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石库门29-30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5-0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谋划 陆金刚就是四号门里珍珍的爸爸,比管龙小一岁。自从跟小毛爸爸做了同事又发现两人住一个弄堂烧一个锅炉,两人关系就蛮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管龙当了保卫科长,顺带着陆金刚也从锅炉房到了保卫三科。
谋划

陆金刚就是四号门里珍珍的爸爸,比管龙小一岁。自从跟小毛爸爸做了同事又发现两人住一个弄堂烧一个锅炉,两人关系就蛮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管龙当了保卫科长,顺带着陆金刚也从锅炉房到了保卫三科。

“龙哥,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陆金刚给管龙倒了杯酒,食堂今天新炸的花生米和刚切的猪头肉被他弄来孝敬这位新领导,这一号狗腿子他是当定了。

“说。”名为领导,恩若兄弟,自己人,管龙一向直爽。房间里的电风扇开得很大,不用担心有人偷听。

“我蹲了三天终于被我逮到了,你晓得是谁?老卵,假惺惺!”陆金刚嘴里的‘假惺惺’是个人,厂里保卫一科的科长贾兴,工人们背后都喜欢叫他‘假惺惺’,仗着自己是跟着厂长卢明一起下来的嫡系,狗仗人势。这人有个最大的缺点,好色,厂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工他都去调戏撩拨,没奈何人长得矮矬,从来没得过手。

“不会吧,你确定?”管龙吐了口烟,夹块猪头肉兑着酒慢慢咀嚼。他倒不是怀疑陆金刚话里的真实性,而是在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处理。

”嗨,我亲眼所见能有假?这家伙也不知哪里来的钥匙,等女工们去洗澡了他就进女更衣室开人家的柜子,拿了那个叫招娣的女工的内衣裤然后……嘿嘿。”女工招娣最近向厂务处反应,这两天洗完澡内衣没了,一开始她还没当回事,后来连丢了两套内衣裤招娣就跟厂里反映说有人偷窃。大家觉得应该是某女工所为,还是陆金刚另辟蹊径,瞎猫碰到死耗子;正好管龙让他找找保卫一科有没有什么小辫子还抓,没想到扯出一只大老鼠。

“然后什么?”你让领导自己想那怎么行,报告事情要详细、具体、深入,细致;反正领导就喜欢这个。

“这家伙估计听到风声,不偷了,直接闻着奶罩拉开裤子,再把别人刚脱下来的内裤套在上面就,就……操!”都没读过几年书,陆金刚形容不出来贾兴兴撸管的样子,只能骂了句脏话。怕领导不满意,他忙帮管龙斟满了酒。

“呵,册那,真不要脸。卢厂长找个变态来看厂子,你说能搞得好么。”抛一粒油炸花生入口,管龙一饮而尽。对卢明他还是佩服的,人家懂技术,厂长当的实至名归。

“就是,狗东西平时看着人五人六,对我们吆三喝四,私底下就是条狗,还是条阉狗,连操女人都不敢,哈哈哈。”陆金刚又帮着满上,自己举杯跟管龙碰了个响。

“哎呀……嗯,好,我先跟王主席汇报,到时候你带齐我们三科的弟兄,老子要关门打狗。嘿嘿,新官上任三把火,老子要把他妈的一科二科都烧没了!到时候厂里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哈哈哈哈,来,干。”保卫三科临时办公室里依旧灯火通明,夏天却门窗紧闭。这都快十一点了毛玻璃后依稀还能见到里面的觥筹交错,时不时的还有人大笑道‘好做,好做!’;这可不是什么烛影斧声,而是里面的两人已经铺谋定计,为未来的胜利开始预先庆贺而已。

 

十一点,除了玉冈铁厂的保卫科,市整风办公室也亮着灯,整栋楼都没人了,只有我们的朱铁男大组长为了人民,为了革命,为了党仍然在辛勤的工作着。

“嗯……另一只,对,对,哦,就是这里,嗯……”朱铁男大组长确实坐在办公桌后,只是她没穿裤子。

“啧啧……吧嗒……厮流”秘书小张正跪在地上脱光上身,一根根舔着她的脚趾。

“狗男人,好吃么?”朱铁男透过酒瓶盖厚的眼镜俯视张军,看着自己一天没洗过的脚被这个小男人舔的都是口水,心中很是快意,满是雀斑的黑脸上也泛起了潮红。

“嗯……啧啧……好吃……香……”地上的男人真像狗一样捧着她的双脚左右来回的舔弄,穿了一天皮鞋算什么,张军连她指甲缝里的老皮都吃的干干净净。

“说!你是什么?”朱铁男突然提起右脚掌一下顶着张军的面门,张军的眼镜被顶飞,左脚开始踩弄着他的下体。

“呜呜……狗……厮流……我是狗。”不是第一次了,白天叫秘书晚上秘书叫,张军行政生活秘书两头兼;白天做人晚上做狗他乐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条狗又如何。只要有权,为了权利,他现在就能一边被这个比自己大了近十岁的老女人玩弄,一边还舔着她的脚心。

