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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53-5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5-0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笑傲神雕续】 (53-55)作者:赵家阿四2020年10月2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53章 水鬼掏心   二更天时,汉江北岸连绵十余里的水寨灯火通明,近千艘玄木战船泊停其中,无数工匠水手打着火把
【笑傲神雕续】 (53-55)

作者:赵家阿四
2020年10月2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53章 水鬼掏心

  二更天时,汉江北岸连绵十余里的水寨灯火通明,近千艘玄木战船泊停其中,
无数工匠水手打着火把,或在修补船只,或在搬运箭矢。本应安静的黑夜里,充
数着呐喊,敲击,脚步,以及重物落地声,声声纷乱如麻。

  自郭靖守御襄阳以来,鞑子也不知在此铩羽而归了多少次,这回倒也舍得本
钱,每座寨外都派有重兵把守,更有一队队铁骑来往巡查,以防南人趁黑夜袭。

  水寨里热火朝天,水寨外戒备森严,可岸上的营地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营
地中央升起了熊熊篝火,似是正在举办宴会。

  篝火边千余号人围坐在一起,却又泾渭分明,左边的蛮族披发左衽,右边的
魔教着装怪异,此时却都端着酒水,吆五喝六开怀痛饮。无数侍者穿行在人群之
中,把手把肉,马奶酒,以及炙烤分割完的嫩羊,流水一般送到了席上。

  大帐前还有一排矮桌,坐着些鞑子将领与魔教头目,中间把酒言欢的两人,
一个是先前战船上的黑衣男子,正是暗堂堂主影二。另外一个将领阔脸重额,留
着二尺美髯,在鞑子中倒算是好相貌。

  胡琴弦响,羌笛回荡,数十个带着面纱的舞女,随着旋律扭动起腰肢,围着
篝火跳起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若不是有火光照亮了周边的景象,怕是会让人
误以为此时此刻,正身在他乡的沙漠戈壁之中。

  那些蒙古人倒还好,四处征战见多了此等舞女,可魔教一帮乌合之众,哪里
看过这等撩人的妖艳舞姿。前排几个小头领酒酣耳热后,竟把三四个舞姬给拽了
过来,对她们上下其手连连揩油,惹得对面的鞑子们一阵嗤笑怪嚎。

  影二看自己手下如此丢人,刚想起身喝骂,不料却被阔脸的鞑子将领给拉住,
只听他道:影堂主,且随他们去,现已厮杀了两日,即便是再强壮的猎鹰,也
需要休息与奖励,况且这正是男儿本色。

  鞑子将领看着篝火边的丑景毫不在意,反而捋了捋胡须,端起酒笑道:来
来来,尊贵的客人们,请再饮一碗马奶酒,此物在中原可不多见,乃我家大汗专
程送来犒劳诸位的。

  听完此言,影二只得对着身旁的几位管事使了个眼色,随即一饮而尽,举着
空碗示意。阔面将军也把泛白的奶酒喝光,抹了一把胡子,豪爽的笑道:这几
日战事顺利,实乃贵教送来床弩之功,我家大汗也颇为高兴,只是……

  此人顿了顿,随后看向影二,把暗堂堂主看的面色一紧,这才道:只是床
弩的数量还是太少,且威力也不及南人的石砲,不知贵教能否把石砲弄到手,让
我国工匠仿制一二?

  不敢不敢,些许微功怎敢得大汗夸奖。查干将军,床弩与弩矛我教赵右使
已派人又送来了些,不出一日便会送到。虽暗骂这鞑子贪婪无耻,影二却一副
讨好的神情,拱了拱手又道:

  将军,那石砲乃是水战利器,我教虽有暗探,可宋军对此物看管甚严,况
且咱们不是约好了,此番水战只是声东击西,待我教起事后,襄阳便是孤城一座,
到时莫说是石砲,便是郭靖的首级我也会送与将军手上。

  哈哈哈,影堂主言之有理,但我却不要金刀驸马的首级。那唤作查干的
将军大笑了一阵,而后故作神秘道:听闻他婆娘黄蓉美貌天下无双,若是襄阳
陷落,不知影堂主能否擒下她,送来替本将军暖床?

  将军,倒不是我推脱,想黄蓉武艺高强且智计百出,我教向左使都在她手
下吃了个暗亏,而且听闻她性子也甚是刚烈,小人怕是无计可施……影二沉吟
了一番后,勉强笑道。查干倒没强求,他如何不知此事难于登天,方才只是顺口
一句玩笑,当下又连连劝酒,与魔教堂主不停推杯换盏。

  浆酒霍肉,妖歌曼舞,人声鼎沸中,又夹杂着女子的哀鸣与男人的淫笑。宴
会进行到一半时,鞑子将军划出片场地,命几个搏克手角抵摔跤,又招来乐师拉
起马头琴以助酒兴,这场恶恶相合的宴会也越发热闹。

  整个营地除了篝火附近,只有西北角的一座小帐篷还亮着烛光,帐篷门口有
两个人手持兵刃把守,看装扮便知是魔教喽啰。透过他们身后的帐帘看去,只见
一个浑身被缚的青年躺在毛毯上,那青年相貌英俊却面如金纸,双眼紧闭昏迷不
醒,正是左剑清!

  两个喽啰其中一人嗅着酒肉香气,看着篝火边的热闹,不禁对着同伴酸道:
孙主事那厮鸟真不是个东西,咱俩兄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人看着西
域舞女扭腰摆臀的艳舞,嘴中都已垂下涎水,又低声嘟囔道:这些女子也不知
是回纥种还是羌人,若是爷爷我没这差事,定要抢下一个,也好快活一夜。

  身旁的同伴看了眼帐篷里的青年,虽面有不豫之色,却低声劝道:张大哥,
且少说两句,若是让孙阎王知道,小心扒了你的……哎!他醒了!

  闻听此话,先前发牢骚的喽啰连忙回头看去,见昏迷的青年不知何时醒了过
来,现下正连连干咳猛呕,从嘴中吐出大量的粘水,整个人曲倦成虾米的模样。

  那姓张的喽啰一看之下,不禁面露喜色,低声对同伴道:你且把他看住,
我去唤影堂主来!咱俩可算是解脱了。

  且说左剑清吐了半天,终于缓过劲来,可脑袋里还是混沌一片,只觉头晕目
眩肚子发胀,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待他站起身来,想抠挖喉咙再呕吐一番时,一
动之下却发现手脚被缚,心中顿时一惊。

  就在青年刚想挣扎之际,却听身后有人道:小兄弟,这块玉佩是你的?

  闻听此言,左剑清抬起头看去,只见一名黑衣男子站在帐门内,那人手中拎
着一块玉佩,而玉佩正是他幼时干娘所赐……

  星辰似河,夜空如幕,泛着银色的半月,如若穿着一身耀眼的玉服壁装,把
光芒泼洒入辽阔的江水之中。江面此时与白日间相比,不见了两军厮杀的惨烈悲
壮,只剩下汹涌澎湃滚滚依旧。

  南岸静谧一片,这静谧与夜色交织在一起,显得朦胧模糊,岸边一处空地冒
起了些许青烟,芦苇间也闪烁着点点火光,更有木柴噼啪作响之声,似是有人在
此过夜。

  拨开芦苇后,只见一堆即将熄灭的篝火,旁边散落不少凌乱破碎的衣裙。而
在篝火边,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借着几缕月光看去,便知那是一件宽大的
男子内袍。

  似是有人藏在袍内,不断蠕蠕而动,从岸边仔细看去,便能瞧见袍下伸出四
条腿来,其中两条粗壮结实,一看便知是男子,另外两条却雪腻修长,娇嫩的肌
肤像奶似玉,有如煮熟剥壳了的鸡蛋,经月光一照竟泛起淡薄的晕色。

  四腿交错相挨,几乎融合在一起,两条雪腿缠绕在粗腿之上,不断轻擦微磨
其肤,如若盘在树干上的白蛇一般;一对精致的莲足也妖娆作态,绷出了近乎于
反弯的弧线;十只青葱玉趾似是害羞无比,卷缩而藏于小脚内,让人忍不住想用
口舌把它嗦嘬出来。

  受到如此香艳的款待,若换成旁人怕早已翻身而上,把两条美腿压的大开,
与其主人行上一夜颠鸾倒凤之事,可那粗壮的男腿不知因何毫无反应,只平搁在
地。

  眼下这情景让人心中好奇,莫非世间当真有柳下惠不成?可待往内袍上方看
去,便知那男子为何如此暴殄天物。只见衣领处露出了一男一女两个头来,男人
虎目紧闭,面色无比苍白,似是受了重伤,女人虽青丝紊乱,却仍能瞧出她容姿
秀丽,倾城素脸上嫣红一片,正是小龙女与李持两人。

  原来小龙女见救命恩人浑身冰凉,便知他到了生死关头,如此状况哪容得她
再去计较什么妻纲名节,便脱衣偎在这豪爽汉子身上,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消解
他的高烧之疾。想仙子被浑天狗淫虐一夜后身心俱碎,本就性子冷清,悲痛欲绝
下更是少言寡语,这些时日若是没徒儿刻意陪伴,只怕是要寻了短见。

