为死去的姨丈他们正名麽,他们不是叛乱分子啊。
三娘瘫倒在地,李颉临走前的话很清楚,这忙不能白帮,他是有条件的,难
道真的要牺牲掉娜娜?她不清楚,三娘现在的脑袋很混乱。
三娘好几次站在女儿面前,她都没有勇气开口。
娜娜知道三娘的意思,她有些动摇,这几天来,晚霞心里也有些挣扎,一方
面她不想自己的好朋友去做这件事,另一方面她这几天晚晚都发噩梦,梦见自己
的父母沈冤得雪,来跟自己团聚在一起,自己跟她们分享着着几年的快乐时光。
只是,这快乐时光快到头了。
娜娜心思虽然单纯,但也不是个笨人,她清楚现在自己在这个家的分量,终
于,她还是干了三娘希望她干的事。
娜娜不后悔,她好几晚都看到母亲在自己房里苦苦挣扎的内心,也目睹自己
好朋友被梦魇折磨的痛苦,只是,娜娜有点不明白,也感到惊异——为什麽三娘
不愿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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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又来了。在四天之后,李颉提着礼物来了,又带来一个箱子,里面有漂
亮的衣服,那是娜娜长这麽以来从没有见过的衣服,她今晚终于穿上了。尽管她
很不习惯,但这是李颉要求的。
晚霞再也看不下去,她的脸颊流下泪水飞奔着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那是她
以前和娜娜曾经的爱巢,现在,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晚霞很寂寞也很空虚,
至少她心灵上非常需要一个人陪她聊天。
现在,没有人过来。
她最敬重的三娘婶也不来找她说话了。
三娘躲在房间里,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也许世上本没有对不对。参与
最重要,为丈夫正名最重要,眼前,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耳朵,以此同时跟她做
同样动作的还有晚霞,她们两个都流下了泪水。
她们分明听到娜娜轻微的抽泣声,轻声说不要这样,好痛啊。
7
时间回到一分钟前。
还是先来说说娜娜被破处的那一秒钟吧。
一秒钟的时间有多长?一秒钟能够想到多少事?娜娜依旧无法知晓这个问题
的答案,娜娜所知道的只是当李颉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剩下的唯有
一片空白。还有就是下体火辣辣的痛。
在说这一分钟之前,李颉颤抖地双手脱光娜娜身上的衣服,他两眼冒光,一
对色眼紧紧地盯着娜娜裸露的美丽乳房,连胯下什麽时候有了自己的意识,硬物
凸起,他完全不知情。
娜娜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企图遮住这春光外泄,眼睛紧闭,
以为这样,把自己变成那只被猎人追赶的鸵鸟,把头插进泥堆里就会没事。
娜娜实在是过于天真了,她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李颉鱼肉。由于裸
露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她扭扭捏捏的娇羞样更加激发出李颉内心淫邪的罪恶。
李颉承认,他长这麽大以来,从来没有见过比娜娜更完美的尤物,她的乳房是
那样的挺拔,又大又白,像碗倒扣在胸前,看上去沈甸甸的饱满鼓胀着,但又不
显得过于肥硕臃肿。
李颉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娜娜白生生,颤巍巍的乳房打转着,恨不能立马
趴在上面叼着乳头解渴,那里面甘甜的津液想必很能解渴吧。
他的胯下完全不听大脑指挥,突然有了某种意识,阴茎开始膨胀,巨大的龟
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娜娜的角度看甚是吓人。
娜娜也大吃一惊,想不到刚才还软绵绵的小家伙会变像魔术般越变越粗,越
变越长。
李颉屏住呼吸,注视着自己的生殖器愈来愈凑近娜娜的阴户,娜娜更是紧张
得红唇咬紧,一声不吭,双手无助地抓着被单,眼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让李颉昏厥过去。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非笔墨难以形容。
8
在这每天每夜的淫乐中,娜娜丝毫体会不到性爱的美妙与快乐,她一直都在
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与其说是李颉在操她,还不如说
娜娜在用自己的阴道夹紧他的肉棒,防止它进入得更深。
三娘一直也在忍受着这晚晚的美妙之声,她很久没有想过,也好久没有做过
了,八年了,整整八年,她都没有性爱,这让一个深闺中年妇女如何受得了?
此时此刻她已经忍不住了,用手悄悄扒开自己内裤边缘,将两根手指插进去,
一捅一拉,好不爽快。
晚霞自从娜娜跟李颉洞房后她每晚都睡不着,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最讨厌
的男人用他那根丑陋且狰狞的阳物填补娜娜下面的空虚,那麽她呢?
晚霞也有自己的人生,也有自己的寂寞,她实在忍不住了。
她觉得要去找三娘商量……
9
娜娜没有跟三娘说,每晚在屋里跟李颉厮混的日子她压根儿就不喜欢。可是
她现在倒是高兴起来了,因为她相信,她又可以跟三娘她们在一起了。
在和李颉同居的这一个月来,娜娜从未感受过的压抑,以往她是那麽活蹦乱
跳的一个女孩,跟李颉在一起,她被剥夺了唱歌、跳舞、与人交谈的机会。
一个月后,李颉也兑现了承诺,给三娘、晚霞她们的丈夫、父母们平反。
一个月的囚牢式的生活,外面的世界变得很快,娜娜就像一只被笼困住的小
鸟,突然放飞,她快活地到处乱跑,碰到以前的村民她也主动打招呼,得来的回
应却是冷嘲热讽。
娜娜不知道这一个月发生了什麽事,总觉得周围人对她总是不怀好意,就连
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晚霞也对自己退避三舍,避之唯恐不及。
她搞不清状况,也不明白为什麽人们都这样对她,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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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拦住了从三娘房门出来的晚霞,看到她满脸潮红,语气呼吸有些急促,
问她在里面干什麽,晚霞怒气冲冲道,你管不着!
不是,我,娜娜语塞,还是开口道,我只是不明白这段时间你们怎麽变得很
奇怪?
奇怪?晚霞怒极反笑道,我们变得奇怪?你怎麽不说你自己呀。
我自己怎麽了?娜娜疑惑。
晚霞一副恨恨不平道,脏,你脏。象是还不解恨一般,又插一刀道,你身上
太脏了,未结婚就学会了跟男人睡觉,你还要脸不要脸,你知道你这算什麽?
对了,是妓女,是鸡,恶心!太让人恶心了。
娜娜听到这恶毒的字眼从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嘴里吐出,如同一个被人追逐的
罪犯,娜娜撒腿就跑,她不愿再听下去,她受不了,也不明白她为什麽会这样说
自己,现在等待娜娜的将会是晚霞刚才的恶毒字眼还有嘲笑和敌视。
她不由得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紧闭双眼,嘴里反复念叨着:我脏麽,我身
上真的有那麽脏麽。
娜娜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瞧着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嘴唇,抚摸自己引
以为傲的胸脯,她禁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这到底能怨谁?
在洗澡的时候,娜娜狠狠地用搓衣板把自己身上每一次李颉吻过的地方都狠
狠地狂擦一遍,血从搓衣板处慢慢渗出,沾满了整个浴桶,娜娜已经静静地躺在
水桶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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