“真他妈贱!一副禽兽样还装成道貌岸然的君子,真是不要脸!”朱铁男颜色一变一脚用力将张军顶倒在榉木地板上。后者见怪不怪,双手放到头两边,仰面似是准备迎接什么的到来……

 

光看不吃是什么感觉?问问石库门里的几个人会告诉你,那绝对是种刑罚。老万在想自己怎么就没在秀兰家天花板上开个洞?他现在只能想,想着黑黢黢的身子下蜷曲着的两条白腿和白屁股,正在被一根又黑又粗又长的棒子捅进去,出来,再捅进去;速度奇快,因为透过指缝的娇喘和呻吟一阵阵的往上扩散,钻进他的耳朵,他的脑子,他的心。

银凤也在想,想着隔壁的男人两只手握着脚踝,下身有力的挺动,每一次都直抵深处。本以为几分钟就该完事了,谁晓得今天做了二十分钟都没停。大晚上还闹的那么凶,没吃过肉,饿死鬼投胎这是。银凤索性闭起眼,侧过身,背着小床,手伸进内裤,随着隔壁的响动,有节奏的揉动起来。

小毛也在想,他心里五味杂陈,他双眼紧闭,似乎这样就能让全世界都发现不了自己的心事。阿姨?女人?阿姨自然是女人,但阿姨和他自己的女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现在听着自己女人略带痛苦的呻吟,小毛心底有气,特别想冲过去然后……然后他也不晓得冲过去干什么,人家合法夫妻,他去了不被刘涛叔叔打一顿扔出来才怪。心里郁闷,无计可施,只好挺着小钢炮继续数绵羊。

阿芳也在想,几个人里面她最难受。白天跟小毛闹别扭,她担心一脱鞋把小毛砸的彻底不理自己怎么办?正睡不着,这边爸妈又开始做事情。阿芳没办法,跟小毛一样只好装睡。耳边听着靡靡之音,心中又愁肠百结;俗话说这杀人不过头点地,受刑的滋味确实不好受。男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做这种事情,一做还兴奋高兴的不得了;高兴?小毛要是真的生气了要么……要么自己也让他高兴一下?想到这里阿芳暗骂一声‘不要脸’,红了脸把头上的毯子裹得更严了。

 

“给老娘吃,狗货,给我舔!”城市另一端的‘整风办’办公室里,朱铁男正从椅子上下来,不管不顾直接对准了张军的脸坐了上去。

“呜……吧嗒吧嗒……啊……吧嗒吧嗒……”下面的男人轻车熟路的找准了位置伸出舌头快速舔弄。

“哦……哦……舒服。”朱铁男整个人开始佝偻起来,身上的肥肉微微颤抖。

“嗯嗯……哈……啧啧……呼……”张军有点透不过气,上面的‘万吨水压机’今天特别亢奋,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狗货给我快!快!骚男人,哦……”朱铁男一把抓住张军的头发下身拼命的前后搓动,牙齿的摩擦与舌头的跳动加上脑中的幻想让她今晚无比舒适,她感觉快要有什么流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下面的男人已经无法呼吸,本能的用手去推,却怎么推得动这台‘万吨水压机’。

“哦,哦哦哦……啊……龙啊……”一声畅快的嘶吼划破夜空,像母熊在黑森林中的咆哮,连顶楼的熟睡的麻雀都惊飞而走。麻袋般的肉体沉重的倒在地板上,朱铁男四肢大张,潮红的脸上洋溢着笑,脑中最喜欢的男人让自己达到了高潮。

张军从地上坐起来,用自己的寸衫擦拭着满脸的口水和阴水;蓝寸衫上顿时一片湿痕,其中还夹杂着乳白色的黏液,张军厌恶的看了一眼却不敢说什么,穿好衣服去柜子旁的毛巾架上拿了跳毛巾想要给朱铁男擦拭。

“叫司机把车开到楼下,滚吧。”朱铁男眼睛都不睁道,她此刻只想一个人,或是说只想跟脑海中的回忆在一起。

“好的组长。”两个人的关系都到了这个地步张军依然很本分,因为他只认权利,权利的界限在他的眼中划分的很清楚。泾渭分明,不可逾越,朱铁男最喜欢的也是他这点。

半小时后朱大组长走出了大楼坐进了红旗车,看着这座城中的月色,想着自己的心事,男人婆的脸忽又变的春风满面,眼迷心荡,兽面桃花。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