  师徒两人独处时,左剑清常忍耐不住想与小龙女亲热,但她最多只让其亲吻
搂抱,再进一步便只是不允。不想现下这状况,终于让仙子忘记了失身给淫贼的
阴霾,自那夜之后,第一次赤身裸体面对男人。

  仙子刚躺入李持怀里时,还无比羞涩,不敢乱动乱碰,可她渐渐发觉这汉子
的身躯越发冰凉,便知自己若是再矜持下去,那眼前的男人定会一命呜呼。小龙
女伸出藕臂,搂住李持的左肩,两颗分量惊人的乳球压了上去,而后扭动娇躯轻
轻摩擦起来。

  李持虽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可这人倒有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待小龙女厮磨了
一阵后,她的娇躯却燥热不已,就连芳心中也生出一丝情欲。

  却比清儿……健硕许多……若是他醒过来瞧见我在……那该如何是好…

  …算了……还是先保住他性命再说……

  此时此刻,自己的所作所为关乎李持的性命,小龙女咬牙压下心中所想,把
整个滑腻的娇躯都贴了过去。为了让体温能尽快传到恩人身上,她还牵着李持的
臂膀,搂住了自己的纤腰,就连绷紧的美腿也挂在了男人的腰间。

  不想仙子这一挂,却正好碰到一物,那物件不同于冰凉的男躯,却是奇热无
比,直烫的仙子惊呼了一声:呀!怎么……

  大腿内如同被灼烧了一下,小龙女不禁把玉腿收回,连忙往袍外看去,只看
一眼,倾城素脸上便满是红潮。原来李持被遮盖的下身处,有一物昂扬朝天怒耸
而立,那物高高的凸起,把内袍都顶出了帐篷的模样。

  仙子又惊又羞,她已为人妇,哪能不知这是何物,一时间本就颤抖的芳心,
现下更是有如鹿撞,咚咚咚直要跃出高耸的乳峰中去。

  好冷……好冷……

  就在小龙女呆愣之时,却听昏迷的男人喃喃出声,她眼带怜惜的看了眼救命
恩人,芳心一横,便又躺入他怀中摩擦起来。如此摩擦之下,仙子娇嫩的大腿也
不知是有意无意,总能碰触到李持的男根,香软的胴体在每一次挨到之时,都娇
颤不已,那火热坚硬的触感,粗壮夸张的尺寸,灼烧的仙子无声喘息起来。

  嗯……嗯……哈……

  琼鼻中虽生出靡靡之音,可小龙女强自压抑体内的燥热,她只觉摩擦之下,
李持的身躯仍然冰凉,但男根周边却如火燎般烫了起来,竟似浑身的血液全凝聚
于此。仙子心中好奇,想她也接触过许多高深的内功心法,何曾见到如此状况,
不禁生出束手无策之感。

  寻常习武之人一旦重伤,周身的内力便会护住丹田,所以小龙女先前才会把
腿勾在恩人腰间,以盼自己的体温能替他解脉活血。可仙子不知李持所练并非高
深功法,就是平常无奇的童子功,而练此功者严禁女色沾身,且一生不娶。

  李持年及三十,这些年来,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加之小龙女的
身子乃是天下无双的媚骨香肉,被她如此疗伤服侍,男根生出这些反应,倒也不
足为怪。

  莫非是内力倒流……汇聚到了那处?这……哎……我又有何顾忌呢……

  小龙女哪知李持不能破了童子身,看此情形以为他经脉倒转,当下也不顾自
己已为人妻,直把小手探入袍中,握住了他的男根,打算替恩人疏通经络。不想
刚刚握住,仙子便觉这汉子的阳具不光尺寸颇大,屌身硬如坚铁,而且奇烫无比,
犹如烧红了的烙铁一般,险些烫的她撒手。

  感受李持的阳具如此炽热,小龙女不禁掀开外袍往他身下看去,见那根屌物
充血泛红,在这盛夏之时竟还冒着腾腾热气。

  这状况如此奇怪,虽让小龙女惊慌羞臊,可她一双美眸却移不开了,就连把
握屌身的小手都微微使了些力,似是想感受一下,这物件是否真的存在于自己眼
前。

  唔……好舒服……

  怎料仙子一捏之下,昏迷中的男人竟然呻吟了一句,吓的她芳心直跳,小手
连忙松开了屌身。不想松开后,李持又不断喃喃着冷,直把小龙女闹了个素脸通
红,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恩人毫无血色的面庞,小龙女咬了咬贝齿,伸手又握住烫屌,轻轻
的抚摸起来,她那温柔怜惜的神情,直似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李持毕竟是童男,待小龙女抚摸了几下,滚烫充血的男根便连连猛涨,紫红
色的龟头也喷出了精液。这汉子是初次射精,精液如同爆发的喷泉,直直朝仙子
泼洒而去,小龙女离他甚近,虽然做出躲闪的动作,却还是被淋上了一些。一时
间她丰乳纤腰,以及鹅颈香肩,沾满了腥臭又灼热的精液,就连微张的小嘴里都
被溅入了几滴……

  啊!好烫……

  童男之精非比寻常,李持浑身血气又凝结于大屌之内,精血混合之下,直比
催情春药都来的猛烈。淡薄的月光下,只见终南仙子颤抖了几下,香软滑腻的娇
躯便软了下去,倒在了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两颗鼓胀的大奶啪的一声,摔
在了汉子的胸腹之间,直被挤成了淫乱不堪的形状,而她白皙紧致的肚皮,也正
好压住了仍在喷精的大屌。

  啊……嗯……

  李持人生初次射精,竟然爆发了十多股,波波浑浊火热的精液呲射喷发,在
两人紧贴的胸腹间窜流不止,如此之下,更是烫得仙子不断娇吟出声。小龙女想
挣扎起身,可上身沾满了此物,方才口中也吃进了一些,如今她闻着虽腥臭浓烈
的雄性气息,还趴在如此强壮的男躯之上,浑身早已无力,就连两条美腿都自动
曲倦分开,骑在李持胯间,露出臀瓣间早已爱液满盈的粉嫩沟堑。

  李持三十余年不曾沾染女色,身下那根阳物在喷完精后,依然坚硬如铁,滚
烫似火,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迹象,硬生生顶杵着小龙女白皙的肚皮。仙子只觉自
己小腹处,如被架在火堆上烧烤一般,芳心狂跳乱蹦既惊且羞,不禁暗道:

  这……怎地还如此坚硬……我却别压坏了他……

  想到此,小龙女双手扶地撑起身子,往上微微爬了一点,翘起雪臀欲让过李
持的大屌,不料这汉子的阳物颇为粗长,硬邦邦的龟头竟从她紧致的肚皮,一直
刮到两片娇嫩的花瓣上。

  啊……怎么会!!!!!

  两人贴挨之处,本就满是男精粘稠不已,小龙女又是怕痒之人,经这一刮,
方才积攒的力气顿时消散,纤细的腰肢颤抖了一下,丰臀便又落了下去。

  似是男女阴阳互相吸引,亦或是忙乱中的鬼使神差,那根大屌竟直直杵进了
仙子的嫩屄里,把原本平静的一江春水,搅弄出了圈圈涟漪!顿时间,两人性器
交接处一片狼藉,无数香汁四溢,股股浪液飞溅。

  所幸小龙女尻道及其紧窄,虽有花露与精液润滑,李持的屌物也只勉强插进
一半,并未连根没入。可即便如此,这阴差阳错的肏入,也使得终南仙子娇啼一
声,趴在男人身上痉挛起来,整个娇躯如同触电了一般。

  啊……嗯……不行……

  一根粗壮坚硬的硕物挤进了体内,小龙女虽有丝丝疼痛,可充实美妙的快感
早已盖过了一切,随着她的腰肢抽搐不断,肥腻的雪臀也渐渐往后撅起,使得那
根肉器在紧穴里越插越深。

  不过身下虽快感连连,可终南仙子此时还有一丝清醒,只暗暗埋怨自己不小
心,并无怪罪李持之意,心中反而还有些愧疚,害怕如此折腾下,会让恩人丢了
性命。

  强忍住花径内滋生的快感,小龙女当下凝神收心,狠咬舌根逼出了些力气,
藕臂撑着李持双肩,想让嫩屄吐出巨屌。可惜天不遂人愿,自从失身给了淫贼后,
终南仙子便气运不佳,也不知是她长时间压着男根,让李持暗自难受,还是雄性
交媾时的本能反应,昏迷中的汉子竟搂住了仙子腰肢,向上微微挺动了一下。

  只听滋的一声,留在外的小半截屌身便消失不见,完全没入进了紧窄无
比的嫩屄里。这物件的尺寸虽比不上刘三日那狗贼的阳具,却比左剑清有过之而
无不及,更兼奇烫无比,如烈火般灼烧着花径里的每一寸嫩肉。

  小龙女方才就已到泄身边缘,再被这遵循本能的一肏,整个人立时一僵,被
迫攀入了极乐之巅!霎时间,娉婷仙子的穴口浮现奇景,浪液蜜汁泉涌而出,把
两人紧连之处又重新沾湿一遍,比方才李持精液迸发的场面不逞多让。

  啊!!!!!怎么会!!!!

  阴差阳错的泄身后,小龙女猛得仰起鸾首,整个娇躯不禁扭动起来,小嘴中
吐出了一连串销魂的娇啼。仔细看去,仙子整张俏脸上满是媚态,一副无比满足
的神情,也不知攀上欲峰后,她有多么快活。

  啊……怎么全都……进去了……

  冰肌娇颤增新怨,媚肉香抖去旧愁,若是欲念心中起,寒冬也变艳阳天。极
乐的美妙,冲击得仙子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夫君对她翘首以盼,也忘记了
心爱的徒弟尚在等自己搭救。高潮之境无限延续,使得小龙女暗暗压抑的情欲,
破开紧闭的心闸,她虽未彻底坠入无边的欲海,却遵循着身体的感官,继续起了
这场背夫忘徒的交媾。

  只见仙子纤腰如蛇连连扭动,像是镶嵌在了男人胯间一般,两团鼓胀的大奶
如同滚滚波浪,彻底淹没了身下之人的脸庞,山峦般的雪臀不停上下撅翻,把大
屌全部吐出后又连根吸入。

  唔……

  随着仙子忘乎所以的扭动起来,昏迷中的李持闷哼了一声,原本苍白的脸庞
上血色渐复。不过似是与极品尤物交欢太过舒爽,或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慢慢的,
他双手捏住了跳跃的雪臀,胯根轻轻耸动起来,嘴上也含住磨蹭自己脸庞的乳峰,
随后咬了下去。

  不要……别咬……啊……嗯……

  也不顾昏迷中的汉子能否听得到,终南仙子的小嘴上连连讨饶,可扭撅的蜂
腰雪臀却丝毫没停,反而有提速的迹象。原来男女欢爱时,毕竟男人占据主动,
即便是轻微的行为,也会使得女子愉悦更增。现下李持啃咬的动作,刺激的小龙
女不断娇吟出声,所幸与她交媾的男人尚在昏迷,不然见到冷如傲梅的仙子如此
放浪,定会吓得掉落大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怎么又来了……

  香汗四洒,淫液飞溅,在这静谧无声的江岸边上,连绵不绝的肉体碰撞声,
不知惊醒了多少在此地憩休的动物,而终南仙子从给恩人续命疗伤,到现在竟变
成了淫靡荒唐的交媾。不到片刻,小龙女便鸾首急扬,把凌乱的青丝甩于脑后,
而后弓腰提臀,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想她虽身怀名器,且天生媚骨,但体质及
为敏感,只吞吐大屌几个回合,尚未结束的高潮,又再次从花径中滋生绽放,竟
比先前还要更高更烈。

  无上快感如惊涛骇浪,涌向小龙女的神经之中,使得冰肌玉肤中都透出嫣瑰
之色。而极乐一至,她体内的幽宫之门也已打开,花径腔道上的嫩肉尽皆沸腾起
来,有如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深埋在其中的男根。

  李持虽然昏迷不醒,可雄性的本能却不会因此而停止,片刻后,他腰部收紧,
本就粗壮的肉器猛胀一圈,把紧窄粉嫩的屄口又扩大了些许,眼看就要在这名器
中注入海量的男精。

  小龙女虽在极乐之巅徘徊飘荡,却也感受到了体内肉器的变化,不禁慌乱起
来。这场阴差阳错的交媾,并不是仙子本意,但既已发生又无回溯之法,便当作
是还李持的恩情。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再让丈夫之外的男人内射自己,哪怕是救命恩人也不
行。仙子强忍着波波接踵而至的快感,勉强从健壮男躯上翻过,而嫩屄莆一吐出
烫屌,龟头便伸缩起来,又一次朝天喷射,迸发出了海量的男精。

  等她滚到李持身旁后,再也动弹不得,彻底沉浸在高潮中,香汗淋漓的娇躯
微微颤抖,美眸盯着方才在自己体内深插,现下不断怒喷精液的巨屌,迷乱的芳
心胡思乱想道:都已第二次了……怎会还有如此之多……若是被他……只怕我
会昏死过去……

  念头一转而逝,小龙女又转动莹眸,见李持的脸庞已有血色,欣慰无比的同
时,也对自己方才之举渐生羞愧。不过既然已替恩人续命,她也再不乱想,心中
又暗道:也罢,你救我一命,我便还你这些……从此咱们各不相欠……

  怎料就在此时,芦苇丛中弩弦响起,唰的一声,一股劲风便射来。小龙
女反应不及,先是一呆,再定睛一看,却见李持脖颈间多出了一根弩箭,已穿过
他喉咙。这刚刚得了生机的汉子,登时咕嘟咕嘟呕出了几口鲜血,随即头一
歪,眼见就活不成了。

  哈哈哈,小贱人!你没想到老子会追着你们来南岸吧!仙子正欲抢救李
持时,又听苇丛中响起一声狞笑,不禁心中大惊,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人跳出,
独臂持弩瞄着她,正是那水鬼首领,绰号翻江鳌的冉双(二)毛!

  这水鬼首领丑脸扭曲,被月光一照更是瘆人,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双
怨毒的眼睛,盯着仙子香汗淋漓的娇躯,大张嘴中一片浑浊,也不知是唾液江水,
还是鲜血污垢。

  贪婪的注视片刻,这贼人一脚踢飞身前的玉女剑,而后把手弩扔在一旁,单
手一扯便把裤带扯下,露出了一根无比硕大的凶物来。

  那物件如同铁棒一般,屌身青筋暴轧,龟头黝黑发紫,看尺寸比李持的大上
许多,竟与刘三日的怪屌相差无几。

  嘿嘿嘿,不想你这小贱人,竟还有闲心与这厮鸟在此偷情。水鬼首领挺
着硕长的凶物,朝惊慌失措的仙子而去,边走边怪笑道:他娘的小贱人,你坏
了我兄弟性命,又害老子断了一臂,这笔账且让我今夜慢慢给你算!

  眼见这怨毒的恶鬼步步逼来,小龙女慌乱之下,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便想
站起身迎敌,可她尚未从高潮余波褪去,此时莫说打斗,只怕连动下指头的力气
都没有。

  冉双毛走到仙子身前,先看了看满地泼洒的精液花汁,而后像条饿极了的野
兽,猛扑向软在地上的娇嫩猎物,嘴上狞笑道:

  小贱人,老子来也!

  不要!啊……

  淫贼猛扑之时,带着疾风而来,把木柴燃尽的篝火终于刮灭,顿时间,岸边
一片黑暗。借助微弱的月光,只能隐约看见他强压在了仙子身上,接着两个连在
一起的影子,滚进了芦苇丛中。

  周边的芦苇疯狂摇曳一阵,这才渐渐平息,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只是里面
却传来了一阵阵女子似痒似痛的哀鸣,以及男子快活闷哼声。

  夜色朦胧,成酽成片,从岸边看去,分不清哪里是江水哪里是夜空,几缕星
光凄凉的飘来拂去,似乎预示着今夜将生让女子心存怜悯,让男人血脉贲张的不
幸之事。

            第54章 美玉蒙尘

  近三更天时,江面上薄雾渐生,凄凉的月光洒落,给波澜壮阔的大江增添了
一丝悲壮。北风吹过,淡白的薄雾经风儿带动,不断飘向南岸,使得那片芦苇地
越发模糊。

  与往日不同,这本应静谧之所颇为嘈杂,声声男人的淫笑与女人的哀鸣,交
织回荡于上空。似是男人所作所为让女子惧怕,却无法抗拒,哀吟断断续续,无
比悲伤,在俱寂的深夜显得十分突兀。只是她婉转嗓音却极为撩魂,且时而高昂,
时而低泣,让人琢磨不透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

  往声音的源头寻去,先前淫贼与仙子滚入的苇丛晃动翻掀,似炸开了锅一般,
显得极其醒目。听其中发出的淫笑与哀鸣,再看此间摇曳的幅度,虽不知发生了
何事,必定是穷尽天下男人所想的香艳非常。

  月明星稀之时,正是野兽狩猎觅食之际,离这片芦苇不远的黑暗中,闪着两
对绿油油的光芒。借着月光看去,在矮丛后面,躲着一对似狼,但体型小上许多
的生物。

  这狐狸般的野兽唤作豺狗,在大江南北的群山遍布,虽最喜食腐,却也不会
拒绝新鲜食材,看它俩垂涎欲滴的模样,似是盯上篝火旁那具刚刚死去的尸体。

  早在先前,两只豺狗便被血腥味吸引至此,现下却不敢过去,只因那片苇丛
动静太大,让它们心中生疑。可野兽终究是野兽,眼中只有食物,似是饿极了,
它俩等了片刻,见芦苇丛也无甚变化,便大着胆子从黑暗中显出身形,朝尸体靠
了过去。

  「啊他娘的,小贱人!你敢咬我!」

  豺狗小心翼翼溜到尸体边,刚要上前撕咬分食,不想原本乱摇的苇丛突然一
静,而后从中传出一声男子哀嚎。此兽最是胆小怕人,再听到这动静,哪还敢享
用大餐,夹着尾巴仓皇逃了。

  两只豺狗逃离之际,苇丛中翻出一个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绝色少妇,正是
小龙女。终南仙子手脚并用,勉强往远处的密林爬去,素脸上透着惊恐,满头青
丝胡乱披洒,也不知遭受了贼子怎生折磨。

  「小贱人!!还想逃?」

  不想她刚爬出两步,又从苇丛钻出一个男人,身高体壮,却仅存一臂,也是
浑身精光不着寸缕,正是翻江鳌冉双毛!这贼子满脸狰狞,如同淫渊魔怪般可怖,
胸前黑黝黝一片怪鬉,曲倦勾弯有如倒刺,腿间驴鞭大小的巨屌不知因何,正往
下滴着鲜血,仔细看去,龟头上有一圈细小齿伤。

  听这水鬼首领的怒骂,再看他屌上的伤痕,不难猜到方才发生了何事。原来
半柱香前,他抱着小龙女滚入芦苇丛后,便欲挺屌行淫,仙子浑身瘫软,但危急
关头却逼出了一丝力气,摆臀连连闪躲刺向花穴的大屌,而翻江鳌缺了一臂,无
法把身下的白嫩猎物按牢,试了几次皆无功而返。

  到了嘴边的香肉,却吃不进嘴里,冉双毛虽万分恼火,却没把小龙女打晕强
肏,只因绝色少妇惊惧不安的神情,以及诱人扭动的胴体,满足了他心中的暴虐,
让他生出了无比的快意。

  见自己迟迟无法得手,狡猾的水鬼便生出一计,当下独臂不在抓胸挤臀,抠
挖起仙子湿透的嫩屄。小龙女虽能扭腰闪开笨拙的怪屌,可哪能躲过灵活的大手,
待手指甫一触碰花瓣,丰满的肉体刹那间僵住,如同被人拿住了死穴。

  「啊……不……要……」

  淫贼抠挖不断,仙子香颤不止,她本就余波未退,再经如此亵玩,婀娜的娇
躯愈发火热,又进入交媾时女体应有状态。惊惧而清醒过来的倩脑,再度被情欲
占据,一双莹眸逐渐迷乱,小嘴吐出撩人的靡喃。

  见这绝色尤物媚态撩人,听那呻吟婉转勾魂,冉双毛哪能忍耐得住,一边继
续抠挖嫩屄,一边翻身挪到小龙女香肩,粗胯凑了过去,将青筋暴轧的肉器塞向
微张的樱唇。

  小龙女正在闭眸娇吟,一时不察被冉二毛得手,先是硕大锋端,后是粗壮屌
身,直把樱桃小嘴给塞了个满。口腔突有异物侵入,仙子下意识用香舌去顶去推,
可这动作却更让淫贼无比快活,如同升了仙般,丑陋脸庞上满是陶醉,看起来越
发猥琐鄙陋。

  「撕!好爽!」软洞内万分清凉,又蕴含丝丝温暖,有如冰火交织,融合绽
放,直爽的这贼子倒吸一口凉气,腰间顿现酥麻,进而抠挖的动作停止。而冉双
毛沉醉于小嘴之妙时,龟头突起一阵剧痛,有如自宫般撕心裂肺,疼得他连忙抽
屌而出,蜷缩在地上变成了个虾米。

  原来这水鬼首领邋里邋遢,也不知几日未曾沐浴,粗屌无比的骚臭,有如放
烂发霉的咸鱼。小龙女初始未反应过来,可用香舌一顶,一股恶心腥腐爆发,险
些呕吐出口。她也曾用嘴服侍过左剑清,再感受到肉器的脉搏,哪能不知这是何
物,禁不住又羞又急,脑中也回过神来。恰好此时淫贼也停手,倒让她缓过些力
气,登时用银牙一咬,想把嘴中之物咬断。

  可惜仙子浑身泛软,双颌力道不足,只在龟头留下浅浅伤痕,若真能把这根
屌棒咬断,虽说要恶心一时,却能避免今夜凄惨的祸事。她见冉双毛疼得动弹不
得,连忙翻身爬出了苇丛,慌乱下只想逃离此地,却不知片刻后,那淫贼就缓了
过来。

  一时大意,险些变成太监,水鬼心中暴怒异常,怨毒的双眼盯着爬走的尤物,
几乎冒出了火来。这贼子忍着下体疼痛,三两步便追了上去,独臂一抓,钳住圆
润的脚踝,把赤裸的仙子又拉进了苇丛。

  不消半秒,一声带满哀怨惧怕的娇啼响起,刚静下来的苇叶摇曳起来,幅度
比之前还要大上许多!

  「不要!啊呀……嗯……啊……」

  拨开乱摇的苇叶看去,高壮身残的淫贼手脚并用,对那具凹凸有致的完美女
体,尽其所能的摧残淫虐;而爬行时,仙子浑身的力气便已用尽,此刻如同砧上
鱼肉,任由身上的男子宰割。

  「入他娘,让你这小贱人咬我!且看老子干死你!!」

  「不要……饶了我……啊……嗯……」

  冉双毛一边狂叫怒骂,一边狠捏死啃,丝毫不顾小龙女连声求饶,在冰肌雪
肤上制造出片片青紫,如同一头粗暴的野兽,在猎物身上刻印记号。那只独手死
死捏住浑圆高耸的左乳,直要把鼓胀的肉球挤出奶水,腥臭的大嘴也像报复一般,
狠狠咬住右乳峰尖,在白嫩乳肉上烙下深深的齿痕,而且连连甩头拽拉,似想把
那颗红豆都给咬将下来。

  再往两人身下看去,巨硕肉器已抵住了溢满爱液的花瓣,只需粗胯向前一耸,
便能完全没入其中。看这状况,想必无力挣扎的仙子,今夜又会被丈夫以外的男
人沾污,而她玉彻幽宫里,也会被肮脏的种子一次次填满。

  「过儿,还有……清儿……你们谁来救救我……」

  即将失身时,小龙女越发悲切,像世间所有的女子一样,她也期盼能有奇迹
发生。绝色少妇莹眸含泪,也不看即将爆肏自己的淫贼,而是望向夜空中的一轮
半月,想让淡薄的月光带走心中迫念,传达到丈夫与徒儿耳中。

  可惜冥冥中自有天数,仙子命里似乎必有此劫,暴戾淫贼狠狠蹂躏了她一阵,
终于停手。看着自己在女体留下的无数记号,淫贼心中无比的快意,同时熊熊的
欲火再也压制不住。

  「小贱人!你且看好,看老子怎么肏你死的!!」冉双毛独臂一探,扯住小
龙女凌乱的青丝,把枕在地上的螓首拉起,竟想让仙子亲眼观摩,自己是被他如
何狂奸暴肏的。

  被大手一扯,莹眸中原本淡薄的半月,顿时变成了一根冒着热气的大屌,可
小龙女浑身再无一丝气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淫具作势待发。

  「不要……啊啊」终南仙子泪流玉面,可怜巴巴讨饶起来,可欲火爆棚
的淫贼哪会去听。他狞笑着把粗腰一收,又往前奋力一顶,硕长肉器便从仙子眼
帘中消失,连根没入进娇嫩的花瓣中。

  要说小龙女的绝世名器何等窄小,若按照以往,冉双毛初次捣插,怕也只能
肏入少许。可仙子方才已交媾过一次,花径内爱液泛滥,早做好了迎接第二位客
人的准备,再者那水鬼的凶器威力无穷,这一插又卯足了力气,硕大龟头蛮横的
把壁肉一一挤开,直直捣杵到了幽宫边缘。

  只听「滋」的一声,硕长的肉鞭一插到底,粉嫩的花屄也显出奇观来,无数
爱液如浪潮般泼洒而出,而后阵阵幽香扑鼻而来。再看性器交接处,在严丝合缝
的臀胯内,两片蜜唇吞吞吐吐,如小嘴般含裹住粗壮屌身。

  下体刚被肉器塞满,终南仙子便娇躯颤抖,弓腰绷臀时,一声似痒似痛的娇
啼脱口而出,让人听了心生怜惜,却又欲血贲张。而贪色水鬼破穴后,只觉所插
软洞湿滑无比,又兼紧俏至极,分身莆一进入,洞壁上的嫩肉便尽皆收缩,随后
层层勒缠而来。那美妙畅快的滋味,比小嘴还要舒爽百倍,更兼环环相套,端的
是奥妙无穷!

  「乖乖不得了,你这小贱人竟还有个名器!」感受着幽径的紧致,壁肉的裹
缠,冉双毛贼眼瞪圆,大呼过瘾!先前船上撞见小龙女,这水鬼便盯上了姿色绝
伦的少妇,怎料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光自己断了一臂,手下兄弟也全部死光。现
如今,这仙子般的人儿紧含着他的阳物,等待自己去淫弄征伐,让此贼直叹天降
艳福,哪怕再断条胳膊都心甘情愿!

  欲火焚身下,淫贼急不可待,当下搂紧香软的女体,粗豪的腰胯急切挺动起
来。腿间的大屌如同狼牙巨棒,在紧屄内横冲直撞,不光带出了涟涟春水,险些
把吸附在其上的粉肉也强拉出来。

  「啊……疼……痒……嗯……不要……」

  若说初次捣插时,小龙女还有丝丝痛感,可等硬屌接二连三在体内进出,花
径滋生出一股甘甜美妙,让她情难自控。只听那一声声颤吟越发撩人,便知妙龄
少妇虽本心不乱,可成熟欲滴的肉体,却被男人狂野的动作折服。

  冷月照江生潋滟,晚风过岸起苍凉,嫩苇轻摇藏哀戚,仙子落泪玉蒙尘。不
知何时,那张倾城素脸惊惧已褪,浮现出妩媚红潮,而映射在黑瞳中的粗大肉器,
如幻影般莆一出现又连根消失,使得一对莹眸满含悲伤的泪水,却又渐渐迷乱起
来。

  「哈哈哈!小贱人,老子的大屌滋味如何?」纵然不知身下的少妇是谁,可
通过仙子显露的精堪剑法,冉二毛估摸着应是江湖驰名的人物,而他作为一个低
贱卑微的水鬼,能和往日里高不可攀,只能意淫的女侠交欢,不禁生出无比的得
意满足,更连声发问以求认同。

  「……」小龙女矜持自守,即便失身与贼,本心却没沦陷,怎会回答让她羞
于启齿的问题。

  那水鬼听不见回应,心中大怒,当下卖力狂干,把丰满的女体几乎肏得变了
形,如抽了筋的白蛇,在他身下胡扭乱摆。美妙的丰臀因接连被丑胯撞击,压扁
后又猛的弹起;纤细的蜂腰与紧致的肚皮时绷时松,像在翩翩起舞;鼓胀的大奶
上下翻飞,滚滚乳浪荡过时,沾满口水的红豆越发俏立。

  奸弄了一阵,他似是胳膊酸疼,松开了仙子的青丝,改成掐着修长的鹅颈,
用腰胯把微挺的雪臀拱起。这姿势正是所谓的猛虎压顶,既能将阳具捣插的更深
更狠,又可让女子不用仰头,便能看清阴阳相融处的状况,不想这水鬼首领身残
志坚,竟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体位。

  「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男跨往下发力,腴弹的臀瓣被撞得臀波起伏,一
时间肉交声不绝于耳。丑陋的肉器如同上了弦的枪矛,把娇小粉嫩的花芯当作箭
靶,连根捣入后,又带着龟头全部拔出。

  「唔……咳咳……你……松开……」小龙女本就被肏得娇喘连连,身上的男
子又毫不怜香惜玉,死掐着自己的脖颈,使得她一时呼吸停止,险些晕厥过去,
藏在小嘴中的香舌都探出,如同溺水的羔羊一般。

  「不行……要来了……」终南仙子性子冷清,却是逆来顺受之人,在淫贼如
此摧残下,竟发觉花径中的快感愈演愈烈,倍增而出!与此同时,她体内肉器也
渐渐深入,捣插时次次都能触到幽宫大门,直让她摸到了极乐门缘,俏脸上满是
迷乱妩媚,勾魂荡魄的呻吟也急切起来。

  「啊……」过不多时,在疾风骤雨般的捣插下,小龙女便被奸淫到高潮泄
身,青紫成片的雪体上浮现出嫣红,蛇腰弓起,鼓奶摇曳,两条藕臂勉力撑地,
肉臀死命顶住淫贼的胯根,急迫的娇啼似在催精盼液。

  仙子踏入极乐之境,体内的幽宫大门也悄然打开,少妇珍藏多时的琼浆玉酿
喷涌而出,再一次献给了丈夫之外的男人。淫贼只觉深插的名器突生异变,屄径
上的嫩肉竟似沸腾不止,犹如急速生长的软蔓,把自己的分身越勒越紧,越箍越
稠,险些融化其中。

  「喔!小贱人,且看老子射死你!!」这极端美妙又无比神奇的滋味,让冉
双毛也把持不住,腰间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粗壮怪屌猛得胀大一圈,把本就被
撑爆的嫩屄又扩大些许,眼看就要在其中喷精射液!

  「不要射在里……啊好烫!!」

  「喔!好爽!」

  小龙女哪能察觉不出体内的异样,但处在高潮喷汁时,浑身都在颤抖痉挛,
如何能抵挡住强壮的淫贼,只得一边颤吟一边哀求。不想仙子话音未落,肉屌猛
然一缩一胀,在广寒幽宫内注入灼热的男精,烫得她极乐再次升华,在欲海尽头
忘乎一切。

  小龙女大脑中一片空白,可肉体却遵循着雌性受孕本能,一对嫩臂揽住了男
人的肩膀,两条美腿挂在他腰间,香软的身子整个离开了地面,完全融入进淫贼
的怀中。正在射精的冉双毛也松开了鹅颈,独臂抱住她的腰肢,把丑脸埋进了跌
宕跳跃的大奶中,在婀娜滑腻的女体上抖动不止。

  水鬼首领也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连射了十多波才渐渐停息,海量男精把幽
宫中完全灌满,竟还有一些从下体紧连处淤了出来,蜿蜒淌流入江中。

  随着极乐同起同落,这场香艳至极的交媾暂止,冉双毛有心再肏一次,但方
才的交合过于激烈,而长夜又尚未过半,便打算缓一缓力气后,再狠狠收拾这绝
色少妇。他怀中的仙子则因授精过多,还未从高潮中褪去,仍旧紧搂着沾污自己
的淫贼,享受着欲峰之巅的绝妙风景。

  「怎地射了……如此多……」过了片刻,余波终于褪去,感受到小腹内鼓胀
的灼热,小龙女羞愧欲死,可肉欲巅峰的美妙,却让她留恋不舍。

  想仙子失身给刘三日后心若死灰,只觉身体肮脏不洁,从那天起便刻意压抑,
对爱徒的求欢一直不允。但她本就是妙龄少妇,正是对房事需求甚急之际,经过
冉二毛这通狂肏狠奸,隐隐感觉身心满足;所幸她仍牵挂着丈夫,更担忧爱徒的
下落,念起这两人时,人妻本能的忠贞又浮入脑海。

  「啊!你怎么……嗯……不要……」就在情欲即将消退时,小龙女却忘了男
人的阳具深埋在自己体内,缓过来劲的淫贼只用了一个抽插,就让她脑中的神智
烟消云散。

  「小贱人,且看老子梅开二度!」水鬼首领早已气力回身,眼见身下尤物神
色纠结,倾城素脸时羞时苦,直被勾得淫火大动。当下他独臂一揽纤腰,让仙子
骑在自己身上,随即扣腰托臀,挺动起怪屌急捣猛插!

  「啊……你……你慢些……」

  随着云雨复起,刚刚停歇了一阵的娇啼,顷刻又从苇丛中飘荡而出,也不知
惊走了多少此间憩息的鸟兽虫鱼。

  大江上急浪奔流,滚滚向东,激起南来的江风,让整个芦苇地摇曳荡漾不断,
江边夜景柔美朦胧,却不如岸边激烈的淫事勾人眼球。苇丛中,水鬼与仙子紧紧
纠缠在一起,一个被逼无奈,一个强人所难,此刻都全情投入到第二轮交欢当中,
若是不明状况的旁人看去,只怕以为是哪对奸夫淫妇在此野合。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不行了……嗯……哦……」

  臀胯激荡,汗液飞洒,肉体碰撞声萦绕江畔,险些盖住了高亢的仙啼。月光
下,贪色淫贼在雪腻的娇躯上连连挺动,大手挤捏着跳荡的肉奶,一根大鸡巴在
粉屄中穿梭拔离时,略微红肿的穴口溢出丝丝白液。

  仙子神色妩媚,脸颊上虽有泪痕,可那对莹眸却早已迷乱,藕臂把持着淫贼
的肩膀,如同飒爽的骑手,两条美腿大大张开,勾牢了男人粗壮的腰部,放任他
在自己身上施云布雨,美躯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娇颤不止。

  「小贱人,且伺候伺候老子,赶紧扭起来!」过不多时,冉二毛似是抱的累
了,扶稳了摇摇欲坠的女体后,上身竟然往后躺去,枕着独臂狞笑连连。

  此时此刻,小龙女即便逃脱不了魔爪,想必也不会听从淫贼的命令,不过世
事难料,终南仙子莹眸半咪,如顺从的女奴般扭动起腰肢,只是看那生涩僵硬的
动作,便知她心中有多么羞耻。

  「他娘的,小贱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水鬼首领见少妇不懂其理,不禁
大怒,伸手拽着左乳上的峰尖狠拧一通,直让她疼得惨叫出声,连忙加快腰肢扭
摆的速度。

  见仙子如此听话,淫贼放肆淫笑着,也挺动起胯根,配合起她的动作。粗硬
的肉鞭如同铁棒钢枪,不断轰击着紧窄嫩屄,从中拉出了丝状的粘液,使得本就
一片狼藉的胯臀处又添新污。

  丑陋男躯接连上挺,美艳女体扭动不断,两人的动作逐渐节奏归一,衔接的
天衣无缝,使得这场不堪入目的交媾也越发激烈。

  「嗯……要……来了……啊」在水鬼首领一次奋力挺动时,终南仙子急扬
鸾首,凌乱青丝尽甩脑后,勉强扭动的娇躯痉挛一阵,随即向下跌落。跳跃的大
奶直摔在了强壮的胸膛,激起香汗无数,看此情形,想来又被奸肏到高潮泄身了。

  随着女体再登极乐,含春带媚的娇啼如同逼精求孕,几乎从这南岸芦苇地,
一直飘到了江北。喷汁的花穴又一次沸腾起来,软腔抽搐,穴壁收缩,层层嫩肉
将肉器越箍越紧,似是想把淫贼给榨成人干。可冉二毛那根怪屌也是不多见的凶
物,与这绝世名器凑到一起,真乃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唔!老子也要射了!」此时他也到了关键时刻,感受到小龙女花径中奥妙
重生,连忙独臂抱牢了女体,提腰收胯就是一记暴插!硬邦邦的龟头如同破城巨
锤,蛮横的撞开了层层嫩肉,直接捣进宫门大开的花房,随即便猛涨起来!

  「啊!太深了!啊!」这使尽浑身气力的暴插,让小龙女极乐再次升华,
巨浪拍岸般的快感使得大脑轰鸣,哪里还顾得上阻止淫贼内射自己,整个娇躯如
同被天雷击中,蜂腰弓直,雪臀绷紧,一连串毫无意识啼鸣破口而出!

  就在仙子春吟之时,淫贼再也忍耐不住,就地一滚压住痉挛的胴体,像条将
死之狗般抖起胯来。深埋于嫩屄内的怪屌像方才一样,对着幽宫玉壁喷将泼洒,
射出一波波滚烫的阳液,与外涌的阴精对冲不断!一时间花径内汪洋成片,急流
冲涌,犹如两人身旁的涛涛大江。

  方才被内射后,仙子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鼓起,而淫贼不拔屌又开始第二轮交
欢,使得积攒在幽宫嫩道的精液无法外泄。现下再一次被注入海量的阳精,她的
小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只不过因沉浸在绝顶春潮,小龙女丝毫未察觉到
身体的异样。

  「哈……哈……哈……」在这朦胧旖旎的芦苇地中,武林中所有男人都爱慕
的仙子,与这卑微的淫贼紧紧相拥,两人同时颤抖同时喘息,享受着阴阳对冲的
蚀骨快感。

  冉二毛毕竟是身强力壮,过了片刻缓过劲来,独臂一撑,从仍在颤抖不止的
娇躯爬起。那根深埋在女体内近两个时辰的怪屌,随着他起身,终于从中拔离。

  性器脱离后,积攒多时的男精倾泻而出,涌过花瓣,发出「咕嘟嘟」声响,
后如溪泉般蜿蜒流淌,直到许久,仙子略微鼓起的肚皮才又复平坦。

  「小贱人,快起来给我舔干净。」看着射出的种子从名器流出,冉二毛只觉
快意非凡,随即拽起瘫软的小龙女,将精致螓首贴到胯间。而她似是知今夜无幸,
一时绝望下,竟探出香舌舔舐起腥臭肉器,只盼男人能对自己少些摧残。

  「小贱人你且过来,看老子如何三顾茅庐!」高贵的仙子如此服从,更助长
了水鬼的淫心邪念,待她舔舐干净,便被男人从后抱起,摆成了高撅雪臀,藕臂
撑地的羞耻姿势,正是男女交合中的老汉推车。

  「不……不要,我……啊……嗯……」

  至此小龙女才慌乱起来,她虽被奸淫的高潮迭起,娇躯却被摧残得几乎散架
了,如何再经得起男人折腾?仙子方欲开口讨饶,贪色水鬼便扶着她的雪臀直捣
黄龙,坚硬如初的怪屌夹劲含凤,又一次捣进仍在淌精的嫩屄中。

  「啊……你且轻些,我……啊……嗯……好深……」小龙女先浑身一震,后
鸾首急扬,娇啼出声,香汗淋漓的娇躯被顶得连连前倾。随着冉双毛越肏越狠,
支撑身体的藕臂一软,丰满的上身逐渐摊在地上,压得鼓胀大奶变成了诱人的模
样,滑腻的乳肉从香肋处溢出;而在她身后,丰臀却越撅越翘,如同傲然而立的
山峦,只是在强壮的男胯撞击下,山体一片肉浪滚荡!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娘的,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贱人!!」冉二毛奸到兴起,一边急速狠肏,
同时污言秽语不断,羞辱着放声浪啼的小龙女。他投靠蒙古前乃是水匪,在大江
上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祸害过不少妇人,哪曾肏过如此极品尤物,不禁盘算着等
今夜爽完,便挑断这绝色少妇的手筋脚筋,再找个地方囚禁起来,以充作自己的
性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你慢些……好满……」

  这水鬼倒是能一心二用,脑中盘算时,扶着小龙女撅起的雪臀,一根怪屌时
而顶撞捣插,时而磨研杵弄,把绝色仙子奸弄的连连讨饶。而性器交接处,幽香
蜜液随着肉器拔离,跟着溢涌而出,飞溅在男人的肚皮上,犹如浪花击石。

  过不多时,冉二毛又一把拉住两条藕臂,让小龙女反身骑坐在胯间,一边继
续挺屌抽插,一边用手揉捏起两团棉花般柔软,蜜桃般浑圆的大奶来。

  随着贪色水鬼不断变幻姿势,今夜这场让人心生垂怜的交媾也已过半,看此
情形,想必终南仙子又会被淫贼内射数次。而又过了一阵,似是极乐复至,芦苇
丛先疯狂一阵,后从中传来的娇啼声高亢急切,几乎响彻了整个大江南岸,只不
知能否传到朝这边寻来的人耳中。

  「李大郎!!龙女侠!!能否听见?俺是樊天正!」苇地几里外的山涧,一
人满脸焦急的呼喊,许久也未有回应。他身边的大胡子似是不耐,问道:「天正
老弟,你确定李家大郎与龙女侠船沉之处在此?」

  大汉不答话,只是呼喊不断,大胡子虽也满带愁容,却兀自调侃道:「娘的,
都是你这厮瞎带路,俺老韩自小在此长大,襄阳周边不说滚瓜烂熟,却也是指哪
走哪,你个外地人可别再拐带俺胡跑!且跟我来!「

             第55章 恶有恶报

  三更时分,纷闹的人群饮下最后一碗马奶酒,大江北岸的宴会终于结束,一
边是侵占华夏的鞑子,一边是与塞外蛮族勾结的魔教,此刻在这神州大地上,倒
也分不出宾主来。

  千余号人散去时,皆意犹未尽,看此辈添嘴吸鼻的丑态,似在回味宴会上的
肉山酒海,妖歌曼舞,全然忘了明日一早,还要与宋军进行惨烈的厮杀。

  鞑子与魔教结盟后,双方高层假意亲密,实则勾心斗角,而各自手下却不像
他们一般。方才影二退场没多久,只因争夺几个舞女的归属,魔教这帮乌合之众
险些与鞑子起了冲突。所幸暗堂堂主对几个同僚早有交待,而鞑子那边的查干也
命士卒收敛,不然这看似和睦的宴会,怕是会变成一场群殴。

  宴会到尾声时,魔教几个主事轮番而上,把查干灌得酩酊大醉,只得留下副
将招呼盟友,自己踉踉跄跄往大帐而去。不想进入帐中,他原本惺忪的神情变的
精神无比,还没等坐定,便用鞑子话吩咐道:「去,把孔先生寻来。」

  侍卫抚胸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帐帘一掀,从外走进个头带方巾,身穿阔服
的中年儒生。这儒生约莫四十余岁,留有三绺文士长须,相貌虽平平无奇,可一
对眼睛却炯炯有神,只是他眉间有颗带毛黑痣,无形中添了三分猥琐与狡黠。

  这人姓孔名章,本是江南一名落魄书生,为人及其热衷功名,却因家境贫寒
无礼媚上,以至于屡试不第,一气之下便北投了鞑子。他在北方碾转许久,终于
遇到赏识自己的贵人,正是蒙古汗国留守豫州的达鲁花赤,二斡耳朵察必皇后的
表亲,大汗忽必烈髦下四怯薛之一,云都赤查干朝鲁。

  想查干虽是土生土长的鞑子,却在忽必烈熏陶下喜爱上了汉家文化,此人不
光弓马娴熟,对四书五经也有涉猎。而孔章工于心计,颇有智谋,与他见面后一
拍即合,便入了军府做起幕僚来。查干与这南来的儒生接触些时日,对其越发信
赖倚重,这次领军南征,也把孔章带在身边,好为自己出谋划策。

  查干见孔章进来,连忙站起身相迎,十分亲热的请他落座,又招呼侍卫倒了
两碗奶茶,这才低声问道:「孔先生,可曾探得那魔教堂主做甚去了?」

  「秉军主,孔某派人一路尾随影二,瞧见他去了西北角一个帐篷内。」中年
儒生双手抱拳,略带恭敬道:「那帐篷周围有不少人把守,打探的士卒怕打草惊
蛇,只潜在暗处观望。「

  「哦?」查干听后来了兴趣,却忘了孔章是何种何族,低声骂道:「大汗所
说不错,汉人软弱又反复无常,他们莫非在暗中密谋背盟?」

  「军主此言差矣,魔教若想背盟弃约,何须送来床弩这等利器?」孔章听后
摇了摇头,浑不在意话语中的侮辱,看中年儒生满脸平静之色,不知是忘了自己
也属炎黄后裔,还是心中城府深不可测。

  半晌,孔章斟酌一番,又道:「据悉,帐篷中绑了个年轻人,似是白天水战
时他们拿网捞上来的那个,而打探之人说,影二持了块玉佩进去,之后帐门关闭
便瞧不见了,只是……

  查干见孔章欲言又止,心中虽着急,却仍旧没少了礼数,竟亲自提壶,把他
喝了一半的奶茶给满上,这才问道:「只是甚么?孔先生快快讲来。」

  「多谢军主,只是影二对那人却不像对俘虏的模样,竟带着些恭敬。」中年
儒生见状,连忙把茶碗接住,放于案上后又道:「如我所料不差,那青年的身份
定不简单,却不知他到底是谁。「

  「孔先生,不如晚间我派人去……?」查干闻听此言,便把声音压低,而后边
说边做了个手势。不想孔章又摇摇头,端起茶碗饮了一口,这才道:「军主,不
可如此,如今正是有求于魔教,若因这些琐碎起了龃龉,进而耽误大事,到时大
汗必定会责怪军主。「

  「那依孔先生之见,该如何应对?」查干见孔章说得有理,连连点头,虽打
消了夜间劫人的念头,但仍好奇魔教在搞甚么名堂。

  白日水战,影二请求分兵拦截一艘客船,便让这鞑子将领心生疑惑,可两家
初盟也不好拒绝,只得送了几艘战船供魔教驱使;不想夜间宴会暗堂堂主又无故
退场,去私会一个被俘虏的青年汉人。以上种种,使得疑查干心中疑惑更深,饮
宴时人多嘴杂不好外露,现下面对自己的智囊,他哪能不详询细问。

  「军主稍安勿躁,某派人盯着他们就是。」孔章捋了捋胡子,胸有成竹的往
南遥遥一指,而后道:「当务之急乃是战事,若魔教能兑现承诺,襄阳便可不攻
自破,到时南朝一马平川,小小邪教怎能翻出军主的掌心去?」

  「好好好,先生说的及是,我却想多了。」查干听完此话,脑中不禁憧憬起
襄阳被攻下,自己凭着这不世功勋被封王的场景,一时眉飞色舞。待鞑子将领意
淫了一阵,又眼珠一转,问向孔章道:「先生,上次听你说,你那同窗现下为襄
阳军中主薄,姓庞?不知能否把他给……?」

  「不想军主日理万机,竟还记得此事,某已运作,军主静候佳音便是。」孔
章如何不懂其意,当下起身行礼,笑道:「天色已晚,军主且早些休息,不日便
有消息传来。「

  「好,既如此,我便不留先生了。」查干从案下取出个匣子,递与孔章,又
悄声道:「此物便予先生当运作之资,若是事成,本帅还有重赏。」

  「撕,有如此珍宝相助,此事必成!」接匣入手发觉分量颇沉,孔章也不避
嫌,当着查干的面打开了匣盒,见其中有四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中年儒生手持
珍宝,顿时心领神会,又行了一礼,便转身出了大帐。

  待他走后,查干歪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旁边的侍卫见他得闲,不禁恨恨开
口道:「云都赤,白日水战,魔教可射死了不少兄弟,几位千夫长得知后皆生不
满,先前要去寻魔教晦气,幸好被小人们拦下。「

  「斯日愣,你且备些金银,着人带回漠北,去阵亡士卒家中安抚,待咱们攻
破襄阳,再……「查干轻叹口气,似是想到何事,而后转头对侍卫道:」对了,怎
地没见那翻江鳌回来?莫不是这些水匪当了逃军,跑路不成?」

  「军主,其余水鬼全在营地,只有冉双毛那队不知去向,今日便是他们与魔
教一同攻击江上客船。「「求撒尔乌尔斯,这帮贪婪无信的水鬼,若是让我逮着,
定要把他们五马分身!斯日愣,且去把魔教献给我的美人寻来暖床。「

  侍卫摇头表示不知,查干用母语嘟囔一句,问候完冉二毛家中亲属,便宽衣
解带准备休息。可鞑子主帅不知,他所骂之人,似是上辈子修了甚么善果,今夜
享尽了无边艳福,而鞑子主帅更不知,魔教所献的美女最多算姿色尚佳,与那人
胯下的尤物相比,如野鸡攀比高贵的凤凰。

  此时此刻,低贱的水鬼正与那只凤凰翻云覆雨,更在绝世名器里接连怒射,
播撒出无数罪孽的种子;而独镇中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汗国大将,今夜却只
能在一只野鸡身上发泄不满。

  转回到淫邪与香艳交织的大江南岸,似是怨念过多,半轮月牙像及了张哭扁
的小嘴,嵌于黑幕之上。凄凉淡薄的月光播撒开来,照耀着延绵数里的苇地,如
同哀伤的泪水般,不知在悲悯怜惜着何人。

  江面汹涌澎湃,湍急依旧,可先前摇曳的苇丛却静了下来,往其中看去,找
不见仙子与淫贼的身影,就连响了半夜的呻吟也骤然消失。莫非先前在此发生淫
邪之事乃是旖旎幻影?美丽的仙子依然纯情圣洁,贞心不移?然而事实的真相往
往比读者想象中还要邪恶!

  只需略微细听一番,便能发现苇丛旁的浅滩有动静响起,起初是几声女人惊
惧万分的哀鸣,继而「哗哗哗」的水声荡起,翻腾的水花中夹杂着男人的淫笑和
剧烈的肉体碰撞声,显得狂野而淫秽。

  拨开苇丛看去,只见一个独臂赤身的狰狞男人,正站立在齐腰的水湾中,弓
腰挺臀耸动不断。他全身肌肉紧绷,丑恶的脸上怒目圆睁,眼睛里充满兴奋的血
丝,仿佛身下浑浊的水中有着一只销魂小嘴正嘬嗦着他的下体,令他邪火四起狂
插猛顶,把浅滩的江水搅得乱作一团。

  这恶人正是翻江鳌冉双毛,有他的地方则必然有被他奸淫了无数次的终南仙
子小龙女。然而仙子此时身在何方?看这淫贼怪异的动作,难不成此刻高高在上
的绝色仙子,正屈身在这肮脏的水湾里,一边被他溺完虐待,一边又和他进行疯
狂的交配!?

  「小贱人!是老子的精华好喝,还是这江水好喝,哈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冉双毛挺动了片刻,水中的独臂猛然一拉,从肮脏的胯下拽出一
个人来。只见那人娇颜凄美,肉躯雪白,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被男人高高擎起,两
颗硕大的奶子跳动着跃出水面,在男人狂乱的撞击下放浪晃荡着,这女子正是饱
受奸淫的终南仙子!

  原来冉二毛三顾茅庐后,邪欲贯脑,奸肏到兴起时仍觉不过瘾,便抱着小龙
女滚入了浅滩,还把仙子强摁在水里,以满足他心中越烧越旺的暴戾淫火。而终
南仙子一则逆来顺受,二是浑身无力挣扎不得,三又即将高潮泄身,被这贼子按
在水中连呛了几口,险些溺晕过去。

  待小龙女被淫贼拽出水面,高声哀鸣时又急急的大口喘气,那楚楚可怜的模
样,看着虽无比心疼,却又让人欲血喷涌。可冉二毛狂兴大发,哪会去管仙子有
多么不适,他揪着身下少妇的满头青丝,挺动的幅度越加狠快,直把胯前肥腻的
丰臀撞出了滚滚肉浪;腿间那根马槊般的凶器,更发泄着无边的邪欲淫火,在早
已红肿的紧窄处狂插猛拔,如要扎透出去一般!

  小龙女本就在猛喘急呼,再经淫贼如此粗暴野蛮的奸肏,倾城俏脸上既惊又
恐,就连眼白都已微微翻出。可花径中快感接踵而至,使得仙子既无挣扎抗拒,
也没出声讨饶,竟还把丰腴的肉臀越撅越翘,像是讨赏般盼望淫贼能在体内射出
奖励,让灼热男精能烫得她再次攀上极乐之巅。

  「啊要来了……」

  悲风乱起过大江,哀苇摇曳遮心伤,贼子一怒癫狂起,佳人泪落幽声扬。时
过四更,夜余一半,仙子不知是第几次被淫贼奸肏的高潮泄身。随着一连串急切
的娇啼声响起,就见她猛扬臻首,紧弓蛇腰,鼓胀的挺奶如似抛飞了的炊饼,随
着娇躯的痉挛前后摇晃;白花花的香臀越绷越紧,似要把杵捣在其中的凶恶肉器
夹断;销魂软壁已疲惫多时,可层层嫩肉随着极乐又至,被逼无奈再一次沸腾收
缩,含裹住了那根急速穿梭的怪屌。

  冉双毛也到了关键处,腰间酥麻,龟头酸胀,可这次却想咬牙忍将下来。毕
竟他今日先是断了一臂,又折腾了小龙女许久,更在绝世名器中喷射了三次,只
觉自己如果再次出精,怕是会体力透支。今晚的香艳时光才过一半,距离天亮还
有几个时辰,若是不能继续奸肏这绝色少妇,他心中的恨意,与越发炽热的淫火
如何发泄?

  「入他娘,你这小贱人的肉屄简直是神器,竟会吸嗦!唔!!他娘的不管了,
且看老子四海生平!!「不想水鬼虽停止奸肏,却发觉分身埋藏处异妙再现,整
个紧窄莆道如开锅了的沸水,尽皆旋颤不止。壁上圈圈嫩肉交叠收缩,有如层层
软网,不断紧紧勒箍住屌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如何让他如何把持的住,打了
个寒颤后,便趴在光滑的玉背上连连抖动!

  「啊……好……好烫!!呀!」饱含罪孽却滚烫无比的精液,不断冲击幽宫玉壁,
灼烧的小龙女快感倍增。浅滩中江水颇为冰凉,可看白嫩肌肤上嫣红渐显,便知
她因再登极乐之顶,整个娇躯都在逐渐升温。

  不想就在仙子沉浸在高潮时,淫贼眼瞅胯前肥腴的白腚撅翘,脑中又生出了
歹毒的念头。他把大屌一拔,喷精的龟头瞄准了那朵娇菊,然后就是一记使尽全
力的暴插!

  「啊贼子你……」

  「噗」的一声,硕长的肉器便消失不见,连根没入进仙子收缩的菊涡,而后
在这娇腔里汹喷涌射。终南仙子止不住凄惨哀鸣,娇躯剧烈痉挛,如被天雷击中
的美艳银鱼,在浅滩中激起朵朵水浪,荡出了圈圈涟漪。

  「没曾想你这小贱人的后庭也如此奇妙!且看老子再来五子登科!」

  小龙女这后庭嫩道,虽不比绝世名器那般会动能收,但却同样紧窄温滑,更
兼她臀圆腚深,捣插后别有一番奇妙。冉二毛见猎心喜,也不顾身下女子哀鸣不
断,胯根连连耸动,在菊涡喷射了六七波男精,才渐渐停息。

  「不要!好疼!放过我……啊嗯……」不知是过于羞耻,还是后庭剧痛所致,
亦或是太过快活,随着最后一波精液灌入,剧烈扭摆的仙子突然静止不动,随后
渐渐沉入水中,终于被水鬼摧残的昏厥。冉双毛本欲挺屌再肏,打算品尝尤物的
菊涡之妙,不想看胯下女体没了动静,只得恋恋不舍收手拔屌。

  把小龙女从水中拽出,又探了下的鼻息,淫火旺盛却无处发泄的贼子大失所
望,只得抱着这具昏迷却火热的胴体走上了岸,而后双手一抛,把仙子扔在了地
上,嘴中嘟囔道:「他娘的,这小贱人天生媚骨,又是吸精之体,不想却如此不
经肏. 「

  随即,翻江鳌望了眼天色,又转头看向地上青紫斑驳的女体,不禁又狞笑起
来,只听他道:「罢了,老子也算过足了瘾,若是再不回营,想必将军定会拿我
问罪,且先把这小贱人的手脚筋络挑断,等带回去再慢慢调教!「

  自言自语完,他便去捡地上的玉女剑,随即走向昏迷不醒的小龙女。就在淫
贼即将挑断仙子筋脉,让世间绝色从此变成废人,充当他胯下性奴时,忽听林间
一声怒吼,冲出了两条威猛大汉,挥舞着兵刃急速奔来!

  「不!李兄弟!你这天杀的狗贼!」

  「贼子,纳命来!」

  此二人正是樊天正与韩如虎,白间李持船沉后,八袋长老便欲跳入江中施救,
可大江急浪奔流,眨眼的功夫,便瞧不见了小小舢板。樊天正心中焦急,却知江
中不宜久留,还有一船的兄弟等自己活命,只得咬牙认了认龙李二人的坠江处,
往南岸驶去。

  不想船行到一半,却被南宋的舰队赶上,为首战船上的军将正是韩如虎。原
来郭黄夫妇知小龙女近日返回襄阳,便着髦下将领于水陆两道接应,这才有了络
腮悍将驾船而来之事,不然南宋战船本就没鞑子数量多,且战况危急,如何舍得
划拨出几艘来救援那小小客船。

  樊天正曾在襄阳从军,与韩如虎交情不浅,刚上战船,便把小龙女携药而归,
坠入江中之事告知。络腮悍将平日里虽是憨货,可紧要关头分得清缓急,当下顾
不得水战,先把丐帮众人送到码头,便与八袋长老一同,往他所记处寻来。

  可惜樊天正当时心急如焚,又对襄阳周边不甚了解,倒把韩如虎带的东拐西
蹿,耗了几个时辰也没找对地方。

  络腮悍将不耐下,便问他有何特征,一听芦苇丛遍布,便拽着他急急赶向此
间。南岸苇地延绵数里,可两人施展开轻功,疾走搜寻,不到半个时辰,便摸到
篝火边,正好撞见冉双毛欲对仙子行凶。

  瞧见篝火旁李持惨死的模样,再看昏迷瘫软的赤裸仙子,便是泥人也能捏出
三分火,更不要说一个是义字当头的丐帮长老,一个是勇猛无前的军中悍将。

  得见此景,樊韩两人尽皆怒发冲冠,飞速冲将上来,欲把那嚣张癫狂了半夜
的淫贼给剁成肉泥!

  冉二毛武艺本就不高,全凭偷袭才害死李持,见这荒郊野岭竟蹿出两个手持
兵刃的大汉,不禁惊惧万分。慌乱下,也忘了用剑挟持昏迷的仙子,只想去捡地
上的手弩。

  可樊韩二人哪会给他这等机会,丐帮长老脚下一点,抢到此贼身前,手起刀
落,刃锋呼啸!翻江鳌如被屠户肢解的肉猪,右腿顷刻间就脱离躯干,疼得他在
地上打起滚来。

  「天正老弟,且慢动手!」

  「兄长!为何拦我杀这狗贼!?」

  樊天正要将他一刀枭首,韩如虎却急走两步挡在身前,对着一脸暴怒的丐帮
长老道:「看这贼子的手弩,想必是鞑子船上的水鬼,且容俺问上两句。」

  也不管樊天正是否同意,悍将先脱下披风,盖住赤裸的仙子,再走到乱滚的
水鬼身前蹲下,举刀横在他脖颈,厉声道:「你是鞑子招募的水鬼?似你这等腌
臜厮还有多少?鞑子军中的床弩可是魔教所赠?」

  冉双毛虽疼得冷汗直冒,却咬牙不答,韩如虎嘴角一挑,笑道:「若你这泼
才说实话,爷爷说不定饶你一命。「

  「兄长!!」见韩如虎竟要留这贼子的性命,樊天正以为他又在犯浑,不禁
怒气冲冲。怎料络腮悍将却没理睬,反蹲在翻江鳌身前,用左手在身后隐晦的摇
了摇。

  丐帮长老见状不再出声,但眼里的杀意更浓,心中更打定主意,一会即便是
要得罪人,也要宰了此贼为兄弟报仇血恨!

  「我说,我说,求两位爷爷饶我一命!」冉二毛为人暴戾,性子也甚为乖张,
先前见自己左右是死,这才没开口讨饶。可这歹毒水鬼毕竟是人,如何不珍惜自
己的狗命,见能死中得活,就连韩如虎没问的话,都一股脑吐出道:

  「似小人这等水鬼,鞑子还有百多人,床弩是魔教送予鞑子的,今日也是魔
教堂主下令让我等前去凿船,那堂主名叫影二,鞑子主将唤做查干,小人只是个
水鬼,其余真的一概不知了……「

  「呵呵,你这厮鸟倒是实诚,如此爷爷便饶你一命。」韩如虎见他神情不似
作伪,便点头嗤笑。不想还没笑完,他就连劈三刀,把翻江鳌左腿右臂,连同胯
间那根丑物尽皆斩断,直把这贼子削成了人干!

  「爷爷虽不杀你这厮鸟,也没说不废了你。」

  顿时间,冉二毛浑身冒血,喷泉般从受创处泼洒而出,疼得狂嚎不断,凄惨
的声音传出去数里,竟比方才仙子的哀鸣还要响亮得多!

  「这便是龙女侠吧,哎……竟落得如此地步……」韩如虎站起身,用披风裹住小
龙女的娇躯,把昏迷的仙子横抱在怀,而后又提起地上的包裹。待他转身欲走,
见樊天正想上前枭首那水鬼,莫名指了指林间,劝道:「天正老弟,别污了你的
刀,这等贼厮鸟自有老天来收。「

  丐帮长老闻言一愣,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林间冒出了十余对绿油油的眼
睛,顿时明白他所言何意。樊天正思量了一阵,眼中杀意未退,却转身上前几步,
把李持的尸身抱起,跟韩如虎一前一后往西而去。

  两人走后,那群惨绿的眼睛也现出了真身,借着月光看去,一群似狐非狐,
像狼如狗的野兽朝篝火处围去,打头的正是先前被水鬼吓走的豺狗。不想两只野
兽竟锲而不舍,还去喊来同伴一起进食,可现下豺狗们的目标却已改变,换成了
先前恐吓它们的人类。

  地上变作人干的淫贼,仍在哀嚎惨叫,丝毫没发觉自己即将被分食,豺狗们
淌着口水,早已饿极,见无甚危险,便一拥而上……

  忽然间,芦苇地里的哀嚎高了数倍,随即渐渐消散,这声嘶力竭的惨叫直飘
荡到半里外,传入赶回襄阳的两人耳中,其中那抱着尸体的大汉泪流满面,却兀
自咬牙切齿道:「却是便宜了这天杀的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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